《风从红河来》

送交者: 罡 [☆品衔R3☆] 于 2025-11-11 0:55 已读7493次 7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她的头像,有酒意

      那天我正河内的一个地方特色浓郁的餐馆,地面上是雨后蒸腾的斑驳,陪客户吃饭。微信的提示音在喧闹中响了几下,几条好友申请像水面上的几片落叶,轻轻飘进视线。



      我没多想,平时总有客户介绍、供货商添加,这种事多得像每日的雨。我只是随意瞥了一眼。



       可那张头像让我停顿了几秒。短发的女子,眼神清亮,却带着一点酒意。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把这样的状态呈现出来呢?背景是越南一家小酒吧,昏黄的灯光像是融化在她的笑里。



      我下意识地点了“通过”,没有任何理由,就像是夜风吹动了一扇窗,我不由自主地让它开了一点缝。



——这一瞬间,我想起村上春树在书里写过的那种感觉:不是遇见谁,而是时间突然松开了一颗扣子,空气里多了一丝陌生的温度。



她: 你照片是随手拍的吗?

我: 嗯,工作那天顺手拍的。

她: 看着挺随意,但挺好看。

我: 随意就好看?

她: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用刻意。

我: 所以你是夸我?

她: 算吧。

我: 听上去不太真诚。

她: 真诚的那种太直白,我怕你误会。

我: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她: 就……有点喜欢。不是那种夸的喜欢,是“看着舒服”的那种。

我: 嗯。

她: 你这反应,有点冷。

我: 只是习惯慢热。

她: 慢热的人很危险。

我: 为什么?

她: 因为一旦热,就不容易凉。


短暂逃离

      那天因为在陪客户吃饭,我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的语气轻淡,像是海风拍在窗上的声音,没有情绪,却有某种节奏。



     等我回到酒店,城市的喧嚣被关在门外。

我泡了杯速溶咖啡,灯光有点昏,她又发来消息。


      话题仍旧散漫,没有指向,也没有目的。

只是从那些句子里,我一点点拼出了她的轮廓——

她的婚姻,她的失眠,她的小孩,还有她笑的时候喜欢抿嘴的习惯。



她: 我来这边游玩,本来只打算待一周。

我: 嗯,听起来像短暂逃离。

她: 你挺会猜。

我: 所以是想换个空气?

她: 换空气,也换心情。那个人……让我觉得呼吸都不顺。

我: 吵架?

她: 不能叫吵架吧。是那种——你还在说话,他已经不在听的关系。

我: 听上去挺冷的。

她: 冷到我突然发现,连愤怒都浪费。

我: 所以你出来散心。

她: 算是吧。想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还能让我有点情绪。

我: 找点“存在感”?

她: 对。哪怕是假象,也比麻木好。

我: 那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她: 还没,但起码我在说话。



雨中的回声


我知道了她老公出轨的事。

或许,那是一种优秀女人不肯向命运低头的姿态——

也或许,是被生活锤得太疼之后,本能的一次张扬与回声。

像深夜里一杯烈酒,苦得刺喉,却让人终于有了温度。





她: 有时候,人不是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只是不想再去确认。

我: 所以你是确认了?

她: 算是吧。那些蛛丝马迹,手机的反光、晚回的借口……我都见过太多次。

我: 听起来很冷。

她: 冷的是心,不是天气。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不是愤怒,而是突然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我:所以你来越南散散冷。



她发了一个咖啡杯的表情



原本后天她就要回国,得知我周末才有空,她便推迟了机票。

她说很想见我一面。

我知道,这句话背后藏着某种预示,“已婚女人最危险的时刻,是当她开始怀念单身”。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聊了很多。

有时是生活,有时是孤独,也有几次,不可避免地,谈到了性。

那是挑逗,更像是两个人在试探彼此的温度。



窗外开始落雨,空气被打碎成细小的节拍。



北岛的诗忽然闪过脑海:“她走过生命的雨季,湿透了,却不曾停下。”


正式约会


我们相约周六晚上吃饭。

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头发被风轻轻拨动,像河面上散开的涟漪。

“你好,今天出来得有点匆忙。”她微笑着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她的高跟鞋线条优雅,显得既正式又无防备。

我看着她,目光有些停不下来。

“你比照片更动人。”我说。



她抬眼看了我一瞬,又迅速低下头,像是被光晃到。

脸颊泛起微红,衬得那身白裙更显明亮。

空气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紧张,像雨前红河边的风,

我们都感受到了,却谁也没有点破。



她说:“其实我挺喜欢看河的,但风一吹,妆都花了。”

我递给她纸巾,她笑着擦了擦眼角。



“楼上咖啡厅的视野更好,要不要上去?”我问。

她点点头,

“好啊,也想静一会儿。”



就这样,我们并肩走进电梯。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像夏末的微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



我立刻搂住她的腰,那细软的曲线仿佛是为我的手掌量身定做。我低声说:“我说过,看到你我会把持不住。”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一首老唱片上的低音萨克斯,懒洋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张力。



