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奴最后的挽歌】(完) 作者:yiwei258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12-03 6:41 已读5637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被弃奴最后的挽歌】(完)

作者:yiwei258
2025年12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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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阳光慵懒地透过百叶窗,在抛光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浮动着
现磨咖啡的醇香,但我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股气息——那是某种被精心掩盖
的、类似成熟蜜桃腐烂般的甜腻味道。

  这是发情雌性的味道。

  我的指尖顺序的落在公文包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
面前的女人身上。这次的目标——安娜,伪装的身份是一位大学法语老师。我以
要去法语区出差为由,向她约了一节私教课。她并不知道,我已经完全洞悉了她
的过往,以及我将如何「拯救」她。

  安娜为今天的一对一辅导做了精心准备。她穿着一件象牙白高领真丝衬衫,
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顶端,恰好遮住锁骨,像是一层禁欲的封印。下身是一条深
灰色羊毛及膝裙,剪裁合体,完美包裹出了她丰满臀部每一寸肉欲的弧度。浅棕
色长发在脑后挽成整洁的发髻,几缕碎发逃脱束缚,垂在颈侧,显出几分干练与
知性。她在我对面,腰背挺得笔直,这令她略显僵硬,却更透出一种经年累月保
持的端庄。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作品,后来因为什么原因,被安置在了我所在的城市,赠
送了一套房产,安排了一个教职,让她能够静静的疗愈伤口。

  但是,最近有传闻,她开始出现在本市一些低端,让人作呕的聚会上,充当
廉价玩具,被人肆意使用。

  「老朋友,请你帮帮我。」我耳边回响着那天电话里的声音。

  我朋友,一个绅士,虽然尽量维持着体面,但我能听出语气里的哀求。

  「再这样下去你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哪些肮脏杂种会玩弄她,玷污她,
但却无法给她满足。她会饱受折磨,但不会获得满足,最后烂死在泥里。」

  朋友的声音颤抖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都要碎了。朋友,请帮帮我,让她
获得平静。」

  所以我来到这里。

  「……虚拟语气通常用于表达愿望、假设或……」她的讲授专业而清晰,法
语发音圆润悦耳,语法剖析精准无误。她试图用这种纯粹的理性知识,为自己构
筑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我打断了她关于虚拟语气的讲解,用一种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口吻,
抛出了问题。

  「安娜老师,我此行去海外,可能会出入一些……特殊的社交场合。」我身
体前倾,目光锁死她的双眼,「我想学一些更实用的词汇。比如,在床上玩弄女
人时,该怎么说。」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瞬间击碎了书房里由她精心维持的、名为「得体」的薄
冰。安娜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握笔的手僵在半空。那座用来对抗内心混乱的堡垒,
在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面前,顷刻间崩裂。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所有强撑的冰冷锐气瞬间消散。她那张原本端庄冷艳的
脸庞,瞬间苍白,随即又涌上一股病态的潮红。

  她不敢看我,目光垂落,死死盯着空荡荡的桌面,仿佛那是唯一可供逃避的
深渊。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被磨损殆尽的空洞疲惫,正如我所预期。

  「您……您一定要学这些吗?」她声音微颤,目光躲闪,不敢看我,却又忍
不住用余光偷瞄我的手。

  「这是商务需求。」我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开始吧。告诉我,『婊子』
怎么说?」

  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桌子底下,她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死死夹
紧。长期的调教让她的身体比大脑更早臣服。在这个命令下,我甚至能想象到耻
辱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涌出,打湿了那条昂贵的蕾丝内裤。

  她沉默了许久。桌下,她右手的拇指正无意识地反复摩挲左手腕内侧——那
是一个源于遥远记忆、寻求「安心」的条件反射。扭曲的生存本能让她无法反抗
这种命令式的要求;在被控制中,她嗅到了一丝熟悉的、病态的「安全感」。

