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25-28章)

送交者: 普罗真人 [布衣] 于 2025-12-04 9:52 已读3283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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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首发:pixiv、sis

             第二十五章红尘剑意

  流风峡的岩壁上,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阴森的暗红,仿佛诉说着无尽的 杀戮与绝望。

  叶澈瘫倒在地,胸前的贯穿伤口不断涌出殷红的鲜血,魔气如毒蛇般在他经 脉中肆虐,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撕心裂肺的剧痛。

  然而,他仍死死盯着前方,眼眸中燃烧着不甘与恨意,仿佛要将那场景刻入 灵魂深处。

  前方,顾迟迟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那微微隆起的胸脯透露着青涩纯净,粉 嫩的乳晕如樱花般娇艳诱人,乳尖在寒风与耻辱的双重刺激下微微硬起,但此刻 却被那肥胖的魔人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废物就是废物。」阎大看着倒地的叶澈, 大声讥笑着,手指在少女乳晕周围反复刮擦,那粉嫩的肤色迅速转为充血的绯红, 指甲尖利地嵌入敏感处,每一次划拉都如刀刃般切割,迫使顾迟迟的身体不由自 主地抽搐。

  她试图闭眼逃避这地狱般的现实,却被阎大动用魔力强迫睁开,只能发出细 碎的呜咽,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脸庞,混杂着鼻涕与汗水,显得格外 凄惨。

  阎大俯身靠近,粗糙的舌头如毒蛇般舔舐她的颈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 上,向上卷住那肿胀的乳尖,用力吮吸拉扯,牙齿在嫩肉上磨砺,留下道道渗血 的齿痕。

  顾迟迟的胸膛剧烈起伏,耻辱与痛楚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她的喉咙挤出 断续的哭喊,那声音在峡谷中回荡,如鬼魅般凄厉刺耳,刺痛了叶澈的心脏。

  叶澈死死盯着前方,眼中布满血丝,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 落。他想冲上前去,但胸口处的伤势过于严重,体内灵力如溃堤般消散,只能发 出低沉的嘶吼:「住手……你这畜生!」

  阎大狞笑着抬起头,口中残留着她的血腥与咸涩,他故意将沾满唾液的手指 在叶澈眼前晃动,嘲讽道:「好好睁大眼睛看着,本座这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 正的绝望与折磨。」

  然后,他将手指抹在顾迟迟的唇边,强迫她品尝那屈辱的滋味,她的身体剧 烈颤抖,干呕声从胸腔迸发而出,喉间涌起阵阵恶心,却无法吐出,只能任由那 腥咸的液体滑入唇齿。

  远处的阎影冷眼旁观,眉头微蹙,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人类的愤 怒、贪婪、绝望等负面情绪是魔人最好的修炼养料,那个倒地的少年显然已经失 去了反抗的能力,这场戏码也正好可以助他恢复方才消耗的魔元。

  愤怒!

  滔天的愤怒!

  足以焚尽九天十地的愤怒!

  这股极致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在叶澈胸腔中狂涌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 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

  就在这绝望与不甘的深渊之中,清碧衡心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带 着极度理智的清明如海啸般冲击他的识海!

  在那片近乎绝对冷静、超然理智的心湖之下,一股足以焚天煮海的力量正在 疯狂积聚、翻涌、咆哮!那是愤怒!是目睹同道受难、挚友被辱却无力回天的滔 天怒火!是自身渺小、无法掌控命运的狂暴怨恨!是不甘!是不屈!是誓要撕碎 这不公天道的狂暴意志!

  他在极致的愤怒与理性中,踏入了一片从未有人涉足的空明之境!

  他于至静之中,清晰窥见自己心中那团熊熊燃烧、仿佛要焚尽世间一切不公 与邪恶的怒焰!

  那火焰在燃烧!在咆哮!在嘶吼!

  最终,愤怒如决堤洪流般冲破了清碧衡心决的桎梏!那股狂暴的意念如天火 燎原,欲焚灭他的意志!

  千钧一发之际,识海中一道古老的莲影骤然绽放璀璨光芒,让他的意志重新 掌控这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怒火不再是无序的破坏,反而在极致的情感淬炼中,化作一种纯粹、炽烈、 誓要斩破一切枷锁与不义的……剑意!

  在他感受这股力量之时,数道明悟如同开天辟地的惊雷般在识海中炸响!

  「情绪……亦可为剑!」

  「红尘万丈,众生皆苦,七情六欲皆可为我剑道之意!」

  「此剑,当斩尽天下邪妄!此剑,当平尽世间不公!此剑……因怒而生,为 护而存!」

  「此乃——红尘剑意,怒剑!」

  轰!!

  一道赤红色的光芒从他身上喷薄而出,那光芒炽烈如烈日,狂暴如怒龙,在 周身疯狂环绕!胸口处的致命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但那光芒并不稳定,时明时暗,如同即将破壳而出的洪荒猛兽,在他体内疯 狂挣扎、咆哮!

  阎大正沉浸在对顾迟迟的玩弄中,手掌猛地僵住。他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悸的 气息如潮水般从叶澈身上爆发而出!

  那气息中蕴含的炽热意志,那股誓要焚尽一切的狂暴杀意,竟让他这个身经 百战的四纹魔人都感到一丝……恐惧!

  " 不可能!" 阎大厉声咆哮,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他指尖迅速凝聚出一滴纯 黑的魔血,其中蕴含着精纯至极的魔气,足以将一名修士彻底侵蚀成半魔人!

  " 给我死!" 手指轻点,魔血化作一道漆黑的死亡细线,撕裂空气,直射叶 澈眉心!

  就在魔血即将触及眉心的刹那,叶澈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冰冷 的火焰。

  「嗡!!」

  青筠剑随即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铮鸣,赤红色的剑意冲天而起,那滴魔血在 距离叶澈眉心三寸之处剧烈震颤,随即被剑意中蕴含的炽热意志彻底净化,化作 一缕青烟消散。

  阎大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滴精纯魔血被赤红剑意彻底净化,他暴喝 一声,周身魔气翻涌如潮,右掌带着撕裂空间的威势直取叶澈。

  「找死!」

  叶澈眼中赤芒暴涨,青筠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炽热轨迹,新生的怒剑真意与魔 掌正面相抗,赤红剑意仿佛天生克制魔气,竟将阎大震得连退三步,掌心传来灼 烧般的刺痛!

  「什么?!」阎大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重伤的少年竟能爆发出如此 力量。更让他心惊的是,那股赤红剑意中蕴含的愤怒意志,竟隐隐撼动了他的情 绪。

  就在阎大震惊之际,叶澈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动了!

  他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强弓,贴着地面爆射而出!速度之快, 竟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带着赤红色光尾的残影!

  他没有冲向阎大,而是……直指正在炼化顾长庚力量的阎影!

  这一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更令人心悸的是,那股伴随着他冲击而来 的、炽热而暴烈的全新剑意!

  「嗯?!」盘坐的阎影猛然惊醒,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受到的不再是 之前那种单纯的锋利威胁,而是一种仿佛能引动他心神中暴戾情绪、甚至灼烧他 魔魂的奇异力量!

  眨眼间,赤红剑芒已至眼前,直取他探入封印的双手。这一剑的角度刁钻至 极,剑意中蕴含的炽热意志仿佛能焚尽万物。

  「放肆!」阎影惊怒交加,此刻他正处在炼化顾长庚的关键时刻,双掌完全 没入黑雾之中,但那股赤红剑意中蕴含的毁灭气息太过危险,让他不敢硬接。

  电光火石间,阎影做出了艰难的抉择,他猛地将双掌从黑雾中抽出,身形向 后急退。就在他双手离开封印的瞬间,原本凝实稳定的黑雾开始剧烈翻涌,表面 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

  几乎同时,浑厚磅礴的血气之力从裂缝中透射而出,暗金色的光芒在黑雾中 明灭闪烁,整个封印都在剧烈摇晃。

  「该死!」阎影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三境小辈逼到如此 境地,他朝着阎大吼道:「废物!看看你干的好事!」

  阎大闻言暴怒不已,四道魔纹同时亮起幽光,周身魔气暴涨到极致,他整个 人被浓稠的魔气包裹,化作一尊三丈高的魔像,看着叶澈,声音如同九幽寒冰: 「小杂种,我要你死无全尸!」

  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叶澈却突然笑了,他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将那 枚细纹如冰的铁券举到身前。

  「现在,该结束了。」

  阎大瞳孔骤缩,一股寒意瞬间窜上脊背,他这才惊觉方才被叶澈的赤红剑意 扰乱了心神,情急出手,竟忘了将顾迟迟挟持作为护身符!

