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沦】(9-10)作者:casava
2025/11/26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30,063 字 第九章:彩虹与阴影 (一) 梦境里,暴雨倾盆。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狂风暴雨。
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像是千万只手在疯狂地敲打着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必须看清窗户里面发生的事情。 玻璃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我用手掌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透过那层
模糊的水汽,我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馨乐。 她穿着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就是今天下午出门时穿的那件。她的眼镜不知
道什么时候掉了,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 「陈杰……救我……」 她的声音从玻璃后面传来,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飘渺而微弱。 我拼命地拍打着玻璃,但那层透明的屏障坚如磐石,纹丝不动。我的手掌拍
得生疼,却连一道裂痕都没能留下。 然后我看见了其他人的身影。 那些身影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是黎安德,那张肥腻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容;是黎安伍,贼眉鼠眼地站在一旁;还有黎安邦,五大三粗的身体像一堵肉墙。 他们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涌向馨乐。 黎安德粗暴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馨乐的身体猛地弹起,双手
撑在床单上试图爬起来。 「不要碰我……」 黎安伍的手扯住她的衣领。白色真丝发出撕裂的脆响,纽扣崩飞,露出里面
雪白的肌肤和那副惊人的身材。她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被一件浅色的蕾丝胸罩包
裹着,随着她的挣扎剧烈地颤抖。 「放开我!陈杰!陈杰!」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我有男朋友的……他会来救我的…… 她的心声透过玻璃传进我的脑海,带着颤抖和恐惧。 我发疯似的用拳头捶打玻璃。「馨乐……馨乐……」 但我的声音仿佛被暴雨吞没,连自己都听不见。 黎安邦从身后扣住馨乐的双臂,将她的手腕反剪到背后。黎安伍扯开她的胸
罩,那对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 「不……不要……」 黎安德俯下身,那张肥胖的脸埋进她的胸口。他的嘴唇含住她的乳头,舌头
绕着粉色的乳晕打转,双手像两只肥腻的蛤蟆在她雪白的乳肉上揉捏。 馨乐的身体剧烈地扭动,双腿踢打着,但黎安伍已经分开了她的大腿。他粗
暴地扯下她的裙子,露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包裹在浅色内裤里的私处。 「唔……不要……放开……」 ……好恶心……这些人的手好恶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里…… 黎安德的手指隔着内裤按上她的私处,拇指在那条隐秘的裂缝上来回摩擦。 「啊……不……别碰那里……」 馨乐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不对……那里好奇怪……为什么会有感觉……不要……我不要有感觉…… 黎安德抬起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勾起她内裤的边缘,一根手指探了
进去。 「嗯……哈……」 馨乐的嘴唇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那声音和之前的抗拒完全不同……
带着一丝隐约的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开关。 ……不要……不要……可是那根手指……好烫……好奇怪……我的身体怎么
了…… 黎安德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沾满了黏滑的液体。他抽出手指,放在眼前
端详,手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这么湿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不是的……不是……啊……」 黎安德的手指再次探入,这次是两根,粗暴地捅进她的甬道。 ……不要……好涨……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舒服……我不应
该…… 馨乐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从夹紧变成了微微张开。她的脸上浮
现出一种矛盾的表情……眉头紧锁,嘴唇却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黎安邦松开了她的手腕,馨乐的双手却没有推开黎安德,而是软软地垂在身
侧,手指抓紧了床单。 「呜……不要……求你们……哈……嗯…… ……我是陈杰的女朋友……我不能……可是那根手指……好深……好会动……
啊……不对……我怎么会……」 黎安德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拇指同时按在她的阴蒂上打圈。淫靡的水
声在房间里响起……咕啾、咕啾……每一下都让馨乐的身体颤抖一次。 「啊……哈……不……不要再……唔嗯♥……」 她的双腿突然绷直,腰部高高弓起,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
溅湿了黎安德的手掌和床单。 第一次高潮。 ……竟然高潮了……被这些人……被这些恶心的人弄到高潮了……可是……
可是好舒服……怎么办……好舒服……♥ 李馨乐的身体软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那双曾经清
澈的眸子里,理智正在一点一点褪去。 「看来这小骚货憋坏了。」黎安伍舔了舔嘴唇,解开自己的裤子,「德哥,
让我先来?」 「滚。」黎安德推开他,自己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得不成比例的肉棒,
「这种货色,当然老子先开。」 我在玻璃窗外看得双眼欲裂。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玻璃,一次,两次,三次……
肩膀已经撞得生疼,但那层该死的屏障依然纹丝不动。 「馨乐!不要!馨乐……」 她听不见我。 或者说,她已经不想听见了。 黎安德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根丑陋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龟头在湿润的缝隙
间摩擦,来回滑动。 「不要……太大了……会坏掉的……求求你……」馨乐的嘴上在抗拒,但她
的腰却轻轻抬起,将自己的私处往前送了几分。 「不要进来……不要……可是……好想要……好想被填满……陈杰从来没有
给过我这种感觉……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想……」 黎安德狞笑着,猛地挺腰,将整根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痛……好痛……呜……」 馨乐的身体剧烈弓起,双手抓住黎安德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她
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嫩红的肉壁紧紧绞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操,这小穴真紧。」黎安德低吼一声,开始大力抽送。 啪……啪……啪…… 他的胯部撞击着她的臀部,每一下都让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馨乐的乳房随
着撞击剧烈晃动,雪白的肉浪此起彼伏。 「痛……好痛……太大了……慢点……呜嗯……」 ……好痛……好涨……可是……可是那个地方被顶到了……好奇怪……好舒
服……啊……不对……我不能…… 黎安德俯下身,一边操弄一边舔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叫出来,
骚货。叫得越大声,老子操得越爽。」 「不……不要……我不是……嗯啊♥……」 馨乐的抗拒越来越微弱,喘息却越来越急促。她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
黎安德的腰,脚跟抵在他的后背上,随着他的节奏收紧、放松。 ……不对……我的腿……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在配合他……可是好舒服……
那根东西好大……好烫……顶到了最深处……啊♥…… 「啊……哈……好深……太深了……唔……唔嗯……那里……别顶那里……
啊啊♥♥……」 黎安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每一次冲撞都让她的身体猛烈抽搐。馨乐
的眼睛开始上翻,嘴角溢出涎水,发出的声音也从抗拒变成了纯粹的呻吟。 「啊♥……好棒……那里……再用力……嗯啊♥♥……」 「……不对……我在说什么……我怎么在求他……可是停不下来……好舒服……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要坏掉了……♥」 「骚货,刚才还说不要,现在爽了吧?」黎安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撞
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 啪啪啪啪啪…… 「爽……好爽……啊……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嗯啊♥♥♥……」 馨乐的双臂环住黎安德的脖子,主动抬起腰迎合他的撞击。她的穴口在激烈
的摩擦中溢出大量淫液,在两人的结合处形成白色的泡沫。 「换个姿势。」 黎安德突然停下动作,将馨乐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他抬起她的臀部,
从背后再次插入。 「啊……这个姿势……太深了……会被顶穿……唔嗯♥♥……」 新的角度让肉棒直接碾压在她穴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馨乐的脸埋在枕头
里,发出模糊的尖叫,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个姿势……好羞耻……像一只母狗……可是好舒服……好舒服……♥
♥ 「啊……啊……哦♥……太舒服了……好大……好深……操我……用力操我……
