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炼欲】(4-7) 作者: karqi1987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11-27 8:03 已读21640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人妻炼欲】(4-7)

作者: karqi1987
2025-11-18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

第四章

被困欲海•京谷第一日

张哲坐在书房里,落地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光像一层旧胶片,把房间镀得发闷。
空调定在二十六度,却还是觉得冷,冷得从脚底往上爬,像家里突然缺了一块活生生的热源。

汤妮走了还不到十二个小时。

早上送她去高铁站的时候,她穿着最普通的那套白衬衫包臀裙,肉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行李箱的拉杆被她握得紧紧的,指节发白,像在克制什么。她回头冲他笑了一下,嘴角弯得乖巧:“老公,等我回来给你带特产。”那一刻张哲甚至有一丝不真实感,觉得自己老婆还是那个会红着脸说“老公我想你”的女人。

可门一关,高铁一开,走得干干净净。

家里瞬间空了。

他原本盘算得好好的:项目不多,领导让他在家远程盯着,汤妮本来工作是不需要经常出差的,两人难得都能窝在家里。他甚至提前在床头柜里塞了两盒新开的超薄,买了情趣内衣,想好了每天早上醒来就压着她做一次,晚上洗完澡再慢慢玩,玩到她哭着求饶,再抱着她哄睡。

他可以把她操得下不了床,可以把她那对36F的奶子掐得全是他的指痕,可以让她每天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他硬着的鸡巴。

结果呢?

人没了,床空了,超薄还躺在抽屉里,连包装都没拆。

张哲靠在沙发里,手里攥着手机,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边缘。

客厅的灯没开,黑漆漆一片,只有书房这点光,像漂在海中央的一艘小船。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昨晚用的那款香水味,甜得发腻,像故意在勾他。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跪在床上、奶子垂下来晃荡的样子;全是她早上给他乳交、舌尖卷着龟头、眼神又媚又听话的样子。

越想越空。

空得发慌,空得下身胀得生疼,却又连撸的欲望都提不起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笑。

明明是自己亲手把她推上高铁的,明明是自己亲手检查她行李箱里那六条开档丁字裤、六套骚得要命的衣服的,明明是自己一边硬着一边跟她说“去玩开心点”的,可现在真正空下来,他才发现那种失落感像潮水,一波一波往喉咙里灌,呛得他喘不气。

于是他打开了那个私人论坛。

那个他已经潜伏六年、实名认证LV12的绿帽观赏区。

指尖悬在发布键上只犹豫了半秒,视频就扔了上去。

标题打得飞快:

【早餐乳交+口交全记录,36F天然人妻被射爆奶子,老婆刚出差,今晚开始放飞】

视频只有早上那一段,12分47秒。

从汤妮跪在床边、舌尖扫龟头开始,到最后两团雪白乳肉分开、浓稠的精液从乳沟缓缓淌下,全部4K无码,连她舔唇角那一滴精液的特写都清清楚楚。

发布成功的那一瞬间,张哲的呼吸明显乱了。

他盯着观看数从0跳到17、89、273,心跳像被别人攥着,一下一下往外拽。

评论区几乎是秒刷屏。

7楼:36F还这么挺?乳晕粉得像没生过孩子,乳头却紫得发黑,天天被掐的吧?

19楼:乳浪晃得我屏幕都抖了,最后分开乳沟那下,精液拉丝挂了足足五秒,绝了。

34楼: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奶子却大得离谱,这反差谁受得了?

58楼:这乳沟夹鸡巴的声音听着就滑,口水+精液+乳肉,真实度拉满,比任何飞机杯都顶。

77楼:重点表扬她那句“随你……只要你喜欢”,声音软得能让人当场射,人妻味儿拉满。

92楼:求后续被别人射满奶子的对比图!最好是不同肤色精液一起淌下来的那种!

114楼:乳头被掐得发紫还硬成那样,一看就敏感得要命,轻轻一咬估计能哭着潮吹。

159楼:操,这奶子天然得犯规,晃起来的重量感太真实了,假奶根本做不出这种肉颤。

203楼:最后精液从乳沟流到小腹那段我0.25倍慢放看了十遍,奶子颤得我当场射了。

247楼:她跪着给乳交的时候腰窝那道弧线绝了,天生就是给男人从后面操的胚子。

288楼:哲哥下次让别的男人也射她奶子上吧,最好拍个多P,十几股精液一起糊满那对贱奶子!

337楼:这声音、这眼神、这奶子……我宣布论坛第一人妻没有争议了!

411楼:求哲哥让她自己来看评论!让她知道现在有多少根鸡巴对着她这对奶子在撸!

张哲一条一条往下拉,每一个字都像刀,又像火。

刀是扎在他心口上的那种酸涩的疼,火是烧在下身的、让他硬得发疼的欲火。

他呼吸粗重,指尖发抖,却舍不得眨眼,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就能把那个空了一整天的家重新填满。

而论坛的创办者(也是言周地产集团的董事长,更是整个人妻欲望系列的中顶级调教者存在,人妻系列会有多位人妻的故事展开),看着张哲的发的视频,就给汉三余发了一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清晨七点零八分,御廷酒店行政楼层。

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像一把薄薄的刀,落在汤妮的脸上。

她睁开眼的第一秒,身体就先醒了。

下身黏腻得厉害,腿根处全是干涸的痕迹,像被反复揉搓过的蜡。

阴唇还肿着,轻轻一动就酸胀发疼,昨晚那两根粗黑手指留下的记忆像烙铁一样烫在神经末梢。

她下意识夹紧腿,穴口却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把本就湿透的内裤彻底打成一团烂布。

汤妮猛地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36F的巨乳随着呼吸晃得厉害,乳尖在睡裙里摩擦,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又止不住地发痒。

昨晚的画面像失控的走马灯,一帧一帧往脑子里砸。

杰克把她按在洗手台上,裙子卷到腰,两根手指整根没入时那种被彻底撑开的撕裂感;

马克含住她乳头用牙齿拉扯,泰伦掐着另一边乳尖碾压;

潮吹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抽掉脊梁,喷得满地都是,连尖叫都发不出声,只能干张嘴,像条离水的鱼……

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哭了,可哭的却不是恐惧,而是……爽到想死。

汤妮把脸埋进掌心,指缝里全是滚烫的呼吸。

她想给自己找一万条理由——

喝多了、被灌酒、被下药、只是手指又不是真插……

可所有理由在“四次潮吹”这四个字面前都碎得干干净净。

她居然在陌生男人的手指下,潮吹了四次。

而且每一次都比跟老公做爱高潮得更彻底、更丢人、更爽。

她咬着唇,牙齿几乎要咬出血。

心里像有两只手在撕扯:

一只手在骂自己“贱货、荡妇、人妻怎么能这样”, 另一只手却在发抖地想:如果当时他们不是只用手指……如果他们真的把那三根黑得发亮的巨物插进来……她会不会直接疯掉?

这种念头一冒出来,下身就猛地一缩,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来,把大腿内侧烫得发麻。

汤妮慌乱地冲进浴室,拧开花洒,用最冷的水冲自己。

可冷水冲过乳尖时,她却忍不住低哼了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下去。

乳头硬得像两颗石子,被水流一冲,反而更痒更疼。

她咬着牙,把花洒调到最强水柱,对准腿心狠狠冲刷,冲得阴唇发红发肿,冲得自己又小高潮了一次。

冲完澡,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锁骨、胸口、乳根,全是昨晚被掐出来的青紫指痕,像一枚枚淫靡的印章。
她用粉底拼命盖,却怎么也盖不住。

越盖越慌,越慌越湿。

七点三十五分,顾欣敲门,手里拎着两杯星巴克。

“早~拿铁,三分糖,轻燕麦奶,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味儿。”

她笑得温柔得体,仿佛昨晚那个在吧台边举杯看戏的人根本不是她。

汤妮接过咖啡,手指微微发抖。

她喝了一口,微甜,带着淡淡的坚果香,和昨晚那杯一样。

她没敢多想,只当自己神经过敏。

今天要穿职业装去言周地产谈判,她精心挑了一套:

上身:白色微透真丝衬衫(面料极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乳晕轮廓),最上面两粒扣子永远不扣,领口敞开到锁骨下方,露出深邃的乳沟;

内衣:香槟色蕾丝无肩带半杯文胸,把36F的乳肉托得呼之欲出,走路时乳浪轻晃,却又刚好不至于露点;

下身:黑色高腰包臀西装裙,长度到膝盖上方两指,侧边开叉到大腿中部,坐下时会露出吊带袜的蕾丝花边;

丝袜:超薄肉色长筒吊带袜,袜口是四厘米宽的精致蕾丝;

内裤:香槟色开档珍珠丁字裤,珍珠链正好卡在阴唇中间,走路时会轻轻摩擦阴蒂;

鞋子:黑色尖头7厘米细跟,显得腿长腰细。

整套衣服专业得体,却又在每一个细节里透着致命的性感。

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乳尖在衬衫下顶出两粒明显的圆点,裙子包裹的臀线圆润挺翘。

她知道,只要稍微弯个腰,或者坐下时叉开一点腿,就能让对面的人把她的湿痕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她又羞又兴奋,腿心瞬间湿得更厉害,珍珠链已经被淫水浸得滑溜溜的。

八点五十,言周地产集团总部,38楼董事长办公室。

电梯门一开,汤妮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整层只有一间办公室,门口连前台都没有,深灰色大理石地面冷得像冰窖。

顾欣走在前面,敲了三下门。

“进。”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得像从冰里凿出来的。

汉三余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她们,黑色西装包裹着宽阔的背,肩线凌厉得像刀。

他没回头,只是抬手示意她们坐下。

汤妮和顾欣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沙发比普通矮了十厘米,坐下时膝盖不得不并得紧紧的,否则裙子就会往上滑,露出吊带袜的蕾丝边。

汉三余终于转过身。

三十出头,五官深邃得过分,眉骨高,眼窝深,鼻梁像刀削,唇薄而锋利。

他穿着黑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随意敞开,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纹身边缘。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与冷,像一头蛰伏已久的兽。

他目光在汤妮身上停留了整整五秒,从她的脸,到敞开的领口,到被裙子绷得死紧的胸口,再到并得笔直的双膝。

目光像实质一样刮过她皮肤,汤妮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乳尖不受控制地硬得发疼。

“合同带来了?”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汤妮深吸一口气,把文件递过去,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汉总,这是我们根据上次会议重新调整后的合作方案,设计理念,开发周期、整体风格设计都做了最大让步以及都是按照你公司风格打造……”

汉三余接过文件,却连翻都没翻,直接放到一边。

他靠进椅背,手指交叉,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件待宰的猎物。

“重新来。”

两个字,像一巴掌扇在汤妮脸上。

她愣了一下,声音发紧:“汉总,您觉得哪里还有问题?我们可以现场改……”

“全部重新来。”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从项目可行性报告开始,一页一页,重新谈。”

汤妮的心猛地沉下去。

她准备了整整两周的资料,就是为了今天能一锤定音。

可他一句话,就把她所有的努力全盘推翻。

她咬着唇,指尖发白:“汉总,我们这次都是按照你之前所有的标准来进行更改,为什么还有从新来过,你需要给我合理理由!