  「不!你算计我!」阎大嘶声怒吼,想要抽身后撤却为时已晚。

  铁券骤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一道纯粹到极致的剑意冲天而起,这道剑意冰 冷、寂寥,仿佛来自万古洪荒,带着终结一切的意志。

  「寂光剑意,斩!」

  剑光如月,所过之处,万物寂灭,那道恐怖的魔气攻击在银光面前如同泡沫 般破碎消散,阎大惊恐地发现,自己竟被这道剑意完全锁定,连移动手指都变得 无比艰难。

  「不!这是……」

  剑光掠过,阎大化作的魔像在剑光中寸寸湮灭,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几乎在同一时刻,封印轰然破碎,顾长庚浑身浴血地冲出,气血之力如怒涛 般翻涌。

  他的目光如电般扫过全场,看见妹妹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地,叶澈摇摇欲坠, 而阎影正欲遁走,一股滔天怒意瞬间爆发。

  「魔孽!受死!」

  顾长庚怒喝一声,根本不顾自身伤势,金石体催发到极致,整个人化作一道 金色流光直扑阎影!

  与此同时,叶澈望着脱困的顾长庚,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手中的铁券彻 底化作飞灰消散,催动铁劵几乎抽干了他最后的力量。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 黑,重重向前倒去。

  「砰!」

  身体撞击在坚硬的岩地上,但叶澈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 最后一刻,他模糊的视线中,映出顾长庚携着滔天怒焰追击阎影的身影,以及远 处顾迟迟正艰难地蜷缩着身子,手指死死攥着破碎的衣襟……

  峡谷中,赤红剑意渐渐消散,唯有一道深不见底的银白剑痕烙印在岩壁之上,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寂灭气息……

  圣心书院,望月小筑。

  月无垢凭栏而立,一袭素白寝衣在夜风中轻扬,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她 忽然玉指微颤,感应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剑意铁券被触发了。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 眼眸中,罕见地闪过一丝忧色。

  「怎么,你那宝贝徒弟遇到麻烦了?」

  一个慵懒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洛天心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赤红 色的劲装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小麦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随 意地靠在廊柱上,短发被夜风吹得微微凌乱。

  月无垢没有回头,目光依然望着雁石坡方向:「我给他的剑意铁券碎了。」

  洛天心挑眉,缓步走近:「能让那小子动用你给的保命符,看来情况不太妙 啊。」她停在月无垢身侧,慵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要我去看看吗?」

  「不必。」月无垢轻轻摇头,「这是他必须经历,而且,他不会有事。」

  洛天心轻笑一声,伸手把玩着月无垢的一缕青丝:「你总是这样,明明担心 得要命,却非要装作若无其事。」

  月无垢微微侧身,避开她的碰触:「你今夜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闲来无事,过来看看。" 洛天心歪着头,眼神促狭," 怎么,不欢迎?我 这圣心书院的掌尊,难道还不能来巡视各阁了?」

  月无垢默然片刻,清冷的眸光又不自觉地投向雁石坡方向,那出尘的气质仿 佛与这凡间隔着一层薄纱。

  洛天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神色渐凝:「说起来,你前段时间出去了一趟, 有找到你体质突破的消息了吗?」

  月无垢望着天边弦月,素袖轻扬,似是在斟酌什么,她沉默稍许,方才轻声 开口:「前些时日……问了一位千年前的前辈,倒是得了个法子。」

  「千年前?」洛天心挑眉,伸手捋了一下被风吹起的短发,「没想到真让你 找到了,不过那些苟活了这么久的老不死的话能信?」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谁知道安得什么心。」

  月无垢沉默片刻:「那位前辈……应当不会骗我。」

  洛天心缓步走近,神色难得认真:「什么法子?」赤色衣袂在夜风中轻拂。

  「化凡。」月无垢轻声道,声音如风拂过琴弦,「历人间百劫,尝世间百味。」

  洛天心瞳孔微缩,慵懒的神情瞬间消失:" 你要散去修为?" 声音里带着难 以置信。

  「并非散功,只是暂时封印。」月无垢转身,清冷的眸光在月色下格外明亮, 「待历尽人间百态,自可突破桎梏。」

  洛天心不由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月无垢微微蹙眉:「你可知这人间 有多危险?若是期间遭遇不测……」她的话语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慌 乱。

  月无垢轻轻抽回手,望向东南方的目光带着几分思量:「此事……还需从长 计议。」她语气平静,「至少要等那两个孩子真正成长起来,不再需要我护道 ……」

  她顿了顿:「或者……等我护不住他们的时候。」

  洛天心闻言,紧绷的肩膀略微松弛,但眼中仍带着未散的忧虑,她抬手揉了 揉眉心,这个略显疲惫的动作在她身上很是罕见。

  「你总是这样。」她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把别人的路都考虑 得清清楚楚,却从不肯为自己多想一分。」

  月无垢凝望远方片刻,忽然轻声道:「过些时日……让暮雪回来一趟吧。」

  洛天心闻言微微一怔,思绪似乎还没转过来:「怎么突然要召她回来……太 清皇室那边的事务尚未打探清楚,况且你之前不是说不插手她的事吗……」

  「这次不一样,近日我心中有些不安。」月无垢轻轻说道,素白衣袖在夜风 中拂动,「应该与她那场劫有关,而暮雪那一劫的解劫人我至今还没感应到,此 时让她独自留在太清京,我怕会有什么变故。」

  洛天心神色渐渐凝重,她了解月无垢的体质天生贴近天道,有着超于常人的 感知能力。她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我这就安排人前去接替, 不过太清京那边情况特殊,交接需要些时日。」

  她指尖轻抬,一道赤色灵光在掌心凝聚成传讯符:「我会让紫苓先去暂代, 她曾在太清京生活多年,对那边的情况熟悉,应当能稳住局面。」

  月无垢微微颔首,目光依旧望着远方:「尽快,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 情要发生了。」

  「我明白。」洛天心神色肃然,「不过暮雪那丫头刚升任皇城主管执事,若 是突然召她回来,恐怕会引起一丝不必要的揣测。」

  月无垢眸光微动,沉吟片刻道:「就以我需要她协助处理要务为由,保留她 的职位,召她回来,我这边确实有些关于剑阁传承的事要交待她。」

  「也好。」洛天心指尖在传讯符上轻点,「我让紫苓带我的手令前去,就说 是协助整理学宫历年卷宗。」

  月无垢终于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洛天心:「有劳了。」

  " 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洛天心轻轻摇头," 只是……若真如神算子所言, 这一劫怕是避无可避,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拖延这一劫的到来。" 月无垢轻 轻点头:「尽人事,听天命。」

  此刻一股夜风吹来,卷起满地落英,一片浓云悄然遮蔽了月色,在书院上空 投下深沉的阴影,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第二十六章秋霜凋零

  暮色渐沉,为南芜学宫的亭台楼阁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

  苏暮雪独立于书斋窗前,指尖拂过一卷泛黄的古籍,心思却有些飘远,慕青 岚的到来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虽已渐息,但那深藏水底的谜团,却 始终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一阵略显匆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斋的宁静,闻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发 髻稍显凌乱,呼吸也比平日急促些,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

  「暮雪,」闻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急切的喘息。

  苏暮雪见她神色间有异,温声问:「怎么回事?慢慢说。」

  「我刚去送晚膳,发现房里没人。」闻婉快步走到她面前,眉头紧紧蹙起, 「被褥整齐,不像是临时出去走走的样子,我在她院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苏暮雪放下手中的古籍,站起身:「别院附近找过了吗?」

  「找过了,花园、回廊,她平日偶尔会坐的水榭,都看过了,没有。」闻婉 摇头,压低了声音,「我问过院门值守的两位护卫,午后绝无人出入,暮雪,我 感觉这很不对劲。」

  她看向苏暮雪,肃声道:「一个失忆的女子,能在在不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 下凭空消失……这绝非偶然,她身上,定然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有人用 我们不知道的方式把她劫走了。」

  苏暮雪微微颔首,闻婉的判断与她不谋而合,她走到窗边,望向那片静谧得 过分的别院。

  闻婉见她神色凝重,走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还有一事,眼线来报,约 莫半炷香前,定衡王府有马车秘密出城,去的正是北郊方向。" 苏暮雪眸光一凝。

  北郊,又是北郊。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所有疑窦的锁链,慕青岚的离奇失踪, 定衡王府马车恰在此时秘密前往北郊……这一切串联得太过巧合,巧合得令人心 惊。

  她缓缓转身,窗外的暮色在她素白的衣袂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

  「这不是阴谋,」苏暮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洞悉一切的清明,「是阳谋。」

  闻婉微微一怔:「阳谋?」

  「对方算准了我们会发现慕青岚失踪,也算准了我们能追踪到她的位置,更 算准了……我们不会坐视不管。」苏暮雪走到书案前,指尖抚过案上镇纸的纹路, 「他将一切都摆在了明处,赌的就是我们明知是局,也不得不入。」

  她抬眼看向闻婉,眸中带着一丝复杂:「因为他知道,我们不可能放任慕青 岚不管,无论她身上藏着什么秘密,无论这是不是陷阱,这份对人心、对道义的 拿捏,比任何暗处的算计都要高明。」

  暮色更沉了几分,书斋内尚未点灯,苏暮雪的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沉静。 她很清楚,对方既然敢用这样的阳谋,必定在北郊布下了天罗地网,此去凶险, 不言而喻。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闻婉的声音带着迟疑。

