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猎艳录】(第一卷 1)作者:西地那非 2025/08/2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0990 写在开篇: 魏武猎艳录【边看边学?这才是男人该追的历史小说!】 【尘封史册之外,曹阿瞒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魏武猎艳录》是情色小说,亦是严肃历史。 本书以《三国志》、《后汉书》为骨,以合理想象为血肉,深入汉末宫廷与战场,力图还原一个全面、立体、有血有肉的曹操。他的霸业与他的欲望,本就一体两面,共同谱写了这段传奇。 在这里,您不仅能见证官渡的烽火、赤壁的东风,更能窥见金市的珠喉、帐中的温存。这一切,都是理解那个时代与那个人的钥匙。 读稗官野史,习正经国史。一部小说,双重收获。 【本故事为闲余创作、额外连载,更新与否,皆在诸君之间。若您喜爱,恳请点赞、评论。助力,点赞越多,更新越快!诸公,请助孟德一臂之力!】 【历史背景导读(建宁七年冬,公元174年,洛阳城外)】 皇帝: 此时的皇帝是东汉的 汉灵帝刘宏。他是个贪图享乐、昏庸无能的皇帝,非常信任和依赖身边的宦官(太监)。 宦官集团:以 王甫、曹节 为首的一群大太监,把持着朝政大权。他们权势熏天,陷害忠良,卖官鬻爵,无恶不作。皇帝对他们言听计从。 受害者:士大夫(清流官员与太学生): 许多正直的官员和读书人(太学生)痛恨宦官祸国殃民,被称为“清流”或“党人”。他们试图铲除宦官,但失败了。 关键事件: 大约6年前(公元168年,建宁元年),大将军 窦武(外戚,皇帝的岳父)和太傅 陈蕃(德高望重的老臣)这两位清流领袖,联合起来谋划诛杀王甫、曹节等宦官。可惜计划泄露,窦武、陈蕃反被宦官诬陷谋反,惨遭杀害,他们的家族也被灭门。这就是震惊天下的 “第一次党锢之祸” 的开始。此后,宦官对清流的迫害就没停过。 曹操此刻: 曹操(字孟德),当时只有 20岁。他的家乡在 谯郡(今安徽亳州)。他被当地官府推举为 “孝廉”(汉代选拔官员的一种资格)。他带着一位重要官员——太尉(相当于国防部长)桥玄 的推荐信,刚刚抵达帝国首都 洛阳 的郊外。他怀揣着年轻人的热血和抱负,准备踏入这个由宦官掌控、危机四伏的政治中心寻找机会。 正文开始 第一卷:初据兖州 第一章:洛水寒刃 【建宁七年(174年)冬,洛阳城外】 曹操以孝廉身入京,持太尉桥玄荐书,冀入仕途。是时,宦官(王甫、曹节等)势炽,权倾朝野。 ————————————————————————————————————————————— 雒阳城的风似裹了冰碴子,抽在脸上生疼。我勒马洛水桥头,玄色大氅灌满了北风,猎猎作响。桥玄公的荐书在怀中滚烫,孝廉之名,不过踏入这龙潭虎穴的敲门砖罢了。抬眼望去,雒阳城阙如蹲伏的巨兽,灰蒙蒙的宫墙压在天际,透着一股子陈腐的腥气。 “孟德,雒阳水深,慎之,再慎之。”桥公临别之言犹在耳畔。我曹孟德年方二十,血是热的,骨是硬的,岂惧这潭浑水?嘴角扯出一丝冷峭,靴跟一磕马腹,乌骓马长嘶一声,踏碎洛水薄冰,直向那帝国心脏奔去。 甫入城,血腥气便混着尘土味扑面而来。朱雀大街不复传闻中冠盖云集,反倒透着一股死寂。行人瑟缩,商户半掩门板,唯有一队队执戟的北军士卒,甲胄森然,踏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巡弋而过,铁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他们的眼神,鹰隼般扫过街巷,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压迫。 “闪开!王常侍车驾!”尖利如阉鸡的嗓音骤然撕裂沉闷。街面瞬间清空,人群如潮水般惶恐退避,匍匐于道旁。我勒马避入巷口阴影,冷眼看去。只见数十名身着绛红缇骑服的宦官亲卫开道,簇拥着一辆金顶朱轮、饰以鸾鸟的奢华安车,车帘低垂,看不清内里人物,唯有一股浓烈得刺鼻的熏香弥漫开来。车驾之后,竟拖曳着长长一串囚徒!男女老幼皆有,粗麻囚衣褴褛,颈套重枷,脚系铁镣,在寒风中踉跄前行,每一步都留下暗红的血印。鞭子如毒蛇般不时抽下,皮开肉绽的闷响和压抑的哀嚎令人齿冷。 “渤海王刘悝谋逆,奉旨,阖族弃市!”一个领头宦官趾高气扬地宣告,声音里透着残忍的快意。 渤海王刘悝?先帝亲弟!我心头剧震,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谋逆?何等荒谬!不过是王甫、曹节这些阉竖清除异己的惯用伎俩!看着那些被拖向刑场、面如死灰的宗室贵胄,看着他们眼中孩童懵懂的恐惧和妇人绝望的泪水,我攥着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就是我大汉的雒阳?这就是我立志要匡扶的朝堂?金碧辉煌的宫阙之下,流淌的竟是如此肮脏腥臭的血! “嗬…嗬…” 一个白发老翁踉跄跌倒,枷锁砸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旁边一名缇骑狞笑着扬起鞭子,眼看就要落下。 “住手!”一声断喝自我喉中迸出,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乌骓马受惊,前蹄扬起,长嘶震耳。那缇骑的鞭子顿在半空,连同周围所有目光,齐刷刷射向巷口阴影中的我。惊疑、审视、还有一丝被冒犯的阴鸷。 领头的宦官眯起细长的眼,上下打量着我这风尘仆仆的外乡人,嘴角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哪来的狂徒?敢阻王常侍法驾?活腻了不成?”他尖细的嗓音像钝刀刮过骨头。 我深吸一口凛冽的寒气,压下翻腾的杀意,在马上略一拱手,声音沉冷如铁:“谯县曹操,蒙桥太尉举为孝廉,初入京师。见老弱踉跄,一时情急,惊扰常侍,还望海涵。” “桥玄”二字,被我刻意咬得清晰。 那宦官听到“桥玄”名号,眼中阴鸷稍敛,但倨傲不减,冷哼一声:“哼,原来是桥太尉举荐的孝廉郎。年轻人,雒阳城的水,深着呢。管好你的嘴,还有…你的手!走!”他不再看我,尖声催促队伍。鞭子终究没再落下,但那老翁也被粗暴地拖拽而起,留下一道更长的血痕。车驾与囚队在压抑的死寂中继续前行,唯有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如同地狱的丧钟,一下下敲在人心上。 夕阳如血,将巍峨的南宫门阙染成一片凄厉的暗红。我驻马朱雀阙前,望着那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巨大门楼,白日里那囚徒颈上枷锁的沉重、孩童眼中凝固的恐惧、宦官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得意,还有那弥漫不散的血腥与熏香混合的怪味,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啃噬着我的心脏。 “此间宫阙…” 我低声呢喃,声音被寒风撕碎。一股比洛水更刺骨的寒意,混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烧肺腑的野望,在胸中疯狂滋长。这金玉其外的煌煌帝都,内里早已是蛆虫横行的腐肉。桥公的“慎之”言犹在耳,但此刻,我只觉一股暴戾之气直冲顶门。慎?在这虎狼之地,唯有权柄与力量,才是活命、才是主宰的法则!我要撕开这层虚伪的锦绣,我要…染指这至高的权色! “当染吾色!” 最后四字,如同从牙缝中挤出的铁屑,带着血腥的决绝。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刺痛传来,却远不及心头那团烈火的万分之一。 ————————————————————————————————————————————— 暮色四合,风雪更急。我按着驿丞的指点,策马出了雒阳南门,沿着覆满薄雪的官道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在洛水一处荒僻河湾旁,寻到那处破败的官驿。几间土坯房在风雪中瑟缩,门前一盏气死风灯昏黄摇曳,仿佛随时会被寒风掐灭。驿卒是个佝偻的老吏,须发皆白,脸上沟壑纵横,堆着世故又卑微的笑,将我迎入唯一一间还算完整的厢房。 “曹孝廉受累了,受累了!这雒阳城里的驿馆,早被那些个…咳,贵人们塞满了,只能委屈您在这城外将就一宿。”老吏一边哈着腰解释,一边麻利地拨弄着屋内一个呛人的炭盆,试图驱散那刺骨的阴冷。土炕冰凉,墙角结着蛛网,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劣质炭火的烟气。 “无妨。”我解下大氅,随手扔在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目光扫过这陋室,白日里朱雀阙前的滔天怒火与野望,此刻被这现实的破败与寒冷一激,反而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更沉郁、更尖锐的东西,在胸中左冲右突,亟待宣泄。案上有一壶劣酒,我抓过来,拔掉塞子,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如同火线滚入喉中,灼烧着冰冷的脏腑,却压不住那股邪火。 老吏察言观色,浑浊的老眼在我年轻却紧绷的脸上转了几圈,又瞥了一眼我腰间佩剑,脸上那卑微的笑容里,忽然掺进一丝心照不宣的暧昧。