汉三余依然没有答复,只是冷冷淡淡说了一句,回去从细节开始从新做,你有的是时间,你们公司不必担心住宿费和时间问题,我们言周公司全部报销,你需要做的就是做到我们公司满意的合同以及方案。(这是汉三余的策略之一,就是留在更多时间让汤妮在京谷市,可以慢慢的去一步一步实施让汤妮内心欲望自我觉醒的计划)


…珍珠链被这一夹,顿时狠狠碾过肿胀的阴蒂,汤妮差点当场低叫出声。

她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把那声呜咽咽回去,眼眶却红了一圈。

汉三余的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刮过她通红的耳根、敞开的领口、剧烈起伏的胸口,最后停在她并得死紧的双膝上。

他看得太久,太慢,太肆无忌惮,汤妮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扔在冰面上。

“汤总监,”

他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冷了几度,“你们公司既然这么缺这笔业务,那就慢慢改,不急。”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弧度,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汉三余又从新强调一次:“住宿、餐饮、交通,所有费用言周全额报销。你们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直到我满意为止。”

汤妮的呼吸彻底乱了。

留多久就留多久……

这等于把她和顾欣无限期困在京谷,困在这栋大楼,困在他眼皮底下。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得发疼。

汉三余已经低头继续翻文件,像是完全失去了和她们说话的兴趣。

顾欣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道:“汤妮,我们先回去吧。”

声音温柔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电梯下行的三十八秒里,汤妮盯着镜面墙里自己的倒影, 白衬衫被冷汗微微浸湿,乳尖硬得清晰可见;

裙子因为刚才并腿太紧,侧开叉处往上滑了一截,露出吊带袜四厘米宽的蕾丝边;

最要命的是大腿内侧,那一小片深色水痕正一点点往下洇,像无声的宣判。

她忽然想起昨晚潮吹完瘫在洗手台上那会儿,自己也是这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狼狈、淫荡、却又爽得发抖。

电梯“叮”一声到底。

汤妮踩着高跟鞋走出去,每一步珍珠都卡在肉缝里滑动,磨得她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酒店房间门一关,她终于崩溃。

文件夹被狠狠扔到地上,A4纸散落一地。

她整个人滑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眼泪砸下来,却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恨自己。

恨自己准备了半个月的方案被一句话否定;

恨自己在汉三余面前像只被吓坏的小动物,连反驳都反驳得那么软弱;
更恨自己,在被那样羞辱、那样贬低之后,下身却湿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珍珠链已经完全嵌进了阴唇里,稍微一动就是一阵让人发疯的酸麻。

她抖着手掏出手机,想给张哲发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却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哭着问老公:

“老公……我今天谈判不顺利……”

末尾加了个委屈的表情。

对面过了整整五分钟才回:

【老公:没事,慢慢来。】

【老公:老婆今天穿了什么内裤?拍给老公看看。】

汤妮盯着那行字,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突然“噗嗤”笑了一声。

笑完又哭,哭完又笑,像个疯子。

她跪在地毯上,撡起裙子,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开档的珍珠丁字裤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珍珠链深陷进红肿的阴唇间,两片肥厚的肉被勒得向两边敞开,阴蒂肿得发亮,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渴求什么。

拍完发过去,她把自己摔进床里,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得发抖:

“张哲……你老婆真的要坏掉了……”

而千里之外,张哲看着那张照片,下身硬得发紫。

他盯着屏幕上那条被淫水浸得晶亮的珍珠链,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宝贝,再坏一点……老公爱看。”

而这些举动都被房间里的隐藏摄像头记录下来了!

=====================

第五章 签字和囚笼

京谷的夜比南方早降临两小时。

傍晚六点,酒店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沉成深蓝,像一块浸了墨的绸缎。

汤妮从下午四点睡到六点,一觉醒来,脑子却比没睡前更沉。

合同被汉三余一句“全部重来”打回原点,她带着顾欣灰溜溜地离开38楼时,连反驳的勇气都被那双冰冷的眼睛冻住了。

回到房间,她把散落的A4纸一张张捡起来,叠得整整齐齐,像给自己找点事做,好不去想那句“想留多久就留多久”里藏着的刀。

可越收拾越乱,最后她把自己摔进床里,连妆都没卸就睡了过去。

手机在枕边震动时,她是被震醒的。

陌生号码,京谷本地的座机。

她接起,那头传来酒店总机礼貌的女声:“汤女士,言周集团汉总的司机已在楼下等您,他说今晚七点半,‘天镜’餐厅,汉总亲自订了位,只您一人。”

汤妮捏着手机,指尖发凉。

拒绝的话在喉咙口滚了一圈,最后却变成一句干涩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坐在床边发了整整十分钟的呆。

理智在尖叫:不去。立刻订最晚的高铁票回家。

可身体却先一步起了反应,乳尖在睡衣里硬得发疼,腿心一阵熟悉的空虚,像被无形的手指勾了一下。

她想起今天在38楼沙发上死死并拢的双腿,想起汉三余扫过她大腿内侧水痕时那种近乎凌迟的目光,想起自己当时差点当场湿透地毯的耻辱。

她恨他。

可更恨自己,居然在那种恨里尝到了甜。

这一次,她要拿回主动权。

她要让那个男人知道,她汤妮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了四十分钟。

她把全身刮得一根毛都不剩,连阴阜上方那小撮修剪成心形的绒毛都剃得干干净净。

吹头发时,她故意把分区吹得蓬松,长度刚好盖过肩胛骨,发尾内扣,像一匹柔顺的猫

妆容只用了两个颜色:眉尾挑高的冷棕眼影,眼线细长上扬,带一点猫系的凌厉;唇是豆沙带灰的哑光,显气场,又刚好显得嘴很软。

最费时间的,是衣服。

她把行李箱里最贵、最骚的那一套拿了出来。

这是她去年生日,张哲抱着她说“只许穿给我看”的战利品,结果一次都没舍得穿。

今晚,她要把它穿到汉三余面前。

上衣:Dion Lee那款黑色金属链条吊带背心,正面是高密度弹力真丝,只到乳根下方两厘米,胸口靠两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链固定,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整条乳沟和半颗乳球。

内衣:根本没穿。36F的乳肉完全靠布料本身的弹力托住,乳尖在丝绸下顶出两粒清晰的小点,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要破布而出。

下身:同品牌黑色高腰开叉长裙,腰线高到肋骨下方,裙摆却长到脚踝,左腿外侧从腰骨开叉到大腿根,走路时整条左腿若隐若现。

开叉边缘镶了一圈极细的银链,和上衣的链条呼应,每走一步,链子就会轻轻扫过大腿外侧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丝袜:Wolford Fatal 15D黑色无缝丝袜,薄得像第二层皮肤,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

内裤:Agent Provocateur黑色蕾丝T字裤,前面只有一块三角形蕾丝,刚好遮住阴阜,后面的带子完全陷进臀缝,稍微一弯腰就会整个露出臀肉。

鞋子:Saint Laurent Opyum 11cm黑色漆皮鱼嘴凉鞋,鞋跟是金色YSL标志,细得像一根针,踩在地砖上会发出清脆到刺耳的“嗒嗒”声。

最后,她对着镜子给自己喷了香水。

Baccarat Rouge 540,甜得发腻的红茶玫瑰味,前调像糖,中调像血,后调像欲。

喷在耳后、锁骨、乳沟、手腕内侧、膝窝、大腿根。

喷完她低头闻了闻自己,信息素浓得像要把空气点燃。

七点二十五分,她下楼。

电梯镜面里,那个女人眼尾飞扬,唇色冷艳,乳尖在链条下若隐若现,整个人像一把磨到最薄的刀。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勾唇角。

今晚,她要让汉三余付出代价。

“天镜”餐厅在京谷最高的那栋楼顶,旋转餐厅,一圈九十度需要四十五分钟。
司机把她送到专用电梯,刷卡直达68楼。

电梯门一开,冷气混着雪松与海盐的味道扑面而来。

领班直接带她往里走,穿过整个开放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钉子,一根根钉在她裸露的腰窝、开叉里晃出的长腿、和随着步伐颤动的乳浪上。

她挺直脊背,踩着11cm的细跟,像踩在所有人的视线上。

最里面的私人包间,门是整块胡桃木,上面只刻了一个极简的“镜”字。

领班敲了三下,推门。

门内,汉三余已经坐在主位。

他今晚没穿西装外套,只一件黑色高领薄毛衣,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凌厉的前臂肌肉和半截纹身。

领口高,却反而显得锁骨更深,像一道想让人舔上去的沟。

他单手搭在桌沿,手指转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琥珀色的酒液。

看见她进来,他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算打招呼。

汤妮站在门口三秒,才踩着高跟鞋走进去。

每一步,链条扫过大腿,乳尖摩擦丝绸,脚心被11cm的鞋跟硌得发疼。

她走到他的大圆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故意把身体往前倾,让胸前的银链垂落,乳沟深得几乎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汉三余终于抬眼。

目光从她脸上滑到胸口,再到开叉里露出的那截雪白大腿,最后回到她脸上。

全程没有一丝温度,却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刮过她每一寸皮肤。

汤妮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挑衅:

“汉总约我吃饭,不会只是为了看我穿得好不好看吧?”

