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范夫妻离婚了(高干,H)】(01-10)作者: 阿花-------------------------------------------内容简介:别人是炮友变夫妻,他们却是夫妻变炮友。
离婚之后。贺西执一直奋斗在追妻火葬场,姜漾却认为他们只是炮友关系…… 又名:婚色2,真离婚。器大活好军汉子X娇软白富美小姐(1V1,SC)TAG:高干,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走心走肾-------------------------------------------001 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午夜。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氤氲着一股热气。空气里也弥漫着燥热不安,以及一抹属于情欲的、淡淡腥臊气味。房间的最中间,在两个小时之前还是干净整洁的床铺,此时已经变得凌乱不堪。薄被被踢到了床下,床单上布满了褶皱,还有暗色的潮湿痕迹。那股腥臊的气味,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甚至连枕头,都少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男人满是肌肉的粗壮手臂,成了女人的枕头,跟那一抹纤细的天鹅颈亲密相贴着。还有那一片如黑瀑一般的长发。从男人的手臂,一直散乱在精实雄壮的胸膛上,隐隐约约的,遮住了男人胸口上错乱的疤痕。男人也是一样的浑身赤裸,只是他仰躺着的姿势,比一旁的女人自在多了。舒展而又肆意。一手搂着女人的肩膀,一手圈着的纤腰。细细的一圈,被陈横的小臂完全占满。掌心朝上,扎扎实实贴着她丰满的胸乳下缘,粗粝的指尖,时不时拨弄女人刚被咬过的奶头。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占有欲满满。哪怕已经是事后,却还是不愿意放手。热气腾腾的两人,连皮肤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贺西执那张深邃俊朗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些餍足的神色,像是刚狠狠饱餐了一顿的野兽。但是满足,却也只是一点点。就一点点。远远不足以填满他深不见底的欲望。贺西执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中的浴火,还在不断燃烧。哪怕他已经整整做了两次。双腿之间的性器,刚射出了乳白的精液,全都填在女人的小穴里,却丝毫没有疲软,还是硬挺的模样。它在蠢蠢欲动。从指尖,到肉棒,再到心底。他还想再做一次。姜漾累的喘不上气。胸口很沉。一半是男人的手臂太重,另一半则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性爱。她被重重的压在床上,感觉都要陷入床垫里,唯有双腿,是被抬高了,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停颤抖。羞耻的、放荡的姿势。直到现在,她腿根的软肉还充斥着一股痉挛般的酸涩。让人又羞又恼。而更让人羞恼的,是正从她花穴深处,缓缓流出去的男人精液。黏糊糊的。湿哒哒的。浅浅呼吸,鼻尖全是淡淡的腥味。她在贺西执的怀里,浑身热的发烫,心里却是空荡荡的发凉。姜漾闭着眼睛想着。再忍一下……或许是……最后一次了。炽热的性爱,并没有让双方意识到,这是一场同床异梦。贺西执的手掌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下,粗糙的指腹蠢蠢欲动的要拨开已经被操的红肿的阴唇。姜漾一次一次的喘息,颤抖着长长睫毛,强忍着身体里久久不散的高潮余韵。正当贺西执要再一次插入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姜漾的声音。她说,“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姜漾声音很轻,声线又柔又娇,还因为气息不匀,尾音轻飘飘的发软。这样的声音,却说着决绝的话语。贺西执的手指,一下子停住了。黑眸震动。甚至他整个人,浑身上下的肌肉,瞬间紧绷,如同石头一般坚硬。姜漾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未动。像是怕贺西执没听清楚一样。她又说了一遍。“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清清楚楚的。跟之前一模一样的话语。一字不落的,再一次传入贺西执的耳朵里。昏暗中。燥热的空气随着这一瞬间,变得冰冷。贺西执的脸藏在暗处,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是震惊?还是困惑?还是愤怒?姜漾低着头,不敢看向贺西执。光是说出那一句话,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勇气。白细的手指, 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掐着手心,印出了深深的月牙痕迹。纤细浓密的睫毛,颤抖地越发激烈,眼角沁着一抹淡淡水光。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先前的欲望,还是此刻她无处宣泄的悲伤。姜漾在等着贺西执的回答。一分一秒,变得良久良久。而她等到的……是贺西执粗鲁的动作,她又陷在了床垫中————-------------------------------------------002 十点,民政局十点,民政局。姜漾手里拿着排队的号码纸,神色有些出神。精致的脸庞上,茫然而空洞的眼神,衬得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毫无血色。