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摇曳之时】(21)作者:红莲玉露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11-25 5:20 已读6035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床榻摇曳之时】21、摄影

作者:红莲玉露
2025/11/25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9,661 字

  PS:节奏变快了,本书大结局逐渐逼近了~

           ***  ***  ***

  南桥村的深秋,阳光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滤过,落在「屿岸咖啡」的窗扇上,
像撒了一把碎金。店里飘着刚出炉司康和手冲咖啡的香气,爵士乐低低地流淌,
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安静、温吞。

  朱怡系着米色围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她站在吧台后,
动作娴熟地拉花,使细白的奶沫在深褐色咖啡液上缓缓绽开一朵郁金香。客人是
一位常来的男子,她把杯子推过去时,声音轻柔地说:「王叔,您要的拿铁,温
度刚好,不烫嘴。」

  王叔笑着接过:「还是小朱拉的花最漂亮,跟画的一样。」

  她低头抿嘴一笑,眼尾弯出细小的纹路,那点笑意里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秘
密。没人看得出,一周前在昏暗的酒吧里,她曾被两个陌生人前后夹击,尖叫着
高潮到失神;也没人看得出,她现在偶尔还会想起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然后
下意识并紧双腿,耳尖发红。

  目前店里只有三四桌客人。朱怡擦了擦手,靠在吧台边沿,低头刷手机。弹
窗出现,是一个大学女同学私聊她。

  【怡怡!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呀?你跟你家那位还好吗?】

  后面还跟了一连串关心的表情包。

  朱怡垂眸,指尖在屏幕上停了两秒,嘴角轻轻勾起。她打字的动作很慢,大
抵是在斟酌,【没事啦,已经完全好了,谢谢关心~我们俩最近过得挺好的,日
子照旧,就是……学会了很多新东西,适应得越来越快了】

  她又补了一句:【改天回上海再约饭哈】

  林晓很快回了几个【哈哈哈必须的!】,聊天就此结束。

  朱怡把手机扣在吧台上,正好听见门口风铃轻响。

  进来的正是楼上租客——那个姓罗、丈夫常喊他「奥朗」的胖子。

  奥朗二十出头,身材圆滚滚的,脸上总是挂着憨厚的笑。朱怡对他的印象一
如既往——据说在家做网络直播的年轻人,搬来已经有两年。今天他穿了件深灰
色连帽卫衣,背着电脑包,头发有点乱还油腻,也不知多久没洗过了。看见朱怡,
他习惯性地扬了扬手:「嫂子,我回来啦。」

  朱怡抬头,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秒。

  「奥朗,回来了?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她顿了顿,像是随意,又
像是斟酌已久,声音压低了些,「今晚有空吗?我……想去你房间一趟,有些事
想跟你单独谈谈。」

  奥朗原本憨厚的脸上先是愣住,下一秒,耳朵「唰」地红了。他圆圆的眼睛
瞪大了一下,像没反应过来,又像反应得太快,整张脸从耳根红到脖子。那种惊
喜来得太突然,他几乎是结巴着点头:「有、有空!当然有空!嫂、嫂子你什么
时候来都行!」

  他声音不自觉拔高,意识到之后又赶紧压低,像是怕别人听见,又像是怕自
己听错,手足无措地搓了搓卫衣下摆,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朱怡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晚上九点左右吧,我做好宵夜给你带一份。」

  她说完,低头继续擦吧台,仿佛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交代。

  奥朗却像被点了穴,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哦哦」两声,慌慌张张地往
楼上跑,脚步咚咚咚,差点在楼梯转角撞到墙。朱怡垂眸,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只
有自己能感知的弧度。

  接着,朱怡把最后一盘刚出炉的伯爵司康端上吧台,热气裹着红茶香在空气
里散开。她弯腰给王叔续了杯热美式,笑得温婉。闭店前夕,客人散去之际,她
把音量调低的爵士换成一首老上海的《夜来香》,自己跟着哼了两句,尾音拖得
又软又长。

