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劫】(1.1-3.4)作者:月月如明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2-10 4:26 已读18864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日發表於pixiv

======================= 【明月劫】(3.3-3.4) 【明月劫】(2.6-3.2) 卷一• 一梦迷蝴蝶, 几度玉壶春

楔子•镜花水月

铜镜里的雾气如化不开的旧梦,氤氲着前尘。

春桃捧着热巾的手指在眼前轻晃,鎏金铜盆边缘凝结的水珠顺着雕花桌案淌落。我凝望着水珠滑落的轨迹,恍惚间,它坠在了便利店冰柜的玻璃门上——前世那个叫夏夜的男人,正将冻僵的手指贴在玻璃上呵气,白雾模糊了“半价”的便当价格签。

"大小姐今日想簪白玉响铃钗,还是鎏金点翠步摇?"

侍女的声音惊得我指尖微颤,螺钿镶嵌的镜框牡丹纹硌进掌心。春桃捧着漆盘的手指泛着淡粉,十二支发钗在晨光里泛着冷芒,最末那支素银蝴蝶簪的翅膀上,还沾着去岁上元节扮观音时的香灰。

我伸手抚过冰凉的钗身,春桃却噗嗤笑出声:"这法器可镇不住您眼里的魂儿。"她手腕灵巧地一转,红宝石金步摇便斜插入云鬓。垂落的金丝流苏扫过耳垂时,我猛地攥住妆台边缘——这具身体对触碰的敏感,总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镜中忽然闪过一道虚影。一个外卖小哥佝偻着背,在暴雨里摸索摔碎的眼镜。电动车前灯在积水中映出他扭曲的脸,左颊结痂的伤口正渗着血。而此刻菱花镜中的少女,却因步摇流苏的颤动微微偏头,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连皱眉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明月。"

父亲的声音裹着初春的寒气破门而入,三重蜀锦门帘被剑气掀起。玄色暗纹的袍角扫过青砖,他指尖还沾着演武场兵器架上的霜。春桃慌忙将狐裘披上我肩头,雪白的银狐毛领蹭着下颌,让我想起孤儿院那年冬天唯一的热水袋——那夜蜷缩在漏风的被窝里数着霉斑,怎敢奢望有朝一日会被这样的温暖裹挟。

"昨夜观星台落了雪蛤,让后厨煨了冰糖百合。"父亲的手掌悬在我发顶,剑气凝成的暖流烘干了发梢水汽。这动作让我想起前世在加油站蹭暖风时,那个往我脖子里塞热包子的老保安。

廊下的冰棱滴着水,捧羹的侍女踩着鹿皮小靴经过,托盘里玛瑙碗映出我晃动的倒影:茜色唇脂是母亲今晨亲手点的,她说顾家明珠合该比芍药更艳三分。

雪蛤羹的甜腻在舌尖化开时,前院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我捏着汤匙的手一抖,玉瓷相击的脆响惊飞了檐下白鸽。父亲剑气扫落的梅枝穿过窗棂,正插在我鬓边三寸的楠木立柱上,颤动的梅瓣擦过耳垂,激得颈后寒毛倒竖。

"是少阳又在胡闹。"父亲拂袖震开窗棂,我看见弟弟倒挂在梧桐树上,少年笑得恣意,衣摆下露出半截玄铁锁链——那本该锁在祠堂的陨星寒铁,此刻正缠在他脚踝上荡秋千。

"阿姐的步摇真好看!"他翻身跃下时,锁链擦着我鼻尖掠过,寒气激得步摇金铃乱颤。前世那个总抢我外卖箱的混混,也曾这样吊儿郎当地晃着链条锁说:"夜哥,这单我替你送?"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抵上父亲温热的手掌。"今日练剑满三个时辰。"父亲的声音带着内力,压下满庭喧哗,少阳冲我吐舌头时,一滴水珠正落在他襟前赤金螭纹上——那是去年我亲手绣的生日礼,针脚歪斜得像蚯蚓爬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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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锦鳞惑心

后花园的九曲桥浸在晨雾里,我提着茜色滚雪细纱衫的裙裾,看锦鲤在石隙间吞吐落花。禁步环佩的声响惊起池畔白鹭,翅膀拍碎的水珠落进衣领,顺着锁骨滑向幽壑。这身体对冰冷的感知敏锐得过分,前世那件浸透雨水的外卖服贴着胸膛时,可曾有过这般战栗?

"阿姐!"少阳举着纸鸢从月洞门奔来,玉色发带扫过朱漆廊柱。他十五岁的面容还带着稚气,眼尾却已生出顾家特有的风流韵致。纸鸢尾翼扫过我胸前时,我忽然察觉他指尖残留着朱砂——昨夜父亲罚他抄写《道德经》的痕迹。

纸鸢卡在太湖石间,他攀着藤蔓去够,中衣下摆掀起一角。少年劲瘦的腰肢在晨光中镀着金边,让我想起孤儿院墙上剥落的希腊神话壁画。那时我总盯着阿波罗的腹肌发呆,而今这具女儿身,却成了旁人眼中的阿佛洛狄忒。

"大小姐当心!"粗犷的惊呼炸响耳畔。新来的护院赵铁鹰飞身扑来,古铜色手臂环住我腰肢的瞬间,束腰丝绦应声而断。青石板上铺开的茜色纱衣宛如血泊,而我跌在他铁甲上的姿态,恰似被钉在琥珀里的凤尾蝶。

赵铁鹰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征战多年的手掌正按在我裸露的肩头,掌心厚茧摩擦着冰蚕丝肚兜的系带。池水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玄甲武将怀抱着酥胸半露的世家千金,倒像戏文里唱的霸王别姬。

“属、属下......”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惊走池中游鱼。可如今这身子在男子气息笼罩下,竟自发涌起薄汗,在晨光里晕出珍珠般的光泽。

少阳的嗤笑打破凝滞:"赵教头好身手,救驾之功当赏黄金百两。"他拾起我遗落的胭脂盒,指尖蘸着嫣红膏体,竟在赵铁鹰甲胄上画了朵歪斜的牡丹。朱砂混着口脂渗进甲片缝隙,像极了欢爱后残留在床褥间的痕迹。

我拢着破碎的衣衫起身,故意让肚兜系带又松脱半寸。赵铁鹰慌忙低头,却见池中倒影愈发清晰——水面波纹将我的腰肢扭曲成妖异的弧度,宛如志怪小说里吞噬书生的画皮。

他不知道的是,父亲罚他去扫马厩那日,我缩在梧桐树影里,看赵铁鹰挥动竹帚掀起金色烟尘。他每一次弯腰,中衣便在后背绷出山峦般的肌理,汗渍沿着脊椎沟壑蜿蜒。

树杈的糙皮磨着大腿,细绸衬裤的摩擦竟比外卖服粗粝的布料更恼人。双腿无意识夹紧的瞬间,那处难以启齿的温热让我浑身僵直。前世晨勃时烦躁地冲冷水澡的记忆,与此刻裙下隐秘的潮涌形成辛辣的讽刺——这具身子连羞耻都裹着蜜糖。

赵铁鹰突然摘下护腕掷向井台,水花溅湿他滚动的喉结。我鬼使神差地并拢指尖,幻想那是自己的牙齿磕在那突起的骨节上。喉间逸出的叹息惊动了麻雀,扑棱棱的振翅声里,一片绒羽落进领口,顺着乳沟滑向灼热的小腹。

"见鬼..."我咬住一缕发丝,桃木簪却松脱坠下。发髻散落的刹那,赵铁鹰猛然抬头。海棠红的裙裾卡在枝桠间,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脚踝银铃在风里沉默如含羞的处子。他的竹帚顿在半空,汗珠悬在鼻尖将落未落,仿佛时光也屏住了呼吸。

腿根的湿润已渗透衬裤,在树皮留下深色印记。当赵铁鹰的喉结终于重重滚下,我慌乱地拽回裙摆。树皮剐破掌心的疼痛成了救赎,就像前世用烟头烫醒醉酒的自己。跃下树杈时,遗落的足金铃铛在夕阳里闪着诡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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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剑锁寒潭

演武场的青石板沁着晨露,惊鸿剑法的起手式已摆了七遍。冰蚕丝束胸被汗水浸透,铁片边缘在乳肉上压出深红痕印。这具身子分明纤秾合度,偏生父亲非要我缠上这劳什子,说什么"剑气贵在清正"。

"手腕再压三寸。"

父亲的声音裹着剑气破空而来,檐角惊飞的灰鸽羽毛还未落地,他已负手立于兵器架顶端。玄色大氅垂落的阴影笼罩半庭,我望着他足尖轻点的鎏金睚眦雕像,想起前世那个总把外卖箱放在摩托车后座的倔老头。

剑锋擦过石墩的刹那,反震力让右乳狠狠撞上铁片。疼痛如利箭穿透肺腑,远比前世被车门夹到手指更钻心。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股缝,我踉跄着以剑拄地,抬头望见父亲眼底暗涌的忧色。

"惊鸿剑法重意不重形。"他掠至身前三指点在肩井穴,浑厚内力涌入时,胸前钝痛竟化作温泉流淌的酥麻。这感觉危险又甜美,像含住一颗将化未化的饴糖。

父亲解下大氅裹住我颤抖的身子,他指尖残留着雪松香——昨夜批阅密函时熏的安神香,此刻却让我丹田燥热翻涌。束胸铁片落地声惊起池中锦鲤,水花溅湿罗袜时,我忽然发现足尖不知何时绷成了舞姬的弓形。

换上父亲递来的雪色纱衣时,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袖口金线。流云纹在晨光里忽明忽暗,恍若前世暴雨夜路灯在水洼中的倒影。宽大袖袍垂落的瞬间,我忽然明悟:这衣裳不仅能藏住惊鸿剑的杀招,更可遮掩舞剑时胸前不该有的颤巍。

旋身回刺的刹那,风灌入广袖鼓成白帆。剑锋挑落的海棠花瓣还未触地,腋下突然传来丝帛撕裂的清响。父亲掷来的玄色外袍堪堪遮住乍泄的春光,可我分明看见赵铁鹰在月洞门后握断了红缨枪的木柄。

"去寒潭闭关三日。"父亲的声音裹着内力震落满树繁花。我赤足踩过花瓣铺就的红毯,足铃每响一声,束腰丝绦便松脱一分。寒潭倒映出少女通红的耳尖——这般羞态若被前世那群工友瞧见,怕是要笑掉大牙。

寒潭雾气氤氲,冰玉台沁出的寒气却压不住血脉躁动。扯落的纱衣堆在岸边像只垂死的白蝶,我抱膝盯着水面倒影:胸前被束胸铁片磨出的红痕,恰似雪地里落了两瓣红梅。指尖抚过伤痕时,体内功法自发运转,乳尖竟自发挺翘起来。

"见鬼..."这低咒被潭水放大成回响。我猛然掬水泼面,却惊觉潭中多了道黑影——赵铁鹰捧着更换的束腰立在垂藤后,古铜色脸庞涨得紫红。

他慌乱中踩到毒蒺藜的闷哼格外清晰。我故意放缓系衣带的动作,看着水面倒影里他喉结滚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当束腰丝绦最终勒出蜂腰轮廓时,赵铁鹰怀中的冰蚕丝料已被攥出裂帛之声。

第三日破晓,惊鸿剑法的第十重终于突破。剑气扫过潭面凝成冰莲,每一片花瓣都刻着赵铁鹰的喘息频率。父亲立于崖顶抚掌而笑,却不知昨夜子时,他亲授的冰心诀早被体内苏醒的《玉壶春冰融雪录》篡改。

归途经过武库,我"不慎"遗落沾着寒潭水的帕子。翌日晨练时,赵铁鹰的银枪红缨换成了冰蚕丝编就——那抹雪白缠在玄铁枪身上,随他舞枪的动作翻飞,恰似我昨日飘落的束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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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及笄焚身

多年后我仍会梦见那个未完成的妆面。母亲手持螺黛,在眉尾画出新月弧度时,前院突然传来编钟轰鸣——那是父亲特意请来的乐师,为我的及笄礼排练《鹤鸣九皋》。铜镜里,茜色唇脂在烛火下泛着蜜光,像极了后厨刚熬好的樱桃冻。

"明月笑一笑。"母亲将鎏金步摇插入我发间,流苏垂在耳际轻晃。她的手突然顿住,一滴泪砸在妆奁的珍珠上,"我的小月亮,怎么就要长大了呢。"此刻回想起这句话,才惊觉命运早已在胭脂香里藏好刀锋。当第一支火箭射穿雕窗时,母亲用身体将我扑倒的力道,与她拥抱时一般温柔。

那支箭本该洞穿我的喉咙,却钉在了妆台的鸳鸯镜上。碎裂的镜面里,我望见父亲白袍染血的身影撞破房门。他惯用的惊鸿剑只剩半截,断刃上挑着颗仍在抽搐的心脏。

"去祠堂!"父亲撕开我的嫁衣,冰蚕软甲的寒光刺痛了双眼。母亲尖叫着抱住冷夫人的腿,却被剑气削去半幅罗裙。我看到她跌坐在满地珍珠上,那些本该缀在我喜服上的东珠,此刻混着血水滚进砖缝。

少阳是撞开屏风冲进来的。少年胸口插着半截断箭,手中还攥着撕碎的《礼记》——那是他今晨被罚抄的书卷。他扑向我时,袖口滑出的青铜虎符在血泊中叮咚作响。

我们穿过火海的长廊,像穿过地狱的咽喉。赵铁鹰的银枪在庭院划出最后一道弧光,枪尖挑飞的剑奴撞碎了琉璃影壁。这个沉默的护卫回头嘶吼"小姐快走"时,冷夫人的剑锋正从他后心透出。也就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枚细如牛毛的冰魄银针,自冷夫人袍袖中飞出,悄无声息地没入我后颈。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我只觉半边身子都变得麻木僵硬。

铁卫们用肉身垒成围墙,爆裂的内力掀起腥风血雨。我看到马夫老周挥舞铡刀劈开箭雨,他常给我偷塞的桂花糖从衣袋散落,在火中融成焦黑的泪。厨娘秦姨抱着火油罐冲向敌阵,她最拿手的荷花酥配方,从此再无人知晓。

密道石门关闭的瞬间,护卫长自爆丹田的轰鸣震落千年钟乳石。少阳的血滴在石阶上,竟发出诡异的滋滋声。我想起父亲书房那盆腐蚀铁器的药水,寒意顺着脊梁爬上后颈。而那股阴寒之气,也在我体内四处游走,所到之处,经脉仿佛都要被冻结。

黑暗将时间拉成黏稠的蛛丝。少阳时而昏迷呓语,时而突然攥紧我的手腕。"阿姐...右边第七块砖..."他指点机关的嗓音带着金属颤音,像极了父亲调试机关傀儡时的声调。

某次休息时,他的指尖划过石壁,暗绿的荧光忽然照亮刻痕——那本该是顾家祖训"剑守本心",却被改成"欲练神功"的邪典残句。荧光映出他眉心血痣,此刻竟显出莲花轮廓。

"冷家要的是...剑魄..."他吐出的黑血腐蚀了岩壁,腾起的青烟凝成父亲常用的传信青鸟。我盯着烟鸟消散的方向,突然听到密道深处传来熟悉的机括声——与父亲书房暗格的声响分毫不差。

冲出密道时,山风卷着火星扑进鼻腔。回头望去,栖霞山庄在烈焰中崩塌的姿态,宛如父亲演示剑招时的收势。怀中的惊鸿剑突然嗡鸣,剑身倒映出我猩红的双眸——那里跃动的不只是仇恨,还有体内寒毒与《玉壶春冰融雪录》相互激荡,催生的妖异血光。

