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破道曲】(121-124)作者:漆黑烈焰使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26 0:45 已读12486次 5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仙子破道曲】(121)

作者:漆黑烈焰使 2025/11/26 发布于 uaa 字数:5351

  第121章 凝儿懂事,雪仪心安

  取得九幽玄冰魄的过程,比预想中还要顺利。

  那处孕育玄冰魄的极寒冰眼,对于结丹修士而言或许是九死一生的险地,但对于元婴期、且还有个化神护卫的玉晚凝而言,与探囊取物并无太大的差别。

  所谓的禁制与守护妖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形同虚设。

  真正的难点在于,如何完整无损地收取这等秉天地极阴寒气而生的灵物?毕竟其性脆弱,若手法粗暴,极易灵性大损。

  但这又岂能难得倒玉晚凝这位名副其实的多宝女?

  只见她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由万年温玉打造的细巧工具,指尖灵力流转,如穿花蝴蝶般精准操作,不多时,便将那枚散发着彻骨寒意的九幽玄冰魄完美取下,封入特制的玉匣中。

  玉晚凝拍了拍手,将玉匣收进储物袋,朝苏锐一笑:“大功告成!”

  苏锐凝视着她,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

  他这位玉奴,在处理正事时,从未让他失望过。

  无论是清溪村惨案的后续手尾,还是柳清婉修为突飞猛进可能引来的宗门猜疑,亦或是李承轩死后,慕雪仪携滔天怒意打上门来时那剑拔弩张的场面……她总能洞察先机,主动周旋,轻易劝退了执法队,为他省去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玉晚凝察觉他目光中的意味,眼波流转间带上了几分戏谑,故意凑近了些,吐气如兰:“怎么,苏护卫看姐姐竟然看得如此入神?莫非……真正爱上姐姐了?”

  苏锐轻笑一声,伸手自然地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道:“是啊,不然最初你闯入我洞府时,我又怎会对你下手?”

  玉晚凝脸颊微热,娇嗔地轻捶了他一下:“答非所问。你明知我指的……不是那浮于皮囊的浅薄之爱。”

  她的话音刚落,苏锐已俯身封缄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掠夺与情欲,带着不容错辨的珍重。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若只为皮囊,我怎会归还你元神,许你自由?又怎会当众承认你是我的道侣?更不可能在知道你或许有危险时,不顾一切,万里奔赴。”

  他望进她微微睁大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凝儿,我如今对你的感情,你当真……感受不到?”

  玉晚凝呼吸微微一滞,她自然懂得他的心意,只是这混蛋向来恣意妄为,鲜少将心意摊开得如此明白。

  如今,心底最后那点不确定,终于在他沉静而专注的注视中悄然消散,化作一股滚烫的甜意。

  她忽然踮脚反吻回去,比苏锐刚才那一吻还要热烈,直至气息不稳才埋首在他颈间,声音闷闷地传来:“现在懂了……以后你的分数,就勉强维持在八十分吧。”

  苏锐低笑,揽着她腰肢的手收紧:“才八十分?”

  “还嫌少呀?”

  玉晚凝抬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我总得留二十分,要分给我自己,还有父亲,你可不能这么贪心,想要全部霸占了去!”

  “行吧。”苏锐耸了耸肩,能占据她八十分的爱,已经够多了。

  虽然刚才那些表白中,多少掺杂着几分欺骗。

  他归还元神,只是为了更好的攻心。

  当众认她为道侣,也是攻心的手段,而且还能打击慕雪仪。

  不过……知道她或许遇险时,那份不容置疑的焦灼……的确是真的。

  自从玉晚凝在他面对晏明璃生死一线之际,毅然挺身斩出那一剑起,她在苏锐心中的位置,便不再只是一个可供发泄欲望的炉鼎。

  她一步一步,真正走进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苏护卫……”

  玉晚凝语声轻快,拉回他的思绪,“此行多亏有你,才能如此顺利。不过你的护卫之责还没结束,接下来,还得劳你护送本小姐回宗,顺便陪我看看沿途的风景,可好?”

  “行吧,都依你。”

  他简短回应,她笑靥如花,明媚如春日初绽。

  于是,两人离开幽涧裂谷,归途变成了一场漫无目的的游历。

  两人收敛了修士的气息,如同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妇,徜徉于山水之间。

  他们曾在云海翻腾的日出时分,相立于孤峰之巅,看金光破晓,天地壮阔;也曾在月色如水的静夜,泛舟于烟波浩渺的湖上,听渔歌唱晚;曾在桃花纷飞的林中漫步,落英沾满衣襟;也曾于瀑布轰鸣的潭边小憩。

  这山水之间,成了他们肆意缠绵的帷幕。

  情到浓时,天地便是他们的婚床。

  在无人踏足的秘境花海,他将她压在繁花之上,绯色霓裳与各色花瓣混杂,她修长的玉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承受着那仿佛要碾碎灵魂的冲击,婉转娇吟惊起了栖息的花蝶。

  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深处,她被他抵在光滑的岩壁上,温热泉水随着他有力的动作不断漾出涟漪,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出诱人的喘息。

  甚至在一次极致的欢愉之后,他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她身体的深处,然后取出那玉质肛塞,塞入那被射满的菊穴入口,命令道:“凝儿,夹住它。在我允许之前,不许让我的东西流出来一滴。”

  玉晚凝瞬间脸颊绯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粉色。

  这种玩法,对于她这大家闺秀来说,实在太过……淫靡。

  然而,看着他眼中跳动的火焰,感受着身体深处因为他这句话而再次涌起的空虚与渴望,她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羞答答地,将那颗作怪的小东西连同他留下的满满精液,一起牢牢锁在了自己体内。

  一路行来,身体仿佛被他下了最烈的蛊,变得异常敏感而渴望。

  只要是来自他的触碰,无论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放浪的要求,她发现自己竟都生不出半分真正的抗拒,反而在最初的羞涩之后,会迅速沉沦于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

  而她的心,又何尝不是早已被他彻底套牢?

