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调教会所作者:举头三尺有甲方 (一)结发 “啊……唔……唔……” 屏幕里正在播放着香艳的画面,赤裸着身体的男女正将身体首尾,呈现69的姿势。 牛郎将头埋在AV女忧的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女人小穴,正伸长舌头舔舐粉嫩穴口。前戏已经做过,掩盖粉嫩穴口已经被打开,露出正在不停收缩的嫩肉。 女忧的嘴里被一根巨大的阴茎填满,呻吟被这巨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只字片语。 “唔……啊……不要舔那里……唔……” 就在此时,电视机里的牛郎用牙齿轻咬穴口上的阴蒂。 壶口骤然一缩,从中挤出晶莹蜜液来。 女人受到了刺激,惊呼一声:“啊!不要……” 牛郎掰开小穴,将舌头探得更深。 透明晶莹的蜜液与唾液融在一起,粉嫩穴口湿濡一片。 而在屏幕外,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尺二大的床上,背靠着墙。他小眼睛紧紧盯着破旧的小电视机里的每一个细节,不错过任何一个刺激他欲望的画面,脸上的表情很是猥琐。他将裤头解开一半,弹出竖起的阴茎,双手开始在竖起的阴茎上不断上下摩擦。 “啊……呜……” 电视机里,画面切到女人的脸上,她对着巨物吞吞吐吐,试图将整根深深埋入喉间。她的喉头小幅度地反复吞咽着,刺激得牛郎趴在女人身上呻吟起来。 如此抽插几下后,牛郎像是忍不住了,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将女人翻了个身。 女忧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将臀部高高抬起。 然后牛郎就像日母狗一样,扶着阴茎,对着门户大开的穴口大力往里一冲。 没有巨物填满口腔,撑在床上的女忧终于能高亢地喊出来:“啊!轻点……慢点……” 然而牛郎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朝后一退,几乎将整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壶口。然后更加大力地朝里挺如。 “啪——” 青筋暴起的巨大深红肉棒挤开穴口嫩肉,整根没入花壶中。男友的私处与睾丸更是直接撞击在女忧雪白臀部上,发出肉体拍打敲击的声音。 随着抽插的动作,将壶口周围的嫩肉带出又插入。 这根巨物对女忧来说太大了,她不断地求饶:“太大了……啊……轻点,慢点……啊……” “啪、啪、啪、啪——” 电视机中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随着女忧的哭喊和求饶声,牛郎进攻的节奏加快,引得女忧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啊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屏幕外,男人套弄阴茎的手势也不断加快,最终,随着他一声闷哼,一股白灼从马眼里涌出。喷射在床上和电视机上,仿佛一幅淫荡的泼墨画一样。 男人释放过后,心满意足地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 他休息片刻,喊道:“老婆,来擦干净。” 他叫王贵,现在住的这间仅十平米的屋子是他老婆租的。只有一室和一个厨房,要上厕所的话也得出门右拐,生活条件相当艰辛。从废品回收站里淘回来的十寸电视机就放在小衣柜上,与床各靠在屋内墙壁。 “等……等一下,我正在炒土豆,马上就好了。” 熙想大力地翻炒了一下,铲子碰击铁锅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但炉灶下的火早就熄灭了,只是还没有将炒土豆装盘而已。 刚才王贵在看的爱情动作片实在很大声,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她不可能听不到。正是因为听见了,她羞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出厨房。 她和王贵小时候就被家里指腹为婚,而后,她考上C城的某大学,并在读书期间勤工俭学,积攒了一笔小积蓄。原本这笔钱是用来资助村里长辈的,但没想到王贵也来C城打工了。而且他被包工头骗走了工钱,走投无路,只好来投奔熙想。 熙想用这笔钱租了间屋子,本来只有王贵一个人住。 但村子里的长辈催得紧,就在上个星期,她跟王贵去把结婚证办了之后,又觉得和丈夫分居不好,便从寝室里搬了出来,跟王贵挤在这间破屋子里…… 办证的那几天她正好来了月经,将王贵憋得一肚子火,他天天躺在屋子里看片,放得很大声,让未经人事的熙想娇羞不已,根本就不敢去听。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电视机里的AV还在继续,女忧高亢地喊着。 她身上现在有两个男人,两人前后夹击,正在不停地抽插。 “来了,吃饭啦。”熙想满脸通红地拿着抹布和小桌板走出来,无视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 “去擦一下电视机。”王贵躺在床上下令。 “嗯。”熙想不敢去看电视机里的画面,眼睛看着地上,伸手将电视机上的白灼擦掉了,“我去洗抹布。” 王贵指了指床上滴下来的那摊:“等一下,还有这里,给我擦了。” “嗯。”熙想抽出一张餐巾纸,将床上的也擦了,“这个……应该过一会儿就干了吧。” “你是老婆,连这个都不知道?”王贵凶她。 熙想委屈,低头,“我……我不知道,对不起……那,我去洗一下……”她伸手就想将床单拿走。 “急什么?还有呢?”王贵拉住自己老婆的纤纤玉手。 “还有?”熙想站在床边,不敢往下看。 王贵已将裤子脱了,露出裸露下体。那根阴茎正软趴趴地垂在床上,龟头处还在分泌着白灼。 熙想故意不去看,但她的余光还是扫到了,不由得满脸羞红,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遍了。 她越是这种表情,王贵就越是兴奋。 他的小眼睛里露出了和刚才看AV一样的目光,胯下那偃旗息鼓的阴茎好像又有一点恢复的趋势。 “你给我擦了。” “那……那我去拿纸。” “谁让你用纸擦的?”王贵一把将熙想按在自己胯下,“张嘴。” “不要……”熙想挣脱他,后退了一步。 王贵听罢,勃然大怒:“你是不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婆,就应该伺候我。” “我……”熙想站在原地,绞着手指,咬唇,不语。 王贵将AV倒回去,将熙想拉回来,强迫她看电视屏幕上那个正在给牛郎口交的女忧,然后就将熙想按在自己下体:“张嘴,给老子舔干净。” “唔……” 熙想被措不及防地拉扯一把,整个头埋入老公的下体。巨物没入她的口腔,她的嘴里鼓鼓囊囊的。 那可是人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舔呢? 熙想的大脑有些懵,嘴里腥臭的味道充斥鼻尖,她下意识地就想吐出来。但后脑勺被王贵按下,让她没办法挣脱。 随着王贵大力一挺,阴茎抵达她的喉咙口。 “唔……” 熙想下意识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来,但这东西却越来越硬。 “唔……咳咳……唔……” 她的脸涨得通红,抬起眼来看王贵,眼神中充满哀求。 “给你个机会,怎么做一个好妻子。”王贵将AV倒到女忧口交的时候,指着那画面,“学着点。” “呜……”熙想的眼眶红了。 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就是夫妻行房吗? 虽然她是大学生,可是她对性知识知之甚少。长辈只说,这种事不需要教,等嫁人了就自然懂了。可她现在嫁人了呀,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县城里的高中可不教这些啊…… 难道夫妻同房,都要做这么羞耻的事吗? “哭什么?还没到你哭的时候呢。你身上干净了吗?” 熙想犹豫着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整个脸都红遍了。 她已经明白即将可能发生的事。 (二)破处 热气腾腾的菜肴无人问津,只因为妻子秀色可餐。 熙想半咬红唇,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中透出无尽慌乱。 棉制文胸罩住丰满雪乳,像牛奶布丁般的高峰被向内托起,自然地挤出诱人沟壑。全身皮肤白嫩胜雪,弹指可破,无暇如丝绸一般。 这样美好的胴体,从来没被人采撷。 王贵的视线只扫描一番,熙想就已经羞得遍体都红起来,如同成熟的蜜果一样。她光滑的胳膊上浮出一些鸡皮疙瘩,害怕地抱着双臂,背过身去。 尽管身上还穿着文胸和粉色蕾丝短裤,可她却觉得王贵的眼睛就像探照灯,将她衣下的身体全部看尽。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啊。 她羞怯地捂着胸口沟壑,语气绵软娇柔,羞怯地问:“能不能把灯关上?” “关什么灯啊,你这么好看,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澡咧。”王贵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火气朝下涌去。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熙想声音细弱蚊吟。 她和王贵从小一起长大,被家里老人指腹为婚。她性格保守,因这一纸婚约,从来没敢看其他男人。连说话都很少,更别说肌肤接触了。 若不是新婚燕尔,她恐怕还不敢在他面前这样暴露。 他一把将娇妻拉到床边坐下,伸手摸入她的文胸里。 奶罩因王贵的手而变得更加拥挤,蕾丝布料边缘勒着雪乳,整个奶子挤压变形,甚至露出粉红色的蓓蕾。肩带滑落下来,垂到熙想的胳膊上,双乳暴露出更多来,透着一些凉意。 “哎呀!别这样!啊……”熙想惊呼一声,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想挣扎,被王贵一把抱在怀里。 王贵从背后将双手都探入奶罩中,将娇妻的奶子挤压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娇妻红透的耳垂,一边用指尖揉捏山峰上的小蓓蕾。 柔嫩光滑雪乳被王贵这个村夫的粗糙掌心摩擦,每次擦过乳尖,熙想都会颤栗一下,更别说他用力揉捏乳尖。 她拼命扣住贝齿,不愿发出呻吟,但身体热流不断涌动,下体有一阵酸麻的感觉,湿润的内裤黏在她的屁股上。 王贵伸手解开奶罩。柔嫩玉兔弹跳而出,原本白皙的玉乳上都是他肆意揉捏所留下的手印,被雪白肌肤衬托下,显得很香艳。 熙想只觉得胸口一凉,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王贵顺势将她在床上按倒,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呈现M状的姿势躺在床上。 她的白内裤已经彻底湿了,未经人事的屄若隐若现,可以看见紧紧闭合的瓣肉和阴毛。王贵用食指指尖顺着瓣肉往上摸,停留在略凸的阴蒂上,轻轻一按。 “啊!别这样!”熙想惊呼一声,立刻在床上蜷成了一个虾米。 “真不愧是处女。”但王贵并没有怜香惜玉,再次掰开她的双腿,肆意玩弄起她的下体,尤其揉按着她的阴蒂。 熙想考上大学后,王贵跟着来到这个城市。但他其实并没有真的去工地上打工,而是在城市里灯红酒绿的夜场赚钱。他一个淳朴的村民,很快就在风流夜店中学到无限曾经没有体验过的新奇刺激。 熙想守身如玉,而他却已经身经百战。 对着敏感肿胀的阴蒂揉捏,掐按,熙想惊呼连连,大喊不要,拼命往床里躲。但每次她逃走后,王贵都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 他一把抱住熙想的腰,将她的臀部扣住,然后用大拇指隔着湿掉的内裤,掐住阴蒂。 “啊!不要这样,老公……不要,不要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啊……不要……” 他的指尖不知不觉沾满爱液,都能在湿润内裤上拉出丝来,这样反而更色情了。 未经人事的熙想惊呼不止,捶打他的手臂。但王贵力大无穷,用内裤按着阴蒂反复摩擦。 “啊!”熙想突然尖叫一声,全身突然开始抽起来,连娇小可爱的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老婆你真是尤物啊。竟然这样也能高潮!”王贵赞叹着。 他将她抱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裤裆。帐篷已经顶了一段时间了,但他却一直强忍着。他知道处女很紧,一定要将前戏做足了才行。 “这么快就湿透了,你真淫荡。平时有没有玩过?”王贵伸手,将能拉出丝的蜜液给她看。 熙想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中恢复一点,喘着气,倒在王贵的怀中。看见白炽灯下,老公指尖令人羞耻的银丝,脸红得像个番茄,她转过头,羞得不敢再看,“才没有,你不可以污蔑我。