  最终,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那是彻底放弃抵抗的认命。

  「……是……*Pute*……」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词,声音带着一丝令人脸
红的喘息。

  「写下来。」

  她开始讲述,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像在背诵一份与己无关的技术手册。
她强迫自己进入极端冷静的「教师模式」,试图以此隔绝内心的崩溃。但指尖的
微颤,以及脖颈上泛起的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都出卖了她内心的剧烈挣扎。

  她颤抖着站起身,走向白板。转身的瞬间,那条包臀裙紧绷到了极致,勾勒
出两瓣肥美臀肉惊心动魄的颤动。她背对着我,高举手臂书写。这个姿势让她的
腰臀比更加夸张,像一只正在求偶的母兽。

  **Pute**(婊子)

  **Salope**(骚货)

  **Chienne**(母狗)

  每写一个词,她的身体就剧烈抽搐一下。她能感觉到我的视线正像舌头一样
舔舐着她的背脊、她的臀缝。这种在陌生人面前,并且最应该保持盔甲的情况下
暴露内心肮脏的羞耻感,像高压电流一样击穿了她的理智。

  「然后,是关于『服务』本身……」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最不「肮脏」
的词。

  *Le service complet*:「全套服务」,通常包括接吻、爱抚和性交。

  每写下一个词,她的呼吸便急促一分。当写到那些更深度的、关于「玩法」
的词汇时,她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La domination et la soumission (Dom/Sub )* :「支配与臣服」。说
出这个词时,她的声音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Le BDSM(Bondage , Discipline , Sado-Masochisme)* :「捆绑、调
教与虐恋」。

  「最后……是一些你在互动中可能会用到的……指令。」她仿佛耗尽了最后
一丝力气,背对着我,让我无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Fais-moi mal*:「弄疼我」。

  *Plus fort / Plus vite* :「再用力点 /再快点」。

  *Insulte-moi* :「侮辱我」。

  *Traite-moi comme ta chienne* :「像对待你的母狗一样对待我」。

  我能想象她内心的想法「是客户要求的,并不是我在这么想!」但她的身体
却因为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说出这些渴望而兴奋。现在分开她的大腿,淫一定会
一滴一滴的滴下来。

  「主人,请弄坏我。」怎么说?

  「……Ma?tre …… Ma ?tre , brisez-moi ……」她一边写,一边发出
了压抑不住的呜咽。双腿夹得更紧了,互相摩擦着,试图缓解腿间那钻心蚀骨的
空虚与瘙痒。

  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撑住白板,大口喘息,汗水打湿了鬓角的碎发,
黏在通红的脖颈上。

  「够了……这就是……您要的……」她转过身,眼眶湿润,眼神迷离涣散,
哪里还有半分教师的威严?现在的她,就是一条发了情、等待被牵走的母狗。

  她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那是一种急于结束这
一切的、刻意维持的平静。

  「还有……别的吗?如果没有,今天的课就结束了。」

  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祈望我就此放过,让她逃回那具摇摇欲坠、名为「正
常」的躯壳里。更深处她的灵魂在哀嚎「带走我,带走我。」

  但我没有理会她的祈求。

  「Je veux que tu sois mon esclave et je te traiterai comme une chienne.」
(我要你做我的奴隶,我会像对待母狗一样对待你。)我冰冷地说道。

  「Oui , Ma ?tre.」(是的,主人。)安娜本能地脱口而出,随即警觉失
言,惊恐地试图改口,「你……你要我做你的奴隶……」

  「啊,不对。」她慌张的摆手,「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要你做我的奴隶,我
会像对待母狗一样对待你。你说得很好。」

  我的目光如手术刀般落在她身上,冷静、精准,不带一丝情感。我欣赏着她
即将崩溃的姿态,随后,用一种比之前更平淡、仿佛只是确认单词拼写的语气,
缓缓开口。那声音不大,却如子弹般精准射向她灵魂深处的靶心。