  苏暮雪沉默片刻,最终轻轻吐出一口气,那气息在渐凉的空气中凝成一团薄 雾:「就算这次不去,下次也还会出现别的人,不如乘着这次机会,一次性把事 情弄清楚。」

  「既然对方请君入瓮,」她垂眸看着手中的佩剑,似乎做出了最后决定,声 音平静:「那我们便去会一会这个『瓮』。」

  「暮雪,这次带上我。」闻婉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坚决,「这分明就是个陷 阱,对方必然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苏暮雪回身,对上闻婉担忧的目光,温声道:「正因为是陷阱,我才更不能 让你涉险,你留在学宫,若有变故……」

  「正是因为是陷阱,我才更要去!」闻婉打断她,语气急切,「我知道自己 修为不如你,但多一个人就多一分照应,况且我对阵法还算熟悉,若是遇到,说 不定能帮上忙。」

  见苏暮雪还要推拒,闻婉紧紧握住她的手:「暮雪,若是月阁主在此,也定 不会让你独自前往的,这次就让我陪你去一趟吧。」

  这句话让苏暮雪微微一怔,她看着闻婉恳切的眼神,终于轻轻点头:「好, 但你要答应我,若情况危急,定要先行撤离。」

  闻婉这才轻轻一笑:「我答应你。」

  苏暮雪不再多言,她探手入袖,再次取出了那枚带着淡淡的云纹徽记的玉令, 她没有迟疑,直接将一道精纯的灵力注入其中。

  「李婆婆,」她对着玉令轻声传讯:「劳您护持,我们再走一趟北郊。」

  不过数息,一道苍老而清晰的神念便透过玉令传回,简洁明了:「老身即刻 便到。」

  苏暮雪收起玉令,看向闻婉:" 走吧,李婆婆会在学宫东侧的角门与我们会 合。" 她们二人穿过夜色笼罩的回廊,朝着学宫东侧的角门行去。四周寂静,唯 有她们轻缓的脚步声与远处隐约的虫鸣。

  角门处的石灯已然点亮,昏黄的光晕下,李婆婆那瘦削挺拔的身影已静立等 候。她依旧是一身朴素的灰衣,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见二人到来,只是微微颔首, 并未多言,那双锐利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沉。

  「有劳婆婆了。」苏暮雪轻声道。

  李婆婆摆了摆手,声音沙哑:「走吧。」

  三人趁着渐沉的暮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南芜学宫。李婆婆身形如鬼魅般在 前引路,苏暮雪与闻婉紧随其后,衣袂在晚风中轻轻飘动,追随着清心佩的信号, 不多时便来到了北郊槐影岭深处。

  在一处幽深的山谷前,李婆婆抬手止住步伐,深邃的目光无声地扫过被暮色 与雾气笼罩的谷口。

  苏暮雪凝视着那仿佛能吞噬光线的幽暗入口,眸光微微闪动,清心佩传来的 感应确凿无误地指向谷内深处,慕青岚就在其中,然而周围太过于安静,林中没 有一丝声响,让她心中警铃微作。

  「感应就在里面。」她声音依旧温和,眸光却愈发沉静,「无论慕姑娘此刻 是诱饵,还是身不由己,我们都必须进去一看,只是此行凶险难料,需做好万全 准备。」

  她转向李婆婆,语气郑重:「婆婆,劳您在谷外策应,若半炷香后我们还未 传出讯息,或谷内有异动,烦请您即刻接应。」

  随即,她看向闻婉,语气轻柔却坚定:「闻师姐精通阵法之道,随我入谷, 但需保持三丈距离,时刻留意四周及退路,我总觉得,此间之事透着说不出的古 怪。」

  李婆婆微微颔首,未发一言,身形一晃便如枯叶般隐入谷外的阴影中,气息 瞬间与山石夜色融为一体。

  苏暮雪不再犹豫,当先一步踏入谷中,闻婉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 岩壁谨慎前行,她们步履轻缓,灵识如无形的蛛网细细铺开,探查着周遭任何一 丝异动。

  谷内雾气氤氲,比外界更显阴森潮湿,怪石嶙峋,姿态诡谲,空气中弥漫着 一种若有若无的、令人不适的腥甜气息,前行不过数十步,苏暮雪猛地停下脚步。

  在前方一棵虬结的古树下,隐约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慕青岚单薄的身子微 微颤抖,双手紧握在身前,素色衣裙在夜风中轻轻摆动,看似惶恐无助。

  「慕姑娘?」苏暮雪的声音在山谷中轻轻回荡,带着试探。

  闻婉见状,立刻快步上前:「她状态似乎不对,我过去看看!」

  「小心!」苏暮雪急忙出声阻止,「此地诡异,恐有危险。」

  「放心,」闻婉回头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面巴掌 大小的琉璃宝镜,「我用这『澄灵镜』仔细探查过了,她周身三丈之内,并无特 殊情况。」

  话虽如此,苏暮雪心头的不安却丝毫未减。她看着闻婉一步步靠近慕青岚, 距离从三丈缩短到两丈,再到一丈……慕青岚依旧低垂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对 闻婉的靠近毫无反应。

  但有时候,这过分的「安全」,本身就是最大的反常。

  苏暮雪不敢大意,看着闻婉的身影,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也跟着向前走了几 步,与闻婉保持着能随时策应的距离。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慕青岚身上,同时分 出一缕灵识,更加仔细地扫视着闻婉断言安全的那片区域。

  随着二人靠近,一直低垂着头的慕青岚忽然抬起了头。

  那张原本写满惶恐的脸上,此刻竟浮现出一抹极其诡异的笑容,更令人心惊 的是,她的脖颈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金属颈环,环身上镌刻的花纹正散发着妖冶 的赤红色光芒。

  「你终于来了,苏姐姐……」

  慕青岚轻声说道,却带着说不出的诡异,那声「苏姐姐」不再是往日的惶恐 依赖,反而像是猎人见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愉悦低语。

  变故,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问候中爆发!

  「嗡——!」

  一声低沉却震人心魄的嗡鸣自地底传来,以慕青岚为中心,方圆十丈内的地 面骤然爆发出刺目的血色光芒!

  无数扭曲、繁复的暗红符文如同拥有生命般从地下疯狂涌出、旋转、交织, 瞬间构成一个庞大而邪恶的阵图!

  一道粗大的暗红光柱冲天而起,直贯夜空!光柱之内,血色符文凝聚成无数 道锁链,刹那间便化作一个坚不可摧的锁灵绝阵牢笼,将苏暮雪和闻婉死死困在 了其中!

  阵法内符文凝结成无数道实质般的暗红锁链,带着冰冷的触感和侵蚀灵力的 诡异力量,朝着两人缠绕而来!

  「小心!」

  苏暮雪低喝一声,素手轻抬,佩剑应声出鞘,剑光流转间,淡青色剑气如春 雨般绵绵展开,在两人身周织就一道细密的防御剑幕。

  然而那些血色锁链来势极快,如毒蛇般蜿蜒而至,转眼间就已逼近到三尺之 内。

  就在锁链即将及身的刹那,闻婉及时出手,她双手结印,数道灵气应声而出, 在空中交织成一道淡金色的光幕,血色锁链撞击在光幕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激起阵阵涟漪,却始终无法突破这道屏障。

  「这阵法好生诡异。」闻婉面色凝重,额间已见细汗,「我的灵力正在被缓 缓抽离。」

  苏暮雪微微颔首,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前方那道身影上,她手中长剑遥指慕青 岚,沉声道:「你究竟是谁?」

  「我?」慕青岚轻笑,脖颈上的颈环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当然是你们要找 的人啊。」

  她话音未落,一道玄色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旁,姜承凛的身影自阴影 中踱步而出,语气温和,眼神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苏仙子,这份为你精心准备的见面礼,可还满意?」

  「果然是你,姜承凛。」苏暮雪沉声道,手中长剑纹丝不动「你和慕青岚究 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姜承凛唇角的笑意渐深,玄色衣袖在阵风中轻扬:「有些答案, 不如随我回王府慢慢探寻。」

  「世子有点痴心妄想了,」苏暮雪指尖轻旋剑柄,长剑嗡鸣着泛起层叠淡青 色光晕,「你身上的秘密我自会查清。」

  姜承凛闻言,嗤笑一声:「苏仙子,希望上次秘境后你修为有所精进,今天 你身边可没有谢璇玑帮你了。」话落,他眸中骤然迸出精光,玄色广袖无风自动。

  他双手翻飞结印,无数朱红细线出现,在空中凝结出印,律印撕裂空气,如 箭雨般直取苏暮雪周身三十六大穴。

  苏暮雪足尖点地旋身,长剑斜挑,春雨剑意如丝如缕漫开,淡青剑气看似柔 婉,却在身前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可姜承凛的律印偏生诡异,竟能穿透剑 气缝隙,带着破空锐响直逼面门。

