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1-25)作者:岛子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4-09 9:34 已读21322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1-2)
【霸道高冷的太后被儿子调教成母狗,狠狠开宫种付】
作者:岛子
2025/04/09 发布于 pixiv
字数:11382

  标签:母子 下克上 太后 皇后 古风 朝堂 历史 调教 【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23-25 【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20-22 【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17-19 【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11-16 【霸道太后沦落为宫女的玩物】06-10   第1章

  昭启十一年春,皇城正德殿内一片肃静。檐角铜铃被微风轻拂,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更衬得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檀木地板上映着两排金烛台投下的摇曳光晕,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一个个挺直腰板,目视前方。殿中央空旷的位置,一名身着绯红官服的官员正在陈奏,正是当朝吏部左侍郎夏纯启。这位年近五旬的老臣虽已鬓染霜色,但精神矍铄,声音洪亮:"启禀太后娘娘,兵部尚书何英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业已递上辞呈,请乞骸骨。此事已于数日前蒙太后恩准。今老臣斗胆进言,恳请太后圣裁,择贤任能,补兵部尚书之职。"

  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龙椅。然而此刻坐在那张象征至高权力的龙椅上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今圣上刘绍宸。只见他一身明黄龙袍,衣褶纹路清晰可见;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英气,举手投足皆显帝王威仪。他的五官轮廓分明,鼻梁挺拔,唇线刚毅,下巴微微扬起,彰显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只是这威严之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却不时往身后飘去。

  在龙椅之后,一道精致的紫金雕花屏风隔开了内外。屏风上悬挂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帘,随风轻轻摆动,在地上洒下淡淡的影子。透过帘幕的缝隙,隐约可见一位贵妇的身影。

  她便是当朝太后邓昭岚,当今皇上的生母。看样貌是三十有余,实则年已四十,但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她云鬓高挽,凤簪玉钗,肌肤胜雪。即便隔着帘幕,也能看出她那曼妙丰腴的身姿。一件玄色织锦绣蟒团褂包裹着她傲人的胸围,腰间束着一条镶金嵌宝的鸾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下身是一袭绣着四爪游龙暗纹的石青色百褶裙,层层叠叠铺散开来,端庄大气。

  此时的邓昭岚神色凝重,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细纹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成熟的魅力。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线,显示出她内心的不悦。那双玉藕般的手臂交叠放在膝上,时不时轻轻摩挲,似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尽管她的面容冷峻威严,但眉宇间的那抹愁容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复杂的心绪。

  正德殿内的空气愈发沉闷,所有人的呼吸都放得极轻。夏纯启跪在地上,额头抵地,静静地等待着太后的回应。而年轻的皇帝依然端坐在那里,看似一本正经,实际上却是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频频回头窥探珠帘之后的身影。

  "夏爱卿,"邓昭岚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又不失威严,"可有人选向本宫举荐?"她修长的食指轻轻地在膝盖上叩击,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高贵优雅。

  夏纯启低垂着头,恭敬地跪伏在地:"回太后话,臣确实有一人选。"他顿了顿,趁着说话的间隙悄悄抬眼看向龙椅上的皇帝。只见刘绍宸面无表情,却飞快地朝自己眨了几下眼睛,那双凤眼里满是暗示的意味。

  夏纯启心中了然,立刻接着说道:"启禀太后,前任江西太守卢渊,为人刚正不阿,处事公正无私。臣记得他在任期间,曾妥善处理过多起重案要案,令百姓安居乐业。此人精通兵法,治军严谨,想必是担任兵部尚书的最佳人选。"他说这话时语气笃定,显然早已准备妥当。

  邓昭岚微微颔首,乌黑的秀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碎发不经意间滑落到耳边。她端坐在帘幕后,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似是在权衡,又像是洞悉了一切。她的玉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衣袖上的流苏,这个看似随意的小动作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从容不迫。

  "皇上以为呢?"邓昭岚忽然问道,声音平静如水,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刘绍宸闻言立刻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大殿中央,对着珠帘深深施了一礼:"儿臣认为,卢大人确是胜任兵部尚书一职的不二人选。"

  邓昭岚听完,缓缓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她略作思索后说道:"卢渊倒是个人才,只是……"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朕以为不如让现任兵部右侍郎何弦升任尚书,左侍郎赵炳成则擢升右侍郎。"

  话音未落,站在朝班中的两位大臣已经快步出列。他们先是对着帘后的太后躬身行礼,然后齐声答道:"微臣谢太后隆恩!"

  刘绍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原本期待的计划被打乱,本想借机安插自己的亲信,却被母亲巧妙地化解了。他下意识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着刚刚领受圣命的两位大臣,眉头紧锁,牙关紧咬。

  何弦与赵炳成察觉到了皇帝的目光,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两人虽然应承了太后的新任命,但从他们的姿态来看,显然也知道这件事背后暗藏的波涛汹涌。

  正当刘绍宸准备再次开口争取时,邓昭岚忽然悠悠说道:"至于兵部左侍郎一职,就由皇上自行选定罢。本宫今日乏了。"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的姿态松弛了几分,靠在锦榻上。

  话音刚落,一位体态丰腴的宫女立刻上前一步,尖声唱喏:"太后起驾!"这位宫女约莫三十五六年纪,身穿海棠红绣金丝褙子,腰系碧玉玲珑绦,脚踏珍珠缀饰缎靴。她的容貌艳丽,皮肤白皙光滑,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饱满的胸脯将衣衫撑得鼓胀,纤细的腰肢扭动间带动臀部婀娜生姿,显然是宫中最受宠爱的人物之一。

  文武百官立刻跪伏在地,齐声高呼:"恭送太后!"

  就连端坐在龙椅上的刘绍宸也不得不起身下台阶,跪在殿中,朗声道:"恭送母后!"他那倨傲的身躯此刻不得不弯下去,额头顶在地上,心中却充满了不甘。

  待太后在一群宫娥太监的簇拥下穿过侧门离开,众人这才缓缓起身。刘绍宸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心中既是懊恼又是庆幸。他精心安排的人没能进入兵部尚书的位置,但至少还能在左侍郎的位子上安插自己的人,不至于全盘皆输。

  这时,夏纯启蹑手蹑脚地靠近前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后,凑到皇帝耳边轻声道:"陛下,您方才实在是太着急了些。"他苍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劝诫。

  刘绍宸闻言,想起自己方才种种失态之举——频繁眨眼示意、强装镇定附和、乃至最后几乎按捺不住的怒火。这些都显示出他还欠缺君主应有的沉稳气质。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羞愧难当,低声对夏纯启道:"先生教训得是,是朕太过鲁莽了。"——夏纯启不仅是吏部重臣,更是皇帝自幼的授业恩师。

  就在此时,内阁大学士钱敬轩迈着方步走来,拱手问道:"陛下,关于左侍郎的人选,您考虑好了吗?"

  刘绍宸略作思考,目光扫过大殿内那些战战兢兢的朝臣们,最终落在了夏纯启身上:"既然诸位都认可卢渊的才能,那就让他暂屈左侍郎之职吧。"

  几位重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新晋尚书何弦向前一步,面色谄媚地道:"陛下,今日的议事……是否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绍宸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他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何弦和他的副手赵炳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议个屁!太后都已经离开了,你们还想议些什么?都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事!"

  话音未落,皇帝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龙椅,抓起御案上的狼毫笔甩手离去。"退朝——"伴读太监尖细的嗓音在空荡的殿堂里回荡。

  群臣面面相觑,有些人脸上的笑容还未收起便僵在了那里。何弦和赵炳成两人交换了一个尴尬的眼神,低着头跟在众臣后面鱼贯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入慈宁宫,为这座宫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几名宫女正轻手轻脚地伺候太后更衣,动作娴熟而又小心谨慎。

  "且慢着。"邓昭岚突然开口,制止了正在解她衣带的宫女。她微微抬起玉腕,葱白般的指尖轻轻挑开颈间的翡翠璎珞。这件玉佩乃是西域贡品,通体温润如脂,映照着她雪白的肌肤愈发动人。

  随着层层华服褪去,太后的身形逐渐显露出来。即使生育过一子,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曲线。圆润饱满的胸脯高耸,即便不着寸缕也能看到那惊人的弧度。蜂腰翘臀的比例恰到好处,修长的玉腿毫无瑕疵。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宜,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旁的薛萦看得有些失神。作为太后的心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主人的魅力所在。即便是这样的私密时刻,邓昭岚的一举一动仍然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优雅。

  很快,两名宫女捧上了新的衣物——一套月白色的蜀锦寝衣。布料柔软贴身,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显示着皇家的尊贵。

  邓昭岚穿上寝衣,丝滑的面料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流淌而下。她轻抚过胸前的衣褶,淡淡道:"合身。"

  待到众人退下,只剩下薛萦一人留在房内。太后斜躺在描金雕花软榻上,玉足半露,慵懒的姿态中依旧带着几分威仪。

  "小萦啊,"她轻唤道,声音温和了许多,"江南那边新进贡的绸缎,你且拿些回去给你家中。这些年你在宫里辛苦,总是顾不上家人。"

  薛萦闻言立即跪下,声音哽咽:"太后娘娘抬举奴婢了。这些年蒙娘娘庇护,我家上下都过得很好。我那弟弟在大理寺当了个书办,妹夫也在户部有了差事,都是托娘娘的福。"

  "起来吧。"邓昭岚挥了挥手,示意薛萦坐在榻边。她轻轻叹了口气:"你也跟我这么多年了,这宫里终究是寂寞了些。若是有个人陪伴也好。"

  薛萦给太后捏着小腿,感受着那柔韧的肌理,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今日在正德殿,太后为何不把兵部左侍郎的人选也定下来?"