破庙神像的断掌里藏着金疮药与火折子,这绝非巧合。为少阳拔箭时,他腰间的虎符突然发热,刻痕与我幼时把玩的赝品截然不同。当最后一枚箭簇带着血肉离体,他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皮肤下流转的绿芒让我想起寒潭底的水鬼。

马车在官道疾驰数日,车辙始终混在商队印记里。少阳的高热时退时起,每次昏迷都会念出《冰心诀》的残章。有夜他抓着我手腕在车壁刻字,晨光中显现的竟是父亲严禁外传的第九重心法。

黎明时分的山涧,我掬水为他擦拭伤口。水面倒影里,他眉心血痣已蔓延成完整的青莲,与我锁骨下新生的金纹形成呼应。上游突然飘来冷家的黑羽箭,箭尾绑着的信笺写着"顾氏余孽,诛"。

惊鸿剑在鞘中发出渴血的嗡鸣。我感到丹田内的冰层寸寸碎裂,转而被《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异内力填满。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啃噬,带来一阵酥麻又火热的异样快感。而那深入骨髓的寒毒,也在这股燥热中,渐渐有消融的迹象。山雾弥漫的瞬间,我仿佛听见父亲的声音混在风里:"明月,你的剑该出鞘了。"

(卷一完 待续)

卷二• 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

卷首 •断簪

玉簪断口的裂痕里,犹凝着母亲咽喉迸溅的血珠。我蜷缩在破庙漏风的神龛之后,看月光穿过瓦缝,在少阳脸上切割出冷冽银痕。他沉睡的模样有七分神似父亲,可浓密睫羽投下的阴影,却又如冷夫人剑柄上那嗜血玄鸟,令人心生隐忧。

篝火将熄未熄,青烟盘旋成父亲临终时的指诀。体内寒毒隐隐作祟,我压下那阵蚀骨寒意,摸索着褪去染血嫁衣。冰蚕软甲紧勒胸前,淤痕已泛起紫绀。 贴身小衣被汗水浸透又风干,此刻散发出铁锈与奶香交织的腥甜——这具身子,连逃亡时的体味都透着蚀骨销魂的放浪。

破庙外传来夜枭哀啼,声声凄厉,更添几分寒意。我鬼使神差般解开束胸,寒凉夜风拂过肌肤,激得一阵颤栗。乳肉弹跃瞬间,惊起梁间栖鼠,窸窣逃窜之声,与前世便利店偷食便当的野猫别无二致。月光自饱满乳尖滴落,于地面汇成小小银潭,倒映出胸口金纹,又向外蔓延了半寸。

少阳的梦呓突然急促,他滚烫的手掌贴上我腰肢时,我正握着断簪对准心口。簪尖刺破肌肤的痛楚令我清醒——如前世以圆规扎腿对抗睡意。血珠滚过小腹刹那,他骤然睁眼,眸中绿芒流转,惊飞梁上积尘。

“阿姐在练甚么新奇功法?”他指尖抹过我腹间血痕,送至唇边轻舔,那神情,竟像极了父亲品鉴新茶时的专注。断簪当啷落地,断簪当啷落地,我忙抓起嫁衣残片裹身,听见自己嗓音沙哑,带着警告:“再敢越界,剁了你的手。”

篝火忽地爆响,火星溅在他赤裸胸膛,烫出红痕,宛若女子唇印。

晨光初现时,我们在神像底座发现暗格。半卷《玉壶春冰融雪录》的残页,与父亲书房那本《冰心诀》的装帧如出一辙。少阳嚼着供桌上发霉枣糕,含糊念出扉页箴言:“极乐生悲,大哀承欢。”

马车的颠簸中,少阳枕在我腿间酣睡。他掌心紧攥着我昨夜断落的青丝,发梢金纹在阳光下流转如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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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染巷迷香

暮春的蕲州城浸润在梅雨季的潮气里,东市染坊巷的青石板上爬满苔癣,蒸腾的靛蓝水汽将巷弄笼罩成幽冥之境。我背靠龟裂的砖墙,粗葛布缝制的裙裾被汗浸成深灰色,胸前三重补丁裹着浑圆乳峰,细看能辨出原先是件婴孩的百家衣——这是今晨从晾衣竿窃得的,麻线摩擦乳尖的刺痛时刻提醒着我:栖霞山庄的大小姐已死,只是个苟延残喘的流亡者。

巷尾传来三长两短的蟋蟀哨音,那是少阳潜入仁济堂前约定的暗号。他染了风寒的高热持续三日,此刻却坚持要盗取《金匮药典》中治疗寒毒的方子。"阿姐在巷子望风便好。"少年苍白唇上,犹凝着咳出的血沫,翻墙时玄色衣摆掠过瓦当的姿态,却像极了父亲演示惊鸿剑法的起手式。

卯时打更声漏过指缝,我默数至第三百二十滴檐水砸在染缸边沿,巷口骤然涌入浓重猪油腥气。肥硕身躯堵住天光刹那,粗布裙下双腿已本能绷紧——这具身子,远比意识更早嗅到危险气息。

"小娘子这胸脯子,比老子今早宰的母猪还肥嫩。"王屠户的油毡围裙扫过我小腿,杀猪刀鞘撞上墙砖的闷响,恰似前世被醉汉踹倒的电动车报警声。他颈间三叠下巴卡着条污浊的金链,蒜臭的吐息喷在耳际:"穿得这般骚,等哪个野汉子呢?"

我佯装怯懦后退,冰蚕丝肚兜的系带在粗布补丁下勒出红痕。可王屠户糙手已撕开三重补丁,银线刺绣牡丹纹,在晨光下流转生辉,晃得他眯起三角眼。

“官人认错人了……”我拿捏春桃吴侬软语,指尖悄悄探向发间铁簪。这招对栖霞山庄的侍卫百试百灵,却引得屠户獠牙咬住肚兜系带:"窑子里的婊子都比你懂规矩!"涎水顺着乳沟淌到小腹时,我猛然施展蝶乱三更步,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钳住腰肢。体内寒毒似被这污浊气息激怒,竟隐隐躁动。

粗布裙裾在挣扎中卷到腿根,蜜穴贴上他鼓胀的裆部时,体内功法竟自发运转。乳尖隔着肚兜磨蹭他胸毛的触感,与前世被工头按在仓库暴揍时的恐惧重叠,可这具身子却渗出蜜液——染缸倒映出我潮红的面颊,分明透着欢愉。

"老子今天开个彩头!"屠户撕开亵裤的裂帛声惊飞麻雀,我望见晾晒的绸缎在晨风里翻卷如招魂幡。

王屠户的獠牙即将咬上乳尖时,巷尾忽然传来急促的鹧鸪啼鸣——三声长,两声短。这是少阳要求延时的暗号。我屈膝顶向他胯间的动作骤然放柔,舌尖轻扫过肥厚下唇:“官人这般心急……”蝶乱三更步的余势未消,足尖点过染缸边缘,腰肢在空中扭出惊鸿剑法的回旋式。体内寒毒似也随着这媚态,稍稍蛰伏。

粗布裙裾应声而落,冰蚕丝肚兜在晨光中泛着银浪。我赤足踏着晾晒绸缎的竹竿后退,每一步,都让乳肉在丝帛间压出诱人凹痕。王屠户的杀猪刀劈开绸缎,布匹撕裂声里,我故意让左脚丝带松脱,雪白大腿擦过他油亮的额头。

"来抓我呀~"这声娇嗔带着前世刷短视频学来的夹子音,在染坊穹顶激起回响。屠户的鼻孔喷出白气,像头发情的公牛撞翻晾架。我旋身掠过他身侧,乳尖轻蹭耳垂,留了滴蜜液在他颈侧。他反手抓来的力道撕裂肚兜右系带,左乳弹跃而出的瞬间,我顺势咬住他耳朵:"官人的手,比杀猪刀还利呢。"

靛蓝染池倒映着我们追逐的残影。我以惊鸿剑法的燕返式倒仰,后腰弯成新月,双乳堪堪擦过他挥空的屠刀。屠户的眼珠几乎瞪出眼眶,我趁机将右腿挂上他肩头,足尖挑开他裤带:"想要吗?"这姿势来自成人杂志的诱惑POSE,此刻却因功法的催动格外妖冶。

"小骚货看你能躲到几时!"屠户的咆哮震落檐上积灰。我翻身躲进飘荡的绸缎间,任丝帛缠绕裸身。当他撕开最后一层屏障,我忽然使出父亲禁用的"流云飞袖"——这本该用剑气催动的杀招,此刻却用肚兜丝带卷住他阳具。

王屠户的阳具被冰蚕丝带勒出道道紫痕,暴怒的嘶吼震得染缸内靛蓝水波泛起涟漪。我赤足点过漂浮绸缎残片,这本该是父亲亲授的"流云渡"轻功,此刻却成了挑逗的舞步。屠户挥刀斩断三丈红绸,碎裂的布片如凋零的凤凰花,纷纷扬扬落在我们之间。

"臭婊子!让爷肏一回能要你命不成?"他吐出的浓痰混着昨夜酒宴的虾壳残渣,在青石板上溅开浑浊的印记。背抵上冰凉的砖墙时,破损的肚兜仅剩一根丝带堪堪勾住左乳摇摇欲坠的弧度。巷口传来巡检衙役佩刀铁链的碰撞声,少阳约定的鹧鸪暗号却像断线的纸鸢,迟迟不肯飘落。

"官人..."我嘬唇,发出网络主播般的魅惑声线,这技巧来自前世在便利店值夜班时偷看的手机缓存。双臂如蟒蛇缠上他泛着油光的脖颈,屠户獠牙啃噬锁骨的钝痛,瞬间被体内沸腾的玉壶功法转化为酥麻。主动撬开他齿关的刹那,霉变的酱牛肉与隔夜酒糟的酸腐在口腔炸开,喉头应激的抽搐反而激起更深的纠缠。

染缸水面的倒影扭曲成浮世绘:少女雪肤与靛蓝染料交织,肥硕屠户的背影宛如相扑力士压住一只白蝶。他长满黑毛的手掌陷进右乳,指甲在乳晕划出血丝,我却故意挺胸迎上:"轻些...官人弄疼奴家了..."

趁他沉溺于深喉绞缠,我屈膝顶向他胯间的力道骤然放柔,化作挑逗的摩挲。屠户的阳具在粗布裤裆里胀成紫红色肉杵,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血脉偾张的跳动。"去...去那边草垛..."我在他耳蜗吹气,舌尖卷走耳垂上凝结的汗珠。 他喘息松手瞬间,我施展蝶乱三更步第九式“穿花拂柳”,自他胯下钻过之姿,恰似父亲演示“地堂刀法”。

染蓝的脚趾故意刮过阳具底部,屠户哀嚎着踉跄撞翻染缸。靛蓝汁液泼天而降,我在竹架顶端蜷成诱人的团,看他泡在蓝浆里咒骂的滑稽模样。双腿无意识摩挲带出更多蜜液,滴落在下方沸腾的染池中,竟蒸腾起催情的粉雾——玉壶功法正将戏弄仇敌的快感,酿成最醇厚的春药。

"小贱人给你脸了!"屠户撕开浸透的裤裆,阳具沾着蓝液宛如深海巨怪。我足尖勾起晾晒的茜色绸缎裹身,这招"流云卷"本该用于夺取敌人兵刃,此刻却让半裸的身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他在染料中扑腾追来时,我旋身甩出绸缎缠住晾杆,布匹崩紧的瞬间,胸前朱果恰好擦过他獠牙。

"爷今天非干死你!"屠户的咆哮震落檐角蛛网。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纵横交错的晾杆间腾挪,每次足尖点地都故意让绸缎滑落半寸。当他在染池边踩到青苔滑倒时,我凌空翻至其背后,双腿钳住他脖颈之姿,正是惊鸿剑法最后一式“长虹贯日”变招。

"官人好笨呢~"我舔舐他耳后肥肉,感受到经脉中真气以诡异路径流转。屠户反手抓住我脚踝的力道,恰似前世被醉汉拽倒时的剧痛。但此刻的痛楚却如火星落入干柴,蜜穴涌出的爱液浇在屠户后颈,竟发出烙铁淬火般的滋滋声。

巷口传来衙役的呼和,我趁机双腿发力绞住他咽喉。蝶乱三更步的杀招"金针度劫"即将点中屠户死穴时,三声短促的鹧鸪啼撕破染坊死寂。这该死的延时暗号!我绷紧的足尖陡然卸力,屠户趁机猛扑,两人摔进堆积的茜色绸缎。他两百斤的躯体压得胸骨闷响,我强忍喉头腥甜,勾出偶像剧女主般的娇柔喘息的甜腻喘息:"官人好生威猛..."

"呸!"腥臭的浓痰猝不及防灌入喉管,这比前世吃馊饭更令人作呕。我喉头滚动咽下的瞬间,玉壶功法竟将屈辱感炼成一股炽热真气,乳尖硬如红玉髓。"真他娘够骚!"屠户的獠牙啃上颈侧动脉,衙役的皮靴声已在十丈开外。

"奴家想换个玩法~"我屈膝顶开他下腹,裹着绸缎翻到他身上。暗青血管在乳肉表面突突跳动,像极了父亲演示剑招时的手腕筋络。指尖拂过他胸毛丛中的金链:"官人去那边的彩绸棚可好?"眼波流转间,青葱玉指已勾出三根晾杆红绳。

屠户的三角眼眯成缝:"又想耍花招?"我咬破舌尖沁出血珠,抹在乳尖画出血色莲花:"用这红绸缚住奴家双手,任官人采撷..."这招数来自某部小众情趣电影,此刻血莲随呼吸起伏,竟暗合《玉壶春冰融雪录》的运功图谱。

"小娘皮花样真多!"屠户扯过红绸捆住我双腕时,母亲教我打平安结的手法自动浮现。彼时她葱白手指绕动金线:"这结要松紧合宜,方显女儿家矜持..."而今红绸深勒入肉的痛楚,竟与嫁衣束腰时的窒息感别无二致。

红绸捆缚的双腕高悬棚架,冰蚕丝肚兜早被屠户撕成碎片。他挺动的肥臀撞得彩绸棚簌簌震颤,每下抽插都让棚顶垂落的绸缎如血瀑翻涌。我咬住一缕青丝抑制呻吟,耳力却在功法催动下清晰捕捉到十丈外的对话:

"这顾明月当真如画上般天仙?"年轻衙役的佩刀撞上石砖。

"何止!"老捕快啐了口痰,"当年顾家招婿宴,老子隔着三重大门瞥见那身段...啧啧,奶子能把男人闷死!"