我、我哪里敢自己……自己那样做……” 连玩这个字她都说不出口。 早知道原来行房是这样羞耻的事,熙想刚才就该强烈要求老公把灯关上。 “真的没有玩过?” “真的没有!”熙想在王贵的反复质问下,眼里竟然噙出泪花,“你别污蔑我,那是坏女孩才做的事……” “那我来玩给你看!”王贵无视她喊出来的话,将穿衣用的大镜子拉到床尾,用力撕开熙想的内裤。 熙想躺在床上发出一声惊呼,身上仅存的内裤被暴力地撕扯掉,露出一个洞来。剩下的布料挂在腿上,沾着湿濡的蜜液,就像被人强奸凌辱了一样。她伸手拉过床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又抬眼不小心看到镜中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的自己。白嫩乳房上红潮已经褪去,如今留着肆意揉捏而留下醒目指印。她看到这个后,将脸也埋进被子里。 王贵快速脱下衣裤,又回到床上,一手撤掉被熙想擒着的被子扔在地上,面对镜子,将她面朝上抱在怀中,然后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 熙想抗议,呜咽:“不要这样,老公,我不敢看……” “你这么好看。”王贵亲吻她的脸颊,强迫性地掰开她的腿,再用双腿顶住,不让她合拢。再双手绕过熙想的细腰,掰开贴合在一起的粉嫩阴唇。 “啊……”熙想只觉得老公的手指又粗糙,又暖,激得她一个颤栗。 王贵亲吻着熙想的耳朵,看着镜子里老婆的一切反应:“你看,你多美。” “不要这样……”熙想转过头去,闭上眼睛。 王贵命令道:“快看。” “不要!” 王贵恐吓道:“你不看的话,我现在就大肉棒肏了你的小骚穴!” “呜……”熙想睁开眼睛,眼角闪出泪花,看着镜子里交迭的身影。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如今花口已经被王贵揉捏过,沾满晶莹玉液,阴核在王贵打开肉瓣后,更是红肿地挺立而起,彻底暴露出来。 在王贵看来,娇妻的阴部如同娇艳的红玫瑰,迎着晨露,正含苞待放,等着他好好爱抚一番。 而在熙想看来,这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肉瓣被她老公掰开,露出粉嫩湿濡的阴道口,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人看过。隔着内裤被王贵蹂躏摩擦后,下体似乎正处于兴奋状态,因紧张而微微收缩蠕动,就像那种软体海鲜,稍微触碰一下,就会奋力收缩起来。 王贵伸手轻拍熙想的阴蒂,熙想一声惊呼,小穴的收缩猛得一缩。王贵又拍了好几下,熙想惊呼得娇喘起来。 王贵没有再让熙想休息,将手指伸入她湿润的阴道中。一开始只是伸进去,旋转手指,往在不同方向拓开,动作很慢,等熙想的小穴不再抗拒他的手指后,这个动作就变成了抽插。 “啊……”熙想躺在他怀中,惊呼着挣扎起来。但目光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小穴。 随着男人的粗壮手指在湿濡小穴中抽插速度加快,更多晶莹花蜜沁出,顺着股缝淌下来,滴在王贵的腿上。 “真紧啊,你在吃我的手指。” “唔……哪里有……我才没有……你又乱说……” 熙想不明白,她嘴里没有东西,哪里吃他的手指了? “你这个小骚穴,真是极品尤物。娶到你我真是找到宝了。”王贵看着镜中羞臊的娇妻,更加兴奋,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另一个手不停地揉捏着阴蒂。 熙想觉得下体却越来越兴奋。她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这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老公的手指在小穴里反复插动,很快,她在频繁的抽插中感受到空虚,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炸开,却只差一点火候。她忍不住轻吟出声,但当声音发出后,她又害臊地捂住嘴。 她看着镜中不断喘气,红着眼眶的自己,羞愧难当。 天啊,她怎么可以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王贵见状,加入两根手指,只用指尖小幅度地抖动着,反而让抽插的频率更快。饶是如此,熙想已经感受到疼痛,惊恐高呼。 她连声求饶,但王贵只用亲吻做回应,揉捏熙想阴蒂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用舌尖舔着熙想的耳垂,舔着她的脸颊,在她后颈上吸出一个个吻痕。 熙想感受着快感与疼痛,又觉得屁股下方,有炙热的硬物正在顶着她。 那是什么东西? “是时候了。” 王贵将熙想放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熙想仰面躺着,看见王贵的下体上,有一根狰狞的肉棒,正翘起对着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男人下体。 她吓得哭起来:“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王贵介绍道:“这是我的分身,要进入你的身体。” 熙想惊恐:“进入我的身体?不、不要……” 王贵命令道:“把你的两瓣屁股肉分开。” 熙想十分害怕,但她是王贵的老婆啊。行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即便她很恐慌,但还是顺从地从大腿下方掰开屁股,像刚才一样,在床上固定成M的形状。 小穴被熙想自己撑开,暴露在王贵眼下,激得他欲火中烧。 他抓住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几下,将龟头在小穴口边用画圈的路径摩擦,龟头沾染着她的蜜液,变得亮晶晶的。他取过她的蜜液,涂抹在肉棒上,然后抵在穴口,喘着粗气。 “老公,我害怕!”熙想感受到下体被龟头触碰到,吓得脸上潮红都褪去。 终于要到被破身的时候了吗? 王贵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龟头缓慢捅入熙想的穴口,然后慢慢俯身,将肉棒往里挤压。湿润的穴口里都是蜜液,理应润滑无比,但处女实在太紧了。明明刚才已经送过土,但还是紧得让王贵险些失去控制力。 他很快感受到一层阻碍。 “啊……好痛……”熙想无法维持姿势,抓住王贵的胳膊,在他怀中蜷缩起来。但她这样一动,肉棒反而更深入了一些。 王贵按住熙想,不让她乱动,继续用肉棒挤开肉壁,缓慢地进入这无人问津的圣洁之处。 “啊啊啊,不要再往里面了,求求你——” 熙想痛到尖叫,而王贵也难免闷哼。 “你太紧了。” “老公,不要再进来了,真的好痛!” 王贵并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用力一顶。肉棒直接捅入熙想花壶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熙想尖叫,指甲深深陷入王贵的胳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好像内脏都被什么东西撑住,她痛得连脚趾都缩起来了! “你又咬我!”王贵抽身,猛得拔出分身。 熙想再次尖叫起来。 殷红血液混杂着淫水从穴口流出,落在床单上。 “看,这是你的贞洁。”王贵心满意足地看着娇妻的落红。 红色化开,就像终于盛放的玫瑰。 熙想喘着气,脸色煞白地撑坐起来,看着床上落红,红了眼眶:“老公,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一定要对我好。” “那当然。”王贵抱住熙想,亲吻她的嘴,舔着她娇小可爱的舌头,吮吸着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意乱情迷,连下体的疼痛都少了几分。 吻着吻着,王贵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的下体。 “唔,好痛……”熙想眼泪汪汪地看着王贵。 “好老婆,就痛今晚,明天就不痛了。” 王贵不等熙想从上一次疼痛中反应过来,双手扣住她的腰部,用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将分身再次全部顶入她的体内。然后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都会从小穴里流出血水。 “啊啊啊啊啊——不要!老公,轻一点,我好痛!!!啊啊啊啊——” 相比王贵带着占有欲的征服和厮杀,熙想只有因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小穴更紧了。 …… 第一天晚上的经历并不好,因为实在太疼了。而平时看上去一直老实忠厚的王贵,在床上也显得如禽兽一般,在破处之后竟然在她体内抽插了好久。 反正熙想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才勉强能下床走动。 但第二天晚上,她又被狠狠推倒在床上做了一次。 老公骗人,明明还是很疼啊! 就在婚后第三天,熙想终于决定要跟王贵提出交涉,让她至少休息几天的时候,几个警察却破门而入,将王贵逮捕。 熙想不知所措,赶紧跟着去了警局。 “斗殴?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 也没什么太多的手续,警察让王贵签字画押,然后转送他进了监狱。 熙想再追到监狱,跟王贵一番攀谈后,才得知真相。 原来,王贵在夜店结交不少狐朋狗友,不小心沉迷赌博,欠下一笔钱。因为他换不起,寨主本来要割他的肾卖掉。但他的兄弟替他还了钱,只说需要他帮忙。 王贵这会儿是顶罪入狱,而且竟然还心甘情愿。 熙想:“这真是太荒唐了,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赌钱!” 王贵命令道:“你在家等我,三个月后我就出来。” 但是,一个星期后,当熙想再去探监的时候,只觉得周围有好几道窥探她的目光。她没有在意,来到探望窗口,然后就被王贵的出现吓了一跳。 王贵满脸都是伤,鼻青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 他在塑料窗口后坐下,戴着手铐的双手穿过圆口,拉住熙想的手:“盼盼,我的老婆,你要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被他们打死了。” “天啊,谁打你啊?你要我做什么?我怎样才能帮你?” “他们看中了你,想让你去东哥公司当……当模特。”王贵欲言又止,看熙想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说谎。 但熙想根本就没有察觉,只默默记下那个地址。 “你明天就去,不,你今天下午就去!” (三)当模特 只要能帮到王贵,当模特不给酬劳,也并没有什么。 熙想不疑有他,从监狱出来后立刻赶往王贵告诉他的地址。 她以为是公司,但眼前的却是老式居民区。从老式楼梯爬走到六楼,她喘着粗气,站到619室门口按响门铃。 很快就有一个肥胖的男人给她开门。 “请问是丰腴剧组吗?我是王贵推荐来的模特。”熙想当时心急,只想救她的老公,但等她站到人家门口,自报家门的时候,才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剧组需要模特?而且剧组竟然在居民区里? 肥胖男人显得很和善:“对,就是这里,你是熙想吧?王贵提起过你。” 熙想因为肥胖男人提起她老公,便放下疑虑,走入619室。 铁门自动关上,在空旷走道中发出一记带有回响的敲击声。将熙想和男人交谈的声音,彻底在屋内。 …… 熙想提着包走入屋中,这才发现屋中站着十几个男人。他们正在客厅里打牌抽烟,烟雾缭绕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浓浓的黑眼圈,面色蜡黄,就像是经常因为某种原因而精疲力尽。 见到她来了,好几个人都放下牌,目不转睛地盯着熙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熙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皱眉问道:“请问你们是要我来当模特吗?我晚上大学里还有课,能不能早点拍完?” “大学里有课?恐怕不成。”肥胖男人一改刚才和善的态度,发出几声淫笑,站到熙想身后,粗壮的手指掐住她的腰,似乎在估量她的腰围。 熙想尖叫一声,后退躲开:“你干什么?” 肥胖男人笑道:“干什么?你想要我干你吗?” 这黄色笑话一说,周围所有男人都笑起来。 熙想感觉不妙,转身就朝房门口跑,却没有人拦她。她跑到铁门口,伸手扭把手,却发现房门被锁住了。她敲打着门,喊道:“外面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她慌张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想报警求助,但才刚刚解锁,手机就被肥胖男人一把夺过去,然后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是我的手机,我兼职打工攒了好久才买下的!”