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人妻Ai续写加强版】(1-7)

送交者: joker94756978 [MEMBER_GRADE] 于 2025-10-15 22:41 已读9138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绿奴 #NTR 

【醉酒人妻Ai续写加强版】   序言:这部作品是我对“醉酒老婆在我面前被人姦”的敬意。太监了很久,等了十年,没人续写就我来写了。

  不敢说是完全创作,也用了AI铺助。还再写,但又怕各位觉得毁经典,所以先放出第一章试试水温,希望不毁经典,各位兄弟看得开心。 【醉酒人妻】(5-7) 第一章 泽欢的老婆(AI)      泽欢的老婆叫任念,今年 29 岁,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她年轻时在外院读书,校园里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光是每日往她宿舍送早餐的男人就能排成一条长龙。仅凭这点,便足以想象她那 精致的脸蛋、勾魂的眼神,以及 让人想狠狠蹂躏的魔鬼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高耸挺翘的酥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无一不透着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致命诱惑。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 被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骨子里竟然是个 传统又保守的女人。她爱玩,玩的疯,喝酒、蹦迪、聚会样样不落,但在最关键的底线上却守得死死的,任凭多少男人前赴后继、痴情跪舔,她始终保持着如处子般的纯洁。

  她和泽欢交往整整六年,这六年间,泽欢无数次想要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可任念却始终死守住底线,不肯让他得逞。直到新婚之夜,她才 颤抖着褪去最后一丝防备,将自己最纯洁的初次交给了泽欢。      毕业后,凭借着优异的成绩、流利的口语,以及那让男人魂牵梦绕的惹火身材和精致脸蛋,任念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本地一家规模不小的外贸公司,成为公司里最耀眼的新星。她刚入职时,还是个带着一丝青涩的小丫头,可六年的职场沉浮,让她蜕变得愈发成熟,风韵渐显,不仅业绩蒸蒸日上,还成了公司里最得老总赏识的业务红人,一路平步青云,从小主管升至销售部主任,再到如今的销售总监。

  但真正让她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可不仅仅是能力这么简单——      她的 年轻貌美,她那若有似无的媚态,还有她面对客户时的 撩人风情,才是她屡战屡胜、攻无不克的致命武器。很多人嘴上不说,心里却都清楚,只要是难搞的单子,只要任念亲自上阵,就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她轻轻一个媚眼,一抹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一句娇滴滴的撒娇,便能让那些自诩精明的客户晕头转向、乖乖掏钱。而她自己,也早已习惯了用这副 娇嫩的躯体和天生的风情,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任念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让男人心痒难耐,却又让人摸不透她的底线。泽欢对她 深信不疑,从不过问她谈客户时的细节,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老婆 不仅手段高明,更懂得如何 游走在暧昧与距离之间,让那些男人上头,却又得不到真正的甜头。

  她出门谈客户,泽欢从不担心,毕竟,再难搞的男人,在她面前迟早都会缴械投降。酒桌上,客户们觥筹交错,最开始还端着架子,但 一旦被她那娇媚的嗓音一劝,再被她轻轻一挨,一靠,甚至是小手不经意地搭上肩膀,气氛就彻底变了。她的笑容勾人,酒量惊人,几杯下肚,那些个大老爷们 早已晕晕乎乎,色心大起。而她 娇滴滴地撒个娇,眼波流转,柔软的身子轻轻一贴,再顽固的客户也撑不住了,老老实实地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些被她 撩得七荤八素的男人,第二天回过神来,却发现除了摸了摸她的腰,连手都没捞着摸几下,而合同早已签订,钱早已到账!到这时,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 这个尤物拿捏得死死的,却 甘愿认栽,心甘情愿地把生意双手奉上。

  任念手下管着二十几号销售员,其中十五、六个都是年轻气盛的男人。这些小伙子们干销售这行,哪个不是嘴甜、脸皮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儿?但真正能在这行混得风生水起的,靠的就一个原则:      男人要厚颜无耻,女人则要连脸都不要。

  而泽欢的老婆,却是个天生的职场人精,不仅手段毒辣,更把这行的门道玩得明明白白。她既懂得糖衣炮弹的运作,又深知如何全身而退,她的脸蛋和身体,始终保持着一份令人垂涎却又触不可及的诱惑。她甜言蜜语,笑容勾魂,甚至在合适的场合给人一点若有似无的遐想,让男人们为她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她奔波操劳。      然而,等到这些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尝到了她嘴上的甜头,却连她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最终只能认栽,乖乖替她赚钱办事。

  这样一个女人,糖吃掉,炮弹还能完好无损地还回去,拿捏住所有男人的心,却不让他们沾半点真正的便宜。泽欢想到这点,既自豪,又欣慰,毕竟,他的老婆是一个能用笑容就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色尤物,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呢?

  泽欢的收入不菲,加上任念的高薪和他在公司的期权,这对夫妻在短短两年内,就过上了比同龄人优越数倍的生活。他们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式公寓购置了一套价值千万的奢华房产,车库里停着一辆崭新的 BMW,无论是生活质量,还是社交圈层,都足以让旁人艳羡不已。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事业有成,衣食无忧,出入高端场所,宛如人生赢家。然而,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段看似完美的婚姻,正一点点被时间腐蚀。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激情渐渐褪色,原本炽热的床笫之欢,也变得越来越稀少,甚至到了形同虚设的地步。是因为工作太忙?还是早已提不起兴趣?泽欢不知道,任念也未曾主动谈及。

  曾经的缠绵悱恻,如今只剩下礼貌性的肌肤接触;曾经的耳鬓厮磨,如今已化作夜晚的背对而眠。两人的身体仍然紧挨着,却早已感受不到彼此的温度。日复一日的生活,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让他们逐渐变成了行尸走肉,只剩下名义上的夫妻身份,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 欲火焚身的冲动与吸引力。

  渐渐地,任念开始变得越来越敷衍。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      “加班太晚了”、“今天太累了”、“改天吧”、“有点不舒服”……      一开始,泽欢还能耐心等待,可当这种敷衍和冷淡成了习惯,他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激情,已经被时间彻底磨灭了。

  更糟糕的是,即便偶尔有那么一次,任念兴致来了,主动想要点燃些许火花,可泽欢的机械配合,早已让彼此找不到曾经的感觉。他越来越像一个履行义务的机器,不再有当初的冲动,而任念更是无法在他身上寻找到半点高潮。就这样,他们的婚姻床笫彻底死寂了。

  半年了,泽欢已经独自搬到书房,整整半年没有和任念真正亲密过。      这半年里,他经历了许多人生中的第一次:

  ——第一次打开了草榴、春满四合院,那个充满不堪与放纵的世界,让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第一次看到了胡作非的淫妻大作,他惊讶于那些充满禁忌与堕落的故事,甚至在某个深夜,兴奋得彻夜未眠,心跳加速,喘息不止……

  他的压抑,他的欲望,他的对现实的不甘,在这些文字与影像中得到了短暂的释放。然而,他也清楚,这不过是麻痹自己的止痛药,真正让他欲火焚身的,不是屏幕里那些放纵的女人,而是他家中那个曾经清纯、如今高高在上的妻子——      任念。      泽欢既羞耻又愤恨,他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怎么会对这种肮脏、下作的文字如此上头?      又怎么能在看完后,心跳加速,欲望难耐?

  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又藏着一丝隐秘的欣喜——      那些文章,竟然重新燃起了他对任念的渴望!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对老婆的身体重燃激情,甚至比新婚之夜时还要更加狂热,更加兴奋。

  他幻想着——      文章中的淫荡女主角,就是他那端庄矜持的老婆任念;他幻想着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按倒在身下,双腿被撩起,狠狠地贯穿,被操得浑身颤抖,呻吟不止……

  但这终究只是幻想。

  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的老婆是事业有成的女人,他们的世界,绝不可能发生那种荒唐不堪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那股蠢蠢欲动的火焰,已经彻底点燃了他。那天晚上,他带着满脑子的禁忌幻想,疯狂地占有了任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凶猛,更加失控。他的喘息、他的冲撞、他的野性,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甚至连任念自己都察觉到丈夫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在他的撞击下喘息失控,双腿发软,娇喘连连,最后在他的狂野冲刺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之后的日子里,任念的业绩蒸蒸日上,一次比一次漂亮。这次,她要拿下的是一个难搞的俄罗斯客户,此前公司已经有三、四个男销售碰了一鼻子灰,不得已之下,只能向她求助。

  作为销售总监,面对这样的大客户,她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于是,她带着两个助手,亲自安排了一场顶级的商务宴请,地点选在本市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用最精致的自助餐款待这位客户。

  当晚,任念的打扮得体而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职业小套装,既端庄又带着一丝灵气,既显得干练,又不失女人的韵味。落座后,她自然地脱下紫色外套,露出里面那件白色碎花领的衬衫,紧致的布料包裹着她那对高耸的36D丰满酥胸,领口微微敞开,一抹白皙的沟壑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坐得很讲究,臀部只靠着椅子的三分之一,腰肢自然地挺直,曲线玲珑,臀部微微上翘,勾勒出完美的东方女性身材比例,性感却不媚俗,端庄中透着无形的挑逗。

  她的长发被精致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颈部,那抹白皙的肌肤在酒店柔和的灯光下透着淡淡的光泽。妆容不浓不淡,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刻意,又足以让人心跳加速。

  但最勾人的,还是她那长长的睫毛下,那双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睛——      温柔时如春水荡漾,凌厉时如利剑穿心,带着让男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魔力……     任念全程游刃有余,英语、俄语自由切换,一口标准的发音让那位俄罗斯老毛子惊叹不已。可她不仅仅是靠语言,而是靠着女人天生的天赋——      在谈笑间抛出一个撩人的眼神,在举杯时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加上她那温柔似水却暗藏风情的声音,无形中一步步将对方拖进她的节奏。

  酒桌上,伏特加、啤酒、五粮液轮番上阵,一个回合接一个回合,俄罗斯人向来以酒量见长,可面对这样一个美艳又懂得把握分寸的尤物,他却渐渐败下阵来。本来还趾高气扬、不容置喙的他,此刻却彻底放下了架子,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任念起伏的胸口,或是那双交叠在一起、隐隐露出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上。      一开始还带着几分试探,到了后来,他的态度早已温顺得像只驯服的铁汉,最后,在任念柔声劝说、举杯相敬之间,便乖乖地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单,妥了。

  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等到买单的时候,这个俄罗斯佬竟然主动抢着掏钱,坚决不让公司破费。这样一来,任念不仅拿下了一笔大单,还顺带着给公司省下了一笔招待费。      连公司老总都忍不住感叹——      能请到任念这样的销售精英,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据说,光是这一个客户,就能为公司带来至少三千万的业务营收,而这些几乎都是净利润!

  泽欢听说后,心里忍不住有些复杂……      妈的,要不是自己不懂这行,听说这水也深得很,他早就想着干脆自己开个外贸公司了。毕竟,有这么一个既能赚钱、又能让男人魂牵梦绕的老婆,不狠狠赚上一笔,简直对不起这天赐良机……      有了这样的辉煌战绩,庆功宴自然是少不了的。

  像这样的大大小小的庆功宴,任念一年到头要参加几十场,早已驾轻就熟。不过,今晚的宴会却格外特殊——既是公司老总夫妇的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又是公司成立十五周年的庆典,再加上她刚刚签下了这笔天价大单,更重要的是,她本人也正式升职,从销售总监晋升为资深销售总监。

  别小看这“资深”两个字的分量——      它意味着她的薪水至少翻倍,意味着她的年终现金奖励起步就是五十万,更意味着她在公司里的地位更进一步,成为真正的核心高管之一。

  这场庆功宴,自然规格不凡,全公司几百号人包下了本市一家顶级五星级酒店,一边狂欢,一边举杯庆祝。而公司的一众中高层领导,则聚在酒店最豪华的包厢,把酒言欢,气氛热烈。

  原本,老总盛情邀请泽欢一起参加,毕竟,他是任念的丈夫,公司也早就听说过他的存在。可惜,一来他确实没时间,二来他对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不感兴趣,所以便委婉推托了。

  任念了解他的脾性,所以也没有多劝,反正这种场合,她早已习惯独自应对,而且,她也有足够的资本,成为今晚宴会中最耀眼的女人!

  那晚,碰巧泽欢的工作也提前结束,本想着回家能早点休息,但无奈独守空房,便在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百无聊赖地回到家。

  进门后,他随手倒了杯水,点开了春满四合院,沉浸在那些淫靡的故事里。

  一篇篇火辣刺激的情节,让他血脉偾张,心跳加速,尤其是那些老公下药迷奸自己老婆,或者是老婆喝醉了,被陌生男人趁机偷奸的故事,每一个都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拔。他想象着那些女人在迷离的灯光下意乱情迷,任由男人肆意侵占,她们的挣扎、呢喃、最终的沉沦,这一切都让他燥热不已。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时钟指向一点,然而,任念仍未归家。

  泽欢的心里,开始涌上一丝隐隐的不安。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任念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她温柔的嗓音,而是嘈杂的音乐、喧闹的人声,还有男人的狂笑,女人的娇媚,整个场景仿佛置身于某个热闹喧嚣的KTV包厢。

  任念的声音明显已经喝High了,她的语气带着微醺的慵懒,语无伦次地说了五句话,可泽欢听出来,其中四句都在和旁人嬉笑交谈,只有一句,是在敷衍地回应他。

  那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些不快,甚至有些烦躁,于是他随意敷衍了几句,草草挂了电话。

  可电话挂断后,他的脑海里却开始回想刚才的情景——      KTV的大包厢,灯光暧昧,人声嘈杂,听现场的氛围,至少有二十来号男男女女。虽然两人只是间断地交流了几句,但至少泽欢从她的话里得到了几个关键信息:

  ——「还没结束」

  ——「你先睡吧」

  ——「大概三点左右回来」

  泽欢盯着手机,心中五味杂陈,隐隐有些焦躁,又夹杂着些莫名的情绪。

  他重新低头看着小说,可脑海中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另一幅画面——      KTV昏暗的灯光下,老婆任念成为整个包厢的焦点,那些男人借着酒意、借着玩笑,对她投以炽热的目光,甚至……      有人已经在她身旁,试探性地靠近。

  这种现实与幻想交错的刺激感,让泽欢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甚至不知不觉地沉浸在这样的画面里,直到……      迷迷糊糊地沉沉睡去。      猛然间,电话铃声刺破夜的沉寂,惊醒了泽欢。

  他猛地睁开眼,看了眼手机屏幕——      来电显示:老婆。

  这么晚了,难道是她喝醉了,忘带钥匙?

