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炼欲】(12-14) 作者: karqi1987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11-30 4:34 已读10252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人妻炼欲】(12-14)

作者: karqi1987
2025-11-30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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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会所•子宫彻底沦陷之夜

包厢门“咔哒”一声落锁,整层楼彻底安静下来。

落地窗外的蓉城夜景像被谁打翻的钻石,灯火万顷。两百平的包厢被调成极暗的琥珀光,只在环形真皮沙发中央留下一圈冷白射灯,把黑色大理石圆桌照得像一面镜子。

桌上已经摆好:

- 一瓶刚开封的Dom Pérignon 2008,瓶口还挂着冰珠;

- 两瓶Ace of Spades金瓶,黑桃A在暗光里闪着嚣张的金;

- 一瓶十四代“龙泉”,酒液透青;

- 五支Baccarat高脚杯、五支清酒杯、五支威士忌杯,旁边整整齐齐排着水晶冰桶、切好的柠檬片、薄荷叶和一小碟喜马拉雅粉盐。

舒蕾把香槟色羊绒大衣脱了,随手搭在沙发背,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在灯光下像流动的红酒。她抬手示意:“今晚不醉不归,都别装。”

博雅第一个蹦到点歌台,PU皮吊带短裙随着动作直接跑到臀根,黑蕾丝吊带袜的蕾丝边全露出来。她抓起麦克风,尖叫:“我憋了三个月的高三作文,今天必须先吼一嗓子!”

屏幕一闪,她点了首《藤椅》摇滚版,一开嗓就炸场,嗓子又野又沙,五个人瞬间笑成一团。

林听把驼色双面羊绒大衣叠得方方正正放在一旁,像教科书里的贤妻良母。她温柔地给每人倒了半杯香槟,声音轻软得像羽毛:“先润润喉,慢慢喝,急了伤胃。”

沈垣靠在沙发最角落,长腿交叠,裸色真丝吊带裙滑到大腿中段,几乎透明,能隐约看见淡粉色的乳尖。

她晃着酒杯,目光落在汤妮锁骨中央那圈几乎看不见的粉钻微锁链上,声音带着医美医生特有的软糯笑意:“妮妮,这条锁链好精致,水头极好,哪家的私定?我怎么没见过?”

舒蕾也侧过头,祖母绿项链在灯下泛着幽光。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汤妮的锁骨,动作优雅却带着探究:“我之前怎么没见过?设计很冷感,像某种……象征物。”

博雅唱完一首,把麦克风往桌上一扔,蹦到汤妮面前,弯腰把脸凑到她锁骨前,鼻尖几乎贴上那圈细链:“哇塞,粉钻还带微锁扣?这也太色了吧!老娘要是有这奶子我也天天戴,显得更骚!”

林听轻轻笑出声,睫毛垂着,声音温柔得能滴水:“博雅,注意文明用语……不过确实漂亮,妮妮戴什么都好看。”

汤妮被她们围在中间,墨黑丝绒深V长裙把36F巨乳勒得呼之欲出,锁骨那圈粉钻链在暗光里几乎隐形,只有锁扣硌在喉结下方,冷得清晰。她低头抿了一口香槟,唇色被酒液染得更艳,声音淡淡却带着一点沙哑:

“私定,编号只有一条,不卖的。”

沈垣眯起眼,笑得意味深长:“编号只有一条?那更珍贵了……戴在脖子上,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人给你‘上锁’了?”

博雅直接炸了:“我操!姐妹你被包养了??快说!哪个金主这么有品味!我也要!”

舒蕾轻轻拍了博雅一下,语气温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不许乱讲。妮妮喜欢就好,我们看着都喜欢。”

林听把第二轮香槟给大家续上,声音依旧软得像棉花:“妮妮最近气色特别好,工作也顺,戴什么都衬她。”

五个人围成一圈,酒过香槟,博雅第一个干了,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去,金色酒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PU皮吊带裙立刻湿了一片。她抹了把嘴,笑得肆意:“爽!姐妹们,我先说啊,我家严明那个废物最近又在学校里跟新来的实习语文老师眉来眼去,我懒得管,让他爬吧,反正编制到手了他也翻不了天。”

她说完把目光扫向舒蕾:“蕾姐,你家顾庭深呢?又去澳门了?”

舒蕾端着酒杯,指尖轻轻转动,祖母绿在灯下晃出一片冷光。她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点疲惫:“上周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输了七位数,公公已经不让他碰公司账了。”

她顿了顿,笑了一下,眼尾却一点没弯:“医生说他这两年精子活力太低,想怀都难。家族急得要命,我倒无所谓。”

博雅直接骂了句脏话:“操,活该!”

林听轻轻叹了口气,把切好的柠檬片推到舒蕾面前:“蕾面前:“喝点柠檬水,护胃。”

沈垣晃着酒杯,声音软得像在哄病人:“我家陆川更绝,上个月被我抓到跟一个二十二岁的主播在诊所二楼的休息室里做,被我当场打断了他的经费。现在天天跪着求我复婚。”

她说完,目光落在汤妮脸上,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我最近也挺开心,有个新来的小奶狗,二十五岁,身材练得跟健身教练一样,技术特别好。”

博雅尖叫:“细节!快给细节!”

沈垣只是笑,不说话。

轮到林听,她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点几乎听不出的苦涩:“周延年还是老样子,一年飞两百多天,孩子都快不认识他了。上个月女儿问我:‘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哄了她半天。”

她说完,自己先干了杯中酒,象牙白高领羊毛裙的领口被酒液打湿了一点,她却像感觉不到。

包厢里安静了两秒,随即博雅举杯:“来!为我们这群被婚姻喂了屎却还活得风生水起的女人,干杯!”

五只杯子碰在一起,清脆一声。

酒过三巡,气氛彻底热了。

博雅已经唱了五首,嗓子都哑了,PU皮裙彻底卷到腰上,露出整条黑蕾丝丁字裤,她也不管,蹦来蹦去。

沈垣靠在汤妮旁边,手指轻轻绕着她的粉钻锁链,声音低得像耳语:“妮妮,你最近乳尖颜色又深了……下次提前跟我说,我给你打修复,免费。”

汤妮被酒意熏得眼尾发红,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说话。

舒蕾起身去点歌,酒红色缎面裙在灯光下像血,她点了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一开口就柔得能滴水,五个人都安静下来听。

唱到副歌,舒蕾忽然转身,对着汤妮伸出手:“妮妮,陪我一起。”

汤妮把酒杯放下,起身,12 cm水晶绑带高跟踩得极稳。两人站在点歌台前,一人一只麦克风,声音交叠,舒蕾温柔,汤妮沙哑,却意外地合拍。

一曲终了,包厢里掌声雷动。

博雅已经喝到微醺,趴在桌上,PU皮裙彻底跑到了腰上,蜜桃臀整个露在外面,她却不管,指着汤妮脖子上的锁链大喊:“姐妹们,这锁链我越看越骚!要不咱们一人戴一条?统一战线!气死那群狗男人!”

沈垣笑得肩膀发抖:“你敢让你家严明看见?”

博雅翻白眼:“他敢吱声我就让他跪着唱《征服》!”

林听也喝得脸颊通红,象牙白高领裙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露出锁骨下一小片白腻,她声音轻软却带着酒意:“其实……我也有点想试试。”

舒蕾笑着拍手:“那就说定了,下次我找人私定五条,一人一条,刻我们五个的名字。”

气氛正热到顶点。

包厢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所有人动作一顿。

舒蕾皱了皱眉,La Rose Noire顶层是她整层包的,今晚不该有人来打扰。

她按下沙发扶手上的对讲机,声音依旧温婉:“谁?”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带笑的男声,英语,带着一点尼日利亚口音:

“Ladies……may I come in? I was told……five of the most beautiful women in Chengdu are here tonight.”

博雅直接炸了:“我操!黑人?!”