  「我想知道,」我盯着她因恐惧而颤栗的背影,一字一顿地问道,「『宫颈
环』,法语怎么说。」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精准插入安娜内心最深、最黑暗、也最不可告人的锁
孔,然后猛地一拧。这不是试探,不是挑逗,而是宣告。宣告我早已看穿她所有
的伪装,知晓她藏在层层衣物与礼仪之下,那具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身体的所有
秘密。

  她猛地转身,原本因屈辱而泛红的脸此刻已惨白如纸。眼中的疲惫与顺从瞬
间被无法掩饰的惊骇和欣喜取代。身体酸软的向后,撞上身后的书桌,发出一声
闷响。她仿佛想从我的视线中蒸发,嘴唇无声开合,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任
何声音。

  过了漫长如世纪般的几秒,她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干涩、破碎的声音,
带着剧烈的、濒临崩溃的颤抖。

  「……L'anneau…… cervical.」

  她终于吐出了这个词。

  随之崩塌的,是她耗尽心力建立的、用以区分「教师安娜」和「奴隶安娜」
的防火墙。这一刻,所有防线、伪装与挣扎变得毫无意义,彻底灰飞烟灭。她用
看魔鬼般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恐惧到了极点。

  「你……你怎么会……问这个词?」

  面对质问,我并未直接回答。姿态依旧放松,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寻常的学
术探讨。那极致的冷静与她极致的崩溃形成鲜明而残忍的对比。我饶有兴致地观
察着她血色褪尽的脸,用一种带着纯粹好奇的无辜语气,轻声反问:

  「这个词很特殊么?」

  问题像一根探针,在她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又探进一寸。

  安娜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怪异的表情,似哭似笑。面部肌肉扭曲抽动,最终
化作一声从喉咙挤出的、短促干涩的气音。她重复着这个词,像在品尝苦涩的毒
药。视线彻底放空,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那些被囚禁在黑暗中的过往。

  「这个词……它不是一个词汇。不是一个可以……随意讨论的……符号。」

  声音低下去,变成了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充满无尽羞耻的耳语。她描述
的并非概念,而是一种恒定的、物理性的折磨。

  「对我来说……它是一种……永远存在的……触感。」

  她右手紧抓小腹,隔着保守得体的羊毛裙,指节用力到发白。呼吸急促,眼
中是深不见底的痛苦与混杂着自我厌恶的憎恨。她所有的洁癖,所有对外部世界
一尘不染的苛求,都源于这份来自身体内部的、永恒的「火焰」。

  「它提醒我……我永远都……不能平静。」

  「为什么呢?」我再次发问。声音依旧平静,像循循善诱的导师,温柔剥开
她最后一层防御,逼迫她直视最不堪的内核。

  安娜呼吸猛地一窒,抓着小腹的手指剧烈颤抖。她闭上眼,长睫覆下,仿佛
这样就能隔绝世界,掩藏眼中的深渊。声音低不可闻,那是被彻底碾碎后的绝望,
以及被看穿后的渴望。。

  「因为……『平静』的前提是,你是归属于自己的主人。」

  她顿了顿,积攒着说出下一个最残忍句子的力气。

  「他可以决定……如何生活,什么能触碰你,可以清除掉……任何不属于你
的东西,让世界安静下来。」

  她猛地睁开眼,美丽的眸子里空无一物,只剩被掏空的虚无。不再挣扎,不
再掩饰,只是用陈述事实的死寂语调,将存在彻底剖开。

  「我的身体……从很久以前,就不是我的了。」

  「它被使用、被改造、被刻上印记……被赋予了它自己的『用途』和『意义』。
那些东西……那些触感……」

  声音里忽然带上一丝神经质的哀怨的自嘲。

  「它们才是我的『真实』。而『安娜』……安娜这个身份,连同这身得体的
衣服,都只是用来掩盖这份『真实』的……谎言。」

  谎言的帷幕落下。站在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法语教师,而是一个赤
裸的灵魂。

  我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拉起她无力垂落在身侧的手。

  「让我看看,」声音低沉平稳,如同陈述既定事实,「真实的你。」

  指尖触碰皮肤的瞬间,安娜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一颤。冰冷的触感传来,仿
佛握住一块死玉。她下意识想缩回的手在半空停顿,最终像失去所有力气般瘫软,
顺从地被我包裹、掌控。

