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床边故事】(45 - 48)作者:小美的老公

送交者: terry8 [★品衔R5★] 于 2025-06-11 20:42 已读12652次 7赞 大字阅读 繁体
(45)
计划的崩塌如同一场无声的噩梦,将我和母亲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我们沦为校长的禁脔,成了他满足病态欲望的玩偶。为了掩饰这赤裸的交易,他赐予母亲一个虚伪的头衔,外聘校长专任秘书。这职位表面光鲜,实则是将她锁在淫靡牢笼的借口。校园里流传的粗俗笑语毫不留情地揭露真相: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母亲日复一日被召入他的办公室,承受他的凌辱,化为他发泄无尽欲望的工具。校长的欲望如一头饥饿的猛兽,永不餍足,他的手段愈发扭曲,彷佛要将我们的身体与灵魂撕成碎片,沉沦于他的掌控。

校长的办公室是一座华丽的监狱,红木家具与水晶吊灯散发着奢靡的光泽,却掩盖不了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隔音墙吞噬了母亲的低吟,却无法抹去她眼中那抹深切的屈辱与无力。

每当校长的命令如冷箭般射来,母亲只能放下手中的工作,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那扇雕花橡木门,走进这座充满羞耻的牢笼。办公桌上散乱的文件不过是幌子,校长的目光从未停留在那些纸张上。他的猎物是母亲那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躯。

他会命令她站到桌前,缓缓解开她的套装裙,丝质内裤被他粗暴地扯下,扔在地板上,露出她柔嫩的私处,早已因长期的凌辱而变得异常敏感。校长的阳具粗壮而滚烫,青筋盘绕,宛如一柄凶器,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顶至子宫深处,发出湿润而黏稠的撞击声。

母亲的双手紧扣桌沿,指尖深深嵌入木头,试图在这狂野的抽送中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呻吟低沉而破碎,彷佛从喉间挤出的哀鸣,却被校长满足的低吼与粗重的喘息掩盖。他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征服的快意,彷佛要将她的灵魂彻底碾碎。

校长最爱的癖好之一,是让母亲褪去所有衣物,只留一双黑色高跟鞋,赤裸地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单面玻璃隔绝了外界的窥探,却让校园的喧嚣一览无余,操场上学生跑步的节奏、教练的哨声、下课后同学们嬉笑着奔向小卖部的身影,无不映入母亲的眼帘。

这一切让她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彷佛整个世界都在注视她的堕落。校长从身后贴近,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乳头被他用力拧捏,带来一阵阵刺痛与怪异的快感。

母亲的身体在羞耻与刺激中颤抖,她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却不得不迎合他的节奏,发出娇媚的喘息。在他的逼迫下,她低声哀求,声音颤抖而充满屈辱:「校长……请您……爱我吧……」

这句话从她唇间吐出,像是对她尊严的最后一击,却让校长的嘴角扬起一抹殒地的笑。他故意放慢抽送的节奏,阳具在她体内缓缓进出,每一下都深入至极,彷佛在品味她的羞耻与顺从。

窗外,学生们无知无觉地经过,仅隔着薄薄的玻璃,母亲的私处被校长肆意侵入,淫水顺着大腿滑落,滴在抛光的地板上,与她的汗水交织,闪着晶莹的光泽。她紧咬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却无法阻止身体的背叛,阴道在刺激下分泌出更多液体,润滑了校长的每一次冲刺。

校长的欲望如烈焰般愈烧愈烈,他不再满足于办公室的私密空间,开始以「出访」为名,将母亲带离校园,继续他的凌辱游戏。他的黑色豪车成了另一个淫靡的舞台,后座宽敞而隐秘,皮质座椅散发着冰冷的奢华。

他会命令母亲跪在座椅上,红唇被迫包裹他的阳具,舌尖在敏感的顶端来回舔弄,发出湿润的吮吸声。校长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他的低吼交织,车窗外的城市灯光飞速掠过,无人知晓这隐秘的堕落。

有时,他会停下车,在无人的郊外公路旁掀起母亲的裙子,命令她趴在车盖上,阳具从后方猛烈插入她的阴道或肛门。车身随着他的抽送微微摇晃,发出低沉的吱吱声,母亲的呻吟在夜色中回荡,与远处的虫鸣交织成一曲诡异的乐章。她的双手紧抓车盖,指甲在金属表面留下细微的刮痕,汗水与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地面,与尘土混杂。

校长的变态欲望还延伸到户外的荒野。他带母亲到山间别墅,选择无人的林间或溪边,将她压在柔软的草地上,阳具粗暴地刺入她的身体。阳光穿透树叶,斑驳地洒在她汗湿的肌肤上,与她的淫水交织,闪烁着诱惑的光泽。他会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逼她趴在溪边的石头上,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后方进入她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响,与溪流的潺潺声形成诡异的对比。

校长的动作狂野而无情,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与母亲的体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他偶尔会拿起细树枝,轻轻抽打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痕迹,享受她因疼痛而颤抖的模样。母亲的呻吟从痛苦逐渐转为一种病态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羞耻与刺激中挣扎,却无可救药地沉沦。

更令人绝望的是,校长有时会将我和母亲一同拖入他的游戏,逼我们母女俩在豪华公寓的卧室里同时服侍他。他命令我们赤裸着并排跪在丝绒地毯上,轮流用舌头舔弄他的阳具。我的舌尖滑过他的敏感点,品尝着殒地的气息,母亲则被迫吮吸他的春袋,发出黏腻的湿润声。

校长站在我们面前,双手各抓住我们的头发,控制我们的节奏,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他还会逼我们互相爱抚,舌头在彼此的私处间滑动,淫水在水晶灯的光芒下闪烁,画面淫靡而屈辱。他拿着手机录下这一切,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彷佛在为他的「收藏」增添新篇章。母亲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无声地控诉着被背叛的家庭,而我,早已在这无尽的凌辱中麻木,只能沉溺于这堕落的深渊。

校长的欲望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焰,将我和母亲烧成灰烬。他的调教室隐藏在学校地下,墙壁覆盖隔音海绵,地上铺着冰冷的黑色橡胶垫,四周陈列着皮鞭、束缚绳、电击器与金属枷锁,还有那张可调节铁链的束缚床,像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刑具。

每一次踏入这间密室,我和母亲的心都会坠入冰窟,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无止境的折磨。校长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殒地,彷佛他是这地狱的主宰,而我们,只是他永远的猎物。

校长的权势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母亲牢牢束缚,完全无视她身为人妻的身份。他屡屡以出差为名,逼迫她离家数晚,陪他在隐秘的调教室或奢华的私人公寓中,沉溺于一场场淫靡的狂欢。母亲的丈夫,我的父亲,对此浑然不觉,误以为她在为学校奔波劳碌。校长的命令如铁铸的枷锁,母亲只能在屈辱中一次次低头。而我,作为他另一件精挑细选的玩物,同样无法挣脱他的魔爪。我们母女俩常被他同时召唤,赤裸着被拖入调教室,沦为他满足病态欲望的祭品,承受他愈发扭曲的凌辱。

有一次,我以校外教学为由离校,母亲则谎称出差请假,实则我们被校长囚禁在那间地下调教室,整整三天三夜,成为他发泄殒地欲望的猎物。房门被反锁,厚重的黑色幕布遮蔽了仅有的窗户,室内空气闷热而窒息,弥漫着汗水、体液与金属的腥锈气息。

校长赤裸着魁梧的身躯,眼中燃烧着病态的狂热,手握一条黑色皮鞭,鞭梢镶嵌的细小金属珠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他命令我们脱去所有衣物,跪在冰冷的橡胶垫上,臀部高高翘起,像待宰的羔羊,等待他殒地的「审判」。

第一天,皮鞭如毒蛇般噬咬我们的肌肤,校长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我们的臀部与后背。金属珠在皮肤上绽开红肿的痕迹,每一击都带来灼烧般的剧痛。我咬紧牙关,试图吞下呻吟,但羞耻与疼痛让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母亲的情况更加凄惨,她的呻吟颤抖而断续,声音中透着无力与绝望,却不敢违抗,只能低声哀求:「校长……请您……轻一些……」她的恳求换来的却是校长殒地的狂笑,鞭子抽得更猛,声音在密闭的调教室内回响,宛如地狱的钟鸣。