嗯啊齁♥♥♥……」 黎安德掐住她的腰,像操弄一件物品一样疯狂抽送。他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阴
蒂,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妈的,老子要射了。」 「射……射进来……全部射进来……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不能射进来……会怀孕……可是我想要……好想被这滚烫的东西填满……
♥♥♥ 黎安德发出一声低吼,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呜……齁齁♥♥♥♥……」 李馨乐的身体剧烈痉挛,穴口疯狂收缩,将那根肉棒死死绞住,把每一滴精
液都榨取干净。她的眼睛完全翻白,舌头伸出嘴外,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黎安伍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了上来。 「轮到我了。」 他把馨乐翻过身,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拉到床边。他的肉棒对准她被操得红肿
的穴口,一捅到底。 「唔……又来了……还要……呜嗯♥♥……」 ……不行……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了……好脏……可是好舒服……换了
一根……又不一样了……♥ 黎安伍的肉棒比黎安德更细长,但抽插的频率更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
机。馨乐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在床上滑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 「啊……慢点……太快了……唔……受不了……嗯啊♥♥……」 黎安邦走到床头,将他那根粗壮得可怕的肉棒送到馨乐嘴边。 「张嘴,舔。」 馨乐迷离的眼神看向那根肉棒,本能地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好脏……这个人的东西好腥……可是好大……塞满了嘴巴……♥ 「唔唔……唔嗯……」 她一边被操弄,一边吞吐着另一根肉棒。她的两只手也被拉过去,握住黎安
德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机械地上下套弄。 三个男人同时使用着她的身体。 ……我在做什么……我变成了什么……可是好舒服……停不下来……不想停
下来……♥♥♥ 黎安伍的抽插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的会阴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啊……唔……唔嗯……又要去了……不要……嗯啊♥♥……」 馨乐的穴口剧烈收缩,再次迎来高潮。她的身体弓起,喉咙深处发出呜咽,
含着肉棒的嘴巴也在不自觉地吮吸。 「操,这骚货的嘴也会吸。」黎安邦按住她的头,将肉棒往她喉咙深处顶。 「唔……唔唔……」 馨乐被顶得干呕,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没有推开,反而用舌头更加
卖力地舔舐。 ……好深……顶到喉咙了……好恶心……可是……可是他们在夸我……他们
说我很棒……♥ 黎安伍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与此同时,黎安邦也按住她的头,
在她嘴里释放。 「唔……唔嗯……」 馨乐的喉咙上下滚动,将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她的穴口里流出混合着精液
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 「还没完呢。」黎安德再次走上来,将她抱起来,用一种全新的姿势……让
她骑在他身上,面对面坐着。 「自己动。」 馨乐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她双手撑在黎安德的胸口,开始主动摆动腰肢,
将那根肉棒吞进自己体内,又抬起臀部吐出来,来回反复。 「唔……嗯……好舒服……这个姿势……我自己动……唔嗯♥♥……」 ……我在做什么……我在自己骑上去……我变成了荡妇……可是好舒服……
我不想停……不想停♥♥♥ 黎安邦走到她身后,将肉棒对准她的后穴。 「不……那里不行……那里不是……啊啊啊……」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馨乐尖叫起来。但那疼痛只持续了一瞬间,很快就
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诡异快感取代。 ……好奇怪……两个洞同时被塞满了……好涨……好满……要坏掉了……可
是好舒服……♥♥♥ 两根肉棒一进一出,交替抽插。馨乐的身体被前后夹击,除了呻吟什么都做
不了。 「啊……不行……太多了……嗯……唔……齁齁齁♥♥♥……要死了……要
被操死了……唔嗯♥♥……」 黎安伍将再次勃起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封住了她的尖叫。 三个洞同时被填满。 馨乐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容器,一件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我变成了什么……我变成他们的玩具了……可是好舒服……不想停……
永远不要停……♥♥♥ 她的身体在三个人的操弄下剧烈颤抖,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顶峰。她
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让她再也无法
思考任何事情。 「啊……唔……嗯……齁哦♥♥……唔♥……嗯嗯唔哦♥♥♥♥……」 三个男人同时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三个洞。馨乐的身体剧
烈痉挛,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她像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死鱼,四肢软软地垂着,眼睛上翻,嘴巴微张,有
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穴口被操得大开,红肿的肉壁翻出来,里面的精液混
着淫水不断流淌,在她身下汇成一滩浊液。 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满足的微笑。 ……好舒服……终于被填满了……陈杰从来没有让我这么舒服过……♥♥♥ 「这母狗还没玩够呢。」 黎安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在玻璃窗外看着这一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拼命捶打
玻璃,但那层屏障依然坚不可摧。 玻璃上出现了裂痕。裂纹蔓延开来,我看见馨乐的眼睛……那双曾经清澈明
亮的眼睛……此刻却闪着迷醉的光芒,没有任何悔恨和痛苦。 只有沉溺。 只有快乐。 只有对更多快感的渴望。 那眼神比任何抗拒和痛苦都更让我崩溃。 「馨乐!」 我的嘶吼在喉咙里哽住了。整个画面开始扭曲、变形、消散,像是一幅被水
浸泡的油画,所有的色彩都在融化、流淌…… 我猛然睁开眼睛。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在肋
骨间疯狂撞击。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办公室。 我昨晚守在电脑旁,不知不觉中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睡着了。 窗外,阳光刺眼。 昨夜那场铺天盖地的暴雨仿佛从未发生过,天空蓝得不像话,几片薄薄的白
云悠闲地飘着。 只是梦。那只是梦。 我告诉自己。 只是因为太累了,压力太大了,大脑在睡眠中产生的无意义的神经信号。馨
乐肯定没事,她只是在黎安德那边,喝了点酒,在那边等雨停。 她没事的。她是那么纯洁,那么清纯,不可能…… 不可能变成梦里那副模样。 我的第一反应是给馨乐打电话。我必须确认她没事,必须听到她的声音,必
须打破梦境里那些可怕的画面。 我的手指刚点开通讯录,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一条通知。 【招标网】您关注的项目《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电工培训基地设备购置项目》
评标结果已公示,请及时登录查看。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中。 心跳在那一瞬间漏了一拍,然后以更加剧烈的频率开始狂跳。我盯着那条通
知,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害怕它会突然消失。 评标结果。 公示。 结果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点开了那条通知。浏览器跳转到招标网的页面,加
载速度慢得让人抓狂。我的目光紧盯着屏幕中央转动的加载图标,感觉那几秒钟
比过去几个月还要漫长。 页面终于刷新出来。 《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电工培训基地设备购置项目评标结果公示》 我的眼睛直接跳过了开头那些官样文章,在与网页完全不匹配的表格里疯狂
搜索。 投标人名称……综合评分……排名…… 然后我看到了。 第一名:XX电气设备有限公司G市分公司。综合评分:93.67分。 评标委员会推荐为第一中标候选人。 我盯着那个数字,盯着那行字,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第一名。 我们是第一名。 中标了。 「我操……」我喃喃地说出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操我操我操……」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原地转了两圈,像是不知道该把
这股狂喜往哪里发泄。我用力挥舞了几下拳头,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再看了一遍
那个结果。 没错。真的没错。是我们公司。是第一名。是第一中标候选人。 九百三十七万的大单。我拿下了G市分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一笔订单。 所有的焦虑、恐惧、疲惫、不安,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刚才那个可怕的
噩梦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不过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是大脑的胡思乱想,
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只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每一个人。 首先是馨乐。 我要第一个告诉她,要让她知道我们的未来有了保障。有了这笔订单的提成,
我就能付首付了。买房、结婚、生孩子……所有我憧憬过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一