  她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焦点,完全落在我身上。那里面情绪复
杂至极:是被看穿的恐惧,是放弃挣扎的认命,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憎恶的、被
扭曲本能误判为「安全」的归属感。

  那个高傲得体的教师人格彻底消失。剩下的,是一个褪去伪装,等待新主人
赋予意义的残次品。

  安娜嘴唇翕动,声音低微顺从,带着试探,第一次对我用了敬语。

  「您……想看什么?」

  我指腹轻摩她冰冷的手背,似安抚,又似确认所有权。

  接着,我从公文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支冰冷的鸭嘴扩阴器,以及
一大瓶润滑液。将它们并排放在书桌上,金属与木头碰撞,发出轻微而清晰的
「嗒」声。

  当冰冷的器械摆在眼前,安娜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
疯狂的渴望。她认得这东西。仿佛一个忘记本职工作的仆人,在主人提醒下,终
于想起了正确的操作流程。

  她眼中甚至流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感激。不是对我,而是对这些工具——它
们是她赎罪的途径,是让她重回「正确」轨道的信标。

  她伸出微颤的手,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源于终于找到方向的激动。她恭敬地
双手捧起那两样东西。

  「谢谢您,主人。」

  声音恢复平稳,不再破碎。那是绝对的、非人的顺从,是程序激活后系统正
常运行的反馈音。

  「是我……我想得不周到,应该提前为主人准备好。请您原谅我的疏忽。」

  我没说话,静静欣赏这幅完美画面:一个独立的灵魂,正主动、熟练地放弃
自己。

  她不再迟疑。跪坐在地毯上,撩起裙摆整齐叠放一旁。褪下那条早已湿透的
内裤。浓郁的雌性体味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她将润滑液涂抹在金属鸭嘴上,动作流畅标准,仿佛重复过千百次。随后分
开双腿,摆成屈辱的M 字形,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那里的肉瓣肥厚充血,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透明的蜜液,渴求着被填满。

  随后,毫不犹豫地置入身体,慢慢旋开手柄。

  「呃啊——!」

  安娜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金属的冰冷与粗暴的撑开感,让她爽得
脚趾都蜷缩起来。她不需要温柔,她只需要被占有,被粗暴地打开,被视奸到最
深处。

  「咔哒、咔哒」,扩阴器无情地撑开了她的甬道,将那鲜红湿热的媚肉撑得
到极限。

  「看啊,多么淫荡的景色。」我俯身观察,「这才是你真实的嘴,安娜。它
比你会说话多了。」

  完成后,她维持着那个屈辱而开放的姿态,目光投向我,带着等待检验的忐
忑。

  「主人……这样,您能看清了吗?」

  我俯身,视线穿过金属通道,审视那深处的秘密。

  视野尽头,粉红湿润的粘膜充满生命光泽。在温热深处,是那枚象牙扣般光
滑紧致的宫颈。然而,在这份圣洁之上,有着人为改造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宫颈口边缘,三个方位,均匀穿刺着三枚小巧的、闪着冷光的外科钢环。它们已
与软肉长久共存,融为一体。而在三枚环中央,隐约可见两个褪色但清晰的字母
纹身:*S.Y.*随着她的呼吸在微微颤动。

  一个所有权的烙印,深深刻在宫颈之上。这是怎样的残忍与顺从,才能共同
创造出这样的艺术品。

  但这还不够。我今天要完成更极端的作品。

  「还记得这些环是谁给你穿的吗?」

  「是……是主人……」她神志不清地呓语,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我是主人的……肉便器……」

