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的纪念 六

八月份的时候，我们顺利毕业，学校还帮忙延长了半年签证，以便我们找工作。毕业后学校公寓要退掉的，所以我们还是按照计划去了巴黎，临时住进了B和J的公寓。

他们公寓在巴黎二圈，位置不错，离地铁站也比较近。说是一室一厅，实际上是一个大开间，空间上区隔了客餐厅和卧室。卧室是双人床，客厅是可以打开的双人沙发，另外就是厨房和卫生间。B是上海人，按照公共区域、客厅面积和卧室面积的比例，算出了各自承担的额费用。我说不用了，过来就打扰你们了，客厅虽然小一些，但是我们还是AA吧，这样简单些。于是，四个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我们在的学校还不错，我和Z的专业也挺热门，隔三差五就会得到的面试机会。有时候，还会这山望着那山高。J的专业比较窄，面试机会就比较少，在家的时间比较长。

白天，B去上班，我们三个就去面试或者拜访一些学长。晚上回来一起做饭，一起追剧，一起讨论感兴趣的话题。肯定会说到面试的情况，B就开始指点江山，高高在上地点评。当然，最后离不开去留的话题。这时候，就变成了两个阵营的辩论，B和Z支持留下来，J和我想回去。辩论后来演变成了吵架和尴尬。

我属于表面随和，但是内心有自己想法的人。对于留下来并不是太执着。也许和现在不同，当时很多留学生毕业的第一选择是留在国内外，而我认为中国未来至少有二十年的发展机遇，回国机会更多。去年我们留法同学聚会的时候，在法国的同学问我的情况，说：你已经远远超过在我们法国的水平了。不过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可比性，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难的一条路，就走好吧，别让自己后悔就是了。那句话怎么说的：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而Z属于强势的女人，做事情比我更多一份决绝。哎，这一点也是我当初喜欢她的原因，觉得在一起可以让不用超那么多心。之前大家是朋友，彼此欣赏，但在一起后，还是经过了小半年的磨合。现在面临去留这样的大问题，开始大家各不退让，最后达成了一个约定，先找几个月的工作，找不到就回国。因为还有这几年奖学金的存款，我们也能坚持半年以上。我就和Z约定在法国找工作，但最多半年，如果找到就留下来，找不到就回国。但是如果期间国内有合适的机会，就提前回去。但是这仅仅是个妥协的方案，实际上Z对于这个约定不以为意，她留下来的态度比较坚决，对我也心生不满，话里话外说B多么有主意，多么优秀。后来连个拉手都会甩掉。我觉得只要这段时间只要过去，稳定下来，问题就自然解决了，就没太在意。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比较早，只有J在家。看她神情有些不对，我还以为她觉得我们两个单独处在一个房间，会让她想到之前在学校公寓的事情。她说今天也去面试了，一个小公司，但是那个老板看她的眼神都不对，问了好多私人问题。我说那就不要去了，哪里不能找个工作啊，何必跳这个火坑。嗯，她说着就抱住了我，眼泪留了下来，说B给她压力很大，说她是个花瓶，现在就要养着她，将来怎么办等等。哎，我最受不了这个，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我松开了她，给她擦掉眼泪，轻吻她的唇。她没有拒绝，热情地回应着我。我的手也抚摸着她的后背。

就在要进一步的时候，门响了。我们赶紧放开，整理好衣服。是Z回来了，很高兴的样子，说今天确定了一个工作，是给我们奖学金的公司。 看到J的样子，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我把她怎么了。我一脸无辜，说了J的遭遇，Z也很生气。

晚上B回来，作为J的男友反倒没有我们外人那么生气，说那就先拿着啊，骑驴找马。就不信这人敢性骚扰，到时候告他个倾家荡产。我说，人家要不骚扰，直接横刀夺爱呢？他自信的说，J不会离开我的。而J默不作声。

