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AI]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1-15 重整改編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一章(深入感官挑逗)白穎站在私人會所的房間中央,腳下的波斯地毯柔軟得像在撫摸她的腳踝。燭光在牆上投下搖曳的影子,空氣中瀰漫著紅酒的醇香與李萱詩身上那股玫瑰與麝香交織的香水味,濃烈得讓她頭暈。她試圖深呼吸,卻發現自己的心跳像鼓點,在胸腔內回響,無法平靜。郝江化站在她身前,黑色襯衫敞開,露出古銅色的胸膛,肌肉線條在燭光下若隱若現。他的眼神像深海,帶著掠奪的意味,卻又藏著一絲讓白穎心悸的溫柔。「穎兒,你看起來緊張。」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每個字都像羽毛輕撫她的耳膜。他緩緩靠近,手中的酒杯映著火光,修長的指尖輕敲杯壁,發出清脆的叮響,彷彿在挑逗她的神經。白穎咬緊下唇,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她想退後,卻感到李萱詩從身後貼近,46歲的她身姿曼妙,紅色絲質禮服緊貼著她的曲線,散發出成熟女人的致命誘惑。李萱詩的纖手輕輕搭上白穎的肩膀,指尖隔著薄薄的襯衫滑動,溫熱而緩慢,像在描繪一幅隱秘的地圖。「別抗拒,親愛的。」李萱詩的唇貼近白穎的耳垂,吐息溫潤,帶著一絲甜膩的酒氣,每個字都像絲線,纏繞著白穎的意志。白穎閉上眼,試圖抵抗那股從脊椎竄起的酥麻。她的皮膚彷彿變得異常敏感,連空氣的流動都像在撩撥。李萱詩的手指滑至她的鎖骨,指甲輕輕刮過,留下細微的刺痛,卻又點燃一簇隱秘的火花。「你還是這麼容易動情。」李萱詩低語,聲音帶著嫉妒的鋒芒,卻又透著一絲渴望。她俯身,唇輕刷白穎的脖頸,溫軟的觸感像融化的蜜,緩緩流淌,讓白穎不自覺地偏頭,暴露更多脆弱的皮膚。郝江化放下酒杯,走近白穎,距離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混雜著汗水與男性氣息,濃烈而危險。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力道溫柔卻不容反抗,另一手緩緩解開她的襯衫鈕扣,指尖擦過她的胸口,溫熱的觸感像電流,瞬間點燃她的感官。「你看,你的呼吸在顫抖。」他低頭,唇在她耳邊停留,聲音低得像呢喃,卻帶著命令的重量。「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白穎的喉嚨乾澀,她想說「不」,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困在胸口。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當郝江化的手指滑至她的腰側,緩慢摩挲裙襬下的皮膚時,她感到一陣熱流從小腹升起,幾乎讓她雙腿發軟。她恨這種無力感,恨自己無法抗拒這熟悉的誘惑。可當李萱詩的手滑入她的襯衫,輕輕撫過蕾絲胸衣的邊緣,指尖在敏感的肌膚上畫圈,白穎終於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細碎而顫抖,像在承認自己的敗北。李萱詩輕笑,笑聲如銀鈴,卻帶著一絲勝利的傲慢。她托起白穎的下巴,迫使她睜開眼,直視自己。那雙杏眼閃著複雜的光芒——嫉妒、慾望,還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柔情。「你還是我們的,穎。」她俯身,唇輕輕刷過白穎的嘴角,停留片刻,然後緩緩加深這個吻。她的舌尖靈巧地探入,帶著紅酒的微澀,糾纏著白穎的感官,溫熱而侵略,像要吞噬她的每一絲反抗。郝江化跪在白穎身前,雙手緩緩推開她的膝蓋,裙襬滑至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膚,在燭光下泛著柔光。他的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向上,輕輕擦過薄絲內褲的邊緣,動作緩慢得像在試探,卻又精準地點燃她的渴望。「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卻又透著專注,彷彿她是他唯一的焦點。他的唇貼上她的大腿內側,溫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緩緩向上,每一次觸碰都讓白穎的呼吸更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弓起。白穎的腦海一片混亂。她看見鏡中自己的臉——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像一個陌生的女人。她想推開他們,想逃離這片吞噬她的火焰,卻發現自己的手緊緊抓著李萱詩的肩,指甲幾乎陷入她的皮膚。李萱詩低吟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快感,然後更用力地吻她,像在懲罰,又像在挽留。突然,門外傳來一聲輕響——唐悠的聲音從遠處飄來:「白醫生,你在嗎?」白穎猛地回神,像從夢中驚醒。她推開李萱詩,踉蹌站起,胸口劇烈起伏,襯衫半敞,露出凌亂的蕾絲胸衣。她瞪著郝江化與李萱詩,聲音顫抖,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們控制我。」郝江化站起身,整理襯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穎兒,你說過多少次『最後』了?」他的語氣輕佻,卻藏著一絲失落,像在掩飾某種不願承認的情感。李萱詩坐在長椅上,紅唇微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她輕撫自己的脖頸,指尖停在白穎留下的紅痕上,低聲說:「走吧,親愛的。但你知道,你的心留在了這裡。」白穎轉身衝出房間,海風撲面而來,冰冷地刺入她的皮膚。她靠在牆邊,閉上眼,試圖平復那股仍在體內燃燒的熱流。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兌現這次的誓言,但此刻,她只想讓自己的心跳屬於自己。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二章(白穎心理掙扎)白穎站在私人會所的雕花木門前,手指緊握門把,冰冷的金屬刺痛她的掌心,像在警告她這是最後的退路。可她的心跳卻像叛徒,急促得像在催促她踏入這片深淵。燭光從門縫滲出,紅酒的醇香與李萱詩的玫瑰麝香交織,濃烈得像毒藥,勾起她體內的顫動。我為什麼回來? 她的內心在尖叫,腦海閃過診所的消毒水味、病人的感謝、她努力構築的獨立生活。可這些畫面像薄霧,在慾望的召喚下消散。她推開門,踏入這片她明知會毀了自己的禁地。郝江化坐在絲絨沙發上,身材健壯而微胖,黑色襯衫緊繃在他寬厚的胸膛與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散發出一種粗獷的壓迫感。他的臉龐粗糙,五官不協調,左頰一道淺疤在燭光下更顯猙獰,卻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他的眼神鎖定白穎,深邃而掠奪,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穎兒,你還是回來了。」他的聲音低沉如雷,帶著一絲嘲弄,卻又透著某種讓白穎心悸的專注,像在剝開她的每一層防線。白穎的喉嚨乾澀,她想反駁,想說這是錯誤,可她的沉默卻像在承認自己的敗北。我應該厭惡他,厭惡這張臉。 可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滑向他敞開的襯衫,滑向那隱藏在西裝褲下的輪廓,那熟悉而令人恐懼的壓迫感,讓她的小腹一緊。李萱詩從吧台旁走來,紅色緞面長裙緊貼她的曲線,46歲的她美得像一朵盛放的玫瑰,腰肢柔軟,胸前的起伏在燭光下若隱若現,與郝江化的粗獷形成鮮明對比。她端著酒杯,指尖輕敲杯壁,發出細微的叮響,彷彿在挑逗白穎的神經。「親愛的,你看起來更脆弱了。」李萱詩的聲音柔媚,卻帶著一絲嫉妒的鋒芒。她停在白穎身前,近得白穎能聞到她唇間的酒氣,甜膩而誘人,像在引誘她墮落。白穎的內心在顫抖——走開,我不想再沉淪! 可當李萱詩的手指輕滑過她的手臂,溫熱的觸感像羽毛,緩緩劃過她的手腕,她感到一陣酥麻從脊椎竄起,瞬間點燃她的感官。白穎咬緊下唇,試圖用疼痛喚醒理智。她的腦海閃過昨晚的畫面——郝江化的手、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李萱詩的吻,像毒癮般在體內蔓延。她知道這是錯的,知道這段關係像毒藥,會毀了她作為醫生的尊嚴、她好不容易重建的生活。可那股渴望卻像野火,燒盡她的理智,讓她只想再一次被吞噬。我不是這樣的女人,我不該是! 她的內心在懺悔,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當李萱詩的指尖滑至她的鎖骨,指甲緩緩劃過,留下一道細微的刺痛,她感到一簇隱秘的火花在體內炸開,幾乎讓她雙腿發軟。郝江化站起身,寬厚的肩膀遮擋了部分燭光,他的身形像一座山,散發出粗獷而危險的氣息。他緩緩走近,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在敲擊白穎的心跳。他停在白穎身後,雙手輕搭她的腰,粗糙的掌心隔著薄裙摩挲她的腰側,力道溫柔卻帶著不容逃脫的霸道。「你不需要抗拒,穎兒。」他的唇貼上她的耳後,溫熱的氣息混雜著汗水與淡淡的雪茄味,濃烈得讓白穎頭暈。他的吻一個接一個,緩緩沿著她的脖頸向下,粗糙的鬍渣擦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感。白穎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想推開他,想逃離這壓迫感,可她的手卻無力地垂在身側,像在默許這場墮落。他的醜陋應該讓我噁心,可為什麼…… 她的思緒斷裂,因為她無法否認,那隱藏在他西裝褲下的輪廓,那她熟悉的、令人恐懼又迷戀的壓迫感,正一點點瓦解她的意志。我應該恨他,恨這一切。 白穎的內心在尖叫,可她的身體卻像被慾望的潮水淹沒。她看見鏡中自己的倒影——雙頰泛紅,眼神迷離,唇間還殞著一抹未乾的酒痕。她恨這個自己,恨這個沉淪的女人,卻又無法否認那股從小腹升起的熱流,濃烈得像毒癮,讓她只想再一次被這火焰吞噬。這是最後一次,然後我就自由了。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卻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的謊言,因為郝江化的存在——那粗獷的身軀、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一根無形的鎖鏈,永遠牽引著她的靈魂。李萱詩托起白穎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她的杏眼閃著複雜的光芒——慾望、嫉妒,還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柔情。「你逃不了,穎。」她俯身,唇輕刷白穎的嘴角,停留片刻,然後緩緩加深這個吻。她的舌尖靈巧地探入,帶著紅酒的微澀,溫熱而糾纏,像在掠奪白穎的靈魂。白穎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李萱詩的肩,指甲陷入她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感到李萱詩的低吟,像一聲勝利的宣告,卻又像在乞求她的回應。她需要我,就像我需要她。 這個念頭讓白穎的心一緊,既是羞恥,也是某種扭曲的安慰,與郝江化的粗獷支配形成鮮明對比。郝江化的手滑至白穎的裙襬,緩緩向上,揭開薄薄的布料,露出她白皙的大腿。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腿部內側游移,粗糙的掌心擦過絲質內褲的邊緣,動作緩慢得像在折磨,卻又精準地點燃她的渴望。「你的身體在顫抖。」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卻又透著專注,彷彿她是他永遠的獵物。他的唇貼上她的大腿內側,溫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緩緩向上,鬍渣的刺痛與他的體溫交織,讓白穎的呼吸更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弓起,像在迎合他的掠奪。白穎的腦海閃過他西裝褲下那令人恐懼的輪廓,那她曾無數次迷失其中的壓迫感,讓她的羞恥與渴望交織成一團亂麻。我怎麼會對這樣的他…… 她的內心在崩解,可她的低吟卻洩露了真相,細碎而顫抖,像在乞求更多。白穎的意志像沙堡,在他們的觸碰下分崩離析。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與燭光的節奏同步,感到自己的靈魂在這片深淵中沉淪。她知道這是錯的,知道這段關係會毀了她,可那股渴望卻像野火,燒盡她的理智,讓她只想再一次被這火焰吞噬。我會毀了自己。 她的淚水滑下臉頰,卻被李萱詩的吻抹去,像在安慰,又像在宣判她的命運。突然,會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白醫生!急診!」唐悠的聲音尖銳而突兀,像一柄利刃刺破這片迷霧。白穎猛地回神,推開李萱詩,踉蹌站起,胸口劇烈起伏,襯衫半敞,露出凌亂的蕾絲胸衣。她的淚水模糊了視線,瞪著郝江化與李萱詩,聲音嘶啞:「我不會再讓你們毀了我。」