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晦雨】(1-5) 作者:名字有多长 2025年/2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文致敬最对我胃口的极品家丁同人创作者【陌上断肠】,可惜他都太监了 。最近静极思动,借着DS的大潮向A老师借了点创意 【极品家丁之霜落冰心】(18-20完) 【极品家丁之霜落冰心】(13-17) 【极品家丁之霜落冰心】(7-12) 【极品家丁之霜落冰心】(1-6)【极品家丁之花开并蒂】(下) 【极品家丁之花开并蒂】(中) 【极品家丁之花开并蒂】(上)【极品家丁之晦雨】(7) 【极品家丁之晦雨】(6) 【极品家丁之晦雨】(1-5)本帖 第一章·暗香隐没千绝峰 暮色将临的千绝峰浸在淡金与天青交界的薄雾里,林二狗背靠青苔斑驳的界 碑搓着手,臃肿身躯裹着补丁摞补丁的袄子。安碧如蛇尾般的罗裙从枯松后转出 ,足尖踢开石子精准打在他膝窝:「怂包,这就怕了?」 「安、安夫人您说笑……」林二狗觍着脸摸向腰间食盒,油腻指节擦过雕 花铜锁,「小的就是琢磨,那冰玉仙子素来有剑斩登徒子的名声...」 「哧——」安碧如指尖划过他颈侧瘀青,新染的凤仙花汁浸透皮肤纹理,「 什么冰玉仙子,二十年前的圣女竞选夜,她就已经...哼,你当这些年江湖传 闻的仙子梦怎么来的?」纤手猛然扣住他下颌,丹蔻陷进腮肉:「知道暗号的狗 ,可比掌门金印还管用。」林二狗虽一头雾水,不懂什么暗号,什么金印,但他 只知道如果不听话现在就得完蛋。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爬上山去。 林二狗本是流民,落难到金陵被林府收留,成为了三哥曾经干过的一份很有 前途的职业——林府家丁。这一天也不知倒了哪门子霉,被兴冲冲回林府的安碧 如正好撞见,便被抓了壮丁,非要教他一句什么口诀,让他上千绝峰给那位仙子 夫人送饭的名义念出来给她。 峰顶观云亭剑气纵横,宁雨昔素白剑袍翻涌似云,三千青丝随剑势在残阳中 甩出冰蓝轨迹。林二狗躲在远处,看着这道舞剑的如仙倩影,不知不觉便被美景 所迷,欲望暗生。但脚下惯性地继续向前,刚钻出箭竹林,霎时被剑气削掉半截 发髻。 「何人闯山?」剑锋贴着喉结游走,宁雨昔眉心一点朱砂痣灼如滴血。林二 狗瘫坐在地,食盒摔出两个沾着牙印的桂花糕——正露出裆部肿胀的轮廓。 「放肆!」云纹剑柄碾上他裤裆,林二狗惨叫中胡乱挥出食盒,大脑疯狂运 转想起了安碧如的交代,高呼到:「沧浪洗剑!沧浪洗剑!」 空气凝滞了一弹指。 宁雨昔骤然收剑入鞘,剑穗拂过他鼓胀的裤裆:「阁下...受惊了... 且容我赔罪...」霜雪容颜裂开一丝窘迫,足尖勾起食盒时裙裾微掀,裸出雪 腻大腿内侧隐隐露出的三道暗红色纹路。 「仙子刚才...是要杀我吧?」林二狗惊魂未定,突然一股邪火冲上脑袋 ,突然抓住她收剑的手腕,膻臭吐息喷在仙子玉颈,「把爷的魂都快吓飞了,这 你要怎么赔我?」 宁雨昔皓腕轻颤,真气震碎布料却未伤及林二狗:「本座赔你新衣」 林二狗嗤笑一声,滚烫的掌心贴紧宁雨昔收剑的皓腕,拇指在尺脉处反复摩 挲:「宗主大人这脉搏跳得像擂鼓,该不是想着怎么杀人灭口吧?」他故意打着 酒隔,腐酸的浊气喷在仙子玉颈结成白霜,「我这贱命可值钱得很!」 宁雨昔肩头冰绡无风自动,剑气在指尖凝成冰锥又自行溃散:「一时不查让 贵客受惊,本座自当...」话音未落,胸襟丝绦已被扯断,云纱衣襟豁然洞开 ,两团浑圆雪乳弹跳而出,紫红乳晕覆盖着细密霜纹。 「赔?拿这对奶山赔!」林二狗獠牙叼住右乳尖狠拽,舌尖卷着乳晕渗出的 冰露咽下,「咕咚」声在寂静山巅格外刺耳。宁雨昔腰肢一颤,《冰玉诀》护体 真气化作寒雾包裹双峰,却让乳肉显出羊脂玉般半透明的旖旎光泽。 「装模作样!」林二狗突然将肥脸深埋乳沟,鼻尖蹭过硬挺乳首,「听说那 些长老操你前都要嘬两刻钟奶头?」涎水顺着乳廓流淌,竟在雪肤上蚀出浅红纹 路,「怎么轮到爷就绷着张死人脸?」 宁雨昔指甲掐进掌心,垂眸睨视在自己胸前拱动的肮脏头颅:「本座现在便 可召剑阵...」 「召啊!」林二狗猛然抬头,泛着菜渣的黄牙咬住左乳,「安仙子说这身子 被种了手段,动杀念就会奶头喷汁!」话音未落,嫣红乳尖更涨红了几分,更似 有异香蜜水分泌而出,混着他口涎滴滴答答落在青石上。 「不...不是...」宁雨昔仓促后仰,冰魄绦却仿如功法失控,自动缠 住足踝将她拉成「大」字悬空。林二狗趁机抓揉双乳,十指在乳肉压出青紫淤痕 :「瞧这奶子翘的!这一会没男人摸奶就憋坏了吧?」 「够...够了!」宁雨昔并指凝出冰刃欲斩,剑气触及林二狗裤腰时却自 动消弭。林二狗趁机撕开她鲛绡裙裾,裆部腥臊气息直扑花穴:「仙子的屄倒是 粉嫩,怕不是天天用真气洗?」 粗糙掌心拍打阴蒂,激得宁雨昔足尖踢出七道剑气尽数没入岩壁。林二狗掰 开晶莹玉瓣戳入两指,搅出唧咕水声:「水漫金山啊!刚才装清高时就在流水了 吧?」指尖抠挖间带出黏连银丝,故意抹在她紧抿的唇角。「此乃...待客古 礼...非是我流...流水...。」双乳却忠实地蠕动挤压。 「古礼要脱光腚吧?」林二狗狞笑着撕开她下裳。「啪!」巴掌抽上右乳, 梅汁混着冰晶飞溅:「装你娘清高!老子要验货!」宁雨昔腰间冰魄绦自动缠住 旁边古松,被迫叉开双腿露出蜜穴:「不...不可在外…」 林二狗略有奇怪,怎么这仙子的动作到好似在配合自己猥亵她,但马上又抛 之脑后。獐目扫过宁雨昔被迫叉开的双腿,喉结上下滚动间唾沫星子溅在她膝头 :「平日里装模作样端着剑,底下这屄倒是油光水滑!」食指戳入蜜穴剐蹭膣腔 褶皱,勾出缕缕晶亮丝线甩在她脸颊,「啪」地黏住一缕青丝。 宁雨昔颈侧经脉突突跳动,素手扣进岩缝震出碎屑:「阁下...莫折辱于 我太甚...」话音未落,膻臭阳具已夯入半寸,龟棱刮蹭出「咕啾」水声。 「折辱?」林二狗揪住她乳尖寒梅狠拧,「安仙子说二十年前六个老头轮流 开苞时,你可浪着要第四个鸡巴捅屁眼呢!」肥胯猛顶,囊袋「啪啪」拍打雪臀 溅起水花,「叫!给爷叫春!」 宁雨昔贝齿咬破下唇,血珠滚落锁骨凝成赤玉。宫腔受袭应激收缩,绞出《 冰玉诀》护体真气——这本可震碎凡人阳具的寒流真气,却因某种原因化作催情 黏液。林二狗只觉龟头裹进寒玉套,马眼吸出汩汩蜜汁:「操!仙子屄里藏了冰 窖!」 十指掐住柳腰留下青紫淤痕,每一次挺进都带出粉红肉壁。宁雨昔足尖踢出 剑气削断松枝,却被他抓住脚踝掰成「一」字:「腿劈这么开等男人操?剑仙当 腻了想转行当娼妇?」拇指抠进菊蕊旋转,感受肠壁痉挛吸吮:「屁眼也这么骚 !」 「嗯...不可!」宁雨昔玉指捏碎岩块,鬓角沁出冰露混着屈辱热泪,「 此...此举违逆纲常...」龟头却精准碾过她宫腔暗藏的敏感点,激得她尾 椎窜起寒流直冲天灵。脚背绷成弓弦,足趾蜷缩间踢碎了佩剑剑鞘。 濒临绝顶时林二狗突然拔出阳具,混着冰晶秽液的紫红龟头怼上朱唇:「给 爷嘬干净!」宁雨昔偏头欲避,却被他掐住双颊掰开牙关:「装你娘清高!你那 樱桃小嘴含过多少长老鸡巴当爷不知道?」 腥臊气息冲入鼻腔,龟棱刮过上颚激出干呕。宁雨昔喉间「唔唔」闷哼,舌 尖推挤却被反勾住纠缠。林二狗压着她后脑深喉顶弄,涎水顺着下颌滴落乳沟: 「对对!吸马眼!跟伺候长老们一个样!」 精关爆开时,白浊脉冲撞进食道,宁雨昔眉心一点红色印记忽明忽暗,如女 子花钿一般红艳,但仔细一看又浑然天成。 待最后一股浓精射入喉头,她猛然推开林二狗伏地呛咳,指尖真气凝出冰刃 又自行掐灭:「你...你竟敢...」 「爷有何不敢?」林二狗拽起她长发迫使仰头,混着精沫的银丝垂落胸前, 「明日就下山刻块『剑仙吃精碑』,让全江湖瞧瞧!」肥舌舔过她眼睫冰珠,「 再摆个摊收钱让人操,赚的银子分爷三成当媒钱!」 宁雨昔指节捏得咯吱作响,声音却清冷如故:「今日荒唐皆因宗门旧诺.. .」说到一半便住口不言,冰蚕丝裹胸被真气卷起遮住乳晕,裙裾拂过腿根掩盖 住交合痕迹,「你这小厮速速下山,此事可揭过不提。」 林二狗提起裤子啐了口痰,粘稠液体挂在剑穗:「装什么贞洁?爷这就回村 找八个光棍传你床技!」临走前猛拍她雪臀,臀肉涟漪荡开时掀起裙角,露出未 擦净的精斑正被寒气冻成霜花。 宁雨昔支起酸软身子跪伏在地,银牙暗咬但身体仍不作反应。发泄完的林二 狗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刚才一通粗暴行径完全是被死亡的威胁给刺激得思维失常 了,换做平常胆小如鼠的他哪敢如此冒犯仙子。 现在他又开始害怕这所谓的暗号会不会一直有效,仙子会不会回过头来找他 得麻烦,同时心里也有一点点对刚才与倾慕已久的宁仙子合为一体感到不真实感 。 于是,林二狗转回身说道:「仙子...我想随仙子回宗,拜入仙坊门下, 做个杂役也是好的。」 宁雨昔烟波流转间瞥了他一言,却也没多说,抓起他便运功飞下山峰。 玉德仙坊的琉璃瓦映着月色时,李攀凤(没错,我就是李攀龙)正在观星台 摩挲天象。当望见宁雨昔凌乱着云鬓带着林二狗前来,略一思索,老者便抚掌大 笑:「有趣,有趣,不愧是安师妹送来的妙人!」 宁雨昔忽然并指为剑抵住林二狗咽喉:「此人擅用暗号胁迫本座...」 「哎呀呀~」李攀凤轻拍她的手臂,枯掌按在她尾椎画圈,「既是贵客,雨 昔合该好生照应。」随着隐秘穴道被按中,宁雨昔足心骤然一紧,感到尚未干涸 的精液从花唇中缓缓流向腿根。 略微了解了林二狗出身之类的问题后,他缓步走近林二狗,枯掌搭在他肩头 :「林小友既是林三府上的家丁,想必对府中事务了如指掌。老夫对林三那小子 颇感兴趣,不如你留在仙坊,也好让老夫多了解些。」 林二狗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多谢李长老抬爱,小的定当尽心效力。」 李攀凤捋须微笑,转头对宁雨昔道:「雨昔,给林小友安排个住处,好生照 看。」宁雨昔微微颔首,眸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未吐露,只是轻声道:「 嗯。」 宁雨昔叫入一个守门弟子,吩咐带二狗去找房间住下。林二狗被弟子带出厢 房前最后一眼,瞥见门后李攀凤对宁雨昔低声说了什么,她便缓缓跪伏在李攀凤 胯间,朱唇叼着老者腰间腰带的金穗。 林二狗心中一跳,心知今天到此为止了。不过,说不定未来好日子就在朝自 己这个卑贱的家丁招手呢,便心怀两分憧憬两分忐忑走向弟子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了。 第二章·晨课乱·寒霜凝香 (前排提醒,本同人故事并非100% 跟原著设定相同,部分内容会根据剧 情需要调整,例如人物身份的发展时间线、出现微玄幻的功法物件如传讯玉) 话说当今这天下,在无冕之王林三打败了一系列强敌,挫败玉德仙坊欲掌控 天下秩序的阴谋后,开海禁通商、扶持商会造蒸汽机发展生产、广办民学等一系 列改革,让天下之风气为之一清,渐有太平气象。但无论天下大势如何向好,仍 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比如林二狗,便是一个在家乡被天灾人祸挤兑破产的流民, 只得卖了地到金陵乞讨,幸得好心的林三收留,虽然也不能大富大贵,但好歹也 能够吃上一口饱饭。而天下的各种阴暗角落里,被林三铲除的那些蛇虫鼠蚁,仍 有余孽蛰伏,舔舐伤口,等待时机再起,伺机反噬。 此时玉德仙坊已被迫隐退江湖,不问庙堂。而宁雨昔决定嫁给林三后本已传 位李香君,奈何李香君向往西去游学,宁雨昔才又在长老们的恳求下返回仙坊暂 代宗主之位。 回想着这些在林府中这些年听得的关于天下变化的知识,林二狗陷入纠结, 难道真的要帮助李攀凤这个「坏人」,坑害林三这个所行之事皆对天下,对普通 人有利,至少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好人」?这一晚即使卑贱如林二狗,不懂太多 大道理,也有些失眠难安。 第二天,寅时的梆子声尚在廊檐回响,林二狗就被一名青衫弟子拽着领口拖 向讲法堂。晨雾裹着寒风刮过裤裆,将昨夜残留的浊精斑块冻结凝霜——走路时 碰得叮当作响,惹得引路弟子回头讥讽:「狗东西的火气倒旺!」 推开玄铁殿门的刹那,松香混着麝兰气息扑面。宁雨昔雪色剑袍垂落讲坛, 皓腕凌空绘出经脉图,青玉笔尖游走间寒气凝成冰纹。林二狗缩在梁柱阴影里窥 视,忽见她足尖不着痕迹地错后半寸,冰鉴台面顿现梅花状湿痕。 「《冰玉诀》十三重关隘,当以膻中孕化寒玉为基……」宁雨昔正在讲解的 尾音忽颤,笔锋在台面上刮出深痕。她并拢的膝盖微不可察地摩挲,云锦裙摆随 动作轻扬——那看似端庄的姿态下,似乎有东西正从腿根缓缓上顶! 「宗主今日真气似乎略显紊乱啊?」前排虬髯弟子屈指叩响茶盏,目光扫过 讲坛下端的水渍冰晶,调笑道,「莫非台中镇着上古淫蛟?」 宁雨昔双肩微震,冰魄绦穗子无风自动:「休得信口雌黄……」斥责声忽被 玉杵搅动的水声打断——原是莫名的凶器受某种机关催动,自她裙底顶起浑圆 弧度。两团雪乳在素纱衣襟下剧烈起伏,额头红印随宫缩明灭如星。 殿角明烛骤然爆亮,将宁雨昔裙裾投影在冰墙上。众弟子窥见黑影里似有龙 形器具起伏,黢黑阳具般的轮廓每顶弄一次,仙子发髻便颤巍巍晃出珠钗坠地。 「莫不是太上通玄杵饥渴了?」绯衣弟子舔着茶碗沿,眼中泛出淫光,「听 闻这法器需日啖七升女子蜜露,宗主可还消受得住?」 宁雨昔猛然并指掐诀,青丝间蒸腾起森然寒气:「再妄议宗门至宝者,罚抄 《通玄经》三百……呜!」 在宁雨昔微的喘声中,一虬髯弟子手持《归元经》躬身向前:「弟子参悟第 七章' 气海通幽' 时,总觉舌下金津穴与膻中衔接不畅。」他屈指在经卷某处叩 响三声暗号,「斗胆请宗主以' 承露诀' 示范经络浸润之法。」 宁雨昔腰间冰魄绦无风自动,垂落的素纱剑袍被真气掀起。她屈膝跪坐冰砖, 青丝扫过弟子悬在腰间的阴茎,低声道:「解衣。」 首名弟子褪去亵裤,半勃的阴茎划过她唇珠。宁雨昔张嘴含住龟头,舌尖抵 住马眼轻旋三周。后颈微生香汗,喉部肌肉规律收缩,竟一点点将整根阴茎吞入 喉咙。 「宗主喉咙怎得比上个月更会吸了?」弟子揪住她发髻挺胯顶弄,指甲刮擦 耳后暗红印记,「前日给我旁观您给赵长老护法时,可未见这般深喉功夫。」 宁雨昔睫毛轻颤,唾液顺着唇角滴在冰砖,融出细小凹痕。第二名弟子解开 裤带凑近她右颊:「宗主既在运转' 冰魄凝心咒' ,不如同时替弟子疏导足阳明 经。」 两根勃起的阴茎交叉插入檀口,撞击龟头与上腭发出黏腻声响。第三名弟子 展开经脉图册:「会厌软骨当如何规避气脉冲击?求宗主亲身演示。」他并指点 压宁雨昔喉管,强迫她抬起下巴承受更剧烈的顶弄。 「莫要……咳……」抗议被阴茎阻断,喉管发出受呛的咕噜声。