汤妮端着酒杯的手指忽然收紧,指节发白,粉钻锁链在锁骨处硌得生疼。

舒蕾看了汤妮一眼,汤妮却只是低头喝酒,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包厢门缓缓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黑人,身高足有185 cm,穿一身剪裁极好的黑色西装,领口开到第二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一串极粗的纯金古巴链。他皮肤是深可可色,寸头,五官硬朗,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右耳戴一颗硕大的单边钻石耳钉,反光晃眼。

他手里拎着一瓶未开封的Armand de Brignac金瓶黑桃A,瓶身还挂着冰珠。

他扫视全场,目光在五人脸上都停顿半秒,最后落在汤妮身上,笑意加深:

“Good evening, queens.”

博雅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PU皮裙彻底掉不下来了:“我靠!活的!超帅!”

沈垣慢条斯理地鼓掌:“哟,这是哪里来的黑人帅哥……”

舒蕾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依旧优雅,却带了一点笑:“杰克,你怎么会在这里。”(杰克和舒蕾刚成为同一部门的同事,应该是合作人)

黑人,咧开嘴,露出八颗白牙,声音低沉性感:各位女士,晚上好!

他目光笔直地看向汤妮。

汤妮坐在沙发中央,墨黑丝绒深V长裙,36F巨乳把布料撑得危险,锁骨那圈粉钻锁链在暗光里闪了一下,像无声的回应。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滚烫又危险!

灯光被舒蕾调到只剩一圈冷白顶光,像手术灯,又像审判台。

空气里混着香槟的汽泡、顶级香水的尾调,还有女人身上被酒精蒸出来的、甜腻而危险的体香。

舒蕾站在音响旁,指尖轻轻一划,把慢摇换成一首极低音的The Weeknd,鼓点一下一下敲在子宫位置。

她抬眼,声音依旧温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Jack,你怎么在这儿?”

Jack(Jason)笑了一声,中文带着一点尼日利亚卷舌,却流利得像母语:

“蕾姐,宏盛冲港股IPO,董事会请了我们KPMG全球资本市场部做主承,我是中国区负责人,签字人之一。

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礼貌又带着一点痞:

“我隔壁包厢还有三位朋友,都是这次项目的合作方。能不能让他们进来一起喝一杯?人多才热闹。”

博雅已经彻底醉了,PU皮吊带短裙早被她自己扯掉扔到沙发背,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吊带袜和一条极细的丁字裤,36E巨乳几乎要从半杯胸衣里炸出来,乳沟深得能埋手机。

她直接踩着12 cm细高跟站到茶几上,蜜桃臀一扭,尖叫:“来!全来!今晚不醉不归!”

沈垣斜靠在沙发,长腿交叠,裸色真丝吊带裙本来就薄得像一层雾,被酒气一熏得脸颊飞红,她懒洋洋把裙摆往上撩了撩,露出整条大腿根和吊带袜的蕾丝边,笑得又软又坏:“我没意见,多几个帅哥才好看。”

林听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象牙白高领羊毛裙最上面四颗扣子不知何时全开了,露出锁骨下一大片雪白乳肉和淡粉色蕾丝胸衣边缘,她咬着唇,手指攥着裙摆,眼底却闪着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兴奋。

汤妮站在中央,墨黑丝绒长裙已经被舒蕾从后面拉开拉链,像水一样堆在脚踝。

她里面只有一套La Perla黑色镂空蕾丝内衣,半杯胸衣把36F巨乳勒得呼之欲出,乳尖被勒得通红,顶出两颗硬得发疼的小点;下身开裆设计,阴唇完全暴露在冷气里,已经湿得发亮,大腿内侧有一滴透明液体缓缓滑到膝盖。

她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Jack,瞳孔收缩,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舒蕾看了汤妮一眼,得到一个几不可见的点头。

她勾唇,声音温柔得像宣判:“叫进来吧。”

Jack吹了声极轻的口哨,转身推门。

三十秒后,走廊脚步声整齐而来。

先进来的是Jack自己。

紧接着是另外三个黑人,全都身高一米九以上,穿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肌肉把布料绷得紧紧的,却又不显得臃肿。

第一个皮肤最深,像打磨过的黑曜石,五官硬朗,笑起来白牙晃眼;第二个肤色稍浅,寸头,右耳单边钻石耳钉,腕上戴百达翡丽;第三个脸上带着一点混血轮廓,笑得最温柔,却在笑到一半时,目光精准地落在汤妮裸露的乳尖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最后一个,才是汉三余。

他今天穿了一身极低调的Loro Piana黑色羊毛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系,锁骨处露出一小截黑曜石项链坠子,正是汤妮脖子上那几条项圈的母版。

他手里拎着一瓶刚开封的山崎55年,琥珀色酒液在水晶瓶里晃荡,像一瓶流动的血。

门“咔哒”一声彻底关上。

那一瞬间,包厢里的空气像被抽空了氧气。

博雅

彻底疯魔。

她踩着茶几,36E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把黑色蕾丝胸衣顶出两颗明显的点,丁字裤已经湿得贴在阴唇轮廓上,臀沟里那根细带勒出一道深深的痕。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四个黑人和汉三余,舌尖舔过下唇,声音又沙又哑:“天……今晚是我的天花板要被顶穿了。”

沈垣

慵懒又危险。

她把裸色真丝吊带裙的细肩带往下一滑,半边雪白乳肉彻底露出来,淡粉乳晕若隐若现。

她晃着酒杯,目光在四个黑人身上来回扫,像在挑今晚的主菜,笑得又软又坏:

“宏盛的IPO项目……阵容这么强?”

林听

最矛盾。

她缩在沙发角落,象牙白羊毛裙已经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领口大开,露出整片锁骨和半边胸衣,34C的乳沟被挤得深而圆润。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手指死死攥着裙摆,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那几个黑人的裤裆轮廓,呼吸又急又乱。

舒蕾

最冷静,也最掌控。

她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依旧端庄,只是裙摆开衩处露出整条长腿,36D巨乳把布料绷得危险。

她端着酒杯,祖母绿项链在灯下晃着冷光,声音温柔得像在宣布规则:

“今晚只有我们十个人。

大家开心玩…

最后,镜头给到汤妮与汉三余对视的特写。

汤妮

她几乎站不稳。

36F巨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在镂空蕾丝下硬得像两颗紫葡萄,乳晕边缘还能看见前几天被真空泵吸出来的细小血点。

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因为她喉结滚动,被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尾的红晕瞬间蔓延到整个眼眶,睫毛剧烈颤动,像濒死蝴蝶的翅膀。

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乱得几乎喘不过气,下身开裆内裤早已湿透,阴唇在冷气里微微颤抖,一股热流猛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再滴到12 cm水晶绑带高跟鞋里,地毯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汉三余

他站在四个黑人最后,黑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和那块百达翡丽鹦鹉螺。

他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钉在汤妮身上。

嘴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像猎人终于等到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笑,像恶魔的低语:“汤总监,好久不见。”

那一刻,汤妮的膝盖彻底软了。

如果不是舒蕾在后面扶着她,她已经跪下去。

游戏进行到后半程,所有人都只是醉醺醺地笑闹、拼酒、真心话大冒险,却没人真的越界。

博雅骑在那个寸头黑人腿上晃来晃去,36E巨乳蹭得人家衬衫都皱了,却只是咯咯笑;沈垣和混血黑人靠在一起比手画脚,说着英文荤段子;林听被另一黑人牵着手喂酒,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却始终保持着最后一丝矜持。

舒蕾和Jack坐在主位,低声说着只有他们听得懂的数字和条款,偶尔相视一笑,像一对真正的合作伙伴。

只有汤妮和汉三余这一组,从一开始就安静得过分。

他替她挡酒,她低头抿一口,眼尾却一直红得厉害。

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空气已经绷到要断。

终于,汤妮捂着小腹站起身,声音轻得发飘:“我去一下洗手间。”

