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 作者:与眠 【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9.1-9.6) 【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8.1-8.14) 【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6.6-7.6) 【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4.6-6.5) 【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3.1-4.5) 1、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 漫长而又灼热的夏天,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在桌子上形成点点金色光斑。 江扶月看了看表,收拾好电脑,走出图书馆。 今天她和男朋友约好了一起吃饭,他会来接她。 她男朋友周聿为是大她两届的同校学长,毕业之后自己创业成立了工作室,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忙项目,他们有一个多月没见了。 恰好这个周末两人都有空,可以见面,江扶月很开心。 南乔大学校门口。 西装革履的男人被阳光笼罩着,矜贵从容地站在那里,气质卓然。 江扶月走出校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景象,她笑着跑过去,一把抱住他:“老公,你来啦。” 之前每次她这样做,周聿为都会紧紧回抱住她,笑着说“是不是想老公啦,老公也很想你”。 今天的周聿为却什么都没做,没有抱她,也没有说话。 江扶月在他怀里抬起头,对上一双冷如冰雪的眸子。 “周聿为”皱着眉,垂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在一起一年,江扶月从没见过男朋友这副表情,明明上午发消息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江扶月怔住,眼睛迟疑地眨了眨:“老公?怎么了吗?” 男人终于开口:“抱歉,你认错人了,请你放手。” 声音清淡,透着明显的疏离之意。 “什…什么?” “周聿为”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唇,却被突然响起的呼唤打断。 “扶月!” 熟悉又张扬的声音响起,江扶月下意识地转头,看见了从旁边咖啡店走出来的周聿为。 江扶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她看了看正在朝自己走过来的男朋友,又抬头看了看被自己抱着的“周聿为”。 她猝然惊醒,像是被热油烫到了胳膊般,急急忙忙松开了他,退到几步之外:“对…对不起。” 男人看了眼她,一副无措的慌张模样,小脸涨得通红,莹润的杏眼里满是歉意。 脚步声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周聿为走到二人身边,他笑着揽过江扶月:“刚刚是不是认错了?我跟我哥特别像吧?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 “扶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双胞胎哥哥,周聿深。哥,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我女朋友,江扶月。” 周聿深的视线再次落在她身上:“你好。” 原来是双胞胎,怪不得如此相像。 江扶月偷偷掐了掐周聿为,他从未和她提起过有个哥哥不说,也没告诉她今天就要见家长,害她没有任何准备,刚刚还认错了人。 她正了正神色,再次道歉:“周先生你好,刚刚非常抱歉,不好意思冒犯了您。” “无事。” 周聿为揉了揉女朋友的头发:“叫什么周先生,一家人,跟着我叫哥哥就行。” 江扶月礼貌地冲他笑笑:“聿琛哥。” 三人一同上了车,周聿为把刚刚买的咖啡分给他们。 他开车,江扶月坐在副驾驶,周聿琛坐在后排。 一路上大多是周聿为和她在聊天,偶尔话题牵扯到周聿琛身上,他才会回答几句,也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周聿为是个开朗健谈的性子,和陌生人相处三分钟都能快速熟悉起来,但江扶月不是。 她性子内敛,没想到周聿深更是惜字如金。 尽管有周聿为在两人之间热络着,她还是觉得气氛有些许不自在。 2、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 餐厅周聿为早已提前定好,是一家江扶月很喜欢的私房菜。离她学校并不远,开车十分钟便到。 偌大的包厢只坐了他们三人,中式典雅的屏风隔绝了窗外渗透进来的强烈阳光。 周聿为在同周聿深讲话,江扶月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从他口中得知,周聿深之前一直在美国生活,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才回国。 听着听着,江扶月的目光就不自觉地落在她对面的人身上。 周聿深进来便脱了黑色西装,现在身着量体剪裁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 肌肉线条分明,筋络走势清晰,凸起的青筋从手背向上蔓延,一路隐入衣袖下。 江扶月的视线也顺着向上徘徊,思绪又回到这对兄弟的长相上。 他们俩实在太过相像,唯有能分辨的大概是神情和语气了。 周聿深极少有表情的变化,大多时候神色淡漠,眸中寒色皎皎。 而周聿为要散漫许多,总是一副张扬又肆意的模样。如果不是了解他,单看外表,总会误认为他是个纨绔不羁的二世祖。 正想着,突然对上一双漆黑冷然的眼睛,江扶月呼吸一滞,立马端起茶杯,状似不经意地转移视线。 “等等。”周聿为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这杯我刚倒的,还有些烫,你先喝这个。” 他自然地拿走江扶月的杯子,换成自己的那杯茶水。 “谢谢。” 温热的茶水入口,醇厚的茶香瞬间满溢鼻腔。 周聿为早已习惯了女友过于客气的礼貌,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周聿深:“对了,哥,你不是说给扶月挑了礼物吗?” “嗯。”周聿深从西装外套中找出一个方形盒子,半起身递过去,“见面礼,希望你能喜欢。” 他说这话时,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江扶月的手。 纤细,修长,匀称。 皮肤很白,隐约透出血管的纹路。 江扶月放下茶杯,接过礼物。 周聿为歪着头,兴奋地凑过来道:“快打开看看是什么,我哥审美可是一等一的好,你肯定会喜欢。” 江扶月神色认真地拆开缎带,打开盒子,在看到礼物的时候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是一枚月亮形状的胸针,上面点缀着璀璨夺目的宝石和珍珠。 很漂亮,也很华贵,她很喜欢。 她母亲江其华早些年喜欢收藏高珠,江扶月跟着妈妈看过摸过不少好东西,她能看出来这枚胸针上宝石的成色等级。 “谢谢聿深哥,只是这太贵重了,我不…”她温柔地说着,被周聿为给打断。 “不行,这可是咱哥精挑细选出来的,专门给弟媳的见面礼,这小月亮一看就是你的,只能你收。” 说着,他拿起胸针,别在江扶月胸口。 她今天穿了条荷白色的连衣裙,佩戴上这枚胸针,更衬出清丽优雅的气质。 江扶月脸皮薄,立马就红了耳朵,她不好意思地推推周聿为,反被他握住手。 “你看,多好看呀,漂亮的月亮胸针配我们漂亮的扶月小姐,多合适。”周聿为转头看着送礼的人,“是吧大哥?” 江扶月闻言也看过去。 周聿深颔首:“很衬你。” “那…谢谢聿深哥。” 见女朋友收下,周聿为也很开心,他握着江扶月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下。 周聿深不动声色的垂眸,喝了口茶。 茶水已然变凉,口感不佳。 3、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 周聿为的住所是一套位于南乔市寸土寸金地段的复式公寓,江扶月偶尔有空的时候会过来住几天。 此刻,她站在门外,想到里面只有她不熟悉的男朋友的哥哥,心里若有似无地紧张了下。 只见过一面,又是这样的关系,在他面前江扶月总是感觉不太自然。更何况接下来起维系作用的周聿为不在,只剩下他们二人。 输入密码,进了门,打开灯,漆黑的客厅瞬间变得明亮。 偌大的空间一片寂静,浓重的夜色透过落地窗倾倒进来。 江扶月把手里提的几个盒子放在餐桌上,洗过手,上楼去敲次卧的门。 里面有些声音,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始终没有应答。 手里的书籍只翻阅了两页,江扶月听到楼上开门的声音,随即是微不可察的脚步声。 她仰起头,和走到扶手旁的周聿深对上视线。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头发如墨般乌黑。 白天他的着装极为正式,配上清冷的容貌,浑身上下萦绕着矜贵淡漠的气息。 现在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弱化了身上的疏离感,更显得人温润如玉。 “有事吗?”周聿深问,下楼梯朝她走过来。 虽然他并未对自己刚才未应答作出解释,但江扶月也能从他未干透的发梢猜到原因。 他一靠近,木质冷香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裹挟着。 江扶月无声地掐了掐指尖:“聿为有事情要去工作室一下,我带了晚餐回来,聿深哥要一起吃吗?” 本来晚上是计划三个人一起出去吃的,餐厅也订好了,想到被一通工作电话叫走的男朋友,她眉目之间染上些无奈神色。 “好,谢谢。”他礼貌道。 “不用客气,嗯…聿深哥。”在他转身之际,江扶月开口叫住他。 周聿深平静地回望她,等待她下一步的言辞。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她说完去拿自己的包。 中午周聿深吃完饭便先行离去,他刚回国,有不少生活上的琐事需要去办理。下午她和周聿为两个人看了展、打了高尔夫,顺便逛街给他买回赠的礼物。 她低着头,纤细的手指在包里翻找着,如绸缎般的长发被挽起,用发夹固定在脑后,露出瓷白的脖颈。 周聿深微微垂下眼睫,移开目光。 “啊…在这里。” 