熙想红了眼眶。 不仅仅是财物被毁,她没了手机就无法报警。这地方看起来是民宅,但她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任何居民走过,这地方似乎要拆迁,周围人都已经搬空。 没人能听到她呼救,铁门被锁着,屋中还有十几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事?! “熙想是吧?你过来。”肥胖男人人高马大,臂膀粗壮有力,不由分说拉住熙想,将她拽到客厅中。 熙想挣扎起来,但就像网络流传的那句“用小拳拳打你胸口”那样,对皮糙肉厚的肥胖男人而言,根本就毫无杀伤力。 “我叫飞哥,跟你老公认识。那个是虎哥,是绝代佳人公司的导演。”肥胖男人指着另外一个脸上有疤的矮个子。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熙想摇头。 虎哥叼着烟头,绕熙想走了一圈,仔细打量她,像是在端详一个物品。 这个矮个子明明比自己矮,但随着他的接近,熙想浑身都开始发起抖来。她本能地觉得这个叫虎哥的导演会做出令她感到害怕的事。 “你们想做什么?” 虎哥:“这姑娘连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安全吗?” “安全,保证安全。”胖子回应虎哥后,皮笑肉不笑地威胁熙想,“AV女忧临时爽约了,现在实在缺人,只能来找你。” “AV……AV是……是那种……要脱衣服的那种?”熙想脸红起来,结结巴巴的,“不行不行的!我不可以做这种事!” 矮个子导演虎哥又点起烟,说:“看样子很勉强啊,换人吧。” “不用不用,虎哥,我能搞定这件事。”胖子来到熙想耳边,小声说,“如果不想变成寡妇,就要听我的话。” 死?! 熙想被这句威胁吓得脸色刷白。她又想到探监时看见的鼻青脸肿的老公,惊恐地看向飞哥。 飞哥见成功震慑到她,站到某个房间门口,朝她招手:“你过来跟我来签约。” 签约? 熙想犹豫地站在原地,周围几个男人又开始打牌,并不理会她。 本以为她会被立刻扒光,被迫做出她不想经历的事,但飞哥却让她去签约。 说不定,只要有商有量地完成他们的需求,自己就不会被怎样。 最多是被羞辱一番,应该不至于就此丧命。 为了王贵,如果真的要拍AV,她就只能委屈一下了。相比自己的贞洁,当然是老公的命更重要! 熙想咬牙,跟着飞哥走入“书房”中。 书房中空荡荡的,哪怕客厅里十几个人都来到这个屋里坐着打牌,也留有很大一块余地。角落里迭着两个床垫,上面又放了一个巨大行李箱。而如今书房的中央正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飞哥并没有让她坐下,关上门后,对她说:“脱吧。” “脱?” 本以为可以商量,现在却立刻让她脱衣服。 熙想僵在原地没动,看向飞哥的目光变得惊惧不安。 “脱,全部脱光。我要看你的样子,这就跟演员面试是一样的。”飞哥的语气一本正经,但眼神里已充满带有亵渎想法的邪念。 熙想只觉得全身肌肉紧绷着,嗓子在发干。 “你不脱是想让飞哥帮你?还是你想让你老公在监狱里被打死?”飞哥佯装要打电话叫兄弟打人。 熙想立刻中计,全身发起抖来,捏住衣摆。她闭上眼睛,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咬牙将连体长裙脱下,露出文胸和内裤。然后像个学生一样,继续僵硬地站在原地,问:“还要脱吗?” 飞哥的目光在熙想白皙无暇的胸口上反复瞟着,喉结吞咽一下,皱眉催促:“你真慢,我来帮你。” “不要!”熙想后退一步,但飞哥很快就站到她面前,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胸罩和短裤都扯下来。 熙想伸手试图捂住胸口和下体,但被飞哥拉住。 他展开她的双臂,拉着她站到桌前。 胴体,真是完美无瑕的胴体。 皮肤洁白光滑,就像玉雕琢一般,没有任何疤痕或者胎记。乳房饱满,但不至于大到张扬,脱离胸衣束缚后,自然地挺立在胸前,粉红色的乳尖似乎受到脱衣的刺激,微微有些凸起,但还没有达到竖成蓓蕾的程度。 下体的阴毛并没有剔,但熙想显然勤洗澡,这些柔软而光滑的阴毛,服帖地汇聚在阴部上方。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之间严丝合缝,让人无法窥得其中。 飞哥绕到熙想身后,看着她光溜溜的屁股。 两瓣完美Q弹的半圆型构成梨形美臀,挡住两个穴口。腰臀之间两个腰窝,显得修长身材极为匀称美观。 这皮肤也太好,就像婴儿似的。 熙想感受到飞哥的目光,局促不安。她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挡住敏感部位:“还要看多久?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穿上衣服?”飞哥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跳蛋,“你把这个塞进去。然后我们先商量一下你能拍什么。” 熙想是第一次见到跳蛋,看见这个如同椭圆形的东西,脸上只有费解。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小东西将带给她多少折磨。 “塞进去?塞到哪里?”她握着带有飞哥体温的跳蛋,刚问出口,突然明白了。她满脸通红,将跳蛋又还给飞哥,拒绝道,“我不可以这样做……” “你可以不做,但你的老公……”飞哥提醒。 “别……”熙想急得满脸通红。 飞哥笃定地摊开手掌,跳蛋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熙想瞅着这个邪恶的东西,又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从他手中拿过跳蛋。 她背过身去,不敢往下看,只修长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将跳蛋缓慢推入其中。 也就只和王贵睡了两个晚上而已,最小号的跳蛋对她来说,就好像异物入侵一样,还是有些疼痛。 飞哥“好意”提醒道:“往里面塞,除非你想让它掉出来,再塞进去一次。” 熙想咬牙,手指伸入阴道,将跳蛋再往里推挤。壁肉感受到挤压,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已沁出一层水来,让跳蛋的进入更为顺畅。 “过来坐下。”飞哥给她拉开塑料椅。 熙想夹着双腿,缓慢挪到椅子边。臀部刚碰到椅子,她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跳蛋挤压着上方的壁肉和下方阴唇,在椅子的支撑下,感受更为明显。 她双手撑在椅子上,缓慢地往下坐,最后还是不敢松手,勉强撑在椅子上以减少跳蛋对她阴道的挤压。 “这里有一张表格,你可以勾选你能接受的尺度。”飞哥拿起桌上的纸笔,推到熙想面前。 熙想单手拿来纸页,只看了一眼,羞得耳根都开始泛红。 这是什么呀?! 纸上列出一串下流污秽的字眼,每一项后还有一个用来打勾的方块。 露脸、穿情趣内衣或制服、剃毛、全裸、身上写字、对下体打马赛克。 深吻、交换唾液、舔男优身体(包括生殖器)、口内射精、吞咽精液。 说黄色笑话、真声叫床。 替男优手淫、手指侵入、道具侵入、正式做爱(有套)、正式做爱(无套)、乳交、肛交。 颜射、体射、内射。 轻度SM、重度SM、窒息式性爱、3P、乱交、强奸、轮奸。 “这些……”熙想简直说不出话来。 飞哥:“每一行都必须选两个。” 熙想:“一定要选吗?” 飞哥没有回答,又拿起手机,似乎要拨通监狱看守者的电话。 熙想咬牙:“好,我选。” 一番羞恼的斟酌后,她选择了“穿情趣内衣或制服”、“乳交”“深吻”、“说黄色笑话”等尺度最低的。反正飞哥说每一行只需要选一个,她当然选择尽量保护自己。 但她有很多看不懂的。SM是什么?反正她看得懂轻度这两个字,就在轻度SM上也勾选了。 颜射和3P又都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快要将表交还给飞哥的时候,下体的跳蛋突然猛烈震动起来。她仓惶跳起,下意识地想分开双腿,取出这个糟糕的入侵者。 “谁让你站起来的?”飞哥快步走到她身边,用力地将她按在椅子上。 “啪”的一声,熙想的臀肉敲击在椅子上,她发出一声惊叫,用双手撑在椅子上。 而飞哥则用力压住她的双肩,迫使她的阴部牢牢地压在椅子上。 熙想哪里能挣得开? 跳蛋在阴道里震动,隔着阴唇,连带着整张塑料椅子都发出沉闷的“嗡嗡”声。 “做好不许动!”飞哥命令道,“把手放桌子上。” 熙想只得将双手撑在桌上,用手肘的力量勉强支撑身体。跳蛋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带来极为酥麻的感觉。这种快感比那日王贵伸进手来,还要直接。这让熙想几乎停止了思考,只能拼命忍住从喉咙处发出的呻吟。她能感受到水从穴口处渗出来,贴在椅子上的臀部都湿了。 飞哥回到座位上,拿过这张表格看了一眼,笑起来:“你真是很纯情啊。只勾选这些,还能拍AV吗?你只选了‘替男优手淫’,‘手指侵入’,这两项只能拍小视频。” 熙想忍受着体内躁动的跳蛋,双手死死地抠住桌子,身体前倾,只觉得跳蛋的幅度越来越大,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的:“是……是你说……可、可以选……唔……选两项的……” 飞哥笑着,突然将跳蛋的关掉了。 这酷刑终于停止,心理上明明很厌恶,但熙想突然又产生一种依赖的情感。 甚至有一丝想法。 如果不停下来,那该多好啊? “你的尺度这么低,真是浪费了一具好身体。但既然你这么选,那就来签字吧。”飞哥指着表格的最下面的那条横线。 签字真的有效吗?他们真的这么好说话? 熙想有点担心。但此时,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她签好字,飞哥才答应让她将跳蛋取出。 也就这么会儿功夫,塑料椅子上凹陷的地方都已经沾满淫水,淫水盛不下,从椅子边缘淌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她站起来,分开阴唇。 跳蛋已经很深入了,只在表面抠,只会塞得越来越深。熙想不得不用一条腿踩在椅子边缘,靠在椅背,一手压在自己小腹,倾斜身体,再用整根中指和食指深入花穴里面,才摸到拉环,将滑不溜秋的跳蛋拽出来。 经历过这样的事,熙想看着这屈辱的跳蛋,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竟然为了丈夫,做这样的事…… 王贵知道吗? 他应该是被骗了。他说只是来当模特啊! 飞哥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过会儿很浪费体力,你先把这瓶水喝完。过一会儿可没时间给你喂水。”他将一瓶三百毫升的瓶装水放在桌上,拿着这张表格离开书房,并将熙想一个人关在书房内。 熙想环顾四周,突然抱住双臂,低声啜泣起来。哭了一会儿,她犹豫地看向水瓶。 这水要喝吗?会不会有问题? 她虽然保守,对情事一窍不通,但还是有一定的警觉性的。 瓶盖接口是新的,没有被人打开过。想来里面没有东西。 她刚才太紧张了,喉咙在发干,现在觉得很渴,就一口气将这瓶水全喝下去了。 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四肢变得虚浮无力。她意识到不对劲,但只能伏在桌上,费力地睁着眼睛,连喊人都喊不动了。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将她包围起来。 飞哥再次将表格放到桌上,表格上每一项都被勾上了:“你看,这不是都同意了吗?既然都同意,那就随我们安排了。”他对虎哥比了个OK的手势。 熙想无力地看着这表格,听见周围十几个男人的淫荡笑容,绝望地合上眼。 (四)被捆绑包围 熙想被水泼脸,瞬间惊醒了。 “醒醒,该开工了。” 熙想的全身肌肉酸软无力,头痛的厉害。她勉强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周围六台摄像机和十几个男人。 这里还是那个书房,中间的桌椅已被搬走,换成了一张没有挡板的床。 熙想就躺在床中央,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束缚带捆着。束缚带的那头连接着床角上事先钉好的位置,拉得紧紧的。即使是现在,她还能感受到拉力,就好像想将她撕扯开一样。 四肢被紧紧捆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她除了扭动臀部之外,连一点点都动不了。也是因为刚才昏迷得毫无知觉,现在被强迫着分开的双腿,将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原本她的屄上还有一把淡色整齐的阴毛,而现在,这些毛被挂干净了。 好像是被捆绑的时候,有人在她身上揩油了。她白嫩的乳房上一片红痕,尤其是蓓蕾的位置更是掐得现在还是红的。 “你们要做什么?”熙想挣扎不得,看见男人们围在她身边,立刻嚎啕大哭起来,“你们放开我,我没有伤害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刚刚还签了合同,这会儿就要抵赖吗?”刚才“面试”的导演飞哥拿着她签的合同在她面前晃了晃,“放过你?