白的宛若一张干净的纸张。只在眼下,晕染着一抹淡淡的青黑。姜漾是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的。昨夜,在她提出“离婚”之后。没有听到贺西执的任何答复,反而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又狠狠地做了一次。这一次。贺西执宛若发疯了一般。他的手掌上丝毫不留情,重重的厮磨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掌心上粗糙的老茧,宛若要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撕裂的痕迹。更别说那巨大滚烫的肉棒。从他覆身过来的那一刻,就重重的操进了她的小穴里。坚硬的膨胀。像是巨物,深深砸入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肉棒碾压的贯入,又飞快的抽出。又狠,又快。贺西执长年身处军营,性格粗狂,平常做爱的风格就是野蛮又豪横的。这一回。他彻底释放了兽性。将全部的怒气,宣泄在了这次做爱里。姜漾疼得皱眉。被掐着的胸乳很痛,被压着的后背很痛,被撑开的小穴很痛……她受不住。却又发不出一点点声音。贺西执在吻她。更准确的说。贺西执在咬她。啃咬她的嘴唇,舌头,甚至是最柔软的口腔内壁……锐利的犬牙,咬的人浑身发颤。姜漾就算在愚蠢,也知道贺西执在生气。是那种滔天的,浓重的,让人窒息的怒气。他没有说一字一句,却将怒气全都宣泄在她的身体上,甚至让她发不出一丝一毫求饶的声音。没有呜咽,也没有呻吟。贺西执像是铁了心,要将姜漾彻底窒息在其中。姜漾疼得浑身发颤……特别是小穴,里里外外的淫肉,早就被操肿了,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可是她的身体一边疼,却又一边流着淫水。贺西执的肉棒上,她的屁股缝隙里,全都是粘稠潮湿的液体。有她的,也有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糊成了一团。姜漾在迷迷糊糊之中,又疼,又爽。她跟贺西执结婚三年,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男人这样粗鲁的性爱。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贺西执不仅干的狠,还格外持久。肉棒一直是硬的, 不知疲倦的操干。姜漾的屁股都被啪啪啪的撞得发疼,红潺潺的一片。可是贺西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疼痛和欢愉之中,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漾实在是受不住了。她动不了,又发不出声音,唯有手指,重重地抓着贺西执的后背,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那样细小的痕迹,对贺西执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他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顿。硕大狰狞的肉棒,还在狠狠贯穿着姜漾。恨不得,操进去之后,再也不拔出来。但是……还是结束了。贺西执射了,翻身下床。那时的姜漾,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胸膛还在呼吸,微微晃动着红白交错的丰乳。她以为,贺西执的这个反应,是不同意她离婚。却没想到。他背对着姜漾,健壮的身体落下一抹阴影,恰好笼罩着床上狼狈蜷缩的女人。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冷冷的传来。“明天早上十点钟,民政局。”干净利落的话语。像是他对下属的命令。姜漾一愣,却也听懂了。贺西执同意了。都没等她应声,贺西执已经起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重重的关门声。……贺西执的身份复杂。他从军十年,三年前调任了A区某特种部队大队长,军衔、所属单位、甚至包括一些私人信息,全都是保密级别的。按道理说,他要离婚,绝对不是一件轻易地事情,光是走流程和部队调查,就能烦死人。姜漾不知道贺西执是怎么做到的。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他们此刻竟像是普通夫妻一样。取号,填表,回答一些流程化的问题,然后听到工作人员咚咚两声,钢印落下。姜漾和贺西执的手里,各有了一份离婚证。贺西执全程没有多说一个字,冷着脸,浑身寒气骇人。姜漾则是嗓子哑了,连呼吸都带着刺痛,说话宛若刀锋划过,阵阵生疼。没有婚姻关系之后,他们彻底成了陌生人。贺西执站在民政局门外等车。姜漾低着头,拿着离婚证,缓缓地从贺西执身边走过。两人错身的瞬间。她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拉住。还没回头,先听到了贺西执低哑的质问。贺西执紧皱着眉,黑眸凝着她,神情冰冷不屑,却又带着压抑的倔强说道。“你等到他了?”——-------------------------------------------003 他射不出来——“你等到他了?”这一刻,说这一句话的贺西执,莫名有些倔强的孩子气。二十八岁的男人。满身成熟睿智,面容英俊深邃,眉眼如刀锋般锐利,本应该跟“孩子气”这三个字,丝毫没有关系。然而。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是那样固执的看着姜漾,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想要那种……他可以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抓在手里不松开的东西。姜漾太累了。她的脑袋有些放空。