包厢内三间盥洗室都被占了,博雅在最里面尖叫着要吐,沈垣在中间补口红,林听在最外面洗手。

汤妮只能去走廊尽头的公共女厕。

她刚走出包厢,汉三余也起身,声音低沉:“我陪你。”

舒蕾远远看着,没说话。

走廊灯光昏黄,地毯厚得吸音。

汤妮的12 cm水晶绑带高跟踩得踉跄,36F巨乳随着呼吸在镂空蕾丝下晃出惊人弧度,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她推开女厕门,进了最里面隔间,刚解开吊带袜,就听见外面高跟鞋声远去,门被反锁的“咔哒”一声。

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上完厕所出来,她洗手时镜子里映出自己:眼尾红得滴血,唇被咬得发肿,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在灯下闪着冷光。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准备回包厢。

走廊转角,一只手突然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

下一秒,她被拖进旁边一间同样空置的VIP小包厢。

门“砰”地反锁。

灯光只剩一盏壁灯,昏橙,像血。

汉三余把她按在门板上,低头吻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直接咬住她下唇,舌尖强硬地撬开牙关,卷着她的舌头狠狠吸吮。

汤妮先是挣扎,双手推他胸口,指甲在他衬衫上刮出刺耳声响。

可三秒后,她的手臂软下来,呜咽着张开嘴,舌尖主动缠上去,发出细碎的哭音。

汉三余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腰线往上,一把扯开La Perla半杯胸衣的搭扣。

36F巨乳猛地弹出来,乳尖因为充血肿成两颗紫黑肉粒,顶端还带着前几天被真空泵吸破的细小痂皮。

他低头含住左乳,舌尖卷着乳尖狠狠一吸。

“嘶……!”

汤妮仰头,眼泪瞬间掉下来,乳尖被他牙齿轻轻一磨,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硬得更厉害,乳肉不受控制地颤动。

他另一只手往下,直接探进她开裆内裤,食指中指并拢,沿着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缝上下滑动。

馒头穴因为长期调教早已肥厚外翻,内壁嫩肉敏感得一碰就缩。

指尖刚擦过阴蒂,汤妮就抖得像筛子,腿根瞬间湿了一大片。

“湿成这样……”
汉三余声音沙哑,咬着她耳垂,“还装什么清高?”

他猛地撤开手,解皮带。

金属扣“咔哒”一声,裤链拉下,那根汤妮做梦都会梦见的巨物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直逼24 cm,马眼已经渗出透明前列腺液。

汤妮的呼吸彻底乱了,瞳孔收缩,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汉三余单手托住她臀,把她抱起来,双腿缠在他腰上。

龟头抵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一沉。

“噗滋——!”

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汤妮尖叫失声,36F巨乳被压得变形,乳尖蹭在他衬衫上,疼得更硬。

馒头穴被撑到极限,穴口粉嫩的肉被撑得发白,外翻的嫩肉死死裹着粗大性器,像一张小嘴拼命吞咽。

汉三余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臀开始猛烈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透明淫水,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发出“啪啪啪啪”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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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站立后入

汉三余一把将汤妮转过去,双手按在冰凉的墙面上,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臀被迫高高撅起。

粗黑的大鸡巴沾满淫水,龟头抵住肥厚的馒头穴口,只轻轻一碾,穴口就“咕啾”一声自动张开,像饿极了的小嘴。

他腰猛地一沉,整根24 cm巨物“噗滋”一声全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汤妮尖叫一声,脚尖离地。

“啊啊啊啊……太深了……骚逼要被捅穿了……!”

汉三余掐着她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浆,穴口嫩肉被翻出,再狠狠捅进去时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淌,滴到高跟鞋里,地毯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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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公主抱顶入

他把汤妮抱起来,双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36F巨乳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大鸡巴从下往上对准红肿的穴口,双手托着她臀,猛地往下一按。

“滋——!”

整根再次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颈上,撞得汤妮哭叫:“子宫……要被顶开了……!”

汉三余抱着她上下抛动,像操一个飞机杯,每一次落下都整根到底,龟头刮过G点时,汤妮浑身抽搐,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喷,溅在他西装裤上。

她哭着抱住他脖子,乳尖在他衬衫上蹭得破皮渗血,声音破碎:“慢一点……要死了……大鸡巴要操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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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传教士折叠式

他把汤妮扔到沙发上,抓住她脚踝往两边掰开,双腿被折到胸前,几乎贴到耳朵,36F巨乳被压成两团淫荡的乳饼,乳尖几乎顶到她自己下巴。

大鸡巴对准彻底外翻的馒头穴,腰一沉,整根狠狠捅进去。

“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捅入,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口,撞得子宫颈都开始痉挛。

汤妮哭到失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太深了……骚逼要烂了……子宫要被大鸡巴操开了……啊啊啊!”

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臀缝流到沙发,湿透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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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面对面骑乘

汉三余坐到沙发上,把汤妮抱到他腿上,让她自己对准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坐下去。

汤妮哭着摇头,却又主动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龟头挤开肥厚阴唇,“咕啾”一声整根吞进去。

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自己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啪”地一声臀肉撞大腿,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

汉三余掐着她腰往上顶,配合她的节奏往上狠狠操,操得她36F巨乳上下甩动,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好深……大鸡巴把骚逼撑满了……要高潮了……”
她哭着加速套弄,穴口外翻的嫩肉被操得彻底翻开,淫水顺着性器往下淌,把他整个阴囊都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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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背对骑乘深蹲式

汉三余把她转过去背对自己,双手掐着她腰往下按,让她自己蹲在他大腿上。

汤妮哭着自己掰开臀瓣,对准那根直挺挺的巨物,臀往下一坐,整根再次没入。

她像骑马一样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啪”地一声臀肉撞大腿,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撞得她尖叫连连。

汉三余从下面往上猛顶,双手掐着她腰把她往上抛再狠狠砸下来,操得她眼泪狂飙:“要死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喷溅,像失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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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侧入抬腿深插

最后,他把汤妮侧抱在怀里,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几乎折到90度,性器从侧面狠狠插入。

这个角度更深,龟头每一次都精准碾过G点,再狠狠撞击子宫口。

汉三余掐着她下巴逼她回头接吻,腰部像马达一样疯狂抽插,操得汤妮哭到嗓子都哑了:“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大鸡巴太深了……骚逼要被操废了……”

淫水混着白沫被捣得四处飞溅,穴口彻底肿成深紫色,外翻的嫩肉一张一合,像彻底坏掉的小嘴。

整整一个小时,六个姿势,四次高潮。

最后一次,汉三余把她重新折成传教士,双腿压到耳侧,大鸡巴整根没入,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汤妮。看着我怎么把你操烂,把精液全射进你子宫里。”

汤妮哭到失声,瞳孔涣散,却还是哭着点头:“看……看着……射进来……把骚逼灌满……”

汉三余低吼一声,掐着她腰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直接灌进子宫深处。

汤妮浑身剧烈抽搐,第四次高潮来临,穴口痉挛着喷出大量透明液体,混着浓白精液从结合处涌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沙发,湿透一大片。

她软成一滩水,瘫在他怀里,乳尖滴着血丝和口水,穴口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汉三余抱着汗湿的她,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

“明天你老公回来之前,我还要再操你一次。”

汤妮哭着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在迷糊中回答“……好……随时……”

一个小时十七分钟后。

小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汤妮几乎是被汉三余半抱着走出来的。

她的双腿还在细细发抖,12 cm水晶绑带高跟只剩一只,另一只早不知掉在哪了;La Perla的镂空内裤被撕成碎片,早已不见踪影;胸衣搭扣断了一半,36F巨乳被墨黑丝绒长裙勉强遮住,却遮不住乳尖上新鲜的牙印和破皮渗出的血丝。

