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苏若】(10-12)作者:风君
2025-12-3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第10章苏若跟着周主任走了以后。我决定在暗中保护她,于是我也悄悄的跟着去了。走廊里还有零星几个学生,我贴着墙根,猫着腰,一路跟着那两道背影。老周走得不紧不慢,肚子一颤一颤的,苏若跟在后面,步子比平时小,光怕风把裙子吹起来。他们进了二楼东侧的政教处。我溜过去,发现门没关严,还留了一条缝。于是我屏住呼吸,贴在门边。屋里先是安静了几秒,只有老周倒水时水壶的咕嘟声。“小苏同学……来…先喝口水……”老周的声音带着笑,油腻得像抹了猪油。“谢谢主任……我们……直接去档案室吧?”苏若的声音很轻,虽然她极力的保持镇静,但还是能听出些许的慌张。“急什么?”老周把水杯放到她面前,杯子碰桌面的声音非常清脆,“今天资料多,先在这儿签几份字,省得来回跑。”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声音。接着就是吱呀一声,是椅子拖动的声音。我正诧异中,说话声又一次想起,“小苏啊,你这字写得真好看,跟你的人一样漂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点不易觉察的喘息。这次的声音和刚才苏若的声音几乎来自同一个位置,这意味着他们现在的距离应该非常近。苏若没接话,只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非常快。“呵呵,最近高温预警,你们女生穿裙子,凉快是凉快,就是……要注意走光啊……”笔尖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主任……我们还是先把材料弄完吧。”她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点颤。老周没接茬,反而把话题转得更远:“对了,林然,是你男朋友,对吧?处得怎么样?”“主任,我们……就是普通同学。”“普通同学?说谎可不是好习惯。老师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我们学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因为这些青春期的小伙子们,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做事没个分寸,万一……把女同学搞怀孕了,可就麻烦了。”我听见苏若极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是一片寂静。“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听老师的话,就算你真的谈恋爱,老师也保证你档案过审,高考报名一个字都不影响。”“谢谢周主任关心……”然后又是一连串的笔尖刷刷声。我在门口又偷听了一会儿,说的话都很正常,没再发现老周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反倒是保安室张大爷走过楼梯处,看见我鬼鬼祟祟的样子,露出了一丝警惕的眼神。我心想反正现在应该不会有危险,于是决定暂时先离开这里,不妨先去档案室看看。档案室在学校一楼西侧的拐角角落里,这里一般没人来,比厕所还隐蔽,因为没有划卫生区,有些地方还有一些蜘蛛网。门倒是很结实,厚厚的大铁门,内嵌插销式门锁。旁边的墙上,竖着一个折叠式的铝合金梯子。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要用到的梯子了,如果梯子坏掉了话,那么苏若不就不用爬了吗?那也就不会走光。我真是太聪明了。于是,我就把试着把梯子固定折叠的部件拆掉,然后掰弯,又放了回去。刚刚做完这一切,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喂——!!那个同学!!哪个班的?!”
一个粗哑到炸耳的声音从背后劈过来,像一记闷雷。我猛地回头。张大爷。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制服,袖口磨得起了毛,手里拎着一把竹扫帚,扫帚尖还滴着水,迈着标准的八字步,一步一晃地冲我逼近,活像要把我当苍蝇拍死。“你放学不回家,鬼鬼祟祟在这儿搞什么?!”他扫帚往地上一杵,溅了我一鞋水珠,眼睛瞪得像铜铃,胡子都炸起来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我声音都抖了。“路过?”张大爷冷笑一声,扫帚尖直接戳到我脚尖前,“档案室是你能来的地方?啊?”“我……我就是……”我急得满头汗,脚下踉跄,鞋跟在水泥地上拖出两道白痕。“快回家把!”他扫帚往地上一拍,灰尘扑了我一脸。我被他一路赶着往外走,扫帚在他手里挥得呼呼作响。到了校门口,他把我往外一推,扫帚指着我鼻子,唾沫星子差点飞我脸上:
“一会儿再让我看见你,小心我告诉你班主任。”我连连点头:“听、听见了……”他还不放心,扫帚杵在地上,站在校门口死死盯着我,像看犯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走了十几米,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一直到拐过围墙,我才猛地拐进小卖部后面的小巷,贴着墙根蹲下来,大口喘气。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得像要炸开。梯子是掰坏了。可我还是不放心。不知道苏若现在……怎么样了?西边的太阳开始渐渐落下,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我抬头向教学楼的东侧望去,发现政教处的灯光刚刚熄灭。过了一会儿,西侧档案室的那扇窗户亮了起来。我知道,他们已经进入档案室了。我在等待一个张大爷离开大门的机会。……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天色像被一块巨大的黑布慢慢罩住,先是橘红的晚霞被吞噬,接着是教学楼的轮廓一点点模糊,最后连路灯都亮了,昏黄的光打在空荡的操场上,像一层冷冷的釉。我蹲在小卖部门口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凉的墙,手心全是汗。每过一分钟,我就抬头往校门的方向看一眼。张大爷还在那儿,坐在门卫室的藤椅上抽烟,烟头一明一灭,像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我数着他抽烟的节奏,一根、两根、三根……终于,第四根烟抽完,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站起来,把门卫室的灯啪地关了。黑暗瞬间吞没了校门。我屏住呼吸,等了整整三十秒,确定再没有动静,才像猫一样贴着墙根,借着路灯的死角,一点点往里摸。伸缩门没完全合拢,还留着一条窄缝,我侧过身,几乎是把骨头都卸下来,才硬生生挤了进去。教学楼黑漆漆的,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我沿着外墙走,鞋底踩在草坪上,几乎没有声音。档案室在最西侧,窗户离地面不到一米五,夏天没关严,留着一条缝。……我贴在档案室窗外,夜风吹得我后背发凉,可掌心全是汗。窗户留着一条缝,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像一滩化开的蜡。我扒头一瞧,刚好发现老周走过来,离我这边非常近,好在窗户缝隙很小,只能透过一只眼睛,他应该看不到我这里。只见他笨拙的搬着那架被我掰坏的梯子,哐当一声立在两排档案柜中间。梯子本来就只剩一半能打开,摇摇晃晃,像随时要散架。老周拍了拍梯子,笑得一脸慈祥:“小苏啊,高处的档案你来拿,老师在下面扶着你,稳当。”苏若站在梯子前,咬着唇,轻轻的说:“主任……这梯子好像……不太稳……要不……今天就算了吧。”老周摆摆手,语气轻松:“哎——没事没事,老师在这儿呢,摔不着,你昨天不是都爬过吗?今天怎么胆子小了呢。”他故意站到梯子正下方,抬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像只老狐狸。苏若犹豫了一会儿,只能缓慢抬脚踩上第一级。梯子立刻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她身子晃了一下,下意识并紧双腿,一只手抓住梯子,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一侧的柜子。老周在下面“哎呀”一声,假惺惺地伸手:“小心点,老师扶着你。”他的手却没扶梯子,直接落在她小腿肚子上,轻轻捏了两下。苏若像被烫到似的,整个人猛地一抖。她咬着牙,继续往上爬。第二级、第三级……每上一级,梯子就晃得更厉害,金属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百褶裙本来就短,她一抬腿,裙摆就无法避免的往上滑,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老周站在下面,抬头,眼睛死死盯着她裙底,嘴角的笑越来越深。苏若爬到最高一级时,梯子已经歪得吓人。