她拿着礼物,走到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瞬间就被他清隽的身影笼罩住。 从江扶月昂起头的视角,可以看到他下敛的深邃眉眼,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浓密的阴影。 “我看到这款的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聿深哥,所以想作为胸针的回礼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男人接过绒质的盒子打开,入眼是一枚领带夹,尾部镶了一颗皇家蓝宝石。 周聿深抬眼,视线从领带夹转移到江扶月身上,眸色如黑夜般幽深。 她脸上漾着温和的笑意,那双明晢清澈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胸前还佩戴着他送的那枚月亮胸针。 周聿深眼里的墨色更加浓郁:“谢谢。”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很喜欢。” 4、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 微弱的叫声从江扶月唇边溢出,她睡得并不安稳,梦到有人在咬自己,刺痛感真实得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动了动身体,想躲开刺痛的源头,下一秒却被更大的力气钳制住,上半身被迫挺起,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是我。”低哑的男声从胸前传来。 男人头埋在女孩胸口处,舌头沿着乳晕周围打圈舔舐,轻轻啃食着柔软的胸乳。 “聿为…?”半梦半醒间,江扶月迷迷糊糊地喊他名字。 “嗯,老婆是我。” 周聿为身子上前,手扶住女孩的脸,低头去吻她。 唇瓣相贴,舌头撬开唇齿伸进去,勾着她湿滑柔软的舌尖吮吸,掠夺她口腔里稀少的氧气。 “唔……”呼吸被他吞引入腹,江扶月还在睡梦中,眉头却轻轻蹙起,发出难耐的喘息。 与此同时覆在胸部的大手向下游走,从睡裙的下摆探进去, 轻薄的内裤布料被拨到一边,紧勒着腿根,指尖猝不及防地触到阴穴,江扶月身子无意识地颤了下。 周聿为摸到些许湿意,这口嫩穴已被他完完全全调教好,她人还睡梦中,被揉了几下奶子便开始流水。 指尖从窄小的穴口挤进去,试探性地浅浅抽插着。 江扶月彻底被弄醒,她柔声问:“聿为,你回来了…吃晚饭了吗?” “吃了,在公司吃的工作餐。”他答,手上力度不减,又深入一个指节。 “啊……别……你哥哥还在楼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扶月下意识地推拒他。 “不会听到的宝宝,放松,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 凌晨一点,二楼书房。 桌面上散落着大量的文书资料,周聿深一目十行地扫过电脑上的文字,屏幕反射出的光映在他瞳孔里。 这次回国是应朋友的邀请加入他的团队,做IPO和并购项目的非诉业务。 邀请得突然,答应得突然,回来得也突然,需要上手了解熟悉的事情太多,所以时间并不充裕。 他喝了口咖啡,余光突然撇到被自己随意放在桌角的领带,一张素清淡雅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他想起那枚江扶月送他的领带夹,想起接过盒子时不小心碰到她指尖的温热触感。 周聿深盯着领带出神了一会,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 一定是没有休息的问题。 从波士顿回来连时差尚未倒好,就一直不停地忙碌,身体和头脑都太疲惫了。 所以才会莫名想些不应该想的东西。 他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了会,再次睁眼,视线里还是那条提花真丝领带。 沉默几秒,周聿深起身,下楼。 礼物他收了,被放在了楼下,他还没看过领带夹的效果。 很快他就后悔自己这个不成熟的决定。 站在客厅时,出色的听觉为周聿深捕捉到了飘在空气里的微弱声音。 轻声的、柔软的、像是舒服到了极点才能溢出的喘息。 “唔……嗯啊……聿为……” 比刚刚更清晰的声音传来,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 他在性观念更为开放的美国长大、学习、和工作,尽管自己没有过任何经验,也不会蠢到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别……不要……嗯哈……好深……” 女孩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呻吟声渐渐染上了哭腔,似乎是在控诉他的弟弟在床上有多么恶劣。 周聿深敛眸,睫毛低垂,握着礼盒的手指紧了紧。 他上楼,回房间,从始至终神情没有任何波动。 所有不该他想的、不该他听的,都被隔绝在门外。 5、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 “扶月,扶月。” 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江扶月握住正在轻拍她的手,顺势抱在怀里,含糊不清地梦呓着:“乖,别闹…” 她实在睁不开眼,昨晚就被他闹到很凌晨才睡,身体又疲惫又困,现在只想好好睡觉。 小臂猝不及防被紧紧抱住,周聿深顿了顿,视线顺着身体的触感落下去。 手背正紧密贴着女孩柔软的胸部,隔着单层布料,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体温快要把他烫化。 周聿深喉结滚动了一下,沉默几秒,他动了动,抽出手。 “扶月,醒醒。” 江扶月蹙了蹙眉,迷迷糊糊睁开眼。 “男朋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微皱着眉,神色迟疑,似是想要和她说些什么。 江扶月迟钝地支起小脑袋,眯着眼睛仰头望向他:“怎么了嘛…” 她刚睡醒,两侧碎发有些凌乱,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昨晚妩媚的喘息。 周聿深心脏猛跳了下。 就这样注视了半分钟,江扶月意识到不对,瞬间清醒。 她表情错愕,嗫嚅着张了张唇,有些犹豫地问:“聿…聿深哥?” “是我。” 她立刻松开抱着的男人胳膊,迅速坐起来,与他拉开距离。 周聿深指尖微蜷了下,贴过她皮肤的地方灼烧起来,一路膨胀到五脏六腑,翻涌起阵阵热意。 他垂下眼睫,遮挡住自己的神情。 江扶月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面积适中,家具较为齐全,唯独没有窗户。 室内的所有光亮,全来自于头顶的水晶灯。 “这…这是哪?”观察了一圈,再望向对面的男人时,她眉目间抹了一丝防备,声音却依旧轻柔:“聿深哥,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抱歉,我不知道。” 他醒来的时间比江扶月早几分钟,他当时还以为…这只是个荒唐的梦罢了。 “周聿为呢?他在哪里?” 周聿深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江扶月看着周聿深的神情,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柔和的光打在男人侧脸,勾勒出他立体分明的轮廓,精致的五官仍然没什么表情,礼貌而疏离地和她对视着。 他没有说谎。 女孩松了口气,过了几秒心又提起来,支支吾吾地问:“聿深哥…我们…为什么…” “我们先出去,先弄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周聿深说。 温润沉稳的嗓音似是有种无形的魔力,江扶月莫名平静下来。 她点点头,下了床。 周聿深的目光跟随着她,在她起身后突然浑身紧绷,立刻侧过头移开视线,耳廓攀上一抹奇异的红。 相处一天来,江扶月也知道他是个清冷淡然的性子。 此刻瞧着他强烈的反应,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愣住。 昨晚睡裙被周聿为弄得泥泞不堪,无法再穿,于是他洗完澡后给她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所以现在她身上只有一件男士衬衫,长度仅仅遮住腿根,露出一双又直又白的长腿。 霎那间江扶月脸蛋涨得通红,呼吸都放慢了,手指不自然地捏着衣角。 “抱歉。”周聿深喉咙滚动,眸色暗了暗。 刚刚…不小心看到了她的内裤。 白色的,紧密地贴着细腻的肌肤,包裹着胯骨和私密处。 6、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 空气停滞了几秒,他转过头重新看着她的眼睛,音色微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衬衫,江扶月快速地摇了摇头。 她不愿,周聿深没再说什么,只道:“你先坐在这边等我,我出去看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 他走向门口,江扶月也没闲着。 认真翻了翻床上,只有被子和枕头,床头柜更只是个摆设,里面空空如也。 她检查完,一转身就看到周聿深盯着门出神,背影有一丝僵硬。 江扶月不明所以,走过去,从他身后探出脑袋,轻声问:“怎么了吗?” 下一秒她愣住,瞳孔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门板上镶着一个长方形的显示屏,上面几个清晰的字—— 【不内射无法离开】 她闭眼,再睁开,重复几次才确定这是真的。 “门锁了。”周聿深开口,音色低沉。 江扶月上前试图打开门,用尽各种办法后,依旧失败。 她无措地回头,正对上周聿深幽深复杂的目光。 想要说出口的话霎时被抛在脑后,她面色掩饰不住地慌张:“我…我去找找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说完,不去看他的表情,逃跑似的走向房间另一侧。 可是这间屋子能有多大呢?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她甚至能闻到属于男人身上的杉木香气,还可以听到他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而她呢,心跳乱起来,呼吸也乱起来。 扶月说不清为什么乱,是因为那句像是疯了般的话,还是因为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却让她感到侵略性极强的周聿深? 