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健美妈妈的堕落深渊（9-11）

#NTR 
作者：hhkdesu
2025/10/11发表于：禁忌书屋、Pixiv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742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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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章
　　「咔嚓！」
　　快门声响起，将妈妈此刻这副诱人的模样定格了下来。
　　「好！非常好！」
　　摄影师小马的声音从相机后面传来，语气兴奋道，「朱小姐，保持这个姿势，
对，就是这样，眼神再冷一点，想象你瞧不起镜头后面所有的人！」
　　妈妈的身体已经僵硬到了极点，她心里十分清楚，裙摆掀起后，自己半边光
溜溜的屁股蛋子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在场男人们灼热的视线中，那种感觉，比
直接被人扒光了还要难堪。
　　「啧啧，这他妈才叫专业！」
　　王总在一旁出声赞叹，声音油腻无比，「沈总，你看看，这屁股翘的，这胸
顶的！这要是印在咱们的海报上，那些个小年轻看了还不得天天喝咱们的饮料，
喝到他妈的前列腺发炎！」
　　「王总您真会开玩笑。」
　　沈妍曦在一旁咯咯地笑着附和，但她看向妈妈的时候，眼神却像刀子一般，
冷冷地刮在她的身上，「玲玲，听到了吗？王总很满意。但是你表情太僵硬了，
放松一点，笑一笑嘛，拿出我们冠军的自信来！」
　　笑？妈妈在心里冷笑。
　　在这种地方被人当成牲口一样观赏，她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咔嚓！咔嚓！」
　　小马又连续按了几下快门，然后放下了相机，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不行，朱小姐，你的手臂线条还是太紧了，这样拍出来没有美感。」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伸手，握住妈妈叉在腰间那只手的手腕，想要帮
她调整姿势。
　　他的手心滚烫，还带着一层黏腻的汗。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妈妈的皮肤时，
妈妈顿时娇躯一颤，条件反射般的缩了一下。
　　「唔……」
　　小马似乎没有察觉，他的注意力全在「工作」上。
　　他拉着妈妈的手臂轻轻前后摆动着，试图找到一个最佳的角度。
　　他的身体离妈妈越来越近，那股油腻的气息，难闻的汗味，让妈妈阵阵作呕。
　　「对……手肘再抬高一点点……」
　　小马抬手在空中比划着，然后，像是无意一般，缓缓落了下来。
　　温热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覆在了妈妈那高耸的胸脯侧面，就这样，隔着一层
薄薄的布料，小马终于摸到了妈妈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啊！」
　　妈妈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后弹开。
　　「啊……抱歉！」
　　小马也是闪电般地缩回了手，胖脸瞬间涨红，结结巴巴解释道：「抱……抱
歉！朱小姐！我……我这是职业习惯！真的，我就是想帮你调整一下胸部的轮廓，
没别的意思！」
　　他说着连连后退，但妈妈却清楚看到，他那条宽松的工装裤下面，那个硬邦
邦的帐篷，比刚才顶到自己屁股时还要更加雄伟了几分！
　　「行了行了，小马，专业一点！」
　　一旁沈妍曦语气颇不耐烦，带着一种训斥下属的意思，可明眼人都能能看出，
这场明显针对妈妈的性骚扰，就这样被她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接着她又对妈妈道：「玲玲也是，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人家摄影师也是为了
拍摄效果好嘛。继续，下一组动作！」
　　小马如蒙大赦，赶紧退回到相机后面，声音有些发虚地道：「下一组我们拍
挥拍的动作，需要一个网球拍。」
　　沈妍曦早就准备好了，她从旁边道具箱拿出一支网球拍递到妈妈手里，笑着
鼓励道：「来，我的大冠军，拿出你当年在赛场上的气势来！让这几位老板开开
眼！」
　　妈妈握着球拍，感觉手心都在冒汗。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记忆中专业运动员的姿势，侧身，屈膝，将球拍高高扬
起。
　　「很好！挥起来！动作要有力量感！」小马在镜头后面大声喊道。
　　妈妈咬紧牙关，腰腹用力，手臂猛地向前挥动！
　　呼——
　　随着她的动作，那条超短的百褶裙被带起的风完全掀了起来，像一朵盛开的
白色小花，将她裙下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赤裸风景，完完整整暴露在了众人面
前！
　　那挺翘浑圆的屁股，那被丝袜勒出的清晰臀线，甚至那两瓣臀肉中间、被透
明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私密沟壑……都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与此同时，她胸前那对巨大的奶子也因为动作的幅度而疯狂晃动起来，仿佛
要挣脱那层薄薄的布料，跳出来一般！
　　「我操！」
　　赵总和李总再也忍不住，同时爆了一句粗口，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妈
妈那片春光。
　　「停！停！停！」
　　王总却突然大声喊停，他一脸不满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朝妈妈走去，
「动作不到位！太僵硬了！一点美感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妈妈身后，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
妈妈纤细的腰肢。
　　「不要……」妈妈的身体又是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王总的手臂却是隐隐发力，将她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妈妈的后
背，隔着王总身上的衣服，妈妈甚至能感觉到他那颗砰砰直跳的油腻心脏。
　　「别动！」王总语气命令道，「我来教你！」
　　他的手开始在妈妈的腰上游走，嘴里说着所谓的「指导」，实际上却是在肆
无忌惮地揩油。
　　「腰要转过来，对……屁股要撅起来！你这屁股这么翘，不撅起来给谁看？」
　　他的手掌顺着妈妈的腰线向下滑，最终落在了她那两瓣浑圆的丝袜臀肉上，
还用力地捏了一把。
　　「呜……」
　　妈妈发出一声呜咽，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玲玲，听王总的！」
　　沈妍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语气蛊惑道，「王总可是专业的！他最懂男人喜
欢看什么，听话！」
　　「听见没有？」
　　王总一边揉捏着妈妈的屁股，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温热腥臭的气息喷在她的
脖子上，「听你姐妹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伺候好了我，以后有你的好处。」
　　另外两位老总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王哥说得对！这腰就得这么扭！扭得跟水蛇一样才好看！」
　　「这大奶子也得晃起来啊！不晃起来有什么意思？跟两坨死肉一样！」
　　小马在相机后面看得口干舌燥，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已经硬得发疼。
　　在沈妍曦的「助攻」和三个男人的言语羞辱下，妈妈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任
由王总摆布自己的身体。
　　「再来一次！挥拍！」
　　妈妈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挥拍的动作。
　　每一次挥拍，裙子都会被掀到腰间。
　　每一次挥拍，胸前的奶子都会剧烈地晃动。
　　而王总就一直站在她身后，那双罪恶的手，也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腰和屁股。
　　「咔嚓！咔嚓！咔嚓！」
　　快门声不断响起，记录下这荒唐而淫靡的一幕。
　　「好了，这组可以了。」
　　王总终于玩腻了，他松开手，在妈妈的屁股上又重重地拍了一记，才心满意
足地退开。妈妈的腿都有些发软，她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
