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 #鬼怪
【役妖驭仙录】(1)作者:hollowforest
2025/12/3发表于第一会所第一章:盘古位面三分之二的区域被无尽海覆盖,最大的一块陆地是盘古大陆,其又占据总陆地面积的八成。而在大陆最南端,是一片被囚龙山脉环绕的广袤森林——南疆森林。
这片九万万公顷的森林,形状如一个不规则的“吕”字,森林中古木参天,分布着各种大小沼泽、湖泊、山峰……曾是灵智未开的妖兽栖息之地。
四千多年前,远古人类修士通过位面通道首次踏足此地后,发现这方位面竟然被自称为“灵族”的族群捷足先登,顶级的灵脉已经被开采殆尽,并且是异常粗暴地将顶级灵脉开采后弃之而去,从而导致此位面灵气稀薄,根本不利于人类修行——变成又一块遗弃之地。
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盘古位面虽不适合高阶古修士修炼,但物产丰富,人类最终把这片土地视为流放之地,将另一个灵气充裕位面的土著妖族全部驱逐至此。
三千年前,人类和灵族爆发了战争伐灵之战,战争导致许多未免通道崩溃,其中就包括通往盘古位面的通道,而几个大型传送阵也被毁坏,伐灵之战以人类惨胜结束后,盘古位面至此被人类逐渐遗忘了,被流放至此的妖族也得以脱离人类的奴役,其中以天狐一族为首,在整个南疆建立了万妖国,开始繁衍兴盛。
一千多年前,万妖国尚未能突破囚龙山脉和无尽海的封锁发展出去,人类却再度通过修复的远古传送阵回到这里。这块鸡肋在某些在伐灵之战中没落的大家族眼里,却成了香馍馍,随之对盘古位面开启了开辟战争。
历经八百年,“吕”字最终被一分为二,人类占据了上半部分建立了玄武国,和妖国隔江相望。
——
此时正值妖月高悬。
灵月、空月与妖月“三月”之中,以妖月最大也最亮,因其色泽殷红,故又名血月。
妖月散发的血辉从天幕倾泻下来,整片南疆森林都披了一层红衣,让夜晚亮如黄昏,血月期间的夜晚又被唤作假夜。
妖月顾名思义,在妖月悬挂的夜晚,妖兽、魔怪、鬼物等等,妖力及妖术都会得到不同程度的增幅。因此,玄武国最南边与妖国接壤的铁驭城,护城大阵已悉数开启。
木系防御大阵“参天灵冠阵”所形成的三层翠绿半圆罩子,将整座城池牢牢罩住,非金丹期妖物无法撼动分毫。
铁驭城城墙上,正在巡逻的只是凡人士兵。因为护城大阵的打开,士兵们也表现得有些散漫起来。其中一名小兵正咕囔着:“三舅……头儿,你说这护城大阵都开了,我等还巡些什么?我等凡人平日也就缉个盗抓个贼,真遭遇妖物,哪怕来个三级小妖,咱也不够那些妖物塞牙缝的,还不是得靠殿里的仙师,哎呦——!”
那痞兵尚未说完,脑袋上就挨了队正手中钢枪一敲,敲得钢盔嗡嗡响,包裹的脑袋也跟着嗡嗡响。
队正对着他瞪眼吹须道:“狗玩意!你能想到,仙师难道想不到?只让你在这城头闲逛就能拿饷,你倒还不乐意起来了?”
玄武国等阶森严,那痞兵也就仗着关系才敢咕哝几句,哪敢回嘴,连忙道:“嘿嘿,乐意,乐意。”
“那你废话什么!专心巡逻。”
“喏——!”
队正训斥完部下,转头透着淡绿的光幕看着城外,心里却不由哀叹:外面可没有这护城大阵,这妖月凌空,却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他又忍不住转头看向城央的城主府衙。
整个铁驭城,正因妖月凌空实施着宵禁。此刻属于深夜时分,城里除了街道口牌坊上的灯笼,暗黄一片。唯独城中央的城主府衙,彻夜灯火通明,如同布满棋子的棋盘上的一颗夜明珠,熠熠生辉。
队正心中不免感叹:
仙凡有别。
那痞兵仿佛回应队正的心中叹息,嘴里又嚷了起来:“老天爷真不公平,若我生俱灵根,幼显神通,届时自有仙师上门来,将我领入仙门……唉,就算只是当那仙山守门的,我也无怨无悔。至少平添百年寿元,更无论衣食无忧,可日夜享乐……”
那队正再忍不住了,转身一脚把外甥踹翻在地。
“你他娘给我闭嘴吧——!”
——
此刻在城主府地下的私牢里,金丹中期的城主杜红娟,那痞兵幻想中能日夜享乐的仙人,此刻正一副慵懒姿态站在末尾的牢房前。她一改平日一身武服甚至轻铠的英气打扮,居然穿了一袭暗蓝纱裙,凸显其玲珑身段,美艳得不可方物。她打了一个哈欠后,挽起散乱的秀发,在头上盘了发髻,插上一枚玉簪定型,却似刚从酣睡中醒来就瞬间来到这牢房。
杜红娟乃玄武国卫尉寺卿杜元隆家三女,出身高贵,却不知因何缘故被遣来这偏远的边城,一眨眼已经二十年过去了。
另有一中年美妇站于杜红娟左后侧,她是杜红娟的姨娘薛雨崆,境界比杜红娟还要高,乃金丹后期。她一身朴素女道打扮,稍显老态,虽也算美妇,但站在杜红娟身边,这“美”则显得平平无奇。
修士修炼至金丹后,容貌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而修炼至金丹中期,会极大地延缓衰老,因此可见,金丹后期的薛雨崆进阶金丹前容貌只算秀丽,结丹也比较晚。
比较起来,杜红娟则算得上绝色。
盘古位面的人类经过千年的战争,自形一套社会系统,国派相融,玄武国朝廷统御全境,各地大门派如同分封诸侯,各自为政。甚至,诸侯之间偶尔也会因为摩擦而互相征伐,争夺资源。只是在与万妖国战争期间才会暂时仇恨并肩作战。因此,修士之间虽然以修为高低论尊卑,但在朝廷有官职在身的首先论官职高低。
薛雨崆无论辈分或修为均在杜红娟之上,但杜红娟乃玄武国卫尉寺卿杜元隆家三女,而杜元隆又是一族之长,故此姐凭妹贵的她却在此地辅助杜红娟,却要听从侄女的调配。
牢房中,囚禁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只是股后垂落着一条狼尾,是一名处于半妖状态的狼族六级女妖修——这女狼妖正用充满仇恨和杀意的目光盯着杜红娟。
两人对此不以为意地,神情淡然地在交谈着。
杜红娟性情恬静,说话语速也慢条斯理的,“那李轩小儿到底是镇妖司的人,虽然只是筑基期后期,但委实有些手段,居然真能从这牲畜嘴里挖出情报……但红娟依旧不解,这也不足以让父亲命我如此款待他。”
她说的是昨夜她亲自设宴接待来自京城的李轩。
李轩,筑基后期修为,镇妖司的一员小吏,出身南方小派玄云门。他在门内举行的比试中不知何故被到玄云门做客的镇妖司司衙李桂相中,因此才带回了京城,任职镇妖司。此次来铁驭城是查案,顺带却是帮杜红娟从最近抓获的妖族探子口中挖出了情报。
虽说镇妖司负责侦缉玄武国涉妖案件,乃圣上亲自管辖,这个小吏小瞧不得,但这也远不至于让她这个金丹中期的城主亲自接待,更遑论让其元婴初期的父亲特意修书一封叮嘱让她好好款待他。
让杜红娟不解的却是,父亲只让她好好款待李轩,却不曾提及因由,故此询问薛雨崆。
“红娟无需多虑,眼前万妖国在边境的动静及目的才是重中之重。”薛雨崆说完,收起记录着情报的玉牌,才又回应杜红娟的疑问,“大概……此子前途无量,你爹应该有招揽之意。”
“前途无量?一个筑基小儿?”杜红娟闻言,带着一丝郁结之气的眉头却是蹙得更紧,“招揽又从何说起,姨母莫不是在说笑,我未曾见过有修士像他那般,眼神被色欲弄得污浊不堪的,这种好色之辈谈何前途无量?”