不不不—— 是因为那句话,是因为莫名其妙被锁在这个房间里,是因为一同被锁在这里的是自己并不相熟的男朋友的哥哥。 对,男朋友,周聿为。 亲哥哥和女朋友同时失踪,他肯定会想办法找到他们的。 这么想着,江扶月逐渐冷静下来。 她翻找了房间里的所有家具,全都是装饰作用,没有任何能帮助到他们的物品。 她失落地转身,撞进一双漆黑沉默的眸子里。 周聿深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她多久。 江扶月不作他想,只当他也关切着如何能出去,轻声安慰道:“聿深哥,这里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是我想,我们同时消失,聿为在外面肯定会报警的,我们再等一等吧。” 周聿深看着她,良久,轻应一声“好”。 房间再度寂静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没有时钟,没有手机,江扶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她唯一能感知到的,是自己混沌不堪的思绪。 整个人像是陷入了飘忽不定不定的迷雾,找不到出路。 焦躁的情绪似是有生命力般在空气里流动着,江扶月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 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长腿。 “为什么…”扶月抬起头,低声问他。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两人重叠的影子斜斜地交汇在墙壁上,浅浅晃动着。 江扶月没想听到他的回答,她只是再也忍不住了,混乱的情绪似是找到了出口,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周聿深黑漆漆的瞳孔映着她单薄的身形。 他揽住她,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指腹摩挲着,拭掉她的泪水。 “扶月…” “不要哭。” “就当作这一切…是一场梦吧…” 7、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H) 房间里只有脱衣服时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没多久,再度安静下来。 越安静,江扶月就越紧张,喉头止不住地吞咽着。 男人双腿分开,跪在扶月两侧,手指伸过来开始一颗颗解她的衬衫扣子。 动作轻柔,像是在拆礼物。 一如拆开那枚扰乱自己心境的领带夹,周聿深拆解着扶月身上仅有的衣物。 衬衫从两侧滑落,白嫩的躯体展现在眼前。 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下,美好得像是油画中人。 她闭着眼,像是很紧张,睫毛微颤。 周聿深俯身靠近,江扶月下意识偏头躲开,抓着床单的手都在颤抖。 两人离得很近,他均匀有力的呼吸灌入耳朵,听起来格外清晰。 细密的吻落在颈侧,伴随着一扫而过的温热呼吸一路向下,停留在胸口。 柔软的乳肉娇嫩得如同花蕊,挺立起来的乳珠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着,和它的主人一样。 浑圆的乳团被周聿深握在手里轻揉,另一边被他含住,青涩地吮吸着。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沿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至腿心,沿路之处引起阵阵颤栗。 指腹隔着薄薄的内裤触及到敏感的穴肉,江扶月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身上最后一点布料被褪去,周聿深握住她的腿弯,屈起她的腿。 女孩光洁的阴部落在他眼里,是很漂亮的粉色,缝隙般的穴口溢了些透明的水液。 周聿深喉咙阵阵发紧。 他低头,吻上去,让唇瓣沾满她流出来的水。 动作很轻,却让江扶月羞到肌肤上透出艳丽的绯色,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嘴唇的触感。 “别……聿深哥……不需要……” 她说的是不需要。 因为条件是内射,所以只做,不必有其他的亲密行为,是吗? 周聿深眼里一片暗色。 他恍若未闻她的抗拒,舌头伸了出来,舔舐着两片小阴唇下狭窄的细缝。 全身的感知能力仿佛都聚焦到腿心处,江扶月纤长的睫毛无措地颤着。 太羞耻了... 在她身下,捧着她的双腿,吃着穴的,是那个清冷自持温和有礼的周聿深。 穴口的蜜水悉数被卷走,又立刻淌出新的汩汩热液补充上。 周聿深看了眼,舌尖顺着那流水处钻了进去,挑弄着内壁上的软肉。 “啊嗯......啊......” 细密的酥麻感流窜全身,江扶月忍不住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听到她难耐的呻吟,周聿深像是受到鼓舞,更用力地舔舐吮吸着穴肉,舌尖探得更深,不停地搅弄着穴口的软肉。 偶然间,鼻子擦过阴唇上方的阴蒂,江扶月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 周聿深停顿片刻,这才了然。 他不太熟练的一边舔着穴一边用鼻尖去蹭那颗刚刚被他忽视了的红珠。 湿软的舌头戳弄着内壁敏感的嫩肉,敏感的阴蒂被舒爽地碾磨着,快感不断堆积,江扶月痉挛着在周聿深的唇舌之下迎来高潮。 高潮后的小穴颤抖着翕合着,流出的水液尽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他起身,重新跪在她腿间。 江扶月感知到湿润热意的离去,转过头瞧了一眼。 周聿深垂着眼,下半张脸闷出些许潮红,鼻子和唇瓣上泛着暧昧的水光。 再往下是肌肉线条分明的肩膀和紧实有力的腹肌。 心重重地一跳,她立刻面红耳赤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8、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H) 周聿深没注意到她的动作,视线始终聚焦在覆着一层淋漓水膜的小穴。 他并起两根手指,在穴口处揉了揉,缓缓插进湿滑柔嫩的甬道。 “啊别……”异物的入侵使得江扶月惊呼一声,她下意识地收缩着穴肉,夹住他的手指。 光是手指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温热紧致,如果换成其他的东西呢? 这么想着,下半身涨得有些发疼。 他开口,声音微哑:“扶月,放松,不这样做你可能会受伤。” 修长的指尖在内壁上浅浅戳弄着,试图让女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促使着花穴深处不断分泌着晶莹的水液,顺着狭窄的穴道流出来,浸透了掌心。 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甬道里搅动出潺潺水声,听在耳里,是别样的淫靡。 周聿深又塞入了根手指,并在一起开拓着的甬道。 “嗯......哈啊......” 穴口再次被撑开,来带异样的饱胀感,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擦过穴里的每一寸敏感点,激出持续不断的快感。 过电般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江扶月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在他手上又泄了一次。 男人抽出手指,带出一股透明的蜜液,水渍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晕开大片暧昧的痕迹。 目光上移,落到江扶月面容上的刹那,周聿深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盈满了水汽的眼睛,颤抖的睫毛,殷红湿润的唇,不断起伏的胸口。 她像一枝在清晨绽放的茉莉花,缭绕着湿漉漉的雾气。 周聿深眸色很深,眼底情欲翻涌。 青筋贲张的性器终于被想起,男人很白,茎身也是淡淡的粉,壮硕的龟头被情欲挟裹着,充血至深红。 周聿深握着阴茎在花穴上反复磨几次,裹满淋漓水光,抵在穴口。 “可以吗?”他忽而问。 女孩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一句话,点了点头。 周聿深定定地看着她:“扶月,看着我,告诉我,可以吗?” 江扶月呼吸一滞,抓着床单的手用力攥了攥,不太自然地正过脸,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 “可以。” 声音很低,但周聿深还是听到了,他扶住性器对准穴口慢慢推进去。 顶端刚进去,敏感的龟头就被周围涌上来的软肉包裹着挤压,这种极度的快慰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男人浑身绷直,手臂青筋凸显,喉咙阵阵发紧,止不住地吞咽,极力忍耐着想要插到最深处的冲动。 然而当他垂下眼,入目是紧紧蹙着眉的江扶月。 他无措地僵住身体,不敢妄动:“是痛吗?” 有一点痛,但更多的是胀。 穴口像是被撑到极致,尽管做了很长时间的前戏,高潮了两次,扶月还是胀得难受。 她摇头,细密的薄汗爬满鬓角,打湿了碎发。 周聿深抿了抿唇,沉默几秒,问:“那我…我应该怎么做?” “聿深哥,你进来吧。” 他低头瞅了眼交合处,细小的穴口被最大程度撑开,边缘的薄膜撑得发白,紧紧箍着柱身。 他小心地挺腰,垂眼看着硬挺的性器顶开两瓣嫩肉,一点点埋入两片湿润的阴唇之下。 身体被逐渐填满,饱涨感激得她浑身酸软,江扶月大口喘息着:“嗯……” 阴茎似是和小穴契合度极高,挤开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将甬道填得严丝合缝。 整根性器埋入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周聿深微微仰头,发出一声轻喘。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随着他的喘息逐渐上升,弥漫开阵阵热意。 9、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H) 他深深吸了口气,小幅度地抽送几次。 柱身被四面八方涌上来的软肉包裹,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让他寸步难行。 周聿深俯下身,想去吻她。 江扶月侧过头避开他的动作,转头的瞬间唇瓣不经意擦过他的脸颊。 