汉三余放下酒杯,唇角勾出一个极淡的弧度,像是被逗笑,又像是怜悯。
他没接她的话,只抬手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铃。

服务员鱼贯而入,上菜,撤走多余的椅子和餐具,动作训练有素地退出去,关门时发出极轻的“咔嗒”一声。

包间彻底安静,只剩旋转餐厅缓慢移动的背景,和两人之间越来越紧绷的空气。

第一道菜是鹅肝配无花果。

汤妮拿起刀叉,指尖微不可察地发抖。

她告诉自己要稳,要攻,要让这个男人先低头。

可刀尖刚碰到鹅肝,汉三余就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沙:

“汤妮,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

她手一顿,刀叉在盘子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强装镇定地抬眼:“为了合同?”

汉三余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袋口没封,死死盯着她,像一条盘踞的蛇。

“打开。”

汤妮放下刀叉,指尖在发抖,却强撑着把文件袋拿过来。

里面是三样东西。

第一份:烫金封面的合同,最新版本,合作金额后面赫然多出500万。

第二份:只有一页A4,标题《私人协议》,黑体加粗。

第三份:一个黑色丝绒小袋,袋口系着细绳,沉甸甸的。

她先看第二份。

纸上只有三行字:

1. 自签字之日起,剩余四天,甲方(汉三余)对乙方(汤妮)拥有无条件调教权。

2. 调教期间,未经乙方明确同意,甲方不插入乙方阴道。

3. 乙方随时可喊停,协议即时终止,但第一份合作合同同时作废。

落款处,汉三余的签名已经龙飞凤舞地签好,只差她一个名字。

汤妮看完,手指发凉,血液却往脑门冲。

她猛地抬头,声音终于带了颤:“你疯了?!”

汉三余没说话,只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三样东西,黑色丝绒小袋。
他解开绳结,倒出手心。

一只玫瑰金色的金属跳蛋,椭圆形,表面光滑,顶端有一颗极小的红点,像一只沉睡的眼睛。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跳蛋,在灯光下轻轻转了半圈,金属反射出冷光。

“最新款,德国进口,十档震动,静音,马力却大得能让你当场尿出来。”

他内心平静得像在介绍一份季度报表,(心里面想:里面灌了慢性渗透的淫药,药效八小时,皮肤接触即可吸收,吸收得越多,越痒,越空,越想要。”)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大腿根,声音低得像恶魔的耳语:

“遥控器,在我手里。”

汤妮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死死盯着那颗跳蛋,脑子里却闪过无数画面:

38楼沙发上自己夹腿的狼狈、电梯里镜子里的水痕、下午对着镜子喷香水时腿心已经湿透的耻辱……

她猛地并拢双腿,开叉里的银链扫过大腿内侧,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咬牙,声音发抖却倔强:“你做梦。”

汉三余像是早料到她的反应,不紧不慢地把跳蛋放回丝绒袋,又从西装内袋摸出另一样东西,一条黑色蕾丝贞操内裤。

前面是一块极薄的蕾丝,刚好遮住阴阜,后面是两根细带,中间却有一块硬质金属板,板上有一个小孔,刚好能把跳蛋卡进去,牢牢固定在阴蒂正上方。

内侧,还衬着一层极细的硅胶刺,软,却足够在每一次震动时刮蹭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把贞操内裤也推到她面前,声音冷得像冰渣:

“今晚穿上它,签字,500万明天就到账。”

“你不签,”他指尖敲了敲那份烫金合同,“你们公司这季度就等着被市场淘汰。”

“你选。”

汤妮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

她盯着桌上的三样东西,脑子里像有两拨人在厮杀:

一个在嘶吼:汤妮,你他妈疯了才签!

另一个却在发抖地想:就四天……只是调教……又不真的插进来……500万……公司……

更可怕的是,她腿心已经湿了。

T字裤那块小小的蕾丝早被淫水浸透,黏在大腿根,随着呼吸微微发颤。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口在开合,像在渴求什么东西填满它。

汉三余没催,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被逼到绝境却又舍不得死的兽。
旋转餐厅缓缓转过三十度,窗外整个京谷的灯火像一片流动的星海。

包间里,却安静得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和腿心滴在地毯上那一小滩水声。

汤妮忽然笑了。

笑得眼尾发红,唇角却扬起一个极艳的弧度。

她伸手,拿起那支签字笔,笔帽“啪”地一声弹开。

笔尖悬在签名处三秒,终究没落下去。

她抬眼,目光死死盯着汉三余,一字一句,声音软得像糖,却带着刀:

“汉总,你想要我签,可以。”

“但我要加一条。”

她把笔尖点在那行“不插入阴道”的条款上,轻轻一划,拉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墨痕。

“换成,”她声音低得像耳语,却一字一顿,“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强行操我”

汉三余看着那道墨痕,眼底终于浮起一点真正的笑意。

像冰面裂开一道缝,危险,又滚烫。

他拿起笔,在旁边补了一句:

【未经乙方允许,甲方不得用鸡吧操乙方。】

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推回给她。

汤妮看着那行字,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又松开。

她深吸一口气,笔尖落下,“汤妮”两个字,写得龙飞凤舞,像一场彻底的投降。

签完字,她把笔一丢,仰头灌了半杯红酒,酒液顺着嘴角滑到下巴,滴进乳沟。

她盯着汉三余,声音哑得发抖,却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笑:

“现在,汉总,可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

汉三余没说话,只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遥控器。
黑色,细长,只有一颗红色按钮。

他拇指轻轻一按,嗡,极轻的一声,像毒蛇吐信。

而桌下,汤妮猛地绷直了脊背。

汤妮的指尖在桌沿上抠出一道白痕。

签字笔滚到桌边,“嗒”一声轻响,像一颗子弹上了膛。

汉三余坐在对面,姿态闲散得像在自家客厅。

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他宽阔的肩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纹身边缘像一条蛰伏的蛇。

他单手支着下颌,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遥控器,眼神冷而沉,像在欣赏一只终于肯自己走进笼子的鸟。

没有急切,没有淫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掌控一切的静。

那静比最露骨的眼神更可怕,因为它在说:你逃不掉的。

“把跳蛋和贞操内裤穿上。”

“现在。”

“当着我的面。”

五个字,像五根冰钉,一根根钉进汤妮的耳膜。

她僵在原地,呼吸乱得几乎要裂开胸腔。

11cm的细跟踩在地毯上,脚踝在发抖,开叉长裙的银链随着颤抖轻轻扫过大腿外侧,像无数根细小的鞭子抽在皮肤上。

她下意识想并拢腿,却听见自己腿心“啵”地一声轻响,T字裤那块小小的蕾丝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大腿根,随着动作拉出一道晶亮的丝。

汉三余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那一丝水光。

他眼尾微微挑起,像冰面裂开一道缝,透出一丝几乎称得上温柔的残忍。

汤妮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声音却软得像糖:“汉总,你就不怕我现在尖叫?把服务员叫进来?把你送进局子?”

汉三余终于有了第一个多余的动作。

他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百达翡丽的表盘,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还有四十二分钟可以尖叫。”

“四十二分钟后,这份合同生效,你公司账户到账五百万。”

“之后,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像恶魔的耳语:

“因为整层楼,今晚都是我的。”

汤妮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她盯着他,像在盯一只优雅的、却随时会扑上来撕碎她的豹子。

良久,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破碎的颤:

“好。”

她抬手,先是把长发往后一撩,露出整段天鹅颈和锁骨下那一排被吊带勒得微微发红的乳肉。
接着,她侧过身,背对汉三余,右手伸到背后,缓缓拉下开叉长裙的侧边拉链。

“嘶啦”,一声极轻的布料撕裂声,裙子从腰窝滑到脚踝,堆成一团黑色的水。

她没穿打底裤,只剩那条黑色蕾丝T字裤和15D的丝袜。

丝袜是无缝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大腿根处被淫水浸出一片深色,像被谁舔过。

汉三余的喉结极轻地滚了一下。

那是今晚他第一次露出近乎失控的痕迹,却又极快地被压下去。

他的手指在遥控器上收紧,指节泛白,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淡漠。

汤妮弯腰,臀线绷得笔直,T字裤的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粉嫩的菊蕾和湿得发亮的阴唇若隐若现。

她捡起桌上的贞操内裤,金属板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先把原来的T字裤褪到膝弯,动作极慢,像在故意展示。

褪到一半时,她忽然停住,回头,隔着一头波浪长发看汉三余,眼尾湿红,声音哑得像哭:

“汉总,帮我脱?”

汉三余没动。

他只是盯着她,声音低沉得像从胸腔深处滚出来:“自己脱。”

汤妮咬唇,笑了一下,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彻底把T字裤褪到脚踝,踢到一边。

然后,她赤裸着下身,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站在汉三余面前。

36F的乳房在吊带里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发紫,顶出两粒清晰的小点。

大腿内侧全是亮晶晶的水痕,顺着丝袜往下淌,在膝窝处汇成一小滩。

她拿起跳蛋,玫瑰金的金属在掌心冰凉。

她用两根手指掰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阴蒂已经硬得像一颗小石子,亮红发亮。
她把跳蛋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

“噗滋”一声,水声清晰可闻。

跳蛋整颗没入,只剩一根极细的尾绳留在外面,像一颗被吃掉的樱桃只剩蒂。

接着是贞操内裤。

她先把双腿伸进那两条细带,慢慢往上提。

金属板贴上阴唇的瞬间,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硅胶刺刮过阴蒂,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疼,却更痒。

她咬着牙,把细带拉到最紧,金属板“咔哒”一声锁死,跳蛋被牢牢固定在阴蒂正上方。

穿好后,她转过身,正面对着汉三余。

双腿并拢,腰却下意识地塌下去一点,臀线绷得更翘,像在无声地邀请。

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扬起下巴:

“汉总,检查一下?”

