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往事】（002）作者：方鸿渐

第002章 艰辛求职
前言：《战争与和平》中写道：我们并不因为别人对我们的好而爱他们，而是因为自己对他们的好而爱他们。
因为荒谬，所以相信。
侯大伟是我高中同班同学，我对他的经历比较了解。本书基本上算是一部个人纪传体小说，描述了侯大伟大学毕业后在金陵混迹官场的一段经历，其中不乏运气、权力、美女以及在市场经济行为下的苟且生活方方面面的人物。侯大伟的经历有点匪夷所思，我尽力保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侯大伟混迹官场的事迹写的丰富一些，但毕竟不是我本人的亲身经历，很多也是道听途说，不能保证小说真实性，也不一定会有大家期待的结局。如果没有，大家就当着这是一瓶没有喝完的酒，让酒香随风散去。人生，本来就不完美，更何况描写人生的小说呼？
小说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小说正文】
 
此刻，田筱雨的嘴里还喊着侯大伟那活儿，侯大伟手正抚摸着田筱雨的屁股蛋呢。
 
侯大伟猛的一惊，和情人约会不至于被警察给盯上吧？不过，这事要是传到学校去也不打紧，因为毕业工作已经敲定，协议也签了。但要是上纲上线，不给毕业咋办？岂不是四年大学一场梦。
 
侯大伟反应很快，一听说是警察，立即伸手拉过旁边的被子，将田筱雨遮住，自己只露了头和手臂在床头。
 
慢慢的一只枪口伸了出来，而后一个英姿煞爽的女警察露了头。女警察半弯着腰，枪口对准侯大伟，把手举起来！
 
侯大伟和被子里的田筱雨都吓得不敢说话，侯大伟急急巴巴的说，美女警-----------警察，不不，警------警察大姐，我没犯啥事啊？侯大伟觉得喊美女警察有点轻佻，转而改口为警察大姐似乎更合适一点。
 
谁是你大姐？别嬉皮笑脸的，女警察怒吼一声。见侯大伟躺在床上，光溜溜的露出手和脑袋，此刻双手举过头顶，似乎没有啥威胁。低头对着手臂处的对讲机说，嫌疑人已抓到，没有危险，不需要增援。
 
此刻弯腰的女警察站了起来，身高超过170左右，齐耳短发，大大的眼睛透露处严厉；健美的身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合身的警服却也透露出女警的婀娜多姿的身材，一直有点制服控的侯大伟那点邪念早被抛到爪洼岛去了。
 
女警察用枪指着侯大伟，快，双手抱头，站到窗户边。
 
警察大姐，不，不，不，警官，我不方便啊？侯大伟结结巴巴。
 
什么方便不方便，不要废话，听我的，双手抱头，站到窗户边。女警官严厉说到。
 
警官，我，我，侯大伟吓得口吃的不行，我----我真不方便啊？
 
我喊123---------再不听从命令，我开枪了。女警官大声开始数起来：
 
1------2------女警官警惕地看着侯大伟，双手举起枪，枪口毫不犹豫地对着侯大伟。
 
侯大伟一咬牙，顾不得许多，别开枪---我起来，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不就是和女友约个会嘛，至于被当成重刑犯对待吗？
 
心一横，侯大伟从被窝里跳将出来，还不忘把被子掖了掖，试图挡住被窝里赤身裸体地田筱雨。不过，因为对面就只是一名女警察，其实没有太大关系。
 
女警官没想到被窝里跳出来地是一个赤裸裸的男人，顿时给吓了一跳。但见这个男人双手举过头顶站立在窗户边，身高在177左右，浑身上下线条有致，散发出青春荷尔蒙的味道。五官棱角分明，透露出青春的气息，一点看不出是一名被通缉的三十五岁的猥琐强奸犯的样子。但他尽管是赤裸着全身，胯下那活儿竟然还直挺挺的对着她，阴茎在灯光的照耀要还反射出微弱的光芒，这是因为刚刚田筱雨的口活在阴茎上还粘着些许口水的缘故。
 
看着那坚挺的活儿，女警官竟然一阵眩晕，禁不住噎了一下口水。倒不是说女警官也是流氓，而是35岁的她和初恋男友10年前分手后至今还没结婚，已经尝过性爱滋味的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样坚挺粗壮的活儿了，这让她内心深处泛起一阵涟漪。
 
但一想到面前是一个可能强奸过5个女性的重刑强奸嫌疑人后，女警官自己都不禁怀疑起来，他究竟是不是强奸犯？看他的样子，青春年少，一脸阳光不像是猥琐的强奸犯，可看他那活儿，强壮坚挺，有着做强奸犯的实力和本钱啊。人不能貌相，海水不能斗量，万一他真的是被通缉的强奸犯，自己这次就立大功了，这个副所长的帽子是不是可以摘除了？
 