你至少将这合同上的项目都拍完才能走。” “呜呜呜……上面不是我勾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呜……” 周围男人一片哄笑。 这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让熙想一阵鸡皮疙瘩,她发着抖,却莫名其妙地觉得下体有些酥麻。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花壶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飞哥比划了个手势。那十几个男人纷纷往后退,只留下六个人分别拿起摄像机。其中一个将摄影机放在床上,镜头正对着熙想私处的位置,一点不拉地拍着一切敏感的小动作。 “这样吧,原本轮奸是需要拍三遍的,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将这张纸念完,我就给你减一遍。” 导演贴心地将提词板横过来,放在熙想的眼前。 “你说什么?轮、轮奸……”熙想花容失色。 “念不念?”飞哥不耐烦地问。 “我念,我念!”熙想拼命点头,“呜,我看不清,眼泪糊了。”她勉强地看着上面的字,“好想被大……大……大……” 提词板上面的字是:好想被大鸡巴肏啊。 她念不下去! 和王贵的同房中,她已经听过大鸡巴这个词了。王贵也总是想让她说这些污言秽语,可她根本就说不出来。 “被大鸡巴肏,跟我念。” “好想被大……大鸡巴……肏……”熙想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带着哭腔喊出来。 如果不喊出来,过一会儿就要被那些男人轮奸。 轮奸是什么? 熙想从来没有搜索过这样恶劣的词,可是她隐约能猜到。那绝对比和王贵同房还要痛苦。 “勉强过关了。”飞哥继续换提词板。 竟然还有? 熙想使劲眨了眨眼睛,将眼泪从眼眶里挤出去,继续念道:“我……我有……我有小贱屄……我想被大鸡巴肏……我想被按在床上……狠狠地肏……” 飞哥狠狠捶在床边,骂道:“连贯点!” “呜呜……”熙想啜泣起来,睁开眼睛,从头念道“好想被大鸡巴肏啊……我的小贱屄想被大鸡巴肏,我想被按在床上狠狠地肏。来用手指扒开我的贱屄,看我的花壶,来舔我,来摸我的阴道……呜呜……我是淫娃,我要你们的精液射入我体内最深处。请用你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我,干死我。你们轮着来,用最大的力气插我的花壶和后庭……呜呜呜……请把我干死,狠狠地干,让我登天……” 她口干舌燥地念完了这段话。中途又因为不连贯被飞哥打断一次,最后一遍才磕磕巴巴地完整念下来。 “很好。”飞哥似乎很满意。 “可以放过我了吗?” “兄弟们都听见了,她刚才自己说的这话。那就让她好好享受。”飞哥得意地将提词板扔到一遍,打了个响指。 在他身后,蓄势待发的两个牛郎带着淫笑走到熙想床边。 “不要,不要!” 熙想意识到自己中了陷阱,这个导演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她念的台词反而成了让他们插她的哀求。她拼命在床上扭动起来,但无论她怎么挣扎,手脚上捆绑的束缚带却一直牢牢地,完全不见松掉的痕迹。 “小贱屄……” “不要——” 熙想尖叫。 “等等。”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熙想喘着粗气,艰难地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高大男人从门口进来。 他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脸上戴着墨镜,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 “龙哥!”飞哥看见他后立刻点头哈腰的,毫无刚才强迫熙想的嚣张气焰。 龙哥走到床边,从上到下打量着熙想的裸体。 “求求你救救我……”熙想哀嚎着,眼里亮晶晶的。她的双手被束缚着,呼吸急促,让胸口一起一伏。 她也不知道龙哥到底是什么人,但看他能压过飞哥一头。或许只要让这个人为自己说话,今天就能免于被轮奸的命运呢? 龙哥用粗粝手指,在熙想颈部摸了一把,又顺势而下,一路从胸口滑到大腿。 这动作实在太容易引人遐想。 “不要……呜呜……” 熙想顿时悲怆起来。 如果能救她,早就让人放手了。现在却像那些人一样来摸她。 难道这个龙哥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吗? 龙哥又抽了一口烟:“哪儿弄来的?” “这个女人是小贵的老婆。” “小贵是谁?” 龙哥对这种小角色完全没有印象。 “就是现在正在大狱里蹲着的那个,前几天刚刚进去。这小子不学好,骗到自己人身上来了。这不欠的钱换不上,又怕在牢里被挨打,就拉自己老婆来抵债吗?” “无情无义,还祸害自家娘们。” “也不是哥几个心狠,他真的欠了太多的钱换不上。这不,见她老婆挺漂亮的,也经过他同意了,就把她给拉来拍片了。挂上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龙哥缓慢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磁性,抬起口中抽了半截的烟,突然猛得朝熙想的肚子扎下去。 “……” 熙想吓得花容失色,还以为自己就要别烫到了,闭着眼侧过头去,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然而,龙哥将头停在她身上,轻轻地弹了弹香烟。 香烟上燃烧后灰烬落在熙想的身上。 “唔……” 熙想抿唇,害怕地睁开眼睛,眼睛里像是会说话般的,充满无辜和困惑。 “这个人我要了。”龙哥突然说。 “……” 什么意思? 熙想躺在床上望着他,眨了眨眼。 她即将脱离苦海了吗? (五)租屋里的摄像头 终于被解开捆绑,从爬下床到出这619的门,熙想从头到尾都在发抖。 龙哥身边总被香烟包围,对于不抽烟的熙想来说,这味道着实有些难闻。可这个男人却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坐上龙哥的私家车时,熙想难得没有坐在后座,而是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 熙想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扔了,内裤也没穿。现在穿的是一件大码的T恤,勉强能将她的下体遮挡住。 幸好龙哥有车,不用她光着屁股在路上走。 “那个……谢谢龙哥……”熙想的声音很轻。 她的紧张终于平复,呆在龙哥身边让她稍微有些安心。 至少她知道龙哥和飞哥那些人不一样,他不会将她捆起来,还用十几台摄影机对着她的赤裸身体。 龙哥带着熙想走入一间公寓房里。 公寓房里有吃有喝,厨卫齐全,还有一屋子的衣服,甚至连化妆品都很全。只是熙想从来不浓妆艳抹,对那些化妆品的牌子只听过却从来没用过。 龙哥带着熙想走到房间里,熙想只瞟了一眼那些东西,然后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龙哥身边,听后他接下来的吩咐。 “这两天你就先住在这里,省得高利贷那些人去你房子找你。” 熙想愣住了。 她还以为龙哥只是暂时将她带到这里休息,或者是给她找一身衣服,再将她放回去。没想到竟然这么体贴关心她的安危。 “谢谢龙哥!”熙想深深鞠躬。 她不谙世事,并没有发现龙哥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浓浓的阴谋意味。 龙哥道:“先去换身衣服吧。” “嗯。” 熙想在衣架里挑了一件最便宜的普通裙子,又在龙哥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到一次性内裤,去厕所将它们换上了。 等她再次来到龙哥面前时,龙哥又抽完了一根烟,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熙想在龙哥面前总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把手往哪儿放,索性就交叉握着,自然捶下。她也不知道此时面对龙哥应该说什么,就微微点头,说道:“谢谢龙哥。” “厨房有些吃的,你自己去做吧。你是王贵的老婆,应该是会做饭的吧。” “嗯。”熙想点头。 她的确饿极了。 厨房的冰箱里装着各类新鲜食材,蔬菜肉类都很全。橱柜里存着方便面、米粉和年糕。熙想简单煮了泡面,又切了点蔬菜,打了个蛋。 “龙哥,要不也给你做一碗?” 龙哥站在房间门口,嘴里叼着烟,手上还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叼着烟,答道:“好。” 熙想继续在厨房里忙活。 两碗加蔬菜和蛋的泡面很快就做好,放在桌上热气腾腾的。 熙想和龙哥相对而坐。 “对不起,自从嫁给王贵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泡面了。他说吃这些没有营养,但是这个做起来最快。对不起,我实在是饿极了……”熙想对着龙哥解释了几句,就红着脸,拿起了筷子,问道,“那,我先吃啦。” “好。”龙哥点头,脸上并没有任何笑容。 熙想只当是男人不苟言笑,没有计较这些。 她将筷子夹起面,吹了吹,大口吃了起来。 龙哥继续看着手机,每看一会儿,就抬头打量起了熙想。 熙想一口气吃掉了大半碗面,抬头却看见龙哥一口没动:“龙哥,您不吃吗?” 龙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赞道:“不错。”然后就将筷子放下了。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敷衍。 “……” 熙想不知道龙哥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泡面是他的,这地方也是他的,就连当时要不要做两碗面,也是龙哥同意的,现在她提醒一声已经是仁至义尽的,管他到底吃不吃呢。 熙想低头继续吃面,安安静静的,就像个啃草的小白兔一样。 “你叫什么?” 熙想抬起头看着他:“熙想。” “你跟着王贵,不如跟着我。” “啊?”熙想差点被面给呛死。 “王贵背了一身债,你如果是她的老婆,就得替他还债。就算我今天保了你,明天后天,还是不断会有人来找上门。而且你的学校和身份都泄露了,他们很可能去你学校堵你。” 熙想又开始害怕起来:“那该怎么办?” “你别跟着王贵了,跟着我吧。我能保你平安。像这样的房子,在C市我有十几套,还有别墅在郊区。只要你跟了我,满足我的要求,你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龙哥的话说得很诚恳。 他放下手机,手机全面屏上,赫然是客厅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正在他们的头顶,将熙想的所有表情都拍摄其内。 “……” 熙想看见了手机上的画面,抬头看了一眼藏在灯罩下的摄像头,突然觉得刚才吃下去的食物有些烫嘴,身上的衣服也让她很难受。 跟着龙哥,岂不是就意味着被他包养了吗? “不了……我是王贵的妻子,跟他结婚的那天我就决定要跟他一辈子了。我是村子出来的女人,从小学的就是不能抛弃自己的男人,他是我的顶梁柱。现在他被兄弟骗了,要我替她还债,那我努力打工……”熙想说到这里,眼眶中有眼泪开始打转,泫然欲泣的模样,令人心疼极了。 龙哥叹了口气,用浑厚的声音,缓慢地解释道:“他欠下的钱,是你打工换不清的。利滚利,越欠越多。只有用最快的赚钱手段,才能堵上这个缺口。” “龙哥……飞哥这么尊敬您,您一定是大老板……能不能……”熙想咬唇,小声问,“能不能借我钱,我先将王贵欠下的填上,然后再慢慢还给您。” “呵。”龙哥笑了一声,“他欠的,就是我的钱。” “……” 熙想躺在松软大床上辗转反侧,几乎整夜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原来王贵在监狱里被人打,是他活该。而现在金主找上门来了,就是要她来还钱。 到底要怎么做…… (六)龙哥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她就来到了监狱。 想起王贵对她做的事,她还是怒不可遏。 明明嫁给了王贵,怎么可以让她跟别人发生关系呢?就算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熙想还是觉得自己好脏。她别人扒光了,还被人那样摸,而且还有那么多台摄像机对着她。 王贵分明是知道这些的,竟然还骗她说只是面试当模特! 熙想坐到探访的窗口前,等待王贵被带出来。 王贵蹒跚着走来坐下,脸上淤青没有消失,反而更多了。整张脸都鼻青脸肿的,旧伤未愈,又添了好几拳。 “你……”熙想欲言又止,看着自己丈夫的脸,那番愤怒之词没有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不忍。 “熙想,熙想……呜呜,我的好熙想,你满足飞哥的要求了吗?” “你……你这个卑鄙肮脏的人,你怎么可以让你的结发妻子做这种事……”熙想不想引起狱警注意,压低声音控诉着。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可是你必须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你得跟飞哥维持好关系,不然,我可就真的死在牢里了啊。” “可是……” “熙想,我爱你,你也爱我。