薛雨崆知道侄女脾性,不以为意:“他修本我大道,又何罪之有?不过是忠于自我罢了。”略微沉吟后,又劝道:“红娟切勿被族内典籍所误。这方世界,以他这般背景能如此年轻就修到筑基后期已不可小觑。再者,李司衙虽然气量狭小,但观人之术无出其右,能把这个李轩从玄云宗这样的小门派带回京城,又入他的镇妖司,可见此子资质不俗。况且,姨娘观其气魄,结丹应当不远且成功几率很大……”
“但既然他是李桂的人,爹爹又……”
杜红娟说到一般却没再说下去。
她头轻微低垂了一些,叹了一声后,却说,“唉,这终是流放之地。”
杜家的书库中不乏对人类本位面的记载,其灵气之充裕让杜红娟心生向往,只可惜,除非她能修炼至元婴后期,否则大概是没机会亲眼目睹。
此时,那狼妖似乎受不住两人旁若无人地交谈,突然朝杜红娟扑了过去。
虽然她身子刚往前几寸就被锁链扯住,但那对狼瞳中的凶光,似乎她已经把杜红娟扑倒,再用爪牙把杜红娟撕成了肉块。
“动手吧,它已经没有价值了。”
“嗯。解。”
解字刚落,杜红娟一身衣裳、腰带、靴子、饰品等等……全都被收回储物戒内,露出那惊心动魄的丰满胴体来。
然后她双手抬起,托住自己的双乳。
正当那只狼妖露出不解的神情,两枚血红扭曲的诡异符文分别在杜红娟乳球的上方浮现,然后化作血光没入乳内,并迅速扩散至全身。
紧接着,那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原本细腻如凝脂的肌肤,瞬间被一层漆黑的鳞片所覆盖。这些鳞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她的颈部、肩头蔓延开来,迅速覆盖全身。
与此同时,随着她几声痛苦的低吟,额头处也长出了一只角。
这只角通体乌黑,表面遍布扭曲符文,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杜红娟的身材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原本就傲人的胸脯更加挺拔饱满,随着呼吸在起伏、颤动着,顶端那紫色的乳头膨胀凸起;腰肢却愈发纤细,盈盈一握,更显妖娆;臀部也如胸部般丰硕了一圈,挺翘而充满弹性……
尾骨处长出一条鳞片尾巴,不长,并且长出后居然压进臀沟里,再猛地刺入了阴道内!
魔化后的杜红娟,一扫之前清冷娴静的气质,变得妖异妩媚,居然伸手在自己赤裸的阴蒂摸了一下!
“啊……”
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从口腔突出,但那手指很快像被灼烫一般立刻收回,随着她眉头微蹙,妩媚一扫而空,之前被血光笼罩的双目恢复了清明。
“好好好……老身就先行告退了。”
杜红娟如此快就压制魔性,让薛雨崆露出赞许的神色,随后捏了法诀化作一道绿光传送出了牢房。
待杜雨崆离去后,杜红娟走到那女狼妖面前,五指并拢如同刀刃,一下插入女狼妖的胸膛!
那女狼妖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挣扎,但杜红娟毫不留情,就像取出内脏一般,生生将妖丹从她体内拽出。
妖丹在杜红娟手中狂颤着,她面露厌恶的神色,随后把妖丹丢入口中,直接吞服。
——
盘古位面大则大矣,但灵气稀薄、灵矿贫瘠,人类在这里的修炼速度较本位面几乎差了三分一,且修炼到元婴期基本就到头了,在这里冲击化神是绝无可能的。所以,人类修士不得不依仗一些其他方式弥补灵气的缺陷和提升实力——例如像杜红娟这般,以人类之躯修炼魔功,魔化后吞食妖物内丹等粗暴的修炼方式。
但另一方面,其物产之丰富于凡人而言,却是上等的洞天福地,甚至对那些小门小派也未尝不是一片新天地。
只可惜盘古位面更利于妖族修行,人类的发展受到了护城大阵的约束,在灵脉上建成的城池容纳的人类有限,因而,仙凡有别在盘古位面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有三分之二的凡人没有城池的庇护,如同散养的家畜般星罗棋布地散落在整个广褒的南疆森林中。
他们大部分时候只能靠自身顽强地活着。
故此,妖月又有了新的名字,对于那些没有大城庇护的凡人而言,妖月是灾月。
铁驭城七百里外的卧熊峰,光北面的山脚下就散落着三十多个人类村落。村民平日以耕种、捕猎、采摘药材等为生计。如今灾月高悬,家家都关门闭户,在门上贴上铁驭城修士提前派发的驱妖符,倒能防至一般野生妖物的侵害。
但危险的可不只是妖。
张猎户的木舍,那贴在门楣上的驱妖符散发着淡淡的黄光,正发挥着作用,但木舍内,烛光摇曳,张猎户被自己平日用来捆绑猎物的麻绳捆在了屋内的木柱子上。
他空有一身肌肉,却只能悲愤交加地看着自己刚娶过门不久的婆娘正被一名高壮男子按在木桌、架着双腿在奸淫着。
趁着灾月时期,玄武军据城不出,盘踞在卧熊峰的其中一股山贼,首领赵二三带着三名好手出来打“野味”,首先遭殃的正是张猎户。
木桌子发出吱呀的刺耳鸣叫,仿佛被奸淫的是这张桌子。只因那妇人已经被屋内其余四名歹徒轮番奸淫了一个多时辰,那张泪干的脸已经丢失了魂魄般麻木。
妇人本长得秀气,明眸大眼,此刻眼皮耷拉里的眼珠子布满血丝,整张脸蛋浮现着异样的潮红,苍白干裂的双唇半张开着,唾液在嘴角处流出……
这可怜的妇人在一个多时辰前被赵二三喂了一颗野果和一瓣花瓣,那野果有烈性催情功效,而花瓣能透支元气在短时间内提高服用者耐受力,让妇人成为了完美的泄欲玩具——这些药材,对于凡人而言药力过于霸道,平日村民都是采摘、收集起来,供给城里的仙师用的,如今被赵二三用作淫乐。
妇人服食后,不知疲倦、廉耻全无地和四个匪徒轮番交合,此刻脑子已经被泄身的快感冲击得损伤了。
“老大不愧是练过的,这精力就是不一样!”
