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母亲被两级反转】(1-3) 作者:神识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29 20:40 已读6870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病娇母亲被两级反转】(1-3)

作者:神识

标签:#剧情 #反差 #熟女 #调教 #凌辱 #丝袜 #性奴 #制服 #痴女 #道具 #榨精 #人妻 #肉便器

  第1章 两级反转
  古镇的博物馆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老木的味道,昏黄的灯光从雕花窗棂间漏下,洒在阮清幽的高跟鞋上,尖细的鞋跟敲击石板地,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回响。
  她站在一扇铁门前,门后是狭小的储藏室,墙壁斑驳,堆满古籍与神像碎片。
  她的身影高挑,修身旗袍勾勒出饱满的G杯胸部,腰肢纤细如柳,臀部挺翘,裹在超薄黑丝中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幽光,撕裂的丝袜边缘露出白皙的肌肤,暗红指甲在昏光中闪着冷芒。
  阮清幽的手指轻抚门锁,钥匙在掌心转动,发出金属碰撞的轻响。
  她的杏眼半眯,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阴冷的弧度,微卷的长发滑过肩头,垂至腰际。
  她俯身,脸贴近门缝,嗅到里面混杂着潮湿与汗味的空气。
  她的手指停在锁上,缓缓转动,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储藏室内的昏暗。
  她的目光如刀,扫过角落,语气低沉却带着甜腻的宠溺,夹杂着刻薄的锋芒。
  “儿子,还在闹别扭?”她的声音如丝绸滑过刀刃,柔和中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她踏进一步,高跟鞋踩在石板上,节奏缓慢,像在宣示领地。
  旗袍下摆随着步伐轻晃,撕破的黑丝在腿根处若隐若现,饱满的胸部随呼吸起伏,似要撑破布料。
  她蹲下身,纤长的手指捏住一截细链,链子另一端连着墙角的铁环,铐住了一双瘦弱的手腕。
  她的指甲划过链子,发出轻微的刮擦声,嘴角笑意更深,却不达眼底。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她轻哼,声音低得像呢喃,却字字如针,“瘦得像根柴,外面那些人,谁会多看你一眼?还想跑?跑出去饿死在街头,连条狗都不如。”她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旗袍下摆,动作优雅却透着冷酷。
  她的手滑向自己的大腿,指尖勾住黑丝的破口,轻轻一扯,裂缝更大,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
  她靠近一步,香水的气息浓烈而压迫,混杂着她的体温,令人窒息。
  阮清幽俯身,丰满的胸部在旗袍下更显饱满,贴近那双被链子束缚的手。
  她的手指挑起一缕自己的长发,绕在指尖,目光锁住角落,带着病态的柔情。
  “妈妈不让你出去,只为你好。”她的声音放软,带着哄骗的甜腻,“外面全是豺狼,你这小身板,哪里应付得来?只有妈妈能护着你,疼你。”她顿了顿,唇角上扬,露出一丝嘲弄,“还是说,你真觉得自己能活得下去?别傻了,儿子,你连饭都找不到一口。”满意的她离开了密室。
  深夜,古色生香的博物馆展厅内,阮清幽正独自整理明天展览用的地方鬼神图谱。
  她身着墨紫色暗纹旗袍,黑丝美腿交叠坐在展台旁,高跟鞋尖轻点地面,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镇魔图》中的缚魔之法…倒是个有趣的题材。”她修长的手指划过画卷,暗红色唇角勾起病态的笑容。
  阮清幽轻哼着江南小调,纤细的手指将一缕黑发绕在指间把玩。
  今晚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在这座博物馆度过,这是她精心安排的结果——切断外界干扰,让儿子彻底臣服。
  “儿子应该睡了吧?明天妈妈带你去看新进的藏品…”她站起身,旗袍下摆摇曳生姿,高跟鞋踩着优雅的步伐向休息室走去。
  然而推开门的瞬间,阮清幽瞳孔骤然收缩。
  原本应该在床上熟睡的儿子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散落一地的镣铐钥匙。
  更令她心惊的是,房间四角竟凭空多出了数道古朴的符文,散发着幽冷的青光。
  “缚魂阵?这不可能…”阮清幽踉跄后退一步,高跟鞋险些崴到。
  下一刻,一道黑影从暗处窜出。
  阮清幽本能地想要反击,却发现全身气力如潮水般退去。
  那双平日里用来抚摸儿子伤口、踩踏他身体的黑丝美腿,此刻软得如同棉花。
  “咔哒。”
  冰冷的镣铐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阮清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引以为傲的控制力消失了,那些曾经用来囚禁儿子的锁链,此刻正将她束缚在床头。
  “怎么…会这样…”阮清幽挣扎着想要站起,却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劲。
  旗袍凌乱地贴在身上,黑丝包裹的大腿无力地交叠着。
  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如今如同困兽般蜷缩在床上。
  展厅深处传来脚步声,每一步都让阮清幽的心脏狂跳不止。
  “儿子…是你做的吗?”她颤声开口,声音里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掌控感。
  “没错就是我,现在到我来享用你的时候了。每天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诱惑我吗?如母如子,妈妈一直都不知道真正要的是什么?其实你错了,我不会离开你,我也爱着你,更爱被我踩在脚下的你。”我一边邪笑一边从黑暗中走出,手上拿着绳子和口环。
  “妈妈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如果你能在我三次射精前不高潮我就放了你。”我平静的让她害怕,将她捆绑好带上口环后,我拿出了一支媚药针剂,一边将药剂推入她的乳头一边说到“当然游戏是有一定难度的”
  阮清幽瞪大双眼,瞳孔因震惊而涣散。
  针尖刺入娇嫩的乳尖时,一阵异样的刺痛让她浑身战栗。
  药物随着推入的药剂渗入乳腺组织,带来陌生的灼热感。
  “唔——呜呜!”她想要怒斥,却被口环堵住话语。
  曾经用来羞辱儿子的毒舌,如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黑丝包裹的双腿本能地并拢,却被玩具的存在感刺激得阵阵酥麻。
  媚药的效果来得很快。
  阮清幽感觉自己的乳尖开始肿胀发痒,乳晕处泛起诡异的粉红。
  撕裂的旗袍下,G cup的丰满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颤动。
  药物带来的热流向下蔓延,私处开始变得湿润。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个曾经被她囚禁虐待的儿子,如今反客为主。
  阮清幽想起无数次用黑丝美腿踩踏他的场景,用高跟鞋折磨他直到求饶的画面。
  而现在,角色完全颠倒了过来。
  “不…不要…”她在心里疯狂呐喊,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媚药让她敏感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蜜穴紧紧咬住塞入的玩具。
  阮清幽挣扎着扭动身体,绳索却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丝袜包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沿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咬住口环,试图通过疼痛来保持理智。可媚药正在摧毁她的意志防线,乳尖的瘙痒感越来越强烈,私处更是泛滥成灾。
  阮清幽恨恨地瞪着面前的儿子——不,现在该称呼他为\'主人\'了。
  阮清幽恨恨地瞪着面前的儿子——不,现在该称呼他为'主人'了。
  她的骄傲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那个高高在上的病娇母亲形象,如今变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
  药物开始全面发作,她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阮清幽还未从媚药带来的眩晕中清醒,头皮便传来一阵剧痛。
  儿子粗暴地抓着她的长发向后扯,迫使她仰起头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个曾经在她脚下求饶的器官,此刻正抵在她被迫张开的唇边。
  “唔——!”