在触不及防之间听到贺西执的发问,脑海里懵懵懂懂的,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男人口中的“他”是谁?。姜漾怔愣又茫然的呆住了。但是紧接着,是贺西执第二句低沉的发问。“他对你好吗?”贺西执是那样咬牙切齿,声音低重重发紧,才吐出“他”这个字眼。姜漾微微的回了神,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思绪缓缓转动间,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想起来了些什么。贺西执用黑墨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姜漾。看着那张熟悉的精致脸庞,在苍白和憔悴中,缓缓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看着一簇明亮的光,如突然绽放的烟花,点燃了雾蒙蒙的眼眸。姜漾的双眼,变得亮晶晶的。紧接着。贺西执听到她说。“很好,他对我很好,一直都很好。”明明是平静沙哑的声音,贺西执却从姜漾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丝淡淡的喜悦。那个人, 一直存在。哪怕他们已经整整结婚三年。他从未取代过那个人在姜漾心里的位置。贺西执呼吸一簇。他盯着姜漾眼角的那一抹亮色,最终松了手。……深夜。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偌大的双人床上,却不再是两人交缠的身影,只暴露着一个男人精壮有力的赤裸身体。贺西执平躺着。他半眯着眼,似睡非睡的模样,但是微微蹙紧的眉心,还有紧绷的下颚,都流露着他此时的烦躁。他身侧的右手,深入在半搭的被子下。薄被被手掌的动作带动,正在一上一下的起伏。贺西执在自渎。粗糙的手心紧握着勃起的性器,飞快的不停撸动。肉棒粗涨,龟头圆大,伫立在毛发丛密的小腹下,俨然是一副欲望膨胀的模样。但是……贺西执射不出来。已经三十分钟了。无论他怎么撸,怎么按摩龟头,怎么掐着囊袋,就是射不出来。都禁欲一个月了,身体的欲望累积到了顶峰,却就是不愿意宣泄。仿佛这根驴鞭玩意儿,不是他的一样。“操……”安静的房间里,想起贺西执紧咬着牙地低低咒骂声。一个月前的民政局前,下属秦明开车将贺西执带回了军营。紧接着,是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演习。高强度的体力和脑力运作,让贺西执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事情。耳边是子弹穿梭的声音,闻到的是刺鼻的硝烟气味,连睡觉的时间,都是奢侈的,更别说是自渎了。漫长的演习以贺西执所在方的胜利结束。还是下属秦明,开车将他送回了军属大院的家。贺西执和秦明在进门时,两人闹了一个大乌龙。开门时,贺西执敏锐察觉到房子里的变化,以为是进贼了,瞬间进入了作战戒备模式,秦明甚至见将手摸向了腰间的匕首。气氛紧张,一触即发之间。贺西执才恍然明白。家里什么都没少,只是少了一个女主人。他离婚了,这个屋子里,已经没有姜漾了。贺西执却忘记了。秦明说,“这可是军属大院,怎么会有小偷有这种熊心豹子胆,来这里偷东西?”秦明说,“队长,你跟嫂子离婚了。一个月前,还是我去民政局接的你……”秦明还说,“队长,你和嫂子可是出了名的模范夫妻,到底怎么会离婚的?”对啊……他们可是模范夫妻……贺西执手里握着射不出去的肉棒,心里闷闷的想着。——-------------------------------------------004 模范夫妻离婚了贺西执的爷爷,是功勋元帅,厚厚的奖章可以挂满一面墙壁。贺西执是贺家唯一的男孩。从他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贺爷爷那栋三层楼的小洋房里,光着屁股在军属大院里爬墙揭瓦。而住在他们家隔壁的,就是姜漾的外公。姜漾的外公是文工团出身,军衔上不如贺爷爷,却也是功绩赫赫,荣誉满身。贺西执和姜漾的身份背景,绝对算得上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然而不为人知的是……贺爷爷是草莽出身,戎马一辈子,粗鲁习惯了,最烦那些咬文嚼字,附庸风雅的东西。姜外公却斯文儒雅,喜欢手风琴,喜欢留声机,喜欢诗词歌赋,是那个年代少见的小资情调。所以两家虽然是邻居,但是两位老人家却不对盘,经常明争暗斗。姜外公放着国外的唱片时,隔壁的贺爷爷就会将收音机放到最大声,里面全是嘹亮的军歌。那些洋玩意,哪里比军歌好听了?听到对门关窗户的声音,贺爷爷才肯罢休。全大院都知道这两家的老爷子不对付。贺西执出生在年头。深冬腊月,贺爷爷抱着他们家的胖小子,满大院的溜达,炫耀他家的金孙子。还特别喜欢在姜家门前,一边逗贺西执,一边大着嗓门说话。姜漾出生在年尾。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从娘胎里出来时,就是奶乎乎的漂亮可爱,让人一眼看了心里发软,忍不住的喜欢。姜外公将姜漾养在屋子里,唯恐吹了冷风,连大门不肯出一步。满大院都知道姜家多了一个漂亮的奶娃娃,一个个挤破门的去姜家看。贺爷爷好面子,哪肯低头去姜家。可是见不着漂亮了的奶娃娃,心痒痒的厉害。转身看到正在书房里拆家的胖孙子,越看越糟心。姜漾在大院里没住几个月,就跟着母亲去了别的城市,只在过年过节的时候,会回来看姜外公。但是大院里,一直流传着姜漾的传说。说她更水灵了,更漂亮了,会跳芭蕾舞,还会弹钢琴……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夸赞一声。而那个时候的贺西执,则是妥妥的孩子王,成天领着大院里那群屁颠大的小孩子,聚众闹事。回回有人上门跟贺爷爷告状,都把老爷子气得够呛。贺西执当然也是见过姜漾的。那一年新年。他坐在满是积雪的屋檐上,正要爬墙,却看到隔壁房子三楼的窗户里,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纤细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弹钢琴。