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宝鉴】 (01-20) 作者:容子君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11-30 8:38 已读34680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NTL #红杏

【偷情宝鉴】 (01-20)

作者:容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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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儿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却不得丈夫怜爱,处在深闺每每夜里顾影自怜的她,却发现身边的男人竟然都想操她,让她每天在偷情这条路上过得战战兢兢……
被闺蜜的夫君囚禁操干被自家公爹关起来干穴被姑子的丈夫威胁操穴被夫君外室的大哥强暴……
身如浮萍的她该何去何从?李姚姚是出身贵族世家的千金小姐,因为生母被低贱的婢女戕害而从来看不起卑贱的下人,自从发现丈夫竟同自己的闺中密友偷情,向来高傲的李姚姚伤心愤懑却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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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艳羡遐思

“媚儿姐,我家夫君来了,咱们下楼去吧。”

四月芳菲已尽,却是出行的好时候,李姚姚同柳媚儿是大小一起长大的伴儿,如今都嫁了同川数一数二的人家,每日听曲赏花游湖都是寻常事儿,近来柳媚儿的夫婿往秦州做买卖去了,李姚姚怕她在家闷得慌便做了东道请她看戏,末了还邀她一起回王家住几天这边才看完戏,李姚姚便一脸喜色地瞧见自家夫君来接人了,忙拉着柳媚儿款款往楼下去了。

“诶,王郎对妹妹可真体贴,我在徐家可从未有过这般待遇。”

将手中的折扇递给身后跟着的婢女绮屏,柳媚儿不住感叹道,虽说她从小跟李姚姚家只一墙之隔,两人爱好性情也相似,可李姚姚却比自己有福气多了,嫁了王
家大公子王元琛,那人看起来好似不像自己的夫君徐禛那般有能耐,却有守业之才,还对自己的娘子很是专一,两人成亲多年育有一儿一女却并未纳妾,反观自己,徐家那大宅子虽还算清净,可别院里莺莺燕燕一大堆,因着自己未能生育,男人还纳了两房贵妾,都是在大宅子里行过纳妾礼的,本来柳媚儿也是学过女则,女戒的,自然以夫为尊,不敢妄自议论自己的丈夫,可现在她又听闻男人在外头还纳了被人送的家妓,出自书香门第的她怎么可能同娼妓共侍一夫?所以她已经有半年多没和自己的丈夫见面了,如今见着李姚姚的夫婿这般,自是慨叹不已。
闻言,李姚姚只轻笑,
“我倒嫌他繁琐,你要乐意便领去呗。”

这话一落,身后的侍女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自己主子性子厉害却是个爱说话的,她们自然也看惯了。可这话一出却让从来恪守妇道的柳媚儿吓了一跳,忙撇清道:“姚姚,你莫要胡诌!我哪里,哪里有这意思?”

李姚姚见她急得脸都红了,忙笑着道:“哎呀,我这不是逗你玩儿吗?好了,咱们快出去吧。”

说着,小姐妹俩便搀扶着一齐往马车去了。而等了有一会儿的王元琛见自家夫人来了,忙上前扶了她一把,李姚姚却笑着道:“又不是没人可以使唤。”

说着,便示意他走开,而一旁候着的马夫阿九立马屁颠屁颠地在马车边上跪下好让自家主母踩着自己的背上马车。

柳媚儿却是从来同情底下人,哪里敢踩着马夫的背上去,只踩着一旁的小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李姚姚见状只笑着道:“左不过是让人使唤的狗奴才,媚儿姐也太小心了。”

说着便拉着她两人进了马车里往王家去
了。

面对好友这般的言语,她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虽说身子在外头,满心里却还想着丈夫背着自己纳了妓女为妾的事儿,怎么想都不畅快,本想着掀开帘子看看窗外的景致,却见王元琛打马骑在前头,却不停地回头看着马车上的李姚姚,心里越发酸楚了,为什么别人家的夫妻可以恩爱如斯,自己个儿却这么命苦呢?难道真如从前算命师所说的自己注定姻缘多舛么?后来,她才明白若自己多留个心眼,一切也许久不同了。

同往常一样,当天到了王家柳媚儿便被安排在西厢房住下,陪着李姚姚一家用过晚饭后,又同他们摸了会儿骨牌才回了西厢的浴房洗身子。坐在浴桶里看着铺着玫瑰花瓣的水面,柳媚儿只缓缓地揉搓着自己的身子,回忆起席间王元琛对着李姚姚献殷勤的模样,实在是太羡慕她了,如果自己的夫君也能像王郎那般体贴窝心就好了……甚至当自己闭上双眼想象着自己的夫君体贴地为自己捏肩膀,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王元琛那高大伟岸的模样,吓得她忙清醒过来,只窘迫地看了看四周安安静静的浴房,只觉着脊背一阵发凉,自己这般龌蹉的想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可怎么是好?

这时,柳媚儿却听见了一阵奇怪的脚步声,往紧闭的窗边看去,好似看见外头有不寻常的动静,自来有些胆小却对什么都有些好奇心的美人儿忙小心地从浴桶里出来,昏暗的烛光下,那玲珑凹凸的雪白胴体简直白得会发光一般,随着她施施然行走的模样,那对大奶子一抖一抖的,若不是她被大夫诊断出毫无生育能力,这玲珑的身段衬着美艳妖娆的面庞必定让她那一心求子的丈夫倾心不已。

“谁,谁在外头?”有些不安地披上浴巾,柳媚儿只轻声地发问。

外头候着的屏却道道:“怎么了小姐。”

“没,没什么,我洗完澡了,快帮我把衣裳拿来。”

捂着跳得有些厉害的心口,柳媚儿只柔柔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她的贴身婢女便进来伺候她穿衣裳了。临睡前李姚姚又让人送了先前在佛寺求的安神茶给她喝,很快她便沉沉地睡去了。

“媚儿,媚儿……”睡得正香甜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轻轻摇晃了自己的身子,柳媚儿吃力地睁开双眼,却见一名身形高大相貌英挺的男子正坐在自己床上,身上只穿着轻哼一声。

“我乏得很嗯~”

“你这小妖,总是这样撩拨我,怎地现在又要装睡?”说着男人只俯下身凑近前吻了吻她那粉嫩的唇儿,柳媚儿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许多,这男人不正是王郎么?他不是姚姚的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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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春梦疑情(上)

不知为何,王郎竟然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又惊又怕的柳媚儿才坐起来却被男人搂在了怀里,男人的举动直让她这个做了多年妇人的女子臊得脸儿发烫,她想推开男人,王元琛却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再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唔……”声音娇软地质问着王元琛,男人却颇为强势地含着她的唇珠有些激动地吮吸舔舐起来,叫本来已经睡得迷糊的她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软软地倚在男人肩头。

“唔唔……”心慌意乱地抓着男人的背,柳媚儿只觉得自己被吻的整个人都乱了,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大胆?他可是姚姚的夫君啊!而且自己也是有夫之妇!

男人见她不再反抗便俯身将她摁在床上,那对星辰一般深邃的眼眸借着昏暗的烛光深情地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稀罕人物似的,男人顿了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句:“娘子,快给我。”

闻言,柳媚儿直掩住自己那微微敞开的轻纱寝衣只面色潮红地道:“你可是姚姚的夫君……唔……”

男人却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又是勾着她的唇儿热吻起来,一时叫柳媚儿糊涂起来了,自己是不是发怪梦了?

“诶?我那条紫蓝色的团花亵裤怎么换了?”从浴池出来,浑身赤裸地用小毛巾由上而下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身材高挑,面庞清丽动人,一对哺育过孩子的大奶子却丰满得过份肿胀的美妇李姚姚只万分嫌弃地勾起侍女拿来的粉色亵裤扔到了地上。

“这颜色丑死了,前儿那件呢?”