殿内响起八 道粗细不一的喘息,余下弟子解开裤带围拢过来,粗硬的阴茎拍打在她鼻尖与脸 颊。 待第七股精液灌入咽喉,末名弟子掏出玉质量尺贴在她小腹:「宗主丹田收 缩力度比起上月减弱三成,怕是昨夜替李长老疏导阴维脉耗损过甚。」他捏开宁 雨昔下颌塞入自己阴茎,「此番请宗主用齿尖轻刮冠沟,助弟子精关稳固。」 辰时钟鸣时,冰砖上已积八滩白浊。宁雨昔抬手擦去唇边残液,真气鼓荡下 衣袍褶皱自行平复。弟子们躬身退后齐诵:「谢宗主传道解惑。」 殿外晨光透过窗棂,只照见仙子继续正襟危坐讲解《玉德经》,素纱下偶有 喉头吞咽的细微颤动,仿若方才满殿淫声皆是幻象。 就这样,平静的讲法持续了时辰有余。 突然,一位绯衣弟子站起,捧着《璇玑探脉手札》跪立阶前,打断宁雨昔讲 道的声音,指节敲击卷轴某处凹陷:「宗主请看这里——阴维脉交汇处需真人演 示。」他扯动唇角偷瞄玉案下方的冰砖纹路,指甲在「牝门真气引导」六个朱砂 字上重重划过。 宁雨昔葱白指尖掐住案沿微颤,青丝垂落遮住耳尖红晕:「此乃入门功法, 你等核心弟子何须演示…」膝盖上冰丝裙裾被真气吹开半幅,裸露出紧绷的雪白 大腿,脚踝随着心跳轻晃两下,又死死定住。 「宗主上月修订的《灵枢秘要》总纲言明——求真务实施道为本。」第二名 弟子忽然拉开她膝头放着的《玉德经》,尚带墨香的纸张掀开,露出她半敞的裙 裾。第三名弟子借整理卷宗之机,指腹蹭过她隔着丝纱仍显微凸的乳尖。 宁雨昔猛地并拢双腿,水色肚兜细带在颈后绷成直线:「尔等既是求学…啊 ……」尾音化作气音消散。她忽然闭目仰首,腰后冰鉴台寒雾凝结成霜,将裙裾 固定成向上翻卷的弧度。 「请宗主导引真气运转!」八名弟子齐声唱诵,眼珠盯着她抠入冰台的指节。 最年幼的弟子突然探出两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的红纹滑向腿根。宁雨昔足弓瞬间 绷出弦月弧度,膝盖却不由自主分得更开。 「既如此……本座便依尔等……探吧。」她猛然紧咬下唇,右手颤抖着拨开 亵裤边沿,两指将粉红湿亮的阴唇如蚌肉般缓缓绽开三指宽缝隙。 「膣肉呈六叠螺纹…与书册记载不符!」年长弟子握住她脚踝强行外掰,白 绸裤裂帛声里,三根手指齐根挤入抽搐的蜜穴,「宗主昨夜又偷授长老们秘法了?」 虎按压充血阴蒂快速搓动,粘稠蜜液喷溅在经书封皮上。 宁雨昔突然仰颈呛出破碎呻吟,双腿猛地夹住弟子臂膀:「放肆…此乃阴阳 交泰之…之正仪!」话音未落,弟子手指已突破穴口闯入膣腔。 冰凉指尖抵住花瓣和穴肉剐蹭,绯衣弟子食指更加深入半截:" 宗主膣肉正 在痉挛吸吮,可是在运行《冰魄凝心诀》?" 中指随之也插入戳弄穴肉,两指岔 开扩出晶亮甬道。 宁雨昔腰肢后仰露出耻丘,双腿绞住弟子大臂:" 莫触前庭……啊……" 尾 音被第三根闯入的拇指截断。弟子屈指成钩抠挖敏感点,指节压住阴蒂快速揉搓: " 宗主穴口开合节奏与第七章记载不符,需校正运劲法门。" 次名弟子扯开她交 襟领口,两指夹着肿胀乳头拉长:" 乳根穴气脉运行也当查验。" 第三名弟子将 手探入肛门抵住肠壁律动:" 宗主后庭吞吐频率紊乱,可是昨夜私用阳精温养过 度?" 宁雨昔踢蹬的足踝被另两名弟子擒住,大腿根被毛笔蘸墨标注经络点位。 第四只手捏住阴蒂上下撸动:" 宗主阴蒂勃起尺寸较上月增大两分,当是滥用自 渎法器所致。" 七根手指分别在阴道、肛门与乳尖发力戳刺时,绯衣弟子突然含 住她双唇,将快要垂落的涎水渡回她口中:" 《玉德经》第八章戒律,宗主怎可 浪费体液化露?" 被这么多人同时玩弄,宫缩逐渐达至顶峰,宁雨昔身躯后仰, 后脑抵住坐垫,喷射的蜜液将三根手指滑出穴口。 待宁雨昔浑身绵软,束髻散乱地靠坐在台边,弟子们收手齐拜:" 谢宗主以 身授业。" 「宗主既允探穴查脉,何不连精元导引之法一并验证?」就在宁雨昔 以为这场淫戏终于结束时,绯衣弟子忽然抓住她汗湿的足踝向外拖拽,宁雨昔腰 臀悬空,八根勃起的阴茎围成扇形抵在她面前,龟头粘着前液看起来气势汹汹。 宁雨昔咬住散乱的发髻抬臂遮挡胸脯:「宗门规章未载此……此法……」声 线陡然噎住——七根粗热阴茎已贴上她小腹与乳沟。最年幼的弟子握住她右手按 向自己睾丸:「师兄说宗主上月初七才替别院的内门弟子导过精元。」 「那时……是为修炼《寒玉淬体功》……」她指尖猛地蜷缩,掌心被弟子阴 茎抽出一道红痕。第二名弟子掐住她下颌掰向自己胯下:「宗主既吞了师兄的, 便莫要厚此薄彼。」沾满汗腥的龟头撞上嫣红唇珠,宁雨昔舌尖尝到一股咸涩液 体。 宁雨昔喉间泄出半声呜咽,左手被第三名弟子按着上下套弄阴茎。黏稠前液 顺着掌纹浸透腕间冰魄绫,勃起的乳头顶着另一根阴茎前后磨蹭。「还请宗主将 腰抬高点。」第四名弟子握着自己阴茎抵住她肛门口,「宗主后庭也该润些真气 了。」 粗喘声充斥大殿,宁雨昔唇缝漏出含糊抗拒:「莫要……同时……射出… …」话音未落,八双手同时发力掐住她腰臀。第一股精液喷在锁骨时,她脖颈后 仰成拉满的弓弦;第二股射入喉咙引发剧烈呛咳;第三股糊住睫毛,将视野染成 乳白。 最年幼的弟子埋头咬住她阴蒂,胯部猛顶她掌心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宁雨昔 浑身肌肉痉挛着喷出阴精,双腿却顺从地被掰成蛙形:「左乳……左乳下两寸尚 有空处……」她颤抖着拈起弟子软垂的阴茎,将残留精液抹在宫缩不止的小腹上。 待八人道袍下再无精液可榨,宁雨昔平复气息,缓缓支起上身。精斑顺着腿 根流到柳木地板,破裂的肚兜垂在腰间,乳尖沾着五道干涸精痕。她并指刮下喉 间未凝的白浊,轻轻送入檀口舔舐一番,似乎在判断精液的浓度:「今日诸位所 泄纯阳精气甚多……各位还需节律自身……」 殿外晨钟恰在此刻敲响,宁雨昔腕间真气喷涌,震落周身污秽。待守殿弟子 推门送早膳时,唯见宗主闭目盘坐冰台,诵读《玉德经》声如清泉击石,仿佛之 前满殿腥膻皆是幻觉。 林二狗偷偷看完这一场香艳的教学,只觉目瞪口呆,外界无人不敬仰的宁仙 子莫非真如安魔女所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是看她的气质举止,明显不像 是放浪形骸之人,百思不得其解间,瞥见学堂外李攀凤正站在一旁对他捋须微笑。 早课散学后,玉德仙坊学堂的一处偏房,李攀凤与林二狗低声交谈着。窗外 夜色深沉,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各怀心思的面容。 林二狗眉头微皱,低声问道:「李长老,我有一事不明。宁宗主为何会如此 ……如此当众为弟子把玩泄精?她可是堂堂玉德仙坊的宗主啊!」 李攀凤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二狗,你初入宗门,许多事还不清 楚。宁宗主这般行为,并非自甘下贱,而是对宗门『自己人』尽职责的表现。」 林二狗更加疑惑:「『自己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攀凤神秘地摇了摇头,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现在你还无需知道太多。 只需记住,成为宗门的『自己人』,意味着你会得到更多的好处。比如……」他 故意拖长了语调,「比如日后有机会与宁宗主亲近。」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期待,但仍假装不解:「可是,宁宗主昨日带我 回宗后,便对我冷冰冰的,似乎不再理会我。这又是为何?」 李攀凤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宁宗主对『自己人』的态度,自 然是与常人不同的。昨日之事,不过是她完成了一次职责罢了。你若真想与她亲 近,便需成为真正的『自己人』。」 林二狗更加疑惑:「『自己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攀凤神秘地摇了摇头,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现在你还无需知道太多。 不过,若想成为宗门的『自己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期待,忙问道:「那……我该如何做?」 李攀凤眯起眼睛,语气低沉:「你既是林三府上的家丁,想必对他家宅的大 事小情都了如指掌。若你愿意在林三身边为我传递消息,助我掌握他的动向,我 便可考虑将你纳入『自己人』之列。」 林二狗故作犹豫,试探道:「可是林三救我于饿殍之中,我若出卖他,岂不 是……」 李攀凤轻笑一声,打断道:「林三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岂能与仙坊相提并论? 而且看你打扮,也不像是在林府得到重用的样子吧,要不是那林三狡猾异常根本 不相信别人安排的人,一时间找不到机会,我也并不是非要用你。只要你为我效 力,日后不仅有机会与宁宗主亲近,更能得到宗门的庇佑与资源。如何,这笔买 卖可划算?」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故作勉强地点头道:「既然李长老如此看重,二 狗定当尽心尽力。」 李攀凤满意地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递给林二狗:「这是 传讯玉,你可凭此在宗门内及时传递消息。若遇到『好事』的时候,我自会通知 你前去。」 林二狗接过玉牌,故作诚惶诚恐地说道:「多谢李长老提点,二狗定不负所 托。」 李攀凤捋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记住,宗门之内,许多事并非表面那 般简单。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第三章·冰火炉·丹房辨药 林二狗还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睡眼,便接到李攀凤的传讯玉符发来的信息,让 他辰时前往百草阁伺候洒扫。林二狗心知这多半与宁仙子有关,或许又能一饱眼 福,便匆匆忙忙地洗漱穿戴,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一路小跑地赶往百草阁。他 心里盘算着,若是能再见到宁仙子那绝世容颜和曼妙身姿,便是饿上一天肚子也 值了。 林二狗气喘吁吁地到达百草阁时,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到的。他深吸一口 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墙角站定,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宁雨昔一袭素绡冰蚕襦裙,皓腕轻抬,推开了朱漆髹饰的沉重阁门。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如蝉翼的鲛绡,映照着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玉色乳头,仿佛含 苞待放的花蕊,娇嫩欲滴。腰间金丝冰魄绦轻轻垂落,束出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 更衬得那寸半雪脂肌肤如凝脂白玉,细腻无瑕。 林二狗躲在紫檀木制成的药柜后,偷偷窥视着这令人心旌摇曳的春色,鼻腔 中不自觉地喷出粗重的热气。他目光下移,落在宁雨昔那看似端庄层叠的襦裙下 摆。随着她莲步轻移,裙摆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足足七寸的阔缝,大片雪白 的大腿根部暴露无遗。 丹房长老季怀素,手持拂尘,轻轻扫过寒玉制成的药台,声音清朗:「宗主 既已至,现在讲课开始。今日,我等需辨识『火玉参』与『冷香竹』。」 宁雨昔优雅地捻起一根火红色的火玉参须,凑近檀口,朱唇轻启,正在讲解: 「火玉参性燥热,其味如烧红的刀刃……」未几,那参须却不慎滑落,掉入她胸 前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她黛眉微蹙,正欲伸手拾取,却感到丹房内的温度骤然升高,仿佛置身于火 炉之中。 「宗主且慢。」季怀素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旁,掌心窜起一阵热气,声音低 沉而富有磁性,「老朽新创『九转探幽手』,可辨药性于女子经脉之中。」 未等宁雨昔应答,他已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按在了她胸前的敏感之处。隔着 薄如蝉翼的素纱,手指在她乳尖上缓缓画出一个螺旋形的火焰纹路。那原本娇嫩 的乳头,瞬间充血肿胀,变得坚挺如珠,在鲛绡的遮掩下,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 莓果形状。 宁雨昔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但随即被她强行压制下去。她微微 侧过头,避开了季怀素灼热的目光,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既是……为了辨识药性,那便……依长老所言。」 「火玉参的毒火已渗入乳络,急需以毒攻毒。」季怀素的声音在宁雨昔耳边 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采药弟子们立刻会意,纷纷围拢上来。八只手分别攥住了宁雨昔的手 腕、脚踝、腰肢和脖颈,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请宗主纳药入宫。」季怀素将那根火红的火玉参的尾部缓缓插入宁雨昔早 已湿润的下身。滚烫的参须摩擦着她敏感的膣腔和宫口,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阴阳调和,乃药理之根本。」季怀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蛊惑的意 味。 