雪白的手指,纤细的腰肢……漫漫垂落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晃动……贺西执屁股下的积雪化了,他湿着裤子,双腿冻到发麻,都忘记是怎么爬下屋檐的。隔天。贺西执就发烧了,受凉冻的。但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却也仅此而已。变故发生在姜漾十四岁那年。姜漾的母亲意外过世了,父亲另娶妻子,姜外公不忍小小的姜漾在父亲家里受苦,就将她带回了大院里,养在自己身边。贺西执和姜漾这才成了真正的邻居。他们住在同一个地方,上同一所学校,有相同的朋友。然而只有贺西执知道。他和姜漾,永远是在天平的两端。一个年级第一,一个打架挨批。直到十八岁那年,贺西执入伍从军,大院里才渐渐没了他混世魔王的身影。再来后。是二十五岁那年。贺西执和姜漾出现在同一家咖啡厅里。他坐在姜漾对面,看着姜漾说出那一句,“我就是你的相亲对象。”当传出他们两人要结婚的消息时,大院里的人听了纷纷怎舌,但是在震惊之后,却又会忍不住感慨一句——男才女貌,门当户对。贺西执一边自渎,一边分心想着这些。手里的肉棒变得半硬半软,精液堵在根部,不上不下的,更加难受。男人满身腱子肉的身躯,弥漫着越来越烦躁的气息。他收紧牙龈,宛若野兽一样低吼了声,然后一个翻身,手掌抓过了他一旁的枕头。原本是属于姜漾的枕头。这个房子空了一个月了,只有姜漾日日枕睡的枕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属于她的气息。贺西执偷偷的闻过。现在那个枕头,却被他粗鲁地按在了腰腹之下。柔软的布料刚一贴上,肉棒瞬间充血膨胀,在他掌心里硬的发疼。“阿漾……阿漾……阿漾……”随着贺西执的低吟声,后背的肌肉呈现出完美的肌肉线条,精实的腰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005 他是替身罢了三十分钟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一次只用了五分钟。五分钟后。唔——伴随着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一声闷哼,男人汗津津的肉体跟野兽一样紧绷雄起。
肉棒上的龟头怒张着,粘稠的精液射了出去。一股一股, 飞溅在被弄皱的枕头上。贺西执躺在一旁,粗声粗气的喘息,伴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他明明射了,眉心之间却还是深深的褶皱。浓重的厌烦情绪,丝毫没有随着高潮的欢愉而消失不见。反倒是他的心里,变得更加的空落落。没了。彻底的没了。乳白的液体浸染了布料,原本残留的淡淡幽香,也被精液的腥臊所取代。他正在亲手扼杀姜漾留在这个屋子里的存在。如同姜漾结束他们的婚姻那般简单。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呵呵……”寂静中,突然想起贺西执自嘲的冷笑。结婚这三年,越来越多的人说他们是“模范夫妻”。听得多了,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真的以为他们就能这样生儿育女,白头偕老。但是贺西执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这样的。姜漾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男人。在他们结婚之初。姜漾会看着他的脸出神,她的眼神温柔、迷恋,充满了爱意,却又是迷茫朦胧的。那样的神态……与其说是在看着他,倒不如说是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贺西执曾经疑惑过,会不会是他的错觉。那是他的人生中,第一次这样的不自信。结婚第三个月。“姜漾,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那天的餐桌上,二十五岁的贺西执冲动的做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他看着姜漾震惊的模样,看着她缓缓地轻轻点头。——那他,跟我长得像吗?二十五岁的贺西执心里戳着一根刺,怎么也问不出下一句话。往后的贺西执如何自欺欺人,都无法欺骗自己,他的妻子心里有另一个喜欢的男人,那个男人一定跟他长得很像。所以她才愿意跟他结婚……所以她会看着他的脸缱绻出神……他贺西执,就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就算贺西执主动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姜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好妻子。她把家里打理的仅仅有条,她会花时间陪伴家里的老人长辈,她会尽到所有妻子的责任。包括满足贺西执的欲望。贺西执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军营里,实际在家的日子并不多,他脑海里跟姜漾有关的记忆,都跟做爱有关。一次一次。他最喜欢姜漾精疲力尽,红着脸,汗湿着头发,眼眸里含着水光,用娇喘的声音,一句一句的哀求他。“不行了……我……我没力气了……”“阿执……求你……呜呜……”“停……不……阿执……我不要了……”贺西执会一次次逼着姜漾喊他的名字。只有在这一刻,他能百分百确定,姜漾眼里心里想着的都是他。男人在深夜餍足,却又在第二天看着下不了床的姜漾时,心中满是懊悔。这一段婚姻,一直都是姜漾在委曲求全,她做到了百分百的好妻子,却从没有提过自己的要求。除了那一夜。姜漾说: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不是“我们离婚吧”的请求,而是说她“想”。她想要——贺西执一个语文考试从来只是在及格线之上的糙汉子,却在其中听出的细微的差别。那是姜漾在婚姻里的第一个要求。要跟他离婚。所以那个时候的贺西执,心中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随着贺西执的沉默,欲望的热气消散的特别快,精液的腥味变得越来越难闻。