他逼迫我们面对面,舌头在彼此的阴唇与阴蒂间滑动,淫水在冷光灯下闪烁,勾勒出屈辱的弧线。我的舌尖触及母亲的私处,感受到她因羞耻而颤抖的身躯,而她也被迫舔弄我,画面淫靡而堕落。校长站在一旁,手持电击器,时而以低电流刺激我们的乳头与阴蒂,刺痛如针扎,却又唤起一阵阵怪异的快感,让我们的呻吟在痛苦与屈辱中交织。

第二天,校长的玩法升级为更殒地的折磨。他用粗糙的束缚绳将我们捆绑在特制的束缚床上,双手双脚被冰冷的铁链死锁,身体完全暴露,毫无反抗余地。他拿出一根巨大的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狰狞而骇人。他强迫我们同时接受它的侵入,一头刺入我的阴道,另一头没入母亲的肛门。假阳具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刃刮过内壁,带来剧烈的刺激,逼我们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在密室中回荡,沙哑而绝望。

校长悠然地站在一旁,叼着雪茄,吐出袅袅烟雾,眼中闪着病态的满足。他还拿出一台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让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大腿流淌,浸湿了黑色的橡胶垫。他的手指不时探入我们的私处,灵活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声如泣如诉,却无法逃脱这无边的羞辱。

第三天,校长的欲望如脱缰的野兽,攀升至疯狂的顶点。他将我们并排固定在束缚床上,臀部被迫高高抬起,金属枷锁死死扣住我们的腰肢,确保我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拿出一根电动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轮流插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撕裂神经,我们的呻吟化为尖叫,沙哑的声音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徘徊。

他加大电击器的电流,刺激我们的乳头与阴蒂,刺痛感让身体不自觉抽搐,却又唤起一阵阵病态的快感,让我们的意识在羞耻与沉沦中模糊。校长的阳具轮流侵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每一击都深入至极,发出湿腻的撞击声,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的闷响。他的抽送狂野而无情,汗水从他额头滴落,与我们的淫水交融,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他低吼着,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意,彷佛要将我们的身体彻底撕裂。

三天三夜的凌辱让我和母亲的身体濒临崩溃。私处红肿不堪,布满鞭痕与咬痕,淫水与汗水将橡胶垫浸成一片湿漉漉的沼泽,调教室内的空气闷热而淫靡,令人窒息。校长的欲望却似无底深渊,他逼我们用舌头清理彼此的私处,品尝殒地的体液,画面堕落得宛如地狱的盛宴。他站在一旁,手持手机录下这一切,嘴角扬起胜利的冷笑,彷佛在为他的「杰作」镌刻永恒的印记。

我的命运比母亲更加凄惨。除了校长那无穷无尽的凌辱,我还是阿学的玩物。他那根25公分的巨物,宛如一柄锋利无情的长矛,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刺穿我的身体,留下无可抹灭的痕迹。起初,阿学热衷于在兄弟面前炫耀他的「征服」,将我拖进器材室的阴影、楼梯间的死角,甚至男厕的隔间,当众展示他的雄风。他粗暴地撕开我的衣衫,阳具毫不留情地冲撞我的深处,每一下都直击子宫颈,发出湿润而黏稠的撞击声,像是肉体被无情撕裂的低鸣。

我的呻吟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引来围观者的窃笑与低语。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火光,有人甚至举起手机,捕捉这屈辱的画面。我的脸颊因羞耻而烧得通红,心底涌起对这种暴露的抗拒,双手试图遮掩赤裸的身躯,却总被阿学粗暴地掰开,逼我完全袒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然而,时间如流水般冲刷着我的意志,我的肉体开始背叛我的灵魂。阿学的阳具虽凶猛无情,却唤醒了我体内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每当他深入我的身体,紧致的压迫感与强烈的冲击让我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滑腻的淫液,润滑了他的每一次进犯。我的呻吟从最初的痛苦挣扎,渐渐化为放浪的娇吟,羞耻感在快感的浪潮中被一点点吞噬。

我开始暗自期待他的召唤,甚至在无人的角落幻想他那根凶器的滋味。在器材室的瑜伽垫上,他将我压在身下,阳具深深没入我的小穴,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我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臀部迎合着他的节奏,乳房随着抽送摇曳,乳头因摩擦而硬挺,激起一波波额外的刺激。淫水如溪流般喷溅在瑜伽垫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与我的呻吟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彷佛在这堕落的舞台上为他伴奏。

在男厕的隔间里,阿学让我趴在马桶盖上,臀部高高翘起,阳具从后方猛烈插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高亢的呻吟,像是从灵魂深处撕裂的声音。我的双手紧抓马桶边缘,指甲几乎嵌入陶瓷,试图在这狂野的节奏中稳住自己。他的春袋拍打在我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引得我的小穴一次次喷出晶莹的淫液。

我开始沉醉于这种羞耻的暴露,甚至在兄弟们的注视下故意放浪形骸,呻吟声更加高亢,挑逗他们的视线。我的羞耻感被快感彻底淹没,每次被阿学干得神魂颠倒,我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忘却了计划的失败,忘却了曾经的尊严。

然而,阿学的兴趣如昙花一现,不到一个月,我这「校草女友」的头衔便被新人取代。他开始厌倦独享我的身体,将我丢给他的兄弟们轮流玩弄。我终于体会到小丽当年在校园的堕落滋味,被无数双手撕扯、被无数双眼睛贪婪注视的绝望感。然而,与小丽的痛苦不同,我的身体早已被阿学调教得极为敏感,对这种轮奸竟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求。

每天踏入校园,我的内裤总被粗暴撕裂,碎布散落在操场的角落或教室的垃圾桶里。后来,我干脆放弃穿内裤,裙下空荡荡的感觉既羞耻又带着一丝暗藏的兴奋。漫步在校园走廊,那些贪婪的目光如刀般切割我的身体,我不再感到屈辱,反而故意放慢步伐,裙摆轻轻掀起,露出湿润的私处,挑逗那些注视我的男生,彷佛在邀请他们更深的侵犯。

在校园储物室的幽暗角落,阿学的兄弟们围成一圈,将我压在斑驳的旧课桌上,轮流占有我。他们的阳具一个接一个侵入我的小穴、肛门,甚至口腔,黏腻的撞击声与我的呻吟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我的双手被绑在桌子两端,双腿被高高抬起,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

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大腿滑落,浸湿了桌面,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我的呻吟愈发高亢,沙哑的声音充满放肆的快感,主动扭动臀部,迎合他们的冲刺,喉间发出低低的娇吟,挑逗他们更加猛烈的攻势。我的乳房被粗暴揉捏,乳头被吮吸得红肿,却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我彻底沉沦。

在操场旁的老树下,他们让我跪在粗糙的草地上,轮流将阳具塞进我的口中。我的舌头灵活地缠绕,深喉口交的技巧愈发娴熟,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我的双手抚弄他们的春袋,挑逗敏感点,引得他们低吼连连。精液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胸口,顺着嘴角流淌,我却毫不在意,用舌尖舔舐那殒地的余味,眼中闪烁着淫荡的光芒。我的身体完全臣服于这无边的肉欲,每一次轮奸都让我攀上无与伦比的高潮,灵魂彷佛被欲望吞噬。

甚至连一些与阿学无关的一年级学弟,也开始趁乱将我拖到校园的暗处,随意轮奸。他们的阳具细小而短促,无法与阿学的凶器相比,让我更怀念他那根能将我彻底征服的肉棒。他们的动作青涩而匆忙,虽带来一丝快感,却远不及阿学的狂野与持久。我的心底涌起一阵空虚,渴望那熟悉的压迫与冲击,彷佛只有阿学的阳具才能填满我的欲望。

小芳的处境则愈发凄凉。她曾以为帮校长抓住我们能稳固自己的地位,却不料成了被抛弃的下场。她在校园里愈发阴郁,与世隔绝,眼神中充斥着怨毒与不甘。她身上的刺青,黑桃、锁链、骷髅与玫瑰,曾是她臣服的徽章,如今却如嘲讽的烙印,刺痛她的存在,却再也换不来校长的垂青。她为主人献上两个诱人的玩具,却亲手断送了自己的价值,真是自食恶果。