郝江化靠在沙發上,寬厚的身軀散發出粗獷的壓迫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穎兒,你的心騙不了我。」他的語氣輕佻,卻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像在掩飾某種真實的情感。李萱詩坐在長椅上,紅唇微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她輕撫自己的脖頸,指尖停在白穎留下的紅痕上,低聲說:「跑吧,親愛的。但你會回來,因為你離不開這片深淵。」白穎轉身衝出房間,夜風撲面而來,冰冷地刺入她的皮膚。她靠在牆邊,閉上眼,試圖平復那股仍在體內燃燒的熱流。她的心在顫抖,既是對自己的憤怒,也是對那未滿足渴望的無奈。她知道,這場與自己的戰鬥遠未結束。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三章(白穎對郝江化的糾結)白穎坐在診所的辦公桌前,窗外的海浪聲像在低語她的秘密。桌上的病歷散亂,消毒水的氣味試圖讓她冷靜,可她的手指卻無意識地摩挲著頸側,那裡彷彿還殞著郝江化昨晚的吻痕,粗糙而炙熱。她的腦海不受控制地閃回私人會所的畫面——他健壯微胖的身軀壓迫著她的感官,那張粗糙醜陋的臉龐,左頰的疤痕在燭光下猙獰卻誘人,還有西裝褲下那令人恐懼又迷戀的輪廓,像一根無形的鎖鏈,永遠牽引她的靈魂。我應該忘記他,忘記那一切。 她的內心在尖叫,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小腹一陣熱流湧起,羞恥而濃烈,讓她緊握筆桿,指節泛白。她閉上眼,試圖用病人的診斷報告驅散記憶,可郝江化的低語像毒藥,在她耳邊迴響:「穎兒,你屬於我。」她記得他粗糙的掌心摩挲她的大腿內側,記得他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記得他進入時的震撼與痛楚,彷彿要撕裂她的身體與理智。他那麼醜陋,那麼粗野,我怎麼會…… 白穎的淚水滑下臉頰,滴在病歷上,模糊了字跡。她恨自己,恨這個沉淪的女人,卻無法否認那股渴望像野火,燒盡她的尊嚴,讓她一次次回到那片深淵。這是最後一次。 她低語,卻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的謊言,因為郝江化的存在——那健壯的身軀、那令人迷失的壓迫感——已成為她無法割捨的毒癮。夜幕降臨,白穎驅車回到海邊別墅,試圖用冷水澡沖刷內心的躁動。可當她裹著浴巾站在鏡前,看著自己赤裸的肩膀,腦海卻閃過李萱詩的唇、郝江化的手,還有他們交織的氣息,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咬緊下唇,試圖用疼痛喚醒理智,可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郝江化的號碼。她想拒接,卻像被催眠,手指顫抖地按下接聽鍵。「穎兒,今晚,會所。」他的聲音低沉而霸道,不容拒絕。白穎想說不,可她的喉嚨像被堵住,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急促得像在乞求。一個小時後,白穎站在私人會所的房間中央,燭光搖曳,紅酒的醇香與李萱詩的玫瑰麝香交織,濃烈得讓她頭暈。郝江化坐在絲絨沙發上,健壯微胖的身軀幾乎佔滿空間,黑色襯衫緊繃在他寬厚的胸膛與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散發出一種粗獷的壓迫感。他的臉龐粗糙,五官不協調,疤痕在燭光下更顯猙獰,可他的眼神卻像深海,鎖定白穎,帶著掠奪的意味。「穎兒,你還是回來了。」他的聲音低沉如雷,帶著一絲勝利的滿足,卻又透著某種讓白穎心悸的專注,像在剝開她的每一層防線。李萱詩從吧台旁走來,紅色緞面長裙緊貼她的曲線,柔美的身姿與郝江化的粗獷形成鮮明對比。她端著酒杯,指尖輕敲杯壁,發出細微的叮響,彷彿在挑逗白穎的神經。「親愛的,你看起來更掙扎了。」李萱詩的聲音柔媚,卻帶著一絲嫉妒的鋒芒。她停在白穎身前,近得白穎能聞到她唇間的酒氣,甜膩而誘人。白穎的內心在顫抖——我可以離開,現在就走! 可當李萱詩的手指輕滑過她的手臂,溫熱的觸感像羽毛,緩緩劃過她的手腕,她感到一陣酥麻從脊椎竄起,瞬間點燃她的感官。白穎咬緊下唇,試圖用疼痛喚醒理智。她的腦海閃過郝江化的身體——那健壯微胖的壓迫感,那令人恐懼的輪廓,曾無數次讓她迷失在痛苦與快感的邊緣。他那麼醜陋,我怎麼會忘不了? 她的內心在崩解,可她的身體卻像被慾望的潮水淹沒,當郝江化站起身,寬厚的肩膀遮擋了燭光,他的身形像一座山,散發出粗獷而危險的氣息。她想退後,可她的腳步卻像被釘住,只能看著他緩緩走近,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在敲擊她的心跳。郝江化停在白穎身後,雙手輕搭她的腰,粗糙的掌心隔著薄裙摩挲她的腰側,力道溫柔卻帶著不容逃脫的霸道。「你不需要抗拒,穎兒。」他的唇貼上她的耳後,溫熱的氣息混雜著汗水與雪茄味,濃烈得讓白穎頭暈。他的吻一個接一個,緩緩沿著她的脖頸向下,粗糙的鬍渣擦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感。白穎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想推開他,想逃離這壓迫感,可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滑向他西裝褲下的輪廓,那熟悉的、令人恐懼又迷戀的壓迫感,讓她的小腹一陣熱流湧起。我應該厭惡他,可為什麼…… 她的思緒斷裂,因為她無法否認,那曾撕裂她身體與理智的記憶,正一點點瓦解她的意志。李萱詩托起白穎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她的杏眼閃著複雜的光芒——慾望、嫉妒,還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柔情。「你逃不了,穎。」她俯身,唇輕刷白穎的嘴角,停留片刻,然後緩緩加深這個吻。她的舌尖靈巧地探入,帶著紅酒的微澀,溫熱而糾纏,像在掠奪白穎的靈魂。白穎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李萱詩的肩,指甲陷入她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感到李萱詩的低吟,像一聲勝利的宣告,卻又像在乞求她的回應。她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他。 這個念頭讓白穎的心一緊,既是羞恥,也是某種扭曲的安慰。郝江化的手滑至白穎的裙襬,緩緩向上,揭開薄薄的布料,露出她白皙的大腿。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腿部內側游移,粗糙的掌心擦過絲質內褲的邊緣,動作緩慢得像在折磨,卻又精準地點燃她的渴望。「你的身體在顫抖。」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卻又透著專注,彷彿她是他永遠的獵物。他的唇貼上她的大腿內側,溫熱的吻一個接一個,緩緩向上,鬍渣的刺痛與他的體溫交織,讓白穎的呼吸更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弓起,像在迎合他的掠奪。白穎的腦海閃過他那令人恐懼的輪廓,那曾無數次讓她迷失的壓迫感,讓她的羞恥與渴望交織成一團亂麻。我怎麼會對這樣的他…… 她的內心在崩解,可她的低吟卻洩露了真相,細碎而顫抖,像在乞求更多。白穎的意志像沙堡,在他們的觸碰下分崩離析。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與燭光的節奏同步,感到自己的靈魂在這片深淵中沉淪。她知道這是錯的,知道這段關係會毀了她,可那股對郝江化的記憶——那粗獷的身軀、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毒癮,讓她一次次回到這片火焰。我會毀了自己。 她的淚水滑下臉頰,卻被李萱詩的吻抹去,像在安慰,又像在宣判她的命運。突然,電話鈴聲從白穎的包裡響起,尖銳而突兀,像一柄利刃刺破這片迷霧。她猛地回神,推開李萱詩,踉蹌站起,胸口劇烈起伏,襯衫半敞,露出凌亂的蕾絲胸衣。她的淚水模糊了視線,瞪著郝江化與李萱詩,聲音嘶啞:「我不會再讓你們控制我。」郝江化靠在沙發上,健壯微胖的身軀散發出粗獷的壓迫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穎兒,你的心騙不了我。」他的語氣輕佻,卻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像在掩飾某種真實的情感。李萱詩坐在長椅上,紅唇微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她輕撫自己的脖頸,指尖停在白穎留下的紅痕上,低聲說:「跑吧,親愛的。但你會回來,因為你忘不了他。」白穎轉身衝出房間,夜風撲面而來,冰冷地刺入她的皮膚。她靠在牆邊,閉上眼,試圖平復那股仍在體內燃燒的熱流。她的心在顫抖,既是對自己的憤怒,也是對那無法遺忘的記憶的無奈。她知道,這場與郝江化的糾葛,將永遠是她無法逃脫的深淵。 白穎回到海邊別墅時,夜已深沉,海浪的低吼像是對她的嘲弄。她推開門,室內的寂靜與外面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燈光昏黃,映在她疲憊的臉龐上,淚痕早已乾涸,卻在心底留下更深的裂痕。她扔下包,脫下外套,赤腳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試圖用這刺骨的寒意喚醒自己。她走進臥室,拉開窗簾,讓月光灑進房間,照亮她凌亂的床鋪——那張床,似乎還殘留著郝江化粗糙氣息的幻影。她深吸一口氣,走向浴室,打開花灑,讓冷水衝刷她的身體。水流順著她的肩膀滑落,帶走汗水與會所殘留的紅酒氣味,可那股從小腹竄起的熱流卻頑強地不肯退去。她閉上眼,腦海中閃過郝江化的手——那雙粗糙而霸道的手,還有李萱詩柔軟的唇,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在她體內交戰,讓她幾乎窒息。她狠狠咬住下唇,指甲陷入掌心,試圖用疼痛驅散這片迷霧。可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尖銳而突兀,像一把刀刺進她的神經。白穎猛地關掉水流,裹上浴袍,赤腳走向門邊。透過貓眼,她看到了郝江化的身影——健壯微胖的身軀靠在門框上,黑色襯衫半敞,露出寬厚的胸膛,疤痕在月光下若隱若現。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銳利如刀,彷彿能穿透門板,直刺她的心臟。她僵住了,手指懸在門把上,心跳急促得像在乞求她逃跑。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手緩緩轉動門鎖,門吱吱呀呀地打開,像是打開了她的另一個深淵。「穎兒。」郝江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柔情。他沒等她回應,徑直跨進房間,寬厚的肩膀幾乎擦過她的手臂,帶來一陣熟悉的壓迫感。他身上混雜著雪茄與汗水的氣味,濃烈得讓白穎頭暈。她想退後,可她的腳步卻像被釘住,只能看著他緩緩轉身,目光鎖定她,像獵手盯著獵物。「你不該來。」白穎的聲音顫抖,卻掩不住那股無意識的渴望。她緊緊攥著浴袍,指節泛白,試圖用這微薄的布料保護自己。可郝江化的眼神卻像在剝開她的每一層防線,他緩緩走近,步伐沉重,每一步都敲擊著她的心跳。他停在她身前,近得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帶著淡淡的酒味,溫熱而危險。「我給過你機會走開。」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粗糙的手指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那張醜陋卻充滿力量的臉龐。左頰的疤痕在月光下更顯猙獰,可他的眼神卻像深海,帶著某種讓白穎心悸的專注。「可你還是開了門,穎兒。」白穎想反駁,可她的喉嚨像被堵住,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手指滑下她的下巴,沿著她的脖頸緩緩向下,粗糙的指腹擦過她的鎖骨,帶來一陣刺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感。她感到浴袍的繫帶被他輕輕拉開,冰冷的空氣觸碰到她的皮膚,可他的掌心卻溫熱,緩緩覆上她的腰側,力道溫柔卻帶著不容逃脫的霸道。「別碰我。」白穎低語,聲音細碎得像在乞求,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微微顫抖著迎合他的觸碰。郝江化的唇貼上她的耳後,溫熱的氣息混雜著汗水與雪茄味,濃烈得讓她幾乎站不穩。他的吻一個接一個,沿著她的脖頸向下,鬍渣擦過她的皮膚,像在點燃她每一寸感官。她閉上眼,腦海閃過他西裝褲下的輪廓——那令人恐懼又迷戀的壓迫感,曾無數次撕裂她的理智。「你不需要抗拒。」他的聲音低沉如雷,帶著一絲勝利的滿足。他的手滑至她的浴袍邊緣,緩緩向上,揭開薄薄的布料,露出她白皙的大腿。粗糙的掌心沿著她的腿部內側游移,動作緩慢得像在折磨,卻又精準地點燃她的渴望。白穎的呼吸更急促,身體不自覺地弓起,像在無聲地回應他的掠奪。突然,另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柔媚而鋒利:「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李萱詩倚在門框上,紅色緞面長裙在月光下閃著幽光,柔美的身姿與郝江化的粗獷形成鮮明對比。