看着枕头上的污渍,更是觉得碍眼。贺西执带着一身怒气起床,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洗手间。连同那个枕头一起,也被他带了进去。——-------------------------------------------006 黑老大和珍珠奶茶“糖果”是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店铺的装修风格跟名字一样,到处充满了淡粉、淡蓝、淡黄的马卡龙颜色。就连椅子,也是可爱的粉红色。天花板上挂着云朵的可爱装饰。奶茶店的位置距离大学正门五百米,不远不近,正好吸引了一批年轻的学生顾客。寻常的午后。随着叮咚的风铃响声,又是一个顾客走进了店铺。“欢迎光临。”前台点单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青葱的稚气, 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穿着卡其色的围裙,有几分可爱。但是在她看到走进门的顾客时,眼神里的热情瞬间变成了惊恐。连瞳孔,都在颤抖。原因无它,因为这个进门的客人实在是……太恐怖了。进门的是一个男人,黑衣黑裤,超过一米九的身高,短短的寸头,从单薄衣服下暴露出结实的肌肉。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可怕压制的气息。特别是那双深墨的眸子。光是跟他对看一眼,都觉得双腿一软,浑身冷汗直流。更要命的是……男人的眼下,从眼角到鼻梁的那个位置,横着一道血痕。细长的伤口。殷红色的,连血迹都还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黑道大哥,拿刀砍人、上门收保护费的那种。唯一差的,可能就是一条金项链。“你……你……你别乱来!不然……我报警了!两条街外就是警察局,警察出警很快的!”前台少女瑟瑟发抖,双手下意识的离开了收银台,一副准备随时保命的样子。男人站在粉粉嫩嫩的收银台前皱了皱眉,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浑身的戾气也更重了。他隔着收银台,跟圆脸的少女对视着。姜漾在一旁做完了外卖单子,刚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还是来了……看到贺西执的出现,姜漾的心里没有一丝意外。她从不小看这个男人的责任感,哪怕是离了婚,贺西执也不会将她当做是陌生人对待。只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才一个月而已。封闭演习的确只需要一个月,可是在演习结束之后,他不是应该留在军部开会吗?姜漾没时间想这些。她先安抚了恐惧发抖的前台少女,然后取而代之,站在了前台的位置上。她轻轻抬起眼,清丽的脸庞上是礼貌的浅笑,用轻柔的声音说道,“您好,请问喝什么?”贺西执的目光落在姜漾脸上之后,再也没离开过。她和平时一样。除了他们签字离婚那一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姜漾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精致漂亮的宛若公主。看着姜漾如此,贺西执的心里有片刻的安心,却也有些失落。“咖啡。”贺西执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对不起,我们店不卖咖啡。”姜漾的声音,礼貌却又疏离。贺西执前一刻稍稍松开的眉心,又皱在一起了,甚至浮现一些淡淡怒气。他不喜欢被姜漾当成陌生人。但是当姜漾指了指价目表的时候,他还是转头看过去。草莓莓,芒果果,甜橙橙……贺西执看着那些“故作可爱”的迭词,还有一看就甜腻腻的名称,眉心皱得更紧了。他说,“你帮我点。”姜漾表现的很平静,“好的,您要一杯珍珠奶茶。”纤细白皙的手指点着电子屏幕,相当的熟练。贺西执盯着她的指尖,看到甜度的时候说道,“不要甜。”姜漾手指没停顿,轻声道。“好的,十分甜。”点击。确认。贺西执在一旁看着,嘴角动了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奶茶店的人手不多,这个时间客人也不多,姜漾先点单,又亲手做了奶茶。她拿着银色的小杓子,搅动着糖浆倒入杯子里,一杓又一杓。纤细的手臂轻轻抬起着,低头时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后颈,动作流畅优美。贺西执站在原地,眸色幽深。他还没喝到奶茶,舌尖已经先尝到了甜味,不怎么自在的顶了顶口腔内壁。-------------------------------------------007 跟她回家甜,齁甜。贺西执刚喝了一口珍珠奶茶,差点就吐了出去。他紧拧着眉, 才勉强咽下。但是那股甜腻腻的味道,怎么也在口腔里散不去,只能看着奶茶杯子,坐在粉嫩违和的奶茶店里发呆。贺西执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几个小时前,贺家老屋。八十岁依旧身体硬朗的贺爷爷,看着一个人进门的贺西执中气十足的质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阿漾呢?”“我们离婚了。”贺西执平静的说出回答,但是冲着他而来的,却是贺爷爷用尽全身力气扔过来的拐杖。他侧了侧头,还是闪避不及。拐杖的一角从他的脸上划过,右眼下方到鼻梁的位置,划出了一道血痕。就差一点,他的眼睛说不定废了。贺西执没在意脸上的伤口,只是听着贺爷爷的怒骂。他在这时才知道,原来姜漾没有把他们离婚的事情告诉贺爷爷。她还是每个周末都到贺家,给贺爷爷做饭,陪贺爷爷说话,跟贺爷爷散步。当贺爷爷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一个月,期间甚至没联系一次的时候。