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作者:千夜孤舟 (一)快,快插进来 “嗯啊……好舒服……好爽……嗯嗯啊……” 晦沉沉的天,光线阴朦,笼入房间。 视野里,一张宽软的玫瑰棕色大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不休,喘息糜烂之音阵阵升腾。 女人青丝披散,骑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很是用力,震得那丰盈嫩白的胸脯跟着晃来晃去。 “不行了,真不行了,轻……啊轻点……”男人明显承受不住女人的疯狂索取,声连不成片段地求饶。 女人却并未停下来,也不肯放缓,反而更加用力的往下进。 酸麻之意连成浪,女人还觉不够尽兴,填不满无边的空虚。 “啊……梨姐……我,我不行了……”男人发出破碎的呻吟。 泚的一声,白浊玩意泄出来,物也软了下去。 他气喘吁吁,嘴巴一吸一吹,张着,如同扔在岸边濒死挣扎的鱼。 ……快感堆迭在云间,猛然坠下来,再也攀爬不上去。 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本以为这个能坚持的久点,没想到时间更短。 “真没用,滚!”钟梨烦躁地从男人身上起开,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喘气。 刚经历了淫靡,话音没缓过来,尚飘荡着媚软,但脸色的不愉甚为明显。 男子听说过她脾气,心乱慌飞,战战兢兢地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钟梨小腿边,带着颤音恳求,“梨姐,您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做的更好。” 他两只手在钟梨的花阴处胡乱抚摸,企图能缓解她的渴求。 钟梨神情恍恍惚惚,似灵魂飘进了虚无。 见没起到作用,男子吞咽了下口水,面孔变得如同吸了毒,眼里尽显贪婪,“梨姐,我帮您舔舔,肯定会让您舒服的。” 钟梨仍旧未说话,男人抓住机会,低下头,伸舌舔弄,舌头使劲往里挤。 黑魆魆的头颅入了视线,昏暗里捕捉到女人眼神里的一丝抗拒,许是错觉,下一秒,她嘴里便发出淫浪的叫声。 “嗯啊……好舒服……” “往里一点,嗯……用点力……” 天色又暗了些许,房里没开灯,钟梨的唇涂得红艳,显出别样的风情,她又叫得浪荡,男人感到下体猛烈涨起来,立刻将舌头从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兴奋地喊道,“梨姐,硬了,我又硬了!” “快,快插进来!” 空虚把钟梨快卷疯了,越是恶心,越是放荡,越是下贱,她就越要怎样。 逼口被舔得开着,男人鼓起的尺寸直接插了进去,钟梨的顺滑软腻,给男人极大的快慰。 但因他过于兴奋,没抽插几下,就再次疲软下去。 男人率先懵了,他自认算是佼佼者,否则也不会被这位出手阔绰又漂亮的女主人看中,哪里想到,在她攻势下,竟这样连山倒地败下阵来。 被这般扫兴,钟梨心烦意乱的,只是这会儿顾不上指责,她逼痒的要成精怪了。 “把我抽屉里的假阳具拿出来,快!”钟梨急声催促。 男子愣了下,反应过来,赶紧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那显眼的假阳具。 尺寸比他大些,但还好,没有很多。 他暗悄悄松了口气,殷勤地给假阳具也套上了安全套,他知道这是钟梨的习惯,递给她时,他带着谄媚的讨好,“梨姐,我来帮你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走吧。”钟梨现在只想满足欲望,其他一切都不想管。 “梨姐,我技术很好的,让我……” “给我滚!” 男人还想再挣扎,被钟梨冷声打断,他悻悻离去,关门后还骂了一句,“婊子!”。 他以为钟梨听不见,其实钟梨听的清清楚楚,她故意选了不隔音的门,这样,她和别的男人疯狂做爱时,她丈夫就能听到了。 可惜,她丈夫今天不在。 对这种辱骂,她早已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种变态的舒服,她拿起假阳具,开始用力捣弄。 “嗯嗯啊嗯……啊啊嗯……” 其实并没太多快感,但放任自己的淫荡在满室里蔓延,流淌一地,她感到一种隐秘的缓解。 也不知多长时间,她手腕酸痛不已,却不肯停下来,希望假阳具能让她冲上高潮,可总到不了点上。 空虚总是如同蚂蚁一样攀爬满身,男人都起不了作用了,何况假阳具。 直到她是一点力气也没了,筋软手麻的,她才停下,把假阳具随手一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停地喘气。 胃里忽然涌起翻江倒海的酸涩,有股想吐的冲动,她半起身,在床边对着垃圾桶要吐,垃圾桶里有很多的套,沾着脏兮兮的液,她反而更吐不出来了。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钟梨长长呼了口气,浑身光裸着走到窗边,拉开了半合的窗帘。 楼下是一片花坪,点缀的灯亮着,微微弱弱,映出人影。 别墅里寂静幽旷,她和她丈夫都不喜欢人多,雇来的人从不在这里过夜。 每到晚上,钟梨就觉得空冷,于是她找男人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否则,漫漫长夜,她熬不下去。 找来的男人本来她是要他们陪她做一夜的,现在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越来越早了。 身后忽有轻微的动静。 她转过身,看见她丈夫握着门把手,一副哑然的表情。 她和许盛阳结婚十年了,感情如初,鲜有不和。 看他凝滞的样子,钟梨眼神勾出媚朝他走去,许盛阳慌乱起来,避开她的注视,“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不想穿,怎么着,你硬了?”说着,她的手就往他裤裆处摸去。 (二)再不走别怪我硬上你 许盛阳慌忙握住她纤白的手腕,止住她的动作,他微微皱眉道,“梨梨,你别这样。” 钟梨不由笑了一声。 看着她丈夫的容颜,他好像还是大学那会儿,清隽仪雅,社会的俗气沾染不上他半分,哪像她现在,学生时期的纯真在她身上寻不着一点儿影。 她无趣地松开了手。 刚打算让他别杵在门口,进来和她说话,先听到他温和的嗓音,“我先出去,等你收拾好了我再来找你。” 她从衣柜里随手抓了件白色流苏长披肩,披上后悠闲地坐在床边,翘起的脚直晃悠。 “要么现在说,要么就别说了。”她开口调子慵慵懒懒的,却带着不留余地。 长披肩只能起到点儿作用,饱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可许盛阳知道她脾气,若是指出来她肯定要大发雷霆,于是他进来了她房间,顺便把灯打开了。 视野瞬间明亮刺目。 “你怎么又把人赶走了?”他语气并无指责的意味,甚至有股宠溺的错觉。 钟梨微滞了下。 她站起来,指间夹起茶几上的香烟,含在红唇上。 点燃后,青白的烟雾丝丝缭绕,飘散在两人中间,有几分暧昧的氛围,可是她清楚地知道,这只是她一个人自我欺骗的错觉。 “抽烟对身体不好,别抽了。”许盛阳劝道。 他向来不赞同她抽烟,第一次看见她抽烟时他大吃一惊,难以想象她的形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劝了她很久,她满口答应了,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吸上了,反复几次后,许盛阳也就不怎么管了,偶尔说上几句,她总要堵住他话头,这次也不例外。 “身体得不到满足,我只能抽烟压制了。”她恶劣地朝他吐了个烟圈。 他果然偏头躲避,然而她并没有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梨梨,你最近需求越来越旺盛了。”他没再管她抽烟的事,总算切入了正题。 “你没听说过吗,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钟梨扯了扯身上的披肩,葱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出来。 “你才三十出头就这么……”许盛阳皱了皱眉,看着钟梨挑逗的眼神,忽然说不下去。 钟梨冷笑了一声,“怎么不继续说了,这么的淫荡不要脸是吗?” 许盛阳好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梨梨,你别这么说自己,如果你真的很需要,”顿了顿,他道,“他说……帮你找几个一起上。” 夹着香烟的指尖凝滞了下,空气聚拢起沉默,很快又散开了。 “我考虑考虑。”钟梨道。 炽黄的灯光投出影,鬼影一样,可鬼,是没有影子的。 烟吸了大半,许盛阳还没走,似乎想说些体面的话,好让收场显得自然,但他却迟迟没能说出什么来。 “你还有事吗?”钟梨大发慈悲开了口。 下一句就变得很难听了,“没事就别在我眼前晃悠,否则挑起我的兴致别怪我硬上了你。” 许盛阳忍不住再次蹙眉,劝诫道,“梨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钟梨弹了弹烟灰,直勾勾的望着他,“可以啊,你操我一顿,我什么都听你的。” 许盛阳神色一僵,欲言又止,他的模样看起来像受了多大的欺负。 钟梨知道自己多卑劣,总抓着他的痛处噎他,可她就是忍不住,她不愿再看到他那跟受了欺负的神情,心烦意乱地道,“不操我就赶紧离开。” 如此态度下,许盛阳终于走开了。 他完全离开后,她掐灭烟头,抑制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咳了好一阵,她去浴室洗澡。 洗澡洗了很长时间,出来时,手机一直在响。 慢唧唧地走到床头柜前,看了眼屏幕,略犹豫了会儿,钟梨才点了接听键,把手机挂到耳边,“什么事?” 那头传来稍显稚嫩的女音,“梨姐,您现在方便吗?是公司上的事。” “我就是个挂名的,没什么工作能力,找我做什么?”钟梨一只手缠着头发丝,捋下,缠上,再捋下,百无聊赖。 “可对方指明了要您出面才能行。”手机另一头的人有些为难的道。 “什么事非要我出面才行?”钟梨继续缠着头发玩,语气敷衍,压根不怎么关心公司的事。 “梨姐,您也知道的,我们公司想请一名当红小生为我们的产品代言,但一直谈不下来,对方影视公司的负责人提出他们上司要和您见面,说是认识您,只要您肯出面,就同意合作。” 说完后,说话的人明显松了口气,她只是个小实习生,被安排跟上司沟通,时间已经晚了,她又没怎么接触过这位被称呼梨姐的人,如今打电话梨姐肯接,又肯听她说完事情原委,她算是很幸运了,不管结果如何,她能有个交代。 钟梨调动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认识的人有和影视公司有关的,更想不明白对方有什么意图,不过闲来无事,见见打发时间也好。 “好,你约好时间地点后发我手机上。” 实习生完全没想到如此顺利,克制住兴奋,语气尽量平和的回道,“好的,好的,谢谢梨姐。” 挂断电话后,钟梨确实累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钟梨翻看手机,看到消息,地点竟然约在了一所大学校园里。 谈生意约这么个地点,真是前所未闻,不过她本来就不是谈生意的头脑,纯粹无聊才应下来的,既然约好了,那她顺带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且时间定在今天晚上,也是个挺有意思的时间。 (三)玩什么刺激呢 简单收拾一番,钟梨下了楼,她丈夫已坐在楼下,摆好早餐。 似乎是两人默定的习惯,只要他们都在,必然会一起吃早餐,不需要她做什么,许盛阳会亲自为她准备好。 多么温柔体贴,可她宁愿不要。 反倒希望他对她大生一场气,质问她为什么要找其他男人。 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曾经发生过的画面便跟着映出影,那场景,刺一般扎进钟梨心口,她暗暗自嘲,那么多次了,怎么还在抱有期待? 她拉开椅子坐下后,唯有钟摆发出细微的声响。 钟梨不开口说话,许盛阳一般也不会主动说什么。 不想显得刻意,撕下一小块面包片嚼完后,喝了口牛奶,钟梨才随意的道,“晚上我有事情出去一趟。” “去哪里,需要我送你吗?”琴键弹奏出低沉温和的嗓音,许盛阳表达出关心。 生活在一起久了,早就清楚规则,钟梨没什么感情波动,“晚上的时光用来送我,该有人生气了,我可承受不起。” 许盛阳瞳眸一缩,她态度平淡,却顿时叫他难堪起来,他艰涩地开口,喉咙里像堵了石头,“如果你需要……” 她知道他要说的,她早就听倦了,在他还没说完时,她平静地打断了他,“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钟梨继续吃早饭,而他果然也没有再开口。 