叫什么名字？女警官定了定神，喝问道。
 
嗯，叫----侯大伟一下子踌躇起来，因为刚刚登记时用的是一个假身份证，要是报出自己的真是姓名被送到学校可麻烦了，但情急之下竟一下子想不出身份证上的名字，干脆胡扯一个名字出来忽悠她算了，我叫---王---大庆。那时人们的名字普遍带个建国、建军、大庆的字样，算是一种爱国的情怀。哪知道喊出王大庆的名字之后，因为举得眼前的美女警官过于性感下面的那活儿竟然没有软下去，反而激灵的抖动了一下。侯大伟不敢放下手去捂住那活儿，只得尴尬地看着美女警官。
 
你老实一点。警官大吼一声，不知道这老实一点是指侯大伟本人还是那活儿。说完女警官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是----搞得女警官有点狼狈。因为她发现王大庆的名字和她从治安民警那获得的名字竟然不同，要不眼前的通缉犯撒谎了，要不就是搞错了？
 
你的真实名字？女警官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在撒谎，没有那个犯罪分子在警察面前会老老实实的。你再不老实说实话我就开枪了，女警官这个通缉犯竟然这样的毫无廉耻且胆大包天。
 
他不叫王大庆，他叫侯大伟？突然被窝里伸出一个脑袋出来，并喊出了这一句。一个上身赤裸的女孩从被窝里出来了。田筱雨一听是个女警察，并且偷偷瞧了一下，只有女警察一个人，而侯大伟竟然在撒谎，她觉得和男朋友幽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必要撒谎，所以就钻出被窝。
毕竟北京来的大城市女孩，且自家背景深厚，田筱雨才不怕眼前这个女警官呢。她直接用刚才的大浴巾把自己简单围了一下，跳到床下。嘴里连珠炮的说，我俩是大学同学，我俩在酒店约会咋的了？又没有犯罪，你凭啥冲进来，我要举报你。
 
 
被窝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人。把女警察吓了一跳，刚才神经紧张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这个裸体男生，竟然忘记了隆起的被窝可以藏人的，万一那人有武器，自己就挂了。女警察暗自庆幸，要是没抓到通缉犯，自己却牺牲了，太不值得了。怎么这个强奸犯竟然桃花运这么盛呢，一听美女的说话又不禁怀疑起来，这不像强奸犯啊？
 
女警官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侯大伟。侯大伟忙不迭地说，王大庆是假名字。
 
身份证给我看看？
 
田筱雨在侯大伟地指挥下从包里翻出侯大伟地身份证递给女警官。
 
警官一看身份证和眼前地男子进行了比对，确实是同一个人？可明明前台登记的是另外一个人啊。那为啥前台登记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女警官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前台的身份证是我从学校后面的假证贩子那买来的，我担心约会被人知道。侯大伟这会儿也知道买来的身份证出了问题。
 
女警官也知道这次搞了个大乌龙，原来眼前的男人是用假身份证登记入住，而那个假身份证恰恰是一个网上通缉的强奸犯。
 
想到这里女警官一阵沮丧，立功的机会没了。把衣服穿上，女警官色厉内荏，不像刚才那么气势汹汹了。瞅着小帅哥快速的穿好衣服，尤其是那个铁杵被衣服包裹之后，心里禁不住还是一阵惋惜，眼睛有点恋恋不舍。
 
心里再又涟漪，女警官还是把侯大伟教育了一顿，并警告说买卖假身份证是违法的行为，你是初犯，这次就不处理了，倘若再犯，定将严肃处理。
 
说完用对讲机回了警局，事情处理完毕，非通缉犯。原来，这里离警局不远，女警官刚刚就在旁边处理一桩邻里纠纷案件，见到报警后直接一个人杀了过来，可惜是个大乌龙。
 
女警官尽管训斥了一通侯大伟，还是有点狼狈地离开了酒店。
 
田筱雨目送着女警官地离去，自言自语地对侯大伟说，你看看，刚才女警官那眼馋的样子，竟然毫不避讳，也不让你穿好衣服，就是想占你地便宜。
 
侯大伟笑的说，人家是警察，哪有你想的那样。
 
我是女人，女人的知觉告诉我，这个女警官肯定未婚，否则眼神不会那么慌乱。
 
哈哈，警察也是人，女警察也需要男人嘛。两人说说笑笑相互搂抱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工作确定了？“田筱雨问。
 