浓烈的麝香味在丹房内弥漫开来,宁雨昔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呈现出一个羞 耻的「M」字形,架在了冰冷的药碾两端。尽管内心波澜起伏,但宁雨昔依旧努 力维持着宗主的仪态。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羞与无奈。然而, 身为玉德仙坊的宗主,她最终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 样子。她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呼吸也略微有些急促,但她依旧挺直了脊背, 尽力不让自己的失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紧接着,四名弟子分别含住了她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在她胸前那三 道朱砂笔勾画的药纹上来回舔舐,仿佛要将那药性全部吸入体内。「宗主今日的 乳香似乎格外香甜呢。」一位弟子含糊不清地说着,牙齿轻轻啃咬着宁雨昔的乳 头,引得她身体微微一颤。 「是啊,大概是因为火玉参的药力吧,宗主的气色也比往日红润了许多。」 另一位弟子附和道,手指在她乳房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宁雨昔的脸颊开始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晨的朝霞染红了雪白的云朵,与 她平日里清冷如霜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起来,胸 口随着轻微的喘息而微微起伏,素绡冰蚕襦裙下的饱满呼之欲出。 「长老…雨昔…略感燥热…」宁雨昔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仔细听来,却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颤抖,仿佛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紧咬着 下唇,努力维持着作为宗主的仪态,不愿在这些弟子面前显露出丝毫的软弱。 另外两名弟子则跪伏在她的大腿根侧,掌心紧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缓缓 地画着圆圈。他们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滚烫的龟头抵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随着掌心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快速抽送着,仿佛真的在代替真气,源源不断地向 她体内输送着阳刚之气。 「宗主的小腹真是光滑细腻,摸起来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一位弟子一边 动作着,一边低声赞叹道,手指甚至不安分地向下探去,轻轻触碰到了宁雨昔大 腿根部已经湿润的肌肤。 「别乱动!」另一位弟子低声呵斥了一句,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暧昧笑意,「小心惊扰了宗主运功。」 宁雨昔的身体变得愈发湿润,襦裙下摆早已被淫液浸湿,紧紧贴在腿根,勾 勒出诱人的曲线。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寒玉药台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扇动,嘴角不自觉地溢 出几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 火玉参带来的燥热感,让宁雨昔体内的蜜液分泌得愈发旺盛。这些蜜液顺着 火玉参滴落在季怀素早已准备好的玉碗之中。弟子们一边分食着这新鲜的「琼浆」, 一边将阳具在她的后庭外暧昧地摩擦,试图用这滚烫的体液来中和药性。 宗主为何不继续讲解药理?」季怀素捋着胡须,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容,开口问道。他的目光落在宁雨昔微微颤抖的娇躯上,充满了探寻和玩味。 宁雨昔的脊背如受惊的仙鹤般高高弓起,原本清冷的声音,此刻却夹杂着细 碎的喘息,断断续续地背诵着药典上的内容:「冷香竹……呃……药性阴寒… …当以阳精对冲……」 未等宁雨昔做出任何反应,季怀素便毫不犹豫地将冰冷的冷香竹捅入了她早 已湿润的蜜穴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宁雨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冷香 竹的寒气在她的宫腔内炸开,阵阵寒流散发全身,与之前火玉参的燥热相互交织, 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宁雨昔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痉挛般地盘在了季怀素的腰间。她原本白皙如 玉的脚趾,此刻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如同粉嫩的贝壳。大量的淫液从 她的体内喷涌而出,淋漓尽致地洒落在弟子们的衣衫上,将他们的衣袍浸染得湿 漉漉的。 「好一个冰火双生的鼎炉!」季怀素拔出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上面 还沾染着流出的阳液,显得格外淫靡,「去年炼废的九阳丹,正好可以让宗主以 身体来温养,重新炼制。」 林二狗在屏风外窥见了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宁雨昔并拢着双腿,身体还 在微微颤抖,腿间淅淅沥沥地淌出泛着红色的精液与药液的混合物,将地面染成 一片暧昧的颜色。 季怀素看着宁雨昔被情欲折磨得酥软无力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宗主今日为了宗门药理研究,可 谓是呕心沥血,劳苦功高。不过,为了能更好地发挥药性,依老朽看,不如请宗 主再与弟子们进行一番『深入交流』,也好让这药效……发挥到极致。」 季怀素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弟子们立刻发出一阵兴奋的低呼,眼神中充满了 渴望和期待,齐刷刷地看向瘫软在药台上的宁雨昔。 「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药理的精进,宗主受些许劳累,也是理所应当的。」 另一位弟子义正言辞地说道,仿佛他们接下来的淫行,都是为了宗门大义,而非 满足他们自身的淫欲。 季怀素满意地捋着胡须,眼中充满了得意和掌控一切的快感。他挥了挥拂尘, 示意弟子们可以开始了。 弟子们如狼似虎般扑向宁雨昔,贪婪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吮吸声、喘息声、 呻吟声,各种淫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丹房内回荡,构成了一曲堕落的乐章。 宁雨昔感受到周围炙热的目光,心中涌起些许无奈。她知道,自己此刻再也 无法逃避凌辱。她缓缓闭上双眼,似是已经准备接受今日注定被彻底玩弄的下场。 宁雨昔被弟子们围在中央,雪白的裙裾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露出修长的双 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密之处。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中带着一丝羞愤,却因宗主的 职责而无法反抗。弟子们的动作愈发放肆,其中一名弟子将她按倒在地,另一名 弟子则迅速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双腿分开。 「宗主,弟子们为了宗门日夜修炼,今日也该得到些犒赏了。」一名弟子喘 着粗气,眼中满是欲望。他俯下身,将头埋入宁雨昔的双腿之间,舌尖轻舔她的 私处。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却强忍着没有推开他。 另一名弟子见状,也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将早已坚挺的阳具凑到宁雨昔的 嘴边。「宗主,请为弟子解渴。」宁雨昔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 神色,却还是张开了檀口,将那粗大的阳具含入口中。她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龟 头,双手则分别握住另外两名弟子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 弟子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侵占,身体不由自主 地颤抖起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极限,私处被弟子的舌尖挑逗得不断溢出蜜液, 口中的阳具也在她的吞吐下愈发膨胀。 就在这时,季怀素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狞笑 着走上前。「宗主今日倒是辛苦,老夫也来助你一臂之力。」他掀开宁雨昔的裙 摆,露出她光洁的臀部,随即挺起阳具,从后方猛地插入她的体内。 宁雨昔的喉咙被弟子的阳具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她的身体被前后 夹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李长老的动作愈发粗鲁,每一次 插入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私处不断溢出淫液,染湿了她的裙摆和地面。 「宗主果然是为了宗门尽心尽力。」季怀素一边抽插,一边调笑道。宁雨昔 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依然没有反抗。她的身体被完全支配,只能任由他们摆 布。 弟子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宁雨昔的口中和私处同时被填满,快感让她几 乎失去意识。她的身体不断痉挛,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李长老 和弟子们也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将她的身体彻底玷污。 宁雨昔瘫软在地上,眼中满是疲惫和羞辱,却依然强撑着站起身来,整理好 凌乱的衣衫。「诸位长老和弟子辛苦了,今日之事还请莫要外传。」她的声音依 旧清冷,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林二狗站在门外,将丹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 地陷入肉中,却依旧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和悲哀。他想要冲进去,将宁雨昔从这 群禽兽手中解救出来,倒并不是他这个小人物有什么责任感,纯粹是看到如此冷 艳高傲的仙子任凭这群可恶的色魔玩弄,却独独对自己拒之千里。他此时多想宁 雨昔也能像那天在山上之时一样,也给自己温柔含弄,任由鞭挞。 最终,林二狗只能选择默默地转身离去,将这种不平衡感埋藏在心底。他知 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宗主,彻底沦为 一群禽兽的玩物。而自己想以亲芳泽,甚至内心深处不切实际地渴望将仙子占为 己有,只能先依靠李攀凤,从他那里获取成为「自己人」的秘密。 丹房内,淫靡的乐章依旧在继续,仿佛永无休止,仙子甜美哀羞的呻吟仿佛 具有无穷的穿透力,仍然刻在已走远林二狗脑海中。 林二狗浑浑噩噩地走到李攀凤长老的房前,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他抬手轻 轻叩门,还未等开口,房门便已悄然打开。李攀凤站在门内,脸上带着一丝意味 深长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 「进来吧。」李攀凤侧身示意,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林二狗走进房内,还未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李长老,为何宁宗主会 变成这样?江湖上谁不知她是冰清玉洁仙子?为何现在会……」 李攀凤轻笑一声,打断了林二狗的话:「冰清玉洁?呵,你当真以为宁雨昔 是什么不染尘埃的仙子?」他缓缓踱步到窗前,背对着林二狗,语气中带着几分 讥讽:「你可知道,今日她为何会亲自去丹房讲丹道,结果却被弟子长老们肆意 玩弄?」 林二狗摇头,眼中满是困惑。 李攀凤转身,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你可知道,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她心里 清楚,『讲丹道』这种事,多半是逃不掉一通玩弄的。