怒气冲冲的老爷子,就差直接将贺西执赶出家门了。“你这个混小子!你竟然让阿漾一个人!”“姜老头都死了两年了,阿漾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就让她这么走了?! ”“阿漾要是出一点事,你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了!“贺爷爷在意的不是离婚,而是更担心姜漾。贺西执恍惚着,终于意识到他错了些什么。—要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个人,对贺西执来说不是难事。所以几个小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家奶茶店。他知道这是姜漾找的兼职,周一到周五,每天六个小时,一个小时十八块。很低的工资。甚至不如店的一杯奶茶贵。他还知道姜漾在大学城附近租了房子,一个单身公寓,一年的租约,签约是在半年前。比他们离婚还要更早。贺西执听着奶茶店里的动静,听到那个圆脸的女孩子喊她“姜姜”,然后窃窃私语的说他坏话。“姜姜,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姜姜,他怎么还坐着不走,会影响我们做生意的……”“姜姜,我们真的不用报警吗?或者通知老板,让老板来处理?”姜漾总会温柔的安抚她,笑着摇头说“没事的,他坐一会就会走了。”但是贺西执一坐就是半天,手边的珍珠奶茶没再喝第二口。直到姜漾下班。来接班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跟姜漾说话的时候,耳根带着一点点红。意图不轨的臭小子!贺西执一眼就看穿了,危险的眯了眯黑眸。男生突然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寒气,怔了怔,甚至忘记跟姜漾说再见。姜漾解下了围裙,提着一杯早就做好的奶茶,推门走出了奶茶店。贺西执看到了,那是一杯普普通通的珍珠奶茶,跟他喝的一模一样。但是他也看到了,姜漾推门离开的时候,没有往他的方向看一眼。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停顿了一秒钟。紧接着。他追着姜漾的背影走了出去。……姜漾租的单身公寓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门卫懒散,绿化很差,停车混乱,楼下没有门禁,上楼没有电梯……没有一样能让贺西执满意的。被娇宠着长大的姜漾,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贺西执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跟着姜漾上了楼。脚步停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姜漾。姜漾已经换好了拖鞋,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拿着钥匙,精致柔美的脸上神情镇定,就静静地看着贺西执。这么一个大活人跟在她身后,男人也没用什么跟踪技巧,她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一路上,姜漾一句话都没说。反倒是贺西执,跟踪被发现,面对着已经离婚一个月的妻子,他显得手足无措。那张英挺深邃面容下,是慌乱的心跳声。像是做错事情的少年。但是他却听到……姜漾看着他问道,“你要进屋吗?”-------------------------------------------008 喜欢这些?“要。”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彻在陈旧的楼道里,飘荡着回响。贺西执是想也不想的点头。带着那么一点迫不及待,迈开双腿,走进属于姜漾的小屋子。因为屋子很小,都不用几眼,就能从里到外的看清楚。但是贺西执沉眸审视的目光,却格外的仔细。玄关处只有一双拖鞋,毛茸茸的粉色,正穿在姜漾的脚上。他只能赤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一走进看到的是浅色的布艺沙发,小小的双人尺寸,上面放着一个又一个抱枕,
拥挤成一团,其中一个皮卡丘的黄色抱枕,尤为显眼。另一侧是一个开放式的小厨房。有一些必备厨具,但是没有使用的痕迹。料理台的水池旁,随意放着洗干净的小碗和玻璃杯,并没有收到它们原本的位置上。贺西执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诧异。再往里,则是洗手间和房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床单的颜色,看不清里面的摆设。但是贺西执心里确认了一点——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离婚后,姜漾没有跟他住在一起吗?贺西执拧着眉,俊朗深邃的脸上神情是复杂的。深黑的眸底带着一点莫名的愤怒,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喜。在收回眼神后,他才恍惚的反应过来,内心浮现了疑惑。姜漾为什么要请他进屋?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民政局。当时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上融洽,甚至有种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但是姜漾再一次见到他,却是那样的平静。在奶茶店的时候,就没赶他出去。跟踪她回家,甚至主动请他进屋。她不像是邀请客人的客套,更像是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贺西执这么一个大男人一般。