听见主母万分嫌弃的语气,从来畏惧主母的侍女们忙跪下来,只大丫鬟春桃站起来有些不安地道:“都怪奴婢不好昨儿不小心把那条亵裤掉花丛里了,奴婢怕主母嫌脏就就扔了,求主母责罚。”

“是么?”优雅端庄地在一旁的长椅侧躺下,李姚姚生怕婢女撒谎只定定地盯了她看好一会儿见她看起来还算实诚便打发出去跪了,才慵懒地对一旁的秋芒道:“过来帮我净身子。”

说着,美妇人便将自己的大腿分开,很自然地摆弄成大敞的姿势吩咐侍女为自己剃去阴毛。因为生了女儿后,她一直无子,王郎却待她极为深情,府里并没有任何妾室通房,所以为了求子她用尽了各种办法,后来听了一个偏方近来才打算净身子把阴毛剃了试试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李姚姚想不到的是,自己院里浴房外头的花丛里竟躲着一个窥伺她多时的男人,那肤色有些黑的男人正小心地探着脑袋透过窗缝看着她沐浴剃阴毛的模样,男人嘴里还叼着一团布料,若仔细瞧必定能发现那是李姚姚正要找的团花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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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春梦疑情(下)

这皮肤黝黑身形高大却叼着条紫色团花亵裤躲在花丛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一直替李姚姚这个主母赶马车,常常被李姚姚那纤纤玉足踩在脚下的马夫阿九。

五年前第一次为主母赶车的时候,那天正是李姚姚祖母头七,平日里高傲的不行又有些刁蛮的美妇人穿着素色的襦裙,梳着堕马髻,簪着米白色的堆纱花,眼眶红红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从此刻进了这卑贱的马夫粗鄙的内心之中。

从那个时候起,阿九便天天盼着主母出门,坐上自己替她赶的马车,尤其是那对馨香的小脚儿踩在自己马背上的时候,是阿九这个下贱的马夫最为畅快的时刻。

透过窗缝看着里头的美妇人躺在长椅上慵懒地分开双腿,跪在她面前的婢女小心地按着她的媚肉一寸一寸地替她刮着私密处的毛发,那白皙的身子看着光滑细腻得不得了的模样,粉粉嫩嫩的穴儿却让人垂涎欲滴,阿九恨不得从窗户钻进去好好用自己的大舌头舔一舔那粉嫩的穴儿,再用自己的牙齿咬一咬那凸出红艳的花蒂,想到这儿,男人饥渴地看着手中的亵裤,对着那沾满骚水的裆部舔了舔。

右手习惯性地往下身探去,钻进亵裤底握了握自己那根足有尺来长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

手指捏着那粗长硕大的鸡巴,阿九缓缓闭上眼睛,闻着那馨香又带着些许骚味儿的亵裤,男人的舌头慢慢儿卷着那沾着主母媚穴里头泌出来的骚水的布料,缓缓地套弄起自己那根驴根似的肉棒,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李姚姚正浑身赤裸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副娇柔妩媚的模样……

“唔~”不知为何,李姚姚忽地打了个颤,吓得秋芒连忙把手回来。

“主子可是弄疼您了?”握着剃刀,脸色发白地看着只用肚兜遮住胸腹的主母,秋芒生怕弄疼主母,被她怪罪忙告饶。

李姚姚却坐起来摇摇头,只对一旁的冬梅道:“你去瞧瞧窗户是不是没关好,有些冷。”

看着浴房的窗户,李姚姚忽觉心惊肉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正在窥探自己似
的。冬梅听了忙去看窗户有没有关好,而外头正窥探着李姚姚的低贱马夫也害怕被人发现,只得捏了捏自己还没有尽兴的大鸡巴忙将裤子穿好,偷偷叼着李姚姚的亵裤溜回柴房去了。

“唔~不要,不要这样~王郎~快放开我呃……”

被男人强势地压在身下,柳媚儿只不停地挣扎着,手儿不住拍打着男人的胸膛,而正吻着她肩颈的男人却无视她的挣扎求饶,“好娘子,你可是我的娘子,我亲亲你抱抱你怎么了?”

王元琛满脸深情地看着她,见她这么抗拒自己好似有些落寞。柳媚儿却被他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喊自己娘子,忙挣扎着坐起来,“我,我是徐家的夫人,你是姚姚的夫君,可不是你的娘子,唔~”

男人对她的话却充耳未闻只眼睛发红一脸饥渴地看着她,一把扯掉了柳媚儿的肚兜,吓得她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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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偷窥裸身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半夜里负责上夜的绮屏忽地听见自家主子惊叫忙起身拿起烛台往卧房里去,只见卧房里灯已经熄了昏昏暗暗的,掀开珠帘将烛台放在矮柜上,才勾起一边的床帐,见自家主子茫然地侧躺在床上,额上布满汗珠,绮屏只松了口气,掏出丝巾给她擦汗。

“怎么了姑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我……”浑身虚软地顺着绮屏的搀扶爬起来,倚在床头坐好,柳媚儿只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方才她竟然梦见了姚姚的夫君喊自己娘子,还扯掉了自己的肚兜,这可不是吓死人么?闭上眼睛,那伟岸高大却不着寸缕的男人仿佛还在自己跟前一般,柳媚儿一时羞得脸儿绯红,又觉着口干舌燥,只虚软地道:“我渴,方才做噩梦了,流了好多汗,你去帮我另外拿套寝衣还有打些水来。”

“哎,好,姑娘你擦擦汗,我去去就来。”说着,绮屏便到院里的小厨房取温着的热水去了。

而柳媚儿则起身往窗边看去,只见月儿才稍稍偏西,这夜还未深呢,自己竟然做那样令人害臊的噩梦!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这儿,原本受噩梦影响的心倒是因为羞臊而平息了些,隔了一会儿,柳媚儿又觉着自己实在好笑,才又轻松了些。

绮屏做事麻利,很快便把要喝的热水同自家主子要用的温水取来了,虽说半夜起来擦澡麻烦,可不擦干净这一身汗也睡不着,柳媚儿只得喝些热水,怕绮屏辛苦,便自己给自己擦了擦身子,她怎么也想不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

在靠墙的衣柜里侧,此时正缩着个头不小的一名男子。

男子借着有些昏暗的烛光打有些饥渴地瞧着柳媚儿那曼妙的身段,只见她随意地将长长的秀发拢到了左侧的肩头披散着,随着手指的灵活动作,很快地,轻纱寝衣上的绑带便松开了,美人儿只轻轻地褪下了身上的衣裳。

透过穿衣镜,男人瞧见了美妇人绯红的面庞,白皙胜雪的肌肤衬得那瀑布一样的发丝更是浓密乌黑,五官致的面庞上总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若不是那对奶子饱满浑圆,行动间带着一股子已婚少妇独有的风情,看起来很显小的她简直犹如少女一般致可爱,可惜这般玲珑妩媚的女子却不得丈夫怜爱,叫他心疼坏了,不过,他现在就可以上去好好爱怜她一番不是么?

想到这儿,男人捏了捏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想着上去先把正在擦身子,毫无防备的她用迷药弄昏过去再好好淫弄一番,不想,这时候外头的门却忽然被打开了,男人忙又躲了起头。

而正擦着穴儿的柳媚儿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好友李姚姚提着灯笼进来,才舒了口气。

“呀,你这个促狭鬼,可是要把我吓死在你家才安生!进来也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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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春光乍泄

“呸呸呸,谁要吓死你,难不成你在这儿干见不得人的事儿才心虚成这样?”

两人是从小一齐长大的小姐妹自然什么也不忌讳倒是热络地打趣起来。将灯笼放下,点起灯儿,提着衬裙款款走进室内,披散着长发的李姚姚掀起珠帘才发现自己的小姐妹正擦着身子,只掩嘴笑了起来。

“呵呵,你这妖莫不是在我家床上尿了吧?”明明知道柳媚儿脸皮薄,李姚姚还故意这般调侃她,又坐到床边去瞧她的褥子,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原本只是无心的玩笑话,可柳媚儿才做了那样的春梦,本就羞于启齿,梦里调戏自己的还是李姚姚的夫婿,可她竟这般笑话自己,换作在平时笑笑也就过去了,此刻她却有些笑不起来只尴尬地低头拧着水儿,不大说话。

李姚姚见她这般反而更想调戏她了,又上前故意拉开她刚换好的霞粉色寝衣。

“诶,你又要做什么!再乱看乱摸,我要生气了!”现下她只要一看到李姚姚那张清丽的脸儿,柳媚儿就会想起王元琛,怎么看怎么想都不自在,虽说她们也时不时一起沐浴洗身,现在却十分不习惯,只懊恼地皱起了眉头。

李姚姚却不知道那么许多,见她越是躲避,自己越是爱去闹她,索性一口气把她的上衣给扯下来了。

霎时,那对浑圆饱满,乳头粉粉嫩嫩犹如处子一般的大奶子便这么露了出来,吓得柳媚儿不禁娇呼出声,啐了李姚姚一句。从来爱开她玩笑的李姚姚却哈哈大笑起来,拉着她的衣襟,不叫她把衣裳拢好,只笑道:“媚儿姐奶子好嫩,哈哈……”

“我撕了你这张嘴!嫁了男人生了孩子越活嘴巴越腌臜了!”