  她翻牌打烊,拉下半截卷帘。厨房里锅铲翻飞,葱姜爆锅的香味很快填满整
层楼:红烧狮子头、清炒芦笋、一锅番茄牛腩。她把饭菜分成两份,一份留给晚
归的陈琛,一份给自己。做完这一切,她洗了澡,吹干长发,在衣柜里挑了许久,
最后选出一件藏青底白梅青花瓷旗袍,丝绸贴身,盘扣一粒粒扣到最顶,开衩却
高到大腿中段。

  九点刚过,走廊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又迅速熄灭,像替谁屏住呼吸。楼梯没
有声响,只有一阵极轻的衣料摩擦声,丝绸贴着腿,滑得像水。到了三楼尽头,
朱怡抬手,指尖在301门上敲出三下,不急不缓。

  门几乎瞬间拉开,奥朗穿着刚换的干净T恤,头发湿漉漉的。屋里正敞着窗户,
电脑桌刚被草草收拾过,键盘上还落着鼠标。他让开身子,结结巴巴地说:「嫂……
朱姐,快请进。」

  朱怡迈进屋,旗袍下摆扫过门槛,坐下时裙摆自然滑高,露出一截雪白大腿。
奥朗把唯一一把椅子拉给她,自己坐在床沿,表情明显紧张,以为她是来谈涨租
的事,刚张嘴赔笑,却听朱怡声音轻得像夜风响起。

  「小罗,我问你个事——你手里,是不是有我跟徐经业……做爱的视频?」

  奥朗先是「啊?」地张大嘴,圆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了,又唰一下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肥厚的肩膀,像怕被烫到似的,却很快反应过来——对啊,
这事儿村里早传遍了,陈琛那病本来就不是秘密。

  「嘿嘿……嫂子,原来你全都知道了啊?」他搓着手,干笑两声,眼神飘忽
又掩不住兴奋,「琛哥……他都跟你说了?」

  朱怡微微颔首,「他全都坦白了,包括设备是你借的,也包括……你要拷贝
一份的事。」

  奥朗的喉结猛地滚动,差点从床沿滑下去,却听朱怡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温
软,「小罗,你住我们楼上两年了,我们其实一直挺放心的。这段时间……我和
阿琛,变化太大了。」

  她顿了顿,像是把那些画面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才继续道:「我们去过上海
一家地下酒吧,那里全是跟阿琛一样得病的患者,大家……一起交换伴侣。那晚
我被两个陌生男人前后夹着,做得非常舒服。阿琛甚至还参与了进来,我们一直
玩到很晚。」

  奥朗闻言,呼吸瞬间粗重,眼睛瞪得溜圆,肥脸涨得通红:「还有这种地方?!
真的有组织?!」

  朱怡被他的反应逗得弯了弯唇,抬手轻轻拍在他紧张绷紧的大腿上,掌心贴
着运动裤,能感觉到那层厚厚的肉在微微闷热地发颤。「别激动嘛……后来我们
在酒吧又拿到一个新东西。」

  她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了两下,点开一个图标为暗红色心形的App,递
到奥朗眼前。

  「叫『Mirror』,一半是交友,一半是视频库。视频全是真实夫妻交换的自
拍——高清、带脸、不打码。注册要双方身份证实名,还要上传一段『验证视频』,
证明自己真的在玩交换。进去以后,可以约附近的人,也可以直接看别人直播……」

  奥朗的眼睛死死黏在屏幕上,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

  朱怡的声音低下去,像夜色里最柔软的钩子:「我和阿琛的验证视频……已
经剪好了。今晚,我是来问你,要不要一起拍第二段。」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热了,像有人把空调温度调错了十度。奥朗低头看看自己
刚换的廉价T恤,又看看对面旗袍裹得曲线玲珑、雪白大腿在灯下晃得他眼晕的朱
怡,脑子嗡嗡作响。

  「第……第二段?嫂子,你是说……要跟我拍……跟我拍那种……?」他声
音发干,尾音全抖了。

  朱怡没急着答,只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掌心停留得比刚才久,隔着运动
裤也能感觉到那块肉猛地一颤。她微笑着说,像在哄一个大孩子,「小罗,你不
是跟阿琛说过吗?你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导演,想拍那种让人看了就忘不了的『艺
术片』?」她声音软得滴水,「虽然这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对你来说……确
实是个能真正导一次戏的机会啊。」