但昨晚,老夫用肉棒狠狠 地操弄她,在她高潮迷乱之时,说服了她。」 林二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攀凤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是如何说服她的?我告诉她,宗主 替长老排解性欲,是她的职责。讲丹论道,是为了宗门的兴盛,为了弟子的福祉, 她责无旁贷。」 他踱步到林二狗面前,俯身低声道:「昨晚,我先是让她跪在我面前,用她 那高贵的小嘴服侍我。她起初还抗拒,但她早已被我调教得一碰男人就情难自已 了,稍微刺激她的敏感之处,就让她无法自持。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最终 只能乖乖地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操弄。」 李攀凤的语气愈发得意:「接着,我将她按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狠狠 地进入她。她起初还挣扎,但随着快感的积累,她的抗拒慢慢变成了迎合。她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愈发火热。我一边操弄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告诉她 这是她的职责,是为了宗门的大义。」 「最终,她在高潮中彻底迷失了自我,答应了我的一切要求。今日的丹房之 事,不过是她履行职责的一部分罢了。」 林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五味杂陈。他无法想象,那个冷艳高傲的宁宗主, 竟然会被李攀凤如此操控。 李攀凤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始终要记住,在仙坊之内, 天道即是天心,天心即是天命。你若想成为『自己人』,便要顺天命而行。」 林二狗低头沉默,听着李攀凤再次强调成为「自己人」得重要性,还说了一 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他既为宁雨昔感到痛心,但又隐隐 有种扭曲的快乐,同时为自己即将踏入这个隐秘的世界而隐隐期待。 第四章 宗主之职·实为荒唐 那些在喉咙深处蠕动的毒蛇,它们用蜜糖般的音节编织成锁链,从耳膜刺入 大脑,最终可以把握人的心脏,使其按照傀儡师的节奏跳动。 言语——既是上天赋予人类的最好馈赠,也是邪魔藏在辞典夹缝里的砒霜。 当你笑着吞下「为你好」的糖衣时,可曾察觉颅内的逻辑齿轮正被替换?那些重 复千遍的谎言会像寄生藤般缠绕神经,直到你对着虚假的天幕欢呼,却放任真正 的曜日吞噬于天狗之口。 看吧!蜂群般密集的「真理」正在啃食常识的边界,谎言顶端的主宰只需挥 动「天命」的指挥棒,就能让信徒用血肉侍奉虚无的目标。 人类的理性?不过是语言蛛网上挣扎的飞蛾。当「扭曲认知」的病毒通过声 带共振传染,连自杀都会变成集体狂欢的仪式。所以啊,请你此时此刻开始,小 心所听到的每一个词汇……毕竟,谁能确定此刻思考着的「自我」,不是被他人 语言程序编写的傀儡呢? (李攀凤说的话基本是忽悠——作者按) …… 林二狗彻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全是宁雨昔的身影。他想起在 千绝峰上那场荒唐的经历,宁雨昔的娇喘、她的似拒还迎、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 都让他难以忘怀。然而,今天在议事厅见到她时,她却冷若冰霜,仿佛那日的激 情合体从未发生过,仙子对自己只有如路人一般漠视,哪怕是恨也没有。林二狗 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一切纷乱无法理清。 第二天一早,他接到李攀凤的传讯,让他提前到议事厅候着。林二狗心中疑 惑,自己一个杂役弟子参加什么宗门议事,难道说……?便还是匆匆赶了过去。 议事厅内,宁雨昔端坐在主位上,手中握着一卷事帖,神情专注而清冷,眉宇间 透着淡淡的威严。身穿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流云纹样,随着她的 动作轻轻摇曳,宛如月光洒落人间。腰间系着一条冰魄绦穗,她的面容清冷如玉, 眉眼如画,唇色淡雅,仿佛不染尘埃的仙子。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间点 缀着一支银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即使在昏 暗的议事厅内,也泛着淡淡的光泽,望之便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林二狗站在角落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 情绪。 李攀凤、刘长老和王长老分坐在两侧,正低声讨论着宗门事务。 林二狗听着这些不懂的公务,只觉得昏昏欲睡。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从瞌睡 中惊醒,便听到。 「宗主,近日漕帮帮主多次传讯宗门,言及林三大力发展海运,已严重影响 了漕帮的收入。」李攀凤捋了捋胡须,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试探,「漕帮上下怨 声载道,帮主曹四九声称弹压不住下面的意见,请求减少今年的船税贡奉。」 宁雨昔微微点头,青玉笔杆在账册上轻轻一点,声音清冷如水:「漕帮乃宗 门重要钱粮来源,此事不可轻视。」她停顿片刻,抬眸望向刘长老,「漕帮帮主 可有具体提议?」 刘长老躬身答道:「回宗主,漕帮帮主希望将今年的船税减半,并请求宗门 出面,限制海运发展。他还提到,若此事无法妥善解决,恐怕漕帮内部会生出乱 子。」 李攀凤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林三此举未免太过鲁莽,只顾自 己发展,却不知已动了宗门的根基。宁宗主,此事还需您亲自出面,与漕帮帮主 好好商议。」 宁雨昔神色不变,指尖在账册上划过,目光如水般沉静:「林三发展海运, 初衷是为天下开辟新的财路,只是未曾料到会影响到漕帮的收入。此事我已知晓, 诸位长老不必担忧。」 王长老微微皱眉,低声道:「宗主,漕帮帮主一向奸猾,此次恐怕不会轻易 让步。若不能妥善安抚,只怕会影响到宗门今年的收支。仙坊自隐退江湖后,已 失去朝廷的资源扶持,钱粮上早已经不起折腾了。」 宁雨昔轻轻颔首,语气依旧淡然:「我明白。漕帮帮主所求,无非是利益与 颜面。我会亲自前往漕帮,与他当面商议,确保宗门利益不受损害。」 李攀凤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宗主亲自出面, 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漕帮帮主向来贪得无厌,恐怕需要宗主多费些心思,才能 让他满意。」 宁雨昔目光微冷,淡淡扫了李攀凤一眼,沉默良久,方才声音如冰般清冽: 「长老所言,雨昔明白。为宗门操心,是我分内之事。」 三位长老齐声应道:「宗主英明。」 宁雨昔目光扫过三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此事我会妥善处理,诸位长 老不必多言。宗门事务繁杂,还需各位尽心竭力。」 李攀凤微微躬身,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宗主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为 宗门分忧。」宁雨昔并未回应,只是淡淡地合上账册,起身道:「今日议事甚久, 诸位长老若无其他要事,便早些歇息吧。」 李攀凤却忽然站起身来,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宗主,我等议事已逾两个 时辰,甚是劳累,不如去偏房稍歇片刻,放松一下。劳逸结合,方能更好地为宗 门效力。」 宁雨昔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轻轻颔首,声 音依旧平静:「诸位长老为宗门劳神,稍作休憩亦是应当。茶寮偏房备有雪顶含 翠,半刻即可焙好。」 说完,她转身走向偏房,月白色的裙裾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腰间的冰魄绦穗 纹丝未动。李攀凤、刘长老和王长老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淫邪,随后快步 跟了上去。 林二狗心中泛着嘀咕,默默地跟在宁雨昔和长老们后面。他回想起刚才自己 主动凑上前打招呼的情景,宁雨昔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仿佛 他不过是路边的杂草。那种冷漠和疏离让林二狗心中一阵郁闷。他甚至开始怀疑, 那天在千绝峰上任由他肆意把玩的绝美佳人,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她的冷淡与那 日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令林二狗百思不得其解。 宁雨昔走在前往偏房的廊道上,步履轻盈,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勾 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线。李攀凤、刘长老和王长老跟在她的身后,目光 灼灼地盯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贪婪。 李攀凤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了宁雨昔的臀瓣,指尖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搓着。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未停下脚步,只是低声说道:「李长老,此处不宜 ……」 「宗主不必担心,此处无人。」刘长老嘿嘿一笑,从另一侧贴了上来,手掌 顺着她的腰线滑入衣襟,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他的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拨弄,引 得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 王长老也不甘落后,从后方贴近,手指探入她的裙摆,直接抵上了她的蜜穴。 他的指尖在穴口轻轻打转,随后缓缓插入,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和湿润。 宁雨昔的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但她的神情依旧清冷,仿佛 没有觉察到自己正在遭受侵犯一样。她的步伐却在不自觉间变得妖娆,臀浪随着 她的走动起伏,引得三位长老更加兴奋。 李攀凤的手从她的臀瓣滑向菊穴,指尖在穴口轻轻抠弄,随后缓缓插入。宁 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很快被她压下。 三位长老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宁雨昔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逐渐失控。她 的蜜穴和菊穴同时被侵入,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令她的双腿发软。她的步伐越来 越慢,最终在廊道的一角停了下来,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李攀凤满意地收回手,低笑道:「宗主果然尽职尽责,为我等解乏。」 宁雨昔缓缓整理好衣裙,声音依旧平静:「诸位长老满意便好。」 林二狗远远跟在后面,目睹了这一切,心中震惊不已。他这才明白,宁雨昔 的冷漠不过是表象,她的身体恐怕早已被宗门的长老们完全掌控。 —— 他们并未叫林二狗进屋,他只得在门外寻了个道牙坐下。一双耳朵却悄悄竖 起,不愿意放过屋里的任何声音。 偏房内,茶香袅袅,宁雨昔正跪坐在茶案前,素手点茶,动作优雅而娴熟。 她的神情专注,仿佛一切外物都无法干扰她分毫。李攀凤等人却并未坐下品茶, 而是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背影。 「宗主,今日辛苦,不如让我等为您按摩一番,稍解疲惫。」李攀凤的声音 带着几分沙哑,手已经搭上了宁雨昔的肩膀。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她并未回头,只是轻声说道: 「长老们为宗门操劳,倒也不无不可。」 李攀凤心中一喜,手势逐渐下移,隔着薄薄的衣衫捏住了她的肩颈。刘长老 和王长老也凑了上来,一人握住她的手腕,另一人则抚上了她的腰肢。 宁雨昔的呼吸略微急促,但依然保持着冷静。她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具,轻声 道:「长老们若有需要,雨昔自当尽力侍奉。」 李攀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手已探入她的衣襟,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并未推开他,只是低声道:「还请长老自重,莫要行 此孟浪之举。」 