羞恼不已地骂着李姚姚,柳媚儿一时方才所梦见的全抛诸脑后了,只学着李姚姚的模样要去扯她的衬裙,李姚姚可机灵着,哪里肯让她得手?两个美娇娘一静一动便偷偷在卧房里玩起了互相撕扯衣裳的把戏来,而躲在衣柜里的男人知道今夜是无法得手了,只得悻悻然地溜走了。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地一起倒在床上,仿佛未出阁时的模样,李姚姚紧挨着柳媚儿侧躺着,又拿自己的鬓发去搔她的脸儿。

柳媚儿见她被扒得只剩个肚兜气也消了,只轻笑道:“怎么?今儿不用哄你玉姐儿睡觉,也不用陪你家王郎不成?”

闻言,李姚姚呼了呼气才道:“玉姐儿老是爱粘着我,我怕娇惯坏了她,叫她去跟乳母睡了,元琛还得看账本,我一个人睡无聊得很就过来寻你了。”

“啧啧,你难道不怕你的夫君在书房里偷偷藏了人?还不快去捉他?”

“他敢!他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立刻把他跟那个贱人弄死了去!”说着李姚姚又不住笑起来,“王郎说过只跟我生属于我们两个自己的孩子,媚儿姐放心好了。”

听见李姚姚这般说着,柳媚儿心底又有些发酸,又觉着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儿会发生似的,只默默地紧了紧自己的薄被,平躺了下来,而睡她边上的李姚姚也打起了呵欠慢慢睡过去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什么事儿,玉姐儿早早过来找母亲,叁个人洗漱好便起来一起到园子里赏花。

还没到晌午的时候管事妈子说外头来了李姚姚外祖的奴仆,来人带话说李姚姚的外祖母身子近来不大好,想让姚姚这个外孙女儿过去瞧瞧她。

李姚姚自幼失去生母,十叁岁之前都是住在外祖家,听见外祖母病了急得不得了,王元琛听见这事,向来疼爱妻子的他二话不说便着人准备车马打算往林家去了。

柳媚儿正在一旁教玉姐儿写字,自觉他们夫妇都要出远门,自己一个人呆在他们家可不成事,便笑着道:“那姚姚你帮我替同外祖母问安,我先回徐家去了。”

正吩咐管事去备车马的王元琛听见柳媚儿要走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李姚姚却开口了。

“好姐姐,你可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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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偷窥主母的马夫

  “怎么了?你们夫妻俩要出远门,难道要我留下来给你做管事妈子不成?”轻轻儿摇着团扇,柳媚儿只娇笑道。

  李姚姚却把玉姐儿推到她跟前,央求道:“原不该打扰姐姐的,只是玉姐儿也该和我分一分了,我想把她放家里,这几天就劳烦姐姐看顾看顾可好?”说着,李姚姚又捏了捏女儿的脸颊,用商量一般的语气对女儿道:“玉姐儿跟  着媚姨好不好?”

  “好!玉浓喜欢媚姨。”小娃儿虽然喜欢跟着母亲,但也喜欢跟着柳媚儿,于是奶声奶气地回着话儿,自己个儿扑到了柳媚儿怀里。低头看着这小丫头,再看看他们夫妻俩,柳媚儿也知道他们其实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同女儿分开一些日子,再想法子生个儿子,这事儿倒是不能推托了,于是柳媚儿只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了。一旁的王元琛好似松了一口气似的只笑着同她赔罪也是说了一堆好话。

  看着他们夫妻俩这般恩爱模样,柳媚儿是羡慕大于嫉妒,只可惜自己明白同徐禛是没缘分了,唯有看看旁人琴瑟和鸣才觉着舒坦些吧。当天夜里柳媚儿就把玉姐儿领到自己房里歇息去了,李姚姚同王元琛则已经出了同川城。

  柳媚儿便这么安心在王家歇下照看李姚姚的孩子,不料他们却在路上闹了不愉快。“你们姑爷真走了?”坐上马车跟着夫婿出了同川城,夜里姚姚换了一身轻纱衬裙,连肚兜也没穿只想着同自己夫婿好好处着,毕竟自打有了女儿,玉姐儿总是喜欢苦恼缠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加上家公过世不久,王元琛忙得很并没有多少时间陪着自己,所以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同房了,原想着今晚离了家可以亲近亲近,谁知道男人回了房间只说骑了一天的马有些累,倒头便睡了,叫李姚姚都急了。

  “王郎~你起来嘛~”本来听见王元琛说他累了,李姚姚是打算不勉强他了,可那坐胎的丸药她已经含在穴儿里一天了就等着男人的鸡巴插进来好播种,此刻见男人好似疲累得很地躺着,李姚姚虽觉着不大好看,却还是自己个儿将衬裙褪下,赤裸着身子坐到了男人身上。

  “呃……夫人,你别闹了,我真的累……”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赤身裸体的妻子,王元琛忙把眼睛闭上,只疲累不已地拒绝她。李姚姚却不依,难得可以同他独处,不用顾忌自己女儿在身旁,于是大着胆子俯身捧着男人的脸,伸出自己那小巧的舌尖去舔男人的嘴唇,舌尖有些笨拙地描绘着男人的唇形,已经小半年没有好好同夫婿亲热的美妇人只觉着又是羞臊又是唇干舌燥,可正被她勾引着的男人却好似没什么反应似的,只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房间里头穿衣镜后面正缩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这人正是一直替李姚姚赶车的马夫阿九。白天替主母赶了一天车的卑贱马车一直听着马车里头高贵的夫人同婢女聊天的娇笑声,那种声音是那样愉悦,记得自己第一次无意间偷窥到主母同家主亲热时她也是这般娇笑,那笑声就好像夫人手腕上的玉环叩击的清脆声响好听极了,叫他整个人又是舒服又是激动,所以为了听到主母的笑声,他又偷偷儿爬进了主母的房间里。从这个角度看去,马夫看到了主母正浑身赤裸地坐在家主身上,肆意地勾引着男人,昏暗的烛光却衬得李姚姚的皮肤越发白皙诱人,那挺翘的臀儿正高高地撅着,已经刮干净的毛发的娇穴粉粉嫩嫩地一张一合,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正邀请着马夫去亲吻它,抽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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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轻薄主母的马夫

  不过相对于内心狂热躁动的马夫,王元琛对着如此妩媚,身姿曼妙的妻子却不为所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正住在王家替他们夫妻两照看女儿的柳媚儿。李姚姚固然是个不错的妻子,但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从第一次见到柳媚儿开始,王元琛已经在心底种下了深根,脑海中回忆着柳媚儿那娇柔妩媚,顾盼多情的模样,男人觉着自己已经对李姚姚提不起兴趣了,自己的妻子也美,可是自己却爱上了柳媚儿那妖娆中带着恬静的气质,为此,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妻子,只想着法儿对李姚姚好,却越来越对她提不起兴趣来。就像现在任由她怎么挑逗自己,王元琛仍然没有回应她。

  李姚姚虽很爱自己的丈夫,因为他宠着自己,爱着自己,还不曾嫌弃她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可是男人近来在床上却对自己越发冷淡,自己也是有气性的,见亲了他半天,还用奶子蹭男人的脸,男人都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到底有些泄气,正想着踹他一脚,男人却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只一把将她抱住翻翻身侧躺着和她面对面抱着,男人才半眯着眼睛懒散地道:“快睡,明天还要赶路,嗯?”

  “知道了,夫君~”有些不大高兴地应着男人的话,李姚姚只微微一叹,闭上双眼,加上赶路也实在累,很快便睡去了。

  看着浑身赤裸的李姚姚被王元琛三两下就哄睡了,阿九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闷闷的,不过这样要比先前自己看着家主用他那根鸡巴捅主母的小穴要好些,就在阿九想着偷偷离开的时候,王元琛却起身了,只见他拿出来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掺进了一旁的香炉里,就这么离开了房间。眉头微皱地看着那香炉,阿九迫不及待地走向床边,一脸饥渴地看着盖着薄被浑身赤裸的李姚姚。

  只见李姚姚好似睡死过去了,那清丽娇柔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侧躺着的她那对大奶子犹如木瓜一般又大又饱满,上头缀着的粉嫩奶头粗粗的,必定是从前奶孩子被玉姐儿的小嘴吸吮大的,大舌舔了舔有些厚的嘴唇,一身肌肉身强体健的马夫只小心地看看四周,上前轻声唤了唤李姚姚,李姚姚并没有应他,仍旧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阿九又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仍是没有反应,他这才快速地把桌上的蜡烛吹熄了,紧张地爬上了主母的床。