若有似无的温软触感一瞬即逝,周聿深眼里恢复几分清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纤细的脖颈紧绷着,是很漂亮的线条,仿佛脆弱的花枝,稍一用力气,便会被折断。 周聿深敛着眸,蝶羽似的长睫低垂,喉结微动,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空气安静了几秒,气氛有些微妙的窒息。 江扶月心里有点不知所措,她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思考片刻,她咬了咬唇,双腿缠上他的腰。 “聿深哥……你动一动……好不好……” “好。” 他轻应,随即开始生涩地抽动起来。 肉棒埋在甬道中缓缓地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又全部没入,顶端擦着敏感的宫口轻磨。 “嗯……啊……”江扶月脚尖都被刺激得蜷起,小声呜咽着。 没几下,男人的动作便愈发娴熟,像是无师自通般寻着甬道内的敏感点碾。 周聿深两手扶在她的腰侧,腰肢快速耸动,加重了顶弄的力道。 强烈的爽感砸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栗,扶月紧紧抓着床单,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被泪水反复冲刷的眸子湿漉漉的。 脑袋阵阵发晕,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雾气朦胧间,那张精致面容和另一张相同的脸重合在一起。 “啊别!不要了聿为……好深……” 肉棒重重顶进花心,撞开脆弱敏感的宫口,江扶月无法抑制地尖叫一声,未经思考的呻吟就这样溢出。 空气几分凝滞,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两人紧密相连,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江扶月懊恼地抿了抿唇,看了眼男人的眼睛。 那张清冷的脸一如既往的沉静,眸底蕴着浓重的情欲,似乎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短暂的沉默后,江扶月开口道歉:“对不起……聿深哥……我……” “无事。”周聿深低沉的声音在此刻微微沙哑。 有事又怎样呢?他没有能同她因叫错名字而愤怒的身份。 本就是仰着这张和弟弟一模一样的面容才能与她相识,就算她从头彻尾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又如何。 周聿深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红润的下唇。 扶月是知道这只手的滋味的。 她知道他修长有力的手,知道他青筋脉络清晰的手背,知道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修得干净整齐的指甲。 她在这只手端着茶杯时就已用隐晦的目光描绘过。 后来,这只手解开她的衣衫,微凉如白玉质感的指节在她身体深处探索,搅弄出色情的汩汩热液。 江扶月恍惚想着,落在男人眼里,以为她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周聿深眸色沉郁,将性器往江扶月的身体里送得更深。 下一秒,他伏上来,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吻住了她。 炽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他舔吻着女孩柔软的唇肉,舌尖探进去含住她的,轻轻吮吸。 直到江扶月发出模糊的低吟,周聿深微微撤离,喘息。 再开口,冷寂的声线已被浓重的欲色浸染。 “别推开我,扶月。” 10、温柔内敛弟媳VS清冷禁欲伯哥(背德H) 周聿深腰胯发力,速度越来越快得在小穴里抽插。 小腹被顶得发酸,江扶月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呻吟里隐约带了点哭腔。 阴茎在穴口大开大合地捣弄,抽出时牵连着殷红的穴肉朝外翻扯,然后又随着动作被顶弄回去。 “慢点……嗯……啊……” “嗯别……好深……” 性器攻势猛烈,江扶月禁不住男人这样凶狠的操干,眼角沁出泪水,飘忽着滚落下去。 阴茎整根捣入,挤开内壁层层迭迭的褶皱,次次插到深处。 扶月漂亮的脊背小幅度地弓起,最后又失力地坠落,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周聿深喉间溢出几声沉沉的喘息,温柔抱着她安抚。 她高潮时紧致的穴肉绞得他下腹绷紧,一种舒爽又混杂着微微疼痛的快感涌动上来,他强忍着失控射精的冲动。 扶月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勾着他的腰。 淫靡的水液被他进出的动作撞散,打湿了他的下腹部,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泞不堪。 周聿深抱着她舒缓了片刻,等听到她慢慢平稳的呼吸,阴茎在这时动作起来。 江扶月混混沌沌的,只觉得性器又在体内开始抽送,她抵着他的肩膀仰头喘息。 “不要了……聿深哥……” “抱歉,里面好紧,我射不出来。” 扶月很轻地叹了口气,重新抱住他的肩膀:“慢一点,不要太重,好不好?” “嗯。” 唇瓣落在颈部辗转反侧,江扶月颤了一下,耳边传来周聿深隐忍的呼吸,灼得她耳根阵阵发烫。 他再度上来,与她额头相抵,鼻息交织,裹挟着情欲的喘息在空气中弥漫着,意乱情迷地把两个人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扶月,看着我。” 他说。 男人柔和的眉眼和精致的面部轮廓隐入绚丽的灯光里,看得扶月心头一跳。 他身体的温度很高,眼尾、嘴唇,肌肤上浸满情欲的绯色,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涌出的暗潮快要将她吞没。 周聿深吻住她,房间里充斥着唇舌厮磨的暧昧津液声。 “扶月。” 周聿深道。 “叫我的名字。” “聿深……” “嗯……聿深……” 她的每一个字音都往耳朵深处钻,带着暖意,落在他的心尖上,促使着克己复礼的周聿深失控。 全身的所有触感仿佛只剩下腿心处不断被贯穿的动作,江扶月可以清晰感知到他的性器上青筋脉络,滚烫的阴茎让她只觉后脑都在舒爽得发麻。 男人耸腰重重地顶进去,碾着深处敏感的花心撞击。 无数白光在脑海里像烟花一样炸开,扶月双眼失神的被送上高潮。 敏感的甬道骤然收缩,花穴涌出丰沛的水液,温热液体浇在阴茎顶端。 周聿深喘息着将性器送的更深,紧绷着腰腹射了出来。 一时之间,室内空余粗重的呼吸声。 等高潮的余韵逐渐平息,周聿深微微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江扶月失力地软倒在床上,被他抱着。 眸里氤氲朦胧的水泽几乎要溢出来,坠在睫羽上的泪珠微微颤栗着,要落不落。 她是清晨隐于层层迷雾的茉莉花,现在因自己而浑身沾染潮湿的朝露。 周聿深忍不住卑劣地想。 你看,他也能带给扶月这样极致的欢愉。 第二卷 1、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梅雨天,云层低垂,天空笼罩着一片灰蒙蒙的景色,浓重的湿气弥漫着。 简宣坐在车里,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手里的文件。 天色越来越深,安静的停机坪终于有了其他声音。 一架庞巴迪环球6000稳稳落地,司机将车开到附近。 先走下飞机的是他的同事,同样是助理职位,这次陪同领导出差。 在他后面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步伐沉稳,一身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勾勒出男人的宽肩长腿。 这人就是他们在场其他所有人共同的老板——许清衍。 简宣迎上去:“许总。” 他走在男人身侧,上车之后为他报告近期的工作动向。 “二小姐在做什么?” 这是许清衍落地的第一句话,似乎对他刚刚的工作汇报恍若未闻。 简宣早已习惯了老板日常对这个妹妹的关心,他只是觉得奇怪。 这两兄妹之间的关系,既不像是豪门争权那样剑拔弩张,又不像是有亲情那般其乐融融。 他这上司明明私下里十分在意这个妹妹,但两个人见面总像是刚刚认识一样陌生。 “二小姐在SPACE会所。”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连空气都有几分凝滞。 许清衍抬眼,看了他几秒。 两人的目光在车内后视镜上交汇,简宣一个激灵,连忙补充:“是和朋友聚会。” 说着,他一一道出同行人的名字。 听到大部分是女生,后排男人的面色稍稍和缓。 沉默片刻,他再次听到许清衍低沉的声音。 “现在过去。” 简宣停顿了下,把那句“许董在公司等您”咽下去,随即拿起手机和董秘联系。 ——— SPACE内部。 今天二楼这一整层都被包下来。 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酒精和尼古丁味道,显然一副败家二世祖们纸醉金迷的场景。 不知谁叫了一群男团过来跳舞,灯光的作用下,从微透的衣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 “好无聊啊,我们出去玩吧。”左轻瘫倒在沙发上,从回国到现在,她就没有一天是不到SPACE报道的。 “去哪玩啊?带我一个。” “去whitsunday?或者去地中海那一圈玩?capri?” “这不更无聊?这些地方我怎么记得去过好几次了?换点新鲜的。” 左倾看向自己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人:“小鱼,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玩啊?” 许清渝没什么兴趣,懒洋洋地开口:“我?我就算了,我还要在家里一段时间。” “你已经到是个假期就往家里跑的程度了,你母父怎么管这么严?何必呢?你毕了业进了公司直接被镶在家里,也就趁着现在时间多一点出去度度假。” 许清渝晃晃自己手里的酒杯,对李因的话不可置否。 她频繁回家自然不是因为母父,母亲手下掌握着一整个庞大的商业集团,在家里看到她的次数寥寥无几,家里只有个退休后在养生的姥姥。 震耳欲聋的音乐能掩盖很多东西,就像现在,楼梯口涌上来一行黑衣人,这群纨绔才后知后觉。 许清渝看了眼为首的人,微挑了下眉。 为首是位一身灰色职业装的女性,她示意乐团停止演奏。