  苏暮雪身形如蝶翩后撤,长剑在胸前划出三道圆弧,剑光流转间泛起层层涟 漪。那些疾冲的律印撞上涟漪,竟似陷入粘稠泥沼,速度骤然减缓。

  她抓住这瞬息之机,剑势陡然暴涨,绽放出深橙色光芒,夏照剑意如旭日破 云,直捣姜承凛面门。

  「来得好!」姜承凛双掌画圆,律印凝成符文屏障,剑光撞盾轰鸣,气浪掀 得阵纹簌簌震颤。

  两人身影在阵中疾掠如电,剑光符印交织成密不透风的光网,苏暮雪剑势忽 然一滞,这阵法虽然大部分攻击都被闻婉挡下,但是隐隐有股力量暗中蚕食她的 灵力,她指尖已泛起麻意,再拖下去必败无疑。

  就在此时,姜承凛忽然变招,一轮金色烈阳虚影在身后浮现,他双掌齐推, 两道金色火焰从烈阳虚影冒出,裹挟着灼热气浪,一左一右钳制住苏暮雪的退路。

  苏暮雪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眼下形势危急,已容不得她犹豫。

  只见她长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完美的银弧,刹那间,肃杀寂灭的寒意弥漫开来, 剑锋之上凝结出晶莹霜花,霜花坠落处连光线都似被冻结。

  「秋霜!」

  她娇喝一声,霜白剑气如月光倾泻,几乎在同一时刻,她感到一股刺骨寒意 顺着剑柄反噬而来,经脉中仿佛有万千冰针刺入,但她强忍痛楚,剑势丝毫不减。

  姜承凛脸色骤变,身后再冒出一轮金色烈阳,两轮烈阳虚影围着他急速旋转。 「九阳护体!」他大喝一声,至阳真火与肃杀秋霜轰然相撞!

  「噗……」

  姜承凛连退三步,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眼中血线隐现,而苏暮雪也闷哼一声, 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虎口已被反震之力震裂。

  「真不愧是书院剑阁的人,居然还掌握了第三道剑意……」姜承凛抹去嘴角 血迹,眼中却露出兴奋之色,「可惜,你还未能完全驾驭最后一道。」

  他话音陡然转冷,周身气势节节攀升:「既然见识到你隐藏的实力,那我也 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了!」

  话音未落,一股磅礴气势从姜承凛身上爆发而出,赫然是四境后期的修为! 强大的威压让整个法阵内都为之一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现在,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姜承凛抬手,阵法之力疯狂涌动,血色符文 在空中交织成网。

  苏暮雪看着前方一幕,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灵气,眸光沉静如水,她手握轻轻 一翻,手中多出一块通体冰凉的铁券。

  这铁券表面细纹如冰裂,竟与叶澈在流风峡使用的那枚剑意铁券一般无二。 此刻,她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寂灭剑意正在轻轻震颤,与她的灵力产生着微妙共 鸣。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灵识汇入其中,与里面那道剑意牵引。 刹那间,一道冰冷月华自她掌心冲天而起,整座山谷都被笼罩在这道蕴含着无上 剑意的光芒之中。

  寂光剑意再现!

  姜承凛瞳孔微缩,面色凝重,双手急挥:「阵起!」

  大阵之力疯狂汇聚,在他身前形成一道暗红色屏障。然而寂光剑意势如破竹, 瞬间将屏障撕得粉碎。千钧一发之际,一面古朴铜镜自他袖中飞出,散发出莹莹 宝光,镜面上流转着玄奥的符文。

  剑意与宝器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铜镜表面浮现无数裂痕,终究 还是轰然破碎,但剑意也因此削弱剩下一丝。

  残余的剑光直冲姜承凛而去,就在这生死关头,他周身骤然腾起一片诡异的 血光,那血光如有实质般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屏障。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浓重的血腥气,连四周的温度都骤然降低了几分,血光中 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阴影在挣扎嘶嚎。

  剑光撞上血幕,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那血光仿佛活物般不断蠕动,竟将 凌厉的剑意一点点蚕食殆尽。

  待那一丝剑光消散,姜承凛眼内已经布满血丝,近乎实质的血色雾气在他身 周缭绕不散,血雾所及之处,地上的草木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黑,连岩石 表面都开始腐蚀剥落。

  「不愧是七境剑修的剑意……」姜承凛喘息着,眼中血光大盛,「连下品宝 器都挡不住。」

  「赤魇噬血法……」苏暮雪冷静地注视着他周身未散的血煞之气,声音带着 寒意:「你竟然修炼了此魔功,太清京失踪的人,都是被你……」

  「是又如何?」姜承凛冷笑,「一群蝼蚁,能为我的修为添砖加瓦,是他们 的荣幸。」

  苏暮雪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敏锐地察觉到阵法力量因方才的对抗而被掏空。 她毫不犹豫地挥剑斩出夏照剑意,炽烈剑光如旭日东升,瞬间将残阵击得粉碎!

  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血色光幕应声破碎,化作漫天流光,然而苏暮雪还来 不及喘息,就听见远处传来李婆婆的怒喝。

  「李婆婆!」

  苏暮雪心中一紧,目光急切地投向远处战团,只见李婆婆周身金光大盛,但 在两名黑袍老者对战中已经落下下风,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就在这瞬息间的迟疑,姜承凛已闪身拦在她身前,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 来。

  「还关心别人?」他阴森一笑,袖中手指微动,山谷间的阴影随之扭曲, 「待会儿你就能见到那老太婆的头颅了,你先关心自己吧。」他的声音轻柔得令 人毛骨悚然,字字句句都带着冰冷的杀意。

  苏暮雪素手紧握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仍关心远处仍在激战的李 婆婆,眼中满是担忧,就在她准备冒险上前相助时,一道熟悉的神念传入识海: 「暮雪,不用管我!老身自有办法。」

  李婆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闻言苏暮雪咬紧下唇,眼中泪光闪烁, 却知此刻不是优柔寡断之时。

  「婆婆保重……」她轻声呢喃,眼神渐渐坚定。

  刹那间,苏暮雪周身剑意流转,身为剑修第四境剑胚境,这一境界的玄妙, 便在于能将自身领悟的剑意凝练升华,最终在剑尖凝聚出蕴含着完整剑道真意的 剑胚。这剑胚虽未成剑形,却已具备实质杀伐之威。

  她手中长剑轻颤,三道剑意应声而出,在剑尖交织,春雨绵密如雾,夏照炽 烈如阳,秋霜万物凋零,三者交融,化作一道极不稳定的三色剑胚,流光溢彩间 能量涌动,令四周空气震颤,隐有毁天灭地之威。

  这一剑,蕴含着她必须完成斩灭一切的决心!

  剑胚破空而出,所过之处草木尽摧,连光线都为之扭曲,姜承凛面色微变, 急忙运转全身灵力抵挡,两股力量猛烈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趁着爆炸的余波未散,苏暮雪强忍着体内中翻腾的气血,一把拉住闻婉的手: 「师姐,我们走!」

  她捏碎一道符箓,月华般的遁光瞬间绽放,将二人笼罩其中。光影流转间, 两人已跨越数百丈距离,落入幽深的密林之中。

  遁光消散,苏暮雪身形微晃,勉强稳住身形。她顾不得自身,第一时间便转 向闻婉,眼中满是关切:「师姐,你可有受伤?我们必须尽快……」

  话音戛然而止。

  后心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痛,细如牛毛的毒针悄无声息地没入血肉。苏暮 雪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僵在原地。

  她艰难地转过头,对上的却是一双陌生至极的眼眸,冰冷、漠然,仿佛从未 有过半分温度。

  「为……什么……」

  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视线如潮水般模糊。苏暮雪踉跄着想要伸手,却连抬 起手臂的力气都已消散。

  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看见闻婉跪倒在姜承凛面前,额头贴地,眼中 满是狂热的崇拜:「主人,她已中毒,一切如您所料。」

  姜承凛缓步走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那张往日温润如玉的面容此刻 褪去所有伪装,眼中布满血丝,透着令人心悸的疯狂。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的闻婉,声音低沉:「做得不错……二号。」

           第二十七章雪暮残红(上)

  夜色如墨,笼罩着定衡王府的深处,一座隐秘的地下密室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与香料混合的诡异气息,石壁上镌刻着繁复的符文, 隐隐泛着赤红光芒,仿佛活物般微微脉动。

  苏暮雪的意识从混沌中苏醒,第一感觉便是周身经脉如被冰火交织般灼痛, 体内一道沉重的枷锁封死了她的神桥与识海,体内灵力如深潭死水彻底沉寂,她 此刻无法动用分毫。

  更让她心生寒意的是,四肢已被柔韧的血色丝链束缚在床沿,呈「大」字形 摊开,动弹不得。

  她素白的衣裙已被完全褪去,只剩贴身亵衣,那层薄如蝉翼的雪色丝绸此刻 凌乱不堪,胸前丰盈被亵衣勉强包裹,却因呼吸起伏而呼之欲出,乳沟深陷,腰 腹曲线一览无遗,纤细却柔韧,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呼吸轻轻颤动,肚脐如一粒 珍珠嵌在雪肤中央,再往下,她的双腿被丝链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线条流畅, 肌理紧致而富有弹性在烛光下隐隐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苏暮雪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丝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这种全然暴露、 任人审视的处境,让她白皙的脸颊无法抑制地泛起一层薄红。