姜漾的确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让贺西执进屋,在男人打量屋子的时间里,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出来。从冰箱里拿了果汁,放到了小茶几上。一旁还有她带回来的珍珠奶茶,一杯早上只喝了一口的水。就这样放了三个杯子。小茶几旁边还有一个藤编收纳篓,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零食,各种各样,什么都有。姜漾纤细的身体挤进了沙发的抱枕里,怀里抱着那个皮卡丘抱枕,是慵懒又惬意的姿势,她随手拆了一包薯片,然后打开了投影仪,怡然自得的挑选着影片。哪怕一旁男人的目光,总是灼烫的落在她身上。她只是无声的挑暗了屋子里的灯光。——看这个吧。姜漾最后选择了一部动画片,《冰河世纪》。屋内没有椅子。贺西执那一米九几的身高,最后不得不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个类似懒人沙发的东西上。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能让姜漾蜷缩在上面的懒人沙发,都显得闭塞小巧。身下软软的,很舒服,又浑身使不上力的不舒服。贺西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这个屋子给他的感觉。很姜漾,却又不是姜漾。姜漾有些洁癖,她所在地方,总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但是姜漾不会把洗碗的碗筷杯子,就那么随手的放在一旁,她一定会整整齐齐放回柜子里。姜漾喜欢软绵绵的抱枕,特别是那个皮卡丘抱枕,原本是放在他们婚房的沙发上。但是就那么一个。她哪怕是喜欢,也不会纵容自己拥有太多,一个就够了。姜漾做的一手好菜,后来因为姜外公生病,还特意学了营养学,一日三餐,荤素搭配,讲究健康。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姜漾显然没有做晚饭的打算,纤细的手指捏着一片薯片,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咬动声响。她似乎很犹豫,想喝果汁,也想喝珍珠奶茶,选不出来,所以两个都喝。甚至包括正在上演滑稽场面的三只动物,幼稚的情景,时不时逗得姜漾笑出声。姜漾轻笑的时候,肩膀会轻轻的抖动,连双腿也是一晃一晃的。舒适的棉质裤子下,露出一截脚踝,细细小小的一圈。雪白的肌肤,在暗色的灯光之下,显得格外惹眼。贺西执喉结滑动的同时,深深皱眉。他的完美妻子,模范伴侣……喜欢这些?-------------------------------------------009 你不是来上床的?【倒V】贺西执听着姜漾发出来的声响,浓眉一直紧蹙着,最终忍不住出声。“你就吃这些?”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不悦。姜漾嘴里正含着一片芒果干,酸甜酸甜的,她很喜欢,轻扬着嘴角。她心情不错,终于分给了贺西执一个眼神,然后淡淡出声。“你饿了么?”“饿了的话,你可以点外卖,但是不要开火。”“收拾厨房很麻烦的。”姜漾是顿了顿后,才补上最后一句话的。她娇娇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幽怨,就连细细的眉毛,也因此皱在了一起,并不怎么高兴。在光影交错的昏暗房间里,她细微的小表情一闪而过。却还是被贺西执如鹰一般的眼神捕捉到。或者说。从他坐下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一直就在姜漾的身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时不时吞咽的嘴唇。贺西执甚至默默记下了,姜漾似乎更喜欢珍珠奶茶。喝珍珠奶茶的次数,要比喝果汁多。原来……姜漾不喜欢收拾厨房,大概也不喜欢洗碗。贺西执在此时,更加了解了他的前妻。他学着姜漾的姿势,靠在懒人沙发里,从姜漾的零食筐里拿了一袋子吐司,面无表情的吃着。两个离婚的人共处一室。显得怪异且又平静。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姜漾起身,踩着她毛茸茸的拖鞋,在厨房里又倒了一杯水。她拿着玻璃杯,从贺西执的身旁走过,落下一句轻轻的话语。“左边的柜子里有医药箱。”说完之后。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姜漾坐回了沙发上,抱着她最喜欢的皮卡丘抱枕,抬头看着继续播放的电影,再也没出声过。贺西执愣了愣。良久。男人曲着手指关节,蹭了蹭他脸上早已经结痂的伤痕。这个伤痕看着恐怖,其实就细细的一条,冒了几颗血珠子而已。贺西执十年军旅,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危险的时候差点没了半条命,怎么会在意这么点小伤口。可是他的妻——前妻。把他当做空气一般的姜漾,却还是关心他。贺西执无声的勾了勾唇角,连一直紧绷的下颚,也终于松开了。这是他这一个月以来,心情最好的一瞬间。……同一部电影,姜漾看了两遍。看第二遍的时候,那些搞笑逗趣的情节,姜漾还是会忍不住的笑出声。贺西执有理由怀疑,这部电影,姜漾说不定看了无数遍。或许她看的不是电影……姜漾在看完电影之后,还是没有赶贺西执出去,依旧是仿若无人的态度。她起身回了房间,似乎又进了洗手间,时不时有水流声传出来。贺西执的身体僵硬的紧绷了下。都这么晚了,他是不是应该离开了?他这次来,是想来看一看姜漾过的好不好。一切的答案显而易见,姜漾过得很好,比他好。理智告诉贺西执他应该离开了。哪怕那个男人不住在这里,也应该会在睡前跟姜漾通话吧?可是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却是一动未动。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房间里的水流声结束了,又过去良久良久,良久良久。直到摩挲的脚步声响起。