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的脸伏在女生的双腿之间,随着女生扭臀的节奏呼吸,舌头不断从大腿的根部,向中间那条沟壑移动。女生的三角内裤,应该是松软的棉布材质,我用鼻子轻轻地一推,覆盖在桃源洞口的织物,就被挤偏了到了大腿的另一侧。那湿热的源泉,有如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袒露在我的面前。沿着那温润的缝隙,我的舌头正要深入探索,却听到女生“嗯~~~”地哼了一声。从语调中我察觉到了她的不适,感觉到了她叫停的意思。“怎么了?”我抬起头,轻声地问:“把你弄不舒服了吗?”“嗯---”女生的语调平和下来,伸手拉了一下内裤,把那片湿透了的织物摆正,盖住了桃花源口。“我哪里做得不对吗?”我有点尴尬,不解得问她。当时的情形,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女生的双腿依然张开,而我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床上,脸距离那桃源洞口,只有一尺之遥。女生的一只手捂住在洞口,仿佛一下子阻断了湿热气息的喷涌。我脑子先是蹦出了一个词:“骑虎难下”,然后立刻自我否定,又蹦出了另一个词:“不上不下”。其实,尴尬的气氛只持续了几秒钟而已,可是于我有如几年几月一样漫长。“刚才内裤卡住了,”女生把捂在洞口的手挪开,放在了胸上,继续说:“有点不舒服。”“啊-----”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很可能内裤的边边被我推进肉缝了,或者勒在了敏感的阴蒂之上,于是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没关系,”带着一点点笑意,女生说:“是这个内裤太讨厌。”刚才的尴尬,让我的小弟弟硬也不是,软也不是,不软不硬地吊在裆下。“这个内裤太讨厌”,信息量十足,透着诱惑。于是,小头再次强硬起来,指挥起了大头,激发出了“舍得一身剐,也把皇帝拉下马”的勇气。“把内裤脱下来好吗?”我说:“让我亲一下你那里。”“干嘛非要亲那里?”女生两只手都放在了胸上,一边一个按住了乳房,用很小的声音问:“你不嫌那里有味儿?”对我来说,这话好像耳熟。我生命中拥有过的两个女人,初恋女友和现在的太太,都曾经这么问过。可当年,她们都是顶花带刺的无知少女,才发此一问。这姑娘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在跟我玩纯真?“不嫌啊!”我答她:“你那里的味儿很好闻,我喜欢。”说这话,我是真心的。女生的私处,洗得再干净,总会有点分泌物的气息,再加上或多或少的骚味儿。可对男人来说,这骚味儿何尝不是立竿见影的春药呢?情到深处,骚味儿于我,总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所以,我是真心喜欢。“喜欢你那里的骚味儿。”我直白地告诉她说:“或许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吧,我觉得女生的骚味儿就是荷尔蒙的气息。”“啊~~~”女生表露出好奇心,继续问:“真的假的?”“真---的!”我拉着长声向她再次确定:“我不是嫌弃,而是喜欢你那里的味道。”“月经昨天才结束,”女生的声音更轻了:“怕你会嫌弃我。”“月经才结束”,这话信息量更大,是暗示我可以内射,还是真的怕有味儿,我就不得而知了。“没什么味儿呀!”我只能继续劝她:“我就闻到了你浴液的气味儿,香香的。”“嗯------”女生哼了一下,不置可否。“求你了,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我跟她软磨硬泡:“你就让我一亲芳泽吧!”说完,我低下头,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用嘴使劲儿地亲了一下她的洞口。“嗯------”女生继续不置可否。既然没说不,那就是是同意了,这是我的解读。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我摸到了内裤的松紧带,轻轻地往下褪。女生的呼吸再次变得沉重起来,她不但没有反抗,甚至是轻挺了一下臀部,配合着我褪下她的内裤。就在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开始露出来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话,让我惊出了一身汗,理智劝退了上脑的精虫,再次掌控了我的身体。女生用着鼻音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轻一点儿。”“第一次!?”已经有两个女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她们送出第一次,交换的都是一生一世的承诺。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年纪,居然会说“第一次”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可思议,令我讶异。我有点不知所措,内裤卡在女生的屁股上,不上不下。“你怎么了?”女生倒是平静下来,轻轻地问我。“哦,没怎么。”我的回答略带惊慌,反问她:“欸,你的毛毛刮了吗?”是的,借着窗口透射的夜光,我发现女生的阴部,没有覆盖着预想中的黑森林,而是略显光秃,好像是剃过的样子,然而又剃的不那么彻底,有点像男生几天没有刮胡子一样。谢天谢地,让我找到了这个转移话题的理由。“嗯---”这次轮到女生尴尬起来,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一次,我去体育馆游泳,毛毛顺着泳裤露了出来,后来我就刮了。”“啊~~~”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后来就每周刮一次,这样更卫生。”女生继续解释说:“新的毛毛长出来,很痒的,所以要常刮。”“哦---”我完全放松下来。女生的坦诚,让我放下了戒备。配合着我的动作,女生双腿合拢,在我的面前轻轻抬起,内裤就这么褪下来了。扶着女生的小腿,我再次把她的双腿打开,摆成了字母M的形状放在床上。“我真是第一个品尝这个女人春光的人吗?”跪在女生的双腿之间,我心里在打鼓,脑子飞快地转动。我和这位女科学家并不是初次见面,更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作为同行,我评审过她几篇文章,每一次都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认真阅读,仔细体会,再十二分谦卑地给出评审意见。为什么?在我们这个研究领域(具体的方向就不能说了),我真真儿地没见过还有哪个学者比她更会设计实验。所以,我给出的修改意见,基本上都是语言上的推敲,而不是结果的改进。除了文章评审,我们也没少在学术会议上碰面。以前,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个社恐女生,每次作报告都是同一身行头,白衬衫,黑套装,黑皮鞋,再带着一副大框眼镜,自己隔离在众人的视线之外。我个性外向,总是主动和人打招呼,可每次跟她说“hi”,她都是回“hi”一声,让后就带着尴尬的微笑羞涩离去,逃到某个墙角去。参加会议的华人学者常常凑个饭局,在饭桌上拓展关系,加强合作。女生的博士导师,是一个著名期刊的主编,行业翘楚。猜测到这个女生没少帮她老师审阅稿件,不少人找她约饭,可是没听说她给谁面子。因此,在饭局上碰到些嘴损的华人同行,免不得说她闲话。更有甚者,有鼻子有眼地说她是同性恋,还给她起了个灭绝师太的法号。我挺烦这些本事不大,屁话很多的华人学者。但是,毕竟在同一个圈子混饭吃,谁都有马高镫短需要别人拉一把的时候,所以我犯不着去得罪他们,但是也懒得去附和他们的闲话。回顾既往,我既能从女生镜片后的眼神中,看到她对世界的恐惧,也能从她的尴尬笑容中,看出她对世界的渴望。我只是觉得,她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女生。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来帮助她的人。面对着眼前唾手可得的肉体,我的确担心她也会像我的初恋女友以及现在的太太一样,用一血换我的一生一世。说实话,我已经给不了这样的承诺了。然而,这个顾虑,并不是主要的。只要她喊停,或者提出什么我应承不下的条件,我绝对不会强迫她一丝一毫。女生未来,是我最在乎的。在这时代里,我还有这一些老脑筋的传统想法。我设想在将来的某一天,女生会不会碰到一个男人,拿了她的一血,然后会陪伴她一生一世呢?如果是这样,我今天该怎么收场呢?玉渊涌泉,插与不插,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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