  阴茎粗暴地捅入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
  阮清幽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头发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
  口环让她无法闭合嘴唇,只能任由儿子的肉棒在她口中肆意抽插。
  媚药让她的唾液大量分泌,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喉头软肉,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阮清幽的眼角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泛起泪花,曾经高傲的面容此刻布满屈辱。
  然而更让她羞愤的是,药物正在瓦解她的意志防线。
  被侵犯的口腔带来异样的快感,蜜穴因为这种屈辱感而收缩得更加厉害。
  塞在下体的玩具随着她的挣扎而搅动着内壁,每一次摩擦都让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呜…唔嗯…”阮清幽从鼻腔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她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恨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产生快感。
  旗袍下暴露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摇晃,乳尖肿胀发痒,急需被抚慰。
  黑丝包裹的双腿徒劳地蹬踏着床单,绳索勒进娇嫩的大腿肉中。
  她试图扭动腰肢逃避这种玩弄,却被绳子牢牢固定在床上。
  那个曾经用来折磨儿子的道具,如今成了囚禁她的枷锁。
  阮清幽感觉意识开始涣散,药物带来的燥热感席卷全身。
  假阳具上的凸起无情地碾压着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每一次震动都精确地刺激着敏感点。
  阮清幽感觉小腹一阵酸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唔——!唔嗯——!”
  她拼命摇头想要摆脱口中的肉棒,却被儿子抓得更紧。
  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在旗袍领口晕开一片湿痕。
  媚药的效果在此刻达到顶峰,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连布料摩擦都能带来阵阵酥痒。
  阮清幽咬紧牙关,在口环的限制下徒劳地想要收紧口腔。
  她不想给儿子任何满足的机会,即使在这种境地下也要保持最后的倔强。
  可是蜜穴却诚实地吮吸着体内的玩具,淫液顺着黑丝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不行…真的不行了…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着。
  那种熟悉的攀升感正在脊椎蔓延,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悸动。
  阮清幽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不是来自自己的手,而是被儿子玩弄到濒临高潮。
  这太羞耻了。
  她拼命收缩蜜穴想要阻止快感的累积,反而让凸起的颗粒刺激得更加剧烈。
  阮清幽的瞳孔开始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滑落。
  曾经用来折磨儿子的床笫技巧,如今全部反弹到了自己身上。
  “呜——!呜呜——!”
  喉咙被深喉撞击的同时,假阳具也顶到了最深处。
  双重刺激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乳尖在空中无助地颤抖着。
  阮清幽感觉理智的大坝即将崩塌,只要再有一点刺激就会完全崩溃。
  可是她不能输。绝对不能。
  阮清幽死死咬住口环,任凭津液横流也不发出一声求饶。
  “真厉害啊妈妈。这是第一次还有两次哦~现在我们加大点难度吧~”
  精液的温热触感充斥着口腔和喉咙,阮清幽本能地想要吞咽却又不甘心屈服。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撕裂的旗袍上。
  还未等她缓过神来,三道尖锐的疼痛便袭向敏感的乳头和阴蒂。电动乳夹启动的一刹那,阮清幽的瞳孔剧烈收缩。
  “呜——!!”
  强烈的电流般的刺激从三点同时爆发。
  肿胀的乳尖被金属夹具死死咬住,每一次震动都让整个乳房战栗不止。
  而夹住阴蒂的部分更是让阮清幽几乎疯狂——那里本就充血挺立,此刻受到刺激带来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凶猛。
  紧接着,后穴传来撕裂般的扩张感。
  那个曾经无数次踩踏儿子臀部的地方,如今被粗暴地贯穿。
  假阳具还在蜜穴中不停震动,前后双穴的双重刺激让阮清幽彻底陷入了疯狂边缘。
  “唔嗯——!唔唔——!!”
  她拼命摇头想要摆脱这种地狱般的快感。
  津液混着残留的精液从口环边流下,在黑丝大腿上划出道道湿痕。
  阮清幽感觉小腹深处传来强烈的痉挛感,子宫疯狂收缩着渴求释放。
  不行了…真的要去了…
  电击般的快感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却被绳索牢牢固定在原地。
  阮清幽感觉意识正在快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原始的肉欲冲动。
  那个高傲的病娇母亲形象彻底崩塌,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沦于快感的雌兽。
  乳夹的震动频率突然加大,三处敏感点同时传来灭顶般的刺激。
  阮清幽浑身痉挛,黑丝美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又被大大分开。
  后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蜜穴中的玩具搅出更多淫液。
  “唔——!!唔嗯——!!”
  她在崩溃边缘疯狂挣扎着,却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呜咽声。
  此刻的阮清幽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姿态,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的玫瑰。
  墨紫色的旗袍已经在胸前被撕裂开来,精致的盘扣崩落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原本端庄的高领设计已被扯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旗袍的开叉处被撕得更大,几乎延伸到腰际,让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完全暴露。
  黑丝袜已经多处破损,大腿内侧被自己的淫液浸透成深色水渍,小腿部分因挣扎而在膝盖处撕开数道裂痕。
  原本光洁如新的丝袜如今狼狈不堪,却反而增添了一种凌虐美感。
  脚上的尖细高跟鞋有一只已经滚落到床下,另一只还勉强挂在足尖摇摇欲坠。
  她的乌黑长发凌乱散落在枕头上,几缕发丝沾染上自己的津液和溢出的精液,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杏眼迷离涣散,眼角还残留着屈辱的泪痕。
  暗红色的唇彩早已花掉,嘴角挂着白浊的液体,口环撑开的小嘴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绳索深深勒进白皙的手腕,在那双曾经抚琴作画的手臂上留下红痕。
  旗袍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G cup的丰乳被乳夹折磨得通红肿胀,粉嫩的乳尖被金属夹具咬住变形。
  小腹因快感而痉挛起伏,蜜穴贪婪吞吐着不停震动的假阳具,后穴也被强行开拓。
  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床沿,大腿内侧遍布指印和咬痕,黑丝破损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原本优雅交叠的姿态如今被迫大张,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示给儿子观看玩弄。
  这就是曾经高高在上的阮清幽——如今彻底沦陷于肉欲之中。
  电动乳夹的电流一阵强过一阵,阮清幽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快感一点点吞噬。
  假阳具在蜜穴深处疯狂震动,每一下都精准碾过G点;后穴中的入侵者则粗暴地撞击着前列腺位置,带来截然不同却同样致命的快感。
  “唔嗯——!”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上拱,却被绳索死死固定在床上。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阵阵抽搐,淫液如失禁般从蜜穴边缘涌出,在床单上积成一片湿痕。
  乳头被夹具折磨得通红肿胀,每一次震动都让整个乳房剧烈颤抖。
  阮清幽从未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刺激——前后双穴同时被侵犯,再加上三点电击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唔——!唔——!”