刻变得触手可及。 我点开馨乐的头像,刚要按下视频通话的按钮,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小陈!」 我抬起头,看见总经理红光满面地走进来。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端着两杯
星巴克,脸上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周总?」我下意识站了起来,有些意外,「您昨晚也没回去?」 周总……周建国,G市分公司的总经理,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家里吃早餐,
今天却破天荒地出现在办公室里,而且看那表情,显然已经知道了评标的结果。 「你小子昨晚睡得挺香的,我可是根本睡不着啊」周建国一边调侃一边把其
中一杯咖啡递给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啊小陈,你小子行啊!九百三
十七万,咱们分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单子,就这么让你拿下了!」 我接过咖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周总,结果还在公示期,还没正式……
」 「没正式也八九不离十了!」周建国打断我的话,「第一中标候选人,综合
评分比第二名高了将近十分,除非出了天大的纰漏,不然这单子跑不了!」 他说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赞赏:「我跟你说,这事儿总部那
边已经知道了。老板今天早上亲自给我打电话,说要见见你这个立大功的年轻人。」 我一愣:「老板?您是说……」 「没错,董事长。」周建国压低了声音,「咱们集团的大老板。他今天下午
正好在总部,晚上就要出国考察了,点名要你过去当面汇报这个项目。」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 董事长。集团最高领导人。那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现在竟然要
见我? 「周总,我……我这样行吗?」我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衬衫,
「我昨晚在办公室熬了一夜,这身衣服……」 「没时间回去换了。」周建国看了一眼手表,「飞机十一点起飞,现在出发
去机场刚刚好。董事长不在乎这些。再说了,他要的是能干活的年轻人,不是光
鲜亮丽的绣花枕头,至于衣服,到了那边直接去商场买一套,公司报销。」 我还想说什么,但周建国已经拉着我往外走:「别磨蹭了,车在楼下等着呢。
你有什么重要东西需要带的?标书资料?项目文件?」 「呃……资料我都存在U盘里了,随身带着……」 「那就行。走吧!」 我被周建国风风火火地拽出办公室,脑子里还有些懵。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
眼自己的办公桌,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馨乐。 我还没来得及给馨乐打电话。 「周总,我能先打个电话吗?」我掏出手机,「两分钟就好。」 「打吧打吧,边走边打。」周建国已经走到电梯口,按下了下行按钮,「跟
你女朋友报喜是吧?应该的应该的。」 我点点头,快步跟上去,同时按下了馨乐的视频通话。 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我皱了皱眉,等那边自动挂断后又拨了一次。 还是没人接。 电梯门开了,周建国走了进去。我一边跟进去,一边第三次按下通话键。这
一次我选了语音通话,免得视频占用太多带宽。 依然是漫长的等待音,没有人应答。 「怎么了?」周建国注意到我的神情,「你女朋友没接?」 「嗯……可能还在睡觉。」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昨晚她和朋友聚会,可
能回去太晚了。」 「年轻人嘛,睡懒觉正常。」周建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电梯门打开,我们走向停在门口的商务车。司机已经在车旁边等着了,看见
我们立刻拉开后车门。 我上了车,又拨了一次电话。 第四次。 无人接听。 我开始有些不安了。刚才那个噩梦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玻璃
窗后面馨乐惊恐的脸,黎安德等人的狞笑,她空洞的眼神…… 不。不可能。那只是梦。 我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压力太大了,大脑在睡眠中产生的无
意义的神经信号。馨乐肯定没事,她只是睡得太沉了,没听见手机响而已。 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车子已经开动了,在G市的早高峰车流中穿行。周建国坐在我旁边,正拿着手
机和什么人通话,似乎是在安排总部那边的接待事宜。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咬了咬牙,给馨乐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馨乐,你醒了吗?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快起来!】 发送。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 消息状态停留在「已发送」,没有变成「已读」。 我又给黎安德发了一条: 【安德,馨乐在你那边吗?她手机怎么不接?】 同样发送成功,同样没有回复。 我攥紧了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开始在脑子里编排各种可能的解
释:也许她手机没电了;也许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也许她喝多了睡得太沉…… 每一个解释都合情合理,但每一个都无法完全消除我心底那丝莫名的恐惧。 (二)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G市机场的出发大厅区域。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馨乐的头像。 来电。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到耳边。 「馨乐!你终于……」 「陈杰。」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那确实是馨乐的声音,但听起来……不对劲。 沙哑,疲惫,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虚弱感。就像是一个人刚刚经历了一场
大病,或者一整晚没有睡觉,嗓子都喊哑了。 「馨乐?」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钟。 「没什么。」馨乐的声音恢复了一些平稳,但依然透着倦意,「我刚才……
睡着了。昨晚喝了点酒,不太舒服。」 「喝酒?你喝什么酒了?」我皱起眉头。 「嗯……后来他们劝酒,我也喝了几杯果酒。」电话那头似乎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组织语言,「不是很多,就是……可能太累了,睡得太沉,没听见你打电
话。」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她说话的节奏很奇怪,每句话之间都有
轻微的停顿,仿佛在斟酌用词,又仿佛在看着什么提示。 我想追问更多细节,但周建国在旁边催促我快下车,司机已经在帮我们拿行
李了。 「馨乐,你现在在哪?」我一边下车一边问。 「我在……」又是一秒钟的停顿,「我在学校宿舍。回来睡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很晚了,我记不太清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机场出发大厅门口,周围是匆匆忙忙的旅客和行李箱滚轮
的轰鸣声。我本来还想问更多,但周建国已经在安检口那边招手催我了。 「馨乐,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说正事,「评标结
果出来了,我们是第一名。中标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三秒钟。 「真的?」馨乐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陈杰,恭喜你……」 「是我们。」我笑了起来,那种刚才的狂喜又涌上心头,「馨乐,等这个项
目落地,提成下来,我就能付首付了。咱们可以买房了,可以……」 「陈杰。」馨乐突然打断了我。 「嗯?」 「你……好好忙工作。」她的声音平静得有些不自然,「别担心我这边。我
挺好的。你去忙吧。」 我愣了一下。这几句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
好像……就好像她不是在对自己说话,而是在对着一个剧本念台词。 「馨乐,你确定没事?」我再次问道。 「没事。」她说,「真的没事。你不是要去总部吗?快去吧,别迟到了。等
你回来我们再庆祝。」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周建国已经走过来拉我的胳膊了。 「小陈,十一点的飞机,时间不等人啊!」 「好,我知道了。」我只好对着手机说,「馨乐,那我先挂了,到总部再联
系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庆祝。」 「好。」她说。 「我爱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间。 「嗯。」 然后通话结束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变成黑色的显示,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说
「嗯」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颤抖,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往常她都会回一句「我也爱你」,或者至少语气上有些温柔和甜蜜。但今天
那个「嗯」听起来如此冷淡,如此机械。 也许她真的只是太累了。喝了酒,睡眠不足,声音自然会沙哑。 也许她真的没事。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我应该相信她。 「走吧,小陈。」周建国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该安检了。」 我点点头,把手机收进口袋,跟着周建国走向安检通道。 穿过安检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阳光从机场的玻璃穹顶洒
下来,把大厅照得明晃晃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平静。 可我心里那根弦,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三) 飞机平稳地穿过云层,万米高空之上是一片耀眼的蓝天。 我靠在商务舱的座椅上,透过舷窗看着外面雪白的云海,心情却异常复杂。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是人生最春风得意的时刻。九百三十七万的订单拿下了,