  邓昭岚的眼睛微微眯起,凤目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精光:"皇帝还太嫩了些。"她顿了顿,声音中既有身为太后的威严,又透着母亲特有的温柔,"今日给了他个甜枣,免得他太过焦躁。这孩子从小就被惯坏了,做事容易冲动。我要是直接把他的路都堵死了,怕是当场就要闹起来。"

  说着,她的目光透过敞开的窗牖望向远方,喃喃自语:"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啊。"这一刻,她既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太后,也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权势女子,只是一个牵挂孩子的母亲。

  薛萦默默地听着,知道太后这是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每当提起陛下,邓昭岚总会展露出这样复杂的情绪——严厉中带着宠爱,掌控中透着纵容,威严下藏着慈爱。

  夜色渐浓,慈宁殿内一片寂静。邓昭岚躺在榻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很快就陷入了浅眠之中。

  "奴婢告退。"薛萦恭敬地行了一礼,缓步退出寝殿。一出门,七八个宫女立即迎上来,毕恭毕敬地低声道:"薛姑姑。"

  薛萦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们前面引路。宫女们立刻分成两队,前面四个提灯开路,后面几个跟随伺候。这般阵仗,俨然是后宫中仅次于太后的待遇。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偏殿。这里是薛萦的居所,装饰考究,处处彰显主人的特殊地位。两个小太监快步上前,推开朱漆大门,又有两个宫女掀起珠帘,铺上锦垫。

  薛萦款款步入室内,自有宫女捧上香汤,倒入雕花浴桶。热气蒸腾中,薛萦解开了衣扣,露出一身丰满的胴体。她那成熟女人的身体保养得极好,肌肤白皙细腻,该丰满的地方绝不含糊,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韵味。

  正当她浸入温水中享受之际,外面传来脚步声。薛萦略微抬头,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色纱裙的女子缓步而来。那女子约莫二八年华,生得娇俏可人,一张瓜子脸上点缀着小巧的鼻子和樱桃般的嘴巴。纤细的腰肢被一根金丝绦轻轻束缚,更显得楚楚动人。

  "月儿来了。"薛萦眼前一亮,伸出手招她过来。那唤作月儿的女子面带羞涩,却又掩饰不住喜悦之情,慢慢走近浴桶。她解开丝带,粉色纱裙顺势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月儿正要跨入浴桶,薛萦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了她的腰肢。薛萦那双保养得当的玉手在月儿身上游走,时而揉搓她的酥胸,时而抚摸她光滑的背部。月儿被她撩拨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贴近了薛萦成熟丰腴的身躯。

  "姑姑……"月儿娇喘着唤了一声,整个人都软在了薛萦怀中。薛萦满意地笑了,低头吻上了月儿的樱唇。热气缭绕的浴室中,水声哗啦,春色无边。

  薛萦将月儿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在热气氤氲的浴桶中格外亲密。薛萦丰腴的身体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而月儿则像一支初绽的芙蓉,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香。

  "月儿乖,"薛萦轻抚着月儿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让姑姑疼疼你。"说着,她的舌尖沿着月儿的脖颈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酥麻。

  月儿娇躯轻颤,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贴近薛萦。薛萦的玉臂环绕着她,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粉嫩的蓓蕾,另一只则缓缓下滑,在水中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姑姑…"月儿嘤咛出声,脸颊绯红如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薛萦制造的波浪中起伏不定。

  薛萦笑着加重了力道,激得月儿弓起了身子。她的动作既温柔又富有技巧,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就像演奏一首美妙的曲子。月儿被她弄得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她的节奏。

  浴桶中的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激起阵阵涟漪。水汽弥漫中,两具美好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时而分离,时而贴近,宛如两条欢快的游鱼。

  月儿的呻吟声越发急促,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来临,但却无处躲藏。薛萦看出了她的状态,更加卖力地撩拨着,直到月儿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

  "这就受不了了?"薛萦咬着月儿的耳朵,坏笑着说,"姑姑还没尽兴呢。"说着,她的唇舌重新在月儿身上肆虐,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放肆。

  月儿感觉自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一会被推向云端,一会又被拽入深渊。她的理智早已消失殆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薛萦的热情。

  浴桶中的水不断溅出,打湿了周围的地面。香气袅袅上升,混合着两个人的体香,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激情中平复下来。薛萦抱着累得睡着的月儿,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温热的水中静静享受这份甜蜜的宁静。

  第2章

  御花园里百花争艳,牡丹芍药竞相开放,各色名贵花卉姹紫嫣红。园中假山错落,流水潺潺,几座九曲桥蜿蜒其间,远处亭台楼阁掩映在翠绿的树丛中。春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太后娘娘,这边的牡丹需得多修剪几枝。“薛萦跪在地上,一边细心照料着花株,一边轻声建议。她身着淡紫色宫装,举止优雅得体,一举一动都透着恭敬。

  邓昭岚坐在锦绣软凳上,一袭绣着金凤的湖蓝色襦裙衬得她愈发雍容华贵。她那丰腴的身段被锦缎包裹着,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此时她正专注地看着眼前的花草,修长的玉指轻抚过花瓣,神情恬静安然。

  “嗯,你说得对。“太后轻声应道,目光温柔地看向薛萦,“这些年来,要不是你每日陪着我料理这些花草,我恐怕早就烦了。“

  薛萦听到这话,心头一暖。她抬头看了看太后,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信任与默契。她们相识多年,早已情同姐妹,只是在外人面前还需恪守主仆之道。

  不远处,十几个太监宫女低眉顺眼地侍立着。他们都穿着规整的服饰,动作整齐划一,生怕打扰了太后的兴致。偶尔抬眼偷瞄一眼,都能感觉到这对主仆之间那份不同寻常的亲近。

  太后拿起银剪刀,熟练地修剪着一枝蔷薇。她那保养得宜的手指纤细优美,动作轻巧优雅,丝毫看不出半点疲惫。即便做着如此普通的活计,她也保持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哎呀。“薛萦突然轻呼一声,原来是不小心碰倒了一盆兰草。她连忙俯身去扶,却被太后拦住。

  “别慌,让我来。“邓昭岚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兰花扶正。她这样做并非故作姿态,而是真的心疼这些花草。薛萦看在眼里,不禁感叹太后待她之心。

  日头渐渐升高,暖阳洒在园中,为这幅美丽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温馨。宫女们适时地送上茶点,又有小太监打着伞遮挡烈日。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又不失温情。

  “启禀太后娘娘,“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皇上已经到御花园入口了。“

  “请皇上进来吧。“邓昭岚淡淡吩咐道。

  不一会儿,刘绍宸的身影出现在九曲桥尽头。他先是驻足观望了一会儿御花园里的景象,然后缓步走上桥来。春日的暖阳下,他一袭淡黄色常服随风轻拂,更显得器宇轩昂。

  “儿臣给母后请安。“走到近前,他躬身行礼,目光却忍不住打量着正在修剪花草的母亲。邓昭岚今日穿着一袭宝石蓝织锦长裙,腰间配着金凤玉佩,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宸儿来了。“邓昭岚放下剪刀,笑意盈盈地看着儿子,“快来见过你的好姑姑薛萦。“说着,还不忘给薛萦递了个眼色。薛萦立刻跪下磕头:“参见陛下。“

  母子二人在凉亭中小憩,宫女奉上新沏的碧螺春。刘绍宸接过茶盏,轻声道:“母后最近可好?儿臣这几日忙于政务,都没时间来陪母后说话。“

  “好得很。“太后饮了一口茶,“你父皇在世时常教导你要勤勉治国,如今看来,你倒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刘绍宸神色一黯:“儿臣总觉得,光是守成还不够。尤其是北境的鞑靼人,近来蠢蠢欲动。依儿臣之见,不如趁他们尚未结集,先行出击,以绝后患。“

  邓昭岚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说道:“吾儿可知汉武帝征匈奴之事?当年卫青霍去病横扫漠北,固然威名赫赫,但也耗尽国库。况且如今我朝根基尚浅,不宜贸然开战。“

  “母后说得是当年…“刘绍宸皱眉道,“但现今情形已然不同。我军装备精良,将士用命,正是扩张的好时机。《孙子兵法》有云:'攻其所必救,则我军必胜矣。'“

  “哦?“邓昭岚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那你可读过司马迁在《史记》中所言:'非天下全盛之时,固不可举事也?'以当下形势,贸然出兵,只怕反会陷入被动。“