  津液不断从口环边缘滴落,她的喉咙因为持续的呻吟而发痛。
  可是即使这样,阮清幽依然倔强地咬着牙关不肯求饶。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着不能输,不能在第二次就被玩到高潮。
  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子宫深处传来阵阵痉挛,小腹酸麻得快要爆炸。
  阮清幽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飘离身体,只剩下最原始的肉欲本能。
  那个曾经高傲优雅的母亲形象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溺于快感的雌兽。
  “不行…真的不行了…”她在心中哀鸣着,却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高潮。
  蜜穴开始剧烈收缩,子宫疯狂下沉渴求释放。阮清幽拼命摇头想要驱散这种感觉,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高潮如山洪决堤般袭来,阮清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唔——!!”
  剧烈的痉挛席卷全身,蜜穴疯狂收缩咬住假阳具,淫液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子宫深处传来撕裂般的快感,后穴也本能地绞紧入侵者。
  三处乳夹带来的电流刺激在此刻达到顶峰,让这场高潮变得格外漫长而剧烈。
  阮清幽的眼白完全翻出,津液和残余的精液从口环边缘大量溢出。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又重重落下,黑丝美腿痉挛般抽搐着。
  曾经高傲的面容此刻布满泪痕,潮红的脸颊上写满了屈辱与疯狂。
  高潮持续了整整半分钟才缓缓退去。
  “呜…”阮清幽虚脱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意识模糊不清,只知道自己输掉了这场游戏——第二次,彻底输了。
  然而即使如此,心中仍有一丝不甘在挣扎着。阮清幽咬紧牙关想要重新振作,却被身体各处传来的余韵刺激得浑身颤抖。
  媚药的效果还未消退,乳尖依然肿胀酥麻,蜜穴深处还在阵阵抽搐。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恨自己为什么会在儿子面前如此狼狈。
  阮清幽缓缓睁开涣散的瞳孔,用仅存的力气瞪视着站在床边的儿子。
  阮清幽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突如其来的翻转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粗糙的绳索摩擦着娇嫩的手腕,旗袍的下摆缠绕在腰间,露出更多破损的黑丝。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阮清幽感觉臀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绳索牢牢固定成臀部翘起的屈辱姿态。
  曾经用来诱惑儿子的丰满双丘,如今暴露在灯光下任其玩弄。
  旗袍开叉处撕裂得更大,整条黑丝美腿都暴露无遗。
  “不…不要…”阮清幽在心中哀鸣。户外?他竟然想把她带到外面去?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
  如果被博物馆的同事看到现在的样子,如果被古镇上的居民认出来,她这个受人尊敬的策展人的形象会彻底崩塌。
  更重要的是,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个高傲优雅的母亲形象。
  湿润的蜜穴再次被手指侵犯,残留的淫液让入侵变得格外顺畅。
  阮清幽感觉子宫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抽搐,现在又被这样玩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呜嗯——”
  她的额头抵在床上,凌乱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
  乳夹依然死死咬住肿胀的乳尖,每一次身体扭动都会带来新的刺激。
  假阳具在体内疯狂震动,搅出更多的汁水。
  阮清幽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诚实,在屈辱中也能产生快感。可是她更恨的是儿子——用她最擅长的手段来对付她,这比任何惩罚都要残酷。
  “唔——唔——”
  津液顺着口环滴落在床单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在一点点碎裂。
  绳索穿过头顶的吊环,将阮清幽的手腕和双腿向相反方向拉扯。随着绳子收紧,她的身体被缓缓吊离床面,最终呈现出一个痛苦的弧度。
  悬空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改变这个屈辱的姿势。
  旗袍完全卷到了腰际,破损的黑丝美腿被迫大张,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
  假阳具被粗暴拔出的空虚感还未消失,后庭便传来撕裂般的感觉。那个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现在被迫吞入坚硬的玩具。
  还未等她适应这种饱胀感,蜜穴又被火热的肉棒贯穿。双重插入带来的冲击让阮清幽的眼白完全翻出,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环中流出。
  低温蜡烛被点燃,第一滴融化的蜡油落在了暴露的乳肉上。
  “呜——!”
  这种奇特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诡异的灼热感慢慢渗透进皮肤。
  阮清幽从未经历过这种调教方式,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无助摇晃,吊缚让每一次撞击都格外深入。
  点被肉棒精准摩擦,后庭中的假阳具还在不停震动。
  乳夹依然折磨着肿胀的乳尖,而现在又多了一种全新的刺激。
  阮清幽感觉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悬空的状态剥夺了一切掌控感,只能任由儿子玩弄自己的身体。
  那个曾经高傲的母亲形象,在这一刻彻底碎裂成无数片。
  “不…不要看…”她在心里哀求着,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对谁说。
  【状态:被吊缚悬空,全身受制,体力严重透支但因媚药持续兴奋】
  【心理:羞耻到极点却无法否认快感,骄傲彻底崩塌,开始畏惧儿子的新手段】
  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比第一次更加凶猛激烈。
  阮清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前白光炸裂。
  蜜穴剧烈痉挛绞紧入侵的肉棒,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顺着黑丝大腿流淌而下。
  后庭也本能地收缩,将假阳具吞得更深。
  悬空的姿势让每一次高潮痉挛都格外明显,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扭动。
  乳夹带来的电流刺激与潮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近乎痛苦的极乐。
  阮清幽的眼白完全翻出,瞳孔涣散失去焦点。
  她的脖子向后仰起,形成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津液如泉涌般从口环边缘流出,在下巴处聚成晶莹的水滴。
  这次的高潮太猛烈了。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子宫疯狂抽搐,小腹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意识在这一刻彻底断片,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支配着全身每一寸神经。
  阮清幽翻着白眼,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声。
  曾经端庄优雅的母亲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被儿子吊缚起来玩到潮吹失神,这比任何羞辱都要彻底。
  她的手指因极度快感而蜷缩成爪状,在空中无力地抓挠着空气。
  飞快的拔出阴茎 “暂时还不希望妈妈给我什么小弟弟小妹妹的。今天就委屈妈妈这样待着了,好好反省一下你之前对我做的一切吧~”
  灼热的白浊液体溅射在阮清幽潮红的脸颊上,沿着精致的下巴缓缓滑落。
  更多的精液洒在她的胸口和小腹,在撕裂的旗袍和破损的黑丝上留下斑驳的印记。
  “唔——”
  当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肉棒离开蜜穴时,空虚感与解脱感交织在一起。
  可还未等她喘息片刻,儿子便提起裤子转身离去,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愿多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巨大的寂静笼罩下来。
  阮清幽独自悬吊在黑暗中,只有头顶昏黄的灯光照亮这片狼藉。
  精液顺着肌肤流淌到手腕,又被绳索吸收。
  后庭中的假阳具还在嗡嗡作响,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并非幻觉。
  她的四肢因长时间悬吊而开始麻木,手腕处的绳印深深陷入皮肤。津液早已浸透了口环下的床单,喉咙因为持续的呻吟而阵阵刺痛。
  可是比肉体痛苦更难以忍受的是心理的煎熬。
  堂堂一个大学教授、博物馆策展人,竟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玩弄得高潮迭起、失神潮吹。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用各种手段控制儿子的母亲,如今沦落为任人摆布的玩物。
  阮清幽咬紧口环,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不能让儿子听到——即使他已经离开,那种屈辱感依然如影随形。
  黑发凌乱地垂落在身侧,几缕还粘着干涸的泪痕。
  乳夹依然折磨着可怜的乳尖,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新的刺激。
  她试图收缩蜜穴缓解空虚感,却被绳索限制了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阮清幽不知道儿子何时才会回来。也许明天,也许更久…

  第2章 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照亮了这个充满凌虐痕迹的密室。
  阮清幽依然悬吊在原处,经过一夜折磨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手腕处深深勒出的绳痕已经开始淤血发紫,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让她的四肢几乎失去知觉。
  津液早已干涸成白色的痕迹,黏在下巴和胸口上。
  旗袍皱巴巴地缠在腰间,破损的黑丝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印记。
  后庭中的假阳具依然嗡嗡作响,尽管电量已经减弱许多,但对于极度疲劳的身体来说仍是难以承受的折磨。
  “儿子…”
  阮清幽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发声,口环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她的眼睛因长时间流泪而红肿,眼屎粘在睫毛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
  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几缕发丝还沾着已经风干成块的精斑。曾经精致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暗红色唇彩只剩下嘴角的一抹痕迹。
  阮清幽艰难地转过头看向门口的身影。
  经过这一夜的煎熬,她开始理解儿子曾经的感受——那种无力、无助,以及对她的恐惧和憎恨。
  那个曾经被她囚禁在床上的儿子,是否也曾这样看着她,却无能为力?