  这个男人,强大到令人窒息,视此界巅峰如无物,却又无耻得坦荡,将世间礼法踩在脚下,行事只凭己心,百无禁忌。

  他就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幽昙,明知花瓣淬着蛊惑人心的毒,却仍教人甘愿饮鸩止渴,在清醒的沉沦中万劫不复。

  这份复杂的情感,早已深植骨髓,无法割舍。

  这段悠长而甜蜜的归途,足足走了十日。

  十日后,剑宗那熟悉的山门轮廓,终于遥遥在望。

  遁光按落,在宗门入口处,玉晚凝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为苏锐理了理其实并无褶皱的衣襟,动作温柔,眼神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我先回去与父亲说一声,免得他还担心着。”

  她轻声说着,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故作轻松的调侃:“你……回去后,若是被雪仪妹妹赶出来了,可以来找我,姐姐或许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

  她知道的,他回到宗门,第一站,必然是去往慕雪仪的流云子峰。

  那个清冷如雪、在他心中占据着最特殊、最沉重位置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归处。

  想到这里,心底那份被她刻意压下的酸涩,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地漫了上来,如同初春的寒泉,细细密密地浸透着心脾。

  但她终究是个懂事的女人。

  争不过,便不争,得不到全部,能拥有部分,亦是满足。

  她早已学会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安放这份注定无法独占的感情。

  苏锐看着她强装无事,却难掩失落的神情,心中了然。

  “嗯。”他应了一声,随即便不再停留,身形微动,便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影,消失在通往流云子峰的方向。

  玉晚凝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山风吹拂着她束起的高马尾,发丝轻扬,仿佛也带着一丝落寞。

  直到那人的气息彻底感知不到,她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天剑峰的峰主殿飞去。

  ——

  ——

  苏锐穿梭于云海间,神识如无形的涟漪扫过整个宗门,瞬间便锁定了那道熟悉的气息。

  她不在流云子峰,而是在天剑峰那开阔的试剑广场上。

  心念微动,苏锐的身影已融入虚空,下一瞬,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试剑广场边缘的一株古松阴影下。

  他一身气息收敛得滴水不漏,乍看上去,与寻常筑基弟子无异。

  白玉铺就的宽阔广场上,数十名身着统一服饰的年轻弟子正手持长剑,随着场前那道绝色身影的指引,一丝不苟地演练着基础剑招。

  剑光闪烁间,这些弟子动作虽略显稚嫩,眉宇间却都带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而场前那袭素白身影,正是慕雪仪。

  她身着一件月白绡纱长裙,青丝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住部分,其余的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随着她偶尔的转身而微微晃动。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她周身,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

  那清冷绝尘的容颜,比往昔似乎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韵。

  或许是因为身孕,她的体态较之以往更为丰腴了些许,尤其是那胸前的饱满,将原本略显宽松的纱裙撑起了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虽不复从前那般不盈一握,却更显柔韧丰腴,带着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腹部隆起已十分明显,即便隔着衣裙,也能清晰看到那圆润的弧线。

  然而,这孕态并未折损她半分气质,反而让那惯常的冰霜之中,隐隐透出一种母性的温润与宁静。

  只是那双桃花眼,在扫视弟子们练剑时,依旧清冽如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腕下沉,气贯剑尖,意守丹田。这一式‘平沙落雁’,重在其‘落’之势,而非‘平’之形。”她声音清冷,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一边解说,她一边亲自执剑示范。

  即便身怀六甲,她的动作依旧流畅而精准,剑随身走,衣袂飘飘,虽未动用半分灵力,但那蕴含于招式之中的纯粹剑意根基,已让在场所有弟子心生敬畏。

  一名年轻的女弟子似乎有些紧张,剑招使得颇为滞涩。

  慕雪仪见状,缓步走到她身侧,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托住少女的手腕,细致而耐心地调整着她的发力角度与剑锋轨迹。

  “心神合一,不必急躁。静心,去感受你手中之剑延伸的轨迹。”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那女弟子脸颊微红,连忙依言调整呼吸,再次出剑时,剑招果然顺畅圆融了许多。

  苏锐靠在松树下,双臂环抱,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眼前的慕雪仪,与他记忆中那个在新婚之夜被他强行占有、在屈辱与恨意中挣扎的清冷仙子,以及在无数个夜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意乱情迷的绝色尤物,似乎重叠又分离。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受尽宗门弟子敬仰的修仙界第一美人,是剑宗年轻一代的楷模。

  但只有他知道,在这份清冷与端庄之下,隐藏着怎样一具被他彻底开发、熟透了的娇躯,以及那在极致爱欲中逐渐扭曲、复杂难言的内心。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淫邪,落在她因示范动作而微微侧身时,那愈发挺翘饱满的蜜桃臀上,纱裙布料被撑得紧绷,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想到这具孕中的身体是何等的敏感与丰腴,他的下腹便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邪火,那硕大的巨根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实在过于灼热与赤裸,正在纠正另一名弟子姿势的慕雪仪,动作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她没有立刻回头,但苏锐凭借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瞬间便捕捉到她白皙耳根处悄然泛起的一抹极淡红晕,以及那刹那间略微紊乱的呼吸韵律。

  她果然发现他了。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非但没有丝毫收敛,那目光反而更加放肆起来,如同化作无数双无形的手,在她周身敏感之处流连徘徊。

  慕雪仪强自压下心头泛起的异样涟漪,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指导着弟子。

  然而,那原本清冷平稳的声线,细听之下,似乎难以避免地染上了一丝极细微的颤音。

  她结束了对那名弟子的指导,缓缓直起身,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全场,最终,穿透人群,与松荫下那双充满了戏谑、侵略性与毫不掩饰欲望的眸子,遥遥对上。

  他回来了。

  在目光相接的这一瞬,慕雪仪感觉自己那颗自他离去后便一直悬着、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悄无声息地落回了原处,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尽管这安定感来自于这个最危险的混蛋。

  这混蛋果然一点没变!甫一归来,就用这种恨不得当场将她剥光的眼神盯着她,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传道场合之下!

  慕雪仪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瞬间凝结起一层寒冰,带着清晰的警告与愠怒,凌厉地刺向苏锐,仿佛在无声地斥责他的无礼与孟浪,以及对这场合庄重气氛的破坏。

  苏锐对她的怒视却浑不在意,反而朝她挑衅般地扬了扬眉,嘴角那抹邪笑加深,传递过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充满了下流暗示的眼神。

  慕雪仪气结,狠狠剜了他一眼,立刻移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平静,声音再度变得清冷无波,对着众弟子道:“今日剑法基础便练到此。招式已传授,关键在于体悟与苦功。你们回去后须勤加修炼,细细揣摩,不可有丝毫懈怠。”

  话音刚落,她竟是片刻不愿多留,周身灵光微闪,便已驾起一道素白遁光,消失在广场尽头,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留下一众年轻弟子面面相觑,脸上皆浮现出几分茫然与奇怪。

  “咦?慕师姐今日……怎么结束得如此匆忙?”

  “是啊,按以往的惯例,慕师姐不是都会让我们分组对练,她再从旁指点纠正的吗?”