还没等她回应,我便俯身深吻下去。我们的舌尖先是试探,像两只在夜色中相遇的猫,轻触即退;然后是躲避,带着一丝游戏般的慌乱;最终,一切都放开了,交织成一种狂野的河流,咸涩而湿润,吞没了电梯的金属墙壁。



我感受到她的细喘,像远处的海浪,轻柔却反复撞击着我的胸腔。电梯叮的一声,仿佛时间忽然被拉回现实,她轻轻推开我,那双眼睛迷离如雾中的湖水,映着荧光灯的碎影。然后,她一头靠进我的怀里,柔软得像一团融化的云。



那一刻,我的小兄弟已然苏醒,硬挺得像一根被遗忘的爵士鼓棍,悄然顶起裤子的褶皱,仿佛随时会挣脱而出,奔向未知的旋律。



而她的手背碰到了它,神情不可思议,顺势捏了它一下。



房门已开,我们像是终于挣脱枷锁的奴隶,不再有任何顾虑。空气中还残留着电梯的金属余温,混杂着她发间的茉莉花香,暧昧而不可逆转。



我将她的右腿轻轻扶起,抵在墙上,那光滑的肌肤滑过我的掌心,带着一丝凉意,却迅速被体温融化。我们一边忘我地深吻着,唇齿间交织出咸涩的湿润;一边,我的手以一种看似狂野的力度,实则细腻地抚摸着她的曲线。那动作夸张得近乎戏剧化,却在视觉上制造出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击,直击她的感官。



她再也端不住了,那优雅的伪装迅速消散。呼吸变得局促而急促;红晕从额角悄然爬起,向脸颊、向锁骨蜿蜒贯穿着,悄无声息却势不可挡。



我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侧缘,轻柔地触碰那里脉搏的跳动;然后是耳根,温热的呼吸化作细碎的低语;再到耳蜗,那小小的螺旋藏着隐秘的敏感。就在这时,她忽然咯咯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却带着一丝慌乱的颤音:“好痒啊……”声音在房间的回音中轻弹,意外却迷人。



我装作没听见,定睛凝视着她,那双眼睛映着窗外霓虹的碎光,深邃得让人想永不浮起。然后,我顺势在脖子周围继续探索,指尖和唇舌交替。期间,我故意制造出一种强烈的吮吸声——低沉的、湿润的,带着一丝调侃的回响,回荡在空气中,点燃了我们之间那根早已点燃的引线。



我将她背后的拉链拉开一半,那突如其来的停顿让她的期待戛然而止。就在这时,我又剑走偏锋,托起她右腿的那只手微微向前推进,掌心几乎触及那片隐秘的柔软边缘,却又猛地收回,转而加深了对唇的亲吻。我们的嘴间响起“滋滋”的湿润交换声,带着一丝原始的急切。我清楚地感受到她喉间的低沉闷哼,那疏离却又沉醉的“嗯……”轻吟浅息,像被风吹散的薄雾。

趁她沉浸其中,我用左手顺势完成剩余的动作,将拉链彻底拉开,手掌滑入后腰,在那温热的肌肤上游移片刻。接着,我干脆抬起她的左腿,稍一用力,她的身体便微微悬空——这姿势正好让我的小兄弟紧顶住她花蕊的柔软位置,隔着布料传来阵阵热浪。

此时的她已衣衫凌乱,我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顺手将连衣裙的上半部推至腰际。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丰满的曲线,正对着我,毫不设防。那红晕果然从脸颊一路蔓延而下,染透了胸前的肌肤。我终于低下头,埋入其中,唇舌细致地吮吸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处不安分的颤动。

正当我解开胸罩的扣子,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无力地低语:“等等……要不要先洗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却又透出某种默契的温柔。她不想冲淡这杯烈酒,何况我们都不是少男少女,早有彼此的准备和心照不宣。

她仿佛从我的眼睛中读出了那份急切,于是,我们又深吻起来,唇舌交缠得更紧。我随手将蕾丝一丢,两团丰满的乳房便呼之欲出,明晃晃地呈现在眼前。有些女人的胸脯虽大,却摸着虚浮松散,但她的完全不同——手感紧实而富有弹性,像熟透的果实,饱满却不失张力。我低下头亲吻它们,继续用一种看似大力、实则轻柔的力度捏揉着,指尖在肌肤上滑动,希望让她感受到那种被完全拿捏的视觉冲击:我的手掌如何掌控她的曲线,每一次按压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亲吻结束后,我迅速回应她的嘴唇,加深那份湿润的连接。我轻轻分开她的大腿,黑色的蕾丝已然湿润,表面泛起亮晶晶的反光。我知道她已然倾泄,那股热意隔着布料渗出,但我不愿那么快揭开谜底。我压上她的身体,小兄弟紧顶着那片秘密花园,我们的姿态像重叠的“大”字形,双手十指紧扣,脉搏在掌心同步跳动。然后,我微微一拉,她坐起身来——这一刻,我们的亲吻已变得极其自然,她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身体迎合着我的节奏,呼吸间满是低沉的呢喃。