她手中拿著一瓶紅酒,唇角微揚,眼中閃著複雜的光芒——慾望、嫉妒,還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挑釁。她緩緩走進房間,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像在挑逗白穎的神經。白穎猛地回神,推開郝江化,踉蹌退到床邊,浴袍半敞,露出凌亂的曲線。她瞪著他們,聲音嘶啞:「你們到底想怎樣?」可她的質問卻顯得無力,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意志已在他們的氣息中分崩離析。李萱詩停在她身前,俯身湊近,近得白穎能聞到她唇間的酒氣,甜膩而誘人。「親愛的,我們只是想給你你想要的。」她的手指輕滑過白穎的手臂,溫熱的觸感像羽毛,緩緩劃過她的手腕,點燃一陣酥麻。然後,她俯身,唇輕刷白穎的嘴角,停留片刻,然後緩緩加深這個吻,舌尖帶著紅酒的微澀,溫熱而糾纏。郝江化靠在床頭,健壯的身軀散發出粗獷的壓迫感,眼神鎖定白穎,像在欣賞一場屬於他的狩獵。他緩緩解開襯衫,露出寬厚的胸膛與微微隆起的腹部,粗糙的皮膚在月光下散發出一種原始的吸引力。「穎兒,你逃不了。」他的聲音帶著嘲弄,卻又透著專注,彷彿她是他永遠的獵物。白穎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床單,指甲陷入布料,留下深深的痕跡。她的心跳與海浪的節奏同步,靈魂在這片深淵中沉淪。她知道這是錯的,知道自己會毀在這場糾葛裡,可那股對郝江化的記憶——那粗糙的身軀、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野火,燒盡她的理智,讓她一次次回到這片火焰。 白穎靠在牆邊,臉頰漲得通紅,心跳如擂鼓,既羞恥又無奈。她想移開視線,可目光卻像被無形的鎖鏈牽引,牢牢釘在眼前那火熱交纏的兩人身上。李萱詩被郝江化抱在懷中,健壯微胖的身軀散發出粗獷的壓迫感,他的動作毫不留情,將她拋起又放下,那紅腫不堪的私處隨著他的進出被拉扯得像氣球般鼓脹。李萱詩的藕臂緊纏著他的脖子,玉腿盤在他腰間,無力卻又本能地迎合著他的節奏。她的臻首歪靠在他肩膀上,喘息急促,鼻翼輕顫,媚眼如絲,風情萬種中透著一絲羞赧的嬌態,讓白穎看得心頭一緊。走廊外傳來步伐蹣跚的遠去之聲,是左京醉態朦朧地回了房間。李萱詩聽到這聲音,羞窘不安的芳心稍稍一緩,可隨即被那極致的快感吞沒。她再也壓抑不住,嬌滴滴的呻吟從喉間溢出,「羞死了……老郝……嗚嗚……不……江化……嗯嗯……」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在抗拒,又像在乞求。郝江化低笑一聲,粗糙的唇舔過她的粉頸,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不叫出來也難為你了,小詩。」「你這混蛋……呃——」李萱詩忽然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力道不輕,疼得郝江化悶哼一聲。她喘著氣,無力地閃躲著他每一次深入,「別……別……我……啊……輕點!」她的水穴早已不堪重負,被那火熱粗長的東西磨得火辣辣的,外側紅腫得滴出水來,甚至還發出咕嘰咕嘰的羞人聲響。郝江化卻不依不饒,舔吻著她的頸側,插得更深,嘴裡還吐出輕佻的下流話,「小詩,你這水嫩的身子,真是讓人停不下來。」「老郝……你住嘴……快射了好把我放下來!」李萱詩雖是教師出身,婚後多年,對性事的態度早已坦然,可這樣的話語還是讓一旁的白穎羞得無地自容。她瞪著郝江化,卻見他目光灼灼地轉向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今晚第二次,我要留給我們的穎穎。你想要,就讓你下面賣力點磨吧。」「你混蛋……我……唔……」李萱詩聞言氣急,四肢纏得更緊,嘴上卻嗔罵道,「你這壞蛋,什麼都給你了,你還惦記著我兒媳婦?」她的聲音帶著怒意,可那嬌喘卻掩不住快感的侵襲,「穎穎才不要你的喜歡……啊……嗚嗚……好深……你……你叫我以後怎麼面對左京……怎麼面對親家……啊……到底了……別吮那裡……唔!」她話音未落,郝江化一口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貪婪地吮吸,讓她身子猛地一顫。白穎看著這一幕,心緒複雜得幾乎崩潰。她見郝江化吻著李萱詩那喘息不止的小嘴,那副饑渴的模樣壞得透頂,莫名地竟讓她心生一絲嫉妒。「啊……壞蛋……我受不了……又要死了……咿——」李萱詩猛地昂起頭,櫻唇圓張,發出一聲尖細的嬌啼,全身抽搐著到達極致。郝江化趁勢用力一頂,那粗長的肉槍直刺她水穴深處,撞擊著敏感的子宮口,緊縮的內壁死死箍住他,像要把他吞沒。她洩出一股股熱流,如瀑布般淌下,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裡,臻首無力地枕在他肩上,滿臉高潮後的嬌懶與醉人風韻。郝江化深吸幾口氣,壓下那股銷魂的快感,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臉頰、紅唇與乳房上。李萱詩像觸電般顫抖,盤在他腰上的玉腿無力地滑動,紅腫的水穴仍在抽搐,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她軟得像一灘水,可那水嫩的模樣卻讓人欲罷不能。郝江化站起身,雙腿沾滿她的液體,黏膩而溫熱。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暗自驚嘆她怎麼漏了這麼多水還能如此嬌艷。他不想讓她著涼,緊緊摟住她,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粉背上摩挲,目光卻轉向白穎,直勾勾地盯著她,直到她嬌軀搖晃才開口,「穎穎,跟我回房,這裡涼了。」白穎心頭一震,剛想拒絕,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左京。她轉頭一看,丈夫正醉態可掬地靠在門邊,英俊的臉龐帶著酒意,腹部微微隆起,穿著整潔時尚,與郝江化的粗俗形成鮮明對比。她心虛地咬住唇,可郝江化卻毫不在意,甚至變本加厲,將李萱詩放下,轉而走向她。他一把抓住白穎的手腕,力道霸道不容反抗,「別愣著了,穎穎,今晚你是我的。」李萱詩喘著氣,從地上爬起,紅裙凌亂地貼在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老郝,你這混蛋……別欺負穎穎。」可她的話語卻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郝江化低笑一聲,將白穎拉進懷裡,粗糙的掌心隔著浴袍摩挲她的腰側,「小詩,你也一起來吧,咱們婆媳倆今晚好好樂一樂。」白穎想掙脫,可他的氣息與李萱詩的呻吟交織,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理智在崩潰邊緣,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她知道,這一夜,她們都逃不出郝江化的掌心。 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六章(婆媳大被同眠)白穎的心跳幾乎要衝破胸膛,她靠在書桌旁,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羞紅的臉頰映著耳根的緋色,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她偷偷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左京,那英俊的臉龐帶著酒後的安詳,與眼前這荒唐的一切形成刺眼的對比。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郝江化拖進這間房裡,而丈夫就在咫尺之遙。她低聲哀求,「我、我們趕緊、趕緊出去吧!」「不准走!」郝江化的聲音低沉而霸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他一腳踢上臥室的門,砰的一聲將外界隔絕。他的目光火辣辣地鎖定白穎,那張醜陋的臉因慾望而漲得通紅,疤痕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猙獰。他堅信自己終將取代左京,徹底佔有這個柔弱的女人,此刻的她在他眼中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白穎捏緊衣角,下意識後退一步,躲到書桌旁,低著頭不敢直視他,聲音細若蚊鳴,「我、我到隔壁房去!」她的羞怯與無助像一團火,點燃了郝江化內心深處的征服欲。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這不是有兩張床嗎?不必回你自己的房。」他指了指房內的另一張小單床,語氣輕佻卻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白穎無助地望向李萱詩,祈求婆婆能幫她說句話。可李萱詩此時卻自顧不暇,她被郝江化抱在懷中,赤裸的身子緊貼著他,渾身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她那紅潤的唇瓣幾乎被自己咬破,臉色時而煞白時而火紅,羞恥與快感的交織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更不堪的是,她的私處還插著郝江化那粗長的東西,每一次細微的動作都讓她忍不住發出壓抑的低吟。郝江化見李萱詩已不堪重負,便緩緩將那在人母肥沃肉穴中耕耘許久的大號肉槍拔出。失去堵塞的瞬間,李萱詩的下體頓時淌出一股股黏稠的液體,那孕育了左京的肉穴褶肉外翻,紅腫充血,宛如一顆嬌豔欲滴的肉珠,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誘人的光澤。郝江化看得眼熱,忍不住伸手在她水淋淋的私處揩了一把,指尖沾滿混雜著自己精液的黏液,隨即抹在李萱詩那性感的紅唇上。「啊——」李萱詩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羞恥得幾乎要昏過去。她的臉蛋像是鍍上一層紅漆,嬌嗔的低吟從喉間溢出,「嗚……老郝……你……」她想罵他,可聲音卻軟得像在撒嬌,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靠在他懷裡,目光時不时瞥向熟睡的兒子,心底的罪惡感如潮水般湧來。白穎看著這一幕,腦子一片混亂。她想逃,可雙腿像灌了鉛,動彈不得。郝江化放下李萱詩,轉而走向她,健壯的身軀散發出粗獷的壓迫感,步步逼近像一座移動的山。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大床邊,低聲道,「穎穎,今晚你們婆媳倆都得陪我。」他的語氣帶著勝利的得意,粗糙的掌心摩挲著她的手臂,溫熱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不……不要……」白穎掙扎著想推開他,可她的力氣在他面前渺小得可憐。郝江化輕笑一聲,將她壓在床上,隨手扯開她的浴袍,露出她白皙的肩膀與鎖骨。他的唇貼上她的脖頸,鬍渣刺得她皮膚生疼,卻又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你躲不掉的,穎穎。」他的聲音低沉如雷,帶著某種讓她心悸的專注。李萱詩癱在旁邊的小單床上,喘息未平,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嫉妒,也有無奈。她勉強撐起身子,低聲道,「老郝……別欺負穎穎……」可她的話語毫無力道,反而像在縱容。郝江化轉頭看了她一眼,壞笑道,「小詩,你也過來,咱們一起。」他不由分說,將李萱詩也拉到大床上,三人擠在一處,氣息交織,羞恥與慾望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碰撞。白穎感到郝江化的手滑向她的腰間,粗糙的指腹沿著她的曲線游移,點燃她體內那股她拼命想壓制的熱流。她閉上眼,腦海閃過左京熟睡的臉,心底的罪惡感幾乎將她吞噬。可當郝江化的唇吻上她的胸口,當李萱詩的手無意間碰觸她的手臂,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你們……會毀了我……」白穎的聲音細碎而顫抖,像在哭訴,又像在妥協。郝江化低笑一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穎穎,你早就是我的了。」他的手繼續向下,李萱詩的呻吟再次響起,三人的糾葛在這張大床上愈演愈烈,而左京就在不遠處,渾然不覺地沉睡著。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七章(生日舞會)白穎站在樓梯口,心跳如擂鼓,剛才對左京的揶揄還在耳邊迴盪,「媽,看看你的好女婿,像個沒斷奶娃兒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媽不離口,娘不離嘴。」這句話像是她掙脫羞恥的藉口,讓她得以從樓下的喧囂中逃離。她匆匆丟下一句,「這個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交給你啦。我上樓去看看寶寶,喂口奶……」便扯高白色長裙的裙擺,小碎步跑上樓。白色水晶高跟鞋敲擊樓梯的聲音急促而清脆,像在催促她奔向另一場禁忌的狂歡。她能感覺到,方才舞會上被挑逗出的愛液已順著大腿內側淌下,溫熱黏膩,幾乎要滴到鞋面上。王詩芸的低語在她耳邊縈繞,「二樓有個大休息室,舞後可以跟郝爸爸上去休息。」這句話像火種,早已點燃她體內的慾望。舞會上的鋼琴表演如情人的呢喃,貼身交誼舞的廝磨成了無聲的挑逗,此刻,她渴求的不只是進入,而是那狠狠的佔有。回來的五天裡,左京雖日夜相伴,可郝江化卻無孔不入,每天都能將她拖入深淵。