汉三余终于站了起来。

他身高一米九二,站起来时像一堵黑色的墙,瞬间把汤妮笼罩在阴影里。

他绕到她身后,脚步极轻,却每一步都踩在汤妮的心跳上。

他没碰她,只是低头,看她臀缝里那两根细带,和被金属板勒得向两边敞开的阴唇。

然后,他伸出食指,极轻地,在金属板上敲了一下。

“嗡——”

遥控器在他手里,只开了一档。

跳蛋却像被激活的野兽,猛地一跳。

汤妮“啊”地一声尖叫,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发白,眼泪瞬间涌上来。

可她没求饶,只是咬着牙,回头看他,眼尾红得像血:

“就……就这点本事?”

汉三余低笑一声,笑声短促而低沉。

他俯身,薄唇贴上她耳廓,声音像冰渣滚过:

“今晚,只是开始。”

他退开一步,坐回原位,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以回去了。”

“明天早上九点,司机去接你。”

“地址,我会发你。”

汤妮抖着腿,把裙子重新套上,拉链都拉不稳。
她没再看他,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一步,跳蛋都在体内震,硅胶刺刮过阴蒂,像要把她逼疯。

她走到门口时,终于没忍住,腿一软,扶着门框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那声音又软又媚,像在求欢。

汉三余坐在原地,指尖转着遥控器,眼底的火终于烧得彻底。

他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汤妮,你会哭着求我插进去的。”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汤妮几乎没睡。

跳蛋整夜在一档震,淫药顺着黏膜慢慢渗透,她高潮了三次,都不是彻底的释放,只是被吊在半空,痒得发疯。

天蒙蒙亮时,她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才勉强冷静下来。

八点,顾欣敲门。

汤妮已经换好衣服,白色真丝衬衫配烟灰色西装裙,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像要把昨晚那个妖精封印回去。

她把烫金合同递给顾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天气:

“小欣,麻烦你带回去给董事长。”

“金额……多出来五百万。”

顾欣翻开合同,看到金额那一栏时,手明显抖了一下。

她抬头看汤妮,眼神复杂,却最终什么都没问,只轻轻“嗯”了一声。

临走前,她忽然抱了一下汤妮,在她耳边极轻地说:

“注意安全。”

九点整,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汤妮上车时,司机递给她一个丝绒眼罩:“汉总说,请您戴上。”

她没说话,乖乖戴上。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进地下车库,上专用电梯,一路无话。

眼罩被摘除时,她站在一间顶层大平层里。

整层3200平,只有一户。

入户门是德国进口的防弹门,指纹、虹膜、人脸三重识别。

玄关是一整面黑色大理石墙,正中挂着一幅巨大油画,画的是被绑成M字开腿的裸女,眼睛被黑绸蒙住,嘴角却在笑。

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冷而沉。

汉三余站在客厅中央,穿一件黑色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胸口大片肌肉和纹身若隐若现。

他没说话,只抬手往里指。

穿过客厅,是一个完全隐蔽的调教室。

门是整块胡桃木,推开后,灯光自动亮起,冷白,刺得人睁不开眼。

调教室足有两百平,挑高六米。

地面是黑色环氧树脂,冰冷光滑。

四面墙,三面是落地镜,一面是整墙的器具架。

器具架上,分门别类:

- 皮鞭区:马鞭、蛇鞭、玫瑰鞭、带结鞭、带钉鞭,从柔软到能抽出血,全手工定制。

- 绳区:日式麻绳、丝绸绳、染色棉绳、带铃铛的、带倒刺的,颜色从朱红到纯黑。

- 蜡烛区:低温蜡、高温蜡、带精油的、带香氛的,排成三排,像一支军队。

- 金属区:各式乳夹(带铃铛、带重锤、带电击)、阴蒂夹、口塞、鼻钩、肛钩、穿刺针具,全是医用钛合金。

- 电动区:德国、美国、日本最新款震动棒、吸吮器、电动扩张器、电动乳夹
、遥控跳蛋(整整一排,和她体内那颗同款,但颜色、尺寸、功能各不同)。

- 拘束区:X型架、圣安德鲁十字架、吊笼、木马、妇科椅、真空床、束缚椅,全黑,全皮。

-最里面,还有一整面透明玻璃柜,里面陈列的是各式贞操带、金属内裤、硅胶面具、狗链、项圈、尾巴塞。

天花板上是自动升降的吊环和轨道系统。

地面中央,有一圈暗色排水槽。

角落里,一台专业医疗级清洗台,旁边是消毒柜和急救箱。

空气里永远保持着24℃,却因为没有一丝温度,显得冷得刺骨。

汤妮站在门口,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她看着那些器具,脑子一片空白。

恐惧像冰水,从脚底往上灌;

可更可怕的是,期待像火,从小腹烧到喉咙。

她甚至能感觉到,昨晚那颗跳蛋还在体内轻轻震着,像在提醒她:

你已经签字了。

你逃不掉的。

汉三余走到她身后,声音贴着耳廓落下:

“欢迎来到你的地狱。”

“也是你的天堂。”

他抬手,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划,“脱。”

“从现在开始,四天二十四小时,你是我的。”

汤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可她还是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

第六章 地狱第一天

调教室的冷白灯光像一把冰做的手术刀,把汤妮的影子钉死在黑色树脂地面上。

她赤裸着,只剩脚上的11cm漆皮鱼嘴凉鞋和腿上那层Wolford 15D黑色无缝丝袜。

丝袜薄得几乎透明,却因为昨夜淫水浸透,在大腿根处晕开一大片深色,像被谁用舌头反复舔过。

她的乳尖肿得发紫,阴蒂从昨晚那块金属板边缘探出一点,亮红得像一颗要滴血的石榴籽。

汉三余站在她身前半步,黑色丝质睡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带只随意一系,胸肌和腹肌在阴影里起伏。

他没急着碰她,只是抬手,从器具架上取下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整整齐齐放在她面前的托盘里。

“穿上它。”

“自己动手。”

那套内衣极少布料,像罪恶被裁成最薄的形状。

上身是一件四根细带交叉的蕾丝胸衣,没有任何杯罩,只有两根极细的黑色蕾丝带从乳根下方交叉勒住,把36F的乳房狠狠往中间挤,乳肉从带子边缘溢出,像随时要裂开的雪团。

乳尖的位置是两个镂空的心形,刚好把两颗肿胀到发紫的乳头完全暴露在外,像被献祭的祭品。

肩带是两根极细的银链,从锁骨绕到背后,链坠是两颗小小的黑曜石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极轻的“叮铃”声。

下身是一条开裆蕾丝吊袜带,前面只有一根不到两毫米宽的细绳,从阴阜上方绕过,后面的绳子直接陷进臀缝,勒得两片臀肉向两侧敞开。

吊袜带的四根吊带是可调节的金属扣,末端是黑色丝绒,带着冰凉的触感。

配套的是黑色蕾丝长手套,从指尖到上臂,边缘镶三圈极细的珍珠链,像一圈圈锁链。

最残忍的是那条升级版金属贞操带。

它比昨晚那条更精致,也更无情。

前面是一块玫瑰金弧形金属板,完美贴合阴阜曲线,板中央镶嵌着一颗更大的椭圆跳蛋,凸起正好压在阴蒂正上方。

内侧密布极细的软硅胶刺,像无数根微型触手,稍微一动就会刮蹭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后面是一条细金属链,从尾椎骨位置绕过,链上每隔两厘米就有一颗极小的金属珠,卡进臀缝时,会一颗颗滚过菊蕾。

锁扣在腰后,是密码锁,只有汉三余知道密码。

汤妮盯着托盘,指尖发抖。

她知道一旦穿上,就真的再无退路。

汉三余只是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件待拆封的玩具。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淡淡道:“给你三分钟。”

“三分钟后,我亲自给你穿。”

汤妮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

她先拿起那件蕾丝胸衣,双手颤抖着往头上套。

细带勒进乳根的瞬间,她“嘶”地抽了一口气,乳肉被挤得几乎要炸开,乳尖从心形镂空处挺立出来,硬得发疼。

肩带的银链冰凉,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极轻的“叮铃”声,像在嘲笑她的屈服。

接着是吊袜带。

她弯腰,把细绳从腿间拉过,绳子陷进阴唇的瞬间,她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丝袜上拉出晶亮的线。

她咬着牙,把四根吊带扣在丝袜边缘,金属扣“咔哒”一声,像给她的腿上了锁。

最后是贞操带。

她拿起那块玫瑰金金属板,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汉三余忽然开口:“转过去,背对我,弯腰,双手扶膝。”

汤妮僵住,眼泪在眼眶打转,却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弯下腰,臀部高高翘起。

她能感觉到汉三余的目光像刀,一寸寸刮过她敞开的臀缝和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

他走到她身后,接过贞操带,动作慢得像在欣赏她的羞耻。

先是把跳蛋对准她的阴蒂,轻轻一压,“噗滋”一声,跳蛋整颗没入,尾绳留在外面。

接着,他把金属板贴上去,硅胶刺刮过阴蒂的瞬间,汤妮尖叫一声,腰猛地塌下去,乳房垂下来,铃铛疯狂作响。

汉三余没理她的叫声,只是把后面的金属链拉紧,一颗颗金属珠滚过她的菊蕾,最后“咔哒”一声锁死。

整条贞操带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身上,像第二层更残忍的皮肤。

“转过来。”

汤妮直起身,转过来时,眼泪已经挂在睫毛上,却倔强地没掉。

她现在浑身只剩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丝袜、长手套、贞操带和高跟鞋。

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阴蒂被跳蛋和硅胶刺双重折磨,臀缝里的金属珠每动一下都像电流。

汉三余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喉结极轻地滚了一下。

他转身,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黑色真皮床。

床是特制的,四角有隐藏的金属环,天花板上有可升降的吊轨。

床单是黑色防水材质,边缘有一圈暗色排水槽。

“过去,躺下。”