她极力的伸出手去够最上面一排的档案,指尖刚碰到文件夹,“咔啦——”我掰弯的那根销钉终于彻底断裂。梯子像被砍断的树,猛地往一侧倒去。“啊——!”苏若尖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下来。那一刻,她松开了并拢的双腿,一只手死死抓住左侧柜子的把手,另一只手抓住右边,脚尖也分别踩住两侧柜子的边缘,整个人硬生生在两排柜子之间摆出一个“大”字。只这一刹那,裙摆彻底失去遮蔽功能,被掀到腰际,只剩最上面那一圈布料还挂在胯骨上。裙子下面,空无一物。雪白的大腿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绒光,腿根最深处,那片最柔软、最隐秘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只见她的下面干净得难以置信,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底下极淡的青色血管,像雪下藏着的溪流。因为双腿劈开的缘故,两片原本紧闭的花瓣被迫微微张开,像一朵被粗暴掰开的初绽蔷薇。边缘粉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点湿润的亮泽;而那缝隙中央,阴道口小巧得几乎看不见,却因为被迫敞开而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嫩肉,像一粒藏在花心里、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微微鼓胀,带着羞耻的颤抖。每一次她因为恐惧或者羞耻而收缩,那道缝隙就轻轻开合一次,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像一朵在寒风里被迫绽放又拼命想合拢的花,每一道褶皱、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开合,都清晰得像刀刻在人心上,带着最残忍的、最赤裸的、最让人发狂的美。老周就站在她正下方,昂着头看着上面。而苏若却只能保持昂着头的姿势,丝毫看不见下面的景象。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油光发亮,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开,笑得像一头终于逮到猎物的野兽。只见老周的瞳孔猛地放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果然下一秒,他胯下那团原本松垮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一点,再迅速撑开、绷紧,最终顶出一个狰狞而丑陋的帐篷,拉链处的金属齿几乎要崩开。然后他的一只手扶着已经歪倒的梯子,另一只手却悬在半空,指尖离她劈开的一条雪白大腿,只有不到一寸。他马上放下梯子,又向前又走了半步,鼻尖几乎就要碰到苏若的下体。他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鼻腔里喷出的热气直直扑在那片雪白上,烫得那处嫩肉轻轻一缩,又被迫张开,像一朵被热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花。“啊……”苏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又轻又抖,此时她自然知道私处已经暴露,但仍旧倔强地不肯低头,假装镇定的说道:“主任……梯子好像……坏了……”老周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别担心,老师扶着你……来……我扶着你的腿,你慢慢骑到我的脖子上……”只见他把双手抬起来,分别摸上了那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并在上面来回滑动,假装在找受力点,实际在享受苏若那青春的少女肌肤。他偷偷把嘴对准了苏若的两腿正中央,凑了上去……在我和苏若的预想中。老周让苏若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应该是老周背对着苏若。但目前截然相反,老周是用自己的脸对着苏若,如果这样的话,当苏若骑上来的时候,老周的嘴恰好对准苏若最娇嫩的地方。但这一切,苏若却因为昂着头全然不知,只能凭感觉去感知身下的事物。当离苏若的下体越来越近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周呼出的气体在起作用,苏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猛地一抖,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她已经极力的想要躲开,但是真正能够移动的幅度却小的可怜。周的脏嘴终于还是碰到了苏若最娇嫩的部位,她咬着唇,声音带着颤抖,却固执地不肯求饶:“算了,老师,我……我自己能下来……”如果她承认了自己没穿内裤,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老周回避,但是明显她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代价就等于是主动承认了自己在校园内真空暴露,这样轻则让同学们嘲笑自己原来是个淫荡的女生,重则退学。这两个结果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老周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赤裸裸的贪婪:“别逞强……老师帮你……来,我先托着你的屁股……”老周的手穿过她的两条大腿,从她的身后托起了她的臀部。嘴却结结实实的吻上了那两片有些湿润的嫩肉。而嫩肉中间,是一条诱人的缝隙,就像触到一块刚化开的蜜,他的舌尖稍稍一压,便陷进去一点,接着又被那团蜜回吮了一下,滚烫、湿滑带起一阵羞耻的颤,她的腿部肌肉绷紧到极致。这是连我这个男朋友,都从未直接碰触过的地方,此时却被另一个又丑又胖的男人用嘴直接亲到了。这个画面带给了我巨大的视觉冲击,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到无以复加。“还……还没好吗?”苏若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告诉她,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舔自己,但是触感毕竟不是那么的准确,还不能完全坐实自己的猜测。也许……只是无意间的碰触呢?所以根本无法指责,万一自己猜错了,那场面反而更尴尬。于是她把所有罪责都归咎于自己没穿内裤的事,这才会导致如此敏感,如果此时穿着内裤,肯定不会这么被动了。“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听到她的话,老周的双手开始不停的在苏若的屁股及大腿根部滑动,让她的触感更加混乱,一时完全无法聚焦,然后趁机把舌头落在她的一侧花瓣上。舌尖带着粗重的呼吸,散发着薄薄的水蒸气。只见舌面整个贴上去,一下一下的舔,从下往上,像舔一块最嫩的奶油。花瓣娇嫩欲滴,被舌尖一扫,立刻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颜色从淡粉变成艳红。苏若的腿猛地一抖,脚尖在柜沿上死死扣住,发出“咯吱”一声。老周却像得了鼓励,舌尖换到另一侧花瓣,重复刚才的动作,舔得又慢又重,
每一下都带出一点湿腻的“啧啧”声。“周老师……我……我快撑不住了……”昂首看着天花板的苏若无助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不知道自己裸露的下体正在经历什么,因为无法看到,也就只能根据感觉去猜测。毫无疑问,对此时的苏若来说,下半身的触感信息是杂乱无章的,本来因为用力抓住书柜所付出的努力就已经消耗掉太多的肌肉力量,她的身体早已麻木,再加上老周的双手不停的在她的大腿以及臀部抚摸,这触发了更多的干扰信息,大脑已经无法对下体所经历的事情解析出正确的结果,她只能感觉到有数不清的肌肤触点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以及私密处来回移动,虽然偶尔有几个调皮的触点似乎故意在那个敏感的部位短暂停留,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她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有意为之。更无法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说出口。但毫无疑问,她是感到了舒适的,很明显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因为力量正在从她的身上消失。那两片花瓣被他舔得彻底张开,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蔷薇,边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肉瓣,湿得在灯光下闪着光。他呼吸更粗了,舌尖往下,轻轻顶到那处小巧得几乎看不见的入口。