董事长亲自点名要见我,职业生涯即将迎来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再过几个月,项
目款到账,我就能拿着那笔丰厚的提成去买房,然后向馨乐求婚,开始一段崭新
的人生。 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可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刚才和馨乐通电话时,她的声音真的很奇怪。那种沙哑、疲惫、虚弱的感觉,
不像是仅仅喝了几杯酒能造成的。而且她说话的方式也很奇怪,每句话之间都有
轻微的停顿,仿佛在斟酌用词,又仿佛在看着什么提示。 当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她只是回了一个「嗯」。 还有那句「安德他们对我挺客气的」……这话听起来就更奇怪了。为什么要
特意强调这一点?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要解释这些? 我开始回忆昨天的情况。 昨天下午,我在办公室焦头烂额地处理评标文件的问题,中间打了一个电话,
后面馨乐又发微信说暴雨太大,还要再黎安德的宿舍待一会,等雨停了再回来。 我当时太忙了,只是简单回复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 现在想来,那条消息的措辞似乎也有些奇怪。 还有黎安德,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和他接触了几个月,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纨绔子弟,仗着父亲是村主任在
村里横行霸道。但他拉拢人心的手段和处理事情的城府,明显不是一般的愣头青
能比的。 他帮我牵线搭桥,表面上是看在刘英明的面子上,但真的没有其他目的吗? 有些事情,我一直选择性地忽视。 比如黎安德看馨乐的眼神。那种眼神我见过,是一种赤裸裸的觊觎和欲望。
每次我和馨乐一起去职业学校的时候,黎安德都会表现得格外热情,尤其是对馨
乐。 为了黎安德帮忙拿下那个订单。之前的一些事情我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想来,那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我把自己的女人放在一群狼的面前,然后告诉自己那些狼不会下口。 不,不对。我不能这么想。 馨乐是个有分寸的人,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黎安德再怎么色胆包
天,也不敢对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研究生下手吧? 更何况,馨乐刚才在电话里说她没事,说她在研究生宿舍休息。她不会骗我
的。 我们相识多年,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现在又走到一起。我了解馨
乐,她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告诉我。 所以她说没事,就是没事。 我应该相信她。 可是…… 早上那个梦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 玻璃窗后面,馨乐惊恐的脸。黎安德等人的狞笑。她被撕裂的衣服,暴露的
肌肤,空洞的眼神…… 我猛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脑海。 那只是梦。和现实没有任何关系。 我掏出手机,想再给馨乐发一条消息。但飞机正处于飞行模式,没有信号。 算了。等落地再说吧。 周建国坐在我旁边,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看起来他对这趟总部之行
已经驾轻就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周总,」我开口问道,「董事长那边,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周建国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材料你不用担心,我让行政提前发过去了。
你就准备一下口头汇报的内容,重点讲讲这个项目是怎么拿下的,客户关系是怎
么维护的,后续还有什么合作机会。」 「好的。」 「别太紧张,」周建国看出我的局促,笑了笑,「董事长这个人很随和的,
不摆架子。你就实话实说,自信一点就行。」 我点点头,但心里那根弦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窗外的云层渐渐变薄,下面隐约可以看见大地的轮廓。机舱广播响了起来,
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开始下降。 我看着窗外渐渐接近的城市,心里却还在想着千里之外的馨乐。 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已经回到宿舍休息了,还是还在职业学校那边? 她说没事。 我应该相信她。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总部所在城市的机场。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干燥的热风
灌了进来,让我精神一振。 周建国已经拎起公文包站了起来:「走吧,小陈。集团那边的车已经在等着
了。」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机舱,穿过廊桥,进入航站楼。手机自动连上了信号,我
第一时间点开和馨乐的聊天记录。 刚才在飞机上发的那条消息已经送达了,状态显示「已读」。 但是没有回复。 我又发了一条: 【到总部了。你那边怎么样?吃饭了吗?】 发送。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回复。 「小陈,快点!」周建国在前面催促我。 我只好收起手机,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集团派来接我们的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司机穿着笔挺的制服,恭恭敬敬地
拉开车门。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味和空调冷气混合的味道。 「师傅,直接去总部大楼。」周建国吩咐道。 「好的,周总。」司机发动了车子,平稳地驶出机场。 我靠在座椅上,心里想的却还是馨乐。 刚才那条消息已经显示「已读」了,但她却没有回复。这不像她的风格,往
常她收到我的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回复,哪怕只是一个表情包。 也许她在忙别的事情。 也许她在休息,只是看了一眼消息没来得及回。 也许……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汇报,
是董事长的会面,是我的职业前途。 馨乐那边,等我忙完再联系也不迟。 车窗外,一个繁华的城市在我眼前掠过。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切都和G市
没有太大区别。阳光依然明媚,天空依然湛蓝,仿佛昨晚那场暴雨从未发生过。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只是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四) 总部大楼位于市中心的商务区,是一栋三十层的玻璃幕墙建筑。阳光照在建
筑表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我跟着周建国走进大堂,前台的接待员立刻迎了上来。一番登记之后,我们
被引导进入了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深吸了一口气。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
看起来都价值不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
吸。 「周总,陈经理,这边请。」董事长的秘书……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女人……
在前面带路,「董事长正在等你们。」 我们被引进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视
野开阔得让人心旷神怡。 董事长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正在翻阅一份文件。他看起来六十
岁左右,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建国,小陈,来了?坐吧。」他放下文件,示意我们在沙发上坐下,秘书
立刻端上了茶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详细汇报了这个项目的来龙去脉。 从最初如何通过刘英明的介绍搭上黎安德的线,到如何一步步建立与学校的
关系;从标书的准备到评标过程中的惊险澄清;从项目的技术方案到后续的合作
机会…… 董事长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偶尔插几句话问一些细节。周建国在旁
边适时补充,把我的功劳强调了又强调。 汇报结束后,董事长满意地笑了笑:「小陈,干得不错。这个项目对咱们在
G省的布局很重要,你立了大功。过去我们老是盯着那几大电网公司和发电集团,
现在我们又开拓了新的发展道路。」 「谢谢董事长,这都是团队的努力……」 「别谦虚。」董事长摆摆手,「年轻人有能力就是有能力,用不着藏着掖着。
这样吧,等这个项目正式签约,我让人力那边给你升一级,薪酬待遇也相应调整。
好好干,前途无量。」 我心中一喜,连忙道谢。 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阳光依然灿烂,照在我
脸上暖洋洋的,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明媚。 周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今晚总部安排了晚宴,给你庆功。明天还
有几个部门要和你对接,商量后续的落地计划。估计后天才能回G市。」 「好的,周总。」 「我现在去拜会几位总部的老朋友,你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晚上六点半我让
车来接你。」 「行,那我先回酒店。」 酒店离总部大楼不远,是一家五星级的商务酒店。我被安排在了一间豪华大
床房,窗外就是城市的繁华夜景。 我把行李放下,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 馨乐还是没有回复。 刚才发的那条「到总部了。你那边怎么样?吃饭了吗?」已经显示「已读」,
但始终没有回复。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响了三声就接通了。 「陈杰。」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早上好了一些,但依然透着疲惫。 「馨乐,我刚忙完,怎么不回我消息?」 「……手机快没电了,一直在充电。」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你那边怎么样?