大腿内侧全是白浊与淫水的混合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走到哪里都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头发散乱,唇被咬得红肿,眼尾的红晕还没褪,眼神却空得可怕,像灵魂被抽走了一半。

汉三余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明天中午,半岛酒店。我等你。”

汤妮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嗓子已经哭哑了。

他最后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才转身往另一侧安全通道离开。

汤妮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原包厢走。

走廊尽头的门推开时,里面已经空荡荡。

沙发歪倒了两张,茶几上的酒瓶东倒西歪,山崎55年的空瓶滚在地上,琥珀色残酒淌了一地;博雅的一只PU皮短裙挂在吊灯上,内裤不知所踪;沈垣的裸色真丝吊带裙皱成一团扔在点歌台上,上面全是口红印;林听的象牙白羊毛裙整整齐齐叠在沙发扶手,好像主人只是去洗手间,却再也没回来。

空气里还残留着酒精、香水、和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

却一个人都没有。

汤妮愣在原地,心脏猛地一沉。

“妮妮。”

身后传来舒蕾温婉又清醒的声音。

她回过头,看见舒蕾倚在门口,酒红色一字肩缎面礼服依旧端庄得体,祖母绿项链在昏灯下晃着冷光,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她手里多了一件香槟色长款羊毛大衣,明显是汤妮来时的那件。

舒蕾走过来,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把大衣披到汤妮肩上,替她系好腰带,把那具被操得红肿狼狈的身体严严实实裹住。

她没问汤妮去哪了,也没问她为什么哭到眼睛肿成这样,只是伸手替她擦掉唇角最后一丝白浊,声音轻得像羽毛:

“人都走光了。博雅被那几个黑人带去继续喝酒,说是要去天台看日出;沈垣和林听被各自的搭档送回去了,我让人盯着,不会出事。Jack也先走了,说明天董事会见。”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汤妮锁骨那圈被扯得微红的粉钻微锁链上,眼底闪过一丝极浅的笑意,又很快消失。

“我本来订了半岛酒店顶楼五间套房给大家醒酒……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舒蕾抬手,叫来等在走廊尽头的私人司机,又亲自打电话给酒店取消了所有房间。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看向汤妮,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

“今晚你跟我回家。我怕你一个人,再出什么事。”

汤妮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想说自己没事,可一开口却是破碎的气音,哭得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女孩。
舒蕾没再说话,只是把她揽进怀里,像抱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路护着她上了停在地下车库的劳斯莱斯幻影。

车窗外,蓉城的夜色像被水晕开的墨,灯火模糊成一片。

汤妮靠在舒蕾肩上,羊毛大衣下身体还在轻微发抖,腿间那股黏腻的液体还在往外淌,浸湿了真皮座椅。

她低声地、近乎哀求地开口:

“蕾……别告诉别人……”

舒蕾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一点让人安心的笃定: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车子驶过锦江大桥时,汤妮终于撑不住,在舒蕾怀里昏睡过去。

昏迷前最后一秒,她迷迷糊糊听见舒蕾在打电话,声音压得极轻:

“……对,帮我把La Rose Noire今晚所有监控都洗了。尤其是走廊和2808那间小包厢。钱不是问题,我只要干干净净。”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

舒蕾挂了电话,低头吻了吻汤妮汗湿的额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傻妮妮……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下沉啊?”

车窗外,天色微亮。

距离张哲的飞机落地,还有四个小时十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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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玫瑰香盖不住的精液味

劳斯莱斯停在高档公寓门口时,天边刚泛出一线鱼肚白。

汤妮整个人瘫在后座,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娃娃。

香槟色羊绒大衣早被舒蕾裹得严严实实,可大衣下摆还是湿了一大片,那是她腿间止不住往外淌的精液和淫水混成的黏液,带着腥甜的味道。

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36F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隔着大衣都能看出硬挺的轮廓,像两颗不肯软下去的紫葡萄。

穴口肿得发紫,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得生疼,可疼里又混着让人发抖的酥麻,汉三余留下的余温还在子宫深处滚烫地翻涌。

舒蕾下车,绕到另一侧,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汤妮比想象中轻,像是被昨晚那一场暴雨淘空了所有重量。

她把脸埋进舒蕾颈窝,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蕾……我走不动了……”

那一刻,她不是三十岁的汤总监,不是张哲的妻子,只是被操到灵魂出窍的、只剩本能的女人。

舒蕾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

她穿着酒红色缎面礼服和高跟鞋,却像抱孩子一样稳稳地把汤妮抱进屋。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出汤妮赤着的脚,脚底沾着地毯上的水渍和精液,脚踝内侧还有一道新鲜的指痕,青紫得触目惊心。

主卧的灯光被调到最暗,只留一盏床头壁灯。

舒蕾把汤妮放在床上,像剥一只熟透的荔枝那样,一件件褪去她残破的衣物。

墨黑丝绒长裙滑落,露出La Perla被撕得七零八落的黑色镂空内衣;胸衣的搭扣早断了,36F巨乳弹出来,乳尖肿得发紫,边缘还有细小的血痂;开裆内裤只剩一条细带挂在腰上,穴口红肿外翻,嫩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残留的白浊。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像被反复开垦过的荒地。

汤妮蜷缩着,浑身发抖。

不是冷,是高潮后遗症加上酒精,神经像被反复拉扯的琴弦。

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汉三余最后那句话:

“明天中午,半岛酒店。我等你。”

那声音像钩子,勾得她子宫又开始发烫地收缩。

舒蕾去浴室放了热水,回来时端着一杯淡粉色的液体。

“喝了,解酒,里面加了点镇静剂,能让你睡四个小时。”

汤妮乖乖张嘴,药液苦得她皱眉,却一声没吭。

药效上来得很快,她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最后一个意识是舒蕾替她擦身体的动作,温热的毛巾擦过乳尖时,她抖了一下,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她坠入梦里。

梦里是昨晚的小包厢,汉三余把她折成传教士,双腿压到耳侧,大鸡巴整根没入,掐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看着我怎么把你操烂,把精液全射进你子宫里。”

她哭着点头,子宫痉挛着迎来第四次高潮,淫水混着精液喷了一沙发。
梦里的她哭得更大声,却死死抱住汉三余的脖子,腿缠得更紧,像溺水的人抱住唯一一块浮木。

早上窗外阳光刺进来,落在汤妮脸上。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却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是干净的墨蓝色真丝睡裙,领口到脚踝,把所有痕迹都遮得严严实实。

腿间还是酸胀的,穴口隐隐作痛,却不再往外淌东西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一粒维生素C泡腾片,还有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便签。

舒蕾的字,一向优雅得像博物馆里的书法:

【妮妮,我去公司开早会了。已经帮你向公司请了年假,顺便把你这周的行程全推了。手机在客厅茶几上,我帮你充好电了。醒了就把药吃了,早餐在保温箱里,自己热一下。

汤妮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眼眶突然发热。

她撑着床坐起来,双腿发软,膝盖内侧全是青紫的指痕。

真丝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昨晚被掐得最狠的那一圈红印,像一圈锁链。

她光着脚走到客厅,手机果然在茶几上,屏幕已经亮了。

42个未接来电,37条微信,全是张哲。

时间从凌晨四点开始,一直到早上七点半。

【老婆,我落地了,怎么没人接?】

【宝贝,你在干嘛?手机怎么关机了?】

【汤妮,我有点担心……】

最后一条是七点四十八分:

【宝贝,飞机机械故障,又延误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到家。

我想你了,这几天在迪拜每天都梦见你。

到家第一时间抱你,好不好?】

汤妮手指抖得厉害。

她靠着沙发坐下,深呼吸好几次,才点开语音通话。

铃声只响了一下,那边就秒接。

“老婆!”张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喜,又小心翼翼,“你去哪儿了?我急死了。”

汤妮咬着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手机没电了……昨晚跟姐妹玩太晚,在卧室睡着”

“吓死我了……”张哲松了口气,语气立刻软下来,“宝贝,我想你了。这几天开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晚上硬得睡不着。”

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到家一定好好补偿你,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香水和首饰。”

汤妮“嗯”了一声,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腿根的指痕,子宫深处却又开始发烫地收缩。

张哲还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想她,说飞机一落地就回家,说要抱着她睡一天一夜。

她听着听着,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老公……我也想你。”

这句话是真的。

可说出口的瞬间,她脑子里却闪过汉三余昨晚咬着她耳垂说的那句话:“明天中午,半岛酒店。我等你。”

挂了电话不到十秒,手机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有八个字:【半岛酒店,1809。】

没有称呼,没有多余的标点。

却像一枚烙铁,直接烫在她视网膜上。

汤妮盯着那行字,手指发抖。

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撕扯:

“张哲今晚才回来,你还有时间。”

“他那么爱你,你还要去吗?”