每当放学的铃声响起,我和小芳便迫不及待地奔向校长的豪宅,换上极尽淫靡的服装,像两只竞相争宠的孔雀,渴望阿学的归来能将目光投向我们。那些服装薄如蝉翼,几乎无法遮掩肌肤,我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袜,搭配半透明的紧身胸衣,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下身仅有一条细小的丁字裤,勉强覆盖私处,却在每一步移动间暴露无遗。

小芳则披上红色鱼网装,腰间系着一条金属链,链条末端垂挂着一枚沉甸甸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彷佛在召唤主人的垂青。我们在豪宅的客厅里等待,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欲望的气息,两人的眼神交错,却带着竞争与嫉妒的暗流,期待阿学推门而入,赐予我们片刻的「恩宠」。

我的待遇比小芳略高一筹,偶尔阿学会选择我,挥舞他那根25公分的凶器,狠狠刺入我的身体。那粗壮的阳具如烈焰般灼烧,每一次深入都直抵我的深处,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臀部迎合他的节奏,淫水如泉涌出,顺着大腿滑落,浸湿了豪宅的丝绒地毯。

我的呻吟高亢而放肆,宛如一首淫靡的咏叹调,在客厅的穹顶下回荡。每次被他干得神魂颠倒,我都仿佛登上云端,欲仙欲死,高潮的余韵足以让我回味数日,沉醉在那病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而小芳只能在一旁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却不敢吭声,只能低头舔弄自己的手指,试图掩饰内心的失落。

后来,阿学的兴趣愈发扭曲,他开始要求我与他一同虐待小芳。一开始,我对此感到一丝不适,内心挣扎着曾经的道德底线,彷佛看到自己正在滑向一个陌生的深渊。然而,当我看到小芳那卑微的模样,跪在地上乞求阿学的垂怜,我心底竟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开始学着阿学的样子,用皮鞭抽打她的臀部,鞭梢在她的肌肤上绽开红肿的痕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与屈辱,却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我甚至用手指探入她的私处,粗暴地搅弄,逼她发出高亢的哀鸣。她的淫水在我的指尖流淌,黏腻而温热,我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用力地羞辱她。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变成我曾经鄙夷的阿霞,那个冷酷、堕落的女人,却无法抗拒这种堕落带来的快感。

我和母亲的日子在这无尽的沉沦中流逝,每一天都像在欲望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我曾经的复仇计划早已化为灰烬,如今的我,只是一具被欲望与暴力驱使的躯壳。校园,这片曾经充满青春与梦想的地方,如今对我而言,仅是一座淫靡的乐园,充斥着肉欲的狂欢。我完全沉沦,比小芳更加放荡,沉醉在这无边的快感中,灵魂彷佛已被欲望吞噬,无路可退。

(46) 新上任的教务主任林子轩,年仅三十出头,却凭借背后的高层人脉在教育圈如鱼得水,连校长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他外表温文儒雅,西装笔挺,镜框后的眼神温和如春风,笑起来总带着书卷气,宛如从古画中走出的谦谦君子。在公开场合,他谈吐优雅,满口教育理想,轻易赢得师生与家长的信任。然而,这副斯文皮囊下藏着一颗比地狱还黑暗的心。他的欲望比校长更病态,手段比猛兽更下流,将我和母亲,还有小芳,视为卑贱的牲畜,肆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与灵魂。他的到来,让我们母女的处境坠入更深的深渊,校长的豪宅、地下密室,甚至校园的隐秘角落,都成了他与校长连手凌辱我们的舞台。他们的笑声低沉而狰狞,彷佛两头饥渴的野狼,争相撕咬我们的血肉。

林主任的玩法下流而且无耻,远超校长的残忍。他在学校地下室打造了一间专属的「刑房」,比校长的调教室更阴森可怖。墙壁裹着厚重的黑色隔音毡,地上铺设冰冷的钢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汗腥的气息。四周陈列着令人胆寒的道具,带倒刺的皮鞭、锋利的金属钩、电击棒、烧红的蜡烛,甚至一张特制的钢架刑床,配备可调节的铁链与钢环,像是为我们量身订制的刑具。他推开铁门时,总是面带温润的微笑,眼中却闪烁着病态的狂热,让我和母亲的心瞬间沉入冰冷的绝望,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最钟爱的游戏,是将我们母女与小芳赤裸着绑在钢架刑床上,双手被铁链吊起,双腿被钢环强行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在冷光灯下。他会先用带倒刺的皮鞭抽打我们的肌肤,尖锐的刺头撕裂我们的臀部与胸部,留下血丝与红肿的痕迹,每一击都带来灼烧般的剧痛。我咬紧牙关,试图吞下呻吟,但羞耻与疼痛让泪水夺眶而出。母亲的呻吟断续而沙哑,声音中透着无力与绝望,低声哀求:「林主任,求您……放过我吧……」她的恳求只换来他殒地的冷笑,鞭子抽得更狠,声音在刑房内回荡,宛如恶魔的低语。他还会点燃蜡烛,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们的阴唇与乳头上,灼热的刺痛逼我们发出尖锐的哀鸣,蜡油凝固后,他用指甲粗暴刮下,连带撕裂我们的皮肤,血丝与淫水交织,顺着大腿滑落,染红了钢板。

对小芳的折磨尤为殒地,林主任似乎将她视为泄欲的终极对象,彷佛要将所有的殒地欲望都倾泻在她身上。他会用冰冷的金属钩刺入她的私处,缓缓旋转,锋利的边缘刮擦内壁,引得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她的阴道被玩得血肉模糊,淫水与血丝混杂,滴落在钢板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还会用电击棒以高电流刺激她的阴蒂与乳头,电流如刀刃般穿透她的身体,让她剧烈痉挛,像是被无形的铁爪撕裂。

她的呻吟早已化为沙哑的喘息,眼中只剩一片死灰。林主任却乐此不疲,嘴角扬起殒地的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你这贱畜,生来就是为了被玩烂。」他甚至逼小芳吞下刺激性药物,让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无法停止分泌淫水,画面堕落而殒地。

我和母亲的遭遇同样惨不忍睹。林主任喜欢将我们并排吊在刑房中央的铁架上,用一根特制的双头假阳具同时侵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假阳具表面布满锯齿般的凸起,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刃刮过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们的呻吟化为高亢的尖叫,沙哑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像是堕落的哀歌。他还会用冰冷的钢棒探入我们的私处,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洪流般涌出,与血丝混杂,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他逼我们用舌头清理彼此的私处,舌尖在对方的阴唇间滑动,淫水在冷光灯下闪烁,画面屈辱而淫靡。他站在一旁,手持摄影机捕捉这一切,眼中闪着病态的满足,彷佛在为他的「杰作」镌刻永恒。

林主任的残忍不仅在于肉体的摧殒,他更擅长折磨我们的灵魂。他会逼我和母亲穿上极尽淫荡的服装,开裆的黑色皮衣、透明的蕾丝吊带,甚至强迫我们在校园的隐秘角落,当着他的面互相爱抚,挑逗他的欲望。他最爱在校长的豪宅举办「私密派对」,将我们母女与小芳当作娱乐的牲畜。

我们赤裸着爬行在客厅的丝绒地毯上,脖子上套着带刺的皮质项圈,项圈的铁链被他牵在手中,像是被驯服的野兽。他用长鞭抽打我们的臀部,逼我们发出娇媚的呻吟,然后命令我们轮流舔弄他的阳具与春袋,舌尖在敏感点上滑动,发出黏腻的湿润声。他的阳具粗壮而滚烫,每一次插入我们的口腔或私处,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剧痛,淫水与汗水交织,浸湿了地毯,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有一天,林主任将小芳「借」给他的一群教育局「菁英兄弟」。她回来时,我和母亲惊呆了。她的身体已不成人形,像是被地狱的恶魔轮番肆虐过。她的私处血肉模糊,阴唇被粗暴撕裂,像是像破败的船帆,两边的银环全被硬生生扯下,伤口渗着血。她的阴蒂被残酷的刺激,肿胀得异常骇人,像是被植入了异物。

乳房上布满烟头烧伤的焦痕,两个乳头被硬生生扯掉,伤口狰狞而渗血。她的口腔里空荡荡,因为那群禽兽认为飞机杯不需要牙齿,主任跟校长说小芳的牙齿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被一根根拔除。全身还布满鞭痕与瘀青,像是被无数双手蹂躏过的破布娃娃。最可怕的是,她的子宫整个被拽出体外,上面满满泥巴的鞋印,已经血淋淋地被踩烂,肠道也被拖出一大截,草草塞回后仍有部分露在外面,散发着腐臭。

