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奴的自白】(25-30)

送交者: 慕成子 [☆品衔R4☆] 于 2025-07-10 9:00 已读10344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婷奴的自白】(二十五)
作者 慕成子

我又一次被带到盥洗室,进行催吐清洁,吐出了胃里的所有肮脏”食物“。看着从嘴里吐出的,不该人类食用的恶心东西,闻着阵阵的恶臭,我感觉又被羞辱了一次。我恨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甚至连玩物都不如。当然,这想法是不对的。女奴就该逆来顺受,吃什么,吐什么,都应该由主人来决定。 在阵阵的胃痉挛中,我又被喂食了止吐药水。胃里不再难受,也不想再吐。嘴里身上的臭味,也被用特殊的除臭药水清洗干净。 女仆让我岔开两腿站好,然后毫无感情的用力从我的尿道里拔出了尿道塞。一阵撕扯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我哼了一声,换来的只是女仆蔑视的一撇。是的,我的尿道已经恢复了,公司的药效果然神奇。胶水的效力已经失去,撕下来虽然很痛,但是不会让尿道再一次受伤。而我也被允许,站立着,分开腿,把膀胱里的药水排泄干净。排尿的感觉真好,感谢主人开恩,虽然尿道还有一点火辣辣的酸痛。 我再一次被梳洗打扮好,拴上狗项圈,爬到了胖老板的脚下。 这时的胖子,正在餐桌上,享用他的晚餐。看着他手里的刀叉,切割在盘中的牛排上,我竟然感到一丝寒意,好像我就是那盘中的肉,让人随意切碎咀嚼。我连忙收束心神。闻着晚餐的香味,我感到自己的胃里空空的。虽然打了营养针,但是空空的胃里没有食物,甚至整个消化道都被清空,还是让人感到阵阵的虚弱。 ”亲爸爸……婷奴伺候亲爸爸……“然后我就爬到桌子下面,掏出他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因为胃里的空虚,这嘴里的充实,竟然给我一些慰藉。有点像婴儿吮吸奶嘴那样。我闭上眼睛,不去想胖子丑陋的嘴脸。只是用心吮吸着他软软的阴茎。这一刻,我感到很满足。我好像在哪里读到过,人有口欲期、肛欲期。难道我的口欲期又被激活了吗? 正当我吮吸着,胖子的脚已经不安分地玩弄起我的乳房。他用脚搓揉着,还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用力拉扯转动,把我弄的很痛。虽然我觉得很痛,但是对他来说,这只是他吃饭时候的一点余兴节目,根本不是事。 胖子在那里享用他的5道大餐,吃得稀里哗啦。我就在他胯下,一直吮吸着,吮吸着…… 直到胖子打了一个嗝,擦嘴离开餐桌。酒足饭饱,加上下午发泄过欲望之后,胖子看上去对我兴趣不大。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爬,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客房。这是一个套间,外间是一个起居会客室,里面当然少不了各种折磨女奴的淫具和刑具。 胖子随手拿起一条马鞭,另一手牵着我的狗绳,让我在前面爬行。他拉着狗绳,跟在后面。不时地在我的屁股上打一下,让我改变方向。他就这么牵着我,在起居室里遛弯消食。一边走,他一边说:“刚才啊,老鬼又给我推荐了个产品,说让你来做演示。一会儿你来给我做做演示,这玩意儿该怎么用。老鬼说,这玩意儿最适合我新收的那个小婊子,能让她快点上道。还说这是把女孩变女人,把女人变女奴的好东西。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这么好用。” 他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赶着我。几十圈之后,他就把我赶向里间卧室。随着卧室门打开,我看到里面有一张大床。床脚放着一具类似妇科产检椅的机器。我看到后心头一颤,这胖子今晚要用这台机器来折磨我吗? 这不是什么把女孩变成女人的机器,这是一台十足的恶魔机器,可以让女人失去理智。从这台机器上下来的女人,会改变对性的态度,变得性感成熟。作为女奴,我也会定期被这台机器折磨,用以固化我的奴性。 此时的我,服侍着胖子上了床用枕头垫高他的背,让他半躺半坐在床上,这样他可以更好地观赏一会儿我的悲惨样子。然后我就撅起屁股,用我所有的技巧,为胖子口交。这机器,能晚上去一分钟也是好的,能拖就拖吧。 就这么拖了一会儿,胖子终于不耐烦了。一脚踢开我,让我表演给他看。他花了大价钱,买了设备,总没有不试试就带回去的道理。 我赶紧爬到机器边上,跪直身子,把手被到背后,做出标准的长跪姿势。被玩弄了一整天之后,我已经感到相当疲惫了。但我不敢怠慢,整理了一下思路。 “亲爸爸……这是一台……一台奴性训练机……首先呢……可以增加奴对挨操的渴望……变得很想被操……一操就高潮……” “当然……亲爸爸……这台机器完全是用物理方法改变奴的思想……不会有药物的副作用……” “这是第一阶段……到后面……还可以有更多好玩的用法……可以按照主人的喜好对奴进行改造……” “亲爸爸……奴先演示第一阶段……您床边有一个遥控器……等到您开恩……饶过婷奴的时候……只要按上面红色的按钮……亲爸爸一定会疼奴的……” 胖子根本就没瞥一眼床头的遥控器,看来他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一阵寒意从我的下身升起。这是在使用这台变态机器前的本能反应。虽然是定期使用,但每次都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时我站起身来到椅子旁。椅子自动调成直立姿态,两个搁脚也放下来。我背靠椅子站好。大腿根、小腿、脚踝处,有锁扣把我的双腿牢牢地固定在搁脚上面。屁股坐在一条5厘米宽的坐条上面,等一会儿椅背会向后仰起,这一条坐条不需要很宽就能托住我的屁股。当然坐条中间部分是有一个缺口的,方便针对我的屄和屁眼进行操作。接着是固定腰肢和脖子。这样一来,我就被牢牢地锁在了椅子上。 这时,椅背忽然向后仰到45度角。两个搁脚高高抬起,我就斜靠在椅背上,两脚大大地分开,把自己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在了胖子的眼前。虽然身体是仰躺着,但是我的头后面没有靠垫,我只能用力低下头,看着胖子在床上色咪咪地看着我无助的样子。 这时我的双手还能动。我一边拿起旁边的两个传感器贴片,贴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一边给胖子介绍:“亲爸爸……这是高潮传感器……是专门检测奴的身体状态的……旁边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就是奴的高潮值……85说明开始发情了……到了90就很渴望高潮了……如果是95以上……那就是高潮的临界值了……到100就是高潮爆发……可是这台机器……可以精确的在99的时候……也就是奴爆发高潮前一刻停下来……让奴……让奴比死还难受……” 贴完了传感器,我又把双手固定好。这时的我,连动一下都困难,只有头还能自由运动。旁边屏幕上的高潮值,现在是78。赤身裸体的我,张开两腿,把屄露出来,让我有了一丝害羞,也是出于本能的,有一些发情。唉,女奴,都是被训练到很敏感的。 除了高潮值之外,下面还有我的生命体征,诸如心电图、血压、血氧等等,可是谁会关心这些数值呢?谁会关心女奴的死活呢?主人们只考虑用性欲来折磨女奴们。 “接下来呢……亲爸爸啊……会有一条宝贝……插进奴的屄里面……” 我的话音未落,从椅子下面伸出一根机械手臂,末端安装着一根假阴茎。不算很大,样子很逼真。当然,现在只有一条,如果需要,它会像变魔术一样变出5条、6条机械臂来。真是高科技产品。用高科技来折磨女奴。 “亲爸爸……这根宝贝呢……是亲爸爸的大宝贝的翻模……哦……插进来了……” 阴茎分开了我的阴唇,顶进了我的屄里面。 “这宝贝的温度和硬度……都跟亲爸爸自己的宝贝一样……用亲爸爸的宝贝……就是为了让奴习惯这个宝贝的形状……对这宝贝产生依赖……以后奴就只能臣服在亲爸爸的脚下了……” 阴茎插到底之后,就开始温柔地进进出出,慢慢抽插。我感到自己的性欲正在被慢慢地逗弄起来。说老实话,谈不上舒服,也不难受。像这样的性交,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很温柔的了。 当然我知道,这机器并不是为了让我舒服的。我一边被机器操着屄,一边配合着叫着春。女奴的本份,就是挨操的时候要叫春——这跟舒服不舒服是没有关系的。 “啊……啊……亲爸爸……啊……操着婷奴……啊……亲爸爸……不要停……啊……亲爸爸啊……婷奴被操得……啊……操得发情了……” 随着显示屏上,高潮值的提升,我也半真半假的用性感的声音向胖子介绍我的感受。舒服吗?怎么可能,哪个女孩被这样固定着用假阴茎操,还会感到舒服的。只能说,并不难受,有点像正常的性爱。 一开始高潮值上升的并不快,虽然我不停地叫着舒服,但是传感器是不会撒谎的。但是嘛,漫漫长夜,谁都不会着急,机器也不会疲倦。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可以细细的折磨我。 等到数值慢慢上升到90的时候,我开始有些情不自禁了。嘴里叫着亲爸爸,狠狠操我吧。感觉就是假阴茎每插进阴道一次,就有一股强烈的刺激从阴道直接传到脑子里。其实这时候的感觉,还说不上是舒服,只是感觉自己的屄被操着,被刺激着。别的感受都已经被压制下去。这种刺激不断地在我的求饶声里积累着。 “啊……亲爸爸……操我……不要停……操死婷奴……啊……操死女儿……” 我只是希望这个过程快一点过去,等到刺激积累到一个阈值,就会升华到下一步去了。 随着数值继续向上跳动,我终于来到了高潮前的临界点。每一次屄里面的抽插,刺激就会被无限放大。在脑子里产生一个白色的光点。随着时间的流逝,光点的大小逐渐变大。 主人啊,我知道主人最喜欢看奴仔细地描写自己被折磨时的感受。我最听主人的话了。虽然写不好,但我还是努力写的详细一些。写到这里,我的屄难免又湿了。我感到自己的脸已经泛起了红晕。我已经被主人调教成了一个容易发情的女大学生了。 我知道,有一刻,那些白色的光点就会炸开,变成五彩绚烂的烟花,让我感到快乐的顶点。可是女奴哪有权利享受这样的高潮呢? 我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我感觉到白色的光点越来越大,好像下一刻就会炸开,但是没有,现在它还是一闪即逝,等到下一次抽插,又在我的大脑里闪烁一下。 我感觉那一刻离我越来越近了。嘴里的喊声情不自禁地提高了: “啊……啊……啊……来了……来了……婷奴要高潮了……啊……亲爸爸……不要停……婷奴在临界点了……” 随着我的不断高叫,没有支撑的头一会儿抬起,一会儿低下。 我感到无助,我只希望这个过程快点过去,希望我能高叫着进入高潮。这时候的感觉,如果要具体描述的话,就好像憋了很久的尿,被允许放尿的时候,感觉尿液从膀胱流到尿道口的那一刹那。但是现在这个过程被拉长了。或者就像是被灌上浣肠剂,好不容易被恩准排泄的那一刹那,感受着肛门张开,浣肠剂从直肠流向肛门口的过程。 经过漫长的等待,每一次抽插之后,我都觉得下一次插进来,我就能到这个点了。就在这个时候,那条一直在我屄里搅动抽插的阴茎,突然离开了我的身体。 “啊……不要……不要停啊……” 虽然我早就知道,这就是游戏的一部分,可我还是扭动着身子,虽然可以扭动的幅度并不大,因为我被牢牢绑固定在椅子上。但我的头还可以动,我摇着头,想要摆脱这种突然从悬崖跌落的痛苦。 “呜……亲爸爸……呜……婷奴已经在临界点了……呜……” 我哭喊着,瞥见显示器上的数字停在了97。就不在往上跳。 等了一会儿,我感觉心脏就像是坐过山车的时候一样,一颤一颤地跳着,身体的高潮值一点一点往下降。 “呜……亲爸爸……婷奴的高潮被……被打断了……呜……奴难受啊……” 高潮冷却的速度并不慢,一会儿就降低到了90以下。我感到我平静了下来,理智又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啊……亲爸爸啊……被从临界点拉回来……奴好难受……啊……又插进来了……” 就在我刚刚恢复理智的时候,假已经又在我的阴道里不知疲倦的抽插起来。 “啊……哦……这机器……这机器就是让……让婷奴一次又一次地到临界点……又不给婷奴高潮……婷奴会被憋到发疯的……亲爸爸啊……可怜可怜女儿吧……” 随着阴茎的不断抽插,随着我的娇喘叫春,显示器上的数值又开始上升。到了90、91、92……我又开始重复刚才的感受。感觉自己很羞耻,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希望能够快一点过去,嘴里开始真正发情高叫。我身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那一团团的白光又在我脑子里升起,我觉得高潮快要到了,可是这一次,机器在95的时候就无情地拔出了阴茎。 “咿……”我不甘心的摇着头。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流泪,只是觉得下体的刺激,同样刺激到了泪腺,而突然的寸止,让我感到一阵屈辱,情不自禁就落下了眼泪。尽管满心的不甘和空虚,但我还是要做好“产品导购”的工作。 “亲爸爸……奴难受啊……求爸爸赏奴一个高潮吧……求求爸爸了……” 可那只是奢望,奴哪有享受高潮的权利。高潮是用来折磨奴的。等到我稍稍平复心神,那可恶的阴茎又插了进来,再次挑逗我的情欲。 “啊……又来了……奴就会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到高潮前……又不然奴泄出来……好难受……奴只能哭着喊着……求亲爸爸开恩……让奴泄一次……” 97,98 …… “啊……啊……来了……来了……要死了……啊……不要停……求求你了……不要停……让我泄一次啊……”摇着头大喊,根本顾不得什么表情控制,根本忘记了应该用什么称呼叫那个笑眯眯躺在床上看着我的胖子。 99……数字停在了99。还差一步。我感到只要在插我一下,我就能泄出来。可是那条恶魔一样的阴茎,竟无情地离开了我的身体,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不要啊……啊……求你了……给我吧……”我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我努力低着头,看向那条让我食髓知味的阴茎,停在那里。我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呼吸。好像这样就能把它吸引过来一样。 我的全身被固定,不能动。我的屄和屁眼努力地一夹一放,期望这样能让我继续我的高潮。此时我正看着当时的录像回放。我看到我湿漉漉的屄,就好像浪花一样在那里翻滚着,我的身体被束缚着,但是不停地扭动。可是这都是徒劳。在不甘中,我的情欲一点一点地,再一次冷却下来。

(二十六)

还没等到我恢复理智,那魔鬼一般的阴茎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又一次开始挑逗我的情欲。明知道不可能让我真正地泄身,可我的身体还是再一次被刺激起来,再一次期盼着那一刹那的爆发。再一次极度渴望高潮的来临,可也在一次停在了高潮的前一刻。 这个过程就这样重复着,重复着,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我的哭喊声越来越凄惨。可胖老板确是饶有兴趣地继续看着。而我,用我残存的一点理智,继续告诉胖子,这个机器怎么用。 “亲爸爸啊……求你开恩……赏婷奴一个高潮啊……奴要疯了……奴要死了……” “还蛮有意思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好处呢?” “亲爸爸啊……不懂事的小女奴……用这个机器的时候……一开始不用憋很久……憋两三次就能给高潮……这样可以一点点让奴敏感起来……会变的更骚……亲爸爸还可以亲自……亲自操奴……让奴在高潮的时候对亲爸爸感恩……这样奴就会依恋亲爸爸……求你操我吧……亲爸爸……” 这就是一个一步一步改变女奴身体和思想的机器。一开始把奴挑逗到高潮临界点,憋个两三次就给高潮。等到奴的下面敏感起来,就再多憋几次。每次寸止的次数越多,奴的到的高潮就越强烈,快感也更多。以至于到最后,奴会变得很敏感,一逗弄就发情,但是不强制寸止很多次的话,虽然也会有高潮,但就是感觉不尽兴。到了这个阶段,奴就不再抵死害怕上这台机器,甚至有时候欲求不满的时候,内心深处还会有点期待让这机器折腾一番。 但是这时候的女奴,就开始被性欲控制了。很容易就能把她挑逗起来,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女奴就会服从主人的命令。当然并不是完全的服从。一方面,为了要高潮,不得不被迫服从;另一方面,从心里,她是完全反抗的。看着这个阶段的女奴,在情欲和理智间挣扎,主人玩弄起来,比单方面的强奸、鞭打,让女奴因为害怕而服从命令,要有趣的多。 在一次一次地挑逗和冷却之间,我艰难地断断续续地给胖子解释了这台机器的“妙用”。 “就这?”胖子有些不屑。 “等到……等到奴被训练到了这个程度……就可以用这机器……来……来调教奴了……” 这机器,完全没有感情,也不会疲倦,用来调教女奴,可以磨掉女奴的性子,从精神上摧毁一个女人。 首先是惩戒作用。如果主人要让女奴感到害怕,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选择不同的刑罚。 我首先向胖子展示的是长时间的极限寸止刑罚。这个刑罚,可以针对那些不愿意全身心为主人服务的女奴。在为主人服务的时候,女奴一定要有虔诚的心,时刻要注意自己身体的细节,也要关心主人的需求,要让主人享受到最舒适的服务。在各种性虐的过程中,时刻保持为主人服务的心态是很难的。如果没有做好,怠慢的主人,让主人不开心了,等待我的就是极限寸止。 这时的机器,开始运转起来,把我慢慢推向情欲的顶点。95……96……97因为刚才的不停挑逗,我的发情的速度很快。我已经感到自己在粗重地喘息。快到了,快到了, 98……99,明知道那是不可能逾越的极限,但我的心里还是渴望高潮的来临。 我已经被挑逗到不能自拔的地步。我只想主人能开恩,让我得到一次高潮。哪怕不是那么剧烈的也好。哪怕是高潮一秒钟之后,立刻在我全身放电,让我痛到从高潮跌落冰点也好。但那怎么可能。 我现在看着回放,当时的我,除了语无伦次的哀求,什么也做不了。是的,如果不是看回放的录像,我根本想不起来当时得情况。我的脑子里面是一片空白。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洗脑吧。把脑子里的一切想法都抹去。无论是职场精英,还是商界翘楚,或是大学里的高材生,抑或是情窦初开的高中女学生,在这种状态下,脑子里除了渴望那一瞬间的爆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数值在99停顿了一会儿,我觉得离那爆发点越来越近了。就在要爆发的前一刹那,可恶的阴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一下子感到了渴望。小腹里有一团火焰在窜动。我下意识地想扭动身体,靠着腰肢的扭动,来勉强获得快感。可是我的身体被牢牢束缚,想要挪动也很困难。 就在我感觉身体快要有一点点冷却的时候,那条该死的阴茎又挤进了我的屄里面,慢慢地抽动着,毫无感情。我的人生前二十年,学到的一切理性,一切羞耻感,一切正常的思维,都在那一刻被打破了。我只想着继续,不要停。让我泄出来。是的,这时的我,智力一定为零。当然这也是主人们想要的。把女奴原本的思想洗干净,才能把淫贱的奴性灌输进去。 可是无论我怎么哭喊,怎么哀求,怎么哀嚎,机器就这么无情地运转着,一直让我保持在那个不上不下的状态。 看着回放的我,不知道我自己当时的思想是怎么样的。但是审视当时的自己,只觉得我在那个时候,根本算不上是一个女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我看到的,只是一块哭嚎着的肉。 最最可怕的是,当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可怕的刑罚会持续多久。如果知道是半小时、一小时,那么咬咬牙,也许可以挺过去。可是现在,每一秒都好像是永远。永远看不到希望,永远没有尽头。 机器是精巧的,它完美地拿捏着我的身体,掌控着我的情欲,主宰着我的快感,粉碎着我的希望。我渴望高潮,我渴望那一刻到来,可是我知道那一刻不会到来。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我已经被折磨了20分钟了。我看到自己的嘴在叫喊,我的舌头伸出来又缩回去,我的鼻子在沉重地呼吸,我的眼中泪水滚滚,我的脖子在用劲,我的手指抓成拳又松开,我的小腹在蠕动,我全身的肌肉在痉挛。我尝试身上一切可以动的部位,想要突破那一点。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这时屏幕上闪起了蓝色的警告。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长时间高潮临界状态,可进行进一步调教。持续超长时间,可能会对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这是机器在提醒主人,我快要被搞疯了。当然那只是蓝色警告。我曾经被弄到过黄色警告,橙色警告,红色警告。不过姐姐告诉我,那后面,还有紫色警告。天,不知道姐姐经历过什么样的地狱。她说,听说还有黑色警告,不过经历过的女人,下来之后,就不能再算是一个健全的人了,要么疯了,要么就已经给搞死了。所以谁也不知道那有多可怕。 那蓝光忽然刺激到我的眼神经,给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一声:“爸爸啊……还有更好玩的啊……” 胖子终于被打动了。他开始在床上摸索着:“遥控器呢?别又把人家搞残了。诶,遥控器呢,怎么找不到了?” 我看到了希望,知道我可以短暂得到解脱了。可是看到了曙光,又发现胖子找不到遥控器。整整5分钟,我摇着头,哭泣着,盼望着这一切快点过去。现在再想,我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开恩放过我,而是折磨女奴的一种手段。如果女奴看不到希望,那她最终会绝望,而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只有让女奴在绝望之后,又看到一丝希望,这样调教出来的女奴,才是活色生香的高档玩具。 主人的奴,在无穷的虐待之外,都有着一丝的希望。我的姐姐,她还掌管着公司的重要业务;芸奴,她还有家庭和爱她的男人。我呢?我的希望就是我的校园。在学校里,我还能做一个正常的人。 胖子索性不找了,冲着机器叫着:“停下吧,停下吧,可不是我给她弄坏了啊。” 似乎是机器接收到了胖子的指令,又发出声音:“现在进入替代高潮训练。” 我已经彻底屈服了,只要是让我泄出来,管他什么高潮,我都要。