李攀凤却并未停手,反而更加放肆地揉捏起来。刘长老和王长老见状,也各 自伸手,一人抚上她的另一侧胸脯,另一人则从裙摆下探入,摸上了她的臀部。 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泛起红晕,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长老们若 需雨昔侍奉,直言便是,不必如此。」 李攀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低声道:「宗主果然深明大义,既如此, 不如让我等好好享受一番。」 宁雨昔轻轻点头,随后缓缓抬起手,指尖落在衣襟的第一颗盘扣上。她的动 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手指轻轻一挑,盘扣便 松开了,露出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的手指继续下滑,一颗接一颗地解开 盘扣,月白色的衣襟逐渐敞开,露出里面一件大胆的红色抹胸。抹胸用薄如蝉翼 的丝绸制成,边缘绣着金线,隐约透出她胸前的峰峦起伏。 李攀凤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宗主今日的 穿着倒是别出心裁,这抹胸的样式……可真是令人意外啊。」 宁雨昔神色淡然,声音平静如水:「此乃宗门新制的衣物,旨在方便行动, 长老若有异议,雨昔自当改进。」 刘长老闻言,忍不住笑道:「宗主说笑了,这衣物,似乎是王长老建言所制 ……倒是很适合您。」他说着,目光贪婪地在她胸前游移,手指不自觉地搓了搓。 宁雨昔并未回应,继续解开衣襟,月白色的外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她纤细 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她的皮肤莹白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 的动作并未停顿,手指缓缓移到腰间的冰魄绦穗上,轻轻一拉,绦穗便松开了,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王长老忍不住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搓起来:「宗 主的臀儿倒是越发丰满了,这衣物……可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神情依旧清冷,她的手指继续下滑,裙摆逐 渐松开,露出里面一件极短的亵裤。亵裤用半透明的丝绸制成,边缘绣着银线, 几乎遮不住她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的双腿。 李攀凤见状,便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脱下衣物,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 宁雨昔跪坐在他们面前,神情淡然,眼中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抬起手, 轻轻握住李攀凤的阳具,开始上下撸动。她的眼神淡然而平静,仿佛在做一件再 平常不过的事。 李攀凤发出一声低吼,伸手按住了她的头,将阳具送入她的口中。宁雨昔并 未反抗,只是微微闭上眼,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抽插。她的双手则分别握住刘长老 和王长老的阳具,开始为他们手淫。 偏房内,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宁雨昔的 身体被三位长老完全支配,但她神情依旧保持着清冷的模样。 片刻之后,李攀凤等人相继释放,宁雨昔的嘴角和衣襟上沾满了精液。她缓 缓站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语气淡淡道:「长老们可还满意?」 李攀凤满足地笑了笑,点头道:「宗主果然尽心尽力,宗门有您在,何愁不 兴?」 宁雨昔轻轻颔首,宁雨昔本以为侍奉已经结束,便自顾泡茶歇息。她跪坐在 茶案前,素手沏茶,动作优雅娴熟。茶香袅袅。然而,片刻之后,李攀凤等人却 并未离开,反而很快恢复了力气。 「宗主,这茶香虽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李攀凤眯着眼睛,语气中带 着几分意味深长。 宁雨昔抬眸,声音依旧平静:「长老若有要求尽可提出,雨昔自当遵照。」 李攀凤笑道:「宗主误会了,老夫只是觉得,若是宗主能亲自以口奉茶,想 必这茶香会更为浓郁。」 宁雨昔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恢复如常。她轻轻颔首,声音 淡然:「既如此,雨昔自当尽力。」 她端起茶盏,含了一口清茶,随后缓缓倾身,将唇瓣贴近王长老的唇。她的 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舌尖轻轻一顶,将茶 水渡入王长老口中,随后退开,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清茶的余香。 王长老满意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低声道:「宗主的茶,果然 别有一番滋味。」 宁雨昔神色淡然,声音清冷:「长老满意便好。」 接着,她再次端起茶盏,含了一口清茶,转向刘长老。她微微倾身,将唇瓣 贴近刘长老的唇,缓缓将茶水渡入他口中。刘长老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手指不 自觉地捏住了她的手腕,低声笑道:「宗主的唇,比这茶还要香甜。」 宁雨昔并未回应,只是轻轻挣脱他的手,神色依旧平静。 最后,她端起茶盏,含了一口清茶,随后缓缓倾身,将唇瓣贴近李攀凤的唇。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做的事不涉任何猥亵。然而,就在她即将将茶水渡 入李攀凤口中的瞬间,李攀凤却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舌头顶入宁雨昔嘴里, 想强行与她舌吻。 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的潜意识里,接吻是对爱人 林三才能做的事,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心中激起了一丝抗拒。她下意识地运转 真气,试图将李攀凤震开。然而,她的真气刚刚释放,不通武艺的李攀凤便发出 一声痛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宁雨昔心中一惊,连忙后退一步,神情惶恐:「李长老,雨昔失礼了,长老 勿怪。」 李攀凤抹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沉凝,但很快被笑容掩盖:「宗主何 必自责?不过是老夫一时心急,冒犯了宗主。不过……」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佯装的沉痛:「宗主方才的举动,可真是令老夫 心凉啊。伤及长老,老夫安危是小,宗门根基事大!」 宁雨昔的脸色微微苍白,她早已将「??????????????」印入 潜意识里奉为圭臬。她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雨昔身为宗主亦不能免罪,请 长老责罚。」 李攀凤笑了笑,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既然宗主如此诚恳,老 夫也不好太过苛责。不如这样,宗主便以三穴同插作为补偿,如何?」 宁雨昔闻言,不禁花容失色,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即使完成宗门职责的时候 她也几乎没有经历过三穴同插,曾经有的少数几次,每次都让她高潮到失控,再 也无法维持仙姿矜持。她试图以宗主体面为由求饶:「长老,雨昔身为宗主,若 如此行事,恐有损宗门威严……」 李攀凤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宗主放心,此处只有我等几人,不会传出 去。况且,宗主方才的举动,已是对宗门的大不敬,此举也算为宗门赎罪。」 宁雨昔沉默片刻,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雨昔自当遵从。」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随即示意刘长老和王长老上前。三人将宁雨昔围在中 间,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刘长老率先伸手,指尖落在她的衣襟上,轻轻一挑, 便解开了第一颗盘扣。他的手指沿着衣襟下滑,一颗接一颗地解开,露出她雪白 的脖颈和锁骨。宁雨昔的神情依旧尽力保持清冷淡然,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王长老也不甘落后,手掌抚上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裙揉捏着。他的手指 缓缓移到她腰间的冰魄绦穗上,轻轻一拉,绦穗便松开了,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 轻摇曳,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未反抗,只是低声道: 「长老们,还请全雨昔三分体面。」 李攀凤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他的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拨弄,引得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呼吸逐渐急促, 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刘长老和王长老的动作愈发放肆,他们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抚过她的 腰肢、臀瓣和大腿。宁雨昔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逐渐失控,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李攀凤忽然伸手,一把将宁雨昔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的阳具早已坚挺, 抵在她的蜜穴口,缓缓插入。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 很快被她压下。她的双腿夹紧李攀凤的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抱 着自己走向绣榻。 她的肌肤莹白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身体随着李攀凤 的步伐轻轻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落,臀浪随着她 的动作起伏,引得三位长老更加兴奋。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随即示意刘长老和王长老上前。刘长老走到宁雨昔身 后,手指探入她的臀缝,指尖在她的菊穴口轻轻打转。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 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她的神情依旧清明,平静如潭。刘长老的手指缓缓插入 她的菊穴,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和湿润,随后挺起阳具,对准她的菊穴,猛地插入。 宁雨昔的身体猛然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菊穴被刘长老的阳 具完全填满,肠壁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 快感。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双手无力地搭在李攀凤的肩上,任由他在自己的 蜜穴中抽插。 与此同时,王长老走到宁雨昔的头部,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他的阳具早已坚挺,对准她的唇瓣,缓缓插入她的口中。宁雨昔的喉咙被肉棒填 满,呼吸逐渐急促,脸颊泛起红晕,但她依旧神情清冷,只本能地发出断断续续 的呜咽声。 三穴同时被填满,宁雨昔的身体被完全支配。她的蜜穴、菊穴和口穴同时传 来强烈的快感,让她逐渐失去理智。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 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双手无力地搭在李攀凤的肩上。 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肠壁,似乎都能互相感受到。