汤妮的腿像灌了铅,却还是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过去。

每一步,贞操带里的跳蛋都在轻轻震动,金属珠在臀缝里滚动,铃铛在乳尖晃出细碎的声响。

她爬上床,仰躺下来,乳房因为重力向两边摊开,乳尖挺得更明显。

汉三余从床头柜里取出四副情趣手铐,黑色真皮内衬,内侧是柔软的羊毛,却带着冰凉的金属链。

他先抓住她的左脚踝,把高跟鞋脱掉,扔到一边,然后把她的腿拉开,膝盖弯曲,脚踝铐在床沿的金属环上。

接着是右手,左手,最后是右脚踝。

四副手铐全部锁好后,汤妮被固定成一个大大的“八”字,双腿被拉到最大角度,阴部完全敞开,贞操带金属板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光。

她试图挣扎,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

乳尖上的铃铛因为她的动作疯狂作响,像在宣告她的无助。

汉三余又取出一样东西,黑色硅胶口球,球体上有细小的透气孔,后面是可调节的皮带。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把口球塞进去,皮带在脑后扣紧。

口球很大,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嘴角立刻溢出口水。

最后是眼罩。

黑色真丝,内侧有柔软的绒毛,边缘有松紧带。

他把眼罩蒙住她的眼睛,打了个死结。

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只剩下呼吸声、心跳声、铃铛声,和贞操带里跳蛋轻微的嗡鸣。

汉三余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汤妮被固定在床上,浑身黑色蕾丝与金属,乳尖暴露,阴部被贞操带锁死,嘴被口球堵住,眼睛被蒙住。

她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只等拆封。

他从器具架上取下遥控器,拇指轻轻一拨,从一档,直接跳到四档。

“嗡嗡嗡嗡,”

跳蛋像被激活的野兽,疯狂震动起来。

硅胶刺疯狂刮蹭阴蒂,金属珠在臀缝里滚动,汤妮瞬间绷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闷哼,口水顺着口球往下淌,滴在乳沟里。

她的腰疯狂扭动,试图逃离那股可怕的快感,却被手铐死死固定,只能徒劳地挣扎。

乳尖上的铃铛响成一片,像一场淫乱的交响乐。

汉三余坐在床边,声音低沉而平静:

“今天的第一课,叫‘边缘’。”
“你会高潮,但不会被允许彻底释放。”

“你会哭着求我,但求也没用。”

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五档。

跳蛋的震动瞬间变成脉冲式,一下一下,像有人用舌尖狠狠顶她的阴蒂。

汤妮尖叫,声音被口球堵成呜咽,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弓起,乳房剧烈颤抖,铃铛声清脆得刺耳。

淫水从贞操带边缘喷出来,打湿了床单,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拼命摇头,眼罩下的眼泪浸湿了真丝,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乳尖上,又滑进乳沟。

她的腰疯狂扭动,想夹腿,却被“八”字形的束缚拉得更开。

快感像潮水,一波接一波,把她推到边缘,却又在最顶端猛地抽走。

汉三余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却又烧得滚烫。

他伸手,捏住她左边的乳尖,轻轻一拧,铃铛疯狂作响,汤妮“呜”地一声长鸣,身体猛地一抖,第一次高潮来了。

但只是干高潮。

没有彻底的释放,只有更深的空虚和痒。

她的穴口疯狂开合,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却什么都填不进来。

汉三余关掉跳蛋,让她喘息了整整三十秒。

然后又开到六档。

这一次,他加了新花样。

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对乳夹,玫瑰金,带细链,末端是两颗小铃铛。

他捏住她右边的乳尖,夹子“咔哒”一声咬住,汤妮尖叫,身体猛地弓起,眼罩下的眼泪疯狂往下掉。

接着是左边。

两只乳夹牢牢咬住她的乳尖,细链垂下来,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铃铛声清脆而淫靡。

跳蛋六档,乳夹拉扯,第二波快感来得更快,更狠。

汤妮的呜咽变成哭腔,身体像被撕裂,快感像刀,一下一下割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拼命摇头,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浸湿了整张脸。

第三次高潮来得更猛烈,她全身抽搐,淫水喷了足足十几秒,床单湿了一大片。
但依旧是干高潮。

她的穴口空虚得像要死掉,疯狂开合,却什么都填不进来。

汉三余关掉跳蛋,摘下她的眼罩。

汤妮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瞳孔涣散,嘴角全是口水。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哑:

“求我。”

汤妮拼命摇头,泪水横流。
他笑了一声,又按下遥控器,这次是最高档,十档。

跳蛋像疯了一样震动,硅胶刺、金属珠、乳夹,一切都在同时折磨她。

汤妮彻底崩溃了,她哭着点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呜”声,身体像虾一样弓起,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高潮接踵而至,她整个人像被快感撕碎,又拼不回去。

最后一次高潮后,她浑身抽搐,眼神涣散,口水、眼泪、淫水混在一起,像一滩被玩坏的烂肉。

汉三余终于关掉跳蛋,摘下她的口球。

汤妮第一句话就是,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汉三余俯身吻住她,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瓣,把她口球留下的甜腥口水一滴不剩地卷走。

他尝到她泪水的咸、口水的甜,还有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羞耻。

吻到她几乎窒息,他才松开,薄唇贴着她湿漉漉的嘴角,低声命令:

“右手解开,自己伺候我。”

“用嘴。”

汤妮的右手铐被“咔哒”一声打开,腕子上还留着深深的红痕。

她哭得一抽一抽,手抖得几乎抬不起来。

汉三余却没耐心等,他抓住她手腕,直接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睡袍下摆。

滚烫、粗硬、青筋暴起的性器猛地弹出来,龟头已经湿亮,顶端渗出的液体拉出细丝,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尺寸大得吓人,汤妮一只手根本圈不住,指尖刚碰到那根滚烫的肉柱,她就吓得想缩,却被汉三余扣住后脑勺,强迫她跪直身体。

“张嘴。”

汤妮哭着摇头,眼罩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

汉三余冷笑一声,拇指掰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巨物,龟头直接抵在她唇上,蹭过她红肿的嘴唇,把那股腥热的气味硬生生涂在她脸上。

“含进去。”

“含不住,我就一直开十档,让你尿到明天。”

贞操带里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阴蒂被硅胶刺刮得又痛又痒,汤妮呜咽一声,终于崩溃地张开了嘴。

龟头挤进来的瞬间,她被撑得嘴角发酸。

汉三余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扣住她后脑勺,腰一沉,半根直接顶到她喉咙口。
“呕——!”
汤妮干呕,眼泪狂流,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晶亮的银丝。

她双手死死抓着汉三余的大腿,指甲掐进肌肉里,却换来男人更深的入侵。

“舌头伸出来,舔。”

汤妮哭着把舌尖抵上去,软软地、颤抖地舔过龟头下沿那道最敏感的沟冠。

她尝到咸腥的前液,混着自己口水,黏腻得恶心,可那股味道却像毒药,顺着味蕾一路烧到小腹。

她越舔越抖,舌尖绕着龟头打转,从冠状沟到马眼,一圈一圈,像被训练好的宠物。

汉三余低喘,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吓人:

“含深一点……对,用喉咙夹我。”

他抓住她头发往下一压,整根性器猛地捅进她喉咙深处。

汤妮的喉咙被撑得变形,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

她本能地想推开,却被汉三余扣得更紧,腰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再慢慢退出来,让她被迫用喉咙去吞吐那根滚烫的肉刃。

“呜……唔……哈啊……”

口水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乳尖上,乳夹上的铃铛被滴得叮叮作响。

她每吞咽一次,喉咙就收缩一次,紧紧裹住汉三余的龟头。

男人低吼一声,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胯骨撞在她鼻尖,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舌头卷住……吸。”

汤妮已经彻底懵了,哭得满脸狼藉,却还是听话地把舌头卷成筒状,裹住柱身,用力吸吮。

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跳动,青筋在她舌尖下突突直跳,像随时会爆炸。

她越吸越用力,脸颊凹陷,发出“啧啧啧”的水声,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滴到汉三余的阴囊上,又滑到她跪着的床单。

汉三余忽然抽出,龟头“啵”地一声从她嘴里弹出,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声音低哑:

“舔蛋蛋。”

汤妮哭着低头,舌尖颤抖地舔上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点,点到囊袋下沿最敏感的那道缝,然后整片舌头贴上去,湿漉漉地舔,从左到右,从下到上,像舔一颗熟透的桃子。

她甚至张开嘴,把其中一颗整颗含进去,用舌尖顶着打转,发出“啾啾”的水声。

汉三余的呼吸彻底乱了,胯下那根东西在她面前跳动得更厉害,龟头胀得发紫,马眼不断渗出液体。

他抓住她头发往上一提,又把整根塞回她嘴里,这次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开始疯狂抽插。

“呜嗯……啊啊……唔……”

汤妮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她满脸口水眼泪,嘴唇被撑得通红,嘴角都被磨得破皮,却还是拼命吞吐,舌头在柱身下疯狂打转,喉咙一次次收缩,像要把他吸干。

汉三余低吼一声,猛地抽出,握住自己那根湿亮的性器,对着她的脸疯狂套弄。
汤妮知道要来了,本能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哭着等他。

“射了……全接住!”

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射在她舌尖上,浓稠、腥热、带着强烈的雄性味道。
第二股射在她鼻梁,第三股射在她额头,第四股、第五股……

精液像喷泉一样,一股股喷在她脸上、眼睛上、嘴唇上,顺着下巴滴到乳沟里,乳尖上,甚至滴进她张开的嘴里。

汤妮被射得浑身发抖,舌尖上全是他的味道,她哭着吞咽,却来不及,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白浊的丝。

与此同时,汉三余另一只手飞快地按下密码锁,“咔哒”一声,贞操带解开。

他一把扯掉跳蛋,淫水“噗滋”一声喷了出来。

紧接着,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空虚到发疯的穴里,狠狠一搅,拇指同时碾住肿胀的阴蒂,“啊啊啊啊——!!!”