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是许氏集团的人,时间不早了,我们的安保人员会送各位回去,同时为大家附赠几份礼物以表歉意。” 话音落地,却没人动。 SPACE是会员制,光是一个会所就能年交三百万门槛费的富家子女,谁会被她几句话影响。 反倒是一个个都看向许清渝,开口打趣。 “我还以为谁犯事了要被带走呢。” “大小姐家里管得严,谅解下吧。” …… 在聚会上玩得好好的,突然请人离开,在哪里都是很失礼的事情。 “今天先散了,下次请大家喝酒赔罪。” 许清渝说这话时神色淡淡,眼尾却微微上挑。 这是她开心时的微表情。 她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要给她面子,繁闹的空间很快冷清下来。 许清渝双腿交叠坐着,迷离昏暗的灯光下,无人看见她攥紧的手指。 倒也还剩几个人没走,那几个跳舞的男生正面面相觑着。 许清渝摸了根烟:“没事,你们先出去吧。” 她拿起酒桌上的打火机,用拇指擦出火光,蓝色的火焰转瞬即逝。 许清渝吸了一口烟,青白的烟雾在她的唇齿间缭绕。 她在心里从十默数到二的时候,耳边响起清浅的脚步声。 许清渝慢条斯理地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与来人对视。 看着那张与她相似的脸,她戏谑道:“哟,许总?舍得回来了?” 2、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许清渝是明艳的长相,此刻眼尾微微上挑,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藏着狡黠的笑意,更为明眸动人。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见眼前的男人微微皱了下眉。 他没回答自己那句阴阳怪气的话,许清渝也不在意,继续一副散漫轻佻的样子。 “把我的朋友都吓走了,许总,这账怎么算啊?” 许清衍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她指尖的一点猩红,最后定格在她脸上。 “送她们离开时已经附上了礼物,你想宴请或是赔礼的全部费用我来承担。” 许清渝目光意味深长,凝视他片刻,忽然就笑了。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许清衍并不在现场,前后不过几分钟,也传进了他的耳朵。 还有她抽烟,烟是两个月前才开始抽的,她和许清衍已有半年没见。 而他今天见到之后,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 没想到今天不仅亲眼看了他,还有了些意外的收获。 许清渝心情极佳,深深地吸了口烟。 烟雾升腾,青白色的烟云模糊了她的脸。 许清衍皱眉:“如果你回国就是天天在这里厮混,不如别回来,好好在纽约待着。” 他停顿几秒,口气变得更加严厉:“还有,明天开始戒烟。” 淡淡的声音,不容置喙的语气,一如既往。 大概有多久他一直这样冷漠地同自己讲话?许清渝歪头想了想。 四年。 ——— 夜凉如水,回到别墅时天色已如泼墨般漆黑。 他们的母亲许渊照例不在,只有姥姥许桢在客厅和管家聊天。 老太太年过古稀,但精神矍铄,一看见许清渝满身酒气就怒火四起。 “又去喝酒了?” “只是朋友聚会,姥姥。” “聚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帮小祖宗们在美国就天天聚,现在回来也天天喝!不是不让你喝,喝可以,但是要注意分寸,看看你现在喝酒的程度,你这简直是酗酒。 “怎么?等你继承集团和你妈妈比谁更能喝?把你妈妈喝倒了公司就是你的了是不是?” 眼看着老太太越说越气,许清渝急忙举起双手投降:“姥姥我错了,我不喝了,我戒。” 许桢冷哼一声:“赶紧进公司实习,你哥高中就进公司参与事务了,再看看你呢?上大学了还在不务正业,都是我跟你妈惯的你。” 接着她话题一转:“清衍,你现在手上不是有个并购酒店的项目,正好让你妹妹参与,她跟着你,你好好地管管她,让她在你下面历练历练。” 闻言,许清渝挑了挑眉,看向许清衍。 许清衍思考了下:“这个项目的确很适合清渝上手公司业务,不过我正打算把它交给陈昊匀做。” 许桢有些疑惑:“陈家那个老大?” “是,他能力不错,这几年的成绩出众,清渝跟着他其实能学到很多。” “也行,那就让阿渝先跟着他吧。” 祖孙俩三两言语确定了她的去处。 明亮温暖的光线里,许清衍侧脸线条凌厉分明,从始至终未分给她一个眼神。 许清渝低垂下眉眼,脸色有些苍白,指尖用力掐了一下掌心,略微的刺痛感让她回过神来。 再抬眸,已换上平日懒散的笑容:“好啊,我都听姥姥的。” 这事告一段落,许桢宽慰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女孙子。 人到她这个年纪,看着自己打拼的事业在女儿手里如日中天,又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孙辈,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板起脸:“小渝你先回房间,清衍你跟我来书房。” 3、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许清渝回到房间,手摸到门把手时,她惯性地看了眼左边紧闭的房间门。 那本是许清衍的房间,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哥哥突然搬离,没有任何缘由。 至此,四年,他再也没有回过这个房间。 她放下手机,疲惫地走进浴室。 浴缸里盛满温度适宜的洗澡水,她脱了衣服躺进去,任由温热的水缓慢地吞没整具身体。 为什么呢哥哥? 为什么远离我? 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就突然讨厌我到连面都不肯见? 许清渝十五岁之前,在家里最亲的人就是许清衍。 在她还在妈妈的肚子里时,哥哥就给她起了名字。 妈妈说,四岁的许清衍每天放学回来都会抱着她的肚子问“小鱼今天有没有想哥哥”。 他是无比期待妹妹的诞生的。 许渊生下她后养了段时间身体,就正式接手集团,无暇管顾她的下一代接班人。 孩子扔给许桢,老太太刚退休就抱上孙女,疼爱得不行,把小清渝宠得无法无天。 是哥哥教养她,纠正掉她的坏习,教她立身行事。 他会给学习她梳好看的发型,给她做好吃的小蛋糕,往返各地只为给妹妹买她想要的一切。 许清渝从开智时期一直到上国际高中,选什么学校,都是他亲自去考察对比再做决定的。 她喜欢冲浪和打马球,许清衍便先去学再来教她。 送她上学、接她放学这两件事,他风雨无阻做了十年。 从幼儿时期他轻轻推着摇篮给她唱歌,到青年时期他抱着清渝为她将睡前故事,哄她睡觉这件事,许清衍做了十五年。 所以哥哥…我们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步呢? 我们生下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们有着相同的骨血,相似的脸庞。 我们一路牵着手长大,你却从未告诉我。 长大的代价就是我们要放开彼此的手,渐行渐远。 许清渝的身体在水里蜷缩起来,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一种巨大的、无力的酸涩感从心底深处涌上来,密不透风地将她包裹起来。 它们像是等待着有一天,有什么人将其引爆,爆炸引起四散开来的火光足以吞噬一切。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涂抹在天际,随着雨水一起倾洒下来。 从高大落地窗上透进来的孤冷月光一点一点地变暗。 许清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看着外面似乎是下不完的雨,像是一座木然的雕塑。 浓重的夜色里,他哀伤的背影在大雨下显得更加的悲凉。 他远离、隔绝、却无法斩断。 清渝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脏,直到缺氧苍白,呼吸困难。 他不该这样做的,不该克制不住自己去见她。 那是他的妹妹。 与他来自同一个子宫的妹妹。 他亲自看护教养长大的妹妹。 “咚咚—”敲门声在这时响响起。 “哥哥,你睡了吗?” 许清渝的嗓音很轻,低低的,带着某种情绪,穿透了门板,刺进了许清衍心里。 良久,门外再无任何声响。 沉寂的黑暗同过去的一千五百多个夜晚没什么不同。 4、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翌日早上八点,许清渝醒来。 她昨晚去敲了许清衍的房门,想和他谈谈,但他未应声未开门,继续对她避而不见。 许是这个原因,她整晚都没睡好,反复梦到他们曾经亲近的场景。 洗漱前许清渝照着镜子看了看,苍白的脸色,眼白处聚起些许红血丝,嘴唇干涩发白。 有那么一瞬间,她在猜想这副样子对着许清衍装可怜会不会有用。 下楼的时候,餐桌前只有许桢一个人。 许清渝坐下,问:“我哥呢?” “又说要出差,去景安。” 许清渝拿勺子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放下。 她垂下眼,眼神变得暗淡,好像蒙上了一层乌沉沉的薄雾 她机械地吃着早餐,过了好久,僵硬的脊柱才慢慢放松了下去。 ——— 片片乌云不停地缭绕在天空中,一切变得格外沉闷。 许清衍从车上下来,私人飞机已在不远处就位。 简宣跟在他身后,看了眼手机,面色一变。 “许总。”他叫住男人,“二小姐她…进医院了。” “怎么回事?”许清衍刚听了一句就皱眉,转身大步走了回去。 濛濛雾气里,迈巴赫快速掉头,汇入不绝车流中。 过来的路上许清衍手机就到许清渝的全身检查报告。 她下楼梯时没踩稳不小心摔了下去,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多处皮下软组织层肿胀。 到了医院,他先去见医生,反复查看每张医疗影像,仔细确认清渝身体的各个部位无虞后,一直悬着的心才平稳落地。 简宣一路跟过来,越来越不理解这位上司,都关心则乱到这个地步了,却还是不肯打破关系的僵局。 于是他试探开口:“二小姐摔得这么严重,身体和心理肯定都受到影响,正是需要家人关心的时候,她现在病房里休息,您去看看?” “简宣。”许清衍睨了他一眼,平静的语气暗含警告:“不要说多余的话。” 话是这样讲,但简宣还是看着自己老板来到了vip病房门口。 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许清衍看到面色苍白的清渝,她正与身边人说着什么,唇边挂着淡薄的笑意。 简宣看了看嘴硬心软的上司,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二小姐,把到嘴边的劝说咽了下去。 