“去了又怎样?不过是再被操一次。”

“可你明明知道,去了就回不来了。”

“可你子宫现在就在发烫,你穴口现在就在收缩,你敢说你不想?”
“你是张哲的妻子,是汤总监,你不能……”

“可你昨晚哭着求他射进子宫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张哲的妻子?”

她蹲下来,把脸埋进膝盖里,哭得像个孩子。

哭了足足二十分钟,眼泪把真丝睡裙前襟都打湿了。

最后,她擦干眼泪,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热水冲下来时,她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穴口,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腿立刻软得站不住。

镜子里的人,眼尾还红着,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在水汽里闪着冷光,像一圈真正的锁。

她站在衣帽间前,挑了最简单的一条黑色针织连衣裙,领口到膝盖,袖长九分,把所有痕迹都盖得严严实实。

内衣选了最保守的一套,棉质、无钢圈,把36F的胸脯压得服服帖帖。

头发吹得顺直,化了个淡妆,把眼尾的红晕盖住。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又像是那个体面的汤总监。

脖子今天带着白色丝绸项圈,与连衣裙相互搭配呼应。

汤妮盯着那行字,眼泪又掉下来。

她把便签攥成一团,塞进包里,拿了钥匙下楼。

出租车停在半岛酒店正门。

下车是惊艳无比的汤妮…

电梯里,她看着数字一层层上升。

心脏跳得几乎要炸开。

1809。

门开的一瞬间,她闻到走廊里淡淡的雪松和烟草味,那是汉三余惯用的古龙水。

门虚掩着。

她抬手想敲,指尖却抖得厉害。

最终,她只是轻轻一推,门自己开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汉三余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穿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袖口卷到小臂,露出那块百达翡丽鹦鹉螺。

他没起身,只是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来了。”

汤妮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攥着裙摆。

她想说“我老公今晚才回来”,想说“我只是来看看”,想说“就一次,最后一次”。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破碎的:“……我只有两个小时。”

汉三余站起来,一步步走近她。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

锁扣“咔哒”一声,被他轻轻打开。

细链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极轻的一声响。

倒计时 4:00 小时

【镜头一 张哲】

最后4小时…

张哲拖着箱子,给汤妮发微信:老婆,我落地了!今晚要操到你下不了床!

【镜头二 半岛1809玄关】

门“咔哒”彻底关死。

汤妮刚把包放下,汉三余已经掐着她下巴狠狠吻下来。

舌头像蛇一样钻进她口腔,卷着她的舌头疯狂吸吮,吸得她舌根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拉出淫靡银丝。

“唔……唔……”

汤妮被吻得腿软,36F巨乳隔着针织裙剧烈起伏,乳尖瞬间硬得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

汉三余咬着她下唇往后一扯,声音低哑得发狠:“想我没有?汤总监,这张嘴说想老公,下面却湿成这样?”

他手直接探进裙底,隔着棉质内裤狠狠一揉。

“啊……!”

汤妮哭叫一声,穴口瞬间涌出一大股水,把内裤浸透。

汉三余冷笑,三根手指直接扯开内裤边缘,“噗滋”一声整根捅进早已泛滥的馒头穴。

食指+中指+无名指像三根活塞,在她体内疯狂扣挖,精准地碾过G点。

“啊啊啊啊——手指……太快了……要死了……!”

“叫大声点,”他咬着她耳垂,“让你老公在机场就听见你被我扣喷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汤妮尖叫着第一次高潮。

“要去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穴口痉挓着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水,直接喷了汉三余一手腕,溅到玄关大理石地面。

他把亮晶晶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汤妮哭着舔,把自己的淫水一口一口吞下去。

倒计时 3小时

【镜头一】

出租车上

张哲又发微信:老婆,我在路上,想你想得鸡巴都硬了。

【镜头二 客厅沙发•公主抱顶入】

汉三余把汤妮抱到沙发上,双腿缠在他精瘦的腰上。

他解开皮带,24cm粗黑巨屌“啪”地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紫红发亮,马眼渗着前列腺液。

“自己掰开。”

汤妮哭着掰开肥厚外翻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汉三余托着她臀,龟头对准那条湿缝,猛地往下一按。

“滋啦——!”

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口。

“啊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骚逼要被撑裂了……!”

“爽不爽?”他咬着她乳尖,“比你老公那根小牙签大多少?”

汤妮哭到嗓子发哑:“大……好大……要顶穿子宫了……!”

他抱着她像操飞机杯一样上下抛动,每一次落下都整根到底,龟头刮过G点时她浑身抽搐,淫水顺着结合处往下喷,溅在他西装裤上。

“啪!啪!啪!啪!”

“叫出来,”他掐着她臀肉,“叫老公!”

“老……老公……大鸡巴老公……操死我了……!”

汤妮第二次高潮时哭到失声,穴口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直接喷了沙发一滩。

倒计时 2小时

【镜头一】

三环下高架

张哲哼着歌,心情极好。

【镜头二 客厅地毯•背对深蹲骑乘】

汉三余把汤妮转过去背对,自己坐在地毯上。

“自己坐下来。”

汤妮哭着掰开臀瓣,对准那根直挺挺的巨屌,臀往下一坐。

“咕啾——!”

整根吞进,龟头直顶子宫。

“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穿了……!”

“动啊,”他拍她屁股,“像婊子一样自己摇。”

汤妮哭着自己上下套弄,每一次坐下都“啪”地一声臀肉撞大腿,36F巨乳甩得像要飞出去。

汉三余从下面往上猛顶,双手掐着她腰把她往上抛再狠狠砸下来。

“喜欢我操你骚逼吗?”

“喜欢……最喜欢大鸡巴操我……!”

“比你老公操得爽吗?”

“爽……老公的小鸡鸡根本比不上……啊啊啊要去了……!”

汉三余突然按住她腰,巨屌死死抵住子宫口,低吼着第一次内射。

“射给你……把你子宫灌满……让你老公回来亲你的时候,满嘴都是我的精液味!”

滚烫精液一股股喷进子宫深处,汤妮尖叫着第三次高潮,穴口痉挛着把精液和淫水一起挤出来,滴得地毯全是淫水!

【镜头一】 倒计时1小时

小区门口

张哲拎着行李上楼。

【镜头二 浴室•站立后入+舔逼】

热水冲刷,雾气蒸腾。

汉三余把汤妮按在瓷砖墙上,双腿被抬高一条架在他肩上。

他先低头舔穴,舌尖卷着肥厚阴唇狠狠一吸,再用牙齿轻咬阴蒂。

“不要咬……阴蒂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咬掉才好,”他舔着那颗肿成紫葡萄的阴蒂,“让你老公回家舔你的时候,尝到我的牙印。”

他舔了整整十分钟,把她舔到第四次高潮,直接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了他一脸。

他起身,巨屌从正面狠狠捅进去。

“噗滋!”

整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

“啪!啪!啪!啪!”

“叫老公!”