那連日的寵幸讓她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已壓過婆婆李萱詩,成了他最寵的女人。「是小別勝新婚,還是……」她不敢細想,可那份羞恥的欣喜早已在她精緻的臉龐上綻放。二樓走廊上,王詩芸倚著牆,笑得促狹,「大少奶奶,心急吃不了哦,我在這裡給你們把風,放心的浪吧。」白穎羞得低頭快步走過,可王詩芸湊到她耳邊補了一句,「落地玻璃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隔音也好,妹妹可以放開叫,江化最愛你那攝魂奪魄的聲音。」這話像熱風,吹得她耳根發燙,推門進房時幾乎踉蹌。房間不大,落地玻璃映出一樓的燈紅酒綠,曖昧的黃色燈光下,衣架上掛滿制服與情趣內衣,中間一張大床像在等待她的沉淪。她雙手扶上玻璃,掌心貼著冰冷的表面,目光掃過樓下——李萱詩被官員圍住,媚笑嫵媚;左京與母親交談,溫文爾雅。她咬緊下唇,壓抑那因偷情而生的刺激感,可身子卻顫得更厲害。郝江化悄然出現,赤裸的健壯身軀散發粗獷氣息,那根紅黑髮亮的七寸兇器昂首挺立。他將黑粗長壓在白穎的股溝上,隔著薄薄的禮服摩擦,灼熱的硬度讓她臀肉一顫。他一手壓住她扶著玻璃的手,另一手從後摟住她的細腰,縱身將那滿口黃黑牙、帶著酒氣的臭嘴吻向她嬌嫩欲滴的紅唇。白穎竟毫無嫌棄,著魔似的扭過頭配合,可她比郝江化稍高,又穿著四寸高跟鞋,無論怎麼努力,四唇總差那麼一點無法貼合。郝江化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正要發飆,白穎卻冰雪聰明地伸出香舌,輕輕劃過他的雙唇,然後深入他那帶著酒臭的口中。郝江化順勢吸吮,將她的口水如瓊漿般吞入腹中,粗糙的大舌貪婪地回應。就在白穎要縮回舌頭時,他的大舌追了出來,一老一嫩,一粗野村漢一城市美少婦的舌頭在空中交纏,互舔著,交換著口水,盡情挑逗彼此。最終,白穎動情地將他的大舌吸入口中,吞咽他推送過來的口水,那腥臭的味道如春藥,讓她嬌軀發顫,熱流從小腹竄起。「郝爸爸,給我,狠狠的給我!」她喘著氣,主動掀起禮服裙擺至腰間,露出開襠白絲襪包裹的下體。那鮮嫩的花瓣早已濕透,愛液淌過半條絲襪,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水光。郝江化看得眼熱,低笑道,「好兒媳婦真是聽話,回來這麼多天都穿開襠褲襪,裙底真空。左京這不孝子就不一樣了,我跟乖兒媳婦跳跳舞、摟摟腰咋了,那眼神像要殺了我似的!」他將黑粗長頂在她的花瓣上,灼熱的龜頭在她濕滑的入口摩挲,卻遲遲不入。白穎聳動翹臀,那瘙癢與空虛感如潮水般襲來,讓她幾乎發狂。她瞥見樓下左京正與李萱詩貼身跳舞,機智地哼道,「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調戲你老婆。」郝江化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怒意,低吼道,「這臭小子,看我不教訓他!」他不再猶豫,一手按住她的腰,猛地挺身,那根火熱的兇器狠狠刺入,直抵深處。白穎身子一震,內壁被撐開的撕裂感與快感交織,她發出一聲尖細的呻吟,雙乳緊貼玻璃,被擠得變形。郝江化毫不留情,每一次抽插都帶出黏稠的水聲,撞得她臀肉顫抖,愛液順著絲襪淌下,滴在高跟鞋上。「穎穎,你彈琴那會兒,我硬得差點衝上去把你就地正法。」他的聲音粗嘎,帶著濃濃的慾望,大手滑到她的胸前,隔著禮服揉捏那對豐滿的乳房,指尖捏住硬挺的乳尖用力一擰。白穎仰頭喘息,喉間的呻吟越發破碎,「啊……郝爸爸……太深了……」她的身子被撞得前傾,玻璃上映出她迷亂的表情,與樓下左京的溫和笑容形成刺眼的對比。郝江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鬍渣刺得她皮膚生疼,熱氣噴在她頸側,「叫出來,我愛聽。」他一手探入她的裙底,指尖撩撥那顆充血的肉珠,另一手拍打她的臀肉,清脆的聲響伴著她的嬌喘迴盪。白穎終於崩潰,那要死要活的快感衝破喉嚨,化作一聲聲攝魂奪魄的呻吟。她感到內壁緊縮,死死裹住他,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把她撕碎。他突然將她轉過身,背靠玻璃,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粗長的兇器再次進入,從正面狠狠撞擊。她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膚,留下紅痕。透過玻璃,她看到左京與李萱詩的舞姿越發親密,心底的罪惡感如刀絞,可這禁忌的刺激卻讓她更沉淪。「郝爸爸……我……我要死了……」她的聲音顫抖,眼神迷離,滿是羞恥與渴求。郝江化低笑,吻上她的唇,大舌再次侵入,攪動她的口腔,吞噬她的喘息。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像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穎穎,你是我的,左京搶不走。」他的聲音帶著勝利的得意,卻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眷戀。白穎閉上眼,腦海裡交織著丈夫的溫柔與郝江化的粗野,她知道自己已深陷深淵,可那身心俱在雲端的釋放,讓她甘願墮落。這場生日舞會,成了她與郝江化禁忌情事的狂歡。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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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生日會的禁忌狂歡)白穎站在落地玻璃前,掌心貼著冰冷的表面,目光穿透玻璃,落在樓下舞會的燈紅酒綠中。她的呼吸急促而淺顯,像一個毒癮患者在等待下一劑藥物。白色絲綢禮服被掀至腰間,開襠白絲襪包裹的雙腿微微顫抖,愛液早已濕透半條絲襪,在曖昧的黃光下閃著羞恥的水光。郝江化站在她身後,健壯微胖的身軀散發著粗獷的壓迫感,那根紅黑髮亮的七寸巨根頂在她濕滑的花瓣上,灼熱而堅硬,像一劑濃烈的毒藥,隨時準備侵入她的血脈。她與這巨根交戰近百回,可每一次進入都像初次般撕裂,她的身體從未真正適應那粗暴的填滿感。此刻,他緩緩挺身,粗長的兇器撐開她的內壁,直抵深處。白穎小嘴一張,一聲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嬌吟低喘從喉間溢出,柔媚而破碎,像毒癮發作時的無力呻吟。她記得郝江化曾贊過她的呻吟誘人,她當時嬌羞地回道,「這聲音像個開關,碰見喜歡的人就自動打開。」可她沒說出口的是,這開關一旦啟動,便再也關不上,尤其在郝江化面前,她的聲音像被他掌控,持續的時間完全取決於他的節奏——左京只能將她帶到山頂,而郝江化卻能將她推上三萬英尺的雲端。玻璃的一邊是舞台,優雅的舞曲悠揚迴盪,李萱詩被左京摟著細腰,連續跳了兩支舞,舞姿高貴而從容;玻璃的另一邊是昏暗的行房,節奏急促的啪啪聲與白穎的嬌喘交織,宛如另一場淫靡的交響。郝江化扶著她的細腰,挺動了上千下,每一次撞擊都帶出黏稠的水聲,撞得她臀肉顫抖,撞得她幾近及腰的栗色波浪卷髮散開,披在美背上,隨他的節奏律動,像一場誘人的舞蹈。他喜歡後入她時看著這頭美發飄舞,用他的話說就是「帶感」,而白穎知道,這「帶感」裡還藏著他對她身體的征服欲,像毒販對癮君子的掌控。「穎穎,看著你老公摟著我老婆跳舞,什麼感覺?」郝江化的聲音低沉而粗嘎,帶著一絲挑釁,熱氣噴在她耳後,混雜著汗水與雪茄的氣息,像毒煙鑽進她的肺腑。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滑到她的胸前,隔著禮服揉捏那對被調教得越發豐滿的乳房,指尖捏住硬挺的乳尖用力一擰。白穎身子一顫,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樓下——左京的手輕撫李萱詩的腰肢,兩人貼身旋轉,溫柔而親密。她心頭一緊,罪惡感如刀絞,可這禁忌的刺激卻像毒藥,讓她更敏感、更放縱。她咬住下唇,低吟道,「郝爸爸……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什麼?是他跳舞,還是我的大傢伙?」他低笑一聲,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鬍渣刺得她皮膚生疼,卻點燃一陣酥麻的電流。他的動作猛烈起來,每一次深入都撞擊著她的敏感點,內壁緊縮,死死裹住他,像中毒的身體在渴求更多的劑量。白穎的呻吟越發破碎,聲音在隔音的房間裡迴盪,攝魂奪魄,「啊……郝爸爸……太深了……我要死了……」她的雙手撐在玻璃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玻璃映出她迷亂的臉龐,與樓下左京的溫和笑容形成刺眼的對比。郝江化突然將她轉過身,背靠玻璃,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粗長的兇器從正面狠狠進入。她仰頭喘息,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膚,留下紅痕。透過玻璃,她能看到左京與李萱詩的舞姿越發親密,他的唇幾乎貼上母親的耳側,低語著什麼。這一幕像一劑烈性毒品,注入她的血液,讓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她閉上眼,腦海裡交織著左京的溫柔與郝江化的粗野,心底的羞恥與快感交戰,可那深入骨髓的毒瘾讓她無法自拔。「穎穎,你看他們多恩愛,我得更用力,讓你忘不了我。」郝江化低吼一聲,大手拍打她的臀肉,清脆的聲響伴著她的嬌喘響起。他一手探入裙底,指尖撩撥那顆充血的肉珠,另一手撕開她的禮服,露出白皙的胸脯。他的唇吻上她的乳尖,牙齒輕咬,舌尖舔弄,引得她發出一聲尖細的呻吟。她的內壁痙攣著,愛液如洪水般淌下,順著絲襪滴在地板上,像毒癮發作後的失控。「郝爸爸……我忘不了你……」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像一個中毒者向毒販投降,眼淚滑下臉頰,混雜著汗水與羞恥。她試過抗拒,試過用左京的溫柔來解毒,可每一次掙扎都只是讓她更深地陷入郝江化的掌控。他的味道、他的粗暴、他的佔有欲,像一劑劑毒藥,早已滲入她的骨髓,讓她病入膏肓。她不再是那個優雅的少奶奶,而是一個被毒癮吞噬的女人,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女人。郝江化低笑,吻上她的唇,大舌侵入她的口腔,吞噬她的喘息。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像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穎穎,你是我的,左京搶不走。」他的聲音粗嘎,帶著勝利的得意,卻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眷戀。白穎摟住他的脖子,身體在玻璃上顫抖著攀上高潮,呻吟如泣,靈魂卻在這禁忌的刺激中越陷越深。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九章(懷孕的秘密)一個月後,白穎站在浴室的洗手台前,手裡攥著一根驗孕棒,兩條紅線像兩道閃電,劈得她腦子嗡嗡作響。她呆呆地看著,手抖得像風裡的樹葉,驗孕棒差點從指縫裡滑下去。她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鎮定,可胸口像堵了塊石頭,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低頭瞅著自己的肚子,還平得跟以前沒兩樣,可她知道,裡面已經悄悄藏了個小生命——一個她壓根不敢正視的秘密。「這下完了。」她小聲嘀咕,像是跟自己過不去。她腦子亂得像團麻,生日舞會後的那段日子像鬼片一樣在她眼前晃:郝江化那粗野的喘息、他霸道得像要把她吞了的眼神、還有那一次次讓她腿軟的瘋狂。她跟左京也不是沒親熱過,可左京總是溫柔得像哄小孩,哪有郝江化那種不管不顧的狠勁。她咬緊下唇,越想越慌,這孩子,八成是郝江化的。她心裡一陣發涼,像被人潑了盆冰水,手腳都麻了。她轉身靠著牆,腿一軟就滑坐到地上,雙手抱住膝蓋,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她怕,怕得要死,可這回不是怕疼,也不是怕生孩子,而是怕左京知道真相。她跟左京結婚三年,他對她好得沒話說,每天早出晚歸掙錢養家,連吵架都捨不得大聲。她還記得他第一次牽她手時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有他說「穎穎,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時候,眼裡那股真誠。可她呢?她幹了什麼?背著他在外面跟郝江化鬼混,現在還懷了這老傢伙的孩子。她覺得自己像個賤人,偷了不該偷的東西,還偷得這麼下作。「我怎麼變成這樣了?」她捂著臉,眼淚從指縫裡滲出來,心裡像有把刀在剜。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她也曾是那個賢惠的妻子,會給左京做飯、會陪他看電影、會在他加班晚歸時留盞燈。可自從跟郝江化糾纏上,她就像掉進了個黑窟窿,越陷越深。她試過掙脫,試過告訴自己這是錯的,可每次郝江化一靠近,那股粗野的氣息、那雙大手一碰她,她就沒了骨頭,什麼道德、什麼良心,全都扔到一邊。她恨自己,恨這副下賤的身體,可她又擺脫不了,像個吸毒的,戒不掉那致命的快感。「穎穎,你在裡面幹嘛呢?早餐涼了。」左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溫柔得像平時一樣,可這會兒聽起來卻像根刺,扎得她心頭直冒血。她慌忙抹掉眼淚,把驗孕棒塞進睡褲口袋,站起來時腿還在抖。她深吸一口氣,硬擠出個笑,「來了,馬上出去。」