这是独属于她的胜利,谈不上开心,却至少不会太难过。 吃完后,她上楼睡了个回笼觉,她睡的晚,又在大清早起来,睡眠时间自然要补回来的,何况天气太冷,她不想去上班,反正没人敢记她旷工。 一觉睡到下午,开始为衣着发愁。 她的衣服风格大多偏成熟冷艳,穿到大学场所未免扎眼,去商场买一套合适的,似乎又显得她多重视,她不想对任何事表现得上心。 翻翻找找,终于在衣柜里发现一件浅咖色羊绒大衣,是大学刚毕业后买的,既不会过于浓郁张扬,也不会显得清软稚嫩。 选完满意的衣服,化好妆容,钟梨出门了。 打车到校园门口,下车时,保安大爷正昏昏欲睡,这会儿大学没有实行的严格管理,钟梨轻易就走进去了。 正赶上节假日,又是晚上时分,学校里没什么人可问路,钟梨找不到地点,随性走动。 转着转着,到一条小径,寒风刮过,她拢了拢围巾,正欲往前走,视线不经意抬眸,她猛然一滞,停了下来。 路灯昏黄黯淡,他笔直地站在那里,有那么几分不真实。 其实并非毫无征兆,这学校是他母校,她该联想到的,只是她从没想过,他们经历了那样的事,他还愿意见她。 过了五年,以前的那个少年成熟了许多,在气质上,褪去几分清秀,增了几分疏离淡漠,他身姿颀长,黑色的长风衣在他身上穿着,比男模还男模,从衣服质感来看,想必定然事业有成,完全联想不到他曾经贫穷无措过。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 避开未免太刻意,她像个凝固了的雕塑,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动,阴沉的嗓音骤然敲入耳膜。 “很意外吗?”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面孔,在冬季时分,似要把她灼出洞来。 心口微堵,复杂的情绪漂浮上来,钟梨不敢再看,偏头躲开了男人的注视,视线落在灰败的灌木上,神情有些怔怔的。 时间快要默成永恒,在一片凋零下,她忽然抬头问道,“她怎么样了?” “死了,手术没成功。” 他的回答轻轻淡淡,似轻舟已过万重山,却在钟梨心里激起万千涟漪。 自他离开后,她再没关注过他们的事,她总以为,他们得到了无比美好的结局,到头来,竟是镜花水月吗? “抱歉。”钟梨道。 明知这样的话最没有分量,可却也是唯一能表的心迹。 他或许觉得有点儿可笑,语气透着不大相信,“你跟我道歉?” 钟梨迟疑了一会儿,“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弥补。” 她不想说出这般俗气的话来,然而确实不知该怎么办,如果可以,她宁愿替那个人去死,偏偏这世上有太多求不得的事,叫人没法子改变。 “好啊,跟我上床取悦我,或许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他俯在她耳廓,声音低低缓缓。 钟梨往后退了一步,震惊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底她比他年龄大,她很快平复了情绪。 没有质问指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静静地道,“如果她在,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可她死了。”他回她,眼里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钟梨指尖微紧了下,她竭力显得镇静,“所以你更应该好好活着。” “那么你呢?”他问。 “我?”她没想过他会问她,一时凝塞。 好还是不好,总归还是活着的,大约只要活着,便就算是好的。 她脸上撑出苍凉的笑意,“我活得很好。” “是吗?”他轻笑了一声,眸色骤然生出狠厉,“可你上的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只有我们,那么契合,你怎么没想过来找我呢?” 她抬眸,再一次震惊,好几秒后,钟梨拉下脸,冷漠地道,“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他没有因为她的态度冷了就气得转身离去,反而朝她逼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你害怕了?” 钟梨侧过脸,不想和他挨得那么近。 他有一种得意,替她肯定道,“你害怕沦陷在我身上,所以迫不及待推开我。”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不回应他的话,转身要走。 他堵住她的路,口吻轻嘲,“回去这么早做什么,对着你那个无能的丈夫能做什么呢?” 钟梨刚要开口,冻得冰凉的嘴唇触上温热。 他的吻技比以前精进太多,舌头轻而易举探入她的牙关,在里面纠缠,啃咬。 钟梨在情事上向来是主导者,从没被人强迫过,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任由他长驱直入,直到他的手往她衣服里钻,她猛然打了个冷颤,急忙推他。 不想,他却缠得越紧。 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射过来,让人眨不开眼,行动跟着被迫放缓。 趁着这当,钟梨才总算推开了他,她愤怒地吼,“卢易星!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她气得叫出他名字。 “呵……”卢易星刚发了一个音节,就被严厉的声音掩盖住。 “放假了不回家,在学校玩刺激呢!” 保安大爷正举着电灯,眉头皱得老高。 钟梨错愕了一瞬,破天荒也没想到帮她的是保安大爷。 人到了年纪,还真是啥事都能遇到。 她不想和卢易星纠缠下去,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保安大爷没拦钟梨,以为是年轻女孩不好意思跑走了,却堵住了想拦钟梨的卢易星,保安大爷担心深更半夜,万一这男的花言巧语哄骗小女生,在校园里发生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被拦住去路,卢易星心情变得烦躁,后悔把地点约在了学校。 保安大爷对着他念叨,“你们这些小情侣啊,不好好读书,一天天就知道瞎搞……” 见钟梨远去,卢易星没兴趣听保安自以为是的教育,于是换了个方向走开了。 直追到校门口时,见钟梨刚坐上出租车,他没再追下去。 望着远去的车辆,卢易星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别以为你能轻易逃掉。” (四)肉棒弹跳出来 年轻的男人站在床边,全身僵硬。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知是自己的选择,然而真到了这一刻,不免生出怨恨,怎么偏偏是他。 世间有许多的不公和苦难,但不是每个人遭受了就会堕落,而他还是走到了令人鄙夷的地步。 他和他女朋友沉晴晚是孤儿院一同长大的,成年后,两人考进了同一所大学,成绩排名又均在前列,他们约定好了一起出国留学。 本该未来一片光明,变故却最会挑时候来。 提交申请的前夕,沉晴晚突然晕倒,他着急忙慌把她送去医院,而后,所有的期冀全部幻灭了……他女朋友查出了重病。 不管他怎么拼命努力,挣得钱远远不够维持高昂的住院费,更不要提做手术了。 怎么就走到这种境地了呢? ……他和钟梨是在酒吧认识的。 为了筹钱,只要有赚钱的机会,他便拼命去做,正是他兼职酒吧服务员时,碰到醉酒闹事的人,他上前处理。 那人酒气熏熏,忽然拿出一沓钱指着他,叫他喝酒。 若放在以往,他压根不屑,此刻他却心头一动,因为他太缺钱了,只是喝酒,便可以有这么多的钱。 念头轻轻的一滑,喧闹迷乱的酒吧仿佛刹那间寂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最后,他伸过手,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刺耳的笑声纷纷扎来,醉酒的人扔了钱给他,让他继续喝。 几杯酒下肚后,看热闹的人不满足于只让他喝酒,开始让他脱衣服。 他猛然清醒过来,要远离这里,哪想到醉酒的壮汉根本不让他走,强制性地扒他衣服。 “给钱了你就得脱!”他们口里叫嚣着。 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他产生了幻觉,他觉得他在往悬崖底下不停地坠。 “男人脱光了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脱给你看啊。” 忽然的,就停了下来。 他看见一个女人,卷发黑裙,醉朦朦的,过来推开了壮汉。 壮汉见了推他的女人,眼前放光,“你脱,好啊,好啊,你快脱!” 女人抬起手,落在她鱼尾长裙的肩带上,轻轻拉着往下滑,看似就要滑落肩头,她一把拉回去了。 让人猝不及防。 摇摇晃晃了两步,勉强站稳了,她一边摇脑袋,一边口中满是嫌弃,“你……太没吸引力了,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醉汉刚要发怒,便冒出来一伙黑衣人把骂骂咧咧的醉汉拉走了。 事情轻易地平息了。 他正要开口向女人表示感谢,一个眉眼清秀的男人走过来,扶着她。 女人明显不大情愿,在男人怀里一点儿都不配合,男人似哄慰又似斥责道,“梨梨,别闹了,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对着你都憋出病来了。”女人从男人怀里退出来,语气嗔怨。 男人眼神一滞。 酒吧本就纸醉金迷的地方,看热闹的人早已又投身于迷离似梦的红尘中,没人注意,更没人会去细想女人话里的含义,在意的只有当事者。 这时,手机在男人裤兜里震动,他对着女人不知说了什么,女人摆摆手,男人才走开去接了电话。 色彩迷炫的灯光交织闪晃,女人好像倏然想起来他似的,目光转向他,“你很缺钱啊?” 他沉默不言,却也不敢走开,怕惹她不高兴。 她忽然离他极近,眼睛清媚灼人,“做我的情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酒吧窒闷,可她靠近的那一刻,一缕独特的幽香飘入鼻腔。 等他回神时,只看见她醉歪歪的背影,男人已经回来了,在一旁不停地照应着,两人就这么远去了。 他在酒吧的兼职丢掉了,工资只给了他一半,和那些人讲理是没有用的,打官司他们耗得起,他耗不起。 天色阴灰,攥着可怜巴巴的钱,医院又发来通知,再不交齐住院费,就会采取强制性的手段。 他千求百求,对他颇为赏识的医生勉强给他宽限了三天,最后的期限。 甜品店里,他心不在焉,这份兼职远不可能够医药费,但他也只能有一点儿算一点儿。 “做我的情人,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脑中莫名又出现这句话,所有的血液冷凝了一瞬,他立即清醒过来,再不能乱想了。 “我要一个黑森林提拉米苏。” 似曾相识的声音忽在耳边响起,一抬头,他惊讶住了,竟然是她。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念头又浮出水面。 “一个提拉米苏。” 他迟迟没有动作,她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缓了神,给她包好。 她没提起那晚的事,接过后,自然地转身就走,她快走到门边,不知什么驱使,他开口叫住了她。 她转过头来,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他握了握拳,眼神透露出决绝的意味,“你那天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了什么?”她跟失忆了一样,别说说过的话,似连他这个人也不识得一样。 或许也正常,毕竟只有一面之缘。 然而他还是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成分在里面,平淡的道,“做你的情人。” 他话音落后,她短暂地顿滞了几秒钟,便显出妩媚的神情,瞬间与那天在酒吧里碰到的无异。 “出来谈。”她道。 甜品店店长和另外一名店员有事,此时都不在,可以在这里谈,但他还是给店长发了个消息,才跟她出去了。 他坐在她的车上。 车子没有发动,她坐在司机的位置上,他坐在副驾。 她从储物盒里拿出包香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点燃,青白的烟雾升腾,好在她开了窗户,不算呛人。 