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炼欲】(15-16) 作者: karqi1987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12-02 6:44 已读10244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人妻炼欲】(15-16)

作者: karqi1987
2025-12-2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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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字数:4508】
堕落.邀请

锦江酒店顶层·夜宴厅

电梯门滑开那一瞬,整层宴会厅的光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汤妮挽着张哲的手腕,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她今晚的礼服是Armani Privé 2025秋冬高定,一袭象牙白丝缎长裙,面料薄得几乎透明,却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般温润的冷辉。

裙身从肩头到脚踝只有一条极细的斜裁线,左肩单边垂坠式设计,右肩完全裸露,锁骨、肩线、胸弧一路向下,像一条被刀锋削出来的弧线,优雅得近乎锋利。

腰部收得极狠,23寸的腰围度被内衬鲸骨勒得几乎要断,却把37F的胸和臀顶得更加夸张。

裙摆后拖半米,走动时像一滩融化的月光。

最惊艳的是领口到胸口那一片手工刺绣:白色真丝纱底,用极细的铂金线绣出若隐若现的条纹,条纹之间点缀着总重28克拉的钻石,每一颗都切成老式玫瑰切割,在灯光下折射出近乎冷冗余的火彩。

而那条新项圈就扣在刺绣最中央:主链是极细的铂金,正面坠着一颗12.6克拉的枕形祖母绿,祖母绿两侧各延伸出一条极窄的白金条纹,条纹上镶嵌着总共66颗微钻,恰好与礼服的刺绣纹路融为一体,远远看去,像是礼服自带的一道冷光锁链, 近看才发现,那是一条真正能锁住人的项圈。

她抬手把耳侧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动作极轻,却让锁骨下的祖母绿轻轻一晃,整片灯光都跟着晃了一下。

张哲站在她身侧,整个人都绷得笔直。

他很少穿正装,平时在公司都是衬衫西裤,今晚却被汤妮逼着穿了一套Zegna手工黑色西装,面料是150支超细羊毛混丝,几乎看不见纹理,却在灯光下泛出极深的冷蓝光。

衬衫是汤妮早上亲手熨的象牙白,领口第一颗纽扣没扣,露出一点锁骨,领带也是她系的,同色系深灰,却用了一枚极低调的铂金领带夹,夹子上刻着极小的“T&Z”字母,是他们结婚五周年时她送他的。

他今晚刮了两次胡子,喷了汤妮最喜欢的那款Creed Aventus,木质调混着一丝菠萝,干净又侵略。

他站得笔直,手却一直在微微发抖,不是紧张,是兴奋,他老婆太美了,美得不像这个世界上该有的东西。

两人一出现,全场真的安静了半秒。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目光。

集团董事长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CEO身边的女伴下意识攥紧了裙摆。

几个部门总监直接忘了吞口水。

连服务生端香槟塔时都晃了一下,差点把最顶层那杯打翻。

而汉三余,就站在香槟塔正对面的高台上。

他今晚穿了一套深墨绿色的Kiton西装,剪裁比张哲的更张扬,腰线收得极狠,衬得肩背宽得惊人。

衬衫是黑色,第一颗纽扣也没扣,露出胸口一道浅浅的刀疤。

他身边站着今晚的女伴,一个当红的网络主播95后小花,一身银色亮片短裙,年轻、漂亮、腿长,可此刻却像个被遗忘的摆件,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汤妮身上。

汉三余的目光从汤妮踏进来的那一秒就没移开过。

他看着她,看着她脖子上那条新项圈,看着祖母绿坠子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胸口轻轻晃动,看着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却朝他走过来。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极浅的笑,那笑意没到眼底,却带着近乎残忍的餍足。

表彰仪式很短。

董事长上台讲了三分钟,把“汤总监带领团队拿下言周地产五千万加五百追加”夸成了年度传奇。

汤妮被请上台,接过一只镶满钻石的麦克风,只说了两句:“感谢集团信任,感谢言周地产的合作才刚刚开始。”

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
像羽毛划过耳膜。

全场掌声雷动。

然后就进入了自由交流环节。

汤妮挽着张哲,端着一杯没怎么喝的香槟,一圈圈地敬酒,一路被夸,“汤总监今天美得让人窒息”“这身礼服全球独一套吧”“项链太绝了”……

她都只是礼貌地笑,笑得疏离又得体,直到走到汉三余面前。

汉三余比张哲高半个头,站在那里像堵墙。

他先伸手,和张哲握了握。

“张先生,久仰。”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笑意。

张哲被他握得手骨生疼,却咧嘴笑得真诚:“汉总,久仰大名!这次多亏您照顾我们家妮妮,合同才能签得这么顺利!”