  「终于醒了,苏仙子。」姜承凛的声音从阴影中响起,脚步声缓缓接近,皮 靴与石地碰撞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苏暮雪偏头望去,一双雕花靴子进入她的视线,随后是垂落的玄色长袍下摆, 姜承凛脸上的温和笑容在血光映照下,扭曲成一种病态的兴奋。

  身后,慕青岚如奴仆般跪伏在地,她身着薄纱长裙,曲线毕露,眼中满是崇 拜般的顺从。

  来到苏暮雪身旁,姜承凛蹲下身来,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 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那原本应该温和的眸子里现在布满了血丝,瞳孔深处流转着不自然的红光,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她试图偏过头,避开那令人难堪的视线,但下巴却被姜承凛狠狠捏住,最终 还是迎上他的目光。

  「自从那次秘境一别,我可想念你很久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病态的 愉悦,「终于,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苏暮雪静静地看着数息,似乎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眸,不再言语。

  姜承凛见状也不在意,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欣赏着她的反应:「为了请你 进来,我可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闻婉潜伏了这么久,让她一下子暴露,我还真 有的舍不得。」

  「闻婉……」苏暮雪终于开声,但极其微弱,却带着悲痛,「她怎么会… …与你同流合污?」

  姜承凛嗤笑一声,缓步走到床边,俯身凝视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

  苏暮雪的脸庞完美得近乎苛刻,五官精致如上天最偏爱的杰作,柳眉杏眼, 琼鼻樱唇,带着一种温婉却凛然不可侵犯的绝色美感,青丝散乱在玉床上,乌黑 柔顺,像一泓泼墨的夜色,衬得她肤色愈发欺霜赛雪。

  「和我同流合污?」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那触感如蛛丝般轻柔,姜承 凛声音低哑:「怎么还站在制高点谴责我呢……苏仙子?」

  手指顺势下滑,慢条斯理地探向她亵衣深处,指尖即将触到那丰盈时,他停 住,欣赏她瞬间绷紧的呼吸,低声一字一句道:「闻婉很早就是我的人了,现在 她已经没有名字,或者说没有记忆了,我更喜欢叫她二号肉奴。」

  被姜承凛的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一阵冰冷的战栗无法自控地窜过苏暮雪 的脊背,她几乎是本能地试图运转灵力,想将这令人作呕的触碰弹开,经脉却依 旧空空荡荡,一股屈辱感在她心底蔓延。

  苏暮雪强压着不适,开口时嗓音发涩:「你费这么多心思……到底想要什么?」

  姜承凛眼中红光微曳,似笑非笑:「你不觉得东荒洲这片棋盘,沉寂得太久 了吗?总要有人……先落下一子。」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般的意味,「毕竟, 我那皇帝姑姑的目光,可从未从我等的脖颈上移开过。」

  「你是想挑起皇室与江湖的纷争!?」苏暮雪瞬间明悟了他真正的图谋。

  姜承凛骤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封闭的密室里激荡,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癫狂。 他猛地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几乎要烫伤她的耳廓,言语却如毒蛇吐信:「苏仙 子,你答对了,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慧。」

  「作为奖励……」他袖袍一挥,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凭空浮现,其中荡漾着 淡红色的液体,异香扑鼻,他拇指轻巧地挑开瓶塞,不等她反应,便用指尖强硬 地撬开她的唇瓣,将那妖异的液体灌入她口中。

  那液体入口即化,不及吞咽,便化作一道灼热的异流,蛮横地窜入喉间,瞬 间在她四肢百骸炸开。

  眨眼间,苏暮雪呼吸渐趋急促,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那是液体的效用 在发作,那粉红晕染在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让她原本圣洁的身躯多了 一丝妖娆的诱惑。

  「这是什么……」她声音已带一丝颤意,试图压制身体的异样,却发现身体 已开始出现一种奇特的欲望,下身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羞耻感觉。

  「赤魇媚液。」姜承凛低语道,眼中满是欣赏,「以百种灵兽精血配合我的 赤魇噬血法炼成,能放大身体的情欲,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姜承凛……你无耻!」苏暮雪悲愤道,身体不断挣扎,想抵挡这媚药的反 应,但四肢却被丝链紧紧绑住。

  「无耻?好戏还在后面呢!希望你到时候那能骂我。」姜承凛转头看向跪在 地上的慕青岚,声音带着命令:「三号肉奴,去侍候你的苏姐姐,让她好好感受 一下什么是无耻。」

  「好的,主人。」慕青岚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狂热,她缓缓起身,爬上玉床, 跪坐在苏暮雪身侧。她的手指轻轻拂过苏暮雪的脸庞,那触感柔软而带着一丝颤 意:「苏姐姐,终于可以和你一起侍候主人了……」

  苏暮雪心头一颤,试图扭头避开,却被丝链死死限制,她目光落在慕青岚颈 间那枚妖艳的奴心锁上,锁心处红光隐隐跳动,像一颗被禁锢的魂魄。她声音发 颤,却仍带着一丝最后的清醒与痛惜:「慕青岚……你醒醒……别让他毁了你 ……」

  慕青岚却只痴痴一笑,眼底满是迷乱的欲火,她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 在苏暮雪敏感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过耳垂,湿热而缠绵,像一条毒蛇悄然缠上。

  苏暮雪身子猛地一抖,媚药的热流瞬间炸开,这一触碰如电流般直窜全身, 让她雪白的肌肤泛起更深的潮红。

  「苏姐姐……主人很好的……」慕青岚在她耳边呢喃,声音甜得发腻,「我 们一起伺候主人,好不好?」

  说话间,她手指已向下探去,轻柔地抚过苏暮雪的胸口,最后用力一挑,那 层薄如蝉翼的亵衣彻底滑落。

  胸前一对丰盈玉峰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高耸挺拔,粉嫩的乳晕在冷光里微 微收缩,乳尖因媚药而充血挺立,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带着晶莹的水光。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却透着柔韧的张力,平坦的小腹光滑如缎,整具身躯散 发着处子特有的纯净与诱惑,却在此刻被彻底暴露,带着无法掩饰的羞耻与狼藉。

  「别……」苏暮雪忍不住低呼一声,泪水不由地顺着眼角滑落。

  慕青岚眼中情欲之色更盛,手掌覆上那片柔软,五指缓缓收拢,揉捏着温热 而富有弹性的玉峰。

  「苏姐姐,你这里好美……主人肯定会喜欢的……」慕青岚低语道,指尖在 乳尖处打转,轻按揉弄,引得苏暮雪下体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身体受媚药的刺 激,让她发出细碎的低吟,身体在慕青岚的撩拨下渐渐弓起。

  苏暮雪睫毛剧颤,泪水无声滚落,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却死死咬住下 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最后忍声道:「姜承凛……书院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等着你们书院来,」姜承凛坐在床沿,听到苏暮雪的话,嗤笑一声: 「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求着书院不要来救你。」

  随即抬手握住她一只被丝链拉直的玉足,那脚掌小巧,足弓优美,脚趾如玉 雕般圆润,肌肤薄得几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他指腹沿着足 弓缓缓摩挲,再捏住脚趾,细细把玩。

  苏暮雪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足部,敏感得几乎崩溃,脚趾蜷紧又被迫展开,足 心一阵阵发麻,直冲下身。

  此刻,胸部又传来一阵温润的湿痒,只见慕青岚低头含住苏暮雪的乳尖,舌 尖灵巧地舔舐啮咬,同时手指在另外一处乳尖轻轻打转。

  苏暮雪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那股热流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第一次体会到这 种无法抑制的快感,处子的身体在慢慢动情。

  姜承凛欣赏着她脸上的潮红与屈辱,低笑一声:「看来媚药起效了,苏仙子, 你这副模样,可比平日里那清冷的样子诱人多了。」

  他放下她的赤足,起身走到床侧,手指顺着她修长的玉腿内侧缓缓上移,感 受着那份润滑,最终停在亵裤的边缘。

  最终他指尖一勾,轻巧地挑开那层最后的遮掩,亵裤滑落膝弯,那处私花彻 底暴露在他视线里。

  粉嫩如初绽桃花,仅有一线细缝,因方才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晶莹蜜液已悄 然渗出,像露珠挂在花瓣上,带着处子的芬芳与屈辱的湿意。

  苏暮雪脸红得像要滴血,泪水滚落得更快,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只让丝链发 出哗啦的声响,那私密处更明显地敞开,腿根处已是一片湿滑,她喉间挤出一句 带着哽咽的话:「姜承凛……你看够了吗……」

  姜承凛眼中红光大盛,他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贴上那片粉嫩的花瓣,深深吸 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还没够……苏仙子,你这里真美,像一朵等着被采撷的 花……闻起来,也这么甜。」