他禁不住好奇,感到不可思议,知道是有女人抽烟的,但他是第一次碰到,何况她看起来不像会抽烟的女人。 被他的目光炯炯注视着,她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递过去一根烟,问他,“会抽吗,来一根?” 他摇了摇头,他不抽烟的,他女朋友讨厌闻烟味。 她笑了一声,缥缈的让人捉摸不透 ,“其实我也刚学会,以前深恶痛绝,现在却觉得能解千愁。”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以对。 她轻叹了口气,不知是惋惜还是感慨,“我没想到你这种乖巧勤奋的小伙子,会愿意为钱折腰,你真的想好了?” 心里怦怦打鼓,这样做和卖身有什么区别,但除此之外,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而且,她长得并不差。 他久久不答,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轻笑道,“你需要多少?” 手心微热,他轻声道,“二十万,后面看情况要再加。” 她把烟头扔在脚底下踩灭,也不怕着火。 提出条件,他内心忐忑,等着她开口。 她转向了他,朝他靠近,伸出葱白的手指,触着他的喉结,慢慢往下滑,直滑到裤裆处停下,他呼吸几乎窒住,那根粗棍不受控制的,坚硬灼烫,隔着布料顶上她的手掌心。 他的脸羞红。 耳畔听到轻笑声,她贴身靠近他耳边,低语,“好啊,那就要看你值不值了。” 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决定,他已被她带到了她房间。 他们都洗过了澡,她穿着浴袍坐在床边,他穿着她商场给他买的衣服,正对着她。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仍旧静静瞧着他,并不催促。 他觉得好煎熬,她如同爱欲女神阿佛洛狄忒一样,散发出艳情的光芒,无形地逼迫着他。 喉结上下滚动,面色赤热,他终于有所行动,脱掉了上衣,胸膛赤裸于空气中。 在她紧热目光下,微抖的他拉开了裤链,褪掉裤子,性器埋在最后一层布料下,难掩鼓胀。 “我本来还害怕你对着我,硬不起来,没想到都涨成这样了呀。”她勾唇,满意地笑了。 被她调笑,原本要脱掉自己内裤的手一顿,脖子和脸都通红,唯独下面又胀大了些。 是她主动要求做这事的,却是他先兴动,若她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不知会怎么想。 白色的浴袍那一块早已被她的淫液给沾湿了,不过是为了多欣赏他受虐的表情,她才一直等着他自己动手。 额头渗出点滴汗水,在这种境地下,他强涌出力量,心想,总归都到这个地步了,窘迫扭捏没有用,要么就转头走,要么就干脆些。 想好了。 唰的一声,硬硕的肉棒弹跳出来,毫无阻挡展现在眼前。 (五)反正操着操着也就舒服了 自从做过很多爱后,对于男人的这玩意,钟梨早已见怪不怪,何况她向来是掌控者,所以练成了波澜不惊的性子。 但她看到他的,不由为之一怔。 光是尺寸,就比得上她见过的大多数,许是没开过荤的缘故,那颜色泛着一点嫩嫩的粉。 光是看,她花穴处已流了好多水,若是享用,必然别有滋味。 她掀掉了浴袍,敞开双腿,露出湿哒哒的阴户。 即便光线阴暗,男人视觉依旧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不曾真正见过女人的全部,虽说是个男人,身处环境难免受到影响,在不经意通过别人他看到过真枪实弹的残碎片段,但他没有细看,更没刻意找来看过。 如今看到她的,这才是真真实实,还是动情的样子,怎能不受震撼。 窄窄的一条细缝,泛着水,他的那么大,真能进去吗? 宽厚的手掌触到温润的软湿,他惊得想要退回去,她却压住他的手不放,教着他,左右在她逼上研磨。 “手指进去。”不满足这轻微的缓解,钟梨命令道。 其实她讨厌前奏,喜欢直接进入正题,反正操着操着也就舒服了,没必要擦擦磨磨,但念着他是初次,她难得耐心教他调。 “另一只手摸这里……嗯啊……”钟梨正扯扯着他空着的手往她胸上摸,口中忍不住发出舒吟的声音。 他五根手指竟一起往里伸,花芯本就痒麻,期待填满,虽说他没有技巧可言,但那种笨拙,震惊,无措,生出另一种刺激。 “先两根手指探进去,四处翻弄翻弄。”稍稍权衡后,她还是教他循规蹈矩来,不然照他手法,怕是尽叫她多受折磨。 想到他的女朋友,浓重的罪恶感向卢易星袭来,他怎么能和除了她以外的人,做这种事? 但面对床榻之事,他呼吸越发的粗重,即便他怎么克制抑制,欲念如同微弱的火苗撩原,起初不惊人,燃着燃着,便浓烈地不可收拾。 退是退不出来了,于是他竭力把钟梨想像成他女朋友的样子,偏偏她和他女友完全不像,她明纤艳媚的脸,在他视线和脑海里,皆挥之不去。 初时他难为情,当穴肉里的软柔紧紧吸裹着他手指,再加上一股混杂的怨恨,他使劲地翻搅,细细的热流涌出,黏湿手指,胯下粗壮的物硬热难忍到了极点。 却是她先发出浪喘的声音,“快操我,快点,快啊。” 抽出手指,透明的液体如同玉丝一样沾连着,他受到启悟似的扶了扶,而后猛进入了嫩红的洞口。 前戏谈不上精彩,他更没有经验,但一来是她的催促浪叫,二来是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三来是误打误撞,年轻男人身上的那股莽劲。 这一进,竟直接进去了大半,若非是他那物长,怕是整根都插进去了。 女友保守,他向来尊重她的想法,不曾逾矩,是以,他从来没体验过女人的滋味。 轻微的疼痛,更多的却是快感,爽感。 忍不住发出轻声的惊呼。 “嗯……好舒服……你动一动啊……”钟梨嗓音软哑,她的叫声掩盖住他的。 他也觉得难受,动了动。 到底是第一次,抽出来快速动了几下后,再次抽出进入时没能进去,毛发与毛发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又找准了穴口,慌忙进去,进去后又害怕完全抽出进不来,动只动一小截,又因不太能掌控,所以不敢太动,缓缓慢慢,得不到要点。 终于给钟梨受不住了。 她躺倒在床上,拉着他,往她身体里压,她的臀擦磨着床单往后退,好让她横倒下去的身体都在床上,她没忘了叫他跟着她一起,她不愿粗热的棍棒离开她。 叫他再动了几下,还是难以纾解。 两具相缠的身体,本是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不一会儿,女人抱着男人滚了几圈,变成了女人在上面,男人在下面。 平躺着的姿势,钟梨嫌不够深,便起了点儿身子,变成骑马一样的姿势,自己动了起来,同时没有忘了叫他双手抚摸她浑圆的胸脯。 骑着骑着,他射了。 倒也不算短,在她功夫下,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不错了。 不错归不错,但她没尽兴,她叫他用口。 尚未从射精的余韵中走出来,瞧她指着她阴户,那里还沾着他浓白的液,他快射的时候,她叫他把套子取下来,弄在她小腹上。 精液太多,除了小腹,他弄了不少在她阴毛上,这可以用嘴碰吗? 见他惊讶的表情,钟梨也不想相逼,懒懒的道,“你不肯就算了。” 以为是潜在的威胁,做了会儿建设,他舔了下嘴唇,跪在她腿间,低下头颅舔弄。 她轻轻一颤。 虽然她要人伺候,经常发命令,但那些人是顺从她的,若真有不愿,她其实搞不来强迫那一套,看出他有所抗拒,她已经不要他做了,却不曾想他还是做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不想就此停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拒绝享受呢? 只是他不怎么会,她只好耐着心又教他。 小兽一样,湿湿的舌头,肉粉的穴,舔弄之下,流淌出的水泊泊响着。 渐渐,咕咕浓浓之声随着喷出的水花消停下去。 两人躺在床上歇着,没有闭眼,都在喘吁吁地缓冲。 过不多时,情欲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烧灼了,钟梨摸到他硬邦邦的地方,火欲彻底燃起,教他换了姿势,狂风骤雨地再来了几次。 在她教导下,他长进许多,一片淫靡混乱,直至进入梦乡方才罢休…… (六)操死你!操死你! 醒来时,卢易星恍恍惚惚的,觉得周遭一切如同梦境。 旁边的钟梨也醒了,她穿好了衣服,拢起头发,随意挽了下,整个人散发着慵懒淡冷感,令人完全想不出床上的万般娆荡。 “我要下去吃饭,要不要一起?”见卢易星醒了,钟梨自然地随口问了句。 他坐了起来,零零碎碎的片段如走马灯一样闪过,脑子有些混沌,靠着潜意识维持,他脱口拒绝道,“不用了。” 拒绝完了他忽然清明过来,心里隐约后悔没能顺着她的意,他处于弱者的地位,应当是顺从听话的,一直违背她,万一把她惹恼了,自己付出的一切就全燃为灰烬了。 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知怎么就生出这种念头,不安软弱下又伴随着恼恨。 心绪复杂成麻,望向她时却发现她根本不在乎,她轻哦了一声,就继续收拾了,直到她走出房间,她也没管他,对他过分的自由,他甚至怀疑她已经忘记了这个人。 下楼时看见她在吃饭,客厅本身宽敞,又只有她自己坐在长方形的实木餐桌前,显得孤零零的。 要走了,总要和她打声招呼,他正在酝酿情绪当中,视野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眉眼温和含蓄。 卢易星认识,正是酒吧那个男人。 他不清楚他们具体关系,但肯定不同寻常。 他是个闯入者,即便不是他主动,但想到他和她在一起激烈的画面,恐惧不安的情绪一下揪在心头,脚步跟着被钉在了楼梯最后一级台阶上。 男人看见了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唯独钟梨最是淡定,毫无负担。 她放下叉子,拿起餐巾纸,不急不缓地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卢易星面前,把他拉下最后一级台阶,不然她不够方便,他比她高了一头。 钟梨挽起他的胳膊,对着男人道,“这是我新找的,他以后会经常来,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 “我怎么不知道?”男人声音清徐,却有片刻难掩的慌张。 钟梨轻笑了一声,“你真没安全感啊,是我自己找的。” 男人并未安下神来,轻皱着眉头,有些犹豫和迟疑,“可是他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不是……” 不等男人说完,钟梨就给打断了,“怎么,只有他找的可以,我找的就不行?” 从她调子听来,有隐隐挑衅的意味。 而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你开心就好。” 正常女人听到这话应当是高兴感动的吧,可当她抓在他胳膊上的力道紧了一下,哪怕转瞬即逝,卢易星还是察觉到她心底蔓延出的悲凉,而且他们口中的‘他’是谁呢?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直到男人离开,她松开了挽着他的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尝试问道,“他是?” “我丈夫。”她回。 简短的三个字,轰地一声,在他身上击下一道重雷。 热辣辛刺的滋味哽在喉头,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当了第三者。 似乎看出对她来说那了无生趣的道德感正在鞭笞他,钟梨腔调懒散,安慰他,“不用有负罪感,我丈夫不介意,甚至我找的越多,他就越安心,你要是有负担可以立马停止。” “我,我想先回去了。”他喉头蠕动,失了魄一样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好。”她淡淡应了一声,没多说其他的。 夜色浓重寒凉,他独自走在路上,心事重重,像个孤魂野鬼。 走了不知多久,白亮的光线照在他身后,缓缓靠近。 一辆车子停在他面前。 车窗摇下来,他有些意外。 是钟梨口中的丈夫。 “很晚了,这里交通不便,也不好打车,梨梨让我开车送你。” 听到她丈夫的话,他有一瞬的僵硬,夜空静谧无声,似乎某种奇怪的心理作祟,他上了车。 一路上沉默无言,她丈夫不主动说话,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到了目的地,他说了句谢谢,便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他还是不清楚他们夫妻两人的相处模式。 后来,他开始经常出入她家。 与她丈夫虽然没过多接触,但也会有碰面,她丈夫给他的感觉是温柔体贴,细致周到。 