你是我的妻子。你愿意为了我,去完成飞哥的要求吗?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被打死了,被他们一拳拳,活生生地打死了……你想当寡妇吗?”王贵伸出手,从钢化玻璃窗的洞口将戴着手铐的双手伸出来,握住熙想的手。 熙想的心很软,根本就受不了王贵的哀求。 终究还是夫妻一场。 王贵被挨打欺负是真的,熙想不忍心王贵在监狱里被活生生打死,说:“可是,现在飞哥不要我拍……拍那种东西了。但是龙哥找到了我,他要让你和我离婚。” 豆大泪珠从熙想的眼眶里落下,楚楚动人,引人怜爱。 “你……你说什么?”王贵震惊了,“龙哥?他可是……他可是这个圈子里最大的老板啊!你居然和他攀上关系了?” “什么叫攀上关系……”熙想看着王贵,眼睛里都是受伤的表情。 “老婆,我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如果你能满足他的条件,那我就……那我就不用在监狱里受这样的苦了。每天晚上,他们都在我枕头边说要我早点还钱,不然就想办法弄死我……”王贵哭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龙哥是怎样的人,甚至知道他经营的是什么生意。 自己的美娇娘,怎么就被别人糟蹋了呢?可是为了自己能活命,就算牺牲一下自己的老婆,也是无可奈何啊。 熙想问:“如果我不能完成龙哥的要求,他们真的会杀了你吗……” “会的,真的会的。你都不知道他们多么只手遮天……”王贵拉住了熙想的手,“你答应他吧,为了你的老公我能活下来……你、你就答应他吧。” “……” 熙想在王贵面前坐了很久,王贵一直絮絮叨叨地试图劝说熙想帮自己还债。直到狱警来催促他们,她才又抬起头来。 “如果我答应了,别人会怎么看我?”她站了起来。 “如果你答应了,你是贤妻。你是我们村子里,最贤惠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你甚至不惜出卖自己。世界上哪里有你这样的好妻子呢?”王贵趴在窗口,抬头望着她,笑容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恭维。 “好……那,我答应你……” 熙想抬着头,背过身的那一刹那,眼泪从眼眶滑落。 离开监狱,打电话给龙哥。 “龙、龙哥,我是熙想……”她的声音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哦,你想通了?” “嗯。我是王贵的妻子,我希望你能放过王贵,给他留一条活路……”熙想正要陈述自己的想法。 龙哥对这个似乎不感兴趣:“那你过来吧,现在就来。” “……好。”熙想还想说继续说,但龙哥已结束通话。 在人生中,熙想似乎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什么决定。 小时候跟王贵订婚,是长辈的意思,来C城读书,是分数决定的志愿,后来去外面租房也是王贵要求的,跟王贵结婚又是长辈催促的…… 至于现在,她推开龙哥房间的门,好像也是迫于无奈。 她现在是王贵最亲的人,是他的结发妻子。 王贵是被陷害入狱的,只是这个污名洗不掉而已。如果她对他不管不顾,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帮他呢? 就算牺牲自己。 “脱吧。” 就在昨天带熙想回来的那个公寓房的另一间被上锁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可震动的大床和玻璃橱柜。 玻璃橱柜上摆满了各种古怪的道具。 熙想咬唇,目光看向地面,避开去看龙哥的表情。 当着龙哥的面,她将衣服尽数脱下,露出美好胴体来。 白皙的皮肤就像凝结的牛乳一般,多年的读书学习让她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恬静的美好。她的胸膛饱满,紧实而富有弹性,这是年轻女子最自然的胸部。胸口的两点蓓蕾是粉色的,小小地挺立在高峰上,令人有一种想纠起玩捏的冲动。 私处的毛发已经被刮干净了,她拘谨地夹紧双腿,让人看不出两腿之间的风光。而白皙的臀部翘起,令人很有拍击的欲望。 无论是捏她的乳房,还是摸她的私处,又或者是拍她的屁股。 这个美好年轻的身体,一定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龙哥对她勾了勾手,打量着她的皮肤,又用粗糙大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上次还没好好看你。” 他摸向熙想的胸部,大力地用指腹揉搓着熙想胸口的蓓蕾。 唔…… 好难受…… 这种感觉很怪异。 熙想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努力隐忍着什么, 龙哥又摸向她的臀部,掰开她的臀肉往上提了提,露出隐藏起来的紧闭的穴口。 “真美啊,好久没见到这么清纯的美人了。” “啪。” 龙哥朝熙想的屁股拍击了一下。丰满臀肉富有弹性地抖动了两下,随后很快在白嫩的皮肤上透过一个巴掌印。 熙想咬牙,艰难地说:“来吧,龙哥,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配合你的。” 可她没有猜到,龙哥并没有同意。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不睡不属于我的女人。尤其是你现在还以王贵的老婆自居,那我就更不可能睡你了。” 龙哥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疲倦。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具备品位的大厨,在看见一根胡萝卜时候的样子。 熙想的确秀色可餐,但太生涩了。 根本就是未加料理的菜肴,连品尝都不值得。 龙哥想要的女人,如果能比作一道菜,那绝对是顶级的味道,顶级的颜色,顶级的香味。 不会碰她? 熙想猛得睁开眼。 那一刹那,她还以为龙哥会放过她,或者让她做女佣,给龙哥打扫卫生之类的。 她的脸上甚至露出欣喜。 但这份欣喜,很快就凝结在脸上。 “啪嗒——” 龙哥打了个响指。 紧接着,四个中年男子进了房间。 熙想害怕地后退了一步,有点想捡起地上的衣服。 “不……龙哥,你只说过满足你的要求就可以。” “我现在的要求是,你先满足你们。” “不……” 看着四个朝她走来的大汉,熙想退了一步,脸色惨白。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朝熙想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到床上,然后粗鲁压在身下。 “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熙想尖叫起来。 她一个文弱学生,哪里抵得过这些中年男人的力量。只一个刀疤脸大汉就已经将她成功地按得不能动弹了。 其他三人也没闲着,来到床上,分别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再配合着刀疤大汉一起,将她的双腿扒开,露出被两片粉嫩瓣肉包裹着的小穴来。 (七)再来一轮 这将是一场视觉盛宴。 白皙皮肤上在大掌搓揉下,很快就通红一片。熙想挣扎着,但被这几个大汉牢牢按在床上,她的双腿被朝天掰开,而壶口处包裹小穴的花瓣还黏连在一起,像是在捍卫最后的贞洁。 昨天只是被捆绑在床上,念一些污言秽语,即使被人摸过,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压迫。 “放开我!”熙想哀求,“我可以配合你,但是这么多人来强……呜……不可以……” 她说不出口。 她实在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甚至根本就连强奸这个词都说不出口。 “这么多爷们来伺候你,是你的荣幸。”刀疤大汉拍了拍熙想的脸,用最粗的中指往她小穴里用力一插。 “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受不了这个刺激,整个人缩成一团。 大汉粗糙的手指在花壶里不停地搅动,嫩肉被搅拌着,很快就有晶莹液体被分泌出来,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啊……不要……不要这样……拜托……” 随着大汉粗糙手指在花壶里不断摩擦搜刮着花壁,她竟然感觉到一阵酥麻和爽感。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但她被其他两个固定着体位,没办法动双腿,就只好奋力地收缩小穴,试图将这个异物吐出去。 大汉的手指就像蚯蚓一样,不停地在里面探询摸索,水声也越来越响。 她的阴道太紧了,一指就扩张了好一会儿,大汉才循序渐进地放进第二根手指。 过一会儿可是要伺候四个老爷们,这时候不慢点,过一会儿就爽不痛快了。 “啊……” 当这种爱抚积累到一定程度,熙想觉得一阵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上来。酸麻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期待。 如果能更深入一点,就好了。 如果能按到那里…… 不要……好羞耻,好耻辱…… “呜呜呜……”熙想哭了起来。 好像碰到到了什么敏感的点,让她下体一阵酥麻。 花蜜在花壶里不停地积累,才没过一会儿,刀疤大汉的手掌就完全湿了。穴口里的水流了出来,滴在他的手上。他手指搅拌着小穴外的两片阴唇,将这淫水涂抹在上面。 “你看看你,多么淫荡啊。你真是个小淫娃。” “呜呜,我不是……”熙想红着脸,抽泣起来。 “还说不是?这可都是你的水啊!”刀疤大汉将湿润手掌拿到熙想面前,然后将她的淫水摸在她的脸上。 “呜呜呜……”熙想伤心哭起来。 她怎么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呢? 她明明那么纯洁啊…… 不……她昨天已被这么多人看过了,她已经不再纯洁了。 熙想的脸上露出绝望。 刀疤大汉见她不理自己,朝熙想的阴蒂上奋力一弹:“不许装死,给老子叫。” 就是那里…… 阴蒂的刺激带来巨大快感,壶口紧紧收缩了一下,挤出晶莹液体来。 “啊——”熙想尖叫起来,遍体通红,“呜呜呜……” 怎么可以这么敏感…… 这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刀疤大汉见火候已到,解开早就顶起的帐篷,将巨大龟头在熙想的私处上甩了甩。 “呜……” 熙想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总觉得,感觉很奇怪。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等看见那丑陋的庞然大物之后,立刻被吓哭了。 “不要,不要进来……” 呜呜呜…… 她和王贵同房也没几次,数来数去,也就两次二次。这是她第三次见到男人的生殖器,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要……”熙想扭动着屁股,想躲开这个丑陋的东西。 “不许躲,再躲就肏死你!”刀疤大汉骂了一声,按住她的臀部,将龟头挤入小穴。 “啊——”熙想尖叫。 进来了,要进来了! “不要!”她疯狂尖叫起来,“不要,我不要!快出去……呜呜呜……快出去!” 两边的中年男子按住她的大腿和膝盖,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小穴张开得更大一些。 好大的巨物。 开始逐渐往里推进。 “啊啊啊啊……不要……” 好难受…… 下体被撑开了。 “不要,好痛。不要进来了……” 这吃疼而哀求的声音,传到那些大汉的耳朵里,简直就能销魂蚀骨,成为最强大的勾引源头。他们裤衩子下的帐篷个个都顶了老高,几乎能把裤子给撑破。 “老刀你磨磨唧唧的,快上啊,兄弟们排着队呢。” “好嘞。” 老刀说罢,托起熙想的臀部,猛得大力挺入,将整根巨物没入她体内。 “啊!” 她被贯穿了! 私处火辣辣地疼,一下子被撑得无限大。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剧烈的冲击和爽感。强大的力量让她缩成一团,整个花壶更紧了。 熙想狭窄的阴道将刀疤大汉的巨大阴茎全部包裹在里面,带着她体内的温暖和轻微的收缩。 “怎么这么紧?这娘们不是处女吧?” “快动快动。” 大汉在旁边推他。 “好嘞。” 刀疤大汉开始快速耸动起来。 “啊……”熙想咬着唇,不让这些羞耻的声音发出。 “啪啪啪啪啪……” 刀疤大汉没有怜香惜玉,为了兄弟们,他直接火力全开,就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熙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剩哀嚎了。 好疼…… 不知不觉其他三个大汉已经将她放开,而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刀疤大汉摆布。 