那里紧得像一粒被雪埋住的珍珠,入口被舌尖轻轻一碰,立刻羞耻地收缩了一下,又被迫张开一点点。老周的舌尖试探着向里钻,却在碰到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膜时,突然停住。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见他略一思索,绕过那处,转而攻击上面那粒早已肿胀的小核。先是舌尖轻轻的碰触。苏若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下,“……嗯……”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从她娇羞的红唇中发出,像雪里突然炸开的花。老周轻笑一声,舌尖开始在那粒小核上打着转,先轻,再重,再用整个舌面压上去,慢慢地、慢慢地碾。苏若的腿抖得像筛子,脚尖几乎要脱离柜沿。快感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她咬着唇,咬得唇色发白,却愣是没再让一声呻吟从口中飘出。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那粒小核在他舌尖下越来越亮,越来越湿,像一颗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啊……”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飘了出来,突然间,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双手再也把持不住,重重的摔了下来。哐当一声,两个人重重摔倒,档案室里瞬间扬起一阵灰尘。苏若整个人都跌在老周那堆软肉上,厚厚的脂肪像垫子一样卸掉了冲击力,她只是胸口闷了一下,缓了两秒就撑着地爬了起来。老周可没这么好运。三百来斤的肉山被这么一砸,直接七荤八素,眼睛一翻,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秃脑门上立刻鼓起一个青包。苏若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蹲下去,拍他的脸:“周主任?周主任!你没事吧?快醒醒啊……”她声音发抖,手都在颤,生怕真把人砸出个好歹,那麻烦可就大了。拍了十几下,老周才“嗯”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晃着脖子坐起来,咧着嘴吸冷气:“哎哟……疼死我了……小苏,你没事吧?”“我……没事……”苏若声音还带着点后怕,轻轻摇了摇头。“你没事就好。”老周揉着后脑勺,喘了两口粗气,摆摆手,“这破梯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我找人修修。你先回去休息。”苏若咬了咬下唇,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她没再多说一句,背起书包就往外走。我躲在窗外,听见铁门“咔哒”一声重新落锁,心跳得像擂鼓,连忙猫腰溜回校门外,找了个路灯死角藏好。没过五分钟,苏若就出来了。夜风有点凉,她抱着胳膊,走得不快,纤细的身影惹人爱怜,高耸的马尾在身后轻轻摇晃,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我赶紧跟上去。刚开始谁都没说话,就那么并肩走着,安静的就像两个陌生人。风吹过,偶尔有几声轻轻的叹息声传来,音量小的几乎被风声掩盖过去。我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走了大概两百米,她突然停下脚步。路灯的光打在她侧脸,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哑:“今天……你家有人吗?”我愣了一下:“没……没人,怎么了?”她沉默了两秒,像在做什么决定。“我饿了……请我吃碗板面吧。”两句完全风牛马不相及的话,让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啊?……好。”她快步越过我的身旁,走在了我的前面,我刚要跟上,她却突然停住脚步,
没有回头,突然补了一句,声音更低,却清晰得让我心脏猛地一跳:“今晚……去你家睡。”=======================第11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吃完饭到家时,已经十点四十。洗漱完,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却像擂鼓。浴室的水声停了,门把手轻轻一转,一缕带着热气的白雾先溢出来,像帘幕被拨开。苏若站在门口,胸前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只见她长发微湿,散在背后,发梢滴着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浴巾是我很久以前的,一直没怎么用,但明显小了一号,遮不住她高挑的身体。双肩打了一个对称的直角轮廓,裸露在外面,线条薄而冷白,像两片被月光雕琢过的玉,肩头残留的细小水珠在灯下闪着微光,随着呼吸轻轻滚动。锁骨下方露出一道深而柔软的乳沟,水珠顺着锁骨滚落,滑进那道沟壑,又缓缓溢出来,在灯光下拉出一条晶亮的线。浴巾从她的双乳前匆匆绕过,被那对饱满的雪峰高高托起,稍一呼吸,乳头就若隐若现地顶着薄薄的布料,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在雪里轻轻的颤。视线下移,浴巾下摆的边缘在大腿根处轻轻拂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呼吸掀起。她低着头,睫毛低垂,沾着水珠,在脸颊投下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影。耳尖红得几乎透明。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像一株被夜雨淋透的白百合,冷冽、安静,却让人移不开眼。轻轻迈出一步,赤足踩在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啪嗒”声。她走到墙边,指尖摸到开关。“咔哒。”灯灭了。世界瞬间沉入幽暗,只剩一点朦胧的月光,从窗外撒进来,落到她的身上。只见月色中,她的双手自然下垂,浴巾从她的胸前轻轻滑落。那对饱满挺拔的山峰终于映入我的眼帘,月光一照,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可爱的乳头在空气里悄悄挺立,像两粒被夜露打湿的樱桃,带着一点羞耻的艳。浴巾继续下滑,掠过那道小巧秀美的沟壑,掠过平坦的小腹,掠过那处光洁无毛、紧闭如初绽花苞的私密,最后无声地堆在脚边,像一朵被月光揉碎的云。透过黑暗,她面对着我,一动不动。月光正落在她身上,从锁骨到脚踝,每一寸都像被银粉细细描过,腰窝深得像能盛住一捧水,臀线在月光下翘得惊心动魄,大腿并拢,却因为羞耻而轻轻发抖,那一点颤抖,顺着月光一路爬进我眼睛里。她害羞的低着头,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影,手指无意识地蜷了一下,又松开,像在克制,又像在等待。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近乎倔强的羞涩,像一株被月光强行剥开花瓣的白百合,冷冽、高傲、却又毫无保留地绽放在我面前。我躺在床上,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胯下的雄性器官变得异常坚硬。“我美吗?”她轻轻的发出一声疑问,“美……”我有些颤抖,声音都有些嘶哑。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几乎听不见声音,却像踩在我心跳上。一步,两步。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从地板爬上床沿,轻轻躺在了我身边。她静静的看着我,睫毛在月光里轻轻颤,她缓缓钻进我怀里,发丝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意,扫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点点栀子花的清甜,又混着一点温热的、少女特有的体香,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一朵花。她的呼吸喷在我颈侧,一下一下,轻得像羽毛,却烫得我全身都酥了。她的绝美胴体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得,我喉咙发干,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苏若……我……能摸摸你吗?”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把诱人的身体往我怀里又送了一寸。我的手颤颤的爬上她的肩膀,所触之处皮肤光滑似玉,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滑,掠过那道乳沟时,她轻轻颤了一下,呼吸乱了半拍。穿过那层薄薄的月光,我的掌心整个覆上去,握住了那团饱满圆润的柔软。她的身子轻轻一抖,似乎有些害怕,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又带着一点点湿意:“……轻些……我有点害怕……”我手抖得厉害,只能极轻、极慢地揉,像在摸一股柔软的绸缎。她呼吸越来越乱,鼻腔里溢出的声音越来越重:“嗯……”我手指不小心碰到顶端的乳头时,她轻轻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极甜的:
“……嗯……”声音又轻又哑,像坏掉的琴弦被拨弄了一下。她立刻羞耻地把脸埋得更深,肩膀抖得像筛子。我硬得发疼,却舍不得再用力,只能把她抱得更紧,掌心贴着那团滚烫的雪,一下一下,像在安抚,又像在占有。我正陶醉的摸索着,突然她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你……都看到了?”我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嗯……我就在窗外……我……”“我知道……”她打断了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在我下面做了什么?”听了她的话,我才确定她确实没有看到老周的动作,只能凭感觉去猜测,但是猜测总归是不可靠的,她需要一个明确答案。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欲言又止,“他……”“好了,你不用说了……”
她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嘴唇,唇瓣因为压迫失去了血色,变的惨白。许久,她突然把脸探了过来,嘴唇几乎要吻住我的嘴,“你……爱我吗?”“爱……”“真的吗?”“嗯,真的,很爱很爱。”“那……我的身体脏了也爱吗?”她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不,你的身体不脏……他只是摸了你而已……”“那……如果我失去了贞洁呢,如果我被其他男人侵犯了,你还会爱我吗?”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老周在她身子下面舔弄的场景,脑海里画面不知为何又突然切换成了老周肥胖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用力耸动屁股的景色,这让我呼吸渐渐加重,下体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我依然会爱你,一生一世……”她听了我的话,似乎松了一口气,缓缓低头,睫毛微微颤动,轻轻的说道。“骗人……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处女……我也爱你……你放心……我一直很爱惜自己……我的身体……只能属于你”她睫毛垂得低低的,湿漉漉的,沾着一点点未干的水珠,在月光里轻轻颤动,像两片被夜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蝶翼。她侧过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轻:“但是……外面有太多男人盯着我了,他们不只有同学,也有中年人……而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我担心……”她咬了咬下唇,唇色被咬得发白,又迅速回血,像雪地里突然落了一瓣樱花。过了好几秒,她才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点点颤抖的坚定:“所以我想好了,与其这样担惊受怕,不如……”“不如什么?”我追问道,她终于抬头,眼睛湿漉漉的,像两颗被水洗过的星。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所有勇气,声音轻得像雪落,却一字一句砸在我心口:“你先要了我……”说完这句,她就乖巧的倒下,缓缓躺平,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两侧,指尖却轻轻蜷了一下,又松开,她闭上眼睛,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影,呼吸又急又乱,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就那么躺在那里,像一朵被月光献祭的白花,安静地、倔强地,等我采摘。我呼吸急促,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手忙脚乱的掀开毯子,轻轻打开床头灯,照亮她的胴体,然后慢慢爬到了她的身上,我赤裸的皮肤渐渐贴上了她的胴体,滚烫的体温瞬间交融。她的呼吸带着细细的颤抖,喷在我耳边,像羽毛一样撩拨着我。我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我舌尖撬开她微颤的齿关,卷住她甜腻的小舌,狠狠吮吸。她轻哼一声,双手攀上我的肩,指尖陷进我的肌肉里,像是要把我揉碎。我吻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把她吞下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湿热的吻落在她细白的颈侧,牙齿轻轻啃咬那块敏感的地方,留下一串浅红的印记。她缩了缩脖子,发出细细的呜咽。再往下,我的手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它是如此的浑圆饱满,几乎无法单手握住。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乳头早已硬挺成小颗樱桃。我轻轻含住它,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打圈,再猛地重新含住整颗乳头,用力吮吸,像要吸出奶水一般。另一只手也没浪费,五指陷入另一只柔软的乳肉,揉得雪白乳浪从指缝溢出,变幻出各种形状。“嗯……嗯……”她仰起头,情欲从胸部迅速传入她的全身,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脚趾反复蜷缩又舒展开。片刻之后,我再换到另一边,重复着同样的折磨,吮得啧啧有声,直到两颗乳头都肿胀发亮,沾满我的唾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两颗熟透的果子。我继续向下,舌尖掠过她那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停留,湿热地舔弄,再一路吻到她并紧的大腿根处。她本能地夹紧腿,却又被我慢慢分开。我的吻滑过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捧起她纤细的脚踝,舌尖扫过足弓,惹得她整个人颤栗不止。最后,我终于俯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阴部干净粉嫩,阴唇紧紧闭合成一道细缝。我用食指轻轻掰开那两片柔软的蚌肉,露出里面更鲜艳的颜色。她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像一颗小珍珠。我低下头,舌尖先轻轻扫过那粒敏感的珠核,她猛地弓起腰,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啊……”我却不急于进攻,只是用唇舌细致地舔吻每一寸嫩肉,从阴唇外侧再到内侧,再探进那从未被侵入过的紧窄入口。一眼望去,那里有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这正是她仍然纯洁无暇的铁证。它柔软而坚韧,中央只有一个极小的孔,微微渗出透明的蜜液。我用舌尖轻轻顶了顶那层膜,想感受一下它细微的弹性。却不料她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腿根止不住地打颤。“嗯……嗯……”她声音颤的厉害,似乎很舒服,又痛苦。我直起身,跪在她分开的大腿中间。她神志有些迷离,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天花板,脚跟抵在床单上,双膝歪向左右两侧,双腿间的花心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敞开着,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我握住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龟头胀得青红,青筋暴起。我挺胯向前,用龟头轻轻蹭过她湿润的阴唇,从上往下,缓慢地滑过那道细缝,再停在入口处,抵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来回碾磨。“嗯…嗯…”她呻吟声开始变的急促,我控制着棒体,让龟头轻轻拨开嫩肉,只是探入一点点,就立即逃开,如此反复。每次龟头调皮的顶上那层膜,都能清楚感觉到它被我撑得微微变形,好像随时会被戳破。