屠户的獠牙突然咬住乳尖,剧痛让我浑身绷紧。这反应刺激得他愈发癫狂,阳具在蜜穴里翻搅出黏腻水声。棚外脚步声渐近,我屈膝勾住屠户后腰,足尖在他尾椎穴轻点——这本该废人武功的杀招,因力道不足反成调情。

"头儿快看!"年轻衙役的惊呼刺破云霄。透过翻飞的茜色绸缎,我望见他们盯着棚内交叠的剪影。屠户肥硕的屁股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像极了肉铺里倒挂的猪臀。

"光天化日肏逼的婊子,跟通缉犯一样下贱。"老捕快冷笑。我猛然弓腰迎合屠户的顶弄,绸缎裂帛声中,乳浪翻出棚外三寸。年轻衙役倒吸凉气,裆部支起的帐篷出卖了他。

"官人...再深些..."我故意拉长呻吟,这声量足够衙役听清。屠户兴奋得青筋暴起,阳具顶开花心的快感却让我浑身战栗。

"头儿...要不要..."年轻衙役的佩刀出鞘半寸。

"小点声。"老捕快的裆部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茜色绸缎被撞得翻卷如浪,我的左脚踝在癫狂晃动中甩出绸棚。年轻衙役的喉结重重滚落:"这脚丫子...比醉仙楼头牌还白嫩。"他指尖无意识摩挲刀柄,仿佛在丈量我足弓的弧度。

"腰窝能盛酒呢!"老捕快浑浊的眼珠追随着我起伏的腰线,"通缉令画师该杀,把顾大小姐画得忒端庄..."他的裆部在官服下撑起帐篷,"哪像这婊子的腰,蛇精转世似的扭。"

屠户突然将我双腿扛上肩头,蜜穴翕张的粉嫩在绸缎缝隙间惊鸿一现。年轻衙役的佩刀哐当落地,又被老捕快踩住刀鞘:"急什么?这肥猪倒是替爷们试了深浅。"

"官人...别停..."我屈起染着蔻丹的脚趾划过屠户背脊,这动作让绸棚剧烈摇晃。老捕快突然掏出通缉令对比:"别说,这骚货的奶子倒和画像尺寸相仿...""您老糊涂了?"年轻衙役嗤笑,"顾家大小姐金枝玉叶,岂会光屁股给人肏?"他喉间溢出吞咽声,"不过要是能尝尝..."

我趁机施展惊鸿剑法的"回风舞柳",腰肢扭出违背常理的弧度。绸缎滑落露出汗湿的纤腰,老捕快的鼻血滴在通缉令上,恰好污了画像中我的眼眸。

"就是看不到脸蛋!"老捕快焦躁地踹开脚边石子。年轻衙役舔着干裂的嘴唇往前挪了半步,官靴踩断枯枝的脆响让我心头一凛。腕间红绸应声而落,屠户得意的淫笑震得绸棚晃动:"骚货终于知道伺候爷了?"

我顺势滑跪在青石板上,染蓝的膝盖陷入屠户胯间杂草。仰头吞吐阳具的瞬间,舌尖故意扫过铃口褶皱,这招"灵蛇探洞"来自限制级影片的口技桥段。屠户的腰胯猛地前挺,腥臭的阳具直插喉管,我却将注意力集中在棚外衙役的脚步声。

"这婊子舌头真他娘灵活..."年轻衙役的佩刀鞘顶在裆部摩擦。我假意被呛到咳嗽,借势扭转脖颈,让垂落的发丝遮住侧脸。屠户肥硕的屁股恰好挡住老捕快的窥视角度,他粗糙的手掌按在我后脑:"给爷舔屁眼!"

这个体位来自前世看过的重口味欧美片,此刻却成了救命稻草。舌尖抵上褐皱的瞬间,我望见通缉令从老捕快指间滑落,画像中顾明月的丹凤眼正冷冷俯视着这场荒唐戏码。衙役们为争夺最佳视角推搡时,我趁机咬破屠户股间疖子——暗红的脓血混入唾液,竟激发玉壶功法炼出一缕蚀骨毒雾。

屠户的嘶吼震得绸缎纷飞,腥膻的白浊如箭矢般激射。我仰头承下每一道热流,粘稠液体顺着鼻梁漫过唇角——这比前世在雨夜配送摔烂的蛋糕更令人作呕,却完美遮蔽了面容。年轻衙役的佩刀当啷坠地:"这...这婊子..."

老捕快浑浊的眼珠几乎瞪出眼眶:"真他娘够浪!"我佯装瘫软伏在屠户肚腩上,余光瞥见通缉令被踏进污泥。屠户的肥手突然钳住腰肢,未软的阳具顶着蜜穴口:"再来一炮!"

骑乘位压下的瞬间,我故意甩动长发。湿黏的精液飞溅到棚外,年轻衙役慌忙后跳:"晦气!"老捕快抹着脸上的白浊骂骂咧咧,却舍不得移开视线。屠户的指痕在腰窝掐出青紫,我扭腰套弄的幅度恰好让长发遮蔽面容,乳浪却在茜色绸缎间翻涌如潮。"顾明月要有这骚劲,老子早他妈..."老捕快话音未落,已经是欺身向前。

蝶乱三更步的第九重"花间迷影"在交媾中自然流转,腰肢九浅一深的韵律暗合惊鸿剑法"长虹贯日"的呼吸法。屠户的阳具在蜜穴中跳动如将死之鱼,我却借势旋身而起,足尖勾起老捕快的皂靴。

"官人也来玩玩?"染着蔻丹的脚趾挑开他裤裆,年久失修的衙役裤带应声而断。年轻衙役的阳具弹跳而出,我左手指尖施展冰蚕缚心手,右手却以玉壶春融雪式抚上老捕快皱缩的卵蛋。

"骚货!这是官差办案..."老捕快的喝骂卡在喉间,我的舌尖已卷走他胡须上的白浊。屠户在身后挺腰猛顶,我顺势后仰贴上他肥硕肚腩,双腿却绞住年轻衙役的脖颈——这招"双龙绞"本是父亲对付马贼的杀招,此刻却成了三人交合的桥梁。

"头儿...这婊子会妖法..."年轻衙役的佩刀刺入土中三寸,我的脚踝银铃随着套弄频率急响。老捕快紫胀的阳具突然被冰蚕丝缠绕,他惊恐地发现真气正从马眼泄出,而我锁骨的金纹已蔓延至乳尖。体内寒毒似被这冰蚕丝所吸引,竟开始向缠绕之处汇聚,带来片刻清凉。

屠户的嘶吼混着濒死快感,阳具在蜜穴里胀大如烙铁。我趁机施展改良版"流云飞袖",用年轻衙役的官服下摆蒙住三人头颅。黑暗中三根阳具交替进出蜜穴与后庭,玉壶功法在极限承欢中突破桎梏。体内寒毒亦在这突破瞬间,被功法压制,消散无踪,只余下阵阵空虚与疲惫。

当第一缕暮色漫过染坊,三人已如烂泥瘫在绸缎堆里。我披着撕碎的官服起身,足尖挑起通缉令,看着画像中顾明月端庄容颜,被精液浸透,污浊不堪。

暮色漫过护城河时,我蹲在染池边清洗容颜。水波映出少女新承雨露的艳色,眼尾红晕比最上等的胭脂更灼人。锁骨金纹已隐入肌肤,只在情动时会浮现莲花图腾——这具身子被玉壶功法淬炼得愈发妖冶了。

"阿姐!"少阳举着药典从墙头跃下,玄色衣摆沾满药庐灰尘。他眼底绿芒在瞥见我湿润的鬓角时骤然暴涨,却又迅速藏进天真笑靥:"寻到治疗寒毒的方子了!"

我拢紧偷来的衙役外袍,粗布下未着寸缕的身子还沁着三人余温。足尖点过青石板的刹那,蜜穴竟自发收缩,挤出缕缕白浊坠地。出城三里,身后蜿蜒的水痕在月光下闪烁如银河——那是混杂着屠户脓血、衙役精元与染料的秽液,经夜风一吹,竟在官道凝成蜿蜒的珍珠链。

守城卒盯着我潮红未褪的脸,喉结滚动着放行。少阳蹦跳着哼起童谣,腰间新别的青铜虎符,与父亲书房那枚赝品的锈色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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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二章 陋室腥风

山雾像一匹浸透月色的绡纱,缠绕着衙役服下赤裸的躯体。靛蓝褪成灰白的粗麻衙役服,左襟三道爪痕裂至脐上三寸,生硬线头扫过乳尖的触感,总让我错觉还穿着那件冰蚕软甲——三日前在当铺掌柜淫邪的目光中褪下时,母亲绣在领口的并蒂莲仿佛在泣血。

"阿姐,晨露要散了!"

少阳举着药典在前方催促,少年单薄的背影在雾中时隐时现。他玄色短打的后襟裂了口子,露出腰窝处新添的箭疤,那抹猩红刺得我眼眶发烫。这伤本该落在我身上的,就像那夜母亲推开我时,冷夫人的剑锋本该贯穿的是我的心脏。

沾满夜露的蕨草扫过大腿内侧,麻布裤子早在逃亡中磨出破洞。我屈膝钻进岩缝时,衣摆挂住荆棘,粗麻布料撕裂的脆响惊起寒鸦。胸前陡然灌入的山风带着凛冽的松香,乳尖在冷颤中挺立如两颗娇艳的红樱。这瞬间的凉意穿透骨髓,竟与及笄那日穿上冰蚕软甲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明月,这甲要贴身穿。"母亲的手指划过我脊梁,冰蚕丝沁入肌肤的寒意激起阵阵战栗。三十六根束带缠裹住初绽的身躯,铜镜里少女的曲线被勾勒得惊心动魄。"等你出阁那日..."她未完的话语混着熏香萦绕在记忆里,如今想来,原是早有预兆的诀别。

岩壁青苔蹭过后腰,湿滑的触感将思绪拽回当下。我摸着胸前空荡,那里本该缀着护心镜的位置,此刻却盛着山风与晨露。三日前典当软甲换得的五钱碎银,正在少阳贴身暗袋里叮咚作响。

"白芷要取阳坡的。"少年清亮的嗓音在山谷回荡,惊得树梢积雪簌簌而落。我仰头望他立于危岩的背影,阳光穿透雾霭为他镀上金边,恍若父亲当年立于栖霞绝顶的模样。那时的惊鸿剑还未折断,那时的母亲发间仍簪着并蒂莲。

露水顺着乳沟滑入肚脐,在寒风中凝成冰珠。我并拢双腿摩擦取暖,麻布裤子粗粝的触感竟比冰蚕丝更让人难耐。记忆中的软甲会随体温变化冷暖,护心镜贴着乳房间最柔软处,行走时如爱人指尖轻抚。而今这具身子暴露在群山之巅,倒像被剥了壳的嫩蚌,连呼啸的山风都成了调情的好手。

"阿姐发什么呆?"少阳突然从岩顶探头,额前碎发沾着晶亮雪粒。我慌忙掩住衣襟,却不慎碰落岩缝积雪。冰渣坠入领口的刺激,让乳尖在麻布上顶出羞人凸起。少年眼神忽暗,腰间虎符泛起诡异青芒。

顺着岩壁藤蔓下滑时,腐叶堆里突然窜出灰兔。我旋身避让的动作过大,后腰撞上凸起的树根。痛楚与快意同时炸开——昨日在绸棚被抵在染缸边的记忆席卷而来。衣襟彻底散开,右乳弹跃而出的瞬间,少阳的惊呼与山风一同灌入耳膜。

"别过来!"我喝止他上前的脚步,指尖凝气击落头顶冰凌。碎裂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背过身系衣带时,感受到少年灼热的注视。冰蚕丝甲最后一根束带断裂那日,父亲也是这样站在屏风后,看着我将软甲收入樟木箱。

"明月长大了。"他的叹息散在熏香里,如今想来,怕是早算到会有山穷水尽之日。

山道渐陡,麻布靴底在青苔上打滑。我扶住苍松喘息,树皮纹路硌着掌心,与王屠户后背的褶皱惊人相似。昨日他肥硕身躯压上来时,树皮也是这样在掌心留下红痕。不同的是此刻松脂清香混着体热蒸腾,竟催动玉壶功法自行运转,乳尖渗出蜜液浸透前襟,在麻布上晕出两朵浅色的旖旎。

"阿姐受伤了?"少阳突然贴近,药草清香混着少年体热扑面而来。他指尖即将触及湿痕的刹那,山风卷着枯叶掠过,掀起的衣摆暴露出更多旖旎。我旋身避让的动作带动裙裾翻飞,未系紧的腰带滑落悬崖,在深渊中化作翩跹的白蝶。

"不过是晨露。"我扯过藤蔓缠住纤腰,枯藤倒刺扎入肌肤的痛楚,总算压住体内沸腾的情潮。若冰蚕软甲还在,何至于此——那甲不仅能挡刀剑,更可抑制功法反噬。如今想来,父亲改良《冰心诀》时颤抖的笔锋,许是早知这功法终将蜕变为吞噬理智的艳鬼。

雾散时分,我们寻到第一株白芷。我跪在湿滑的岩面刨土,胸脯随动作在敞开的衣襟间晃荡。少阳忽然闷哼,我转头见他指尖凝着血珠——药典边缘锋利,竟划破了他翻页的手指。

"怎么这么不小心..."嗔怪的话语卡在喉间。少年将染血指尖含入口中吮吸的模样,与昨日屠户舔舐的姿态诡异地重叠。

山雾散尽时,我们终于寻齐药典所需的白芷。少阳捧着药草如获至宝,少年眼中有星火跳动:"阿姐的寒毒有救了!"他额前碎发沾着露珠,晨曦里像极了父亲书房悬挂的剑穗琉璃。

返程途经鹰愁涧,忽闻山道上传来污言秽语,比山风更刺骨:"啧,顾明月那小浪蹄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冰蚕软甲有甚用?还不是骚浪蹄子一个!"独眼贼人酒葫芦砸在青石上,"等抓到她,非得扒光了,让兄弟们轮流肏翻她!"另一人淫笑道:"她那小身段,啧啧,胯下的滋味定销魂蚀骨..."

少阳的呼吸骤然粗重,虎口紧握剑柄至泛白。我按住他的肩,示意静观其变,可少年眼底已燃起怒火。

"尤其是那对奶子!"独眼贼人抹了把嘴,"老子做梦都想揉上一把,看看到底有多软弹!"他身旁的山贼发出猥琐的哄笑,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还有她那小屁股!"先前那山贼继续道,"啧啧,那腰身,那屁股蛋儿,想想就他娘的带劲!"

"她要是伺候好了老子,说不定能饶她一条狗命!"独眼山贼狞笑道,"到时候,让兄弟们也开开荤,尝尝这大小姐的滋味!"

少阳终于忍无可忍,惊鸿剑骤然出鞘,少年身影如离弦之箭,剑锋直指独眼贼人咽喉。可他终究稚嫩,剑刃被鬼头刀磕飞,门户大开。

"小崽子找死!"独眼贼狞笑,鬼头刀挟着腥风劈向少阳面门。我足尖点地,身形如鬼魅般掠出,指间冰蚕丝激射,缠住鬼头刀锋。洗得泛白的靛蓝衙役衫腋下开裂,风灌进袖笼鼓起时,恰似前世KTV公主滑落的露肩装,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啧啧,真他娘的够味!"独眼贼双眼放光,"小美人,陪大爷玩玩如何?"他狞笑着挥刀逼近,刀锋堪堪停在我的胸前。

"美人儿,让大爷摸摸,看你这小身子骨有多嫩!"另一山贼也怪笑着逼近,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旋身后仰,堪堪避过鬼头刀锋,柔软腰肢扭成惊险弧度。胸前风光在山贼眼前一览无遗,引得他们发出一阵阵狼嚎般的怪笑。

"小美人,别躲啊,让大爷好好疼爱你!"独眼贼狞笑着,挥舞着鬼头刀步步紧逼。

"美人儿,让哥哥好好疼你!"另一山贼也怪叫着,挥舞着钢叉向我攻来。

我足尖轻点,身形飘忽不定,在两名山贼间游走,宛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轻盈灵动,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丹田忽如烈火煎煮,惊觉玉壶功法随着肢体接触开始躁动。方才避让独眼贼刀锋时,他粗糙的手背擦过臀瓣,竟激得小腹腾起粉色氤氲。

"小美人,你逃不掉的!"独眼贼怪叫着,挥舞着鬼头刀,封死了我的退路。

"美人儿,乖乖就范吧,让哥哥好好疼你!"另一山贼也狞笑着逼近,钢叉闪烁着寒芒,直指我的要害。

我轻叹一声,美眸中寒芒乍现,既然无法善了,那就只能...杀!