林主任略带尴尬地对校长说:「校长不好意思,我的那些兄弟玩得太狠了,若我再晚点去,本来他们还打算把她的乳房割下来烤肉来喂狗。」校长瞥了一眼小芳的惨状,却毫不在意,冷笑着说:「无所谓,这贱货我也早就腻了,帮我丢去港口的廉价妓院,让那些低贱的船工玩吧。」于是,小芳被计划送往港口的红灯区,成为东南亚船工的泄欲工具。

某天,教务主任林子轩步入校长办公室,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低声对校长耳语:「教育部的次长下周要来视察,这可是您巴结权贵的大好机会。」他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继续说:「那老头出了名的好色,献上这对母女,保证他心花怒放,您的前途从此无忧。」校长闻言,眼中燃起贪婪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殒地的冷笑,彷佛已看到仕途的坦荡。他点头应允,毫不犹豫地决定将我和母亲作为「供品」,献给这位高官,以换取更大的权势与庇护。这场交易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将我们推向更深的堕落深渊。

次长年近七十,满头白发如霜,脸上皱纹深如沟壑,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汗臭混杂着药味与陈旧的烟草味,浓烈而刺鼻。他的阳具嵌着数颗入珠,粗糙的表面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像是古老的凶器。然而,年老体衰让他饱受性无能之苦,无法轻易勃起,这使他的欲望扭曲成一种殒地的执念,只有极端的刺激与殒地的玩法才能唤醒他的雄风。校长与教务主任站在他身旁,像是忠诚的帮凶,却又暗藏竞争的火药味,准备协助这场淫靡的盛宴,确保次长的满足。

在校长豪宅的客厅里,灯光昏暗,水晶吊灯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奢华的丝绒地毯上。次长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双腿大开,眼中闪烁着病态的贪婪,像是饿狼注视着猎物。校长一声令下,我和母亲被迫脱去所有衣物,赤裸着跪在冰冷的胡桃木地板上,等待这场下流的「审判」。次长吞下数粒蓝色药丸,试图唤醒沉睡的欲望,却因久久无法勃起而面露不悦,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他冷哼一声,命令校长递来一条镶满金属钉的黑色皮鞭,鞭梢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是死神的镰刀。他先逼母亲爬到他脚边,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然后挥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背部与臀部。金属钉撕裂她的肌肤,留下血丝与红肿的痕迹,每一击都让她发出尖锐的哀鸣,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恸哭。母亲咬紧牙关,双手紧抓地毯,指甲几乎撕裂丝绒,汗水与泪水混杂,滴落在地板上。我被逼在一旁看着,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只能听着她的哀鸣在客厅的穹顶下回荡。

次长的玩法愈发残忍,彷佛只有极端的折磨才能点燃他的欲望。他命令校长用粗糙的麻绳将我和母亲绑在客厅中央的雕花木架上,双手高举,绳索深深勒进腕间,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双腿被铁环强行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在冷光灯下,毫无遮掩。他拿出一根电击棒,开到低功率,缓缓滑过我们的乳头与阴蒂,电流如细针般刺入神经,带来剧痛与怪异的痉挛。

我的呻吟与母亲的尖叫交织,声音在客厅内回响,像是堕落的哀歌。次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却仍不满足,他拿起一枚冰冷的金属钩,探入我们的阴道,锋利的钩尖刮擦内壁,引得我们发出高亢的呻吟,痛苦与屈辱交织,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顺着大腿滴落,染湿了地毯。他还逼我们互相舔弄对方的私处,舌尖在彼此的阴唇与阴蒂间滑动,淫水在灯光下闪烁如晶,画面淫靡而羞耻,却无法让他完全勃起。

校长与教务主任见次长的欲望迟迟未被满足,开始加入这场殒地的折磨。校长从一旁取出一根特制的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尖刺,狰狞而骇人。他强迫我和母亲同时接受它的插入,一头刺入我的阴道,另一头没入母亲的肛门。尖刺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们的呻吟化为尖叫,沙哑的声音充满痛苦与沉沦的交织。教务主任则拿出一台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撕裂神经,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大腿流淌,与汗水混杂,散发着腥甜的气息。他们的笑声低沉而殒地,像是为次长的无能助兴,却又在暗中较劲,争夺这场凌辱的主导权。

次长的欲望在这殒地的折磨中终于被唤醒,他的阳具在药物与极端刺激下缓缓勃起,入珠的硬块让它显得更加狰狞,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凶器。他猛地站起,眼中燃烧着病态的狂热,将我和母亲从木架上解下,粗暴地压在丝绒地毯上,轮流用那根入珠的阳具狠狠插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

入珠的硬块刮擦着内壁,带来异样的剧痛与快感,每一下都深入至极,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的闷响。我的呻吟高亢而沙哑,母亲的哀鸣断续而绝望,我们的身体在这狂野的冲刺中颤抖,淫水与汗水交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次长的动作虽不如年轻人迅猛,却带着一种殒地的执着,每一次抽送都像是对我们的最后征服,彷佛要将我们的灵魂彻底撕碎。

校长与教务主任在一旁助阵,校长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灵活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洪流般涌出。教务主任则用皮鞭轻抽我们的臀部与乳房,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唤起一阵阵病态的快感。他们三人轮流玩弄我们母女,阳具在我们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进出出,发出湿润的啪啪声,伴随着我们的呻吟与他们的低吼,形成一曲堕落的交响。

次长的老人气味与校长、教务主任的汗臭交织,充斥在整个客厅,浓烈得令人窒息。校长拿出手机,录下这淫靡的画面,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彷佛在为这场「献礼」感到自豪。教务主任则冷笑着,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像是已在盘算下一次的交易。

这场凌辱持续了数小时,我们的身体濒临崩溃,私处红肿不堪,布满鞭痕与咬痕,淫水与汗水将地毯染成一片湿漉漉的沼泽,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次长最终满足地离开,留下我和母亲瘫倒在地板上,气喘吁吁,眼中只剩空洞与绝望。校长拍了拍我们的脸,语气中带着嘲弄:「你们母女俩,真是我的珍宝。」教务主任在一旁冷笑,眼中闪烁着阴谋的光芒,彷佛已经在策划下一次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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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进入人气热帖前十

人生第一次 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后面也没东西写了

小美的故事到此篇完结

除非又发生甚么

 

小美的照片 保证本人亲拍  非网络图片

离结局很近了 如果更多人看跟留言 会继续放图

(47)

阿学的十八岁生日派对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淫靡盛宴,虎哥豪气地租下一栋奢华民宿,坐落在山间,拥有室内外游泳池、按摩浴缸、花园、宴会厅、客厅、五间卧室和宽敞的天台。整个场地灯火通明,水晶吊灯与霓虹灯交相辉映,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欲望的气息。

 

派对邀请了数十名混混,外加学校里的几十个学生与不良少年,总计近百人,个个眼神贪婪,像是嗅到血腥的野兽。我和母亲被逼戴上黑色眼罩,穿着极尽暴露的女仆装,黑色蕾丝短裙勉强遮住臀部,开裆设计让私处一览无余,胸前的薄纱胸衣让乳头若隐若现,搭配鱼网吊带袜和高跟鞋,活像淫靡的玩偶。虎哥还租来三名妓女,与我们一同充当会场的「服务员」,端着酒盘穿梭在人群中,接受那些肆无忌惮的抚摸与调笑。

 

切完生日蛋糕没多久,派对的气氛迅速升温,化为一场荒淫无度的乱交狂欢。音乐震耳欲聋,酒精与药物的气息让空气更加浓烈。人群开始脱去伪装,欲望如脱缰野马,席卷整个民宿。我和母亲,连同那三名妓女,被近百名男人包围,每人平均要「服务」二十个男人。民宿的每个角落,泳池边、花园草地、宴会厅的长桌、客厅的沙发、卧室的丝绒大床,甚至天台的星空下,都成了我们被凌辱的舞台。

 