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集中在下体。 这种强大酸麻让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带着下体的疼痛和不适,却让她欲罢不能。 呜,不要了…… 但是……又好想要…… 刀疤大汉的节奏很快,但一下下地拍击却是有节奏的。 就好像是一种强制的禁锢,她逃不掉,只能等待着下一次的贯穿。 “唔……”她咬住手背,不想痛呼出声。 她觉得,自己每次出声,总能引起更大力地突入。 好痛……真的好痛…… 可是这酥麻的感觉,好爽…… 啊……啊……呜呜呜…… 她不敢喊出声,伸手捂住嘴,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淌下。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她不知不觉地说出那天看见的那句台词。 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可以变得像电视里那样淫荡。 就在刀疤男贯穿她的时候,另一个大汉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 像牛奶布丁一下的乳房在刀疤大汉对下体的拍击下而产生剧烈摇动。 乳房被大汉捏成不同的形状,有时候胸口两点蓓蕾都会被大汉用力地拧着,用指尖粗糙的地方摩擦揉捏着。 “唔……嗯……啊……啊……” 熙想用充满厌恶的眼神瞪着他,她不想被他乱摸。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触碰乳尖,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发一样,同样在点燃着下体的那火苗,让那感觉更为兴奋。 熙想这眼神被大汉看在眼里,又像是在勾魂似的。 “你快点,快结束,我排下一个。”大汉讲到这里,重重捏了一下熙想的乳尖。 “啊——”熙想尖叫。 “啪啪啪啪——” 刀疤大汉的动作更快了。 “啊啊……嗯啊……呜呜呜……”熙想不小心呻吟出声,又伸手捂住了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共赴巫山云雨时。 好像只有这时候才知道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 真的上了云巅吧。 她闭上了眼睛睡过去,周围的一切都不知道。她不想去追究发生了什么,不想知道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然而就在全身都松松垮垮的时候,另外一双手,突然将她拽起来,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该轮到我了吧。嘿嘿。小妹妹你真漂亮,你屁股好白,奶子好大啊。” 什么…… 等一下…… 不要这样…… 熙想转身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穴里刚才摩擦的热度都还没退却,里面全都是上个男人的精液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我不想再做这些……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熙想颤声想给自己留点休息的时间。 小穴还在发麻,甚至有些迟钝。 但是又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给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 同样的贯穿的力量,并没有比上一个好到哪儿去。 新的一轮搜刮开始了。 “不要了!”熙想尖叫着想挣扎,但下身被大汉扣住。那大汉用力地箍着她的腰,将她的私处死死地低着他的跨。 大汉小幅度地抽插着,频率更快了。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不重,可却在刺激着熙想的敏感点。 这几个男人早就玩惯了女人,刚才熙想的反应早就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以至于这第二个男人根本就不用寻找新的角度。就能直接突入熙想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嗯……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他也很懂得技巧。 这深处的按摩,用手可够不着。 很快,熙想只觉得,小腹又涌起异样的感觉。 “啊啊啊……” 好糟糕啊。 为什么这么快,那种羞耻的感觉又回来了。 那种欲壑难填的感觉…… 好像马上就要被满足的感觉…… “呜……不要……”她浑身酸软着,趴在床上,一点都没力气了。 她的脸上身上都在出汗,发丝凌乱地黏在她的脸上。 “你在后面爽,我前面爽一把。”另一个大汉趁着熙想大喊不要的时候,将龟头往熙想的嘴里一塞,“吞进去,快点。” “唔……” 熙想真想将这人的阴茎咬断。 但她性格这么柔弱,怎么下得去口? 更何况,王贵的命还被龙哥拿捏着呢。如果她伺候不好这些人…… “呜呜呜……” 熙想只能张着嘴,抬着头。 那男人从各种角度将阴茎往熙想的嘴里冲。 熙想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几乎都难以呼吸了,唾液从唇角留下来,滴在床上。 在她身后,那男人突然开始大力抽插。 “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唔……嗯……啊……咳咳……唔……” 又来了…… 熙想叫不出来,就像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抽插是一样的,但姿势不一样。 后入让阴茎更深了,冲刺带来的压力也更重。 随着前后两个男人都在她身上大力耕耘,甚至好几次是同时对着熙想顶去。在前面男人用力的时候,熙想本来可以往后躲,可是两个人同时用力,前后 两张嘴,都只能最大限度地将他们的阴茎填满。 “…………唔…………嗯…………唔…………” 熙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撑在床上的双手颤抖着,脸色涨得通红。 两人像是商量好了那样,每次都同时用力朝前冲。 “……唔……不……啊……唔……” 那酥麻酸爽的感觉又再次达到达到最高点。 随着花壶再一次紧锁,大量的蜜液和两个男人深入的精液都被混合起来,挤了出来。 “啊……啊……” 极短的声音从熙想的喉咙里发出,她抽搐起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翻起了白眼。 这次高潮,让她直接爽昏过去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来吧小宝贝,叔叔等好久了。” “呜……不要了……”熙想闭着眼睛,很困很累。她连声求饶,却还是被抱在怀里。 这个人的阴茎好像更长了。 阴茎顶到底,但臀部撞得力道却不怎么大。纯粹是因为太长了,躺在床上的姿势没办法太用力而已,如果太用力的话,连大汉自己都疼。 这熙想跟没有开苞的雏儿没什么区别,紧得很,还很生涩。两个体位都不会换,也难怪龙哥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 “疼……好疼……求求你出去吧……”熙想闭着眼睛,穿着粗气,疲惫地说。 这个男人撞了她几下,对这种体位很不满,索性将她抱下床,将她抵在墙上。 只是最普通的正面位,但是这个人将她的双腿抱起来,按在他跨上。 有了前面三个男人的润滑,龟头这次进入得更顺利了,还带着噗嗤噗嗤的水气。将小穴里的空气给挤出去。 熙想怕自己摔下去,下意识地搭住男人的肩膀,可只要身体前倾,这根很长的阴茎就更加深入地往里捅。 “啊……痛……求求你别这样……真的好痛……会出血的……呜呜呜……”熙想哭了起来。 男人没有理她,继续往里挺去。 可能是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在这男人身上,熙想被墙和男人顶着,只觉得下体的这根阴茎,像是顶到了内脏里似的。 好痛。 太长了。 “痛……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熙想痛到哭嚎,挣扎起来,差点就摔下去。 那男人更大力地捏住她的腿根,充耳不闻,继续将熙想往墙上顶:“你们几个,爽够的给我搭把手啊。” “行。” 前面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来到熙想身边,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墙上。熙想的臀部被迫贴在墙上,双腿则被打开,这个角度正好方便男人将阴茎全力冲入。 “啊——”熙想尖叫,叫声中带着哭嚎,“不要!痛啊——啊啊啊啊——痛!啊!” 男人往前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这骚娘们太紧了!”男人骂了一句。 “啊……好痛……我要死了……我要痛死了……” 熙想哭嚎。 她除了疼之外,没有任何知觉了。 一点爽感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疼痛。 “呜呜呜……” 突然,她只觉得下体好像流出了更多液体。 她不知道那是血还是什么,吓得面色苍白。 “哎哟。”阴茎很长的男人揉着熙想的胸,朝下看了一眼,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边上的男人掐了一把熙想的屁股,说:“尿了。老胡你又把人捅尿了。” “你这荡妇,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尿尿。”阴茎最长的男人羞辱熙想,将下体的水摸在熙想的脸上。 “呜呜……”熙想哭了起来,“啊……痛……呜呜呜……不要了……啊……” 能结束了吗?这是最后一个男人了。 伺候完这个,能结束了吗? 她都感觉不到自己下身了。 好不容易,等这个男人释放之后。她就像一个残破的玩具那样,被这三个男人扔到床上。 下体有液体流出,她颤抖的手摸了一把。 四个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再加上大量精英花蜜和尿液。 她已经被顶得下体发麻,完全没有感受了。 这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能放过她了吧。 熙想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真心觉得生无可恋。 好疼…… “好了,再来一轮吧。现在是下午三点,玩到六点,我们一起泡澡去。” “六点哪儿够啊,就是这个小娘们太青涩了,我们得多教教她。不然她去龙哥那里怎么熬啊。不如教到晚上十二点,然后去棋牌室开个局?” “好啊。” 熙想再次被人提起来,翻了个身。 又是一个新的体位。 然后就是反反复复的突入,撞击。 “啊啊啊……嗯啊……唔……不要……唔……啊啊啊……” “啪啪啪——” “嘿嘿,轮到你了。” “啊啊啊啊……啊……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唔……唔……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唔……” 在男人的耸动之中,熙想疲惫地闭上眼睛。 (八)饼干托盘和两腿之间 熙想觉得自己可能死了。 她在梦里,就是不想醒来。 这个世界,好像全都破碎了。 王贵入狱了,自己的贞洁不在,而且还被人玩成这样。 这两天她已经错过好几节课了,不知道再回学校的时候,老师还认不认她这个学生。 她本来不想醒来,但等到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时候,她还是醒了。 她不想下床,但又担心那些精液会让她怀孕。 真的好肮脏啊。 她下了床,去隔壁一间浴室开始清洗自己。 全身上下没有一寸是好的。尤其是私处的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他们很重地扒开小穴,留下手印,直接将她捏出淤青。还有反复被人抽插,撞得屁股后面红了,现在还肿着。 好肮脏啊。 她在淋浴下嚎啕大哭起来,不住地嫌弃自己。 她是为了王贵……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啊…… 她花了好久时间才清洗完。 她没有找到毛巾和衣服,整个人就这么湿漉漉地出来了。 “醒了?” 龙哥浑厚的声音响起。 原来在她洗澡的时候,龙哥又来了。 熙想一个踉跄,直接坐在地上。 她浑身发起抖来,摇头哀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昨天在那四个男人开始进攻熙想的时候,龙哥就走了。他没有干涉那些弟兄们怎么玩弄她,等他这会儿看见熙想身上的痕迹,就一目了然了。 龙哥瞅着楚楚可怜的熙想,却说:“昨天你伺候了我的兄弟们,但他们很不满意。你没有伺候好他们啊。” 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还要她怎么做? 