“那还用说,老大一身混元神功,能徒手开碑裂石,夜御十女更不在话下,何况区区一名乡野村妇。”
“难怪,上个月掳走的那农妇,竟被老大活活操死。”
赵二三落草为寇前参过军,但所谓的混元神功实则军队中士兵修炼的培元功,修炼者精力的确较常人充沛得多。他双手各捏住猎妇一只奶子,肆意揉搓着,听着手下的恭维,心中得意,那肉棒更仿若被咒语加持,更硬了三分,不断抽插猎妇已经被操得红肿的阴户。
就在赵二三即将再次高潮之际,屋内非常突兀地响起了三声叩门声:
笃——笃——笃——
这声音突然得直接叩在了赵二三的心脏上般,让他那魁梧的身子也跟着打了个哆嗦,仿若已然射精了事……实则,他非但没有射出来,反而被这么突然一惊,胯下阳具居然软了下来!
“你娘!”赵二三嘴上骂了一句,恼怒得涨红了脸。他裤子也不穿,接过手下递来的刀。几人互相打了个眼色后,就杀气蒸腾朝着大门围去。
然而,随着敲门声后,门外响起的却是女子的声音:
“小女子青荷,我们姐妹二人出来游玩,不料遭遇了野兽,和仆人走散了,在这山里迷了路。远远瞧见灯火寻了过来,欲借宿一宿,唐突打扰,不知主人家可否行个方便?小女子愿以一块银饼以作宿资。”
屋外那天籁般的声音,屋内几个粗汉何时听过?此刻莫说四个山贼,便是被困在木柱子上的张猎户,那一腔怒火也被浇灭了大半。
赵二三就更加不堪了。他离开军队后曾在大户人家当过看家护院,比寻常山野村夫多了几分见识,听出门外那是正宗的大城官话。过去他主子家的小姐也会说一些,如今比较起来不过是鹦鹉学舌,哪似方才听见的那般,如夜莺啼叫,清脆利落,节奏不紧不慢,带着绵绵的尾调,酥得人身子骨也软了。
正是色心壮色胆,几个歹徒再度面面相觑,脸上均是惊喜交加地露出淫邪笑容。
赵二三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位手下心领神会,把刀放到一边就去开了门。
门打开后,瞬间就迎面扑来一股浓郁的女体香风,彷如迷香一般,让瞪大一对三角眼的赵二三胯间那根肉棒再度勃起。
美人!
大美人!
绝世美人!
赵二三词汇贫瘠的脑子里只能想起这样的词儿。
月光如红纱倾泻而下,为院中的两位美人的肌肤镀上一层妖冶的光。站门前那位名唤青荷的,头上盘着流云髻,横插金钗,杏目朱唇,风情万种。光看这张艳光四射的容貌,端是一国之后的面相,但其上半身却几近赤裸,兜住胸前那对肥硕的肉球的是一件暗青色的肚兜,肚兜上沿堪堪盖过乳晕,露出大片雪白耀眼的乳肉和挤出来的那道深邃的沟壑;肚兜那绑在脖子后的布带异常幼细,仿佛那妇人只要走几步路,光靠那对巨乳抖动就能扯断;光洁小腹下,一条松垮垮的暗红腰带,那条同肚兜一般颜色花纹的长裙两边开叉,在山风吹拂下轻微飘拂,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从开叉处露出,套着一个银环的脚踝下,光着脚丫,未穿鞋袜。
这哪里是什么官家小姐,怕不是哪个青楼勾栏跑出来的头牌!
而院落中伫立着,正抬头望月的那位,却一身装束严谨正经,外袍内衬,长裙靴子,上上下下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就连那张脸上也蒙了一层薄纱面巾,但隐约可见的面容却是姿色更甚那美妇。
这般诡异的场面,赵二三本该心生警觉,只因在这与妖国接壤之地,他但凡不是被迷了心魄就该知晓,这是遇妖了!