汉三余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汤妮脸上,慢条斯理地开口:

“哪里,是汤总监太优秀了。”

“我合作过的甲方无数,像汤总监这样专业、敬业、而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真没见过第二个。”

他语气坦荡,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公事,却偏偏每个字都带着钩子,勾得人耳根发热。

张哲完全没听出不对,反而更高兴了,哈哈大笑:“汉总过奖了!不过我家妮妮确实厉害,我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汉三余侧头看汤妮,目光在她锁骨上的祖母绿上停了两秒,又滑到她深不见底的乳沟,再回到她眼睛里。

“张先生说得对。”

“能娶到汤总监,确实是天大的运气。”

他举杯,朝汤妮轻轻一碰,杯沿相触,发出极轻的一声“叮”。

那一瞬,只有汤妮听见,汉三余用气音,极轻极轻地说了两个字:

“骚货。”

她指尖一抖,香槟差点洒出来。

张哲立刻伸手扶住她手肘:“老婆小心。”

汉三余看着张哲的手,又看了看汤妮,笑得更深:“汤总监今晚这身,真是惊艳。尤其是这条项链,祖母绿颜色极正,衬得您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像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

汤妮垂着眼睫,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谢谢汉总夸奖。”

张哲完全沉浸在老婆被夸的喜悦里,举着手机咔咔给汤妮和汉三余合影:“来来来,合一张!回头洗出来挂家里!”

汉三余很大方地站到汤妮左侧,右手自然地搭上她后腰,隔着薄薄一层丝缎,指腹在她腰窝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按了一下。

汤妮整个人僵了一瞬,却不得不维持着完美的笑。

快门声响起。

照片里,她笑得优雅又疏离,汉三余低头看着她,目光像要把她拆吃入腹,而张哲站在右侧,笑得像个刚中彩票的孩子。

宴会厅东侧角落

闪光灯熄灭的瞬间,汉三余的手指还停在汤妮后腰,指腹隔着丝缎在她腰窝最敏感的那点轻轻刮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收回。

张哲正举着手机傻乐:“这张绝了!我老婆站中间最好看!”

汉三余垂眼看他,唇角带着笑,声音却低得只有汤妮能听见第二个音节:“确实,中间这位最骚。”

他侧头,对身边的女伴抬了抬下巴,语气温柔得像情侣间撒娇:“宝儿,你能帮我去车库拿一下礼物送给张哲吗,我忘记带上来~”

95后小花立刻会意,踮着脚尖,整个人软绵绵地贴到张哲胳膊上,声音甜得发腻:“张先生~人家怕黑,你陪我去车库,好不好呀~”

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手指还轻轻拽了拽张哲的西装袖口,像只黏人的猫。

张哲被这突如其来的软香袭得脸一红,下意识回头看汤妮,眼神里写满“老婆我能去吗”。

汤妮微微一笑,点头,声音温柔:“去吧,我和汉总说两句工作。”

张哲这才被小花半拖半哄地拉走,临走还回头冲汉三余喊:“汉总,麻烦您多照顾我们家妮妮!”