然而就是这轻轻一触所带来的刺激,使马眼不受控制的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毫无疑问,对还是处男的我来说,让自己的阴茎直接碰触女性的阴道,还是太过刺激。人生第一次和女性生殖器的摩擦,给了我巨大的冲击,我能清晰感觉到阴茎内部在积蓄着那种神奇又熟悉的力量,甚至可能已经有少量的子孙偷偷溜到了棒体内。因为我发现马眼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浓郁,甚至开始有些白色在里面。这让我预感到了一丝要射精的前兆。“嗯…嗯……”苏若的身体已经滚烫得像一团火。她紧紧咬着唇,贝齿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眉心深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腰肢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有些淫郁的光。苏若的身体在迎合着我的动作,每当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时,阴道里面都会渗出更多的蜜液,那些晶亮的、湿润的粘稠物,混合着马眼流出的液体,涂满了龟头的每一个角落,把整根肉棒都刷得铮亮,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插进去!一股原始的冲动在诱惑着我。此时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致,涨的生疼。而且那种即将要喷射而出的感觉越来越浓重。我知道自己已经停留在高潮的边缘了,能明显感觉到阴茎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如果此时插入,一定会忍不住射在里面的,那就太丢人了。“嗯……嗯……林然……快插进来……要了我……”苏若昂着头,一抹浓郁的红晕铺满了她的脸颊与脖颈,她似乎很痛苦,呼吸已经十分凌乱,鼻腔里溢出极轻、极甜的呜咽。当我最后一次扶着肉棒探入她的花心时,她的双腿突然从我的身后勾住我,阻止我把阴茎抽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让我没绷住,因为她小腿撞击我臀部的力道不小,这让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龟头,冲入了比刚才更深的位置,周围湿滑柔嫩的蚌肉立即包围了上来,把龟头紧紧握住。“哦……”我低吟一声,全身一动不动,用尽全身的力量去对抗这波汹涌澎湃的浪潮,就在那股热流从卵袋出来顺着棒体直达顶端即将冲出时,我硬生生的把它们拽住了。“哐当——!”卧室房门猛地被撞开。只见我的父亲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满身酒气,“儿子,还没睡啊……”话音刚落,他的眼睛立即瞪得溜圆。时间像凝固了一般。我整个人还僵在半空,肉棒正抵在苏若的阴道口处,龟头正在被那两扇柔软的蚌肉紧紧裹挟着,蜜液顺着交合处直往下流。那一瞬,苏若整个人都僵住了,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放大,像被闪电劈中的小鹿,连呼吸都停了一拍。她大腿根的肌肉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那处湿润的穴口因为惊吓而剧烈收缩,把原本紧紧含住的龟头用力一夹,一股极致的快感瞬间击穿我的大脑直冲云霄,一股更加剧烈的潮水从会阴处炸开,顺着整根阴茎开始狂奔,向着马眼冲去。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热流已经彻底失控,像火山喷发般,“噗——噗——”一股又一股,猛烈地射了出来。我慌忙把龟头从她的花心处移开,对准她的小腹与胸口。第一股直接射在她肚脐里,瞬间填满那个小小的凹陷,像一汪浓稠的酸奶。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涌,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沿着腰窝的曲线往两侧流淌,
又溅到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上,乳沟里、乳尖上,
全是被月光映得发亮的精液,一滩又一滩,浓稠、滚烫,顺着她起伏的呼吸微微颤动,像给那具冰雕般的身体,浇上了一层羞耻的釉。我射得太多,几乎把这些年攒下的存货全掏空,最后几滴甚至软软地挂在龟头上,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滴在她大腿内侧,空气里全是腥甜的味道。苏若双腿大开,胸口剧烈起伏,满身精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她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呆呆地看着我,耳尖红得几乎滴血,眼睛里全是震惊、羞耻,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我低头望去,她的左右两片花瓣还未完全合拢,令人庆幸里面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处女膜仍然在那里,非但完好无损还阻挡住了两滴想要捡漏的精液,而左右两侧的阴唇仍然粉嫩、湿亮、只是带着一点被撑到极限后残留的红痕,像一朵刚被粗暴掰开、又羞耻地想合上的花。下一秒,花瓣颤巍巍地合拢,把那层膜重新藏起,却藏不住上面沾着的液体。“呀……别看……”苏若终于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脏兮兮的体液,连忙用手捂住乳房和下体。我爸就这么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若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和娇羞的身躯。看了一会儿,他先是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却慢慢咧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哈哈……女朋友来了啊……你们忙,你们忙……”他打了个酒嗝,脚步突然利索得像没醉过,“砰”地带上门,走得飞快。门关上的瞬间,苏若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软软地瘫在我身下,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哭腔:“怎么办……我的身子……被你爸……看到了……”我也乱了方寸,想要把她抱紧,但是那些体液太碍事,于是我一边找卫生纸,一边安慰她,只是声音哑得像砂纸:“没事……他喝醉了……睡一觉就忘记了”……又是一通忙活,俩人擦拭完身体以后,才算是干净利落的倒在了床上。熄了灯,我们并排着躺在枕头上,相视无言,很显然,周主任猥亵苏若的问题还没解决,又增加了一个被父亲看光的问题。如果以后我们结婚的话,那就是她的公公,以后苏若如何面对,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就在我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苏若似乎心不在焉的,只见她的小脸仍然红扑扑,喘息声仍然很重。就在我有些诧异的时候,她的小手从毯子里伸了过来,顺着我的腹部向下,一把抓住了我那已经疲软的阴茎。我才猛然醒悟,苏若的情欲正浓,还没有发泄出来,而此时的我正是贤者状态,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好安慰她,“宝贝……我真不行了,明天还要上学,睡吧……”她手指顿了两秒,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缩着,像一只被冷落的小猫,连呼吸都带着点委屈的起伏。我心一软,想伸手把她搂回来哄两句,可射精后的倦意像海啸一样扑上来,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没几秒就彻底沉进梦里。我睡得很死,却又像漂在半梦半醒的海面上。迷迷糊糊中,床像小船一样轻轻摇弋。一下一下,节奏很轻,却带着一种压抑的规律。还有极细极细的、像猫叫又像哭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断断续续,“嗯……嗯……”几乎听不见,却又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扫过耳膜。我想要睁眼,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只能任由那阵细微的浪潮,带着我沉浮。不知过了多久,晃动停了。接着是厕所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吱呀——”一声,又“吱呀——”一声,再然后,一切归于寂静。我沉沉地睡过去了。