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把我玩残了,只要给我泄出来,我都会拼命去做的。 当然,所谓的“替代高潮”根本就是另一种折磨女人的手段。但这时我唯一的希望。我想脱离目前的苦海,这是唯一的途径。我有什么办法呢?逆来顺受吧。可能主人还觉得我有调教的价值,所以还不想把我折磨死或逼疯掉。其实如果主人愿意,他尽可以把我扔在没人的地下室,让这台机器一直不停地运行下去,直到我精神崩溃,甚至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想想就觉得恐怖,都说凌迟可怕,可是谁又真的尝试过凌迟呢?而这等折磨的可怕,我是尝试过的。如果这样被虐而死,怕是比凌迟还要痛苦很多吧。 这“替代高潮”就是洗脑的第二个步骤。第一步,先把女奴逼到崩溃的边缘,让她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只有对高潮的渴望。这第二步,就是让女奴被迫接受她原本不愿接受的凌辱。这当然是我再一次看回放的时候的感悟。在当时,我已经要崩溃了,只要能解脱,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比如对于肛交,我一直都是很反感的。我的屁眼确实是很敏感的,可是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性快感。男人总幻想能让女孩子哭喊的事情,都能给女孩带来快乐,其实哪有。哭喊都是因为不喜欢。当然我承认,有时候哭喊多了,也就习惯了。但是习惯并不是喜欢啊。从开始撕裂的剧痛,到后来大便失禁一般的尴尬,再后来就是被搞到肠痉挛而抽搐。我从哭着喊着拒绝,到次数多了之后,眼泪哭干了,默默接受了。 可是在这台机器上,我体验到了被操屁眼的另一种感受。那还是我高中的时候,一群男人把我固定在这台恶魔机上,让它来操我。那时的我,已经被这台机器开发过几次,身体变得敏感,很容易就发情了。 可他们却悠悠的品着红酒,让各色的女奴们用各种姿势来伺候他们。有用舌头舔的,有用乳头按摩的,也有女奴相互爱抚的。他们根本就不着急,慢慢的享受着,慢慢的摧毁着我的意志。 我在高潮边缘挣扎了几个小时之后,就在快失神的前一刻,机器将第二根假阴茎插进了我的屁眼。那时我已经被调教到不再害怕肛交。但是少女对屁眼奸淫,天生是抵触的。 虽然我在高潮的边缘,肛门被插的那一刻,我还是产生了厌恶的感觉。但是男人们根本不急,还是欣赏着我的惨样。阴道的高潮临界点让我失去理智,而肛门的厌恶感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在理智与失智之间不停地游走,给我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索性失智,就像疯子一样,不停地哀求,也好过一会有理智,一会又因为想要高潮而不顾一切。就这样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觉得我再也看不到明天的阳光了。我觉得还不如死了的好。我突然感到屁眼里的刺激不再是一种虐待。在经历了极致的痛苦之后,屁眼的抽插居然让我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当时瞪眼看着天花板,觉得天花板一面闪着星光,一面在旋转。但是我对高潮的渴望,居然减少了。对,这不是正常性交而产生的高潮,不是那么让人舒服到天上的高潮,但那是可以让我解脱的方法。难道男人们是对的?痛苦到了极限,就会变成快乐?就好像我刚被开苞的时候,也不觉得操我的屄会给我带来快乐。 那次等我稍稍缓解之后,机器又再一次把我推到高潮临界点。又在那里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哀求着主人们,操我的屁眼吧,操屁眼总好过一直这么被折磨。于是那根阳具又在我的屁眼里肆虐了…… 整整两天一夜,我都被这么折磨着。主人们会定时给我注射药剂,给我提供营养,不让我昏厥,也不断地提高我身体的敏感性。直到最后,我什么都记不起了。只觉得肛交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让我得到高潮,使我解脱的途径。我被洗脑了。 终于,在一次超长时间的临界点折磨之后,在我嘶哑的哀求声里,主人们把我放了下来。我无力地跪爬在地上,向主人们爬去,求他们操我。终于主人们开恩了,开始轮流一前一后跟我玩三明治,同时操我的屄和屁眼。我不知道那一次,是因为屄被操到了高潮,还是屁眼被操到了高潮。也许两者都有。 当然,那是我第一次肛门高潮训练,我还是个高中生,主人们还专门安排了派对。后来就没那么幸运了。我都是在调教师那里被折磨几天几夜。到最后,即使是看着我自己被操屁眼的视频,我也会达到一次小小地性高潮。 当然所谓的高潮,不是那种女人天生从性交里能感受到的愉悦。那是一种被刺激过度之后,从肠道到肛门的抽搐。这种生理反应,对于正常人来说,并不舒服。可是如果一个被调教得很敏感的女奴,在欲求不满的情况下,也能通过这种方法得到解脱。被玩得多了,我也就自暴自弃了,为了减少一点痛苦,有时候我还会主动尝试,去唤起这种另类的高潮——这个定义是正确的,高潮是一种应激反应,在女奴身上,不一定跟舒服有关。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主人说,那是舒服的,女奴就要虔诚的去体会,去感受那种舒服。女奴在高潮的时候是一定要说舒服的。也许说得多了,自己也就相信了吧。 想想那个时候,我还刚刚落入主人们的手掌。连初级女奴都不算。主人和调教师管我这种雏儿叫“幼齿新屄”。那时的我,挨操只需要哭喊就可以了,被挑逗只需要发情就可以了,被操到高潮只需要追求舒服地感觉就可以了。那真的是一枚青涩的新屄啊。好怀念那个时候,只需要被虐,只需要哭喊,只需要被不断地送上高潮。 可是等到我不再青涩,稍稍一碰就会淫水直流,兴奋起来的时候。等到我开始适应高潮的刺激的时候。等到我甚至有一点期待高潮的时候,主人就开始对我施加更多的约束。高潮是用来奖励拼命讨好主人的女奴的工具。女奴哪里有随便享受高潮的权利。于是我就被要求憋住高潮。他们开始不停的挑逗我,刺激我,但是不允许我高潮。理由很简单,高潮了,就会暂时失神。失神的女奴就不能控制表情,不能控制身体,不能全身心地为主人服务了。 作为初级女奴,我要学会管理自己的高潮。主人会轮流让我做不同的调教任务。 这可以是临界点保持训练,就是自己挑逗自己,让自己一直保持在临界点上如果高潮值掉下来太多,或者不小心忍不住让自己高潮了,等待我的就是可怕的惩罚。 也可以是短时间高强度高潮。就是狠狠的操自己,让自己在规定的时间内达到一定数量的高潮。当然任务一次比一次难,就算是磨破了我的小屄,也完不成。特别是要求肛门高潮或者尿道高潮,那更是困难。作假肯定是不行的,有电脑监控,被发现的话会被罚死掉的。我也只好求主人给我催情药。在强力药物的作用下,我才可能勉强完成任务。当然这样的话,我就会更深的沉湎于情欲之中。 现在对我来说最难的,是学会憋住高潮。无论主人怎么玩弄,都要保持清醒,不能有高潮。可是这真的很难。因为我做不到,已经被罚了很多次了。如果初级女奴就那么难的话,那我姐姐那样的中级女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对不起主人,我的思绪乱了。原因是看到自己受苦的视频回放,心里一阵酸楚,所以走神了。对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集中精神,尽好女奴的本份。

(二十七)

这时就听见回放视频里的系统提示:“深喉窒息高潮训练。”是的,我到现在还不能适应窒息调教。女奴在长时间窒息的时候,屄和屁眼会夹的更好,能让主人操得更加舒服。可是对我来说,那就是纯粹的对窒息的恐惧,好像就要死了一般。今天终于要特别训练了。做奴的,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主人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能留一口气,对奴来说,是恩典,对主人来说,只是因为还有玩弄的价值。 这是座椅后方的一个喇叭口,开始向里面吸气,把我的头发都吸进去。我感到头皮一紧,那是我的头发被固定住了。在高潮的边缘,头皮被扯动的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因为脑后没有靠垫,因此我的头向后仰起,被拉扯着头发,仰到极限。 我觉得仰着头,呼吸有一些困难。但是我不敢闭上眼睛。女奴在被调教的时候,要时刻留意周围的情况,闭眼是会受到严厉惩罚的。果然,在让我丧失理智的高潮边缘中,我看到一条硅胶阴茎向我眼前慢慢伸过来。 我认命了。抵抗是没有用的。无论是抵抗还是服从,都会受苦。那种都不会少吃苦。所不同的是,我可以省下一点抵抗的力气,让我还能接受后面更多的折磨。我乖乖地张开了嘴。随着阴茎一点一点靠近,我这条阴茎比之男人的阳具要更粗。这个粗细,我在被调教的时候也用过,需要努力张大嘴,才能把它塞进嘴里。于是我努力将嘴张到最大,等待着它插进我的嘴里。 等到它再近一些,就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细小触须。密密地分布在阴茎的表面,大概2毫米长短。在抽插或者转动的时候,这些触须会给咽喉更大的刺激。女奴的感受是痒,想咳嗽却咳不出;被撑开喉咙的痛,想吐却吐不出。这条怪物,就这么卡在喉咙里,抽插转动,刺激咽喉。 我还不能适应这种调教。一个合格的女奴,咽喉应该是不敏感的,无论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不能咳嗽或者恶心。而且还要自己主动撑开食道,让棒子更容易插进去。当然这不是短时间可以练成的。我每次被调教的时候,都会咳得死去活来。我想我应该更加用心的训练自己。如果被送到调教师那里,一个礼拜不到,女奴就能被调教成人体日光灯——就是被绑成跪着仰头的姿势,从嘴里插一根日光灯管,一直插到胃里另一头没进口腔。然后再通上电,让灯管发出极高的光亮,放在房间的一角,作为一具人体灯具,女奴的脸、喉咙和胸部都会发出红色的光来,作为房间点缀当然是再好不过,不过那女奴却是要吃足苦头了。也许主人是觉得,玩一个女大学生的话,敏感一点的话,更符合女生楚楚可怜的身份,玩起来更有意思,所以还没完全开发我的咽喉。 除了触须,眼前这条阴茎上还密布着无数细小的孔洞。感谢你我的主人,给我用这条阴茎。这些小孔,可以用来吸走食道里的粘液。喉咙被操的时候,唾液、鼻涕、胃酸……咽喉会充满了各种粘液。如果女奴被绑着不能动,喉咙有没有接受过高强度调教的话,真的有可能会被憋死的。这些小孔,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也就是女奴快要憋死或者呛死的时候,把食道里的粘液吸走。这样主人就不必给女奴松绑,让奴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 当然,既然可以吸水,它也可以喷出粘液。对于被训练的很好的女奴,这就是附加的折磨,让奴在深喉训练的时候,再一次体验窒息的地狱。 阴茎进入了我大大张开的嘴里。又把我的颌骨再撑开一些,我感到嘴已经被强行撑开到了极限。那阴茎再我的嘴里停了一下,让我稍稍适应它的大小,然后前后抽插起来。插得深的时候,前端能碰到我的咽喉,浅的时候,前端刚好碰到我的牙齿。这个时候我还是可以呼吸的。我要掌握好节奏,趁着阴茎抽出的时候偷换一口气。还要注意咽喉的情况,如果唾液太多,那么吸气是会被呛到的。 随着抽插频率的上升,我慢慢适应了张大嘴被操的感觉。