而她…… “深点儿、再深点,嗯嗯啊好舒服……”她在他身下,叫的淫靡不堪。 他想不明白她丈夫那么好,她怎么还能忍不住寂寞,次数频繁地要他作陪,他眸色一暗,胯下用力,再度狠狠插了进去。 他已经不复初时的羞涩无措,在情事一事上,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像是安装了永动机,啪啪啪的在她身上撞个不停。 想起来某次,她柔软的媚肉绞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呵气,“你要操得快点猛点,我才舒服,懂吗?” 听到她的话,埋在她穴里的东西鼓膨胀大了不少,把她撑得满满的。 她发出浪喘的声音,享受之余,调笑他,“你真是闷骚啊,喜欢听这种话。” 那时他还难为情,红了脸,更加不敢大刀阔斧,她便一直催促他,在她一片淫声浪语中,他竟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嘴里不自觉地随着她吐出粗话。 次数多了,不用她再引导他,基本都是他主导完整个流程。 初开始的时候,她嫌他不够狂野,便总是她在上面卖力,要多骚荡有多骚荡,吃他的物吃得几度叫他承受不住,久而久之,他发现,她要得多,可是体力很有限,她累了只会叫他换手段给她尽兴。 他做的越多,接触的越多,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爱上了和她做这种事。 意识到后,下意识就是抗拒,只是已经踏了进去,再难抽身,他索性彻底地放弃了挣扎,无所顾忌。 从他释放以后,她就很喜欢让他在上面了,他从一开始的服从者变成了支配者,只是她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服从者,哪怕是在下面,她嘴里吐出来的话,总是恨不得他把她给插穿,肏烂。 什么‘操死我、好舒服、你肉棒操得我好爽、快用你的肉棒把我的小逼操烂操坏’诸如此类的话…… 他刚听的时候简直羞愤欲死,她不仅自己说,甚至叫他也说,他觉得昂脏低贱,不肯说。 她不勉强,只是笑他难为情的样子,终于有次他忍不住恼了,脱口而出道,“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好,给你吃!都给你吃!” 说完了,他自己都惊讶,实在不想听她笑他,他下面用力插她,上面堵住她的唇,叫她发作不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大概就是这样一点点改变,他现在在床上突飞猛涨。 眼下,为了让她泄的更多,他一手揪着她的阴蒂,一手压在她硕大嫩白的酥胸,不断揉搓抓捏,同时他的舌头叨住她另一边的乳尖,用力吸嘬,发出声音。 本就湿透了的小穴又喷出一大股水,非常软滑,好操到不行,他低咒一声,快速抽插,将她带得浑身震颤,肉棒牵着晶莹水润的银丝拉拉扯扯,淫水总在即将随着撤的力道流出来时,又猛地堵了进去。 他插得凶猛,时间又长,终于让钟梨也招架不住。 “够了,啊——停下来!”她忍不住叫停。 他涌起一股激荡的怒火,眼眸猩红的要烧起来,“不是你要我操你的吗!” 钟梨愣了一下,身体控制不住做出反应,夹得更紧,不待她出口,他重重地碾过她洞口深处,从牙缝蹦出的声音凶狠沉郁,“操死你!操死你!” 她被他肏得身体软成一滩水,他故意咬着她细白的耳朵,“骚货,大鸡巴肏的你小逼舒不舒服?” 可她居然什么也没说。 他记得之前不用他问,她就各种什么,“嗯嗯啊啊,你的大肉棒操得我小逼好舒服,把我肏坏吧……” “停——呀啊……停下来!”她不仅不说那些话,还一个劲叫他停下来,哪怕被他操得音节破碎,她都在叫他停。 他当做没听见一样,又疯狂抽插了数百下,无穷的快意涌满所有神经末稍,他把浓白的液浇灌在她阴毛上,腿心上,嘴巴上。 (七)肉体碰撞的声音震荡整个屋子 而后的好几次,他都跟发了狂一样,不把她干到失禁不罢休。 甚至不进房间就开始了,她刚给他开了大门,他就抱着她猛操猛干,一路把她操到房间。 有次操到客厅,恰好碰见她丈夫,他故意停在那,当着她丈夫的面操她的逼,弄出很大的淫靡水声,把她丈夫慌得狼狈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夫妻二人分房睡的,他知道。 他冷笑一声,嘲弄她,她有些生气地呵斥他,他眸色暗沉的厉害,她需求旺盛,丈夫却如此无能,她居然还在维护她丈夫的尊严。 想到此,他把她的腿掰开的大张,掐着她的后腰猛做,她强硬地叫他停下来,他用舌头狠狠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扫兴的话。 灯光刺亮,看着他和她的影子交缠,他有些失神,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转念他就怨恨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是她教会了他,她就不能不承受。 粗棒肆意搅弄,翻滚出淫白的浪,无休无止。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对他说,“以后你不用再来了,这张卡里的钱够你女朋友治病了,密码是你生日,你走吧。” 他有点怔怔的,不敢信,仿佛是在做梦,“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累了。”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掩饰不住的疲倦。 他感受到了戏弄,大发脾气,“还能变回以前吗?我背叛了我女朋友,她那么容不得瑕疵的人,叫我怎么面对她,我要怎么说,说我给她治病的钱都是我卖身得来的吗!” 她转过身不去看他,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深深压抑着情绪,“我不会说的,只要你不告诉她,你女朋友不会知道的。” 他怒火非但没消,反而升到极点,“不说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你叫我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相比于他的失控,她的态度显得无波无澜,“别这么幼稚,好好对你女朋友。” 幼稚? 在她看来,一切都无所谓,她把他当做泄欲工具,倦了就打发掉,用轻飘飘的039;幼稚039;二字掀过他人生的篇章。 他怒不可遏,揪住她头发,掌住她后脑勺,粗暴的吻她,撕她衣服,一开始她还稍稍挣扎了下,直到他毫不怜惜地插进去,她停止了挣扎,由着他做,甚至发出刻意的浪叫。 这让他更加的恼火,如果她一直挣扎,他或许还会觉得他们这段关系没有那么不堪,可他一操她,她就那么享受,无疑是逼迫他认清事实。 她只是把他当纾解的工具。 尽管他想叫她难受,故意不给她,磨蹭她,可一听到她的浪喘,他便难以克制住。 啪叽啪叽,肉体碰撞的声音震荡整个屋子,结实的床似乎下一刻就要塌下去。 始终没有塌,人却是汗涔涔的,床单上黏合着两人的液体,像被水洗了一样。 她喷了好多回了,连叫得力气也没了,他也射了两次了,一次射在她子宫里,一次射在她嘴巴里,捏着她的喉咙迫使她咽了下去,呛得她直咳嗽。 他是故意的,她从来不准他射里面,更是不准往她嘴里射,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轻视他是什么后果。 果然,她恼怒地冲着他叫,“卢易星,你疯了不是!你是不是忘了你女朋友了!” 他是不是疯了他也不知道,至于他女朋友,他从来没忘过,否则怎么会和她有上纠缠,但他不想理会她的话,只想发泄欲望。 器物疲软后,他用手指在她逼处往死里扣弄,一滴液也挤不出来时,他喂她喝了好多水,又往她小穴里倒了一瓶润滑液,极度湿滑后,淫靡的画面看的他再次硬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再度捅了进去。 他操她操得情不能已,她在床上的风情妖娆被他操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雾软娇嫣,像只受伤的小鹿。 这场性爱激烈疯狂,却不管做多少时间,用多少姿势,除了感官上的愉悦,永远不会让人心理上得到满足。 最后结束,他带着没能消散的怒气摔门离去,而她躺在床上,心想,终于结束了啊。 他收到了一笔巨款,然后……她不再见他了。 他终于有足够的钱给女朋友做手术了。 手术前,沉晴晚紧张地牵着他的手,“阿星,手术不成功了怎么办?” 他安慰她,“不会的。” 她靠在他肩头,面色苍白,凄美病弱,落下一滴泪水,“答应我,不管结果如何,你要好好的。” 他轻轻吻了下她睫毛,“晚晚,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好的,等晚晚好了,他就不会再想起那个女人了,他一定全心全意对他的晚晚,再也不会和那个女人有牵扯了。 他要带晚晚去海边看日出,带她去山顶看星空,他还要带她坐摩天轮,在最高处亲吻她,他不会再反对她养只小猫,他会陪着她一起照顾。 ……手术并没成功。 还剩一大笔钱,他想把钱还给那个可恶的女人,她却怎么着也不肯再见他。 嫉妒的人群对优秀的人总喜欢有所诋毁,他给女朋友治病的钱来得突然,各种风言风语纷纷朝他卷来。 他出了国。 孤苦它乡,心灰意冷,他沉默地完成学业,除了学习上的交流,几乎不和任何人来往。 如果不是出色的成绩,怕是没人会注意到他。 有位华人富豪的女儿总是缠着他,他对她的态度不咸不淡,他之所以没有那么抗拒,是因为她的长相很像晚晚,他从来不敢承认的是,她的眼睛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他修满学分毕业时,富豪的女儿以命相逼,逼他娶她。 他想,反正这辈子也没什么有趣的了,索性就娶了她,也算救了一条人命。 婚后,他是个温柔合格的丈夫,他妻子并不令人讨厌,凭借妻家的平台,他事业有成,那段日子,是沉晴晚去世后,他过得最甜蜜美满的一段时光。 只是他没想到,不到一年,她出车祸死了,连带着她腹中的胎儿。 他继承了她的遗产。 他觉得自己运气真不好,靠近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可是大部分人都说他命好。 红利滚滚而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别人说他命好。 金钱垒起来,把良心埋得深不见底。 他开始有无数的女人,他竭力把那些女人幻想成他初恋女友,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怎么赶都赶不去。 他要羞辱她,把她对他做过的一切加倍偿还在她身上。 这个念头冒了出来就无法再克制…… 终于,碰到了一个机会,他回国了。 (八)想被男人操坏 宽广的会议室里。 参会人员坐在方形长桌两侧,他们手握资料,个个表情严肃,都在思考之中。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女人,身着深灰色西装,散发出优雅的气息,随意绑着的低丸子头添了几分柔和感。 这样的打扮足够低调得体了,可在这一众股东中,因她比较年轻,长相又偏美艳,所以她一出现,仿若于沉闷单调里插进一抹明媚的鲜机,不能不令人注意。 “抱歉,我来迟了。”她开口,听不出有多真诚,可在这种场合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所有人目光朝向她,不单单是为外表,还因为她本身的确能给事情带来转机。 公司一块地皮经营不善,恰好有一家名企看中了这块地皮,想要收购,一部分人想趁这个机会卖掉,但那块地皮很有发展潜力,所以有人持不同意见。 这次股东大会决议的正是此事,现在票刚好平了,就差她一个人没投,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样就看她的选择了。 她坐了下来,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着资料,听着主持人重新开始的开场白,才了解清楚了是个什么事,只见她漾着轻笑,“这么说我这一票很关键喽?” “是的,钟总,我觉得趁这个机会,把这块地皮转售出去能及时止损。”其中一人道。 另外一人也插进来道,“钟小姐,别听他的,我认为这块地皮很有发展潜力,好好规划调整下,比卖出去强得多。” 女人面色看似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扶着额头,敷衍地装不舒服,“我突然头晕的厉害,这件事情改天再说吧。” 说完后,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径直走了,从头到尾,都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 没了她的抉择,这次会议只好暂时终止,人员逐渐散去。 