  他指尖轻轻触碰花瓣边缘,沿着细缝上下滑动,那触感湿热而黏腻,带着一 丝电流般的刺痒,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染湿了他的 手指。

  「别……碰那里……」苏暮雪声音开始发颤,泪水模糊了视线,「姜承凛 ……你会付出代价的……」

  姜承凛低笑,指尖轻轻触摸着那处花核,缓缓打转,更多蜜液从细缝出渗出: 「代价?苏仙子,你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还谈什么代价?」

  他玩弄片刻,指尖带出一丝拉长的蜜丝,然后转头看向慕青岚:「三号肉奴, 过来尝尝你苏姐姐的味道。」

  慕青岚听话靠近,舌尖缓缓贴近苏暮雪的下身,轻轻舔过那片粉嫩的花瓣, 湿热的触感如火舌般灼烧,再含住花核,轻轻吮吸,舌尖在缝隙间钻动,发出啧 啧的水声。

  苏暮雪仰头,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泪水如雨,她死死咬唇,声音带着 哭腔:「慕青岚……停下……」

  慕青岚却越发卖力,舌尖微微探入甬道,搅动着内里的蜜液,带出更多湿意, 那私处在她的舔舐下彻底湿透,花瓣充血张开,蜜液顺着腿根滑落,染湿了玉床。

  苏暮雪理智在一点点崩塌,身体在媚药与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回应,蜜穴收缩 着,发出细碎的低吟,却仍咬着下唇,强撑着最后一线清醒。

  终于,在慕青岚的刺激下,苏暮雪的身体剧烈一颤,下身数股蜜液涌出,竟 在媚药的刺激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初潮,唾液与蜜液交织,处子的纯净在这一刻 被彻底打破。

  姜承凛大笑,脱去袍子,露出那狰狞的阳具:「苏仙子,没想到你的初潮是 让一位肉奴舔出来的,我还以为你多高不可攀呢。」

  随即,他那狰狞之物抵住那湿润的入口,那入口处粉嫩的花瓣已被慕青岚舔 得晶莹水亮,蜜液如露珠般挂在瓣沿,带着处子的芬芳与屈辱的湿意。

  姜承凛不停地在细缝间来回滑动,粗硬的触感如火烫的铁棒,贴蜜唇摩擦着, 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每一次都激起更多蜜液涌出,染湿了交合处,让那处在 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苏暮雪似乎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眸,但是泪水不停的从中流出,双拳紧紧握住, 抵抗那一波一波的情欲。

  姜承凛狞笑着看着她,腰身猛地一沉,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借着慕青岚方才 舔出的蜜液润滑,毫无怜惜地往前一顶。

  「噗滋!」

  龟头碾碎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凶狠地刺破屏障,带着处子血丝,尽根没入 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狭窄仙子秘洞。

  「啊……!!」

  苏暮雪仰头,全身如遭雷击般绷直,雪白的脚趾瞬间蜷紧又被迫展开,足背 绷出颤抖的弧线,丝链哗啦作响。她瞳孔骤然放大,黛眉痛苦地皱成一团,素手 死死握住,指节泛白,青筋暴起。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的一切思绪都被彻底撕碎。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最深处炸开,像一把烧红的剑刃活活劈开她的身体,可 那痛里,又裹挟着媚药催发的男女肉欲最直接,最纯粹的欲望,让她失去了所有 的反抗能力。

  那根东西太烫、太粗、太深……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胀大一分, 像要把她从里面彻底撑裂,又像要把她从里到外点燃。

  她嘴唇发白,瞳孔涣散,泪水无声滚落,喉间只挤出一句破碎到几乎听不见 的声音:「……疼……」

  姜承凛低吼一声,感受着那处子秘洞死死绞紧自己的快意,腰身再沉,凶狠 地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她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天地间所有的光都在这一刻 熄灭。

  只能在剧痛与那股无法抑制的、陌生的充实感中,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像 一柄被折断的剑,终于第一次,尝到了被彻底摧毁的滋味。

  姜承凛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笑得像恶魔:「苏仙子……你的第一次,是 我的了。」

  他开始抽送。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片处子血丝与蜜液,黏稠而滚烫,每一次顶入,都像 一柄烧红的铁杵凶狠地捣进她最柔软的深处,撞得她雪白的小腹清晰地凸起一个 小小的轮廓,又迅速消失。

  苏暮雪的呜咽终于碎得不成调。

  媚药的热流像无数细小的火蛇,在她身体里窜动不休,每一次姜承凛的撞击, 都让那热意如潮水般放大,涌向四肢百骸。她的雪肤已彻底染上潮红,像一层薄 薄的绯纱覆在身上,胸前玉峰随着抽送剧烈晃荡,乳尖格外红润挺立,泛起一层 晶莹的汗珠。

  她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青筋在雪肤下隐现,像一张拉到极 限的弓。泪水不再是滚落,而是失控地涌出,顺着脸颊、鬓角、耳廓,一路滑进 乌黑的发间,把玉床洇湿一片。

  她想咬唇,却发现牙齿早已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和媚药的甜 腻混在一起,恶心得让她想吐,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

  慕青岚跪在床侧,像一条听话的母犬,她看着苏暮雪被姜承凛抽插,眼中情 欲如火,先是含住苏暮雪的左足,舌尖沿着足弓来回舔舐,湿热而缠绵,把每一 寸敏感的神经都点燃,随后又换到右足,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吮吸,牙齿 轻刮趾腹,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苏暮雪足心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麻痒像电流般直冲脊椎,再与下身被 贯穿的痛胀交织,让她整个人像被火烧又被冰水浇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的脚趾在慕青岚口中蜷紧又被迫展开,足背绷出颤抖的弧线,雪白的足底 因充血而泛起淡淡的粉。

  慕青岚还不满足,她抬起苏暮雪的腿,让那只玉足贴到姜承凛的胸口,强迫 苏暮雪用足底去感受他滚烫的皮肤与心跳。姜承凛低笑,握住她的脚踝,顺势把 那只脚按到自己唇边,舌尖舔过趾缝,再一口含住大脚趾,用力吮吸。

  媚药催发的欲望让她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蜜穴层层褶皱死死绞紧入侵的凶 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与血丝,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那温 热而湿润的感觉像火油浇在烈焰上,让痛楚中混杂着无法抑制的、陌生的快感。

  她足底被舔舐的麻痒,此刻化作媚药的燃料,直冲脊椎,与下身的饱胀交织 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困在欲海里,动弹不得。

  她雪白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前玉峰随着撞击剧烈晃动,腰 肢被姜承凛掐得发红,腿根处一片狼藉。

  姜承凛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他不再是单纯的凶狠撞击,而是故意放缓节奏,每一次拔出都几乎离体,只 留龟头卡在入口,再极慢、极重地顶进去,像要把那紧致的甬道一寸寸撑开、烙 上自己的形状。

  苏暮雪被这折磨人的节奏逼得几乎发疯。

  痛意还在,可媚药的热浪已彻底盖过了痛,每一次缓慢的深入,都像有无数 只手从里面攥住她的五脏六腑,往外撕扯,又往里灌火。

  她喉咙里滚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介于呜咽与喘息之间,破碎得不成调,像被 掐住脖子一样。

  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但她瞳孔里却映着姜承凛那张扭曲快意的脸,映着慕 青岚痴迷的眼,那目光不再是恨,也不是怕,而是一种极度的、空洞的绝望,像 灵魂被活活从肉身里抽离,只剩一具被欲望支配的躯壳。

  慕青岚几乎贴上她的身体,舌尖从足心一路舔到小腿肚,再到大腿内侧最敏 感的那片雪肤,最后停在那被撑得通红的花瓣边缘,与姜承凛的凶器并排,舌尖 轻轻扫过交合处溢出的蜜液与血丝,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甘露。

  苏暮雪的腿根剧烈颤抖,那种湿热与粗硬交替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想并腿, 却只能让丝链勒得更深,雪肤上立刻浮现出更深的红痕。

  她终于发不出声音了。

  姜承凛俯身,滚烫的胸膛压上她同样滚烫的乳峰,声音低沉而满足:「苏仙 子……你里面在吸我……知道吗?」

  他故意停住,一动不动,只让那根东西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她因媚药而无 法控制的收缩。

  苏暮雪的蜜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下一下绞紧,又一下一下放松,像在无声 地求饶,又像在无声地抗拒。

  苏暮雪羞耻得几乎想死,泪水顺着鬓角滑进发间,冰凉的触感与体内滚烫的 异物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更觉难堪。

  姜承凛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像一头彻底撕掉伪装的野兽,猛地开始剧烈抽插。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毫无缓冲地整根撞进去,撞得她雪白的 小腹剧烈起伏,蜜穴被龟头一次次凶狠碾压,发出黏腻而响亮的「啪啪」声,蜜 液被挤得四溅,溅在两人交合处,溅在玉床上,甚至溅到慕青岚的脸上。