  “感觉慕师姐刚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弟子们低声议论着,自然无人知晓,他们尊敬有加的慕师姐此番异样,全因那个悄然归来、此刻正藏身于松荫下的“筑基期”弟子。

  而就在他们疑惑不解之际,苏锐望着慕雪仪遁光消失的方向,低低地轻笑一声,身影也随之在原地缓缓变淡,如同融入空气中一般,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第122章 口是心非,乳香四溢   慕雪仪御风而行,如瀑的青丝在云间翻飞,素白遁光掠过重重山峦,最终落在一处孤绝无人的峰顶上。   甫一落地,她便转过身,清冷的桃花眼含着薄怒,瞪向如影随形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简直不成体……”   话还未说完,苏锐已一步逼近,手臂一环,不容抗拒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便封住了那正在斥责他的红唇。   “唔……”慕雪仪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尽数被他吞没。   苏锐的舌头霸道地顶开贝齿,长驱直入那片温软湿滑的秘境,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贪婪汲取着她的气息与甘甜。   慕雪仪握拳捶打他坚实的胸膛,力道却在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中渐渐软了下来,最终化为无力的抵靠。   直到她肺腑间的空气几乎被榨干,身子全靠他臂膀支撑,苏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拇指揩去她唇角暧昧的银丝,低笑道:“这可怪不得为我,谁让娘子这般美丽?只看一眼为夫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了。”   慕雪仪气息未定,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羞恼更甚:“你,你总是把错处推到别人身上!怎么不见我教导的那些弟子,用那般……那般不堪的眼神看我?”   “他们?”苏锐嗤笑一声,手掌在她后背缓缓摩挲:“那是不敢罢了!心底指不定如何肖想,像为夫一样,恨不得将你这清冷仙子抱进怀里,吃干抹净。”   “歪理邪说!你自己心思龌龊,便把旁人都想得如你一般不堪。”   慕雪仪嗔怪道,忽然鼻尖微动,蹙紧眉头,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身上……沾着一股子别的女人的味道!”   苏锐一怔,这才想起与玉晚凝缠绵十日的痕迹尚未彻底清除,衣襟间确实沾染了她特有的清香。   不过,作为一个真正的大男子主义者,他苏锐岂会因为偷吃而被自己的女人拿捏?哪怕是在他心中占据最重要位置的慕雪仪也不行!   他非但不松手,臂弯反而收得更紧,鼻尖凑近她纤白颈侧,深深一嗅,语气带着恶劣的玩味:“什么味道?为夫怎么只闻到一股子打翻醋坛的酸味?既然娘子如此在意……”   他话音一顿,另一只手已不容分说地探入她裙摆,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复上那腿心处饱满如馒头的光洁秘地,指尖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按那敏感的花核:“……不如,我们做些更亲密的事,用娘子的味道,将它彻底盖过去,如何?”   慕雪仪浑身一颤,被他指尖的动作激得一阵酥麻,那处竟不受控制地沁出湿意。   她咬住下唇,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是怒,是羞,却也有被说中心事的狼狈。   “不……不做!我不想做!”声音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   “哦?那就奇怪了。”   苏锐指尖感受到那逐渐扩大的潮热,整个亵裤都已经被浸湿,他的笑意更深,灵活的手指甚至隔着布料微微陷入那片柔软的花穴里:“娘子若真不想,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莫非……刚才在剑场上,你被为夫看着,就已经情动难耐了吗?”   “你……胡说!”慕雪仪脸颊绯红,扭动腰肢想避开那作恶的手,却反而让摩擦带来的快感更甚。   她终是放弃挣扎,只拿一双含怒带嗔的眸子瞪着他,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   苏锐爱极了她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低头啄吻她敏感的耳廓,哑声道:“来,好娘子,先把这碍事的衣裙脱了,让为夫好好听听……咱们孩儿的脉动。”   慕雪仪看了眼四周云雾缭绕,峭壁陡峻,虽然确认并无人烟,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回去……回去再脱……”   “就在这里。”苏锐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他太了解她了,她选择降落在这无人之地,本身就已是一种默许和期待。   这份表面的抗拒,不过是她维持清傲的最后一层薄纱,他早已吃透了她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身体渴望得不得了,嘴上却偏要倔强。   在他的坚持下,慕雪仪半推半就,月白绡纱长裙最终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边,露出其下素雅的亵衣亵裤。   孕期的身躯愈发丰腴饱满,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隆起的腹部圆润如珠,充满了母性的柔美,而那对愈发傲挺的雪乳,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单薄亵衣撑裂。   苏锐目光火热,由衷赞道:“真美。也只有娘子,能把这般寻常的亵衣,穿出如此动人心魄的风情。”   说着,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她微隆的小腹,神情是罕见的专注与温柔:“乖宝宝,是爹爹哟,在里面可要乖乖的,不许闹你娘亲。”   看着他这副模样,慕雪仪紧绷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抹浅淡却真切的笑意。   她抬手轻抚他的发丝,片刻后,才低声问道:“雷劫……还顺利吗?”   “嗯。”苏锐站起身,顺势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很顺利。不仅道基圆满稳固,肉身与神识经雷霆淬炼后也更胜往昔。”   说着,他将手掌贴上她的小腹,一股温和却无比精纯的神念缓缓探入:“让我再检查一下咱们孩儿的状况。”   慕雪仪略显紧张地看着他:“是什么情况,你需如实告诉我,不许再像上回那般戏弄我!”   苏锐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笑了笑:“放心,这次不逗你。孩儿生命力旺盛,气息平稳茁壮。看来晏明璃所言不假,当日她见赤霄老祖在场,那一指确实收了九成力道。”   慕雪仪闻言,心下稍安:“嗯,但愿如此。”   然后,她很快发现苏锐看向她的目光再次变得灼热起来,那里面翻涌的欲望她再熟悉不过。   她知道,接下来又要陷入那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沉沦中了……   “娘子,你这里……好像比为夫离开时,又丰满了许多。”   苏锐坏笑,原本贴在她小腹的手,开始缓缓上移,带着滚烫的温度抓住了其中一个硕大的雪乳,五指收拢,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与惊人的弹性。   