汇报顺利吗?」 「很顺利。董事长很满意。」 「那太好了。恭喜你。」 她的语气平淡得让我有些不安。往常听到这种好消息,她都会兴奋地追问细
节,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今天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恭喜你」,就没有了下
文。 「馨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忍不住问道。 「没有。」她说,「就是有点累。」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没什么。他们劝酒我推不掉,喝了几杯就醉了。然后……就睡着了。」 「在哪睡的?」 「在……学校宿舍。我回来睡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很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陈杰,你怎么问这么
多?我真的没事,就是累了想休息。」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我真的太敏感了。 「好吧。」我说,「那你好好休息。我这边还有几天的事情要处理,后天应
该能回去。」 「好。」 「晚上记得吃饭,别饿着。」 「知道了。」 「馨乐……」 「嗯?」 「我爱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我也……爱你。」 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但那语气听起来是那么勉强,那么吃力,仿佛每个字
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挂了。」她说。 「嗯,挂吧。」 通话结束了。 我拿着手机,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她说她没事。 她说她爱我。 可为什么我心里还是那么不安?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早上那个噩梦的画面又一次闯入脑海。玻璃窗后面,馨乐被黎安德按在床上
的样子;她的衬衫被撕裂的样子;她空洞绝望的眼神…… 不。 那只是梦。 不是真的。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个项目落实好,把钱赚到手,给馨乐一个好的未来。其
他的事情,等我回G市再说。 窗外,霓虹灯开始闪烁,城市的夜生活正在拉开序幕。 而在千里之外的G市,在那个我无法触及的地方,我深爱的女人正在经历什么,
我无从得知。 (五) 第二天的行程排得很满。 上午是和采购部门开会,讨论设备配件的规格和价格;中午是和技术部门对
接,确认后续的方案;下午是和财务部门核算成本和利润…… 我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一整天,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每隔几个小时,我都会给馨乐发一条消息。 【早上好,吃早饭了吗?】 【中午了,记得吃饭。】 【下午了,你在干嘛?】 她的回复总是很简短。 【吃了。】 【嗯。】 【在宿舍。】 没有表情包,没有撒娇,没有往常的温柔和甜蜜。只有这些冷冰冰的、机械
的、仿佛是在敷衍的回复。 我试着打电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打不通。偶尔接通了,她也只是说几句「我
没事」、「你忙你的」、「别担心」,然后就匆匆挂断。 有一次我问她在干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她说:「在看书。」 我听见电话那头隐约有什么声音,像是门被打开又关上,像是有人在走动。
但我追问她和谁在一起,她只是说「没人,就我自己」,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我的心越来越沉。 但我告诉自己,也许她真的只是累了。 她母亲的病刚刚稳定下来,她父亲还在被纪委调查,家里的事情已经够她操
心的了。再加上昨晚的熬夜和喝酒,身体肯定不舒服。 我不应该给她太大压力。 等我回去,当面好好和她聊聊。 第三天上午,所有的会议终于结束了。周建国和我一起去机场,准备乘坐中
午的航班返回G市。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我又给馨乐发了一条消息: 【馨乐,我马上登机了,下午到G市。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消息发出去,很快就显示了「已读」。 但这一次,她回复了好几条: 【好。】 【你几点到?我去接你。】 【陈杰,这几天辛苦你了。】 【等你回来,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 我看着最后那条消息,心里咯噔了一下。 「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这句话让我有些不安。 什么事情? 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关于她母亲的病情,还是关于她父亲的案子? 还是……别的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是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就知道了。 我回复道: 【好。飞机大概下午三点到机场。】 【好。】 登机广播响了起来。我收起手机,拎起行李,走向登机口。 第十章:陷阱中的猎物 (本章均是用第三人称描述) (一) 陈杰消失在雨幕中的那一刻,李馨乐站在窗前,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
的不安。 雷声在天际滚过,像某种远古巨兽的低吼。窗玻璃被雨点敲打得噼啪作响,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淹没了。 「杰哥小心点啊,这雨也太大了。」身后传来黎安德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
的关切。 李馨乐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嗯,他应该没问题的。」 宿舍里的灯光昏黄,几盏香薰蜡烛还在桌上燃烧,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李馨乐之前没注意到这香味,现在陈杰走了,她才发现那气味有些不对劲——不
是普通的薰衣草或柠檬香,而是某种更加浓郁、更加……暧昧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 「李老师,站着干嘛?过来坐啊。」黎安伍拍了拍身边的床铺,「杰哥不在,
我们继续聊天嘛。」 「不了,」李馨乐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学校了。雨……
雨好像小了一点。」 她说着,往门口的方向移动。 但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是黎安邦,那个五大三粗、
肌肉发达的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门边。 「李老师,外面还在下大雨呢,这么着急走干嘛?」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
黄牙,「等雨停了再说嘛。」 李馨乐的心猛地一沉。她注意到,黎安邦的背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
声。 那是门锁的声音。 「你们……你们干什么?」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本能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
已经无路可退——身后是窗户,左边是黎安伍和另外两个陌生的男人,右边是坐
在床上一脸玩味表情的黎安德。 她被包围了。 黎安德没有急着站起来。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肥厚的嘴唇间吐出,在昏黄的灯光下袅袅升起。 「李老师,别紧张嘛。」他的声音像是涂了一层油,滑腻而阴冷,「我们就
是想跟你……单独聊聊。」 「我不想聊。」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但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我要走
了。请让开。」 她迈开腿想要冲向门口,但黎安邦纹丝不动,像一堵肉墙一样挡在她面前。 「李老师,这么不给面子?」黎安邦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阴沉的表情,
「德哥还没发话呢,你就想走?」 李馨乐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变凉。她转过头,看向黎安德,试图用最后的理
智来化解这个局面:「黎安德,陈杰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你们不要做傻事。
这个项目大不了不要了!」 「傻事?」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封闭的宿舍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
毛骨悚然的意味,「李老师,你觉得我是那种做傻事的人吗?项目给谁做都一样,
但你对我们很重要。」 他站了起来,将烟头摁灭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步一步向李馨乐走来。 每走一步,李馨乐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她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窗玻璃,再也
无路可退。 黎安德在她面前停下,与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此
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李老师,」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知
道吗?从你第一次走进我们学校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 「等……等什么?」 黎安德没有回答。他抬起手,伸向李馨乐的脸颊。 李馨乐猛地把头偏向一边:「别碰我!」 「啧。」黎安德发出一声不满的声音,但他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李老
师,这么凶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退后一步,转身走回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我知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打开文件袋,「你现在肯定在想
怎么脱身。报警?叫陈杰回来?还是趁我们不注意跑出去?」 他从文件袋里抽出一沓纸,在手里晃了晃。 「但我劝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先看看这个。」 李馨乐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黎安德将那沓纸递了过来:「拿着。看看。」 李馨乐没有动。 「不想拿?」黎安德耸耸肩,「那我念给你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播音员似的腔调念道:「关于南江县南江水库移民安
置工作中若干问题的调查报告……」 南江水库。 这四个字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进了李馨乐的心脏。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黎安德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那我就不用
解释太多了。」 「那……那是什么?」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但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黎安德的笑容变得更加阴险,「那我提醒提醒你。李全,G省原
发展改革委员会副主任,曾任南江县副县长,主管南江水库的建设和移民安置工
作。」 他顿了顿,直视着李馨乐的眼睛。 「李全,也就是你爹。」 李馨乐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想说什么,但嗓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
发不出任何声音。 黎安德将手里的材料翻了翻,找到其中一页,开始念出声来: 「XX年七月十五日,南江水库库区第三施工段发生较大人身死亡事故,因模
板支撑系统失稳,导致混凝土浇筑平台坍塌。事故造成六人死亡,其中黎村村民
四人,分别是黎福祥、黎福贵、黎阿发、黎阿旺……」 「住口!」李馨乐突然尖叫起来,打断了他的朗读。 宿舍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雨声和李馨乐急促的喘息声。 黎安德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更加满意了。他将那份材料收好,换上了另一样
东西——几张发黄的老照片。 「这些照片,是当年事故现场拍的。」他将照片递到李馨乐面前,「你要不
要看看?」 李馨乐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但黎安德不打算放过她。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将照片怼到她
的面前。 那是一张惨不忍睹的照片——坍塌的建筑废墟中,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横七
竖八地躺着。有的被钢筋穿透了身体,有的被水泥块压得只剩半个身子,血迹染
红了一大片地面。 李馨乐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够了……够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黎安德将照片收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一副阴沉的表情。 「这些人,都是我们黎村的村民。都是我的亲人。」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灵。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官方说是安全事故,但村里的老人都知道,那
根本不是什么事故。是有人故意制造的。」 「不……不是这样的……」李馨乐摇着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不是这样?」黎安德冷笑一声,「那我告诉你是怎样的。当时南江水库的
移民工作遇到了很大的阻力,黎村是阻力最大的村子之一。福祥老太爷他们几个,
是带头反对移民的。」 他从文件袋里又抽出一份材料。 「这是当年移民办的一份内部文件,上面有你爹的亲笔签名。文件里明确写