宁雨昔那被两根肉棒 夹在中间的一层肉壁薄膜被同时摩擦带给她爆炸一般的快感,让她感到心要跳到 嗓子眼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 紧,身体随着三人的动作剧烈颤抖。她的眼角泛起泪光,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 求:「长老……请……轻些……」 然而,李攀凤等人却并未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宁雨昔的身 体在他们的玩弄下逐渐失控,最终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了理智。她的矜持也维 持不住了,口中发出婉转的呻吟,身体不断痉挛,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 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有一道晶莹的尿柱从秘处喷射而出,直打在李攀凤的下腹。 李攀凤等人也同时将肉棒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将她 的身体彻底占据。 林二狗在窗外从听到室内断断续续的淫靡声音,心中哂笑,原来仙宗议事也 能变成长老们玩弄宁雨昔的理由。而且看她的反应,恐怕早已习以为常。他靠在 墙边,眉头紧锁,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宁雨昔在他心中原本是高不可攀的仙子, 如今却沦为长老们的玩物,这让他既感到震惊,又隐隐有些嫉妒和愤怒。 他侧耳倾听,屋内依旧传来宁雨昔压抑的呻吟和长老们粗重的喘息声,心中 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涩。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是继续 留在宗门,伺机而动,还是离开这里,另寻他路?或者干脆跟林三报告,让他来 挽救一切?不知为何,最后这个答案被他下意识否决了。 「打不过就加入?」林二狗莫名想到这句曾听林三讲过的话,自嘲地笑了笑, 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杂役弟子,连靠近宁雨昔的资格都没有,想要加 入,恐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获得李攀凤认可的。他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总有一天,我也要站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片刻。」 偏房内,宁雨昔缓缓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 神情依旧清冷,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李攀凤等人也各自整理好衣冠,脸上 带着满足的笑意。 「宗主果然功力深厚,让我等也受益匪浅。」李攀凤捋了捋胡须,语气中带 着几分调侃。 宁雨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平静:「长老说笑了,既然如此,宗门 事务繁多,不如早些回去继续议事。」 刘长老笑着接口道:「宗主说得是,方才的『歇息』倒是让我等精神焕发, 想必接下来的议事也会更加顺利。」 宁雨昔没有回应,只是轻轻颔首,转身走向议事厅。她的步伐依旧优雅,月 白色的裙裾随风轻摆,腰间的冰魄绦穗微微摇曳。 王长老走在后面,低声对李攀凤道:「宗主今日似乎比往日更加顺从,莫非 是有什么心事?」 李攀凤眯了眯眼,笑道:「宗主心事如何,我等岂能揣测?不过,只要她能 继续将宗门放在心上,其他倒也无妨。」 宁雨昔听到他们的对话,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她走 回议事厅主位,重新坐下,手中拿起那卷事帖,目光专注地翻阅起来。 李攀凤等人也各自坐回原位,继续讨论宗门事务。林二狗默默跟在后面,站 在角落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宁雨昔身上,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议事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林二狗正欲离开,却被李攀凤叫住:「二狗, 随我来一趟。」林二狗心中一紧,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心中暗自揣测李攀凤的意 图。 李攀凤将他带到自己的住处,屋内陈设古朴典雅,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他 示意林二狗坐下,随后缓缓开口:「二狗,这几日你在仙坊,想必也见到了一些 事情。宁宗主如何,你也看在眼里吧?」 林二狗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李长老,我还是不明白,宁宗主她… …到底为何会如此?到底什么是宗主的职责?」 李攀凤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却避而不答:「宁宗主能够稳坐宗 主之位,宗门能够平稳发展,离不开我们这些长老的支持。当年她竞选圣女时, 若非我们鼎立支持,她岂能顺利上位?」 林二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当年竞选圣女,还有这等内情?」 李攀凤捋了捋胡须,语气渐渐深沉:「二十年前,宁雨昔不过是一个普通弟 子,虽有天赋,但资历尚浅。竞选圣女时,其他候选人或背景深厚,或手段狠辣, 她本无胜算。但我们几位长老看中了她的资质,暗中帮她扫清了障碍,甚至… …」他停顿片刻,意味深长地看了林二狗一眼,「甚至在她最关键的时刻,亲自 『教导』了她一些决胜的法宝,让她明白了宗门的规矩。这么多年的谆谆教诲, 她自然要对我们这些长老投桃报李。」 林二狗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既震惊又复杂:「原来如此……难怪宁宗主对长 老们如此顺从。」 李攀凤点点头,语气缓和了几分:「二狗,你若真心加入我们,为宗门效力, 为我效力,日后自然也有机会与宁宗主亲近。但前提是,你必须成为『自己人』, 明白吗?」 林二狗连忙点头,语气恭敬:「李长老放心,二狗定当尽心尽力,绝不会有 二心。」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林二狗的肩膀:「很好。记住,宗主能有今天, 离不开我们这些长老的功劳。老夫的意见在宗内更是一言九鼎,连宗主也不敢轻 易忤逆。你只需好好帮老夫行事,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林二狗低头称是,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当下已无法回头, 只能暂且听从安排,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五章 暗涌局·仙坊迷踪 林二狗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李攀凤的话。他一边纠结是 否该听命于李攀凤,一边又对自己在仙坊的未来感到迷茫。李攀凤为了给他点甜 头,特意叫来了宁雨昔,要她同意林二狗在她院中做伺候杂役。 只见宁雨昔一身素雅的宗主服,衣襟上绣着仙坊的银线纹样,显得清冷高洁。 然而,李攀凤却毫无顾忌,直接走到她面前,左手抚上她的腰肢,右手捏住她的 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宗主,几日不见,越发水灵了。」李攀凤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手指顺着 她的下巴滑到脖颈,轻轻摩挲。宁雨昔眉头微蹙,嘴唇紧抿,冷冷道:「李长老, 请自重。」 李攀凤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放肆。他的手顺着宁雨昔的领口滑了进去,指 尖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捏弄。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的目光依旧冰 冷,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身体的快感。她并未反抗,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任由他 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宗主何必如此拘谨?老夫不过是想帮您舒缓一下劳累。」李攀凤的笑声中 带着几分得意,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拨弄,挑逗着她的敏感。宁雨昔咬了咬唇, 低声道:「李长老,当着外院弟子……有失礼数……请放手。」 李攀凤却不理会她的抗拒,反而更加放肆。他一把将宁雨昔拉入怀中,另一 只手沿着她的腰肢滑下,探入她的裙摆,直接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宁雨昔的身 体猛然一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依旧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继续由着 他的手上下抚摸。 「宗主这身子,真是越玩越让人上瘾啊。」李攀凤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手 指已经探入了她的私密处,轻轻揉弄。宁雨昔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泛起一丝红 晕,但她依旧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李攀凤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一边低声说道:「宗主,林二狗那小子,我看 他机灵,不如就让他留在你院里做入院杂役吧。」宁雨昔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声 音略微颤抖地回应:「李长老,此事不妥……我院中弟子轮值有规矩……非内门 弟子不可……若贸然安排他进来,恐怕其他弟子会有不平。」 李攀凤的手指在她体内加快了动作,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规矩?宗 主,规矩不就是为了宗门兴盛而设的吗?况且,林二狗是个聪明人,留在你身边, 也能帮上忙。」宁雨昔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愈发酥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 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仍坚持道:「李长老,此事还需……还需从长计议。若是 破例,弟子们的福利安排也会……也会受到影响。」 李攀凤见她还在推脱,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指尖在她敏感处反复揉弄,低 笑道:「宗主何必如此固执?宗门内的事,还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让林二狗 只入院干杂役,不参与轮值不就行了。」宁雨昔被他玩弄得几乎站不稳,身体微 微颤抖,口中溢出几声压抑的轻吟。她勉强维持着语调的平静,低声道:「李长 老,此事……此事还容我再思量一二……」 李攀凤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乳尖,轻轻揉捏,继续在她 耳边低语:「宗主,老夫的提议,你可要好好考虑。若是你不肯,老夫也不介意 在今晚的弟子『轮值』中,再额外安排一番。」宁雨昔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 颤抖,呼吸愈发急促,脸颊潮红,眼中泛起一丝迷离。她咬了咬唇,终于低声道: 「……好,我……我答应。」 李攀凤满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放肆。他的手指在 她体内快速抽插,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的乳尖,将她挑逗得几乎失去理智。宁雨 昔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逐渐失控,最终在一阵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李攀凤见状, 这才缓缓松开手,低声道:「宗主果然深明大义,老夫甚是欣慰。」 站在一旁的林二狗听得眼皮一跳,只能低着头不敢出声。他眼睁睁地看着李 攀凤对宁雨昔进行羞辱,心中既震惊又复杂。宁雨昔的反应更是让他感到不可思 议,她明明可以反抗,却默默承受着玩弄。最终,李攀凤直到看到宁雨昔对自己 的提议勉强点头,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宁雨昔,临走前还不忘在她耳边低语:「宗 主,今晚来我房里,有些宗门『要事』与您详谈。」