  他没多想,迅速接起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并不是任念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而低沉的男声:

  “欢哥,我是刘强,念姐喝醉了,我送她到楼下了,麻烦你下来接一下吧!”

  泽欢的瞳孔微微一缩,心脏莫名地狠狠跳了一下。

  刘强?      这个名字让他瞬间警觉。

  他们家住在酒店式公寓的顶层 28 楼,是一梯一户的高端住户区,电梯必须刷房卡才能启动,并且自动识别对应的楼层,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住户的私密性。然而,正因为这种安全机制,也带来了一些不方便。

  如果楼下有朋友来访,泽欢必须先坐电梯下到一楼,然后朋友再刷自己的房卡,才能直达自己所在的楼层。而现在,刘强带着醉醺醺的任念,自然也无法独自送她上楼,只能拨通他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泽欢心跳加快,迅速套上外套,急匆匆地往楼下冲去。

  他担心任念的状态, 毕竟喝醉的女人最容易出事;但更让他焦躁的是,送她回来的这个男人——      刘强。

  这个刘强,泽欢早就听老婆提起过几次,这家伙在公司里名声不太好,出了名的好色成性,私下里甚至经常去风月场所嫖妓。据说有一次被警察抓了个正着,还是他们部门的同事帮忙捞出来的。

  这种人,深更半夜和老婆单独相处,泽欢怎能不焦急?怎能不担心?

  他脚步加快,恨不得立刻冲到楼下——      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泽欢乘坐电梯匆匆下楼,一出门就看到刘强的车停在楼门口,车旁站着一个身影,正在吞云吐雾。

  刘强靠在车边,手里夹着一根半燃的香烟,姿态随意,见到泽欢后,他立刻弹掉烟头,踩灭烟灰,快步迎了上来。

  这家伙长相还算端正,但穿得实在随便——      一件皱巴巴的 POLO 衫,下身是一条宽松得有些邋遢的沙滩短裤,脚上套着一双随处可见的塑料凉鞋,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某个酒局出来的放浪男人。

  “欢哥,念姐今天喝太多了,刚才都吐了,快扶她回去吧!”

  刘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人影。

  泽欢顺着他的手往车里看去,只见任念瘫软在座椅上,头歪着靠在车窗上,双眼紧闭,整个人昏昏沉沉,完全不省人事。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她的脸颊泛着一抹异样的潮红,隐隐透出一丝让人遐想的春光。

  泽欢心头微微一紧,尽管知道她是喝醉了,但这一幕还是让他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伸手扶住任念,同时朝刘强点了点头,礼貌而又有些客套地说道:

  “真是麻烦你了,小刘,多谢啊!”

  刘强摆了摆手,笑得随意,语气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欢哥,这说的什么话?念姐平时那么照顾我们,今天我偶尔照顾一下她,也是应该的啊!”      听到“照顾” 这个词,泽欢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再普通不过的词,此刻却让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了一下,莫名的别扭。

  可他没多想,毕竟老婆才是最要紧的,于是他收敛心神,小心翼翼地扶着完全失去意识的任念,从车里出来。

  任念身上的黑色连衣短裙,此刻已经被折腾得皱皱巴巴,贴合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胸前甚至还有一些水渍,隐约透出一抹湿润的痕迹,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之前可能发生了什么。

  泽欢伸手抱住任念的上半身,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副驾驶座往车外拉。她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他怀里,毫无知觉,身上的酒气浓烈得呛人,显然是喝得烂醉如泥。

  他的心里隐隐犯起嘀咕,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任念身上的衣物,裙摆有些凌乱,肩带似乎滑落了一点,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和一丝雪嫩的肩头。他眉头微皱,压住心中的不安,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强,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怀疑:

  “她刚才就已经醉成这样了?你们是怎么把她弄上车的?”

  刘强听后,神色微微一变,但随即笑着摆了摆手,语气显得有些随意:

  “刚才念姐还有意识的,估计是太累了,后来睡着了吧!哎,别想那么多了,赶紧扶她回去吧!”

  泽欢沉默了片刻,没再多问,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老婆带回家。

  他抱着完全瘫软的任念,就像拖着一具没有生气的娇嫩尸体一样,一步步吃力地朝楼门口走去。她的体重虽然只有56 公斤,可当一个人完全无意识的时候,那份沉重感远超想象,他单手几乎无法完全托稳她的身体,只能不断调整姿势,试图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至于滑落。

  来到楼门口,泽欢一边扶着任念,一边狼狈地翻找房卡,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

  这时,原本已经准备上车离开的刘强,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这么吃力,便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欢哥,我看你一个人挺费劲的,要不我帮你一起把念姐送上去吧?”

  泽欢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但确实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况且任念现在完全没有意识,他的肩膀已经酸痛得快要撑不住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些许喘息:

  “那就麻烦你了……刚好上楼也喝杯水。”      刘强丝毫不见外,伸手拉起任念无力垂落的一只手臂,顺势环绕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搂住她的腰。两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她,泽欢一边摸出房卡打开电梯门,一边吃力地扶着她往里拖。

  电梯内,灯光明亮,大理石地面干净透亮。就在进电梯的瞬间,泽欢的余光无意间扫过刘强的背后,然后,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刘强的那只手,好像并不是扶在任念的腰上,而是……      更低的位置……

  泽欢的呼吸猛然一滞,心跳仿佛停顿了一瞬。

  更让他吃惊的是,他好像隐约看到……      任念没有穿内裤?!

  怎么可能?!

  一股异样的寒意,瞬间顺着脊梁骨窜了上来,他的脑子在瞬间变得一片混乱,可是电梯门已经缓缓闭合,空间变得更加封闭和压抑,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叮——”

  电梯门合上,泽欢整个人还处于恍神状态,连最基本的刷卡操作都忘了。

  直到刘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如梦初醒——

  “欢哥,刷卡啊,不然电梯不上去。”

  “……哦。”

  泽欢匆忙伸手摸出房卡,可是因为他们站在电梯的右后侧,而刷卡的操作面板却在左侧,他必须得走两步才能完成动作。但问题是,任念全身瘫软,几乎把整个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一时之间不敢放手,怕她直接滑倒在地。

  他转头看了眼刘强,语气有些急促:

  “你帮我扶紧点儿,让她靠在电梯墙上,我去刷卡。”

  刘强点点头,手上稍稍用力,让任念的身体贴着电梯内壁,手臂顺势搂得更紧了一些。泽欢没注意太多,匆忙往左边走了两步,终于完成了刷卡操作。

  然而,那短短的两步距离,泽欢却走得格外狼狈,心跳更是莫名地加快了几分。      泽欢刷完房卡,电梯开始缓缓上升。他转身朝两人走回去,可这一眼望过去,他的脚步却猛然顿住了——

  刘强搂着任念,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

  刘强的左手拉着任念环绕过他脖子的手臂,而右手则悄然落在她的身后,到底是扶在腰部,还是……      更低的地方?

  泽欢的眉头狠狠一皱,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他走上前,伸手去扶起任念垂下的右手,但就是这一个不经意的角度,让他心里猛地一震——

  刘强的手,根本不在她的腰上!

  他的手,竟然探进了任念的裙摆里!

  如果不是这几年在春满和草榴看过太多“禁忌文章”,如果不是早已在各种故事中被薰陶得变得麻木,恐怕他第一反应就已经是冲过去,狠狠一拳砸在刘强脸上!

  然而,此刻的泽欢,竟然没有愤怒,只有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从未想过,自己那个一向端庄精明、外表时尚新潮,骨子里却保守矜持的老婆任念,竟然会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她的下属肆无忌惮地揩油。

  这情景,荒唐得像是他曾经在春满和草榴上看到的某个故事情节——      然而,现实比任何故事都更刺激、更令人血脉偾张。

  电梯缓缓上升,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息,两名男人站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什么,但泽欢早已完全听不进去,脑海里嗡嗡作响,所有注意力都死死锁定在裙底的那只手上。

  刘强的手……      仍然没有收回去。

  泽欢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盯着电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六只脚,两双是男人的,一双是他老婆任念的,她那精致小巧的裸足,静静地踩在地面上,娇嫩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再往下一点……

  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映照着她裙摆下隐隐约约的倒影,泽欢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看到了裙底的一片朦胧春光,而更让他心跳骤停的,是一只男人的手,在那片倒影中,清晰地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那只手,不是他的,而是刘强的。      从一楼到二十八楼,平时只需短短一分半钟,可今晚,这趟电梯却仿佛漫长得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如同足足经历了一个半小时的折磨。

  泽欢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任念的脸上——俏丽的五官精致而柔美,眉头轻轻蹙起,酡红的小脸透着一抹酒后的慵懒妩媚,比平时更多了一丝醉人心魄的艳丽。

  她的妆容因为酒精和时间的缘故略显凌乱,眼角的睫毛有些晕开,唇色也微微褪去,可这一切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一丝迷离的风情,一种醉后半醒的娇艳感,让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而就在这窄小封闭的空间里,随着电梯一点点向上爬升,泽欢清楚地感觉到,任念的身体并非静止不动,而是在轻轻地上下蠕动,一种极为细微,却绝对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律动。

  他的左手紧紧拉着她的右臂,右手抓着房卡,撑在电梯右侧保持平衡,可他的目光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地面光滑的大理石上,映出的那抹朦胧倒影。

  然后,他终于看清了。

  那只在她裙底游走的手,的确是刘强的。

  而最让他震撼的是——      他终于确定,任念真的没有穿内裤。

  那道倒影里,刘强的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她的裙摆,他的中指正缓慢而深入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动作并不粗暴,却精准得像是在逗弄着某种早已熟悉的玩物。

  而任念的微微蠕动,并不是因为电梯的晃动,而是……      她正在被刘强的手指奸弄得无意识地迎合着。      刘强这小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他嘴上跟泽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试图用毫无意义的话题分散注意力,可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泽欢——      任念正牌老公的面前,悄无声息地插弄着她的阴部!

  这已经不是胆大包天,而是彻底的无所顾忌!

  泽欢整个人陷入了神游,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疑问疯狂涌上心头: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庆功会的?

  ——刘强是直接送她回家的,还是……      先带着她去了某个隐蔽的停车场?

  毕竟,这种事并不难,随便一个停车场,只要花五块十块,就能光明正大地在车里将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扒光、摆弄、狠狠地干一场……

  ——如果换作是自己,面对一个烂醉如泥、风情万种的绝美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公司里最美艳的上司,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

  泽欢的喉结微微滚动,他甚至不敢继续深想下去,可他却已经下意识地得出了某个答案——

  一定是的……      否则,任念的内裤怎么会不见了?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刘强真是趁机偷奸了老婆,那他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把她的内裤搞丢?

  难道……      其实他也是刚刚才发现,她没穿内裤?

  那么问题来了——      任念的内裤,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

  这一切,像是一个无解的谜团,不断在他脑海里疯狂盘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

  “叮咚——”

  电梯终于到了。      “叮咚——”

  电梯门缓缓滑开,可在这一瞬间,泽欢除了这道提示音,还听到了一丝细微而淫靡的声音——

  “啪嗒…啪嗒…”

  以及…      湿润的水声。

  他不用回头看,也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强这家伙,趁着电梯晃动和门开的瞬间,在拔出手指前,又狠狠地在任念的湿润蜜穴里做了一次最后的冲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早就熟练掌握了在隐蔽角度下做这种事的技巧,意味着他胆子大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甚至意味着……      这可能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了。

  泽欢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跳猛然加速,但他还是强行压下心中的震荡,扶着任念往家门口走去。

  出了电梯,右侧就是他们的家。

  他腾出一只手,在指纹锁上按下拇指,随着一声轻微的电子解锁声,房门无声地打开。

  两人一左一右地扶着任念,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让她的身体斜靠在沙发的右侧。

  泽欢直起身,轻轻喘了一口气,随后回头看向刘强,语气客气却透着某种隐隐的复杂:

  “小刘,坐会儿吧,我去倒杯水给你。”

  然而,刘强连连摆手,笑着婉拒:

  “不用了,欢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他的语气随意,但摆手的动作,却让泽欢的目光猛地一缩。

  ——他清楚地看到,刘强的右手上,有一抹亮晶晶的水渍。

  泽欢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他老婆任念的爱液。

  泽欢此刻,反而不想让刘强这么快离开了。

  一来,他的脑海里堆积了太多疑问,关于电梯里发生的一切,关于老婆任念的内裤不知所踪,关于刘强是否真的只是“顺手揩油”,还是……      另有隐情?

  二来,他的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邪念——      趁机继续凌辱一下他那可爱的老婆小念。

  三来,最实际的一个原因——      他们家电梯的设定,刘强没办法自己下楼,泽欢必须亲自送他,否则他根本走不了。

  思考片刻后,泽欢直接开口说出了第三个理由,掩盖住前面那些晦涩的心思。

  “你先别急着走,小刘,刚进门这会儿我还得安顿任念呢,没空送你下楼。”

  刘强闻言,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那行吧,我们一起安顿念姐吧。”

  泽欢随手倒了杯水递给刘强,让他稍微坐一会儿,而自己则准备扶着任念进卫生间,给她稍微梳洗一下。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他刚扶起任念,脚下一滑,竟然被自己脚上的拖鞋绊了一下!

  泽欢一个趔趄,重心猛然不稳,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差点直接摔倒,而此刻瘫软无力的任念也随之往旁边倒去!