慕雪仪身子微颤,从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嗯……它……它们近日……似乎有初乳了。”   苏锐一脸激动:“这么快?”   慕雪仪脸颊绯红,声若蚊蚋:“我问过门内医修,说……说是我的乳腺天生……比较通畅……”   苏锐喉咙滚动,眼中欲火大盛:“太棒了,快让为夫尝尝娘子的乳汁是何等鲜甜!”   说着,他已迫不及待地扯开她胸前亵衣的系带,那对圆润饱胀的巨乳瞬间显现,雪白的乳肉微微晃动,顶端的乳晕色泽,丝毫不受孕期影响,依旧是诱人的粉色,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硬挺,散发着混合奶香与体香的诱人气息。   “哼……你……慢些……”   慕雪仪被他急切的样子弄得有些羞窘,却见他已低头,一口含住了右侧的乳头。   “嘶——”   强烈的吸吮力传来,伴随着舌尖灵巧的拨弄和舔舐,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从乳尖瞬间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深处。   慕雪仪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苏锐贪婪地吮吸着,虽然初乳稀薄,但那种带着独特甜腥的乳香,却比世间最美味的灵酒还要好喝千倍万倍。   他用力嘬吸,仿佛要将那一点点泌出的汁液都榨取干净,舌尖不时绕着硬挺的乳晕打转,或用牙齿轻轻啃啮那敏感的尖端。   “啊……轻、轻点……没人和你抢……”慕雪仪喘息着哀求。   苏锐却仿佛听不见,嘬弄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换到另一边,同样细致地品尝、吮吸。   他玩得兴起,双手并用,将两只沉甸甸的奶儿挤在一起,使得两颗硬胀的乳头几乎挨着,然后他俯身,同时将两颗都含入口中。   “啊!你……你做什么!”   这过于淫靡的姿势让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乳肉被挤压变形,两颗敏感至极的乳头被他湿热的口腔同时包裹,那种双倍的刺激,让她瞬间腰肢乱颤,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太美味了……一起吃……更有一番风味……”   苏锐含糊地赞叹,她的乳房足够硕大柔软,让他能同时亵玩两颗乳首,舌尖灵活地轮流挑逗、舔舐,感受着它们在口中战栗、变得更加坚硬。   “别……同时……太……太过了……”   慕雪仪摇着头,长发披散,眼神迷离,身体的反应却远比言语诚实,胸部不自觉地向他口中送得更深。   “怎么会过?”   苏锐稍稍抬头,看着那两枚被自己吮吸得红肿发亮、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得意地笑道:“娘子的这对宝贝,生来就是让为夫疼爱的。你看它们,被为夫吃得多么欢欣。”   说着,他又用手指捏住一颗,轻轻拉扯,指尖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硬度。   “呜嗯……轻点……有些……胀得难受……”   慕雪仪桃花眼中水雾氤氲,眼尾泛红,断断续续的娇喘自微张的唇瓣间溢出。   孕期的双乳饱胀绵软,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揉捏捻弄,敏感的乳尖在阵阵酸麻中竟传来一丝隐秘的渴望,希望这力道能更重些,好缓解那深处的空虚。   “胀就更应该让为夫好好吸吸,这是在帮你疏通经络,免得气血淤积,日后咱们孩儿吮吸时……娘子更要受罪。”苏锐再次含住,吮吸的力道加重了些。   “歪理……尽是歪理……”慕雪仪无力地反驳,身体却在他持续的吮吸和揉捏下愈发酥软,她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极致的感官体验吸出去了,下体一阵湿热,竟是差点被推上高潮的顶点。   苏锐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胸前的弹软,更是卖力地吮吸舔弄,含糊不清地赞叹:“真甜……娘子的奶,果然是世间极品……以后孩儿吃一边,为夫吃一边,可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抑制身体诚实的反应,乳尖在他口中愈发硬胀,泌出的汁液似乎也多了一丝。   苏锐暂时玩够了双乳,抬起头,看着那两座被他疼爱得布满吻痕和水光的雪峰,以及顶端那两颗红肿不堪、依旧挺立的蓓蕾,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同时捏住两颗乳头,轻轻捻动拉扯。   “看看,被为夫疼过之后,它们变得更漂亮了。”   苏锐邪肆地欣赏着她脸上迷醉与羞耻交织的神情,随即俯身,在她耳畔落下霸道的宣言:“不过,刚才那话只是与你调情的戏言。娘子的身体,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为夫。即便是我们的孩儿,也休想分享分毫……听明白了?”   说罢,指尖用力地捏了捏粉嫩肿胀的乳头。   “嗯啊——痛……”   慕雪仪猝不及防,痛呼出声,眼中水光更盛:“你……连自己孩儿的醋也要吃?”   苏锐的指腹仍在施加压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给别人。回答呢?”   慕雪仪被他这毫不讲理的占有欲激得浑身发颤,却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溃不成军。   她咬着唇偏过头,声音细若蚊吟:“知、知道了……都……都依你……”   苏锐满意地松开手,指尖转而温柔地抚过那被他蹂躏得微微发红的乳尖,引得慕雪仪又是一阵轻颤。   “这才乖。”他低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手缓缓下滑,掠过她因怀孕而愈发圆润的腰肢,抚过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圆润挺翘的蜜桃臀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既然娘子这般听话,为夫也该好好奖赏你才是。”   “不……不需要……”   慕雪仪下意识地摇头抗拒,但那双动人的桃花眼,早已蒙上了一层迷离情动的雾气。   苏锐见状,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手臂稍稍用力,便揽着怀中佳人的腰肢,将她轻柔地放倒在铺散于地的月白绡纱长裙上。   身下是柔软的织物,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和缭绕的云雾,在这幕天席地的环境中,野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漫上慕雪仪的心头,却又诡异地交织着打破禁忌的悸动。   苏锐俯下身,双手直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略显强硬地向外分开她紧并的修长玉腿,然后将那早已被爱液濡湿,形同虚设的单薄亵裤,利落地向下一扯——   霎时间,那光洁如玉、毫无毛发,粉粉嫩嫩却不断吐露蜜液的白虎馒头穴,以及其下那枚紧致小巧的淡粉色菊蕊,便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苏锐灼热的目光之下。   “娘子的小穴简直就是个水帘洞,水儿是真多啊!”   苏锐恣意欣赏着眼前这片淫靡而绝美的风光,说话间,已经利落地解开自身裤裆的束缚,将那根比铁棒还硬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他先是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抵在那汁水淋漓的馒头穴入口处反复研磨,沾满晶莹的爱液后,又向下滑去,龟头在那紧涩的菊穴皱褶处不轻不重地顶弄挤压。   “好娘子,今日……想要为夫肏哪个洞?”