晚上睡觉的时候，听着B和J在小声聊天，追问面试的细节，那人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之类的。过了不大一会儿，那边传来了J的呻吟声，感觉这个声音比我和做的时候还大，怎么搞得，都不避讳了吗。
听到J的声音，我下面也有了反应。特别是想着J的酮体，被压在B的身下，一下下得插入，有着复杂的滋味。这时候Z转过身来，原来她也没睡着，轻声说，今天高兴，睡不着，我也想要了。好吧，我一下把她压在身下。
我喜欢Z的大胸，所以从来是让她躺在下面，双腿弯曲顶住我，然后双手摸着她的胸，这样抽插的时候不费劲而且比较深。Z也呻吟了起来，也许是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那边的声音更大了。大家都不说话，两边叫床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比赛。不过没多大功夫，那边的声音停止了。我这边刚开始有感觉，像示威一样继续做着。过了一会儿，B说：你们还没结束？我去一下卫生间啊。接着就打开了卧室的灯，光着跑去了和客厅连着的卫生间。过去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我这边，冲我笔画了一个赞，我冲他申了个中指。妈的，我女友的身体全被他看到了。这时候的Z还闭着眼睛享受，胸前的两团，随着我的抽擦，波涛起伏，全然不知被另外一个男人看得光光。
B跑到厕所，并没有立刻出来。我估计这小子在隔着门缝偷看，有点生气，也有点儿兴奋了，下面更硬更粗了。Z说：好大好粗，我到了。不过我还没有到。以前看到一个说法，女人来得慢退的也慢，男人来得快退的也快。这段时间的Z还是很敏感的，没一会儿就又送上她达到了顶峰。这时候，我才败下阵来，射在了她胸前。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饭的时候B已经走了。女生讨论着昨晚的事情，Z说昨晚怎么了？J说，他是变态，非要我承认被骚扰了，越说越来劲。被他挑逗起来了，开始还忍着，后来忍不住了。
接着反问：你们呢，后来你们还做了好久。你来了几次？
Z说，大概叫三次吧。
真好，J说，和他做总是不上不下的。
我心里说，B同学看来给你不中用啊。

从那以后，大家就不太避讳了。无非是成人那点儿事。习惯了就好了。但是B养成了偷看的毛病。
他说没偷看，在里面洗澡呢。不过，你女友胸真的可以。
你老婆也不差啊，身体那么白。我回应道：干嘛呀，想交换？没门。我占有欲很强的，看看就得了，还想得寸进尺。

直到一个周末，我们出去郊游的时候，J借机和我说：记得欠我一个承诺吗？我说，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再说了我们后来做的事，不比，那个事情大。
她不好意思地说，要死了。可是就那一次，你过答应我的。
我说，好吧，要怎么样？
其实，是B让我找你的。
这个变态，我打断她：别想交换。我知道他打着Z的主意。
我说，要不是你是他的正牌女友，我把你也抢过来。要你和Z都陪着我，像在学校那样。你们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J说小声说，那短时间真好。
什么？我一下没听清楚。
J赶忙说，不可能，Z不会同意的。不过你误会了，B让我和你说的是，想找机会让你看着我两个做。

那他怎么不和我说。

他怕你不相信他。

考，这个家伙，太精明了。他要来说，我还真不相信他。所以拒绝了：对不起，其他什么都可以，这个我答应不了你。

这个事情挑明了，我很好奇B会怎么样。不过既然拒绝了，所以也没和Z说，这纯粹自讨没趣。

直到有天晚上，他们又开始运动，没过十分钟床上的响声就偃旗息鼓了，只有J哼哼的声音。Z对我们说，要不我们就找个短租房过度吧，这样也不是办法。等我入职，我们就找个固定的地方。

我说，我去和他们说一下。说着就要下床。
她拉住我，你要干嘛，他们在那个。
我就是在门口和B聊聊，以后提打个招呼，以后他们想做，我们回避啊。
是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J有想法呢。

我来到他们门口，借着室外的灯光看到床上一幕，火一下就串上来了：我心中的女神，居然被绑着躺在那里，一头秀发散开，嘴里含着东西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留着泪水。

你玩的也太大了，你把他当什么了？我质问道。

她做的时候还叫你的名字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上了她，B冲我说到。

Z也赶了过来，恰好听到这一句。惊天一个霹雳，她反而很淡定，问我，是真的吗？我说不好直接回应，假装生气说，先解开她。

Z解开了J，居然还从下面还拿出了一个嗡嗡作响的震动棒。

我不敢看她们，冲着B说：混蛋，不要血口喷人。你把她折腾成什么样子。其实，我有点心虚，想把事情引到另一个方向。

但B抓住了重点，质问J：你是不是喊了他的名字？
J幽幽地回答，是的。

我知道纸里包不住火，这回算是到头了，不如就承认了，一了百了。
真的？Z在问我，声音有些发颤。那是她愤怒的标志。突然上前，给了我一巴掌。因为动作太大，睡衣的吊带滑了下来，漏出了一边丰满的乳房。我赶紧帮她穿上，这她已经失去理智，抱住我，在肩头狠狠地咬起来。
咬吧，咬吧，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这时，J对Z说：我和他没有，是和B做的时候B让我想成别人。我就想到了他，没有意识的时候喊出了他的名字。

听到这里，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样说比较合理。B也坐在了床边，没话可说了。Z也回复了理性，松开了我，说：这里没法呆了，你们两口子都有病。我们现在收拾东西，明天就走。

第二天，B向我们道歉，说昨晚是自己的错。他看得出来J的情绪也不稳定，希望我们再陪一下她。

其实，仔细想想，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有什么。反倒是我看不惯J受虐的样子，是我多事了。Z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收拾东西。说早晚要找房子，J受欺负的话，到我们这边住。

J真的是个乖乖女，不知道昨晚B跟她说了什么，居然出言挽留。找房子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先这样吧，以后多商量着来。Z拗不过，也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