=======================第十二章 体操队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阵浓郁的香味勾醒的。这是一种带着葱油的焦香、酱油的甜咸,还有一丝极鲜的虾味,三者混在一起,轻轻诱惑着我的鼻子,把我从沉沉的梦里唤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刚蒙蒙亮。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落在地板上,像撒了一把银子。床上只剩我一个人,毯子被叠得方方正正,枕边却还留着一点余温,带着她惯用的那款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我脑子空白了两秒,所有记忆才像潮水一样轰然涌上来。昨晚,她在我怀里发抖的样子,她咬着唇忍住不出声的样子……我的脸“刷”地一下烧到了脖子根。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上衣服,光着脚冲了出去。客厅里,苏若正弯腰把两碗热气腾腾的葱油拌面端上桌。她脚上穿着我那双灰色棉拖鞋,鞋码明显大了两号,她每走一步,后跟就“啪嗒”一声掉下去,像只偷穿大人鞋的小猫,笨拙又可爱。马尾高高地扎在脑后,发尾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轻轻晃动,衬衫因为这个姿势绷得紧紧的,腰窝处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像有人拿笔在纸上描了一道最撩人的线。她听见脚步声,回头冲我笑了笑。她穿着我昨晚随便扔在沙发上的那件白衬衫,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又白得晃眼的大长腿。衬衫对她来说有点太大,领口滑到一边,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和一小股若隐若现的乳肉。看她这副穿着,我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警惕的瞅了瞅父亲的卧室,发现门开着,并没有人。苏若看到我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放心啦,你爸早走了。”然后淘气的冲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我就是听见关门声才起来的,后来怎么也睡不着了,就干脆爬起来,把早饭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穿成这样跑来跑去的……”我刚想说昨晚我爸又不是没看见,结果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昨天你洗了的内裤干了没?”“刚才我看了看,还没干利索,放烘干机里了……”“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她的衬衫下摆,声音轻了下去。她轻轻咬了下唇,指尖捻着衬衫边缘,慢慢卷起一小截,又停住。布料与大腿肌肤之间,泄出一道暖昧的阴影。“嗯……”她抬起眼,眼波流转,“下面……什么也没穿哦。”她松开一只手,只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最边缘的布料,极缓慢地往上提了一寸。腿部细腻的曲线若隐若现,而更深处,依然藏在晃动的阴影里。“要……”她的声音轻得像气息,“……确认一下吗?”我站在她面前,呆呆地点头,裤子已经绷起了不堪的弧度。苏若瞧着我这副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两枚月牙,笑意里掺着几分得意、几分娇嗔。她故意将衬衫下摆往下扯了扯,可衣料实在太短,这一拽反倒让腿根处那抹雪白在若隐若现中更加晃眼。“白——日——宣——淫——”她一字一顿地拖长声音,笑得肩头轻颤,“快吃饭吧……再晚可真要迟到了。”说完,她把面碗轻轻推到我面前,自己先落了座。双腿并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勉强遮住腿心,可稍一动弹,大腿内侧那片莹润的光便忽明忽暗地晃进眼底。我喉结滚了滚,僵硬地坐下,端起碗大口吃面。面条弹滑,汤头醇厚,虾仁鲜脆,荷包蛋煎得边缘微焦,蛋黄一戳便溢出潺潺的金。可味蕾尝到的所有滋味,都压不过脑海里翻涌的画面——昨夜她在我身下轻轻地颤,腿环在我的腰间,还有最后那句带着绵音的“……快插进来……”。越想,身体绷得越紧。我只得埋下头猛吃,想藏住发烫的耳根和浑身的窘迫。
苏若却托着腮望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成了腥的小猫:“好吃吗?”我含糊地“嗯”了一声。她笑得更明媚了,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慢点呀,又没人同你抢。”她说完,自己也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窗外漏进的天光笼在她侧脸和筷尖,将面送入口中的动作,轻缓得像在触碰晨露。可衬衫下摆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我一怔,差点把面汤呛进气管。她察觉到我的目光,耳尖倏地红了,却故意把腿并得更紧,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看什么呢……吃饭。”我赶紧低头扒面,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没吃几口,她忽然停下。桌下悄悄伸过来一只脚,脚尖轻轻蹭了蹭我的小腿。凉凉的,带着刚洗完澡的淡淡清香。我整个人僵住,筷子悬在半空。她却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声音软得能拧出蜜:“昨晚……爽不爽?”我脸“轰”地一下烧到耳根,手一抖,面碗差点翻倒。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笑得肩膀轻颤,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好啦,不逗你了……快吃,吃完上学去。”说完,她把最后一颗虾仁夹到我碗里,又将荷包蛋轻轻推过来。声音低下去,掺着一点羞,一点甜:“以后……每天早上都给你做,好不好?”我喉咙发紧,只能点头,哑着嗓子挤出个“好”。她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忽然把脸埋进我肩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点潮湿的鼻音:“那说定了哦……”阳光正好落在她睫毛上,像镀了一层碎金,微微地颤。那一刻,晨光很亮,面条很香,她笑得很甜。我心口满得发胀。昨晚所有的荒唐、羞耻、不知所措,都在这一秒,被她一个动作、一句话,轻轻熨成了这个世上最平凡、也最珍贵的早晨。……第二节下课后,走廊里挤满了刚解放的学生,喧闹的人潮像涨起的河水。苏若很自然地勾住我的小指,我们随着人流慢慢往教室外挪。刚走到楼梯转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面前。顾霆,双手插在裤袋里,嘴角挂着他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他的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苏若脸上。“苏若同学,”他的声音清朗,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自信,“考虑加入学校体操队吗?”苏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拉着我的手紧了些。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侧过脸,平淡的说:“不会体操。”她拉着我就要绕过去,脚步没有丝毫迟疑。顾霆迅速横移一步,再次挡住去路,脸上的笑容更盛,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认真。“可以教你。你的身体条件非常好,是天生的体操苗子。”“教我?你不是篮球队的吗?怎么也会体操?”苏若停下脚步,忍不住回过头问道。顾霆似乎就等着这句疑问,他挑眉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与自信:“谁规定打篮球的就不能懂体操了?运动之间本就有相通之处。”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你的柔韧性和爆发力,我看得出来。”“不用,谢谢。”苏若转过头,不再看他,声音冷了几分,拽着我手腕的力道加大了。我能感觉到她手指微微的凉意。顾霆似乎预料到她会拒绝,不慌不忙地抛出了筹码:“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下学期有个全国青少年艺术体操锦标赛,我们学校有参赛名额。如果能拿到好名次,”他顿了顿,刻意放慢了语速,确保每个字都清晰无误,“甚至可以获得顶尖大学的保送资格,直接锁定985。