而门楣上那驱妖符早就不知所踪。
那穿着放荡的青荷瞧见赵二三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双目一亮,面露喜色,咯咯笑了几声后,抬起手来,葱白食指勾两下,那声音滴出水般媚,嚷道:“都出来吧。”
屋内几人顿时目光呆滞起来,闻声而动,行尸走肉般出了门,在院子中一字排开。
她甚至朝着屋内吹了一口气,那张猎户身上的麻绳断成数截,也目光呆滞地拖着酸麻的双腿走出了大院。
一旁望月的玄衣女子开口,“旁边有大城,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吃了,我们继续赶路。”
声音却是比青衣美妇的更脆,更清灵。
青荷捂嘴笑道:“青荷谢过霓裳姐姐,”作揖后又道:“姐姐但请宽心,城中那几位岂会在血月之夜离开大阵出来。”
那青荷一副成熟妇人的面容,却喊那年轻女子为姐姐。
霓裳自然知晓自己这妹妹是什么心性,也不再多劝,只是轻哼了一声后,跃上屋顶,来个眼不见为净,继续望月吸收着月力。
青荷化形时间尚短,蛇性本淫的天性难以压抑。“真是好器物”,她迫不及待地握住赵二三胯下阳具,裙摆一撩,整个人就主动投怀送抱,双腿更缠住了赵二三的腰。
“啊……”
随着青荷身子一沉,赵二三那坚挺的阳具就没入她的雪臀间,整根插入她的肉洞里,让她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
中了幻术的赵二三目光呆滞,嘴上却带着淫笑,抱着青荷,下身就开始挺动起来。
青荷欢叫了几声后,居然也不嫌赵二三那脸丑陋,红艳的唇儿就亲了上去。
“唔……唔唔……”
两人四唇相触,舌头搅动,牵着唾液丝松嘴,画面好不香艳也违和得紧:女的美艳无双,男的丑陋猥琐……
然而,不一会,赵二三的瞳孔瞬间扩大,一身精气已如丝如雾地从口鼻处被青荷吸出,吸入了青荷的口鼻里,那精壮的身子,肌肉肉眼可见地随之开始萎缩。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赵二三就化成人干,软倒在地,已然一命呜呼。
像是拨开杂物一般,青荷的手轻轻一拨,脚下那干尸就被扫到了一边去,而排后面的贼子就自动走上前来抱住青荷。
“啊……要来了……啊,啊,啊……”
如此这般吸完四名汉子的精气,青荷的身躯发颤着,喉音连连,瞬间达到了高潮。
听见那不堪的声响,霓裳知晓青荷完事了,从屋顶飘落,瞧见青荷那耻态,她柳眉轻蹙,冷哼一声说道:“瞧你那食相,难看得紧。”
青荷身子一歪,整个飘到了霓裳身边。
她那鼓囊囊的胸乳刮蹭着霓裳手臂,娇喘着气,笑道:“姐姐说的什么风凉话?若妹妹有姐姐那般修为,远远鼻儿轻轻一嗅就能把精魄吸出来,谁还愿做那些糟践自己的事?”又道:“姐姐,这几个人虽然肮脏丑陋,但精气倒美味异常。哼!我白白在天柱山虚度了三十年光阴哩,早该到外面走走。”
“你脏死了……”霓裳没好气地一把推开青荷,又说道:
“糟践?我瞧你是享受的很。”
她伸手一勾,勾起青荷前面的裙摆,只见青荷两条修长美腿交汇之处,那茂盛黑草丛间,风流穴居然水汪汪的,正发情冒着浪液,往泥地上滴着水。
青荷哪里会羞,手还摸到胯下,揉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脸上偏偏还故作委屈:
“姐姐又来了!我们蛇族性淫,这本性如此,可怨不得妹妹我。”
她说罢,手中却变出一条青蛇来。那青蛇缠着她的手臂往上爬,然后钻入乳沟,再贴着小腹往下去,最后缠在大腿根部,那蛇头却是昂起来,一头扎入了那湿漉漉的肉穴内。
哦——!
青荷顿时又发出一声愉悦的淫叫。
“浪蹄子……”
霓裳哪里不知青荷这是故意在戏弄她,脸上发烫,立刻捏个法诀,那正不断抽插青荷肉穴的青蛇瞬间化作了青烟,并训斥道:“修行即修性。若你屈从天性,又何必修那化形?”
“好了好了,姐姐,妹妹这不是没修到家嘛。”
青荷媚眼如丝地看着霓裳,却不再玩闹,变出一身衣裳来。
“哼!走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霓裳正欲施展遁术与青荷离开之际,突然感到遍体生寒——这是妖类天赋直觉察觉到危险的征兆!
她反应不可谓不快!意念一动,腰间挂着的玉佩瞬间亮起,四块能自动抵御攻击的冰盾在她身体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浮现。
但为时已晚,她只感觉脖子一凉,“叮——”的一声金属颤鸣在下巴处传来,手本能朝脖子摸去,发现自己脖子不知如何被套上了个金属圆箍,而本该自发抵挡异物和攻击的冰盾却没有任何反应。
霓裳顿时大惊失色起来。
此玉佩乃是族中长老给予她的几件保命法宝之一,曾为她抵挡多次致命偷袭,如今居然没能起一丝作用?
“两位姑娘留步。小生李轩,这厢有礼。”
屋顶上,不知何时来了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一身青衫、长发束髻,一副被酒色掏空的瘦削面容。
正是不久前杜红娟宴请的来自京城镇妖司的贵宾——李轩。
李轩帮杜红娟从狼妖探子那里问出情报后,因为约了人在此见面,就要了手谕离城赶赴过来,却不曾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两名妖修。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不是一般的妖族,那霓裳额前垂落一缕银发,分明是万妖国天狐一族并且是有皇族血脉的体现。
他仔细探查周边,发现附近并无其他大妖护卫后才放心现身。
李轩话音刚落,青荷已经本能地开始攻击。
她左手一挥,三道青芒朝李轩射去,同时右手虚空一抓,变出一条青蛇,那青蛇再幻化成一条青色的长鞭。那长鞭抽打出去后,迎风就长,像钢枪一般也朝着刚躲掉暗器的李轩刺去。那蛇头般棱形的鞭稍在即将要击中李轩脑袋时,又化为蛇头,蛇身一扭,蛇口张开,锋锐的尖牙朝着李轩颈部咬去。
此乃青荷本命法宝,如若咬中便会施加剧毒,就算对方抵御也会随之缠绕对方,限制对方的行动。
然而,青荷骇然瞧见那李轩居然抓住蛇头下方,再一扯!
一股巨力传来,青荷居然没能握住鞭柄,法宝直接被李轩夺走!
“你也用鞭?”
李轩把长鞭扯过来后,却没有尝试将之占为己有,而是随手一丢,任其变回一条青蛇飞回青荷手上。
他竖剑指在胸前,微微颔首,行了一个道礼,笑道:“姑娘住手,小生并无恶意。”
霓裳、青荷哪里会信!
就在青荷攻击李轩的时候,霓裳手中变出一根散发蓝汪汪光泽的犬牙。此乃天狗牙,专破禁锢类法器,也是她随身携带的几样救命法宝之一。
但那天狗牙在接触到脖子的圆箍后,那圆箍没有如霓裳意料那般断成数截,反而天狗牙颤动了几下后,居然直接崩裂!
这下,霓裳是真的慌了。
在她的灵识感应下,对方不过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和化形期圆满的青荷相当,而她不久前寻得机缘已进阶灵觉期,等同于人类金丹初期,如此看来,李轩自然是不足为惧。但现在的一切,却完全违背这种天然直觉。
霓裳如此思考,瞬间得出了一个结论:对方怕是有后援,如今现身不过是想拖着她们。
“走!”
霓裳也不再犹豫,一声招呼,就欲施展遁术直接逃走。
但她脖子处那怪异的圆箍微颤一下,霓裳惊恐地发现,她居然无法施展遁术!