幽冷清微的光映在男人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鼠标,画面再一次重新播放。 站在一旁的吴白不敢擅自出声,跟着老板好几年了,还是不能摸透老板的心思。 本来这种项目老板不会刻意盯着,只是这个项目迟迟没有谈拢,引起了老板的关注。 听说老板小时候在那待过,所以他不敢马虎,他找全了相关资料给老板,现在老板看那个开会的视频看好几遍了,还没有发表意见。 身为国内知名公司掌管人,他们老板行事低调内敛,如无必要,几乎不公开露面,外界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但圈内知道他的,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而且一旦与他作对,他的手段看似平和实则致命。 男人轻敲了下桌面,吴白意领神会,赶紧凑过来,视频画面正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听见老板淡漠的嗓音,“想办法拉拢她,让她同意。” 突然被安排了,先是愣了一瞬,好在工作多年,反应能力不是吹的,吴白立即有条不紊地道,“是,高总。” ……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商场的露天场地,不少人在这里或漫步悠行,或水边戏耍,或坐下来喝杯浓郁的热咖啡。 在一株装饰的芭蕉树下,芭蕉叶随风轻曳,钟梨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翻看商业杂志,看的快要睡着了。 她对商业哪感什么兴趣,纯粹是想储备点儿看起来高级的内容,以此应付一些必要的商业场合罢了。 “钟总,您好,请问您方便吗?我找您有些事情。” 昏昏欲睡之时,听见有人似乎在跟她说话,初时还不确定,直到感受到面前的人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拿开杂志,看向说话的人,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仔细想了下,她公司没这个人,虽然她去公司去的少,但公司里的人还是有印象的,估计这人是搭讪的。 长得太没意思了。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钟梨轻飘飘地扔出这么句话来,继续翻看杂志。 吴白愣在原地,他看起来像是找对象的吗?而且他有家室的人了。 但老板的指令不能不执行,他压下尴尬,情绪稳定地道,“钟总,您误会了,是这样的,上次关于您参加公司的股东大会,没有做出选择,我是对方收购公司的,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同意,您可以开条件。” 钟梨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事,好几个周了,怎么这事还没完啊。 “你是替人办事的吧?”钟梨颇为懒散地开口。 “是,但是钟总您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和我说。” 钟梨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杂志,“让你老板出面,亲自和我谈。” 几天之后,钟梨在艺术馆看画展。 她文艺细胞几乎为零,大学学的也是理工专业,主要是迟迟没有合适的男人满足她,她整天用些小玩意,越用越空虚,实在是需要找些事情来做。 有人给了许盛阳一张画展票,许盛阳没空去,搁置在那里,恰好给她看见了,她就拿着用了。 虽然不懂画,但是画上色彩的运用,人物的构造,意境的浪漫,倒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冲击。 正在一幅画前驻足时,清凉沉稳的嗓音流入她耳里,她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凝视着眼前的画作,面容冷峻沉毅,聚光灯打在画幅上,色彩映照,光线既鲜浓,又有种幽微的黯冷,男人一袭黑衣黑裤,站在那里,身姿挺拔,气场强烈。 男人用一堆专业名词评价完画作后,递给钟梨一张名片。 钟梨轻瞟了一眼,没接。 “这画你想买你买,我不跟你抢。” 男人的气质摆在那,钟梨没把他当成卖画的,但以她随心的性子,也没好到哪去,把他当成买画的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钟小姐这么快就忘记几天前的事了?” 他话音落了几秒,钟梨若有所悟,“哦,你是那人老板啊?” 她根本不想管公司的事,当时她就随口说的,打发人的借口罢了,怎么老板还真的亲自来了,这年头,当老板的都这么闲吗? “幸会,高夺。”男人收起名片,简冷道出姓名。 钟梨心不在焉的,没记,更没听进去。 她不想谈生意。 眼波流转,她直直望着他,正经的音调缠着若有若无的媚,“我投了有什么好处吗?” 男人被她注视着,面色丝毫不改,淡淡的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看着笔直站立的男人,眉眼之间冷沉不可测,好像外界如何,都不会对他的气场产生一丝波动。 越是这样,钟梨越不屑,她挑起坏心思,朝他贴近了一步,极轻极慢的道,“想被男人操坏,你能帮我吗?” 男人没有往后退,只是微蹙了下眉。 人欲是常情,人们通常不会拿到明面上说,更不会说的如此直白粗俗。 生意场上有商人喜欢玩这些,可也不会像她一样,在这种场合上来就开腔。 他对这种生意交易不感兴趣,对那些用这种手段的人,谈不上多憎恨厌恶,毕竟他是个商人,不可能随便横生枝节,只是在不触碰利益的情况下,能避免他一般都会尽量避免。 对于生意场上的女人,他见的大多是被交易的一方,倒头一次接触提这种要求的。 没好奇心,没兴趣。 对他而言,不管多大的事,他总能沉着应对,所以一个重欲的女人,翻不起他心中的水花。 男人面无波澜,“享受不是只有这一件事。” “那你说还有什么?” 钟梨本来想再贴近他点,好让他不适,偏他那目光深寂,反倒让她觉得被什么扎着,也就只好在言语上想让他接不住了。 男人没有因她的话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很多,比如看画、看书、健身……”淡扫了她一眼,他的腔调透着凛冽的距离,“我不喜欢向人灌输人生的道理,尤其是成年人,浪费时间,其他的我就不详细说了,想必钟小姐懂的。” 钟梨沉默不做声,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他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却足够尖锐,让她境地难堪。 “我看你不在状态,等你清醒了再谈。”男人嗓音淡然。 等男人走远后,钟梨心气特别不畅。 最近真不太平,总有人打扰,改天去拜拜佛好了。 (九)会伺候人吗 年轻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偏白的皮肤,失了些男性力量,更多的是阴柔。 “多大了?” “二十。” “会伺候人吗?” “会,都教过的。”年轻男人俯下身,半跪在钟梨双腿间。 她空缺好一段日子了,得不到趁心的纾解,她情绪几近暴躁。 那位知道了,给她花大力气找来个新男人,听说是专门调教过的,尤物中的尤物。 他轻轻拉开她裤子的拉链,往下褪。 蕾丝内裤是有缝的设计,鲜嫩的穴展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他伸出一根手指从上往下轻滑,离开时,手指沾了湿意。 左右两片唇合拢在一起,欲张非张,他把两瓣拨开,里面的粉肉一览无余。 随后他伸出舌头,渐渐靠近,在阴蒂处浅浅舔了一下,钟梨浑身一颤,下面水润润的更莹了。 马上要迎来一场狂烈的疾风暴雨。 他舌头沾着她的液,就这样,抬头望了她一眼,朝着她,舔弄自己的舌头,仿佛在模拟某种浮想联翩的动作。 一股冰冷的寒气猛然侵入钟梨的骨髓,泛着密密麻麻的窒息,她不由得推开了他。 他眼神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是逢迎的手段,好让被伺候的人得到更多的乐趣,她见过不少,只是他受过专门训练,那眼神太容易叫人沉迷。 按往常,她该早已忍捺不住,沉沦在淫秽的欲望中,叫他快点大操大干她,享受那根狠狠地抽插她。 可她突然看到了卢易星,从他的身上。 她恍然失了神,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他和卢易星一点儿不像,不过是卢易星初次给她时,是同样的年岁,怎么就会看出了他的影,而且……她为什么要如此害怕? 淫水未消,在等着人抽送,生理的欲望强烈,大脑皮层却冲下来极浓的厌倦,席满全身。 钟梨觉得好累好累。 “不用了,你走吧。”她的声音裹着无力疲惫感。 年轻男人望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主人不喜欢我吗?” “你不想要自由吗?”提起自由,她自己却是面上静静的,如同被禁锢了灵魂。 年轻的男人眼里闪着困惑,“自由?我只知道我必须取悦主人,主人不要我,可以把我送回去或者转手。” 复杂的心绪缠在心头,理不开,解不清。 她无法去评判,更无法去破局,因为她自己早已分不清好与坏了。 一切显得苍白,钟梨没再多说,她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想要去哪都可以,不用再伺候她。 年轻男人离开了,房间静下来,似乎听到钟表的滴答声,房里是没有钟的。 不受控制,钟梨想起了她和卢易星的过往,大多是在床上的,鲜艳而又刺激。 不该想的,结束了的男人她从来不念,可卢易星为什么又出现在她面前? 她茫然若失。 此刻的卢易星坐在办公室,正心烦意乱。 一个闹腾的女人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娇着嗓音,“易星哥哥,人家的生日你怎么能不来嘛……” 换做其他人对他纠缠,他早让保安给人请出去了,奈何这位家里背景过强,他不好做的太难堪。 在国外时,她就纠缠上他了,他以为回国了她就放弃了,谁能想到,他回来,她也跟着回来了,恰好她有亲人在这,她对他的纠缠还变本加厉了。 “夕桐,我实在抽不开空,那天行程满。”内心反感,表面上却做得客气得体,卢易星早练就了这种本事。 乔夕桐撇了撇嘴,不满的道,“我的生日还没你那些破工作重要吗?” “最近公司在紧要关头,你总不希望我公司破产吧,何况我不工作挣钱拿什么送你礼物?”卢易星耐和着性子,嗓调温柔,若仔细听,反复回味,才能细细察觉出勾在里面的刀丝。 乔夕桐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从小家里宠着,养的娇纵任性,哪里听出什么,只品味着男人做出来的温柔样子,便沦陷的一塌糊涂。 她替他烦恼了一会儿,随即眼睛又亮堂起来,“我生日应该会有很多做生意的人过来,你可以和他们搭搭关系,帮你公司铺路,或者你想请谁,我家里都可以叫他们来的。” 卢易星本要找话再推拒,忽地想到什么,眸色染上阴滋滋的冷,嗓音却缓协低沉,“是吗?” “当然啦!” 一听到他态度有所改变,乔夕桐满心雀跃,完全感受不出来沉在最底下的异常,她娇羞地把脑袋靠在卢易星肩头,他没有推开她,于是她小手顺着他的腰腹悄悄往下爬。 到了明显的分界处,她不敢轻易往下了,红着耳根,低声娇软道,“易星哥哥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满足的。” 卢易星裤裆支起大帐篷,她的模样很像他过世的妻子。 要说他对妻子谈不上多深情,但的确有几缕喜欢的意味,否则也不会和她结婚了。 自妻子死后,他沉溺于浮尘中,几乎快要忘记了妻子的音容。 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怀念过去的事物,或许体验会不错。 何况毁坏美丽的东西不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他失去的太多,凭什么还指望他守住本心,既然她撞上来了,索性就拿她练练手。 这么想着,他便带着她的手到了坚挺之处。 (十)拜佛 本市最有名的寺庙周一人比较少,高夺的姑姑特意挑这个时候把他给骗了来。 其实要说骗,也不大准当。 是姑姑实在看不下去他近些年越发的淡欲,马上素成和尚的样子了。 高夺父母早年离婚,离婚后妈妈出国了,几乎和这边断绝了联系,他爸虽没有再婚,却不是洁身自好,天天一堆桃色新闻。 