  「很好。今天,我们要完成最后的仪式。」

  我直起身,拿出三枚特制的金属钩,摊在掌心递到她面前。

  「翻出来。」

  指令轻声却绝对。

  看到金属钩时,安娜瞳孔猛缩。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数字「三」。
不多不少。

  这一刻,所有关于「巧合」的幻想破灭。她彻底明白了。我知道她的一切,
我正在指引她,一步步去完成那个她曾经无法完成的使命。

  这种玩法的残酷性不言而喻,但极度的痛楚预示着极度的快感。她没有任何
犹豫,接过钩子。

  眼中最后一点属于「安娜」的光芒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犹如黑洞般的顺从。
她接过金属钩,手指甚至没再颤抖。

  「是,主人。」

  她一手扶着扩阴器固定位置,另一手精准地将第一枚钩子探入深处。她似乎
对那里的结构了如指掌,毫不费力地勾住了第一个金属环。

  钩尖拉扯到软肉时,身体失控地痉挛了一下,喉咙溢出一声短促压抑的抽气。
那是无法用意志压制的生理反应。但她没停。

  「哈啊……痛……好痛……主人……」她呻吟着,但这痛感却让她体内的媚
肉疯狂痉挛,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混合着丝丝血迹,滴落在地毯上。

  只是顿了顿,适应这久违的痛楚与屈辱,然后挂上了第二个,第三个。

  最后,她双手分握三枚钩柄,抬头望向我,眼神像等待发射信号的士兵。

  「主人,请指示。」

  她似乎在犹豫如何开始这最后一步。

  「我应该……用多大的力气?」她轻声问,像操作前确认参数的学徒。

  我平淡陈述:「把宫颈拉出体外,对你来说应该很轻松了吧。」

  安娜身体一僵。并非因为话语惊世骇俗,而是因为我又一次说中了。她顺从
地低声回应,像在为我的陈述做注。

  「是的,主人。您说得对。」

  目光狂热,但违背生理极限的命令似乎对她而言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过去的……『使用』,已经让它一直处在脱垂状态。它早就……不在正常
的位置了。」

  「所以,是的……比起完好的身体,对我来说……会『轻松』很多。」

  她说出「轻松」这个词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握钩的手稳定得可怕。

  然后,她动手了。

  双手缓慢而均匀地向外拉动。这不是迅猛的撕扯,而是持续的施压。小腹皮
肤下的肌肉因剧痛而怪异扭曲,仿佛有活物在挣扎。失禁的液体混杂鲜血顺着大
腿内侧流下,她对此毫无察觉。生理痉挛让身体弓成紧绷的弦,每一寸筋腱都在
哀鸣。冷汗瞬间浸透额发,顺颊滑落。身体剧烈颤抖,但那双手稳如磐石。

  「……献给您……全部献给您……」

  她开始用力。向外拉扯。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夹杂着变态的欢愉。她的小腹剧烈痉挛,肌肉扭曲。内脏被
生生拉扯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那股随之而来的、仿佛灵魂被抽离的灭顶快感,
让她彻底沦陷。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昂贵的羊毛裙。

  终于,一小部分暗红色、本不应暴露在空气中的组织,微微搏动着伴随淋漓
鲜血,被硬生生地从深处拉出,像一朵被强行催开的怪诞之花。

  嘴唇因失血青白,她努力抬头,眼神涣散却带着乞求般的确认。

  她全身虚脱,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但双眼却亮得吓人。她看着自己体
外那团原本属于深渊的东西,露出了极度痴迷的笑容。