  乳夹依然死死咬着可怜的乳尖,肿胀的双乳在绳索的拉扯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疲劳而不住颤抖,蜜穴口红肿外翻,大腿根部一片狼藉。
  阮清幽闭上酸涩的眼睛,在心里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妈妈,”将她从空中放了下来,“规则就是带着小玩具们去上班不许高潮不许拿出来哦~只要坚持一天就算你赢了。”
  双腿刚触地的瞬间,剧烈的麻木感如针刺般袭来。
  阮清幽险些跪倒在地,双手撑住床沿才勉强站稳。
  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刺痛感让她咬紧牙关,却因口环的存在只能发出呜咽。
  她艰难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伴随着手腕的剧痛。绳索留下的勒痕深深刻进皮肤,稍微活动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电动乳夹依然折磨着充血的乳尖,即使电量减弱也足以让她浑身战栗。更不用说体内还埋着两根假阳具,每走一步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去上班?还要带着这些东西?
  阮清幽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平日里需要保持端庄形象的职业场所,现在却要她带着淫具去面对同事和访客。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儿子,眼中的恨意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这个曾经在她脚下求饶的孩子,如今掌握着让她生不如死的权力。
  阮清幽想要说话,想要抗议,可口环的存在让一切化作徒劳的呜咽。
  津液再次分泌出来,沿着嘴角滑落——这个身体已经被训练得如此敏感了吗?
  她踉跄着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狼狈模样——花掉的妆容、乱糟糟的头发、撕烂的旗袍和沾满各种痕迹的黑丝。这样的状态怎么能去见人?
  阮清幽扶着墙慢慢移动到洗手间,每一步都是煎熬。
  【状态:极度虚弱,肢体麻木酸痛,私处红肿不堪,体内还含着玩具】
  【心理:震惊恐惧混杂羞耻,在抗拒中隐约感受到一丝扭曲的期待】
  热水冲刷过布满红痕的身体,阮清幽站在花洒下闭上眼睛。
  温热的水流让她稍微放松了些,却也让体内残留的酸痛感更加明显。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深深的勒痕,紫红色的痕迹如同烙印般刻在那里。
  关掉水龙头,阮清幽裹上浴巾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看起来还算镇定——除了微肿的眼睑和略显苍白的脸色,几乎看不出昨夜的疯狂痕迹。
  她仔细化了个淡妆,用遮瑕膏掩盖住眼下的乌青。
  换上一件墨绿色的改良旗袍,依旧是高领盘扣的设计,却比昨晚那件更加保守。
  黑色铅笔裙包裹着重新穿上丝袜的双腿,这双新的黑丝质地细腻,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最后套上一双七公分的尖细高跟鞋——不是昨天那双,而是一双全新的黑色漆皮款。
  阮清幽站在衣柜前犹豫了几秒。
  即使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她的胜负欲也被激发了出来。
  既然儿子说要玩这个游戏,那就让他看看,即使是这样她也能完美地完成工作。
  她先将跳蛋塞入后穴,冰冷的硅胶触感让她微微颤栗。
  然后是蜜穴中的那根,比之前更粗一些,表面的凸起清晰可见。
  阮清幽咬紧牙关将它们推入最深处,确保走路时不会滑出。
  最后是乳夹。电动开关打开后,熟悉的酥麻感立刻袭来。她调整了一下旗袍领口的位置,确保从外面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补了补口红,整理好头发挽成一个端庄的发髻。
  阮清幽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完美的策展人形象,没有人能想到这件正经的职业装下面藏着怎样淫靡的秘密。
  “我会躲在暗处观察你的哦。” 离开密室前儿子是这么说的。
  “躲在暗处观察?”阮清幽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一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爬上脊背。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仪表,在镜子前轻轻转身。
  墨绿色的旗袍完美地遮掩了身体的秘密——没人能想到这个端庄的职业女性体内塞满了淫具。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让她想起昨夜的屈辱。
  阮清幽拿起手提包,里面装着今天展览要用的资料。
  《镇魔图》的研究笔记整齐地码放着,旁边是她新整理的地方鬼神志异。如果忽略体内的异样感,这本该是个寻常的工作日。
  可是现在,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起来。
  电动乳夹随着她的呼吸轻微震动,每一次心跳都会牵扯到敏感的乳尖。
  阮清幽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这是她在无数个被虐待的夜晚学会的技巧,现在却用来对抗自己身体里的玩具。
  走到玄关穿鞋时,弯腰的动作让假阳具在体内滑动了几分。她咬住下唇强忍住呻吟的冲动,脸上维持着职业化的微笑。
  “今天一定会是完美的一天。”阮清幽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推开家门,晨光洒在脸上。古镇特有的潮湿空气迎面而来,混杂着远处传来的早市叫卖声。阮清幽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向博物馆走去。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也是某种扭曲的挑战。
  他想看就让他看吧。
  阮清幽挺直腰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步伐依然优雅从容。
  即使体内翻江倒海,表面也必须维持完美的形象——这不仅是工作需要,更是她最后的倔强。
  墨绿色旗袍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没有人知道这位气质出众的策展人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等一下,妈妈还漏了这个”说罢拿出了昨天的阴蒂夹。
  阮清幽是抗拒的,但是没有拒绝主动掀起裙摆让我扒开丝袜和内裤夹了上去,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我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y型长链将这三个电动夹子固定在了一起。
  “距离刚刚好每个动作都能扯到,真是个完美的‘藏品’啊”。
  阴蒂夹?