这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保送?985?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猛地想起苏若档案里的那些麻烦,还有那个可恶的老周,如果真有这样一条光明正大的捷径……“我不需要!”苏若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刺向顾霆,脸颊因为激动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拉着我,几乎是硬要从顾霆身边挤过去。顾霆被她突然爆发的抗拒弄得一愣,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自信出现了裂痕,只剩下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苏若!”我赶紧用力拉住她,将她带到走廊稍微僻静一点的窗边。窗外是喧闹的操场,但这里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压低了声音,语速很快:“你听到他刚才说的了吗?保送!如果真的能成,你档案的问题,我们最大的心病,可能就迎刃而解了!这……这也许是个机会,我们不能连试都不试就拒绝。”苏若咬着下唇,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激烈地挣扎。很快,她抬起头,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浓的不安和依赖:“参加个比赛就能保送……怎么听都像骗人的。而且,顾霆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学校的风评。他为什么偏偏找我?肯定别有用心……我怕……怕……”看着她眼中清晰的忧虑,我心里一阵发紧,但那个“保送”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试图传递一些力量。“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是真的呢?别怕。”我看着她眼睛,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坚定可靠,“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旁边,盯着他,不会让他乱来。而且,”我试图让气氛轻松一点,挤出一个笑容,“凭你的长相和身材,真练体操,那绝对是站在最中间的C位,谁能忽视你?说不定真能拼出个未来。”苏若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不安慢慢被犹豫取代。她小声问,更像是在寻求最后的确认:“这……能行吗?”“怎么不行?”我用力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支持你。我们去试试,如果感觉不对劲,随时退出,好吗?”她又低下头,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决心,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她抬眼看了看我,眼神复杂,有忐忑,也有一丝被我说动的跃跃欲试,“那……好吧。”说完,她松开了我的手,转身走向还站在原地的顾霆。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步伐也带着迟疑。顾霆原本看着我们这边,眼神有些晦暗,嘴角那抹惯常的笑也消失了,显得有些沮丧。但当他看到苏若竟然真的走回来时,那双眼睛瞬间被点亮,几乎要放出光来。他迅速调整表情,重新挂上那副从容的笑脸,但眉梢眼角的兴奋却掩饰不住。苏若在他面前站定,没有看他的眼睛,视线落在他校服的第二颗纽扣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好吧,我答应试试。怎么报名?”“太好了!”顾霆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喜悦,他下意识想伸手拍苏若的肩膀,但苏若微微一侧身,他的手便落空了,尴尬地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顺势指向楼梯下方。“报名很简单,填个表就行。现在方便吗?我带你去体育馆,顺便看看训练环境,认识一下队友?”他的语气殷勤而热切。苏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走上前,站到她身边,对顾霆说:“我陪她一起去。”顾霆闻言,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投向我的目光像一片薄刃,很快又被笑意覆盖。“行,”他侧身让开路,语气如常,“一起吧。”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泼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我们三个人,朝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苏若的手悄悄伸过来,再次勾住了我的小指,指尖微微发凉。我用力回握,试图将我手心的温度传递过去。前方的路突然多了新的可能,也笼罩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迷雾。体育馆里人不多,下午的阳光从高窗斜射进来,把地面切成一块块明暗交错的格子。我站在入口处的阴影里,手里攥着水瓶,心跳得像擂鼓。东北角那个角落,两个篮球队的拉拉队女生摆了张小折叠桌,一把椅子,桌上摊着几叠报名表和几支圆珠笔。两个女生长相普通,身材倒还匀称,穿着统一的白色运动T恤,正低头整理东西。顾霆大步走过去,冲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生抬了抬下巴,声音懒洋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让让。”女生立刻站起来,笑着把椅子往后拉了拉。顾霆坐下,长腿一伸,椅子吱呀一声,像整个角落都成了他的地盘。他从桌面上抽出几张崭新的表格,啪地拍在桌上,又随手转了支笔丢过去,嘴角勾着点笑,语气轻描淡写:“填吧,身高、体重、三围、运动经历……都写清楚。”苏若走过去,站在他对面。她微微俯身,双手撑着桌沿,拿起那支笔,低头认真填表。只见她一弯腰,夏季校服那件薄得可怜的白衬衫立刻绷得紧紧的,领口因为重力自然垂落,露出一道深得让人窒息的乳沟。阳光正好打在那片雪白上,皮肤细得看不见毛孔,却带着一点运动后未褪的粉,两团饱满被衬衫勒得鼓胀欲裂,随着她写字时的轻微动作,轻轻晃动,晃得我呼吸都乱了。她字迹端庄秀美,行云流水,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可我的眼角却敏锐的捕捉到,顾霆的视线,从她提笔的第一秒起,就再也没落在纸上。他微微仰头,眼睛半眯,目光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她领口那道深沟里。随着她写字时身体的轻微晃动,那条乳沟时而收紧,时而绽开,像在呼吸,像在邀请。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嘴角的笑更深了,却一声不吭,只用眼神,一寸一寸,剥开她那层清冷的外壳。苏若似乎完全没察觉,只是认真写着,睫毛低垂,耳尖却一点点泛起可疑的红。很快,苏若就写完了。她把笔轻轻放回桌面,声音低低的,像怕惊动谁:“写好了。”顾霆接过表格,扫了两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就这样。训练时间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记得按时来。”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多停了两秒,语气懒洋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对了,体操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更衣室在后面,自己去试试合不合身。”苏若耳尖红了红,却还是轻轻点头:“嗯……谢谢。”时间像被谁偷偷按了快进键。苏若看了看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我点点头,她就进去了。可是等了快二十分钟,还不见她出来。更衣室的门紧闭着,门缝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正纳闷,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苏若探出半个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水汪汪的,睫毛颤得厉害。
她冲我招了招手,声音低得像蚊子:“林然……你过来一下……”我赶紧跑过去,她把门又关了一点,只留一条缝,像怕被人看见。“你看……”她声音发抖,带着一点点哭腔,“这个……真的能见人吗?”