　　这时，摄影师小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从道具箱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网球，扔
在妈妈脚边的地板上，「下一组，弯腰，捡球。」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住。
　　弯腰？
　　穿着这条几乎等于没穿的裙子，弯腰捡球？
　　「快点啊，磨蹭什么？」王总不耐烦地催促道。
　　「就是就是，王总的拍完，后面还有我们的呢！」另外两位老总齐声道。
　　妈妈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
　　她心里一横，缓缓弯下了腰。
　　随着她的动作，那条白色的网球裙就好像窗帘被拉开一般，整个向上翻了起
来，一直翻到了她的腰上！瞬间，她整个下半身，从浑圆的丝臀到修长的丝腿，
再到丝袜之下的娇嫩蜜穴，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王总眼前！
　　肉色的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紧紧贴着妈妈每一寸肌肤，在灯光下，甚至能清
晰看到丝袜下面皮肤的纹理，以及那紧绷着的蜜穴形状。
　　「嘶——」
　　王总倒吸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站在妈妈身后，居高临下欣赏起
眼前这副绝美风景。
　　他死死盯着妈妈那两瓣浑圆臀肉的中间，那道被丝袜勾勒出的深邃沟壑。透
过那层薄薄的透明丝袜，他已经清楚看到了妈妈小穴的轮廓和颜色……
　　「啧啧啧……这形状……真是……真是他妈的绝了……」
　　王总喉咙咕咚一声，说话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像是一口浓痰卡在嗓子里，
上不去也下不来。
　　妈妈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油腻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烧穿，她迅速捡起球，刚
要直起身子，用裙摆遮住那片不堪的风景——
　　「别动！」
　　王总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竟然又朝妈妈靠近一步，几乎从后面整个贴了上去，然后缓缓蹲下身，将
自己的视线，与妈妈那片清凉的丝袜裆，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唔……啧啧……」
　　王总跟个鉴宝师似的，手指摸着下巴，对着妈妈的丝穴仔细观察。
　　「这……这颜色……粉的……」
　　「我老王这么多年……运动员……教练也玩了不少……」
　　「还是头一回……啧啧……极品……果然极品！」
　　妈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弯腰动作下，她的丝臀屈辱地颤抖，嘴里喃喃道：
　　「不要……王总……不……」
　　可就在这时，王总却是眼疾手快，突然伸出了他那肥短的食指！
　　「唰——！」
　　指尖隔着那层光滑的丝袜，飞快戳在了妈妈那柔软湿润的核心地带！
　　「嗯啊～」
　　一声娇喘，妈妈浑身战栗，整个人已然屈辱到了极限！
　　王总收回手指，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啧啧啧……」
　　他咂了咂嘴，然后扭头冲另外两个老男人炫耀道：
　　「都流水了啊！老李，老赵，你们快过来看！极品！这绝对是极品啊！」
　　听到王总的炫耀，李总和赵总再也按捺不住，两人交换了一个猥琐的眼神，
立刻争先恐后地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蹲在了妈妈的身后。
　　「我看看！我看看！」
　　赵总嗓门最大，他那颗硕大的脑袋恨不得直接凑到妈妈两腿中间去，「王哥，
你这手指……啧啧，真是沾了仙气了啊！」
　　「可不是嘛！」
　　李总也附和道，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片被丝袜紧紧包裹的穴肉，「这颜色，
这形状……隔着丝袜都这么诱人，这要是把丝袜撕开……我操，不敢想，真他妈
不敢想！」
　　三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就这么毫无廉耻地蹲在地上，像是在菜市场挑选猪肉
一样，对着妈妈的小穴形状评头论足。
　　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狠狠扎进妈妈的耳朵，扎进她的心里。
　　屈辱、愤怒、恶心……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够了！」
　　妈妈一声怒吼，猛地直起腰，那条翻上去的裙子也随之落下，遮住了那片不
堪的风景。她转过身，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这三个男人，胸口因为剧烈的喘
息而上下起伏着。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然而，面对妈妈的怒火，三个男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
的表演一样，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
　　「哟，还发上火了？」
　　王总慢悠悠地站起身，用那根刚戳过妈妈私处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一
脸回味无穷的表情，「我就喜欢这种带劲儿的！够辣！够味儿！」
　　就在妈妈忍无可忍，几乎要跟他们拼命的时候，沈妍曦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身
边。
　　「哎呀呀，三位老总，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沈妍曦脸上挂着嗔怪的笑容，她走上前，象征性地将妈妈护在身后，对着王
总三人说道：「不是都说了吗？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好好欣赏。你们这么心
急，把我的好姐姐都给吓坏了，看她这脸红的，这要是把人吓跑了，我上哪儿再
给你们找这么极品的模特去？」
　　她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为妈妈解围，实际却是在火上浇油。
　　她将妈妈的愤怒和羞耻，轻描淡写地归结为「脸皮薄」和「被吓到」，瞬间
就瓦解了妈妈反抗的合理性，还将她牢牢钉在了「商品」的位置上。
　　「哈哈哈哈，沈总说得对！」
　　王总心领神会，顺着台阶就下了，「是我们太心急了，唐突了美人。朱小姐，
你别生气嘛，我们就是太欣赏你了，一时没控制住，没别的意思。」
　　他说着「没别的意思」，眼睛却依旧放肆地在妈妈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来回
扫视。
　　沈妍曦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妈妈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的好姐姐，
别耍性子了。他们是什么人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跟他们硬碰硬，能有什么好下场？
忍一忍，就当是为了你儿子。乖，听话。」
　　又是「为了儿子」。
　　这四个字一出，瞬间击溃了妈妈刚刚燃起的全部斗志。
　　是啊，她还有什么资格发火？
　　她已经收了那两万块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看着妈妈眼中的火焰一点点熄灭，重新变回一片死寂的灰烬，沈妍曦知道，
她又一次掌控了局面。
　　她笑着对小马说：「小马，别愣着了，继续啊。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小马推了推眼镜，赶紧说道：「下……下一个动作，是跳跃接球。」
　　「跳跃？」
　　王总一听，眼睛又亮了，「这个好！这个我喜欢看！运动嘛，就是要动起来！」
　　沈妍曦冲妈妈温柔一笑：「听到了吗？玲玲，跳跃。拿出你运动员的专业精
神来，可别让王总他们失望哦。」
　　妈妈的身体晃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跳？穿着这身衣服跳？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
　　「我……我跳不动……」她想最后再挣扎以下。
　　「怎么会跳不动呢？」
　　沈妍曦揽住妈妈的肩膀，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开导她，「你忘了？你可是冠军