  苏暮雪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节奏逼得睁不开眼,喉间再也压不住声音,一声声 破碎的呜咽从唇缝溢出,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她想咬唇压制这羞辱的娇喘,却被姜承凛低头狠狠吻住,舌头蛮横地撬开她 的牙关,卷住她的小舌疯狂吮吸,吞掉她所有的喘息与哭音。

  慕青岚贴了上来,像一条发情的蛇,她先是含住苏暮雪一侧的乳尖,用牙齿 轻轻拉扯,再一路吻上她的脖颈、耳垂,最后与姜承凛一同吻住她的唇,三人的 舌尖在她的口腔里纠缠,津液交换的声音湿腻而清晰。

  苏暮雪被吻得几乎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媚药的热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

  她下身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花径深处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拽紧,又猛地松开,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蜜液如泉水般喷出,溅在姜承凛的小腹上,顺着他的腿根滑落,带着处子血 丝,在玉床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苏暮雪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玉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泪水无 声地淌。

  姜承凛低笑出声,那笑意里带着一丝疯狂,也带着尚未尽兴的贪婪。

  他俯身,滚烫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乳峰,声音沙哑却清晰,一字一句像钉子 钉进她耳膜:「苏仙子……你倒是先去了。」

  他故意又往里顶了顶,龟头狠狠碾过她还在痉挛的子宫口,逼得她刚泄完的 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蜜液混着血丝不受控制地淌出更多。

  「可惜,」他舔去她唇角的泪,笑得像个恶魔,「我还没射呢。」

  「但是没关系,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第二十八章雪暮残红(下)

  第二天清晨,定衡王府,地底密室。

  血色烛火无声跳动,映得墙壁如浸了血,寒玉床上的少女在短暂的死寂后, 忽地发出一串压抑到极致的娇喘,那声音细碎、颤抖,像一根绷到极致的银丝, 随时都会断裂。

  此刻,苏暮雪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寒玉床上,四肢被血色丝链紧紧缚住,身 体呈现一种极尽羞耻的弧度。

  她全身身赤裸,胸前比昨夜更添了两只玉夹,那玉夹晶莹剔透,却在夹缘刻 满幽暗符纹,死死咬住她胸前那对挺翘的玉峰,将两粒乳尖强行拉扯得充血挺立, 艳红得近乎滴血。

  那玉夹上的符文,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气,却又在敏感的神经末梢激起阵 阵麻痒的灼热,痛与快交织,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她身上被涂满一种特殊的媚药,粘稠光滑,在血色烛光下泛着一层不自然的 淫靡光泽。

  药液顺着肌理缓缓流淌,从锁骨的浅窝滑进乳沟,再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 下,最终在那片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地带汇成晶亮的水痕,仿佛给她雪白的 身体覆上了一层无法褪去的羞耻外衣。

  慕青岚跪在她下身,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犬,她手中握着一根玉制的假阳具, 那假阳具通体温润,顶端却雕刻着细密的螺旋纹路,此刻正缓缓探入苏暮雪那红 肿不堪的秘洞。

  「苏姐姐,主人说了,要先让你学会如何取悦男人。」慕青岚声音甜腻,眼 神中满是爱欲的情色,她一边说,一边转动着手中的假阳具,那螺旋纹路刮擦着 甬道内壁,带出一串黏腻的蜜液。

  苏暮雪的腰肢猛地绷紧,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那假阳具 虽不及姜承凛的狰狞,却带着一种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疯的磨弄,让她体内的媚 药热流一次次被点燃,又一次次被推向更高的峰顶。

  「你看,你的身子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姜承凛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他走到床边俯身,手指轻轻抚过苏暮雪被玉夹 夹住的乳尖,那指尖带着一丝冰凉,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苏仙子,你身上这个玉夹可是好东西,它能让你最敏感的地方,体验到极 致的痛,也能体验到极致的快乐。」他指尖微微用力,那玉夹便收得更紧,苏暮 雪身子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从喉间溢出。

  「别……」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别什么?」姜承凛低笑,手指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假阳具进 出之处,指腹压在那红肿的花核上,轻轻揉按,「别这么快?还是别停下?」

  苏暮雪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身体在爱欲的折磨下,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

  慕青岚的节奏越来越快,假阳具在她体内疯狂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而姜 承凛的手指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缓缓打转,逼得她一次次攀上高峰,又一次次被 强行按住。

  她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苏暮雪眼前发白,神智一片混沌,娇喘止不住的发出,她感 觉自己漂浮在一无边无际的欲海里,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与羞辱的痕迹,她 失神地望着血色烛火,眼中空洞,再无半分昔日圣心书院大师姐的从容。

  看着她这副模样,姜承凛声音带着更深的贪婪:「我们来试一个新姿势。」

  他抬手一挥,血色丝链哗啦一声尽数松开,苏暮雪本能想蜷缩,可浑身像是 被抽干了骨头,指尖刚动,一股浩瀚的灵力威压便如山岳压下,将她牢牢钉在原 地。

  下一瞬,无形之力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凌空掀起,迅速翻转。

  她眼前一晃,已被翻成俯卧的姿势,脸颊贴在冰冷的寒玉床面,臀部被迫高 高抬起,双膝跪地,双腿大张。

  那姿势羞耻得让她几乎窒息,剧烈挣扎,但那丝链又迅速将她缠住,让她动 弹不得,红肿的花瓣因姿势而微微张开,内里粉嫩的软肉一览无余。

  而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菊穴,此刻也彻底暴露在烛光之下,粉嫩的肉褶 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却又因这极致的羞耻姿态而带着 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姜承凛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绷紧的腰窝与挺翘的臀上,掌心覆上去,轻 轻地抚摸着她的臀肉。

  「苏仙子,你看,你的身子多美。」姜承凛站在她身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满意地低语。

  「求你……杀了我……」苏暮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微弱。

  「杀了你?那多可惜。」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戏谑,他掌心覆上她挺翘的臀峰, 不轻不重地揉捏,那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下血管的跳 动。

  「苏仙子,你的身子,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他俯身,手指拂过她光洁的后 背,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恶魔的蛊惑:「这么美丽的仙子, 等到她哭着求我干她的时候,才最动人。」

  苏暮雪浑身一颤,她明白姜承凛不打算放过她,他想从精神到肉体,彻底摧 毁她,将她变成一个只会顺从的玩物。

  他缓缓直起身,那只在她臀峰上流连的手掌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

  指尖沾染了些许玉床上她方才泄出的蜜液和媚药,冰冷而黏腻,带着她身体 的气味,缓缓探向了她那从未被染指过、此刻却因羞耻而紧缩的后庭秘境。

  冰冷的指尖轻轻点在后庭那粉嫩的菊蕾上,苏暮雪的身子瞬间绷得像一张拉 满的弓,一声短促而恐惧的惊叫从喉间迸出。

  「不……不要那里……」她终于崩溃,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与哀求, 「姜承凛,我求你……不要……」

  姜承凛停了下来,嗤笑一声:「那你再求求我,求我干你,说不定我就心软 了。」

  苏暮雪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她宁愿死,也不愿说出那种话。

  见她沉默,姜承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指尖微微用力,那坚冰般的指节便 不容抗拒地挤开了紧闭的菊蕾,缓缓探入了一丝。

  「啊——!」

  尖锐、冰冷、撕裂般的痛楚猛地炸开,比失身时更加凶猛,更加屈辱!苏暮 雪拼命挣扎,可灵力压制如铁笼般将她困在原地,她只能徒劳地颤抖着,发出痛 苦的呜咽。

  「苏仙子,你看,你的这里,也很紧。」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他 手指在她后庭里入口处缓缓转动,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窄与绞缠,「很快,这里也 会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他欣赏着她那副痛到极致却又无处可逃的模样,指尖在紧窄的后庭里又缓缓 抽送了两下,像在确认这处禁地的极致敏感,才终于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晶亮的 润滑。

  「今天就先饶了这里。」他声音低沉,带着满足的笑意,「我更想听你哭着 求我玩弄你菊穴的时候。」

  紧接着,他握住早已昂扬到极致的凶器,龟头抵在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前 穴入口,故意只用顶端在那两片红肿的花瓣上来回碾磨,擦过肿胀得发亮的花核, 却始终不进去。

  苏暮雪被这空虚的折磨逼得几乎发疯,后穴残留的冰冷异样与前穴汹涌的热 浪交织成最残酷的刑罚。

  她的身体因这磨人的挑逗而剧烈颤抖,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蜜液,将那 狰狞的凶器彻底浸湿,发出黏腻的声响。

  苏暮雪意识在痛楚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点燃的欲望之间摇摆,每一寸肌肤 都在叫嚣着羞耻,可身体却像背叛了她般,渴望着更深的填满。

  姜承凛察觉了这一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残忍:「想要吗? 苏仙子……想要我像昨晚一样,把你干到哭出来吗?」

  苏暮雪紧闭着双眼,泪水从紧闭的睫毛缝中涌出,她死死咬着下唇,任由血 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却始终不肯发出一个示弱的音节。

  她的沉默让姜承凛眼中的疯狂更盛。

  他忽然失去了所有耐心,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腰身狠沉!