c 要说作为父亲,高夺的爸爸很难评判好与坏,在物质和资源上,他该给高夺提供的从不吝啬,但对他的个人情感完全不关心,直到老了他瘫痪在床时才开始念叨高夺的婚事。 虽然高夺不属于听话的类型,但明面上对他爸还算尊重,至少会敷衍几句,偶尔做做样子,前几年他爸不在了,高夺彻底接管了生意,自这以后再没人敢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结果就是,他逐渐心思全扑在生意场上,生意上做的风生水起,为家族再创辉煌,可感情生活却从有趋向于无,以前身边好歹还有女人,现在就连应酬都不找女伴了。 姑姑是个开明的人,也忍不住替他开始着急了,可以不着急结婚,但不能连人类正常欲望都变没了吧,这两年,没见他有过女人。 姑姑有意无意探听他口风,更为头疼了。 好好的没什么白月光,没受过感情的刺激,怎么就会没一丁点成家的想法呢,甚至于女人也不找了,偶尔给出个回答,竟是一句039;索然无味039;。 姑姑都疑心他得了什么病。 这不,终于逮着个机会,赶紧把拉他到寺庙里求姻缘来了。 照姑姑的想法,不能只拜求姻缘的,每个都要拜拜,这样总会碰到一个心软的佛。 当然,全是姑姑自己对着佛像拜的。 高夺当然不肯跪拜,只是出于责任感,不可能把姑姑一人扔在这。 于是姑姑拜一个,他就跟着到哪,需要提一嘴的是,他仅仅限于陪着站立在外头,佛堂里面他是一步不愿踏进去。 冬日尚未过去,天气仍旧冷寒,隐隐透着萧索荒凉意味,男人双手插兜,漫不经心侧靠在身后的古树下,气场独特显赫,冲散了冬日酷厉的严寒。 一幅唯美清隽的画卷。 钟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高夺,眼眸里有几丝不可置信。 高夺目光流转扫视,便也看见了她。 不知姑姑拜到了哪个,他不信佛,却涉猎广泛,多多少少了解些,只是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故而不知是哪个。 见钟梨朝这的身影,他才略略往佛堂瞧了一眼,原来是祈福求安的。 钟梨已定了神,走到高夺面前,径直开口,语音讥诮不留情面,“我说您这么大人物,有必要为了生意上那点小事,亲自对我纠缠不休?” 她对迷信这套无感,不过是睡不着,无聊的很,想起来之前飘过的想法,翻翻覆覆后,便爬起床打算行动。 特别临时做的决定,不太可能有人能这么准确摸到她的行踪,而且正常人谁去关注一个陌生人的行踪? 想来是他派人盯着她,一有机会,他便趁虚而入跟她谈生意,这商人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啊。 高夺淡淡瞧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发出极淡薄的嗓音,“偶遇而已。” 钟梨心里腹诽,又不是在演偶像剧,还偶遇,过三十岁的人谁会信这个啊…… 为了彻底断绝打扰,钟梨故意道,“我就是不投,不给你结果,吊着你。” 语气里的傲娇甚为明显。 高夺心里感到好笑,他对那个项目是关注,但不代表有人可以用来拿捏他,何况向来是别人求着他的,他怎么可能会求人? “你投不投对我没影响,你能承担住损失就好。”他眼眸无波,淡定的令人发指。 恰好姑姑出来,看见两人站在一起,她眉头一喜,刚拜的就有成效了,这寺庙果然灵,真有心软的佛。 “小夺,这是谁啊,快介绍一下。” 听姑姑欣喜的口气,明显是误会了。 钟梨感觉真是撞邪了,到底是怎么把她和眼前的男人扯到一起的? 本来是拜佛求清净的,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要找上她,就让她安静的待在角落,怎么拜佛来求清净反而多了事。 姑姑气质出挑,面容年轻,很难让人生出反感来,因此钟梨即使对高夺不太待见,但对着姑姑,还是态度良好地回她道,“不好意思啊,我和他不认识。” 姑姑愣了下,随即又亲切笑道,“没关系,相逢即是缘,我们认识一下。” 不待钟梨回话,高夺先道,“姑姑,她结婚了。” 一道焦雷向姑姑劈来,铺天盖地的想法涌上来。 他们不认识他知道她结婚了?他们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姑娘脸皮厚,结婚了也缠着高夺,但这姑娘瞧着不是那种人啊,莫不是高夺暗恋这姑娘吧! ……不会吧?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了:高夺喜欢人妻,又因违背伦理道德,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 这么想着,姑姑看他们的眼神变得古怪了起来。 三人无言。 钟梨觉得这么站着怪尴尬,她礼貌得体的露出笑容,“真是不好意思,可能不太方便认识,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 姑姑尴尬地应付着笑了笑,高夺仍旧一张冷淡脸。 钟梨便进去佛堂里面了。 姑姑无心再拜,拉着高夺回去了。 回去路上,姑姑忧心忡忡,又不好直接问高夺证实她的想法,她叹了口气,“希望能灵吧。” 实在不行,人妻也行吧,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在一旁开车的高夺不置可否。 不是他奉行什么单身主义,而是他对结婚生子无感,单身主义者有自己的一番理论和观点,他则游离其之外,他没想过不婚需要什么理由,也没想过成家便能有寄托,他人生的规划都是在事业和自己热爱的东西上,感情不在规划之内,比如玩够了收心,在三十五岁之前必须要成家怎么怎么之类的。 恋情他不是没有尝过,可是尝过后觉得也就那样,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东西上,当然,他身体很正常,只是即便有生理欲望也没到了非女人不可解决的地步,他又不是禽兽,所以他不会特意找女人。 有女人主动找上他,碰上不那么反感的他看兴趣接受,不过即便接受,相处一段时间他便觉得没意思了。 尤其这几年,已经没有出现过激起他兴趣的女人了。 (十一)除非你不行 乔夕桐生日宴会的前一天,众人忙着布置,唯独不见主角的身影。 没有主角可不行,忙活了一番终于有人发现了。 高夺姑姑给乔夕桐打电话,过了几秒钟,通了。 “夕桐,你在哪呢?” “表姑,你不用管我,生日宴会你看着布置就行。”静了静,乔夕桐那端应道。 姑姑直觉不对劲,皱眉道,“你不会跑到那小子家里去了吧?” 乔夕桐心里一紧,竭力装作镇定,“姑姑,我有重要的事在忙,你不要再给我打了。” 随后电话挂断。 这拙劣的掩饰怎么可能骗得过姑姑,姑姑担心乔夕桐,一来算她长辈,二来和她妈妈关系不错,她妈妈不在她身边,她自然要替她妈妈多看管。 姑姑知道乔夕桐和卢易星的纠缠,她妈妈不赞同,她也不太赞同,虽说她支持女孩子勇敢追求爱,但这也要看值不值得,这孩子要真的在卢易星家,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眼下姑姑忙的不可开交,没空找她,又不放心别的人,只好把找乔夕桐这个任务交给了高夺。 高夺正在工作,接到姑姑的电话,态度淡淡的,不过还是肯管的。 在车子里收到姑姑发来的地址,他稍微看了一眼后,脚踩油门,启动车子,往前驶去。 静谧的一片林子,狭窄道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名车。 乔夕桐挂了电话,倚着车玻璃,怔怔的郁闷不乐。 那天,气氛铺张,燃烧的正烈,他用手指触到那层膜,一下滞住了,眸色变得暗沉复杂,她满怀欢喜的告诉他,她是第一次。 她以为他会高兴,男人向来不都是喜欢占有女人的初夜嘛,好满足他们的某种情结。 但他没有。 听到后他反而失去了兴趣,不管她怎么引诱,他最终都没对她做什么。 想到这,她心里就很不畅快,他是嫌她没经验,取悦不了他吗? “你怎么知道这次去就可行了呢?” 低沉的话音插入耳里,乔夕桐看着旁边的男人,即使心里连自己也不太能笃定,开口时也还是志在必得的道,“一定可以的,除非你不行。” 那天她看到了卢易星改了请帖上的时间和地点,正是今天。 她今天是去找他的,这次一定要成真,为了把握更充足,她找来了宋九柚。 有了经验,她一定可以成功的,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宋九柚是乔夕桐的高中同学,那会儿两人颇有矛盾,后来两人都出国了,不在同一个地方,没怎么联系过。 这次是乔夕桐回国碰见他,两人话题竟多了起来,他知道她在追卢易星,从没发表过什么态,直到那次她不开心喝醉了酒,把话一股脑的丢给了他,说了她的心事。 亦或是难得起了同情心,他答应了做她的开发者,事后依旧平常,不会纠缠打扰。 此刻,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她心尖蓦然紧了紧。 下巴忽被他擒住,两人之前从没什么逾越之举,她下意识往后缩,纤细的背贴在车门上。 下一瞬,炙热的唇渡进口中,痴缠着她的小舌,狠吸吮舔,乔夕桐瞳仁微微放大了几分。 直到碾缠的唇舌发麻,她意识回过笼来,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要贯行到底,绝不可中途而废。 她手搂住他脖子,热烈地回应,他的手也开始钻进她衣服里,覆在柔软上。 车身隐隐有晃动的趋势。 刺激,紧张,忐忑,期待,交织在一起,烧成灼烫的情欲。 车椅放了下来,宋九柚一边亲吻乔夕桐,一边扒她的衣服,渐渐的,只剩轻粉的内裤。 他带着乔夕桐的手往他裤裆里伸,探到鼓囊囊的硬物,乔夕桐的手猛缩了下,他按着她,不叫她退,并叫她拉开他的拉链。 乔夕桐心任怦怦跳了几下,宋九柚贴在她耳边,蛊惑般地道,“别忘了你的目的,这时候要打退堂鼓吗?” 她果然不再犹豫,替他拉开,褪下束缚,粗硬啪一下,打在她湿湿的内裤上。 乍然见到那物,头一次这么直观,她忍不住骇了下,尚未止住,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喉咙里发出。 他不脱掉她最后那层薄薄的布料,反而扯住一角往旁掀,露出来花核后往里塞,带着他那昂扬挺胀一起,蹭来擦去。 叮铃铃…… 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是宋九柚的,他拿起来扫了一眼,关机了。 “是谁?”她问,其实她并不关心,只是想说些什么,好让她瞧起来是淡定的。 “不重要。”宋九柚答,顺便把她的手机拿过来,也给关机了,扔在一旁。 身体里的虚痒要把乔夕桐磨坏了,便不在意那些了,她主动抬起屁股,去吃那物。 宋九柚的眸一沉。 她的缝那么小,那么窄,他觉得润得还不够,她竟这般迫不及待了。 他扯掉她的内裤,拿着她的手,扶了扶,对准后往下入,结果最前端刚进去就卡住了,她喊疼,他咬咬牙,汗珠从额头滚落,变成慢慢的入。 即便这样,她仍是忍不住喊叫,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分不清楚她的意思。 已经三分之一进去了。 他看着她秀眉轻皱,思考了一会儿后,害怕她反悔,腰猛一沉,全挤了进去。 破碎的呻吟,夹着怅然喟叹。 他对她,蓄谋已久。 天色低低沉沉,车身摇晃了很久。 (十二)你想怎么样? 钟梨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封请柬,她是不想去的,后来发现许盛阳也有,便打算赴约了。 虽然他们性生活不和谐,但明面上总是过得去的,作为他的妻子,她不可避免要陪他出席某些场合。 奇怪的是,两人收到的请柬其他都一样,地点和时间却不同。 钟梨来了兴致,确切的说,是她不想让许盛阳畅快,今天下午他本来要去陪别人的,她偏要拉他去赴她请柬上的约。 许盛阳开着车,带她到了地方,是一栋私人别墅。 钟梨下来,挽着许盛阳的手臂,在外人面前,他们永远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眼前偌大的地方,竟不见一人,不说有别的宾客,宴会通常会有专人迎接指导的,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伴着疑惑,钟梨和许盛阳沿着主道往前走去。 到了室内,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坐了个人,他正漫不经心翻阅着一本杂志,侧面勾出的轮廓清淡俊美。 听到动静,他放下杂志,站了起来,眼神直直望着钟梨,至于许盛阳,他则完全不在意。 刹那间,天旋地转的感觉强烈,初时钟梨进来,还不确定坐在沙发上的人是谁,只觉得熟悉,如今他那么清晰地在她眼前,她无法再抱着侥幸的心理,告诉自己是多想了。 手指微微发紧,钟梨缓了缓呼吸,表面维持着镇定,开口,“卢易星,你想做什么?” “想和你做啊。”