  “呃~夫君~”方才王元琛出去的时候点的是安息香,他怕半夜李姚姚还会起来勾引自己,只得这么做了,不想却给了这肮脏的马夫轻薄李姚姚的机会。李姚姚虽睡得沉,但总觉得王郎正在撩拨自己,不一会儿那火热的肉体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闻着那浓烈的麝香味,李姚姚只嘤咛一声,却觉着自己整个人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于是习惯性地伸出手圈住了凑近自己的男人。

  “呃……夫……夫人……”馨香娇软的女体便这么滚进自己怀里,一身肌肉皮糙肉厚的阿九只激动得整根大鸡巴竖的高高的,直顶着主母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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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被主母勾引的马夫

  马夫虽然一直背地里肖想着主母,除了偷偷拿李姚姚的亵裤去舔,以及把偷来的肚兜抹上自己的精液,阿九还从来没有跟她靠得这么近过,男人只觉得自己心跳得比打鼓还快。被身体又香又软的主母箍住身体,月光下,男人眼睛扫向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忍不住伸手覆在那对奶子上头,还没动手捏一捏,已经听见了李姚姚那醉人的娇吟声,接着那从来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竟主动含住了自己那有些厚的嘴唇.”呃……“

  此时被安息香熏醉过去的李姚姚只以为是自己丈夫钻进自己被窝,于是饥渴地捧着男人的大脸,那馨香的樱桃小口含着男人的下唇,迷迷糊糊地吮着阿九。虽然背地里这低贱的马夫已经幻想着主母那美丽娇俏的面孔,在脑海里猥亵了她无数次,可是真正跟心爱的主母亲近的时候,阿九却有些胆怯,倒是李姚姚从刚才一直以为是自己丈夫主动撩拨自己,身子旷了好些日子的她更加主动地把舌头伸出来勾引逗弄着男人,尤其是敏感的她听见男人那粗犷的喘息声后,更加按耐不住,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一把勾住男人大舌的舌尖,粉嫩的唇瓣含住那粗糙的舌尖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从来没有被任何女人这般勾引过的马夫怎么受得了这个?何况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着,在自己心里头像仙女似的主母?一时间,男人下边那根腥臊粗长的大鸡巴更是胀了两圈,像跟铁棍子似的杵在李姚姚的肚脐上,动情的嘤咛一声,身娇体软的李姚姚虽然疲得抬不起眼睛,身子却能够热切地感觉到男人的火热肉棒正戳着自己,心里头只以为是自己的夫婿终于有反应了,于是习惯性地扭动自己的小蛮腰,让自己香软的肉体磨蹭着男人的大鸡巴。

  被心爱的主母误认为是丈夫尽情地侍奉着,阿九忍不住伸长了自己的舌头,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汨汨地淌了出来,那充满男性气息的麝香味像烈性催情药一般让李姚姚有些癫狂。虽然在床笫之间,李姚姚总是比较主动,现在却是像被喂了春药一样变得更加主动了,小巧的唇儿又张了张,像含着香甜的冰糖葫芦一样抿着这低贱马夫的唇舌,接着还贴着男人的嘴角舔着马夫嘴角淌出来的津液,阿九觉得自己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李姚姚凭着本能以及对肉欲的渴求伸手握住了男人粗腥臊粗长的大鸡巴,又香又软的唇儿贴着男人的耳朵吹着气儿,那甜腻的嗓音好像叫床似的,只对着这被自己当作是自己夫婿的低贱马夫道:“呃~好夫君,我的大鸡巴夫君~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姚姚想要你的种嗯~”

  阿九:哦??(???????)??主母需要我的大鸡巴给她播种

姚姚:欧!你这个贱人(?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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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马夫干主母

  “呃……夫人……”有些笨拙地唤着李姚姚,马夫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管她是家主的女人还是别人的女人,他就是要听她的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逼里头,给她灌上精液,好听她的话给她播种!阿九从来手脚比脑子转的快,上边才主动地含着主母的唇儿吻着她,腰已经自然地挺了廷,对准那自己觊觎多时的小骚逼捅了进去。

  “啊哈……夫君~你今天鸡巴怎么那么大……要弄死我了~”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因着事务繁忙,王元琛便很少在她房里过夜,加上夫妻俩原先分别了大半年,她那饥渴的骚穴已经旷了好些时日,突然被男人的大鸡巴大咧咧地插进来,那紧致的穴儿一下子被撑得开开的,让她忍不住娇呼起来。

  “哦嗯……夫人!”从来没有操过任何女人,阿九觉得自己的大鸡巴好像被一个紧得勒人的环套给套住了似的,被李姚姚的肉穴紧紧地箍着,那布满青筋的大肉棒被那暖热紧窄的肉壁这么贴着,男人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即便在床上好容易操进了主母的小骚逼,阿九还是习惯喊她夫人,倒是不明所以的李姚姚闷闷地搂着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麝香味不停地撒娇起来。“叫我姚姚~叫我姚姚嘛~以前夫君都喊我姚姚的~”随着美妇人身子扭动,那紧窄的穴儿更是吃进了那大肉棒一寸,直挤得男人差点儿憋不住泄了出来!“啊哦……夫人……哦……姚姚……”有些心虚地喊了一句李姚姚的名字,阿九开始按着自己的本能挺动起腰部,那粗大的鸡巴有些鲁莽地在李姚姚的小穴儿里抽插操干起来,直干得李姚姚不住娇吟。

  “啊嗯~夫君~鸡巴插得好深……呃~”饥渴的下身终于得到了满足,因着安息香的作用而疲累不已的李姚姚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在云端一般,又好像在深渊边上一般,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往下坠落。果然,随着男人的深入抽送,那从来在外人面前高贵冷傲的当家主母开始沉沦了。

  男人的大鸡巴好像上了发条一般,一刻也不肯停歇在李姚姚的骚逼里抽插着,耳边听着主母那娇滴滴的淫叫声,这个从来被当做粗人使唤的下贱马夫终于能够奸到了自己心爱的贵妇人,只觉得整个人三魂都被这个女人勾丢了七魄,怎么也停不下来。“呃哦……姚姚,姚姚……大鸡巴要干姚姚,夫君操姚姚……呃……”

  “呃~夫君干深一些,再深一些~姚姚要怀孩子~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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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有些怯场的大鸡巴

  月光下,自来高贵冷艳的美妇人此刻正赤裸着身子,躺在客栈的床上双目紧闭地大张双腿被粗鲁而下贱得马夫操干着,那饱胀的木瓜奶子,随着男人操穴的动作一阵乱扭,把阿九看得眼睛都直了。

  “哦嗯~夫君~快些,鸡巴再快些~呃~”方才男人的鸡巴刚捅进来的时候,李姚姚还觉得太过于粗长,几乎捣进她肚子里头了,现在身体适应了那粗长的大鸡巴之后反而觉得舒服极了,恨不得男人狠狠操干自己。

  而马夫听见这话更是憨憨地应了一声,立马往前一跪把主母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架在自己肩膀上狠狠地往里操干,好像骑马似的上上下下顶弄起来,不一会儿便听见了李姚姚激动不已的叫床声。“阿哈……救命!要死了要死了……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唔……”

  忽然听见李姚姚又尖又细的娇吟,男人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四周,忙着急地抄起自己的亵裤塞住李姚姚的嘴儿,堵住了她的叫床声他才继续干穴。“呜呜……呜呜……”嘴巴被马夫带着尿骚味的亵裤堵住了,半梦半醒的李姚姚直委屈地呜呜哭叫起来,男人却没有在意她的哭叫声,吮吸着她那绷得紧紧的脚趾头狠狠地干起了穴儿。

  本来旷了那么些时日的李姚姚已经受不住男人的孟浪了,居然还要吮她的脚趾头,闻着鼻尖的尿骚味,她一个激动,憋不住便喷了一道淫水出来,直浇在男人的下腹上头,整个人脱力地昏了过去,马夫有些吃惊地看着夫人尿在自己身上的骚水,闻着那甜甜的骚水味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大鸡巴却在穴儿里被李姚姚高潮过后的骚穴一阵痉挛挤压,竟射了出来。

  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不是用自己的右手打炮,马夫觉得快活极了,可竟然这么快就交代在主母肚子里,阿九有些不大高兴,不过看到心爱的主母被自己操昏过去的,阿九觉得很开心,低头将李姚姚口中塞着的亵裤拿开,大着胆子吻了吻美妇人那光洁的额头,马夫很想抱着她好好睡一会儿不过他知道待会儿家主一定会过来的,只得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大屌拔出来。