  “可是母后,“刘绍宸急切地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若等他们养精蓄锐,再来犯我边境,届时后悔莫及。“

  太后轻轻摇头:“《资治通鉴》中有云:'善战者,求敌之可胜。'若敌未可胜,则当养精蓄锐,徐图之。更何况,'攘外必先安内',朝廷内部的问题才是首要解决的。“

  听了这话,刘绍宸一时语塞。他深知母后说的是事实,但心中的抱负却让他无法轻易放弃:“母后教诲的是。只是…“

  “宸儿啊,“邓昭岚拉住儿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还记得《贞观政要》中记载的魏徵进谏唐太宗的故事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政者,最重要的是懂得权衡轻重。“

  刘绍宸低下头:“是儿臣操之过急了。“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你能明白就好。记住,《大学》里说'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治理国家讲究循序渐进。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说到这里,她站起身来,轻抚着园中的牡丹:“再说这花,若是浇水施肥过多,反倒容易夭折。治国也是如此,过犹不及啊。“

  薛萦在一旁听得暗暗赞叹,心想难怪太后能执掌后宫多年,这般谈古论今、谆谆教诲,既显权威,又不失母性。

  刘绍宸站在一旁,听着母后的训斥,面上虽维持着恭敬,但眉头早已紧紧蹙起。他的胸口憋闷,喉头发苦,显然对这场谈话的结果极为不满。

  邓昭岚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变化,不由得叹息一声:“你啊,就是太心急。“她摆摆手,语气中带着些许疲倦,“罢了罢了,与其在这里争论,还不如去找找那些将领们的支持。“

  “可是母后…“刘绍宸还想说什么。

  “薛萦。“太后打断了他,转向一旁的心腹宫女,“送皇上回去吧。“

  薛萦会意,上前一步欠身道:“请陛下移步。“

  刘绍宸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转身跟着薛萦向外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各自想着心事。

  转过一座假山,前方就是通往东暖阁的抄手游廊。薛萦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道:“陛下,不如去偏殿坐坐?“

  刘绍宸抬头看了看四周,见跟来的都是心腹太监,便点了点头。两人加快脚步,转入一处僻静的偏殿。

  刚一进门,刘绍宸就把薛萦搂入怀中,贪婪地吻着她的樱唇。“姑姑…“他在亲吻的间隙低声道。

  “陛下方才生气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薛萦轻笑着回应,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脸颊。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这般私会,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敏感之处。

  “还不是让母后给气的。“刘绍宸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薛萦的衣带,“有时候真想让她见识见识塞外的杀伐征战,省得天天在这御花园里玩花弄草。“

  “嘘…“薛萦用手指封住他的嘴唇,“慎言。“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染上一抹红晕,“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刘绍宸低笑一声,大掌握住了她饱满的胸部:“姑姑说得对,是朕急糊涂了。“他的动作愈发热烈,像是要把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在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身上。

  薛萦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吟。她早就习惯了皇帝这般火热的索取,甚至隐隐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宫中生活太过枯燥,唯有这短暂的欢愉能让她们暂时忘记身份地位的束缚。

  殿内的温度迅速攀升,纱帐飘摇,春光旖旎。两个同样压抑的灵魂在这一刻找到了释放的出口,忘情地缠绵在一起。

  门外,值守的太监们都识趣地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对于这种事,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也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

  “姑姑今日这身打扮,还真是勾人。“刘绍宸盯着薛萦半敞的衣襟,那对饱满的乳球若隐若现,让他喉咙发紧。他猛地扯开薛萦的衣领,一对浑圆雪白的奶子顿时弹跳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

  “陛下别这样…唔…“薛萦话未说完,就被刘绍宸含住了右边的乳尖。他的舌头灵活地挑逗着凸起的红珠,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惹得薛萦娇喘连连。另一边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掌牢牢握住,大力揉捏变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每次看你这对奶子,朕都控制不住。“刘绍宸抬起头,看着已经被他蹂躏得通红的双乳,满意地笑了。他的大手还在继续亵玩着那对丰乳,时不时掐住乳尖往外拉扯,激得薛萦浑身发抖。

  “啊…陛下轻些…“薛萦娇喘吁吁,却把胸部往他嘴里送得更深。她素来知道自己的本钱在哪里,这一对奶子不知道讨得了多少欢心。

  刘绍宸解开裤带,露出已经硬得发痛的肉棒。龟头抵在薛萦湿润的蜜穴口蹭弄,却不急着进去:“告诉朕,想要什么?“

  “想要陛下…想要陛下的大肉棒…“薛萦羞红着脸,却还是乖乖开口求欢。她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沾湿了大腿根部。

  “好,赏你。“刘绍宸一个挺身,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紧致的甬道立即绞紧了他的肉棒,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啊!好大…“薛萦仰起头,感受着体内那根火热的硬物。她的双腿缠上皇帝的腰,方便他进出得更深。

  “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殿内,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刘绍宸一边大力抽送,一边不忘照顾那对不停晃动的巨乳。他把薛萦的上身拉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胯间,这样就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双乳。

  “姑姑的奶子真是极品,又大又软,怎么玩都玩不够。“他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用力揉搓着那对白嫩的乳球。有时还低头含住乳尖啃咬,或是用舌头重重舔舐乳沟。

  薛萦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双乳随着律动不断摇晃,拍打出淫靡的声响。她的淫穴紧紧吸附着皇帝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

  “啊…陛下…别这样玩人家…“薛萦娇喘着求饶,但她的话语更像是催情剂。刘绍宸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不忘揉捏另一个奶子,让它在自己掌中不断变形。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传来,薛萦的蜜穴已经湿透,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媚肉紧紧吸附着刘绍宸的阳具,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粉嫩的媚肉。

  “骚货,下面这张小嘴吃得好深。“刘绍宸狠狠往前一顶,龟头直接撞上她的花心。薛萦呜咽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了。

  他把薛萦翻过身,从背后再次插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同时也方便玩弄那对垂坠的巨乳。他探出身子,一边抽送一边叼住乳尖啃咬。

  “嗯啊…陛下…那里不行…“薛萦的声音带着哭腔,但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她的双乳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摇晃,看起来淫靡至极。

  刘绍宸把她的上身拉起来,迫使她挺起胸膛。他低头含住一只奶子,另一只则被他握在掌中揉捏。同时下身也没有停歇,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蜜穴。

  薛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的奶子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小穴更是酸麻不已。但她不敢擅自高潮,只能咬着牙承受着这一切,眼角渗出泪水。

  “啊啊…不行了…“薛萦再也承受不住,蜜穴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她的奶子剧烈晃动,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沾湿了身下的锦褥。

  看着薛萦因高潮而失神的模样,刘绍宸心疼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他轻柔地托起她的下巴,柔声道:“辛苦了,姑姑可还好?“

  “陛下…“薛萦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娇喘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的双乳上布满了红痕,显然是方才激情的痕迹。

  “朕还是这般贪恋你的身子。“刘绍宸爱怜地捧起她的右乳,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齿印。他低头轻吻那片微肿的乳尖,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珍宝。

  “唔…陛下若是喜欢,随时都可以来…“薛萦羞涩地道,主动挺起胸部送到他嘴边。那对饱经蹂躏的巨乳依然挺翘,乳晕因充血而变得更大,看得刘绍宸口干舌燥。

  “好想永远把你藏在身边…“他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含住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吸吮。另一只大掌则揉捏着空出来的那只奶子,时轻时重,像是在把玩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嗯…那里还很敏感…“薛萦低声提醒,却还是任由他在自己胸前流连。她抬眼看着这位天子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心中既是甜蜜又是担忧。

  刘绍宸抬头看见她的表情,笑了笑:“怎么,怕被人发现了?“说着,他又一次把自己硬挺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可是朕现在又想要你了…“

  “陛下…您明明刚…“薛萦红着脸嗔怪道。她能感受到那根滚烫的东西正在入口处磨蹭,却迟迟不肯进来。

  “谁让姑姑这么迷人。“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看看你的小穴,都湿成什么样了。“说着,他稍稍挤进半个龟头,感受着媚肉的蠕动。

  “啊…别这样说…“薛萦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蜜穴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进入。

  “乖,抬起头来。“刘绍宸温柔地哄着她,“让朕看看你的脸。“等薛萦听话地抬起头,他便深深吻住了那张小嘴,下身也缓慢而有力地插入。

  “嗯…好胀…“薛萦轻轻呜咽着,适应着体内的充实感。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不时蹭过他的胸膛,带来阵阵酥麻。

  “姑姑的奶子还是这么软…“刘绍宸爱不释手地揉捏着那对丰乳,时不时低头衔住一颗乳珠轻轻啃咬。他动作虽然激烈,却始终克制着力度,生怕弄疼了身下这具娇嫩的身子。

  “陛下…慢些…“薛萦娇喘吁吁,感受着他的火热在体内进出。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清液。