她却又听闻李轩说道:“姑娘莫慌,小生这锁形箍唯一作用仅仅是阻止妖兽之类化形罢了,并无他用,既无法伤及姑娘半分,更不会压制姑娘妖力。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生不愿姑娘现出本体,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变成了牲畜,有失雅观罢了。对了,还有个小小的副作用,会让姑娘无法施展遁术。”
霓裳闻言,立刻想要现出真身,但正如李轩所说,妖力虽然调用无碍,但那化形之法却是毫无作用。
“看来难以善了,罢了罢了……”
李轩脸上维持着虚伪的笑容,剑指一竖,祭出一面玉牌。
那灵玉雕刻的玉牌不过巴掌大小,是一扇方方正正的门,两扇门扉上分别镌刻着【拘】【役】二字。
那玉牌被祭出后,瞬间变大至比凡人住宅的门扉稍大些许,中间代表门缝的竖痕一亮后,整块“玉门”也发亮,然后就消失了,却在李轩身边左右各出现了黑发和红发两位赤裸着身体的女子。
那黑发女子容貌居然更在霓裳之上:一副古典美的面孔,凤眉鹰目,气质冷峻,柔顺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到丰臀下方。双乳丰满且高挺,乳峰顶部,乳头发硬凸出;双腿间饱满的阴阜上,乌黑浓密的阴毛被山风吹得不断拂动,掩盖着的肥厚双唇隐约可见。
红发美妇也冷着脸,但媚态天生,身材较黑发女子是更是夸张的豪乳、蜂腰、硕臀。
红发美妇先做出行动,她一言不发走到李轩身后,身子向后倾倒形成拱桥形状。
“伶俐婶婶真乖。”李轩就坐在美妇肚皮上,左手自然就摸到美妇胯间,玩弄起美妇的私处来。
下方的霓裳,
“不可能……”
她双目瞪得浑圆,居然彻底失态,嘴里更是控制不住把脑中的话喃喃说了出来。
看着两位被玉门召唤出来的女子身上散发的妖气以及等阶上的压制,霓裳绝望了——李轩是役妖师,而且不是一般的役妖师。
那玉牌是役妖师炼制的本命法宝——拘役牌。役妖师制服妖兽后,会在妖兽身上施加禁制,如同炼器那般用秘法炼制,再将其拘在玉牌中,平时召唤出来作战。
虽然看似凭空多了一个战力,实则此秘法限制多多:1、和傀儡一样,被拘役的妖物再无法提升修为,且需要靠汲取役妖师的灵力存活;2、最高只能炼制一只修为比自己低一个境界的妖物,只有修为达到元婴后期后,役妖师才能打破此规则,役使两个元婴初期的妖兽。
因此霓裳才会如此绝望:一个筑基后期的人类修士却召唤出两只灵觉中阶,即是相当人类金丹中期的妖物!
完全违背了她的认知!
役妖师在万妖国臭名昭著,作为皇族的霓裳对这种秘术也非常了解,她深知,役妖师只能靠自身去炼制役妖,就算对方有一位元婴后期的老祖也无法协助把高阶妖物拘役进去。
啧,这表情真是屡看不腻。李轩享受着霓裳惊骇得失神的表情,右手在黑发女子丰臀上用力一拍,发出响亮的声音后,说道:“乌韵姐姐,下面那两位姑娘就劳烦你了。对了,对那只狐狸切记爪下留情,那条蛇……也别太过分吧。”
青荷没霓裳那么多震惊,因为她不需要那般见识就直接被乌韵刻意散发出来的威压与气息压垮了,双腿一软,直接跪地,然后青光包裹着全身,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就现出原形,变成一条青色的巨蟒——依靠本体的兽性来对抗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
黑发女子发出轻蔑的嗤笑, 那乌黑的长发散开,随着乌光包裹全身,也现了原形,变成一只羽色乌黑的巨隼。
战斗一瞬间就结束了。
跨越一个大境界,六级妖和八级妖的修为差距太大了,青荷别说对抗,甚至无法捕捉乌韵的动作,她只看到对方在李轩身边消失后,身躯就传来巨痛,嘶吼间蛇头回看,遍布蟒身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青色鳞甲像纸张一样被巨隼的爪子撕碎。
巨隼前四后一,两边一共十根爪子,全部没入蟒身里。一个扇翅,化身巨蟒的青荷就被带到了半空中,且在途中,巨隼那钢喙已经在蟒身上撕咬下三块蟒肉吞咽下肚。
最后,巨隼双爪一松,巨蟒从空中坠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尘烟散去,青光一闪,地上躺着的已经是遍体鳞伤的青荷。
妖物修炼成化形之术后,常年维持的反而是人形。
泥坑中,青荷那洁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皮开肉绽的抓痕,右乳、腰肢和大腿等处更是被撕咬掉了一块血肉,伤口处血肉模糊。
霓裳本能想救青荷,但她身子动弹不了。那个被李轩当做椅子并被肆意玩弄私处的红发美妇,那金色瞳孔一直在看着她,哪怕脖子没有套上那个圆箍,她恐怕也不是红发美妇的对手——那是一只熔岩猫,是狐类的天敌。
尤其是那乌韵,是妖兽中的异种。妖国虽以天狐族为首,但实则是十族共治,罗刹隼就是其中一族。
她连逃跑的念头都生不起来:罗刹隼生来就会风遁,其遁速在整个妖国妖物位列前三。
“到底是天狐,见识过人,没有自找苦吃。”
李轩此刻也彻底玩够了,剑指在眉间一点,再朝霓裳一指,一个拇指般大小的葫芦从他眉间飞出,然后开始变大至正常葫芦大小。
葫芦外表十分朴素,并无纹路。塞子拔开后,酒香四溢,仿佛只一个普通的酒葫芦,但一团黑雾随之从里面喷出来,瞬间就笼罩住霓裳和青荷。
“收!”
李轩话音刚落,葫芦把黑雾吸回去的同时,把笼罩在内的二妖也一并吸入了葫芦内。
李轩握着那葫芦,仰望血月,突然自言自语。“我叫你一声,你可敢答应?”
随后他连连摇头,哑然失笑,脸上浮现一丝落寞神情。
——
且说,霓裳被黑雾罩住后,神识就开始恍惚起来,待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处于在“空中”开始朝下如羽毛般缓缓飘落的状态。
她的下方是一个直径六、七百丈的球形空间。
乍一看,下面大概可以划分为四个部分,左上角是一个村落,右上角是树林,左下角是田地,右下角是个湖泊,然后四周是高耸入黑雾里的山壁。
头顶上黑雾让整个天空乌云密布,但整个空间却无日自明,处于正午时,湖泊波光粼粼,且里面诡异地倒映着一轮烈日!