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市井气:“孝廉郎初来乍到,白日里又受了惊,这长夜漫漫,天寒地冻的…可需寻个暖脚的,解解乏气,驱驱晦气?” 我握着酒壶的手一顿,抬眼看他,目光锐利如刀。老吏被我看得心头一凛,腰弯得更低,却仍陪着笑:“小老儿不敢欺瞒,这驿馆虽破,却也…咳咳,备着些‘官中’的体己。都是干净人儿,懂规矩,知冷暖。” 他特意加重了“官中”二字,手指隐晦地朝雒阳城方向指了指。 官妓?王甫、曹节那些阉狗爪牙掌控下的玩物?白日里那奢华安车中飘出的浓烈熏香,与眼前这破败驿馆的霉味、劣酒的辛辣,还有老吏口中“干净人儿”的暗示,奇异地交织在一起,猛地在我心头点燃了一把邪火。一种强烈的、近乎亵渎的冲动涌了上来——撕碎这虚伪的“干净”,践踏这由阉竖把持的所谓“官中”体面! “哦?”我放下酒壶,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剑柄,“唤来。” 老吏如蒙大赦,脸上褶子都笑开了花:“好嘞!孝廉郎稍待,稍待!” 他佝偻着身子,飞快地退了出去,脚步声消失在呼啸的风雪声中。 屋内重归死寂,唯有炭盆里偶尔爆出几点火星,映着我阴晴不定的脸。窗外,北风卷着雪沫,疯狂地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嘶鸣。 约莫一炷香后,门轴发出艰涩的“吱呀”声。老吏推开门,一股更猛烈的寒气裹着雪花卷入。他侧身让开,一个单薄的身影被推了进来,随即门又被迅速关上。 来人是个女子,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形纤细,裹着一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旧袄,下摆短了一截,露出冻得发青的纤细脚踝。她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几片未化的雪花缀在发间。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同样破旧的小包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在寒冷和恐惧中微微颤抖,像一片寒风中的枯叶。 “柳娘,快,快见过曹孝廉!这可是桥太尉举荐的贵人!”老吏在一旁催促,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名叫柳娘的女子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一张脸生得倒是清秀,眉眼间还残留着几分稚气,只是此刻写满了惊惶与无助。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随即又死死垂下头,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奴…奴婢柳娘,见…见过孝廉郎…” “抬起头来。”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穿透力,盖过了窗外的风雪声。 柳娘身体又是一抖,迟疑着,极其缓慢地抬起脸。昏黄的灯光下,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被冻得发紫,微微哆嗦着。那双眼睛很大,此刻蓄满了泪水,水光潋滟,却盛满了惊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恳。她不敢与我对视,目光躲闪着,最终落在我腰间的剑柄上,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孝廉郎您瞧,柳娘可是正经的‘官记’,身子清白着呢!”老吏在一旁谄笑着,忽然一步上前,动作粗鲁地抓住柳娘纤细的右臂,猛地将她的旧袄袖子向上捋起,直捋到肘弯处! “啊!”柳娘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拼命挣扎,想抽回手臂。但那老吏的手如同铁钳,她哪里挣得脱? 一截欺霜赛雪的纤细小臂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肌肤细腻,在寒冷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粟粒。而在那靠近肘弯内侧的雪白肌肤上,赫然一点殷红,形如朱砂,鲜艳夺目! 守宫砂! 老吏得意地指着那点刺目的红:“您瞧!货真价实!这可是宫里…呃,官里都验看过的!若非今日大雪,又逢孝廉郎您这样的贵人,这等‘清倌人’轻易还不拿出来呢!”他唾沫横飞地夸耀着,仿佛在展示一件稀奇的货物。 柳娘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瘫软下来。她不再看任何人,只是死死盯着自己臂上那点象征“贞洁”的朱砂,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那泪水中蕴含的屈辱、恐惧和认命,浓得化不开。 守宫砂?清白?在这宦官当道、指鹿为马、连渤海王都能阖族屠戮的雒阳?看着那点刺目的殷红,再看着柳娘眼中死灰般的绝望,白日里王甫车驾的熏香、缇骑的鞭影、囚徒颈上的枷锁、孩童的哭嚎…无数画面瞬间冲入脑海,与眼前这“官中体己”的“清白”形成最尖锐、最荒诞的讽刺! 一股暴戾的火焰“腾”地在我胸中炸开!什么狗屁贞烈!什么狗屁清白!在这污浊透顶的世道里,不过是权势者手中随意把玩、随意撕碎的玩物!就像那渤海王阖族的性命,就像这洛水驿中瑟瑟发抖的“官妓”! “呵…”一声冰冷的嗤笑从我喉间溢出,带着浓重的嘲讽与一种近乎毁灭的欲望。“宦官当道,贞烈何用?”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老吏,也刺向柳娘臂上那点可笑的朱砂。 老吏脸上的谄笑瞬间僵住,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般反应,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不安。 而柳娘,在听到“宦官当道,贞烈何用”八个字时,身体猛地一颤,抬起泪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那眼神中,除了恐惧,竟第一次闪过一丝极微弱的、难以言喻的震动。 我不再看那老吏,目光如饿狼般锁住柳娘,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留下。他,滚出去。” 老吏如蒙大赦,又似心有不甘地瞥了柳娘一眼,终究不敢违逆,连声应着“是,是”,佝偻着身子飞快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掩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门扉合拢的刹那,狭小的厢房内,只剩下炭盆微弱的噼啪声、窗外鬼哭般的风雪呜咽,以及我和眼前这瑟瑟发抖的猎物。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劣质炭烟、霉味、劣酒气,还有柳娘身上传来的、一丝极淡的、属于年轻女子的、混合着皂角和恐惧的微涩气息。 我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瞬间将柳娘完全笼罩。她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小兔,惊恐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退无可退。怀中的破旧包袱“啪”地掉在地上,几件同样破旧的衣物散落出来。 “不…不要…”她摇着头,泪水汹涌而出,声音破碎不成调,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即将到来的厄运。 我一步步逼近,靴子踩在坑洼不平的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白日里在朱雀阙前压抑的滔天怒火,目睹王甫暴行却无法发作的憋屈,对这腐朽世道刻骨的憎恶,还有那被“守宫砂”彻底点燃的、想要撕碎一切虚伪的暴戾欲望,此刻如同熔岩般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我需要宣泄!需要征服!需要在这最卑微的角落,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我对这狗屁世道的蔑视与践踏! “嗤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猛地撕裂了室内的死寂!我甚至懒得去解那粗糙的衣结,大手抓住柳娘身上那件单薄的旧袄前襟,猛地向两边一扯!脆弱的粗布如同纸片般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同样破旧、打着补丁的白色中衣,以及那骤然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因恐惧和寒冷而剧烈起伏的、尚未完全发育的纤细胸脯轮廓。两点小巧的、淡粉色的乳尖在冰冷的刺激下瞬间挺立,如同受惊的花苞。 “啊——!” 柳娘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羞耻,刺得人耳膜生疼。