啊。跳跃对你来说不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吗？来，听话，先从最简单的原地小
跳开始，找找感觉。」
　　在沈妍曦的半推半就下，妈妈再次回到了背景布前。
　　「来，双脚并拢，原地轻轻跳起来就行。」小马在镜头后指挥道。
　　妈妈闭上眼睛，双脚离地，开始一下一下跳动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立刻疯狂晃动，紧身的白色背心根
本无法束缚住它们的汹涌，它们就像两团被困在笼子里的白兔，随着妈妈身体的
起落，上下左右地剧烈弹跳、摇晃，仿佛随时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蹦出来一
般。
　　「我操！我操！这……这奶子！绝了！」
　　赵总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激动地拍着李总的大腿，「你看那晃的！
跟两颗大果冻似的！这要是抓在手里，得是什么感觉？」
　　王总在一旁冷笑一声，眼神写满了对两人想象力的鄙夷：「这么极品的奶子，
光用手抓就太浪费了！得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干她！然后看着这对大奶子在她
身前一晃一晃的，那才叫他妈的人间享受！」
　　这些污言秽语不断灌入妈妈耳中，她的每一次跳跃，都仿佛是在刀尖上舞蹈。
　　「好，很好！现在换单脚跳！」小马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妈依言，抬起一条腿，开始用另一条腿单脚跳动。
　　单脚跳的幅度，比双脚跳要大得多。
　　每一次跳起，那条超短的百褶裙都会被完全掀起，将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
浑圆屁股，一次又一次，短暂暴露在众人面前。
　　小马不知何时已经半蹲在了地上，将镜头对准了妈妈的下半身，从一个极其
刁钻的角度，疯狂按着快门。
　　而王总更是直接走到妈妈身后，也学着小马的样子蹲了下来，仰起头，瞪大
眼，等待着每一次裙摆飞扬的瞬间，迎接那片转瞬即逝的春光。
　　当裙摆带着香风拂过他的脸颊，他就会闭上眼睛，露出一个极其陶醉的表情。
　　「香……真他妈香啊……」
　　终于，最羞耻的一项来了。
　　「朱小姐，现在我要把球举高，你要跳起来，用手碰到它。」
　　小马拿着那颗黄色的网球，站到了妈妈面前，将球高高地举过头顶。
　　那个高度，妈妈必须跳起来才能碰到。
　　「来吧，我们的冠军。」
　　沈妍曦在一旁鼓励道，「让他们看看你的弹跳力！」
　　妈妈看着那颗黄色的网球，感觉那不是一个球，而是压垮她尊严的最后一根
稻草。
　　她后退两步，助跑，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上跃起！
　　在身体腾空的那一瞬间，地心引力仿佛消失了。
　　她身上那件紧身的背心，因为剧烈的拉伸猛地向上窜去，露出了她整个平坦
紧实的小腹，以及那两条清晰分明的马甲线。
　　而那条超短裙，则更是毫无悬念地向上翻飞，将她裙下那片被肉色丝袜紧紧
包裹着的诱人风光，360度无死角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啪！」
　　一声粘腻的肉体拍击声响起。
　　在妈妈下落的瞬间，王总不知何时已经半蹲在了她的落点处，他张开双手，
竟是直接从下面托住了妈妈那两瓣浑圆挺翘的丝袜屁股！
　　「哎呀，小心！」他嘴里喊着关心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侵犯。
　　王总肥厚的大手紧紧贴着妈妈的臀肉，隔着丝袜疯狂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
弹性和紧实。
　　「别……别碰我！」
　　妈妈惊叫着想要挣脱，可身体下落的冲力，却让她反而坐得更实了。
　　「别动！我这是在帮你稳定重心！」
　　王总义正言辞地喊道，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地放肆。
　　「好了好了，王总，您这稳定得也太到位了。」
　　沈妍曦笑着上前，动作看似亲昵实则不容抗拒地将妈妈从王总的魔爪中「解
救」出来，她捏了捏妈妈的手臂，脸上却没有丝毫责备王总的意思，反而带着一
丝暧昧的调侃：「您再这么稳定下去，我们玲玲的腿都要软了，待会儿还怎么继
续拍啊？」
　　「哈哈哈哈，腿软了好啊！腿软了才更有女人味！」
　　王总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回味着刚才那惊人的弹性和手感，「我就喜欢看她
这副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接下来，连续跳十次！」
　　小马适时地宣布了下一个指令。
　　三个男人心领神会，不再满足于单一的角度，而是呈一个半圆形将妈妈围在
了中间。
　　王总站在正后方，那个能将裙底风光一览无余的最佳位置；李总和赵总则一
左一右，一个盯着妈妈剧烈晃动的豪乳，一个觊觎着她那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他们三人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打算从不同的角度，等待这场精彩的「表演」。
　　妈妈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刚才那一次次的起跳和一次次的侵犯中，已经被碾
得粉碎。现在的她，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
地执行着指令。
　　她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起跳的动作。
　　一、二、三……
　　每一次跳起，都是一次公开的凌辱。
　　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失去了所有束缚，随着她身体的起落，以前所未有
的幅度疯狂地晃动弹跳。那件本就紧绷的背心，领口在剧烈的拉扯下变得松垮，
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甚至在跳到最高点时，还能瞥见那雪白乳肉上的一点殷红！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李总激动地指着妈妈的胸口，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晃得跟波浪似的！这他
妈要是压在身上，不得被活活奶死过去！」
　　而那条短得可怜的裙摆，更是在每一次跳跃中，毫无悬念地飞扬起来，像一
把撑开的小伞，将裙下那片赤裸的丝袜裆，一次又一次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
　　「操！这边！这边也能看见！」
　　赵总兴奋地大叫，他所站的侧面角度，能清晰看到妈妈跳起时，那被丝袜紧
紧包裹着的大腿根部。
　　王总则始终保持着沉默，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正前方，每一次妈妈的裙摆飞扬
到最高点时，他的喉结都会跟着滚动一下。
　　他们就像在观看一场最精彩的马戏表演，每一次妈妈屈辱地跳起，他们都会
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淫荡笑声。
　　四、五、六……
　　极度的羞耻下，妈妈的体力剧烈消耗，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她的额头、脖颈滑
落，浸透了那件薄薄的背心，让本就半透明的布料变得更加通透，紧紧地贴在她
身上，将她那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头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落地都感觉双腿在打颤，膝盖一阵阵发软。
　　七、八……
　　她感觉自己的肺快要炸开了，眼前阵阵发黑。
　　每一次跳起，都需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九……
　　当第十次跳跃完成，妈妈双脚落地的瞬间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
「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板上。
　　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火爆的身体曲线，丝袜
包裹下的大腿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着，白色的网球裙凌乱地堆在她的腿根，半遮
半掩，更添了几分凌辱过后的凄美。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吧？