汉三余笑得温文:“一定。”

东侧阳台

落地玻璃门一关,宴会厅的喧嚣瞬间被隔绝。

夜风卷着初秋的凉,吹得汤妮裙摆猎猎作响。

汉三余背对她站着,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晃着威士忌,冰块叮当作响。

汤妮走过去,停在离他半步的位置,指尖死死扣着栏杆,指节泛白。

他终于转身,目光像刀子一样从上到下刮过她,从锁骨一路刮到脚踝,再慢慢回到她脸上。

“今晚这身,”他声音低哑,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骚得让我鸡巴硬了一晚上。

礼服是高雅?嗯,确实高雅,高雅得刚好把你这对37G的贱奶子勒得呼之欲出,高雅得刚好让所有男人都能看见你锁骨下面那条锁链,告诉他们:这女人已经被我操烂了,还他妈天天求我操。”

他往前一步,几乎贴到她身上,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清晰:“项圈配得也好。祖母绿冷得刚好衬你这张端庄的脸,可你我都知道,它后面那把锁只听我一个人的手指。我现在只要轻轻一拉,你就得跪下来给我含鸡巴,对不对?”

汤妮?”

汤妮呼吸瞬间乱了,胸口剧烈起伏,37G的乳肉随着呼吸在礼服里颤巍巍地晃。

她咬着下唇,眼尾被风吹得泛红,却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汉三余抬手,指尖勾住那颗祖母绿坠子,往下轻轻一拽,项圈立刻勒进她颈侧嫩肉,疼得她倒抽一口气,眼眶瞬间湿了。

我就直白告诉你我想什么?

“听好了,我要你,永远。

不是下一次四天,也不是下一次合同。

我要你这辈子都归我。

我要你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跪在床边给我含到射;我要你开会的时候坐在我对面,下面夹着跳蛋,我遥控器一按你就得当着全公司的面夹紧腿;我要你老公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把你按在厨房流理台从后面操到哭着求饶;我要你怀着我的孩子,挺着大肚子,还要穿最紧的裙子来公司,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对贱奶子涨得要炸了,奶水把衣服浸透,却只能让我一个人吸。”

他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狠,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往她骨头里钉:“你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贱货。你老公越爱你,你越想被我操烂,对不对?你每次抱着他说‘我爱你’的时候,子宫里装的其实是我的精液,对不对?你每次对着镜子整理这张端庄的脸,其实想的都是被我掐着脖子按在落地窗前,让整座城都看见你发浪的样子,对不对?”

汤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却倔强地没让它掉下来。

她死死咬着唇,声音发抖,却带着近乎破碎的清醒:“汉总……你说得对,我……我确实下贱。可我……我还有老公,还有家,还有……我自己。我怕……我怕有一天真的回不去了。”

她抬眼看他,眼里全是挣扎,水光晃得厉害:“我现在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我怕再往前一步,我就彻底毁了。”

汉三余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深得像一口井。

他忽然低笑一声,松开坠子,指腹擦过她眼角那滴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泪,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毁?
汤妮,你早就毁了。
毁在我第一次把你按在落地窗前射进去的那一刻。
你只是还没习惯承认而已。”

他退后半步,重新拿起酒杯,朝她举了举,语气恢复了云淡风轻:

“不急。我给你时间。但记住,这条项圈我随时可以换成更粗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汤妮站在原地,夜风吹得她浑身发冷,却又像被火烧着。

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很久,她才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我……我先回去了。”

汤妮转身要走,裙摆刚掠过夜风。

汉三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懒散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等等。”

她脚步一顿,没回头,只听见高跟鞋与石板地轻碰的回声。

汉三余晃着酒杯,语气像在聊天气一样轻描淡写:“我后天我就回京谷市了。走之前,我想去你家做客。也想跟你老公好好喝一杯,聊聊男人之间的事。”

汤妮猛地回头,瞳孔骤缩,声音几乎发抖:“去……我家?”

汉三余笑了一下,笑意没到眼底:“怎么,不欢迎?你老公刚才不是说‘以后常联系’吗?我这人最讲信用。”

他往前半步,低头贴近她耳廓,声音压得极轻,却足够让她每一个毛孔都炸开:“放心,我不会当着他的面操你。我会挑他喝醉的时候,把你按在你们结婚照下面,让你一边哭一边喊‘老公’,一边被我操到失禁。到时候你再告诉他,你子宫里那滩精液是谁的。”

汤妮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指尖死死掐住栏杆,指节青白。

就在这时,落地玻璃门被推开。

张哲的声音带着点醉意和兴奋从后面传来:“老婆!汉总!你们在这儿啊!”