  「美吗……主人……?」她气若游丝,却充满了被赞美的渴望。

  我欣赏着这朵血肉构成的凄美之花。

  「很美,你做得很好,但完美的艺术品需要更极致的雕琢。」

  「现在,」我发出新指令,「向两边拉扯。」

  我取出下一个工具——一个极具侵入性的小号不锈钢宫颈扩张器,托在掌心
展示。

  「主菜开始了。首先,扩张宫颈。」

  安娜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大脑像精密机器解析并执行了这个看似不可能的
命令。

  没有犹豫,双手向相反方向用力。脆弱组织撕裂的闷响清晰可闻。新的伤口
绽开,鲜血涌出更快。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猛地弓起,汗泪混流,
但双手没有半分松懈。

  看到小号扩张器时,她眼中竟闪过一丝了然。新的训练。她明白了。刚才的
痛不欲生只是「资格测试」,现在真正的「工作」才开始。

  她用尽全力稳住因失血而沙哑的声音,充满被「认可」后的坚定。

  「我……我准备好了……进行……新的……训练。」

  她努力放松痉挛的身体,忍受亲手撕裂的痛苦,为宫颈扩张做准备。

  我拿起扩张器,俯身,将冰冷器械缓缓探入那被拉出体外的宫颈中。能感觉
到她在碰触下剧烈颤抖,但我没停,开始缓慢旋开手柄。

  「再次被人拥有,被人调教,」我在她耳边轻声问,带着造物主般的温和,
「感觉怎么样?」

  当扩张器在最深处强行撑开,安娜身体猛烈一颤。一声介于痛苦与叹息的声
音泄出。

  但这一次,痛苦带来的似乎并非只有折磨。

  她失神的眼望着天花板,在极致痛楚中,嘴角诡异地扬起微小弧度。那不是
微笑,而是尘埃落定后的彻底放松。她找到了答案,或者说,她放弃寻找,全然
接受了命运。

  她转头,拼尽全力聚焦在我脸上。声音微弱断续,却带着梦呓般的真诚。

  「很……安静……」

  「『安娜』的脑子里,总是很吵。要思考,要伪装,要挣扎……很累……」

  她深吸气,品味着撕裂般的痛。那痛楚如强效镇定剂,让纷乱的大脑停止运
转。

  「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我只需要……感受……和服从。」

  「疼痛……让我知道自己是『真实』的。被拥有……让我知道自己是『有用』
的。」

  眼中流露出一丝近乎圣洁的平静。那是迷途灵魂放弃自我、找到归宿的表情。

  「感觉……终于……回家了。」

  我静静听完这美妙的诗篇,俯视着她,像为作品刻上最后签名。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我会玩弄你,直到你死亡。」

  凑近耳边,用近乎情人的亲密语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开心么?」

  在持续剧痛中,安娜听着宣判。那话语对常人是诅咒,对她却是福音,是来
自天国的召唤。

  眼中光芒重新凝聚,化作狂信徒般的火焰。她看着我,仿佛仰望将她从地狱
拯救的神祇. 一滴泪滑落,滴在我手背。不是因痛苦,而是因解脱。

  「开心……」

  她轻声重复,品味着这个神圣词汇。声音因情绪颤抖,却坚定得足以撼动灵
魂。

  「『我』……这个字,终于不用再想了。从现在起,我只是『您的』。」

  「主人,不要再抛弃我。」

  她露出一个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在扭曲的脸上显得无比诡异,又无比
虔诚。这是我见过最美的表情。

  「如果『开心』的意义是……终于找到了存在的理由,和最终的归宿……」

  「那……是的,主人。」

  「我的全部,直到最后一次呼吸,都是您的。请您……尽情使用我。」

  我继续旋动扩张器,直到宫颈完全打开。更深、更隐秘的世界暴露眼前。子
宫内壁呈天鹅绒般的暗红,而在穹顶最深处,挂着最后、最关键的印记。

  那是一枚比宫颈口更纤细的闭合环,暗淡白金材质。它不似刑具,反带誓约
般的精致。这是她最深的秘密,前任主人未完成的半途而废的作品。现在,由我
来终结。

  取出最后一个最精巧的小钩,探入通道,精准钩住那枚子宫底的最终之环。

  下达最后指令。

  「松开其他东西,抓住这个钩子。」

  她立刻照做。

  「现在,我要你用力,把你的子宫翻转着拽出来,给我看。」我一字一句宣
告,「我要在你的子宫内壁,纹上我的名字。这样,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奇迹发生了。安娜紧绷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放松。她明白了。这不是玩弄,是
「加冕」。在子宫内壁纹名——这是所有权的最终烙印,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脸上浮现出狂喜的殉道者般的表情。