我被一群混混拖到室外泳池边,泳池的水在月光下闪烁如银,映照着我赤裸的身躯。他们粗暴地撕下我的女仆装,薄纱碎片如破碎的尊严,飘落在水面上,随波荡漾。我被压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脚踝被绳索绑在躺椅两侧,私处完全暴露在冷风与贪婪的目光中。第一个男人,满身酒气,阳具粗壮而滚烫,毫不留情地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子宫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我的呻吟高亢而沙哑,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让感官更加敏锐,每一下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剧痛,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顺着大腿滴入泳池,与水面混杂,散发着腥甜的气息。另一个男人抓住我的头发,逼我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被迫在敏感的顶端来回舔弄,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他的阳具深入喉咙,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第三个男人从后方进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尖叫,声音在泳池边回荡,引来更多人的嘲笑与起哄。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阳具在我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精液喷溅在我的胸口、脸颊与腹部,黏稠而温热,顺着嘴角滴落,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第四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的阴道,粗暴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喷泉般涌出,溅在躺椅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根震动棒,开到最大功率,紧贴我的阴蒂,高频的震动让我的呻吟化为尖叫,声音在泳池边的夜空中回荡,像是堕落的哀鸣。

 

远处,我瞥见母亲被一群男人拉到花园的草地上,她的女仆装早已被撕得粉碎,只剩一双黑色高跟鞋,在月光下闪着孤独的光泽。她被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勒得皮肤泛红,像是被囚禁的牲畜。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跪在她身后,阳具粗暴地插入她的肛门,发出湿润的撞击声,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像是对她身体的无情掠夺。

 

她的呻吟断续而绝望,声音中透着无力与屈辱,却无法掩盖男人们的低吼与猥琐的笑声。另一个男人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指尖用力拧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刺痛,乳头被吮吸得红肿不堪,像是熟透的果实。

 

第三个男人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逼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黏腻的声响交织,像是被压抑的哭泣。第四个男人用皮鞭轻抽她的背部,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颤抖,汗水与淫水混杂,滴落在草地上,与泥土融为一体,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根冰冷的金属棒,探入她的阴道,搅弄敏感的内壁,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在花园的夜色中回荡,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她的眼罩被扯下,露出满是屈辱与空洞的双眼,却无处可逃,只能承受这无尽的凌辱,像是被献祭的祭品。

 

在宴会厅的长桌上,我和母亲被拖到一起,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长桌铺着白色丝绸桌布,却很快被我们的汗水与淫水浸湿,变得一片狼藉。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将我们并排压在桌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皮带绑在桌角,呈现完全暴露的姿势。他拿出一根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尖刺,狰狞而骇人,强迫同时插入我们的阴道。

 

尖刺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们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沙哑的声音在宴会厅内回荡,像是母女间最后的联系被无情撕碎。另一个男人用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撕裂神经,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桌面流淌,浸湿了桌布,发出黏腻的滴答声。

 

第三个男人轮流插入我们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们发出高亢的尖叫,声音在宴会厅的穹顶下回响,引来人群的起哄与掌声。第四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灵活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条细鞭,抽打我们的乳房与腹部,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唤起一阵阵病态的快感。人群围在桌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淫靡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母亲的呻吟与我的尖叫交错,像是灵魂在屈辱的狂欢中被撕得粉碎,却无可逃脱。

 

在天台的星空下,我被一群学生拖到一张露天躺椅上,夜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冷却身体的燥热。我的双手被绳索绑在躺椅扶手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脚踝被铁环固定,私处完全暴露在星光与贪婪的目光中。第一个学生,满身汗臭,阳具粗暴地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我的呻吟高亢而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哀鸣。第二个学生从后方进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尖叫,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与远处的虫鸣交织。第三个学生抓住我的头发,逼我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被迫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第四个学生用震动棒贴在我的阴蒂上,高频的震动让淫水如洪流般涌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天台的地板上,与精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第五个学生用手指探入我的私处,粗暴地搅弄,引得我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化为尖叫,像是堕落的挽歌。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阳具在我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精液喷溅在我的胸口与脸上,黏稠而温热,顺着嘴角滴落。

 

远处,我看到母亲被拉到按摩浴缸旁,几个男人将她压在浴缸边,头发被水浸湿,贴在脸上,眼中只剩空洞。一个男人跪在她身后,阳具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发出湿润的撞击声,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像是对她身体的无情掠夺。另一个男人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逼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黏腻的声响交织,像是被压抑的哭泣。第三个男人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乳头被吮吸得红肿,带来一阵阵刺痛。

 

第四个男人用皮鞭抽打她的臀部,留下红肿的痕迹,鞭梢的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颤抖。第五个男人拿出一根冰冷的金属棒,探入她的肛门,搅弄敏感的内壁,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与浴缸的水花交织,像是堕落的挽歌。水花随着他们的抽送四溅,与她的汗水与淫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派对进入尾声,男人们开始嫌弃我们身上的污秽,精液、汗水与淫水混杂,黏稠地覆盖在我们的皮肤上,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我和母亲,连同三名妓女,被他们视为肮脏的垃圾。

 

一群混混围过来,两个男人抓住我的双手,另两个抓住我的双脚,像丢弃废物般将我抬到泳池边,毫不留情地扔进冰冷的水中。其他三名妓女和母亲也遭到同样的待遇,五人被接连丢入泳池,水花四溅,像是我们最后的尊严被彻底淹没。

 

泳池的水冰冷刺骨,却无法洗去身上的屈辱。虎哥哈哈大笑,跳入泳池,抓住我和母亲的头发,猛地将我们的头按到泳池底部。水压挤进鼻腔,窒息感让我剧烈挣扎,手脚在水中乱抓,却只能换来岸上人群的嘲笑与掌声。他们看着我们在水底挣扎,像是观赏一场殒地的表演,笑声在泳池边回荡,刺耳而殒地。虎哥最终放手,我和母亲浮出水面,气喘吁吁,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中只剩一片死灰。

 

我们被从泳池中拖上岸时,浑身湿透,精液与尿液混杂的污秽在水流的冲刷下稍稍淡去,但屈辱的痕迹依然清晰。明眼人这时才看出,我和母亲与那三名妓女并不一样。妓女们虽然同样赤裸,身上满是精液与鞭痕,但她们的眼神带着一种职业的冷漠,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交易,拿钱办事,肉体只是工具。

 

而我和母亲的眼中,却透着无尽的绝望与屈辱,像是被剥夺了灵魂的空壳。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原本以为我们五人都是虎哥请来的妓女,但看到我们在泳池中的挣扎与无助的神情,他们心知肚明:我和母亲不是拿钱办事的妓女,而是虎哥的私有玩物,地位甚至低于妓女。妓女们至少还有交易的底线,而我们,却是毫无尊严的牲畜。

 

虎哥似乎察觉了人群的议论,嘴角扬起一抹殒地的笑。他从一旁拿起一支粗黑的签字笔,走上前来,在母亲的胸口与腹部写下「母狗」二字,笔尖在她的皮肤上划过,留下刺痛的痕迹。接着,他转向我,在我的乳房与大腿上写下「母畜」,字迹歪斜而狰狞,像是对我们身份的终极宣判。

 

墨水渗入皮肤,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淡淡的化学气味。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彷佛这场羞辱是派对的高潮。他们的目光变得更加贪婪,像是嗅到了更低贱的猎物,围到我和母亲身边的人数骤增,那三名妓女反而被冷落在一旁,得以喘息。

 

派对的狂热气氛在民宿内愈演愈烈,灯光昏暗,水晶吊灯与霓虹灯交相辉映,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奢华的丝绒地毯与大理石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汗臭与欲望的浓烈气息,音乐震耳欲聋,像是为这场堕落的盛宴伴奏。我和母亲,连同三名妓女,早已被近百名男人的贪婪目光吞噬,身上「母狗」与「母畜」的标签如烙印般刺入皮肤,彻底剥夺了我们的尊严。

 

围在我和母亲身边的男人们玩得比先前更加殒地,彷佛我们连妓女都不如,只配被当作泄欲的牲畜。他们的动作粗暴而无情,每一下都像是对我们灵魂的鞭笞,民宿的每个角落都成了我们被凌辱的舞台,宴会厅、客厅、卧室无一幸免。

 