他快步走上阳台,身后跟着那个95后小花。

小花一脸无辜地摊手:“张先生,我在车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礼物,汉总你是不是记错了呀~”

汉三余转过身,脸上已经挂上温文尔雅的笑,仿佛刚才那个满口下流的男人只是幻觉。

“哎,是我记错了。”

他抬手拍了拍张哲肩膀,语气亲热得像老朋友,“正好刚才跟汤总监聊到,我想去你们家做客,也好把礼物当面补上。张先生明天晚上有空吗?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

张哲酒意上头,又被刚才小花各种撒娇吹捧,正飘着,完全没察觉空气里的不对劲, 一听这话立刻拍着胸脯:“有空有空!当然有空!汉总能来我家,那是我家祖坟冒青烟了!明天晚上,我亲自下厨!老婆你说是不是?”

他兴奋地搂住汤妮的腰,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婆,汉总看得上咱家,是给足你面子了啊!”

汤妮僵在原地,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抖了抖,却发不出声音。

汉三余的目光越过张哲的肩膀,落在汤妮脸上,嘴角勾着温良无害的笑,声音却带着钩子:“汤总监没意见吧?”

汤妮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住。

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没、没有。”

张哲更高兴了,搂着她肩膀哈哈大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汉总,明晚我家等着您!”

汉三余点点头,侧身牵起小花的手,语气温柔:“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夫妻团聚了。明天见。”

他临走前,最后看了汤妮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像在说:“跑不掉的。”

落地玻璃门再次合拢,宴会厅的喧嚣重新涌进来。

张哲还在兴奋地跟汤妮描述明天要买什么酒、做什么菜,完全没注意到汤妮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

“老婆?你怎么了?喝多了?”

张哲伸手摸她额头,汤妮才猛地回神,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嗯,可能喝多了,有点晕。”

“那咱回家!我扶你!”

张哲半搂半抱地把她往外带,汤妮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着他走,高跟鞋踩在地上,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张哲还在兴奋地说:“老婆,你说汉总这人多豪爽啊!明天来咱家,我得把那瓶我珍藏五年的飞天茅台拿出来!”

汤妮靠在电梯镜壁上,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脖子上的祖母绿在冷光下像一滴血。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在问自己:“老公……你真的想让他来吗?”

张哲想都没想:“当然想!这不是给你长脸吗?”

汤妮闭上眼,眼泪无声地滑下来,却被她迅速抹掉。

电梯“叮”一声到达地下车库。

张哲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汤妮回头看了一眼电梯门合拢的方向,像看见明天自己家的大门,已经被撬开了一道缝。

而她,连堵住那道缝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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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家宴(上)

第二天 上午9:07 蓉城·观云台大平层

阳光从东面整面落地窗涌进来,把300平的客厅镀成一层温热的金。

汤妮站在岛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双立人主厨刀,刀锋落下时极稳,却带着一点近乎机械的冷。

她今天完全素颜。

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极细的淡青色血管,鼻梁上有几颗几乎看不见的小雀斑,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唇色是天然的淡玫,因为昨晚没睡好,唇峰处有一点点干裂,她下意识舔了舔,那一点水光让整张脸瞬间从清冷变成欲。

长发随意挽成一个低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昨晚那条祖母绿项圈像一滴血凝在锁骨最深处,冷光森然。

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浅灰色纯棉T恤,领口大到能滑下一侧肩膀,稍微一动就能看见半片雪白乳肉和锁骨链;下身是一条雾蓝色Lululemon高腰瑜伽裤,面料极薄极弹,死死裹着23寸的腰和夸张到失衡的蜜桃臀,
臀缝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壑,走动时臀肉轻颤,像两团熟透的水蜜桃,随时会裂开。

瑜伽裤里面,是一条最细的La Perla黑色丁字裤,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从后面看几乎看不见布料,只剩一条若有若无的黑线,勒在雪白臀肉中央,留下两道浅浅的红痕。

她弯腰把三文鱼放进冰水里时,T恤下摆被臀线顶得向上滑,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窝和丁字裤细带,阳光照上去,皮肤像被镀了一层蜜,细得能看见极淡的绒毛。

10:00整

卧室门被推开。

张哲顶着一头乱毛走出来,只穿一条灰色四角内裤,胸肌腹肌线条分明,腰窝处还留着昨晚汤妮指甲抓出的红痕。

“老婆……几点了?”