“基本定下来了。“侯大伟抽出一支烟。其实侯大伟平时不抽烟，主要是因为家里穷，这包烟还是找工作时，家里特意买的。多了一包，他尝试抽一下看看。他猛的吸了一口，随着呼吸烟咽到肺部。侯大伟猛的咳嗽起来，并没有体会到吸烟的快乐，这为他此后拒绝吸烟埋下了心里阴影，尽管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是在办公室坐秘书，需要不停地写啊写。大多数秘书养成不停抽烟地习惯，在侯大伟这里似乎一直没有养成。
 
“不能抽，就别抽了。“田筱雨伸出白皙地手臂，从侯大伟嘴里把香烟拔了出来，直接按到了床头柜上。侯大伟本想说别别浪费，这红塔山可贵了，但忍了一下没说，毕竟自己对抽烟只是好奇。
 
沉默了一会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报道？“田筱雨继续问道。
 
“9月1日报道。下周我准备离校，回家住一些日子，陪伴父母。行李准备直接托运到单位。你呢？“侯大伟说。
 
“我很想去南京，可是父母不同意，非得让我回北京。“田筱雨不无惆怅得说。
 
其实这事这对年轻人已经纠结了好久。在户口还不能随便流动的中国，毕业工作两地，往往意味着分手。而孤身一人到某个新的城市创业，对来自北京的田筱雨来说显得就独木难支，甚至有点孤掌难鸣。
 
“等我在南京打下基础，你就到南京来发展。你父母到时肯定会认可我的。“
 
侯大伟嘴里这么说，但心里确实没底。自己在南京找的那份工作还是求爷爷拜奶奶好不容易找到的，要不是他这个金陵大学考古系的牌子，估计都没人要。想想大四上学期，自己虽然是学生会主席，辅导员帮他推荐了好几家单位，不是单位不要，就是单位偏远，当然有老家县城的中学倒是需要侯大伟去当老师，但这不是侯大伟的意愿。
 
自己好不容易经过跳出龙门，脱离了苏北农村，再回去不知道出头之日在哪儿。进入省厅机关，勤奋努力，成就一份事业，光宗耀祖，是他心里默默的愿望，这样自己也可以风风光光的把田筱雨取回家，免得田筱雨父母看不起自己。
 
可一一次次的拒绝，一次次的失望，让曾经在学校里呼风唤雨的侯大伟的自尊心遭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别说省厅机关，就连一些国企的大门都没摸上，难道自己这辈子就彻底和省城无缘了吗？可侯大伟虽然在省城，但人生地不熟，家里没啥社会关系，这可怎么办呢？家里到觉得回家工作挺好，离父母近，做个老师，旱涝保收。为这事，侯大伟和父母争论了好多次，可现实就摆在面前，没有门路，乡下的穷小子怎么能够敲开省厅机关的大门呢？
 
在全民一切向钱看的大气候条件下，学考古的还真不知道能干点啥。“六朝金粉地，金陵帝王都” ，金陵是一个充满权力和诱惑的地方，可惜不像陕西，底下到处埋的是皇上，随便一铲子就是文物，他这个学考古的真不能指望在南京有什么考古成就。可是，不去陕西考古而在南京工作，能做什么事呢？侯大伟家世代务农，血液里没有经商的基因，要是搞个摸金校尉也能大发横财呢。眼看着有门道的同学个个签了工作协议，剩下没有工作协议的寥寥无几，别看侯大伟在学生会里风生水起，但找工作这条路，尤其是想留在省城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有着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到了大四临放寒假的前一阵子，父亲打电话来说，儿子啊，老家邻村的一个远房表弟在省里工作，春节肯定回家过年，到时过去去拜访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侯大伟就像溺水的孩子抓到了一根稻草，急急忙忙请假就回了老家。
 
当听说那个所谓的远房叔叔，是他们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亲戚之后，侯大伟就有点泄气了。甚至连他父亲都说不上来那个叔叔长什么模样，在省里干什么工作，侯大伟更是觉得毫无希望可言。全家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还是去碰碰运气，毕竟死马当活马医。而且如果放弃这个机会，侯大伟就得回苏北老家，这是侯大伟万万不乐意的。
 
托人买了两瓶茅台外加两条中华，在红包要包多少时家里发生了分歧：他父母的意思要包2000。在那个年代基本等于一年的收入呢，侯大伟想想父母供自己上大学甚至卖了圈养的猪给他交学费，再也不想让家里再为了找工作欠一屁股债。侯大伟知道家里没多少存款，在买了中华茅台之后，还得再找人借钱，日子就会过得更加艰难。侯大伟坚决不同意，说宁可不要这份工作，也不能让家里继续负债下去。
 