  第123章 母乳甘霖,奶牛体质   慕雪仪被他这露骨的问话激得浑身一颤,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以及脖颈。   她纤长的玉指无意识地揪紧了铺在地上的月白绡纱裙,最终,似是下定决心般,用低不可闻的喘息声说:“下……下面的……”   声音虽小,苏锐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噙着那抹惯有的邪笑,故意追问:“下面的什么?说清楚一点!”   慕雪仪别过绯红的脸颊,颤声说:“……后庭。”   听到这个回答,苏锐一脸愉悦,直接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盘绕的硕大肉棒,对准那枚紧致小巧、泛着淡粉光泽的菊蕊,腰身微微下沉,用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地顶了进去。   “嗯啊……”   慕雪仪顿时仰起脖颈,红唇张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低吟。   然而,就在那龟头刚刚没入,带来一丝奇异的充实感,稍稍缓解了深处的瘙痒时,苏锐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继而将肉棒抽离了出来。   刚刚被填满一丝的空虚瞬间被放大成了无底洞,那比之前强烈十倍的奇痒难忍,如同潮水般反扑了回来。   “哼嗯……”   慕雪仪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迷茫地望着苏锐,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怎……怎么了?”   苏锐一脸戏谑地看着她情动难耐的模样,指尖在她腿心那泥泞不堪的馒头穴上轻轻一刮,带起一片晶莹,命令道:“后庭太文雅了,为夫不喜欢。换一个……更直白,更俗气的称呼。”   慕雪仪气得浑身发颤,这混蛋总是喜欢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地,然后再百般折辱!   她恨恨地瞪着他,可身体的渴望是如此真实而强烈,她咬着唇,最终还是屈从于那磨人的欲望,带着哭腔颤声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屁……屁眼……行了吧?”   听到这粗俗的字眼从她这清冷仙子口中吐出,苏锐笑得很满意,不过他并未立刻满足她,反而将肉棒抵上了那汁水泛滥的馒头穴入口,缓缓地研磨起来,感受着入口处的柔软。   “为夫突然想疼爱娘子的小穴,这里似乎比屁眼更饥渴呢,这水儿就没有停过。”   慕雪仪感到那粗硕的顶端在自己最敏感的花径入口滑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可一想到腹中的胎儿,她瞬间清醒了几分,慌忙用手护住小腹,声音带着真切的担忧和一丝哀求:“别……你这坏东西太大了,会顶到……顶到宝宝的……还是……还是插我的……屁眼吧?求你了……”   她深知自己的花径深处,那孕育着两人骨血的胞宫是何等娇嫩。   若是月前还好,那个时候还可以承欢,只是如今随着胎儿逐渐长大,那处已经经不起他这般凶器的肆意冲撞了,太大了。   苏锐闻言,脸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自然知道轻重,也能控制分寸和力度,但她这般为了别人,即便是两人的孩子,而将他拒之门外的态度,依旧触动了他那霸道至极的占有欲。   看到苏锐脸色不愉,慕雪仪心头一紧。   她深知这男人的脾气,若是逆了他的意,不知又会想出什么更磨人的法子来折腾她。   若是往日,她或许会倔强地与他僵持,可如今……   她轻轻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松开了护住小腹的手,柔韧的腰肢微微扭动,做出了无声的邀请,声音轻得几乎要散在风里:“前面……也不是不行……但你要……轻一些……慢一些……好不好?”   见她终于服软,流露出这般脆弱又顺从的姿态,苏锐心中的那点不悦瞬间被巨大的满足感和怜爱所取代。   他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儿。”   得到他的保证,慕雪仪紧绷的娇躯终于松懈下来,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随即,她纤纤玉指主动探向花穴,轻轻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将内里娇嫩湿润的媚肉展露无疑,轻声说:“那……你进来吧……”   苏锐不再犹豫,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避免过于深入直抵花心,然后腰身极为缓慢地向前挺送,粗硕的巨物一寸寸地撑开紧致湿滑的媚肉,向深处推进。   “啊——!”   彻底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慕雪仪发出了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喟叹,所有的不安和空虚在这一刻都被驱散。   孕期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花径也比以往更加湿热紧窒,内里的媚肉贪婪地缠绕吮吸着那入侵的肉棒,带来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冲击。   苏锐亦是舒服得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极致紧致与湿热的包裹,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极尽深入,却又在即将触及最深处时巧妙地收敛力道,退出时则故意放慢速度,让龟头的伞部刮蹭过腔内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褶皱。   “嗯……哈啊……”   慕雪仪在他的温柔进攻下,很快便意乱情迷,婉转娇吟。   她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背脊,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娘子里面……吸得为夫好紧……是不是早就想我肏这里了?”   “没……没有……嗯……轻……轻些……不……不行了……哈啊……”   慕雪仪孕中的身子敏感得惊人,不过数十下抽送,花径便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阴精浇淋在苏锐的龟头上。   “啊啊啊——!!”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吟,脚趾紧紧蜷缩,竟是这么快便泄了身。   苏锐感受着那阵阵紧缩,舒服得头皮发麻,却故意停了下来,粗长的肉棒埋在花穴的深处,坏心地问:“这就到了?娘子今日也太快了吧?”   慕雪仪高潮余韵未退,桃花眼中水光迷离,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无力地瞪着他,羞恼道:“你……你明知故问……还不都是……嗯……你弄的……”   苏锐低笑,指尖捻住她胸前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扯:“告诉为夫,你喜不喜欢?”   慕雪仪被他扯得轻哼一声,潮红着脸扭过头去:“不……不喜欢……”   “哦?”苏锐腰身猛地一沉,龟头精准碾过花心最敏感的那处,“可娘子这张小嘴,分明咬得为夫好紧。”   “啊——!”慕雪仪被他顶得浑身轻颤,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娇声道:“你……你慢些……”   苏锐却变本加厉地加快节奏,粗喘着在她耳边追问:“再说一遍,喜不喜欢?”   