她打開水龍頭,胡亂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扯了扯頭髮,可那張臉蒼白得像鬼,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滿臉寫著心虛,怎麼看怎麼假。吃早餐的時候,白穎低著頭,筷子在碗裡戳來撥去,吃不下去。左京坐在對面,看著她,關心地問,「你今天怎麼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睡好?」她心裡一驚,筷子抖了一下,差點掉桌上,連忙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昨晚睡得晚。」她不敢抬頭,怕一對上他的眼睛,心裡的髒東西就全暴露了。她知道左京心細,他要是多問幾句,她保不齊就繃不住。可她又怕他不問,怕他什麼都不知道,還傻乎乎地對她好,那樣她心裡的愧疚會更重,像塊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左京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那今天多休息休息,我晚上早點回來陪你。」他的手暖得像陽光,可白穎卻覺得像被燙了,身子一縮,眼淚差點沒憋住。她勉強點點頭,低頭喝了口粥,喉嚨卻像堵了東西,硬是咽不下去。她腦子裡全是左京的笑臉,想著他要是知道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那笑還會不會有。她覺得自己不配,不配他的好,不配這安穩的日子,可她又貪戀這一切,捨不得放手。左京走後,白穎一個人窩在沙發上,手不自覺地摸著肚子。她想了很多,想這孩子可能是郝江化的,想左京要是發現會怎麼樣。她想像他質問她的樣子,那張溫柔的臉變得冷冰冰,問她「穎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她也想像他摔門走人的背影,再也不回頭。她還想到郝江化那張醜臉,說不定會咧著嘴笑,說「穎穎,這是我的種,你得生下來。」她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自己像個壞女人,壞得連自己都瞧不起。她拿起手機,手抖著翻到郝江化的號碼,想告訴他這事,可指尖停在螢幕上,半天沒動。她怕他知道後會更得意,更把她當成他的玩物;可她更怕左京發現,怕他看著她的眼神從溫暖變成冰冷,甚至帶著恨。她腦子裡亂糟糟的,像打翻了鍋:要不要偷偷把孩子打了?可她一想到那是條小命,心就軟得不行,手都捨不得碰肚子;要不要跟左京坦白?可她一想像他失望的樣子,就覺得自己連開口的資格都沒有。她甚至想過跑掉,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躲起來,可她知道,這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的傻話,她哪有那個膽。最後,她把手機扔到一邊,抱著抱枕蜷在沙發上,眼淚又淌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像個賊,偷了不該偷的快樂,現在報應來了。她想回到過去,回到沒跟郝江化沾上邊的日子,可現實像一腳把她踹醒——她懷孕了,這秘密像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炸得她家破人亡。她只能偷偷祈禱,左京永遠別發現,可她心裡清楚,這不過是她給自己編的謊,騙不了多久。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十章(與婆婆的密謀)白穎坐在沙發上,手裡攥著手機,腦子亂得像團麻。她知道這秘密藏不住,肚子大了左京肯定會看出來。她咬了咬牙,還是撥通了婆婆李萱詩的電話。婆婆平時端著架子,但她跟郝江化的那點事兒也不是什麼秘密,或許她能給個主意。電話響了幾聲,李萱詩接起來,聲音穩穩的,帶著點威嚴,「穎穎,怎麼啦?大中午的找我。」白穎硬著頭皮說,「媽,我有事跟你說,能不能過來一趟?我一個人害怕。」她聲音裡的哭腔藏不住,李萱詩頓了一下,「行,我半小時到,你別慌。」半小時後,李萱詩推門進來,一身黑色旗袍裹得她身段依舊勾人,手裡拎著個小包,氣場強得像女王。白穎站起來,眼眶紅紅地招呼她坐。李萱詩瞅了她一眼,眉頭一皺,「你這是咋了?臉色跟紙似的,哭過了?」白穎咬著唇,點點頭,終於憋不住,哽咽道,「媽,我懷孕了。」李萱詩一愣,放下包,坐到她身邊,語氣平靜得有點嚇人,「懷孕了不是好事兒嗎?怎麼搞得跟天塌了似的?」白穎低著頭,手指攪在一起,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不是左京的……是郝爸爸的。」這話說出來,她像個罪犯,低著頭不敢看。李萱詩沉默了幾秒,然後嘆了口氣,拍拍她的手,「我就猜到有這一天,老郝那傢伙,沒個輕重。」她聲音裡沒驚訝,反倒透著點疲憊,像早就看透了這亂七八糟的局面。她腦子裡閃過年輕時的自己,那時候她也是個水靈靈的姑娘,嫁給郝江化時滿心以為能過上好日子。可沒幾年,她就發現這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外頭的花花草草沒斷過。她生下左京後,拼了命想再生一個,卻怎麼也懷不上。那時她還怪自己身子不好,後來才知道,問題出在郝江化身上。他在外頭玩得太野,早就壞了根。她恨過,哭過,甚至想過離婚,可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能去哪?最後,她選擇了忍,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左京身上。白穎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她,「媽,我不知道咋辦,左京要是知道了,我就完了。」李萱詩回過神,靠著沙發,點了根煙,吐了個煙圈,眯著眼看她。她心裡早有盤算,這一刻她等了太久。左京是她這輩子唯一的指望,她不能讓他像她一樣,婚姻破破爛爛,連個後人都沒有。她抽了口煙,緩緩說,「穎穎,別哭了,這事兒沒你想的那麼絕。你聽我說,左京那孩子,可能有點問題。」白穎一愣,抹了把眼淚,「什麼問題?」李萱詩彈了彈菸灰,語氣平淡得像在聊別人家的事,「他可能生不了孩子。我跟他爸結婚那麼多年,就生了他一個,後來怎麼搞都沒動靜。我偷偷帶他檢查過,醫生說他那方面不太行。」她說這話時,眼底閃過一絲酸楚。她想起那次檢查,醫生看著報告單,搖頭說「遺傳因素」的時候,她心裡像被掏空了。她怨郝江化,怨他把這毛病傳給了左京,可她更怕左京知道。她太清楚那孩子的性子,溫吞又敏感,要是知道自己不能生,怕是連笑都不會有了。她瞞著他,不只是保護,更是因為她不想看他崩潰,像她當年一樣,抱著空空的希望過日子。白穎腦子嗡了一下,「那……他不知道?」李萱詩搖頭,「我沒告訴他,怕他受不了。你也知道,他心思重,表面上看著溫和,心裡什麼都憋著。」她頓了頓,把煙摁滅,湊近白穎,聲音低下去,「穎穎,這孩子是個機會。你聽我的,生下來,就說是左京的。別告訴老郝,也別告訴任何人,這事兒就咱倆知道。」白穎瞪大眼睛,腦子像炸了鍋,「媽,這能行嗎?我騙左京一輩子?他要是哪天查出來,我怎麼辦?」李萱詩拍拍她的肩膀,眼神冷靜又堅定,「你不騙他,他也沒孩子。這是你給他留個後,也是給我們家留個後。」她心裡的算盤打得更深。她跟郝江化的婚姻早就成了空殼,她不指望他了,但她不想左京重蹈她的覆轍。她年輕時沒能給這個家多添幾口人,現在老了,唯一的念想就是看著左京有個孩子,哪怕這孩子是郝江化的種,她也認了。她要這家族的香火燒下去,要左京過得像個完整的男人,這是她對自己過去失敗的彌補,也是她對命運的倔強。她看著白穎,接著說,「你想想,左京多想要個孩子。他嘴上不說,心裡盼著呢。你生下來,他高興都來不及,哪有心思查什麼?」李萱詩太了解左京了,他溫柔得過頭,對白穎又掏心掏肺,她懷孕了他只會當成天賜的驚喜。她這話不只是安慰,更是她半輩子熬出來的經驗。她年輕時也天真過,以為愛情能填滿一切,可郝江化一次次出軌,把她的夢砸得稀碎。她不想左京也嘗這滋味,這孩子是個救贖,不只是左京的,也是她自己的。白穎低著頭,手摸著肚子,心裡像被撕成了兩半。她知道婆婆說得有道理,左京要是不能生,這孩子能讓他開心一輩子。可她一想到這是郝江化的種,左京抱著孩子喊「爸爸」的畫面,她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她小聲說,「可這是騙他啊,我對不起他。」李萱詩冷笑一聲,「對不起他?你跟老郝搞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說對不起?現在知道愧疚了?」這話像刀子,直戳白穎心窩。她不是想挖苦,她只是太明白這世道的灰色。她也曾經在郝江化的粗野裡沉淪過,那種滋味像毒藥,讓人又愛又恨。她懂白穎的軟弱,因為她自己也走過這條路。可她更清楚,愧疚是沒用的,日子還得靠現實撐下去。她看白穎哭得梨花帶雨,語氣軟了點,「行了,別哭了。人生哪有不犯錯的?我跟老郝不也亂七八糟過來了?這孩子是個機會,你生下來,左京有個念想,你也能安心點。」白穎咬著唇,腦子亂得像團漿糊。她想說不,可一想到左京那溫柔的笑臉,想到他要是沒孩子會多孤單,她就沒了底氣。她低聲問,「那郝爸爸知道了會不會鬧?」李萱詩擺擺手,眼裡閃過一絲狠勁,「他敢!我管著他,你別跟他說就行。他那人,貪你身子,不會真想要個孩子。」她心裡有底,郝江化就是個貪歡的傢伙,孩子對他來說是累贅。她壓得住他,這也是她對白穎的掌控。她不想這女孩再跟郝江化糾纏,把她綁在左京身邊,既保住了家,也斷了郝江化的念想。白穎點點頭,可心裡還是沉甸甸的。她知道這條路不好走,騙左京一輩子,像背著個大包袱過日子。可她又怕不騙他,怕這秘密爆出來,把她跟左京的家全炸沒了。她抹了把眼淚,問,「媽,你真覺得這是最好的法子?」李萱詩看著她,眼神複雜,帶著點無奈和堅決,「穎穎,沒什麼最好,只有能不能過下去。我這輩子就想看左京好,看這個家有個後。你自己選吧。」她心裡想的更多,她年輕時沒能守住自己的幸福,現在老了,只想給左京一個圓滿,哪怕是用謊言堆出來的。白穎沒吭聲,手輕輕撫著肚子,心裡五味雜陳。她知道李萱詩不只是為左京,也是為她自己——為那段破碎的婚姻,為那份沒能實現的執念。她想做個好妻子,可她已經壞得太深;她想給左京真相,可又捨不得看他崩潰。最後,她只能點頭,眼淚掉在手上,低聲說,「好,我聽你的。」可她心裡清楚,這句話說出來,她就把自己賣給了這個謊,再也回不了頭。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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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白穎鼓起勇氣告訴左京自己懷孕那天,心裡像揣了個兔子,砰砰直跳。她挑了個晚上,左京剛下班回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她端了杯熱茶過去,咬咬牙說,「老公,我有個事兒跟你說。」左京抬起頭,笑著問,「啥事兒啊,神神秘秘的?」白穎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我懷孕了。」左京愣了一下,然後眼睛亮得像點了燈,扔下報紙一把抱住她,激動得聲音都抖了,「真的?穎穎,你沒騙我吧?」白穎看著他那純粹的高興,心裡一酸,勉強笑著點頭,「真的,驗過了。」左京抱著她轉了兩圈,笑得像個小孩,「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他那開心勁兒,像刀子一樣扎進白穎心裡。她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可看著他這樣,她什麼也說不出,只能硬著頭皮笑。從那天起,左京對她細心得不得了。每天早起熬粥,怕她吃不下還學了幾樣清淡小菜;晚上回家問她累不累,腳酸不酸,還買了按摩器給她揉腿。他查了一堆孕婦注意事項,連她愛吃的辣椒都不讓碰,說對寶寶不好。最誇張的是,他連碰都不敢碰她,抱一下都輕得像怕把她捏碎,晚上搬了張小床睡客廳,說是「孕期得小心,不能傷了孩子」。白穎看著他忙前忙後,心裡又暖又疼,暖的是他真心疼她,疼的是這份好,她不配。可懷孕三個月下來,白穎發現自己越來越難熬。肚子還沒顯形,但她身子裡那股火燒得越來越旺,像有隻手在她心裡撓,越撓越癢。左京不敢碰她,連手都不敢多放她身上,她知道他是為她好,可她那股饞勁兒卻像野草,壓不住地往上竄。她晚上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想郝江化那粗野的樣子,想他那雙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的力道,想他頂進來時那種撕裂又滿漲的感覺。她恨自己下賤,恨這身子不爭氣,可那渴望像毒癮,燒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她試著自己解決,可手指哪比得上郝江化的粗暴,她越忍越空,越空越想,像是掉進了個黑洞,怎麼也爬不出來。那天是周末,左京加班沒回家,白穎一個人窩在家裡,心裡那團火燒得她坐不住。她穿著寬鬆的孕婦裙,裙子底下啥也沒穿,腿間的空虛像在叫囂。她咬著唇,猶豫了半天,還是撥通了郝江化的電話。電話一接通,那頭傳來他低沉的笑聲,「穎穎,想我了?」那聲音像根羽毛,撓得她心尖直顫。她聲音小得像蚊子哼,「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郝江化嘿嘿一笑,「饞成這樣了?等著,我馬上到。」半小時後,郝江化推門進來,一身汗味混著雪茄氣,粗壯的身子往沙發上一坐,屋子都像小了一圈。他瞅著白穎,眼神像餓狼,帶著股壞笑,「懷孕了還這麼饞?左京那小子真不行啊,連你這火都滅不了?」白穎臉一紅,低聲說,「別提他,你來不就行了?」她心裡亂得像團麻,愧疚跟渴望扭在一起,可那股饞勁兒壓倒了一切。她走過去,腿軟得像踩棉花,主動坐到他腿上,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他那硬邦邦的傢伙,燙得她心跳更快。