  “小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强反应极快,侧身一把扶住了任念,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摔倒事故。

  泽欢惊出了一身冷汗,站稳后抬头看向刘强,心里有些复杂,而刘强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欢哥,我看还是我帮你一起吧,你一个人,确实够呛。”

第二章 夫目前犯(Ai)

     泽欢微微侧眼一瞥,原本只是随意一扫,结果这一眼,却让他的呼吸骤然一滞,心跳仿佛瞬间漏了一拍。

  刘强的手,扶得可真是精准又大胆——

  他的右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托住了小念那浑圆饱满的乳房,指掌之间陷入了那柔嫩的弧度中,仿佛在肆意把玩那团弹滑的美肉。指尖稍稍用力,指腹隐隐埋入那娇嫩的乳肉,似有若无地揉捏着,连细微的形状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这一幕,简直比电梯里的暧昧场景还要淫靡刺眼,让人忍不住心头一阵燥热,喉咙发干,裤裆隐隐胀痛。

  泽欢的心跳狂乱得不像话,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却依旧什么也没说。

  他此刻,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该愤怒,还是该……

  兴奋得发抖。

  刘强依旧一副自然到让人火大的模样,那只手理所当然地扶着小念的身体,甚至连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就好像他只是单纯在“帮忙”一样。然而,那根紧贴在她胸前的手指,却微微收紧,似乎在不动声色地感受着掌心下的柔腻触感。

  泽欢猛吸了一口气,强压下那翻腾的情绪,艰难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

  “帮我扶她进卫生间,给她擦把脸。”

  刘强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早就等着这句话一般,毫不犹豫地一把搂紧小念,顺势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两人踉踉跄跄地扶着小念,几乎是半抱半拖地将她送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洗浴香气,左侧是马桶,右侧是一张双人台盆,虽然不算逼仄,但此刻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浑身瘫软、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填满,空气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感。

  他们把小念扶到台盆前,让她半靠在台面上,柔软的身躯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顺势贴在那光滑的大理石上,白皙的手臂无力垂落,隐隐显露出几分脆弱无助的媚态。刘强仍旧稳稳地扶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大手顺着她的曲线自然地贴紧不放,而泽欢则转身去拿毛巾。

  他从毛巾架上抽出一条柔软的毛巾,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汩汩而下,浸湿了白色的布料。他轻轻甩了甩水珠,然后用力拧干,掌心被热水烫得微微泛红,仿佛也在暗示着他此刻心头翻涌的异样燥热。

  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替小念擦拭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湿润的布料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带起一丝水光,那滴水沿着她的下颚缓缓滑落,隐入她纤细的脖颈之中。

  泽欢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神复杂地盯着眼前的一幕,却发现,刘强的手仍旧牢牢地扣在她的腰上,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温热的毛巾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带着湿润的热度,一寸寸地拂过那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肌肤。或许是温度的刺激,或许是其他原因,小念原本微微酡红的脸颊,此刻竟愈发染上一抹艳丽的潮红,那种红晕不是单纯的醉意,而是透着一丝让人心悸的旖旎色泽,白皙的肌肤衬得她愈发妩媚动人,让人看了不由得心跳加速,喉头发紧。

  然而,与此同时,她的眉头却越皱越深,像是在梦中挣扎着想要摆脱什么,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每一次起伏都牵动着那抹柔软的轮廓,透出一丝异样的颤抖。

  泽欢的手一顿,眉头微蹙,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忍不住低声唤道:

  “小念……?”

  然而,小念并未醒来,她的娇躯却在微微颤动,指尖下意识地蜷缩,像是陷入了某种深不可测的梦境,甚至连体温似乎也在逐渐攀升,散发出一丝危险的炽热气息。

  “不好,她要吐!”

  刘强的声音骤然响起,让泽欢猛地回神。他盯着镜子里小念的神情,眉头微皱,眼神意味不明,声音低沉地提醒道。

  泽欢猛地回过神,心头一紧,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她现在浑身瘫软无力,意识模糊,如果呕吐时姿势不对,极有可能导致窒息,后果不堪设想!

  “快,扶她过去!”

  他急切地伸手拉住小念,几乎是半扶半拖地将她匆忙挪到马桶前,而刘强则顺势站在她身后,强而有力地握住她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将她向前压低,让她的上半身几乎呈90度角对准马桶,以防止呕吐时发生意外。

  小念瘫软的身体在刘强结实的臂膀间微微颤抖,酒精的刺激让她的喉咙不断收缩,下意识地呜咽出声,柔弱的模样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无助。

  泽欢跪在她的侧前方,一手扶住她微凉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柔地顺着她的心口摩挲,试图让她放松,帮助她把胃里翻腾的酒精残渣吐出来。他的手掌感受到她胸前起伏不定的温热触感,那细腻的肌肤仿佛带着一丝细微的战栗,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拨动着某种紧绷的弦。      然而,就在泽欢全神贯注地照顾老婆时,余光却捕捉到了一丝极为诡异的动作——

  刘强的手,在动。

  他的双手原本是稳稳地握着小念的手臂,但此刻,他竟然悄无声息地腾出了一只手,手臂微微向下滑落,动作隐蔽而流畅,仿佛只是顺势调整姿势,但泽欢的直觉却猛然绷紧——

  他眼睁睁地看着,刘强的左手缓缓探向自己的胯下,指尖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快速地摸了两下,动作迅捷而精准,甚至带着一丝熟练的默契,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位置,重新握住了小念的左右手,仿佛刚才的那一幕从未发生过。

  那短短几秒的动作,快得像是一场错觉,但泽欢的心头却骤然一紧,掀起惊涛骇浪,一股异样的寒意顺着脊椎直窜上头皮。

  他猛地屏住呼吸,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心脏狂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那一幕实在是太过清晰,清晰到他连想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他几乎要脱口质问,可当目光落在醉得意识不清、柔弱无助的老婆身上,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愤怒却被他生生咽了回去,喉咙里仿佛卡了一块灼热的铁块,让他难受得喘不过气。

  深吸一口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平稳得近乎刻意:

  “小刘,抓紧点,别让她晃来晃去。”

  话虽如此,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握着小念肩膀的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仿佛想要掌控些什么,却又无从下手。

  他必须找个借口离开,否则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我去倒点温水,万一她吐了,能漱漱口。”

  话音刚落,他立刻站起身,猛地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台盆,拧开水龙头,试图用水声压下心底那乱七八糟的情绪。

  可他的手指仍然紧绷着,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刚才的画面——

  刘强到底摸了什么?

  又为什么要趁机做出那个动作?

  一个极度不安的猜测,缓缓地在他脑海中成型,让他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泽欢走到台盆前,拧开水龙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冰凉的水流在指尖滑过,却丝毫无法平息他心中的燥热和不安。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镜子,镜中的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小念依旧瘫软地伏在马桶前,刘强站在她的身后,手扶着她的手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就在他下意识地用余光扫了一眼时,心脏猛地狂跳了一下,呼吸瞬间停滞,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他看到了!

  刚才到现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小念的裙摆,似乎有些异样,但他没有多想……

  可现在,透过这个角度,他终于看清了真相——

  她的裙摆,并不是自然地垂落,而是诡异地盖在刘强的下身上,遮掩住了某种不该被看到的东西!

  空气仿佛骤然凝固,他的目光透过侧面的镜像,赫然看到——

  刘强的鸡巴,已经从宽松的沙滩裤左侧掏了出来,竟然直接捅进了小念的阴道!

  那根丑陋、膨胀的肉棒,在小念柔软的身子里缓缓挺入,被她紧密地包裹住……      泽欢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手指死死攥紧洗手台,胸膛剧烈起伏,血液仿佛倒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一切……      竟然是刚刚就已经发生的事实?!

  他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趁着小念醉得毫无意识,趁着自己仅仅只是转身倒水的短短几秒钟,毫无顾忌地奸淫着自己的老婆!

  这一刻,泽欢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思维像是被雷霆炸裂般轰得支离破碎,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急促到几乎无法进行。

  血液狂涌上头,热得像是要从耳朵、鼻腔里炸开,耳边嗡嗡作响,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而失真,整个世界仿佛被浓烈的恶意吞噬,只剩下那一幕幕刺眼至极的画面,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这个姿势,太隐蔽了!

  站在右侧的他,从正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在他的视角里,刘强只是扶着小念的手臂,稳稳地支撑着她,让她保持俯身的姿势,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毫无破绽。

  可事实呢?

  ——从后方挺入的那根肮脏肉棒,早已深深埋进了她湿滑的蜜穴深处!

  每一下缓缓推进,都是赤裸裸的侵犯,每一寸插入,都是对他尊严的践踏!

  这不是小说,也不是幻想,而是——

  活生生地,在他眼前,悄无声息地发生!

  刘强死死地扣住小念的双手,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彻底锁死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像是在玩弄一具完全任由他摆布的玩偶。

  他的下体紧紧地贴着她,灼热的肉棒毫无遮掩地顶入她的蜜穴,那根狰狞的欲望深深埋在她温润柔软的体内,被紧密包裹、吞没,宛如天生契合,交合得毫无缝隙。

  小念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娇躯瘫软,只能任由这场羞耻至极的侵占继续下去……     刘强的手法,简单而又恶毒,隐蔽却又致命——

  他不需要大开大合地挺弄,也不需要激烈地冲撞,他只要稍稍松开双手,小念那毫无支撑的娇躯便会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她湿润滑腻的蜜穴便会被迫向后滑动,让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缓缓滑出几分……

  而只要他手腕稍稍用力,再向后一拉——

  她那紧致的蜜穴,便会狠狠地将他吞回去!

  那片炽热、滑腻的嫩肉,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主动迎合,都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紧裹,似乎害怕滑出太多,本能地想要牢牢锁住那根入侵的巨物,不让它离开半分……

  而这一切,竟然是在泽欢“亲手”协助下完成的——

  他正扶着自己的老婆,给另一个男人创造着最完美的奸淫姿势!

  泽欢扶着小念的上半身,手掌下是她瘫软无力的娇躯,他的每一次支撑,每一次轻微的用力,都会让她被迫微微抬起,而与此同时——

  刘强的肉棒,便会悄无声息地滑出几分……

  可只要泽欢的手一松,她那毫无支撑的身体便会顺势往后倒去,失重之下,她的蜜穴便会毫无阻碍地再次吞没整根肉棒!

  前前后后,分工明确,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根本不像是一场赤裸裸的侵犯,反倒更像是——

  夫妻二人默契无间地,在“帮助”另一个男人完成对她的彻底奸淫……      (刘强,我真是败给你了!)

  (胆大心细,敢想敢做……真他妈有你的!)

  泽欢心里冷笑,胸腔里翻腾着说不清的情绪,可他却没有戳破这一切,反而顺势“好人做到底”。

  他深吸了一口气,装作毫无察觉地俯下身,双手稳稳地托住小念柔弱无力的肩膀,语气平静得近乎讽刺,回头对刘强说道:

  “小刘,你再帮忙前后动一动,看看能不能让她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没问题。”

  刘强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划过一丝深意难明的笑意,双手依旧牢牢扣着小念的手臂,下体深埋在她紧窄湿润的蜜穴里,没有半点犹豫地开始配合“动作”。

  就这样,前前后后,好几十下。

  每一下都精准无比,每一下都深透到底,明明是借着呕吐的借口,却变成了一场无声却无比淫靡的侵犯,在泽欢的“协助”下,进行得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又淫靡的氛围,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酒精的气息,以及某种更隐秘、更暧昧的味道。

  泽欢表面上稳稳托着小念的肩膀,动作看似小心翼翼,可每当他稍稍用力向上托起,她的身体便会微微前倾,而与此同时,她蜜穴中包裹着的炽热肉棒便会顺势滑出几分,湿腻的内壁不情愿地松开,仿佛带着丝丝不舍的吸附感。

  可当泽欢手指稍微松开,小念瘫软无力的娇躯便会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而这时,刘强只需轻轻收紧手臂,便能让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狠狠贯穿进去,直抵她娇嫩的最深处!

  啪啪——      啪嗒——

  几次反复间,泽欢甚至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那种淫靡至极的肉体交叠声,温热湿润的蜜肉与滚烫的侵略物反复碰撞,带出黏腻的水声,伴随着下腹隐约的拍击闷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心跳几乎失控,指尖微微发颤,仿佛被这荒唐又屈辱的画面吞噬,却怎么也无法移开目光。

  “呼……”

  刘强的喘息逐渐加重,显然体力消耗不小,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发得寸进尺,每一下都更加隐蔽而用力,让她的蜜穴不断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仿佛在以最微妙的节奏加深每一次侵犯。

  泽欢的喉结微微滚动,胸膛起伏得不正常,他原本只是“配合”,只是让这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可此刻,他却逐渐意识到——

  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这淫靡到极致的画面所牵引……

  血液在翻腾,皮肤发烫,连裤裆都隐隐泛起了一丝异样的胀痛!

  “呕——”

  小念终于忍不住,猛地一口呕吐出来,胃里的酒精残渣带着刺鼻的酸涩气息,喷涌而出,溅落在马桶内,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水声,整个卫生间里都弥漫起一股浓烈的酒气。

  泽欢立刻反应过来,左臂更加用力地托住她的上半身,以防她因为虚脱直接滑倒,同时右手迅速伸向水杯,准备给她漱口。

  可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他的身体感官却前所未有的敏锐,甚至敏锐到让他几乎窒息——

  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小念的娇躯,竟然还在轻微地前后晃动着!

  不是因呕吐的抽搐,不是因为站不稳,而是……

  另一种极度淫靡的运动频率,正在她体内继续发生!

  这种晃动,绝不是呕吐时的痉挛,而是一种更加隐晦、更加深入、更加淫靡的律动……

  泽欢的心跳猛然一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顺着脊椎直窜上脑。

  他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正无力地伏在他怀里的小念,鼻息间还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酒香。她的身体是温热的、柔软的,可她那微微颤动的曲线,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极端的不适感。

  而与此同时,余光瞥向站在她身后的刘强——

  他的手,依旧牢牢扣着她的手臂。

  那双灼热的大掌紧紧攥着她娇小的手腕,力度精准得像是要彻底掌控住她的一举一动,让她的身体完全沦为他的摆弄物。

  更致命的是——

  刘强的腰部,仍然在动!

  虽然动作放缓,虽然节奏极其隐蔽,但那种几乎不可察觉的律动,却清晰地出卖了他!