慕雪仪被他撞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间夹杂着细微呜咽:“不……不喜欢……嗯啊……轻点……”   见她不肯承认,苏锐倒也没有逼迫,一边保持着下身缓慢而深入的撞击,一边俯首,含住了她胸前那被肏得开始乱晃的大奶,像是品尝绝世珍馐般,用舌尖绕着那早被吸肿的乳头画圈,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咬动。   “哼嗯……别……别吸得那么用力……”   慕雪仪敏感地扭动着腰肢,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身持续不断被肏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情欲的高涨,她清晰地感到胸前那对饱胀的丰盈内部,正传来一阵阵温热而急促的涌动,那是乳汁正在被迅速酝酿、积蓄,急于寻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这微妙的变化,吮吸的力道与节奏陡然一变,不再是试探性的舔舐,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深深嘬饮——   果然,一股温热而腥甜的乳汁,远比先前浓郁醇厚,瞬间涌入了他的口腔。   不同于之前仅有稀薄的初乳,如今这奶量显然充沛了许多。   他只是稍稍用力,那丰沛的奶水便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迅速充盈了他的整个味蕾。   苏锐贪婪地吞咽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吮吸的力道不由得变得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这对巨乳里面的甘甜,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   然而,正如慕雪仪曾询问过的门内女医修所言,她的乳腺天生就异常通畅,加之这对奶儿又是如此硕大饱满,沉甸甸得连他一只大手都难以完全掌控。   她这具身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奶牛体质,对男人而言,无疑是世间最极品的恩物与玩物!   “啊……你……你轻点吸……”   慕雪仪被他吸得浑身发软,乳尖传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纤指插入他的发间,似是推拒,又似是迎合。   苏锐用力嘬吸着甘美的乳汁,腰胯的动作依旧未停,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内持续着缓慢而深重的抽送,这前后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便再次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不行了……哈啊……又要……又要丢了……呜……”   她摇着头,长发铺散在月白的纱裙上,眼神迷离失焦,花穴内媚肉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再次喷涌而出,浇淋在苏锐的龟头上。   苏锐闷哼一声,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与吸吮,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暂时停下了抽插,却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他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乳白色的奶渍,看着身下这具因高潮而微微颤抖、布满红晕的绝美胴体,眼中欲火更炽。   “这么快又泄了?” 他低笑着,拇指揩去嘴角的奶渍,又故意抹在她红肿的乳尖上,看着那一点粉嫩在浊白的液体衬托下更显淫靡:“看来娘子的身子,是离不得为夫的疼爱了。”   慕雪仪急促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无力地瞪着他,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情。   苏锐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缓缓退出依然硬挺的肉棒,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然后在她迷蒙的目光中,手指抵上了那枚紧致收缩的后庭菊蕊。   “前面对孩儿来说,还是太危险了。既然娘子已经舒服了两次,接下来……该用后面好好伺候为夫了!快,摆出我最喜欢的狗爬式,为夫要后入你这肥美的蜜桃臀。”   慕雪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夹杂着认命般的顺从,依言摆出了他想要的姿势,双手支撑在柔软的纱裙上,将那因怀孕而愈发圆润挺翘、形似蜜桃的雪臀,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苏锐灼热的目光之下。   “自己把臀瓣掰开,让为夫好好看看你那准备承欢的小屁眼。”苏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命令的口吻。   慕雪仪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双手向后探去,用手指轻轻分开了自己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将中间那泛着淡粉光泽的雏菊,以及下方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液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真美……”   苏锐赞叹道,直接将沾满花穴爱液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抵上了那处紧致小巧的雏菊入口。   他却不急于进入,而是双手猛地用力,如揉捏面团般深深陷入那两团雪腻浑圆的臀肉之中。   丰腴的软肉立刻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被肆意揉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慕雪仪轻哼了起来,然而那粗热骇人的巨物却只是抵在入口处缓缓研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摩擦,偏偏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深处那蚀骨的瘙痒与空虚再次翻涌而上,远比刚才更为猛烈。   她迟迟等不到那彻底的贯穿,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开始微微扭动,雪臀在他掌下难耐地轻晃,发出无声而焦灼的祈求,希望他能进来。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白嫩的臀瓣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扭什么扭?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为夫肏你的屁眼了?”   “呜——!!”   慕雪仪臀上吃痛,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那火辣辣的痛感奇异地混合着被粗暴对待的屈辱与一丝隐秘的兴奋,让她浑身一颤。   她咬着唇,将泛红的脸颊埋入臂弯,不敢再乱动,可那雪白的臀丘却因紧绷而显得更加挺翘诱人。