  “傻瓜,你都不知道朕有多想你。“刘绍宸在她耳边轻诉衷肠,“这些日子处理朝政,每每想起你,就恨不得立刻飞奔回来找你…“

  他说着,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薛萦的呻吟声越发婉转,两只奶子随之剧烈晃动,像两团白嫩的果冻般诱人。

  “嗯啊…陛下…好深…“薛萦的声音逐渐变得高昂,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每一次都被那根粗壮的阳具填得满满的。

  刘绍宸一边挺动,一边俯身含住她的乳尖。那对白嫩的巨乳在他口中变得更加敏感,乳晕已经完全充血膨胀。他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时而用力吮吸,让薛萦整个人都在轻微地发抖。

  “姑姑的小穴咬得好紧…是不是又要去了?“他故意顶到最深处,龟头重重碾过那块软肉。薛萦呜咽着点头,她的快感已经累积到极限,只差最后一击。

  “那就一起去…“刘绍宸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动作虽然激烈,却始终保持着对她的温柔,生怕伤到这具让自己痴迷的身子。

  薛萦感觉自己快要化掉了,她的双乳在男人口中不停颤动,乳尖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面的小穴更是被操弄得汁水四溢,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晶莹的淫液。

  “啊…不行了…要去了…“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蜜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刘绍宸被她这么一夹,也是闷哼一声,下身涨得更大。

  “宝贝,跟我一起…“他紧紧抱住薛萦,在她耳边低语。随即一个深顶,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灌入她的体内。与此同时,薛萦也达到了巅峰,她的淫液喷涌而出,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两人都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紧紧相拥着不愿分开。刘绍宸温柔地亲吻着薛萦的额头,而薛萦则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他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彼此心跳的声音。即使高潮已经过去,刘绍宸仍然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就这样留在她温暖的蜜穴中,感受着她细微的震颤。

  “姑姑真好…“他轻啄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中满是宠溺。

  薛萦羞涩地闭着眼,却忍不住回吻了他的嘴角。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只有最原始的爱意在两人之间流淌。

  第3章

  夜色笼罩下的慈宁宫灯火辉煌,宽敞的寝殿内,两名来自草原的异域舞女正在翩翩起舞。她们身着薄如蝉翼的丝绸长裙,随着舞动的姿态若隐若现。左边那位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随着舞姿甩出优美的弧线;右边那位则戴着彩色丝巾,衬托着她小麦色的健康肤色。

  两人的身材各有千秋,一个丰腴圆润,一个纤细妖娆。她们的舞姿融合了草原民族的热情奔放,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时而相互缠绕,时而彼此追逐,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暗示性的意味。

  薛萦坐在太后下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场艳丽的表演。她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异族舞女的魅力实在惊人。特别是当她们弯下腰时,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令人心驰神往。舞动时,她们的大腿时隐时现,腰肢款摆,简直要人命。

  “太后娘娘,可还喜欢这样的舞么?“薛萦强压下心底的躁动,转头询问太后。她发现自己下面已经开始潮湿,只得悄悄并拢双腿。

  邓昭岚却微微蹙眉,显得兴致缺缺。她挥了挥手示意舞毕,两位舞女立刻跪下行礼,生怕惹怒了这位至尊贵的妇人。

  “这些异族女子舞姿倒是不错。“太后慢悠悠地说,目光落在薛萦微红的脸颊上,“送去给皇上吧,他该是喜欢的。这孩子,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连个皇子都没有…“

  薛萦闻言心中一跳。她何尝不明白,这些年皇帝为何迟迟未有子嗣——还不是因为她这个不要脸的姑姑,总是把皇帝勾得魂牵梦萦?

  等退出寝宫,薛萦立刻吩咐心腹太监:“把这些姑娘带到我院里去。“她看着太监领着两位舞女远去的背影,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今晚该如何享用这份美味。

  回到寝殿,只见太后已经褪下了华丽的正装,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薄纱睡袍。那件衣服几乎透明,将太后丰腴成熟的身材展露无遗。她慵懒地斜倚在软塌上,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看着太后这副模样,薛萦只觉得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光是看着太后的身姿,就足以让她意乱情迷。

  “娘娘,让我为您放松放松。“薛萦走近太后,声音都有些发颤,她站在太后身后,看着那件几乎遮掩不住什么的薄纱睡衣。她的目光在太后的背部游移,那白皙光滑的皮肤在月色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邓昭岚舒服地趴在软塌上,薄纱睡袍下丰腴的身躯若隐若现:“好啊,你就跟以前一样,给我松松筋骨。“说着,还调皮地扭了扭身子。

  “我记得那时候在镇国公府,你也是这样给我按摩的。“太后眯着眼睛回忆道,“那年冬天特别冷,你总担心我受寒,每天晚上都要给我按摩暖身。“

  “是啊…“薛萦轻声应和,手指在太后的肩胛处按压,“那时候小姐总是嫌我笨手笨脚的,其实奴婢学了很久呢。“

  “你还记得那次在梅花林里偷喝酒的事?“太后转过头,眼里闪着愉悦的光,“就因为你酒量太差,醉醺醺地抱着树哭,害得我第二天被老爷罚跪祠堂。“

  薛萦噗嗤一笑:“奴婢到现在都不敢说自己不会喝。那天要不是小姐护着,我早被赶出府邸了。“

  “你呀,从小就胆小。“太后摇摇头,“记得有一次下雨,你非说我生病是因为没给我收晾晒的衣服,结果淋着雨跑去收衣服,自己反而病了好几天。“

  “那是奴婢应该做的。“薛萦认真地说,一边给太后按摩一边继续聊着往事。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太后伸了个懒腰:“今晚你就陪着我睡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薛萦犹豫了一下:“奴婢去准备新的被褥。“

  “不用。“太后制止了她,“以前在府上,我们不也是同盖一床棉被吗?你现在倒是学会矜持了。“说着,太后已经躺下,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薛萦上来。

  薛萦只得脱下外裳,小心地钻进被窝。两人贴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太后的气息均匀,很快进入了梦乡。

  然而薛萦却辗转难眠,看着太后熟睡的侧颜,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体内蔓延。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下身,隔着亵裤轻轻摩擦着已经湿润的部位。

  夜色如水,慈宁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庭院里的牡丹花在月光下呈现出银灰色的轮廓,花香随着晚风若有若无地飘进殿内。远处的琉璃瓦反射着淡淡的月光,将整个宫殿映照得如同仙境。

  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中,随着时间流逝慢慢西移,洒下的银辉也在窗棂上缓缓移动。寝殿内,檀香缭绕,烛火微弱。

  邓昭岚睡得很沉,却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抚摸自己。那触感从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最终停留在了她的私处。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并不令人讨厌,反而带来一阵阵酥麻。

  她在睡梦中轻轻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那温热的触感却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借着月光,她看到薛萦正紧贴着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正压在她的肩头,随着呼吸起伏磨蹭着。而在被子底下,薛萦的五根玉指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爱抚。

  “这个没睡相的丫头…“太后轻声嘟囔了一句,却没有制止。许多年不曾体会过的快感正在身体里慢慢积累,那种滋味既陌生又美妙。

  薛萦似睡非醒,嘴里喃喃着:“小姐…太后…“她的手指动作不停,时而浅浅戳刺,时而深深挖掘,惹得太后不禁微微扭动。

  太后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即将溢出的呻吟。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润,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这具守寡多年的身子,居然会对一个女人的抚摸产生反应。

  太后能感觉到薛萦的指尖正在自己的淫穴内来回探索,每一下都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位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一对丰满也随之起伏不定。

  “嗯…“太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没想到自己年过四十,竟还能体会到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那个曾经忠心耿耿的丫鬟,如今却用这般淫秽的方式服侍着自己。

  薛萦的动作越发熟练,她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太后的蜜穴。每当触碰到某处突起,就会感觉到身下的肉体一阵战栗。

  太后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打开,方便薛萦更好地爱抚。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已经打湿了亵裤,甚至濡湿了一小片床单。

  “小…小蹄子…“太后咬着牙低语,“这么多年了,还是这般不知廉耻…“说着,她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挺动,配合着薛萦的动作。

  薛萦依然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的拇指还不忘揉搓着太后肿胀的阴蒂,其余四指则在穴内不断抠挖。她丰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在太后肩头磨蹭,乳头已经硬挺得像两颗红豆。

  太后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制止这种荒唐的行为,但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做出决定。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销魂的折磨,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

  那对丰硕的奶子在睡衣下若隐若现,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她的乳尖已经完全挺立,在薄纱下清晰可见。

  “唔…不能…不能再…“太后极力压抑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但薛萦的攻势却丝毫不减。她的两根手指在穴内屈起,专门刺激那一小块敏感的软肉。

  太后的蜜穴已经完全打开,淫水不断涌出。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慈宁宫奢华的寝殿。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了庭院里盛开的牡丹花香。就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一场旖旎的情事突然被打破了。