  他竟然在她呕吐的时候,都不愿意停下来……

  腰部的轻微摆动看似毫无异样,可那根依旧深埋在她蜜穴深处的炽热肉棒,却在隐秘而缓慢地抽插着,一次次地磨蹭着她娇嫩的内壁,用最细腻、最隐蔽的方式持续侵犯着她的身体。

  即使她正在呕吐、浑身无力,即使她完全没有意识,刘强依旧没有丝毫停下的打算,他的侵略无声无息,却更加深入,仿佛要彻底在她体内刻下自己的痕迹。

  就在泽欢弯腰去拿地上的水杯时,意想不到的一幕,毫无预兆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由于小念的身体正好挡在两人之间,此刻,刘强看不到泽欢的脸,而泽欢也无法捕捉刘强的表情,两人之间的视线被巧妙地隔绝。

  然而,从他的角度,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裙摆下,那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交合之处!

  他愣住了。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手指都不自觉地僵硬在半空,连呼吸都仿佛彻底停滞,只剩下血液狂涌,耳边嗡嗡作响——

  这一幕……      真实得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只见一根黝黑、粗壮、滚烫的肉棒,在他老婆那紧致湿滑的桃花源里缓缓挺进,隐秘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那片娇嫩的蜜肉都会本能地收缩,像是在贪婪地吮吸,死死地将它吞噬进去,不愿放开半分。

  那根滚烫的侵略者,一次次地撑开她娇小的穴口,带起一丝丝淫靡的水痕,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整个画面淫秽得让人无法直视,却又让泽欢的目光无法挪开。

  小念的阴毛虽不算浓密,却已被淫液彻底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泛着一层暧昧的水光,每一根都仿佛在诉说着方才的激烈与屈辱。

  那晶莹剔透的液体,正沿着蜜穴紧密的缝隙缓缓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在腿根处汇聚成一片水光粼粼的淫靡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甜腥气息,令人心跳紊乱,血脉贲张!

  更让泽欢心跳彻底失控的,是她的阴蒂——

  即便只是这个角度,他也能清晰地看到,小念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度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翕动,泛着娇艳欲滴的色泽,仿佛渴求更多的快感。

  而她那娇嫩的蜜唇,更是无力地张开,柔软的花瓣紧紧包裹着刘强的肉棒,被迫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挺入。她曾经瞧不起、厌恶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唯一能填满她的侵略者,而她的身体,竟然像是天生为他而生,贪婪地吸吮着,不愿放开半分。

  这一切,清晰得无可否认,震撼得让他濒临崩溃……

  泽欢的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仿佛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堵在胸口,灼烧着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穿,一股燥热的战栗顺着脊椎猛然窜向四肢,指尖微微颤抖,呼吸紊乱,甚至忘了自己究竟是该拿水杯,还是该立刻起身?

  而就在他彻底僵住的瞬间,刘强的动作——

  越来越快!越来越肆无忌惮!

  起初,他还只是缓慢地抽插,仿佛在试探着什么,像是在品味那紧致湿腻的触感,每一次推进都带着隐忍的磨蹭,像是在享受掌控一切的快感。

  但很快,他的腰猛然加速!

  冲刺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每一次挺入都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仿佛要狠狠捣穿她的最深处,像是在用尽全力彻底占有她那娇嫩却无力反抗的身子,毫不怜惜地狠狠撞击着那片被撑开的蜜肉。

  啪啪!啪啪!啪啪!

  空气中响起淫靡至极的水声,伴随着下腹拍打在娇嫩肌肤上的闷响,节奏逐渐狂乱失控,像是要将她的身子一次次顶上高潮的边缘。

  泽欢死死地盯着裙底,看着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在自己老婆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血液仿佛全都冲到了脑门上,心跳快得几乎要炸裂,喉咙干涩得难以吞咽,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紊乱。

  然后——

  就在下一秒!

  “唔……!”

  刘强闷哼一声,腰部猛地一僵,所有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僵直在小念身后,连双腿都微微颤抖,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击溃!

  泽欢的瞳孔猛然一缩,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血液瞬间沸腾!

  他清楚地看到——

  刘强的肉棒,完全埋进了他老婆小念的体内!

  脉动剧烈,炽热的精液正疯狂喷涌而出!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疯狂地灌注进她的最深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持续了整整四、五秒!

  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仍旧被她的蜜穴死死包裹着,穴口因精液的冲刷而微微抽搐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吸纳着这份滚烫的侵占……

  四、五秒!

  这意味着——

  在这短短的瞬间,小念的子宫深处,正被一个她曾经完全瞧不起的男人,狠狠地灌满滚烫浓稠的精液!

  她的身体,正在被彻底标记,被彻底占有!

  泽欢的大脑轰然炸裂,思维仿佛被一股汹涌的狂潮吞没,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震撼至极的一幕所吞噬。

  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钉死在原地!

  他动不了!

  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可无论他如何努力,空气仿佛被彻底抽空,只剩下眼前那一幕——

  他最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射得满满当当!

  刘强似乎彻底满足了自己的兽欲,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了几秒,随即熟练而干脆地收尾,仿佛这一切只是某种习以为常的例行公事。

  他迅速换手,右手依旧牢牢扣着小念那瘫软无力的手臂,而左手却悄然探向胯下,握住自己那根刚刚在她体内尽情释放过的半硬肉棒,动作果断、毫无犹豫地从她湿漉漉的蜜穴中拔了出来!

  “啵——”

  那根才刚刚灌满她最深处的狰狞性器,在撤离的瞬间,带出了一股浓稠、温热的白浊液体,它们顺着蜜穴的缝隙缓缓溢出,如同无法挽回的痕迹,沾湿了她细密的阴毛,沿着粉嫩的穴口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抹淫靡至极的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腥甜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

  刘强面不改色,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慵懒满足的余韵,随手甩了甩那根刚刚在小念体内尽情释放过的肉棒,带起一丝晶莹的白浊丝线,随后毫不迟疑地塞回宽松的沙滩裤里,动作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这一切,泽欢却看得清清楚楚!

  真实得让人窒息!

  那根刚刚还在他老婆体内肆意冲刺、狠狠射精的肉棒——现在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收起!

  空气中弥漫的腥甜气息,地板上那抹淫靡的痕迹,妻子双腿间仍在缓缓流淌的白浊液体——      无一不在提醒着他,这一切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小念呕吐完后,似乎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整个人依旧软绵绵的,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刘强和泽欢慢慢地扶起她,走出卫生间,将她轻轻地靠在沙发上,仿佛她是一件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瓷器。      她的眼神依旧迷离恍惚,那双微微泛红的美眸透着酒醉后的朦胧水光,脸颊酡红似火,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难受……难受……”

  她的声音娇柔而无力,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酒醉后的慵懒媚态,那种无意识的娇嗔,听得人心头一颤,仿佛是在无声地勾人魂魄。

  她的双腿无力地蹬着地面,身体微微扭动,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而她的每一次细微动作,竟然都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仿佛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某种未散去的余韵之中。

  刘强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淡然,随意地摆了摆手,再次道别,表示要走。      泽欢当然不会挽留,此刻的他,心头的情绪已经复杂到极致,愤怒、羞辱、震惊、耻辱……      所有情感混杂成一团,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送他下楼。

  然而——

  就在两人跨出门的瞬间,竟不约而同地回头,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小念——

  那一眼,让泽欢的心跳猛地一滞!

  她的双腿软绵绵地敞开,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那条被蹭到腰间的短裙,彻底失去了遮挡作用,让她最私密的娇嫩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门口的视线之中!

  那一抹粉嫩蜜户,此刻微微张开,蜜穴的穴口仍带着湿润的光泽,仿佛还在回味着方才的侵略,可最让泽欢心神震颤的是——

  一道浓稠的白浊液体,正缓缓从她的阴道口溢出……!

  那股滚烫的液体,沿着她娇嫩的蜜唇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痕迹,它无声地流淌着,像是一种无法抹去的印记。

  而那绝对不是他的——

  那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泽欢的喉结狠狠滚动,胸膛起伏不定,呼吸仿佛被什么堵住,整个人僵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门框。

  他缓缓地关上了门。

  可就在门即将完全合上的最后一瞬间,他的余光瞥向了电梯口的刘强——

  那个男人,嘴角竟然微微扬起了一抹不经意的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对一切尽在掌控,又带着某种征服后的满足感……!      送走刘强后,泽欢站在客厅里,目光死死盯着沙发上的小念。她仍然半昏迷着,脸颊酡红,呼吸微微急促,双腿依旧软软地敞开,那道淫靡至极的痕迹仍清晰可见。

  一股莫名的激动感,如同燎原的烈火,在他胸腔中疯狂燃烧——

  他一直在心底默默幻想的画面……      竟然真实地在他眼前发生了!

  不是梦境,不是想象,而是真真切切地、彻彻底底地发生了!

  就在他自己的家里,在卫生间那不足一米的距离内,他的美丽高傲的妻子小念,就在他的亲手搀扶下,被那个她曾经不屑的下属刘强,狠狠地贯穿了她那曾经只属于他一个男人的小穴!

  她曾经最洁癖的地方,竟然被那个男人无情地侵占了!

  而最让他血液沸腾的是——

  这一切的结束方式,竟然是彻底的中出!

  他能清楚地看到,刘强留下的浓稠精液,还在她的穴口缓缓涌出,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妻子体内,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改变。      他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妻子小念的第一次凌辱,竟然直接上升到了无套中出的级别!

  这不是简单的调戏,不是表面的侵犯,而是彻彻底底的占有,是最深层次的侵蚀,是最无可挽回的玷污!

  按理说,他应该愤怒,应该羞愧,应该痛苦万分……

  可他没有!

  泽欢的心底,没有丝毫的愤怒,甚至没有一点羞耻,他的胸膛里填满的,竟然是深沉的、邪恶的快感——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一种被最黑暗的欲望彻底填满的快意!

  那种快感,如同一股欢欣跳跃的狂潮,在他体内奔突流窜,在他的血管里沸腾翻滚,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战栗、让他兴奋、让他全身发热,仿佛终于见证了自己最疯狂、最禁忌的幻想成真!

  泽欢缓缓向前迈了两步,站在小念的面前,俯视着她那毫无防备地敞开的娇躯。

  她就这样双腿大开地躺在沙发上,短裙依旧胡乱堆积在腰间,那片曾经只属于他的粉嫩蜜穴,此刻正无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潜意识状态下分泌出的淫液,正缓缓从穴口溢出,顺着娇嫩的蜜缝,沿着阴户滑落,最终在沙发上晕染出一小滩淫靡的痕迹。刚刚被刘强狠狠贯穿过的阴道,仍然未完全从性交的刺激中平复下来,两片娇嫩的蜜唇微微红肿充血,仍然在伴随着阴道的本能收缩,悠悠地一开一合,仿佛不愿轻易结束这场侵占。

  她的身体,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

  然而,小念自己却完全不知情,她依旧沉浸在酒醉的半昏迷状态,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唇间含糊地呓语着,声音轻柔娇媚,不知是因为刚刚的刺激让她仍沉浸在春梦之中,还是单纯地因酒醉后身体的不适而呻吟。

  她的一切,都是如此无助、如此不设防、如此……      淫靡至极!      看着小念泛着红晕的娇嫩脸庞,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带着一丝诱人的湿润,泽欢只觉得下身涨得发疼,忍无可忍。他猛地掏出自己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龟头青筋暴起,沉甸甸地抵在小念的粉唇上。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无意识的状态,娇艳的双唇被泽欢胀得发紫的龟头一点点挤开,滚烫的马眼渗出黏腻的液体,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涂抹出一层淫靡的亮光,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泽欢深吸一口气,忍着快要爆发的冲动,缓缓挺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在她口腔内轻轻抽送。小念毫无意识地被动含住,温顺得像个被驯服的雏猫,口腔里湿滑温暖,让泽欢爽得头皮发麻。他一边回味着刚才刘强在小念雪白胯间疯狂抽插的淫靡画面,一边伸手探向她的娇嫩小穴,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捏起来。

  随着指尖的挑逗,小念下身的蜜穴逐渐溢出黏腻的淫液,湿滑得像是春夜的露珠,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泽欢的手指在她紧窄的肉缝间来回进出,淫水的润滑让他越捣越深,搅得小穴发出黏腻的水声。小念口中含着鸡巴,鼻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娇弱的哼声,细细碎碎,仿佛猫儿撒娇般勾人。

  她的身子开始微微战栗,显然在情欲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其实,刚刚那一轮战斗里,真正爽到的只有刘强而已。小念只是被动地承受他的野蛮侵犯,根本未曾攀上真正的高潮,刘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泄了身子。也不能怪他,换成任何男人,在那样的情境下,都会被逼得提前缴枪——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都得被这淫靡的气氛逼得欲火焚身,控制不住地宣泄出来!!!