她像被烙铁烫到一般,双手疯狂地想要掩住破碎的衣襟,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双腿胡乱踢蹬。 “放开我!求求你!大人!孝廉郎!放过奴婢吧!” 她哭喊着,涕泪横流,绝望的哀求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我一手如铁钳般轻易地攥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猛地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大手就牢牢锁住。她的挣扎瞬间被禁锢,整个人被我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粗糙的土墙上!冰冷的土墙激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赤裸的胸脯被迫紧贴着冰冷刺骨的墙面,那两点挺立的蓓蕾被粗糙的土粒摩擦,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羞耻。 “贞烈?” 我俯身,灼热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她冰凉汗湿的颈侧,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毒液和灼热的欲望。“在这雒阳城里,连龙子凤孙的命都贱如草芥!你这点‘清白’…算个什么东西?” 说话间,另一只手已毫不留情地探下,粗暴地扯开了她腰间同样破旧的布带,连同那单薄的中裤,一并撕扯下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下身最隐秘的肌肤,柳娘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离水的鱼,所有的哭喊和哀求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绝望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她徒劳地扭动着被禁锢的身体,双腿试图并拢,却被我强横地分开。少女最私密的花园被迫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男人灼热的目光下,稀疏柔软的耻毛下,是紧紧闭合、因恐惧而微微抽搐的粉嫩肉缝。 窗外,北风卷着雪沫,疯狂地撞击着窗棂,发出如同野兽咆哮般的呜咽,与室内女子压抑的、濒死般的悲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残酷的乐章。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两个剧烈晃动的、扭曲纠缠的影子。 我没有任何温存,没有半分怜惜。白日里那囚徒颈上枷锁的沉重、孩童眼中凝固的恐惧、宦官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得意,还有那弥漫不散的血腥与熏香混合的怪味…这一切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毁灭性的力量。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只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眼前所能触及的一切“干净”与“体面”,在这最卑贱的角落,完成一次对那至高无上却又肮脏透顶的雒阳宫阙的亵渎与宣战! 腾出的那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尚显青涩的椒乳,力道之大,让那柔软的乳肉在指缝间变形,淡粉的乳尖被搓揉得充血挺立,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柳娘的身体在我掌下剧烈地颤抖,呜咽声更加破碎,泪水混合着汗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肆意流淌。 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被迫撅起的臀,隔着衣物,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早已被怒火和欲望烧灼得坚硬如铁的阳物,正凶悍地顶在她赤裸的臀缝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研磨着那紧闭的、微微湿润的入口。那滚烫的硬度和充满侵略性的顶弄,让柳娘浑身僵直,恐惧达到了顶点。 “不…不要…那里…求您…”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筛糠般抖动。 “由不得你!”我低吼一声,如同宣判。那只在她下身肆虐的手,猛地探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挤开那两片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柔嫩湿滑的阴唇,直接刺入那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致滚烫的甬道入口! “啊——!!!” 一声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嚎从柳娘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是一种肉体被强行撕裂、灵魂被瞬间洞穿的剧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随即又重重地砸回冰冷的土墙,剧烈的痉挛从被侵犯的私处瞬间蔓延至全身!双腿间,一股温热的、带着处子特有腥甜气息的鲜血,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昏黄的灯光下,刺目惊心! 那根强行闯入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和甬道内壁因剧痛而引发的疯狂痉挛与绞紧。那紧致、滚烫、带着撕裂伤口的触感,混合着指尖沾染的温热滑腻的处子之血,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头名为“毁灭”的凶兽! 我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黏腻的血丝。另一只禁锢她双手的手也骤然松开。柳娘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顺着墙壁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剧痛的下体,身体因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抽搐,发出断断续续、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但这并非结束,仅仅是开始。我俯身,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粗暴地将她拖离冰冷的墙角,拖向那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腥气的土炕。她的身体在冰冷粗糙的泥地上摩擦,留下淡淡的血痕和泪水的湿迹。 将她甩上那张铺着肮脏草席的土炕,我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下裳,只是粗暴地扯开腰带,将那早已怒张贲起、青筋虬结的粗长阳物释放出来。那狰狞的凶器在昏黄的灯光下昂然挺立,顶端分泌的粘液在火光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分开她因剧痛和恐惧而无力并拢的双腿,将自己沉重的身躯压了上去。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保护自己的手臂,将那还在流血、微微抽搐的粉嫩肉穴彻底暴露在眼前。那撕裂的伤口,那混合着处子血和爱液的湿滑泥泞,散发着一种令人疯狂的、禁忌的腥甜气息。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我腰身猛地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胯下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对准那刚刚被手指强行开拓、还在流血颤抖的稚嫩穴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 比刚才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翻这破败的屋顶!