他打着哈欠往厨房走,一眼就看见汤妮的背影,瞬间清醒。

“卧槽……老婆你今天这屁股……”

他直接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双手不老实地往瑜伽裤里钻,“汉总不是十一点才来吗?咱先来一发?”

汤妮被他抱得一晃,手里的刀差点切到手指,她侧头躲开他想亲的嘴,声音淡淡:“别闹,去洗漱。然后出门买点东西:香槟葡萄、车厘子、战斧牛排、你那瓶飞天茅台也拿出来,再买两瓶红酒,罗曼尼·康帝也行,顺便把垃圾带下去。”

张哲被她冷淡的语气弄得一愣,但还是乖乖松手:“好嘞!老婆大人最大!”

他冲进浴室三分钟解决,换了白色T恤+卡其色短裤,拎着两大袋垃圾下楼。

10:26 小区正门口

张哲刚把垃圾扔进分类桶,擦了擦汗,抬头就看见一辆黑色迈巴赫S680缓缓停在面前。

车窗降下,汉三余戴着墨镜,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拎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和一瓶用红绸扎着的酒。

“张先生,早。”

张哲愣了两秒,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汉总!您怎么这么早?不是说十一点吗?”

汉三余摘了墨镜,笑得温文尔雅:“第一次上门,怕走错路,也怕来得太晚显得没诚意,就早了点。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他晃了晃手里的丝绒盒子,盒面印着极低调的Cartier标志,旁边那瓶酒的红绸上绣着金色“飞天”二字。

张哲眼睛都亮了:“哎呀您太客气了!这得多少钱啊!” 他挠挠头,憨憨地笑,“要不这样,您先上楼坐,我老婆在呢!我去对面商场买点东西,牛排还没解冻,酒也不够,我得跑一趟。至少得半个小时,您先上去喝杯茶!”

汉三余挑眉,语气温和:“半个小时?会不会太久?”

张哲摆手:“不会不会!商场就在对面,我跑步来回!您先上去,我老婆做饭可厉害了!”

他立刻报出门禁密码,又指了指楼层:“28楼2801,直达电梯,密码我老婆生日,0823。您直接进!我就先跑了啊!”

汉三余勾唇:“那我就不客气了。”

迈巴赫滑入地下车库,张哲小跑着冲向小区外,一路还在兴奋地给汤妮发微信:【张哲:老婆!汉总来早了!已经在上楼了!我去买东西,半个小时肯定回来!你先好好招待!爱你!】

10:07

28楼电梯厅

“叮——”

电梯门滑开。

汉三余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丝绒盒子和那瓶飞天茅台,慢条斯理地走向2801。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张哲刚发来的那条微信,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咚咚咚。”

三声敲门,不疾不徐。

汤妮正把最后一块战斧牛排码进白瓷盘,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水珠,赤脚踩着木地板小跑过去,嘴里还带着点笑:“老公你又忘带钥匙啦?”

她没看猫眼,直接拧开门把。

门缝刚开二十厘米,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张哲,而是汉三余。

他一身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一手拎着黑色丝绒盒子,一手提着用红绸扎着的飞天茅台,目光像冰冷的刀子,从她素净的脸上,一路刮到被雾蓝瑜伽裤裹得鼓胀的臀。

汤妮瞳孔骤缩,嘴唇张了张,刚吐出一个音节:“你……”

下一秒,汉三余已经伸手,掌心扣住她后颈,猛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砰!”

门被他反脚踹上,锁舌“咔哒”落锁。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

没有试探,没有温柔,只有赤裸裸的掠夺。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牙关,直接卷住她的舌尖疯狂吮吸,像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抢走。牙齿咬住她下唇往外扯,疼得她眼泪瞬间涌出,却发不出声音。

汤妮被他死死抵在玄关门板上,后背撞得生疼,双手本能推他胸口,却像推在一面铁墙上。汉三余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咔”地反剪到头顶,牢牢钉在门上,另一只手已经从宽松T恤下摆钻进去,隔着薄薄棉料抓住她左边那只37G的巨乳,五指猛地收紧,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他拇指和食指夹住,狠狠一拧。

“呜——!”