随着最初的惊恐过去,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屄里传来的阵阵酸和痒。渴望高潮的念头又再一次占领了我的思想。随着情欲的高涨,我开始呼吸粗重起来。可是一个没有控制好,我错过了一次吸气的机会。憋到下一次可以吸气的时候,我又一下子吸猛了,呛到了自己。可是还没等我咳出声来,咽喉又被堵上了。 就这样我在意乱情迷之中,对高潮的期望压过了理智。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胡乱地在那里呼吸这,呛咳着,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我刚刚吐出一口气,那条阴茎就直挺挺的刺了进来。这次可不是只插到咽喉,它径直捅到了食道里面。然后在里面就停下了。我一下子瞪大眼睛,试图起伏胸腔,来让自己吸入空气。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我感觉到那条阴茎释放出大量的粘液。粘液灌满了我的嘴,还溢进了鼻腔里面。 因为肺里的气都呼了出来,不到20秒的时间,我就感受到窒息的痛苦。我全身被固定,但还是能看到身体在极力地扭动。想要摆脱痛苦。可是这无济于事。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马上就要被淹死了。我觉得眼前的景象渐渐发黑,我的视觉模糊了,黑暗笼罩了我的视觉,并不时跳出几颗金星。我要死了。这时的我,好像没那么痛苦了。全身绷紧,弓起背部,准备这迎接死亡的到来。 隐约间,好像有警报声和一丝红光。我感到那阴茎迅速地吸干了我嘴里的粘液,从我的食道里抽了出来。“啊……”的一声,我大口吸入空气,根本没功夫去管是否被呛到要咳嗽。就在我吸气的时候,那条阴茎又在我的嘴里抽插起啦,打乱我的呼吸节奏。 从窒息地狱里稍稍恢复的我,凌乱地呼吸着,断续的咳嗽着,鼻涕和眼泪流满了我的脸。不得不说,虽然脸上涕泪横流,虽然脸部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这张脸看上去还是那么精致。特别是被虐时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连我自己都恨不得再狠狠地虐待她。可是那就是我自己啊,我怎么会对被虐待的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呢,主人? 就在这时,那要命的欲望有悄悄占据了我的全部的思维。我有开始渴望高潮了。可是我得不到。我好难受。可是哪里容我有自己的思考,下一波窒息折磨又接踵而至。阴茎深深地插进了我的食道。我呼吸停滞了。 这次是我肺部吸满空气的时候堵上的。我觉得自己还算清醒。屄里的情欲还在一浪高过一浪,让我想要发出呐喊,发出求饶的声音。可是我的咽喉被堵上了,哪怕哼哼一声也不可能。我想扭动身体摆脱这种折磨,可是我全身被固定得牢牢地。 此时,那条阴茎突然一边喷出粘液,一边在我的喉咙和食道里旋转起来。小小的绒毛把我敏感的咽喉摩擦得又痛又痒。视频里,我看到我的胃部起伏,我是恶心想吐,可是被堵住了吐不出。我看到我的脸渐渐变红,我是想咳嗽,可是堵住了咳不出。 渐渐地,再一次,我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窒息折磨再一次重头开始。一直到我眼前发黑,警报响起,我再一次感到自己在死亡的边缘,那阴茎才又放过了我。 根本不管什么呼吸的节奏。吸气,只要有空气,我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着嘴,喘息着。一边喘息着,一边又任由着屄里面的欲望再一次笼罩全身,让我不能思考,让我只想得到高潮。 绝望,我的脑子里只有绝望。我不知道着地狱般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根本就没有尽头,会一直持续到我死去吧。我的思想跟我的呼吸一样凌乱。这就是女奴应该有的思想,恐惧、服从、情欲、快感……所有的思维片段交杂在一起,却不能有清晰的思想。在混沌中,用一点残念,去为主人服务。这就是女奴应该有的思想状态。把一个知性的女大学生,玩弄到这样的思想状态,再让她恢复,再打乱。主人从身体上和思想上一遍又一遍的控制我,折磨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也许只有等我彻底疯掉的时候,我才会从这个地狱出来吧。当然那时我就会进入另一个地狱。 那条阴茎又一次充塞了我的食道。这一次它没动,只是静静地插在里面。让我不能呼吸。在窒息的状态下,我的屄里传来了跟强烈的对高潮的渴望。可是我得不到满足。窒息地狱再次来临。这一次,窒息的痛苦,伴随着对高潮的渴望,两者开始交替出现,不再是某种感受占有主导地位,一会儿是窒息的痛苦,一会儿是临界高潮的痛苦。交替着,直到我又一次眼前发黑。 看着回放的视频,我看呆了。这是我吗?受着这样非人的虐待。我怎么才能坚持下来的?即使是看回放,每当我看到被窒息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呼吸困难。看到那条在我屄里进进出出的阴茎,我也会觉得下身一阵发热。我看得专心致志,我看得忘记了时间,我看得忘记了数一数,我一共被窒息折磨了多少次。我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具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酮体,紧紧的盯着。我不知道那个被折磨的女人是不是我。我能感受到她的屈辱,她的痛苦,她的恐惧。但是我却感到了一点点的兴奋,折磨我自己的兴奋。 直到那一次,我再一次被窒息。好像这一次的过程特别长一般。窒息的痛苦与渴望高潮的痛苦已经不再交替出现。它们已经融合了,它们联合起来,同时折磨着我。我的眼前再一次冒起了金星。金星化作黑色的小点,慢慢填充着我的视野。我期待着,它能够拔出去,让我透一口气,可是没有,它没有离开我的食道,直到我完全看不见。失去了视觉,失去了呼吸的我,这时候变得特别敏感,强烈地感受着身体上的痛苦。我感觉灵魂飘出了身体,我看到我自己抬着头,张大了嘴,一根长长的阴茎深深地没在里面。我瞪大了眼睛,用力瞪着,却眼神空洞。似乎只是为了用力而瞪着眼睛,并不为再看到什么。我的身体弓起,紧绷着。协下肌肉绷紧,抽搐着,露出下面的肋骨的轮廓。小腹高高鼓起。我在用劲全身的力气,似乎要把痛苦赶出自己的身体。可是我做不到。 两种痛苦交融着,折磨着我,忽然,我全身一颤,眼前的一片黑色里,亮起了白色的光斑。一股尿水从我的下身喷出。因为不停地被抽插小屄,尿的断断续续,但是尿水失禁了,被用力地喷出来。我感到了一阵松弛。我高潮了。 这不是阴道高潮的感觉,也不是肛门高潮的感觉。说不上舒服,甚至很是痛苦。但是两种痛苦叠加之后,爆发了。我对性高潮的欲望,迅速降低。通过窒息,我也能达到高潮了。现在的感觉,我并不很舒服,但是随着调教次数的增加,我会越来越想要这种感觉。 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没有的时候,就会想要一次,越抑制越想得厉害。等到真的盼到了,被折磨了,又会感到痛苦,流着眼泪后悔。可是过后一段时间,又会想要。女人的身体,真是奇怪。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折磨的一般。此刻,看到视频里被强制窒息高潮的我,我又觉得自己的小腹部有一团火在烧。我咽了咽口水,好像我又该求主人给我一次窒息折磨了。希望主人能开恩答应我。

两条阴茎离开了我的身体,让我的到一刻的喘息。我已经全身颤抖,根本没办法讲话。我的思想也一片混乱。各种画面纷至沓来,又我被操的画面,有我脸部的特写,有另一个不知名的女奴的屄的特写,有姐姐温柔的安慰声……画面混乱,让我眼神迷离,除了全身颤抖,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呵、呵……”声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女奴哪有休息的权利。阴茎再一次插进屄里,慢慢搅动起来。经历过一次窒息高潮折磨的我,兴致不高。只觉得阴茎插在屄里,令人厌恶。可是我本能的改变了我的想法,女奴怎么可以厌恶被操屄呢。这是女奴的本份,这是女奴活着的意义,这是女奴存在的价值。我必须要打起精神,感激主人操我的屄。 在自我催眠中,我的情欲再一次被挑起。我已经不再去看我的高潮临界数值了。我只知道,我又再一次被挑逗到了高潮临界点。再一次无穷无尽的临界点折磨。我又恢复了被情欲占据的状态,渴望着高潮而得不到。对女奴的折磨可以是周而复始永无止境的。 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我,再也没有气力控制自己的脖子,低头向胖子求饶。我只是无力的让头垂在椅子后面,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嗬,嗬……”声。 那一晚是怎样结束的,我已经没有很清晰的记忆了。好在有回放的录像,让我再一次经历一遍那痛苦的历程。 在临界点被折磨了很久之后,系统的黄色警告响起。胖老板说他累了,打算好好睡一觉,明天可以有精力玩一票大的。 于是那根阴茎像开恩了一般,高速地在我的屄里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般还慢慢变粗,上面还长出了触须。一阵猛烈的抽插,把我顶到了高潮。在长时间的临界点折磨之后,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尿道里喷着水,抬起头,用力地叫唤着,发泄着盼了很久的情欲。 伴随着我的高叫,胖子的呼噜声已经响起。女奴的死活,根本不是他考虑的事情。而机器的力量,当然是没有尽头的,这也意味着我的苦难也没有尽头。在一阵高潮过去之后,机器的抽插又把我顶向更高的高潮。一波高潮之后,又是一波。 一直到我再也喷不出水,再也叫不出声,可是机器还在不停地高频抽插着。从高潮的快乐,变成了对高潮的憎恶,再变成对高潮的恐惧……可是女奴的感受重要吗?机器只顾在那里猛插。 这就是高潮虐待。不要忘记,性高潮也是折磨女奴的手段。 最后是我奄奄一息,垮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舌头伸出了嘴里,口水不由自主地滴了下来。屄里面任由阴茎的抽插,已经没有任何感受。眼前一片灰暗,我最终被操的昏死过去了……

第二天终于过去了。奴看着视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奴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奴的下身开始热起来的。摸一下一片泥泞的小屄,奴情不自禁地把手里的笔插进了阴道里。奴真想用笔抽插自己的屄,奴真想揉搓奴的阴唇和阴蒂。可是奴把手背到背后,用左手抓住了右手的手腕。想着自己被主人捆绑的样子。女奴怎么能随便自慰呢?奴的身体,奴的高潮,都属于主人。 就在一片情欲中,奴开始构思奴第三天的自白。

(二十八)