汤妮尖叫出声,声音沙哑得像要撕裂。

真正的、毁灭性的高潮瞬间吞没了她。

她整个人猛地弓起,腰悬空,手铐哗啦作响,淫水像失禁一样喷了足足十几秒,喷在汉三余手臂上、床上、地上。

她的穴口疯狂收缩,一下一下绞紧他的手指,像要把他吸进去。

乳尖上的乳夹被她抖得铃声大作,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把她全身染得狼藉不堪。

高潮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她才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下去,浑身抽搐,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白浊的精液,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唇角,像在回味。

汉三余俯身,舌尖慢慢舔过她脸上的精液,一滴一滴舔干净,最后含住她的唇,喂给她。

她哭着吞下去,喉咙滚动,发出极轻的“咕咚”声。

“第一天,才刚刚开始”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沙哑,“继续还有更加精彩…”

调教从上午十点持续到下午三点,整整五个小时。

最后一次高潮后,汤妮彻底瘫软,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她浑身抽搐,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脸上的精液、眼泪、口水混在一起,乳尖被乳夹咬得紫红,贞操带边缘全是喷出的淫水。

汉三余把乳夹取下时,她疼得尖叫一声,乳尖立刻肿起两颗更深的血珠。

他解开她四肢的手铐,汤妮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汉三余俯身抱起她。

他力气大得惊人,汤妮一百多斤的体重在他怀里像一片羽毛。

她下意识把脸埋进他胸口,闻到冷冽的雪松混着汗味和精液的腥膻,鼻尖发酸,又哭又笑地抽气,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带你洗澡”

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却意外地温柔。

浴室就在调教室隔壁,八十平的黑色大理石空间,地面恒温,中央是一个下沉式圆形浴缸,能容三个人。

热水早已放好,水面漂着一层新鲜的红玫瑰花瓣,空气里混着玫瑰精油与檀香,蒸汽氤氲。

汉三余把她放进去,自己也解了睡袍下水。

热水漫过她的乳尖时,汤妮“嘶”地抽了一口气,被虐得红肿的乳头一碰到水,像被针扎。

汉三余从后面环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长腿伸进水里,把她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膝盖上,彻底敞开。

他拿花洒,一点点冲洗她腿间狼藉的痕迹,精液、淫水、汗液被冲得干干净净,冲到排水口时泛着淡淡的粉。

汤妮浑身敏感得发抖,稍微一碰就颤。

汉三余却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指尖轻得过分。

他用指腹揉开沐浴露,抹在她乳尖、腰窝、大腿根,甚至轻轻擦过她肿胀的阴唇。

每擦过一处,汤妮就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嗯……哈……”声,像猫叫。

洗到最后,他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热水刚好淹到乳根,36F的乳房半浮半沉,乳尖在水面一颤一颤。

汉三余低头含住她左边的乳尖,舌尖轻轻绕着打转,牙齿偶尔轻咬。

汤妮被刺激得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抱住他的后脑,哭着呻吟:“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他却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继续舔,像在安抚,又像在标记。

另一只手探到她身后,轻轻揉着她红肿的菊蕾,那是刚才金属肛塞留下的痕迹。

汤妮抖得更厉害,淫水又开始往外冒,被热水冲散。

洗了整整四十分钟,直到她皮肤泛起健康的粉红,汉三余才抱她出来。

他用一条巨大的黑色浴巾把她裹住,像裹一个婴儿,擦干每一寸皮肤,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吹头发时,他让她坐在梳妆台前,自己站在后面,手法意外地轻。

热风吹过她耳后,痒得她缩脖子,他却低声笑:“别动。”

吹干后,他没给她衣服。

一丝不挂,连丝袜都没留。

汤妮下意识想遮胸,他却握住她手腕,声音淡淡:“四天,你都要习惯在我面前赤裸。”

“遮一下,加十分钟跳蛋。”

汤妮立刻把手放下,耳根红得滴血。

大平层的餐厅在另一侧,开放式设计,落地窗正对京谷CBD夜景。

长餐桌已经摆好,全是低脂高蛋白的餐食:

低温慢煮的菲力牛排、藜麦沙拉、蒸三文鱼、蛋白酥皮汤、时令蔬果,一共八菜一汤,旁边还有一整排维生素饮料和蛋白粉。

冰箱里,四天的食物分门别类放好,贴着日期标签,从早餐到夜宵,全是专业营养师搭配,连热量都精确到个位数。

很明显,汉三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四天有任何人踏出这扇门一步。

餐桌只摆了两副餐具,却隔着三米远。

汉三余自己也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黑色围裙,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像雕塑。
他坐在主位,让汤妮坐在他对面。

她光着身子,乳房完全暴露,乳尖还带着刚才被吮吸后的湿红,走路时一颤一颤。
坐下那一刻,冰凉的真皮椅面贴上她臀部,她“嘶”地倒抽一口气,差点跳起来。

汉三余夹了一块牛排递到她唇边:“张嘴。”

汤妮红着脸张嘴,他却没立刻喂进去,只用叉子在她唇上蹭了蹭,让肉汁沾在她下唇。

“舔干净。”

她伸出舌尖,乖乖舔掉,耳根红得要烧起来。

整顿饭,他都在喂她。

一块牛排、一勺沙拉、一口汤,全是他的手。

汤妮被迫挺直腰,把胸挺到他面前,让他随时可以低头咬一口她的乳尖。

偶尔他会故意把汤汁洒在她乳沟,然后俯身过去,一寸寸舔干净,舌尖卷过乳尖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汤妮被撩得眼尾发红,腿间又开始湿,却死死忍着不敢出声。

吃到最后,她已经吃不下了,肚子鼓鼓的。

汉三余却又夹了一块三文鱼,递到她唇边:“再一口。”

汤妮摇头,眼泪汪汪:“真的吃不下了……”

他淡淡“嗯”了一声,把三文鱼放回自己盘子,低头咬了一口,然后俯身吻住她,把嘴里的鱼肉直接喂给她。

舌尖交缠,汤妮被吻得喘不过气,鱼肉混着他的唾液咽下去,羞耻得想死。

晚饭从三点半吃到五点。

吃完后,他抱她回卧室,让她在主卧的大床上休息。

床单是新的,黑色丝绸,滑得像水。

汤妮一沾床就昏睡过去,睡前只迷迷糊糊听见汉三余说:“睡一个小时,六点继续。”

六点整,他准时把她抱回调教室。

她还没完全醒,眼睛半睁半闭,身体软得像面团。

汉三余把她放在床上,重新用情趣手铐把她四肢固定成“八”字型,这次没用口球,只给她戴上黑色真丝眼罩。

世界再次陷入彻底的黑暗。

他拿出一瓶新的淫药,透明玻璃瓶,里面是淡粉色的浓稠液体,味道甜得发腻。

他先把昨晚那颗跳蛋和贞操带取下来,汤妮的阴蒂已经肿得像一颗小葡萄,稍微一碰就抖。

他把淫药倒在指尖,足足半瓶,冰凉黏腻,先涂在跳蛋表面,再涂满贞操带内侧的硅胶刺,最后用手指把剩下的药液尽数抹在她阴蒂、阴唇、穴口,甚至深入穴内两厘米。

药液一碰到黏膜,就迅速被吸收,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痒。

“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

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今晚,你就待在这里,好好感受。”

“咔哒”一声,贞操带重新锁上,跳蛋被固定在阴蒂正上方。

他把跳蛋调到最低档,一档,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够让淫药的药效慢慢发作。

然后,他俯身在她耳边补了一句:

“对了,洗手间在角落,链子够长,你可以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但别想着取下眼罩或者贞操带,密码只有我有。”

“晚安。”

灯灭了。

门被轻轻关上,反锁声清脆。

调教室陷入绝对的黑暗与寂静,只剩跳蛋极轻的“嗡嗡”声,和她自己急促的呼吸。

汤妮起初还试图挣扎,手铐哗啦作响,却无济于事。

淫药的药效在三十分钟后彻底发作,像无数只蚂蚁从阴蒂钻进身体,一路啃噬到子宫,再爬到乳尖、喉咙、耳根。

她开始扭动腰,哭着夹腿,却被贞操带死死固定,只能徒劳地蹭,蹭得硅胶刺更深地刮过阴蒂,快感混着瘙痒,像火又像冰。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几下。

是张哲发来的消息:

【宝贝,我临时接到通知,公司派我去外地一个紧急项目,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京谷那边你好好谈合同,别太累,我想你。】

【到家给我报平安。】

汤妮当然看不到。

她被蒙着眼,赤裸地锁在床上,腿间那颗跳蛋一整夜都在一档震动,淫药的药效一波又一波,像潮水,把她推到快感的悬崖边,却永远不让她坠下去。

她哭着扭动,乳尖在空气中硬得发疼,淫水顺着贞操带边缘一滴滴往下淌,在黑色树脂地面汇成一小滩。

偶尔她会被痒得受不了,拖着手铐爬到角落的洗手间解决生理需求,链子刚好够长,她蹲在那里,眼罩下的泪水混着尿液一起滴落,羞耻得浑身发抖。

回来后,她又被拉回床上,继续在黑暗里承受那无边无际的空虚与瘙痒。

整个夜晚,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干高潮,穴口疯狂开合,却永远填不满。

她哭到嗓子沙哑,哭到最后连眼泪都没有,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身体本能的颤抖。

调教室的隔音好得可怕,外面是3200平的空荡大平层,汉三余在主卧睡得安稳,而她,被锁在黑暗里,像一件被遗忘的玩具,在无尽的欲望里熬着这漫长的、属于第一天的夜。

=====================

第七章 地狱•第二天:驯服的齿轮

(有时候觉得何为调教,是身体上的欲望调教还是心理上慢慢去适应对方和接受对方更重要的是本能的内心臣服对方,身体上就会无条件的接受调教,这一章是汉三余开始对汤妮进行内心上的洗礼,所以会表现出不一样的汉三余,这也是调教的重要环节之一)