汤妮被吻得喘不过气,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

汉三余咬着她下唇,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想我了吗?骚货。”

不等她回答,他低头,一口咬住她锁骨上那颗祖母绿坠子,牙齿一扯,项圈瞬间勒进她颈侧嫩肉,疼得她倒抽冷气。

他顺势把T恤下摆直接掀到她脖子上面,两只雪白巨乳彻底弹出来,乳尖因为惊吓和冷气硬得像两颗红樱桃。汉三余低头,一口含住右边乳尖,牙齿狠狠一咬,舌尖快速打圈,另一只手抓住左乳,五指陷进乳肉里,像揉面团一样粗暴地揉,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他咬得充血发紫,很快渗出细小的血珠。

汤妮哭得浑身发抖,却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汉三余松开乳尖,抬头看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声音冷得像冰:“湿了没?”

他手掌直接探进瑜伽裤,隔着丁字裤按住她阴蒂,中指狠狠一压。

“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贤妻良母?”

汤妮被羞辱得眼泪掉得更凶,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逼回头,舌头再次卷进来,吻得她几乎窒息。

吻到她腿软站不住时,汉三余才松开她嘴,一手掐着她腰,半拖半抱地把她往厨房拖。每走一步,他就咬她耳垂一下,声音低得恶劣:“你老公让我直接进来,还说你做饭厉害,让我好好尝尝。”

走到岛台前,他猛地转身把她按在大理石台面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瑜伽裤绷得几乎要裂开。

“自己脱。”

汤妮抖得像筛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却不敢不听。她颤抖着双手抓住瑜伽裤腰带,连同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一起往下褪。褪到膝盖时,雪白圆润的臀肉瞬间弹出来,臀缝里还陷着被扯变形的细带,穴口已经湿得发亮,两片阴唇微微外翻,像在无声邀请。

汉三余低头,一口咬住她左臀肉,牙齿陷进去,疼得汤妮尖叫,却被他捂住嘴。他松开嘴,舌尖顺着臀缝一路往上舔,舔到腰窝时突然停住,伸手抓住她已经被掀到脖子下的T恤,“嘶啦”一声直接撕开,37G巨乳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乳尖被冷气激得更硬。

他低头,一口含住左乳,牙齿咬住乳尖往外扯,舌尖快速打圈,手掌托住乳肉往上推,乳尖被他咬得充血发紫。另一只手绕到前面,两指直接插进湿透的穴口,“咕叽”一声,三指并拢,狠狠一捅到底。

“呜……!”

汤妮哭得几乎昏过去,穴口被撑到极致,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汉三余抽出手指,解开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24cm巨屌弹出来,马眼已经渗出大片水渍。他抓住汤妮的腰往后一拽,龟头抵住穴口,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噗滋——!”

汤妮尖叫一声,被捂着嘴的手指几乎咬破,穴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淫水喷出来。

汉三余掐住她腰,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岛台都在抖,牛排盘被撞得滑到边缘。“啪!啪!啪!啪!”撞击声又快又狠,汤妮的37G巨乳被撞得上下乱甩,乳尖蹭在大理石台面上,疼得她哭,却又爽得子宫发颤。

汉三余低头,一口咬住她后颈,牙齿陷进皮肉,像野兽标记猎物,同时伸手捏住她阴蒂,狠狠一拧。

“叫。”

汤妮哭着喊:“啊……不要……汉总……”

汉三余猛地一顶,低吼:“叫老公。”

汤妮崩溃大哭:“老公……”

“错。”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回头,狠狠吻住她,下身狠狠一顶,精液一股股喷进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汤妮软得站不住,被汉三余抱起来放在岛台上,腿还挂在他腰侧,穴口外翻,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淌。

汉三余抽纸巾擦了擦手,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情侣:“收拾干净。你老公还有十几分钟回来。”

他拉上拉链,把丝绒盒子放在岛台最显眼的位置,转身去客厅沙发坐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汤妮抖着腿把瑜伽裤提上来,丁字裤已经湿透,黏黏地贴在穴口,她哭着擦岛台上的水渍,却怎么也擦不掉那股腥甜的味道!