  奥朗的呼吸乱了,圆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火光。

  「嫂子,你是说……让我……自导自演?真的可以?」

  朱怡弯了弯唇,「嗯,你来导,也来演。我和阿琛都同意。」

  她不再多说,直接掏出手机,当着奥朗的面拨通陈琛的号码。

  那边背景嘈杂,烧烤摊的抽风声、啤酒瓶碰撞声、徐经业含糊的笑骂声混在
一起。

  「喂,老婆?」陈琛的声充满酒意,却也清醒。

  朱怡把手机开了免提,「阿琛,我跟小罗说好了。今晚的第二段验证视频,
由他来导,也由他来……演。你那边跟经业哥喝完早点回来,别耽误开机,好吗?」

  电话那头明显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陈琛低低的笑声:

  「行,听你的。我跟老徐马上回……老婆,你先热热身,别让小罗等太久。」

  朱怡「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把手机轻轻搁在茶几上,抬眸看向奥朗,
「小罗,还愣着?真的愿意吗?」

  奥朗的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肥脸涨得通红,「愿、愿意!嫂子……朱
姐,我做梦都想!」

  朱怡弯唇一笑,指尖在旗袍盘扣上轻轻一捻,最上面那粒扣子便松开了,露
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

  「那就听导演安排。」

           ***  ***  ***

  夜里十点多,烧烤摊子钱,油烟和啤酒味混在一起,热热闹闹。陈琛和徐经
业一人拎着一瓶雪花,互相搭着肩膀,脚步都有些飘。徐经业舌头打结着说:
「琛哥……你家媳妇……真他娘的……极品……」

  陈琛醉眼迷离地笑,拍他后背:「少废话,赶紧回家……今晚有大活儿。」

  两人晃晃悠悠进了「屿岸」后门,上楼时差点一起滚下去。徐经业先被塞进
隔壁客房漱口,陈琛推开自己家门,一眼就看见客厅里站着奥朗——胖子正手忙
脚乱地调试三脚架和补光灯,额头全是汗。

  「琛、琛哥!」奥朗一看见他,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我把设备全架好了!
4K主相机、广角副机、环形补光灯……绝对专业!」

  陈琛醉醺醺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好样儿的……导演。」

  朱怡端着醒酒茶过来,先递给陈琛,又转身给被拽进来的徐经业也倒了一杯。
她穿着那身青花瓷旗袍,腰肢一扭一扭,端着杯子时故意俯身,领口微敞,徐经
业的目光直往里钻。她笑着用指尖戳了戳徐经业胸口:「经业,喝了茶再开工,
不然待会儿没力气。」

  那语气、那动作,活像同时伺候着两个丈夫。

  徐经业一口干了茶,咧嘴笑:「得嘞,嫂子说啥是啥。」

  奥朗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像打雷。

  陈琛三两口扒完晚饭,抹抹嘴,打了个酒嗝,把碗往桌上一放:「人都齐了,
开机!」

  徐经业把漱口水随手一吐,搓搓手,冲奥朗吹了声口哨:「小罗导演,来,
咱商量商量第一场戏怎么拍……」

  三个男人围着朱怡,眼神像狼一样亮,空气里的温度蹭蹭往上涨。奥朗站在
自己那堆闪着红点的设备后面,手指掐着三脚架的螺丝,却半天没拧紧。他脑子
嗡嗡的,像有上百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这真的不是梦吗?