着,要『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确保移民工作按期完成』。」 他将那份文件递到李馨乐面前,指着文件末尾的签名。 「看清楚了。李全。你爹的亲笔签名。」 李馨乐的视线模糊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字
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那确实是她父亲的字迹。 「事故发生后不到一个月,剩下的黎村村民就全部签字同意了移民。」黎安
德的声音里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因为他们怕了。怕自己也被『安全事故』。」 他走近李馨乐,一字一句地说:「你爹,是个杀人犯。」 「不是的……不是的……」李馨乐歇斯底里地摇着头,「这些都是假的……
都是栽赃陷害……」 「假的?」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那好,我把这些东西交给纪委,让他们
去查查真假。正好,你爹现在不是正在被留置调查吗?他们查的只是经济问题,
要是再加上这个……」 他弯下腰,凑到李馨乐耳边,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故意杀人,可是死刑啊。你想让你爹死吗?」 李馨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
走了,只能靠着窗户才能勉强站立。 「移民到这里后,政府确实兑现了当初分地和拨款的承诺,村里也不愿意再
揭这块伤疤,但李全在我们村犯下的这些罪行,我爹一直都记着,他经常都在叹
息没有机会报仇了。想不到他女儿自己送上门了。」 「当我在我大伯的电脑里看到你的简历,看到李全是你爹时,我靠……这就
是老天爷帮我们复仇来了」 「你……你想怎么样?」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黎安德直起身子,脸上浮现出那种让人作呕的淫邪笑容。 「很简单。」 他抬起手,用肥厚的手指挑起李馨乐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从今晚开始,你就当我们的母狗,来给你爹赎罪。」 (二) 母狗。 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浇在李馨乐的头上,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激醒。 「做梦!」她猛地甩开黎安德的手,转身想要冲向门口。 但她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扑倒在地。是黎安伍,那个贼眉鼠眼的瘦高
个子,像一只敏捷的猎犬一样扑了上来,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放开我!放开!」李馨乐拼命挣扎,双手双脚胡乱地挥舞着。她的指甲在
黎安伍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那家伙吃痛地骂了一句脏话,但手上的力道却丝
毫没有减轻。 「安邦!帮我按住她!」黎安伍喊道。 黎安邦几步走过来,蹲下身,用他那双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李馨
乐的肩膀。那力道大得惊人,李馨乐感觉自己的肩骨都要被捏碎了。 「呜……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李馨乐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声音也从尖叫变成了哀求。 但没有人理会她。 黎安德慢悠悠地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和
兴奋。 「李老师,别挣扎了。你一个女人,打得过我们五个?」 五个。 李馨乐这才注意到,除了黎安德三人之外,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
他们的目光像两把饥渴的刀,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嘴角挂着淫秽的笑容。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黎安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介绍道,「今晚,他
们会跟我们一起,好好『招待』你。」 「不……不要……」李馨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
样滚落。 黎安德站起身,对黎安邦和黎安伍说:「把她弄到床上去。」 两人一左一右,将李馨乐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向那张狭窄的单人床。她的双
脚在地上胡乱蹬踏,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己被拖动的命运。 「不要!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她开始尖叫,声音尖锐而凄厉。 「叫吧,叫吧。」黎安德在一旁看戏似的笑着,「这整栋楼就我们几个人,
放假了,学生都回家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李馨乐被扔到了床上。她刚想爬起来,就被黎安邦一把按住,整个人被翻了
个身,仰面朝天。 「把她手绑起来。」黎安德吩咐道。 黎安伍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皮带,三两下就将李馨乐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铁栏
杆上。那皮带勒得很紧,几乎嵌进了她的皮肉,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这是犯罪……你们会坐牢的……」李馨乐还在
做最后的口舌挣扎。 「犯罪?」黎安德嗤笑一声,「你要是敢报警,我就把这些材料全部交给纪
委。到时候,你爹不光经济问题,还得背上四条人命。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李馨乐的嘴张了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黎安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等会儿我会把你
被我们操的样子全都录下来。要是你敢告诉任何人今晚发生的事,我就把视频发
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G大的女研究生是什么骚样子。」 他将手机架在床头柜上,调整好角度,让镜头正对着床。 「当然,我也可以把视频发给陈杰。让他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好女朋友,被
几个职校生轮流干的场面。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李馨乐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好了,废话少说。」黎安德搓了搓手,「开始吧。」 他伸出手,抓住了李馨乐上衣的领口。 「不要——」李馨乐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李馨乐的上衣被黎安德一把撕开,
露出了里面那件白色的蕾丝内衣,以及被内衣紧紧束缚着的、丰满得近乎夸张的
胸部。 「我操……」黎安伍倒吸一口凉气,「这奶子……也太大了吧……」 「啧啧啧,」黎安邦也凑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雪白,「比网上那些
女优都大。」 黎安德没有急着动手。他站在床边,像一个鉴赏家一样,仔细地打量着李馨
乐的身体。 「李老师,」他舔了舔嘴唇,「你平时穿得那么保守,我还真没想到,底下
藏着这么好的身材。」 他伸出手,隔着内衣,用力揉捏了一下那团丰满的软肉。 「啊——」李馨乐惨叫一声,羞耻和愤怒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手感不错。」黎安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手上一用力,将那件蕾丝内衣也
撕成了两半。 两团雪白的丰乳像是获得了自由一样,从束缚中弹跳出来,在灯光下颤抖着。
那乳房的形状近乎完美,浑圆、挺拔,顶端是两颗粉嫩的乳头,像是初熟的樱桃
一样,透着一股少女般的娇嫩。 「这奶子……绝了……」 「艹,我硬了……」 「快点开始吧,老子等不及了……」 周围几个男人开始骚动起来,一个个都像是饿狼看见了猎物,眼睛里闪烁着
危险的光芒。 李馨乐绝望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狼窝的羔羊。 但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仅是脸,耳朵、脖子、甚至胸口,都像是被火烤
着一样,热得发烫。 还有下面。 那个最私密的地方,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什么东西。温热的、黏腻的
液体,正在慢慢地浸湿她的内裤。 不对。这不对。 她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明明很愤怒。但她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
反应? 她想起了那些独自在深夜里偷偷自慰时幻想的场景——被陌生男人强迫、被
人羞辱、被人观看……那些她从不敢对任何人提起的、肮脏的、变态的幻想。 难道说……那些幻想,正在变成现实? 不……不要…… 她拼命地压抑着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这是错的,这是被强迫的,她不应该
有任何快感。 但那些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此刻正在疯狂地苏醒。 黎安德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李馨乐紧紧并拢的双腿,嘴
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老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没有!」李馨乐几乎是本能地否认。 「是吗?」黎安德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那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那
条陈杰用第一笔提成给她买的裙子,就这样被撕成了碎布,散落在床边。 李馨乐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那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了什么,反而
让她下身的轮廓更加清晰。 而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上,一小块深色的水渍,正在慢慢地扩大。 「看吧,」黎安德指着那块水渍,对周围的人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
是很诚实嘛。」 「骚货,果然是个骚货。」 「我就说嘛,这种表面清纯的,骨子里都是欠干的。」 「快点把内裤脱了,让我们看看她的骚逼长什么样。」 李馨乐听着这些下流的话,羞耻得几乎想死。但与此同时,那股热流却在她
的下腹处越烧越旺。 黎安德没有立刻脱掉她的内裤。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在
她的私处轻轻地按了按。 「啊——」李馨乐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一声变调的呻吟从她的嘴里
脱口而出。 「这么敏感?」黎安德的笑容越发淫邪,「看来陈杰那个窝囊废,根本没有
好好伺候过你啊。」 他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来回摩擦,力道不大,却精准地刺激着她
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别……别摸……」李馨乐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他的手指,但被
束缚的双手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别摸?」黎安德冷笑一声,「你身体说的可不是这样。」 他猛地将那条内裤扯了下来,露出了那片私密之地。 细密的黑色毛发被汗水和体液打湿,紧贴在皮肤上。两片肉唇微微张开,露
出里面粉嫩的软肉,正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这逼……真嫩。」黎安德用手指拨开那两片肉唇,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构
造,「看这颜色,应该没被干过几次吧?」 「你……你闭嘴……」李馨乐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眼泪糊了满脸。 「处女吗?」黎安德突然问道。 李馨乐没有回答。 黎安德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李馨乐尖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异物入侵了。那手指在她的体
内搅动着,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 「看来不是处女。」黎安德将手指抽出来,看了看上面沾满的透明液体,满
意地点点头,「但应该也没被干过几次。放心,今晚过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
正的男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那条灰色的休闲裤落在地上,露出了里面那条紧绷的内裤。内裤被一根粗大
的东西撑起,形成一个骇人的轮廓。 黎安德将内裤也脱了下来。 那根肉棒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李馨乐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那是她见过的最大的一根阴茎。 与黎安德肥胖的身材相比,那东西的尺寸大得简直不成比例。它又粗又长,
青筋暴起,顶端的龟头涨得发紫,像一颗成熟的蘑菇。整根肉棒散发着一股雄性
动物特有的腥臊味,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侵略性。 「怎么样?」黎安德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李馨乐面前晃了晃,「比陈杰那根
牙签大多了吧?」 李馨乐的嘴唇在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的,她和陈杰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陈杰那里……确实很小。小到她有时
候甚至感觉不到他已经进去了。 而眼前这根东西…… 她的心脏狂跳着,一种混杂着恐惧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的
胸口蔓延开来。 「好了,废话少说。」黎安德爬上床,跪在李馨乐的两腿之间,「我要开始
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李馨乐拼命地挣扎,试图合拢双腿,但黎