郝江化咧嘴一笑,大手滑進她孕婦裙,粗糙的掌心直接摸上她光溜溜的大腿,嘿嘿道,「還是老樣子,裙子底下啥也沒穿,等我呢?」他手指故意在她腿根打轉,輕輕刮著那塊敏感的皮肉,弄得白穎身子一抖,熱流瞬間往下竄。她咬著唇,低聲說,「別逗我了……」可那聲音軟得像在求他,哪有半點拒絕的意思。郝江化低笑一聲,手指往上滑,故意在她濕漉漉的花瓣外打圈,就是不進去,嘴上還賤兮兮地說,「瞧瞧這水,懷孕了還這麼浪,左京知道嗎?」白穎臉燒得像火,羞得想躲,可身子卻不聽使喚地往他手上蹭,像個餓了幾天的乞丐。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鬍渣刺得她又疼又麻,熱氣噴在她脖子上,「想我哪兒了?說說看。」白穎閉上眼,眼淚滾下來,聲音顫得像在哭,「想你……進來……」她知道這話有多下賤,可她管不住,那股空虛像要把她吞了。郝江化聽了,笑得更壞,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乳尖,隔著衣服用力一擰,「就知道你饞這口。」他另一隻手探進裙底,指尖撩開花瓣,粗魯地插進去攪了兩下,帶出一串黏膩的水聲,然後抽出來在她大腿上抹了抹,「看看這騷樣,真是要命。」白穎喘著氣,身子軟得像化了,心裡全是左京的臉,可那股渴望燒得她什麼都顧不上。她主動吻上郝江化的唇,他的嘴帶著酒氣和菸味,粗魯地回應,大舌頭攪得她頭暈。她被他壓在沙發上,孕婦裙掀到腰間,他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愣了一下,然後笑得更賤,「懷著我的種,還這麼想要我?」他解開褲子,那根粗長的傢伙彈出來,紅黑髮亮,頂在她濕透的入口磨了幾下,就是不進去。白穎急得哼出聲,「郝爸爸……別磨了……快點……」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像在求饒。郝江化低吼一聲,終於狠狠頂進去,那種撕裂又滿漲的感覺瞬間填滿她。她身子一緊,呻吟從喉嚨裡漏出來,小聲又壓抑,怕吵著鄰居,可那聲音還是勾人得要命。他扶著她的腰,動作比以前輕了點,但每一下都撞得她心跳亂蹦。他低聲在她耳邊說,「穎穎,你這身子真是要命,懷孕了還這麼緊,夾得我爽死了。」他大手滑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揉捏那對變得更敏感的乳房,指尖撥弄硬挺的乳尖,引得她一陣陣顫抖。白穎咬著唇,眼淚滾下來,分不清是羞恥還是快感。她心裡全是左京的溫柔,可身子卻像著了魔,緊緊纏著郝江化。她摟著他的脖子,喘著氣說,「快點……我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像在哭,像在沉淪。就在她繃不住,快要攀上高潮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像雷一樣炸在她耳邊。白穎身子猛地一僵,心跳瞬間停了半拍,腦子嗡的一下全白了。她瞪大眼睛,喘著氣小聲說,「誰……誰啊?」郝江化也愣了一下,動作停下來,低聲罵了句,「操,誰這時候來?」他還沒抽出來,粗喘著氣,眼神帶著點不爽。白穎心慌得像要炸開,推著他的胸口,「快起來,可能是左京!」她聲音抖得像篩子,手忙腳亂地想拉下裙子,可腿軟得根本使不上勁。敲門聲又響了幾下,「穎穎?你在嗎?」是左京的聲音,溫柔又帶著點急。白穎臉色刷地白了,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心裡全是完了完了。她低聲催郝江化,「你快走,從後門!」郝江化咧嘴一笑,慢悠悠地抽身出來,還故意在她腿間抹了一把,「急什麼,他進不來。」他提上褲子,抓起外套,從後門溜了出去。白穎踉蹌著站起來,手抖著整理裙子,擦掉臉上的眼淚,深吸一口氣才去開門。左京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袋水果,笑著說,「加班提早結束,買了點你愛吃的橙子。」他進來一看她臉色蒼白,眼眶紅紅的,馬上關心地問,「你咋了?不舒服?」白穎硬擠出個笑,「沒事,就是有點累。」她心裡像被刀絞,聞著屋子裡還沒散去的汗味,怕得要命,可左京什麼也沒看出來,還蹲下來給她揉腳。她看著他溫柔的樣子,眼淚差點沒憋住。這孩子對左京是好消息,可對她來說,這偷情、這驚魂一刻,是她甩不掉的壞消息。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 第十二章(母親撞見姦情)白穎懷孕四個月,肚子微微隆起,左京還是那樣細心,像捧著個寶。可她心裡那團火沒滅,反而燒得更旺。那天左京出差,說要三天才能回來,白穎一個人待在家,空虛得像有蟲子在咬。她又沒忍住,給郝江化打了電話。她知道這是錯的,可那股饞勁兒像魔鬼,攆都攆不走。郝江化來的時候,天剛擦黑。他一進門就帶著汗味和雪茄氣,粗壯的身子往沙發上一靠,瞅著白穎壞笑,「穎穎,肚子大了還這麼饞?左京不在,你就找我解癢?」白穎臉一紅,低聲說,「別廢話,快點。」她心裡亂糟糟的,愧疚跟渴望扭成一團,可還是主動坐到他腿上,孕婦裙底下啥也沒穿。郝江化咧嘴一笑,大手撩起她的裙子,粗糙的掌心在她大腿上揉,嘿嘿道,「瞧這腿,還跟以前一樣滑。」他手指在她腿根打轉,然後往上滑,撩開那片濕漉漉的地方,賤兮兮地說,「懷孕了還這麼浪,水真多。」白穎咬著唇,身子一顫,羞得想躲,可那股熱流燒得她動不了。她喘著氣說,「別逗了,快點……」郝江化低笑,把她壓在沙發上,解開褲子,那根粗長的傢伙頂進去時,她忍不住哼出聲,還是那種撕裂又滿足的感覺。就在兩人纏得正緊,郝江化扶著她的腰撞得起勁時,門突然「砰」地被推開。白穎腦子一炸,扭頭一看,愣住了——她媽童佳慧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袋菜,臉色刷地白了。童佳慧瞪大眼睛,看著沙發上衣衫不整的白穎和壓在她身上的郝江化,袋子「啪」地掉地上,菜滾了一地。她腦子像被雷劈,愣了幾秒才回過神,聲音抖得像要哭,「穎穎……你……你在幹什麼?」童佳慧心裡像塌了天。她五十多歲了,五年前老公因為心臟病去世,她一個人拉扯白穎長大,把她當命根子。她氣得身子發抖,指著白穎說,「你懷著孕,還跟這老東西搞在一起?你對得起左京嗎?」她眼淚都要下來了,又瞪著郝江化,「你還是人嗎?連孕婦都不放過!」她想衝過去拉開白穎,可腿像灌了鉛,動不了。白穎慌得推開郝江化想坐起來,可腿軟得動不了,裙子還掀在腰間,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媽,你怎麼來了?」郝江化倒是鎮定,慢悠悠提上褲子,站起來瞅著童佳慧,嘴角一扯,笑得有點陰,「童姐,來的不是時候啊。」童佳慧想罵,可郝江化走過去關上門,靠著門眯著眼看她,「童姐,別這麼大火氣。這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種。你要是不信,去問你女兒。」這話像炸彈,炸得童佳慧腦子一片空白。她愣愣地看著白穎,聲音顫得更厲害,「穎穎,他說的是真的?」白穎咬著唇,眼淚止不住,低聲說,「媽,對不起……」這一句話,像刀捅進童佳慧心裡,她踉蹌一下,靠著牆,眼裡全是失望。她心裡翻江倒海,想著老公臨走前還叮囑她照顧好穎穎,可她卻讓女兒變成這樣。郝江化見她這反應,笑了,走近她,語氣帶著威脅,「童姐,這事兒你看到了,要麼閉嘴,要麼我就讓左京知道。你想你女兒這家散了?」童佳慧瞪著他,眼裡有怒又有怕,「你威脅我?」她心裡恨得要命,可又怕得要死。她知道左京那孩子多好,要是知道這事兒,不光白穎完了,連她這當媽的臉也沒地兒放。郝江化聳聳肩,手搭上她肩膀,低聲說,「不是威脅,是商量。你配合我點,這事兒就爛在咱仨肚子裡。」他手滑下來,捏了捏她的腰,眼神變得下流,「你也不差啊,當年我見你時就饞過,現在也不晚。」童佳慧身子一僵,條件反射想推開他,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下。她腦子裡全是白穎那副慘樣,還有左京溫柔的笑。她知道自己要是鬧開,白穎這家就真散了。她咬緊牙,聲音低得像從牙縫擠出來,「你想幹什麼?」心裡像被撕成兩半,一半是怒,一半是無奈。老公走後這五年,她一個人熬過來,把自己當成塊石頭,可郝江化這一碰,像硬生生砸出個裂縫,讓她亂了方寸。郝江化嘿嘿一笑,手更放肆地往她胸前摸,「簡單,你陪我玩玩,我就當沒這回事。」白穎猛地抬起頭,「媽,不行!你別聽他的!」她想爬起來,可郝江化轉頭瞪她一眼,「你閉嘴!這是你媽救你的機會。」白穎愣住,眼淚掉得更凶,心裡像塌了天。童佳慧看著她,眼神複雜,掙扎半天,終於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低聲說,「穎穎,別說話。媽沒事。」她心裡像死了一塊,眼淚順著臉滑下來。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白穎,可那股屈辱燒得她心痛。郝江化咧嘴一笑,把她拉到旁邊的椅子旁,粗魯地解她外套扣子。童佳慧身子僵硬,手緊緊攥著裙邊,眼淚一滴滴掉。她腦子裡全是抗拒,想著老公走後她守了五年清淨,怎麼能讓這老東西碰。可郝江化不急不慢,先是站到她身前,低頭湊近她臉,熱氣噴在她臉頰上,帶著酒味和菸氣,低聲說,「童姐,別繃著了,放鬆點。」他故意放慢動作,手指在她脖子上輕輕劃過,鬍渣蹭著她耳邊的皮膚,又刺又癢,像在試探她的底線。童佳慧身子一抖,心裡罵他無恥,可那股陌生的觸感像點了把小火,讓她腦子亂了。他見她沒動,手指慢慢滑到她胸前,隔著薄衫輕輕捏住那對還算有料的乳房,指尖在她乳尖上打轉,故意不使勁,像撓癢似的挑逗。童佳慧咬著唇,閉著眼,眼淚掉得更凶,心裡喊著不要,可身子卻不爭氣地顫了一下。那種麻癢的感覺,像沉睡多年的東西被喚醒,讓她心跳加速。她想起老公還在時,偶爾的溫存早就成了記憶,這五年她一個人過,把自己當成塊木頭,可郝江化這一撩,像硬生生撕開了封條,她又羞又怕,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郝江化看她這反應,低笑一聲,嘴湊到她脖子上啃,鬍渣刺得她皮膚發麻,熱氣噴在她耳邊,「童姐,你男人走了五年,肯定沒人疼你吧?瞧這身子,還挺嫩。」他故意咬住她耳垂,粗糙的舌頭舔了一下,然後慢慢往下,隔著衣服在她胸口啃咬,牙齒輕輕刮著那塊敏感的皮肉。童佳慧身子一僵,想推開他,可那股熱流竄得她腿軟。她心裡罵自己下賤,想著老公臨走前的樣子,可那久違的癢意像蟲子,爬得她心慌。他手滑進她裙子,粗糙的掌心在她大腿內側來回摩挲,故意不往裡走,就在腿根那塊敏感的地方打轉,時輕時重地撩。童佳慧想夾緊腿,可那股熱氣燒得她動不了。她低聲說,「別這樣……」聲音軟得像在求饒,又像在試探。郝江化聽了,笑得更壞,手指終於探進她內褲,摸到那片意外濕潤的地方,嘿嘿道,「裝什麼?都濕成這樣了,還跟我客氣?」他手指故意在她花瓣外打圈,就是不進去,然後輕輕刮了一下那顆敏感的小核,弄得童佳慧身子猛地一顫,喉嚨裡漏出一聲壓不住的低哼。她臉燒得像火,眼淚掉得更凶,心裡喊著不要,可那股快感像毒,讓她腦子一片白。她想起老公走後那些孤單的夜,連夢裡都不敢想這種事兒,可現在被郝江化硬生生撩起來,她又羞又怕,又有點放不下的癢。郝江化看她這模樣,更來勁了,手指粗魯地插進去攪了兩下,帶出一串黏膩的水聲,然後抽出來在她大腿上抹了抹,「瞧瞧這水,童姐,你這身子可比你女兒老實。」他這話像刀子,戳得童佳慧心裡一痛,可那股熱流卻燒得她繃不住。他脫下她的內褲,把她壓在椅子上,分開她的腿,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別裝了,放開點,我知道你也饞。」他那根粗長的傢伙頂在她濕透的入口磨了幾下,就是不進去,故意吊著她的胃口。童佳慧閉上眼,眼淚淌滿臉,心裡還是抗拒,可身子卻不聽使喚地往前迎了一下。郝江化低吼一聲,狠狠頂進去,那種滿漲感讓她腦子空白。她咬著唇悶哼一聲,心裡還是恨,可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像在找回什麼丟了太久的東西。她終於繃不住,低聲喘起來,像在配合,又像在沉淪。白穎蜷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眼淚流乾了,心裡像被掏空。她想喊,想阻止,可她沒資格。她這場姦情,不光毀了自己,還把媽拖進了深淵。郝江化得逞後,拍拍手,笑著說,「行了,童姐,以後咱們都老實點。」他轉身走人,留下屋子裡一片死寂。童佳慧緩緩扣上衣服,站起來看著白穎,眼神冷得像冰,「穎穎,這是你選的路。」她聲音裡帶著恨,又帶著點說不清的東西,像對白穎失望,也像對自己。她撿起地上的菜袋子,轉身走了。白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摸著肚子,心裡全是痛。她知道,這壞事兒,已經收拾不下了。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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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辦公室遐想)童佳慧這幾年爬到了政府部門的高位,五十多歲的年紀,卻一點沒顯老。她管的事兒不多,平時就在辦公室裡坐坐,翻翻文件,喝杯茶,日子過得清閒。她老公五年前因心臟病走了,她一個人撐著家,把白穎養大,還能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靠的就是那份沉穩和氣場。可最近,她心裡總有點亂,亂得她自己都說不清。那天是周一,童佳慧一早就到了辦公室。她穿著一身黑色辦公套裝,短裙剪裁得剛剛好,露出膝蓋上面一點點,顯得幹練又不失女人味。腿上是她最愛的黑色絲襪,薄得像層霧,卻緊緊貼著她的皮膚。那絲襪是她特意挑的高檔貨,帶著淡淡的珠光,質地細膩得像絲綢,輕輕一碰就能感覺到那滑溜溜的觸感。走路時,她小腿上的嫩肉在絲襪下微微顫動,像水波一樣,隨著步伐輕輕晃。那層薄薄的黑色布料,把她小腿的每一寸肌膚都裹得嚴嚴實實,卻又透出點若隱若現的誘惑。