卢易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钟梨脸色唰地变了,拉着许盛阳就要走,卢易星不慌不忙,“难不成你打算一直逃避吗?” 钟梨脚步顿住,几秒后,她转过来身,面色冷艳,“你想怎么样?” 鱼儿上勾了。 卢易星唇上挑出清浅的弧度,“去我房间里谈。” 钟梨不大愿意,但还是同意了,虽然是不合适的场合,但她依旧认为他并不能对她做什么,迟早要讲清楚,不明不白的纠缠着对谁不好。 她让许盛阳在外头等着她。 跟着卢易星进了房间后,卢易星给她倒了一杯水,眼睛灼灼看着她,“喝水吗?” 她没接,语重心长对他道,“卢易星,我不知道你目的是什么,但你现在前景大好,明智的做法是忘掉我们发生过的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卢易星没有回应,他喝完杯中的水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随后,他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钟梨见他不答话,以为他听懂了,转身便走,卢易星也只是看着。 钟梨走到门口时,卢易星忽然迈步,手挡在门背上,关住了门。 钟梨瞧着他。 下一秒,卢易星吻了过来,钟梨显然没预料到他的行为,呆滞地任由他肆意在她唇舌搅弄。 他的手探到她下面,她浑身一抖,反应过来就开始推开他。 不仅没推开他,反倒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变得狂烈。 “许盛阳!许盛阳!”钟梨没办法,只好喊门外许盛阳,想叫他过来帮忙。 许盛阳听见动静,轻轻的敲门询问。 大约是已经忘了许盛阳,这会儿突然出现,着实有几分意料不到,卢易星微微分了神,钟梨趁势脱开了他。 他没有再扑上来。 她给了卢易星一个冷厉气愤的眼神,希望他能好自为之。 她摸到门把手,刚打开了门,忽然,一股强硬的力拉着她,卢易星把她横抱起来,大跨步朝床上走去,随后把她一扔,动作毫不怜惜。 他压上来的那一刻,钟梨终于感受到他有多疯狂,抑制不住自己愤懑的情绪,她大声道,“卢易星,你疯了嘛!你不准这样做!” 卢易星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掐着她的下巴,“时至今日,你以为你能拿什么命令我?” 钟梨闭了闭眼,“卢易星,你真的要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万劫不复?我早就万劫不复了,钟梨,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他的语调阴冷,泛着刺骨的寒意。 紧接着,撕拉一声,他径直撕开了钟梨的衣服。 白嫩浑圆的两团暴露出来,他低下头猛撮猛吸,发出水声。 望着眼前的场景,许盛阳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里,钟梨从来是处于强势的那方,那些男人们卑微地向她求饶,从没见过她被强迫。 “你愣着干什么,帮我把他拉开呀!”看见许盛阳呆愣在那里,钟梨忍不住来气。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吗?”许盛阳呆呆的问。 钟梨恼怒地道,“我不想和他做,你快来帮我!”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你那恶心的丈夫。”卢易星抬起头来,望着她,发出冷嘲。 许盛阳过来了,只是他的力气明显不如卢易星,他拉不开。 终究是个碍事的,卢易星起来,朝许盛阳打了几拳,就把他打翻在地。 钟梨拢了拢衣服,还没从床上坐起,就又被卢易星压在身下了。 许盛阳并没被打瘫痪,却不知道怎么阻止,看着他们上演色情片,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钟梨从未生出过如此无力感,她当然喜欢做爱,但这场欢爱她打心底里抗拒,她不愿意再和他有所纠缠。 好似失去了神智,她迷茫不清,像是要飘到海里。 身体上的重量骤然一轻,她初开始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会儿,听到人被打倒在地的声音,她睁开了眼,难以置信。 (十三)好呀,我试试 “你在干什么!夕桐呢?”男人声色凌厉,背影高大。 高夺过来找乔夕桐。 卢易星和高夺不熟,因乔夕桐的缘故见过几面,他对高夺没什么结交的欲望,而且高夺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场,他很不喜欢。 望着眼前的闯入者,卢易星面色阴鸷,他擦了下受伤的唇边,“我不知道,她没来过。” 高夺不语,眼神却足以压迫。 许盛阳也在列,他呆呆望着高夺,表情有几分古怪。 这样的处境实在叫人难以承受,终于许盛阳帮着卢易星说了句话,“确实没见其他人来过。” 依旧是无声的沉默,压迫的气场。 好在手机铃声响了,打破了僵局,是高夺的手机。 姑姑和他说找到乔夕桐了,是她一个男同学带她回来的。 挂下电话后,反倒是许盛阳舒了口气,卢易星依旧一副阴鸷不甘的神色。 高夺视线擦过钟梨,略略顿了一秒就顿开了,一点儿怜悯同情都没有,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压根让钟梨感激不起来。 不过高夺走出去后,她裹了裹衣服,跟着走了出去,许盛阳见她走了,也跟了上去。 受到侵犯,其实钟梨不太在乎,她对卢易星更多的是失望和心痛,谈不上多生气,但对许盛阳,她是真的很生气……她恼怒于他身为丈夫所表现出的懦弱。 “别跟着我,我现在不想看见你!”钟梨冷淡地丢给了他一句话。 许盛阳似乎在想措辞安慰她,钟梨瞪了他一眼,他选择了闭口,不敢再多说。 钟梨的气一点儿也没消下去。 在高夺启动车子前,她快步追上,敲了敲他的车窗。 玻璃缓缓降落,露出英俊冷清的脸。 “可以载我一程吗?”钟梨道。 高夺眼眸漆黑深暗,犹如深不见底的井。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钟梨口角有几分干涩,她尴尬地解释道,“这里不好打车,你顺路带我到能打车的地方就行。” 看见她说完后,高夺按了下车上按钮,钟梨握住车门把手,试了试,门开了,她上车后,高夺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钟梨才意识到她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稍微心虚了下,她便心安理得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她想那么多做什么。 “介意我的衣服吗?”高夺忽然开口。 钟梨愣了下,见高夺脱下他的外套递了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虽然挡住了重要部位,但衣服毕竟被撕破了,胸部的饱满过于明显。 她没有犹豫,接了他的衣服过来,穿在身上时,她似乎闻到衣服似乎沾着一股冷冽的清香。 车子驶出,路上,中间高夺开口问了下钟梨的住址,钟梨没多想回了,这一句后两人便再没说话。 过了好久,钟梨才想起来她的包和外衣都落在了许盛阳的车上,她现在身无分文,如果他把她丢到一个离她住很远的地方,那她总不能走着回去。 许久没碰到如此难做的事了,犹豫再三后,她硬着头皮问道,“你能借再我点钱吗?” 高夺没有回她,神情淡漠。 钟梨心想不借就不借,大不了就走着回去。 她闭上眼睛小寐,不知过了多久,高夺开口,“到了。” 居然是到她住的地方了。 钟梨下了车,风呼呼的刮,她拢着穿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说道,“我洗好后还你,你给我个联系方式。” “不要了。”高夺淡漠地回了一句,便开车离开了。 钟梨怎么总感觉他有嫌弃她的意思呢。 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出来便看到许盛阳坐在客厅,神色怔怔的。 她故意经过他时,他却忽然抱住了她。 这是很温情的一个动作,便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主动,钟梨不由得一顿。 “梨梨。”他一向如此叫她,可是从没带过如此深的眷恋和依赖。 酸软的情绪涌了上来,钟梨不自觉柔和了许多,刚要轻声地开口,她意识到自己的柔软,立马改成尖酸的嘲讽,“怎么,你转性了?” 许盛阳依旧抱着她,闷闷道,“那个人喜欢他。” 她一开始并不能明白这句话,体会到背后的深意后,她想起那个男人,忍不住带了些挑逗问,“这么说,他也和你们一样了?” “不,他不是,他完全不是,正因如此,他对他念念不忘。”许盛阳道。 念念不忘?那个男人有这么大的魅力吗,那位可一直把她的丈夫捧在心尖上,钟梨心里暗想道。 许盛阳在她怀里蹭了蹭,低声道,“梨梨,我很害怕。” 钟梨的手抱住他的背,轻声问,“害怕什么?” “我害怕他会变。”许盛阳的声音里带着忐忑不安。 他从没有向她展示过这般脆弱的一面,钟梨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但听许盛阳这么说,她甚至希望会发生,这样她的丈夫是不是就能属于她了? “你能帮我打探下今天那个人吗?”许盛阳道。 钟梨一下顿住,所有的期望幻灭,她有点儿生气的道,“你让我和他?” 许盛阳的眼睛躲避。 “好呀,我试试。”大约是一种赌气的成分在里面,钟梨轻勾着红唇道。 (十四)骚货,这就湿了! 黄昏时分,天边晚霞灿烂,丝丝缕缕的风吹拂着。 老旧城区的顶楼上,钟梨站在露台栏杆前,眺望远处。 今日她做了个波浪卷的发型,发丝随风飘拂,她化的妆浓烈,因着长相,不显艳俗,反倒显出一股动人的风媚来。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钟梨知道,是她约的人来了。 她不回头,依旧看着前方,轻淡地开口,“我想好了投票,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高夺简短地道。 钟梨转过身,看到男人冷淡英锐的脸,她不以为然,红唇漾着妩媚的笑,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缓缓道,“我要你……操我。” 男人眼眸犀利,冷笑道,“我没记错,你有丈夫?” “有了丈夫我就不能出来觅欢了吗?”钟梨道。 “我从不招惹有夫之妇。”男人道。 钟梨手指勾住他的领带,朝他耳根缓缓吐气,“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只要尝过我的味道,你便不会在乎这个了。” 男人呼吸如常,冷声道,“手拿开。” 钟梨没想过这男人如此难以挑逗,在犹豫用什么计策来应对,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你执意如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的眼神幽暗,自带威严。 钟梨终是松开了。 他扫了她一眼,冷淡离开。 那眼神让钟梨心有余悸,看似平淡,却给人惹不得的感觉。 在高夺那碰了好大一颗钉子,回去后,钟梨把包随手一扔,坐在客厅沙发上,面色不悦。 许盛阳见她这样,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他对我没兴趣,而且我感觉他很不好招惹。”钟梨悒悒不乐地道。 “没关系,那就不要和他打交道了。”许盛阳安慰她。 她太烦许盛阳的柔情蜜意了,所以不愿和他待在一起,一不小心沉浸在虚假的温和里,她会陷进去。 于是她烦躁地回了房间,随手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迷迷糊糊的,见有个人影坐在她床头,视野渐渐清晰,知道是谁后,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句,真是稀客啊。 既然他来了,她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她毫不掩饰地欣赏他的容颜。 他也就任由她看。 不得不说,在她见过的男人当中,他是最具吸引力的一张脸,尤其是他的那双桃花眼,含情似墨,简直能勾了人的魂,或许就因如此,她当时禁不住诱惑,犯了错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钟梨对温述川,既怨恨又沉沦。 