  就在昨晚,他还在房间里对着朱怡偷拍的那段视频撸得满头大汗;然而现在,
那个平日里只敢远看、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朱怡嫂子,却穿着旗袍坐在他床上,
说要让他「自导自演」。

  更离谱的是,房东琛哥、出租车司机徐哥……全他妈知情,全都默认,全都……
兴奋得要命。

  奥朗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胯下,运动裤已经支起一个毫无遮掩的帐篷,脸瞬间
烧得更红。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能跟朱怡同框,更别说同床。现在却像天
上掉馅饼,馅饼里还包着朱怡整个人。

  「小罗导演?发什么呆呢?」徐经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酒气熏天,胳膊往
后一搭,正好搭在朱怡肩上,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来,先别急着开机,哥
几个先聊两句,熟悉熟悉。」

  朱怡没躲,反而顺势靠过去,旗袍领口又往下敞开一点,露出半边雪白的乳
沟。徐经业嘿嘿笑着,手指在她的肩头画圈:「小罗,听说你手里有货?上次那
段……琛哥说你拍得挺清楚?」

  奥朗喉结滚动,像是下了决心,从硬盘里翻出那份加密文件,鼠标一点,电
视屏幕瞬间亮了。

  画面里,正是那天夜里02客房。

  朱怡赤裸着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徐经业从后面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带
出湿漉漉的水声。她长发散乱,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哭叫声混着肉体拍击声,
清晰得让人血脉偾张。

  「卧槽……」徐经业自己看着都看硬了,咧嘴笑,「小罗,你这角度牛逼啊!
比我自己手机拍的清楚多了!」

  陈琛靠在沙发背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却悄悄伸到朱怡大腿上,顺着旗
袍开衩往里摸。朱怡轻喘一声,夹了夹腿,却没躲开,反而把身体更软地靠向徐
经业。

  奥朗站在旁边,呼吸越来越粗,手指死死掐着自己大腿,眼睛却舍不得眨一
下。他终于明白,今晚不是做梦。是天上掉下来的,整个南桥村最离谱、最香艳
的梦,全砸到他头上了。

  「继续放。」陈琛声音低哑,充斥着酒意和欲火,「放到她高潮那段……小
罗,你不是一直想看嫂子最浪的样子吗?今晚让你看个够。」

  奥朗手指发抖,鼠标在进度条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画面里的朱怡突然仰起头,长发甩出一道湿亮的弧线,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
崩溃的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与此同时,画面里徐经业
在后面低吼着猛顶几下,也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精液混着她的汁水,黏腻
地缓缓下滑。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操……」徐经业先骂出声,眼睛通红,「那天我他妈差点被她夹断!嫂子
高潮的时候里面跟抽筋似的,一下一下往里吸!」

  陈琛酒意上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老徐,你说实话,那天插进去第一
下,是不是热得你头皮都炸了?」

  「可不是!」徐经业哈哈大笑,手在朱怡肩上用力揉了一把,「又紧又滑,
还他妈会自己扭!老子开出租十几年,从没坐过这么带劲的车!」

  两个酒鬼你一句我一句,荤话越说越露骨,像在比赛谁更下流。

  奥朗却慢慢把目光从屏幕挪开,扭头看向身边的真人。

  朱怡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耳尖却红得几乎透明。旗袍下的胸口起伏
得厉害,像在极力压抑什么,又像在享受这种被公开剖析的羞耻。她的手指下意
识地抠着沙发边缘,却又偷偷抬起眼,飞快地瞥了奥朗一眼,那里面水光潋滟,
分明很兴奋。

  奥朗咽了口唾沫,「嫂子……你、你不生气他们这么说你?」

  朱怡轻轻摇头,「不会……我都习惯了。」

  她抬眼,冲他弯了弯唇角:「对你来说今晚是很突然,可我……已经掉进这
个坑里好久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其实……听着他们这样说我,我下面……就湿了。」

  一句话,奥朗的呼吸瞬间乱了套。

  陈琛打了个酒嗝,抬手往徐经业肩膀上一拍,「今晚老徐必须在,他玩过你
那套设备,手很稳,拍出来够味。」

  徐经业咧嘴一笑,冲奥朗挤挤眼:「上次那段我就是自己架的机,4K特写,
嫂子下面那朵小花连水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奥朗兴奋得直哆嗦,连连点头:「那……那就这么定!徐哥掌镜,我、我来
导……也来演,琛哥你坐主监位。」