阳光再一次撒到了我的脸上。我睁开了眼睛。清晨的一缕晨光,正轻抚着我的脸庞。我睡到“自然”醒——当然我究竟什么时候醒,这取决于主人给我的药量。 在美好的橙黄色晨曦里,我花了20秒让我清醒过来。我看清了这个华美的房间,这张精美的公主床。当然看到这些之后,我立即就清醒了。我了解了自己的处境。我不再回忆过去。在我睡上这张床之前发生的事情,我知道,最好还是不要去回忆。 现在我最应该做的,是考虑好下面要做的每一件事情。虽然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等待着我,但是逆来顺受总是会让我不要遭太大的罪。 从床上坐起,我惊讶的发现,我居然穿着一件睡袍。粉红色的真丝面料,漂亮的花边把它衬托的极为精美高贵。有睡袍在身上,我还是一如既往地下床,爬向透进阳光的落地大窗。真丝齐膝的睡袍,随着我的爬行摆动。它带给我的,只是些许的不便。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比穿着睡袍少一些牵绊。做奴久了,思想也会被奴化。 从窗外可以看到,一个少女,穿着粉红色的长长的睡袍,跪在窗口,让清晨和熙的阳光洒在自己的头发上、身体上。少女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好像在虔诚地祈祷。只有少女自己知道,这不是祈祷,而是每天早上起床后,必须的功课——背诵《女奴守则》。 把长长的守则背一遍,我还跪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去洗漱!” 听到指令,我本能地一惊。随即就转头爬向盥洗室。这是一间华丽的盥洗室,是给女奴使用的。用来让女奴清洗自己。一切都极尽奢华,唯独有一点不同,所有的水龙头、洗脸盆以及柜子等,都比一般的厕所里的设备来得低,好像是给一个小孩子量身定做的。当然这不是给小孩子用的,这是让女奴跪着梳洗的。 墙上伸出一根管子,管子的尽头不是水龙头,而是一具牙套。硅胶的牙套,我知道,这是为我的口腔定制的。而在牙套的前面,管子分出两股分叉。我无奈地看着它,把脸凑了上去。先把两个分叉套进两个鼻孔里。鼻塞的大小,跟我的鼻孔完全匹配。接着就用牙齿咬住牙套,让上下两排牙齿完全嵌进牙套里面。不用我自己动手,设备就开始为我漱口了。牙套里是高压水线自动清洗牙齿和牙缝。接着是漱口水冲洗整个口腔,特别细细地冲洗舌头的表面,让我的嘴里完全没有异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接着鼻子里的鼻塞工作起来了。清除鼻毛,然后开始喷水。是的,高压水柱冲进鼻腔,冲向咽喉。鼻子里一下就感到酸酸的,像游泳呛水时那么难受。其实这种感觉,习惯了就好了。 等到清理完口腔和鼻腔,我从设备上下来,瞪大眼睛,对着墙上的两个小孔。小孔里喷出两股温柔的水柱,冲洗我的双眼。虽然很不舒服,我当然不能闭上眼睛。做奴的,就算是被主人的尿水浇进眼睛里,也不能把眼睛闭上。这个洗眼液,可以给眼睛消毒,也能让双眼更加明亮迷人。 等到清洗完毕,我又把脸对准一个喷嘴。先是高压水汽清洗脸部。接着是温热的空气,吹干脸部。等到这些晨起的清洁工作结束好,我的真丝睡袍已经湿了一大块。光着身子方便啊。不过这衣服,主人不让穿,就不能穿,哪怕大庭广众也要赤身裸体;让穿就一定要穿,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脱下来。 接下来我打开了旁边的一个小柜子,拿出里面的化妆品,对着墙上落地大镜子,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再来是一罐小小的药膏。我挤了一点点,撩起睡袍的下摆,仔细的涂在自己的乳头的乳晕上面。这是乳头保养膏。让乳头保持主人想要的颜色。也可以让乳头时刻处在发情的状态。当乳头被玩弄或者虐待的时候,感受也会变得特别敏感,让奴被虐的更悲惨。 做完这一些,我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美丽的脸庞,清纯中有一丝妩媚。好美,我见犹怜,忍不住要虐那镜中的我,到梨花带雨。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接着是放尿。女奴在清晨,可以得到恩赐,自由放尿一次。我膝行来到了那个蹲便器的旁边。是的当然是蹲便器,被允许排泄已经是恩典,女奴哪里可以坐着上厕所。我分开双腿,跪着跨在蹲便器上。我的手伸到睡裙的下摆里面,用手指分开光滑的阴唇,露出尿眼。闭上眼,小腹稍稍用力,尿液就喷溅了出来。经过一晚上,我的尿道已经修复。排尿不再有酸痛的感觉。感谢主人! 等尿完了,我向着虚空磕头,并大声地向主人道谢,感激主人赐予我排尿的权利。因为一直都没吃一般的固体食物,所以没有大便。于是感谢之后,我就爬行到了淋浴隔间。不是大浴缸,只是一个有地漏的隔间。女奴是不能享受泡澡的。即使在浴缸里,也是为了伺候主人泡澡。 跪在地上,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一个花洒之外,还有三个冲淋器。我拿起最粗的那个,熟练的分开自己的屄,把男人阴茎粗细的冲洗器塞了进去。打开开关,一股带着香味的清洁液汩汩的流出,里面还伴随着不少气泡。这是专门配制的消毒清洗保养液。冲完之后,我又拿起一个稍微细一点的,捅进了自己的屁眼里。虽然没有粪便,但是还是需要冲洗干净。其实昨晚在我昏死过去之后,女仆们已经对我进行了全面的清洗。现在自己动手,更重要的是提醒我,我的身体就是用来被玩弄的玩具。 最细的那根是用来冲洗尿道和膀胱的。里面喷出什么样的药水,要看主人的心情。担心也没有用,认命被玩弄吧。好在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冲淋之后,居然没把膀胱灌满,只是灌到半满的程度。就是走起路来稍稍有一点尿意的程度,它就停止了。感谢主人! 冲洗干净之后,我又穿着湿漉漉的睡裙,爬回大房间里。真是不方便,还不如全裸呢。进了房间,我就看到床头的矮凳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物。凳子下面还有一双鞋子。 在主人的宫殿里穿上衣服和鞋子?这怎么可能?答案就是,要么是要去伺候某位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要么就是大轮奸就要来了。那会是每个女奴的噩梦。但是在开始之前,会让女奴穿上衣服,享受片刻的尊严。女奴会在现实与被虐的两个角色中感到迷茫。仿佛可以找到一丝正常女生的尊严。等到被玩弄的时候,再彻底地打破她的尊严,让她感受到更大的落差,从而在心理上更恶毒的摧毁女奴的自尊心。 我看到,那是一套民国女学生风格的服饰。浅蓝色的袄子配黑色的长裙。没有过多的装饰,简约朴素。很适合我的气质。作为女大学生奴隶,我也经常会被要求穿这套服装。今天不同的是,还配上了白色质朴的内裤、文胸和短袜。在内心里,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我要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大学生,那该多好啊! 在穿戴之前,我终于可以脱下湿漉漉的真丝浴袍,赤裸着身子,面对墙上的一面大镜子。盈盈一握的乳房不大不小,正是青春少女的样子。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享受翘起,展示着青春的朝气。少女的腰肢纤细,肚腹光滑,没有过多的脂肪。骨盆忽的又大起来,大大的屁股正跪坐在两脚上面。 我先光身对着镜子,给自己梳了一个干净光亮的双麻花辫。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发型,这也是女奴的必修课。梳好了头,我才把内裤和文胸穿上。又穿上短袖上衣,套上过膝的长裙。最后穿上鞋袜。镜中的我,活脱是一个灵秀的民国女学生模样。 我禁不住伸开双手,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果然清纯美丽。女生哪有不爱美的呢。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短暂地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接着我看到了精致的小方桌上,放着一只漂亮的盆子。洁白的瓷器,浮着暗花,镶着金边。盘边是配套的调羹。还有一杯清水,在那里放着。 我很少从这个角度打量这个房间。一般都是跪爬着,醒来后匆匆一撇。当我从一个普通少女的视角看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发现,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享受早晨的阳光,我缓步走到桌布,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久违的作为一个人而活着的感觉真好。低头看着盆中的早餐。一丝失落涌上心头。 盆里还是一团白色的糊糊。配好的营养成分,吃了不会饿,甚至被狠狠玩弄的时候还不容易昏过去。吃到肚子里,会被胃和小肠充分吸收,不会产生大便。想到这些,我又有些不想吃了。可是我哪有说不吃的权利。于是我只好望向窗外的大片绿色的植物,幻想着自己是某家的大小姐,不再去看被自己用调羹送进嘴里的食物。 吃完之后,我又把那杯清水喝完。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里面是什么成分,我却根本不知道。吃完了早餐,我又在座位上多坐了片刻,享受一下暂时成为这个房间主人的愉悦。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对着虚空说道:“大人……我吃好了……请吩咐……” 我得到指示,下楼去。伸手拉开房门,我居然站着离开了这房间,来到了走廊上。看着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的一幅幅漂亮的油画。我慢下了脚步,将眼光停留在一幅画上片刻。一位淑女穿着欧式的长裙,戴着一顶阔沿帽,拿着一把精致的雨伞,款款地站在那里。好美的画。仔细看,发现这画框其实是电子的。可以根据需要,更换不同的图画。我记得,我从这走廊里爬过的时候,图框里,多半是我赤身裸体,被虐到最高潮时候的惨样。而现在,它们都换成了淑女、静物和风景画。 走过走廊,踩着厚厚软软的地毯,我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不必四肢着地地下楼,居然让我感到一丝不习惯。下了楼,来到楼下的大厅里,迎面来了两名女仆。我正自踌躇,不知怎样面对她们的时候,她们却闪身让在边上,低下头,礼貌地对我说:“小姐好!”小姐?我在这里居然被称为小姐?而不是习以为常的小母狗、小婊子、贱货? 我不敢看她们,匆匆地从她们面前走过去,像逃一样走出了大厅。不敢想象她们在背后怎么腹诽我。 离开房子,一辆小汽车已经在等我了。司机见我走过去,急忙脱帽向我行李。然后为我打开后排的车门。我坐到汽车上,是的,我可以坐下,不必跪着。不必脱光衣服一直跪着。我居然恍惚了。虽然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我动摇了,觉得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啊!我竟然有一刻,忘记了自己做奴的本份。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偷偷忘记自己的身份。我是您脚下的贱奴。把我装扮成什么样子,那是主人的意愿,而我,始终是那个奴。 车行良久,来到一个更加宏伟的花园里。一幢更加宏伟高大的城堡式的宫殿,出现在我的面前。下车,走上大理石的台阶,我来到了城堡的大厅里。一个女仆迎上来,向我恭敬地行礼。然后她引我进了一边的一间宽敞的会客室里。