霓裳从未听闻过盘古大陆有能开辟如此之大的空间的法宝,莫说一介筑基不可能,哪怕是元婴大能,她所知道最大的不过现在所见的二十分之一大小。
霓裳绝望得已经麻木了。
她缓缓落在了田地区的一个小山坡上。
稀薄的晨雾在田间弥漫。霓裳识得此雾,是一种名为邪蜃花的植物吐出的毒雾,有催情效果,长久呼吸对金丹期的修士也会产生影响。所以她立刻屏住了呼吸。
但毒雾中,在霓裳身前不远处的水田里,一名银发美妇赤裸着身子,双脚踩在泥水中,垂乳撅臀,正弯腰在插秧,种的是一种霓裳未曾见过的灵药;
毫无疑问,银发美妇也受到了毒雾的影响,她撅起的臀瓣间,淫液在不时滴落。她甚至偶尔需要停下来,发出一阵阵娇喘,用沾满泥水的手去揉弄自己的乳房和私处,缓解淫毒的影响。
这里并不止银发美妇一个。
另一块荒地上,一名同样赤裸着的青发妇人也在劳作。青发妇人处于半妖状态,头上两侧盘着四条犄角,浑身布满了细密的黝黑绒毛。
她四肢着地,伴随着阵阵的低沉痛哼,正非常吃力地朝前爬行,拖动丰臀后面不远处的沉重铁犁在犁地。
引发她痛哼的是,她拖动铁犁所依靠的居然是五根幼细红绳,而那些红绳的另一端又分别系在佩戴在她的两个乳头、两片阴唇、以及阴蒂上的五枚金环上——她依靠自身娇嫩的性器官来拉犁!
由于受到毒雾影响,性器官又不断受到刺激,四角青牛的表现比银发美妇更不堪,“啊——啊啊啊——”几声高昂的叫唤,她居然经历了一次高潮泄身。
一片已经开始长出一排排绿芽的田地上,一名肚子圆滚滚的金发孕妇正在浇水:岔开双腿站在幼苗上方,蹲下,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尿道里喷出尿液,持续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再跪趴下来,手捏住自己豪乳的根部,开始挤压出和尿液差不多颜色的金黄色乳汁,滴在那幼苗上……如此完成后,再换下一棵绿芽再来一次。
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威压就让霓裳感到战战兢兢——这是一只蛟龙!
这些裸女都是妖,且都是金丹期的妖,插秧的那位还是金丹后期甚至大圆满。
筑基后期的修士拥有奴役众多金丹期、且能开辟巨大空间的法宝。奴役的还不是一般的妖物。例如那个银发美妇:兽妖一族,出生时就知其修炼天赋,因为往往会伴随着异象,而银发意味着其继承了远古的血脉,且是皇族的血脉。
霓裳的额前就有一缕银发,已经是族内公认的修炼天才,若非此番需要独自面对自己的天命机缘,族内是绝不会让她自己一个人踏足玄武国境内。而那美妇,编织成一条单辫垂在脖子边上的头发,全部银得发亮,生来就具备唤醒远古血脉之力……
但她们在这个葫芦世界里,却被当做农奴一样使用……
霓裳今日所受的惊骇比过去所经历加起来百倍也不止,已经让她开始产生麻木了。
是化神期的修士吗?
她不由地产生了这种怀疑。哪怕元婴就是此方世界至高无上的存在,所谓化神虽然典籍有所记载,但谁也没见到过。
——
“啊——!”
一声充满痛楚的哀嚎吸引了在场所有妖物的注意,这哀嚎来自那边“施肥浇水”的女蛟龙。
只见她双手扶着孕肚走出田地,坐在宽敞的田埂上,双手撑在身后,五指没入了泥土里,然后双腿左右打开,暴露胯间肿胀成紫红色的阴户。
随后发生的一幕,让霓裳麻木的大脑被像针刺一般的惊骇再一次刺激了:
女蛟龙的阴唇正在被撑开着,只见李轩的头颅从女蛟龙的阴户钻出来!
“啊啊啊——!”
等李轩健壮的上半身开始出来时,女蛟龙的哀嚎已经变成凄厉的嘶吼,在这球形空间里撞钟一般回荡着。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双乳乳汁喷溅出来。
将自己下半身从女蛟龙阴道里拔出来的李轩,缓缓站起来。
那女蛟龙浑身已经被散发着涎香的汗液浸透了,那能施展龙威的龙瞳中,黯淡无光,喷射完乳汁的双乳八字形瘫着,倒是那肚皮已经恢复了健壮的轮廓,只剩被拉扯出来的子宫宫颈软塌塌地垂在腿间。
“对不住了,夙龙……”
李轩蹲下去,帮瘫软在地上的女蛟龙将脱垂的子宫塞回阴道内,然后凭空变成一颗丹药塞入她的嘴里。
就在这时,李轩眉头一皱,却又凭空消失了!
——
葫芦外的世界,李轩缓缓睁开眼,朝右前方的夜空看去。
一道遁光正朝这边飞来,速度极快。待近了,那遁光敛去,是个踩着一杆巨剑、身穿灰色道袍的老道。那老道须发皆白,左手提着一个看似不省人事的紫衣妇人。
“哈哈哈——!”
老道看到李轩,发出爽朗的笑声,并朝李轩比了个剑指在胸前,行了个道礼:“万道归一。李贤弟别来无恙?”
李轩起身,也还了道礼,“万道归一。看来桑山一别后,赵兄所获匪浅啊,如今已然迈入金丹期,羡煞贤弟。”
来人正是李轩相约好在此相见的人,灵兽宗修士赵敬阗,他和李轩相交不久,但彼此有过命的交情。
灵兽宗的法术和役妖师颇为相像,都是驱使妖兽,只是灵兽宗无法驱使开了灵智的妖物,并且也不会像役妖师那样把妖兽收纳在拘役牌里。
赵敬阗在空中把紫衣妇人朝地上一扔,人从剑上跃下来,那杆巨剑随后化为一柄拂尘,落到他手上。
落地后,赵敬阗鼻翼动了两下,说道:“好刺鼻的妖气,至少是个金丹期的妖……”
李轩却指着地上的妇人,问道:“这是本门的邱师姐,赵兄此举是何意?”
李轩出身玄云门,那躺在地上的紫衣中年美妇是和他同宗同脉的师姐邱禹燕。
她不知被赵敬阗上了什么禁制,仿佛修为尽失,身子无法动弹,却只能做出轻微的挣扎扭动,也不能言语,侧着的头颅只能靠眼珠子向李轩发出求救目光。
“嘿嘿——!”