　　就在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可以结束的时候，沈妍曦却踩着高跟鞋，笑盈盈的
走到妈妈身边，然后缓缓蹲下，伸出手，温柔地拨开妈妈脸颊上的几缕乱发。
　　「辛苦了，亲爱的，跳跃接球的动作拍完了，效果非常好。」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悦耳。
　　她顿了顿，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妈妈敏感的耳垂，轻声道：
　　「可还有最后一个动作呢……地面拉伸。」
　　　　　　　　　　　　　　　　第10章
　　地面拉伸……
　　不……
　　不要……
　　妈妈瘫坐在地上，拼命摇着头，嘴里发出无声的抗议。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榨
干了汁水的甘蔗，只剩下干瘪的残渣。
　　「起来啊，我的好姐姐。」
　　沈妍曦脸上笑容依旧，伸手拉她的胳膊，「就剩最后一组动作了，拍完这套
衣服就结束了。」
　　「不……我不拍了……」
　　妈妈声音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和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妍曦，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
　　沈妍曦的眉头微微蹙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凑到妈妈耳边循循善诱，「怎
么会不行了呢？你忘了你为什么来这儿了？家里孩子的学费生活费交了吗？下个
月的房贷准备好了吗？玲玲，乖，听话，就这一次，忍一忍就过去了。」
　　「就是！朱小姐，我们可都等着呢！」
　　王总不耐烦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正和另外两个男人兴奋地讨论着什么，时
不时向妈妈这边瞟过来，恨不得用眼神将她的衣服给层层剥光！
　　「这地面动作，才是最考验一个女人身体柔韧性的！我最喜欢看女人在地上
被操弄得……啊不，是拉伸的样子了！」
　　王总话落，小马也已经重新架好了相机，他今天似乎格外兴奋，那条工装裤
下的帐篷，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高高耸立的状态。
　　在沈妍曦的连拉带拽和三个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妈妈已是被扶着，重新
来到了背景布前。
　　「来，第一个动作，坐姿压腿。」
　　小马的声音响起，「坐在地上，双腿并拢伸直，然后身体向前倾，双手去够
脚尖。」
　　妈妈依言，缓缓坐了下来。
　　当她的丝臀接触到冰凉地面的瞬间，白色网球裙的裙摆便失去了遮挡作用，
整个向上滑到腰间，将她那被肉丝紧紧包裹着的屁股，又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
　　妈妈屈辱地闭上眼睛，按照指令，将双腿并拢伸直，然后缓缓地向前弯腰。
　　「哎，不行不行！柔韧性太差了！」
　　王总摇着头，一脸不满地走了过来，「朱小姐，你这身体都练僵了！来，别
怕，我来帮你压！」
　　他说着，竟直接在妈妈身后蹲了下来，一双肥厚的大手，重重按在妈妈光洁
紧实的后背之上！
　　「啊……」妈妈颤声惊呼。
　　「别动！放松！」
　　王总不管不顾，用力向下按去。
　　他的手掌看似在帮妈妈拉伸，实则却带着一股色情的意味，在她流畅的背部
曲线上来回抚摸，感受着妈妈背上紧实的肌肉线条。
　　「对……就是这样……再下去一点……」
　　在王总的「帮助」下，妈妈的身体被强行压到了一个极限。
　　「好！下一个！腿分开，V字型！」小马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妈忍着屈辱，缓缓将双腿向两侧打开，形成一个诱惑的V字。
　　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羞耻百倍。
　　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她的整个大腿内侧，以及裙底之下没穿内裤的丝袜裆，
都正正对准了小马的镜头！
　　「我操！这个姿势带劲！」赵总在一旁看得两眼放光，「这要是从正面干进
去，能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里面一进一出……」
　　王总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一双咸猪手，直接按在了妈妈大腿的内侧！
　　「用力！往下压！」他命令道。
　　他的手掌紧贴着妈妈腿根最娇嫩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疯狂揩油。
　　「不……不要……」
　　妈妈呻吟着，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打开双腿等待侵犯的妓女。
　　王总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他按在妈妈大腿上的手，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滑
动……
　　「沙沙……沙沙……」
　　老男人粗糙的手掌，在妈妈那光滑的丝腿上缓慢摩挲……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触碰到那片最核心的禁地！
　　「王总，您悠着点，别把我们冠军的韧带给拉伤了。」
　　沈妍曦在一旁笑着提醒，实则是在默许这一切。
　　「下一个！一字马！」小马的声音也仿佛是在催命。
　　「我……我做不到……」妈妈绝望地摇头。
　　王总立刻出声：「我来帮你！」
　　他说着，竟然不顾妈妈的反抗，直接抓住了她的双脚脚踝，然后猛地向两侧
用力拉去！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妈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
　　「别……求求你……会断的……」
　　王总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虐待般的快感，双手抓着妈妈的
脚踝用力向两边撕扯，身体压在妈妈身上，很快，罪恶的手掌又游走到妈妈大腿
内侧反复粗暴地摩擦起来。
　　「啊……唔……不要……」
　　就在妈妈感觉自己的腿真的要被撕裂的时候，王总才终于松开了手。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拍摄还在继续。
　　侧身拉伸、下腰、下腰抬腿……
　　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暴露动作，在王总亲自上手、肆无忌惮的揩油下，被一
一完成。
　　几套动作下来，妈妈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王总的玩具，他可以随意抓住妈
妈的腿，将她拉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他可以肆意抚摸她的腰，感受那惊人的柔
软；他甚至可以在她下腰时，将脸凑到她那完全暴露的私处前，深吸一口气，然
后来个顶级过肺。
　　「最后一个动作！」
　　小马强忍着只能看不能摸的兴奋，指着地面道，「趴地拉伸！类似瑜伽的下
犬式，双手撑地，屁股翘起来！」
　　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跪在地上，按照指令双手撑地，将屁股高高向上翘起。
　　这个姿势，让妈妈那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浑圆屁股，以一个极具挑逗的
角度高高撅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身上的网球裙也因为重力的关系完全翻了上去，
堆在她的腰间，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
　　从后面看去，那两瓣被丝袜勒得紧绷的臀肉，那道深邃的臀缝，以及那片娇
嫩的粉红色蜜穴一览无余，这已经不是广告拍摄了，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三个男人再也顶不住了。
　　他们不约而同来到妈妈身后，呈一个品字形，将她最后的退路也完全堵死。
　　最中间的王总，看着眼前这副任君采撷的淫靡景象，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燃
烧着疯狂的欲望。他伸出手，肥厚的手掌缓缓落在了妈妈那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姿势还不够标准。」
　　他用专业的口吻点评着，手上动作完全就是猥亵。
　　他的手掌在妈妈浑圆的臀肉上肆意地揉捏、拍打，然后手指顺着那道深邃的
臀缝缓缓向下滑去……最终隔着那层薄薄的肉丝，准确无误地摸到妈妈的小穴，