陽光從窗戶斜進來,落在她腿上,絲襪的光澤就像打了層高光,閃著細碎的光點,把她小腿的線條襯得更細膩光滑,像是剛從牛奶裡撈出來似的,白得發亮,又嫩得勾人。她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細帶高跟鞋,鞋跟五厘米,細細的鞋帶纏在足踝上,像條優雅的黑蛇,勾勒出她腳踝那塊精緻的弧度。鞋面是啞光皮質,跟絲襪的光澤對比,更顯得那雙腿又長又直。每走一步,高跟鞋跟著輕輕晃動,發出「嗒嗒」的細響,在安靜的走廊裡回蕩,像在敲她的心。她推開辦公室門,放下手提包,坐到皮椅上,習慣性地翹起腿。絲襪在腿與腿之間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那聲音細得像耳語,卻像針一樣扎進她心裡。她低頭瞥了一眼,絲襪緊貼著小腿,薄得能隱約看到皮膚的紋理,卻又把那塊嫩肉勒得恰到好處,誘人得要命。童佳慧平時不愛打扮,可這身裝扮是她在官場多年的標配,既端莊又有點勾人。她知道自己這模樣,年輕同事背地裡沒少偷瞄,可她從來不點破。今天卻不一樣,她腦子裡閃過郝江化那雙餓狼似的眼神。那天的事兒像根刺,扎在她心裡,拔不掉也忘不了。她閉上眼,手指無意識地捏著桌上的筆,腦子不由自主地掉進了那晚的感官漩渦。她記得那天她也穿著絲襪,跟今天這雙差不多,薄得像層影子,裹著她的腿。郝江化那雙粗糙的大手在她腿上亂摸時,絲襪被他拽得發出細微的撕裂聲,像在抗議,又像在勾他更用力。她還記得他手指滑過她大腿內側時,那粗糙的觸感跟絲襪的光滑撞在一起,像砂紙磨過絲綢,又麻又癢,燒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她耳邊又響起他那下流的聲音,低聲說,「童姐,這腿裹著絲襪,真是要命。」那熱氣噴在她脖子上,帶著酒味和菸氣,像把她全身的感官都點著了。她記得他嘴啃在她脖子時,鬍渣刺得她皮膚發麻,那種刺痛混著熱流,讓她腿軟得站不住。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汗味,濃得像野獸,卻硬生生勾起了她壓了五年的饞。她猛地睜開眼,深吸一口氣,想把這些畫面甩出去,可那股熱流黏在身上,甩不掉。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腿,絲襪緊貼著小腿,薄薄的布料下,嫩肉被勒得微微鼓起,像在呼吸。那層珠光閃得她心跳快了幾拍,她腦子裡閃過郝江化的壞笑,想著他要是現在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這身打扮,會不會伸手撩她的裙子,扯她的絲襪,再用那粗野的手指在她腿上亂摸?她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大腿,指尖隔著絲襪輕輕滑過,那滑溜溜的觸感像電流,竄得她心裡一熱,又麻又癢。她閉上眼,腦子裡全是那天晚上,他壓在她身上時,她腿上的絲襪被他揉得亂七八糟,最後扯破一塊,露出裡面白嫩的皮肉,那撕裂的快感像刀子,割開了她五年的清冷。她喘了口氣,身子不自覺地靠進椅背,腿微微張開,絲襪的「沙沙」聲又響起來,像在撩她自己的心。她手滑到大腿內側,指尖隔著絲襪輕輕按了按,那塊嫩肉被薄布裹著,又軟又熱,讓她心跳更快。她腦子裡閃過郝江化那雙手,粗魯地探進她裙子,撕開她絲襪時的力道,她當時又羞又怕,可那股熱流卻燒得她動不了。她咬著唇,手指不自覺地往上滑,隔著絲襪摸到那片私密的地方,薄薄的布料下已經有點濕熱。她心裡一驚,想抽回手,可那股癢意像火,燒得她繃不住。她低聲罵自己,「童佳慧,你瘋了?」可手還是沒停下來,指尖隔著絲襪輕輕揉了揉,那滑膩的觸感混著薄布的摩擦,像電流竄遍全身。她腦子裡全是郝江化的影子,他那粗長的傢伙頂進去時的滿漲感,他低吼著在她耳邊說,「童姐,你也饞。」她身子一顫,腿不自覺地夾緊,指尖更用力地按下去,隔著絲襪和內褲揉著那塊敏感的地方。那層薄布被她弄得濕透,黏在皮膚上,像第二層皮膚,把她的羞恥和快感都放大。她喘得越來越急,腦子一片白,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被他壓著時的無力與沉淪。就在她快要繃不住時,辦公室的門突然傳來「咚咚」兩聲敲門聲。她猛地一驚,像被雷劈,手忙腳亂地抽回手,身子從椅子上彈起來。臉燒得像火,紅暈從脖子爬到耳根,她低頭一看,絲襪大腿內側被揉得起了褶,濕漉漉地貼著皮膚,指尖還沾著點黏膩的濕意。她心跳得像擂鼓,慌得連呼吸都亂了,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別讓人看出來!「誰?」她聲音抖得不成樣,硬擠出一點官場上的威嚴,可那顫音怎麼也藏不住。門外傳來一個熟悉又讓她心驚的聲音,「童姐,是我,郝江化。」這名字像炸彈,她腦子「嗡」地一聲,腿差點軟了。她瞪著門,臉上的紅暈更深,心裡亂成一團:他怎麼來了?他會不會看出什麼?她剛剛還在幻想他,現在他真站在門外,像要把她那點醜態全挖出來。她趕緊拿紙擦了擦手,整理裙子,可那絲襪上的濕痕藏不住,她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假裝鎮定地說,「進來吧。」門一開,郝江化那粗壯的身影走了進來,還是那股汗味混著雪茄氣,眼神一掃就落在她腿上,嘴角扯出個壞笑,「童姐,今天這身打扮,真夠味。」他這話像刀,戳得她心裡一抖,臉上的紅暈藏都藏不住。她低頭假裝翻文件,聲音硬邦邦地說,「有什麼事?說。」可心裡卻慌得要命,生怕他聞出什麼,看出她剛剛在這辦公室裡幹了什麼下賤的事兒。郝江化靠著門框,眯著眼打量她,「沒啥大事,就是來看看你。那天的事兒,你還記得吧?」他故意拖長語氣,眼神在她絲襪上轉了一圈,像在剝她的衣服。童佳慧心裡一緊,手指攥著筆,指甲掐進掌心,強壓著那股羞恥和亂竄的熱流,低聲說,「沒什麼好記的,你走吧。」可她知道,這話騙不了自己,更騙不了他。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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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辦公室的脅迫)童佳慧坐在辦公室的皮椅上,心像被撕開的傷口,剛剛那場羞恥的幻想還在她腦子裡燒,臉上的紅暈像火,絲襪大腿內側的濕痕黏著皮膚,像在嘲笑她有多不堪。她低頭假裝翻文件,手指攥著筆,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咬緊牙,可那股熱流還在身上竄,像毒一樣壓不下去。她心裡喊著:我怎麼能變成這樣?我還是那個端莊的童處長嗎?可腦子裡全是郝江化的影子,那雙餓狼似的眼,那粗野的笑,像把她五年的清冷撕得粉碎。她恨自己,恨這身子不爭氣,可那股癢意像蟲子,爬得她心亂如麻。門一開,郝江化走了進來,那股汗味混著雪茄氣像拳頭砸進她鼻子。他眼神一掃,落在她腿上,嘴角扯出個壞笑,「童姐,今天這身打扮,真夠味。」這話像刀,戳得她心裡一抖,臉燒得更厲害。她硬著頭皮,擠出官場上的威嚴,「有什麼事?說。」可聲音抖得像風裡的葉子,藏不住心裡的慌。她腦子裡全是恐懼:他看出什麼了?他會不會把我剛剛的醜態抖出去?她想站起來趕他走,可腿像灌了鉛,動不了。郝江化沒急著回答,慢悠悠關上門,反手上了鎖,那「咔嗒」一聲像鎖住了她的命。她心跳快得像擂鼓,腦子裡閃過無數念頭:他要幹什麼?他不會真要把那天的事鬧大吧?我這半輩子撐起的臉面怎麼辦?她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手心已經濕透,連筆都攥不穩。他靠著門框,眯著眼打量她,「沒啥大事,就是來看看你。那天的事兒,你還記得吧?」他故意拖長語氣,眼神在她絲襪上轉了一圈,像要把她剝光。童佳慧咬緊牙,低聲說,「沒什麼好記的,你走吧。」可這話像紙糊的,她知道自己剛剛還在幻想他,手指還沾著那點羞恥的濕意,現在他站在眼前,像要把她藏不住的秘密全挖出來。她心裡像被火燒,又怕又亂,怕他聞出那股味,怕他把她這輩子的尊嚴踩進泥裡。他嘿嘿一笑,慢步走過來,粗壯的身子往她桌前一靠,大手撐著桌面,低頭湊近她,「童姐,別裝了。我看你這臉紅的,剛剛在想啥?」他鼻翼動了動,像在聞什麼,嘴角笑得更壞,「這屋子裡有股味兒,挺熟的。」這話像炸彈,她腦子「嗡」地一聲,臉燒得像要滴血,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心裡尖叫:他知道了!他聞出來了!我完了!她慌忙別過頭,假裝整理文件,「別胡說,出去!」可語氣軟得像在求饒,像個被抓現行的賊。她想撐起官場上的架子,可那股羞恥燒得她腦子一片亂,連自己都騙不了。郝江化低笑一聲,手突然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硬把她的臉轉過來對著他,「童姐,咱倆心裡都明白。那天你不是挺配合?現在裝什麼正經?」他手指粗糙,帶著汗味,捏得她下巴發疼。她想甩開,可他力氣大得像鐵,她掙不脫,眼裡閃過一絲慌。她腦子裡像打仗,一邊喊著:我不能讓他得逞!我是政府高官,怎麼能讓這老東西糟蹋?另一邊卻有個聲音在低語:你剛剛不也饞他?不也自己弄得一塌糊塗?她咬緊牙,瞪著他,「放手!你再亂來,我喊人了!」她聲音硬起來,可心裡怕得要命,怕他真把那天的事抖出去,怕同事們看她的眼神從尊敬變成鄙夷,怕自己這半輩子撐起的臉面塌成灰。他不鬆手,反而湊得更近,熱氣噴在她臉上,帶著酒味,低聲說,「喊人?行啊,你喊。讓你那些下屬看看,高高在上的童處長,在辦公室裡幹什麼下賤事兒。」這話像刀,戳得她心裡一顫,眼淚差點掉下來。她腦子裡閃過秘書小張的笑,還有那些下屬的竊竊私語,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被人戳脊梁骨。她咬緊牙,瞪著他,「你威脅我?」可聲音抖得像要哭,氣勢全沒了。她心裡像被火燒,恨他無恥,恨自己無能,可又怕得要死,怕他真把白穎的秘密捅出去,怕左京知道後那溫柔的笑變成冰冷的刀。郝江化咧嘴一笑,放開她的下巴,手滑到她肩膀上,輕輕捏了捏,「不是威脅,是商量。你不想白穎的事兒傳出去吧?左京那小子知道了,你女兒這家就散了。」他手往下,隔著套裝在她胸前揉了一把,力道不重,卻帶著挑逗,「再說,你這身子,憋了五年,也該鬆快鬆快。」童佳慧身子一僵,想推開他,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下。她腦子裡全是白穎懷孕的樣子,想著女兒那副慘兮兮的臉,還有左京對她的信任。她這當媽的,怎麼能讓穎穎的家散了?可另一邊,她又恨自己,恨自己那天怎麼就沒死命推開他,甚至還迎合了他的粗野。她心裡像被撕成碎片,一邊是母愛逼她低頭,一邊是尊嚴讓她想死,五年的清冷像被他一腳踹進深淵,她又羞又怕,卻動不了。她咬著唇,低聲說,「你想幹什麼?」聲音低得像從牙縫擠出來,心裡全是屈辱,像被刀割。郝江化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啪」地拍在桌上。童佳慧一看,腦子一炸——那是根褐色的假陽具,表面滿是粗棱溝壑,看著就讓人心悸,像個猙獰的怪獸。她猛地站起來,「你瘋了?這是辦公室!」她心裡尖叫:這是我的地盤,我是高官,怎麼能讓他這麼羞辱我?可郝江化不慌不忙,把那東西底部的吸盤按在桌邊,固定得穩穩的,然後瞅著她,笑得下流,「童姐,別繃著了。我知道你剛剛幹了啥,這玩意兒,比你手指好使。」她臉紅得像血,氣得身子發抖,「滾出去!」可這話喊得像風,腦子裡全是羞恥:他真看出來了?他怎麼敢拿這東西來糟蹋我?她想衝過去把他推出去,可腳像釘在地上,心裡的怕像鐵鏈,把她死死鎖住。郝江化站直了身子,語氣變冷,「你不玩,我就把那天的事兒,連你女兒肚子裡孩子的真相,全抖出去。你自己選。」這話像鐵錘,砸得她心裡塌了一塊。她愣在原地,眼淚終於繃不住,順著臉滑下來。她腦子裡全是白穎的哭臉,左京的溫柔,還有自己這些年在官場撐起的尊嚴。她想喊救命,想報警,可又知道,這事一鬧開,她什麼都沒了。她心裡像有兩個人打架,一個喊著要反抗,一個說為了穎穎只能認命,她掙扎得像要炸開:我不能讓他得逞!可我也不能讓穎穎毀了!郝江化看她這反應,笑了,走過來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桌邊,「別哭了,玩玩而已。」他手在她腰上一捏,硬把她推到桌前,側身騎在桌邊,低聲說,「脫了,坐上去。」童佳慧身子一抖,眼淚掉得更凶,心裡像被刀絞:我怎麼能幹這種事?我守了五年清淨,怎麼能讓這老東西逼成這樣?她低聲說,「別這樣……」聲音軟得像求饒,心裡還抱著一絲幻想,想讓他放過她。可郝江化不理,手伸進她裙子,粗魯地扯下內褲,絲襪被他拽到膝蓋以下,露出白嫩的大腿。他拍了拍她屁股,「快點,別讓我等。」童佳慧閉上眼,眼淚淌滿臉,心裡像死了一樣:我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我這輩子都完了!她腦子裡閃過老公的笑,閃過白穎小時候拽著她衣角的樣子,閃過自己這些年獨自撐家的苦。她告訴自己,這是為了穎穎,可那股屈辱像火,燒得她心痛得要裂開。她顫抖著抬腿,左腳穿著高跟鞋蹬在地上,黑絲大腿繃得筆直,右腳踩上桌子,臀腿大開,對著那根褐色假陽具。她心裡喊著:老公,對不起,我沒臉見你了!她想死,想跳下去,可母愛像根繩,把她死死綁住,讓她動不了。郝江化站在一旁,眯著眼看著她,手在她大腿上滑過,挑逗地捏了捏,「童姐,這腿真嫩。」他手指在她腿根打轉,故意往那片濕熱的地方蹭了蹭,嘿嘿道,「瞧瞧,都濕了,還裝什麼?」童佳慧身子一顫,想夾緊腿,可那姿勢根本動不了。她心裡罵自己下賤,罵自己怎麼又濕了,可那股熱流像毒,燒得她又羞又怕。她咬著唇,低聲說,「別碰我……」可這話像在騙自己,心裡那個聲音在低語:你不也饞這感覺?你不也剛剛自己弄過?她恨這聲音,恨自己怎麼變成這樣,可身子卻不爭氣地顫抖,像在迎合他的挑逗。郝江化不聽,手扶著她的腰,硬把她往下按。那根假陽具頂進去時,她悶哼一聲,那粗棱刮著內壁,又疼又麻,滿漲得她腦子發白。她心裡尖叫:我不要!我要停下來!可那股快感像刀,割開她的理智,讓她動不了。她目光迷離,眼淚還在掉,身子卻不自覺地動起來,緩緩聳動著赤裸的圓臀。那假陽具表面滿是溝壑粗棱,濕漉漉地沾滿了她的愛液白漿,每動一下,就有更多淫液從陰道縫隙裡流出來,順著棒身滴到桌上,積了厚厚一灘。