第三章 成为淫妻者(AI)

    泽欢缓缓退出小念温热的嘴巴,那根早已被她的口水浸得湿漉漉的鸡巴泛着淫靡的光泽,带着牵丝的唾液。他舔了舔嘴角,绕到沙发的另一侧,目光落在她仍旧微微抽搐的娇躯上。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拉,小念的娇嫩胴体便顺势滑向自己。泽欢冷笑着分开她柔软无力的大腿,让那娇艳欲滴的小穴直直对准自己的怒胀肉棒。

  映入眼帘的是刘强留在她体内的白浊精液,仍在缓缓从粉嫩的蜜缝间流淌出来,沿着娇嫩的阴唇滑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留下淫靡的痕迹。泽欢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泛起一股占有欲,带着些许嫉妒和不甘。他伸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小念尚且湿热的小穴,在那滑腻的甬道里来回搅弄,把残余的浓稠精液挖了出来,看着指尖牵出的白丝,他舔了舔唇角,冷哼了一声,这才用龟头抵住小穴口,缓缓向里推进。

  腰身微微一沉,龟头一寸寸挤入那温热紧致的蜜壶之中。即便刚刚被刘强狠狠开垦过,这处美穴仍旧保持着惊人的紧窄,丝毫没有变得松弛,依旧是那种让人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小穴的嫩肉仿佛有意识地收缩着,死死裹住他的龟头,温暖湿润的触感让泽欢浑身战栗,整个人都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得几乎丧失理智。

  似乎是被这股侵入的刺激搅动,小念的娇躯微微一颤,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柔嫩的小舌不自觉地探出些许,像是在渴求着更多的侵犯。泽欢眼神一沉,腰身一挺,狠狠将整根怒胀的肉棒一口气捣进小念娇嫩的小穴中。

  “啊~~”

  小念在这一顶之下,口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娇吟,身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填满感逼得微微颤抖,娇嫩的穴肉更是紧紧收缩,像是在下意识地挤压着入侵的巨物。

  泽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顺势将刚才挖出刘强精液的两根手指缓缓送入小念的樱桃小嘴之中。随着他腰身的律动,手指也轻轻搅动着她的舌尖,而无意识的小念竟然本能地吮吸起来,湿滑的香舌缠绕住泽欢的指节,乖巧地吞咽着指间残留的浓稠精液,一点不剩地吃了下去。      刘强的身影如同挥之不去的鬼魅,牢牢贴在泽欢的脑海深处。那张肥壮的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黝黑粗壮的鸡巴在小念娇嫩的小穴中肆意进出,带出淫靡的黏腻汁液,那副淫荡的画面一遍遍地在他眼前回放,清晰得让人发狂。泽欢咬紧牙关,心头仿佛被烈火焚烧,怒意与欲望交织在一起,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根本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象。

  胸腔深处涌起一股暴戾的情绪,像是野兽被激怒一般,泽欢猛地扣紧小念纤细的腰肢,干她的动作也随之变得狂野而粗暴,从最初的缓慢抽送骤然变为狂风骤雨般的大起大落,肉棒狠狠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啊……”

  小念的娇哼随着他的猛烈抽插变得清晰而急促,原本只是细微的喘息声,如今却带上了情欲交织的颤音,娇软的身躯不自觉地随他的律动微微颤抖。虽然她仍未完全清醒,但她的反应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出身体的渴望,红润的小脸染上了一层春潮般的绯色,呼吸越来越凌乱,显然已经被快感一步步推向情欲的深渊。

  泽欢双手死死扣住小念纤细的腰肢,猛地将她的双腿举起,直接扛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摆出最方便侵犯的姿势。他半蹲着,双腿稳如磐石,怒胀的肉棒以最直接、最狂野的姿态狠狠捣入她湿漉漉的小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坚硬的棒身深深没入那紧致的蜜壶之中,直到炽热的龟头重重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才缓缓退出来,接着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突刺,狂猛地捅回她的最深处。

  小念的娇躯随着他的冲撞被动地晃动着,白皙的肌肤泛起微微潮红,眉头一点点皱起,似乎被这猛烈的贯穿弄得承受不住,娇喘声也随之变化,从最初短促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悠长、越来越柔媚,夹杂着不自觉的颤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泽欢早已被欲火烧得丧失理智,连去撕开她的衣服的心思都没有,更顾不上去揉弄那对饱满柔软的乳房,只是一味地死死抱住她的纤腰,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插着,像是一头陷入发情状态的野兽,急于宣泄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

  忽然,小念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迷迷糊糊的软糯,睁开一只惺忪的美眸,带着一丝不满地嘟囔道:

  “老公……你干嘛呀?”

  声音娇娇软软,似嗔似怨,她迷糊地舔了舔唇瓣,睫毛轻轻颤了颤,又委屈地呢喃了一句:

  “人家都醉得好难受……你还要欺负人家……”      话音未落,她便娇媚地喘息了一声,看来已经被泽欢狂猛的进攻彻底干醒了。     “你……你怎么在沙发上就干人家……”

  小念娇软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委屈与娇嗔,语气带着些许迷茫,似乎还未完全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她微微喘息着,娇嫩的身子随着泽欢的冲刺轻轻颤抖,咬着红润的唇瓣,似乎在努力忍耐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      “我是……我是怎么回来的呀……啊……啊啊……”

  她才刚迷迷糊糊地问出口,下一秒,泽欢腰间的动作骤然加快,炽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猛然抽插起来,带起一连串淫靡的水声。小念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娇喘夹杂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粉唇间泄出,整个娇躯都被这猛烈的撞击冲得东倒西歪。

  “好……好涨……老公……啊……啊啊……”

  她软绵绵地叫着,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渴望,紧致的小穴因快感的不断累积而变得更加湿滑,紧紧地裹住泽欢的肉棒,仿佛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炽热。

  泽欢见她已经清醒,眼神更是变得阴沉炽热,猛地放下她被扛在肩上的双腿,动作娴熟地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变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那翘挺的雪白美臀此刻被高高抬起,蜜穴微微张开,淫液沿着穴口缓缓滴落,映衬着她被彻底占有的淫靡姿态,诱惑至极。      “宝贝,醒啦?”

  泽欢低笑着,嗓音低沉暗哑,透着浓浓的情欲,手掌在小念光滑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肌肤。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故意放缓语气,带着几分邪魅的喘息道:      “老公今天就是特别想干妳……就想在这个沙发上狠狠操妳。”

  话音未落,他便扶稳自己怒胀的肉棒,抵住她早已湿润的小穴,毫不留情地从后方挺身而入,一下便捣到底部,龟头狠狠撞上她娇嫩的花心,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啊……老公……你今天怎么……啊啊……性致这么高啊?”

  小念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贯穿撞得娇喘连连,整个人被摆弄成小狗般的姿势,纤细的手臂软软地支撑着自己,勉强抬起头,强打着精神问了这么一句。可还未等她说完,泽欢腰间猛地一沉,再次狠狠地挺入,将她的声音生生截断,化作断断续续的娇吟。

  “宝贝儿,妳别问了。”

  泽欢低笑着,双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感受到她被操弄得微微发颤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低声问道:      “老公干得妳舒服不?”

  “嗯……舒服……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好……好涨啊~~”

  小念软绵绵地呢喃着,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娇媚与酥软,蜜穴被填得满满的,紧紧裹住泽欢炽热的肉棒,一股股湿热的淫液顺着穴口滴落,沾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气息。

  “舒服就好……”

  泽欢眯起眼睛,目光灼热地盯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淫靡不堪的娇躯,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乖……看老公把妳干上去……别想别的,享受就好……快要去了记得告诉老公……”

  说完,他再不多言,狠狠沉下腰身,闷声猛干起来。炽热的肉棒疯狂进出,带起淫靡的水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狠狠贯穿进她的最深处,操得她全身战栗、意乱情迷。

  小念在床上的时候一向害羞,不像那些在A片里淫声浪叫的女人,她平日做爱时话不多,更多时候只是娇喘连连,发出或长或短的哼哼声,像只被欺负的小猫。只有在快要攀上高潮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出声提醒泽欢,生怕他突然停下休息或者换姿势,让她功亏一篑。因此,每当她开口的时候,泽欢便知道,她已经到了最敏感、最渴望被操上巅峰的时刻。

  “老公……我快到了……不要停,快一点!”

  又被干了一会儿,小念终于忍不住了,柔嫩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娇喘间透着一丝压抑的急促,她轻轻咬着下唇,原本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像是忍着极致的快感,嗓音软得像要融化一般,细细地哼出这句话,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乞求。

  泽欢的眼神瞬间暗了几分,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粗喘着回应:      “好……老公也跟你一起到……”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死死扣住小念雪白丰满的臀肉,狠狠地挺腰冲刺,每一下都深深捣进她湿滑紧致的蜜穴,炽热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激得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念被他操得越来越敏感,那对浑圆翘挺的美臀随着他的抽送被撞得颤巍巍地晃动着,荡漾出一道道淫靡的臀浪,让人看得欲火焚身。

  泽欢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小念湿润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刘强先前在她身后挺动身子的画面,想象着他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狂猛抽插的模样,想象着他泄身的瞬间,那股滚烫的精液灌满小念蜜穴的淫靡场景……      这念头一冒出来,泽欢的理智瞬间崩溃,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

  “宝贝儿……我来了~~”

  他闷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将整根怒胀的肉棒死死埋入小念体内,狠狠地扣住小念纤细的腰肢,狂猛地将肉棒深深捣入她的体内,龟头狠狠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死死地研磨着那敏感的软肉,强势地占有着她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随着剧烈的冲刺猛然喷涌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灌入她紧窄的甬道,狠狠填满了那刚刚被刘强精液洗刷过的肉腔,混合在一起,交织出一股淫靡至极的黏腻触感。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滚烫的灌注,小念终于彻底绷不住了,娇嫩的身子剧烈颤抖,整个人像是被快感狠狠冲垮一般,发出放肆的呻吟。她的头猛地向后仰起,雪白的脖颈弧度优雅而妖媚,整张小脸染上极致的潮红,眼神迷离,仿佛完全沉浸在巅峰的快感之中。肥美的翘臀不受控制地向后挺动,迫切地迎合着泽欢的侵占,仿佛要将他深深锁在自己的体内。

  她的蜜穴因高潮的席卷而疯狂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地紧紧夹裹着泽欢的肉棒,阴道内的嫩肉像活了一般,贪婪地吮吸着他灌注进去的精液,似乎想要将他的一切完全榨干。

  “老公……我要死了……不行了……老公~~”

  她的声音甜腻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带着彻底失控的娇媚,口齿不清地喊叫着,语气里透着极致的快感与无力,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操到融化。

  然而,泽欢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尽管精液已经尽数射入她的体内,他仍旧保持着猛烈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依旧雄赳赳气昂昂,毫无衰退的迹象。今晚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强烈到让他的兴奋感一直保持在巅峰。      泽欢缓缓抽出一截怒胀的肉棒,低头看着上面沾满的晶莹淫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绵密的丝线牵连不断,显得格外猥亵。而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先前的画面——刘强以几乎相同的姿势,挺着粗大的肉棒,在小念娇嫩的蜜穴中狂猛冲刺,最后狠狠埋入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这一幕不断闪现在泽欢的脑海里,仿佛恶魔般蛊惑着他的理智,让他整个人更加疯狂。他低吼一声,再度加快挺动的频率,炽热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入最深处,重重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像是要把最后一丝力气全部发泄在小念这个今晚被两个男人浇灌过的淫靡娇躯里。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老公……你停下来……”

  高潮后的小念娇躯敏感至极,被泽欢这不停歇的抽插弄得浑身战栗,阴道内的嫩肉因过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她的呻吟逐渐变成带着哭腔的求饶,娇软的嗓音颤抖着,透着几分哀求,却又掺杂着意乱情迷的喘息。

  “老公……我不要了……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老公……求你……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太……太刺激了……不要了……”

  小念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哭泣般的喘息,整个人因快感的持续轰炸而几近瘫软。她试图挣扎,想要扭动娇嫩的身子逃离这残忍的快感,肥美的翘臀在泽欢的身下微微晃动,妄图让蜜穴挣脱肉棒的控制,然而泽欢却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他的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用力,像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炽热的下体前,狠狠地操弄着她那被彻底征服的小穴。小念的上半身已经完全瘫软,像是一块案板上的嫩肉,无力地伏在沙发上,只能抱着柔软的靠枕喘息求饶,泪眼迷离。可她被迫高高翘起的翘臀,仍旧随着泽欢粗暴的律动一上一下地颤抖着,被抽插得淫水四溢,淫靡至极……

  毕竟小念今晚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又呕吐,又被操得高潮迭起,娇嫩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体力彻底透支。她最初还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渐渐变得虚弱,断断续续地哼哼着,仿佛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慢慢地,她那双迷离的美眸再次失去焦距,意识重新模糊,嘴里只是呓语般地发出细碎的喘息,最后终于完全安静下来,像是一只被玩坏的小猫,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任由人摆弄。

  泽欢喘息着,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此刻的小念已经全靠他的手臂支撑着娇软的身子,而他自己也逐渐感到力竭,亢奋的情绪在她哀求般的喘息中慢慢平复下来,先前的狂乱冲动也在一点点退去。

  随着炽热的肉棒渐渐失去刚才的坚硬,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缓缓地将自己湿漉漉的性器从她娇嫩的小穴里抽出,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拭着满是淫液和残精的肉棒,顺便喘息着缓缓平复心跳。

  小念就这样保持着裙摆被泽欢撩到腰间,光洁无瑕的下体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空气中,完全没有动静,仿佛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小脸埋在沙发的靠枕上,微微侧着,呼吸轻柔而平稳,而她被肆意侵犯过的下体,却暴露在灯光之下,展现出被彻底占有后的淫靡姿态。

  泽欢轻轻地分开她微微合拢的双腿,目光落在她那原本稀疏的毛毛上,此刻已经被淫水和浓稠精液完全浸湿,黏腻地纠结成一缕缕,连带着整个胯下都湿漉漉的,泛着暧昧的光泽。

  由于刚刚经历过狂乱的索取,她的小穴仍旧保持着被撑开的状态,两片娇嫩的大阴唇微微敞开,整个蜜穴泛着水光,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还在轻轻地颤抖收缩,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而随着她下意识的紧缩,一股浓稠的白浊缓缓地从穴口渗出,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流淌,划出一道淫靡至极的痕迹。

  只是这一次,精液的主人,不再是刘强,而是泽欢。      射精后的泽欢缓缓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先前的狂热逐渐退去,他的思绪也慢慢回归理智。目光落在熟睡中的小念,她娇柔的身躯蜷缩在床上,眉眼间透着疲惫与一丝满足,似乎已经沉入梦乡,完全不知晓刚才自己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万千思绪在泽欢的脑海中翻涌,像是无数个问号在他脑海深处炸裂开来,让他的心情愈发复杂。

  他轻轻起身,抱起小念,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随后,他缓缓转身,走回客厅,在刚刚战斗过的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辛辣气息在肺部蔓延,而他的思绪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小念被刘强送回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他打电话给小念,到她回家,这整整三个小时内到底经历了什么?从时间推算,刘强送她回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那么,在这三个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小念的内裤不见了?

  她喝醉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当泽欢一点钟打电话给她时,小念明显已经喝多了,但从语气来看,她的意识依旧算清醒。然而,后来的这几个小时呢?她是在清醒中,还是迷失在醉意与情欲之中?