清晨6:11

调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时,汤妮甚至没听见。

她整个人蜷在床角,手铐的链子绷到极限,额头抵着冰凉的金属床柱,身体还在细细地发抖。

跳蛋停了,不知是电量耗尽还是被遥控关掉,她只觉得下身一片黏腻的空虚,阴蒂肿得像一颗熟透要裂的樱桃,稍微碰到床单就疼得抽气。

眼罩早被泪水浸透,黏在脸上,像一层湿冷的壳。

她嗓子哑得彻底,连哭都只剩气音,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淫药泡烂的海绵。

汉三余没开大灯,只开了床头那盏最暗的壁灯。

暖黄的光落在他身上,黑色睡袍半敞,锁骨和胸肌的阴影被拉得很长。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她足足半分钟,目光像在确认一件东西到底有没有彻底坏掉。

汤妮听见脚步声,本能地缩了一下,链子哗啦响。

她看不清他,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轮廓逆着光,像一座山压下来。

她以为又要开始了,以为又要被折磨到昏死过去,身体先于意识地发抖,乳尖上的铃铛跟着颤出细碎的哀音。

但下一秒,她被人抱了起来。

不是拖,不是、不是拽,是真正的抱。

汉三余的手臂穿过她膝弯和后背,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像抱一个发高烧的孩子。

滚烫的胸膛贴上她冰凉的皮肤时,汤妮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极轻的、破碎的呜咽。

“没事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意外地温柔,“今天先到这儿。”

汤妮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僵在那个怀抱里,鼻尖撞进他颈窝,闻到熟悉的雪松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昨晚残留的精液腥膻。

她本能地想挣扎,可手臂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出调教室。

走廊的灯光是暖白的,不刺眼。

她被抱进主卧浴室时,才发现这里和调教室是完全两个世界:

八十平的黑金大理石空间,恒温地板暖得像春天,中央是下沉式圆形浴缸,水已经放好,水面上漂着新鲜的白色栀子花瓣,空气里只有淡淡的檀香,没有玫瑰的甜腻。

蒸汽氤氲,把一切都蒙上一层柔软的雾。

汉三余把她轻轻放进浴缸。

热水漫过脚踝、小腿、膝盖时,汤妮“嘶”地倒抽一口气。

昨夜被虐得红肿的皮肤一碰到水,像千万根细针扎进去,疼得她眼泪又涌出来。

她下意识想蜷缩,却被一只大手按住肩膀。

“别动。”

他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我来。”

他脱了睡袍,赤裸着下水,从后面坐进来,长腿伸进水里,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汤妮的后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时,整个人抖得更厉害。

她怕他,怕得要命,可那具身体的温度又烫得让她想哭。

她昨晚在黑暗里冻了一整夜,冻到骨头缝里都是冰,现在却像被一团火包住。

汉三余没急着做什么,先拿花洒,把水温调到最舒适的38度,一点点冲她头发。

他的手指插进她打结的发丝里,动作轻得像在拆一颗随时会炸的雷。

指腹揉开洗发精,慢慢打出细密的泡沫,从发根到发尾,一寸一寸地按摩头皮。

汤妮被按得眼皮发沉,喉咙里溢出一点极轻的、像猫一样的哼声。

她恨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可又真的太舒服了。

从昨天到现在,没人好好碰过她,所有触碰都带着疼痛和羞辱。

而此刻,这双手却像在哄一个小孩。

洗完头发,他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他腿上。

热水刚好淹到乳根,36F的乳房半浮半沉,乳尖还带着昨晚被乳夹咬出的紫红痕迹,肿得发亮。

汉三余的视线落在那两点上,眼神暗了暗,却没急着咬,只是舀起一捧水,轻轻浇在她锁骨。

“疼吗?”

他问得很轻,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汤妮咬着下唇,摇头,又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砸进水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疼,可又麻了,麻到她分不清是疼还是痒。

汉三余没再追问,只是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搓出细腻的泡沫,然后覆上她左边的乳房。

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几乎能包住整个乳球。

指腹带着薄茧,却烫得惊人,从乳根慢慢往上推,泡沫像雪一样堆在乳肉上。

他没有用力捏,只是用掌心托住,整只手绕着乳房画圈,一圈一圈,像在量尺寸,又像在安抚。

汤妮的呼吸立刻乱了。

乳尖被热水泡得发胀,稍微一碰就电流一样窜到小腹。

她想躲,可后面是他的胸膛,躲不了。

只能仰起头,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别怕。”

他声音低哑,贴着她耳廓,“今天不惩罚你。”

他的拇指终于碰到乳尖,轻轻一抹,把泡沫抹开。

乳尖立刻挺得更硬,像一颗被雨水打湿的红樱桃。

汉三余用指腹绕着乳晕慢慢打圈,时而轻刮指甲,时而用指肚碾压,像加藤鹰最擅长的“螺旋指法”,每一圈都精准地擦过最敏感的那一圈神经末梢。

汤妮的腰猛地一软,差点滑下去,被他另一只手托住腰窝。

“抓着我。”

他命令,却没有平日里的冷。

汤妮颤抖着双手,抓住他肩膀,指甲掐进肌肉里。

她哭着摇头,眼泪混进水里:“不要……太痒了……”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掌心送。

乳尖被他揉得越来越肿,颜色从紫红变成艳红,亮得像要滴血。

他换了右边的乳房,用同样的手法,左手指腹继续在左边乳尖上画圈,右手却开始“弹琴”,用指节轻轻敲击乳尖,再突然用指肚包住整颗乳头,往外轻轻一拉,
汤妮“啊”地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乳房几乎完全送进他手里。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却又舍不得他停。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原来被这样碰,是舒服的。

不是疼,不是羞辱,是纯粹的、让人想哭的舒服。

汉三余低头,舌尖舔过她左边乳尖,轻轻一卷,把上面残留的泡沫卷走。
牙齿偶尔轻轻刮过,却再不用力咬。

汤妮的呜咽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插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像抓住救命稻草。

他洗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把她的胸洗干净。

乳尖被揉得肿胀发亮,乳晕上全是浅浅的指痕,像被盖了无数个温柔的章。

接着,他把她往上托了一点,让她臀部悬空,腿自然分开。

热水漫过大腿根,汤妮立刻慌了,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他膝盖顶住。

“乖,抬起来。”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蛊惑。

汤妮哭着摇头,可身体却先一步听话,臀部微微抬起。

汉三余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先是轻轻拨开肿胀的阴唇,像拨开两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热水冲进去的瞬间,汤妮尖叫一声,腰猛地塌下去。

“放松。”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声音沉稳,“我只是给你洗干净。”

他的手指终于碰到了那颗肿得几乎翻倍的阴蒂。

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像夹住一颗珍珠,先是上下缓慢滑动,把泡沫涂满,再突然停住,用指腹碾压。

汤妮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她昨晚被折磨了一整夜,那里敏感得可怕,稍微一碰就又痛又痒,可他的动作却温柔得要命,像在哄一个受伤的小动物。

他用加藤鹰最拿手的“螺旋指法”:

先用中指指腹贴住阴蒂顶部,轻轻往一个方向画圈,另一根手指同时从下方托住阴唇,往反方向滑动。

两股力道一正一反,像要把那颗小肉珠从根部拧出来,又像在给它做最精密的按摩。

汤妮的眼泪哗哗往下掉,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恨不得把整颗阴蒂塞进他指缝里。

“别……真的不行了……”

她哭着求饶,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汉三余却只是“嗯”了一声,动作更慢更轻。

他把中指探进穴口,只进一节指节,就停住,轻轻勾了勾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汤妮的腿瞬间绷直,脚趾蜷缩,淫水“滋”地一声涌出来,和热水混在一起。

他没再深入,只是用指节在那一点上画圈,时而轻刮指甲,时而用指腹碾压,像在给一块璞玉打磨。

汤妮的哭声渐渐变了调,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腰一下一下往前送,像在求他再进去一点。

她恨自己。

恨自己怎么能这么下贱。

可身体的记忆却比大脑诚实:

昨晚那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瘙痒,被这双手轻轻一碰,就全化成了蜜。

汉三余又洗了很久,直到她腿间彻底干净,阴蒂被揉得亮红发亮,像一颗熟透的小草莓。

他才把她抱出来,用最大的黑色浴巾把她裹住,像裹一个婴儿。

擦干每一寸皮肤,连脚趾缝都不过。

汉三余把汤妮从浴室抱出来时,她整个人还是软的,腿间那颗被揉得亮红的小草莓还在突突直跳。

热水、蒸汽、加藤鹰式的指法,把她最后一点力气都抽干了。

她靠在他胸口,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剩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他锁骨上。

他抱着她穿过长廊,推开一扇从未开启过的卧室门。

这是大平层最南端的主卧,足足四百平。

一整面落地曲面玻璃,从地板直通天花板,把整个京谷CBD的日景尽收眼底。

此刻正值上午十点,阳光像金色的绸缎铺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房间中央是一张超规格的圆形大床,直径四米,黑色真丝床单,边缘一圈隐约可见暗藏的金属环与束缚扣。

床头是一整面黑檀木墙,嵌着一块巨大的可升降屏幕,此刻屏幕上是缓缓旋转的深红色轮盘。

轮盘被分成二十四格,每一格都写着白色的极简文字:

「乳夹十分钟」「口交至射」「打奶炮」「后庭珠五颗」「骑乘位」「贞操带升级」「淫药双倍」「深喉训练」「乳头穿环(临时)」「随机惩罚」……
每一格都足够让她发抖。

汉三余把她放在床中央,声音低淡:

“今天玩个游戏。”

“轮盘转到哪里,就做什么。”

“你自己转。”

汤妮裹着浴巾,头发还湿着,发梢滴水。

她盯着那个轮盘,嘴唇发抖,却知道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跪在床上,指尖颤抖着按下屏幕中央的“SPIN”。