他们将我和母亲拖回宴会厅,长桌上原本洁白的丝绸桌布已被汗水、淫水与精液浸湿,变得一片狼藉。我们被并排压在桌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冰冷的铁链固定在桌角,私处完全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与贪婪的目光中。皮肤上「母狗」与「母畜」的字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像是对我们身份的永恒宣判。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根特制的电动按摩棒,表面布满凸起的钢珠,狰狞而骇人。

 

他将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轮流插入我和母亲的阴道与肛门。钢珠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像是刀刃在体内搅动。我的呻吟化为尖叫,沙哑的声音在宴会厅内回荡,像是堕落的哀歌。母亲的呻吟同样高亢而绝望,声音断续,透着无力与屈辱。淫水如洪流般涌出,顺着桌面滴落,与汗水混杂,浸湿了桌布,发出黏腻的滴答声。

 

另一个男人拿出一根电击棒,开到低功率,缓缓滑过我们的乳头与阴蒂。电流如细针般刺入神经,带来剧痛与痉挛,我们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铁爪撕裂。我的尖叫与母亲的哀鸣交织,声音在宴会厅的穹顶下回响,引来人群的嘲笑与起哄。

 

第三个男人走上前,阳具粗壮而滚烫,轮流插入我们的口腔,逼我们深喉。他的阳具深入喉咙,带来窒息般的压迫,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母亲的喉间同样传来压抑的声响,像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挣扎。

 

第四个男人拿出一条细鞭,抽打我们的臀部与腹部,鞭梢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痕迹,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唤起一阵阵病态的快感。第五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粗暴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发出高亢的呻吟,像是灵魂被撕裂的哀鸣。人群围在桌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淫靡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接着,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走上前,眼中闪着阴险的光芒。他宣布要让我和母亲体验「真正的极致」,从一旁拿起两根粗壮的阳具模型,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与另一个男人配合,将两根同时插入母亲的阴道。母亲的阴道被极限撑开,发出撕裂般的剧痛,她的高亢尖叫响彻宴会厅,声音中透着绝望与崩溃。淫水与血丝混杂,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桌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被同样的待遇对待,两根阳具同时插入我的阴道,内壁被撑到极限,剧痛与怪异的快感交织,我的呻吟化为沙哑的嘶吼,身体剧烈痉挛,像是被无情的巨兽撕裂。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彷佛这场殒地的折磨是派对的高潮。

 

从宴会厅被拖到客厅的沙发上,我和母亲被并排压倒,沙发的丝绒表面很快被我们的汗水与淫水浸湿,散发着刺鼻的腥臭。男人们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阳具在我们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的闷响。精液喷溅在我们的胸口、脸颊与大腿上,黏稠而温热,与汗水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一个男人拿出一根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如电流般撕裂神经,淫水如喷泉般涌出,顺着沙发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另一个男人拿出一根冰冷的金属钩,探入我们的肛门,锋利的钩尖刮擦内壁,引得我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在客厅内回荡,像是地狱的哀鸣。第三个男人抓住我们的头发,逼我们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被迫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第四个男人用皮鞭抽打我们的乳房与腹部,留下红肿的鞭痕,鞭梢的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第五个男人用手指探入我们的私处,粗暴地搅弄,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化为尖叫,像是堕落的挽歌。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走上前,眼中闪着殒地的兴奋。他宣布要让我们感受「更深的征服」,与另一个男人配合,将两根阳具同时插入我的肛门。紧致的肛门被极限撑开,剧痛如刀刃般撕裂我的身体,我的尖叫响彻客厅,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灵魂被撕碎的哀鸣。

 

母亲同样被双插肛门,两根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她的呻吟断续而凄厉,眼中满是空洞与崩溃。淫水与血丝混杂,顺着大腿滴落在沙发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人群的笑声与我们的尖叫交织,像是地狱的交响曲,他们的动作比先前更加粗暴,彷佛要将我们的身体彻底摧毁。

 

接着,一个男人拿出一双皮手套,宣布要进行「终极试验」。他将拳头缓缓探入我的阴道,粗糙的皮革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压迫感。我的尖叫响彻客厅,身体剧烈痉挛,淫水与汗水混杂,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地板上。母亲同样被拳交,另一个男人的拳头深入她的阴道,引得她发出高亢的嘶吼,声音中透着绝望与崩溃。

 

拳头在我们的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声响,像是肉体被无情撕裂的闷响。人群围在沙发边,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殒地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在卧室的大床上,我和母亲被拖入一场更下流的凌辱。一个男人将我们并排绑在床头,双手被铁链固定,勒得腕间泛红,像是被囚禁的牲畜。双腿被强行分开,用钢环固定在床尾,私处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与贪婪的目光中。他拿出一根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尖刺,狰狞而骇人,同时插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尖刺摩擦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们的呻吟化为尖叫,声音在卧室内回荡,像是被囚禁的灵魂在挣扎。

 

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走上前,眼中闪着殒地的光芒。他与另一个男人配合,将两根阳具同时插入母亲的阴道,极限撑开她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母亲的尖叫响彻卧室,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灵魂被无情撕碎。淫水与血丝混杂,顺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我同样被双插阴道,两根阳具在我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我的呻吟化为嘶吼,身体剧烈痉挛,像是被巨兽吞噬。

 

接着,另一个男人宣布要「更进一步」,他戴上皮手套,将拳头缓缓探入我的肛门。紧致的肛门被极限撑开,剧痛如刀刃般撕裂我的身体,我的尖叫响彻卧室,声音中透着崩溃与绝望。母亲同样被拳交肛门,拳头在她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声响,引得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人群围在床边,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有人用手机录下这殒地的画面,有人用舌头舔弄我们的乳头,带来额外的刺激。

 

派对结束时,我和母亲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满是精液与尿液,黏稠地覆盖在胸口、脸颊与大腿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母狗」与「母畜」的字迹在我们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是对我们身份的永恒烙印。阿学与虎哥带着几个兄弟走来,眼中闪着殒地的笑意。他们站在我们身前,解开裤子,将尿液喷洒在我们身上,声称这是「帮我们清洁」。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们的皮肤流淌,与精液混杂,带来一阵阵屈辱的刺痛。我和母亲低着头,无力反抗,眼中只剩一片死灰。民宿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被凌辱的痕迹,而这场生日派对,成了我们灵魂被彻底碾碎的祭坛。

 

(48)

生日派对如同一场毁灭性的风暴,影响远超我们的想象。派对不仅聚集了混混与不良少年,学校的学生参与范围之广令人震惊,三年级每个班都有人,二年级也不少,甚至连有些一年级的学生都加入了这场淫靡的狂欢。

 

近百人亲眼见证我和母亲被标上「母狗」与「母畜」的屈辱身份,这些字迹彷佛烙印在我们的灵魂上,永远无法抹去。派对结束后,我们的秘密不再是秘密,学校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窃窃私语与贪婪的目光,我和母亲成了众人眼中的泄欲工具,地位低于妓女,宛如毫无尊严的牲畜。

 

上学的路途成了无尽的噩梦。每天搭公交车时,车厢内总有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带着派对上见识过的无耻笑容,对我动手动脚。他们的手肆无忌惮地伸向我的胸部,粗暴地揉捏,乳头在薄薄的制服下被拧得红肿,带来一阵阵刺痛。有人从后方捏我的臀部,手指沿着裙边滑入,探向我的私处,粗鲁地抚摸,引得我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更大胆的,直接将我拉到暗巷,逼我跪在地上,用红唇包裹他们的阳具。我的舌尖被迫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黏腻的咕叽声,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黏稠而温热,顺着嘴角滴落,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有时,他们将我按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阳具从后方粗暴插入我的阴道或肛门,发出黏腻的撞击声。我面无表情地忍受,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离,只能听着他们的低吼与笑声在巷弄间回荡。

 

这天,我走进校门,脚步沉重,心里早已预料到即将到来的羞辱。校门旁,四五个学生早已等候,眼中闪着熟悉的贪婪光芒。他们一拥而上,将我拉到校门旁的停车场,隐蔽在几辆车之间。我被逼蹲在地上,周围全是粗壮的阳具,散发着汗臭与腥味。我面无表情,机械地用红唇包裹他们的阳具,舌尖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与制服上,黏稠地顺着嘴角滴落,浸湿了我的领口。过了一会,一个男生拉起我,将我按在一台车的后车厢盖上,掀起我的裙子,连前戏都省略,阳具直接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怪异的快感。我面无表情地忍受,眼神飘向远方,却看见了母亲的身影。