我看到房间里已经有了几个人。我微笑着,向她们稍稍欠身,轻轻地开口说:“你们好!” 她们也看向我,跟我打了招呼。然后又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了。那里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成熟美妇,年纪三十出头,如同熟透的蜜桃,正是风韵最佳的年纪。可是她的膝上,却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幼女,穿着初中生的校服,还只有刚刚开始发育的样子。大概是因为紧张害怕,在轻声抽泣着,把头贴在妇人的胸口。熟妇搂着少女,轻声地安慰着她。看上去他们是一对母女。在主人这里,什么样的女奴组合都能看到。母女一同被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跟美妇人不熟,只知道她是王胖子的秘书。 另一个美女,大学刚毕业的样子,穿着干练的西服短裙职业装,默默站在,看着墙上的一副油画。与众不同的是她的短发。主人偏爱长发美女,短发的女奴确是不多见。她是刘副总(瘦猴子)的助理。我只是听说她大学刚毕业就被骗到公司里,受尽了各种折磨。 什么秘书,什么助理,其实就是他们的专属性奴。而昨天跟我一起被玩弄的,因奸成孕的芸奴,则是张主任的手下。 他们的旁边,还有三个女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年长的那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成熟恬静,温文美丽。我只知道她名义上是集团附属中学的教导处副主任,其实也是主人的女奴。她专门负责在中学里物色小女孩,把她们拉下水,平时要安抚她们,还要帮着向家长隐瞒。她是自愿的吗?肯定不是。但只要被送到调教师那里,再倔强的女人,也会屈服的。 另外两个,看上去都是高中生,都还没长开。脸上透着稚嫩。稚嫩中,有着一点恐惧。在恐惧里,还带着一点点的媚态。真是培养成性奴的好材料。特别是两个女生的胸,显然要比这个年纪的女生还大很多。而且两个人的脸庞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未来可以调教成一对极品女奴。看上去这会儿两个女生正在紧张呢。而她们的老师在那里开导安慰她们。 记得我刚刚被献给主人的时候,也是高中生,可以体会两个小女生的彷徨与无助。静奴是在我高三的时候来我们中学的。大概也是从中学就被调教,一直到大学毕业了,又回到原来的中学任教吧。我那是还很幼稚(现在我也很害怕被调教呢),在不多的几次接触中,我还是能感到,静奴是真正爱学妹们的。有时候主人的手段太残忍了,静奴还会主动替学生受罚。为此她受了不少苦。 我跟她其实没什么接触,只是有过几次,被一起调教过。算起来不过就是一起舔一根阳具,一起分享嘴里精液,一起被同一根双头龙插屁眼的交情。但是在我中学毕业的时候,她曾暗暗鼓励我。告诉我,虽然我们有不可告人的一面,但是我们还有另外的一面,属于自己的一面。要好好活着,要看到希望。这些话,也陪伴着我,度过了后来的很多黑暗的日夜。 在我正自手足无措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穿着漂亮孕妇装的美人走进大厅。她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看看厅里,好像我还是熟人,就向我走了过来。 “芸姐……”我脸一红,想起了昨天上午的不堪一幕。 “唉……婷妹妹……”我看她的眼圈有点红了。想来昨天晚上在调教师那里,受了一夜的苦吧。 我抱了她一下,感觉她的身体还是有点僵硬,可能是应激反应还没过去把。我给她找了一把椅子,扶她坐下。苦命的人,这种时候,我也只能给她这些安慰了。 “昨天……”她似乎想要为昨天的事解释一下。 “芸姐……没事的……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感觉安慰她。 两人四目相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过眼里都有着些许的同情,些许的鼓励。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大家心照不宣,迫不得已的时候,都尽自己所能,给对方多一点关照吧。

(二十九)

看着芸奴,我想着跟她聊几句正常的话题。可是我发现,我跟她并不熟,除了一起被不同的主人操过,跟她并没有什么别的话题。我想安慰她,可是也没什么合适的话。我只好问她:“什么时候生呢?” 听到这个问题,芸奴的眼睛里好像有了一丝亮光。“预产期还有4个月零3天。”她一边回答道,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高高凸起的肚子,“主人说,是个女孩。希望是个聪明漂亮的姑娘。”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看着芸奴暗淡下去的眼神,我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 好在芸奴也没太在意,深呼吸了一下,淡淡地说:“主人是答应的,等宝宝生出来之后,就会放过我。只要白天在公司把主人们伺候好了,回家之后我就可以有正常人的生活。希望主人能兑现。白天的时候怎么作贱自己我都认了,只求我的家人孩子能过正常人的日子。” 她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继续说:“不过主人也说了,在我生宝宝的时候,会安排一次大型的网络直播。我会一边被轮奸,一边生小孩。让我体验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高潮并存的状态。我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为了宝宝,我会挺过去的。” “如果主人食言,我大概就会像珍奴那样……”她瞥了一眼那边抱在一起的母女,欲言又止。 “哦,她叫珍奴啊。她怎么啦?”我知道自己不该八卦的,可是总希望多知道一点。多多了解别的女奴的生活,可以让我多一点心理准备。等到哪天我也碰到类似的情况,心理上的冲击也许就不会那么大吧。 “你知道,公司已经成立了近百年了。之所以成功,有一个原因,就是每一代领导人都会调教很多女奴。珍奴原来是上一代老主人从小就调教好的。可到了十八九岁,她想叛变老主人,跟一个公司的年轻人私奔。在外面躲了一段时间,怀上了孩子。可是最后总逃不过老主人的手掌,被抓了回来。抓回来之后,因为她实在是一等一的美人,老主人开恩,没有把她送去做弃奴,而是送到调教师那里,一直被折磨到孩子生出来。” 听到这里,我倒吸一口凉气。几个月的时间,在调教师那里度过,那该有多么的绝望啊。 芸奴也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讲下去:“她被调教得太狠了,孩子是早产的,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苦,唉。孩子生出来之后,听说她就再没有回过家。不是抱着孩子被主人们调教,就是在调教师那里受苦,唉,可怜啊!” “真的好可怜。”想着她一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一边还要护着亲生女儿的样子我不由得也心生同情,“那她的……她的男人呢?后来怎么样了?” “正好公司当时出了一件医疗事故,老主人就拿她们母女胁迫他,让他顶了过失杀人的罪名,送进了监牢了,至于后来的死活,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可怕,看来成了主人的性奴,就一辈子也不可能逃脱主人的手掌了。主人之后,还有小主人。我不知道小主人会不会对我有兴趣。如果没兴趣了……我不敢想。主人,请你别放弃我好吗?我愿意一辈子被你玩弄。我会好好的反省自己,乖乖地接受你的调教。我不想变成弃奴啊。 “我想主人如果答应过,要放过你,大概不会食言吧。”虽然我也不确定,但还是这样安慰她。主人当然是不会说话不算的,可他手下的那些人,就不好说了。但愿芸奴有一个好的未来。 正说话间,客厅的门又开了。一个白领丽人,穿着得体的职业装,走了进来。我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姐姐。 “姐……”我快步走向姐姐,一把抱住了她。鼻子一酸,我的眼泪就淌了下来。不过我还是下意识的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就算是哭,也要张大自己的眼睛,让哭泣是的样貌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我真的是动感情而哭泣,可是被调教师们调教的成果,还是刻在我的骨子里了,我时刻都不会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情。 姐姐也紧紧的抱住了我。似乎是给我鼓励,似乎是要向我倾诉她受的苦。良久,我们分开了。我近距离看到了姐姐的脸庞,还是那么漂亮。刚刚青春与成熟在姐姐的脸上交相辉映,干练与温柔也在她身上结合的恰到好处。这就是我的姐姐,年纪轻轻,就能掌管主人公司的日常业务,给公司带来高额的利润;同时也能服服帖帖在被主人按在地上折磨虐待,对各种酷刑都能逆来顺受;不仅如此,她还能悉心开导跟她一起被调教的女奴,让她们向她学习,成为优秀的性奴隶。 我注意到姐姐的眼角,在得体的妆容之下,有着一丝的疲惫。想来是昨天晚上受了一夜的玩弄。不过姐姐的眼神确是坚定的。她温柔的看着我,“又长大了,读书还好吗?” “读书……读书……”我看到思念很久的姐姐,委屈、苦闷的心情一起涌上来,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一边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姐姐掏出了手绢,替我擦了擦眼泪。“别难过,好妹妹,眼前有什么委屈,也只能忍一忍……”我看她眼圈也红了一下,说不下去了。做女奴的,只求能挺过当下,至于未来,哪里有什么未来。 “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怨姐姐好吗?”看来姐姐的情绪也被勾了起来。 “没有……我从来也没怪姐姐。要不是姐姐一直护着我,都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知道姐姐一直对于亲手把我送给主人调教这件事耿耿于怀。可是身处那样的环境,哪里能躲得过去呢?骨头再硬,硬得过调教师的手段吗?姐姐是在调教师那里硬挺了一个多月才被迫屈服的。很难想象,那一个多月,她受了多大的折磨。 看看周围的环境,我们俩感觉收敛了心神。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姐妹情深。或者说,姐妹情深,只是今天调教项目的一部分。姐姐跟我一起,跟芸奴打了招呼。寒暄几句之后,她又走过去,跟每个人说了一些话。作为主人的高管,她好像跟每个女奴都很熟络。温文尔雅地跟给每个人一些鼓励,让她们如沐春风,得到片刻的慰藉。 在这件豪华的大客厅里,气氛出奇的宁静。9个女人,在那里低声细语。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安宁。只是谁也不愿捅破这个事实。每个人都在享受片刻的正常人生。 