“大鸡巴老公……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

他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汤妮脚尖离地。

倒计时 3小时

【镜头一】

家门口

张哲掏钥匙开门。

【镜头二 主卧•传教士折叠压床】

汤妮被折成传教士,双腿压到耳侧,36F巨乳被压成两团淫荡的乳饼。

汉三余跪在她腿间,巨屌整根拔出再整根捅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子宫要被操开了……要怀孕了……射进来……把骚逼灌满……!”

“想怀谁的孩子?”

“你的……要怀大鸡巴老公的孩子……!”

“让你老公养,好不好?”

“好……让张哲养你的野种……啊啊啊啊!”

汉三余掐着她下巴逼她睁眼:“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把精液射进你子宫!”

他低吼第二次内射,精液灌得子宫鼓胀,多余的白浊从穴口溢出,顺着臀缝流到床单。

汤妮第五次高潮,喷得床单全是水。

倒计时 01小时

【镜头一】

家里空无一人

张哲坐在沙发上等。

【镜头二 落地窗前•面对面站立缠腰】

蓉城夜景璀璨。

汤妮被抱到落地窗前,双腿缠在汉三余腰上,巨屌从下往上狠狠顶入。

36F巨乳贴着冰凉玻璃被压扁,乳尖冻得又疼又硬。

“会被看见……不要……啊啊啊啊!”

“怕什么?”他咬着她耳垂,“让全城人都看看,张哲的老婆是怎么被我操到喷水的。”

他掐着她臀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说,你是谁的骚货?”

“你的……我是大鸡巴老公的专属肉便器……!”

第六次高潮时她直接失神,淫水喷到玻璃上,像下了一场雨。

汉三余最后一次内射,精液多到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倒计时 00:28

【镜头一】

20:02 张哲走进卧室,发现床单叠得方方正正。

【镜头二 紧急清理】

汉三余把汤妮抱进浴室,用花洒冲掉所有精液和淫水,帮她吹头发、换上干净内衣和备用白色衬衫裙。

“快走。”

他把她塞进电梯。

家门“咔哒”一声轻响。

张哲拖着行李站在玄关,屋里黑漆漆的,灯没开,安静得只听见自己心跳。
他笑着喊了一声:“老婆?我回来啦!”

没人应。

他打开灯,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手机里最后一条微信还是自己下午发的【老婆,我到小区门口了】,显示未读。

他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松开,自言自语:“肯定去舒蕾家了,女孩子聚会嘛。”

他先去浴室洗了把脸,换了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刷手机,顺手把外套搭在椅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20:38,门锁再次转动。

汤妮推门进来,头发微湿,身上是那条最普通的白色衬衫裙,领口高到锁骨,裙摆到膝盖,脸上带着一点刚洗完澡的潮红。

她手里拎着一个便利店袋子,里面装着两瓶矿泉水和一盒薄荷糖,像真的只是下楼散步买东西。

张哲立刻站起来,笑得眼睛都弯了:“老婆!你去哪儿了?我都到家十分钟了!”

汤妮愣了一下,随即扑过去,整个人撞进他怀里,抱得死紧。

“老公……”她声音软得发腻,带着一点点刚哭过的沙哑,“我去楼下扔垃圾,顺便买了点水……听见你微信才跑回来的。”

张哲低头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洗澡用这么浓的玫瑰香?以前不是说太甜吗?”

汤妮把脸贴在他胸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今天想闻起来甜一点……迎接你呀。”

她其实在酒店冲了四遍澡,玫瑰香叠了三层,就是怕他闻到别的。

张哲没起疑,只觉得老婆今天格外黏人。

他抱着她,低头吻下去,吻得很轻,像怕把她碰碎了。

汤妮乖乖仰起脸,舌尖主动缠上去,吻得又甜又软,把他吻得呼吸乱了才退开。

灯光下,她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在皮肤上闪着极细的光。

张哲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藏。

“老婆,这个项圈……”

他伸手,指尖小心地碰了碰那圈几乎隐形的细链,又摸到后面极小的锁扣,惊叹得像个大男孩:“哇,太精致了吧!锁扣还带钻的,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低头亲了亲那圈粉钻,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惊喜:“戴在你脖子上又冷又欲,绝了!我老婆最好看!”

汤妮垂下眼,睫毛颤了颤,嘴角却扬起最无辜的笑:“前几天朋友送的私定,说全世界只有一条,特别适合我……你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张哲又亲了一口那圈链子,语气像撒娇,“老婆戴这个我一看就硬,回家第一眼就想把你按在沙发上亲。”

汤妮被他逗得脸红,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可眼底那一点点湿意,被灯光掩得极好。

张哲把她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低低的,把这几天所有的思念都揉进来:

“这几天在迪拜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梦见抱着你,亲你,闻你头发上的味道……醒来发现身边没人,难受得要命。”

他顿了顿,声音更哑,“老婆,我爱你。”

汤妮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点哭腔:“我也想你……想得晚上都睡不好。”

她没说谎,只是没说想的是谁。

张哲没听出异样,只觉得老婆今天格外软、格外甜。

他低头吻她额头,吻她眼睛,最后落在她唇角,吻得温柔又缠绵。

“辛苦你了,等我回家。”

“嗯……等你回来。”

她踮脚回吻他,手臂环在他腰上,像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

客厅灯光暖黄,空气里只有玫瑰香。

汤妮闭上眼,感受着丈夫熟悉的体温,心脏跳得又快又疼。

锁骨那圈粉钻微锁链贴着皮肤,冷得清晰,像一道永远摘不掉的镣铐。

可她只是抱紧张哲,声音软得像糖:“老公,欢迎回家。”

张哲笑着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今晚不许你睡,我要补上这几天的。”

汤妮把脸埋进他肩窝,轻声“嗯”了一声。

没人看见,她埋在他肩窝里的时候,眼泪无声地滚下来,却在下一秒,又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灯光熄灭。

夜色温柔地盖住了所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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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赎罪日

卧室灯彻底熄灭后,只剩窗帘缝里漏进来的一线月光,像一把薄薄的刀,横在两人之间。

张哲原本只是抱着她,打算像以前那样亲一亲 然后正常的做爱。

可汤妮却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腰上。

“老婆?”

张哲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声音都哑了。

汤妮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他。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她把舌头直接伸进去,卷着他的舌尖疯狂吮吸,像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她双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36F的巨乳隔着真丝睡裙重重压在他胸口,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下一下地磨着他的胸肌。

“唔……妮妮……”

张哲被吻得喘不过气,下身瞬间硬得发疼。

汤妮终于松开他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吻到喉结,用牙齿轻轻啃咬,再用舌尖安抚。
她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媚意:“老公……今晚我伺候你,好不好?”

张哲愣住,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他结婚五年,从来都是他主动,汤妮再热情也只是被动配合,从没听她说过“伺候”两个字。

他喉结滚动,声音发干:“好……老婆想怎么伺候都行……”

汤妮笑了,那笑在黑暗里又甜又坏。

她坐直身体,双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掀,脱得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

36F的巨乳瞬间弹出来,在月光下晃得人眼晕,乳尖挺得笔直,乳晕因为充血变成深粉色。

她俯下身,乳尖贴着张哲的胸口,一路往下蹭。

先是乳沟夹住他的喉结,轻轻上下磨;再往下,乳肉压过他的胸肌、肋骨、腹肌,每蹭一下就留下湿热的温度。

张哲被磨得浑身发抖,鸡巴在睡裤里硬得生疼,顶端已经渗出大片水渍。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

他话没说完,就被汤妮的动作堵住了嘴。

她跪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抓住睡裤边缘,一把扯下来。

张哲那根的肉棒“啪”地弹出来,虽然比不上汉三余的尺寸,但此刻青筋暴起,马眼湿亮,也足够挺拔。

汤妮盯着那根她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鸡巴,突然低下头,张嘴就把整根含了进去。

“嘶——!”