甚至用指尖对着那里来回摩擦扣弄！
　　「嗯啊……」
　　妈妈叫出了声，屈辱的泪水滴落在地，溅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拉伸拍摄终于结束了。
　　「好了！收工！」
　　随着小马的一声宣布，妈妈瞬间瘫倒在地，泪水混着汗水一起流淌。
　　「不错不错！今天拍得非常好！」
　　王总心满意足地拍着手，兴奋得脸都红了，「朱小姐，辛苦了，我这套算是
拍完了，还有李总赵总的两套呢，接下来，我就静静观赏咯！」
　　两套？
　　还有两套？
　　妈妈脑子一下就炸了，她猛地抬起头，眼里迸发出愤怒和绝望！
　　「我不拍了！」
　　妈妈此刻的声音，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我说了，我不拍了！绝对不拍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死死瞪着这群油腻老男人。
　　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
　　沈妍曦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快步走到妈妈身边。
　　「玲玲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妍曦一把抓住妈妈手腕，将她往更衣室里拖。
　　「我说我不拍了！」妈妈坚持自己的想法。
　　见妈妈这反应，王总脸色一沉，和另外两个老总聚在一起，开始窃窃私语……
　　「放开我！」
　　妈妈想要甩开沈妍曦的手，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
　　「砰」的一声，更衣室的门被沈妍曦反锁。
　　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沈妍曦的脸上再也挂不住那副虚伪的笑容，她一把
将妈妈推到墙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朱玲！你他妈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你以为
这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三个人是
谁？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
　　妈妈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和记忆中判若两人的「闺蜜」，心中涌起一股寒
意。
　　妈妈声音坚定道：「我不管他们是谁，我说了，我不拍了。」
　　「不拍了？」沈妍曦气笑了，「你说得轻巧！订金你收了，照片拍了一半，
现在你说不拍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你让我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混？」
　　「那是你的事！」妈妈毫不退让地回敬道，「你只告诉我来拍照，你没告诉
我拍照是要被人当成妓女一样玩弄！」
　　「呵呵……玩弄？」沈妍曦又是一声冷笑，「我的好姐姐，你是不是太把自
己当回事了？要不是你有一副好身材，好脸蛋，就你这年龄，有人愿意花钱玩你，
那是你的福气！外面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嫩模，想被王总他们玩还得排队呢！我
给你找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还不知足？」
　　她凑近妈妈，手指用力地点着妈妈的胸口，语气全都是鄙夷和不屑：「朱玲，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我昨天就查过了，你是个被单位开除、连家里开
支都维持不走的丧家之犬！没有我，你连屁都不是！现在有机会让你用你身上这
副肉，换你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你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妍曦不再维持体面，说的话也是越来越直接。
　　然而这一次，妈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崩溃。
　　极致的羞辱，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那份属于冠军的骄傲和不屈。
　　她猛地抬起手，一把推开沈妍曦。
　　然后，当着沈妍曦的面，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先是扯下头上的发带，
将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紧身背心从身上扒了下来，露出那两团因为愤怒而剧烈
起伏的雪白豪乳。接着是那条超短的网球裙，她看都没看一眼，就将它和背心一
起，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然后是脚上的运动鞋、护腕……
　　最后，是那双包裹着她双腿、见证了她所有屈辱的肉色连裤丝袜。
　　她坐到凳子上，毫不犹豫地将丝袜从腿上一点点褪下，揉成一团，像扔垃圾
一样扔进了角落。
　　整个过程妈妈一言不发，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绝。
　　当她重新换上自己来时穿的那身衣服时，她感觉自己仿佛重新活了过来，至
少，能将她赤裸的灵魂重新包裹起来。
　　沈妍曦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彻底愣住了，她没想到，一向隐忍的妈妈，
竟然会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反抗。
　　眼看两人就要彻底撕破脸，沈妍曦突然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
　　「算了，玲玲，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既然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逼你了，
我出去跟王总他们说，就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的拍摄取消。」
　　她拉着妈妈的手，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妈妈心中还在戒备，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更衣室，客厅里，王总三人已经停止了交谈，齐刷刷地
看了过来。
　　沈妍曦脸上挤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正要开口——
　　「既然朱小姐身体不舒服，那今天的拍摄，就到此为止吧。」
　　王总却率先开了口，他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挂着一种通情达理的
微笑。
　　「朱小姐这样的极品，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逼的，逼急了就没意思了，以
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再合作嘛。」
　　另外两位老总也连连点头称是，气氛一派和谐，仿佛刚才那些龌龊的骚扰和
羞辱，都只是妈妈的一场错觉。
　　这一下，不仅妈妈愣住了，连沈妍曦都感到了意外。
　　但她毕竟是人精，立刻反应过来，笑着附和道：「还是王总您体恤人，我们
玲玲就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脸皮薄，让您见笑了。」
　　妈妈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她冷冷地对沈妍曦说：「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哎，朱小姐，别急着走啊。」
　　王总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厚实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
更厚的牛皮纸信封，拍了拍，「今天的尾款，还没结呢。」
　　尾款？
　　妈妈的脚步瞬间顿住。
　　今天的这场屈辱让她几乎忘了，这一切的开端就是为了钱。
　　王总拿着信封走到妈妈面前，将它递了过来，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这里
面是八万块，加上昨天沈总提前支付的两万订金，一共十万。算是今天这身运动
风拍摄的酬劳，结清了。」
　　八万！