  刘强,是直接把她送回来的,还是在这之前,还发生了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些疑问像是毒蛇一般在泽欢的心头缠绕,让他的心跳在短暂的平静后,再次微微加快。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内心却止不住地想要探究那个夜晚的真相。

  又连抽了两支烟后,泽欢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玄关处,小念的手包静静地放在那里。他伸手拿起,毫不犹豫地打开,从里面取出她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名字——      刘强。

  他眯了眯眼,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将这个号码存进了自己的手机中。      这一刻,他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

  要搞清楚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只是开始。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今晚发生的一切就是终点。      不,这只是序幕。

  在“春院”多年耳濡目染的他,早已习惯了情欲的暗流涌动。他不会止步于此,而是会继续深入,去探索,去开拓……

  去发掘自己的爱妻——      小念。

  当然,在他将这个计划的第一步付诸实施前,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信心能够实现最终的目标。以他的能力,也无法考虑得太远,只能根据之后发展随机应变了。

  下定决心后,泽欢走到窗边把窗帘打开一条缝,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泛出鱼肚白。他转身拉上窗帘,去卫生间沖洗了一下,回到小念身边躺下。为了将要做的事情,他需要足够的体力,他伸手轻轻握住小念柔软丰满的乳房,沉沉睡去……      当泽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昨晚的疯狂与心理上的刺激让他即便一口气睡了将近八个小时,仍旧觉得浑身倦怠,仿佛身体还没有从昨夜的极致兴奋中彻底恢复。

  他下意识地伸手向旁边探去,却摸到了一片冰凉——      小念不在床上。

  泽欢睁开眼,望着身侧空荡荡的被褥,心里泛起一丝无奈。她那一侧完全没有温度,显然已经离开许久。想到自己的妻子,他轻轻叹了口气。

  小念是个对工作极度负责的女人,即便是休息日,她也往往会花大量的时间处理公司事务,不是查看下属的业绩报表,就是安排客户的日程,或是进行日常沟通。她向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甚至连早上多赖床一会儿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

  也正因如此,他和小念之间的“夫妻生活”少了很多晨间激情的乐趣。

  有时,泽欢难得晨起欲望高涨,想趁着晨勃好好享受一下,可往往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就会被她一脸正经地推开:      “别闹了,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忙。”      或者是:      “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现在搞这个,等会儿开会怎么办?”

  每次听到这些“理智”到让人无言以对的理由,他也只能无奈作罢,憋着一肚子火气去洗冷水澡,安慰自己,这才是“事业型女人”应有的操守。

  带着些许怅然,泽欢起身,穿上居家服,在屋子里随意转悠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小念的身影。

  走进厨房,桌上的小黑板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留言:

  “老公,我去公司加班了,给你买了午饭。晚上看情况,下午再打电话给你。”

  泽欢盯着这短短的几行字,目光微微闪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泽欢恍惚间觉得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现实依旧如旧,平淡得让人窒息。他的生活像被复制粘贴了一般,丝毫没有变化,甚至连上周末的行程都在精准地重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他不禁生出一种诡异的错觉。

  他无奈地笑了笑,打开冰箱,果然,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她早已买好的 WAGAS 三明治和混合蔬果汁,甚至还特意多加了一瓶优酪乳,细致得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就是他和妻子小念的生活,一切井然有序,琐碎中透着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知道,她依旧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好妻子,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但那份曾经燃烧得炽热的激情呢?

  他们已经太久太久,找不到当初恋爱时那种扑倒就做、不顾一切想要占有对方的冲动了。就连新婚时夜夜缠绵、如饥似渴的疯狂也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吞如水的夫妻日常,规矩、克制、乏味。

  不仅是他,连小念也早已不再主动,甚至他们的亲密,已经变得像例行公事,机械、乏味,连喘息都透着一种刻意的温存,而不是那种抑制不住、浑身颤栗的欲望。

  仿佛一夜之间,那股曾经让他们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情欲,早已悄然溜走,消失在他们的婚姻里,连一丝残余的火星都找不到。

  泽欢拿出三明治和果汁,缓缓坐到餐桌前,随手打开电视。屏幕上,Discovery Channel 的 Animal Planet 频道正播放着一档关于野生动物的纪录片,恰巧讲述的是雌性印度豹那极度放荡的交配习性——      它们是猫科动物中最不忠的存在,一次发情期内,竟然可以先后与多达五只雄性交配,甚至一窝五只幼崽可能分别来自五个不同的父亲。

  这一幕让泽欢呼吸一滞,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昨晚那一幕——小念腿间溢出的浑浊白液,是那么刺眼,又那么淫靡。他明明亲眼看见那些滚烫的精液缓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明明知道那是别的男人射进去的,可心底那种又酸又麻、痛快又难以言喻的感觉,却一直紧紧地缠绕着他。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三明治,机械地咀嚼着,食物的味道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反胃。嘴里嚼着的是妻子买来的早餐,而脑子里,却挥之不去的是她昨夜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彻底失守的画面。

  这股情绪让他既兴奋又羞耻,既痛苦又上瘾。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要理清思绪,可那种交杂着嫉妒、屈辱、兴奋的复杂感觉,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心脏,怎么都拔不出来。

  昨晚,在泽欢心照不宣的默许之下,小念的下属——      刘强,那种怎么看都粗鄙下流、从内到外一无是处的男人,竟然赤裸裸地、毫不留情地用他那根脏兮兮的肉棒,活生生干进了自己深爱的妻子、那个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小念的嫩穴里。

  那是泽欢曾经唯一的禁脔,是他无数次温柔呵护、独享占有的圣地,可昨晚却被刘强像发情的野狗一样凶猛地插了进去,都没戴套,完全不顾后果地狠操到底,最后还在她体内狠狠一顶,把整股灼热的浓精全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用中出作为收尾,肆意得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母狗。

  而他呢?      作为她名义上的丈夫,只能像个窝囊废一样缩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上演,甚至还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扶着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小念身体,帮着那个肮脏的刘强调整角度、配合节奏。

  他没有出声,没有阻止,只有眼神发直、呼吸混乱,仿佛一具被戴上绿帽的行尸走肉……      但他身体深处那种被践踏、被羞辱、又无比兴奋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真切、刺激。      兴奋,终究还是压过了难过吧?泽欢这样自嘲地想着。昨晚那一幕,彻底点燃了他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禁忌欲望。那种刺激,强烈到几乎要将他吞噬,甚至在刘强离开后,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将小念按在沙发,狠狠地贯穿进去。

  他已经太久没有这样激情地做爱了,久到几乎忘了,当年在学生时代,第一次偷尝禁果时,那种血液沸腾、灵魂颤栗、全身心投入的释放感究竟是什么样的。而昨晚,他却重新找回了那种久违的失控。

  每一下顶弄都带着掺杂羞辱与快感的疯狂,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甘与兴奋交织的快感。他紧紧抱着小念,感受着她体内那股尚未冷却的淫靡温度,仿佛这样就能彻底占有她、弥补自己的失败。可越是如此,心底那股不甘和兴奋,就越发交缠成一种致命的快感,让他沉沦得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泽欢放下手中的三明治,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却透着一丝近乎疯狂的光。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根本没有回头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索性走得更远一点,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把这场游戏推进到极致。

  他慢慢啜饮着果汁,心思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他仔细梳理着整件事情的脉络,推敲着每一个可能的发展方向,把即将发生的每一步都仔细规划了一遍。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失控,相反,他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掌控这一切,不至于让场面彻底崩坏。纵然风险不小,但他已经不再犹豫,因为那个风险,正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刺激。

  他一次次在心里说服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可事实上,他早就知道真相——      从昨晚那一刻起,他已经彻底沦陷了。      对妻子的禁忌渴望,对淫靡画面的沉溺,对自己被践踏、又同时获得快感的矛盾情绪,早已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曾经,他渴望稳定、渴望守护属于自己的美好婚姻,可此刻,淫妻的欲望已经彻底击垮了他对安定生活的执念。理智和底线,在这场情欲的烈火中,被焚烧殆尽……      计划已定,泽欢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家里的电话,拨通了小念的手机。

  “你起来啦?”

  电话那头,小念的声音依旧清澈柔和,仿佛昨晚那场荒淫不曾发生过,她还是那个温婉体贴的好妻子。

  “我给你买了午饭,在冰箱里,吃了吗?”

  “嗯,吃过了。”       泽欢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仿佛只是普通的日常对话。       “妳那边怎么样?事情多吗?”

  “还好,在赶个东西,估计还得有一会儿。”

  泽欢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他试探地问道:

  “这会儿都快三点了,晚饭前能忙完吗?妳要是早回来,我出去买点菜,晚上我们在家吃。要是太晚的话,我来接你一起出去吃吧。”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像是随口一问,但实际上,他想确认小念什么时候回家,以便安排接下来的行动。

  “不好说。”      小念轻笑了一下,随口回道:       “要不就外面吃吧,大周末的,你自己好好休息休息。我这边差不多了再打电话给你。”

  “嗯,好吧,那我先看看晚上去哪儿吃。你先忙,完了打给我。”

  “嗯,一会儿再说,拜拜。”

  电话挂断了。

  泽欢低头看了眼时间,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小念至少五点之前不会回来,从现在算起,他有整整两个半小时可以自由安排。

  他的手指摩挲着手机,思绪翻涌。      昨晚的画面仍旧清晰无比。      而现在,她还在办公室里,毫不知情地和自己温柔通话,像个完全不知情的贤惠妻子。

  这份反差让他的心跳加快,血液都隐隐沸腾起来。他没有犹豫,拨出了一个号码。

  下午两点半,在他的娇妻被刘强肆意偷奸后的整整十个半小时后,泽欢拨通了刘强的手机……

  “喂,你好!”      电话铃声响了六七声才被接起,刘强的声音带着点喘,背景有些嘈杂,显然他正不在室内。

  “小刘你好,我是任念的老公。”      泽欢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压住心里的微妙情绪。

  “啊?啊……是欢哥啊!您好您好!”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会接到这个电话,但刘强反应倒也不慢,立刻装出一副热情得体的样子回应着。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刘……”      泽欢顿了顿,斟酌着语气继续问道:“你今天没有去公司,没跟任念一起加班?”

  “没有啊欢哥,今天是另外一组赶方案,念姐没安排我过去,她说让我休息一下。”

  刘强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许多,明显也松了一口气。

  “哦,原来这样……”

  泽欢语气放缓,像是在随意地闲聊:      “那你现在在哪儿?我正好有点事,想跟你聊一聊。要不我们约个地方见见面?”

  确认了刘强此刻并没有和小念在一起,泽欢立刻抓住这个空档。他知道,这个见面必须尽快安排——      这个局,已经不能只是看戏,他要亲手把它往更深的地方推下去。

第四章 刘强(AI)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25/10/25       “哎哟,欢哥,您找我啥事儿啊?您就直说呗,别跟我客气啊。”      刘强语气听着有点发虚,明摆着心里慌得一逼,但做销售的本能让他咬牙稳住,死命压着那颗砰砰乱跳的心,强装镇定,试着从任念老公嘴里套点儿话出来。

  “没啥特别的事儿,就是想跟你随便聊聊。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我过去接你?”      泽欢不等他继续虚伪套话,直接打断了,语气淡得像在说今晚吃啥。以刘强这会儿的心虚劲儿,加上看在他老婆任念的面子上,估计这孙子也不敢多废话。

  “哎,那行吧,欢哥。我现在就在浦东南路那边,靠近浦三路,有家茶楼,您过来吧,我请您喝杯刚到的冻顶乌龙。就我家附近,我正闲晃着呢!”      刘强也算是个油滑角色,一听躲不过去,干脆顺势接招,一副“老子豁出去了”的架势,嘴上客气,心里不知道已经演练几遍该怎么糊弄。

  “行,那我这就出发,大概二十分钟,到时候给你电话。”

  “好嘞,欢哥,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泽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拿了车钥匙便走出了门。刚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点火,手机就震了一下,是刘强发来的短信:

  “欢哥,我在二楼小包,您跟门口迎宾说刘先生,他们会带您上来。地址:XXX……”

  泽欢看了一眼,轻哼一声,眼神里多了点戏谑。刘强这点小心思,瞒得过谁?      约在自己熟门熟路的地盘,摆明了想压他一头,偏偏那股心虚味儿又藏不住——      越是做贼心虚的人,越怕翻船。

  泽欢住的地方离刘强不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今天是周末,路上车不多,一路顺畅,他很快就开到了那家茶楼前。一百米外,他踩了刹车,车缓缓停下,熄火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强的电话,语气淡淡却透着点下马威的意味:

  “刘强啊,我是欢哥,我到了,不过不上去了。你下来吧,我带你去个更合适的地方聊。”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随即传来刘强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慌张:      “啊?这……行,那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泽欢手指一滑,打开手机的录音软件,屏幕一黑,他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机放到后座坐垫下方,调了个角度。

  ——聊敏感话题,当然得找个“安全点儿”的地方。茶楼里四面八方都是人,隔墙有耳,谈个屁。      刘强这小子,还嫩得很。      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猎人,从来不是在明处张网,而是悄悄绕到猎物背后,等他自己把脖子凑过来。

  不到一分钟,刘强那点急巴巴的身影就出现在茶楼门口。他一边探头朝街上张望,一边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像做贼似的。泽欢坐在车里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想起——这傻逼根本没见过自己的车。顿时心里一乐,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深吸口气,把情绪压下去,踩了下油门慢慢开上前去,车窗缓缓摇下,声音不紧不慢:      “上车吧。”

  刘强一听到声音,身子顿时一抖,连忙笑着凑过来,拉开车门坐进副驾。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尬笑着打圆场:

  “哎哟,欢哥,您不是说今天聊聊天嘛,我都点好茶了,您这人还不赏脸,上来也不来一杯……”

  说着还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明显是个做贼心虚的小动作。他装作轻松,其实眼神一直在偷偷扫泽欢的脸色,像个等着被训的小学生。

  “你跟我别客气,有事您吩咐,我肯定尽力办。”

  “我一向不客气啊。”      泽欢嘴角挂着笑,但眼神却冷得像冰水。      “你呢?你好像也没怎么跟我客气过吧?”

  刘强听了这句,脸色一下僵住,笑容瞬间凝固,嘴巴动了动,还想掩饰:      “欢哥,您别开我玩笑了……您跟念姐一直都照顾我,我哪儿敢不客气……”

  泽欢忽然侧过头,冷不丁盯着他,眼神锋利得像刀子,声音低沉却直戳人心窝:

  “昨晚你当我面,把你念姐干得娇喘连连的时候……你跟我客气了吗?”