张哲猛地仰头,腰杆直接弹起来。

她以前从来不给他口交,最多用手帮他弄出来。

可今晚,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舌头灵活地卷住龟头,舌尖钻进马眼打转,再整根吞进去,喉咙收缩着挤压龟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老婆……太爽了……你慢点……我要射了……”

张哲抓着床单,手指关节发白。

汤妮却突然吐出来,抬头看他,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丝:“不许射,今晚你要射在里面……全部射给我……”

她爬上来,双手捧住自己36F的巨乳,从两侧用力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然后俯身,把张哲的鸡巴夹进乳沟里,开始上下套弄。

乳肉又软又热,包裹得严严实实,龟头每次从乳沟顶端冒出来,她就低头用舌尖舔一下。

张哲被夹得头皮发麻,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顶。

“老婆……奶子好软……夹得我好爽……”

“喜欢吗?”汤妮声音又媚又哑,“以后天天用奶子帮你夹,好不好?”

张哲直接红了眼:“好……老婆的奶子是我的……天天夹……”

汤妮突然松开乳肉,转身背对他,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她回头,头发散在肩头,眼尾因为情欲红得滴血:“老公……从后面进来……像狗一样操我……”

张哲几乎要疯了。

他扑上去,双手掐住她腰,鸡巴对准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猛地一挺。

“啊——!”

汤妮尖叫一声,穴口本就肿得厉害,被这一下顶得又痛又爽,淫水瞬间涌出来。

张哲却被里面的紧致烫得倒吸一口凉气:“老婆……你里面怎么这么热……比以前还紧……”

(他不知道,那是下午被24cm巨屌反复开垦又被灌满精液后,穴肉肿胀收缩到极致的错觉。)

汤妮咬着唇,主动往后撞,臀肉“啪啪”打在他小腹:“别管……快操我……用力……”

张哲彻底失控,掐着她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汤妮却突然翻身,仰躺着,双腿大开成M型,自己掰开阴唇:“老公……看清楚……你的鸡巴是怎么插进来的……”

张哲低头,看见自己那根鸡巴在粉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带出大片白沫和淫水,顿时血脉贲张。

他俯身压下去,双手抓住她脚踝,把她的腿压成几乎对折的姿势,鸡巴狠狠捣进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又快又狠,汤妮的36F巨乳被撞得上下乱甩,她却主动伸手抓住自己的乳肉,用力揉捏,乳尖从指缝溢出。

“老公……捏我奶子……用力……像要捏爆一样……”

张哲低头,张嘴含住一个乳尖,用牙齿狠狠咬下去。

“啊——好疼……再咬……咬坏也没关系……我是你的……”

她哭着喊,声音又痛又浪,子宫深处却因为疼痛和羞辱感疯狂收缩。

(她脑子里闪过的却是汉三余咬她乳尖时留下的牙印,此刻正被丈夫的牙齿覆盖。)

张哲被她刺激得眼红,松开乳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自己:“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我爱死你了……”

汤妮眼泪滚下来,却笑得比哭还媚:“因为我爱你啊……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她突然缠上他脖子,双腿夹住他腰,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老公……抱我……站着操……”

张哲抱起她,双手托着她臀,鸡巴从下往上狠狠顶。

汤妮被顶得一次次离地,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撞到子宫口。

她36F的巨乳在他胸前乱晃,乳尖蹭得他胸肌发红。

“老公……再深一点……操到子宫里……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她哭着喊,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张哲把她按到墙上,鸡巴疯狂抽插,撞得墙上的挂画都在抖。

“老婆……我要射了……射给你……全部射给你……”

“射吧……射进子宫……让我怀你的孩子……”

(她哭得更大声,子宫却在痉挛,因为下午已经被别人的精液灌满,此刻却在对丈夫撒谎。)

张哲低吼一声,鸡巴死死抵住子宫口,精液一股股喷进去。

汤妮尖叫着高潮,穴口疯狂收缩,把他的精液和下午残留的汉三余的精液混在一起,挤得更深。

高潮过后,张哲抱着她倒回床上,鸡巴还插在里面不肯拔出来。

他亲她额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老婆……你今天太棒了……我爱你……”

汤妮窝在他怀里,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她轻轻吻他喉结,声音软得像糖:“我也爱你……老公……”

可她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下午汉三余把她按在落地窗前内射时的画面。

子宫深处,两股精液混在一起,烫得她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可她还是抱紧张哲,像抱住这辈子最后一点救赎。

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在那圈粉钻微锁链上,冷得刺眼。
汤妮把脸埋进张哲胸口,哭得无声,却吻得更用力。

(这一夜,她用尽全力,扮演了一个完美的、淫荡的、深爱的妻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每一次高潮,每一句“老公”,都是在向地狱再跨一步。)

清晨第一缕晨光像一条柔软的绸带,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落在张哲脸上。

他睁开眼,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回到蓉城,回到这张熟悉的大床上,回到他和汤妮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

怀里空空的,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被子却叠得整整齐齐,带着淡淡的玫瑰香。

张哲赤着上身坐起来,头发乱得像一团鸟窝,喉咙里发出餍足又沙哑的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肌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指甲红痕,乳头有点肿,腰侧隐约有被掐过的青紫。那是昨晚汤妮留下的。

昨晚……

他到现在还像在做梦。

他老婆,那个平时端庄得体、连在床上都羞涩到要关灯的汤总监,昨晚像着了魔一样,骑在他身上、跪在他身下,用36F的巨乳夹他、用小嘴把他吸到腿软、哭着喊他“老公操我”“射进子宫里”。

她甚至主动掰开自己,让他看他怎么插进去……

张哲想到这里,下身又硬得发疼。

他赤脚下床,踩着地毯往外走。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太阳蛋煎得金黄,边缘微焦,吐司切成均匀的三角形,草莓洗得亮晶晶,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美式旁边,放着一张便签。

舒蕾教出来的字,一向漂亮得像艺术品:

【老公,早安~公司临时有个早会,先去处理了。早餐记得吃光,我煎蛋的技术有进步吧?冰箱里还有你爱吃的车厘子,中午回家我给你做牛排。——爱你的老婆】

便签最底下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旁边还有一个鲜红的唇印。

张哲盯着那个唇印看了半天,突然傻笑出声。

他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到家庭群里——群里只有他、汤妮,还有他们四岁半的女儿小糯米(此刻在父母家寄宿)。

【张哲:我老婆也太好了吧!我到底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

配图就是那张便签+早餐。

不到十秒,汤妮回了:【汤妮:少贫嘴,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紧接着又发了一个【亲亲】表情。

张哲抱着手机在餐桌前转了两圈,像个刚谈恋爱的小男生。

他一边往嘴里塞吐司,一边忍不住想:

他真的太幸福了。

自己三十而立,事业小成,存款七位数,大平层。

老婆是公司总监,36F的胸、24寸的腰、长腿、蜜臀、鹅蛋脸、气质清冷又欲,走到哪儿都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女儿长得像汤妮,小小一只就美得像洋娃娃。

更别提昨晚……

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汤妮会那么主动、那么浪、那么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

“嘶——!”

疼,真的疼。

不是梦。

他乐得像个傻子,跑去浴室洗漱,镜子里的人嘴角咧得快到耳根。

他一边刷牙一边想:

要不要趁这次出差回来,把二胎计划提前?

昨晚汤妮那么疯狂地喊“射进来”“怀你的孩子”,肯定也是想要了吧?