  薛萦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的玉指还停留在太后的蜜穴中,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和湿润,更是惊恐万分。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慌忙从床上滚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太后娘娘饶命!奴婢该死,不该如此亵渎主子!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请娘娘降罪!“薛萦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浑身瑟瑟发抖。她的心脏狂跳不止,生怕太后勃然大怒。

  邓昭岚正处于高潮前的那一刻,突然失去了所有刺激。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从云端拽了下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满。她的蜜穴还在不规律地收缩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乳头仍然坚挺地顶着薄纱睡衣。

  “你这死丫头…“太后暗暗咬牙,心里恨极了薛萦偏偏在这个时候醒来。那股即将喷发的快感被困在体内,让她难受得几乎发疯。

  待了好一会儿,太后才平复下体内的躁动。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薛萦,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温和:“起来吧,你在这宫里也待了不少年,想必是寂寞难耐了。改日寻个机会,找个好人家把你嫁出去也好。“

  这话虽是关切之意,却让薛萦如遭雷击。她眼泪夺眶而出,连忙叩首道:“太后娘娘!求您别赶奴婢出去!这后宫就是奴婢的家,离开了这里,奴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

  薛萦的心中充满了恐慌。她舍不得太后娘娘,这十多年来两人的情谊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她更舍不得皇帝陛下,舍不得每日能看到他的笑脸。更何况,这宫外的世界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她宁愿在这金丝笼中度过一生。

  “奴婢知错!求太后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薛萦泪如雨下,“这宫里奴婢还有用处,哪能让奴婢这把年纪再去依靠别人?求太后开恩,只要不让奴婢离开,奴婢做什么都甘愿!就算…就算…“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月色渐浓,太后望着跪在地上的薛萦,忽然明白了自己的话语造成了怎样的误解。这位陪伴自己多年的贴身宫女,此刻竟吓得涕泗横流。

  “糊涂蛋,你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还会愁嫁不成?“太后试图安抚道,“这是为你好,找个富贵人家……“

  谁知薛萦一听这话,不仅没有安心,反而吓得浑身发抖,接连磕头,额头上很快就红肿一片。她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了地面:“太后娘娘饶命!奴婢不要出宫!求您开恩!“

  看着薛萦如此激动,太后也有几分无奈。她摆摆手,打断了薛萦的话:“罢了罢了,你想留在宫里便留着吧,起来睡你的觉去。“说完便转身往床上一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薛萦见状,小心翼翼地起身,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榻。她不敢再碰太后分毫,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边缘。但今晚发生的一切让她心绪难平,哪里还睡得着?

  “莫非是我最近太过放肆,惹得太后不高兴了?“薛萦暗自揣测。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偷偷玩弄其他宫女、和皇帝颠鸾倒凤…每一桩都可能成为太后赶走她的理由。

  “难道是自己和其他宫女的荒唐事被发现了?“她越想越怕,冷汗直流。“还是说,那些与陛下欢好时的浪叫声太大,让太后听见了?”

  薛萦就这样胡思乱想了整整一夜,直到东方微露曙光,才勉强阖眼小憩片刻。白天伺候太后时,她频频出错,连递茶时都险些打翻。

  太后看着她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你且去歇着吧,今日不必来了。“她挥了挥手,示意薛萦退下。

  薛萦步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居所。这座偏殿原本是妃嫔居住的,后来特地安排给她。朱漆大门上雕刻着精致的祥云纹饰,门框四周镶嵌着玉石。推开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正厅,八根楠木柱子支撑着屋顶,每根柱子上都缠绕着金丝楠木雕成的蟠螭纹。

  厅内陈设考究:北墙下摆放着一张紫檀木罗汉床,床上铺着绣工精美的芙蓉帐;东壁挂着一幅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真迹;南面则是整套的黄花梨家具,案几上摆着汝窑天青釉瓷器。角落里的紫砂香炉袅袅吐着檀香,整个房间弥漫着奢靡的气息。

  但现在,这些曾经令她骄傲的物件,却成了心头的忧虑。“这些会不会太过张扬了?“薛萦喃喃自语。她唤来几个机灵的太监,命令他们将这些华贵的陈设全部收回库房。

  等到房中空荡荡的,只剩些普通的家具,她仍觉得不妥。于是她躲进了偏殿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这屋子狭小逼仄,只有简单的木床和矮桌,却是此刻她唯一感到些许安心的地方。

  躺在这朴素的木床上,薛萦辗转反侧。月光透过纸窗照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银白的痕迹。她回想起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自己的手指在睡梦中无意间探入太后的私处,那时的感觉清晰得可怕。

  “等等…“薛萦忽然坐起身,眼睛瞪得老大。她回忆起太后当时并非抗拒,反而在自己的爱抚下渐渐放松,甚至主动分开双腿。那副身躯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太后分明也在享受其中!

  这个发现令她心跳加速。太后娘娘竟也会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兴趣?这个认知让她既兴奋又忐忑。或许,正因为发现了这一点,太后才会建议让她出宫——为了维护皇室的体面,为了保全太后自己的名声…

  想到这里,一股寒意窜上脊背。她深知宫廷规矩森严,若这种禁忌之情传扬出去,不仅自己性命堪忧,只怕太后也会陷入尴尬境地。

  “不行…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薛萦攥紧了被角,冷汗浸透了后背。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更大的麻烦之中。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格外刺耳。薛萦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的心脏砰砰直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谁在外面?“她警惕地问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烦躁。此时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任何打扰都让她心烦意乱。

  “是奴婢,檀秋。“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那是檀秋,自己在宫里认的干女儿,一向最为贴心可靠。

  “什么事?“薛萦语气不佳。

  “姑姑,昨日太后赐下来的那两个草原舞女,现在该怎么处置?“檀秋恭敬地问道。

  听到“草原舞女“四个字,薛萦不由得皱起眉头。昨夜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让她更加心烦意乱。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送去给皇上就是了。“

  檀秋在外应了一声:“遵命,姑姑。“

  话音刚落,薛萦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

  “等等,“她急忙开口,“我亲自去送。“

  第4章

  清晨的勤政殿外,寒风瑟瑟。薛萦裹着貂裘披风,莲步轻移至殿外。她擡眼望了望朱红色的宫殿大门,轻轻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朝着守在外头的李公公施了个万福。

  “公公,烦请通报陛下,臣妾求见。“薛萦的声音轻柔婉转。

  李公公正要开口,忽听得殿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厚重的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几位朝廷重臣相继走出。为首的是吏部左侍郎夏纯启,花白胡子梳理得一丝不苟;紧跟其后的是兵部左侍郎卢渊,一身铁甲威风凛凛;接着是户部右侍郎马绍,圆滚滚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最后是工部尚书程奇正,正低头记录着什么。

  薛萦连忙欠身行礼,态度恭敬有加。虽说她在后宫颇得圣宠,但在这群掌握实权的朝臣面前,还是要谨守本分。几位大臣对她颔首示意,目光中带着审视与疏离。

  待众人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李公公方才压低声音道:“姑姑,奴才这就给您禀报。“

  片刻后,殿内传出一声低沉的呼唤:“让她进来。“

  薛萦踏入勤政殿,浓郁的龙涎香气扑面而来。还未等她站稳脚跟,一双大手已环上了她的纤腰。皇帝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而来,灼热得令她心跳加速。

  “朕可想死你了。“皇帝的嘴唇急切地寻觅着她的朱唇,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这几日处理政务,都没空来看你。“

  薛萦被皇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皇帝的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层层衣物揉捏着她的柔软。

  “陛下…轻些…“薛萦微微推拒,却被皇帝抱得更紧。

  “怎么,不想朕吗?“皇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这几日不见,你可有想念朕的恩泽?“

  “陛下…“薛萦轻轻挣脱皇帝的怀抱,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这里是勤政殿,是历代先皇处理政务的地方。“

  皇帝闻言,稍稍冷静下来。他松开薛萦,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倒是提醒朕了。“他拉过一张锦杌坐下,“说罢,今日来找朕有何贵干?“

  薛萦踌躇片刻,最终决定坦白:“奴婢…昨日在慈宁宫伺候太后歇下后,发现了一件事…“她的脸颊微红,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事?“皇帝眯起眼睛。

  薛萦咬了咬下唇,组织着措辞:“奴婢无意中碰到太后的…那里,太后竟然有了反应。奴婢便试着多碰了几下,太后…太后竟然很舒服的样子。“

  皇帝一时未语,思索着这其中的意味。薛萦忐忑地看着他:“奴婢怕太后知道了此事会责罚…“

  “你在担忧这个?“皇帝笑了起来,“不必担心,有朕在。就算是太后要赶你出宫,你也可以来养心殿伺候,这样更方便。“

  殿内的烛火摇曳,投下昏暗的阴影。薛萦跪坐在皇帝面前,脸颊因羞赧而绯红。她偷偷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您难道不想早些亲政吗…“

  皇帝挑眉示意她说下去。薛萦深吸一口气:“奴婢来自民间,知晓一些…特殊的方法。“她压低声音,“能让女人对女色产生痴迷,只需些许引导,就能让对方完全顺从。“

  殿内一片寂静,唯有铜壶滴漏的声响。皇帝的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思考这番话的真实性。