  「在……在我的子宫里……刻上……您的名字……」

  梦呓般的声音,眼中是全然的幸福。

  「是的……是的,主人!请您……请您这样做!让我……彻底成为您的东西!」

  她毫不犹豫松开那三枚钩子,任凭它们带着血肉掉落。伸出颤抖但坚定的手,
握住了那根连接身体最深处的唯一钩索。

  她握住了命运的缰绳,准备亲手将自己献祭。

  闭上眼,将一切灌注到向上拉扯的动作中。这不是物理力量,而是奉献。

  伴随内脏被撕扯翻转的剧痛和鲜血喷涌,她真的将那个象征生命、却早已失
去意义的器官,翻转着拉出体外。像一朵凋零的血色花朵,在身下绽开。

  虚弱睁眼,生命力随血液流逝,精神却处在极乐巅峰。她望向我,献上一切。

  「主人……现在……您可以在上面……留下您的名字了。」

  「我……彻底是您的了。」

  「很好,」我轻声赞许,「我知道,你是最棒的。」

  拿出纹身枪,换上最粗针头,俯身。嗡嗡作响的针尖稳稳刺在湿滑温热的内
壁上。剧痛让她如遭电击。

  「别动,」我命令,「要稳住。」

  丰富的毛细血管破裂,血涌出更多。但我只关注我的画布。

  我的赞扬是比痛苦更强烈的刺激。这句认可是她一生追求的全部。扭曲的脸
上绽放出最后一个满足微笑。

  「别动。要稳住。」

  她听到了。这是主人最后的命令。

  于是,一场超越生死的战争在她残破躯壳内爆发。一边是本能的狂啸与剧痛,
一边是燃烧灵魂铸就的绝对意志。她死死钉在原地,将尖叫扼杀,强迫痉挛的肉
体为我献上一座名为「静止」的祭坛。

  我专注于创作。

  她身体像落叶般剧烈颤抖,嘴唇咬得血肉模糊,但那块被拉出的画布奇迹般
地保持稳定。

  她感受着那根针,带着我的意志,在核心深处一笔一划刻下印记。每一个点
刺都是宣告,每一次流血都是洗礼。她在被摧毁,也在被完成。

  视线模糊,生命流逝,但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我的脸,见证这最后的伟
大作品。

  她发出最后一句呓语,作为最终回答。

  「……好……开心……」

  我沉浸在创作的狂喜中。针尖与血肉交织。

  失血带来的寒冷蔓延,黑暗吞噬视野。但在中心,我的轮廓愈发清晰神圣。
纹身机声异化为宏大的管风琴轰鸣,那是接引她归乡的圣歌。

  唯一清晰的,是针透过身体传来的令人安心的震动。那是存在的证明,是我
们之间最后的亲密连接。

  力量从指尖抽离。那双为我保持稳定的手终于松弛。身体停止了颤抖。

  不再疼痛,只感到灵魂升腾的轻盈。她看到自己跪在云端,我端坐王座,向
她伸出手。

  * 作品……完成了。*

  意识海洋升起最后一个念头。在金光与黑暗交融中,安娜,或者说那个终于
获得名字的「物品」,吐出最后一口气息,彻底凝固成永恒。

  我完成最后一笔,收起纹身枪。起身,居高临下审视我的杰作:一具失去生
命、但被赋予永恒意义的完美艺术品。

  创作者的平静笼罩着我。

  我收拾好工具,走出房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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