  陈琛「嗯」了一声,已经拖过沙发最中间那把椅子,像皇帝坐龙椅似的往后
一靠,腿大敞开,胯下鼓起老高。

  几分钟后,位置定好。

  主摄像机正对大床,副机侧拍45度,顶灯调成暖黄色,补光灯打在朱怡身上,
把旗袍的丝绸照得滑腻发亮。

  奥朗站在床边,手心全是汗,裤子前帐篷撑得快炸线。朱怡却像最温柔的主
持人,冲他弯了弯眼,抬手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口最上面那粒已经松开
的盘扣上。

  「小罗,别紧张。」她的声音温软,「镜头已经开了,你现在是导演……也
是第一个男主角。」

  她指尖轻轻一带,第二颗、第三颗盘扣依次崩开,藏青旗袍像夜色里绽开的
花瓣,从肩头滑落,堆到腰际。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乳房立刻跳出来,乳尖
在灯光下挺得粉红。然后握着奥朗的手,带着他覆上自己的胸,掌心下的软肉几
乎溢出指缝。

  「先……先摸摸我,好吗?导演想怎么拍,就怎么来……」她声音低低的,
像在哄,又像在勾。

  奥朗的呼吸粗得像破风箱,手掌颤抖着揉下去,指尖碰到那粒已经硬挺的小
樱桃时,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镜头忠实记录着这一切:朱怡微张的红唇、泛着
水光的眼睛、被揉得变形又弹回原形的乳房,还有奥朗涨红的脸。徐经业在摄像
机后面低笑一声,镜头慢慢推近,把朱怡胸前那只胖手和她雪白肌肤的反差拉到
最近。

  陈琛坐在监视器前,手指死死扣着扶手,眼睛却亮得吓人。

  「继续……」他嗓音嘶哑,「小罗,别停……让她叫出来。」

  奥朗的手像两只笨拙又贪婪的熊掌,继续覆在朱怡雪白的胸脯上。

  他掌心滚烫,满是汗,肥厚的指节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每一次揉捏都带出夸
张的变形,那团白腻每每都从指缝里溢出来。灯光下,朱怡的肌肤细腻得像瓷器
般,偏偏被这双常年敲键盘、油光发亮的手肆意亵玩,强烈的反差让镜头里的画
面带着近乎暴力的色情。

  朱怡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轻柔的呻吟。她的长发铺散在枕上,旗袍只剩半截
堆在腰间,雪白与藏青交错。奥朗的呼吸越来越重,肥脸埋下去,嘴唇笨拙地含
住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口水顺着乳沟往下淌,在皮肤
上拉出亮晶晶的痕迹。

  「啊……小罗……轻一点……」朱怡颤着嗓子,却把胸挺得更高,任他啃咬。
顿时,奥朗就像一头得到许可的野兽,舌头胡乱扫过乳晕,牙齿轻轻一磕,朱怡
立刻尖叫一声,脚趾蜷紧,腿根处已渗出大片湿痕。

  陈琛坐在摄像机旁,看着妻子平日里连他都舍不得用力揉的嫩胸,此刻被一
个油腻胖子啃得满是红痕,他胯下硬得发疼,血管突突直跳。可就在这最兴奋的
时候,一股剧烈的绞痛突然从腹部炸开,酒和烧烤在胃里翻江倒海。

  「操……」他捂着肚子皱紧眉,脸色瞬间煞白。可镜头里的朱怡正被奥朗压
得喘不过气,呻吟一声比一声浪,他实在舍不得喊停。陈琛咬牙站起身,强撑着
说:「继续拍……别停……我去趟厕所……」

  他捂着肚子,几乎是弯着腰冲进奥朗的卫生间,「砰」地关上门。厕所里臭
气熏天,陈琛弓着腰,额头全是冷汗。啤酒和烤串在肠胃里翻江倒海,炸得他一
阵接一阵地往下冲。好容易拉完最后一波,他腿都软了,抓着马桶边缘喘了半天
粗气,才扯过卫生纸胡乱擦了擦,冲水,洗手,推门出去。

  门一开,卧室里的声音像潮水般扑面而来。

  「啧啧……啧啧……」

  湿漉漉的吮吸声,混着朱怡压不住的呜咽。

  陈琛愣在门口。

  大床上,他的妻子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横躺着,长发铺了半床。
奥朗那身肥肉也全脱了,油腻腻的肚腩晃出一层层肉浪,正以69的姿势压在她身
上,胯下那根粗短却硬得发紫的肉棒,整根塞进朱怡嘴里,顶得她腮帮子鼓起老
高。