贺西执黑眸一抬,再一次看到了姜漾站在了门边,脚上还是毛茸茸的拖鞋。但是这一次,她穿了一身性感的吊带蕾丝睡衣。低低的领子,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睡衣单薄,丝绸布料柔软的贴着圆润的胸乳曲线, 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小点。裙摆很短,摇晃的布料下是一双雪白的长腿……姜漾刚刚洗了澡,湿润润的肌肤通透如美玉。贺西执的心里,浮现了他用手掌抚摸姜漾肌肤的触感,又软,又弹。一股热气冲向了贺西执的跨间。只是一眼,他的肉棒就疼的发硬。昨天的枕头,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面前,根本算个屁!贺西执甚至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坐着不动,而不是朝着姜漾扑过去。姜漾看着贺西执紧绷的神情,眉心微微一动。她轻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进来?”什么?!贺西执不仅肉棒痛,浑身都痛了。姜漾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眉毛越蹙越紧,眼眸里的疑惑逐渐加重。她不解的再一次出声,“你来找我,不是来上床的?”什么?!贺西执脑海里嗡了一下,连思绪都停住了。姜漾停顿片刻,拧在一起的眉心,缓缓地松开。伴随着她的一声叹息。“……那算了吧”而一个人影,就在她微微转身的那一瞬间,立刻扑了过去。——-------------------------------------------010 她湿了【倒V】姜漾就是贺西执的春药。在她的面前,任何引以为傲自制力都会变得溃不成军。贺西执近乎是一种生理本能一般,冲上前,扑上去,抱住姜漾。将那柔软半裸的身躯,紧紧的嵌入他的胸膛里。什么离婚,什么“他“,什么理智。在这一刻,全都消失在贺西执的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只有欲望。以及,占有她。粗壮的手腕搂着细细的纤腰,单薄的睡裙一下子变得凌乱,彻底厮磨在两人的身体中间。贺西执在靠近的那一瞬,就用力的吻住了姜漾。这是一种比欲望更加强烈的冲动。他霸道占有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又舔又啃,舌尖急不可耐的往唇瓣缝隙里钻入,紧紧缠住那湿漉漉的小舌。又狠又凶。贺西执刚一缠上,就立刻吸吮着姜漾的舌头,绕着圈舔舐,将津甜的小舌尖吃进到他口腔里。这已经不仅仅是交换唾液,更像是一种宣泄。姜漾被他吻得气喘喘喘,脸上和脖颈一片都是绯红的。舌根更是疼得发麻,几乎要喘不上气。但是她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全都被贺西执牢牢地堵住。痛楚和欢愉,宛若电流一样在身体里窜动。一个月了……她再一次跟这个男人如此靠近……呼吸之间,全是从贺西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灼烫骇人,却又让她颤栗不止。姜漾也是想做的。结婚三年,他们的婚姻生活或许不顺利,但是两人在性生活上,却是绝对的和谐。在最初的时候,姜漾也不适应男人在床上的粗鲁,以及永无止尽的体力。但是时间长了之后, 浓烈撕扯的性爱仿若是刻进了骨子里。姜漾因此羞耻过,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害她变成如此淫荡的。可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最终坦然接受了这一切。甚至是……沉溺。姜漾仰着头,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身后,轻轻摇晃出优美的曲线。双眼迷离,鼻尖轻喘着。她的身体发软,全身的重量都交托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贺西执一手搂着姜漾的腰肢,一手撩起短短的裙摆,偌大的手掌一把罩在了又圆又翘的屁股上。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嫩滑的软肉从手指缝隙里溢出的饱满感,带给贺西执无比的满足。他这才稍稍松开口腔里吞咽的唇舌,黑眸微眯着,看着红艳艳的小舌缩回去。又再一次吻住。“唔——”呻吟声,变成细碎的呜咽。贺西执唇上深吻着,手上也没闲着。揉着屁股的手掌,不断地左右揉捏,将小小的内裤东拉四扯,变成了姜漾第二层肌肤一样亵玩。粗鲁沉重的力道,在白玉一般的臀部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红痕。姜漾屁股上火辣辣的发烫,内裤被拉扯时,,布料收紧的从小穴上摩擦而过,更是恼人。她晃动着双腿,扭了扭腰,仿佛要从贺西执的桎梏中挣脱出去。这个动作,刺激了男人敏感的神经。贺西执瞬间收紧了她腰间的力道,胸膛沉沉的压下,将圆大的奶子都压扁了。而揉着臀部的手掌,则顺着紧闭的双腿间,一下子按在了女人凹陷的会阴处。他还恶劣地往上搂了搂。“啊……”姜漾全身乏力,腿根打颤,蜷缩的脚趾不过是勉强点地,根本支撑不住身体。此时的她,如同是坐在贺西执的手掌上。女人敏感的阴部,跟男人炽热的手掌,隔着内裤紧贴着。贺西执立刻感受到从掌心上传过来的湿热气息,仿佛一下子冲到了他的鼻尖。幽深如潭的眼眸里, 飞快闪过一抹亮光。他动了动手指,眉眼飞扬的染上了一抹欣喜。姜漾湿了。贺西执的指尖又湿又滑,像是直接摸在柔软的阴唇之上。黏糊糊、滑唧唧的液体不是别的,是姜漾的淫水。她的动情。姜漾也是想要他的。无论姜漾是之前湿的,还是被他吻湿的。这一点无疑是彻底取悦了贺西执。凶猛的野兽双眼发亮着,吻得又深了几分。而那粗糙的手指,早已经拨开了内裤的阻挡,顺着淫液插入了日思夜想的花穴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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