  低落地看着那憋了二十多年居然一个激动就交代了的长鸡巴,马夫又有些不甘心地磨了磨主母那会吃人的娇穴,按了按李姚姚那被自己射得胀胀,才小心地用自己的亵裤把排出来的一大堆浓精擦干净了。一边擦着主母的穴儿,马夫不禁小声埋怨自己的大鸡巴,“瞧你白长了这么长,一点儿用也没有!”无奈地叹息一声看着李姚姚那被大鸡巴撑得红肿的穴儿,男人又得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不过夫人说你是大鸡巴,你就是大鸡巴!以后一定让你多干干穴儿,干多久就不怯场了,不是……”

  而同川这边王家大宅里柳媚儿正带着王玉浓吃早饭却见采屏脸色不善地走进了花厅。“姑娘……姑奶奶她,她带着姑爷还有一个,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来这儿了……”

  马夫:欧,我不是早泄不是早泄~

  姚姚:呸ヾ(?A‘)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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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闹到跟前的洗脚婢

  “他们来这儿做什么?”徐家三代单传,尤其是到了徐家太爷这一代更是连旁系亲戚也几乎断绝,柳媚儿的丈夫是婢女所出,生母低贱,不过因是老太爷三十岁才得来的独生子所以偏宠着,徐禛上头还有三个姨娘生的姐姐都四十左右岁了一概不管娘家事,只一个继室所出的嫡女徐祺喜欢沾染徐家内宅的事物,这次又不知想闹些什么。柳媚儿娘家虽家道中落,可底蕴还在,对于那等人物她也是不怕的,只安抚了玉姐儿一番先将徐祺她们晾在前厅。

  绮屏却想起了先前姑爷曾住在姑奶奶家一阵子的事儿,脸色有些不好看。“只怕姑奶奶带了个大人物来呢!姑娘咱们让他们一齐到太爷跟前说道不更好。”

  闻言,柳媚儿漱了漱口只冷哼一声。“太爷若行得通,她们一早就去太爷跟前闹了,闹我做什么?”说完,柳媚儿才不紧不慢地到了前厅,果然见着徐祺同她的夫君汪赋旻一齐坐着,身旁还站着一副未嫁女装扮的大肚妇人。徐祺见她来了忙上前挽着柳媚儿的手臂,笑着道:“大嫂近来可安好?原是该去大嫂院里请安,结果才到同川就听说您在这儿住,我同夫君就一齐过来了。”说完又拍了拍自家夫君的肩膀,“还不快跟大嫂问安!”

  “大嫂。”神态自若地跟柳媚儿问安,汪赋旻心底却有些悸动,当年柳媚儿未出嫁之前在齐州可是有杨柳酒醉扶风媚之称的美人,若不是当时汪家地位低微自己也不至于把她娶回来,如今虽嫁作人妇却跟她的丈夫自己的大舅哥处得不怎么好,看着一身少女体态,笑中带媚的美娇娘,男人只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

  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柳媚儿只镇定自若地端起茶盏,把目光落在了那孕妇身上。“这位是……姑老爷的妾室么?怎地身怀六甲还叫站着快坐下。”

  那妇人脸色原就不好看,听见这话浑身僵直得动不了,而一旁的徐祺更是变了脸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只示意妇人上前,那丫鬟愣了愣才上前跪下。“主子奶奶恕罪!我,我肚子里的是徐老爷的种……求奶奶帮帮奴婢,只要奶奶容得下奴婢,让奴婢有命生下这个孩子,奴婢便是去母留子也安心了……”

  徐禛除了钱多女人也多,也不是没有女人闹到她跟前,可是大着肚子闹过来的却还是头一回,柳媚儿先是微微一愣,复又轻笑道:“别院里像你这样的人物可不少,你照常去找老爷,讨个名分不就得了,做什么赖上我?我这儿可不是仁心堂,专收留孤儿。”

  那丫鬟听见这话直哭了起来,“主子奶奶,奴婢也不是不想找舅老爷,可他现在被一个贱妓纠缠上了还说要把别院的女人都遣散了……呜呜我才找上门就让我去打胎啊……”

  媚儿:哦吼吼~渣男果然都爱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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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被逼无奈,无处撒气

  柳媚儿从来冷静自持,也知道徐禛从来多情更是薄情,对于这样貌还算可人的丫鬟她倒是同情多过于厌恶,并且从她的叙述中证实了徐禛除了往日里喜欢买瘦马姬妾豢养歌姬之外,如今还有了淫弄洗脚婢抬妓女进门的嗜好,不过目前看来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要比洗脚婢更受宠些,哦不对,她的丈夫竟还打算为一个妓女守身了,想必那妓女必定是鸡中霸王不然怎么降得住他呢?

  面上带着有些凉薄的笑,柳媚儿只让绮屏将这名叫杜若的丫鬟扶起来,又扭头对徐祺道:“姑奶奶,我也不怕丢人,只得照实同你们讲,五年前我已经同你大哥讲清楚了,一概不管别院的事,现下别说他豢养妓女了,便是豢养个男娼我也管不着,再者,子嗣一事我也不敢插手,若真是老爷的手笔倒还好,若有个万一……这老爷太爷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闻言,汪赋旻只装作很是受教的模样,微笑着点点头,一旁的徐家姑奶奶却腾地一下站起来。“大嫂,你这话就偏了,你可是徐家的大奶奶,又是嫡妻,从前你院里的嫣红还不是被收了,女儿都六岁了,如今我的婢女被大哥弄大了肚子,怎么就不管不顾了?”

  为了拉拢大哥她才把杜若送到大哥床上,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徐祺是怎么也要讨个说法。

  “你都会说是你的婢女了,嫣红那也是太爷赏了做通房也说了家里凡事爷们说了算,姑奶奶不如带着杜鹃……”

  “主子说错了是杜若。”一旁的采屏见那姑奶奶吃瘪又想强词夺理的模样,忙掩嘴偷笑,提醒自家主子。

  “哦对,杜若,杜若姑娘,既然是你的婢女,你心疼我也是十分体谅,哪家没个‘冤假错案‘的?姑奶奶还是去找太爷理论吧?太爷是我公爹,如今继夫人不在了,太爷毕竟还是疼你的,你同姑老爷找太爷说道说道吧?”

  “你!好,很好!”竟然称呼自己的母亲为继夫人而不称婆母,徐祺简直气得一口气在心里堵得慌,又不知道该怎么拿话堵她的嘴才好,只得拍拍桌子撂了狠话。“既如此,你可得保佑她怀的不是儿子,你自己再想法子去生个儿子出来,不然可进不了我们徐家的祖坟!”说完便气呼呼地带着杜若走了,被撂在前厅的汪赋旻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跟上去了。

  瞧着他们三个离开,柳媚儿才舒了口气,低头又喝了口茶,一旁伺候着的绮屏却皱起眉头来:“姑娘,这一天天的丫鬟姬妾闹个不停哪里是个头……再说了,那姑奶奶虽嘴巴恶毒话却在理,总不能,总不能您连个嫡子也不收吧?”

  知道绮屏是为了自己好,柳媚儿却仍是无奈地摇摇头。“再看吧,我倒不稀罕入他家的祖坟……脏得很!“这种恶心的男人连妓女也玩上了,再说了他一天天玩的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说什么徐家血脉,都不知道让别人混了多少了。柳媚儿又露出了嘲讽的笑。大不了死后让娘家人扶灵回齐州便是了,想到这儿柳媚儿又觉着心中一凉,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子,但凡是个男的何苦困在内宅里同那么些人斗呢?

  而客栈那边,李姚姚只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身上披着轻薄的衬裙,懒懒散散地又倚在床头,昨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马夫偷奸的她只以为是半夜里夫婿钻了她的被窝,想到这儿,美妇人又觉着下体发胀发酸,于是懒懒地问道:春桃,你家爷又去哪儿了?”

  “呃……”春桃才见着姑爷骑着马往西边去,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不想就被自家主子逮住问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支支吾吾地道:“爷,爷……他……”这时候,外头却传来管事的敲门声。“夫人,方才江州那边来人说让爷即刻去江州一趟,爷带着几个护卫打马上官道了。”

  “什么?”本想着王元琛主动同自己一起去看望外祖母,李姚姚高兴得不得了,夜里还和他云雨了一番,谁知道才天亮就跑了,一时间气得她那双柳叶眉扭到了一起。又抿了抿唇,恼怒不已地看着春桃。“谁负责看马的,把他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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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府里的马都是俺配的种

  只要家主惹她生气,主母便会找个人撒撒气,管事的一早被自家爷交代了这么一件难办的差事自然唯恐避之不及,既然主母想撒气,他连忙把阿九推了出来,而正蹲在走廊上喝着清粥的阿九听见管事的喊他说是主母有事传唤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急忙把碗撂下胡乱抹了抹嘴唇,而杨管事看他这屁颠屁颠没眼力见的蠢模样只语重心长地道:“你待会儿进去了好好安慰安慰咱们夫人,别说错话了!说错话挨鞭子可别怪我没提醒!”