  “你是说…“皇帝倾身向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影响太后?“

  薛萦点点头:“正是。只要太后沉迷于此,就不会再过问朝政。届时…“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皇帝的表情变化。

  皇帝沉默良久,目光深邃。他起身踱步到窗前,负手而立:“此事不可。“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太后终归是我母后,怎能用这般下作手段?“

  见薛萦还要辩解,皇帝擡手制止:“不必再说。“他回到座位上,恢复了君王应有的威严,“朕尚有许多奏折要看,你且回去罢。待晚间再来伺候。“

  薛萦心中暗叹,躬身行礼:“是,陛下。“她缓缓退出殿外,心中五味杂陈。李公公已在门外等候,见她出来,恭敬地侧身闪避。

  慈宁宫西侧的一处厢房内,薛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寝榻上的锦绣软衾裹着她疲惫的身躯,檀香袅袅升起,在房中织就一片祥和。

  “算了,“她闭着眼睛自语,“反正有陛下的庇护。“想到这里,她反倒轻松许多,很快陷入梦乡。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恬静的面容上,为这张宜嗔宜喜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慵懒之美。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温和的声音轻轻唤醒了她:“姑姑…姑姑…“薛萦迷蒙地睁开眼睛,看到檀秋正轻声唤她,“陛下派人来召,说是让您即刻过去。“

  她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这么早…陛下真是贪欢,连太阳还没落山就开始想了。“说着便要去梳妆打扮。

  檀秋见状连忙阻止:“姑姑莫误会,看李公公的意思,像是有正事相商。“她一边说着,一边帮薛萦整理凌乱的青丝。

  薛萦闻言一顿,困惑地皱起秀眉:“正事?“她细细回想,实在猜不出皇帝此时召她所为何事。昨晚提起太后的事他已经拒绝,按理说不该再有其他要事。

  “走吧。“她淡淡说道,“看看陛下到底有何吩咐。“檀秋应了一声,为她披上斗篷,跟随其后。

  一路上,薛萦心思百转,却始终想不明白缘由。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宫墙,映衬着她姣好的身姿在长廊中婆娑摇曳。

  暮色四合的养心殿外,薛萦静静伫立。她让李公公进去通报,自己则立在殿外石阶上等待。冬日的寒风吹动她的衣袂,带来殿内隐约的争执之声。

  “陛下,眼下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兵部左侍郎卢渊洪亮的声音穿透殿门,“鞑靼与瓦剌势同水火,如果我们此时出兵…“

  “卢大人说得对。“工部尚书程奇正接过话头,“可太后执意要我们固守,虽说给了工部一笔款项加固长城,但这防守之策未免太过保守。“

  薛萦凝神细听,忽然听见李公公在殿内低声说了些什么。不多时,几位大臣陆续走出殿来,神情各异,却都带着几分忧虑。

  等到殿内安静下来,薛萦才缓步入内。只见皇帝正烦躁地在案前徘徊,几份奏折散落在地上,显然刚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讨论。

  “你们可知朕有多憋屈?“皇帝怒气冲冲地说,“堂堂大好河山,却被母后困在这个四面高墙之内!那些蛮夷在边境打得你死我活,我们却只能龟缩防守!“

  薛萦上前一步,轻声道:“陛下息怒。太后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着想?“皇帝冷笑一声,“她是被那些佛经道藏迷了心智!朕分明看出草原上的战机,只要适时介入,便可一举扭转乾坤。偏偏母后非要墨守成规…“

  “那件事…“皇帝沉默许久,忽然靠近薛萦,压低嗓音道:“你有几分把握?“

  烛光下,薛萦跪伏在地,纤细的腰肢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擡头看向皇帝,眸子里泛着水光:“回陛下,奴婢有十足的把握。在慈宁宫这些年,奴婢深知太后的一举一动。“

  皇帝满意地笑了:“好,那便交给你办。朕会让御膳房、浣衣局全力配合。“

  当天傍晚,薛萦召集了几个心腹宫女密议。她拿出一本老旧的医书,翻开其中一页:“这些东西,明日开始就按上面写的,替换成日常用品。“

  檀秋接过医书,惊讶道:“姑姑,这些都是…“

  “嘘,“薛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且记着,这些东西看似普通,实则另有玄机。“

  第二日清晨,薛萦亲自来到御膳房。她看着厨子们忙碌的身影,不动声色地吩咐:“今日太后的早膳,加些新鲜的羊肉。“

  “是,姑姑。“厨子应声。

  薛萦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小包粉末,趁着没人注意,撒进锅中。这是她连夜研磨的催情药材,混在浓汤里根本察觉不出。

  中午,薛萦来到太后的药房。她装模作样地检查药材,趁人不备,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粉掺入太后的补药之中。这些药材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既能养身,又能激发情欲。

  午后,她来到茶室。“今日给太后换些新茶。“她拿起一罐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茶叶,实则是选用了催情效果最强的品种。这些茶叶泡出的茶水清澈芬芳,喝下去却会在无形中撩拨心绪。

  傍晚时分,薛萦亲自监督太后的衣物清洗。“这次用这个香料。“她拿出一瓶特制的香薰,叮嘱浣衣妇一定要充分浸泡。这种香薰闻上去清淡雅致,却蕴含着难以察觉的催情成分。

  深夜,薛萦又来到太后的寝宫。她屏退左右,用特制的药水细心喷洒太后的寝具。这种药水无色无味,却能渗透棉絮,沾染肌肤。“记住,以后每晚都要这样做。“她叮嘱守夜的宫女。

  最后,她来到浴房。“明日的沐浴用水,按这个方子准备。“她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多种催情药材的用量。“务必煮透,让药效全都融入水中。“

  这些工作大多私密,原本也是由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薛萦一手掌管,故而她做些兽交也没人注意。即便有人意识到最近的方子或者一些布置有改变,也只觉得是薛姑姑为了讨好太后搞出来的新花样。

  薛萦站在窗前,看着月亮爬上树梢。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变化,将在不久的将来绽放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春风不解意,潜入深宫闱。

  月华流照影,暗换旧人非。

  时光荏苒,月升日落,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在薛萦的精心照料下,太后发生了显着的变化。

  往日白皙的肌肤变得愈发娇嫩,透着淡淡的粉色。原本丰腴的身材更加妩媚动人,尤其是那双傲人的玉峰,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没有下垂,反而愈发挺拔。每次薛萦服侍太后更衣,都能注意到那对玉兔越发饱满,连乳尖都显得格外嫣红诱人。

  太后近日的行为举止也大异从前。她常一个人呆坐在书房,翻看着一些带有香艳描写的古籍,有时看得入神,竟会面红耳赤。平日里端庄优雅的步伐也开始变得有些不稳,时常走着走着就会停下,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

  昨日夜里,薛萦正要服侍太后安寝,一名年长的宫女偷偷找到她:“姑姑,这些日子每到夜深人静,太后总会在床帏间抚慰自己…“说到这里,那宫女脸上泛起红晕。

  薛萦听了并不意外。自从用药以来,太后的体质明显变得敏感许多。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她剧烈的反应。那张平日里高贵端庄的面容,如今常常浮现出醉人的春情。

  此刻,薛萦站在院中,看着斜阳西坠。金灿灿的余晖洒在地上,像是在昭示着某种即将到来的变革。她心中盘算着,数日的布局已然见效,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她走进慈宁宫,只见太后正靠在软塌上看书。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太后身上,映衬得她愈发动人。那张保养得宜的容颜虽然已过知天命之年,却依旧风韵犹存,甚至因为近些日子的照料,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惑。

  薛萦看着太后的侧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时机已然成熟。

  “娘娘,该用膳了。“薛萦轻声唤道,声音如清泉般悦耳。

  太后缓缓擡起头,眸子里还残留着几分迷醉。她的目光略显涣散,显然是方才阅读的内容太过香艳,以至于一时无法收摄心神。那张端庄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红晕,樱唇微启,吐息间带着几分急促。

  “嗯。“太后轻声应答,声音中竟带着丝丝魅意。

  不多时,宫女们鱼贯而入,将精美餐点一一摆放。今日的菜品格外丰盛,每道菜都暗含玄机,其中加入了十倍于平常的催情药物。薛萦站在一旁,亲眼看着太后将这些食物一点点品尝。

  用完膳后,太后的双颊已经泛起了明显的潮红。她轻轻拢了拢衣领,似是觉得有些燥热:“薛萦,去准备热水吧。“

  “是,娘娘。“薛萦笑着应声。

  沐浴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巨大的红木浴桶被擡入室内,热水中漂浮着各色鲜花,暗含着足以令人迷失的催情药物。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太后在几名宫女的搀扶下坐到软凳上。她身着的紫色华服被轻轻褪去,露出内里的白色中衣。每一寸布料摩擦肌肤,都令太后忍不住轻颤。