宁雨昔平复呼吸,冷冷地看 他一眼,并未回答,只是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转身飘然而去。 经过林二狗身边时,她似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二狗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宁雨昔感到痛心,又为自己在这仙坊中的 处境感到迷茫,同时胯下肉棒可耻地硬了三分。 当晚,林二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攀凤 玩弄宁雨昔的画面,以及宁雨昔那清冷而疏离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在 仙坊站稳脚跟,就必须听从李攀凤的安排。 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林二狗忙完了一天的杂活,正准备回房休息时,忽然看 到练武归来的宁雨昔。她身穿一袭白色练功服,额头上还带着些许汗珠,整个人 显得清冷而高洁。林二狗一时看得痴了,直到宁雨昔走近,他才慌忙低下头,恭 敬地行了一礼:「宗主。」 宁雨昔淡淡地点头,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径直走进了自己的闺房。林二 狗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杂役, 而宁雨昔却是高高在上的宗主,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可即便如此,他的内心深 处,依然对宁雨昔有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结束了一天练武的宁雨昔只觉身上汗腻难受,便吩咐当值随侍弟子为她准备 洗澡水。宁雨昔身边原本的侍女早就被长老要求换成了男弟子服侍,今天的当值 弟子很快将热气腾腾的水倒入澡桶中,暗暗打量一眼,便不舍地退出宁雨昔的闺 房。宁雨昔轻轻褪去衣衫,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她踏入澡桶,温热的清水包裹 着她的身体,带来一阵舒爽的放松感。她闭上眼,轻叹一口气,享受着这难得的 私密时光。 然而,就在她刚刚放松下来时,房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宁雨昔眉头 微蹙,心中略有不悦,但仍轻声问道:「何人?」门外传来李攀凤的声音:「宗 主,有宗门急务需立即报告,请宗主开门一叙。」 宁雨昔沉吟片刻,语气依旧清冷:「雨昔正在沐浴,不便接待,请长老稍待 片刻。」然而,她话音未落,房门竟直接被推开了。宁雨昔心中一凛,这才想起 自己在仙坊的房门在李长老的要求早就拆掉了门闩门锁,对长老从来就是不设防 的。她迅速将身子沉入水中,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李长老,如此失礼,是何用意?请速速出去!」 李长老却并未理会她的质问,反而迈步走进房内,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宗主莫怪,实在是事务紧急,耽搁不得。」他一边说着,一边径直走到澡桶旁,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宁雨昔裸露的肩膀上扫视。 宁雨昔心中羞恼,却有所顾虑而无法发作。她冷声道:「长老若有要事,请 待雨昔更衣后再议。」李长老却仿佛未听见一般,伸手探入水中,一把抓住宁雨 昔的手臂,将她从水中拉了起来。宁雨昔猝不及防,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宗主何必如此拘谨?老夫不过是来帮您搓搓澡,放松一下。」李长老一边 调笑,一边伸手抚上宁雨昔的胸口,指尖在她的乳尖轻轻拨弄。宁雨昔身体微微 一颤,想要挣脱,却被李长老牢牢按住。 「李长老,请自重!」宁雨昔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但李长老却毫不在意。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抚上她肥臀,指尖在她臀缝间轻轻划动。宁雨昔 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反应,但李长老的动作却愈发大胆。 「宗主,您这身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李长老低声笑道,随后竟开始解 自己的衣衫。宁雨昔心中一惊,想要阻止,却被他一把按入水中。李长老迅速脱 去衣物,跨入澡桶中,将宁雨昔搂入怀中。 「李长老,你……」宁雨昔还未说完,李长老的手已探入她的腿间,指尖在 她的小穴上轻轻抠弄。宁雨昔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李长老趁机 在她耳边低语:「宗主,上次跟您说的周掌柜来了,您可一定要『客气招待』, 『好生处理』啊。」 宁雨昔心中羞恼,李长老竟如此不顾自己脸面,却无法挣脱。李长老的手指 在她体内来回抽插,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的乳尖,将她挑逗得气喘吁吁。宁雨昔 的身体逐渐失控,最终在李长老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 李长老趁机在她耳边低语:「宗主,周家掌柜已在偏厅等候,您可要尽快更 衣前去『招待』。记住,换上那套『魅影丝衣』,化好妆容,不可失了宗门体面。」 宁雨昔尚在高潮余韵中轻喘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只能低声回应:「 ……雨昔明白。」李长老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宗主果然深明大义,老 夫也需您帮个小忙。」他说着,将宁雨昔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宁雨昔心中微觉 屈辱,却只能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他的阳具,开始上下吞吐。 李长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双手按住宁雨昔的头,开始在她口中抽插。宁 雨昔被他的动作弄得几乎窒息,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最终,李长 老在她的口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随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澡桶。 宁雨昔瘫软在水中,眼中略带疲惫和无奈,却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来,整理好 凌乱的衣衫。 林二狗站在宁雨昔房门外,手里捏着一块抹布,假装在擦拭门框,实则竖起 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他听到李长老低沉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宁雨昔几声压抑的 轻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似的。林二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心里既紧张又兴 奋。他知道李长老一向对宁雨昔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李长老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他整 理了一下衣襟,瞥了一眼林二狗,淡淡地说道:「好好伺候宗主,别偷懒。」林 二狗连忙点头哈腰,目送李长老离开。 片刻之后,宁雨昔也走了出来。她的脸上难得地化了淡妆,眉如远山,唇若 点朱,衬得她本就绝美的容颜更加摄人心魄。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薄纱长裙,裙 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隐约可见修长的双腿。裙子的领口开得略低,露出一 片雪白的肌肤,腰间的丝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整个人看起来既端庄又带着几 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林二狗看得呆住了,直到宁雨昔走远,他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了上去。他远 远地缀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进一间偏房。林二狗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透过缝隙 偷偷向里张望。 偏房内,李长老和周掌柜正坐在桌旁,桌上摆着几杯茶。周掌柜是个身材微 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焦虑和期待。宁雨昔走进来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 望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周掌柜更是直接愣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宁雨昔, 仿佛被她的美貌震慑住了。 「周掌柜远道而来,辛苦了。」宁雨昔微微一笑,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她走 到桌旁,优雅地坐下,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周掌柜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宗主亲自接见,实在是周 某的荣幸。」 李长老轻咳一声,说道:「周掌柜此次前来,是为了之前说的商讨盐业生意 的事。自从林三的晒盐法推广后,周家的井盐生意大受影响,收入锐减,恐怕难 以维持对仙坊的供奉。」 周掌柜叹了口气,说道:「正是如此。林三的晒盐法成本低廉,产量又高, 我们的盐根本卖不出去。如今各家豪族都怨声载道,若是再找不到新的财路,恐 怕连仙坊的供奉都难以维持了。」 宁雨昔听了,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 林三的创新,才让周家和其他豪族陷入困境。作为林三的夫人和仙坊的宗主,两 边的利益她都得考量,现在屡屡出现这种事,她也有些心累。 她轻声说道:「此事确实是我仙坊考虑不周。不过,我已经向林三要了一个 解决办法。他愿意让你们成为他商会一些新产业在江南两省的分销商,给你们一 条新的财路。」 周掌柜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很快又露出为难之色:「这……恐怕还 不够吧。我们各家豪族的损失可不是小数目,光是做分销,恐怕难以弥补。」 李长老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宗主,周掌柜远来是客,且是我们仙坊重 要的信众,不如您尽一尽地主之谊,与他更「细致」地商讨一番。」 宁雨昔看了李长老一眼,明白他说的意思,眼波微闪,掠过一丝无奈,还是 点了点头。她站起身,走到周掌柜身边,轻轻倚坐在他的腿上。周掌柜顿时愣住 了,脸上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周掌柜不必紧张,我们好好谈谈。」她的声 音温柔而带着几分莫名的诱惑。『俗话说的好,不怕妖女缠死人,只怕仙子堕凡 尘啊,这如何让人把持得住。』周掌柜不由心想,心跳也顿时加快,不由自主地 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她靠在周掌柜怀里,开始给他介 绍林三提出的分销方案。周掌柜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低头去看她胸前若隐若现 的春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她腰肢上轻轻抚摸。嘴上却本能地开始就诉苦,就分 销的分配比例讨价还价起来。 李长老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时不时插几句,看似在为仙坊争取利 益,实则暗暗帮衬周掌柜说话。宁雨昔被周掌柜的抚摸弄得有些心不在焉,呼吸 也逐渐急促起来。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周掌柜见宁雨昔没有反抗,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 抚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薄纱裙轻轻揉捏。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一声 低吟,但她还是强忍着,继续对周掌柜转述林三的安排,以及如何能让双方双赢。 