门外发生的一切,许清渝都不知情。 四肢上大片摔伤的乌青,淤血严重,强烈的疼痛感无法忽视,让许清渝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她只好让人拿些酒来。 保镖一开门就看见自己的直属老板,她解释道:“二小姐说想喝酒,让我们去给她…” 话音未落,许清衍冷着脸略过她迈进了病房。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保镖疑惑地挠了挠头。 简宣笑眯眯看着病房里:“不用买酒了,让他们两兄妹待一会吧。” 许清渝听到声音转头,对上一双淡漠的黑眸。 她似笑非笑,脸上表情意味不明:“哟,许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许清衍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表情严肃得仿佛是在开会。 “你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着重检查下脑部,我会和医生确定好你的检查计划。实习的事情延后,过几天我选个助理过来帮你熟悉公司,知道了吗?” “哥。”许清渝轻声喊他,那双同男人相似的眸子里漾着朦胧的水泽,满是委屈,“我好疼啊。” “疼就休息。”他的眼睛漆黑如夜,不含一丝柔软。 “那哥哥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许清衍沉默片刻,开口道:“戒烟戒酒。” “好,我戒。” 许清衍起身拉上窗帘,窗外大面积的阴沉之色被遮住,视野暗淡。 他给妹妹降下病床,开始讲故事。 半晌,病房里安适寂静,许清渝陷入沉睡,呼吸清浅平稳。 许清衍静静坐在这里看了许久,脸上露出少见的温情神色,他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清渝额头。 “ I choose to love you in silence For in silence I find no rejection I choose to love you in loneliness For in loneliness No one owns you but me I choose to adore you from a distance For distance will shield me from pain I choose to kiss you in the wind For the wind is gentler than my lips I choose to hold in my dreams For in my dreams you have no end ” 低沉醇厚的声音盘旋在病房里。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许清渝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指尖紧紧抓着床单,用力到泛白。 ————————— 这首孤寂又浪漫的小诗来自苏菲派的诗人鲁米: 我选择在沉默中爱你 因为在沉默中我不会被拒绝 我选择在孤独中爱你 因为在孤独中 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拥有你 我选择远远地爱慕你 因为距离会让我远离痛苦 我选择在风中,亲吻你 因为风比我的嘴唇更温柔 我选择在梦中拥抱你 因为在我的梦里,你是永恒 5、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夜色浓郁,雾气浮上来,仿佛世界已经沉入了无尽的深渊。 许清渝坐在秋千上,寂寥的背影潜在徐徐晚风里。 花园角落里有两棵银杏树,一棵是妈妈在许清衍出生前栽种的,一棵是她出生前妈妈和许清衍一起种下的。 后来,她长到四岁时,许清衍又在树下亲手为她制作了一架秋千。 春夏,他会折花朵缠在两侧的绳索上,秋冬,他会捡起金黄的银杏叶装饰它。 “哥哥。”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躲开我?” 许清衍一言不发,神情隐在暗色里。 清渝从秋千上下来,走到他面前。她问:“哥哥,你爱我吗?” “我爱你。”许清衍答,淡色的嘴唇张张合合。 “我爱你,我爱你…” 他像是僵硬的木偶,接收到主人的指令,只会机械地重复。 一滴泪悄无声息地顺着眼角滑落,许清渝笑着说:“哥哥,我也爱你。” 下一秒,她抬起手,刀子扎进他的腹部。 冷然的声音突然暂停,很快,一摊血色从伤口处洇开,将他的衣物染红。 空气里晕开浓重的血腥气,许清衍却无动于衷。 他缓慢又僵滞地抬起手,环住许清渝,拥她在怀里。 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急促,短裂,破碎,充满压抑。 她垂着眸子,所以并没有发现,许清衍漆黑的眼睛里,是一层又一层,乌云一般黑沉沉的哀伤和痛苦。 在他不断向外渗血的伤口处,无形的物质喷涌而出。 它们像是会蠕动的生命体,顺从怪物的本能,喷吐着黑色的毒液,疯狂且决绝地吞噬着这对相拥在一起的兄妹。 而许清渝毫无知觉。 许清渝忽然惊醒,噩梦使她无法抑制的浑身颤抖起来, 她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过了几秒,她反应过来不对,警惕地坐起来观察四周。 陌生的房间,更陌生的是她身旁躺着的男人,他们有四年多没如此靠近。 许清衍醒来,骤然转头,就看到清渝放大特写的脸。 她正支着胳膊注视着他,精致的脸上若有所思。 他与她拉开距离,眉心微蹙:“清渝,这是哪里?” “不是你的地方吗?我还以为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带过来的。” 许清衍许清渝神色瞬间凝重起来,他们都想到一个同样的可能——绑架。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读懂对方心里的所有想法。 许家有自己严密的安保系统,想要悄无声息地绑架走他们,除非是内部出了问题。 许清衍眸色深沉:“别怕,有哥哥在,不会有任何事。” 他环顾四周,冷静快速地检查一切。 与他相比,许清渝要散漫很多,她随意地在这间卧室里走动。 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门完全打不开,这扇门镶嵌在这里,似乎只有一个装饰作用。 忽然,门上的电子屏幕亮起来,浮现出一行字。 看清上面的字后,许清衍瞳孔颤动起来,背影僵硬。 身后传来一声戏谑的口哨音,他回过头,目光撞进清渝如琉璃般漂亮的眸子。 那双上挑的眼睛里满是张扬的笑意,现在静静地凝望着他。 许清衍心脏无法克制地颤了颤。 许清渝抱臂靠在墙上,一双长腿随意地交叠,慢条斯理地开口:“要做吗?” 6、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许清衍皱起眉,黑眸深不见底。 “胡闹。”他严声斥道。 “我胡闹什么?” “我们是兄妹。” “你这句话…”许清渝故意停顿了下,“是对我说还是对你自己说?” “清渝!”许清衍眉头皱得更深。 “是家里一直太宠溺你了,所以才养得你这副无法无天的性子,你在其他方面做什么我都可以纵容你,但是清渝,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能开,你应该清楚。”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严厉肃然。 许清渝歪头笑了笑,笑容里带有一丝玩味:“啊,哥哥以为是玩笑啊。” 她一步一步靠近他,然后,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住了许清衍的唇。 很轻很浅的一个吻,温暖的触感出现又离开,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许清衍的心脏。 “现在呢?哥哥,你还认为是玩笑吗?” 许清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了她。 “许清渝!” “这么生气做什么?”许清渝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I choose to love you in silence,For in silence I find no rejection…” 她慢慢念出那首他念过的诗,目光牢牢锁定他。 许清衍表情微变,眼中闪过些许慌乱,但又立刻恢复了平静。 “一首哄你睡觉的诗而已,哥哥以前哄你睡觉也读过不少文学作品,这不能说明什么。” 许清渝又笑了。 “哥哥,我身边都是你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这算什么?啊,你是不是要说——这是一个哥哥出于对妹妹安全的关心?我竟然不知道关心安全需要知道我每天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食物,见过什么人。” 许清衍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但他掩饰的很好:“如果你不喜欢,我会撤走所有人,你成年了,挑选身边的员工,是你的权利。”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许清渝靠近他,“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哥哥,这四年,你到底在躲我什么?” 离得太近,他周身都是许清渝的气息。 许清衍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灼热的呼吸,热意顺着肌肤攀爬,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强迫自己冷静:“我只是很忙,公司的事情很多。清渝,哥哥不希望你现在浪费时间在这些无意义的想象里。” 他如冰山般冷峻的脸部轮廓映在许清渝瞳孔里。 许清衍永远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似对她的质问不以为意。 他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想要吸引大人注意力的顽劣孩童。 许清渝敛眸,心脏阵阵收紧。 许清衍突然远离她的时候,她不过才十五岁。 一开始,她只以为哥哥是上了大学之后忙碌,等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冷待之后,才察觉出了问题。 十五岁的女孩无措着,她示好,撒娇,哭泣,送礼物,闹脾气,全都无用,反而像是将他越推越远。 