她说完,门缝开大了一点。我瞬间屏住呼吸。她穿的是学校篮球队的女生体操服。上身是极短的白色无袖紧身上衣,布料很薄很软,胸前的饱满把衣服撑得紧紧的,乳尖的位置甚至能看见两点极浅的凸起,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像两颗被薄纱裹住的樱桃。很明显,她没有穿内衣,我突然想起这种衣服就是不能穿内衣的,但是应该有乳贴才对,不过很明显,我们没有准备。而衣服下摆只到肋骨下方,露出一截纤细得过分的腰,腰窝深得像能盛住一捧水。下身那条深蓝色热裤短得过分,裤腿边缘只盖住臀缝最上端,大腿根几乎完全暴露,呈现出雪白、紧实、带着一点运动后所特有的粉嫩。布料紧紧贴着肌肤,最终在胯部中间收束起来,形成一个诱人又淫靡的“V”字形,恰好把整个下体轮廓都清晰的勾画了出来。那两片柔软饱满的蚌肉,被那条窄得过分的布料裹的严严实实,把本该自然合拢的细缝轮廓都挤了出来。布料陷进肉里,勒出一道清晰的沟壑,两侧的唇肉被挤得微微外翻,边缘泛着充血的淡粉色,嫩得像一碰就会渗出水来。因为完全无毛,整片耻丘光滑得像瓷,灯光一打,那条细缝就泛着湿润的微光,隐约能看见深处更嫩的粉色在呼吸般地轻颤,像是随时会因为羞耻或渴望而微微张开,又立刻被布料强硬地压回去。每当她因为紧张而轻轻并腿,那道两腿之间的布条就勒得更深,布料陷进缝隙里,把阴唇的形状完整地映出来,饱满、紧闭,却又因为被勒得太狠而微微鼓胀,像一朵被强行束缚的蔷薇,在最隐秘的地方,悄悄绽放。她站在门缝里,双手死死攥着门框,肩膀微微发抖,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太……太露了……”她声音低得像叹息,“我……我不敢出去……”我喉咙发干,血液轰地往下冲,硬得发疼。她却没察觉,只是咬着唇,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小鹿。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好看。应该没问题,我记得体操服就是这样的。”她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却带着一点点羞,又带着一点点甜。“真的?”我点头,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点犹豫:“那……你陪我一起出去,好不好?”我喉咙发紧,却强撑着笑:“好。”她这才缓缓把门完全打开,脚尖因为紧张而蜷起,整个人像一尊被灯光笼罩的完美雕塑:酥胸高耸,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臀线却饱满得惊人,那条深蓝色的热裤勒得太过分,把所有最隐秘的轮廓都暴露无遗。顾霆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猛地坐直,瞳孔骤然收缩,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胸前那两团被紧绷布料勒得呼之欲出的雪白,然后一路往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死死钉在她双腿之间。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嘴角那抹惯常的笑彻底裂开,露出一种近乎贪婪的、赤裸裸的兴奋。他认出来了。那条过于紧绷的布料下,没有一丝阴毛的痕迹,饱满的耻丘像一块最上等的羊脂玉,光滑、纯净、毫无瑕疵。那道被布料强行挤出的细缝干净得残酷,粉嫩得让人发疯。“操……”他极轻地吐出一口热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明显的颤,“……真的是白虎。”苏若被他盯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并紧了腿,这一并,那道沟壑反而勒得更深,布料几乎要嵌进肉里,把两片嫩唇的形状映得纤毫毕现。顾霆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带得向后一滑,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三两步走到苏若面前,眼神亮得吓人,声音却强行压低,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静:“报名表上有些数据得现场复核,不然教练那边不好交代。”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转了一圈,“卷尺……好像忘带了。”他环顾四周,假装无奈地耸肩,“那只能先用手粗略量一下了,很快的。”苏若脸色瞬间煞白,后退半步,声音发颤:“不行……这怎么能……”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拒绝,顾霆却先一步看向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林然,你不会连这点配合都不肯吧?这也是为了她好,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应该禁锢她的未来。”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保送的名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我咬了咬牙,低声对苏若说:“就……就让他量一下,没事的,我在这儿看着。”苏若看向我,眼里满是慌乱和委屈,睫毛抖得厉害。我握住她的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真的很快,我不会让他乱来的。”她咬着唇,沉默了几秒,终于极轻地点了一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好。”
顾霆的嘴角立刻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伸出手,先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一下她的肩宽,然后手掌顺势滑到她腰侧,拇指和其他四指张开,轻轻收拢。那一瞬间,他整只手几乎贴住了她单薄的腰肢,指腹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缓慢地摩挲,像在确认什么,又像纯粹在享受她皮肤的温度。苏若浑身僵硬,呼吸乱得厉害,耳尖红得几乎滴血。“腰围……大概56。”他声音低哑,带着明显的兴奋,手却没松开,反而往下滑了一点,停在她的胯骨位置,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热裤最上沿。旁边两个拉拉队女生之一轻笑了一声,语气熟稔又带着点打趣:“没事啦,苏若,我们刚入队的时候也这样量过,大家都一样,习惯就好。顾队手艺准得很。”另一个女生也笑着附和:“对啊,你就大胆点,反正迟早都是要量的。”
苏若被说得更羞了,脸颊烧得通红,却只是低头咬着唇,一声不吭。顾霆的手从她腰侧离开后,停顿了半秒,像在酝酿什么,然后他抬起手,掌心向上,做了个很专业的姿势,声音却哑得厉害:“胸围,得量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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