  「噗嗤!」

  那根滚烫粗壮的凶器,在一瞬间便尽根没入,龟头如铁锤般狠狠撞上子宫口, 撞得苏暮雪整个身体猛地向前一扑,雪白的丰乳重重砸在寒玉床上,又因冲击力 弹跳而起,玉夹拉扯得乳尖一阵酥麻刺痛。

  除了疼痛,她感受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据的饱胀, 像一股诡异的暗流,从下身最深处悄然涌起,裹挟着媚药的热浪,一点点侵蚀她 的意志。

  「苏仙子,你看,你的里面在欢迎我。」姜承凛的声音带着满足的低笑,他 按住她挺翘的臀峰,五指陷入雪腻的软肉,将那两团臀肉掰得更开,腰身便开始 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苏暮雪被这几下干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神智在剧痛与被强行点燃的快感之间 反复撕扯,眼前阵阵发黑,可身体却最诚实地反应着。

  蜜穴被他干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股黏腻的蜜 液,溅在他的小腹上,溅在她的臀瓣上,顺着臀缝滑进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菊蕾, 冰凉而羞耻。

  慕青岚早已爬到她身前,痴迷地贴上她晃荡的玉峰,双手捧住那对被玉夹咬 得艳红的丰乳,用力揉捏,指尖在肿胀的乳尖上打转拉扯,逼得苏暮雪被迫仰起 头,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苏姐姐……你里面咬得主人好紧……」慕青岚的声音甜得发腻,舌尖顺着 她的颈侧一路舔下,含住她耳垂轻咬,又低头含住被玉夹夹住的乳尖,舌尖灵巧 地打转吮吸,牙齿偶尔轻咬,引得苏暮雪身子猛地一颤,下身绞得更死。

  「呜……不要……」苏暮雪哭着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进鬓发,可乳尖传来 的酥麻电流却与下身的撞击交织成更强烈的浪潮,让她几乎要疯了。

  慕青岚却越发兴奋,她一边吮吸,一边伸手到交合处,指尖沾了些许蜜液, 轻轻按上那粒肿胀的花核,配合姜承凛的节奏揉按。

  「苏姐姐,你看,你这里也硬得像小樱桃……」她呢喃着,指尖一碾,苏暮 雪瞬间绷紧,蜜穴死死绞住姜承凛的凶器,逼得他低吼一声,撞得更狠。

  苏暮雪的呜咽终于碎得不成调,泪水、蜜液、汗水混成一片,她雪白的身体 在剧烈的撞击下前后晃荡,胸前丰乳在慕青岚口中被吮得泛起晶亮的水光,显得 格外诱人姜承凛的呼吸渐渐粗重,他低头看着身下那具雪白的身躯,曾经在秘境 内风姿非凡的圣心书院大师姐,如今却在他身下颤抖着承欢。

  泪痕布满清丽的脸庞,泪痕布满清丽的脸庞,下身蜜液横流,被肏得红肿不 堪的秘穴死死绞着他的凶器,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血液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 狂热征服欲,仿佛每一寸血脉都在咆哮着要将她彻底撕碎、占有、烙上自己的印 记。

  他猛地掐紧她的腰肢,指节陷入软肉,几乎要留下青紫的痕迹,腰身如狂风 暴雨般加速,每一次顶入都深到极致,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口,像要把那处最柔软 的禁地彻底撞开。

  撞击声「啪啪啪」连成一片,混着蜜液被挤压出的「咕啾」水响,淫靡得让 人脸红心跳。

  苏暮雪的哭吟终于再也压不住,一声声从喉咙深处滚滚而出,带着浓重的哭 腔,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甜腻颤音。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灵魂都颤抖,那异样的满足感如毒蛇般缠绕上来,逼得她 内壁一次次痉挛收缩,层层褶皱死死缠住那根凶器,仿佛在无声地渴求更深的侵 犯。

  慕青岚贴得更近,她跪坐在苏暮雪身侧,一手托住她晃荡的丰乳,五指收拢 用力揉捏那雪腻的软肉,指尖掐住被玉夹咬得肿胀的乳尖来回揉捏,另一只手继 续玩弄着她的蜜穴。

  「苏姐姐……你里面好烫……好湿……」慕青岚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 病态的痴迷,她低头含住苏暮雪的肩头,牙齿轻咬雪肤,留下浅浅的牙印,又伸 出舌尖一路舔下,舔过她汗湿的脊背。

  最后停在那被撞得通红的臀峰上,舌尖卷过溅起的水珠,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主人……她下面好多蜜汁……她喜欢被你干……」

  苏暮雪羞耻得几乎要疯了,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模糊了视线,她想否认,可 喉咙里滚出的却只有破碎的喘息与呜咽。

  慕青岚的手指忽然加速,在花核上狠狠一捏,同时姜承凛的凶器猛地一顶, 直撞花心。

  「呜啊啊——!」

  苏暮雪的身体猛地绷紧,蜜穴深处一阵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 地喷涌而出,浇在姜承凛的龟头上,溅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她达到了高潮。

  那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被姜承凛玩弄到这种地步,身体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 来,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可媚药的热浪却死死拽着她的神智,逼她清醒地感受这一切,感受自己是如 何在仇人的侵犯下,在另一个女人的玩弄下,彻底失控地泄了身子。

  姜承凛低吼一声,被那极致的绞缠刺激得几乎射出来,他死死扣住她的腰, 动作越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撞碎。

  「苏仙子……你高潮了……」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声音低哑而残忍,「哭 着被我干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我干?」

  苏暮雪泪如雨下,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蜜穴一张一合地绞着那根东 西,像在无声地回应。

  慕青岚兴奋地跪直起身,她爬到姜承凛身后,从后面抱住他,双臂环住他的 胸膛,丰软的玉峰紧紧贴上他的后背。

  「主人……三号也好想要……」她满眼都是情欲,舌尖舔过他的耳垂,手指 在他胸口画圈,「主人干三号好不好?让苏姐姐看着……」

  姜承凛的动作微微一顿,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满足:「不急,先 让你苏姐姐再多快乐一会儿……」

  话音刚落,他腰身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粗硬的凶器再次在她体内疯狂搅动, 龟头反复碾过刚刚高潮过的子宫口。

  苏暮雪刚刚高潮完,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内壁还在痉挛收缩,可姜承凛的 抽插却毫不怜惜地继续而来,将她从高潮的巅峰直接推向下一个深渊,这一刻, 她几乎要疯了。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甜腻,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夹杂着无法抑 制的欲望。

  慕青岚跪在她身前,痴迷地欣赏着这一幕,她伸手到交合处,指尖沾了些许 蜜液,伸到苏暮雪唇边:「苏姐姐……尝尝,你有多甜……」

  苏暮雪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可慕青岚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将那沾满蜜液 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逼她尝着自己身体的气味。

  那咸湿、黏腻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可媚药的热浪却让她忍不住用舌尖 去舔舐那根手指,吮吸上面的蜜液。

  这种屈辱的自觉让她彻底崩溃,泪水无声地淌,她像一具被欲望支配的木偶, 只能任由他们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姜承凛见她这副模样,血液里的狂热被彻底点燃,他猛地抽出凶器,将苏暮 雪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占有欲,俯身狠狠吻住她 的唇,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小舌疯狂吮吸。

  苏暮雪被吻得几乎窒息,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着, 双臂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脖颈,仿佛在渴求更深的占有。

  姜承凛低笑,他掐住她的腰,凶器再次狠狠刺入。

  这一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像要把她彻 底撕裂,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苏暮雪的哭吟与撞击声混成一片,在密室里回荡,带着无法言说的淫靡与绝 望。

  不知过了多久,姜承凛的低吼在密室里回荡,滚烫的阳精如开闸的洪水般喷 涌而出,尽数浇灌在她子宫深处。

  那炙热的冲击像烙铁般烙进她的身体,苏暮雪浑身剧烈一颤,随即彻底瘫软 在寒玉床上,像一具被抽干坏的玩偶,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潮红与狼藉的痕迹,身 体还在高潮余韵中细细抽搐,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姜承凛满足地起身,慕青岚立刻贴心地跪过来,用柔软的舌尖细细舔舐他仍 带着苏暮雪体温与蜜液的凶器,将每一丝残留都清理干净,像最乖顺的宠物。

  姜承凛低头看着床上那具瘫软的雪白躯体,眼中最后一丝血线缓缓褪去,只 剩狂风暴雨后的平静与残忍。

  「苏仙子,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作为奖励,」他恢复了以往温和的笑意, 指尖轻轻拂过苏暮雪汗湿的侧脸,「今晚,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快 乐。」

  说完,他转身离去,衣袍拂过地面,发出极轻的声响。

  密室门合上的那一刻,只剩下苏暮雪瘫软在玉床上,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 腿根间那片狼藉的秘地仍在缓缓淌着混浊的白液。

  慕青岚跪坐在旁,那双痴迷到近乎病态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在欣 赏一件即将完全属于主人的新玩具……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12_04 12:11:0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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