9个女人。今天我们9个会在一起。我有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女人们。有成熟妩媚的,有青春正盛的,也有青涩待绽的。这些女人,无论哪一个,在外面都能算得上是一等的美女了。而主人却将这么多美女齐聚一堂,享用我们。 正在思忖的时候,我瞥见大门一开,伴随着一束亮光射进门来,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里,仿佛是这美丽的女人自带的光芒。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气场,不约而同地抬眼望向门口。只见一位丽人,从门口向我们款款走来。秀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光彩照人的脸庞上薄施脂粉。身上穿一件鹅黄色的低胸礼服。她五官精致,容貌艳丽,身材匀称,仪态万方。踏着模特般的步伐,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轻地咯咯声。 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慢慢走近我们,好像走在聚光灯闪耀的红地毯上。她的脸上微微露出笑容,她的如朗星一般的眼眸望向我们。她轻启朱唇,露出洁白的贝齿,向在座的每个人人颔首致意。 我自认为也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可是在她的面前,便觉得自己就成了庸脂俗粉,似乎美貌这个词语距离我极其遥远。在如此的美人面前,我已经无法生出妒意来。只觉得那是女神方可有的美貌,我只要欣赏就好了。 然而她并不是一个冰山美人。她向我们投来笑容,这笑容,让我感到如沐春风。仿佛她的美貌,她的气质,都让我感到无比的舒适。 随着她向我们走进,我渐渐看清了她的容貌。我的嘴也惊讶的张开了。这不是,这不是当前最最受欢迎的影视歌三栖女明星吗?她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她也是跟我们一路的人吗? “大家好,我是……我是……小俪……”大明星用她那性感温柔的声音向我们自我介绍。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径直向姐姐走去。 姐姐看她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也含笑点头。两人各自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了一下。我不免要把姐姐跟俪姐进行比较。不得不说,姐姐在容貌上稍有不如,但是在气质上,却并不逊色。她们一个穿着华丽礼服,一个穿着合体的职业装,正把两个的气质衬托到了极致。 握手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好像都有短暂的尴尬。不过还是姐姐先开了口:“你今天好美!” “谢谢!你也很漂亮。” “谢谢!哦,这是我的妹妹,小婷。拜托你多多关照她。” 小婷,这是一个曾经让我熟悉的名字。但现在,它好像离我已经越来越远了。我看着大美人向我伸出了右手,便有些手足无措的跟她握了手。我有点僵硬的手掌里,握着的是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掌。在这样的大明星面前,我觉得忍不住想要躲避。她的手握着我的手,稍稍用力,不让我松开。轻轻地对我说:“婷妹妹,你真像你姐姐,你们俩一样的好看。别紧张。” 被她这样握着手。我确实感到了些许的轻松。因为我觉得,今天的主角一定丽姐和我的姐姐。我只是众多陪衬中的一个。这让我感觉稍稍好一些了。“谢谢俪姐!”我轻声的答着。 静谧的时光,被一声轻轻地咔哒声打破。随着一扇边门打开,出现两个女仆打扮的人。她们对我们说:“各位小姐,请跟我们来。” 简单地语言,礼貌中充满了冷漠。这是要来了吗?我心里不免忐忑。但是躲是躲不过去的。回头看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默默地向那扇门走去。我也混在她们中间,一起进入下一间房间。 这又是一间纯白的房间,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冰冷的白色和闪着寒光的银色金属色。房间里并列着长长的一排椅子。就是医院妇科里的妇科检查椅。没有让我们换衣服。我们每个人就穿着原来的服装,坐在椅子上。 椅子抬起,把我的两腿M型挂起。我的裙子掀起,内裤暴露在外面。房间里安静得很,只有两三个小女孩轻轻地啜泣声。她们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恐惧,不敢高声哭出来。接着是嗒嗒的脚步声,和医用小推车的轮子在地上碾过的响声,还有金属器件在车上发出的轻轻地碰撞声。 我知道,要来了。越来越近了。我瞥向两边,每个躺在椅子上的女人,都有着一丝的不安。有的握紧了拳头,有人用力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指节都泛了白。我感到一个人的脚步在我的前方停了下来。我头上的显示屏量了起来,镜头正对着我的私处。 我看到有一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一些,然后扯向一边。在椅子的旁边,有一个小钩子,勾住了内裤,让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摄像头前面,也暴露在身下那个人的眼前。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个人戴着口罩,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见他熟练地拿起一个金属的管装物,没有任何犹豫,就捅进了我的屁眼。 肛门里有一阵不适传来。紧缩的肛门,每一次被捅开,都会有不适的感觉。我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却看见眼前的屏幕上,出现了第二个画面。那是金属管前端的摄像头。我看见摄像头在我的直肠里前进,也感受到了屁眼被捅的感受。接着摄像头转了一个完,那是管子经过了乙状结肠。管子继续在大肠里前进,我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朝前挺近,坠坠的,不舒服。很久之后,管子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去。我知道,例行的肠道检查做好了。随着管子的慢慢退出,管子上的小孔里会喷出一些有泡沫的液体。接着管子上的小孔又把这些液体吸收回去。这是对肠道最后的清洁。当然也有保养、润滑、保湿、增加敏感度的作用。最后摄像头完全退出了肛门。伴随着残留的一些便意,我的屁眼张了一下,又紧紧的夹住了。 接着是一根细管。这次屏幕上显示的是尿道。进入不长的尿道之后,伴随着一阵酸胀,我就在眼前的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尿液。接着尿液被吸走,我感觉一阵轻松。随着一阵酥痒,我看见清洗液在膀胱里喷洒。然后清洗液再次被吸收。又在膀胱里注满了不知名的液体,然后细管就退出了尿道。我已经紧张到顾不得强烈的尿意了。 接着是对阴道的清洁和润滑。我看到了自己蠕动的子宫口,稍稍有点充血。唉,谁能想象,一个清纯的女大学生,在这里竟然是像牲口一样,任人检查阴道和子宫。 最后,我看到那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把几个夹子夹在我的小阴唇上。夹子后面连着细线,把夹子左右拉开。随着一阵疼痛,我觉得我的阴道敞开来了。那双手,靠近了我的阴道口,手里还有一把镊子和一个尖嘴的瓶子。哦,这是要修复我的处女膜了。 处女膜修复,是主人公司的最新技术之一。只要用生物胶水粘合,就能把原来破裂的处女膜修复如初。修复好不需要恢复时间,立即就能再一次破处。可以想象吗?一群男人,给一个女孩破处,然后马上修复,接下来再来一个男人把它捅破,再修复,再捅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体验啊。而且这种胶水还有更“贴心”的设计,粘合的强度是可以调节的。就是说,修复的人可以决定,处女膜下一次被捅破的时候,是在原来的裂缝处撕裂,还是在别的地方撕裂一条新的口子。 看着我的处女膜被修复一新之后,我外阴上面被涂上了一些保养皮肤和黏膜的专用护肤品。接着又给我穿回了内裤。 这时候,屏幕上显示出一长串关于我的生理数据。我默默地看着这些数字。唉,我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

(三十)

从妇科椅上下来,我左右张望,发现女奴们都已经完成了手术。大家都静静地站在那里。谁也不出声,大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在这样的高压下,每个人的表现都不同。有的低头思考着什么、有的眼神空洞洞地望着前面出声,有的不安的整理着自己的妆容,有的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年长些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无奈、些许的认命,小女孩们在那里紧握粉拳、瑟瑟发抖。 我感到自己身上一阵寒冷。可是我应该冷吗?明明穿着衣服呢。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好像自己在大街上被剥个精光?明明室内的温度都是恒温的,主人的装备永远是最高级、最先进的。而我应该感到冷还是热,这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必须服从主人们的意志。 因为紧张,我忽然感到一阵便意。可是转念一下,我哪里有大便。我的肠道是空的,我一个周末都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那只是因为紧张而引起的神经抽搐。不要怕,我告诉自己。那么多人一起,总好过一个人。至于尿意,这本来就是女奴时刻要忍受的折磨。只有这样,女奴才会时刻记住自己低微的身份。 我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慢慢跟大家一样,聚拢到大厅的中间。出于本能的,被大家围在中间的,是俪姐和我的姐姐。毕竟,她们是我们中间人最美丽,气质最出众的两个。最出色的人品,在今天的种场合,成为主角,其实是最可怜的。她们一定会受到主人们的特别关照。我不知道是该羡慕他们的美貌呢,还是该庆幸,自己没那么出色。 刚才那两个女仆再次出现,她们一人一扇门,为我们打开了通向里进的大门。看着那洞开的门洞,我脑中一阵恍惚,好像看到一只巨兽,张着黑洞洞的大嘴,等着吞噬我们。 “我们进去吧……”这是俪奴清丽温和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姐姐的声音鼓励着我们。我的眼光跟姐姐的眼光碰到了一起。我感觉到了姐姐的提醒。集中精神,伺候主人。只考虑当下,争取撑过着十几个小时。可是哪里有那么简单。主人要惩罚,随便就能找个理由,我再集中精神也是枉然。不过现在多想无益,我收束心神,更大家一起排着队,跳着舞蹈,一步一步,进了那个门洞。 