"栖霞惊鸿剑,在此!"清叱声中,我并指如剑,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出,直取独眼贼咽喉要害。与此同时,手中钢叉翻转,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后发先至,洞穿了另一名山贼的胸膛。

鲜血飞溅,染红了崖畔的白芷。两名山贼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颓然倒地,死不瞑目。

我蹲身擦拭剑锋时,忽觉后颈汗毛倒竖。十丈外古松下,樵夫的柴刀当啷坠地。他粗粝的手掌正隔着麻裤揉搓,喉间泄出的喘息混着松涛,眼里翻涌的欲火比死去的山贼更露骨。

"阿姐..."少阳提着水囊走近,我旋身将他挡在视线之外。少年清亮的眸子映出我凌乱的衣襟,却看不见身后樵夫解开的裤带。山风卷起染血的粗麻布碎片,恰巧落在那人胯间。他攥着碎布抵在鼻尖深嗅,另一手在裤裆里耸动的频率,竟暗合玉壶功法运转的节奏。

我屈指弹水珠,打落树梢马蜂窝。受惊的蜂群扑向樵夫时,他提着裤子仓皇逃窜的背影,与前世偷拍女顾客的变态如出一辙。少阳不明所以地递来野果,少年指尖还沾着山贼的血,却比那人干净万倍。

暮色浸染青石板,樵夫的木屐声在巷口突兀响起。他堆满褶子的脸挤出谄笑,他浑浊的眼珠倒映着我被夕阳镀金的轮廓,松垮的衙役服领口泄出半轮雪乳,纤腰在暮风里摆出水蛇般的弧,每一步都似踩在他蠕动的喉结上。"姑娘可是寻住处?"他枯枝般的手指向东街,"寒舍尚有空房..."尾音淹没在吞咽口水的咕噜声里。我分明看见自己破碎的倒影在他瞳孔中变形:衣襟裂缝蔓延至肋下,两点红梅在粗麻布料下若隐若现,宛如困在琥珀里的妖灵。

少阳拽我袖口的手陡然收紧,少年掌心薄茧擦过腕间红痕——那是昨日被绸带勒出的印记。樵夫突然逼近三步,陈年汗酸味混着松脂气息扑面:"被褥都是新絮的..."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我听见床板吱呀的幻听。

"不必。"我甩开少阳的手,故意让衣袖滑落肩头。樵夫的瞳孔骤然扩张,映出我锁骨新生的金纹正泛着情欲的粉光。他裤裆鼓起可疑的弧度,踉跄后退时撞翻竹篓,劈柴斧坠地的寒光惊起夜枭。

转过街角,我倚着酒肆斑驳的墙喘气。体内寒毒与功法对冲的绞痛,竟不及那樵夫眼中扭曲的欲念令人作呕。少阳忽然将外袍披上我肩,少年指尖残留的药香,是这浊世最后的清明。

"阿姐,酉时三刻了。"少阳扯住我袖口,药典在暮色中泛着青芒,"寒毒发作前需连服三剂..."少年眼底绿纹若隐若现,虎符在他腰间嗡鸣如蜂。我望向逐渐昏暗的长街,打更人梆子声遥遥传来——这小镇竟无半盏客栈灯笼。

樵夫的木门吱呀开启时,腐木气息裹着淫靡热浪扑面。他殷勤引我们进院,油灯将我的身影投在灰墙上:摇曳的腰肢被放大成妖魅,丰乳在壁间晃如白蟒。少阳蹲在灶前生火,跃动的火苗在他瞳孔里烧出诡异纹路。

"姑娘擦把汗..."樵夫递来的汗巾沾着可疑污渍。我假意俯身拾柴,宽松领口垂落的春光让他呼吸骤停。灶台水汽蒸腾间,他佝偻着背挪近,裤裆顶着灶沿:"小心烫着..."枯手擦过我臀峰的刹那,药罐突然炸裂。

"少阳!"药汁飞溅的脆响惊破暮色,我旋身扑向少年,浑圆雪臀在转身惯性下撞上樵夫掌心。他粗糙的老茧陷入嫩肉,五根手指本能地收拢抓握——这触感与王屠户掐弄臀瓣时如出一辙。灶膛爆出的火星在瞳孔炸开,我分明看见樵夫另一只手探向裤带。

少阳的惊呼卡在喉间,少年被热汤烫红的手腕还攥着半截药草。我抬腿后踢的动作被功法反噬搅得绵软,足尖堪堪擦过樵夫胯下,反被他趁机握住脚踝。"姑娘当心摔着..."他喘着粗气将我拉近,口中酒臭喷在耳后。散落的裙裾缠上柴堆,露出整条雪白大腿。

灶火噼啪声里,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与樵夫裤带落地的轻响。少阳突然剧烈咳嗽,呕出的血沫溅上我后颈——这寒毒发作的征兆,比任何春药都更催动樵夫的禽欲。

"阿姐...我没事..."少阳抹去嘴角血渍,青白的脸在灶火映照下形同鬼魅。他颤抖的指尖指向檐下背篓:"烦劳再取些白芷..."话音未落,樵夫已抢先跨步:"这等粗活怎敢劳烦娘子!"狭窄的穿堂夜风呜咽,樵夫的灯笼将我们影子绞在斑驳土墙。他佯装踉跄,布满老茧的手掌重重拍上臀峰。我僵在原地——不是畏惧,而是惊觉玉壶功法竟在贪婪吮吸这肮脏触碰带来的刺激。樵夫误认默许,五指放肆揉捏,喉间泄出野兽般的低喘。

"娘子这身段...比醉仙楼的花魁还馋人..."他贴耳低语,胯间硬物顶住我后腰。背篓中的白芷散发出苦涩清香,与身后弥漫的腥臊形成辛辣讽刺。前院忽然传来少阳的咳喘,像一道惊雷劈开混沌。我趁机旋身,臀肉从他掌心滑脱的弧度,恰似惊鸿剑法最精妙的回锋。

檐角铜铃在夜风中震颤,我捧着白芷疾步回返。樵夫的手汗在臀瓣留下黏腻掌印,与粗麻布料摩擦出细微响动。这屈辱的触感竟催动玉壶功法运转,丹田腾起的热流让双乳在襟前胀痛不已。

灶房木门吱呀开启的刹那,药香混着血腥气扑面。少阳伏在药碾旁呕出黑血,少年单薄的脊背抽搐如风中残烛。"阿姐...药引..."他染血的指尖指向我怀中白芷,樵夫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小娘子衣衫都湿了,老汉给你烤烤..."

粗糙手掌顺着腰线滑向小腹,我佯装俯身拾药,臀肉却重重撞上他胯间鼓胀。樵夫闷哼着扯开裤带,腐朽的木柱映出我们扭曲的影子——他佝偻的背影像极了扑食的秃鹫,而我在他臂弯间扭动的姿态,恰似被蛛网缠住的凤尾蝶。

"阿姐...咳咳...山甲片...药典说补救还要三钱..."少阳嘶哑的呼喊穿过灶房浓烟。我翻检背篓的手指僵住——背篓里都是二人亲手所采,断然没有山甲片。樵夫浑浊的眼珠闪过精光,他猛地拽住我腕骨:"村东张郎中有存货!老汉带娘子去取!"

少年在血泊中挣扎起身:"我与阿姐同去..."樵夫一脚踢翻药碾,碾轮滚至少阳脚边:"小哥儿且养着!"他枯手如铁钳扣住我腰肢,力道之大在肌肤留下青紫指痕。被半拖出院门时,回望见少阳眼中的绿芒暴涨如鬼火,却转瞬被咳出的黑血淹没。

柴门在身后重重闭合,樵夫拽着我绕屋三匝,竟从侧门重回内室。月光穿透窗纸,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割出诡谲阴影。"小娘子莫恼..."他枯手突松,我踉跄跌坐床沿。粗麻床单下凸起硬物,掀开竟是一枚山甲片。

"这是!"我指尖刚触鳞片,樵夫肥硕身躯已压将上来。他胯间恶臭顶住腿根,獠牙啃噬耳垂:"老汉上月烹了一只,这些个甲片本想留着换钱。"

樵夫反手栓死木门,月光从破窗漏进,在床褥上割出森白裂痕。他枯手突然探入我衣襟,攥住乳肉的力道像要把魂魄捏碎:"山甲片嘛...娘子帮老汉找找?"我屈膝顶向他胯间,却被他用腿抵住分开双膝。床头铜镜映出我们交叠的影——他佝偻的背压着我后仰的腰,宛如蟾蜍伏在白玉观音像上。

"在...在床底..?"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蜜穴却因功法反噬涌出暖流。樵夫狞笑着扯开裙带:"不急,先帮娘子暖暖身子..."他唾沫星子溅在乳尖,浊液混着往下淌。少阳的咳声穿透板壁,每声都似利刃剜心。

"放开!"我并指成剑刺向他膻中穴,却被攥住手腕按在枕上。枕巾霉味冲入鼻腔,与樵夫胯下腥臊混成催情毒雾。

朽木床板在纠缠中吱呀作响,樵夫树皮般粗糙的手掌刮过雪乳,在凝脂肌肤上拖出血色划痕。我咬唇咽下痛呼,指尖深深掐入他肩胛骨缝——这招"鹤喙啄"本该碎人经脉,此刻却因留力只刺入皮肉。老汉吃痛低吼,混着腐臭的吐息喷在颈侧:"小娘子好烈的性子!"

窗外月光忽明忽暗,映得他松弛的脖颈皱纹如毒蛇盘踞。我屈膝顶向他胯间的力道放轻七分,反被他趁机夹住大腿。老茧摩挲腿根的触感,像砂纸打磨玉器,刺痛中泛起诡异酥麻。少阳的咳血声越来越急,每声都似在催动功法沸腾。

"药..."我喘息着偏头避开他獠牙,发丝黏在汗湿的锁骨,"山甲片在何处..."樵夫枯指突然捅入蜜穴,褶皱指节撑开嫩肉的剧痛让我瞳孔骤缩。他咧嘴露出黑黄板牙:"在老汉命根子底下压着呢..."他粗蛮地用力顶撞,将那丑陋的肉棒贴在我的腿根,感受着我的娇嫩. 那肮脏的快感,却又刺激着我。

少阳房中骤然传来陶罐碎裂的脆响,我惊惶转身扑向窗缝。粗麻裙裾卷至腰间,月光为翘臀镀上银边,蜜穴在夜风里翕张如泣。樵夫的喘息陡然粗重,滚烫的阳具抵住穴口的刹那,我捂住双唇的手背青筋暴起。他老茧遍布的掌心按住后腰,龟头挤入的钝痛激出满眼泪光。

窗缝间,我看见少阳蜷在药渣堆里抽搐,少年指尖深深抠入青砖缝隙。这画面刺激得功法暴走,蜜穴竟自发吞吐起入侵者。樵夫癫狂挺腰,阳具撕开褶皱的脆响混着少年呕血声,奏成最刺耳的镇魂曲。

我咬破的唇瓣沁出血珠,混着泪滴坠在樵夫青筋暴起的手背。后穴被填塞的胀痛中,艰难扭颈回望:"求您...快些..."这哀求竟被功法催化成娇吟,臀肉迎合的节奏愈发熟稔。前世孤儿院里护着病重小妹的记忆翻涌——那夜她在我怀里咽气时,指尖也这般揪紧衣襟。"少阳...姐姐在..."破碎的呜咽从指缝溢出,蜜穴绞紧的频率与少年抽搐的脊背同步。樵夫獠牙啃噬肩胛的钝痛,竟不及心头万分之一。铜镜映出我们交媾的丑态,我死死盯着镜中自己潮红的面容,将这幅画面刻进骨髓——若救不得少阳,这副艳骨不如碾作尘灰。

樵夫浑浊的吐息喷在耳后:"老子十年没尝过小娘子的口水了..."我强忍反胃,施展惊鸿剑法的"流云绕指",双腿绞住他佝偻的腰身倒翻而起。老茧擦过乳尖的刺痛激得功法沸腾,蜜穴竟自发吞吐着粗钝阳具。唇舌相缠的瞬间,我尝到腐坏的蒜味与他昨夜偷饮的劣酒,这恶心感竟被玉壶功法炼成酥麻电流。

"求您..."唇齿间溢出的哀鸣半真半假,泪珠滚落在他沟壑纵横的脸颊。少阳呕血的声响穿透板壁,像钢针扎进太阳穴。樵夫突然掐住腰肢将我按在桌上,矮小身躯顶得双足离地,长腿在空中划出屈辱的弧。

"趴下!"他突然抽离阳具,带出的银丝在月光下晃如蛛网。我膝行过冰冷砖地,雪臀随爬动起伏似浪,后穴翕张处垂落的淫液在地面拖出蜿蜒水痕。樵夫从后方猛力贯入,矮胖身躯压得腰肢几乎对折,双乳擦过地面尘土,乳尖磨蹭的刺痛竟催生更多蜜液。

"爬快点!"他揪住发髻向后扯,阳具在花径深处搅出黏腻水声。敞开的窗外夜风灌入,送来少阳撕心裂肺的咳喘。这声音如钝刀搅动脏腑,让我想起前世在暴雨里骑行送最后一份外卖的寒夜。那晚雨水淹没胸膛时也这般冰冷,只不过此刻要咽下的不是雨水而是屈辱。我咬破下唇向前挪动,指尖终于触到漆盒边缘。樵夫突然加速冲撞,龟头重重顶开宫口的刹那,我扬手将山甲片抛向窗外。

木盒坠地的闷响与少年惊喜的"阿姐"同时响起。樵夫獠牙咬住后颈,精关失守的热流冲刷着痉挛的宫腔。我死死捂住呜咽,指甲在青砖上崩裂出血,月光将我们交媾的剪影投在院落——宛如巨蟾吞噬白鹤的志怪画卷。

"莫要再耗内力!"我扬声道,喉间颤音被身后撞击顶得支离破碎。樵夫枯手掐着纤腰猛挺,阳具碾过宫壁的钝痛激出满额冷汗,"咳症...咳症是寒毒反噬..."每说半句就被顶得气息散乱,"速速...速速炼药..."