  “娘娘,慢些…“薛萦轻声安抚,一边指挥宫女们小心伺候。

  太后丰腴的身体在宫女们的服侍下一寸寸显露。先是中衣,再是亵衣,最后连贴身的小衣也被除去。那对饱满的玉峰终于摆脱束缚,随着太后的呼吸起伏微微晃动。肌肤如羊脂玉般白皙细嫩,透着淡淡的粉红,触感更是柔滑异常。

  即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能引发太后的强烈反应。宫女们为她擦拭身体时,仅仅是袖口不经意的轻擦,都会让太后发出难耐的轻吟。那对傲人的玉峰顶端,两点樱红已经完全挺立,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当宫女们为她褪去最后一层遮蔽时,太后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她那修长的双腿间,已是泥泞一片。即便是宫女们为她净身时稍显用力的动作,都能激起她全身的颤栗。

  终于,太后完全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展现出一副熟透的诱人胴体。她的肌肤因情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薛萦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笑:多年来的端庄矜持,终究敌不过情欲的侵蚀。

  薛萦轻轻搀扶着太后迈入浴桶,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住了太后丰腴的身躯。蒸汽缭绕中,太后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桶壁上。

  “娘娘,让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吧。“薛萦柔声说道,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魅惑。

  太后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嗯。“

  薛萦莞尔一笑,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她那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丰满的酥胸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迈进浴桶时,她的臀瓣在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两位绝色佳人身躯赤裸地共处于一个空间内,水面上漂浮的花瓣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摆动。薛萦注意到太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尤其在胸部和私处停留的时间最长。她心中暗笑,面上却不露声色。

  “娘娘,奴婢为您擦拭身子。“薛萦拿起一块崭新的丝质毛巾,声音轻柔似水。

  太后微微颔首,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

  薛萦将毛巾浸透温水,开始在太后的肌肤上游走。她刻意放慢动作,每一个触碰都充满暗示性的意味。当毛巾划过太后挺翘的乳尖时,她能感觉到太后身体轻微的震颤。

  “娘娘的肌肤还是这般细腻…“薛萦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打着圈儿按摩太后的玉峰。毛巾质地虽软,但在她的掌控下,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太后的神经。

  太后已经开始发出细微的喘息,她的双颊泛红,胸口急促起伏。薛萦见状,更加大胆地加大了力度,时而轻抚,时而揉捏,将太后玩弄得全身瘫软。

  “这里…要多擦一会儿才是…“薛萦假意关心道,毛巾顺着太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她的动作看似规矩,实则暗含技巧,每一次摩擦都能激起太后更深的渴望。

  温热的水流不断涌动,掩盖着太后愈发放浪的喘息。薛萦面带微笑,继续着这场别有用心的“沐浴“。

  第5章

  温暖的浴室里,水汽缭绕。薛萦拿着柔软的丝绸毛巾,动作轻柔地擦拭太后的玉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某种暗示,却又装作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娘娘,您真是太美了…“薛萦轻声赞叹,毛巾从太后的锁骨滑到胸前。她故意放慢速度,在那对丰满周围打着圈,时不时轻轻拂过顶端的红樱。

  太后咬着下唇,强忍着体内升腾的快感。她的乳尖已经不受控制地挺立,但她努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嗯…你从小就是这样细心。“

  薛萦的笑意更深,毛巾继续下行,来到太后平坦的小腹。她的动作看似规矩,力道却若即若离,每次都恰到好处地擦过敏感地带。温热的水流随着动作漫过太后的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

  “娘娘,您出汗了,这里得多擦一擦。“薛萦说着,毛巾在太后大腿根部徘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太后强装镇定的表情,心中的征服欲愈发强烈。

  太后的呼吸变得紊乱,她微微仰起头,试图掩饰喉咙深处的呜咽。那张端庄优雅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红晕,眼角也染上了些许媚态。她的双腿在水中轻轻摩擦,想要缓解那份难耐。

  “这里也要仔细擦拭…“薛萦的声音带着蛊惑,毛巾已经来到了太后最隐秘的部位。她能感受到太后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僵在那里,显然是在极力克制。

  太后紧抿着唇,贝齿在下唇留下浅浅的印痕。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保持威仪,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那股熟悉的瘙痒感再次涌现,让她回想起昨夜的旖旎时光。

  “薛萦…“太后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但她也知道,这样的提醒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薛萦假装没听见太后的警告,毛巾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她故作认真地擦洗着太后的大腿内侧,每一次擦过都刻意加重力道,引得太后身体微微发抖。

  “娘娘,您这里都红了…“薛萦轻声说着,毛巾已经来到了太后最敏感的地方。她能感觉到那里已经开始湿润,但表面上却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是不是水温太高了?“

  太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翻涌的欲望。她维持着端庄的表情,尽管眼角已经泛起潮红:“够…够了,不必擦那里。“

  薛萦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她放下毛巾,直接用温热的掌心复上了太后娇嫩的私处。隔着一层水流,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像是不经意的触碰,却又刚好擦过最敏感的部位。

  “啊…“太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吟,立刻羞红了脸。她急忙捂住嘴巴,努力维持着威严的姿态。但那具成熟的胴体已经开始发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薛萦的指尖沿着缝隙轻轻滑动,时而若即若离,时而又重重按压。她能感觉到太后的蜜穴在不断收缩,分泌出的爱液混合着浴水,在指缝间流淌。

  “娘娘,您紧张什么?“薛萦明知故问,另一只手抚上太后的乳房,“奴婢不是经常这样给您擦身么?“说着,她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太后挺立的乳尖。

  “够了…真是…放肆…“太后咬着牙训斥,但声音早已失去了威严。她的双腿在水中微微发颤,却还要强撑着端庄的形象。

  薛萦暗自发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她的中指顺着太后的阴唇来回磨蹭,每一次都准确地擦过那颗敏感的珍珠。她能感觉到太后的身体越来越烫,就连呼吸也变得凌乱不堪。

  “娘娘,您怎么出汗了?“薛萦明知故问,同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她的两根指节微微用力,借着水流的润滑,轻易地挤入了太后湿润的小穴。

  “唔…“太后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她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写满了隐忍。但这幅模样落在薛萦眼里,反而更加诱人。

  水汽氤氲的浴室中,太后突然站起身来。她的面容略显愠色,但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尴尬。身为一国之母,竟然在一个宫女面前表现出如此失态的一面,实在是有违礼教。

  “薛萦,你好大的胆子!“太后整理着凌乱的秀发,强自镇定地说道,“这些年来教导你的规矩礼仪,都被狗吃了?更何况…“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你从何处习得这等污秽伎俩?“

  面对太后的责问,薛萦心中暗喜,但脸上却作出惶恐之态。她在齐颈深的热水中跪下,低垂着头颅:“娘娘恕罪,奴婢见您这些年来独守空闱,每每夜深人静时都听得见娘娘在寝宫中辗转难眠。自先皇宾天后,娘娘更是日渐消瘦…“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轻如蚊呐:“前几日在值夜时,还曾听见娘娘在榻上轻吟,似是…“说到此处,她故意噤声,却又补充道:“奴婢便私下寻了宫中的老人讨教,只为能让娘娘纾解一二。“

  太后闻言,心中不禁感动。这个跟随自己数十年的大宫女,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如今竟为了自己的寂寥,不惜放下矜持去学习这些手段…

  “罢了,既然你是为了本宫…“太后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水中,柔声道:“起来吧,往后莫要如此莽撞行事。你且好生擦拭便是。“

  薛萦依言起身,恢复了正常的擦拭动作,刻意避开了方才撩拨过的敏感之处。然而太后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那种难耐的悸动不但未消,反而愈演愈烈。每每回想起方才薛萦娴熟的技法,就不禁脸颊发烧。

  良久,太后轻启朱唇:“你说这些手段,可曾让旁人知晓?“

  “娘娘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您知我知。“薛萦轻声道,“奴婢行事谨慎,决不会让第三人知晓。“

  太后点点头,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沉浸在温水中。她的胸口仍在微微起伏,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悸动中平复。

  薛萦眼波流转,看着太后的表情变化。她了然于心,轻声道:“娘娘若是还需要…“话未说完,她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但这一次,她刻意放缓了节奏,以一种近乎温柔的方式刺激着太后的敏感带。

  温热的水流环绕着二人。薛萦的指腹轻轻按压着太后的私处,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要害,却又总能激起阵阵战栗。

  太后微微昂起下巴,下颌线条优美而克制。她修长的颈项如同天鹅般优雅,乌黑的秀发被打湿后贴在莹白的肌肤上。她始终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即便身体因快感而微微发抖,脊背依然挺直。

  “嗯…“太后轻轻蹙眉,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擡起玉臂,本能地想去环抱薛萦的肩膀,却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最终只是虚虚搭在浴桶边缘。

  薛萦察觉到太后态度的松动,动作随之大胆起来。她的中指借着水流的润滑,缓缓探入太后湿润的甬道。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复上太后丰满的胸脯,指缝恰好夹住那抹嫣红。