柳娘的身体如同被利刃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双眼瞬间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随即又重重地砸回草席,整个人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 我的阳物被一种难以想象的、极致紧窄滚烫的肉壁死死包裹、绞紧!那紧致感,那被撕裂的嫩肉带来的摩擦感,那温热的处子之血如同润滑剂般包裹着茎身的滑腻感…所有的一切,都汇聚成一股灭顶的、摧毁理智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的堤坝! “呃…!”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开始了一场毫无怜悯、只有纯粹征服与毁灭的狂暴挞伐! 粗长的阳物在那紧窄湿滑、饱受蹂躏的肉穴里疯狂地抽插!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直捣花心最深处,顶开那稚嫩的宫口,带来柳娘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鸣和身体剧烈的抽搐。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鲜血和爱液的粘稠白沫,溅落在肮脏的草席和她赤裸的小腹、大腿上。 “痛…好痛…大人…饶了奴婢…求您…饶了…”柳娘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哀求和哭泣。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无助地晃动,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折断,胸前那对青涩的椒乳随着撞击而上下抛动,乳尖早已红肿不堪。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无边的痛苦和绝望,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 而我,完全沉浸在这暴虐的征服之中。白日里所有的愤怒、憋屈、憎恶,都化作了胯下最原始的力量,通过这狂暴的抽插,狠狠地贯入这具象征着“官中体面”的、被“守宫砂”标记的年轻肉体!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听着她绝望的哀鸣,感受着那紧窄肉穴在剧痛和蹂躏下无助的痉挛和绞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强烈的快感,如同毒液般流遍全身! “贞洁?清白?狗屁!” 我一边狂暴地挺动着腰胯,让粗硬的阳物在那饱受摧残的肉穴里横冲直撞,一边喘息着,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的、如同诅咒般的话语,“王甫杀得了渤海王,老子就破得了你这‘官妓’的身子!这世道…就是用来操的!” 说话间,我猛地抓住她一只纤细的手腕,强行拽到她的脸侧,让她那沾满泪水和尘土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臂弯处那点早已被汗水、泪水和摩擦弄得模糊不清、甚至沾上了点点血污的守宫砂! “看看!看看你这点‘干净’!现在…还干净吗?!” 我狞笑着,腰下的撞击更加凶狠,每一次都顶得她身体向上耸动,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柳娘的手指触碰到那象征着屈辱和毁灭的印记,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哀嚎,如同灵魂被彻底撕裂。她头一歪,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但这并未让我停止。征服的快感如同燎原的野火,烧灼着每一寸神经。我继续在她失去意识的身体上狂暴地驰骋,感受着那紧窄肉穴在昏迷中依旧本能的、无意识的收缩和绞紧,反而带来一种别样的、亵渎死物般的刺激。粗硬的阳物在那泥泞不堪、混合着血与蜜的甬道里疯狂进出,带出更多粘稠的汁液,将两人交合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强烈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我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地狠狠灌入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稚嫩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宫口,让昏迷中的柳娘身体也本能地一阵剧烈抽搐。 我伏在她汗湿冰冷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四肢百骸流窜,也感受着身下这具肉体微弱的生命气息。体内那股狂暴的戾气随着精液的喷射,似乎暂时得到了平息,但并未消失,只是沉潜下去,化作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沉淀在眼底。白日里雒阳城的血腥与黑暗,并未因这场暴行而远离,反而更加清晰地烙印在脑海。 破败的土炕上,铺着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腥气的草席。柳娘如同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折碾碎的残花,瘫软其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抽搐。破碎的粗布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冰冷的泥地上,像褪下的蛇皮。她双目紧闭,脸色死灰,脸上泪痕交错,嘴唇被自己咬破,渗出血丝,混合着屈辱的唾液。臂弯处,那点曾经鲜艳的守宫砂,早已在粗暴的碾压、汗水和血污的浸染下彻底模糊,只留下一片刺目的、带着血丝的淤红和擦伤,如同一个被彻底戳破、踩进泥里的谎言。 她赤裸的下身一片狼藉,大腿内侧布满青紫的指痕和摩擦的血痕,腿间那处粉嫩的秘处此刻红肿外翻,如同被蹂躏过的花瓣,混合着暗红的处子之血、粘稠的爱液和大量浓白的精液,正缓缓地、一股股地顺着她微微分开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浸湿了身下肮脏的草席,散发出浓烈的、情欲与暴力混合的腥膻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宣泄后的腥膻气息,混杂着劣质炭火的烟味、霉味,令人窒息。 我翻身坐起,赤着上身,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贲张的肌肉线条滑落。随手抓起炕头那半壶冰冷的劣酒,仰头灌下。辛辣的液体冲刷着喉咙,却冲不散心头那沉甸甸的块垒。目光扫过草席上如同破碎人偶般的柳娘,她死灰般的脸色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惨状,像一根刺,扎在方才那短暂的、建立在毁灭之上的快感里。没有征服后的餍足,只有一种更深的、冰冷的空虚,以及对这世道更刻骨的厌憎。 我起身,衣物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柳娘的身体随着这声音猛地一颤,眼皮微微颤动,似乎从昏迷的边缘被惊醒,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布满青紫的胸脯。 没有再看她。我走到那散落着破旧衣物的泥地旁,从随身的行囊里摸出几枚沉甸甸的五铢钱。冰冷的铜钱在掌心掂了掂,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后,手腕一抖,几枚铜钱带着破空声,精准地、带着一种近乎羞辱的力道,叮叮当当地砸落在柳娘赤裸的、布满青紫指痕和精液污迹的小腹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瑟缩。 “拿着。”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场暴风骤雨从未发生。“你的‘清白’钱。” 柳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紧闭的眼角再次溢出大颗的泪珠。她没有动,只是那呜咽声更加压抑、更加绝望了。 我穿戴整齐,系好佩剑,玄色的大氅重新披上肩头,将方才的一切疯狂与不堪都掩藏其下。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一股裹挟着雪沫的凛冽寒风猛地灌入,吹得炭盆里的火星一阵乱飞,也吹得草席上赤裸的柳娘又是一阵剧烈的瑟缩和咳嗽。 门外,风雪依旧肆虐,天地间一片苍茫混沌。老吏佝偻的身影不知何时已候在廊下阴暗处,见我出来,脸上立刻堆起那熟悉的、世故而卑微的笑容,搓着手迎上一步:“孝廉郎…可还…满意?” 我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目光越过他佝偻的肩头,投向风雪弥漫的远方。