  这话一出口,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刘强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仿佛刚被人当场脱光衣服扒了底裤,羞耻、惊慌、还有藏不住的恐惧,一股脑儿写在他脸上。

  虽然心里早就有预感,可当这句扎心的话,真真实实从任念老公嘴里冷冰冰地说出来时,刘强还是像被当头砸了一闷棍,整个人一下子僵在座椅上,脸色瞬间白得像抹了石灰。他的背脊僵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神慌乱地去看泽欢,像条被人踩着尾巴的死狗,死命想挤出点笑容来遮掩那副快崩溃的样子。

  “欢哥……您这话说得……就有点不合适了,我一直都……挺尊敬您和念姐的,咱们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他说着,声音发虚,连舌头都快打结了,手也不自觉地搓着裤腿,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求生。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泽欢语气平稳得几乎没有感情,眼神却像刀子一样,直刺进刘强的骨缝里。      “我是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你继续做梦,以为我不知道。”

  他停了一下,慢慢靠近方向盘,语气带着一点阴冷的玩味:      “你知道我家里有监控吗?每个角落,每个声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你昨晚射在小念身体里的那滩精液……我都留着,存好了,玻璃瓶封起来的——想不想看看你自己的味道?”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接捅穿了刘强最后那点心理防线。他整个人剧烈一颤,额头刷地冒出一层冷汗,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愣了两秒,突然一下子爆发了,整个人扑到泽欢面前,近乎歇斯底里地哀嚎:

  “欢哥!欢哥!我真错了!求您了!我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多了,那会儿脑子糊了,一冲动……我也不知道咋想的,真的!我那会儿根本不清醒啊欢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抢您老婆,我混蛋我畜生!您饶了我吧,求求您别报警,别毁我一辈子,求您了欢哥,您要我干什么都行,我给您当狗都行!”

  他整个人都快哭了,声音哽咽着,带着一股屌丝式的崩溃和卑贱。

  这小子倒也机灵,知道赖不掉了,干脆直接跪了,装孙子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泽欢看着刘强哭爹喊娘的表情,心里冷笑了一下:      果然是条能打的狗,只要认了主,后面就好调教了。

  刘强不是傻子,他心里肯定早就明白,既然泽欢亲自找上门,又没报警,那就说明还有“谈”的余地。他在意的不是罪责,而是泽欢到底想从他这儿“拿”点什么。不过嘛——      这正合泽欢的意。

  其实,家里哪有什么监控?      那不过是随口吓唬他的把戏罢了。

  至于那什么“精液”,更是胡扯。刘强那点畜生精,除了有一部分被泽欢扣出来塞进小念的小嘴,看她含泪吞下去外,剩下的早就混在他自己后面喷进去的滚烫浓精里了,谁还真去“留样”啊?

  泽欢现在打的,就是心理战。他知道刘强这类人,最怕的就是被抓包,最怕的是丑事抖出来。只要把“可能被曝光”的恐惧死死摁住,对方自然就老实了。果不其然,刘强彻底信了,还送上了一段求饶录音——      这玩意才是真正的筹码,比什么精液视频都顶用。

  这会儿,刘强正一副狗一样的姿态,双手搓得都快冒烟了。

  “哼,是不是报警……可不是我说了算,”      泽欢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享受掌控的玩味,

  “得看你表现得让不让我满意。”      “欢哥!有什么您尽管说!小弟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认了!”

  刚刚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刘强,现在马上切换成一副“奴才脸”,表情谄媚得像条流着口水的野狗。

  “您和念姐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刘强就是当牛做马都不嫌多!”

  泽欢心里嗤笑:      怪不得小念说不喜欢他,光看这副油腔滑调的德行,就知道是底层里混出来的,小聪明不少,就是那点骨气一毛不剩。

  “嗯,态度不错。”      他一边说,一边启动引擎,缓缓把车开了出去。      “你要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不听话……呵,那你自己也知道,落在我手里的把柄够你喝一壶的。”

  刘强听完,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连声应着“是是是”,语气又乖又软。

  路上,泽欢一边专心开车,一边随意地搭话,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刘强渐渐放松了警惕,脸上的紧绷也松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顺从得多了。

  “小刘啊,我不拐弯抹角,你也不是傻子。年轻人冲动点,喝点酒,脑子发热干点糊涂事儿,我理解。”      泽欢语气一缓,像是在开导,又像是在试探。

  见刘强低着头没敢吭声,他继续说:

  “但你得明白,我肯定不可能大度到让你白操了我老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清楚了,你就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配合我了。”

  “是!是!欢哥!您尽管问!小弟知道的一定全告诉您!”

  刘强忙不迭点头,眼里透着讨好和奴性。

  “好,那你先说说……昨天晚上,在我撞见你俩之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从庆功宴开始,一点不落地说清楚。”

  “好……好的,欢哥……”

  刘强咽了口唾沫,开始像犯人做口供一样,低声讲起了昨晚的过程。      原来昨晚那场所谓的庆功宴,其实不过是走个过场。虽说名义上是全公司的联欢,但几百号人心思各异——尤其那些坐办公室的女职员,一个个盼着早点回家哄孩子、卸妆、躺平,根本没几个人真想喝到尽兴。再加上那晚还是老总夫妻的结婚纪念日,自然不会真拿整晚时间陪底下人“与民同乐”。

  到了晚上九点,总经理就已经宣布宴会正式结束,虽说还客套地留了半个小时让大家在宴会厅“自愿继续交流”,但实际上,大多数人早就找借口撤了。

  反倒是小念那边——      她刚升职当上部门经理,底下那群年轻的销售男男女女借着祝贺的名义,起哄着拉她去KTV“二摊”。嘴上说是庆祝,谁不知道其实就是想让女上司买单、陪酒、放松一下。

  于是,二十多个意图不轨的年轻人,就拉着今晚的“女主角”杀到了附近一家知名KTV,开了个豪华大包间。一进门,包房里的茶几和吧台上很快就堆满了洋酒——威士忌、伏特加、龙舌兰,摆得满满当当,空气里一股烈酒混着香水和荷尔蒙的味道,暧昧得让人心痒。

  KTV的灯光昏暗而迷离,歌声嘶吼,酒精横飞。一群人迅速热起来,唱的唱,闹的闹,开始放飞。小念作为今晚的焦点,又是刚升职,又是女人味十足的成熟妇人,哪能不被围着转?

  一杯接一杯,男下属们轮番上阵——      嘴甜的、色眯眯的、甚至连动手动脚的都有。小念自恃酒量不错,也懒得端着架子,反正又不是客户场,不用装。她本就有几分骚劲,这会儿气氛又热,索性放开了喝,来者不拒,连笑都笑得媚,杯子一碰,手指还会若有似无地扫人家掌心一下。

  几轮酒下去,到十一点半左右,小念脸上已经染上了明显的红晕,眼神也有些飘。她虽见惯了场面,但这时候也知道,身体已经开始发出“危险信号”——      脑袋发胀、舌头发麻,胃里翻腾……      理智告诉她该停一停,起身去洗个手间催吐点,清醒一下。

  可惜她这次犯了个错误——      太托大了。      以为这屋里全是自己人,又没有外人,撑一撑就能回家。于是她没像以前那样开始推酒,而是继续慢下节奏地喝着,一边笑,一边应酬,一边被灌,一边放浪。

  到了快一点的时候,小念已经喝得彻底“上头”。她完全丧失了自控,笑得花枝乱颤,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双腿微张,裙摆滑上大腿根,长发散乱,脸上的红晕带着一丝醉态勾人的媚。她已不自知地进入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整屋子的人却只觉得她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味。

  正是在这个时候,泽欢打通了她的电话。电话那头,她语无伦次地回着话,根本听不懂说了什么——      也就有了前面那段荒唐得像鸡同鸭讲的对话。      刘强平时在部门里人缘本就不怎么样,话不多,嘴又贱,还有个出了名的臭毛病——      好色,贼眉鼠眼的,看谁都跟扒光了一样瞧。      女同事们都避着他走,碰杯都不情不愿,他只好一个人窝在角落的沙发上,陪着几个也不太搭理他的男同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闲聊,眼睛却一直不老实地在人群中游移,像条等着捡剩的狗,时不时想碰碰运气,看哪位女同事不小心春光乍泄。

  他的眼神,在昏黄灯光下像蛇一样滑溜,特别是当落到那个女人——      任念身上时,目光就开始变得下流、炙热。

  任念,那可是公司里公认的极品尤物。身材高挑,胸大腿长,穿衣打扮从不出格却总带着点儿若隐若现的媚劲。对刘强来说,这女人不止是公司里的梦中情人,更是他头上的“压顶女魔头”——      她是他直属上司,整整压了他快两年。

  虽说小念平日对他没太多刁难,但刘强自身又懒又混,一点能力都没有,做不好事还总被她当众训,训得狗血淋头,连面子都不给。每次被骂完,他都恨得牙根发痒,回到家后关上门,脑子里反复幻想着把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上司按在桌上、跪在地上、压在床上各种干法来回操一遍又一遍。

  他早就在意淫中把她的每个洞口都插穿了不止一遍:      从嘴到奶到穴,从正面操到背后,甚至连脸都淋得满满一层他自己的精液。每一次手冲时脑子里出现的画面,都是她跪在他脚边,用那张平时训他时冷冷的嘴巴,乖乖地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舔得湿漉漉、黏答答。

  可这些都只是他的屌丝幻想罢了。

  现实中,他连碰她一下都不敢,只能低着头屁颠屁颠地听命干活,被她一句话撅得像狗一样。

  不过今天——     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刘强坐在沙发里,看着不远处的小念,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躁动。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念喝醉了。不是微醺、不是脸红,是那种眼神迷离、步伐不稳、话都说不清的“真醉”。

  他混夜场那么久,太熟这套了——这女人今晚怕是要塌方。

  他正盯着那副逐渐放松的娇躯看得出神,忽然,小念一个趔趄,脚下一歪,整个人“噗通”一声跌坐在沙发上。

  就是那一瞬间,刘强的瞳孔猛然一缩——

  小念穿的那条高贵端庄的黑色连衣裙,在她跌坐的瞬间被大腿撑开,裙摆往上一飘,灯光下赫然露出一抹骚得惊心动魄的玫红色!      玫红色蕾丝边的底裤。

  那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

  (……妈的,骚货就是骚货。)

  刘强嘴角忍不住抽动,恨恨地在心里低骂了一句,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那一抹娇艳的颜色,像看到了猎物的血口。

  (外面穿得人模狗样,冷艳得跟女神似的,里面还不是穿着这么骚的内裤?贱货。)

  那一抹底裤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却像一根导火索,一下子点燃了刘强积压已久的兽欲。他甚至感觉自己被这颜色砸了一拳,砸在了心口,也砸在了胯下。

  他的肉棒突兀地抬起头,在裤子里鼓起一大块硬挺的包,像狗见到肉一样躁动不安。

  最近一个多月没出去“找女人”,憋得本就难受,这一眼差点把他射出来。

  而小念,还坐在那里,毫无自觉地轻轻喘着气,身子微微前倾,露出脖颈的线条和隐约若现的乳沟——      她连腿都没有合紧。

  像一块已经入味的肉,摆在桌上,就等着人下口。

  (妈的……我也就只能在心里把她操一炮罢了。)

  刘强满腹不甘地想着,仰头干了杯中剩下的酒,一股烈劲儿顺着喉咙灌进胃里。他坐了太久,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卡在内裤边缘,顶得生疼,像是随时要炸裂出来一般。那种被布料夹住、憋着、顶着的感觉,简直就像有人用绳子死死勒着他。

  “操……憋得要死。”

  他骂了一句,终于站起身,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      清清脑子,顺便把那根涨到发烫的肉棒摆正点,不然待会儿不小心被谁看到,怕是要被当场笑死。

  这家KTV档次不错,每个大包都有独立配套的卫生间,虽然不在包房内部,但就在门口左手边,几步之遥,还带洗手池和全身镜,方便喝多的人吐完洗脸漱口——      对刘强这种“夜店老油子”来说,这点他门儿清。

  他晃晃悠悠地进了厕所,站在小便池前头,掏出早已膨胀得吓人的鸡巴,咬牙撒尿。尿是撒完了,但那根东西依然半硬着,像个不肯消停的野狗。

  他抖了抖鸡巴,忍着胀痛,把它往内裤里塞回去,又拉好沙滩裤。深吸一口气,他强行把脑子里关于任念的各种下流画面压下去。

  (操,还是忍忍吧,真在同事面前顶着根大鸡巴出来,传开了脸都丢光了。想干她,回家慢慢撸……)

  他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伸手去拉开卫生间的门。

  门才一开——

  “哎呀!”

  一道带着酒气的软糯惊呼响起,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温热的女人身子直接扑了进来,软香香地撞进他怀里!力道不大,但醉得东倒西歪,推着他连退几步。

  刘强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马桶盖上,整个人往后一靠才勉强稳住身子。

  他心脏怦怦狂跳,一股燥热瞬间涌上脑门。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那扑进他怀里的人,竟是今晚让他想入非非想得几乎要疯掉的女人——

  任念。

  醉意未消的任念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胸脯起伏不定,呼出的气息带着浓烈酒气,还有点淡淡的香水味,混着身上那种女上司惯有的精致味道。

  她那条黑色连衣裙因为醉酒动作幅度大,肩带已经滑下一边,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而她整个人毫无意识地紧贴着刘强的身体,那对平时藏在衣服下的丰满乳球此刻狠狠地压在他胸口上,柔软得仿佛要把他吞掉。

  刘强只觉得胸口一阵温热,下腹一阵剧烈抽动,刚才好不容易“平息”的肉棒再一次暴起,迅速膨胀到极限,顶在内裤里,甚至有些渗出湿黏的前液。

  (……操他妈的,老天爷你这是赏我口肉吃吗?)      其实小念刚才跌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头重脚轻、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连眼前的人影都开始模糊、重影。她费劲地稳住身体,但却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耳边的音乐、笑声、吵闹声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拍进脑袋,让她想吐、想晕、又不甘心倒下。

  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四周,却只觉得每个人的脸都变得陌生起来。灯光刺眼,视野晃动,她甚至连自己靠着谁都不知道,只本能地将自己软绵绵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像只喝醉了的小猫,找个地方窝着喘口气。

  但醉意根本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浓烈。一股尿意突如其来地从下腹传来,刺激得她腿一软,差点站不起来。她咬了咬牙,勉强撑起身体,踉跄地站起身,朝包房门口走去。

  她的步子虚浮,腿软如泥。每走一步,裙摆都轻轻晃动,酒精让她身体发热,意识混沌,却还倔强地走到门口,伸手拉住了洗手间的门把。

  就在那一瞬间,门从里面猛地被拉开——

  “哎呀!”