  阮清幽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她缓缓转过身,看着儿子手中那个银色的小巧装置,心跳陡然加速。
  “不——”这个字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拒绝有用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墨绿色旗袍下的双腿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顺从地走到儿子面前。
  阮清幽靠在墙上,一只手扶住墙沿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慢慢掀起旗袍下摆。
  黑色铅笔裙滑落到脚踝,露出包裹在新黑丝中的修长双腿。她咬着下唇,缓缓褪下丝袜和内裤,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最私密的部分。
  阴蒂早已充血挺立——昨晚的调教让那里变得格外敏感。当冰冷的金属夹具贴上来时,阮清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痛混合着异样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
  还没等她适应这种刺激,另一股拉扯感就从上方传来。
  儿子将Y型链条分别连接到三个电动夹具上——乳头两个,阴蒂一个。
  现在,她的三个敏感点被强制连接在一起。
  任何移动都会让链条拉扯,在三点之间传递刺激。阮清幽试着迈出一步,立刻感受到恐怖的联动效应。
  “真是个完美的\'藏品\'啊。”
  “真是个完美的'藏品'啊。”
  这句评价让她浑身一颤。藏品?她在心里苦笑——确实,现在的自己就像展柜里供人观赏的器物,任由儿子摆布把玩。
  阮清幽弯腰捡起掉落的内裤塞进包里,每一下弯腰都会牵动链条。站直后,她重新穿上丝袜和铅笔裙,在镜前整理仪容。
  旗袍完美遮盖了所有的秘密机关。除了自己,没人能想到这个优雅端庄的策展人正在承受着怎样淫靡的折磨。
  “走吧。”阮清幽推开门,高跟鞋踩出决绝的步伐。
  推开厚重的木门,清晨的古镇气息扑面而来。
  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早点铺子飘来的油香,远处早市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阮清幽深吸一口气,高跟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墨绿色旗袍完美地包裹着她的身躯,看起来就是一个优雅知性的职业女性。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体内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双穴中的假阳具随着每一步而轻微移动,而那个Y型链条更是将她三个最敏感的部位连接在一起。
  迈出第一步时,链条的牵扯感让她险些软倒。乳尖、阴蒂同时传来被拉扯的刺激,阮清幽不得不放慢步伐,用小碎步来减少动作幅度。
  “早安,阮老师!”
  街角卖豆浆的大妈热情地打着招呼。
  阮清幽维持着职业化的微笑点头致意,心中却暗暗祈祷不要聊太久。
  任何转身或弯腰的动作都是酷刑——她刚刚试过拿包包时差点失态。
  旗袍下的蜜穴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沾湿了新换的内裤。
  这种熟悉的湿润感让阮清幽既羞耻又无奈——经过昨晚的调教,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在屈辱中反而容易兴奋。
  “坚持住,阮清幽。”她在心里默念着。
  前方就是博物馆的方向,还有十分钟的路程。对于普通人来说很短,对她而言却无比漫长。
  阮清幽挺直腰板,即使知道儿子正在某处观察着这一切,她也要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这不仅是为了工作,更是为了证明——即使是现在这样,她依然是那个优雅专业的阮清幽。
  阮清幽光是走到博物馆就十分的艰难了。就在进博物馆之前收到短信“忘了跟妈妈说了。如果失败可是会有处罚的哦~”
  阮清幽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解锁手机屏幕。清晨的阳光透过墨绿色旗袍领口照进来,在锁屏界面上跳跃。新消息弹出的提示音让她心下一紧。
  “惩罚?”
  这两个字如同冰锥刺进心里。
  阮清幽快速扫视四周——博物馆正门前的小广场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麻雀在地上觅食。
  清晨特有的寂静让这个地点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双腿因为刚才的艰难跋涉还在微微发抖。
  体内假阳具的震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即使隔着旗袍和铅笔裙也能感受到那种持续的折磨。
  最可怕的是那个Y型链条——每走一步都会牵扯三个敏感点,形成一种诡异的连锁刺激。
  阮清幽咬住下唇,将手机塞回包里。不管是什么惩罚,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博物馆厚重的玻璃门。
  熟悉的空调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大厅里零星有几个早到的工作人员正在整理展览资料。
  阮清幽挺直腰背,保持着一贯的职业姿态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每一步都是一种煎熬。
  链条随着步伐轻响,乳尖和阴蒂传来的拉扯感让她几乎想逃回家里。
  可是不行,现在放弃就意味着认输。
  而且——她瞥了一眼手机信号格,儿子一定还在某处看着这一切。
  “早上好,阮老师!”
  前台的小李热情地打招呼。阮清幽露出标准的微笑点头回应,心里却暗暗祈祷他快点离开视线范围。
  走进电梯前,阮清幽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还有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只要撑过今天就能翻盘,甚至回到自己主导的地位。
  即使身体已经快要崩溃了。
  上午十点,博物馆迎来第一波参观潮。
  阮清幽端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站在(镇魔图)展区前,为一群大学生讲解着地方鬼神传说的学术价值。
  然而没人注意到她微微发抖的双腿,以及刻意放缓的动作幅度。
  “这个时期的缚魔之术——”
  话音刚落,一个学生的问题让她不得不转身去取旁边的说明资料。链条随着这个动作猛然拉扯,三点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咳、这个是补充说明。”
  阮清幽勉强维持着镇定将资料递给学生,手心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体内的假阳具因为站立太久而下滑了几分,恰好抵在最敏感的位置。
  接下来两个小时如同地狱。
  工作会议、展品整理、领导视察、媒体采访…每一个环节都是煎熬。
  当她不得不弯腰查看展柜中的文物时,链条会狠狠拉扯敏感点;坐下开会时,假阳具会在体重压迫下沉得更深;甚至站立不动都会因为持续震动而濒临崩溃。
  下午两点,办公室。
  “阮老师,下午三点市文化局的领导要来视察。”
  年轻的助理女孩推开门汇报工作,阮清幽正艰难地坐在办公椅上整理文件。
  每一次坐下都是一次酷刑——她必须保持着完美的坐姿,双腿紧紧并拢,脊背挺直,稍微放松就会迎来灭顶的快感。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强撑着回应,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带着轻微的颤音。墨绿色旗袍下,黑丝包裹的大腿已经在微微痉挛。
  最要命的是下午三点的大型会议。
  会议室里坐满了各路领导和专家,阮清幽必须站起来做展览汇报。
  当她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站起身时,双腿险些软倒。
  汗水顺着脊背流下,在旗袍下勾勒出湿润的痕迹。
  “各位领导、专家,下午好——”
  她用尽全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形象,即使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即使三个敏感点都在疯狂叫嚣着想要释放。
  【数值:体力42/100(濒临枯竭),理智23/100(即将崩溃),敏感度96/100(持续刺激),忍耐度78/100(即将失控)】
  【人物状态:表面维持职业形象进行工作汇报,实际已接近极限,内裤湿透,大腿痉挛,只能靠意志力支撑】
  【心理状态:恐惧失败和惩罚,强烈的屈辱感与隐秘的快感交织,已经分不清是在忍耐痛苦还是压抑欲望,脑海中只剩下\'不能输\'这一个念头】
  【心理状态:恐惧失败和惩罚,强烈的屈辱感与隐秘的快感交织,已经分不清是在忍耐痛苦还是压抑欲望,脑海中只剩下'不能输'这一个念头】
  “——因此本次(镇魔图)特展不仅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
  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痉挛从蜜穴深处传来。
  阮清幽感觉假阳具滑到了最致命的位置,恰好抵在G点上疯狂震动。
  三点连锁反应让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
  汗水从额角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甚至担心会在旗袍上显出水渍。
  更可怕的是那种濒临高潮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随时可能在所有领导面前崩溃。
  “咳、失陪一下。”
  阮清幽强撑着露出歉意的微笑,扶住桌沿稳住身形。
  她不敢再看那些期待的眼神,转身快步向门口走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比平时更急促,每一步都在加剧体内的刺激。
  推开会议室的门时,她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走廊里空无一人——太好了,不用面对任何同事好奇的目光。
  “我去一下洗手间,请大家稍等片刻!”