赵敬阗发出几声淫邪的笑声,随后却是一拂尘朝着邱师姐的臀部扫去。拂尘上的银丝化作白练在邱师姐身上扫过,将她一身的衣物撕成千丝万缕被夜风吹走,更在那光洁的背部和臀部留下数百道划痕。
眼看自己同门师姐被伤害,李轩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赵敬阗一脚把邱禹燕踢翻身,弯腰一手抓住她的左乳将之提了起来,再丢到李轩身前,这才说道:“为兄倒想问问贤弟,何故会被同门跟踪?此女遁术和隐匿之术不俗,若非为兄也精于此道,怕是也觉察不了。”
李轩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脚拨开邱师姐的双腿。
果然,他只见邱师姐阴部一片狼藉,显然不久前被侵犯过。
“如此看来,先帝倒是要写过赵兄了。”
李轩手一抬,却是又祭出拘役牌,但召唤出来的却不是之前的那两只金丹中期的妖,而是一名青发美妇,身材丰满,但容貌只是中上,修为是筑基中期。
青发美妇被召唤出来后,却向赵敬阗行礼:“云洼见过赵道友”,然后,她瞬间化形,变成一只马车般大小的青色蟾蜍,张嘴吐出粉色长舌卷起地上的邱禹燕,一口吞下。
拘役牌灵光一闪,吞下邱禹燕的蟾蜍化为灵光已经被李轩拘回牌中。
一旁的赵敬阗瞧着,满脸羡慕,“不愧是镇妖司的秘术,贤弟好手段啊。”却又不知他所驱使的妖兽躲藏在何处。
收起拘役牌,李轩这才抱拳:“赵兄见谅,你我有要事在身,下次再让她伺候赵兄。”
“好说好说,我已在你那师姐身上寻过乐子了……”赵敬阗捋着下颌白须,突然收起嘻笑,正色道,“为兄就开门见山了……”
没等赵敬阗说完,李轩却是一挥手,食指上佩戴的储物戒飞出一道亮光。
那亮光一出现,赵敬阗双目就瞬间一瞪,那正捋须的手电闪般伸出,将那亮光吸了过来。
是一块残缺的古朴兽皮。
“好好好……正是此物,正是此物……”
赵敬阗看着兽皮,面露狂喜之色。他失态地喃喃自语几句后,很快将兽皮纳入自己储物袋中,才对着李轩又是一个道礼,道:“贤弟爽快!快哉!喜哉!从此,你我就同门师兄弟了。”
李轩还了个道礼,道:“以后在门内,就劳请赵师兄对师弟多加关照了。”
此兽皮是何物,李轩不知。
所得之处是一个上古的修士洞府,乃是他千辛万苦得到的机缘之一。当其实他因为其中禁制,无法驱使金丹期的妖物,不敢只身犯险,就邀请了七位同门、好友一同进府。其中经历的种种凶险和最后夺宝时同门背刺、至交翻脸姑且不说,最后李轩和赵敬阗联手才活了下来,各自在洞府崩塌前取了数件法宝离开,然后互相忌惮下,各自遁走,这残缺兽皮就是其中之一。
这兽皮是李轩穿越到这方世界后,除了那穿越就在身上的葫芦外所获得的最珍贵的事物。
两人分开不久后,赵敬阗联系李轩,言语中却试探他是否得到此物。李轩也因而得知,赵敬阗或者他背后的灵兽宗,知晓那是何人的洞府以及兽皮是何物。
李轩也没隐瞒,老实承认了。他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无论他是否有和氏璧,只要他被怀疑就肯定会被惦记上。
他甚至没有任何犹豫,答应拱手让出兽皮之余,提出两个请求,其中之一就是他希望加入灵兽宗,拜入赵敬阗所在的青牛长老门下。
赵敬阗连忙颔首,“贤弟哪里话,莫说你我之前的交情,如今你我在门内同属一系,就算贤弟不说,为兄自会对贤弟多加照顾。”
两人性情相近,故此,赵敬阗也不多掩饰自己的急切,将一块灵兽宗身份的令牌交予李轩后,再行道礼:“就此告别,我得回去向师尊禀报喜讯,他日你我在灵兽宗再痛饮美酒。”
李轩又连忙还礼:“届时仰仗兄长。”
赵敬阗携重宝在身,如今血月在上又是与妖国接壤之地,未防出现什么变故,也不再敷言,祭出巨剑,踏剑化作遁光飞走,赶着回灵兽宗向师尊邀功去了。
李轩浮空目送赵敬阗离去,却又看到御剑飞行的赵敬阗飞出十几里地,一道遁光从森林飞出,会合赵敬阗后一同离去——此行赵敬阗果然居然有同门高手接应。
虽早有预料,但他后背串起一道寒意。什么交情,怕是他如果临时反悔,对方就要直接杀人夺宝了。
李轩拳头握得啪嘞作响,却是在心疼那张兽皮。
但他很快又释然了:没有舍哪有得。
作为看网络小说长大的一代,穿越这件事李轩接受起来非常快,很快就投入了角色。
刚穿越的时候,作为一个穿越前拿着每个月5000薪水、忍受着妻子抱怨的社畜,现在修士的身份让他着实感到快活。尤其是,虽然没有什么系统,但那不知名葫芦的逆天功能,让他自认为是开挂穿越。
但他的美梦很快被现实敲个粉碎:压力太大了。
上辈子一个月要加半个月班累死累活的社畜生活,和如今在修真世界的晋升压力和随时随地的死亡威胁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毕竟李轩这个挂没能让他加入风灵月影宗,没有一击必杀也没有锁血无敌的功能。哪怕在葫芦的帮助下,他修炼事半功倍,一般越级杀人不在话下……但成长是需要时间的。现阶段的他,面对来自金丹后期、元婴级的攻击,葫芦不灭,但他必死无疑。
在穿越过来这五十多年里,他已经十几次险死环生了。
甚至,这所谓的外挂葫芦有时候还不如自己的身份管用:三年前,他正在赶路,结果所在的区域突然就出现一个元婴大拿,也不知要做什么,反正飘在半空中就祭出一座小山,眼瞅着就要往他头顶上砸下来,把他这个筑基小儿砸成齑粉!