  “哎!懂,懂!”昨天晚上他已经安慰夫人一顿了,夫人说要大鸡巴,他就脱了裤子,夫人说要捅进去,他就捅进去,夫人说要留种,他也撒种了,样样办得妥当,夫人能不高兴嘛!于是马夫阿九眼泛精光,屁颠屁颠地往楼上去了,管事见他这模样只觉得眼皮突突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而房间里帮主子梳好发髻的秋芒却在小心地劝说她。“主子,这……让人打几鞭子也就算了,何必见那下等人呢?没准儿人正喂马拾马粪呢,一股子骚味……”

  一旁的春桃正吃着主子赏的莲蓉包,一听到马粪,看着包子里的莲蓉馅一阵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了,但又怕在主子跟前失礼,只得强咽下去。不一会儿阿九便进来了,男人身形十分高大,肌肉结实得给人的感觉好像衣裳都包不住他一身突出的肌肉,那张英挺的脸却因为风吹日晒显得有些糙,男人正背着光,一进门就见心爱的主母坐在长榻上捻着荷包,忙咧开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阿九本来生得不错的模样,不过嘴巴有些大,又有些厚实,加上皮肤糙了点,这不笑小伙瞧着还挺俊的,一笑起来却直冒傻气,把一旁伺候的秋芒都逗笑了,李姚姚却在气头上,只把荷包拍在小几上,很是不悦地道:“是你给咱们爷伺候的马?”

  “是!夫人!爷说俺喂马喂的好,咱们府里的马,呵呵……都是俺养大,就是配种也是俺自己配的!前天才接生了一匹小马驹,就从前驮您的那匹母马……”阿九他从小在马场跟着老师傅养马,本来还担心自己头一回在夫人跟前回话会没话唠,怕夫人嫌弃他笨,结果还是问自己在行的东西,阿九自然滔滔不绝起来。

  屋子里的丫鬟们先是一愣,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起的头噗呲一笑,人没绷住都笑起来了,只李姚姚一个绷着脸,恨不得打死这个蠢货。“呵,没想到啊,你给马配种这么在行……怪不得爷骑上你养的一溜烟就跑了!连句话也不跟我说!也不知道是骑哪匹母马去了……”

  “哪能啊,俺跟你说,这走远路得骑公的,母的搁家呆着在城里晃悠还使得,驮咱们爷怕走不远……”

  “放屁!”

  姚姚:_(:з」∠)_这马欧不,这人是傻的吗?

  阿九:夫人我在很严肃地和您讨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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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呕,脏死了

  “谁准你这么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一想到她的丈夫就这么连句话也不好好同自己交代就走了,李姚姚心里就不舒坦,虽说是江州那边的商号有大事要解决,可也得跟自己说一声不是?现在跟前这个低贱的马夫又  不着边际地胡说八道,她都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只腾地一下站起来,一对杏眸狠狠瞪着阿九,同一旁的吓得脸色惨白的春桃道:“去拿鞭子来。”

  “夫人,俺身上有鞭子,您尽管使。”见心爱的主母要用鞭子,阿九连忙站起来笑嘻嘻地把别在腰间的马鞭递上前。

  “你!”男人一凑近前,李姚姚就闻到了一股子熟悉而又陌生的浓重麝香味,只觉得酸胀的媚穴一阵痉挛,吓得她差点儿站不稳,忙捂着鼻子坐回位子上,又对着这下贱的马夫拂了拂袖子。“你一边去,脏死了!”一旁的婢女闻着他身上那股子说不出来的味儿也都皱起了眉头。

  阿九却是个从来自信的人,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脏,只笑着对李姚姚道:“唉?夫人怎么知道昨天这鞭子被马尿嗞了?其实也不脏,都洗干净了……”

  “呕!”本来这傻乎乎的蠢东西已经够叫她恼了,居然还拿被马尿弄脏过的东西在自己跟前晃悠!李姚姚只忍不住干呕起来了,只面色铁青地指着他骂道:“滚!滚出去!”

  “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夜里踢被子了……”阿九见心爱的主母生气了,只想着上前抱着她安慰安慰,可丫鬟们都在他怕柔柔弱弱的主母脸皮薄会羞哭,只得尽力控制住自己,跪在地上着急地看着她。“夫人……”

  “你,你……呕!给我立刻马上滚出去!”她现在真的连打这个该死的马夫都嫌脏了!

  “媚姨,你说我爹爹还有娘亲两个到哪里了?娘亲说半个月就能回来,我今天数了数才过了两天呐……”依偎在柳媚儿怀里,刚洗完身子的王玉浓,只软软嗲嗲地同她说着话儿,天已经不早了,这小丫头也熬不住,开始不停地打呵欠了。

  柳媚儿看着小姑娘这可爱的小模样只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角,将她抱到乳娘怀里。“乖,你快跟乳母去躺着,明天就三天啦……”

  “可是,可是,玉浓想跟媚姨睡一起。”有些依依不舍地拉着柳媚儿的衣角,王玉浓只噘着嘴儿不停地撒娇,只惹得她又忍不住亲了亲这小姑娘的脸颊。“你又忘了,媚姨还没洗澡呢,洗完澡就去陪你好不好,嗯?”

  闻言,王玉浓忙点点头。“好呀好呀,我等你哦。”这才安心跟乳母一起去自己房间里了。

  微笑着看着小姑娘离开,柳媚儿才觉得松了口气,重又回浴房里了。“姑娘,花水都泡好了,快进去泡泡吧。”熟练地帮着自家姑娘把腰带外裳脱下,很快地柳媚儿已经浑身赤裸地站在浴桶前了。只见烛光下这身姿玲珑的美人,披散着乌发,整个人生得柔媚动人,一对乳儿浑圆饱满,臀儿紧实挺翘,稀疏的毛发下隐着粉嫩的娇穴,若不是她确实已经成婚将近十年了,旁人还会以为她仍是一个待字闺中的未嫁女,因为夫婿甚少在她房里过夜,她的身上并没有沾染男人的浊气,那种浑然天成的妩媚与娇娆感让一旁伺候的侍女都看得有些移不开眼,更遑论现在躲在浴房的隔间偷窥的男人了。躲在暗处的男人借着一方小孔,从下到下仔仔细细地瞧着这浑身赤裸的美娇娘,下身那根大肉棒又竖了起来,方才趁她们进进出出抬水的时候,他已经将浴桶里的花苞掉了包,待会儿他就可以好好淫弄这个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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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又在念叨什么

  “你们先下去吧,我再泡一会儿就好了,”有些懒散地倚在浴桶边上,柳媚儿只懒懒地吩咐婢女们下去,自己个儿打算再泡一会儿澡,不一会儿侍女们都出去了。手指拨弄着水面上的花苞,柳媚儿觉着自己整个人舒服得轻飘飘的,好像在云朵上转悠似的。不知何时一双大掌抚上了她的肩头,叫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扭头一看竟是姚姚的夫君王元琛,吓得她忙捂着自己的身子躲到另一边去。“你,你怎么在这儿?”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柳媚儿觉着自己的身子又烫又热,一种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

  “媚儿,我的乖媚儿,给我一回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自从第一次见着她,男人便爱上她了,恨不得与她共度春宵,,可惜家里妻子看的紧,他一点儿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无法好容易逮住了机会他只能用点儿药让她屈从了。思及此男人也顾不得什么了,只一把将她从水里捞起,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呃……救命……”浑身湿漉漉地被王元琛抱在怀里,柳媚儿只不停地挣扎着,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胡乱地拍着男人。

  男人却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捏起她的下颌,低头含着她的唇儿吮吸起来。自从陪着李姚姚去徐家做客时遇见这生得妩媚动人的美人儿之后,王元琛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只想着怎么把她骗到自己床上,可惜自己暗示了许多回这谨守礼节的美妇人一直不愿同自己欢好,实在无法,他只得出此下策了。

  “主子,你好歹吃一些吧,怄气给谁看呢,爷又不在,气也是气坏你自己呀。”已经过了午膳的时期,一脸不高兴的主母还是不肯吃一些饭菜,跟在她身后的春桃都着急坏了,只得小心地劝着她。

  “不要跟着我!我气还没消呢!滚一边去!”因着从小没了生母,李姚姚一直在外祖母跟前养着,性格难免骄纵些,虽然她知道春桃是为了自己好,可一想到让自己没脸的夫婿还有那个该死的马夫,她就气得不轻,一口气怎么也下不去。

  “看你矫情的!爱吃不吃!再不吃饿瘦了,你家那口子另找婆娘去,俺可不管你!”这边李姚姚因着有气没地儿撒,正恼着,在客栈楼下胡乱踱步,不想又听见了那该死的马夫的说话声,那话竟然听着像在骂自己,气得她循着声音往走廊尽头去,只见那下贱的马夫正教训着一只母马,顿时让李姚姚觉着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似的!“你过来!”