  留下这句话后,阮清幽几乎是逃跑般冲向洗手间。
  链条随着急促的步伐疯狂摇晃,三个敏感点传来地狱般的拉扯感。
  墨绿色的旗袍裙摆凌乱地翻飞,黑丝包裹的大腿因极度紧张而痉挛发抖。
  推开洗手间的门,阮清幽反手锁住隔间。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她死死咬住嘴唇防止呻吟溢出——外面还有同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听到。
  镜子里映出一张潮红的脸庞,眼神涣散却依然倔强。
  手机震动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阮清幽的手刚伸向裙底准备悄悄取出折磨人的假阳具,屏幕亮起的提示让她浑身一僵。
  “如果拿出来就算输了哦~”
  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判决书般沉重。她盯着手机屏幕,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不能拿出来?
  阮清幽苦笑地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潮红的脸庞、涣散的眼神、还有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痉挛的身体。
  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一个被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虫。
  可是不行,不能认输。
  她缓缓放下伸向裙底的手,双腿一软跌坐在马桶盖上。
  冰凉的陶瓷透过旗袍传来,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阮清幽抱紧双臂,试图通过摩擦缓解体内翻涌的欲望。
  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在已经被淫液浸透的蜜穴里疯狂搅动。
  最可怕的是那个Y型链条——即使她坐着不动,三个敏感点依然被连绵不断地刺激着。
  会议室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阮清幽知道他们还在等她。
  领导们不知道他们的策展人正躲在洗手间里对抗高潮的冲动,更不会知道这身端庄的职业装下面藏着怎样淫靡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秒都是煎熬。
  阮清幽咬破了嘴唇,在剧痛中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会议还要多久?自己能撑到结束吗?
  答案模糊不清,唯一确定的是——这场游戏远未结束。
  【数值:体力35/100(极限),理智10/100(濒临崩溃),敏感度99/100(峰值徘徊),忍耐度70/100(因无法解脱而急速下降)】
  【人物状态:跌坐在隔间马桶盖上,双臂环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旗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
  【心理状态:绝望与倔强并存,明知不可能完成任务却仍不愿认输,羞耻感达到顶峰却隐约期待着某种释放】
  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那一刻,阮清幽甚至来不及压抑呻吟。
  “啊——”
  她在最后一刻咬住手背才没让声音传出隔间。
  蜜穴剧烈收缩,假阳具被痉挛的内壁死死咬住,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三点连锁反应让高潮持续不断,阮清幽瘫软在马桶盖上,任由快感将理智吞噬。
  手机又震动起来。
  阮清幽喘息着拿起手机,屏幕上简短的文字让她心坠入谷底:
  “妈妈你输了,下班后回来接受惩罚吧。”
  输了。
  她在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那个骄傲的阮清幽,那个曾经掌控一切的母亲,现在连最简单的一个白天都撑不过去。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蜜穴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体内的假阳具。
  阮清幽能感觉到大量液体从私处涌出,沿着黑丝大腿内侧流淌。
  内裤肯定湿透了,旗袍下摆也可能沾上了什么痕迹。
  可是没时间处理这些了。手包还在会议室,里面有接下来要用的资料和领导们签到用的笔。
  她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镜子里映出一张刚经历过高潮的脸——潮红未褪,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嘴唇被自己咬破渗出血丝。
  妆完全花了。
  阮清幽从包里摸出口红胡乱补了补,又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泪痕。冷水扑在脸上带来短暂的清醒,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旗袍。
  现在必须回去完成汇报。
  即使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而酥软,即使随时可能再次崩溃——工作不能丢。
  阮清幽打开隔间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不稳的声音。她祈祷洗手间外没有人,更祈祷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手扶着走廊墙壁,一步步向会议室挪去。
  【数值:体力25/100(高潮消耗),理智45/100(暂时清明),敏感度85/100(余韵未消),忍耐度0/100(已达到极限)】
  【人物状态:刚经历高潮极度虚弱,妆容潦草,双腿发软,私处还在流出液体】
  【心理状态:认输的绝望与必须完成工作的矛盾交织,羞耻达到极点却又隐约期待惩罚】

  第3章 姐妹相见?
  密室的门缓缓推开,阮清幽虚弱的身影出现在昏黄灯光下。
  刚经历高潮的身体还在阵阵痉挛,墨绿色旗袍上隐约可见水渍痕迹。她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体重。
  然而当看清房间中央的景象时,阮清幽彻底呆住了。
  “唔——!”
  一声惊呼卡在喉咙里——她的妹妹阮梅正吊缚在房间中央,白色的高开叉旗袍凌乱不堪,乌黑的长发被麻绳束缚在背后,精致的脸庞因蒙眼而显得格外无助。
  白色的中式内裤已经被淫液浸湿,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阮清幽一眼就看出妹妹的蜜穴里塞着和自己一样的假阳具,正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梅、梅梅?”
  阮清幽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高跟鞋在地上发出不稳的声响。
  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不仅自己沦为儿子的玩物,连无辜的妹妹也被牵扯进来。
  白色的绣花鞋歪斜地挂在阮梅脚上,一只已经快要掉下来。发簪散落了好几支,几缕黑发凌乱地贴在妹妹汗湿的脸颊上。
  “唔嗯——”
  阮梅发出含糊的呻吟,显然已经清醒过来。
  被堵住的嘴巴让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她的身体因为玩具的折磨而不断扭动,白色旗袍的开叉处完全撕裂,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
  阮清幽的心脏剧烈跳动——她必须做点什么,可是现在的自己连站立都困难,更别提救妹妹了。
  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被阮清幽踉跄的脚步声打破。
  她的视线死死锁定在妹妹身上,心脏狂跳如同擂鼓。
  白色旗袍的下摆无力地垂落,随着阮梅挣扎的动作微微晃动。
  那双曾经保养得宜的美腿现在暴露无遗——白色中式内裤已经被淫液完全浸透,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梅梅…”阮清幽哽咽着向前挪动脚步。
  然而刚迈出第二步,虚弱的双腿就不听使唤地一软。
  她扶住墙壁才堪堪稳住身形,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上,随时可能滑落。
  墨绿色旗袍因为一天的工作早已褶皱不堪,上面的水渍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明显。
  阮梅还在挣扎着。
  白色的绣花鞋终于承受不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失去鞋子的保护,雪白的绣花鞋袜包裹的玉足无助地在空中踢踏。
  假阳具持续折磨着蜜穴,每一下震动都让她的身体剧烈扭动。
  “唔嗯——唔——”
  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阮梅试图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却被麻绳限制了活动范围。
  她的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聚成晶莹的水珠。
  阮清幽咬紧嘴唇强忍眼泪。
  妹妹才二十八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
  那个优雅知性的女人现在却被吊缚在这里,沦为儿子的猎物。
  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囚禁虐待亲生儿子,现在报应降临到妹妹身上——巨大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
  “对不起…梅梅,对不起…”她在心里不断重复着道歉。
  可是妹妹听不到这些。
  阮梅还在徒劳地挣扎着,发簪彻底散乱,几缕黑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旗袍因为扭动而更加凌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
  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假阳具的存在感折磨得不知所措。
  阮清幽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前进。
  每一步都要消耗巨大的力气,不仅是身体的虚弱,更多的是内心的煎熬。
  她从未如此痛恨自己——如果不是她的错误,妹妹怎么会遭受这种对待?