轮盘飞速旋转,指针最终停在——

【打奶炮】

汉三余挑了下眉,像早就料到。

他转身,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整整齐齐放在汤妮面前。

那套内衣漂亮得近乎罪恶。

上身是一件极薄的黑色蕾丝透视软 bra,杯型只有下半圈托,上面完全镂空,36F 的乳房会被狠狠往中间挤,乳肉从四面溢出,却偏偏把两颗乳尖完全暴露。

肩带是两根极细的珍珠链,稍微一晃就会摩擦乳根。

下身是一条开裆的黑色蕾丝吊带裤袜,裆部直接空出一道狭长的缝,阴唇和阴蒂完全裸露。

吊带是可调节的金属扣,冰凉地贴着大腿根。

最致命的是那条新的贞操带——

玫瑰金升级到黑金,前面那块金属板更薄更贴合,中央镶嵌着一颗更大的椭圆跳蛋,凸起直接压住阴蒂。

内侧的软硅胶刺密度增加一倍,像一丛细密的触手。

后面金属链上的珠子从五颗变成八颗,每一颗都更大,卡进臀缝时会一颗颗滚过敏感的菊蕾。

最上方还有一个微型注射口,可以随时补充淫药。

汉三余慢条斯理地给她穿。

先是那件透视软 bra,他从后面扣上背扣,珍珠链“咔哒”一声锁死,乳肉立刻被挤得呼之欲出,乳尖被勒得挺立,像两颗熟透的葡萄。

接着是吊带裤袜,他让她自己抬腿穿,冰凉的蕾丝贴上大腿时,汤妮抖得几乎站不住。

最后是贞操带。

他让她背对自己,双手扶床沿,臀部高高翘起。

先把跳蛋对准她已经肿得发亮的阴蒂,轻轻一压,“噗滋”一声,整颗没入。

接着黑金金属板贴上去,密密麻麻的软刺瞬间刮过阴蒂,汤妮尖叫一声,腰猛地塌下去,乳房垂落,珍珠链哗啦作响。

他把后面的金属链拉紧,八颗金属珠一颗颗滚过她的菊蕾,最后“咔哒”一声锁死。

锁完,他从床头柜拿出一支新的淫药——淡紫色,比昨晚的浓度高一倍。
他直接把针头插进贞操带顶端的注射口,推入整整10ml。

药液冰凉,顺着内壁迅速渗进黏膜。

不到十秒,汤妮就腿软了,淫水顺着开裆裤袜往下淌,拉出晶亮的线。

“开始吧。”

汉三余坐在床沿,睡袍敞开,胯间那根巨物早已半勃起,青筋盘绕,龟头湿亮。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过来。”

汤妮哭着爬过去,跪在他腿间。

她双手颤抖着解开他的睡袍腰带,那根性器猛地弹出来,粗长得吓人,龟头几乎抵到她下巴。

她知道“打奶炮”是什么意思,羞耻得想死,却又被淫药烧得脑子发昏。

她捧起自己36F的巨乳,从两侧用力往中间挤,把那根滚烫的肉柱整个夹住。

乳肉柔软又沉甸甸,瞬间把整根性器吞没,只剩龟头从乳沟顶端冒出来,亮红发紫。

她上下套弄,乳肉发出“啪啪”的肉浪声,珍珠链摩擦乳根,发出细碎的声响。

每一次上推,龟头就会狠狠撞在她下巴,留下一滴黏稠的前液。

“哈啊……嗯……太大了……夹不住……”

她哭着呻吟,声音又软又黏,乳尖被自己的手臂蹭得发疼。

汉三余低头看着她,眼底烧得吓人,却只是淡淡命令:

“快一点,用力。”

汤妮哭着加快速度,乳肉被挤得变形,乳沟里全是前液和汗水,湿滑得像涂了润滑剂。

“啪啪啪啪”,肉浪声越来越响,她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在黑色床单上。

每一次乳肉完全吞没那根巨物,龟头就会从乳沟顶端猛地顶出来,撞在她唇上。

她被逼得张嘴,舌尖无意识地舔过马眼,把那滴腥甜的前液卷进口腔。

汉三余低喘一声,抓住她头发往下一压,“张嘴,含住龟头,一边夹一边吸。”

汤妮呜咽着张开嘴,红肿的嘴唇含住那颗亮紫的龟头,舌尖在冠状沟打转。
乳肉继续上下套弄,龟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她哭得满脸狼藉,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正好滴在自己乳沟里,润滑得更过分。

“呜嗯……哈啊……太深了……要顶到喉咙了……”

她含糊地呻吟,声音被龟头堵得断断续续,乳尖因为用力过度已经肿成两颗紫葡萄。

三十分钟后,汉三余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出来,第一股直接射进她喉咙,第二股、第三股喷在她脸上、乳沟、乳尖上,白浊浓稠,顺着乳肉往下流。

汤妮被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床单上。

她浑身发抖,穴口疯狂开合,却被贞操带死死锁住,一滴都漏不出来。

轮盘游戏还在继续。

第二次转到【深喉训练+淫药追加】

第三次【乳夹+口交】

第四次【后庭珠八颗全入】

第五次【骑乘位假阳具(固定在床边)+跳蛋十档】

整整三个小时,汤妮被玩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跪在床上,脸上、乳房上、腿间全是精液、淫水、蜡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贞操带里的跳蛋开到八档,八颗金属珠在臀缝里滚动,淫药双倍剂量把她烧得神志不清。

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啊啊……哈啊……不要了……要坏掉了……”的呻吟,嗓子早已沙哑。

最后一次,轮盘指针缓缓停在——

【锁回调教室•跳蛋三档•一整夜】

汉三余把瘫软的她抱起来,像抱一只破布娃娃。

他低头吻了吻她沾满精液的嘴角,声音低哑:

“今天到此为止。”

“明天还有更精彩的。”

(汤妮被抱回调教室的内心独白…因为汉三余知道四天其实时间不够调教一个人改变,所以一天时间里需要合理安排,让汤妮没有思考的时间,而是让汤妮习惯另一个自己)

门被反锁后的第三秒,跳蛋正式启动。

三档,不高,却足够稳,足够狠,像一颗不肯疲倦的心脏,贴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咚、咚、咚”地敲。

嗡嗡嗡,嗡嗡嗡,声音在绝对安静的调教室里被放大成轰鸣。

汤妮先是僵了一瞬,接着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拽紧,背脊弓成一道颤抖的弧。
手铐和脚铐同时绷直,金属链哗啦一声拉到极限,腕踝立刻被勒出新的红痕。

她想并拢腿,却只能徒劳地蹬直脚尖,高跟鞋早被脱掉,脚趾在空气里无助地蜷缩又伸展,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贞操带黑金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阴阜上,冰凉的金属板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跳蛋凸起正对阴蒂,周围那圈密密麻麻的软硅胶刺像无数条微型舌头,随着震动一起舔、一起来回刮。

每一次震动,都像有人把她的阴蒂含进温热的口腔里,用牙齿最轻地磨。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颗小肉珠在金属板和跳蛋之间被反复碾压、挤扁、又弹回原形,一次比一次肿,一次比一次烫。

淫药的双倍剂量彻底发作。

热流先从下腹炸开,像有人往她子宫里灌了一壶滚烫的蜜。

接着热流顺着脊椎往上爬,爬过腰窝,爬过乳根,爬到两颗早已肿成紫葡萄的乳尖,最后冲进喉咙,把她的呼吸都烧成滚烫的蒸汽。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湿漉漉的气音:

“哈……哈啊……不要……”

臀缝里的八颗金属珠更要命。

她每扭一下腰,珠子就跟着滚动,一颗接一颗,慢条斯理地碾过敏感的菊蕾。

最前面那颗最大,滚过去时像一颗冰凉的子弹顶进最紧的那点褶皱,又慢又重。

她整个人像被串在一条冰火交替的线上,前面的跳蛋烧得她想哭,后面的珠子冷得她发抖。

她哭了。

眼罩下的泪水早已干涸,现在又涌出新的,滚烫的,顺着太阳穴滑进头发里。

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要更多,又在尖叫着受不了。

她恨自己,恨到想咬舌头,可舌头一碰到口腔内壁,就尝到下午被灌进去的精液残味,腥甜、黏腻,像毒药一样顺着味蕾一路烧到小腹。

她想起下午的轮盘。

想起自己跪在他腿间,用36F的乳房把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夹得严丝合缝。

想起乳肉被挤得变形,龟头一次次从乳沟顶端冒出来,撞在她下巴上,撞进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想起自己哭得满脸狼藉,却还是听话地伸出舌头,把马眼渗出的液体一滴不漏地舔干净。

想起他射出来时,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冲进喉咙深处,呛得她咳嗽,却被他扣住后脑勺,逼着她一口一口咽下去。

她越想越湿。

淫水从贞操带边缘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凉凉的,在黑色树脂地面汇成一小滩。

她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精液、淫水、汗液、蜡油,还有那股被反复揉开后属于她自己的腥甜。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脏到骨头里,可脏得又让人发抖地兴奋。

她开始扭腰。

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下意识地、羞耻地去迎合那颗跳蛋。

她把臀往后送,让八颗金属珠更深地滚过菊蕾;

又把腰塌下去,让阴蒂更狠地撞在跳蛋凸起上。

每一次主动的迎合,都像在自己心口划一刀。

她咬着下唇,咬到铁锈味在口腔炸开,血腥味混着精液残味,恶心得想吐,可下身却更湿了。

“呜……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声音却发不出,只能变成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喘息。

现在,她又快高潮了。

三档的震动稳而持久,像一个永不疲倦的情人,慢条斯理地把她往悬崖边推。
她知道自己会在十分钟内、或者五分钟内、或者就在下一秒彻底崩溃。

她知道自己会哭着喷出来,会被锁在这里喷到天亮,喷到明天他再来开锁。
她知道自己会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默数:

这是今天的第几次?第七次?第八次?

可奇怪的是,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她心底最深处,竟然浮起一点近乎释然的涟漪。

明天……

明天他会再来。

明天他还会像今天这样,把她按在床上,逼她转轮盘。

明天她还会哭,还会求饶,还会被玩得神志不清。

但明天,他也会再抱她去洗澡,也会用那双手把她揉得又软又湿,也会让她在最崩溃的时候,尝到一点点近乎温柔的东西。

她忽然不那么害怕明天了。

甚至,在黑暗里,在跳蛋三档永不停歇的震动里,她第一次、很轻很轻地、把腰又往跳蛋上送了一点。

“哈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调教室的黑暗里散开,像一枚齿轮,终于咔哒一声。

【未完待续】

喜欢Cslo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