少阳在窗外剧烈呛咳,药杵捣药的咚咚声混着交媾的肉体撞击,在月夜奏出诡异韵律。樵夫亢奋得满面涨紫,矮胖身躯压得我腰肢几乎折断,他盯着少年伏案的背影低吼:"看着你弟弟捣药!"突然将我翻转按在窗台,双腿架在肩头狠命冲撞。蜜穴吞吐阳具的水声与药杵声共振,我死死咬住窗棂,木屑刺破唇舌的血腥终于压下喉间呻吟。

月光将我们交合的剪影投在药碾旁,少阳颤抖的指尖捏碎山甲片,浑然不知身后窗内正上演着怎样禁忌的戏码。

晨雾尚未散尽,巷口槐树上栖着两只斑鸠,倒衬得樵夫院里飘着胭脂味的裙带更艳三分。我紧攥着粗麻包裹,那件水红撒花罗裙紧裹腰身——分明是村头暗门子穿旧的衣裳,领口还浸着涸透的浊黄。

"小娘子穿这新衣才合衬。"樵夫獠牙啃过的指甲划过抹胸金线,绣着"玉楼春"三字的锦缎堪堪掩住乳晕。裹得狠了,雪脂从襟口挤出两弯新月,晨露凝在沟壑中晃如泪珠。他枯手替我正衣领,暗劲一带,银链盘扣崩落两颗,右乳上未消的齿痕霎时春光乍泄。

少阳在门边卸着背篓,少年额角还沾着药末:"多亏老丈漏夜相助..."樵夫笑出满口黄牙,浊目锁在我随呼吸起伏的乳浪。这胸脯原该裹着冰蚕软甲祭拜祖先,而今却挤在青楼淘汰的抹胸里任人赏玩。想起灭门夜铁卫们爆开的丹田,突然希望他们的英魂莫要看见——顾家明珠既可卧薪尝胆,自然也能下贱如斯。"客气啥!老汉就爱帮小娘子'采药'"末尾二字咬成淫腔,喉结滚动似在回味什么。

"阿姐气色好多了。"少年忽然转头,惊得我并拢发颤的双腿——罗裙侧衩早被撕至腿根,晨风一吹便露出青紫斑驳的股间。樵夫趁机掐了把臀肉,在我耳畔嗬嗬低笑:"那三副春药可金贵着呢..."说的是昨夜被他混在汤剂里的虎狼之药。

昨夜淤痕在大腿根火辣辣作痛,每迈一步都牵扯到红肿花穴。少年无知无觉地说要找郎中治我"崴伤的脚踝",而我望着山道尽头翻涌的积雨云,咽下了齿间残留的精秽腥气。

罗裙侧衩随动作乍泄春色,樵夫塞在我腰带暗袋的玳瑁梳滑落草丛。这把梳昨夜曾分开黏腻的臀瓣,而今裹着晨露沉入泥泞——就像某些注定湮灭的真相。

第三章·醉骨生香

客栈大堂的桐油灯将熄未熄,混着霉味的浊光淌过我敞开的襟口。水红罗裙领缘的盘扣崩了两粒,汗湿的碧蓝抹胸透出两点红梅,随着吞咽丹药的动作在烛火下轻颤。少阳推来的粗陶碗里,褐色药汁映出我晕染的胭脂——清晨用凤仙花汁混着露水调的,此刻已顺着颈线化开,在锁骨窝凝成朱砂痣。

"阿姐莫皱眉。"少年指尖拂过碗沿,药典残页在他袖口忽隐忽现,"寒毒入髓,需借酒气催发。"他鬓角新添的银丝刺得我眼眶发酸,昨夜他蜷在柴房咳血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丹药在喉管化开,热流如蛇钻入丹田。我扶着油腻的木桌起身,褪色的罗裙裂口扫过条凳,露出青紫未消的腿根。邻桌脚夫的竹筷啪嗒坠地,他佝偻着背去捡,后颈汗珠正巧滴在我翘起的绣鞋尖。

"劳驾。"

我屈膝并腿,裂至臀线的裙裾却泄出更多春色。脚夫佯装拾箸,粗糙手背擦过小腿肚,喉间吞咽声大得惊人。二楼回廊忽起穿堂风,悬着的腊肉影子不安分地投在我胸前,晃动的油光恰似昨夜樵夫混浊的眼。

少阳浑然不觉地翻动药典:"城西有酒窖十七处......"少年指节叩击着"醉仙酿"三字,袖口露出的虎符泛着青芒。我握杯的手突然轻颤,冰裂纹茶盏上映出斜后方两道粘腻视线——绸缎商在假意掰扯熏鸭,油指却对着我臀线比划弧度;药材贩的旱烟杆斜搭裆部,烟锅随我呼吸节奏明灭。

热汗倏地浸透抹胸,丹药催发的潮红自乳根漫开。汗珠顺着脊椎滑入股缝,痒得像有人用狗尾草撩拨。玉壶功法自行流转,方圆十丈的私语突然清晰可闻:

"这腰臀......这身段......怕是能绞断男人命根......"脚夫就着腌菜啃馍,喉结滚动声混着龌龊臆想。

"赌十文钱,那抹胸浸透能淌出半碗蜜......"药材贩烟杆轻敲桌沿,火星溅在翻开的《金瓶梅》插画上。

少阳突然拍案而起,药典惊飞梁上灰雀:"阿姐稍候,我去去便回!"少年疾步如风,玄色衣摆扫过柜台时,掌柜的算盘珠正拨到"天字房二百文"。

烛芯爆响的刹那,二楼雅间泻出琵琶声。我假借拭汗抬臂,腋下裂口媚态横生地豁开三寸,汗津津的狐臊味混着体香漫开。跑堂少年失手打翻醋碟,褐液泼在我裙摆,浸透的薄纱紧贴大腿,透出昨夜被掐出的淤痕。

"对、对不住......"少年蹲身擦拭,颤抖的指尖抹过膝窝。我并腿夹住他手腕,感受他脉搏快得像惊鹿:"无妨。"这声气音拂过他耳尖,激得少年踉跄撞翻条凳。柜台后响起掌柜的嗤笑:"雏儿就是经不住事。"

琵琶声忽转急弦,我仰头饮尽冷茶。喉管滑动牵动胸前银链盘扣,叮咚声引来更多窥视。二楼珠帘后伸出半截烟枪,灰白烟雾在空中凝成莲花。

檐角风铃撞碎的月光落满襟口,脚夫汗臭的指腹已探进罗裙裂口。药力催出晶亮汗珠滑落脊线,在翘臀凹陷处摇摇欲坠。

"小娘子怕是中了暑热?"绸缎商油腻的手绢拂过乳沟,金线牡丹纹粘在汗湿的雪肌上。他衣袖藏着南洋琉璃镜,将晃动的乳浪折射给满堂狼顾。

"啊呀!"二楼竟坠下胭脂帕子,准准盖在我发间。满堂哄笑中琵琶声顿住,琴娘撅着红唇嗔道:"哪来的骚气熏了奴家的曲儿?"跑堂少年抖索着斟茶,壶口却对着我的胸脯倾泻。滚水触肌刹那激起粉霞潮红,银链盘扣"叮铃"崩落。

七八只手突然从四面涌来。脚夫的烂韭菜气息喷在后颈,獠牙啃出带血的齿痕;药贩的烟杆捅入膝弯间隙,烫得大腿内侧痉挛;绸缎商掰断的乌木箸正挑着抹胸系带,碧蓝绫子滑落半寸,奶香混着汗酸蒸腾如毒瘴。

"寒玉暖香肌。"二楼的文士摇头晃脑评点,他的狼毫蘸着酒液画春宫,笔锋正描我被迫后仰的腰肢。

滚烫经脉窜动的不知是药力还是欲火,花穴翕张间泌出清露,黏着褪至脚踝的罗裙。食柜后掌柜的浊目泛起红光,黄牙咬断串铜钱的麻绳——那是昨夜数着我被肏干次数打的绳结。

忽有一双冰凉蛇手钻进后庭,原是那文士用镇纸压着我脊背,狼毫蘸朱砂在腰间写蝇头小楷。每一笔落下都激得小腹痉挛,前世的烟疤与今生的墨痕共同灼烧着魂灵。

"禀夫人,这娼妇可要在胸前题诗?"他獠笑着模仿管家回禀主母的姿态,笔锋重重刺入乳尖褶皱。众人哄笑着撕扯裙裾,粗麻袖口刮过红痕未消的乳晕。

"酒窖有....."少阳清亮的尾音刺破浑浊。满堂禽兽霎时衣冠楚楚,账簿翻动声掩盖着腰带扣响。跑堂少年抖若筛糠地用抹布擦桌,却将我的汗渍抹出莲花印。

少年玄衣负剑的身影映在门扉,腰间瓷瓶滴着新取的酒露。他身后街道的槐花簌簌而落,恰掩去某人匆忙系裤带的窸窣声响。

少阳指尖抚过冰裂纹茶盏边沿,忽地绽开烂漫笑颜:"阿姐这般容色,连灶头粗汉都懂得怜香惜玉了。"他浑然未觉自己袖口沾着酒窖苔藓。

我捏着盏托的指节陡然发白。浮沫间游弋的白丝缠上碧螺春嫩芽,方才绸缎商佯装添茶时,袍摆下那根紫红肉棍正顶在案角研磨。

"可是陈茶涩口?"少年清泉般的嗓音浇在耳际。他话未说完,我忽地扯开嫣然唇瓣,红润舌尖缓缓舔过盏沿。

满堂喉结滚动的吞咽声此起彼伏,茶汤在舌尖温烫。斜后方脚夫裤子滑落半寸的啪嗒声混着绸缎商系腰带的窸窣,都在玉壶功法催动的耳力下清晰可闻。浊液混着碧螺春渗入唇齿时,二楼包间里老画师捶打腰眼的闷哼恰与我吞咽的喉音共鸣。

茶汤在咽喉灼出丝缎般靡光,这具身子竟不自觉将腥膻品出甘甜。眉梢倦懒上挑时,向来乖觉的跑堂已打翻三盏阳春面——细面缠在他虎口抽搐如蠕蛇,红油恰与我唇角残茶辉映。

碧螺春的余温尚在舌尖缠绕,二楼忽传来琴弦崩断的锐响。琴娘半张脸被按在酒客裆部,簪花步摇缠着男人裤带金线摇晃。她含糊的呜咽混着满堂喝彩:"赌三坛烧刀子,这骚蹄子早瞧见茶里乾坤!"

"怕不是当补药饮了?"绸缎商舔着筷尖油花,铜筷头正对着我小腹比划:"瞧这腰窝渗汗的架势,分明是尝出妙处....."

少阳夹起最后一块鲈鱼卷,少年喉结随着咀嚼轻轻滚动:"阿姐怎不动筷?"他衣袖拂过桌沿时,碰翻了装满腌萝卜的青瓷盏——那陶土裂缝里渗着灰白浊液,分明是有人借添小菜时偷泄的元阳。

我掐着桌沿霍然起身,罗裙裂口翻卷如血浪。满堂呼吸骤停的刹那,后厨传来斩骨刀剁进砧板的闷响。二楼雅座垂落的湘妃竹帘晃出残影,映出三条汉子正扒着栏杆朝下滋尿,腥臊水线堪堪擦过我飘飞的裙裾。

"该启程了。"我扯过跑堂递来的粗麻披风,青紫指痕从腕骨蔓延至肘窝。少阳懵懂咽下最后一口饭,油亮唇角还沾着文士题诗的朱砂墨。

施展惊鸿步掠出门槛时,满堂禽兽终于撕下最后遮羞布。文士的狼毫戳穿宣纸,墨点溅成我臀浪翻涌的残影;绸缎商撕开裤裆对着门槛抽动,精斑在青石板上绘出放浪图腾;琴娘挣脱桎梏摔断琵琶,四弦震颤的余韵恰似我腿根未消的痉挛。

"瞧那屁股扭的,活脱脱玉面狐狸精转世......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轻功都带着那股子骚气,难怪要穿开裆裤似的罗裙......"

夜风卷着秽语缠上腰肢,我足尖点过青瓦的瞬间,竟觉丹田涌起异样暖流。那些腌臜字眼恍如化作实质,顺着罗裙裂口爬向腿根,激得玉壶功法在经脉间欢快游走。

"原来被千万人意淫......竟是这般滋味。"瓦片在趾缝间发烫,前世做外卖小哥时缩在巷尾抽烟的卑微,与此刻被欲念浇灌的高昂形成辛辣对比。裙裾翻飞间露出昨夜樵夫掐出的指痕,反而引得巷尾醉汉撞翻了酒坛。

少阳的玄色衣摆掠过鼻尖,少年身上药香混着酒窖青苔气息。他忽地回眸:"阿姐可是觉得燥热?耳尖怎这般红?"月光恰好映亮我湿润的唇角——那里还沾着茶盏边的白浊。

酒窖的青砖墙爬满络石藤,蒸腾的酒气浸得罗裙紧贴腰臀。我背靠潮湿的砖石,指尖无意识抚过胸前崩开的盘扣。暗处传来守夜人咂嘴的响动,混着酒瓮相碰的清音,竟与客栈那些猥琐低语异曲同工。

少阳的指尖在青砖上划出潦草线路,酒糟味混着他衣襟沾染的忍冬香扑入鼻腔:"戌时三刻西南角换岗,阿姐从蒸房后窗进。"少年突然捏碎掌心的络石藤,汁液沿着砖缝画出家丁游走的轨迹,"我取钥匙时,阿姐需在正门石狮处候着。"

他说话时喉结在月光下投出晃动的影,与我唇边未干的白浊形成微妙映照。远处酒窖门环突然轻响,惊起夜枭掠过我们头顶,翎羽扫过我汗湿的乳沟。

"钥匙挂在杜掌柜裤带上。"少年耳语带起细小气流,拂动我颈间黏着的发丝,"那老色鬼此刻正在账房狎妓,腰间玉扣每隔半刻钟会硌响青砖三声。"他指尖忽然压上我胸前的金纹,功法应激泛起桃色涟漪,"阿姐听这动静便知成败。"

我侧身避开檐角滴落的酒露,浸透的罗裙后摆黏在石狮底座。戌时的梆子声撞碎满街寂静,西南角突然传来铁链滑落的清响——两名家丁勾肩搭背走向茅房,裤腰松垮地垂着,随着步子晃出半截阳物轮廓。

少阳如墨蝶掠过墙头,玄色衣摆扫过晾酒糟的竹匾。我盯着账房漏出的暖黄烛光,忽闻女子媚笑混着玉扣击砖的脆响。三更天的雾气漫过石狮獠牙,家丁鼾声里,账房传来衣帛撕裂声与杜掌柜浑浊的喘息:"小蹄子夹得爷魂都飞了......"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石狮眼珠,冰凉的青石竟被体温暖出氤氲水汽。正待移步,忽觉腿根贴上坚硬物件——原是石狮爪间嵌着半截春宫瓷片,露骨的交缠姿态在月光下纤毫毕现。玉壶功法骤然沸腾,乳尖将透湿的碧蓝抹胸顶出两粒红梅。

忽闻门房传来粗重鼾声。家丁赤膊仰卧在竹榻上,裤裆支起的帐篷足有三寸高,酒葫芦歪倒处洇湿的布料紧贴出狰狞轮廓。玉壶功法忽如活蛇游走经络,足尖已踏上窗棂。

夜露浸透的罗裙紧贴腿根,每步都似踩在欲念织就的蛛网上。家丁翻身的瞬间,我嗅到浓烈石楠花气息——那是他梦中泄出的元阳正渗过粗布。窗缝漏进的月光恰好照在紫红龟头,挂着黏丝的铃口随呼吸翕张。

"好烫......"指尖悬在阳具三寸处,蒸腾的腥气熏得锁骨金纹发亮。前世在工地澡堂瞥见的疲软器物,与眼前这青筋暴起的凶物相比,简直如虫豸之于蛟龙。玉壶功法催动喉间溢出蜜叹,唇瓣无意擦过滚烫的柱身。

家丁突然挺腰梦呓:"小娘子夹紧些......"爆胀的阳具弹跳着拍打小腹,溅出的前精沾湿我鼻尖。体内冰蚕缚心手竟自行运转,五指如抚琴般拢住冠沟。

梆子声遥遥传来时,铃口突然涌出大股浊液。我鬼使神差伸出舌尖接住,咸腥在味蕾炸开的瞬间,三长两短的鹧鸪哨撕破酒窖沉寂。

那是少阳得手的暗号。

我慌忙旋身,足尖点过酒瓮边缘,湿黏的罗裙后摆却被家丁无意识攥住。他喉间咕哝着梦话:"小娘子莫走……再来一发……干死你个小浪货.."鼾声震得窗棂簌簌发抖,我却清晰听见窄巷深处传来钥匙碰撞的脆响。

我已知晓少阳正朝这边潜行。

足尖发力扯断裙摆,布料撕裂声被家丁梦中磨牙的咯吱声掩盖。我掠过晾晒酒曲的竹席,夜风裹挟着浓郁酒香灌入敞开的领口。罗裙残片在家丁手中翻飞如蝶,他浑然不觉地将那抹水红塞进裤裆摩挲。我穿过月洞门时,恰见少阳玄色身影正隐入回廊拐角。他腰间晃动的钥匙串,与更夫手中摇曳的灯笼光晕交叠。