  就在这时,密室的角落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阮清幽浑身一僵。即使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她的儿子,沉鲸欲,现在真正的掌控者。
  他慢悠悠地走到阮梅身边,伸出手挑起妹妹精致的下巴。
  阮梅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绳索牢牢固定在原地。
  白色的旗袍因为挣扎而完全敞开,露出里面同样雪白的中式肚兜。
  “梅姨,认出来我是谁了吗?”
  沉鲸欲的声音里带着戏谑。
  他俯身贴近阮梅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你姐姐刚才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呢,可惜输了游戏…所以只能请梅姨来陪我了。”
  阮梅瞪大眼睛,终于认出了这个可怕的声音。
  她疯狂摇头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让身上的玩具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假阳具抵在子宫口震动,一波波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阮清幽跌坐在地上,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她的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墨绿色旗袍卷起堆在腰间,露出同样凌乱的下装。
  体内的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乳夹传来持续的酥麻感,但此刻这些都变得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眼前受苦的妹妹。
  密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混合着姐妹二人的体香和汗水的味道。
  阮清幽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这一切结束吧…
  可是她知道,地狱才刚刚开始。
  【数值:体力8/100(濒临崩溃),理智5/100(完全混乱),敏感度78/100(因极度震惊有所下降)】
  【人物状态:跌坐在地上,目睹妹妹受辱的场景,浑身颤抖,精神几近崩溃】
  【心理状态:深深的悔恨、自责和无力感交织,对儿子的恐惧达到顶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带来的可怕后果】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被阮清幽踉跄的脚步声打破。
  【心理状态:深深的悔恨、自责和无力感交织,对儿子的恐惧达到顶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带来的可怕后果】
  阮梅的眼罩被拿下惊恐地看着姐姐被粗暴地拖拽到角落,麻绳熟练地缠绕上那具已经极度虚弱的身体。
  “唔——不——”
  阮梅疯狂摇头,却只能看着姐姐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阮清幽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绳索紧紧并拢捆住。
  这个姿势让她的重心不稳,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只有腰部还勉强支撑着。
  一只白色的高绣花鞋终于从脚上滑落,露出了玉足。
  旗袍完全散乱开来,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阮清幽侧过脸不去看妹妹的方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切。
  然而逃避是没有用的。
  沉鲸欲走到阮梅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精致的脸庞。
  白色旗袍的盘扣在他手下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同样纯白的中式胸罩。
  丝绸的胸罩已经被汗水浸湿,隐约可见下面起伏的曲线,胸部并不算大但是胸型很美。
  “梅姨平时看起来这么端庄优雅,没想到私底下也喜欢穿中式内衣呢。”沉鲸欲的手指轻轻划过胸罩边缘,感受着绸缎细腻的触感。
  阮梅羞耻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却让体内的假阳具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她能感觉到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把原本另一只脚上雪白的绣花鞋袜染成了深色。
  更要命的是姐姐就在不远处——她必须在姐姐面前遭受这样的凌辱。
  沉鲸欲解开阮梅嘴上的束缚。
  “求、求求你…放了我吧…”阮梅哭泣着哀求,“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真的不想参与进来…姐姐!”
  她试图向阮清幽的方向转头,却因为绳索限制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已经不成样子,上面还隐约可见可疑的水渍痕迹。
  阮梅不敢想象姐姐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阮清幽闭紧双眼,不忍看妹妹受苦的样子。
  可是即使闭着眼睛,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声响都清晰无比——衣料撕裂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妹妹压抑的哭泣声。
  “姐姐救我…”阮梅虚弱地呼唤着,希望得到任何一点回应。
  可是阮清幽能做什么呢?
  她连自己都无法拯救,更何况是无辜的妹妹。
  墨绿色旗袍下的身体因屈辱而微微颤抖,体内的假阳具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
  乳夹带来的刺激提醒着她现在的身份——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沉鲸欲粗暴地撕开阮梅的旗袍下摆,露出被白绸内裤包裹的私处。
  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隐约可见下面神秘的轮廓。
  他伸手探入其中,立刻感受到一片湿润。
  “梅姨的身体很诚实嘛,都已经这么湿了。”
  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拉下,阮梅羞耻得想要晕过去。
  姐姐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而她却在这种时候起了反应。
  白色绣花鞋袜包裹的双腿徒劳地挣扎着,反而让更多液体流出。
  阮清幽睁开眼睛,眼眶通红。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自己的罪孽深重。如果不是她当初的所作所为,妹妹怎么会遭受这种对待?
  白色的胸罩也被推到胸口上方,阮梅雪白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身材保养得很好,即使年近三十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弹性。
  沉鲸欲俯身含住一边乳尖,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逐渐挺立的樱桃。
  “啊——不要——”
  阮梅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姐姐就在身边目睹这一切,那种羞耻感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假阳具还在蜜穴深处震动,现在又加上乳尖的刺激,她的理智正在快速崩溃。
  白色的旗袍开叉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沉鲸欲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双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阮梅羞耻地偏过头去,眼泪不断滑落。
  阮清幽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妹妹的表情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折磨儿子时他的样子——那种绝望、无助、还有深深的屈辱。
  可笑的是,当初她是多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现在尝到苦果才知道那种滋味有多么痛苦。
  假阳具被缓缓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液体。阮梅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而微微抽搐,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因为这种对待而产生反应。
  沉鲸欲解开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阮梅惊恐地看着那个可怕的器官,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绳索牢牢固定在原地。
  “不要看这边,梅梅…”阮清幽虚弱地转过脸去。
  可是太迟了。
  粗大的肉棒抵住湿润的入口,缓缓推入。
  阮梅感觉下体被撑开到极限,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本能地弓起腰肢。
  可是随着肉棒深入,疼痛逐渐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唔啊——太大了——不行——”
  阮梅摇着头哭泣,双手紧握成拳想要缓解这种刺激。
  她的蜜穴贪婪地吞吐着入侵者,每一下抽插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白色的肚兜凌乱地挂在身上,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摇晃。
  阮清幽听着妹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她承受这一切。
  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密室内回荡着重叠的喘息声,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阮清幽看着妹妹渐渐沉沦的表情,心如死灰。
  这就是因果报应吗?