女奴们如果列队前进,就会被要求一边行进,一边舞蹈。这是一种将芭蕾舞、中国古典舞蹈,以及拉拉队操的舞蹈动作结合在一起的舞蹈。说实话,舞蹈编得极美。把女奴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把女奴的温婉柔美尽数呈现在主人的面前。当然,这舞蹈的动作及其繁复,特别是排着队集体跳舞,错不得一点。错一点就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我当年是受尽了折磨,才在调教师那里学会的。 调教师大人们对我们的要求,是把舞蹈的动作刻在骨子里,即使不用思考,也必须跳得一点不错。最后我们都必须通过考核。考核的时候,光是装备女奴,就花了很长的时间。因为要评估我们脸上的表情,所以表面上,我们的脸上是没有装备的。可是暗地里,却不是这样的。 我们被带上了隐形眼镜。不是为了看得更清晰,而是让我们的眼前暗暗的,模模糊糊的一片,分不清前后左右,也看不到前后女奴的动作。耳朵里带上了入耳式的无线耳机,用来播放音乐节拍;可是耳机的前面,竟伸出一根毛茸茸的小刷子,在敏感的耳道里不停旋转着,刺激得女奴们痒到心里。而我们的鼻子中间,被夹了一个小鼻夹,鼻夹的两侧,是两个伸进鼻孔深处的小刷子;它们不停地旋转着,刺激着鼻腔,让女奴忍不住要打喷嚏。当然打喷嚏是绝对禁止的,那是女奴的失仪行为,如果发生,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我们的嘴必须闭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可是嘴的里面,却有一个圆球。圆球的一端,伸出一根手指粗的硅胶软棒,上面布满了绒毛。软棒也不停地转动,从嘴里,一直插进食道的深处,因为口腔里的那头是个球,所以不会被吞进胃里。绒毛在咽喉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着,引起瘙痒和恶心,但是吐出来是绝不允许的。即使是恶心的动作也不可以有。软棒插在食道里,虽然还能呼吸,但总觉得呼吸会有些不畅。 接着是脖子。我的头颈前面,是一个黑色的领结。领结其实是一个操作盒。它的后面,是两根项圈。第一根项圈用来束紧喉咙。它平时用来让女奴的呼吸更加不顺畅,也可以配合喉咙里的软棒,让它造成更大的刺激;有时候还会被突然收紧,让女奴窒息;即使透不过气来,女奴也必须一丝不苟的完成每一个动作,脸上也必须保持微笑的表情。另一根项圈,朝着脖子的一面,布满了细密的小刺。跳舞的时候扭动头部,就会被刺到。当然,即使被刺出血来,动作也不允许变形。而且这条项圈还会随机放电,折磨头颈里的细嫩的皮肤。 再来是手臂。因为要做出舞蹈的动作,所以双手不被束缚。但是手腕上会扣上腕带。腕带内侧也是有尖刺的,转动手部就会刺激到手腕敏感的皮肤。而且腕带是配重的,每个腕带有0.5公斤的重量,即使随便动动手臂,也会刺痛手腕。巧妙的是,那配重就是几块电池。腕带也会随机放电折磨我们女奴。还有肩膀和上臂连接的地方,也被围上了一根弹性带子。那是为了用毛刷,刺激我们的腋下。 脚腕上同样是用电池配重的腕带,不断刺激着脚腕,还时不时地放电。所不同的是,脚上的配重,每个是1公斤。从脚腕带上,延伸出一个高跟。是的,就是高跟鞋没有前半段,只有后面的高跟。而这半个高跟鞋的鞋底里,布满了尖刺,脚底根本不能在上面着力。所以每个女奴都必须踮着脚掌走路。女奴们的脚掌是赤裸的。而考场的地面上,会随机铺上碎石子,或者撒上润滑油。踩到了尖石子,再痛也不能皱眉;在润滑油上面跳舞,绝对不允许打滑或者摔倒。 我们的两个乳头上面,都夹上了乳夹。乳夹的下面,有一个重重的吊坠,拉扯着乳头。乳夹的前面,也有一个会转的刷子,不断地刺激乳头。在那种又痛又痒的刺激下,好像连心跳都不规律了。当然随机的放电刺激也是躲不掉的。更跟乳头一样,我的阴蒂也被拉长,夹住,用刷子刷,用电流电…… 而我的屁眼里面,被灌了大量的浣肠药剂。这种药剂会产生强烈的便意。而且浣肠剂是有颜色的。等到考核结束后,女奴必须掰开屁股,让调教师大人检查。如果屁眼的周围沾到了颜色,就说明漏出来了——不合格。不仅如此,这种药剂里还有强力的催情剂。被直肠吸收后,女奴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希望达到高潮。我的膀胱里也被灌满了水。涨得小腹隆起。 一条像丁字裤一样的皮质贞操带,也必须穿在身上。腰带又是一圈带刺能放电的皮带。贞操带上固定着一个强力震动棒,插进我的屄里。 正式开始考试的时候,一套舞蹈动作是10分钟,我们必须跳6遍。因为催情剂的作用,无论怎么忍耐,在一小时的时间里,女奴一定会达到高潮。有些女奴会在开始的时候拼命的忍住高潮,可是到后来,一旦高潮爆发出来,就极其强烈,以至于脚软得瘫在地上。所以女奴要控制好高潮的时机。当然调教师大人开恩,高潮的时候是允许漏尿喷潮的,但一边喷尿,一边也要完成好舞蹈的动作。而且绝对不允许一次尿完。膀胱里的尿水,到最后,不得少于一半。我有过一次,高潮时舞蹈倒是没走样,可是为了使劲把尿憋回去,让我做错了动作。 考试不合格,当然是从头再训练。每个人都会经历几轮训练考核,才会真正做到,就是不能思考了,舞蹈的动作也不会出差错。当然后果就是,我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会梦见自己跳错了动作,吓得一身冷汗,惊醒过来。 轻柔的音乐声里,我们排成一排。最前面的是俪奴。她身穿礼服,舞姿优雅,就好像是童话里的公主,在舞会上展现自己高贵的身姿。一边舞蹈,她还一边轻声数着节拍:“一二三四……一二三四……”这让我们的动作能更加地整齐划一。 姐姐排在第二位。她穿着OL套装的身影,显得干练婀娜。跟俪奴环肥燕瘦,难分上下。后面跟着的是芸奴。她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还是努力的做好每一个细节。要向前弯腰,或者要把脚高高举起的时候,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有一些急促。 而我,只是下意识的舞动着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舞蹈透着清纯的灵动。跟我身上的学生装倒是相得益彰。我的身后,还跟着一队各式各样的美丽女奴。各个衣着光鲜,容貌姣好。她们也一起舞动曼妙的身姿,和我们一起进入那扇黑漆漆的,仿佛要把人吞进去的大门。 进入门洞,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不长的甬道。亮着黄色的壁灯。让人感到压抑。音乐声,口令声,我们的脚步声,在那里回响着。仿佛我们即将走进一座永无天日的古墓一般。然而甬道的尽头,竟然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 这是一座西式的大舞厅,有两层楼高,占地大小几乎是这座城堡的整个楼面。大厅的整块天花板,竟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把厅里所有的人和事都倒映出来。从天花板垂下一个个华丽的水晶吊灯。这些吊灯,都是灿烂的金色的。有的被塑成常春藤的样子,有的被塑成玫瑰花枝的样子。还有别的植物的样子,枝枝丫丫,仿佛进了一座金色的花园。 唯一奇怪的是,每个吊灯的低下,都有一个吊坠。其实这些吊坠的后面,都有一根钢丝连接。只要用电脑遥控,钢丝就会垂下。再升上去的时候,就可以看到,缠绕着的金色藤蔓下面,吊着一个被绑成羞耻姿势的裸体美女。 大厅的三面,都是落地玻璃。外面的树林可以一览无余。阳光撒进大厅,愈发显出大厅的奢华。当然着些玻璃也是可以遥控的。只要动动手指,玻璃就会从透明变成黑色。即使是白天,也能将大厅变成地狱一般漆黑。当然也可以将一面巨墙都变成一块银屏,随时在上面播放女奴被折磨时的录像。 剩下的一面墙壁,下半部分镶着橡木的墙板。墙壁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植物浮雕。也许在花朵的下面,也许在叶子的后面,总是藏着一些金属钩子,为的是可以把女奴挂在墙壁上羞辱。那时,女奴也就像墙上的浮雕一样,成为大厅装饰的一部分。 墙壁的中间部分,镶嵌着一排巨大的画框。金色的浮雕画框,显示出巴洛克式的优雅。画框里面,却是高科技的高清显示屏。内容可以经常改变。女奴们会被打扮成圣母,或是神话里的女神,被绑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请画家来画成油画。这些油画,就会被展示在这些画框里。 再往上,是一排室内的小阳台。从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大厅里淫靡的摸样。这里通常是有着特殊癖好的贵妇们,观看楼下调教表演的地方。 我们跳着舞,进入到大厅里面。5位主人已经坐在大厅一头的宝座上面。手里端着酒杯,笑盈盈地看我们真是曼妙的舞姿。在俪奴和姐姐的带领下,我们跳着舞蹈,来到大厅的另一端。接着又跳舞回到宝座前面。一圈跳下来,我微微感到自己有一些发热。而我前面的芸奴,已经开始有些喘息了。在王座前我们,就听俪奴轻声发出号令:“一、二、三、四……停……” 我们都停下了舞步,面向宝座站成一排。主人坐在正中,微微的笑着。胖子坐在主人的左手边,眼睛在一排美女的脸上身上瞟来瞟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也许是盘算着,先享用哪一个女奴吧。 王总在那里摇着肥大的脑袋,打量着我们。这个胖子,看上去一脸的笑,但对付起女奴来,却一点都不手软。刘总则是摸着尖瘦的下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好像要从我们身上挖下一块肉一样。这些人里面,就属他对我们女奴最残忍,女奴落到他的手里,不是掉块肉,也得脱层皮。而张主任却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事情。别看他这样,他做事最认真,折磨起女奴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喜欢反反复复地折磨女奴,不容许出一点错。出错就会狠狠地惩罚我们。 “跪……”俪奴轻声叫道。我们同时直直地跪在了硬木的地板上,无论身上穿的什么衣服,无论原来的身份是什么。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又回到了女奴的身份。 “叩……”我们都俯下身子,用女奴最标准的姿势向主人们叩头。叩头的姿势保持着。大厅里异常的安静。等了很久,才听到主人的声音,都跪倒一边去吧。 “是……”我们都轻声回答着。我们抬起上身,双手着地,朝王座的一边爬过去。我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是屈辱吗?有一点,但不是全部。而在我的感受里,竟然有一点安全感。仿佛只有跪在地上爬行,才是最安全的;还有一点归属感,好像我天生就该在地上四肢爬行一般。我这是被奴化了吗? 在王座的左面,我们有排成一排跪好。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挺胸,等待着主人的命令。这时的我,虽然穿着衣服,但好像比不穿衣服还要难受。我感觉身上的衣服,跟现在的处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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