有这样的感觉,自然不止是因为脸,更多的是因为他是她性启蒙的开发者,同样他也和她丈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伸出细白的胳膊,攀上温述川的脖颈,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其实那么多男人,都没你活好,我最念的还是你。” 温述川没有推开她,漆黑的眸盯着她,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却已在两人之间涌起了无数的暗潮。 钟梨的手直接转到了他的裤裆处,隔着名贵的布料,她在他敏感处徘徊了好几圈,他仍旧没有起反应。 “你对女人越来没有兴趣了。”一股委屈的腔调从钟梨嗓音里漫出。 寻常的男人大概就被她所惑了,温述川是何等人,他听出她对他的嘲弄。 他没有发怒,反倒轻笑了一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赤果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眼前,她什么也没穿,私处泛着湿,双腿大张着,瞧得清清楚楚。 “骚货,这就湿了!”他一巴掌打在她的小逼上,力道拿捏的刚好,媚水立即从细窄的洞口又涌出来些。 “啊……”钟梨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述川猛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不是性器,只是手指,她的缠软就馋得紧紧裹住不放,温述川想要模拟粗棒,插出抽进去再插出都困难,她下面的小嘴吸得真是太紧了,于是他两指在里面分开,扩大在内壁的粗度,同时上下扣挖。 “呀啊……嗯好舒服……”钟梨毫无羞涩,叫的大声。 她以为温述川会再从嘴里吐出粗话,她最是喜欢看着他这张俊脸,做出不符的行为,但他居然另一只空闲的手掏出一张照片来,对她道,“我知道他想找你做什么,答应他。” 看着照片,竟然是昨晚黄昏时见过的那个男人。 钟梨了然所悟,许盛阳果然没说错,温述川对那个男人有着特殊的情意。 “嗯……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关系?”钟梨呻吟了一声,语调懒散。 “若连这些情报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养活你们?”温述川道。 钟梨笑了笑,道,“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没了你,我就不能活了,可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有我的那笔钱给你翻身,你这会子指不定被哪个男人骑呢……嗯嗯啊!” 他手指骤然用力,扣弄她敏感处,轻易搅出水来,发出沽滋沽滋的声音。 “我要大鸡巴、快进来操我。”被挑弄的蕊心酸痒,钟梨娇喘着,叫得放肆大胆。 他不给她,手指还抽了出来,只在她密丛边缘处游走,手法灵活,挠的她心痒痒,穴更痒。 她忍不住,掰开双腿,拿穴去蹭他裤裆。 他们的姿势,想要碰到很不方便,钟梨像个贪婪的荡妇,极尽所能去触碰,终于碰到了那粗硬,她嘴里呻吟着,“求你了,操我……” 温述川不似平常,既没有说粗话,也没有掏出来干她,钟梨急了,手想要扒开他的裤子。 他往后退了退,粗硬离开了穴,他从她床头柜里拿出假阳具,径直插了进去。 钟梨惨叫一声,听见他说道,“你如果答应他,我给你找几个极品的男人,叫你欲仙欲死。” 他没有拿阳具的另一只手还在握着高夺的照片。 在徜徉情欲里,钟梨忽升起了恶意的心思,她眉眼间流转着媚意,“你说的我哪有不依你的呢,只不过……我要是能勾上他,你还能给我什么呢?” 温述川顿住了手中动作一瞬,随后抽插动作变得猛烈,他眸色透着股阴劲,喉间溢出的嗓音却沉迷痴叹,“你能勾上他,我就和你做。” 真是变态,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没必要再去开口讽刺他,讨个没趣。 想到他和她做,她就觉得痛快,不是她对他有多迷恋,铺在最下层的原因便是——唯有和他做,她的丈夫才会嫉妒,她喜欢看她丈夫失控的样子。 看了一眼照片上的男人,钟梨不由得回荡起男人对她说过的话,她心里轻嗤了一声,这个男人,她玩定了。 “嗯嗯嗯……嗯啊……舒服……”温述川拿假阳具插得她花心直颤,她发出淫荡呻吟。 叫出来舒服多了后,钟梨直盯着温述川,眼波风情流转,“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只要你和我,不许有别的。” (十五)你嫌自己命太长? 男人身着名贵西装,坐在酒吧沙发,举手投足皆透着优雅沉稳。 他面容英俊凌厉,身形挺拔,偏冷的灯光映在身上,有种不可侵犯的距离感,正是如此,才更叫人沉迷。 在高夺对面,是位发福的中年男人李老板,长相大体过得去,但那圆滚滚的肚子,完全可以装个西瓜进去,给人的形象大打折扣。 李老板谄媚笑着,叫陪酒小姐坐过去陪高总。 高夺表情轻淡,他身边的助理吴白默默叹气,知道自己该说拒绝打圆场的话了。 他家高总向来不喜欢这种手段,肯在这种场合谈生意纯粹是心情不大好,以他高效的做事风格,在消遣之余顺便谈个生意,没什么奇怪的。 至于心情为什么不好,吴白就猜不透了。 想好措辞,刚准备开口,见过来的陪酒女直勾勾盯着高夺,目光满是崇拜与希冀,完全没注意脚下。 吴白内心暗叹一口气,老板最是烦这种故作聪明的女人了。 未待他出声提醒,陪酒女一个踉跄,脚步不稳,酒杯里的酒一下洒在……吴白身上。 怎么是他,不是老板啊? 低头看了看,他穿的浅色衣服,痕迹洇湿了一大片,非常明显。 李老板立即发火了,“你怎么搞得,笨手笨脚的,把你们老板找过来!” 毕竟他好不容易请来的这尊大佛,结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弄得他很没有面子。 陪酒女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洒了一身,吴白自然不太高兴,不过都是打工人,他并没有刻意为难陪酒女,但是李老板不依不饶。 好在酒吧经理闻讯赶了过来,先是训斥了陪酒女一番,又态度友好地道了歉,场面话滴水不漏,李老板也不好再闹。 “这位先生,我们有专门更换的房间,房间有备用的干净衣服,您不介意的话先换着。”经理朝吴白开口提议道。 吴白目光望向老板,高夺轻微点头示意,他才放心过去了。 紧接着,有人跑过来在低声在李老板面前说说了些什么,李老板心情郁闷的要死,迫不得已向高夺这尊大佛表示失陪一下。 高夺态度清淡,嗯了一声。 转眼之间,这处就剩下他一人坐着了。 不远处的吧台,钟梨捏着高脚杯,目睹着这一切,眼神渐幽渐长。 消息是温述川打探的,至于这计划嘛,自是她定的了。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呢? 抬起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下去,润润嗓子后,再添上,随后起身。 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瓶红酒,朝男人妖娆地走去。 走到男人面前,她故作惊讶,“吆,这么巧,在这遇见了,真是有缘啊。” 高夺抬眼,轻瞧了她一眼,无波无澜。 钟梨微微一笑,显出无限风情妩媚,她举起酒杯道,“来,我敬您一杯,为我先前的举止轻浮道歉。” 说罢,一饮而尽,而高夺依旧无动于衷。 见状,钟梨放下她的酒杯,转而拿起他的酒杯,递在他面前,口中揶揄道,“好歹我们也打过交道,你总不会因为我那几句话耿耿于怀,过不去了吧?” 她说这样的话不是没法反驳,不过她和他之间没有多大的爱恨纠葛,两人又不够熟悉,男人要是反驳了会显得气量很小。 果不其然,他接过了酒杯,面色也稍有缓和。 看着他喝下去,液体滑过他凌厉的喉结,钟梨唇角挑起一抹笑容。 她在他酒里下了微量的药,就算他警惕性高,她的方法他还是防不胜防,他喝的是他自己的酒,却不知道,她指甲盖里藏了微末的药粉,在拿起他酒杯时,她已经放进去了。 特效药,药效快,不过还没到立竿见影的地步。 想了想,钟梨坐在了他身边夸赞他,“真是好酒量呀。” 喝一杯能有什么好酒量,纯粹没话找话。 高夺微皱了下眉,“你这是打算纠缠我?” 钟梨向他贴近,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不是纠缠,是……睡。” 瞧着他渐渐变了的脸色,钟梨内心生出一股愉悦来,真喜欢看这种身在高位的人情绪不稳。 她太过界了,高夺刚要发火,眼前一片眩晕,他立马警觉地意识到不对劲,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钟梨柔若无骨似的攀附在他身上,神情极是无辜,“高总,您怎么了,头晕啊,是不是喝多了?刚才人家还夸你酒量好呢。” 高夺看着她轻懒妩媚的眼睛,晃了晃神,意志力顷刻回笼,张口想要说威胁的话,奈何起了药劲,他强撑着说不出话来,最后晕倒在钟梨的身上。 钟梨悠悠叹了口气,故作天真,“酒量真差,那好吧,我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她自己当然是搬不动他的,找来许盛阳帮她一起。 许盛阳开着车,她和高夺坐在后座。 车子没开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瞧着显示,应该男人助理给他打过来的,钟梨不慌不忙滑了接听键。 “高总,您在哪啊,我出来没见你,问酒吧里的人说您和一个女人走了。”电话那头,传来吴白略微焦急的声音。 瞟了眼靠在她肩头熟睡的男人,钟梨懒懒散散地回道,“是啊,他是和我走了。” 吴白有点儿懵,“……请问您是哪位?” “男人和女人,你说我是哪位呢?”钟梨的嗓音缠出丝丝缕缕的暧昧,直叫人酥了骨头。 那端沉默了几秒,还没有接受自己老板突然有艳遇了,而且这个女人还还……那样的风格。 “你们高总在洗澡,你忙你的吧,等他好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的。”钟梨没多大耐心,讲完就挂掉了。 没多久,车子到了地方,即便许盛阳帮着她,他们还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把高夺放到床上。 把许盛阳撵出去后,钟梨从衣柜里找了条围巾,把男人的手绑了起来。 她不是想同他玩花样,只是想着以后玩花样,顺便拿这男人练练手。 绑好之后,她把他黑色的短发揉乱,又解开他衬衫前两颗扣子,感觉差不多了,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营造出来的事后的样子。 随后突然呆住了,之前见过几面,她都没细细看过,如今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发现他长得非常有性吸引力。 欣赏了好一会儿后,她拿出手机,拍两人躺在一起暧昧的样子,她每张都要找角度,所以每次拍都要看着手机里的相机调整。 正在拍的这张是她一只手滑进他胸口处,脸紧紧贴着他,因为她摸到他胸膛发现好舒服,好紧致结实,就忍不住想用这个姿势多拍几张,拍着拍着,她就顿住了。 ……从手机里,她看到男人睁开的眼。 按说他不该这么早醒过来,只是钟梨没做过这样的事,她怕过头了闹出事情,不敢多下,再加上高夺精力旺盛,所以才会醒这么早。 “醒了呀?”见他醒了,钟梨没有多大惊慌,反正他已经被她绑上了,她继续摆姿势,找角度。 男人冷幽幽地开口,“你嫌自己命太长?” 钟梨本想说,你都在我手里了,你还能怎么办,脑子却突然出现了更好的主意。 她收起手机,调了调情绪,眼圈挤出似滴似泣的委屈,“我知道,我这样说你肯定不信,成年男女不该有那么多的冲动和强烈的爱意,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次你救了我,我便时时刻刻想着你,怎么也忘不掉,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也知道你不好惹,但我忍不住我对你的喜欢,所以我就想……若能和你有片刻的亲近,哪怕叫我灰飞烟灭,也是好的。” “你以为我会信?”他轻嗤一声,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钟梨摆出一副真心被践踏的样子,泫然欲泣地道,“没关系的,我已经和你亲近过了,现在你怎么对我都行。” 本来她也就打算拍几张亲密照,并不真的想和他发生关系,现在目的达到了,随便他怎么对她,她才不在乎。 一阵天旋地覆,身上忽然传来重量,钟梨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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