  太后的呼吸逐渐急促,但仍竭力保持着从容。她的目光始终没有失焦,即便快感一波波袭来,那双丹凤眼依旧清亮。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矜持的笑意,却又不失威仪。

  当薛萦的动作愈发激烈时,太后也只是稍稍仰头,皓腕抵住下唇,遮掩着喉间的轻吟。她的背部轻轻靠在浴桶上,既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扭动迎合,也不至于过分僵硬。

  薛萦欣赏着太后这副模样,一面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另一面观察着太后的反应。每当她的指节碰到某处凸起,就会收获太后细微的震颤和压抑的喘息。

  浴室内水汽缭绕,玫瑰花瓣随着水流漂浮。太后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即便是情动之时,也未曾失了分寸。

  薛萦的唇瓣轻轻贴上太后的脖颈,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她能感受到太后肌肤的温度正在升高,连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啊…别在这里…“太后微微仰头,给了薛萦更多施展的空间。她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薛萦顺着太后的颈线一路向下,她的舌尖扫过太后精致的锁骨,继而在那片丰满的山峦上流连。当她含住那颗挺立的红樱时,太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轻…轻点…“太后的抗议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她的背靠在浴桶上,胸前的雪白高耸随着呼吸起伏,另一侧的蓓蕾因为得不到照顾而寂寞地挺立着。

  薛萦坏心地忽视了那边,只是专注地吮吸着嘴里的红豆,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同时,她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在太后腿间的动作越发激烈。

  “嗯…另一边…“太后终于忍不住说出这句话。她擡起玉足,轻轻地蹭着薛萦的腰际,像一只撒娇的猫儿。

  得到默许的薛萦终于转战到另一边,她的唇舌裹住那朵艳丽的蓓蕾,感受着它在口中逐渐胀大。她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太后饱满的乳肉,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温度。

  太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双腿在水中绞紧,玉足不停地蜷缩又伸展。薛萦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太后的身体突然绷紧,她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薛萦的手腕。一阵急促的喘息后,她弓起腰肢,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薛萦并未就此停下,她的舌尖依然在太后的乳尖打着圈,另一只手轻柔地安抚着太后敏感的私处,帮助她延长这份快感。温热的水流随着太后的痉挛而波动,带起阵阵涟漪。

  “娘娘,您可舒坦了?“薛萦擡起头,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她的唇边还沾着晶莹的水渍,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太后无力地靠在浴桶上,玉颊绯红,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的檀口微张,气息不稳地说:“你这丫头…愈发大胆了…“

  薛萦将太后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她的唇复上太后的红唇,这一次不再是轻吻,而是深深的长吻。她的舌尖探入太后的口腔,细细品味着那醉人的芬芳。

  太后的回应渐渐热烈起来,她的玉臂攀上薛萦的颈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中格外明显。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一条银丝在两人唇间牵出,又被薛萦轻轻舔去。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娘娘,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等太后回答,薛萦的唇已经再次向下。这一次,她一路吻过太后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那片湿润的幽谷前。她的舌尖轻轻探出,品尝着那里的甜美。

  “啊…不要…“太后的抗议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她的玉趾在浴桶底蜷曲,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薛萦的舌尖在太后腿间来回游走,每一次都精准地掠过那颗肿胀的珍珠。她能感受到太后的蜜穴正在不断收缩,涌出更多的蜜汁。

  “嗯…薛萦…慢些…“太后紧紧揪住薛萦的长发,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擡起,迎合着薛萦的动作。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大大分开,露出那片泥泞的秘地。

  薛萦擡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娘娘,您下面这张小嘴,比我想象中还要贪吃呢…“说着,她再次低头,这一次她的舌尖直接探入了那个温暖的洞口。

  “啊!“太后惊呼一声,她没想到薛萦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连脚趾都舒服得蜷曲起来。

  薛萦的舌头在太后的蜜穴中转动着,模仿着男女之事的动作。她的舌尖刮过每一寸褶皱,搜寻着最敏感的那个地方。

  当她找到了那个点,太后猛地绷直了身子。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呻吟声越发放肆。她的玉足在薛萦背上磨蹭,像是无声的催促。

  薛萦加快了动作,她的舌尖快速抽插着,同时不忘照顾上方那颗充血的珍珠。她的耳朵里充斥着太后婉转的呻吟和水声交融的声音。

  太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甚至忘记了咬住嘴唇,放纵地喊出了声。

  那真是:

  春水芙蓉映烛红,

  玉肌生香沐熏风。

  朱唇轻启承甘露,

  素手巧探入瑶宫。

  蝶翅轻颤花初绽,

  凤目迷离月正朦。

  此夜恩泽传绝响,

  君王不见妾情衷。

  门外的走廊寂静无声,只有檀香袅袅飘散。值守的小太监突然竖起耳朵,隐约听见屋内传来几声不同寻常的声响。他慌忙想要推开门进去查看,却被一旁的檀秋眼疾手快地拦住。

  檀秋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冷峻的目光扫过来:“你想做什么?“

  “秋姑娘…“小太监低着头,声音发颤,“我听见太后娘娘在叫…这不合常理啊…“

  檀秋眯起眼睛,声音陡然拔高:“薛姑姑在里面伺候太后沐浴,你懂什么意思吗?扰了贵人们的兴致,你担得起责任?“

  小太监一听这话,顿时打了个激灵。他当然明白檀秋的意思,这是太后和薛姑姑的私事,他们这些下人最好当做没听见。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檀秋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檀秋俏眉倒竖,“给我站好你的位置,该看的看,不该看的闭上眼睛。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堵上耳朵!“

  小太监连连点头,额头冒汗:“是是是,秋姑娘教训的是。我这就守好门,绝不让任何人靠近。“

  檀秋这才稍霁怒色:“你知道就好。要是传出去什么闲言碎语,你这差事也就做到头了。“

  “谢秋姐儿提点。“小太监感激涕零,“日后但凡有用得到小六子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檀秋冷哼一声,转身继续守在门口。她望向漆黑的庭院,耳畔回响着屋内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檀秋警惕地环视四周,忽然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那是个小宫女,身量尚未长开,梳着双丫髻,穿着淡青色的宫装,活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栾初,到这里来。“檀秋朝她招了招手。

  名叫栾初的小宫女赶紧碎步跑过来,低着头不敢直视檀秋。她皮肤白净,五官小巧玲珑,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地面,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姐姐…有什么吩咐?“栾初的声音轻柔细弱,像是春天的柳絮。

  檀秋压低声音道:“你去养心殿一趟,找皇上。记住我的话:太后已经沐浴完了,准备就寝,请勿打扰。一字一句都要说准了,明白吗?“

  栾初使劲点头:“奴婢记下了。“

  看着栾初远去的背影,檀秋轻轻一笑,继续警戒地盯着四周。

  栾初捧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在宫廊下。她走得并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稳当。穿过几道宫门,终于到了养心殿外。

  殿内烛火摇曳,皇帝正倚在软榻上看书。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是明显,书页半天都没有翻动,目光一直在窗外游移。

  “皇上,奴婢求见。“栾初在外叩门禀报。

  “进来。“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

  栾初低着头进入殿内,规规矩矩地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免礼,说吧,什么事?“皇帝连忙问道。

  “回皇上的话,是慈宁宫的司花檀秋姐姐派奴婢来传话。“

  皇帝神色骤然紧张:“她说什么?“

  “檀秋姐姐说:太后已经沐浴完毕,准备就寝,还请皇上不要打扰。“

  皇帝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他从软榻上一跃而起,在殿内来回踱步,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欣喜:“好!好!这下总算成了!“

  栾初站在原地,看着平日威严的皇帝此刻像个孩子一般雀跃。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这情形十分尴尬。自己一个小小宫女,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忐忑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她发现皇帝的目光突然转向了自己。那双凤目中燃烧着异样的火焰,看得她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陛…陛下…“她怯生生地开口。

  没等她说完,皇帝已经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他的大掌迫不及待地复上她单薄的身躯,隔着衣衫揉捏着她尚未成型的酥胸。

  “唔…“栾初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皇帝的大掌正在撕扯她的衣服,一件件罗裙落地,很快就露出了她白玉般的胴体。

  皇帝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惊叹于少女的幼嫩与青涩。她的身材娇小玲珑,胸前一对蓓蕾刚刚发育,粉嫩的颜色惹人怜爱。

  皇帝把她放在龙案上,分开她纤细的双腿。那里还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嫩,连毛发都稀疏得很。他俯身上去,用舌头逗弄那朵雏菊,引得栾初全身颤栗。

  “陛下…“栾初哀求道,但她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有了反应。她感觉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一滴接着一滴的蜜液顺着大腿流下。

  皇帝解开亵裤,掏出那根狰狞的巨物。他握住栾初的纤腰,慢慢地将自己的阳物推入她的身体。

  “疼…好疼…“栾初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那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要将她击垮。

  皇帝感受着少女紧致的包裹,粗重地喘息着。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丝丝血迹。随着时间推移,栾初的痛呼声渐渐变成了一声声带着泣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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