熙想的眼里蒙上一层灰暗,她坐在地上沉默哭泣着,一字不发。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监狱里的那个……” “不要伤害王贵!” 熙想突然咆哮起来,然后嚎啕大哭。 “就你这种态度?”龙哥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不要!” 熙想再次尖叫。 她爬过去,抱住龙哥的腿:“不要伤害他,呜呜……你说什么我都做,不要伤害他。” 她昨天被四个男人轮奸了,现在满身都是淤青。如果这会儿龙哥因为她的态度而去教训监狱里的王贵,她又为什么要白白受苦? “你先养伤,等这淤青消退了,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你好好学。每个月我来验收一次,如果你淘汰了,或者表现不好,那监狱里的人……” 学习? 熙想抬起头,眼睛里又闪烁出希望光芒来。 她很会学习,虽然有时候很笨,可她很刻苦。 只要她努力,一定能成功的。 可是,她要学什么? 龙哥低头看着熙想,用浑厚的声音,说:“昨天那四个男人,是最极端的噩梦。你能从他们手中活过来,以后什么事都不用再怕。你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会吗…… 熙想抬起头,木然看着他。 龙哥蹲下来,托着她的下巴:“只要你答应我好好学,将那一套全部都学会了。我就放过王贵。” 真的吗…… 真的会吗…… “但如果你没学会,我就把你接回来,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接待他们。他们能将你玩到四分五裂,把你的下体撕开,插入任何你能看见的东西。无论你怎么叫,都逃不了,躲不开……” 龙哥用浑厚的声音,在熙想的耳边说着。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几乎让熙想听得窒息了。 “我是一个很好的学生!”熙想跪在地上,抱住龙哥大腿,害怕地说,“我能学。” 龙哥满意地点头:“好好学。只要你好好学,你就能脱离这个命运。” “嗯……” 熙想深深吸了口气。 …… 龙哥给熙想找来一个保姆,还给她准备了很多伤药,躺了两天后,淤青才彻底消失。 经过这一遭,熙想整个人的气场都很低,没事的时候就一直躺着,也不跟保姆说话。 直到龙哥又来看她了,熙想才勉强开口了。 “穿衣服,出门。” “我要去学什么?”熙想再次问。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熙想穿着简单的体恤和长裤,将长发竖起马尾辫。 坐上龙哥的车,她跟在龙哥身后,进入了一家酒吧。 龙哥是个商人,他总是穿着皮夹克,抹着发胶,整个人都很精神的样子。 “来、来吃饼干……来……唔……来尝尝……” 还没走入酒吧,熙想就看见酒吧门口站着一个短发齐肩的漂亮女子。 她正扭捏地站在酒吧门口,双手托着装满小熊饼干的盘子。小熊饼干足有三十几块,周围偶尔有行色匆匆的路人,但是却对小熊饼干不感兴趣。 她像是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双腿站立不稳的样子,面色潮红。 龙哥在前面走,他见到了女子后伸手拿了两块饼干,却没有吃,而是直接揉碎了扔在地上。 明明没有吃,可这女子竟然对龙哥千恩万谢,简直要哭出来了。 “你发烧了?”熙想走过去,对她的模样感到奇怪。 “没……求求你,多拿走几块饼干吧,不吃也没关系,求求你。”女子带着哭腔,对熙想说。 “啊?免费的吗?” “是……是啊……嗯啊……”女子说着突然抿唇,双手托着盘子,用手肘压着小腹。 “你怎么了?”体贴温柔的熙想接过饼干盘,但被女子挡住了。 “你应该也是吧……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女子一手端着饼干盘子,另一个手拉住熙想,“我要去一下厕所……” “可是……”熙想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龙哥,想跟他打个招呼,但女子一把拽住她,将她强行拖去厕所。 算了,就说去方便好了,总不能不让人去方便吧。 可是这个女子真的很奇怪,去厕所为什么要拉上她? 女子将熙想拉进厕所单间,却还是拖着饼干盘子。她将门单手锁起来。 “你为什么将这个也带进来……”熙想对这女子的行为感到了奇怪,又觉得这女子好像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将盘子放下。 难道这家酒吧对门口送饼干的小妹有着特殊规定,就连上厕所都不能将饼干盘子放下? 可这也太变态吧。 这饼干谁还要吃啊? 熙想胡思乱想着,却见到女子突然背对着她,对她抬起屁股。 “你快,帮我按一下。” “什么?”熙想愣住了。 那女子从腿根往下都穿着黑丝袜,而短裙就到腿根部。如果不知道还以为她穿着的是连裤黑丝袜,但她现在背对着熙想,躬身下去,裙摆下的风光就彻底暴露出来。 她穿得不是连裤袜,只是袜筒。袜筒只从腿根开始往下,而原本穿内裤的地方,如今被一面类似硬纤维质地的网兜替代,镂空的洞恰好将她的臀部和私处完全暴露在外。网兜将她的臀部包裹着,其上网格将她的臀部皮肤挤出一小格一小格的肉来。 在双腿正中间,小穴的位置,有一个凸起的东西,正在不停地鼓涌着。 这是一根假阳具,而且还插在她的小穴里。 而且还是开着的…… 难怪刚才她的站姿那么扭捏,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的样子。 “这是……” 熙想骇然,吓得后退一步。 “别问了,快帮我。”女生双手举着饼干盘子,痛苦地说。 “可我要怎么……” “按下去,多按几下,按到底!”那女生说。 “……” 熙想咬牙,伸手按下去。 好硬的东西,而且上面好湿。 这都是这女生的淫水…… 不知道是不是这根假阳具已经将阴道塞满的缘故,熙想觉得这阻力特别大。就感觉这根东西的另一头已经顶到女生最深处了,无法再挤进去的感觉。 熙想犹豫着:“真的要到底吗……” “快……”女生痛苦地说。 熙想用力将正在用极高频率震动的假阳具完全推入女生的小穴里。 “唔……” 女生将身体蜷缩成了虾米,双腿并拢扭曲起来。她半蹲下来,而她的双手还是牢牢地拖着饼干盘。 熙想只觉得指尖震动的感觉好像变缓了。 她以为任务完成,就松开了手。 却见这假阳具又缓缓地从她的壁肉里被挤出来。 肉眼可见,震动又变大了。 “再来几下……”女生哀求,“快一点。” “……” 熙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就这样在厕所单间里帮着这个送免费饼干的女生,将假阳具反复推入小穴。 这女生的痛苦好像缓解了,不仅如此,她好像还很爽,甚至轻轻哼吟出声。 熙想不明白她到底在干什么,这个网兜是什么东西。她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吗? 想到这里,饶是温柔的熙想也对女生产生了厌恶情绪,她觉得很恶心。 “那个……你好了没有?” “没……再等我一下……” 如果刚才只是解救一时之急,熙想能帮忙,可龙哥在外面等太久了。 自己一句话都不说就失踪了,万一他以为自己逃走了,那她的老公岂不是…… 想到这里,她用力地将这根假阳具,拍入这女生的小穴里。 “唔……” 女生突然托着饼干盘子跳起来。她死死地抱住饼干盘子,不让里面的饼干翻出来,然后竟然贴在墙上抽搐了几下……她的下体有一大滩液体流了出来。 女生直接高潮了,而且这颜色看上去是尿液。这女生竟然尿了出来。 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很小声地喘着粗气,不让在厕所的其他人听见。 “你……你是失禁了吗?”熙想退了一步。 这个女生怎么回事? 真是太恶心了! 她不想再跟这女生说话,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下……谢谢你……那个……饼干能不能麻烦你拿几块……” “……” 开玩笑吧,她都把饼干拿到厕所了。 就算再免费,她也不会去吃的! 熙想没有理她,大步离开了厕所。 (九)交接 龙哥还在等着她呢。 她来到酒吧里。 大白天,但酒吧光线昏暗。酒保故意只开着很淡的蓝色和粉红色的灯光,让人觉得像在晚上。 客人们男男女女地拥在一起,有的还在相互摸着对方,处处都是春色。 熙想找了一圈,没有看见龙哥的踪影,吓得小脸惨白。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熙想比划着。 酒保是一个年轻男子,他唇上蓄着很短的胡子,还带着一副粉红色眼镜。 “你问的是龙哥吧?” 熙想:“咦,你居然认识龙哥……” 酒保上下打量了熙想一眼,在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稍稍停留了一下,点头说:“他是我们的猎头。” “猎头?” 熙想还没有开始实习,但是她记得,猎头好像是往公司推荐人才的那种。 可是在酒吧当猎头,能推荐什么人呀? 熙想有些困惑。 其实自从龙哥让她当学生之后,她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无论是学什么,她都能很勤学刻苦的,自然也就没将周围发生的一切异样放在心上。 为什么这个酒吧门口的女生那么奇怪,为什么酒吧需要猎头? 还有酒吧里的客人,为什么都是一个男人配上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配好几个女人? 她没有多想。 顺着酒保的指示,她来到了酒吧卡座区,看见龙哥正在和一个男子攀谈。 龙哥见到熙想过来了,抬了抬眼皮,表情稳若泰山:“你哪儿去了?” “我……我去厕所……”熙想怯生生地站在边上,就像个迟到的学生一样,绞着双手。 “就是她?” 和龙哥攀谈的男子留着一个小辫子,刘海遮盖到眼睛。他长着一双鹰眼,看人好像都带着锐利凶光。 他就像刚才那酒保一样,打量着熙想。 先看了一眼她的胸,又看了一眼臀部,然后再仔细地看了一眼熙想的脸。 “来,先坐下。”男人伸手在身边的座位上拍了拍。 这不太好吧? 熙想认得龙哥,但不认识这男人。现在贸然坐到这男人身边…… 她愣了愣,没有立刻行动。 “有点呆啊。”男人皱眉,凶道,“坐下。” 熙想吓了一跳,在男人身边坐下。 当然不能靠在一起,她留了二十厘米。这是与一个陌生人最为礼貌的距离。 “来,把这盘黄瓜吃了。” “啊?”熙想茫然地看着桌上的这盘黄瓜。 这是水果黄瓜,个头小。 熙想没来过酒吧,但也听过酒吧是喝酒的地方。不应该端上来柠檬水吗?为什么要上黄瓜? 可是,这个男人好凶啊。 如果她不吃,是不是还会挨骂?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啊?以后要教他的老师吗? 熙想伸出白皙的手,抓向黄瓜,然后塞入嘴里吃了起来。 “咔嚓咔嚓——” 她咀嚼着。 男人笑出声:“哈哈。” 龙哥浑厚的声音响起,笑道:“呵呵,她是纯天然的。” 什么意思…… 熙想看着两个人,觉得莫名其妙。 “好。很好。来,让我看看你的牙。” “啊?”熙想困惑地张开嘴,配合地让这个男人看她的牙。 男人单手拖着熙想的脸,捏了捏她的下颚,又在脸颊也揉捏了一把。 “你……你要干什么……” 正是这多余的一摸,让熙想心生警惕:“干什么?” “以后,你要听他的话。”龙哥平静地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 这句话,熙想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如果她不听话,王贵就会在监狱里被活活打死。而且连她自己也会再次遭遇前几天那样的事…… “我叫希达,你也可以叫我希哥。”男人对她伸出手,“以后我是你的领路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什么……”熙想困惑地伸出手。 两人握了握手,龙哥便站起来。 “她就交给你了。” “好。” 龙哥离开了。 什么情况? 熙想困惑地看着两人,完全不在状况内。 “给我杯水。”希哥对着酒保招手。 酒保端着一升柠檬水和五个杯子来了。 希哥指着一升水,说:“你全部喝掉吧。” “等一下……为什么?”熙想困惑,“龙哥让我跟着你学什么东西,但是到底要学什么?如果这是课程,至少让我知道……” “他居然没跟你说?”希哥将五个杯子里都倒满水。 这每一个杯子都有两百毫升的容量。 他将杯子推倒熙想面前。 “先喝了我就告诉你。” “你确定……这水是安全的?” 熙想突然升起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这里可是酒吧啊,眼前的这个希哥显然不是什么老师。 刚才希哥要看她的牙,又对她摸的那一把,让熙想警觉起来。 这水里不会有东西吧? “是安全的,只是普通的柠檬水。”酒保笑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熙想见酒保都喝了,便拿起水杯。 反正她也渴了。 她很轻松地就喝完了两杯。 “继续,把这五杯都喝完。” “……为什么?” “我说过了,等你喝完就告诉你。以后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希哥托腮,瞪着她,不耐烦地说。 好凶啊。 熙想听话地将水全部喝完了。 她有点饱。 “请问,我到底要学什么?” 她发问了。 “很简单。听说你招待了龙哥的兄弟,但他们对你不满意。