在那片混沌的尽头,雒阳城巨大的、如同蛰伏巨兽般的轮廓,在灰暗的天幕下若隐若现。白日里立于朱雀阙前的誓言,带着血腥与情欲的余温,在心底轰然回响,比这洛水的寒风更加刺骨,更加灼热: 此间宫阙,当染吾色! (第一卷:初据兖州 第一章结束) 卷一:初据兖州 第二章:五色慑鬼 【熹平四年(175年)春,洛阳】 曹操父曹嵩斥资一亿钱,于灵帝“西园卖官”中购得洛阳北部尉职。曹操就任,掌雒北治安,并与沛国丁氏联姻。 ————————————————————————————————————————————— 熹平四年春,雒阳的柳絮飘得恼人,粘在崭新的玄色官袍上,拂也拂不尽。我端坐于洛阳县廨北部尉的廨舍内,指尖摩挲着案上那方冰冷的铜印。窗外,是北部尉治下混乱的街衢——权贵家奴横冲直撞,游侠儿当街斗狠,宵小之徒夜盗昼抢,更有那阉竖亲眷,视王法如无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腐烂的甜腻,混杂着酒气、脂粉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这便是桥公口中“水深”的雒阳,这便是父亲曹巨高一亿钱为我“买”来的起点! “北部尉曹操,拜见府君。”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廨舍沉声道,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弧度。一亿钱!足够买下谯县半城!换来的,不过是这秩四百石、专司“宵行夜游、斗殴盗窃”的微末之职。父亲那张堆满世故笑容的脸在眼前浮现,他以为这是通天捷径,却不知我曹孟德眼中,这洛阳北部,正是我磨砺爪牙、试剑天下的第一块磨刀石! “尉丞!” 我扬声唤道。 一个精瘦干练的中年属吏应声而入,躬身行礼:“下吏在。” “取《尉律》来!再寻十根上等硬木,赤、白、青、黄、黑五色,各染两根!要碗口粗细,丈二长短!”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铁交鸣般的决绝。 尉丞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五色棒?明廷…这…” “怎么?” 我目光如电,刺向他,“本尉新官上任,欲以先王之法,整肃纲纪,不行么?” “行!行!下吏这就去办!” 尉丞被我的目光慑住,不敢再言,匆匆退下。 五色棒!《周礼》有载,司寇掌刑,以五色之木,分示五刑之威。在这纲纪废弛、权阉当道的雒阳,我偏要竖起这早已被人遗忘的古老刑具!我要让这五色斑斓的硬木,成为悬在那些魑魅魍魉头顶的利剑! ————————————————————————————————————————————— 是夜,谯县曹氏在雒阳新置的宅邸张灯结彩。红绸刺目,喜乐喧天,宾客盈门。父亲曹嵩红光满面,穿梭于满座朱紫公卿、豪商巨贾之间,揖让酬酢,谈笑风生。一亿钱买来的,岂止一个北部尉?更是与沛国谯县豪族丁氏的联姻,是攀附权贵的阶梯。 我身着玄端纁裳,头戴爵弁,立于喧闹之中,却如同置身冰窟。眼前觥筹交错,耳畔阿谀奉承,鼻端是浓烈的酒肉香气与脂粉腻味,这一切都让我想起白日里北部街肆的污浊,想起王甫车驾的熏香,想起洛水驿那劣酒与霉味混合的气息。权力与金钱交织的盛宴,散发着同样令人作呕的腐臭。 “新妇至——!” 一声高唱,打断了我的思绪。喧闹稍歇,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只见丁氏在两名盛装傅姆的搀引下,缓缓步入厅堂。她头戴繁复的步摇冠,珠翠垂旒,遮住了大半面容,身上层层叠叠的深衣嫁衣,以玄纁二色为底,绣着繁复的朱雀云纹,庄重华贵,却也沉重得如同枷锁。这便是我的正妻,沛国丁氏之女,父亲口中“门当户对、宜室宜家”的良配。 合卺之礼在喧嚣中进行。我与她相对跪坐,中间隔着一张小小的漆案。侍者捧上剖开的匏瓜,内盛清酒。我端起属于我的那一半,目光透过摇曳的烛火和珠帘的缝隙,落在她执匏的手上。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并不纤细的手。此刻,这只手正稳稳地端着沉重的匏器,指尖却在不自觉地、极其细微地颤抖着。不是新妇惯常的娇羞紧张,那颤抖中带着一种极力克制的僵硬,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顺着那微颤的手指向上,越过宽大的嫁衣袖口,我隐约瞥见一小段露出的手腕,线条紧实有力,绝非寻常闺阁女子的绵软。 礼毕,喧嚣再起。我被众人簇拥着灌下无数杯浑浊的烈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也点燃了胸中那团压抑的火焰。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始终锁着那个被引入洞房的、包裹在厚重华服中的身影。丁氏…谯县丁氏…性刚?有趣。 当最后一位醉醺醺的宾客被仆役搀走,喧嚣如潮水般退去,偌大的宅邸终于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我推开新房那扇沉重的朱漆门,浓烈的熏香混合着女子身上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甜腻得让人头晕。 她依旧穿着那身繁复厚重的玄纁深衣嫁衣,层层叠叠的朱雀云纹如同沉重的枷锁。步摇冠的珠帘低垂,遮住了大半面容,唯有那挺直的脖颈,在烛光下划出一道倔强不屈的弧线,仿佛一株雪地里不肯折腰的青松。交叠置于膝上的双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着无声的抗拒。 没有寻常新妇的娇羞与期待,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戒备与疏离。白日里合卺酒时那细微的手颤,此刻这拒人千里的姿态,都印证了“性刚”的传闻。这绝非父亲期望的温顺贤妻,倒像一柄藏在华美刀鞘中的利刃。 “夫人久等了。” 我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我反手关上房门,沉重的门轴转动声在红烛摇曳中格外清晰。没有走向案上冰冷的合卺酒,我径直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珠帘下的身体似乎绷得更紧。 “抬起头来。” 命令,不容置疑。 短暂的沉默,如同绷紧的弓弦。珠帘晃动,她缓缓抬起脸。 珠帘后,并非时下推崇的柳眉杏眼、柔弱堪怜。而是一张线条清晰、棱角分明的脸。眉如墨画,斜飞入鬓,带着一股勃勃英气。鼻梁挺直,唇线紧抿,透着一股执拗。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大而明亮,此刻正毫不避讳地迎上我的目光,眼神清澈如寒潭,深处却燃烧着两簇桀骜不驯的火焰,没有丝毫羞怯与顺从,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平静,以及深藏其下的、如同母豹守护领地般的凛然。 好一个丁氏!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征服欲与棋逢对手般兴奋的火焰,猛地窜上心头。白日里在北部尉廨舍积蓄的、对权阉当道的暴戾,此刻找到了一个更具体、更私密的对手。 “曹孟德,” 她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如同冰层下流动的暗河,“你我皆知,此乃门户之合,非关情意。既入此门,我自会恪守本分,为你持家。然——” 她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如刀,“若想以夫权压我,迫我雌伏,做那等摇尾乞怜、任人摆布之态,却是妄想!”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毫不退缩地直视着我,仿佛在宣告一场无声的战争。 “雌伏?摇尾乞怜?” 我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新房里显得格外危险。我俯身,灼热的、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扫过她紧抿的唇和倔强的眼眸,“夫人多虑了。我曹孟德要的,从来不是温顺的羔羊。” 我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拂过她嫁衣高耸的领口冰凉的锦缎,感受着其下肌肤瞬间的紧绷。“我要的,是能与我并肩、能盛放我锋芒的刀鞘!而你丁氏,便是谯县豪族为我选中的那柄鞘!今夜,便是你我试刃之时!” “试刃?” 丁氏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身体却因我指尖的触碰而微微后仰,试图拉开距离,“曹孟德,你未免太过自负!我丁氏之女,非是器物!更非你掌中玩物!”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手,并非攻击,而是快如闪电地抓住了我抚在她领口的手腕!那力道,绝非闺阁女子所有,带着常年习武的韧劲和爆发力! “哦?” 我眼中精光一闪,非但不挣脱,反而顺势反手一扣,如同铁钳般锁住她的手腕!两人手臂瞬间角力,肌肉贲张,青筋隐现!一股强大的、充满野性的力量感从她纤细却坚韧的手臂传来,与我抗衡着!烛光下,她因用力而微微涨红的脸颊,眼中燃烧的火焰,还有那紧抿的唇线,构成一幅充满力量与对抗的绝美画面。 “夫人好力气!” 我由衷赞道,胸中那股征服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这才是配得上我曹孟德的女人!我猛地发力,将她拉得更近,两人身体几乎紧贴,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另一只手则如同游龙般,精准地探向她腰间繁复的衣结。 “放手!” 丁氏又惊又怒,左手屈肘如枪,带着破风声狠狠撞向我肋下!动作迅捷狠辣,毫不留情! 我侧身避过,同时扣住她手腕的力道不减反增,将她那只手猛地反剪到她身后!她闷哼一声,身体被迫前倾,饱满的胸脯几乎撞上我的胸膛。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我探向她腰间的手猛地一扯! “嗤啦——!” 坚韧的丝帛应声而断!并非粗暴的撕碎,而是精准地解开了她腰封的活结!厚重的玄纁外袍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花瓣般向两侧滑落,露出里面同样精致、却轻薄许多的深衣中单!紧致的腰肢轮廓和饱满的胸脯曲线,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你!” 丁氏羞愤交加,眼中怒火更盛,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奋力挣扎,未被禁锢的左腿如同毒蝎摆尾,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踢向我下盘! 我早有防备,膝盖微抬,精准地格开她这阴狠的一击!同时,借着格挡之力,我身体猛地前压,将她彻底抵在冰冷的墙壁与我的胸膛之间!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缝隙!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汗意的独特气息,混合着我浓烈的酒气,形成一种充满侵略性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张力。 “好烈的性子!好辣的身手!” 我喘息着,低头逼视着她近在咫尺的、因愤怒和羞耻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棋逢对手的兴奋,“但今夜,你注定要在我身下绽放!你的力量,你的倔强,都将化为我征服之路的助燃之火!” 说话间,我禁锢她的右手猛地用力,将她被反剪的手臂向上提起,迫使她挺起胸膛,那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中衣,清晰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带来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丁氏紧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身体在我强横的压制下疯狂扭动挣扎,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力量,那充满力量感的腰肢扭动,饱满胸脯的摩擦,紧实大腿的踢蹬,非但没有让我退却,反而如同最烈的春药,点燃了我最原始的征服欲!她的反抗,她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催情剂! “感觉到了吗?” 我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舌尖恶意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直和更剧烈的颤抖,“你的身体在回应我!你的力量在取悦我!” 我空闲的左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探入她凌乱的中衣之内,覆盖上那从未被外人触碰的、饱满挺翘的椒乳!指尖带着技巧性的揉捏和挑逗,感受着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掌下变形,感受着那硬挺的蓓蕾在我指腹的摩擦下变得更加肿胀敏感。 “呃…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呻吟,终于从丁氏紧咬的唇缝中逸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挣扎的动作有瞬间的迟滞。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陌生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她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为之酥软。 “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 我低笑着,加重了掌心的揉弄,指尖恶意地拨弄、捻动着那已然硬如小石的乳尖。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转而滑向她紧实有力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那充满生命力的肌肉线条,然后猛地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 “不…住手!” 丁氏惊惶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挡那入侵的手掌,但身体的酥软和那不断涌上的、陌生的快感让她力不从心。我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强硬地挤入她紧并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指腹隔着亵裤的薄薄布料,精准地按压上她腿间那处微微隆起的、已然渗出湿意的神秘幽谷! “啊——!” 丁氏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般猛地向上弓起!那紧窄的甬道入口处,瞬间涌出大股温热的、滑腻的蜜液,瞬间濡湿了亵裤,也浸透了我的掌心!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愤怒,以及一种被强行拖入情欲深渊的、无法抗拒的迷离! 这种在激烈对抗中骤然迸发的情动,这种力量与柔媚、抗拒与沉沦交织的极致矛盾,形成一种爆炸性的、令人疯狂的性张力!我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铺着大红锦被的婚榻!她在我怀中徒劳地挣扎,那充满力量感的扭动,饱满胸脯的摩擦,反而更添刺激。 我将她重重抛在柔软的锦被上,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下。不再有任何迟疑,我粗暴地扯开她身上最后那层单薄的亵裤!完全赤裸的、充满力量与野性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烛光下。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紧致而富有弹性,常年习武的痕迹在她身上留下了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腰肢纤细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双腿修长笔直,大腿肌肉结实紧绷。浓密乌黑的耻毛下,是紧紧闭合、却因情动而微微翕张、泛着诱人水光的粉嫩肉缝,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正渗出晶莹的蜜露。 我的目光,如同贪婪的饿狼,扫过这具充满力量与诱惑的完美躯体,最后定格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左侧——那里,一道长约三寸、颜色暗红、微微凸起的狰狞旧疤,如同一条沉睡的蜈蚣,盘踞在光滑的肌肤之上! 我的动作猛地一顿。指尖无意识地抚了上去。疤痕的触感粗糙、坚韧,与周围光滑紧致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丁氏的身体在我触碰疤痕的瞬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毒蛇舔舐。她猛地别过脸去,紧咬着下唇,方才眼中被情欲点燃的迷离被一种深切的屈辱和难堪取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道疤,是她过往的印记,是她试图用华服掩盖的“不完美”,此刻却在我灼热的目光下,连同她的骄傲,被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刀疤?”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和更深的探究,指尖在那粗糙的疤痕上缓缓摩挲,感受着它凸起的纹路和身下躯体无法抑制的颤抖,“看来夫人闺中,倒也不只是习些女红针黹?