酒窖后巷的夹竹桃开得糜烂,甜腻香气混着腐烂酒糟味熏人欲醉。我足尖刚踏上青石板,窄巷深处突然闪出一道窈窕身影。

那是刚从杜掌柜房中出来的妓女。

借着月光,我看见她描着紫黑唇线的嘴角,原本因为看到我而惊吓得张开,像是要发出尖叫。可在看清我水红罗裙的瞬间,那丝惊恐却化作了然的玩味。只是她眸光扫过我面容时,那玩味又瞬间凝成惊艳,仿佛被什么震慑住一般。

我崩坏盘扣的水红罗裙,与她颈间那串俗艳的翠玉璎珞,形成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我微微张开檀口,舌尖顶出那尚未吞咽的温热白浊,舌尖在那白浊之上缓缓地打着圈,让妓女看得入了神——这具身子被玉壶功法淬炼得愈发敏感,连精液滋味都刻入骨髓,更何况是这般媚态。

妓女眼底的惊惧散去,被某种微妙的、带着艳羡的同病相怜取代。她眼神从我的脸上向下游移,最终落在我半露的酥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这过分的美貌刺痛,又像是在回味某种相似的命运。她拢紧湖蓝披风,那披风边缘精致的缂丝花纹,在我残破的罗裙映衬下,更显出几分风尘的华丽。她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她从我身侧擦过时,两人之间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夜风中交织、碰撞。妓女指尖带着风尘味地似有若无地勾了下我腰间残破的丝绦,那冰凉的触感,仿佛带着某种无声的暗示,又像是某种隐秘的挑逗。

巷口更鼓敲过三更,少阳已在酒窖铁门前等候。少年清澈的眸子倒映着我凌乱的衣衫,却看不见身后巷弄深处,那两道带着各自命运的交错而过的身影。

酒窖内,霉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几乎令人窒息。四壁青砖上凝结着湿漉漉的水汽,借着少阳手中微弱的火光,可见一排排巨大的酒瓮,如同沉默的巨人般排列着。空气中弥漫的陈年酒糟气息,与方才客栈中闻到的又有所不同,更显醇厚,却也带着一丝腐朽的味道。

"阿姐,这是最后一颗‘回阳丹’了。"少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递到我面前。瓷瓶边缘还沾着些许灰白粉末,与他袖口残留的酒窖苔藓痕迹相似。我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我接过药丸,指尖触碰到他掌心的薄茧。这双手,曾握着惊鸿剑,在演武场上挥洒自如;也曾握着笔,在书房里抄写经文。而如今,这双手却沾染了血腥,沾染了尘土,沾染了......那些不该属于少年的污秽。我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药丸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隐约觉得这颗丹药与往常服用的有所不同,似乎多了一丝辛辣的气息。但此刻,我无暇多想,仰头将药丸吞下。

"阿姐......"少阳欲言又止,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丹药药性猛烈,需以大量酒气为引,方能发挥最佳药效......"

药丸入喉,瞬间化作一股热流,沿着经脉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这股热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

我感到体内气血翻涌,玉壶功法自行运转,速度之快,前所未有。体内的寒毒似乎也被这股热力惊动,开始四处逃窜,与药力相互冲撞,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我需借酒气......"我扶着身旁的酒瓮,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而颤抖。

巨大的酒瓮表面,凝结着厚厚的酒泥,散发出浓郁的酒香。我伸手揭开覆盖在瓮口的油布,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我几乎窒息。这酒气比想象中更为醇厚,更为霸道,仿佛一条火龙,瞬间钻入我的体内,与药力交织在一起,引发更强烈的反应。

热,难以忍受的热。

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汗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瞬间浸透了水红罗裙。崩坏了盘扣的领口,早已无法遮掩胸前的春光,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红晕。

体内燥热难耐,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开始褪去身上已然无用的衣物,罗裙的丝绦,抹胸的系带,亵裤的腰绳......一件件衣物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声音在这寂静的酒窖中,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暧昧。

当指尖触碰到最后一层遮蔽——那件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的碧蓝抹胸时,我忽然停住了动作。

我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少阳。

少年清澈的眸子中,倒映着我衣衫凌乱的模样,他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阿姐......"少阳的声音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滚动着,"我......我出去......给你......望风......"

他猛地转过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酒窖。

少阳离去后,酒窖中只剩下我一人。

浓郁的酒气,如同无形的巨手,将我紧紧包裹。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酒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与药力、寒毒相互纠缠,相互撕扯,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的交织。

我缓缓褪去身上最后的衣物,将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浓郁的酒气之中。

酒气蒸腾,如雾如绡,将我赤裸的身躯笼罩其中。药力与酒力交织,在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每一寸经脉都撕裂。玉壶功法疯狂运转,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寒毒正被一点点逼出体外,化作丝丝缕缕的黑气,消散在浓郁的酒香中。

然而,这过程并非轻松。寒毒如附骨之疽,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我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力量撕成碎片。

汗水早已湿透了全身,沿着肌肤的纹理滑落,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我的身体,在这朦胧的光影中,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肌肤如凝脂白玉,细腻而光滑,在酒气的熏蒸下,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如同两只熟透的水蜜桃,饱满而诱人。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线条流畅而优美,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我的身体,每一个曲线,每一处凹凸,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此刻的我,却无暇欣赏自己的美丽。

药力与酒力的双重作用,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变形。耳边传来阵阵嗡鸣,如同无数只蜜蜂在飞舞。身体时而燥热如火,时而寒冷如冰,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替出现,让我痛苦不堪。

更要命的是,玉壶功法在这特殊的环境下,产生了某种异变。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情欲,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

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张开了嘴巴,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酒气。肌肤与空气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

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酒瓮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底的黑洞,不断吞噬着我的意志,将我拖向欲望的深渊。

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即将沉沦之际,酒窖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一束清冷的月光,如同利剑般刺破了黑暗,照亮了酒窖的一角。

"老......老李,你......你这......这的酒糟......可......可真......真够劲儿......"一个醉醺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打破了酒窖的寂静。

"嘿嘿,那是......那是当然!这......这可是......可是我......我老李家......家传的......的秘方......酿......酿出来的!别......别说......你们......你们这些......这些酒鬼......就是......就是神仙......神仙闻了......闻了也......也得......得醉......醉倒!"另一个声音,同样带着浓重的醉意,得意洋洋地回答。

"放......放心......我......我......我不......不喝......你们......你们的......的酒......就......就拿......拿点......点酒糟......回去......回去......喂......喂猪......"醉汉的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

借着门口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油腻的褂子,敞着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他的眼睛,因为醉酒而变得浑浊,但此刻,却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的目光,在酒窖中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他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了原地。

月光下,我赤裸的身体,如同羊脂玉雕琢而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汗水沿着肌肤的纹理滑落,在胸前、腰间、腿根......汇聚成一颗颗晶莹的露珠,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醉汉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在我的身上游走,贪婪地扫视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越来越疯狂,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他的胯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将原本就肥大的裤子,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这......这......这是......"醉汉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伸出粗短的手指,指着我,嘴唇哆嗦着,涎水都流了下来。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身后,似乎想要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然而,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嘿嘿......嘿嘿嘿......老子今晚走了桃花运!"醉汉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他猛地转过身,朝着我扑了过来。

"小......小美人......你......你是......是......从......从哪儿......哪儿......冒......冒出来的......仙......仙女......吗?给爷好好乐呵乐呵!"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油腻的手,向我的胸前抓来。

他的动作,虽然因为醉酒而显得笨拙,但速度却不慢。

我想要躲避,但身体却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酒窖昏黄的光线下,我雪脂般的肌肤泛着淫靡的蜜光。醉汉粗糙的大手掐住两团绵乳,指缝里溢出的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奶尖早被吮得红肿发亮,像熟透的樱桃缀在颤巍巍的乳浪上。他喷着酒臭的嘴啃咬锁骨,涎水顺着乳沟流到肚脐,在凹陷处积成小水洼。

"操,这奶子比醉春楼的婊子还浪!"他啐了口浓痰,手指突然掐住乳尖拧转,"叫啊!给爷叫出声!"我被迫扬起脖颈,喉间溢出的呻吟裹着哭腔,被他用酒葫芦粗鲁地塞进嘴里。葫芦口残留的浊液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在颈侧拉出银丝。

他把我双腿掰成羞耻的M形压在酒瓮边沿,肥厚的舌头沿着腿根一路舔舐,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晶亮的水痕。"小屄都湿透了,装什么贞洁烈女?"他嗤笑着掰开粉嫩的阴唇,浑浊的眼珠盯着翕张的穴口,"瞧瞧这馋样,流这么多骚水等爷疼呢?"

粗粝的指尖突然捅进后庭,我猛地弓起腰肢,脚趾蜷缩着踢翻旁边的酒坛。陈年佳酿泼洒在交缠的躯体上,酒液顺着臀缝流进被撑开的菊穴,冰火交织的刺激让我尖叫出声。"对,就这么浪叫!"他亢奋地吐着脏话,紫黑的龟头在穴口反复研磨,"待会儿肏烂你这张吃男人鸡巴的骚嘴!"

当那根烙铁般的阳具贯穿时,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酒窖炸开。他每顶弄一次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混着酒瓮的嗡鸣,奏出下流的韵律。我的指甲在他长满黑毛的背上抓出血痕,却被他反手抽了一耳光:"贱货还敢抓人?看老子不肏死你!"腥甜的血味在口中漫开,反而激起功法更剧烈的反噬。

我们滚到堆积的酒糟袋上时,他揪住我的长发往后扯,逼我像母狗般趴着撅高屁股。"让爷看看这骚洞多会吸!"他啐了口唾沫抹在交合处,挺腰时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散落的酒糟粒沾满汗湿的臀瓣,随着撞击簌簌掉落,在月光下像撒了一地淫糜的珍珠。

当他换到侧入的姿势,我的一条腿被扛在肩头,另一条腿大张着踩在酒缸边缘。这个角度让交合处完全暴露,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飞溅的蜜液,在墙壁上画出放荡的弧线。"操,这逼里跟长了嘴似的!"他喘着粗气,指甲深深掐进我晃动的乳肉,"夹这么紧是要把爷的精子都榨出来?"

醉汉掐着我的腰肢从酒瓮上拖下来,黏腻的汁液在陶瓮边缘拉出银丝。他喷着酒气的嘴啃咬我汗湿的脊背,粗短手指陷进臀肉里揉捏:"换个花样肏你这母狗!"我被推搡着踉跄几步,赤裸的背脊贴上湿冷的砖墙,两团绵乳在墙面压成扁圆,乳尖蹭着青苔刮出淫靡的红痕。

"腿...给爷抬起来!"他啐了口唾沫抹在股间,将我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花穴完全暴露,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正照在翕张的穴口,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砖地积成小水洼。

正当醉汉扶着阳具准备再度进入时,酒窖木门突然被踹开。两名家丁提着灯笼进来,身后跟着个披着薄纱的妓女。

"王老六你他娘磨蹭什么?"领头家丁骂到半截突然噤声。灯笼昏光里,醉汉光着肥屁股正抵在我腿间,龟头沾着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妓女突然轻笑出声,薄纱下的手指点着我晃动的乳尖:"刘爷您瞧,这妮子的奶子会发光呢,跟抹了油似的。"她扭着水蛇腰走近两步,薄纱滑落露出半边酥胸,"我接客十年,可没见过这么勾人的身子骨——"

家丁的喉结重重滚动,灯笼"哐当"掉在地上。妓女用团扇遮着红唇吃吃地笑:"这是哪家调教出的狐媚子?定是赵管事又玩绿帽戏码了,您闻闻这骚味..."她故意吸了吸鼻子,"怕是下了三倍的春风露。"

醉汉慌慌张张提裤子,我趁机蜷缩进阴影。妓女却突然甩出腰间汗巾,精准缠住我脚踝一拽:"跑什么呀妹妹?让姐姐看看是哪家院子养出的狐狸精——"汗巾扯动的力道让我仰面摔倒,月光如银纱般披在赤裸的身躯上。

屋顶传来瓦片轻响,但无人注意。顾少阳伏在檐角阴影里,虎符纹路在掌心亮起幽绿光芒。他透过气窗看着姐姐被妓女捏着下巴打量,听着那妓女讥讽:"啧,真是可惜了。这般好皮囊,合该送去千人骑万人胯才不浪费......"

妓女染着蔻丹的指甲刮过我乳晕,突然狠狠掐住奶头:"装什么雏儿?这奶头都被嘬肿了。"她转头对家丁媚笑,"刘爷要不要尝尝?药劲正浓的时候最带劲儿......"

醉汉趁机扑上来从背后贯入,我被迫跪趴在散落的酒坛上。粗陶边缘硌着乳肉,妓女竟抬脚踩住我后颈,绣鞋尖挑开散乱的长发:"您瞧她腰窝......这小腰,一晚上没个十次八次,怕是下不来床。"

"少他妈废话!"家丁扯开裤腰带,"老子先验验货!"他滚烫的阳具拍打在我脸颊,另一只手拧着乳尖旋转,"叫啊!让爷听听值多少两银子!叫得好,爷有赏!"

屋顶上,顾少阳的指甲抠进瓦缝。他听着下面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看着姐姐被三个影子重叠着压在酒缸上。妓女放浪的笑声格外刺耳:"轻点儿刘爷!肏坏了可卖不上价......"

当家丁的精液喷在姐姐腰窝时,顾少阳眼中的绿芒暴涨成鬼火。

第四章·剑气红颜

檐角晨露坠地的脆响惊碎了酒窖残梦。我蜷在霉湿的稻草堆里,右乳压着半截酒糟竹筛,细篾在乳肉刻出菱纹。左腿无意识地搭在醉汉鼓胀的肚腩上,随着他鼾声起伏,腿根未消的牙印正磨蹭着油亮肚皮。那根软垂的阳具歪在腿弯处,龟头沾着的血丝已然干涸——那是我昨夜情动时咬破的。

"咕——咕——"

三声鹧鸪啼穿透酒瓮闷响,少阳的暗号裹着晨露的湿气渗入门缝。我试图屈膝,却发觉腰肢被健壮家丁铁箍般的手臂环住。他掌心厚茧陷在臀肉里,指缝间凝着昨夜欢好的白浊,随呼吸在肌肤上画出黏腻的纹路。

酒窖天窗漏进的晨光里,浮尘勾勒出三具赤裸男体。瘦小家丁仰躺在酒瓮旁,胯间阳具软塌塌地搭着酒瓮沿,龟头沾的胭脂是我昨夜抹在唇上的凤仙花汁。醉汉的络腮胡缠着我散落的青丝,每根胡须都挂着干涸的蜜液,随他鼾声在乳尖轻扫。

玉壶功法自行流转,锁骨金纹泛起桃色涟漪。记忆如酒瓮裂开的细缝,渗出零星的淫靡片段:醉汉将我抵在酒瓮的钝响,健壮家丁掐着腰肢灌入雄黄酒的灼痛,瘦小家丁用酒提舀着浊液浇在乳尖的冰凉......那些被药力模糊的细节,此刻随晨光纤毫毕现。

"阿姐?"木门传来指甲轻叩的微颤,"寒毒可解了?"