  第124章 不知情起,一往而深   苏锐欣赏着眼前这具绝美的玉体,它正因自己刚才的一掌而抑制不住地微微轻颤,如筝弦余韵,却又被其主人强自忍耐下去。   那雪白臀瓣上,一道清晰的掌印如烙印般浮现,非但不显突兀,反而更似一种无言的诱惑,点燃了他心底那股想要继续施虐,看她彻底失守的强烈欲望。   他低笑一声,俯身贴近她泛红的耳廓,询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很想为夫快些肏进去?”   慕雪仪紧咬贝齿,沉默着没有回答。   半晌,就在苏锐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下去时,她才用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倔强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不想。”   苏锐闻言,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还是那样,这欲拒还迎的“不想”,在她这里,往往就是“很想”的意思。   证据就是,他抵在她后庭上的龟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菊蕊正传来一阵阵湿热而急切的吸吮感,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早已湿润泥泞,正渴望着被彻底填满和征伐。   苏锐不再逗她,腰身猛地向前一挺,那粗硕骇人的巨物,借着充足的润滑,强硬地撑开紧致无比的褶皱,破开层层阻力,一举深深贯入那湿热紧窄的幽深秘径!   “嗯啊——!!”   骤然被彻底填满,那强烈的快感让慕雪仪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媚吟,原本紧绷的腰肢瞬间酥软下来。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被填满的充实感中时,“啪!”地一声脆响,苏锐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再次扇在她另一侧白嫩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对称的绯红掌印。   “说!喜不喜欢我打你的骚屁股?”他一边缓慢而有力地在她紧窄后庭中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一边在她耳边逼问。   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下身被粗暴占有的强烈刺激,让慕雪仪浑身剧颤,她摇着头,如瀑青丝随之乱舞,带着破碎的哭腔抗拒:“不……不喜欢!啊……”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苏锐一脸坏笑,正因为深深地肏着她,所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一巴掌落下,她紧裹着肉棒的后庭媚肉,竟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变得更加湿热紧窒,内壁蠕动着,仿佛在贪婪地吮吸,分泌出更多滑腻的肠液。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顶到最深处那敏感的凸起,引得身下娇躯阵阵痉挛。   “啪!”又是一记更重的巴掌落下,伴随着他毫不留情的羞辱:“慕雪仪,你看看你自己,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骚劲!被我肏屁眼还能流出这么多的水,竟然还敢说不喜欢?”   “啊……!别……别说了……求你……”   慕雪仪被他肏弄得语无伦次,臀上传来的痛楚与他言语的羞辱,像是最烈的催情药,将她推向情欲的深渊。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追逐着这极致又屈辱的快感。   那被反复掌掴,已经泛着诱人绯红的雪臀,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冲撞的节奏微微迎合,仿佛在无声地祈求着更多、更重的对待。   苏锐维持着有力的抽送,一边俯下身,双手探到慕雪仪的胸前,精准地握住那对随着撞击力道而上下剧烈晃荡的丰硕雪乳,指尖陷入那软腻的乳肉之中,同时在她耳边追问:“娘子,告诉为夫,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我……我讨厌你……最……最讨厌……你了……”慕雪仪的声音带着情动至极的颤音,却依旧倔强。   “哦?”   苏锐猛地一个深顶,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撞得她向前倾去,“真不喜欢?那你这里,为什么吸得我这么紧?嗯?”   “哼……那是……是你太……太坏了……嗯啊……”   她试图辩解,话语却被身后一阵密集快速的顶弄彻底撞碎,化作一连串不成调的甜腻娇吟。   苏锐低笑着,动作不停,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探究:“那告诉为夫,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般‘讨厌’我的?”   这个问题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意乱情迷的慕雪仪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简短的问句,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入了她混乱不堪的心扉,试图撬开那扇被她自己紧紧封锁的记忆之门。   是从那个本该属于她与李承轩的新婚之夜,他如恶魔般闯入,用最残酷的方式夺走她的贞洁,在她身体与灵魂深处,刻下永不磨灭的烙印开始的吗?   是从他施展双修功法,两人灵力水乳交融,带来远超独自修炼的快感开始的吗?   是从他强行给她塞入那耻辱的跳蛋,在她结婴大典上,于万众瞩目下隐秘地亵玩她开始的吗?   是从黑渊城的客栈里,他日夜不休的凝视,让她心烦意乱,内心无法控制地在意他每一道目光开始的吗?   是从那个生死一线的绝境中,他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姿态,对她说出那句“我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开始的吗?   是从冥狱宗内,他谈笑间斩杀元婴老祖,却将最终的决定权交予她手,让她恍惚于自己竟能牵动这魔头心绪开始的吗?   是从那十五日暗无天日的吊缚,灵力与尊严一同流失,最终在他怀中崩溃,生出那扭曲的甘愿开始的吗?   是从她无法抗拒他每一次的触碰,甚至在梦境中都背弃了李承轩的身影,义无反顾地走向他所站立的那片黑暗开始的吗?   是从他化神归来,第一件事便是探查她与孩子的安危,那只覆在她腹部的温热手掌,带着笨拙却关切开始的吗?   不。   都不是。   混乱的思绪如同翻滚的潮水,无数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恨意、屈辱、快感、依赖、嫉妒、关切……种种情绪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在中央。   她试图抓住那最初、最纯粹的憎恨——她本该如此,她应该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这个正在侵犯她、玷污她的男人。   但是,那份恨意早已在漫长而扭曲的纠缠中悄然变质,如同滴入清水中的浓墨,迅猛扩散、弥漫,最终将整片心湖都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她讨厌他的霸道专横,身体却深深记住了被他全然掌控时那令人战栗的悸动。   她讨厌他的残忍无情,灵魂却在他偶尔流露的关切中寻求慰藉。   她讨厌他的掠夺成性,子宫却心甘情愿地孕育着他的骨血。   “回答我!”   苏锐的撞击并未因她的恍惚而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深入,每一次都仿佛要顶到她的灵魂最深处,逼迫她去面对那个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真实内心。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为夫的?”   他沉声问道,仿佛不得到答案决不罢休。   慕雪仪紧咬着下唇,试图抵御那灭顶的快感和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后庭被他完全撑开,紧密包裹着那滚烫的巨物,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吮吸,仿佛自有意识般迎合着这粗暴的侵犯。   臀瓣上被他掌掴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却奇异地催生出更汹涌的情潮。   “我……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不知该从何说起。   最终,在苏锐又一次凶狠的顶撞下,在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快感中,她几乎是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呜咽着喊出了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话语:“……不……不知道……啊啊啊——!别……别问了……我……我不知道……!”   这声“不知道”,意味着混乱,意味着迷茫,意味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厘清对这个男人的真实感受。   恨意或许仍在,但早已与太多复杂难言的东西纠缠不清,再也无法单独剥离,最终发酵成了一种扭曲而炽热的爱。   苏锐对这个答案并非完全满意,但能逼得她亲口说出“不知道”,承认自己内心的混乱与失守,这远比让她单纯地求饶或是谩骂,更能证明她坚固心防的崩塌。   他不再逼问,转而将全部精力与欲望,都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征伐之中。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后庭中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峰顶显得格外清晰。   “啊……哈啊……慢、慢些……受不住了……”   慕雪仪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泣音,那雪白浑圆的臀丘被他猛烈撞击得泛起层层诱人的肉浪,臀肉荡漾出勾魂摄魄的涟漪。   苏锐对她的哀哀求饶充耳不闻,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再次攫住那对因孕期而愈发沉甸甸、饱胀无比的巨乳。   他十指深深陷入那雪白柔软的乳肉之中,近乎粗暴地揉捏起来,变换着各种形状,仿佛在揉弄两团极富弹性的面团。   “啊……轻点……乳……乳汁要……要出来了……”   慕雪仪感到胸前传来一阵阵饱胀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让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起腰肢。   “我就是要让它喷出来!”