  小念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直接扑进了门内,一个柔软、香气四溢的身躯撞进刘强的怀里!

  毫无防备的刘强被她推着连退好几步,一直到后背抵住马桶,才咚地一声坐了下去。小念整个上半身也跟着倾倒,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几乎是用身体挂着他,双腿发软、膝盖无力地跪伏着,脸埋在他脖颈旁边,吐息灼热。

  刘强一下子怔住了。下一秒——      他的眼睛死死瞪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鼻孔都微微张开了。

  眼前这副画面,比他过去所有意淫幻想加起来都还要淫靡。

  任念——      那个他幻想过无数次、训斥过他无数次、穿着高跟鞋踩在他头上的女上司——      这会儿正像个彻底醉倒的发情母狗一样,软绵绵地吊在他怀里。

  她那条黑色的连衣裙因为跌倒、扭动,裙摆卷了上去一些,大腿线条若隐若现,而胸前——      那对他做梦都想舔的肉团,此刻就压在他胸口。隔着单薄的布料,那柔软压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

  他的鸡巴早已怒挺如柱,此刻正顶在她胸前的位置,隔着裙子和内裤都能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温热,那黑色连衣裙上甚至被他那根顶得鼓起一块,陷出一个细细的凹痕来。

  刘强差点儿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汗味,甚至是那若有似无的酒后体味,全都像勾魂的毒气,让他的脑子一阵晕眩,下体跳动得像要爆炸一样。

  (……老天爷真他妈开眼了,这女人……这骚货现在就吊在我身上……她是真的醉了,还是……她想让我干她?)

  小念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醉得几乎神志不清,这一下扑进刘强怀里,直接就被撞得七荤八素,脑袋一片空白。她整个人软得像面条,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那么迷迷糊糊地挂在刘强身上,像只喝多了的布偶娃娃。

  她的眼睛还睁着,却毫无焦距,眼神涣散得像蒙了一层雾,平日那种自信凌厉的神采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彻底失控后的空洞与茫然。

  刘强死死盯着她,一动不动。

  他胸口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呼吸,那对被黑裙包裹得紧实饱满的乳房,正顶在他滚烫的鸡巴上,随着两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挤压,柔软的乳肉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肉棍,像是在轻轻帮他打飞机一样。

  他脑袋“嗡”地炸了一下,欲望像野兽一样瞬间咆哮。

  (操……知道老子这几天没地方泄火,妳这是故意来勾我?)

  刘强咬牙在心里低声咒骂,身体爽得快要炸裂,却又死死压着冲动。理智告诉他现在动手就是真疯了——      万一出事,这女人一句话就能让他完蛋。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把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扶起来。他一边安慰自己“只是碰到了,不算什么”,一边低头伸手去扶她的腰。

  可是小念这时候醉得根本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像烂泥一样,全靠在他身上。刘强一拉,竟然什么都没拉动——

  不对,他拉动了她的衣服。

  那一瞬间,他指尖传来的不是腰线,而是某种光滑、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的手滑了下去,直接从她的腰际滑到腋下,再一不留神,整只手就按在了她胸部的侧边!

  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掌心紧紧包住——温热,柔软,富有弹性,像两团熟透的蜜桃,湿润又烫人。

  那一刻,刘强的脑子“嗡”地一下炸了。

  与此同时,小念的裙摆也被他这一拽,往下扯了一截。本来就不长的连衣裙,此刻被她跪伏的姿势再一拉,整条裙摆都卡在了腰上。

  她的下身……      彻底暴露在了刘强眼前。

  白皙滑嫩、紧致圆翘的美臀毫无遮掩地翘着,完美的曲线几乎晃瞎了他的眼。那对饱满的臀瓣包裹着一条半透明、几乎看不到的玫红色蕾丝内裤,细细的边沿勒进臀缝中,性感得像是专门给人当玩物穿的。

  刘强眼珠子都快瞪裂了,肉棒瞬间胀得青筋暴起,像铁棍一样硬在裤子里跳个不停。

  (……操……这女人……平时穿得端庄冷艳,连笑都带寒气,结果下面却穿这么骚的内裤?)

  他嗓子眼儿发干,手还压在她乳房边缘,不敢动,却又不舍得松开,指尖还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和香气。

  整间卫生间都静得出奇,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刘强裤裆里那根快要冲破布料的肉棒,不停地跳着、膨胀着、叫嚣着——

  要干她。      在包房里,刘强只能偷偷瞄上一眼那条骚得发亮的玫红色小内裤,光线昏暗,又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根本没法看清楚细节。可现在不同了——

  在这个明亮得近乎刺眼的卫生间灯光下,小念的底裤就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他眼前。

  那是一条半透明蕾丝边的小内裤,颜色骚得要命,那抹玫红色包裹着两片白嫩挺翘的臀瓣,若隐若现地衬出臀缝之间那条深深的蜜沟。甚至随着小念轻微的喘息与扭动,那条内裤隐约浮现出一丝潮湿的痕迹,仿佛已经被酒气与体温蒸得有些发黏。

  刘强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死死地盯着那片春光,恨不得用眼神把那块蕾丝烧出个洞来,把里面那片藏了两年的圣地彻底看透。

  但可惜的是,他的角度不对,尽管内裤已经暴露,但她的双腿还夹得紧紧的,那块最让人魂牵梦绕的秘肉依然藏在阴影中。他想看,想舔,想操,但就是看不到。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几秒,死死盯着那对挺翘的屁股,身体早就已经躁动不堪。他下体的肉棒像快憋爆的火箭一样在裤裆里乱跳,一下一下,像是要捅破内裤窜出来。

  而小念……      依然没什么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扒在他怀里,试图站起来却根本用不上力。

  刘强的心里一下子涌出个邪念:      这个样子……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谁在摸她都搞不清楚……      这不是天赐良机么?

  他甚至连手里还死死按在她乳房侧边的感觉都来不及细细享受,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关门!先把这个空间封起来!

  他眼神一狠,猛地侧过身,一手抱着小念,另一只手一把把卫生间门“啪”地关上了。

  ——这一刻,他就像把自己和这个发酒疯的女上司,一起关进了自己的欲望笼子。

  后来刘强在向泽欢描述这段时,还一脸“诚恳”地说自己当时理智尚存,知道真要在这卫生间里把小念办了,风险太大——   外头还有二十几号同事,说不定哪一刻就有人来上厕所。

  更何况,他自己也没把握小念是不是已经醉到“完全无知”的地步。一旦半醒,一旦记得,他这条狗命就不保。

  但,他那时已经做出决定——      哪怕干不了,也要狠狠揩一波油,至少要带点“战利品”回家慢慢撸。

  回到现场,小念还迷迷糊糊地撑着他的胳膊,想站起来。她的胸部仍旧结结实实地压在他的掌心里,乳肉像是被揉化了一样,软得要命。

  刘强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胸前狠狠揉了几把,手指陷进那团熟透的果实里,心里骂着骚货,鸡巴却硬得快炸。

  与此同时,他迅速掏出手机,举起相机模式,对准小念那半敞的裙摆、露出的底裤、美臀,用手调了几次角度,试图拍下最清晰、最色情的画面。

  (操……这下老子以后撸的时候可有素材了,啧啧,极品骚货……)

  他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惜空间太小,角度太近,不管怎么调,照片都拍得不清楚。焦距对不上,画面变形。

  他皱了皱眉,脑子一转,立刻生出个更猥琐的念头。

  (不如……把她移到洗手台那边,让她趴着。那样角度好拍,还能隔着内裤顶几下,真要有人进来,也能装成是她要吐,我在后面扶着……完美!)

  这个想法让他血液都沸腾了,双手下意识地开始动作,想要把小念拖过去趴到洗手台上,提前模拟那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后入姿势”。

  可是,就在他两手发力,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小念却忽然身体一震,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股力气,居然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晃晃悠悠地迈出一步,脚步踉跄,想去扶着马桶边缘站稳。      “你……你是谁啊?让开啦……”

  小念忽然像是酒劲回了一点神,眼神涣散地睁大了些,伸出那条白得晃眼的手臂往刘强胸口推了一把。声音娇软不清,带着醉酒后的慵懒和撒娇气,像是在梦里撒着酒疯。

  她另一只手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转过身来,根本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要尿尿……你、你快让开……我、我憋不住了啦……”

  刘强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整个人愣住了。他没想到,她竟然……      连他是谁都分不清了,更没想到,她居然就在他面前、在这个毫无遮掩的空间里要直接脱了裤子撒尿。

  小念完全不管不顾,她醉得意识混沌,但身体却遵循着本能。她低下头,伸手掀起黑色连衣裙,手指笨拙地勾住了那条玫红色的蕾丝内裤,往下一拉——

  一条半透明的骚内,在她纤细白嫩的腰间慢慢褪下,玫红色蕾丝边从她饱满浑圆的臀部滑落,一点点揭开那被禁锢的春光。

  这一幕,对刘强来说简直是天谴级别的视觉轰炸。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大脑嗡的一声炸开——

  她的小腹白得发光,细腻平坦,而在那腹部下方、腿根交接的地带,一片茂密乌黑的阴毛赫然跳了出来,像一片秘密森林,从刚刚脱下一半的内裤里“挣脱”出来,直直地撞进刘强的眼里。

  那片毛发不但多,而且卷曲浓密,长得恰到好处,既没有修整过的痕迹,也毫不杂乱,完完全全是最原始、最性感、最充满荷尔蒙的模样。

  刘强感觉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像被灌进了滚烫的开水,猛烈膨胀,跳得差点从裤子里挣脱出来。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她的阴毛上,一秒都挪不开。

  (操……这女人……毛这么浓,性欲绝对旺盛……)

  他不禁在心里低声呻吟了一句,脑海里早已脑补出无数画面:      她在床上被操到呻吟娇喘、阴道泛滥、淫水直流的模样。以他多年来“泡女无数”的经验,这种毛浓浓的女人,往往下面又紧又湿,容易高潮,一旦上手,骚得不得了。

  而眼前这具极品肉体,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脱着裤子,坐在他眼前。

  他脑子一阵混乱,想进又不敢进,想退又舍不得。最致命的是,他根本没锁门,万一有人推门进来……

  但就在他还在犹豫那宝贵的几秒里,小念身体晃了一下,忽然“噗通”一声,直接跌坐在马桶上!

  她那骚内还挂在大腿一半的位置,两腿被勒住无法完全张开,姿势别扭极了,却偏偏那双白嫩的大腿微微岔开了一点点,恰好露出了她两腿之间那隐秘的三角地带,阴毛从大腿根处向上蔓延,简直让人眼球都快炸开。

  然后——      “哗啦啦……”

  一股清脆得几乎羞耻的尿声,在卫生间内响起。      刘强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上司,裙子撩着、骚内褪着、腿略张开着,毫无防备地当着他的面撒尿。

  他能闻到她尿液中混着酒气与体温交织出的独特骚甜气味,整个空间被她的体液和香气浸得湿热滚烫,像一个蒸笼,蒸得他血液沸腾,肉棒发胀,头皮发麻。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景象——

  一个他平时敬畏又意淫的女人,如今像婊子一样,当着他脱裤尿尿,连“让开”都说得娇媚不清。

  他觉得,这一幕将会是他一生的自慰素材,也可能是——彻底失控的开始。         刘强脑子飞快转了一圈,很清楚,这波……      算是错过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再动手,已经不现实了。一来他进这卫生间时间不短了,再不出去恐怕有人起疑;二来他分明感觉,小念似乎有点清醒迹象——

  万一她酒醒后还记得这段插曲,他以后恐怕连公司都待不下去。      他低头看了眼,小念仍旧别扭地坐在马桶上,裙子撩着,骚内挂在膝盖,双腿岔着,头却垂在胸前,像只喝醉的小猫,安静而毫无防备。      那景象让人心痒,也让人心惊。

  刘强咬了咬牙,还是狠下心来,举起手机,“咔嚓”一声对着她拍了一张照片,将这段属于他一个人的色欲记忆封进了相册里。

  紧接着,他一手拉开卫生间的门,最后看了一眼里面那具微露春光的身体,像是告别,又像是遗憾,转身离开。

  虽然不甘心得要命,但刘强知道——      现在干不了,也许以后……      还有机会。

  他回到包房,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闷下去,想把那股还在胸腔里烧着的骚火压下去。他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强撑着笑容跟身边的男同事闲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他的心,早就飞了。

  眼角的余光一刻不停地瞟着包房外的方向,那扇通往卫生间的门口,像有条看不见的线钩着他的神经,一拉一拽,全身发痒。

  (怎么还没回来……)

  他在心里嘀咕着,明明刚才还担心小念酒醒后记得他“吃豆腐”,现在却完全是另一种骚得发麻的期待:

  (她……不会醉倒在里面了吧?那样的话……那副样子,还保持着刚才那姿势?)

  脑子里那个画面又浮现出来——      白嫩的大腿、褪到一半的蕾丝底裤、微张的腿缝、滴答滴答的尿声……      他一想到那幅景象,裤裆里的肉棒就又狠狠跳了一下,烫得像被火点燃。

  几分钟过去,小念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刘强再也坐不住了,装作若有所思地起身,甩掉身边正在说话的同事,脚步快得几乎有点急,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心跳得像擂鼓。门还是他离开时那样关着。他轻轻握住门把,试探着一拧——      果然,没有锁。

  他的喉咙滑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心脏猛跳得快炸了。

  他缓缓推开门,头探进去的瞬间,一眼扫到里面的景象,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快要爆出来。

  就在他眼前——

  她的私处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摊在他眼前,像是邀请、又像是挑衅。

  刘强只觉得鸡巴里像被人硬生生塞进了一根通红的铁棍,下一秒,整根肉棒怒张到极致,顶得沙滩裤剧烈鼓起,甚至传来布料快要被撑破的“咔”一声。

  他屏住呼吸,双手死死地按住裤缝,脑子里那点仅剩的理智像冰一样正在融化……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11_22 13:05: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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