我喉头滚动咽下腥甜,指尖掐进醉汉肩头血肉。他梦中呓语着"再干一回",阳具在腿根蹭出浅红。健壮家丁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晨勃的凶器顶开红肿的穴口,未经润滑的撕裂感激出满眼泪光。

"这就来。"我咬住一缕发丝应声,蝶乱三更步悄然施展。健壮家丁的阳具再抵穴口的瞬间,我已旋身抽离,足尖勾起散落的碧蓝抹胸裹住胸前春光。

"阿姐仔细着凉。"少阳的声音裹着晨雾从门缝渗入,少年指尖抵着门板的轻响,恰似惊鸿剑点破水面的涟漪。他递来的白绸劲装还带着夜露,冰蚕丝暗纹在掌心蜿蜒如我昨夜扭动的腰线——这分明是杜掌柜锁在楠木箱底,预备中秋献给刺史夫人的贡品。

酒瓮倒映出我穿衣的残影:雪绸束腰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昨夜被掐出淤痕的腰窝反而衬得身段更显风流。

"吱呀——"

木门开启的刹那,晨风卷着酒糟味扑向少年。少阳玄色衣摆扫过门槛血迹——那是我昨夜咬破醉汉肩头溅落的——少年却浑然不觉地递上惊鸿剑。剑穗琉璃在晨光里晃出七彩光晕,映出我眼底未消的春情。

"阿姐穿白衣真好看。"他歪头笑得纯真,指尖拂去我鬓角黏着的精斑,"像观音娘娘下凡。"

酒窖深处忽然传来健壮家丁的闷哼,他梦中抓握的掌心还攥着我撕裂的亵裤。我按剑的指节发白,剑气在鞘中嗡鸣如泣。杀意漫过门槛的瞬间,醉汉翻身压碎了酒提,琥珀色的残酒顺着砖缝蜿蜒至脚边。

少阳忽然拽住我剑穗:"阿姐闻,杜家运酒车已到巷口。"他鼻尖耸动的模样稚气未脱,"咱们是'借'酒疗伤,可不兴杀人越货呀。"

我盯着剑身倒映的朦胧乳浪,昨夜被雄黄酒浇过的乳尖犹自红肿。瘦小家丁忽然呓语"小娘子好骚的腰",喉结随着鼾声滚动。剑气即将出鞘的刹那,巷外传来骡马嘶鸣,车辕上悬挂的"杜"字灯笼晃过天窗。

"衣裳......很合身。"我归剑入鞘,尾音染着沙哑。少阳蹦跳着引路时,玄色发带扫过酒窖斑驳的砖墙——那里还留着指甲抓挠的血痕。

晨雾漫过酒窖石阶,我回望门内糜烂春光。只见那家丁胯间的软肉无力地垂在酒瓮边缘,一滴残露正坠入瓮中陈酿。这滴掺了媚毒的精水,不知会醉倒哪位达官贵人。

清风仍旧拂过袖间,我却是从欲海里爬出的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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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焦黑的横梁斜倚在熏黑的砖墙,宛如一柄被命运折断的巨剑,颓然指向铅灰色的天空。残破屋顶筛下几缕晨曦,将地面切割成光怪陆离的碎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混杂着霉腐的湿气和尘土的腥膻,每一口呼吸都像吞咽着燃烧后的灰烬。

我缓缓移动脚步,手中的惊鸿剑无意识地拨开脚边一块烧焦的木板。剑鞘触碰木板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木板下,露出几块碎裂的青花瓷片。瓷片上的纹路早已被烟熏火燎模糊了轮廓,却依旧残留着精致的痕迹,似乎是某种花鸟图案的残影。我俯下身,指尖轻轻拂过瓷片冰凉的表面,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寒顺着指尖蔓延至心底。这冰凉中,仿佛还残留着当年烧制它时,工匠指尖的温度,和那些早已消逝的繁华岁月。

这里,是栖霞山庄在鄂州的第五处暗桩,也是第五座坟冢。和之前四处一样,回应我的,只有沉默的废墟。

少阳弓着身子,在一堆碎裂的瓦砾中徒劳地翻找。玄色衣摆沾满灰尘与炭灰,像一只在灰烬中扑腾的乌鸦。少年清瘦的身形在这片废墟中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芒,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指尖执着地在碎石与焦木间摸索,试图从这片死寂中抠出一丝希望的嫩芽。

"阿姐,你看!"少阳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惊喜,像一只在废墟中发现宝藏的小兽。他从碎瓦堆中扒出一个烧焦的木盒,黑炭般的表面,依稀残留着几道被火舌扭曲的缠枝莲纹路。

我缓步上前,接过木盒。入手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顾家最后的秘密。剑鞘轻叩木盒,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某种野兽濒死前的低吼。

少阳兴奋地搓着手,指尖残留的炭灰在掌心晕开,如同墨汁滴入清水:"阿姐,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藏着密信?或者,是其他暗桩的线索?"他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如同在黑夜中寻找星辰。

剑鞘轻轻一挑,撬开了焦黑的锁扣,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混杂着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要将我窒息。木盒中并无期待中的密信或线索,只有一堆灰烬,几块形状可怖的焦骨,像某种祭祀后的余烬。

少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被冰霜冻结的花朵。他呆呆地望着木盒中的灰烬,清澈的眸子失去了焦距,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景象:"这……这怎么会……"

我深吸一口气,将木盒轻轻放在地上,仿佛放下了一个破碎的希望。这焦骨,或许只是某种动物的残骸,但在这绝望的时刻,却像一个不祥的预兆,压得我喘不过气。玉壶功法隐隐有失控的征兆,丝丝粉红雾气开始在体内游走。

沉默如影随形,我们在废墟中继续搜寻,每一步都踏在曾经的繁华之上。每一扇被烧毁的门窗,都像一个个空洞的眼眶,死死地盯着我们,仿佛在控诉着命运的无情。我用剑鞘挑开一扇摇摇欲坠的窗户,残存的几块碎琉璃瓦反射着清晨的微光,如同星辰陨落后的碎片,又似美人碎裂的琉璃珠花。

暗道、密室、夹墙……顾家历代经营,在每一处产业都织入了蛛网般的逃生暗道与藏匿密室。然而,在这里,这些最后的希望,却被无情地碾碎。 所有的暗道,都被巨石无情地封堵,如同命运的死结,无法解开。所有的密室,都化作焦黑的炼狱,只剩下熏黑的墙壁与绝望的灰烬。甚至连墙壁中暗藏的夹层,也被暴力撕开,露出空洞的内里,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

显然,敌人对顾家的布局了如指掌,他们不仅要摧毁这里的一切,更要斩草除根,不留一丝生机,不留半点秘密。

搜寻持续到正午,烈日灼烤着这片废墟,仿佛要将最后一丝水分榨干。

"阿姐……没有……什么都没有……"少阳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颓然地坐在焦黑的门槛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仿佛灵魂也被这片废墟吞噬。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无声地传递着微弱的安慰。

我们穿过残破的后院,来到屋后陡峭的崖边。

站在崖边,远山如黛,蜿蜒的山脉如同美人横卧,山脚下奔腾的江水,仿佛一条银色的玉带。清风拂过,带来阵阵江水的湿气,和山间草木的清新,却吹不散心头积压的阴霾,吹不散那令人窒息的绝望。

"这是第五座了。"少阳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几乎要被风吹散,"鄂州所有的暗桩……都没了,都像这样……被烧成了灰……"

我望着远方,沉默如同崖边的山石,坚硬而冰冷。

栖霞山庄多年经营,在各地埋下了无数的种子。这些种子,是顾家产业的根基,是顾家情报网络的触角,更是顾家绝境中的希望。

而如今,这些种子,却被一颗颗无情地拔起,被烈火焚烧,化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废墟。

这意味着,栖霞山庄在外的势力,已被连根拔除,顾家,真的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退的地步。

我缓缓抽出惊鸿剑,正午的阳光如水银般倾泻在剑身,折射出刺目的寒芒。剑刃依旧锋利如昔,剑身依旧笔直如松,但此刻,这柄剑却沉重得像压着千钧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玉壶春冰融雪录开始自发运转,丝丝媚力在体内流转,我握紧了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细密的汗珠从手心渗出,沿着剑格缓缓滑落。 "嗯。"我喉间逸出的这声低吟,与其说是回应少阳,不如说是对剑中亡灵的承诺,对冷夫人那群仇人的诅咒。

崖边的风逐渐变得更大了,吹动着我的衣衫,发出猎猎的声响,如同战鼓擂动,又如同冤魂嘶吼。我的目光,依旧注视着被阳光染成银色的惊鸿剑,剑身修长,流光四溢,却在剑柄处有着一道细微的裂纹,那是......风越来越大,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但依旧没有从剑身上移开,望向远方那无尽的山峦和奔腾的江水。

崖下,原本如同一块巨大墨玉般沉静的江面,此刻却似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粗暴地揉弄、撕扯。原本平滑如镜的水面陡然皱起,继而像是被激怒的巨蟒般疯狂扭动,化作无数狰狞的漩涡。浪花被无情地抛向空中,发出阵阵绝望的嘶吼。湍急的水流,裹挟着无尽的愤怒,疯狂地撞击着崖壁,发出"轰隆隆"的巨响,震耳欲聋,仿佛天地都在颤抖。飞溅的浪花,化作层层叠叠的白沫,如同一条条白练,被狂风无情地撕扯、揉碎,最终化作迷蒙的水雾。阳光穿透水雾,折射出淡淡的彩虹,虚幻而缥缈,如同消逝的过往,徒留一丝残影。

这狂暴的江流,如同一只无形的钩子,粗暴地勾起了我内心深处最不愿触碰的回忆, 将我的思绪, 拖拽回了那被血与火焚毁的过往, 那再也回不去的往昔。

那时...父亲温厚的大手还能稳稳地托起我的梦想,母亲柔软的香气还萦绕在我鼻尖。栖霞山庄,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人间仙境,远不是如今这般人间炼狱的模样。

记忆深处,那是一个被阳光镀上金边的夏日,明媚得让人想要落泪。父亲携着母亲的纤纤玉手,带着我和尚且年幼的少阳,登上了栖霞山庄引以为傲的"惊鸿"号大舟。从这里,从这片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崖边,顺流而下,驶入浩渺无垠的荆江。那艘"惊鸿"号,不仅仅是一艘船,它是栖霞山庄百年荣耀的缩影,是顾家在江湖上赫赫威名的具象化,更是父亲留给我们的,最为珍贵的遗产。

"惊鸿"号长达数十丈,宛如一条潜伏水中的巨龙,高耸的船楼,足有数层,通体采用上等楠木打造,散发着淡淡的木质清香,坚固得足以抵御任何风浪。船身上,能工巧匠们用细腻的刀法,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纹,流畅的线条勾勒出顾家的独有图腾,那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寓意着顾家的辉煌与不屈。整艘大舟,气势恢宏,金碧辉煌,宛如一座漂浮在江面上的宫殿,让人叹为观止。

宽阔的甲板上,顾家精锐的护卫们,如同标枪般挺立。他们身穿统一的玄色劲装,腰间悬挂着寒光闪闪的兵刃,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每一个眼神都锐利如鹰隼,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船舱内部,更是别有洞天,布置得极尽奢华。价值连城的珍玩古董、名家真迹的字画,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每一件都足以让外界疯狂。紫檀木的桌椅,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柔软的波斯地毯,踩上去如同漫步云端。这不仅仅是财富的堆砌,更是顾家百年积累的文化底蕴的体现。

我站在船头,任由那带着水汽的江风,温柔地拂过我的脸颊,调皮地撩拨着我乌黑的发丝,甚至钻入我的衣袖、裙摆,带来阵阵清凉。那时的我,金钗之年,享受着今世父母的爱护,天真烂漫,一颗心如同初生的朝阳,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对那充满刀光剑影和侠骨柔情的江湖,更是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母亲就站在我的身旁,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流仙裙,裙摆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随着江风轻轻摇曳,更衬托出她的婀娜身姿。她乌黑的发髻上,簪着一支精致的赤金步摇,步摇上的珍珠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更衬托出她温婉如水的气质。她身上,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幽香,那是她亲手调制的合欢香,让人闻之便心旷神怡。她亲昵的挽着我的手臂,指尖传来的温度,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她用那吴侬软语,温柔地给我讲解着两岸的风土人情,如数家珍般诉说着江湖上的奇闻异事。那些惊心动魄的传说,那些快意恩仇的侠客,让我的心也随之飞扬。

父亲则独自一人,伫立在船舱的最高处。他身着一袭胜雪的白袍,宽大的袖袍在江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要乘风归去。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剑,渊渟岳峙,深邃的目光,穿透了江面上的薄雾,望向那遥远的天际,仿佛要将整个天下都纳入眼中。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看起来宛如一尊顶天立地的神祇,让人心生敬畏。

年幼的少阳,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小猴子,一会儿在宽阔的甲板上追逐嬉戏,一会儿又像个小跟屁虫般,跑到船舱里,缠着父亲问东问西,稚嫩的童音中充满了好奇。他咯咯的笑声,如同一串串清脆的银铃,在江面上回荡, 将这单调的旅途,也染上了无忧无虑的色彩。

彼时,顾家如日中天,威震江湖,以至于荆江两岸,稍有头脸的江湖豪杰、武林名宿,都以能与顾家攀上关系为荣。他们纷纷备上厚礼,不远千里,乘风破浪,只为能登上"惊鸿"号,拜见父亲,以示敬意。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武林高手,在父亲面前,也收敛了锋芒,态度恭敬,言辞谦卑,生怕有丝毫冒犯。他们争先恐后地献上珍藏多年的武功秘籍,不惜重金搜罗来的天材地宝,希望能入得了父亲的法眼,与顾家结下一段善缘。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栖霞山庄是一头沉睡的雄狮,看似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但其隐藏在水面之下的实力,深不可测,绝非寻常门派可比。顾家的威名,不是靠吹嘘,不是靠炒作,而是靠着顾家历代先辈们,一刀一剑,浴血奋战,用无数敌人的鲜血与尸骨,一寸一寸打下来的赫赫威名!

那时的大舟,乘风破浪,意气风发,何等的风光,何等的荣耀!它承载着的,不仅仅是顾家一门的希望与未来,更是无数江湖中人,对力量的敬畏,对强者的向往,对栖霞山庄的无限憧憬!那是顾家的黄金时代,是我们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光辉记忆。

而如今,繁华落尽,盛景不再。"惊鸿"号已化为灰烬,栖霞山庄也已变成一片焦土,父亲母亲的身影,也永远定格在了那个血色的夜晚。只剩下我和少阳,如同两只失群的孤雁,在这断崖之上,感受着这滚滚江水,感受着这世态的炎凉,人心的冷漠。

江风愈发狂烈,如同无数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衫,发出"猎猎"的声响,仿佛是战败者的旗帜在风中绝望地哀鸣。冰冷的水汽,裹挟着江水的腥咸,扑面而来,无孔不入, 将我的发丝粗暴的纠缠在一起,黏腻的贴在我的脸颊上, 遮挡住我的视线。脚下,那原本已经足够狂暴的江流,此刻更是如同被激怒的蛟龙, 翻滚着,咆哮着,掀起滔天巨浪,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不平与阻碍,统统吞噬,碾碎。

我如同雕塑般,伫立在这悬崖的边缘,感受着这狂风的肆虐,这江水的咆哮, 感受着体内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 奔腾、翻涌, 心中的万千情绪,也随着这风,这水,起伏跌宕, 激荡翻滚, 难以平息。

紧握在手中的惊鸿剑,仿佛也感受到了我内心深处那翻江倒海般的情绪,开始微微颤动,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嗡鸣。那声音,不像是宝剑出鞘前的清啸,更像是野兽受伤后的低吼,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剑身之上,流转着淡淡的寒光,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挣脱剑鞘的束缚,渴望与这狂风共舞,与这怒水共鸣,渴望斩断这世间的一切不平!