他甚至已经在脑子里勾勒画面:汤妮挺着孕肚,36F的奶子变得更大,乳晕变深,乳头溢奶……

想到这儿,他差点把牙膏沫喷出来。

(他不知道,昨晚汤妮喊“怀你的孩子”时,子宫里其实已经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他不知道,那圈粉钻微锁链根本不是“朋友送的私定”,而是一个男人亲手扣上的镣铐;

他不知道,他老婆此刻坐在公司顶楼办公室里,腿根还在发抖,穴口肿得连丝袜都摩擦得疼,脑子里却全是另一个男人掐着她下巴说“让你老公养我的种”;

他更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当真相像刀子一样捅到他面前时,他会跪在地上哭到干呕,会崩溃到想死,却又舍不得离开那个已经彻底变了样的女人。

他甚至不知道,他会亲手把离婚协议撕得粉碎,然后抱着那个女人,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低声下气地说:“只要你别走……我什么都可以当没看见。”)

可此刻,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吃完了早餐,把盘子洗得干干净净,拍了张照片发给汤妮:

【张哲:老婆,盘子光了!奖励我什么?】

汤妮秒回:【汤妮:晚上回家再奖励你~】

后面跟了一串坏笑的表情。

张哲抱着手机在客厅里转圈,笑得像个傻子。

他甚至开始幻想晚上回家后,汤妮会不会又像昨晚那样,穿着性感内衣跪在玄关迎接他,直接给他口到射……

想到这儿,他赶紧深呼吸几下,压下又硬起来的家伙。

他打开衣柜,挑了件汤妮最喜欢的天蓝色衬衫穿上,喷了点她送的古龙水。

临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眼那张便签,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上面的唇印。

“老婆,我爱你。”

他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声说了一句,然后哼着歌出了门。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当年追了汤妮整整一年,死缠烂打把她娶回家。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拥有汤妮这么完美的老婆。

(他不知道,这份“完美”,正在以他无法想象的速度,一点一点崩塌、粉碎、然后变成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割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幸福,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短暂的宁静。)

“张哲,你他妈真是赢麻了。”

上午八点二十三分,简美时尚设计公司•总监办公室

蓉城初秋的天蓝得几乎透明,阳光透过整面落地窗,落在汤妮身上,像给她镀了一层薄薄的蜜。

她坐在黑色真皮转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钢笔,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昨晚最终签完字的言周地产500万追加合同。红色“已签署”三个字像一滴血,滴在她视网膜上,久久不散。

她今天穿了Valentino 2025早春酒红色真丝衬衫裙, 裙身贴合得像第二层皮肤,领口只扣到第三颗纽扣,刚好露出锁骨下那条新项圈的完整弧度。

这是汉三余给她的六条项圈中的第五条,极细的18K玫瑰金链身,正面坠着一颗3.8克拉的梨形摩根石,颜色深得像被欲望浸透的红酒,锁扣藏在颈后,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看见那枚小小的、象征归属的锁。

她现在已经彻底习惯了戴项圈。每天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化妆,不是挑衣服,而是先把项圈扣上,再根据项圈的颜色和款式,去决定今天要穿什么。

今天的内搭是La Perla黑标定制,黑色薄纱钢圈胸衣,把已经彻底发育到37G、接近H杯的巨乳托得高耸而饱满,乳沟深得能埋进一支口红;乳尖被两片可拆卸的刺绣黑玫瑰遮住,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下身是一条开裢丁字裤,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带子勒进臀缝,前端只有一块三角形的蕾丝,勉强遮住肿胀外翻的阴唇,却完全挡不住穴口时不时渗出的黏液。

她起身走到落地镜前,侧身看自己。

腰只剩23寸,却衬得胸和臀的弧度夸张到近乎色情;大腿内侧还留着昨晚张哲掐的青紫指痕,与下午汉三余留下的深红牙印交叠;穴口肿得发亮,轻轻一夹就能感觉到残留精液被挤出的湿滑。

她抬手解开第四颗纽扣,让项圈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摩根石在阳光下闪着湿红的光,像一滴随时会滴落的血。

(半年前,她还会因为客户多看一眼胸口就脸红,会把所有低胸衣服都锁进最里面的柜子,可现在,她会故意把纽扣少扣一颗,让那条项圈像宣誓主权一样明晃晃地挂在脖子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标记了。)

九点整,她拎着黑色鳄鱼皮Hermès铂金包走进公司。

12cm的Louboutin红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哒、哒、哒”,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整层楼的人都抬头看她。

顾欣端着文件差点撞到玻璃门。

助理抱着文件夹直接愣在原地。

就连平时最毒舌的公关部主管,都在茶水间小声嘀咕:“汤总监今天是要上天吗?”

汤妮只是淡淡地勾了下唇角,那笑又冷又艳,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她走进办公室,关上门,才终于允许自己轻轻并拢双腿。

丁字裤的细带立刻勒进肿胀的阴唇,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也爽得她指尖发颤。

(她知道自己彻底变了。从前那个连加班到凌晨都要穿高领毛衣的汤总监,如今会在公司厕所里,对着镜子把裙子撩到腰,看着自己被操到外翻的穴口,然后腿软得站不住。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努力工作的女人了,她是被汉三余调教过的女人,是张哲最骄傲的老婆,是公司最锋利的刀,也是欲望最忠诚的信徒。)

上午十点,早会。

会议室里坐满了部门负责人,投影上一直显示着“言周地产追加500万合作”几个大字时,全场都在为汤妮能力高兴。

顾欣激动得脸都红了:“汤姐,这单让咱们明年直接冲进行业前三!”

汤妮坐在主位,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声音清冷: “以后言周的人过来对接细节。从今天起,言周所有项目,优先级最高,资源、人力、渠道,全线倾斜。谁拖了后腿,自己知道后果。”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语气突然带了点笑:“言周的汉总,对我们总监的谈判方式……很满意。”

全场哄笑,没人听懂那句话里真正的暧昧。

只有汤妮自己知道,那份500万的追加合同,是她和汉三余约定四天无条件服从性调教被用各种情趣用品抵着子宫口,经历无法想象的四天。

下午五点四十七分。

公司内部邮件系统弹出一封加急邮件。

发件人:集团执行董事办公室

主题:【紧急通知】今晚庆功宴安排

正文:

“鉴于与言周地产5000万+500万追加合作协议正式生效,总部特决定于今晚21:30在锦江酒店顶层举办庆功晚宴,届时集团董事长、CEO及言周地产高层均会出席。各部门总监及以上级别必须携配偶/家属出席,着正装,准时到场。”

汤妮盯着那行“必须携配偶/家属出席”八个字,手指慢慢收紧。

她想起汉三余昨晚临走前,把她按在浴室镜子上,从后面狠狠顶进来时说的话:“下次庆功宴,我要你老公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操到喷水的。”

她以为那只是狠话,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她深呼吸几次,才打开微信,给张哲发消息:

【汤妮:老公,今晚公司总部和言周地产的庆功宴,九点半,锦江酒店顶层。要带家属一起,穿帅一点,我介绍你给我老板们认识~】

发完,她盯着手机屏幕,等了整整三分钟,张哲才回了一个【收到!老婆最棒了!】
后面跟了一排比心的表情。

汤妮突然笑了。

笑得又媚又狠。

她起身去茶水间倒咖啡,路过玻璃墙时,故意停下脚步,对着自己的倒影整理了一下领口,把那颗摩根石坠子拨到最正中间,让它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她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张哲会看见什么。她甚至不知道,当汉三余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只有他们听得懂的方式羞辱她时,她会湿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彻底。)

因为她不知道看那个深爱她的男人,在发现真相的第一秒,是会崩溃、会愤怒、还是会像她预料不到的那样(接受她如此淫荡的一面)硬着鸡巴,
红着眼,却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才终于允许自己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

裙摆撩到大腿根,丁字裤早已湿透,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她低头看着自己,37G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项圈上的摩根石像一滴血,悬在她锁骨最深处。

她突然轻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汤妮,你完了。”

她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说。

然后她擦干眼泪,站起身,高跟鞋踩得清脆而坚定,推开了门。

走廊尽头的夕阳,正好。

(像一场即将开场的大戏, 拉开了最华丽、也最残忍的幕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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