可架不住父亲的唠唠叨叨，以及母亲的沧桑面孔露出的愁容，侯大伟同意了，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好好孝顺父母。
 
打听到人家年三十才回来，父亲带着侯大伟当天就去了，说是拜个早年，图个吉祥，说不定事情就成了。有点像刘姥姥一进荣国府，要不是真没办法活下去，谁愿意低三下四求人呢？
 
父亲见是省城的领导，啰啰嗦嗦半天没说出几个字，只是重复说拜托表弟帮帮忙，看看能不能在省城帮儿子找份工作，能活下来就行。侯大伟不怯场，把自己的所学、所想仔细汇报了一遍，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了自己地简历。处长人很热情，对这位自己从没见过的远房侄儿还算客气，再看看烟酒和红包，总算当即答应下来，并安慰这对父子说，咱们苏北农村人考上名牌大学不容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帮忙。
 
侯大伟和他父亲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在省城工作地远房亲戚，其实是省财政厅的预算处处长。预算处处长能量很大，因为掌管着全省财税和收入的规划支出，那人脉不是一点点的。（另一个强力处室就是国库处，管理全省的各种税收和预算外收入，这两个处的处长将来都是厅长的候选人）果然，过了元宵节，侯大伟的电话就响了，让他前往南京中山陵园管理局去面试。面试是局长亲在参加的，过程很简单，问了侯大伟几个问题，无非是学的什么专业，擅长什么等等。对于侯大伟这样优秀的学生会干部来说，这点面试算是小菜一碟。关键是最后，谭局长说，小周啊，等你上班后咱们要经常约预算处张处长吃吃饭聚聚啊。侯大伟吃了一惊，他自己都搞不清帮他忙的预算处处长姓什么，当时也只是在父亲的带领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找他帮忙的。要是南京去不成，侯大伟还想去去深圳碰碰运气，但是给父母坚决制止了。深圳那么远，飞机得2个小时，那时还没有高铁。将来万一父母老了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谁来照顾？现在被谭局长这么一问，侯大伟明白了，自己能顺利让谭局长面试成功，绝对是他那个远方叔叔起到了关键作用。甭管将来能不能约上，自己先答应下来再说。
 
侯大伟忙点点头说，一定一定，只要谭局长你得空，张处我随时能喊上的。侯大伟说完脸都有点红了起来，觉得心脏在砰砰直跳。他哪里知道预算处处长掌管着全省上万亿的资金项目预算支出，多少地市政府市长县长，多少国企领导，只要是财政预算拨款的单位，哪个不求他？虽说是一个小小的处长，但其含金量顶得上许多厅长。当然，能当上预算处的处长，除了工作能力强外，也一定是厅长的红人，有时甚至是分管财政的常务副省长钦点的。因此，谭局长想约张处吃饭，还真不是一般能约到的。
 
但自此，侯大伟心中第一个留下的印象是，连咱们局长都想着请张处吃饭，拍张处的马屁，自己现成的大树还不把他抱好了？要不说侯大伟成熟的早，与其说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还不如说是历史的智慧引领着他，引领着他快速适应起来即将面临的这个鱼龙混杂花花绿绿的社会新世界。
 
想到谭局长，想到张处，侯大伟心里还是泛起一点点信心。
 
“等你混的人模人样的时候，我是不是人老珠黄了？‘田筱雨笑着说。笑容里却透露说一丝无奈，毫无背景的侯大伟真能在几年内混出个人模人样来？
 
“你要相信我，就像相信我现在的能力一样。“侯大伟说完，底下又硬了起来。就在他准备再用一支套套的时候，田筱雨阻止了他。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认真当一回男人。
 
侯大伟把田筱雨翻过身来，这是他们每次做爱最喜欢的姿势。侯大伟从后面双手握着田筱雨丰满的屁股，坚挺的鸡鸡顺着筱雨的屁股沟顺滑地插了进去。这次没有刚才的前戏，田筱雨的阴道里足够湿滑，让侯大伟的抽插变得无比顺溜。这次的做爱简单的变成了一个动物游戏，毫无美感可言。一个是双手握着美女的腰，屁股不停的前后耸动，一个是趴在床上，头闷在枕头上，双手紧抓床单，不停的呻吟。嗯----哼-----哦-----啊---------
 
赤身男女在浑身一片汗水中，再次走向了人生巅峰。
 
侯大伟不知道前途回咋样，不知道他和田筱雨的未来会怎么样；同样，田筱雨也不知道她回到了北京，将来能不能到南京和侯大伟走到一起。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此刻发泄内心的欲望，让最美的青春在这个大学毕业季里留下最令人难忘的记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