这疤…从何而来?” 丁氏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牙关紧咬,一言不发。只有那被我压在身下的身体,因屈辱而微微颤抖。 “说!” 我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头,直视我的眼睛,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她被迫迎上我灼热的目光,眼中屈辱的泪水终于滑落,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倔强:“…十二岁随父剿匪…为护幼弟…挨了一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护幼弟?” 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指尖的力道却更加重了,在那道疤痕上重重碾过,“好!好一个将门虎女!这疤,是你的勋章!从今往后,它便是我曹孟德女人的印记!” 说话间,我猛地俯身,灼热的唇舌不再是啃咬,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敬意和强烈的占有欲 “呃啊…!” 丁氏的身体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屈辱和奇异刺激的呻吟!一阵阵尖锐而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紧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腿间那处幽谷渗出更多滑腻的蜜液。 这反应彻底点燃了我!我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下裳,只是粗暴地扯开腰带,将那早已怒张贲起、青筋虬结的粗长阳物释放出来!那狰狞的凶器顶端分泌的粘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正凶悍地抵在她双腿间那微微翕张、湿滑泥泞的入口。 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丁氏的身体瞬间绷紧如铁!她猛地睁开眼,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恐惧和一种…认命般的绝望! “看着我!” 我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嗯——!!!” 一声痛苦到极致却又带着奇异满足的闷哼被堵在了喉咙深处!粗长坚硬的阳物,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强行挤开那两片柔嫩湿滑、因情动而微微开启的阴唇,撕裂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狠狠地、一捅到底!直捣入那紧致滚烫的花心最深处! 紧!难以想象的紧致!那稚嫩的肉壁因剧痛和极致的充实感而疯狂地痉挛、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入侵的凶器,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摩擦快感!温热的处子之血混合着汹涌的爱液,瞬间濡湿了交合之处。 “呃啊…!”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这极致的紧窄和抵抗带来的征服感,混合着身下这具充满力量与伤痕的肉体带来的独特刺激,形成一种灭顶的快感!我双手死死扣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她牢牢钉在身下,开始了狂暴而充满技巧性的征伐! 粗硬的阳物在那紧窄湿滑、饱受蹂躏的肉穴里疯狂地抽插!但不同于对柳娘的纯粹暴虐,这一次,我的动作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韵律。时而凶狠地贯穿到底,研磨着稚嫩的宫口,带来丁氏身体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和破碎的呜咽;时而又浅出缓入,用龟头恶意地刮蹭着她肉壁上最敏感的褶皱,感受着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和蜜液的奔涌。 “啊…慢…慢点…混账…嗯啊…” 丁氏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在身体本能的反应下,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失控的娇喘和呻吟。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扭动,时而试图将我掀翻,腰腹紧绷,双腿用力绞紧,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时而又在持续的刺激下,腰肢不自觉地款摆迎合,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沉浮的小舟。她的双手,时而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时而又因极致的快感而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肉! “你的身体…在迎合我…” 我喘息着,动作更加凶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捣碎的力道,感受着她肉穴深处那令人疯狂的紧致、滚烫和痉挛,我猛地俯身,含住她胸前一只饱满挺翘的椒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尖,舌尖恶意地舔舐、吮吸! “呃啊——!不…不要…那里…啊!” 丁氏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灭顶快感的尖叫!那紧窄的肉穴瞬间疯狂地痉挛、绞紧、吸吮!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死死咬住我深埋其中的粗长阳物!一股温热的、汹涌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滚烫的龟头上! 这突如其来的淫水喷发带来的极致紧箍和湿热润滑,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的理智!一股灭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眼酸胀,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怒涛,猛烈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地狠狠灌入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稚嫩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宫口,让身下的丁氏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似彻底沉沦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后,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软泥,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我伏在她汗湿的、布满青紫指痕和齿印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在四肢百骸流窜。身下的躯体温热,却僵硬冰冷,只有那被彻底开垦过的幽谷,还在微微抽搐,吞吐着混合着处子血、爱液和浓白精液的泥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宣泄后的腥膻气息。 烛火摇曳,将我们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扭曲而暧昧。我撑起身,目光复杂地扫过身下的女人。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紧抿的唇边有一丝血迹。赤裸的身体上,青紫的指痕、脖颈的齿印、腰腹那道狰狞的旧疤上残留着我啃咬的痕迹,还有腿间那一片狼藉…构成了一幅被彻底征服、被暴力打上烙印的残酷画面。然而,即便在极度的疲惫和虚脱中,她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角,依旧残留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倔强。 没有温存,没有言语。我翻身下榻,扯过一件外袍披上,走到窗边的书案前。案上红烛高烧,映着铺开的素帛。一种掌控的满足,一种对力量的绝对确认,充盈胸臆。 