  朱怡的嘴唇被撑得通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晶亮的丝。她喉咙里发
出「呜呜」的闷响,却更卖力地吞吐,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深喉一下,鼻
腔里溢出难耐的哼声。

  而她的下身,正被奥朗的胖脸埋得严严实实。那张满是油汗的脸整个陷进她
的腿根,鼻尖顶着阴蒂,舌头粗鲁地往穴口里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朱
怡被舔得浑身发抖,腰肢像蛇一样扭动,脚趾死死地蜷紧着,两条雪白大腿夹着
奥朗的头,腿根内侧全是亮晶晶的淫液。

  只见正巧这会儿,奥朗的肥臀一抖一抖,肉棒在朱怡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
龟头每次顶到喉咙深处,她就发出一声湿黏的呜咽,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溢
出,滴到她自己挺立的乳尖上。徐经业蹲在床边,手持摄像机贴得极近,镜头几
乎贴到朱怡红肿的花瓣和奥朗满是口水的下巴,把每一根抽插的肉棒、每一滴滑
落的淫液都拍得清清楚楚。

  陈琛站在门口,腹痛刚缓,胯下却瞬间又硬得发疼。

  他看着自己优雅端庄的妻子,此刻像最下贱的AV女优一样,被一个油腻胖子
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舔舐、吞咽。「继续……」他哑着嗓子,慢慢走回摄像机旁,
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别停……把她舔到喷。」

  陈琛的声音像一道开关,床上两人瞬间绷紧,又瞬间放浪。

  朱怡的腰猛地弓起,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奥朗的头,脚踝在胖子油腻的后背
上绷出漂亮的线条。她身材本就极美,纤腰盈盈一握,胸乳饱满挺翘,臀线圆润
上翘,此刻被灯光一打,皮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的玉像。

  但偏偏此时压在她身上的,是奥朗那团晃眼的肥肉:肚腩堆出三层褶,背上
全是汗,屁股又白又大,每一次耸动都像一坨油晃荡,偏偏胯下那根肉棒却粗得
惊人,青筋盘绕,此刻正整根没入朱怡的樱桃小口,顶得她喉咙鼓起一个明显的
弧度。

  「呜……」朱怡喉咙里发出湿黏的呜咽,舌尖灵活地沿着棒身舔舐,绕到龟
头下缘最敏感的那道沟时,奥朗立刻抖得更厉害。她含得极深,鼻尖几乎贴到胖
子汗湿的阴毛,口水顺着嘴角淌成银丝,一滴滴砸到自己乳尖上,把那粒粉红染
得晶亮。

  下方,奥朗仿佛饿狼扑食,肥脸整个埋进她腿根,鼻尖顶着鼓胀的阴蒂,舌
头粗鲁地往穴口里钻。朱怡的花瓣早已肿得艳红,淫水一股股往外涌,被他「咕
叽咕叽」吸进嘴里,发出夸张的水声。他的舌头又短又厚,舔得毫无章法,却因
为力道大、频率快,反而把朱怡逼得连连颤栗。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穴口一张
一合,像要吞掉那条舌头。

  陈琛坐在椅子上,手指死死扣着扶手,呼吸粗重。

  他忽然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朱怡已经彻底变了。

  以前的她,哪怕为了他的病委屈配合,也总是带着一点羞耻和迟疑。可现在,
她被一个最普通的油腻租客压在身下,嘴里含着别人的肉棒,下身被粗暴舔弄,
却能发出如此放浪、如此满足的呻吟,连眼角都泛着兴奋的泪光。她不再需要他
去跟别的女人做爱来「平衡」,她已经完全沉溺于这种被羞辱、被注视、被彻底
占有的快感里。