安邦和黎安伍一人按住她一条腿,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 「别动。」黎安德用力掐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湿润的入口。 「不——」 话音未落,黎安德猛地挺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 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像是一只被宰杀的
动物在做临死前的哀鸣。 (三)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是李馨乐从未体验过的。 陈杰那里太小了,每次做爱她都感觉若有若无,像是隔着一层纱。但眼前这
根东西,却像是一把利刃,将她整个人劈成了两半。 「啊……啊……好痛……出去……求求你……出去……」她哭喊着,泪水和
汗水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但黎安德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他只是停顿了几秒钟,让自己适应一下那种
紧致的包裹感,然后就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伴随着李馨乐断断续续的惨叫和黎安
德粗重的喘息。 「真紧……操……这逼真紧……」黎安德一边干着,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
「比那些站街女爽多了……」 「德哥,她里面是不是很舒服?」黎安伍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裤裆里早
就支起了一顶帐篷。 「舒服得很。」黎安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娘们儿,天生就是被干的料。
你看她那逼,夹得我都快射了。」 「不是……不是的……」李馨乐摇着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说自己不是那种女人,她是被强迫的,她不是自愿的。但她的身体,却
正在背叛她的嘴巴。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碾过她体内某个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
酥麻的感觉。那感觉和疼痛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正在一
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理智。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软,感觉自己的呻吟声正在从痛苦变成……某种别的
东西。 不对。这不对。 她拼命地咬住嘴唇,试图压抑那些不该有的声音。但那肉棒的进攻实在太猛
烈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撞碎,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呜……呜呜……」她呜咽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李老师,」黎安德一边干着,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
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干你了。」 「你……你是……畜生……」李馨乐用尽全身的力气骂道。 「畜生?」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那你就当我是畜生好了。畜生操你,是
不是比陈杰那个废物舒服多了?」 他说着,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 「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要……」李馨乐尖叫着,感觉自己的
子宫口都要被顶穿了。 「太深了?」黎安德冷笑一声,「这才刚开始呢。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深
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在李馨乐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宿舍里回荡。李馨乐的脸瞬间红了半边,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
血迹。 「骚货,」黎安德骂道,「还敢骂我?」 他又扇了一巴掌。 「啪!」 「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啪!」 每一巴掌落下,李馨乐都会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已经肿了,泪水和血迹混
在一起,狼狈不堪。 但奇怪的是,随着这些耳光落下,她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每一次被打,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将那根肉棒夹得更紧。每一次被
羞辱,她的下体都会涌出更多的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黎安德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邪。 「原来你喜欢这个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扇耳光的力度,「贱货,
被打才会爽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李馨乐摇着头否认,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了完全相反
的答案。 「不是?那你为什么夹得这么紧?」黎安德猛地一挺腰,将自己整根没入,
「说,你是不是很爽?」 「不……不是……啊……」 「说!」黎安德又扇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 「是……是……」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李馨乐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承认
了,「是的……我很爽……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不要再干你?」黎安德哈哈大笑起来,「可是你明明很爽啊。
你看你的逼,都在流水,在挽留我的鸡巴呢。」 他说着,故意将肉棒抽出来了一半,然后又猛地顶了进去。 「啊——」李馨乐的身体弓了起来,一声变调的尖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那已经不是痛苦的声音了。那是快感的声音。纯粹的、原始的、不掺杂任何
伪装的快感。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 「看看,」黎安德对周围的人说,「G大的女研究生,被我操得叫成这样。还
说什么不要,身体明明爽得不行。」 「哈哈哈,果然是个骚货。」 「德哥威武,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快点换我,我都快忍不住了。」 李馨乐听着这些下流的话,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更让她崩溃的是,这些羞辱
性的语言,竟然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她感觉自己的下腹处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越来越强烈,像是一座即将喷发
的火山。 不……不要…… 她拼命地压抑着,告诉自己不能高潮,绝对不能在被强奸的时候高潮。那太
丢人了,太下贱了。 但那股热流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它越积越多,越积越烫,终于在黎安德的又
一次猛烈撞击下,彻底决堤了。 「啊——」 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尖叫,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阴道疯狂地
收缩着,紧紧地绞住那根还在抽插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涌而出,
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高潮了。 在被强奸的时候,在五个男人的注视下,她达到了人生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操,她潮吹了!」黎安伍惊呼道。 「这娘们儿……真是个极品……」黎安邦咽了口唾沫。 黎安德被那疯狂收缩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终于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将
那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 「呃……接好了……骚货……」他一边射一边喘息着,「把我的种子全部吃
进去……」 李馨乐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正在填满她的身体,那感觉陌生而羞耻。陈杰
从来不敢内射她,每次都是戴着套子,小心翼翼地。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像是在
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应该觉得恶心,应该觉得愤怒。但她却只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疲惫,和余韵
未消的、酸麻的快感。 黎安德将软下去的肉棒抽了出来,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李馨
乐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换人。」他拍了拍黎安伍的肩膀,「你上。」 黎安伍早就等不及了。他三两下脱掉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
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 「轮到我了,李老师。」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不
断流出液体的入口。 「不要……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李馨乐虚弱地哀求着。刚才的高
潮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现在她感觉自己浑身酸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了。 但黎安伍根本不理会她。他猛地一挺腰,将自己整根没入。 「啊——」李馨乐又发出了一声惨叫。虽然经过了黎安德的「开拓」,那里
已经不再那么紧涩,但黎安伍的尺寸也不小,进入的时候还是带来了一阵撕裂般
的疼痛。 但这次,那疼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了。 黎安伍的风格和黎安德不同。他没有那么多羞辱性的语言,只是一门心思地、
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插着。他的速度很快,频率很高,每一下都撞在李馨乐
最敏感的点上。 「啊……啊……慢点……太快了……啊……」李馨乐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断断
续续,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汹涌的快
感吞没。 她已经不再挣扎了。她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觉地
配合着黎安伍的节奏,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进攻。 她知道这是错的。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任何快感。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
她的控制了,那个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瘾本能,在这一刻
彻底觉醒了。 它像一头沉睡了太久的野兽,一旦苏醒,就再也无法被驯服。 「嗯……啊……好舒服……啊……」 她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羞耻得几乎想死。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
己了。那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足以淹没一切理智、尊严和羞耻心。 在黎安伍的疯狂进攻下,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要……要去了……啊……我要去了……」 她尖叫着,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涌而出。
黎安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巅峰。 黎安伍退下后,是黎安邦。 黎安邦的身材是五个人里最壮的,他的肉棒也是最粗的。当那根粗大得近乎
狰狞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候,李馨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快感。 黎安邦干她的方式很粗暴,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的每
一次撞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李馨乐整个人顶得在床上来回滑动。 「啊……啊……太大了……太深了……啊……」李馨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
什么了,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了快感,纯粹的、原始的快感。 她在黎安邦身下又高潮了一次。 然后是另外两个陌生男人。 她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也看不清他们的脸。她只知道,他们的肉棒都很
大,都很持久,都能让她在他们身下不断地高潮。 五个男人轮流享用了她一遍后,第二轮又开始了。 这一次,黎安德没有像之前那样温柔。他一边操她,一边扇她耳光,骂她
「骚货」、「婊子」、「欠操的母狗」。 每一记耳光落下,李馨乐的身体都会更加兴奋。每一句羞辱性的话语,都会