我提起笔,蘸饱了浓墨,手腕悬停片刻,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丁氏,谯县刀鞘也。 刀鞘。盛放我曹孟德锋芒的容器。无关情爱,唯有征服与占有。这便是我与她婚姻的注脚。 ————————————————————————————————————————————— 翌日清晨,洛阳北部尉官署门前,十根碗口粗细、丈二长短的五色硬木,被牢牢竖立起来。赤、白、青、黄、黑,五色斑斓,在初春微冷的阳光下,闪烁着森然寒光,如同十柄直指苍穹的利剑!衙署两侧的粉壁上,新贴的告示墨迹未干,赫然写着:“夜行宵禁,犯者杖毙!斗殴盗窃,严惩不贷!有犯禁者,五色棒下,绝无宽宥!” 落款:北部尉曹操。 告示前,早已围满了各色人等。有缩着脖子、面露惧色的平民;有交头接耳、面带不屑的市井游侠;更有几个身着锦袍、趾高气扬的豪奴,对着告示指指点点,发出刺耳的嗤笑。 “五色棒?什么玩意儿?吓唬谁呢?” “就是!这新来的曹北部,怕是不知道咱洛阳北边是谁的地界吧?” “蹇常侍他老人家的叔父,昨儿个还在这条街上纵马驰骋呢!谁敢管?” “看着吧,这棒子,迟早得生虫子!” 议论声、嗤笑声,清晰地传入廨舍。我端坐案后,闭目养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铜印。昨夜丁氏那痛苦弓起的脖颈,那充满恨意却最终屈从的眼神,那腰腹上狰狞的疤痕,还有那紧窄肉穴疯狂绞紧的触感…如同走马灯般在脑中回旋。征服的快感与冰冷的权力欲交织在一起。 “报——!” 尉丞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明廷!不好了!蹇…蹇常侍的叔父蹇图,又…又犯夜禁了!还…还当街鞭打巡夜士卒,口出狂言,说…说…” “说什么?” 我睁开眼,目光平静无波。 “说…说这五色棒,只配给他老人家当烧火棍!” 尉丞的声音带着哭腔。 来了!我心中冷笑。昨夜洞房是私域的征服,今日这五色棒,便是我曹孟德在这洛阳公域,向这腐朽规则挥出的第一刀! “点齐衙役,持棒,随本尉拿人!” 我霍然起身,玄色官袍无风自动,抓起案头那根早已摩挲得温热的、漆成黑色的硬木棒,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衙署外,长街之上。一个身着华服、脑满肠肥的老者,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手持马鞭,对着几个被打倒在地、头破血流的巡夜士卒唾骂不休。周围远远围着看热闹的人群,却无人敢上前。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蹇爷我的路也敢拦?知道我是谁吗?我侄儿是蹇硕!中常侍!陛下跟前的大红人!你们这劳什子五色棒?呸!给爷当柴火烧都嫌细!” 蹇图挥舞着马鞭,唾沫横飞,满脸的骄横跋扈。 我排开人群,走到街心,正好迎上蹇图那嚣张的目光。 “哟?这不是新来的曹北部吗?” 蹇图勒住马,斜睨着我,脸上堆起假笑,语气却充满轻蔑,“怎么?曹北部这是要亲自来‘请’老夫?” 我面无表情,目光扫过地上呻吟的士卒,最后定格在蹇图那张油腻的脸上。昨夜,丁氏那充满恨意却最终屈从的眼神,与眼前这张仗势欺人、视王法如无物的丑脸,奇异地重叠在一起。一股冰冷的杀意,混合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快感,在胸中升腾。 “蹇图,”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条街道,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你身犯夜禁,鞭打官差,咆哮公堂,藐视国法。按《尉律》,当杖毙!” “杖毙?” 蹇图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哈哈哈!曹阿瞒!你失心疯了吧?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侄儿…” “拿下!” 我厉声打断他的狂吠,手中漆黑的五色棒向前一指! 身后如狼似虎的衙役早已按捺不住,一拥而上,将猝不及防的蹇图从马上拖拽下来,死死按倒在地! “曹孟德!你敢!我侄儿是蹇硕!是蹇常侍!你…你不得好死!” 蹇图杀猪般嚎叫起来,肥胖的身体在地上疯狂扭动挣扎。 我充耳不闻,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昨夜,丁氏那痛苦弓起的脖颈,白皙而脆弱,最终在我的身下屈从。此刻,蹇图这肥硕肮脏的脖颈,匍匐在地,如同待宰的猪羊。 “行刑!” 我冰冷的声音如同判官的勾笔。 两名强壮的衙役将蹇图死死按住,另两人高高举起手中漆成赤、白两色的硬木棒! “不——!饶命!曹北部饶命啊!我…我知错了!啊——!!!” 求饶声瞬间被凄厉到非人的惨嚎取代! “砰!砰!砰!” 沉重的硬木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砸在蹇图肥硕的腰臀、大腿上!沉闷的骨肉撞击声令人头皮发麻!第一棒下去,华丽的锦袍便碎裂开来!第二棒,皮开肉绽!第三棒,鲜血混合着脂肪碎末飞溅而出! “啊——!杀了我!杀了我吧!” 蹇图的惨嚎撕心裂肺,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跳挣扎,却被衙役死死按住。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黑色五色棒杵在地上,如同定海神针。脑海中,昨夜丁氏在我身下痛苦痉挛的身体,那紧窄肉穴疯狂绞紧带来的极致快感,与眼前这血肉横飞的残酷景象,诡异地交织、重叠。征服的快感,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规则,都同样令人迷醉!权力,唯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化为最直接的暴力,才能碾碎一切阻碍! “继续!杖毙为止!”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棒影翻飞!赤、白、青、黄、黑,五色硬木轮番砸下!蹇图的惨嚎声由高亢变得嘶哑,最终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他的身体从剧烈的挣扎,到间歇的抽搐,最后彻底瘫软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腰臀以下,早已是一片模糊的血肉,森白的骨茬刺破皮肉,暴露在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压过了街市所有的气味。 当最后一根黑色的五色棒,由我亲手高高举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蹇图那早已不成形状的后脑上时——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红的血,白的浆,如同炸开的浆果,喷溅在青石板路面上,也溅上了我玄色的官袍下摆。 长街死寂!唯有浓重的血腥味在春风中飘散。所有围观者,无论是平民、游侠,还是那些豪奴,全都面无人色,噤若寒蝉,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如同看着一尊从地狱走出的杀神! 我拄着那根染满红白之物的黑色五色棒,立于长街中央,玄袍染血,目光如冰,扫过鸦雀无声的人群。一种掌控生死、践踏规则的巨大快感,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 我缓缓抬起手,指向那数根染血的五色棒,声音如同寒铁,掷地有声,响彻整条死寂的长街: “自今日起,洛阳北部,曹某槊锋所指,即为此律!违者——犹如此獠!” —————————————————————————————————————————————— 【历史背景导读(熹平四年春,公元175年,洛阳)】 皇帝卖官,吏治崩坏: 汉灵帝刘宏的昏聩变本加厉。为了满足自己穷奢极欲的生活,他竟然在皇宫西园开设了一个 公开买卖官职的市场(史称 “西园卖官”)!官职明码标价:一个郡太守(相当于省长)要价二千万钱,中央的高级官职(九卿)五百万钱,甚至连国家最高的“三公”职位也敢卖!只要有钱,不管品德、能力如何,都能当官。宦官们更是利用这个机会大肆敛财,朝廷的制度彻底败坏。 宦官亲眷横行: 以王甫、曹节为首的宦官们权势熏天,他们的亲戚、家奴在首都洛阳城里无法无天,欺行霸市、违法乱纪,地方官员根本不敢管。 曹操此刻: 曹操在洛阳等待了大约一年(从174年冬到175年春)。他的父亲 曹嵩(字巨高),当时担任 大司农(相当于财政部长),位高权重且极其富有。曹嵩为了给儿子铺路,斥资 一亿钱(天文数字!)在西园卖官市场上,为曹操买到了一个官职—— 洛阳北部尉。这个官职不大(属于中下级),主要负责首都洛阳城北部区域的治安(管理宵禁、抓小偷、处理斗殴等)。同时,曹嵩还安排曹操娶了 沛国(今安徽濉溪一带)豪强 丁氏 的女儿为妻。买官和联姻,是曹嵩为儿子在险恶官场搭建的昂贵阶梯。本章开始,曹操正式穿上官袍,走马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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