时间一周又一周、一月又一月的过去,她开始怀疑自己,开始不停地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那些和哥哥美好的过去,也时刻陷入对自己的怀疑里煎熬挣扎着。 那些混淆在一起的情绪早在不停流逝的时间里深入她的血液,每当它流淌过心脏,就会带来窒息般美丽的痛苦。 所以,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一起牵着手长大,而他可以随意地甩开她的手,冷漠又决绝地抛下她? 7、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 许清渝的人生像是停滞在十五岁那年的夏天。 四年,对一个即将二十岁的人来说,时间跨度不算短。 她太执著于一个原因了,时序更替里,哥哥早已成为她深入筋血求而不得的执念。 可她没想到这个原因似是骤然涌上来的汹涌急流,卷走她,淹没她,躯体连同灵魂一同被沉入无尽深渊。 她从许清衍的行为里抽丝剥茧,终于探寻到他欲盖弥彰的滔天爱意。 爱吗?多么可笑的理由。 因为这所谓的爱,她长陷囹圄,不肯消解的执拗是一把生锈的刀,一片片剜去她浑身的血肉。 那些混淆在一起的复杂情绪在许清渝的体内散落一地。 她尚未知道爱是什么,却先感受到了爱会带来的痛苦。 所以,在强烈的爱涌上来之前。 她更先感知到的,是肆意生长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恨。 “是我想象的吗?” 许清渝问,左手抚上他的脸颊,同他对视。 “哥哥,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许清渝,我们是兄妹。” “我知道。”她靠近,与他快要接吻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的唇瓣上。 “我知道我们是兄妹,我也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所以,哥哥,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哥哥,我们是一样的人。 正如你无可避免的爱着我一样,我也无可避免地爱上你。 我们是缠绕在一起的荒芜藤蔓,蜿蜒,燃烧,刺穿泥泞潮湿的沼泽。 我们不停地坠落深陷,在滚烫的血泊里谱出爱恨同悲的哀鸣。 哥哥,我们生下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们合该永恒的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许清衍沉默, 他深深地看着她,却没有任何声音可以表达。 “哥哥。”许清渝呢喃着,吻上他的唇角。 她的嘴唇很柔软,缓缓在他的脸上移动,然后贴住他的嘴唇。 许清衍感受到脸上热热的湿意,他微微撤离,看到清渝脸上沾染着一颗颗泪珠。 她眼里悲伤的情绪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裹狭得喘不过气来。 “阿渝…”他的脸色逐渐苍白起来,话音变得破碎,“阿渝,别哭。” 许清衍抬起手,微凉的指腹摩挲着,拭去她的眼泪,“阿渝,是哥哥不好。” 他将许清渝揽进怀里,抱着她安抚。 “阿渝,对不起,阿渝…” “哥哥。”许清渝抱着他,汲取她所熟悉的温度与味道。 “你爱我吗?” 许清衍嘴唇微张,否认的话却一点也说不出来,抱着她的双手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哥哥,你爱我吗?”她执着的问。 许清渝眼里的水泽映着他晦暗的双眸,理智被一点点抽离。 良久,许清衍喉结微动,声音艰涩:“嗯。” 许清渝再度吻住他,动作急切,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这种亲吻的方式就像要把他融进身体里。 许清衍感受到她的焦虑和不安,他捧起妹妹的脸,温和的用唇舌抚慰。 主导这个吻的人从清渝变成他,他吮吸着她的嘴唇,舌尖探进去,舔舐着她的。 他的舌头湿漉漉的,柔软,温暖,引诱得许清渝愈发迷乱。 但是,这不够。 “哥哥…”许清渝发出模糊的低吟。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提起,清渝配合地用腿环住他的腰,许清衍托着她的臀部,走向床。 ————————— “我一直爱你,即使当我恨你时。”——萨拉凯恩 8、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H) 许清渝被放置在床上,身体瞬间陷入柔软的被子里。 许清衍覆上来,吻她的额头,脸颊,嘴唇。 清渝反复蹭着他的脸颊、脖子,一下叫他哥哥,一下又叫他名字。 她的哥哥远不如表面平静,大腿上清晰的坚硬触感出卖了他。 隔着几层布料,她在脑海里勾勒出它的形状。明明感觉不到温度,身体却依然像被烫化了般软成一摊水。 她双手环上男人的肩膀:“哥哥,做吧。” 许清衍闭了闭眼睛,开口时声音沙哑:“阿渝,你想好了吗?” “哥哥,我要你,我只要你。” 她的声音迷离,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如同淬了毒的枝叶,在许清衍心脏里生根发芽。 他再度吻住她,柔软的舌头滑过口腔内壁,缠住她的舌尖。 微凉的嘴唇向下游离,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温热濡湿,带着微微的颤抖。 许清衍解开妹妹的衣服,他熟练地抽出内衣,却并未给她脱下衬衫。 白皙饱满的胸脯展现在眼前,许清衍喉结滚动,随后低头含住挺翘的乳尖。 “嗯……”许清渝红唇微张,溢出轻微的喘息。 他慢慢吮吸着,时不时舌尖拨弄几下敏感的乳珠,同时手掌贴紧奶肉下缘,轻轻地揉。 从未感受过的酥麻感流窜向四肢百骸,许清渝全身发软。 两团白嫩的乳肉被他吃了许久,小小的乳尖被吃他得充血挺立,染上艳丽的绯色,胀大了一倍。 许清衍视线向下游走,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柔软的小腹。 那里面,是妹妹子宫所在的地方,等会就要吃下他的精液。 温热的唇瓣落在小腹上,许清衍虔诚地吻着这里,一遍又一遍。 许清渝从楼梯上摔下来,大部分伤集中在腿部,他小心地脱掉她的裤子,看到大片骇人的青紫痕迹。 许清衍指尖颤抖,想触碰却又收回。 他想起清渝眼里含泪,对他说哥哥我好疼的委屈模样。 他错了,他错的彻底。 他以为只要远离她,那些卑劣的想法就会随时间和距离消逝,那些不该有的扭曲绮念就会被永久尘封。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上去,他们还会是在外人眼里完美的兄妹。 可他远离,真正的绝望和痛苦才开始。那些汹涌的爱意发疯般地肆意生长,他逃无可逃。 许清衍闭上眼睛,压抑下翻涌上来的无序情感。 他动作轻缓地分开清渝的双腿,露出她被内裤包裹着的腿心处。 单薄的布料上隐约有湿润的痕迹,许清衍褪下她的内裤,布料和腿心拉出细长的银丝,几秒后断开,回弹到肥软的肉唇上。 许清衍嘴唇贴近,伸出舌头卷走那根晶亮的银丝。 “唔……” 男人呼出的灼热鼻息悉数喷洒在敏感的私处,许清渝浑身颤了颤。 他含住两片小阴唇吮吸,舌头贴着湿润的穴口舔弄,许清衍吞食着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水液,鼻腔中满是她特有的甜腻味道。 “嗯......哥哥......” 接连的快感让许清渝忍不住呜咽出声,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像是要绞紧他的舌头。 许清衍送的更深,舌尖舔舐着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肉,力度轻柔地像是要抚平每一道褶皱。 “哥哥……嗯……啊……” 许清衍舌尖往上抵住挺立的阴蒂,仔细认真地舔舐,略微粗粝的舌面一下一下刮蹭着敏感的肉珠。 许清渝手滑下去摸到他的头发,用力抓紧,娇喘不止:“要到了......哥哥......啊......” 快感不断叠加,许清渝颤抖着腿根到达高潮,穴口喷出大波水液。 9、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H) 许清渝失神地喘息着,眼里蕴了一层朦胧光泽。 头发随意散落在床上,浓墨般黑的发丝衬得她肌肤瓷白如玉。 许清衍从她腿间起身,清隽的面容上透出动情的粉来,一直晕染到脖颈,嘴唇和下颌满是湿淋淋的暧昧水光。 是从未见过的哥哥,许清渝有些恍惚。 与她不同,许清衍衣着完整,高级定制的衬衫西裤为他平添了几分矜贵优雅。 如果不是高高鼓起的胯间,他这副模样应该是出现在办公室里,或者谈判桌上。 谁又能想到他是在亲妹妹的腿间,刚吃完她的穴,还要将自己贲张邪恶的欲望送至她的身体深处。 这样的想法让清渝莫名愉悦起来,她故意抬腰碰了碰他:“哥哥,你进来。” 许清衍脱掉裤子,硬挺的阴茎被他释放出来,涨至深粉的顶端已溢出些许透明的水液。 他指腹带着涂满阴茎,圆润的龟头转圈蹭着她水淋淋的花唇,浅浅试探几下,慢慢地顶入。 “啊……” 壮硕的龟头撑开窄小的穴口,异物入侵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之处,感官前所未有的清晰,许清渝整张小脸都皱起来。 许清衍害怕第一次会伤了她,认真地观察着妹妹的反应。 此刻,他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慌张表情:“是痛吗?” 许清渝点点头,又摇摇头,发不出一点声音。 胀,带着痛,又麻,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她大口喘息着,胸痛剧烈起伏。 “那我先出去。” “别……”许清渝一紧张下意识地绞紧了穴。 软肉湿滑,又紧紧箍着性器,腰眼脊椎阵阵发麻,许清衍闷哼一声,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别出去,哥,你进来,全部进来。” 男人进得很慢,尽可能轻柔地顶入,等阴茎全部埋入紧致的小穴,两人身上已经一片濡湿的汗渍。 紧致的甬道湿润温暖,层层软肉涌上来缠着他吮吸,不可思议的快慰裹挟着男人,连灵魂都为之震颤。 许清衍仰起头喘息,衬衫紧裹他白皙的脖颈,性感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矜贵的高岭之花沾染上绯靡的色情气息。 他的一切反应是最好的春药,花穴深处流出汩汩热液。 许清渝环着他的脖颈,咬了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发出魔鬼般的低语:“哥哥,操我。”