  方才没头没脑地就被主母赶出来,阿九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杨管事还夸他聪明,竟然没被打就打发出来了,叫他大脑袋想了半天还没想通透,吃过午饭,他就又去看自己那几只宝贝了,毕竟有他们在自己才能天天给主母赶车,给主母赶车就能天天见着主母,让看着柔柔弱弱可可爱爱的主母香香的鞋子踩在自己的背上,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那只小母马竟然不肯吃马草,几个马槽就它的空着,让马夫着急起来了。就在他说几句教训小母马的档口,却听见了主母那娇软可爱的声线。一回头见主母正站在走廊边上  ,阿九立马咧开嘴笑了,又想起主母爱干净,忙扫了扫自己的身子才嘿嘿地走上前。“夫人!”

  马夫才凑近前,李姚姚立马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勾得她一阵激灵,媚穴又不自然地痉挛一阵,吓得她又不自在地坐下,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李姚姚只拿着团扇掩着自己半张脸,不大高兴地道:“你刚才又在念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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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找到撒气对象

  “夫人,我刚在跟我小闺女说话呢,今儿不知道怎么了不肯吃马草,我怕他饿了。”阿九生得十分高大,人也俊朗,就是从小在马场跟着老师傅长大,只认得自己的名字,胸中无笔墨,人家给马起名字都是往大了起,他倒省事,但凡他接生的马驹,公的叫崽子,母的叫闺女,杂毛的叫狗杂种,方才被他训的小母马便是平日里同“大闺女”一齐驮李姚姚的小马驹叫做小闺女。

  闻言,候在一旁的春桃又是忍不住噗呲一笑,引得李姚姚气恼地瞪了她一眼方才收敛了神色。“不过是畜牲嘛,哪里用得着计较那么多,不听话就打,不肯吃就饿着,再不听话就剁了喂狗不是?”

  春桃知道主母这还气着呢,想找人撒气,忙偷偷儿跟阿九使眼色,阿九却没那头脑,只听得主母要把小闺女剁了喂狗,忙笑着道:“小闺女她可能是肚子不舒服,我给她喂点草药也就过去了不是,哪里就剁了喂狗呢。”

  听见这话,李姚姚忽然笑了起来,“呵呵,看来你跟这些畜牲还挺亲近的,我今儿肚子也不舒服,看着那些汤汤水水大鱼大肉都犯恶心,如今正用着坐胎药开胃丹之类的一概吃不得,我听人说看着别人吃东西自己个儿也进得香些,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捻着团扇柄上的流苏璎珞,李姚姚只用自己那清脆琳琅的声音款款地说着话儿。

  “夫人叫阿九干什么,阿九就干什么!”听到主母说自己吃不下东西,阿九可着急坏了,虽说他方才吃了两大碗米饭两碗番薯三碗糙米汤已经饱的不行了,不过一听到主母用那种软软娇娇的语气说自己不舒服,可把他心疼坏了,只要能让主母开心,吃得下东西,他就是撑坏肚子也没关系!阿九连忙答应下来了。

  见他这般爽利地答应了,李姚姚又笑了起来,扭头对春桃道:“把客栈的花厅包下来,多给厨子些银子,让他们做两桌大席,我平日里进进出出可辛苦阿九了,今儿可得好好招待你对吧,呵呵……”

  “两,两桌大席??”阿九虽说饭量大,可今儿除了给家主牵马,收拾收拾马匹可没干什么体力活,何况中午又吃了那么些,两桌大席哪里能吃得下?他都觉得自己有点懵了。

  “怎地?你也要学咱们爷说话不算数吗?”见马夫面露难色,李姚姚一时又不高兴了,只狠狠地盯着他。可把阿九急坏了,难得心爱的主母肯跟自己说说话儿还赏自己吃席,自己怎么能惹她生气呢?!

  “没,没!俺可是最讲信用的!夫人让俺吃多少俺就吃多少绝对不糊弄人!”

  “阿哈哈……”见他一边说话一边拍胸脯做保证的样儿实在好笑,李姚姚可乐坏了,又对春桃道:“再加两对猪蹄,咱们到花厅看他吃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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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主人的小马驹

  “把那碟蟹粉糕拿来。”拿起银筷瞧了眼桌上的蟹粉糕,李姚姚只吩咐秋芒帮她把那一小碟糕点拿到跟前,又带着冷笑看了看台阶下捂着肚子造了小半卓肉菜的阿九,不禁轻笑起来。“快吃,快吃,看着阿九你吃东西,我都觉得这蟹粉糕香多了,呵呵……”

  中午已经吃了那么些,现在又被主母哄着吃了大半卓,阿九觉得自己吃得头脑都有些热了,胃里头翻涌得厉害,一阵想吐的感觉,可是一抬头,瞧着主母坐在楼阁上言笑晏晏地吃着蟹粉糕的模样实在太勾引人了,阿九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只又拿起一个红烧猪蹄继续啃了起来。

  而一旁伺候着主子看着他野猪拱食一般的粗鲁模样,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觉着自己吃得差不多的李姚姚又抿了抿些许奶酒,盯着他吃东西吩咐着他一口不不能浪费,全都得吃下去。李姚姚本来就是容易激动的人,昨夜又是闻着安息香跟男人同房,自然有些不胜酒力,才喝了半杯红晕已经爬上了面颊,只得用手掌支着脑袋看着那下贱的马夫。

  李姚姚今天穿的是露肩的抹胸裙,她这么斜着身子,胸前那对木瓜奶子哪里藏得住?几乎大半对奶子都露出来了,把正使劲啃着猪蹄讨好主母的阿九都看痴了,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恨不得像昨夜那样贴到主母的胸脯前好好跟她亲香亲香。阿九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任何反应,他那样火热的目光自然让李姚姚很快察觉到了,原本前一刻还觉着他这蠢样取悦了自己的李姚姚忽觉着生气得不得了,恨不得扇他两巴掌,却又觉着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于是拿起装着奶酒的酒壶提着裙子款款下了楼梯。“阿九,你过来,我赏你吃奶酒……”

  “哎!”夫人竟然还赏自己喝酒,马夫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又怕自己嘴巴吃得脏脏的,惹主母不高兴忙用上衣擦了擦自己那有些厚实的嘴唇,想着跑过去,却被李姚姚一个手势打住了。

  “爬过来,你不是给母马配种吗?我今天就不看你配种了,学学平日里牲口怎么爬的,就怎么爬过来,我亲自喂你喝酒,嗯?”说着,李姚姚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故意一脸妩媚地瞧着他,心里却带着无尽的嘲讽。男人嘛,都一个样儿,今天王郎跑得快她逮不着他出气,羞辱羞辱这个下贱人物,李姚姚才觉着有些解气。

  听见主母叫自己学牲口爬过去,阿九有些难过,可吃得有些昏头的他却觉着自家主母咬着手指的模样,真的好美好美,而且他也从管事那儿知道主母今儿不高兴,所以他想了想,只要能让主母开心,就是叫他爬过去给她舔鞋面,他也是乐意的,于是,那对油腻的大掌抹了抹自己的粗步衣裳便慢慢儿爬过去了。一旁的婢女看着自家主母这样羞辱这平日里忠厚老实的马夫都有些不忍,可也没人敢劝她,只得低下头不敢去看。李姚姚见他真听话地爬过来了,笑得可高兴了。“快过来,我的小马驹快爬过来,让我赏你这畜生些酒吃吃,哈哈……”

  听着主母那爽朗的笑声,阿九开始爬得更欢了  ,仿佛觉着自己真是一只小马驹,正朝着心爱的主母撒开蹄子奔过去一般,还学着小马驹的嘶叫声,叫了起来,逗得面生红晕,酒醉微醺的李姚姚哈哈大笑起来。抬起右脚踩在匍匐在自己跟前的阿九脑袋上,李姚姚只拿着酒壶把奶酒全数倒在了他的身上。“小马驹,主人用奶酒给你洗洗鬃毛,嘿嘿……”