　　昨天的两万就够让妈妈震惊了，尾款居然有八万！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厚厚的信封。
　　拍了这么一组不堪入目的照片，被那样肆意地玩弄，竟然……值八万块？
　　「玲玲，还愣着干什么？王总给你的，还不快收下？」
　　沈妍曦在一旁笑着恭维道，「你看王总多大方，你今天可得好好谢谢王总。」
　　妈妈的脑子一片混乱。
　　刚才被羞辱的画面，和眼前这个装着八万块现金的信封，在她脑海里疯狂地
交织，但最后，她依然坚持内心，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作呕的地方。
　　「朱小姐，麻烦在这里签个字。」
　　王总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到她面前，「一份简单的劳务结算
协议，签了字，这钱就是你的了。」
　　妈妈根本不想和这几个老男人多呆一秒，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
签字，拿钱，离开这个鬼地方。
　　签好字，她接过那个沉甸甸的信封，下意识地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沓沓
散发着油墨香气的百元大钞。
　　她没有数，只是将信封胡乱地塞进包里，然后站起身。
　　「我……我走了……」
　　「等等。」
　　沈妍曦又一次拉住了她，脸上堆着笑：「玲玲，你看三位老总对你多好，临
走前，不跟他们打个招呼？」
　　王总也笑着说：「朱小姐，今天合作得很愉快，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继续合作。」
　　李总和赵总也在一旁附和着，依旧是那副油腻不堪的样子。
　　妈妈抬起头，清冷的眸子直直地看向王总：「不用了，以后我不会再拍了。」
　　说完她再也不看沈妍曦，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这间总统套房。
　　走出酒店大门，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城市的喧嚣和晚风的凉意，让妈妈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她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屈辱、恶心、愤怒……
　　还有一丝得到巨款的窃喜……
　　各种复杂的情绪一同涌了上来。
　　不知走了多久，妈妈忽然想起什么，于是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找到沈妍曦
的号码，然后直接拉黑。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她抬头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此刻天色已暗，霓虹闪烁，却显得那么凄凉。
　　她将包背得更紧了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明天再去找找工作吧。
　　一定……
　　一定还有其他堂堂正正，可以赚钱的工作……
　　只是，当妈妈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包里那个厚实信封的棱角时，另一个声音
却在她脑海中悄然响起：
　　可还有什么工作，能让她一个下午就挣到十万块呢？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妈妈拿出手机，不是沈妍曦，因为沈妍曦的号码已经被自己拉黑了。
　　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朱小姐，好好休息准备一下，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合作，相信会更加愉快的。
王建军」

　　　　　　　　　　　　　　　　第11章
　　看着署名「王建军」三个字，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妈妈只觉眼前一黑。
　　「下一次合作？」
　　「更加愉快？」
　　妈妈胃里一阵翻腾，在拍摄现场被肆意玩弄的画面，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那个男人肥厚的咸猪手按在她后背上的触感、嘴里那股雪茄和口臭的腥味、
他蹲在自己身后，手指隔着丝袜摩擦自己小穴时的猥琐淫笑……
　　「呕——」
　　妈妈再也忍不住，冲到路边的垃圾桶旁，扶着冰冷的铁皮剧烈干呕起来。
　　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一阵阵上涌，灼烧着她的喉咙。
　　良久，她才直起身，稍微恢复了一些。
　　妈妈把王建军的电话和沈妍曦一样拖进了黑名单。
　　这次联系沈妍曦，是她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
　　她将包里那个沉甸甸的信封往最深处塞了塞，仿佛那不是八万块钱，而是一
种屈辱的证明。她告诉自己，这笔钱就当是那群人渣付给自己的精神损失费，自
己的生活，必须回到正轨上来！
　　妈妈下定决心，不会再回头，绝不！
　　她想起自己曾经站在跑道上的日子，那时候的天那么蓝，阳光那么耀眼，她
每一次冲过终点，听到的都是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和掌声。那时候的她骄傲自信，
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天之骄女。
　　可现在呢？她成了一个为了钱，可以被人随意摆弄身体的玩物。
　　巨大的落差，反复拨弄着妈妈的心弦。
　　都是因为穷。
　　如果不是因为穷，她又怎么会在被体育局辞退的时候苦苦哀求？
　　如果不是因为穷，她又怎么会走投无路，去求那个早已变得面目全非的沈妍
曦？
　　妈妈抬起头，看着这个城市的万家灯火，眼中最后的一丝软弱，也渐渐被坚
毅所取代。
　　朱玲不会认输。
　　绝不！
　　……
　　夕阳西下，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
　　妈妈还没有回来。
　　这已经是连续第二天了。
　　我知道妈妈失业了，虽然她用「放长假」的借口骗我，但我心里清楚得很，
她只是不想让我担心。
　　可她到底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这两天都很晚才回来？
　　我的心里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七上八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了过去。
　　门开了，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疲惫，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而
当她看到我时，温柔的美眸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小飞？作业做完了吗？」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我做完了。」
　　我看着妈妈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抽痛，「妈，你……你又去哪儿了？
怎么才回来？」
　　「哦，没什么，就是……就是跟一个老同学聚了聚，聊得久了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换鞋。
　　因为弯腰的动作，她上衣的领口向下拉开，露出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
见底的乳沟。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脸上有些发烫。
　　「妈，你是不是……是不是当教练的事，又出什么问题了？」
　　我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我这么问，妈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故作轻松地说：「傻儿子，胡
思乱想什么呢？都说了是放假。饿了吧？我去做饭。」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不安。
　　我感觉，我和妈妈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
　　她有心事，但她不愿意告诉我。
　　这一晚，我们母子俩吃了一顿沉默的晚餐。
　　……
　　第二天是周末。
　　上午，妈妈说要去菜市场买菜，就提着布袋子出门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班主任突然在微信群里发了一条通知，要求所有
报名参加下个月「研学活动」的同学，今天必须把身份证和户口本的照片发给他，