就在这万分凶险的节骨眼,对方停住小山后的一句“镇妖司的小辈,速速离开此地”,才让他明白,镇妖司的身份居然救了自己一命!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这方世界,除非门派仇敌众多,大部分时候大家都愿意穿工衣挂工牌的缘故。
李轩已经深切地体会到一个残酷的事实,穿越是穿越了,但人性却没有任何改变,弱肉强食、拼爹拼组织这些四海皆准的规则也一点没变,想要活得更好更安全,还是要攀上大家族大势力……
这就是为什么他把自己冒着陨落危险得到的大机缘送出去,只为换取一次拜入灵兽宗师门的机会。
兽皮本身的价值要换算成实力是未知的,但靠山却是实打实的。
赵敬阗离去后,李轩也没有再次进入葫中世界。霓裳虽然秀色可餐,但他在葫芦里囚禁了众多女妖,并不缺泄欲玩物,所以不急着吃。
而且他对妖族非常熟悉。霓裳是天狐族中的皇族,相当于一国的公主,他虽然很诧异为何对方没有高手护卫,但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李轩再度召唤出罗刹鹰乌韵。裸体的乌韵没有化形做坐骑,而是双乳压扁在李轩胸前抱着李轩,然后一同作一道黑色遁光,却是比赵敬阗的遁速还快一倍有余,朝着铁驭城的方向去了。
可李轩没有回铁驭城,而是绕了一圈,远离了边境之地后寻了个山谷开辟了个山洞,布下隐匿阵法,才回到了葫中世界。
但李轩依旧不是冲着霓裳去的。
他来到村内一座茅庐院子里的一口枯井前,纵身跳入,坠落着很快就被枯井底部的黑雾吞没,然后一阵无法抵抗的天旋地转后,他就进入了葫芦的下半部分空间。
相比葫芦上半球那巨大的空间,下半球却小了五倍,而且再无景色,只有无边无际般翻滚的黑雾。
而黑雾中有一个球状的空腔,空腔的底部是一块八卦形状的八角石台。那石台的中央,跪趴着一个五倍于常人大小,身上只穿着一件紫色肚兜的美妇。
美妇一头紫色的秀发,如同泡在水里般朝四周散开、飘动着;脖子处套着一个之前李轩套在霓裳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锁妖箍;紫色的肚兜托住胸前垂落的硕大乳瓜,上面绣着或大或小的咒文,灵光在咒文中来回游动,显然是一件法宝;巨乳下面是一个临产前的滚圆孕肚;而美妇肥硕的巨臀上,尾骨处,九条洁白狐狸尾巴孔雀开屏般的打开,每一条尾巴的末段又分别被一条延伸至黑雾中的黑色锁链绑着。
这不是天狐族。
盘古位面的天狐族自始至终都只有一根尾巴,所以这是人类本位面的狐妖,其每一条尾巴代表一种天赋异能,从其尾巴可判断出修为:炼气2尾,筑基3尾,结丹4尾,元婴6尾,化神9尾。
这葫芦里囚禁的狐妖竟是一只化神期的九尾狐!
待李轩落在那“巨人”面前,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张美得祸国倾城、颠倒众生的面容:紫发、紫眉、紫瞳、紫唇……
那眯着就能感受到勾魂夺魄的双目中,紫色的瞳孔里居然有一层层法阵在徐徐转动。
李轩微笑,向美妇行了个道礼:“小生向离妃娘娘请安。”
被唤作离妃娘娘的九尾狐妖,紫色的丰唇微微开启:
死。
随着这在整个空间内响起的声音后,离妃娘娘紫色瞳孔内的法阵开始转动,一个法阵凭空出现在李轩腰间,仿佛将李轩拦腰切断。
只是,那法阵在李轩腰间刚刚开始转动分毫,就立刻变得模糊起来,最后一颤,彻底消散。
“离妃娘娘……”李轩苦笑。
李轩腰间法阵消失后,离妃娘娘身上的肚兜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扯起来,被推到双乳之上,然后,她所跪趴在的石台上钻出许多黑色的锁链,从她那垂挂着的肥硕巨乳顶端,那勃起的乳头上的乳腺孔钻入……
啊——
凄厉得又悦耳的惨叫声在空间中回荡着,离妃的身体开始缩小,钻入她乳孔内的锁链也跟着缩小,直至她缩至常人大小,那些锁链才容她的乳腺孔中抽出来,没入石台。
一股异香在空间内弥漫,作用在神魂的痛苦让离妃娘娘那赤裸的身躯如同凡人般香汗淋漓。
“离妃娘娘何苦,”李轩叹了一声,仿佛为离妃承受的痛苦感到不忍,“若不慎伤了腹中胎儿,让小生于心何忍。”
“试试无妨。”那丽妃娘娘闭上双目,声音淡然,仿佛刚刚被折磨神魂得发出惨叫的不是她。
“小生只是来询问离妃娘娘些许事情,恳请离妃娘娘解惑。”
——
潮湿木材在篝火中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篝火前,李轩席地而坐。
这个修真世界与李轩看的许多小说里有许多不同的地方。例如,修士要修本我,通俗点“要像个普通人类”,吃喝拉撒一应俱全……虽然吃的不一样拉的也不一样。
否则,在突破境界的时候,面对的不仅是心魔,且很容易“灵化”,简单说变成灵体生物,本我消失。
所以哪怕筑基后,修行者寒暑不侵,但李轩依旧因为“寒意”而生火,并在烤食物——一条蛇。
乌韵跪在一旁,从一串烤蛇身上撕扯下一块肉,喂到李轩嘴边——诸多妖物中,李轩钟爱乌韵,故此经常使唤她。
而霓裳也被放了出来,木然着脸,手里拿着一串烤蛇,在撕咬着蛇肉,双目中却闪烁着痛苦:物伤其类,这条烤蛇已经是开启灵智的小妖,如今在清荷这些妖看来,等同人类自相其食。
李轩突然开口问道,“你吃人吗?”
霓裳摇头,“只……只吸精魄,不吃肉。”
李轩又问,“你化形后也不吃吗?”
霓裳不说话了。
怎么不吃,只是没有这么烤着吃,而是直接将整个人吞下,在胃中融化骨肉,吸收精魄。
“你说,如今你化形了,我把你一条胳膊砍下来放火里烤熟,是人肉味还是狐狸肉味呢?”
霓裳闻言,透体生寒。兽类成妖,进食不过是天性本能,其中并无喜恶,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并无分别,只是果腹之食。
“我……我不知……”
“啊——”
一声痛哼在树林里响起。李轩却是把伤痕累累的青荷放出来,手持利刃就卸了青荷一根胳膊下来,丢给霓裳。
“吃掉。”
“不……不要……”
霓裳苍白着脸,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是兽昂或对方是兽。
“唉,你们真是越修练越修回头了,兽类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你们偏偏学得我们人类的糟粕,学会了文明……”李轩喃道,也不强迫霓裳,而是把给了乌韵一个眼神。
乌韵冷着脸,抓着清荷的手臂就撕咬起来,三两下连带那骨头也咬碎嚼烂,吞咽下肚。
李轩仿佛一脸溺爱地轻柔摸着清荷的头颅,低声说道:“莫要惊恐,只要不是脑袋摘下来吃掉,待把你收回葫芦里温养几日,这手臂又能再长出来。”
“我早已试过,你们妖物身上能吃的可多了,除了脑子与内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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