  而李姚姚不知道的是,这天夜里,她心爱的丈夫爬上了她一直最为信任的密友,柳媚儿的床。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可是姚姚的夫君……救命……”全身赤裸四肢大敞被绑在密室的大床上,中了药,浑身无力的柳媚儿只不停向男人求饶,王元琛面上却一直带着狰狞的笑,慢慢儿把自己的上衣同裤子都脱了,坐到了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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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初次被奸(50珠珠加更)

  “媚儿,你何必那么害怕呢?我那么爱你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同你亲近亲近而已……”俯下身,大掌温温柔柔地抚着身下被绑着的美人儿的脸颊,贴着她那娇嫩的唇儿声音沙哑地同她诉说着衷肠,却将柔弱无助的柳媚儿吓得不住轻颤。“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不是烟花女子,而且我是有丈夫的人,你呃……”

  美妇人只不停地想着法子劝说男人放了自己,可她越是求助,越是反抗,却使得眼前的男人更加兴奋。跪在床上将高大的身躯覆在肖想多日的美人身上,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用那温热的大掌揉搓着她的双乳,让柳媚儿旷了一年多的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只不停地胡乱扭着身子,只可惜,她被绑得紧紧的,再怎么扭动还是挣脱不开,那布条看似柔软却将她困得死死的。王元琛与徐禛不同,在肉欲方面并没有过于旺盛的需求,加之同李姚姚亦是父母之命,所以他一直打算好好对待李姚姚好好对待这个家便是了,可自从柳媚儿的出现,却让他整个人的思绪都有些混乱了。

  不论是这容颜绝色的美貌,还是那娇柔妩媚的气质,甚至言谈间总是带着羞怯的小模样,总是让他神魂颠倒,自从半年前陪着李姚姚去山寺祈福无意间窥见了在沐浴圣泉的柳媚儿的那光裸诱人的身子,他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如今终于一偿夙愿,男人简直高兴坏了。不论是用哄的还是用强的,反正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就是要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操干这个一直无意中引诱着自己的女人!想到这儿,男人更加用力地揉弄着美妇人的大奶子,低头含着她那粉嫩的乳尖吮吸起来。

  “呃……不,不……不要嗯……不要……”柳媚儿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只得不停地跟男人求饶,她虽然同徐禛成婚多年,可一直却是貌合神离,一年同房不到两次,每次在床上也是熄了烛火不到一刻钟就完事了,如今男人却在密室里将自己五花大绑,一室之内红烛腾亮,自己四肢大敞地被绑着,男人还不停地淫弄着她的双乳,叫她几乎要羞晕过去了!

  男人却并不理会她的求饶,而是不断地用自己的嘴唇吸着那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地夹着她那小小的茱萸,眼睛扫着那光裸玲珑的身子,王元琛只觉得自己下身那根大肉棒又硬了一大圈,只饥渴不已地蹭着她那白皙滑腻的大腿,不一会儿,耳边的求饶声便成了娇滴滴的嘤咛声,让男人开心极了。放开美妇人的乳尖,男人的嘴唇开始一路往下,从她那饱满浑圆的奶子,吻到那小巧的肚脐,白皙光滑的下腹,以及那令他肖想许久的私密之处,眼中满是炽热的肉欲,有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王元琛只轻轻对着那原本隐藏在稀疏毛发如今却因为被自己绑起来而大大分开,又因为自己的挑逗而不住开合的媚穴吹了吹气。

  “啊嗯……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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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舔舐媚穴

  嫁与徐禛多年,柳媚儿从来没有被这般玩弄过身子,如今被王元琛这般亵弄着,她只觉得羞愤欲死,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绑在自己手脚上的布条。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却中了男人放在她水里的软筋散,渐渐地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男人见她这般只有些饥渴地将嘴唇凑上柳媚儿的娇穴,低头吻了吻那两片被自己分开的贝肉。“不要……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尽管她对徐禛没有半分感情在,可是她到底是高门大户,书香门第里出来的正经女子,如何受得了如此折辱?她只觉得男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委屈得眼泪不停地从眼角落了出来,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王元琛见她哭了一时有些心疼,不过瞧着她原本魅惑动人的脸上平添了泪痕,脸颊又因为哭泣而染上红晕,却是显得更为诱人了,忍不住伸出舌尖对着那处娇穴舔了舔,不一会儿便听见了柳媚儿娇软的吟叫声,让男人下身的肉棒又硬了三分。高挺的鼻尖蹭着美妇人那娇嫩的贝肉,王元琛张开薄薄的嘴唇将那因为肉欲刺激而充血肿起的花核吮吸起来,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咬了咬,柳媚儿又再次忍不住放出了放浪的淫叫声,那处小巧紧致的许久未被男人造访的穴儿一阵抽搐痉挛,泌出了好些馨香的淫液。被情欲勾得发红的眼睛盯着那正汨汨吐着水儿的淫穴,男人不住得意地轻笑起来:“好媚儿,你瞧瞧你,嘴上说不乐意,还不是被我‘伺候’得舒服的不得了……”说完,男人又用自己那灵活的舌头对着那娇穴拨弄舔舐起来,只引得柳媚儿不住尖声吟叫。

  “不……不是……不是……”此时此刻,美妇人很想否认自己仅仅被男人的舌头舔舐淫弄就已经饥渴得穴儿吐水这事儿,可是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男人只是稍稍撩拨自己已经受不住了,任她再怎么辩解也是解释不清的!柳媚儿也不知道男人用的是什么药,自己的身子被撩拨得越来越敏感,甚至男人的鼻息只是这样喷到媚肉上她就惹不在痉挛吐水了,可是她的身子却一点儿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很快地,男人也摸透了她的娇躯,知道怎么样取悦她那敏感的身子,大舌灵活在在她底下的肉壁上游走,时不时用自己的牙齿轻咬着那  紧致得过分的肉壁,把这浑身赤裸的美妇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一般。

  玩够了柳媚儿的娇穴,男人又提起她一条长腿,贪婪地舔舐起她把白皙修长的腿儿,一面蹭着她的腿儿,一面轻浮地道:“我的好媚儿,你真的浑身上下又香又软真招人喜欢……”

  “嗯……呃……”现在,柳媚儿真的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怨怼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乱挑逗勾引的男人。

  王元琛也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接纳自己,反正他已经决定了先要了她的身子,再慢慢儿把她的心也收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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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太久没被插穴了

  用力地分开柳媚儿的双腿,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胀得都有些发疼了。不顾身下美人的叫骂挣扎,男人干脆双手撑在她的枕头边上,一鼓作气地挺动腰部,将自己的大肉棒捅进了柳媚儿那又紧又热的穴儿里。“呃……不……啊嗯……”虽说那处穴儿在男人放下的挑逗下已经泌出了好些淫水,可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被男人的肉棒入过,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美妇人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好似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开似的,疼得她不住冒汗,只得艰涩地用手抓着绑着自己的布条。

  “媚儿,我的好媚儿……你真紧!”男人有些痴狂地吻着这美人儿的脸颊同肩颈,只声音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艰难地挺动自己的肉棒,好让自己的大鸡巴入得更深一些。因着李姚姚的管束,加上自己从来洁身自好,王元琛其实也算是较为克制的男人,偏偏遇上了柳媚儿,他只要看着她便怎么也冷静不了,而现在他怎么也没想到正被自己的大鸡巴干着穴儿的美人儿竟然这么紧,让他仿佛有一种给处子开苞的错觉,也让他更为怜爱这个美娇娘了,只低头含着柳媚儿的唇儿吮吸起来。

  “呃……嗯嗯……”听着男人的话儿,柳媚儿又是羞耻又是屈辱,简直抬不起头来,可是现在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眼睁睁地任由男人插入自己的穴儿,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可是被男人的大肉棒这么插着却比新婚夜还要疼痛,她只得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王元琛看着她这可怜中又带着愠怒的小模样更为兴奋了,很是干脆地在她那紧致的媚穴里缓缓地操干起来。

  “哦……哦……媚儿,我的媚儿,你真是个妖精!吃得那么紧!”大舌不停饥渴地舔舐着柳媚儿那精致的小脸,男人只一边干穴一边动情地喘息着,那令人羞臊的喘息声让人听了羞臊难安,而此刻被他干着小穴的柳媚儿却有苦难言,只红着脸儿,泪珠不住低垂,“求求你快出来呃……啊……疼,好疼……不要了,不要了……嗯呃……”男人竟然插得那么深入,柳媚儿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要裂开似的,只不停地晃着脑袋,额前的汗珠不停地淌着。“呃……”

  “乖,乖媚儿,你再忍忍,哦……你这是太久没被男人插过了,操开了就好了呃……”说着,男人又捏弄起她的大奶子,渐渐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呃……不要……太,太深了……不成,不成……呃……不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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