李长老见状,笑着说道:「宗主,不如您再靠近一些,好让周掌柜感受到仙 坊的诚意,也许他就同意让步了呢。」 宁雨昔听了,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站起身,跨坐在周掌柜的腿上。她的裙摆 被撩起,露出修长的双腿和一片雪白的肌肤。周掌柜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部, 轻轻揉捏起来。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手撑在周掌柜的肩 上,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 周掌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他低头吻上了宁雨昔的脖颈, 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轻轻舔舐。宁雨昔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眼中 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任由周掌柜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李长老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宁雨昔身后,轻轻按 住了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宗主,周掌柜已经感受到了仙坊的诚意,不如您再 进一步,让他彻底安心。」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轻轻抬起臀部,将周掌柜 的裤子解开,露出了他早已坚挺的性器。周掌柜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缝间,开 始轻轻探寻她掩藏在浑圆臀丘中间的那一朵娇嫩雏菊。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口中低吟一声,轻轻抬起臀部,对准周掌柜早已无 比硬挺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周掌柜的性器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宁雨昔的身 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臀瓣紧紧贴在周掌柜的大腿上,感受到他那粗壮的性器逐渐撑开她的肉 穴,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与快感。宁雨昔的双手撑在周掌柜的肩上,指尖 微微用力,似乎想要借力稳住自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随着她的喘息起伏, 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尖早已挺立,显得格外诱人。 周掌柜的双手顺势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扶住她的臀瓣,帮助她慢慢下沉。宁 雨昔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肉穴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湿润的蜜液顺着交 合处缓缓流出,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口中发出一声低低 的呻吟:「嗯……轻些……」 周掌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指在她的臀瓣上轻轻揉捏,感受着她那柔 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顶端的龟头紧紧抵住 她的花心,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宁雨昔的身体微微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臀瓣在他的大腿上前后扭动。 「宁宗主……美……您真是太美了……」周掌柜的声音沙哑而带着几分痴迷,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滑下,抚上了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肌肤。 宁雨昔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娇吟出声,美目低垂,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与无奈。 周掌柜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手指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揉捏,感受着她那湿润 的蜜液在交合间飞溅而出。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背脊滑下,又按住了她的臀 瓣,掌着她缓缓上下移动。宁雨昔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臀瓣在他的大 腿上上下撞击,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李长老见宁雨昔已完全进入状态,感觉自己的阳具受到这场面的刺激而再度 站了起来。便走到她面前,轻声道:「宗主,既已坦诚相见,不妨也顺便帮帮老 夫。」宁雨昔闭目轻轻点头,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李长老的阳具,开始吞吐起 来。李长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双手按住宁雨昔的头,开始在她口中抽插。 周掌柜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双手紧紧抓住宁雨昔的纤腰,帮助她上下摆动。 宁雨昔感受到两人男人性素汹涌的味道,身体逐渐失控,小嘴和小穴同时被填满。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菱形印记似乎开始渐渐明暗闪动,身体也慢慢达到了 高潮,最终在哀羞中同时迎接了两人狠狠的释放。 宁雨昔的身体微微颤抖,感受到体内的热流,轻喘着低声说道:「诸位,雨 昔……有些乏了。」李长老笑了笑,低声回应:「宗主辛苦了,周掌柜既已同意, 供奉也将保持如常,那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宁雨昔轻轻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真气运转驱散了两分 脸颊的火辣,似乎又恢复了仙子的模样,只是胯下渐渐滴下的热流暴露了她徒劳 的掩饰。 林二狗站在偏房门外,目送宁雨昔衣裙飘飘地离去,心中既羡慕又疑惑。他 并未跟随宁雨昔,而是悄悄躲在门边,竖起耳朵偷听房内的动静。只见李长老仍 坐在茶桌旁,慢悠悠地品着茶,似乎对宁雨昔的离去毫不在意。 周掌柜则瘫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眼神空洞,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极乐中。 过了片刻,他忽然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仿佛从某种迷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低声说道:「李长老,贵宗的『仙子梦』果然名不虚传,方才那一番梦中云雨, 竟让周某感觉似真与九天玄女相交一番,连肾经都略感虚浮,真假难辨,如登云 端。」 李长老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周掌柜满意便好。既然『仙子梦』 已让您尽兴,那我们的计划也该正式启动了。不知周掌柜打算何时开始下一步计 划?」 周掌柜整理了一下衣襟,脸上恢复了精明之色,沉声道:「既然已经拿到了 林三商会的分销权,那下一步计划自然越快越好。我已做好准备,只等……」 李长老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阴冷:「如此甚好。不过,周掌柜可 要小心行事,切勿让宁宗主察觉。毕竟林三是她的丈夫,她虽行事清冷,但心思 细腻,若被她发现我们计划的蛛丝马迹,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周掌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敬意:「李长老所言极是。宁宗主再厉害, 也不过是宗门的门面,长老您才是真正的擎天柱石。我们这些诗书传家的世家豪 族遇上与林三同时代何其不幸,若当初诚王成功上位,何至于此……现在,也只 能仰赖长老指一条明路了。」 李长老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周掌柜深明大义,老夫甚是欣慰。林三 此人,虽有些小聪明,但终究不过是一介草莽,妄图以商贾之身颠覆士绅治国的 千年根基。我等联手,不仅是为了仙坊,更是为了恢复士绅治国的好日子。只要 林三倒下,这天命,自然会回到正轨。」 周掌柜点头附和,语气坚定:「正是如此。士绅治国,方能保天下安定。林 三的所谓新政,不过是些奇技淫巧,若任其发展,早晚将动摇国本,天命震怒。 我等此番行动,正是为了匡扶正道,还天下一个清明。」 李长老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语重心长地说道:「周 掌柜,此事关系重大,切记谨慎行事。老夫在宗门内会全力支持你,但外界之事, 还需你多加斡旋。」 周掌柜也站起身,拱手道:「李长老放心,周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林二狗在门外断断续续的,听得也不真切,但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也让他心 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李长老竟然私底下勾结外人,与人合谋骗取宁仙子的身 子和一番苦心。他脑中乱麻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他又注意到「仙子梦」这个词,上次似乎听安夫人讲过一次,也不知具 体是何含义。林二狗有限的脑容量实在也想不明白,便暂时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 了。 林二狗离开了,脚步沉重,心中却满是疑惑与忐忑。他并未察觉,送走周掌 柜后,李攀凤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他方才偷听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 难以捉摸的笑意。李攀凤早已知道林二狗在门外偷听偷看,但他并未点破,反而 故意让林二狗听到那些关键的对话。 李攀凤独自坐在房中,目光透过窗棂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他 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刻意展示给林二狗看的。他需要一个能够为他所 用的人,而林二狗,正是他精心挑选的那枚棋子。李攀凤心中暗想:「林二狗, 希望你能识时务,明白我的用意。林三的势力已成,上有妻儿把持朝堂最高权力, 下有四海商行日进斗金提供财力,内有大华军中盟友武力支持,外有突厥可汗引 为强援。要对付他,必须利用一切可能的力量,精心谋划,一击毙命。否则,等 新皇长大,林三的势力将更加稳固,天下在他的改造下日新月异,我们这些代表 旧时代天命的人,恐怕再无翻身之日,天下必将礼崩乐坏。」 他继续思索着,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宁雨昔,这个我精心调教了二十年的 『大杀器』,作为林三充分信任的爱人,必将在关键时刻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无论最终能否击败林三,现在能尽情玩弄他的夫人,也算是先收了些利息。」想 到此处,李攀凤的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的笑意。他深知,要串联各家,实施这次雷 霆一击的计划,少不了让宁雨昔穿针引线。然而,尽管宁雨昔的肉体早已被他调 教得一碰就发骚,但她的心性依然孤高骄傲。每一次让她做点事,都得苦思冥想, 设计理由。这次的计划,正可以利用让她联络江南各方势力的机会,让她的肉体 成为联络反对派的筹码。想到这里,李攀凤的嘴角再次扬起,心中暗爽不已: 「既能让林三戴上无数绿帽子,又能拿他老婆的肉体当筹码帮自己做事,真是两 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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