苏锐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吼,下身冲撞的力道丝毫不减,揉捏她双乳的手却猛地施加压力,向内狠狠一挤——   霎时间,两道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受到压迫的泉眼般,从她硬挺的粉嫩乳头上激射而出,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浇洒在身旁一片翠绿的杂草之上,滴滴答答,浸润开来。   “啧,娘子你看……”   苏锐一边继续着腰身有力的挺动,一边带着恶劣至极的笑意,在她耳边羞辱道:“你这元婴修士的乳汁,可是蕴含精纯灵力的上好灵液。如今拿来浇灌这些杂草,想必它们日后定会生得异常茂盛葱郁。”   “你……你混账……呜……”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她自然知道自己的乳汁不是凡物,内涵温和灵力,对低阶灵植乃至凡草都大有裨益。   此刻眼见那乳白的汁液如同甘霖般浸润在卑微的杂草叶上,她只觉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全身。   然而,身体却在这样极致的羞辱和强烈的生理刺激下,产生了更剧烈的反应。   后庭的媚肉疯狂地痉挛绞紧,花穴也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怎么?娘子是觉得为夫说得不对?”   苏锐感受到她体内的变化,脸上得意的笑,同时双手再次施加力道,狠狠挤压那对不断泌出甘霖的丰硕巨乳:“那再多给它们一点‘恩赐’如何?”   “不……不要了……啊哈——!”   慕雪仪想要反抗,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强烈的喷射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出,喷洒在周围的草地上,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腥而淫靡的奶香。   身体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巨大羞耻带来的堕落感,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使用的器物,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被他踩在脚下,可偏偏,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境地里,违背意志地攀向了一波高过一波的、毁灭与重塑般的极致高潮之中。   苏锐看着她迷乱而屈辱的神情,听着她无法自控的媚吟,征服感与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再言语,只是更加专注地享用这具为他彻底敞开、予取予求的绝妙身体,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碾碎她的灵魂,每一次挤压都让她喷射出更多“滋养”这荒僻之地的灵液。   在这幕天席地、云雾缭绕的孤绝峰顶,清冷仙子的甘美乳汁成了寻常杂草的意外养料,而她只能在身后男人凶猛的进攻下,颤抖着,哭泣着,迎向一轮又一轮的极致高潮。   苏锐感受着后庭那紧致媚肉愈发疯狂的吸吮与痉挛,知道她又一次濒临极限,而自己股间的酸麻与腰间窜起的酥意也预示着临界点的到来。   他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道,顶得慕雪仪向前倾俯,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泛起更加诱人的绯红。   “啊……哈啊……太……太深了……要……要坏了……”   慕雪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彻底沉浮、涣散。   后庭被彻底撑开、填满,带来灵魂出窍般的极致欢愉。   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凶猛的征伐。   苏锐低吼着,在彻底爆发的关头,他猛地将粗长的肉棒从那被肏得红肿的菊蕊中抽出!   灼热的精液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在脱离束缚的瞬间猛烈喷发,尽数激射在慕雪仪那因高潮而剧烈颤抖、布满清晰掌印、白里透红的肥美蜜桃臀上。   “嗯啊——!”   一股、两股、三股……浓稠灼热的白浊液体强劲地冲击在她敏感的臀瓣肌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有些甚至溅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大量的精液顺着臀沟蜿蜒流下,与她自身分泌的粘液、前方花穴溢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那片雪白与绯红染得一片狼藉。   苏锐喘息着,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杰作——那高高撅起的的臀瓣,此刻正覆盖着他新鲜滚烫的印记,随着她高潮余韵的轻颤而微微晃动。   “娘子的骚屁股,果然是最适合承接为夫精华的画布。”   苏锐轻笑,喘息稍定后,眼底的暴戾与侵略性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餍足,轻轻地将浑身酸软的绝美玉体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螓首无力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情欲与自身气息的味道,竟生出一种荒谬的安心感。   “累了?”苏锐低声问,嗓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却充满了温柔。   慕雪仪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他的胸膛,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   苏锐低笑,目光扫过身旁的空地,心念微动,一股精纯无比的灵力便随之涌出。   化神修士对天地灵气的掌控已臻化境,灵力过处,地面无声无息地向下凹陷,瞬间便被开拓出一个大小恰到好处的坑洞。   紧接着,四周空气中充沛的水汽仿佛受到无形之手的牵引,迅速汇聚、凝练,化作清澈而温暖的泉水,汩汩注入坑中,转眼便形成了一汪氤氲着淡淡热气的清泉。   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之间,化神手段,近乎造物。   苏锐抱着怀中酥软无力的娇躯,踏入温暖的泉水之中。   温热的泉水漫过身体,驱散了峰顶的微凉和欢爱后的粘腻。   慕雪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紧绷的神经在温暖的水流包裹下渐渐松弛。   她依旧没什么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苏锐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他屈起的腿上,宽阔的胸膛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他掬起一捧清水,动作轻柔地浇在她光滑的肩头,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滑落,带走那些斑驳的白浊。   他的大手浸润着温热的泉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游走,重点清洗着那布满绯红掌印、被射满的雪臀。   当指尖不经意划过那些微肿的痕迹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难以自抑的细微颤抖。   “还痛吗?”他低声问,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   慕雪仪将泛红的脸颊偏向一旁,轻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大坏蛋。”   听到这含羞带怯的责怪,苏锐低笑着凑近她泛红的耳根,戏谑道:“痛就对了,娘子这又痛又爽的模样,最是勾人。”   她轻哼一声,算是回应,也不再与他争辩,只是闭目休息,任由他细致地为自己清理。   只是……那只可恶的手,清洗便清洗,却总是不安分地时而流连,时而揉按,带着明目张胆的挑逗,让她方才平息些许的心湖,不禁又漾开圈圈涟漪。   ————   (PS:关于慕对苏“爱”的成因,这份感情是在极端环境下,通过一系列复杂心理机制催生出的‘扭曲的依恋’。   首先故事的开端是极致的暴力,苏在慕最神圣美好的婚姻时刻以最残酷的方式强行占有她,这在她身心刻下了最深的烙印。   这种巨大的创伤本身,就使得苏成为了她生命中一个无法忽视、无法磨灭的绝对存在。   恨,是注意力最集中的一种形式。   当一个人的情绪长期、高强度地聚焦于另一人时,情感的纽带便已悄然建立,并且是一辈子都斩不断的,极端的甚至比爱还要强烈。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因素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苏绝对的力量掌控下,慕的反抗全部无效。   当她发现顺从可以避免更坏的后果,甚至施暴者偶尔会给予‘善意’,以及她发现自己的顺从可以抑制施暴者对他人付诸暴力时,一种病态的依赖和感激便会滋生。   身体的快感同样不能忽略,虽然我不会把任何一个女主母猪化,但不断的被肏爽,这种生理上的愉悦也是不容忽视的因素。   就像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便是阴道。   不然绝大部分的小黄文,男主(绿文则是黄毛)为什么要标配大鸡巴呢?   不就是需要这玩意肏爽女人?   从而达到身体上的征服吗。   还有一些微小的因素,慕和李的相处,是以慕占主导位置的,因为慕的设定是真正的绝世天才,且还带了个剑心通明的被动,哪怕她当时差了李一个小境界,但实际战力是在李之上。   这种关系虽然和谐,但缺乏一种能让她真正“仰视”乃至“臣服”的冲击力,慕也是个传统的女人,相比于主导,她其实内心更愿意被主导。   苏的出现,恰恰填补了这片空白。   他的强大不仅仅是修为上的碾压,更是一种心性上的绝对强势。   苏我给他的配置不单是天极魔炎功这个外在力量上的外挂,他的内在同样是满级的配置,从开篇就敢对老魔放狠话,到面对化神境的晏明璃打上门时明知不敌却依旧沉稳,以及面对欺天雷劫时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还能面不改色,这一切都展现了一种超越生死的强悍意志。   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对于一直站在同龄人顶峰的慕而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致命吸引。   总而言之,慕对苏的爱,并非源于苏的“好”,而是源于他施加的 “痛” 、“快感”、 “掌控” 和 “无法摆脱”。   这份爱伴随痛苦,矛盾,也并不健康,但我觉得能够真实地反映了人在极端境遇下会产生的感情。   然后最关键的一点,苏并非杀害李的真凶,反而是帮助慕找到真凶的伙伴,若苏是真凶的话,慕即便真的不可避免爱上他,也不会与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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