  她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结出了苦涩的果实。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阮梅惊恐地看着眼前递来的口环,黑色的皮质束缚具散发着皮革特有的气味。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这个东西她认得,在某些特殊场合见过。
  “这是为了防止小姨咬伤我哦。”
  沉鲸欲温柔的话语让阮梅浑身战栗。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充满了威胁。
  阮梅想要摇头拒绝,却发现这个姿势让自己完全无法躲避。
  口环被强行撑开,冰冷的金属环死死卡住下颌关节,迫使她的嘴巴保持张开的状态。口水立刻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下巴处聚成晶莹的水珠。
  “唔——”
  阮梅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想要抗议,却因为口环的存在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她的双唇被迫张开到极限,露出粉嫩的小舌和整齐的贝齿。
  阮清幽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如刀割。
  妹妹的遭遇让她想起昨夜自己的处境——同样是口环,同样是无力反抗。
  可是那时候她还在享受控制他人的快感,现在才明白被剥夺说话权利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沉鲸欲缓缓抽出埋在蜜穴中的肉棒,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他走到阮梅面前,把沾满淫液的龟头抵在她被迫张开的小嘴前。
  “张好嘴,梅姨。”
  不需要更多的威胁,阮梅就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白色旗袍上。
  曾经高贵优雅的小姨,现在却要被迫为外甥服务。
  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口腔,阮梅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固定在原地。口环的存在让她无法闭合嘴巴,只能任由那个可怕的器官深入。
  当阴茎抵到喉咙深处时,强烈的呕吐感让她的眼白翻出。
  阮梅想要干呕却做不到,只能被迫吞咽口水来缓解窒息感。
  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在空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沉鲸欲抓着她的长发,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让阮梅的喉咙本能地收缩蠕动。
  阮清幽看着这一幕,双手握拳在背后挣扎。她想冲上去阻止这一切,可是绳索把她牢牢固定在角落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阮梅的喉咙已经完全适应了侵犯的节奏,每次深喉都带出大量唾液。
  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曾经骄傲的自尊心被彻底击碎。
  更要命的是——身体竟然在这种屈辱中产生了反应。
  淫液再次从被玩到红肿的蜜穴流出,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阮梅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诚实,在这种时候还能产生快感。
  “咽下去,不然我相信温柔的小姨也不希望妈妈受到伤害吧。”
  沉鲸欲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让阮梅的身体剧烈颤抖。她不敢想象如果拒绝会发生什么——姐姐已经够惨了,不能再让她也受到伤害。
  一股浓稠的液体突然灌入喉咙,阮梅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深喉限制了动作。
  精液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已经凌乱不堪的旗袍上。
  她被迫吞咽着腥臭的液体,每一口都让她感到恶心。可是为了姐姐的安全,阮梅只能顺从地接受这一切。
  密室里回荡着重叠的喘息声,阮清幽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她恨自己的罪孽深重,更恨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病娇母亲,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白色的旗袍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阮梅双眼无神的瘫软在绳索的束缚下,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痕迹。
  她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上面布满了指印和咬痕。
  而这场地狱,远未结束…
  阮梅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粗暴地拖到自己面前。阮清幽虚弱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一道汗水痕迹,墨绿色的旗袍已经不成样子。
  “看看你的表情,梅姨。”
  沉鲸欲故意展示着刚才的\'杰作\'——白浊的液体沿着阮梅精致的脸庞缓缓滑落,滴在已经污浊不堪的白色旗袍上。
  沉鲸欲故意展示着刚才的'杰作'——白浊的液体沿着阮梅精致的脸庞缓缓滑落,滴在已经污浊不堪的白色旗袍上。
  阮梅羞耻地偏过头去,却听到姐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绳索被解开又重新调整,阮清幽被迫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无处躲藏——妹妹就在眼前看着这一切,而自己却要在亲妹妹面前承受凌辱。
  “唔啊——”
  当粗大的龟头顶开后穴时,阮清幽浑身一颤。
  体内原本的假阳具还在不停震动,现在又被新的入侵者挤入狭小的空间。
  双重刺激让她的蜜穴疯狂收缩,大量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跳蛋的震动频率似乎又提高了几分,在双重挤压下疯狂折磨着敏感的内壁。
  “看看你的姐姐。”
  沉鲸欲一边抽插一边俯身在阮清幽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耳廓上:“想想以前你怎么对我的,把我关起来,用各种方法折磨我…现在位置换了,怎么感觉妈妈更兴奋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阮清幽的心灵。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一个可怕的事实——相比起当初施暴时的感受,现在的屈辱反而带来了某种病态的快感。
  那种完全失去控制权的感觉,那种任人摆布的无助,竟然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
  阮梅震惊地看着姐姐扭曲的表情。
  那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或屈辱,而是…某种隐秘的欢愉。阮清幽咬紧嘴唇试图掩饰,却发现妹妹锐利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
  “妈妈很享受这样嘛。”
  耳边的低语再次响起,每个字都如同烙印般深深刻进灵魂。
  阮清幽感觉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正在崩塌。
  是的,她在享受——享受被儿子支配,享受被他折磨,享受这种背德的快感。
  可是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当初种下的恶果终于开花结果,又或者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作祟。
  阮清幽不知道答案,只知道现在的她在妹妹面前彻底崩溃了。
  密室内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喘息声。阮梅看着姐姐在儿子胯下扭动挣扎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姐姐,现在却如此狼狈。
  “不要看我…”阮清幽虚弱地哀求着。
  可是妹妹只能看着,看着曾经优雅端庄的姐姐如何在屈辱中沉沦。白色的旗袍与墨绿色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诡异的视觉盛宴。
  跳蛋和阴茎共同作用,将阮清幽推向崩溃边缘。
  她能感觉到子宫在疯狂抽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理智在大声呐喊着不要屈服,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撞击。
  这就是报应吗?
  阮清幽在混沌的意识中断断续续地想着。如果当初没有囚禁虐待儿子,如果没有用各种方式折磨他,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悸动。
  那个曾经骄傲的病娇母亲已经死了,在这个充满屈辱的密室里,诞生的是一个全新的阮清幽——一个沉溺于被支配快感的雌兽。
  “啊——太深了——不行——”
  话音刚落,后穴便剧烈收缩起来。
  跳蛋被挤到最深处疯狂震动,阴茎也在同一时刻撞上了前列腺的位置。
  阮清幽翻着白眼弓起身子,在妹妹震惊的目光中达到了高潮。
  阮梅看着姐姐潮吹的样子,第一次意识到她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数值:体力2/100(濒临崩溃),理智1/100(彻底沦陷),敏感度95/100(双重刺激达到顶峰),忍耐度0/100(完全失控)】
  【人物状态:跪趴姿势承受后入,跳蛋与阴茎共同折磨体内敏感点,在妹妹注视下达到高潮】
  【心理状态:承认自己的受虐倾向,理智完全崩溃,沉溺于背德快感却无法面对妹妹的目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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