她心裡像塌了天,自我厭棄像毒藥:我怎麼變成這樣?我還是那個童佳慧嗎?她想起老公的溫柔,想起自己曾經的驕傲,可現在她卻在這辦公桌上,像個下賤的女人,為了保住女兒的家,把自己賣了。她心裡像被刀絞,卻被那股快感拽著,停不下來。郝江化看著這一幕,笑得更壞,手在她胸前揉捏,指尖撥弄乳尖,「童姐,瞧你這浪樣,比那天還帶勁。」他這話像針,扎得她心裡一痛,眼淚掉得更凶。她想停下來,想甩開這一切,可腿軟得像棉花,腰不自覺地動得更快。那假陽具的粗棱刮得她又麻又癢,快感一波波湧上來,像要把她淹沒。她心裡喊著:停下!你不能這樣!可身子像脫了韁的馬,越動越急,喘息聲越來越大,像在沉淪,又像在逃避。她恨自己,恨這身子為什麼這麼不爭氣,可那股熱流燒得她腦子一片白,什麼理智都沒了。她心裡像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是端莊的童處長,喊著要守住尊嚴,一個是沉淪的女人,饞著這久違的快感。她掙扎得像要裂開,可快感像潮水,把她越推越遠。就在她快要繃不住,感覺自己要被這股快感吞沒時,門外突然傳來「咚咚」兩聲敲門聲。她腦子一炸,像被雷劈,身子猛地一僵,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瞪著門,腦子裡全是恐懼:誰?誰在外面?他們聽見了嗎?會不會推門進來?她想停下來,想跳下桌子,可那假陽具還在她體內,粗棱卡得她動不了。她心裡尖叫:別進來!別讓人看見我這副樣子!她腦子裡閃過秘書小張的臉,閃過下屬們的竊竊私語,閃過自己這些年端莊的形象全塌成泥。她想喊,想求饒,可喉嚨像被堵住,連氣都喘不勻。那股緊張像火上澆油,燒得她全身繃緊,敏感的地方猛地一縮,快感像炸彈,瞬間炸開,比剛剛任何一刻都猛烈。郝江化低笑一聲,手按住她的腰,不讓她停,「別慌,童姐,門鎖著呢。」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繼續,別停,讓外面的人聽聽你多浪。」這話像刀,戳得她心裡又羞又怕,可那股背德的快感像毒,燒得她腦子空白。她咬緊唇,想壓住聲音,可身子不聽使喚,臀部猛地一沉,那假陽具頂到最深處,粗棱刮得她一陣痙攣。她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門外的人聽見了她的喘息,看見她這副下賤模樣,還有她這些年撐起的尊嚴全塌了。這恐懼像催化劑,讓她繃不住,低聲哼出一聲,腿猛地繃直,整個人抖得像篩子,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那瞬間,她腦子一片白,快感像炸開的煙花,把她整個人吞沒。她心裡全是羞恥和背德:我怎麼會在這時候高潮?我怎麼能這麼下賤?可那股快感太猛,像要把她撕碎,她連喘息都壓不住,喉嚨裡漏出細碎的低吟,像在沉淪,又像在崩潰。淫液從她體內湧出來,順著假陽具滴到桌上,濕得一塌糊塗,像在嘲笑她的墮落。她閉上眼,眼淚混著汗水滑下來,心裡像塌了天:我完了,我連人都不是了!可那股背德的快感像根刺,扎在她心裡,拔不掉。她心裡的情感像暴風雨,一邊是母愛逼她犧牲,一邊是尊嚴讓她想死,一邊是羞恥燒得她無地自容,一邊是快感讓她沉迷,她像被撕成無數塊,什麼都抓不住。門外的敲門聲停了,沒人進來,可那片刻的緊張已經把她推下了深淵。郝江化拍拍她的臉,笑得像個贏家,「童姐,瞧你這樣,爽夠了吧?」她沒力氣回話,身子軟得像泥,靠在桌上喘氣,心裡像死了一塊。她想起老公的笑,想起白穎小時候的依賴,想起自己這些年獨自撐家的苦,可現在她卻在這辦公室裡,變成這副下賤模樣。她知道,自己這輩子的臉,全丟在這了,可那股背德的快感像毒,燒在她心裡,讓她又恨又怕,又放不下來。白穎回憶錄II:欲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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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母女談心)夜色濃得像墨,客廳的燈光昏黃,照得童佳慧的臉半明半暗,像蒙了層霧。她坐在沙發上,手裡的茶杯涼透,指尖攥得發白,眼神空洞,像被抽乾了魂。腦子裡還是辦公室的那一幕:那根褐色假陽具的粗棱刮得她又疼又麻,郝江化那下流的笑像刀,還有敲門聲響起時,她在羞恥和快感中崩潰的高潮,像把她這輩子的臉燒成灰。她心裡像被刀絞,恨自己怎麼就沉進去了,恨自己為了白穎,把尊嚴踩進泥裡。她瞥了眼牆上老公的遺照,低聲說,「我對不起你。」這話像針,扎得她心更痛。白穎推門進來,手裡拎著超市的袋子,臉白得像紙,眼圈紅腫,像哭了整晚。她看著童佳慧,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像被什麼堵住,硬生生咽回去。童佳慧抬起頭,眼神冷得像冰,聲音低沉,帶著刀子般的銳利,「穎穎,坐。咱們談談。」這話不重,卻像塊鐵,砸得白穎身子一抖。她知道,媽已經猜到了什麼,可她沒勇氣面對,她怕一開口,這家就真散了。白穎低著頭,慢慢坐下,手指攥著衣角,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她咬緊牙。她腦子裡全是郝江化的影子,那個讓她又怕又饞的老男人,還有他帶她進的那間調教室,像個吞人的黑洞,把她拽進了無底深淵。她低聲說,「媽,我……我對不起你。」聲音抖得像風裡的葉子,眼淚啪嗒掉下來,像在求饒,又像在崩潰。童佳慧冷笑一聲,手指攥緊杯子,骨節發白,聲音像從牙縫擠出來,「對不起?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在辦公室裡……」她說不下去了,腦子裡閃過那根假陽具頂進去時的滿漲感,還有敲門聲響起時,她高潮得像個下賤女人的醜態。她閉上眼,眼淚滑下來,心裡像被火燒:我這輩子都完了,可我還是放不下你!她深吸一口氣,聲音更冷,「穎穎,你告訴我,你跟那老東西,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能讓他碰你?你有左京,你怎麼能!」她的聲音猛地拔高,像刀子劈下來,卻藏不住心裡的痛,像在質問白穎,也像在質問自己。白穎身子一顫,眼淚掉得更凶,心裡像被撕開。她知道,這事藏不住了,她得說,不然媽會恨她一輩子。她咬緊牙,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他……他給了我一種感覺,我從來沒試過,像毒一樣,我擋不住。」她閉上眼,腦子裡閃過那間調教室的畫面,那扇門一關,像把她跟整個世界隔開,留下的只有她和郝江化的喘息,還有那些讓她心驚肉跳的工具。「那天,他帶我去了他家地下室,說有東西給我看。我以為就是普通房間,可他推開門,我傻了。」白穎的聲音顫抖,像在回憶,又像在懺悔,「那屋子像個地牢,牆上掛滿了東西:黑色的皮鞭,紅色的麻繩,亮晃晃的鐵鏈,還有一些怪模怪樣的工具,桌上放著一排金屬棒和凸起的假陽具,每件都散著股冷冰冰的味兒,像能把人嚥下去。屋子裡沒窗,只有盞暗紅的燈,照得牆上影子晃來晃去,像鬼一樣。我腿都軟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腦子裡全是左京的臉,想跑,可他眼神像狼,盯得我動不了。」她停了一下,眼淚順著臉滑,聲音更低,「他關上門,鎖一響,像把我跟整個世界隔開了。他笑著說,『穎穎,進來玩玩,這地方會讓你忘了所有煩惱。』我心裡怕得要死,腳像釘在地上,動不了。他走過來,站我面前,低聲說,『脫衣服。』語氣硬得像命令,沒一點溫柔。我手抖得不行,心裡喊著不能聽他的,可手還是動了,開始解扣子。每脫一件,我都覺得自己在往下掉,像把自己剝光給他看,心裡全是羞恥,像被刀割。衣服全脫了,我站在那,冷風吹著皮膚,我心裡又有種怪怪的感覺,像……像被放開了,什麼左京、什麼責任,全都不用管了,只剩我和他。」白穎咬著唇,臉燒得像火,心裡像被刀絞:我怎麼能說這些?我怎麼能讓媽知道我這麼下賤?可她停不下來,像被什麼逼著,非要把這秘密吐出來。「他走過來,拿了根黑色的皮鞭,鞭梢是軟皮,冰得像蛇。他沒打,就是拿那鞭梢在我身上輕輕劃,從脖子到胸,再到大腿內側,慢慢地,像在畫什麼。皮子蹭著皮膚,又冷又麻,像電流竄過來,燒得我腦子一片白。我嚇得要死,心裡喊著停,可身子卻不聽使喚,顫得像篩子。他笑著說,『穎穎,瞧你這反應,比我想的還帶勁。』他的聲音粗得像砂紙,刮得我心裡發慌,可腿卻軟得站不住。」「他把我推到一個木架子上,架子是黑色的,上面有鐵環,散著股木頭和皮革的味兒。他拿了根紅色的麻繩,繞著我手腕綁,綁得緊,繩子勒進皮膚,疼得我咬緊牙,可那疼裡又有種怪怪的熱,像在勾我心裡的什麼東西。他綁完手,又拿繩子從我胸前繞過去,繩子磨著乳頭,每拉一下都像電擊,麻得我低哼了一聲。我想喊停,可嘴張開,聲音卻像在求他繼續。他低頭在我耳邊說,『你這身子,天生就是給我玩的。』他的鬍渣蹭著我耳朵,又刺又癢,熱氣噴在我脖子上,燒得我腦子空白。」白穎的聲音越來越抖,眼淚掉得像斷了線的珠子,「他從桌上拿了個東西,像根金屬棒,表面全是凸起的疙瘩,硬得像鐵,冷得像冰。他讓我跨在一個皮墊子上,墊子下面固定著那根棒。他說,『穎穎,坐上去,動起來,不然今晚你走不了。』我怕得要死,心裡喊著不能,可他站在那,笑著看我,眼神像刀,割得我動不了。我試著坐下,那棒子頂進去時,冷得我一哆嗦,凸起刮著內壁,又疼又麻,像要把我撕開。我想停,可他伸手捏住我胸前的繩結,輕輕一扯,繩子磨得我一陣痙攣,那感覺太強了,像火燒進腦子,我停不下來。我動得越來越快,棒子刮得我又麻又癢,水流了一地,黏得墊子都濕了。我知道我在幹什麼下賤事,可我腦子空了,像個……像個不要臉的女人!」她說到這,猛地捂住臉,哭得肩膀發抖,「媽,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可那感覺太強了,像毒一樣,我擋不住!每次進那屋子,我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可他一碰我,我就什麼都忘了!」她抬起頭,眼裡全是懺悔和絕望,哭著喊,「媽,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拖進來的!我該死!」童佳慧聽著,臉色白得像紙,手裡的杯子「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一地。她腦子裡全是畫面,想著自己女兒被那老東西綁在架子上,繩子勒著皮膚,金屬棒刮得她崩潰,心裡像被刀捅,疼得喘不過氣。她猛地站起來,指著白穎,聲音尖得像刀,「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左京的妻子,你怎麼能讓那老東西碰你!你怎麼能這麼下賤!」她的聲音像炸開的雷,帶著恨,帶著痛,可眼淚卻止不住地掉。她心裡像被火燒,想甩白穎一巴掌,可手抬到一半,又顫抖著放下。她腦子裡閃過自己在辦公室裡的屈辱,那根假陽具頂進去時的快感,還有敲門聲響起時,她在羞恥中高潮的醜態。她突然覺得,她跟白穎一樣,都被郝江化拽進了同一個深淵。白穎猛地撲過去,抱住童佳慧的腿,哭得像個孩子,「媽,我不想這樣的!我試過停下來,可我擋不住!那屋子像個魔窟,每件東西都在勾我,我知道我對不起左京,對不起你,可我腦子空了,我擋不住!」她的哭聲像刀,扎得童佳慧心裡更痛。她腦子裡全是調教室的畫面,繩子勒著白穎的皮膚,金屬棒刮得她崩潰,像跟她自己在辦公室裡的屈辱重疊,讓她又羞又怕。童佳慧身子晃了晃,扶住沙發才沒摔倒。她咬緊牙,聲音低得像從地獄爬出來,「穎穎,你知不知道,你這一錯,毀的不光是你自己,還有我!」她的聲音裡帶著恨,帶著痛,可更多的是無力。她閉上眼,眼淚滑下來,低聲說,「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在辦公室裡……讓他逼著我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護你,把這輩子的臉全丟了!」白穎愣住,眼淚還在掉,腦子「嗡」地一聲,像被雷劈。她看著童佳慧,聲音抖得像要斷,「媽,你……你說什麼?你也……」她沒說完,可眼神已經猜到了什麼,心裡像塌了天。她哭得更凶,抱著童佳慧的腿,聲音哽咽,「媽,我該死!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我要沒跟他,我要沒去那屋子,你就不會……」她說不下去了,哭得像要斷氣,腦子裡全是調教室的畫面,還有媽在辦公室裡被逼的場景,像兩把刀,割得她心裡血淋淋。童佳慧聽著,心裡像被撕成兩半。一半是怒,恨白穎怎麼能墮落成這樣,恨她把整個家拖進泥潭;一半是痛,痛女兒被那老東西毀了,痛自己也沒能守住清白。她猛地蹲下來,抱住白穎,聲音顫抖,「穎穎,你聽著,你要是還想保住你跟左京的家,就離那老東西遠點!你再跟他糾纏,我這當媽的,就真沒臉活了!」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帶著絕望,像在求白穎,也像在求自己。她腦子裡閃過自己在辦公室裡的高潮,那敲門聲響起時的羞恥與快感,像毒一樣燒在她心裡,讓她又恨又怕。白穎愣住,眼淚還在掉,點點頭,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媽,我試試……我試試。」可她心裡知道,這話像風,說了也抓不住。她跟郝江化的糾纏,像根拔不掉的刺,扎在她心裡,也扎在媽心裡。她抱著童佳慧,哭得像個孩子,心裡全是痛。她知道,這家,已經裂了條縫,怎麼補都補不回來。童佳慧抱著白穎,眼淚掉在女兒頭髮上,心裡像死了一塊。她想起老公的笑,想起白穎小時候的依賴,想起自己這些年獨自撐家的苦,可現在,她跟女兒一樣,都在這深淵裡掙扎,誰也救不了誰。她低聲說,「穎穎,咱們都錯了。可我還是你媽,我得拉你出來。」可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她知道,這條路,已經回不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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