小区对面商场生鲜区

张哲拎着两大袋东西,满头大汗却笑得像个刚完成任务的小孩。

香槟葡萄一整箱、澳洲战斧牛排三块、车厘子两斤、罗曼尼·康帝两瓶,再加上他藏了五年的飞天茅台,全都齐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给汤妮发语音,声音里全是邀功的味道:

“老婆!我全买到了!牛排还是最后一盒!我跑了三家才抢到的!待会儿绝对不挨骂!爱你!”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二十分钟前,他亲手把另一个男人放进了家门,而那个男人已经把他老婆按在厨房岛台上操得哭到失声。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

汉三余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腿优雅地交叠,手里晃着一杯刚给自己倒的冰水,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还开着,露出胸口一道浅浅的抓痕,那是汤妮刚才崩溃时留下的。

汤妮站在厨房门口,脸红得像要滴血,嘴唇肿得明显,瑜伽裤重新穿好,却怎么也遮不住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水渍。

她死死并着腿站着,因为每动一下,子宫里那滩浓稠的精液就会顺着穴口往下淌,丁字裤早湿得能拧出水,黏黏地贴着阴唇,稍微一夹腿就能感觉到那股腥甜的滑腻。

听见门响,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张哲风风火火冲进来,手里大袋小袋,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回来啦!老婆我全买到了!牛排还是最后一盒!”

汉三余抬起眼,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声音懒洋洋地开口:“张先生买东西真快啊,才二十多分钟。”

(心里却冷笑:时机把握得正好,再晚五分钟,你就能看见你老婆被我操到腿软的样子。)

张哲把东西往餐桌上一放,擦了把汗,转头看见汤妮站在厨房门口,脸红得吓人,眼睛还有点肿,像是哭过。

他立刻心疼地走过去,一把搂住她腰:“老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厨房太热了?”

汤妮被他一搂,差点站不稳,子宫里那滩精液猛地往下一滑,她下意识夹紧腿,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没事……就是油烟呛的,有点热。”

张哲完全没起疑,搂着她往沙发走:“那你快休息!今天有汉总在,咱俩大男人先聊着,你歇会儿!”

汤妮却死死抓住他胳膊,声音有点急:“不……不用,我、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你们先聊。”

她不敢坐,一坐下去,精液肯定会从瑜伽裤边缘渗出来。

她只能站着,腿并得笔直,表面镇定,心里却像被火烧。

汉三余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晃着水杯,目光在她并得笔直的双腿上扫过,唇角笑意更深:“汤总监别忙了,坐下聊吧,张先生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待会儿还得你掌勺呢。”

张哲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哈哈大笑:“对对对!汉总说得对!老婆你坐!”

汤妮被逼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慢慢挪到沙发边,屁股刚碰到沙发垫,她就猛地一颤,因为坐下的瞬间,那滩精液猛地往外一涌,直接浸透了丁字裤,沿着臀缝往下淌,瑜伽裤深色看不出,但她能清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滑到沙发垫上。

她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攥紧沙发边缘,指节泛白,脸上还要强撑着贤惠的笑:“我……我先去换件衣服,马上就好。”

张哲完全没察觉异常,还体贴地说:“行,你去换,我跟汉总先喝一口!”

汤妮逃也似的往卧室走,每走一步,腿间那滩精液就晃一下,黏腻、滚烫,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提醒她刚才在厨房岛台上被另一个男人操到高潮的每一秒。

她关上卧室门,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身体无声地往下掉。

子宫里全是他的东西,穴口还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浊,乳尖被咬破的地方隐隐作痛,后颈的牙印火辣辣地疼。

她捂住嘴,身体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客厅里,张哲正兴奋地给汉三余倒酒:“汉总,您尝尝这瓶,我藏了五年了!”

汉三余接过酒杯,目光越过张哲的肩膀,落在紧闭的卧室门上,唇角勾起一个极深的弧度。

他轻轻晃了晃酒杯,低声说了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跑不掉的,汤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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