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她感受到那根灼热的阴茎在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握着在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小臂上攀爬的脉络突起纹路,许清衍抿着唇看着她。 清渝上半身的衬衫未完全脱下,露着被他吃得满是红痕的白嫩乳肉,下半身不着寸缕,水光淋漓的阴穴含着他的炙热。 男人眸色愈加低沉,清渝是知道如何能让他失控的,短短几个字,浓重的情欲便在眼中聚集起风暴。 许清衍深深吸了口气,腰腹绷紧,开始抽送起来。 他担心清渝痛,每次撤回时只带出三分之一,再慢慢顶入,阴茎贴着软肉厮磨安抚。 很快,所有不适感如云烟般消散了,取之而代的是舒爽的酥麻感。 “嗯......啊......啊......” 许清渝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绷紧的身子开始放松。 10、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H) 许清渝脸颊两侧漫上迷离的潮色,眼尾泛红,眼眶里聚起潋滟水光,仿佛春日里泛着涟漪的湖面。 她以前总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因着餐后他不让吃的甜食,或是题目上犯了错误等等。 她总会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来降低他对她的纵容程度。 只是现在不同,她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欲色,眉头微蹙着,是痛苦,也是欢愉,是由他亲手带给她的。 梦境也好,虚幻也罢,他甘愿被她的欲望囚禁,沉溺在这一晌贪欢中。 心脏无序地跳动着,许清衍叹气,手掌覆上她的眼睛,遮住那过于炙热的眼神。 黑暗猝然降临,许清渝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掌心,像是落了轻飘飘的羽毛。 她低低地笑了出来,用软的能挤出水儿的嗓音问:“哥哥怎么不让我看?” 许清衍恍若未闻,沉默地顶着腰,只偶尔泄出几声沉沉的喘息。 内壁和阴茎摩擦,冠状沟边缘刮蹭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就会换来妹妹愈发破碎的呻吟。 “啊......哥哥……” 房间温度急剧上升,变味的称呼成了最好的兴奋剂。 性器从厮磨变为了捣弄,次次操到最深,顶端抵着脆弱的宫颈口磨,莹白的胸乳随着他的抽插乱颤起来, 许清渝爽得浑身颤抖,她胡乱叫着哥哥,叫着他的名字。 许清衍俯下身,亲着绵软的乳肉,含住颤立的乳首一下下用舌尖拨弄着。 “被哥哥填满了……啊嗯……” “嗯......哥哥......好爽......要被哥哥操穿了......” 许清衍呼吸一滞,手掌迅速下移。 差点被她的话叫射,他有些狼狈地去捂许清渝的嘴,温热的鼻息扑在上面,带来无尽的痒意。 清渝眯了眯眼睛,舌尖探出来,舔舐着他的掌心。 湿润柔软的触感,引起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此处蔓延至全身,许清衍清冷克制的下颌线瞬间绷紧。 清渝满意他的反应,双手捧着他的小臂,张嘴含住了他两根手指,用舌头绕着圈舔弄,那模样色情极了。 许清衍彻底失控,一边手指模仿着交合动作在她口腔里搅弄,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坚硬灼热的性器抵着弱敏感的花心碾磨,力度大得像是要撞进子宫。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许清渝支离破碎的渐渐染上哭腔。 “嗯啊......好深......” “啊哈......哥哥操的好深......” 房间里响彻耻骨相撞的啪啪声,抽插时淫靡的啧啧水声,还有娇媚的呻吟声。 许清渝朝他伸出手,许清衍紧抱住她,她如愿听到他隐忍而压抑的呼吸。 他上半身还完好无缺地穿着衣服,清渝嗤笑一声,对他掩耳盗铃的行为表示不屑。 她抬手去解扣子,他动作未停,致使她抖得根本解不开。 不耐烦想要直接撕开的时候,许清衍握住他的手,牵引着她解开所有扣子,脱掉衬衫。 男人紧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展现在眼前,带着沦肌浃髓的力量感。 许清渝顺着手臂摸上去,勾着他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肩膀上,黏黏糊糊地用牙齿清磨。 11、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微H) 性器往穴里持续快速地顶弄,抽出时带着殷粉的嫩肉外翻,大量爱液在抽弄的间隙流出来,打湿二人的交合处。 酸胀酥麻的舒爽席卷全身,清渝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喘息不止。 “哥哥……” “哥哥……射给我……”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刺激得许清衍剧烈又凶狠地操干起来,龟头强势地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嗯啊......” 积蓄许久的快感便如潮汐般猛烈袭来,许清渝脑海里掀起道道滔天浪潮。 紧致的内壁骤然紧缩,湿软穴肉层层叠叠地裹挟住阴茎吮吸缠绞,快感细细密密地从尾骨爬至脊椎,许清衍将性器向里送,悉数释放在了花穴深处。 内射的瞬间,近乎残忍的背德感仿佛是可以吞没一切的海啸。 身体里的血液像是被加热,咆哮着沸腾起来,穿透胸腔的心脏,蜿蜒错杂地燃烧着。 许清渝心跳失序,浑身颤栗地接收来自亲哥哥的精液。 她听见许清衍喉头滚动的声音,听见他在最后时低哑又色情的闷哼,听见他沉重绵长的喘息。 许清衍垂首埋在清渝肩窝里,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 以前他觉得这层兄妹关系是他永远也翻不过去的一座山,可当他们真的做出来有悖人伦的事情…山好似幻影。 这种安定在他看到清渝的脸时猝然消失。 他胡乱地擦着她脸上滑落的泪水:“阿渝?是不是不舒服?” 成串的泪珠扑簌簌地涌出,许清衍生涩而急切地吻了上去,顺着泪水在脸颊上拖出的湿痕一寸一寸地吻着。 许清渝摇头,咬了咬下唇:“哥,我害怕。” 许清衍伸出的手凝固了一瞬,过了几秒落在她的头顶。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安慰着:“不怕,有哥哥在,阿渝,不要害怕,哥哥会处理好一切的。” “哥哥,为什么推开我?” “对不起阿渝,是哥哥的错,是哥哥不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阿渝…” 充斥着歉意的低沉嗓音落进许清渝的耳道,她看着那张刚褪下欲望的颜容。 许清衍的脸上布满心疼、愧疚,以情欲为底色,绘以浓烈的爱意。 额头细密的汗水几乎浸湿他的黑发,哥哥的头发向来和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 现在,他的头发被她抓的凌乱不堪,他这个人,也因她迈过了道德的界限,彻底坠入淫乱的地狱。 纤长浓密的睫羽遮掩住晦暗不明的双眸,许清渝用力地抱着他,就好像怕他会消失一样。 她将脸埋在许清衍的肩颈,近乎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 她抱得太紧,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是一条冰冷又黏腻的毒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在他身上一圈又一圈地盘踞占有。 多么美好又绝望的时刻啊,许清渝在心里感慨起来。 她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他们来自同一个子宫,她的子宫却吃下哥哥的精液。 她在许清衍看不见的地方笑了起来,眼睛里流露出如丝如缕的怨毒。 细细密密的恶意爬出心脏,像是会蠕动的生命体,喷吐着黑色的毒液,疯狂且决绝地吞噬着许清渝。 哥哥,你兀自爱上我,又毅然推开我。 哥哥,你以为放开我的手,再牵起来,这一切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怎么可以只有我在痛苦的黑沼里挣扎沉浮,苦苦煎熬呢? 哥哥。 12、叛逆张扬妹妹VS严肃正经哥哥(骨科)(800收小剧场) 许清衍支起身子,将还埋在妹妹水穴里的性器抽出来。 他射得很多,也很粘稠,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尚未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 花穴上湿津津一片,两片嫩肉上挂着爱液,被操开操熟的穴口翕合着,隐隐看见里面的软嫩红肉。 许清衍垂眸看着清渝的腿心处,目光幽深,占有的欲望如涨潮般汹涌。 他抿了抿唇,探进去两根手指。 “别……”许清渝条件反射绞紧腿,反而夹住他的手,将指节送得更深。 “乖,我弄出来,不好放在里面。”他轻声哄道。 等手指抠挖出所有粘稠的白浊,许清渝已经颤着腿根喘息连连。 许清衍搂过她,吻她的额头。 许清渝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闻言想起什么,指尖慢条斯理地在他胸口画圈。 “等我毕业姥姥和妈妈就会给我挑孩子父亲的人选了,哥哥,好像…我还需要和别人做爱呢。” 像她们许家这种老钱家族,结不结婚无所谓,重要的是传宗接代,重要的是保证她们许家的血脉和财富一代又一代的延续下去。 许家这一代就她许清渝一个女儿,生育女儿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 许清衍黑沉沉的眸子落在她脸上,沉默良久。 男人覆上来,将她圈在怀里,是压制、禁锢的姿态。 他吻住她,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舔舐着敏感的黏膜,厮磨一会,便凶狠地啃咬她柔软的唇瓣。 “阿渝…” 许清衍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鼻息交织。 “等你到了年龄,我会挑选好合适的精子。” “孩子…只会有母亲和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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