由于坐姿,衣服显然成了障碍,我自然而然地抽去她的外套,同时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和T恤。现在,我们都只剩内裤了。我知道小兄弟已迫不及待,高高顶起,急切地等待着她的注视。她盯着它,伸出手轻轻握住一下,笑着低语:“好硬。”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拘谨,那种初次触碰的羞涩。



但理性告诉我,现在不能太急,还有最后一道防线——不对,是最后一道门,已然虚掩,只需我们轻轻一推。我从她的嘴唇开始,更肆无忌惮地向下吻去,最终抵达那扇门。蕾丝已被她的爱液渗透,湿润得紧贴肌肤。我用鼻尖用力顶了一下,她发出柔绵的“啊……”那声音是她给我的回馈,带着一丝颤抖的邀请。



于是,我隔着布料舔舐起来,每次都用舌尖按压,下颚骨轻轻碰撞,制造出细碎的节奏。亲吻一会儿,我又抬起头与她舌吻;舌吻片刻,又低头亲吻下面。如此持续了两三个回合后,我开始慢慢褪去最后那道防线,同时定睛看着她。她的双目无处安放,游移不定。我先看到上半部分的毛发,很整齐,显然修剪过;完全褪去后,那片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花园展露无遗,阴蒂肿胀得像颗饱满的花生米。



我用舌头缓缓吸食花蕊周边的液体,指尖婆娑着周边肌肤。我能感受到她的期待,那扭动的腰部是无声的信号。我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向深处,收回时顺势裹住阴蒂,一起吮吸。口腔里满是口水和爱液的混合,我没有立刻吞咽,而是含在嘴里,包裹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在我舔着她的时候,她像触电般抽搐了一下,然后全身软绵下来,双手抓紧床单,开始迷迷糊糊地低喊出声。



我自然不会放过她,继续与她接吻——现在的吻比以往更激烈,她几乎要扑上来。几秒后,我又低头舔舐,来来回回好几趟,她已完全被降服。在我最后一次吻她时,她猛地扑上来,抓着我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同时深吻着我,呼吸急促而贪婪。



我干脆站起来,将内裤往下一扒拉,肉棒呼之欲出,弹到腹部,发出“啪嗒”一声清脆的拍击。她二话不说,握住它就贪婪地吮吸起来,眼神中满是饥渴的专注。

女上男下,前戏已然到位,她缓缓下沉,滋溜一声,我滑入那片花园的深处。温热的包裹紧致而湿润,像一层柔软的丝绒,层层叠叠地吞没我。我没有急于抽插,而是静静待在里面,感受她内壁的每一次轻微收缩。我们深吻着彼此,唇舌交缠,呼吸在嘴间交换;期间,我偶尔快上两下,那突如其来的节奏让她低哼出声。



就这样,我们维持了五分钟,节奏缓慢而亲密,像在品尝一顿迟来的晚餐。然后,我抬起她的右腿,挂到我的左肩上。她顺势向左倾倒,两条腿的背面紧贴着我的胸膛。我用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除此之外,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力气——这姿势完美地锁定了我们,不影响深吻的延续。剩下的,只剩抽插频率的把控:从慢到快,再由快到慢,然后突然切换到高速,来来回回折腾了十来分钟。她的爱液终于喷射而出,热流顺着交合处淌下,我感受到一股热水,湿了我的大腿和蛋蛋。



此刻,她已完全没了淑女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再无控制,嗷嗷叫出声来,那声音原始而放纵,像被压抑太久的野兽。期间,我们又换了几套动作——侧入、后入——她喷了好几次,床单被彻底浸湿,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味道。最后,我决定用老汉推车收尾:拉着她的双手,重心向后,上扬15到20度的角度,猛烈抽插起来。那力度逼得她喊出声:“快干我……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赶紧拔出,射到她的背上,一大摊热液溅开。只听见她“啊”的一声长叹,整个人摊死在床上,像一滩融化的蜡。我也累坏了,瘫倒在她身边。那天,我们就这样沉沉睡去,醒来时天已微亮,她迷糊地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翻身骑上来,我们又快速干了一发,简单而急切,像续写昨夜的余韵。



这次艳遇唯一的遗憾的是,她的口活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完美——牙齿偶尔会轻轻硌到,带着一丝生涩的意外,让那份热切稍稍打断。但事后,她喘息着低声坦白:“我不太喜欢给老公口,也不熟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吃你。”她的声音里混着羞赧和真诚,像夜风拂过窗帘,轻柔却直击人心。

我想,这大概就是张爱玲所说的:一旦陷入情欲,所有理智都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却注定要沉下去。



后来她回了国内,我回到南方。

偶尔,她会坐飞机来看我,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

疫情之后,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

结局

后来又生了二胎,

人似乎比从前圆润了一些,

可那股女人味,反而更浓了,像是岁月给她留下的一层温柔的光。



有时在雨季,窗外淅淅沥沥,

我会突然想起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

风吹动她的发丝,红河在远处闪烁,

那些画面像旧胶片一样,在记忆的深处慢慢打转。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回忆吧——

不喧哗,却总在雨声里悄悄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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