 

在停车场旁的小花园凉亭里,母亲同样被一群学生围住。她赤裸着躺在凉亭的石桌上,双腿被高高抬起,脚踝被绳索绑住,呈现完全暴露的姿势。一个学生站在她双腿间,腰部一前一后地抽动,阳具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发出湿润的撞击声。母亲的头仰着,悬在桌边,长发垂落,眼中满是空洞与绝望。另一个学生抓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捏,乳头被吮吸得红肿,带来一阵阵刺痛。第三个学生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逼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黏腻的声响交织,像是被压抑的哭泣。

 

她的呻吟断续而沙哑,与我的沉默形成对比,却同样透着无尽的屈辱。我想,母亲也看见了我,我们母女在相隔不远的地方,被不同的人轮奸着,灵魂在这殒地的校园中被无情碾碎。

 

第一节课的钟声终于响起,像是短暂的救赎。围着我们的学生一个个穿上裤子,拍拍手,像是完成了一场游戏,嬉笑着走回教室。我瘫坐在地上,制服凌乱,满身精液与汗水,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母亲依然赤裸着躺在凉亭的石桌上,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离。我挣扎着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到母亲身边,帮她穿上被撕得破烂的制服。她的身体布满红肿的鞭痕与咬痕,私处红肿不堪,淫水与精液混杂,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石桌上。

 

我小心翼翼地帮母亲整理好衣服,扶她坐起来。我们母女相拥而泣,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彼此的肩膀。母亲的眼神空洞,声音颤抖地低语:「小美,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过去被校长玩弄时,她还能安慰自己是为了保护我,为了女儿的未来。如今,却几乎任何人都能随意凌辱我们,这种无底线的羞辱让她的信念彻底崩塌。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彷佛灵魂已被掏空,仅剩一具空壳。

 

我心如刀割,却知道我们必须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我擦干眼泪,低声说:「妈妈,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有个方法,我们一定要撑过这三年,直到小丽毕业。」母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虚弱地问:「小美,你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的想法:「之前被阿学强奸时,我痛苦得想死,但有一瞬间,我领悟了一个道理——如果我们把痛苦转化成快乐,接受这一切,享受被轮奸、被玩弄的感觉,那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天堂里?」

 

母亲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不解。我继续说:「我开始接受阿学当我的主人,我告诉自己爱他的大肉棒,享受他干我的阴道、我的肛门,享受那种被征服的快感。现在,我们只要把每个人都当成我们的主人,渴望他们来玩弄我们,把痛苦转化成快乐,我们才能撑下去。」

 

母亲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小美,你疯了吗?这样不就是人尽可夫,还要从中找快乐?」她的语气充满抗拒,眼中透着一丝恐惧,彷佛我在说什么疯狂的妄语。

 

我握住她的手,温柔却坚定地说:「妈,我知道你一开始无法理解,但请把我的话记在心里。过几天,也许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我低头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希望,却也藏着深深的无奈。我知道,这种扭曲的心态是我在绝望中找到的唯一生存之道,无论它多么病态。

 

母亲沉默了,泪水再次滑落,没有回应。我轻轻抱住她,感受着她颤抖的身躯,心里明白,这场噩梦远未结束。我们母女的灵魂已被这座校园的淫靡牢笼锁住,唯一的出路,或许只有学会在这地狱中寻找扭曲的快乐。

 

下午的校园笼罩在一片沉闷的暑气中,体育馆的空气混杂着汗臭与塑料地板的气味。我将母亲藏在体育馆后方一间狭小的打扫间里,门缝微微开启,足以让她看清外面的情景。打扫间里堆满了清洁用具,空气闷热而压抑,母亲缩在角落,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我低声对她说:「妈,待在这里,看着我。」她点了点头,却不知道我即将展示什么。

 

我走出打扫间,找到几个平时常在校园里玩弄我的学生。他们是派对后最肆无忌惮的一群,早已习惯将我视为泄欲的工具。我带着他们来到体育馆的角落,地板上铺着旧垫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味。我脱下制服,赤裸着站在他们面前,眼中带着一丝刻意的媚态,像是早已接受了自己的「母畜」身份。

 

我主动跪下,爱怜地注视着他们的阳具,一根根粗壮而滚烫,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第一根阳具,指尖滑过敏感的顶端,然后低头用舌尖舔舐,缓缓绕着顶端打转,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我的动作温柔而专注,彷佛在品尝珍馐,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享受这屈辱的快感。我轮流吮吸每一根阳具,红唇包裹住它们,舌尖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传来咕叽咕叽的声响。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与胸口,黏稠而温热,我故意用手指抹开,涂在乳头上,然后舔舐指尖,眼中闪着淫荡的光芒。

 

我站起身,主动跨坐在一个男生身上,引导他的阳具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我故意高声呻吟,声音在体育馆内回荡,像是堕落的宣言。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抽送摇晃,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滴落在垫子上,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另一个男生从后方进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高亢的尖叫,却带着一丝刻意的媚态,像是享受这撕裂般的快感。我转头看向打扫间的门缝,知道母亲正看着这一切,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彷佛在说:「妈,看我多享受。」第三个男生抓住我的头发,逼我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我深喉到底,喉间发出呜咽与黏腻的声响,精液喷溅在我的口中,我故意吞下,然后舔舐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表演结束后,我走进打扫间,拉出母亲。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震惊与抗拒,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将她推向那群男生,他们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像是嗅到新鲜猎物的野兽。母亲被压在垫子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制服被撕得粉碎,露出布满鞭痕的肌肤。

 

第一个男生粗暴地插入她的阴道,猛烈的冲撞让她发出断续的呻吟,声音中透着无力与屈辱。我跪在她身旁,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妈,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他的肉棒好硬,插得你好爽,对吧?」母亲的眼神闪过一丝抗拒,却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受这无情的侵犯。

 

第二个男生从后方进入母亲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她发出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我继续在她耳边低语:「妈,肛门里的那根肉棒是不是很硬?让你好爽,享受它吧。」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指尖轻捏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刺痛,却也唤起一丝怪异的快感。

 

第三个男生将阳具塞进她的口中,逼她深喉,喉间的呜咽与黏腻的声响交织,精液喷溅在她的脸上与口中。我低声说:「这精液多好吃,妈,你要都吞下去。」我故意舔舐她的嘴角,将殒地的精液涂在她的唇上,像是强迫她接受这堕落的滋味。

 

母亲一开始满脸抗拒,眼中透着绝望与崩溃,但随着男人们的轮番侵犯,她的呻吟渐渐变得复杂,夹杂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她的身体开始迎合他们的抽送,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与精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我看着她的变化,轻声说:「妈,看吧,这样多舒服,只要接受它,我们就是在天堂。」母亲的眼神从抗拒变为迷茫,彷佛在我的引导下,开始试着接受这扭曲的快感。

 

我和母亲并肩跪在垫子上,轮流服侍这些男生。我们的红唇包裹住他们的阳具,舌尖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黏腻的声响。我们主动跨坐在他们身上,引导阳具插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发出高亢的呻吟,像是堕落的宣言。我们的呻吟与尖叫交织,在体育馆内回荡,像是母女间的病态共鸣。

 

精液喷溅在我们的脸上、胸口与大腿上,黏稠而温热,与汗水混杂,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我们互相舔弄对方的乳头与私处,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画面淫靡而屈辱,却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感。

 

凌辱结束后,男生们拍拍手,嬉笑着离开,留下我和母亲瘫倒在垫子上,满身精液与汗水,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我扶起母亲,轻声说:「妈,这样我们就能撑下去,对吧?」她的眼神依然迷茫,却点了点头,彷佛在这堕落的深渊中,找到了一丝扭曲的生存之道。

 

这天,阿学班上的老师请假,他竟申请了校长秘书,我的母亲,当代课老师,显然不怀好意。母亲穿着一身OL装扮,黑色紧身上衣勾勒出她的曲线,窄裙包裹着臀部,高跟鞋踩在教室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不会教课,于是宣布自习,自己坐在讲台上,低头翻阅文件,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教室里的气氛却异常躁动,学生们窃窃私语,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带着贪婪与嘲弄。

 