  这认知像一股滚烫的电流,从尾椎直冲脑门。

  片刻后,朱怡的呻吟骤然拔高,像一根绷到极致的丝弦,猛地断了。

  她浑身剧烈抽搐,雪白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透明的蜜液从被舔得红肿的穴
口喷涌而出,溅了奥朗满脸。胖子像被浇了油的火,闷哼一声,也在朱怡嘴里狠
狠顶了几下,滚烫的精液直射喉咙深处。朱怡被呛得咳嗽,却乖乖咽下去,嘴角
还挂着白浊的丝。

  69结束,两人喘着粗气分开。

  朱怡侧躺着,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唇瓣艳红,眼神却像浸了水的桃花,迷
离又勾人。她偏过头,望向监视器前的陈琛,声音软得发颤:「阿琛……我……
可以吗?」

  陈琛喉结滚动,「可以,老婆……你现在最美……继续,让他操你。」

  得到丈夫的许可,朱怡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个湿漉漉的笑容。

  奥朗则已经等不及,肥躯一翻,像一座肉山压下来。他近乎粗鲁地把朱怡双
腿扛到自己汗津津的肩膀上,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被折得几乎贴到胸前,臀部高
高抬起,红肿的花穴在灯光下亮得惊人,穴口还挂着刚才喷出的淫液和胖子舔剩
的口水。

  就这样,奥朗喘着粗气,握着自己那根粗短却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湿得一
塌糊涂的入口,腰一沉,「噗滋」一声整根捅了进去。

  「啊——!」朱怡尖叫一声,脚趾绷直,嫩穴被撑到极致,粉肉外翻。

  胖子像完全失了控,肥臀一下下重重砸落,每一次都撞得朱怡雪白的臀肉泛
起层层肉浪。他身上的肥肉随着抽插疯狂晃动,肚腩拍在朱怡平坦的小腹上,发
出「啪啪啪」的闷响,汗珠四溅。偏偏被他压在身下的,是那个平日里系着围裙、
温婉端庄的咖啡店老板娘,此刻却像最下贱的肉便器,张着腿被最油腻的租客无
套性交。

  「太紧了……嫂子……你里面好热……」奥朗低吼着,动作越来越猛,肉棒
每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淫液,又狠狠捅回去,顶得朱怡乳波乱颤,喉咙里溢出
起伏的哭腔。

  但她根本不是被压着,而是主动迎上去,腰肢像蛇一样扭动,雪白的臀肉撞
向奥朗的肥胯,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每一次奥朗那根粗短却硬得发烫的肉
棒整根没入,她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到骨子里的叹息,嫩穴深处一阵阵痉
挛,紧紧绞住入侵者,像要把那根东西永远留住。、

  「啊……小罗……好深……就是那儿……」

  她声音又软又浪,脚踝勾住奥朗的肥腰,主动把腿张得更开,让那团晃荡的
肥肉压得更彻底。她的乳尖被胖子胸前粗硬的胸毛磨得通红,汗水混着淫液在两
人交合处拉出黏腻的丝,灯光下亮得刺眼。

  奥朗像疯了,肥脸涨得通红,汗珠顺着下巴滴到朱怡胸口,滴进乳沟,滴到
她微张的红唇里。他低吼着猛顶,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汁水,又狠狠
捅回去,顶得朱怡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她被撞得语无伦次,只能发出「啊……
啊……」的呻吟,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甜。

  「嫂子……我……我快不行了……」

  不一会儿,奥朗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肥臀猛地一挺,整根肉棒深深埋进朱怡
体内,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最深处。 朱怡被烫得浑身战栗,嫩穴一阵剧烈收缩,
竟也跟着高潮了,她尖叫着仰起头,脚趾死死蜷紧,一股温热的阴精喷出,也浇
了奥朗满腹。

  两人死死贴在一起,汗水、精液、淫液混成一片。

  徐经业蹲在床边,手里的摄像机一直没停,镜头从朱怡高潮时失焦的眸子,
慢慢摇到两人还在抽搐的交合处,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他咽了口唾沫,
试探着问陈琛,「琛哥……这视频,真要传到那个『Mirror』上去?而且带脸、
不打码、全程高清……一上传,全网的男人就都知道,你老婆被这死胖子内射了……

  陈琛盯着眼前妻子满足到近乎迷醉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病态的笑声,
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传。

  一定要传。

  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现在有多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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