所以,他们就将你送来无心会所。在会所里,你将学到整套怎么‘招待’男人们。” “……”熙想脸色刷白。 她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站在门口让她吃饼干的女子…… “不,我不要……”熙想摇头,拒绝道。 怎么可以呢? 为什么要她学这些? 如果学会的话…… 难怪龙哥说,以后他一个月会来检查她一次。 熙想红了眼眶,她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但其实并没有,反而往地狱更近了一步。 “希达,你又把可爱的妹子惹哭了。”酒保拿出纸巾递给熙想。 熙想接过纸巾,对酒保好感倍增:“谢谢。” “关我什么事?”希达托腮,从口袋掏出手机,“你自己想好。龙哥说如果你不从,就打电话给他。他说你老公还在监狱里?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然已经嫁人了。”希达上下瞟着熙想,打量着她的脸蛋。 “……” 熙想低下头。 “不用怕,没事的。”酒保在她身边坐下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只是在这里学习而已,你能学到很多东西。女孩子就是要懂得学会如何取悦自己啊,哪怕不是伺候那些糟老爷们,以后也是有用的。更何况,你这么漂亮,不学点如何征服男人的手段,难道真的要为监狱里的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酒保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他的声音也十分柔软温和,令人听着如沐春风。 熙想摇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背叛我老公的……” 酒保没有反驳她,只轻轻笑了笑:“你不会背叛你老公的。龙哥就是那样的人,有权有势,财大气粗。而你只是个平民,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而且你老公还在监狱里,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就不会违抗龙哥。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你也可以来找我倾诉,我叫微达。” 微达的话让熙想的心理防线逐层瓦解。 来都来了,如果她要走,昨天受的那些苦都算什么呢? 更何况王贵还在监狱里等着她去解救。 “那到底要学什么呢……”熙想看向希哥。 “要学什么,得看你缺什么。听说你是大学生,那你应该知道去学校都有入学测试吧?” “嗯……” 可是……这种事,要怎么测试啊? 熙想突然捏起卡座的椅子,紧张起来。 “之所以让你喝水,是因为过一会儿,房间里没水喝。你可以先去个厕所,等你回来后,我就带去你测试。” 测试…… 到底是测试什么? (十)从最小的开始 刚才一下子喝了一升的水,又说了半天的话,尿意的确上来了。 熙想又回到厕所。 刚才让她做哪种荒唐事的女生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还站在酒吧前面给别人送免费的饼干。 如果她不是自愿的,那得多痛苦啊。 难道以后她也要做这种事吗? 熙想又开始犹豫了。 她很想直接溜走,可是王贵还在监狱里等着她。她只能接受龙哥的安排,好好在这里学习。 为了老公,她还是忍忍吧。 熙想叹了口气,回到卡座边。 卡座这边只有希哥一个人,微达已经回到吧台后面去调酒了。 “哟,这么乖,居然真的回来了。” “……”熙想愣了愣,垂下头,说,“我不能逃走。我老公还在等着我。” 希哥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真乖,幸好你没有逃走,你给我和你自己都省了一件很大麻烦。” 熙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大眼睛里充满茫然。 “以后你就知道了。”希哥俯身,撩着她垂下的碎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千万不要逃走。一旦你踏入无心会所,如果你逃走,会面临很残酷的惩罚。你还那么小,千万不要自讨苦吃。” 希哥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气息暖暖的,让熙想有些脸红。 什么意思? 逃走后会有什么残酷惩罚? 熙想捏了捏衣摆,低头说:“我不会走的。” 连轮奸她都扛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跟我来。”希哥带着熙想走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门口。 熙想跟着他进去了。 这只是普通的休息室,里面放着酒保的衣服和娱乐杂志。但在狭小休息室的另一头,还有一扇门。门后是一条走廊,两侧也各有十几扇门。 希哥熟门熟路,带着熙想在一道道门内穿梭,而熙想完全迷失在这个地方。 她捏着衣角,有些害怕。 “你要我带去哪里?” “刚才跟你解释过了,别让我重复第二次。”希哥很凶,语气里充满不耐烦。 这些熙想不敢再问了,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终于,他停在一扇门前,敲三下门。 “医生,在不在。” 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开了门。他一个手握着门把手,另一个手插在口袋里,这姿势显得有些潇洒。 他站定在门后,垂眼打量着熙想。 这个医生真帅。 熙想缩了缩脖子,因为医生太过英俊的样貌而有些脸红。 她又觉得这个医生不像希哥和酒保那样,因为他看熙想的第一眼并不是身材,而是她的眼睛。 医生注视了熙想几秒钟,浅浅扬起嘴角,声音很温和:“都进来吧。” “嗯。” 熙想跟着医生进了屋,才发现屋里是套间。 外面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听诊器,血压仪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是给新人检查的。桌上还有一台电脑,现在正处于屏保的模式,上面无心会所四个字正在满屏幕晃悠,让熙想看不到这台电脑原本的画面。 墙角上是一个装满外文书的书架。熙想懂英语,但看那文字,像是法语或德语之类的内容,显得书籍高深难懂。 “首先要测量你的身高体重。把鞋子脱了,靠墙站。”医生指了指墙上的尺。 “嗯。”熙想点头。 她身高有一米七,比王贵还高一点。这个身高在女生之中已经算高挑的了,再加上她很瘦,体重也还好,就显得身材很苗条了。 医生找来一张单子,将她的身高用笔记下,用笔点了点体重。 熙想随即意会,站在称上:“58公斤。” 医生看了看她,却没有记下:“你得把衣服脱了。” 熙想看了看自己体恤和裤子:“也没多重啊……” “让你脱就脱!” 一直站在旁边的希哥凶道。 “……” 熙想将体恤和裤子脱了,露出文胸和内裤。 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她有些羞涩。 希哥瞪着她:“从头到尾全部脱光!” “可……可是……” 希哥撩起袖子:“要我动手?” “不……不要……”熙想咬唇,眼眶里涌起泪水,泫然欲泣。 她背过身去,将文胸和内裤都脱下来,挂在称的边上,整个人赤条条地站上称。 修养了几天,在龙哥兄弟手中的弄出来的伤痕已经消退。那群家伙对待她看起来刺激,但还是怜香惜玉的,没有下太大狠手。 这是希哥第一次看她的身材。 他托腮,站在后面评头论足:“这奶子屁股长得真好,比视频里好多了,真想把她按在墙上,干个十七八回。” 视频? 什么视频? 熙想吓得缩起了肩膀,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你别刺激她。114.8斤,好了你可以下来了。”医生读了个数后,将她挂在称上的衣服全部拿走,利索地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我的衣服……”熙想愣了愣。 希哥笑着说:“以后有的是‘衣服’给你穿。” 熙想没有听出希哥话里的重音,咬唇:“可是……” 难道她就要一直裸着吗…… “你跟我进来。”医生掏出口袋钥匙,打开里间的门。 熙想跟着医生进了里间。 灯被打开了。 这间屋子的一整面墙上镶嵌了屏幕,两侧还装了两个音响,简直就像影院一样。这屏幕还暗着。在屏幕前方有一台白色摩托车。头顶的光束打下来,照在白色摩托车上,有些隐约反光。 医生道:“坐上去。” “可是我不会骑车啊……”熙想困惑地嘟囔了一句,还是听话地坐上摩托车车座上画着臀部形状的凹陷处。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臀部触碰到冰冷的机体上,带来一阵凉意让她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跨坐的姿势需要双腿分开,而壶口的嫩肉就这样贴在车座上。 熙想没有坐过摩托车,但她印象里摩托车都有那种皮革之类的坐垫,现在这种冰凉的触感,让她隐约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摩托车了。 车头有个袖套,一直到熙想的胳膊肘那样。熙想将纤细白嫩的胳膊伸进去,抓握住手套内的把手之后,整个人都微微前倾了一些。 “脚。”医生双手环胸,看着她的动作,提示她。 熙想低头着踏板。 和袖套一样,这车的踏板上也有一个皮革做的桶。她将双脚都踩在踏板上后,这层皮革完整包在她的小腿外侧。 完全不紧,可能是用来保护的吧。 但是这个摩托车,到底要她做什么? 要测试什么?测试开车速度吗? 熙想一无所知。 医生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头盔,解开熙想的发带,给她戴上。 熙想的整个脸和脖子都被包裹在头盔里,视野两侧都被遮挡了。 她突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姿势很古怪。就好像一个人蹲在那里,双手向前,而将屁股撅起来的样子。 她不安地转头看向医生,想询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坐上去,但回头发现医生已经出去了,而且还将门锁了。 她在车上扭动了一下,想将手伸出来,一根落在胸口上的碎发给拿走。 “坐好后就别动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医生的声音从屏幕两侧音响里传来。 咦? “哦……你,你看得见我?”熙想问了一句,但对方没有回答。 咔嚓,很轻微的声音从摩托车头部传来。 熙想低头看见原本应该是摩托车表盘的地方,两块高强度塑料外壳打开,露出一个摄像头,就正对着她的脸。 这是什么东西? 她困惑地低头看着,却觉得手上和脚上的袖套突然缓慢地收起来,将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了。头盔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让她只能费力地抬起头来。 机器捆绑着她的手脚,正在微调她的姿势,将她的双手往下压了一些。 私处的肉瓣与车座贴合得更紧了。 熙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胯下的机器突然开始小幅度地震动起来。臀部下面的一块区域凹下去了,然后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还没有被打开的肉瓣。 “呜……这是什么东西?” 机器的震动更猛烈了。 “哗——” 前方屏幕被打开了。 屏幕上出现九个小方格,分别拍她的表情、胸口、阴蒂、私处、后庭、手指、脚趾等部位,还有三个是完整画面中景和远景。 这个屏幕上能从各个角度看见熙想的完整反映,也能帮助熙想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那个抵在她私处的硬物,那是一个假阳具。 只不过这个阳具太小了,只有手指一样细,头部微垂,有点像圆柱形的柔软触手。 如果摸起来,应该不会太硬,可是如果放进阴道的话。 会是什么感觉? 熙想看着那个画面,吓得瞳孔都在放大。 这台机器,可能会将这个假阳具捅到她的下面…… 不,不仅仅是这样。 机器原本的那白色涂料在灯光下突然变得透明起来,露出机器下隐藏的更多假阳具。这些阳具排列有序,从小到大,从短到长,正随着机器的抖动而微微颤动。 “你对她可真怜香惜玉啊,从这么小的开始。” 希哥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 呜…… 什么叫从最小的开始…… 熙想还在思考这句话,就看见机器将最小号的阳具横了过来,对着两片粉色肉瓣摩擦了一下。肉瓣被打开一条缝,一丝晶莹液体沾染在阳具上。 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假阳具而已,她的小穴里竟然已经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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