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启示录】(1.0-2.6)作者:卓天212[原创]

送交者: 卓天212 [☆★声望品衔8★☆] 于 2025-07-27 11:35 已读102042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共和国启示录】序(试看版)
作者:卓天212
本篇是启示录系列(北明,民国,共和国)中的最新一版,先提供一个试看章节。

【共和国启示录】2(6)
【共和国启示录】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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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镜面的水雾尚未散尽,母亲染血的指尖悬在褪色瓷砖上发抖。我攥紧妹妹的AB型血证明,声音浸透铁锈味:

“让这脏事更脏些——从今往后,您是我媳妇。”

她丰腴的身体骤然绷直,湿发黏在苍白的颈间,真丝浴袍下高挑的曲线随呼吸剧烈起伏。月光从气窗泻入,在锁骨凹陷处聚成晃动的光斑,像枚被泪水泡发的伦理勋章。

“可我是你…”

“何泽虎娶你的时候,我的脸早丢尽了!我同学娶了我妈,这样的奇耻大辱我都忍了,乱伦的罪名,又算什么呢?”

我扯过浴巾裹住她小腹的促排针眼,青紫淤痕在雪白皮肉上如虫卵蠕动。

“和我一起去上海吧,交大没人认识我们,但这里——”窗外狗吠撕破农村的夜。

“全镇都记得您怎么嫁给了何泽虎那混球!”

接下来的四年时间里,母亲以“江曼殊”之名落户上海交大家属区,以我妻子的身份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她每日晨跑节食,却因促排针激素催出病态的丰腴。当我穿学位袍在光体馆拨穗时,她正蜷缩在校医院产房,龙凤胎的啼哭混着毕业礼炮鸣响——助产士掀开蓝布帘轻笑:

“苏先生好福气,儿女双全呢。”

她哺乳时总侧身避开我视线,真丝睡袍滑落肩头,后腰淡银色的妊娠纹像地图疆界,分割着教师/母亲/妻子三重身份。有夜妹冲进卧室哭问:

“为什么弟弟叫哥哥爸爸?”

母亲一把搂住三个孩子,乳汁濡湿前襟:

“咱家辈分乱得像团麻…但麻绳专挑细处断啊,以后不许再叫他哥哥,要叫他爸爸,明白么?” --- 半年后,我以选调生身份赴任本县副县长,专管教育与拆迁。(后爸)何泽虎的修车铺恰在新区规划线上,而二叔何泽麟(牛二虎的弟弟)的直播公司因偷税被查封。入职宴那晚,母亲绾着县委送的和田玉簪,墨绿缎面旗袍勒出圆润腰臀,在敬酒时被开发商调笑:

“夫人这身段哪像生过仨娃!”

我捏碎酒杯离席,却在走廊撞见何泽虎。他工装沾满油污,递来泛黄的毕业照:

“当年全班笑我娶老师,现在你更出息——”照片里穿红旗袍的母亲搂着穿球衣的我和他,背后是二叔用红笔划掉的批注:**我的两个男孩**。

新区动工仪式上,我挥锹铲土时瞥见母亲正给哭闹的龙凤胎喂奶。闪光灯骤亮中,二叔突然冲上台抢话筒:

“副县长夫人十个月前还在吃克罗米芬!她肚皮上的针眼比扶贫账本漏洞还多!我们的这个县长夫人,其实是我们副县长他妈,他们这对乱伦的奸夫淫妇....”

人群死寂。母亲怀中的婴儿突然啼哭,奶水滴在奠基碑“造福桑梓”的金字上。何泽虎担心何泽麟继续胡说八道,慌忙抡起扳手砸向二叔后脑,血溅在母亲雪白的小腿袜边——她竟下意识护住龙凤胎喊:

“别吓着咱孩子!”

我对着镜头扶正副县长名牌,扩音器传出自己陌生的声音:“嫌疑人何泽虎,涉嫌故意杀人罪,立即逮捕。”警笛声中,母亲旗袍盘扣崩开,丰乳半露地瘫坐血泊,怀里的龙凤胎正吮吸她涂着丹蔻的指尖。

何泽虎被拖上刑场那日,恰逢立冬初雪。铅灰色云层压着县衙飞檐,我隔着审讯室铁窗望见他臃肿的背影——曾经能单手撂倒壮汉的屠夫,如今像头待宰的瘟猪般瘫在泥水里。他忽然扭头嘶吼:

“狗崽子!要好好对你妈知道么?别忘记了你妈屁股那颗红痣老子我也舔过……”枪声骤起时,飞溅的脑浆在雪地上绽出红梅,负责执行的法警踢了踢尸首谄笑:

“县长放心,污耳朵的话传不出去。” 母亲裹着狐裘立在回廊暗处,雪粒沾在她新烫的卷发上。自那夜浴室契约后,我们已习惯在公众场合十指相扣。此刻她指尖深陷我掌心,面上却浮着得体微笑:

“泽虎兄弟倒挑了好时辰走,省了买棺材的银钱。”廊下候着的科员们纷纷垂首,无人敢看这位刚升县长夫人便逼死前夫的艳妇。她旗袍高叉下隐约露出丝袜束带,那是今晨我亲手为她扣上的。

半年后,我升为本市的市长,乔迁宴上,水晶吊灯映得母亲耳坠流光溢彩。她游走于乡绅之间敬酒,腰肢摆荡如风拂垂柳。某个地产商醉醺醺拍我肩背:

“贤伉俪真是天造地设!”

母亲忽然倚进我怀里轻笑:“我家先生就爱管我穿衣——您瞧这领口珍珠,他非说像锁链才够味。

”满堂哄笑中,她涂着丹蔻的脚在桌底勾掉我皮鞋,冰凉的脚趾顺着裤管攀爬。 当夜梳妆镜前,我替她拆卸珠宝。镜中映出她后背狰狞鞭痕——是牛二虎得知“乱伦”时用铁链抽的。

“疼吗?”

我蘸着药膏涂抹伤痕。她反手抓住我腕子按向胸脯:“这儿更疼……你二虎他弟死前说我这奶子养大了牛家两条狼,如今倒喂饱了小县长?”丝绸睡袍滑落时,窗外更夫正敲三更,梆声混着她喉间压抑的呻吟在雕花大床上颠簸。

我们以为危险终结在何家兄弟坟头,直到那箱档案被抬进书房。秘书战战兢兢指着一份泛黄婚书:

“市长,按您吩咐清查旧案,发现…发现夫人当年生的那个婴儿并没有死。”

雨水狂敲窗棂,电光劈开纸页上触目惊心的记录:何泽虎前妻江曼殊产下男胎,稳婆作证“非常健康”。 母亲端着参汤进来时,我正用裁纸刀刮擦档案上的“非常健康”二字。她瞥见内容忽然大笑,瓷碗“哗啦”摔碎在地:

“难怪我嫁他十年不孕!原来早被这绝你这坏小子给坑骗了!”

胭脂被泪水冲成血沟,她撕开衣襟露出小腹剖宫产的蜈蚣疤:

“当年为了拆散我和二虎.....你这家伙偷偷把我和他的孩子给送人了,是么?你以为你当这劳什子市长夫人,比做个村妇更光荣么?你是我的孩子,那个宝宝难道就不是了……”雷声炸响中,她突然抓起裁纸刀抵住我喉结:

“现在知道怕了?当年在浴室求我乱伦时怎么不怕?当年偷走我的宝宝怎么不怕?”

我们跪在何家荒宅枇杷树下挖掘时,腐土里先露出的竟是半截麻将牌——正是何泽虎当年输掉祖屋时攥在手里的幺鸡。母亲疯魔般刨出朽烂的襁褓,却抓出满手蠕动的白蛆。她突然呕吐着瘫倒,裙下漫出浓血:

“这孩子真可怜,明明那么健康,却被活埋....” 解剖室灯灭时,法医摇头递来染血的胎儿:

“毕竟已经五年了…县长节哀。”

我掀开白布刹那如遭雷击——死婴褶皱的臀部赫然缀着母亲独有的红痣。母亲在麻醉中呓语:

“二虎…枪毙前告诉我…他早就知道了,是你害了我和他的宝宝...…但是,他不想让你坐牢...”

窗外枇杷树在暴雨中轰然倒塌,满枝橙果砸地迸裂如脑浆

如今我坐在市委办公室批阅“开发区半导体工厂动工捷报”。窗外的队伍正欢呼我市又一项高新技术产业园投入生产,本市的就业率又进一步提高了。

回过头,我看见母亲穿着苏绣旗袍进来送茶,腰身依旧婀娜。她俯身指点公文时,后颈香水味里混着血腥——今晨又往枇杷树坑倒了堕胎药渣。 “今晚要穿你买的蕾丝袜套么?”

她舔去我唇边茶渍。我摸到她裙下微隆的小腹轻笑:

“穿那双带锁链的。”

秘书忽然撞门而入:“市长,今年,华芯半导体新招聘了20名您母校交大毕业的实习生…”母亲反手抽他耳光:

“滚出去!”

清脆巴掌声中,我们相视而笑。 毕竟这出伦理大戏还得唱下去。 毕竟臀间红痣会代代相传。 毕竟新来的一位实习生眉眼像极了二十岁的何泽虎。

贴主:卓天212于2025_08_01 0:18: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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