上课的钟声响起没多久,阿学从最后一排站起来,带着几个兄弟,缓缓走向讲台。他嘴角扬起一抹殒地的笑,大声说:「有的同学应该还没破处吧?为了增加大家对女性身体的了解,今天我来帮你们上一堂健康教育课!」他转头看向母亲,语气冷硬:「脱光,坐到讲台上。」

 

母亲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过去的凌辱多在隐秘的场合,学校里也只有一部分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如今阿学竟要在教室公开羞辱她。她试图反抗,声音颤抖:「阿学,这里是教室,你不能……」

 

但她的话被阿学的冷笑打断。他和几个同伙一拥而上,粗暴地扯下她的上衣与窄裙,连内衣内裤也不放过,撕裂的布料散落在讲台上,像是她尊严的碎片。母亲被逼以M字腿的姿势坐在讲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在全班的目光中,教室内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与低低的惊呼。

 

阿学拿起一根雷射笔,红色的光点在母亲的私处上游走,像是在解剖一具标本。他语气轻佻,开始介绍:「这是阴唇,这是阴蒂,大家看清楚,这可是少见的天生白虎,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他使个眼色,两个同伙一左一右抓住母亲的阴唇,用力掰开,内部一览无遗,粉嫩的黏膜在灯光下闪烁,引来全班的惊呼。

 

有的同学虽然看过A片,但真实的女体近在咫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纷纷围到讲台前,目光贪婪,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母亲咬紧牙关,试图压抑羞耻,却无法阻止身体的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讲台上。

 

阿学继续「授课」,手指深入母亲的阴道,找到G点,猛力按摩,语气带着嘲弄:「这就是G点,刺激这里,女人会爽到不行。」没几下,母亲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喷泉般涌出,喷溅在讲台上,发出细微的滴阿阿阿声,引来全班一阵惊呼。一个书呆子模样的男生推了推眼镜,弱弱地问:「阿学,每个女的都这样吗?」

 

阿学冷笑一声:「你等着,我给你看个对比。」他大步走出教室,直奔我的班级,随便找了个借口,跟老师说了一声,就把我强行拉到他们班上。我心知不妙,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拖到讲台前。阿学一声令下,我的制服被撕得粉碎,赤裸地站在讲台上,与母亲并排。

 

他用雷射笔指向我的私处,语气轻佻:「你们看,这女的就有很多阴毛,跟她妈不一样。」他一一介绍我的性器官,像是解剖一具活体标本,语气中透着病态的兴奋。教室内的气氛更加躁动,学生们的目光如刀刃般刺入我的皮肤,我咬紧牙关,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却知道这一切早已无可挽回。

 

阿学转向我,眼中闪着殒地的光芒:「小美,来示范一下口交。」我早已被派对与无数次的凌辱磨去了反抗的意志,内心深处甚至对阿学的阳具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迷恋。我跪在他面前,红唇包裹住他粗壮的阳具,舌尖在敏感的顶端缓缓打转,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只要帮他口交,我的下体便不自觉地湿润,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滴在讲台上。我的动作温柔而专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像是对这屈辱的臣服。精液喷溅在我的口中,我故意吞下,然后舔舐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彷佛在向全班展示我的堕落。

 

阿学将我推倒在讲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阳具粗暴地插入我的阴道。猛烈的冲撞直击深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我几乎立刻达到高潮,淫水如洪流般涌出,湿透了讲台。我在众人面前毫不保留地叫春,高声喊道:「太舒服了!阿学好强,好爽啊!」我的呻吟高亢而沙哑,响彻教室,像是堕落的宣言。学生们看得血脉喷张,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有人开始鼓掌,有人吹口哨,气氛像是失控的狂欢。

 

一个男生忍不住问:「阿学,她妈妈可不可以用?」阿学冷笑:「没问题,你们也体验一下。」母亲被一群学生围住,阳具轮流插入她的阴道与口腔,发出湿润的撞击声与呜咽声。她的呻吟断续而绝望,却无法掩盖学生们的低吼与笑声。教室内充满了我和母亲的叫春声,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像是灵魂被无情碾碎的哀鸣。

 

阿学将我翻过身,粗大的阳具对准我的肛门。一个学生惊讶地问:「这么大,真的能插进去?不会很痛吗?」阿学二话不说,整根插入,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我故意高声喊道:「好爽!阿学的好硬,刺穿我了,好爽,我要高潮了!」

 

我的小穴开始潮喷,淫水喷溅在讲台上,湿透了木质表面,引来全班的惊呼。阿学对一个宅男模样的学生说:「你把手指插进她的逼,我一边干她,她会更爽。」那学生照做,手指深入我的阴道,粗暴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化为嘶吼,像是灵魂被撕裂的哀鸣。淫水与汗水混杂,顺着大腿滴落,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阿学突然停下动作,转向全班,嘴角扬起一抹殒地的笑:「班上有谁是处男,还没开过苞的?」五个男生怯生生地举手,脸上带着羞赧与期待。阿学冷笑:「好,今天让你们破处!」他让他们排成一列,指着我说:「小美,帮他们好好服务。」我面无表情地点头,内心早已麻木,却又带着一丝扭曲的顺从,像是接受了这堕落的命运。

 

我走向第一个男生,一个瘦弱的眼镜男,满脸紧张。我拉下他的裤子,露出一根包茎的阳具,包皮紧紧裹住顶端,连翻下来都没做到。我轻声说:「别怕,等一下就会爽。」我用手指缓缓将包皮往下退,他脸孔扭曲,发出低低的呻吟,显然有些疼痛。包皮退下后,冠状沟内堆满了黄色的包皮垢,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我毫不犹豫地低头,用舌尖仔细舔舐冠状沟,将尿垢一点点清洁干净,舌头在粗糙的表面滑动,带来一阵阵怪异的触感。

 

他的阳具在我的口中迅速勃起,颤抖着,没几秒便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顺着嘴角滴落。我赶紧用嘴接住,吞下那腥甜的液体,然后舔舐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他射完后,阳具竟未变软,依然硬挺。我扶着他的阳具,引导他走向母亲,将其插入她早已湿润的阴道。「去吧,破处了。」我低声说。他开始抽送,母亲的呻吟断续而沙哑,响彻教室,像是对这场羞辱的无声抗议。

 

我转向第二个男生,一个矮胖的学生,包皮已部分退下,但冠状沟依然肮脏,散发着淡淡的腥臭。我跪在他面前,用舌头清洁干净,然后让他躺在地上。我跨坐在他身上,引导他的阳具插入我的阴道,淫荡地摇晃臀部,像是色情的天使。我故意高声呻吟:「好爽,好硬,干我!」我的动作激烈,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滴在垫子上。他没几下便射了,精液在我的体内喷涌,温热而黏稠。我站起身,淫水与精液混杂,顺着大腿滴落,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我继续服务下一个男生,动作机械而熟练。第三个男生的阳具较小,但同样肮脏,我用舌头清洁干净后,引导他插入我的肛门。紧致的压迫感让我发出高亢的尖叫,我故意喊道:「好爽,插进来,干我!」他的抽送很快达到高潮,精液喷射在我的体内,温热而黏稠。

 

第四个男生胆怯地站在一旁,我主动跪下,用红唇包裹他的阳具,舌尖在敏感点上滑动,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很快射在我的口中,我吞下精液,舔舐嘴角,然后引导他插入母亲的阴道。第五个男生是最紧张的一个,我清洁他的阳具后,跨坐在他身上,引导他插入我的阴道。我摇晃臀部,高声呻吟,像是堕落的宣言,引来全班的起哄与掌声。

 

阿学内射后,全班学生蜂拥而上,将我和母亲轮奸了一遍。阳具在我们的阴道、肛门与口腔间进出,发出黏腻的撞击声,像是肉体被无情碾压的闷响。精液喷溅在我们的脸上、胸口与大腿上,黏稠而温热,与汗水混杂,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一个学生用手指探入我的阴道,粗暴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的身体剧烈痉挛,淫水如洪流般涌出,湿透了讲台。我们的呻吟与尖叫交织,教室内的气氛像是狂欢的性爱派对,学生们的笑声与我们的哀鸣交错,像是对我们「母狗」与「母畜」身份的终极宣判。

贴主:terry8于2025_06_13 1:02:52编辑

贴主:terry8于2025_06_11 22:30:53编辑

贴主:terry8于2025_06_12 1:23:1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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