让她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什么。 她是一个天生的受虐者。一个渴望被羞辱、被践踏、被当作玩物的贱货。 这个认知让她恐惧,却也让她如释重负。 「说,你是什么?」黎安德掐着她的脖子,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我是……」李馨乐的嘴唇在颤抖。 「说!」黎安德又扇了一巴掌。 「我是……骚货……」她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大声点!」 「我是骚货!」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是欠操的骚货!是母狗!是婊子!」 「这才乖。」黎安德满意地笑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这一轮的最后,李馨乐迎来了那一夜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剧烈地抽搐着。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
离了,只剩下一个空洞的、只知道追求快感的躯壳。 她失禁了。 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床单,甚至溅到了黎
安德的身上。 「操,她又潮吹了!」有人惊叫道。 「这娘们儿……简直是天生的母狗……」 李馨乐听着这些话,已经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了。她只是瘫软在被精液和各
种体液浸透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而空洞。 黎安德从她身上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对准了她狼狈的模样。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将手机屏幕转向她,「G大的女研究生,被几个职
校生干成了这副骚样子。你说,这视频发出去,会有多少人看?」 李馨乐看着屏幕上那个浑身赤裸、遍体鳞伤、脸上挂着满足表情的女人,几
乎认不出那是自己。 「不要……求求你……不要发……」她虚弱地哀求着。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发的。」黎安德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
个轻吻,「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母狗了。懂吗?」 李馨乐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懂了……」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李馨乐在半昏迷状态
下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铃声。 那是她的手机铃声。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那张已经被污秽浸透的床上。黎安德等
人正围坐在一旁喝着啤酒,看着手机里的什么东西嘻嘻哈哈地笑着——大概是刚
才录下的那些视频。 手机铃声还在继续。 「谁的电话?」黎安德问道。 黎安伍拿起李馨乐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陈杰。」 「哦?」黎安德的眼睛亮了起来,「来得正好。」 他走到床边,将手机塞进李馨乐的手里。 「接。」 李馨乐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陈杰」两个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陈杰。她的男朋友。那个温柔的、体贴的、愿意为了她忍受一切屈辱的男人。 而她,刚刚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整夜,还在这个过程中达到了无数次高潮。 她怎么面对他?她还有什么资格面对他? 「接啊。」黎安德催促道,「让他听听你的声音,免得他担心。」 李馨乐的手在发抖,但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馨乐?你还好吗?」陈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明显的担忧,「馨
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刚发完邮件,但是老板死活不让我走,非要我在这
守着等回执。你……你还在安德那吗?」 「我……我很好……我还在他那里」李馨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
些。 就在这时,黎安德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黎安伍。 黎安伍会意地笑了笑,悄悄地爬上床,来到李馨乐的两腿之间。 李馨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着头示意他不要。但黎安伍根本不理会,他将
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流出液体的入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李馨乐努力咬住嘴唇,压抑住那声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馨乐?你怎么了?」陈杰察觉到了她声音的异样。 「没……没什么……」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刚才是被……被蚊子咬了一
下。这里蚊子好多……」 「现在下雨气温下降了很多,又这么晚了,你穿得够不够?」陈杰关切地问
道。 「够……够的……」李馨乐艰难地回答着,而黎安伍已经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敏感至极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酥麻
的快感。她拼命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 「馨乐,你在听吗?」陈杰问道。 「在……在听……」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了。 「我等专家答复了就回来接你,你在那里先等着,好吗?」 「好……好的……」李馨乐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黎安伍的动作越来越快,
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你要是困了就先打车回去吧。」陈杰说道。 李馨乐在心里苦笑着,嘴上却只能说:「嗯……嗯……」 「好了,我去忙了。晚点给你打电话。」 「好……」 「馨乐,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李馨乐的心脏。 「我……我也……」她想说「我也爱你」,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就在这一刻,黎安伍猛地加快了速度,将她顶得几乎飞起来。一股强烈
的快感从下腹处冲向大脑,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呻吟。 「馨乐?」陈杰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李馨乐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你……你去忙吧……
我……我先挂了……」 她没等陈杰回答,就按下了挂断键。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尖叫起来。 「啊——好舒服——不要——再深一点——啊——」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那些压抑了太久的声音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
涌而出。 黎安伍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最终,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巅峰。 黎安伍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然后满足地退了出来。 李馨乐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枕头
旁边。 屏幕上,是陈杰发来的一条微信: 「馨乐,我爱你。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来接你。」 李馨乐看着这条消息,泪水无声地滑落。 「对不起……」她在心里说,「对不起……陈杰……」 但她知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从今晚开始,她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女研究生了。 她是黎安德的母狗。 一只刚刚觉醒的、永远不会满足的母狗。 (五) 那一夜,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李馨乐不知道自己被多少次使用,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她只知道,
每当她以为结束了,可以休息了的时候,就会有另一个男人爬上来,将她再次拖
入那无边的欲海。 五个男人轮番上阵,像是在进行一场接力赛。他们尝试了各种姿势——正常
位、后入位、骑乘位、侧入位……每一种都让李馨乐体验到了不同的快感,也让
她发出了不同音调的呻吟。 他们还尝试了一些更加羞耻的玩法。 有一次,黎安德让她跪在床上,同时用嘴和下面伺候两个人。她的嘴里含着
黎安伍的肉棒,身后被黎安邦猛烈地进攻着,而黎安德则在一旁用手机记录下了
这一切。 「看镜头。」黎安德命令道。 李馨乐顺从地抬起头,对着镜头。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己在手机屏幕上的样
子——嘴角挂着精液,眼神迷离,脸上写满了淫靡的快感。 那已经不是她了。那是另一个人。一个她从不认识的、陌生的女人。 又有一次,黎安德让她骑在他身上,自己主动扭动腰肢。 「你自己动。」他命令道,「让我看看G大的女研究生会怎么骑男人。」 李馨乐最初还有些犹豫,但在黎安德威胁要把视频发给陈杰之后,她只能顺
从。 她跨坐在黎安德身上,扶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当那东西完全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然后,她开始扭动腰肢,上下起伏。 最初她的动作很生涩,像是一个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孩子。但很快,她就找到
了窍门。她的腰肢越扭越快,臀部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
的动作上下颠簸,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啊……好舒服……」她听到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却无力阻止。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只知道追求快感,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黎安德躺在下面,享受着她的服务,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这才对嘛。」他说,「以后,你就这样伺候你的主人,懂吗?」 「懂……懂了……主人……」李馨乐带着哭腔说道。 在这一轮结束后,天已经快亮了。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宿舍里弥漫
着浓重的腥膻味,混合着汗水、精液和各种体液的气味,让人作呕。 李馨乐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嘴唇肿了,脸颊青
了,乳房上布满了吻痕和牙印,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私处更是红肿不堪,不断
地往外流着混浊的液体。 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甚至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黎安德等人也累了。他们靠在墙边,喝着啤酒,聊着天,时不时看一眼躺在
床上形同废人的李馨乐,脸上满是餍足的笑容。 「今晚爽了。」黎安伍伸了个懒腰,「这娘们儿比我以前玩过的都紧。」 「那是。」黎安邦附和道,「G大的女研究生,质量能差吗?」 「关键是她有那个毛病。」黎安德点了一支烟,「你们看出来了吗?她是天
生的受虐狂。越打她越骂她,她就越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以后有得玩了。」黎安伍笑道。 「那是自然。」黎安德吐出一口烟,「从今晚开始,她就是我们的母狗了。
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站起身来。 「差不多了,天快亮了。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黎安邦问道。 黎安德笑了笑,走到床边,看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李馨乐。 「陈杰那边,应该快有消息了。」他说,「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要去总
部汇报了。那时候,这只母狗,就完全归我们支配了。」 他弯下腰,在李馨乐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休息一下,李老师。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呢。」 李馨乐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这句话,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疲惫将自己拖入黑暗的深渊。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陷入沉睡的时候,陈杰正在办公室里焦头烂额地处理
着标书的问题,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担忧和思念。 她也不知道,明天一早,陈杰就会接到去总部汇报的通知,然后离开G市整整
两天。 而这两天,将是她彻底堕落的开始。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宿舍的时候,李馨乐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狗,一只被链子拴在床脚的、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在梦里,她甚至觉得,那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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