他要统一登记和预定机票酒店。
　　我这才想起来这件事，赶紧跑到妈妈的房间，去找家里的户口本。
　　我记得，户口本一直放在她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
　　我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些妈妈的旧照片、证件和一本存折。我翻来翻去，
户口本没找到，指尖却猛地触碰到了一个厚厚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我好奇地把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牛皮纸信封，很厚，很沉。
　　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信封的封口。
　　当我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我的呼吸瞬间就停止了！
　　信封里，全是崭新的百元大钞！
　　用银行纸条捆得整整齐齐！
　　我颤抖着手，将那些钱全部倒在了床上，一沓，两沓，三沓……足足有八沓！
　　八万块！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们家什么情况，我比谁都清楚。别说八万，就连八千块的存款都没有！前
几天我和妈妈去买排骨，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买了小份；我只不过想换一个
新台灯，她都说要等下个月发了工资。
　　可现在，这整整八万块现金，又是从哪里来的？！
　　昨天……妈妈到底去做什么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冷静了一下，然后将那些钱原封不动装回信封，塞回了抽屉最深处。
　　但这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我疯狂回忆这两天妈妈的一切反常：她那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衣服；那股
陌生的高档香水味；还有她脸上那种屈辱、麻木、疲惫的表情，以及那明显是哭
过的红肿眼眶……
　　这些线索在我脑中串联组合，最终，指向了一个模糊却又可怕的猜想……
　　我把户口本拍了照发给班主任，然后失魂落魄地走出妈妈的房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是经常来我们这片送快递的李叔。
　　「小飞啊，」
　　李叔笑着递给我一个扁平的文件袋，「你妈的快递，签收一下。」
　　是给我们家送熟了的快递员，他也没让我出示什么证件，直接就把快递塞到
了我手里。关上门，我看着手里的文件袋，收件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写着妈妈的
名字——朱玲。
　　结合这几天妈妈身上发生的种种怪事，和我心里的那个可怕猜想，最终我还
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直接撕开了封口。
　　先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卡片，然后是一份打印得工工整整的文件。
　　卡片上是一行龙飞凤舞的烫金字体：
　　「祝贺朱小姐成为维洛丝品牌挚友，期待我们未来的深度合作。」
　　落款是三个字：王建军。
　　维洛丝？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就是那个经常在电视上打广告的女
性运动品牌！他们家的主打产品，就是那些时尚性感的网球裙、跑步短裤和紧身
训练服！
　　妈妈……成了维洛丝的品牌挚友？
　　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我赶紧拿起那份文件，封面上几个大字几乎要闪瞎我的眼睛——
　　《维洛丝品牌形象代言协议》！
　　代言……代言协议？！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这一切，似乎都能和那八万块现金联系起来了！
　　我只听过那些大明星，或者奥运冠军才能拿到这种顶级品牌的代言。
　　难道说……妈妈要重新出山了？要发大财了？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马上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我马上就要成为富二代了！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我心中所有的怀疑和不安。
　　我激动地翻开合同，正准备看看里面的具体内容——
　　「咔哒。」
　　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妈妈买菜回来了。
　　她依旧穿着那身最普通的旧T恤和一条旧旧的牛仔超短热裤，两条又白又长的
大腿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着青菜和豆腐的塑料袋。
　　我立刻迎上前去，晃着手里的文件，兴奋地冲妈妈喊道：
　　「妈！你签代言啦？！」
　　听我这声嚷嚷，妈妈却并没我想象中的反应，只见她提着菜的手微微一颤，
脸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中那份文件上时，
美眸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你哪儿来的这个？」
　　妈妈声音发颤，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就将那份代言协议和卡片都
夺了过去。
　　「是快递啊！」
　　我还没从巨大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指了指玄关，「刚刚快递员李叔送来的，
指名是给你的。妈，是真的吗？你真的成了维洛丝的代言人了？我们家……我们
家是不是要发财了？」
　　妈妈没有回答我，她的嘴唇紧紧抿着，目光飞快扫过封面，脸上的表情变幻
莫测，有震惊，有愤怒，甚至还带着一种恐惧。
　　「小孩子家家，别乱翻东西。」
　　她没有让我看清里面的内容，只是将那份文件和卡片胡乱地对折了一下，紧
紧攥在手里，然后转身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但依旧沉浸在我们家即将飞黄
腾达的美好幻想之中。
　　我激动地拿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了「维洛丝」三个字。
　　瞬间，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
　　有光鲜亮丽的品牌官网，有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还有各种时尚博主和网红
分享的穿着体验。我点开一张张宣传海报，里面无一例外，全都是身材火辣、长
相甜美的年轻模特，她们穿着维洛丝最新款的网球裙、瑜伽裤，在镜头前摆出各
种充满活力又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那紧紧包裹着浑圆臀部的瑜伽裤，那在运动中裙摆飞扬的网球裙……
　　滑动手机，乱花渐欲迷人眼，我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我幻想着，如果把海报里那些模特的脸换成我妈妈，那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以妈妈那比她们火爆百倍的身材，穿上这些衣服，岂不是……
　　一想到这里，我的脸颊就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
　　……
　　房间里，妈妈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狂跳不止。
　　她缓缓展开手中那份协议，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合同的甲方，是「维洛丝体育用品有限公司」。
　　乙方，是她的名字，朱玲。
　　合作内容，是聘请她担任「维洛丝品牌挚友」，进行为期三年的形象代言合
作。
　　酬劳是……十万元！
　　沈妍曦预付的两万，加上昨天那八万，不正好是十万吗？
　　但当妈妈看到后面的附加条款时，她才明白，这份看似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实际上是一个包裹着糖衣的恶毒陷阱！
　　合同条款里清清楚楚地写着：
　　「乙方（朱玲）在合约期内，必须无条件配合甲方（维洛丝）的一切商务活
动安排，包括但不限于：平面及视频广告拍摄、品牌宣传活动、以及商务接待。」
　　「商务接待」四个字被加粗标注，显得格外刺眼。
　　「合约期内，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甲方安排的活动，否则将视为单方面
违约。」
　　而最下面，那条关于违约的条款，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若乙方单方面违约，需向甲方支付违约金，共计人民币：伍拾万元整！」
　　五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轰然压在妈妈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终于明白了。
　　昨天她签下的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劳务结算协议，而是一份彻头彻尾的卖身
契！
　　王建军！
　　妈妈猛地想起昨天那条短信，赶紧从黑名单里将那个号码拉了出来，拨了过
去。
　　电话接通了，但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沈妍曦。
　　是了，这一切都是通过她才发生的。
　　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妈妈手指微微颤抖，再次打开黑名单，将那个熟悉又刺眼的名字放了出来，
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这一次，电话几乎是秒接。
　　「喂？玲玲？」
　　电话那头传来沈妍曦惊讶和欣喜的声音，「你终于肯理我了？我还以为你真
的生气，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呢。」
　　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无辜，那么真诚。
　　但妈妈经历过昨天的一切，早已不再相信她的任何表演。
　　「沈——妍——曦！」
　　妈妈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那份代言协议到底是怎么回
事？是不是你们早就设计好的局？」
　　「代言协议？什么代言协议？」
　　电话那头的沈妍曦一脸懵，「玲玲，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还跟我装蒜？！维洛丝的品牌代言！违约金五十万！你别说你不知道！」
　　「什么？五十万？！」
　　沈妍曦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听起来比妈妈还要愤怒，「王建军他怎么敢？！
他昨天不是说就是一份简单的拍摄劳务合同吗？怎么会变成代言协议？玲玲，你……
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错了？」
　　妈妈冷笑一声，「白纸黑字，我的签名还在上面，我怎么会看错！」
　　「这个王八蛋！」
　　沈妍曦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起来，听起来义愤填膺，「他妈的，竟然敢阴我！
玲玲你别急，你听我说，这件事我绝对不知情！我要是知道他敢这么算计你，我
昨天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签那个字的！你相信我！」
　　她的话说得天衣无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瞬间就和妈妈站到了同一阵
线上。妈妈虽然一个字都不信，但她知道现在唯一能帮她联系上王建军的，只有
沈妍曦。
　　「王建军的电话打不通。」妈妈声音冷静下来。
　　「这个老狐狸，他肯定是不想接你的电话！」
　　沈妍曦在那头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别急，我来想办法！我手上有他另外几
个私人号码，我一个个打！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你等我消息，我现在就去办！妈
的，敢欺负到我沈妍曦的姐妹头上，我看他是活腻了！」
　　说完她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仿佛真的去为妈妈伸张正义了。
　　……
　　一整个上午，妈妈都心神不宁地待在房间里。
　　午饭的时候她也是魂不守舍，我给她夹菜她都毫无反应，只是盯着碗里的米
饭发呆。
　　下午两点多，她的手机终于响了。
　　我看到她像是立刻接通电源一样，拿起手机就跑进了房间。
　　几分钟后她走了出来，疲惫地对我说道：「小飞，妈妈下午有点事要出去一
趟，晚饭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就匆匆换了鞋，离开了家。
　　……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
　　开车的正是沈妍曦。
　　妈妈坐在副驾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一言不发。
　　「我已经跟王总约好了。」
　　沈妍曦一边熟练地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电话里他说不清楚，让我们过
去面谈，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他欺负你。」
　　车子最终停在了山林深处，一座极其奢华的度假酒店门口。
　　沈妍曦带着妈妈，轻车熟路地穿过大堂，来到了酒店后方的露天泳池区。
　　午后阳光下，泳池的水面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蔚蓝色。
　　泳池边，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宽大的沙滩椅上，只穿了一
条紧绷的沙滩裤，将他那被酒色掏空的松弛肚皮毫不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正是那个秃顶的王建军！
　　而他的身边，竟然像古代帝王一般，围着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那些女孩一个个都只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有些甚至只是用几根细细
的带子勉强遮住身上最关键的部位。她们青春又火辣的身体上，都涂着一层亮晶
晶的防晒油，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高级少女体香的淫
靡气味。
　　「王总，您尝尝这个嘛，好甜～」
　　一个跪在沙滩椅旁的女孩，纤纤玉指拈起一颗剥好了皮的荔枝，娇滴滴地送
到王建军的嘴边。她的比基尼胸罩清凉无比，随着她前倾的动作，胸前那对雪白
精致的小奶，就在王建军的眼前不停地晃动。
　　王建军懒洋洋地张嘴将荔枝含了进去，顺便还用肥厚的嘴唇在那女孩的手指
上吮吸了一下，引得那女孩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嗯哼～好痒呀～」
　　另一个女孩则跪在他的腿边，用心地给王建军按摩着小腿，一边捏，一边用
自己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大腿。
　　泳池里更是春色无边。
　　几个同样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像几条快活的美人鱼在蔚蓝的池水里嬉笑打闹。
　　「王总，您下来玩嘛！水里好凉快呀！」
　　「就是呀王总，您看我们，都湿透了呢……」
　　她们不时地用撩起的水花去挑逗岸上的王建军，一边撩，一边还用极其勾人
的姿势从水里探出湿漉漉的上半身，将那被水珠沾湿后更显饱满的胸脯，尽情展
现在王建军面前。
　　整个泳池区，都充斥着一股纸醉金迷、荒淫无度的气息。
　　「都是我们公司签的新人。」
　　沈妍曦在妈妈耳边低声介绍，语气炫耀道，「怎么样？质量不错吧？个顶个
的盘靓条顺，还听话，这些啊，可都是我的摇钱树呢。」
　　妈妈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只是冷冷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百美图」。
　　她今天穿着一身朴素的旧连衣裙，在这群恨不得将自己剥光了来取悦男人的
比基尼嫩模中间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像一个误入魔窟的圣女。
　　然而，她那即便穿着宽松衣服也依旧高挑火爆的健美身材，那张未经任何修
饰却依旧清冷绝美的素净面容，以及身上那股被生活和屈辱反复淬炼过的独特韵
味，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泳池里的嬉笑声停了。
　　岸上的按摩和喂食也停了。
　　那些原本围在王建军身边叽叽喳喳的漂亮女孩们，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眼神齐刷刷聚焦到了妈妈身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