我的身体,如同风中摇曳的芦苇,又如同水中漂浮的浮萍,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惊鸿剑的律动而微微摇晃。灵魂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着要破体而出。我感觉自己,仿佛要化作一阵风,融入这狂风之中,又仿佛要化作一滴水,融入这怒水之中,与这天地融为一体。

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妙感觉,如同春雨润物般,自丹田深处缓缓升起,逐渐流遍四肢百骸, 最终汇聚于胸口,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 熊熊燃烧。

那一刹那,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仿佛打破了某种桎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风的每一次拂动,如同情人的手指,温柔地抚过我的肌肤;水的每一次冲击,如同战鼓的擂动,震撼着我的心灵;甚至连空气中,每一粒尘埃的飘动,都如同在我的眼前, 缓慢地舞动, 轨迹清晰可辨, 一切都逃不过我的感知。

与此同时,我的听觉,也被无限放大,变得异常灵敏,仿佛能够听到这世间万物的声音。

我能听到,江水奔腾咆哮的怒吼,如同万马奔腾,震耳欲聋;狂风穿林打叶的呼啸, 如同鬼哭狼嚎, 凄厉刺耳; 树叶在风中摩擦的沙沙声,如同情人的呢喃, 轻柔婉转;甚至连百步之外,草丛中,那只小小的蟋蟀,振动翅膀的嗡鸣,都清晰可闻,如在耳畔。

这种感觉,与《玉壶春冰融雪录》有所不同,更像是......一种与自然万物融为一体的和谐。以往修炼时,我总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冰寒之气游走,虽能强行提升功力,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如同冰封的河流,虽有力量,却难以奔腾。

但此刻,这股冰寒之气似乎消融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流畅、更加自然的能量,如同春回大地,冰雪消融,万物复苏。这股能量在我的体内缓缓流淌,滋养着我的经脉,温润着我的丹田,让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却又无比的轻松自在。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惊鸿剑,剑身嗡鸣更甚,仿佛在催促着我,又仿佛在回应着我。丹田内,那股暖流如同找到了宣泄口,沿着手臂经脉疯狂涌向惊鸿剑。长剑嗡鸣, 湛蓝色的剑芒,自惊鸿剑上透体而出, 一点一点,缓缓延伸,吞吐不定,如同燃烧的蓝色火焰,又似无形的剑气在流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要被冻结。

我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这股力量,去体会这剑的律动。我仿佛看到了一条奔腾不息的江河,在我的体内流淌。条江河,时而平静如镜,时而波涛汹涌,时而激流回旋,时而飞流直下。

我仿佛化身为这条江河中的一滴水,随着江河的流动而起伏,随着江河的变化而变化。

我仿佛听到了江河的歌唱,那歌声,时而低沉婉转,时而高亢激昂,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气吞山河。

我仿佛感受到了江河的生命,那生命,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激情,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我与江河融为一体,江河即是我,我即是江河。

突然, 江水中心出现了一片巨大的漩涡。这漩涡,深不见底,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漩涡的中心,隐约可见一点幽蓝色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散发着强大的吸力,吸引着我的目光,也牵引着我的心神。

我体内的真气,也随着这漩涡的旋转而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强。

我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漩涡靠近,仿佛要投入这漩涡的怀抱,与其融为一体。

少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焦急地呼喊着我的名字:"阿姐!阿姐!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将我从那玄妙的境界中拉了回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惊鸿剑上,原本吞吐不定的蓝色剑芒,此刻已经变得无比凝实,如同实质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剑芒的长度,也比之前增长了数倍,几乎要与我的身高齐平。剑尖处,更是凝聚着一点璀璨的光华,仿佛一颗小型的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和热。

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我的眼睛,变得更加明亮清澈,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的头发,变得更加乌黑亮丽,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我的腰间。

我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轻盈,仿佛一片羽毛,可以随风飘荡。

而最让我惊讶的是,我的胸前,原本便已挺拔的胸部,竟然又增大了一圈,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的,几乎要裂开一般。

饱满的弧线,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轻轻一动,便是一阵波涛汹涌,让人目眩神迷。

而我的腰肢,却变得更加纤细,盈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一般。

这种身材上的巨大变化,让我感到既惊讶又羞涩。

惊鸿剑的剑鸣声将我惊醒。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阵阵热意涌上脸颊,心脏也砰砰地跳个不停。

玉壶春冰融雪录虽然以男女之情为引, 转化劲力, 但每次运功之后, 虽能将功力提升, 身形却变化不大。但这功法自五年前起, 便一直有异变。

那日山庄被灭, 我一路带着弟弟奔逃也是没机会运功御敌。难道是因为方才见这江水, 心有所感, 才将功法推进了一层?

我正思索间, 却听得身后传来几声轻笑。

"顾家玉壶春冰融雪录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引动江水之势,化为己用。"

这声音轻佻中带着一丝玩味,像是某种丝竹乐器发出的,却又比寻常的乐声多了几分金属的质感,在这空旷的江边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我猛地回过神来,将手中惊鸿剑一横,护在身前,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正摇着一把折扇,缓缓从江边的密林中走出。

他身形修长挺拔,长发用一根玉簪束起,发梢微微飘动,带着几分不羁。一张脸生得极为俊美,眉如墨画,眼若星辰,鼻梁挺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春风般和煦,却又让人感到捉摸不透。他腰间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折射出江面的粼粼波光,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魅惑人心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的测量,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又如同闲庭信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劲装的护卫,一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锐利,气息沉稳,显然都是武功好手。这些护卫看似随意地散落在第五清身后,实则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少阳与我们隔开。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最让我戒备心大起的,还是他身上虽无肃杀之气,却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如春风化雨般渗透入四肢百骸,酥酥麻麻,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

"来者何人?"我冷声问道,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同时暗中催动真气,勉强压下心头那股异样的躁动,戒备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从方才那一瞬间的交手来看,此人...不,应该说是他背后的势力,恐怕比天剑阁还要难缠!

天剑阁虽强, 但毕竟是名门正派, 行事多少还顾及几分江湖规矩。至少,他们不会像眼前这人一样,如此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仿佛我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可眼前这人... 虽一派风流, 但言行举止却透着一股邪气。

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那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合起折扇,在掌心轻轻敲了两下,道:"顾小姐不必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在下璇玑楼,第五清。"

璇玑楼!

我心中一凛,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璇玑楼,是江湖上最神秘、也是最强大的情报组织。他们上至朝堂,下至江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据说,璇玑楼的楼主,是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其武功之高,已臻化境,甚至不在天剑阁阁主冷无涯之下。璇玑楼的势力,更是遍布天下,眼线无数。他们不仅掌握着大量的情报,还暗中操控着许多江湖势力,甚至连朝廷中的一些大臣,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曾听父亲提起过,璇玑楼的情报网之广,甚至渗透到了南唐的皇宫内院,连皇帝的起居饮食,他们都了如指掌。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意欲何为?可以说,璇玑楼,是比天剑阁更为可怕的存在。

可他们...找上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灭门之夜,父母身死,临死前父亲还在嘱托我绝不能暴露玉壶春冰融雪录的消息。

这一切...会和璇玑楼有关吗?

我心中念头急转,脸上却不动声色,冷冷地说道:"璇玑楼?我顾家与你们,似乎并无瓜葛。"

第五清轻轻一笑,道:"顾小姐此言差矣。顾家虽已遭逢大难,但在下对顾家, 可是神交已久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我走来,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似乎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的目光游移在我的脸庞,脖颈,胸口,腰肢与双腿之间。不同于冷无涯那种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情感的凝视,第五清的眼神中带着玩味,侵略,与毫不掩饰的欲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

他的目光,让我感到极不舒服,宛如被毒蛇盯上,身体微微发烫。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手中惊鸿剑握得更紧了,剑身微微颤动着,发出细微的嗡鸣声,似乎在回应着我内心的不安。

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到我的警惕,继续说道:"顾小姐,在下此次前来,是想给顾小姐带来一些消息。"

"一些,对顾小姐来说,至关重要的消息。"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我的胃口,才缓缓说道:"天剑阁与南唐国主勾结,对栖霞山庄下手,顾庄主便是因此,才被打得措手不及。如今,南唐境内的所有与栖霞山庄有关联的人,都在遭受清算。"

这番话, 如同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中炸响!

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身子微微颤抖。

我一直以为, 灭门惨案只是天剑阁冷无涯为了所谓的剑魄, 为了他那虚无缥缈的剑道野心, 才对顾家痛下杀手。却未曾料想,这件事背后, 竟然牵扯到了南唐国主!

难怪... 难怪父亲会败得那么快! 难怪栖霞山庄会如此不堪一击! 难怪我们逃亡的路上,会遇到那么多阻碍, 步步惊心! 原来, 这不仅仅是江湖仇杀, 更是政治阴谋!是南唐皇室, 想要铲除顾家! 往日与南唐虚与委蛇的场景走马灯般在我面前闪过, 如今想来, 一切都有迹可循, 是我太蠢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恨不得将那些仇人碎尸万段!

恨天剑阁的无情!恨南唐皇室的阴险!更恨自己的弱小!可笑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逃出了南唐,就能摆脱这场噩梦...

如果我有足够的力量, 或许父亲就不会死, 母亲也不会不知所踪, 栖霞山庄也不会被毁...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直到渗出血来, 也浑然不觉。

鲜血的刺痛感让我稍稍冷静了一些,但内心的仇恨之火,却燃烧得更加旺盛。

第五清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他微微一笑, 继续说道:

"所幸顾家多年经营,南唐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将顾家旧部连根拔起,顾小姐和顾少侠吉人天相, 才得以逃出生天。"

他顿了顿, 似在看顾明月有没有完全消化这个消息,接着补充道:

"如今,顾小姐与顾少侠已身处南唐边境, 想要躲避南唐的追杀, 倒也不是难事,只消往北, 就能摆脱南唐的掌控,... "

他说话间有意无意地围着我踱步转圈,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从我的脸颊,到我的脖颈,再到我那因为功法突破而愈发饱满的胸脯,以及纤细的腰肢......

"... 过了这云梦泽,便是汉阳。汉阳军驻守此地已久,与南唐并无往来。若能成功进入汉阳,便等同于踏入了大周境内。"

他走到我身侧,折扇轻轻敲击手心,目光却流连在我胸前,

"郭荣虽然雄才大略,但毕竟已在弥留之际,年幼的少帝继位不久,外有强敌环伺,内由权臣制衡,朝中局势正是动荡之时,无暇南顾……"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

"大周……正是顾小姐积蓄实力,图谋复仇的绝佳之地。"

他话锋一转,又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江面,似乎在为我指明方向。

"当然,除了北上大周,顾小姐还有另一个选择。"

他缓缓转过身来,再次面对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往南,便是岳州。岳州乃是武平军辖区。数月之前,武平军节度使周行逢与南唐起了冲突,已然反目。顾小姐若是逃往岳州,自可隔绝南唐国主的爪牙……"

他语气一顿,视线若有若无扫过我全身,目光在我胸前稍作停留。

"更何况...几年前顾庄主携妻带子,游洞庭湖,在岳州也颇有布置。那些产业人脉,可没有被唐国清洗。岳州作为武平辖地,唐国纵是再强横,也鞭长莫及。"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在蛊惑,又像是在劝诱。

他的目光,很放肆,也很直接,毫不掩饰他对我的兴趣。

这目光,让我想起了前世那些在街上看到美女就吹口哨的流氓,也让我想起了那些在网络上肆意意淫的猥琐男。

我感到一阵厌恶,但更多的是无奈。

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美味。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被护卫围住的顾少阳,确认他听不到这边的谈话后,才继续说道:"少阳虽是习武的好材料,但毕竟年纪尚小,江湖经验不足,很容易被人利用......"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我的反应。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第五清看似好心, 为我们指点迷津,但他的真实目的,绝非如此简单。

否则,这些护卫,为何要将少阳围住?莫非,情报还需要什么代价?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弥漫。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第五清腰间的那块玉佩。

玉佩上的花纹,似乎与惊鸿剑上的某种纹路,有着一丝相似之处。

难道... 他也与那传说中的"剑魄"有关?

我心中一动,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话。

他说,"剑魄"是天地间至强至纯的剑道力量的结晶,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

"剑魄"并非只有一个,而是有多个,分散在天地间的各个角落。

只有找到所有的"剑魄",并将它们融合在一起,才能真正掌握这股力量,成为天下第一。

他还说,顾家的先祖,曾经与某位剑神有着极深的渊源,惊鸿剑,便是那位剑神所赠。

而惊鸿剑中,就隐藏着其中一个"剑魄"的线索。

难道这位第五公子也知晓剑魄的秘密?我脑中思绪急转,他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我们面前,绝非巧合!他是为了玉壶春冰融雪录而来?

我正思索间,第五清忽然向我靠近,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若隐若现, 让人沉迷其中。一股异样的感觉, 猛地袭上心头。

那香味不同于寻常的花香,带着一丝甜腻,一丝魅惑,仿佛能够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我感到体内真气一阵躁动,原本清澈的冰心诀,似乎也无法完全压制住这股莫名的冲动。

他的声音, 变得更加低沉, 近乎耳语, 只有我才能听见。

"顾小姐生的真美,肌肤胜雪,身段更是诱人。如此佳人,合该被捧在手心,细细疼爱"

我心中一阵厌恶,只觉得他油嘴滑舌。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束缚。我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冰冷,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

"顾小姐,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物,明明是天下第一等的剑客材料,却偏偏长了一副狐媚子的骨像"

他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蛊惑:"历代《玉壶春冰融雪录》的修习者, 都是天下闻名的绝色...而且,几乎所有的传承者, 都当过妓女...哦, 不, 不能说是妓女, 而是...花魁"。他故意纠正了一下说法, 似乎觉得"妓女"二字太过粗俗, 配不上我,"你现在已经是天香国色,若是再修炼这《玉壶春冰融雪录》,只怕会变得更加妖娆魅惑。到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天下男人为你疯狂。"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的脑海中, 浮现出了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

随着第五清的话语,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幅香艳的画面:我身着暴露的舞衣,在台上搔首弄姿,台下是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我周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用美色换取情报和资源。甚至,我看到了自己与那些男人颠鸾倒凤的场景......

体内深处似乎有什么在被触动着, 一阵阵又麻又痒的燥热感, 传遍了四肢百骸,我...真的适合修炼这门功法吗?我的心底,竟然隐隐生出一丝莫名的期待。

我无法想象, 自己有一天, 也会沦落到那种地步。更何况, 玉壶春冰融雪录不是以阴阳交合, 双修合籍为引吗? 何时又有了采补一说?

我拼命地摇着头, 想要将那些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但那些画面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甚至连那些男人的面孔,都逐渐清晰起来。我看到了冷无涯,看到了南唐国主,甚至还看到了第五清......

第五清很满意我的反应,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刮蹭我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他火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熏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 顾小姐不必担心, 你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 你天生媚骨, 姿容绝色, 天生便是修炼《玉壶春冰融雪录》的绝佳材料。"

第五清悄悄走到我的身侧, 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顾小姐, 想来是不知, 天下最大的青楼‘春风渡’, 其实便是我们璇玑楼的产业。"

青楼?! 还是你们璇玑楼的?!

我浑身一震, 如遭雷击。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被侮辱的愤怒, 又有对未知的恐惧, 甚至... 还有一丝丝难以启齿的兴奋。

原来...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冷冷地说道:"第五公子, 你说够了没有? "

第五清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反应, 他轻轻一笑, 道:"顾小姐,你先别急着拒绝,你可知,这春风渡,可不是寻常的青楼。"

"那里的客人, 非富即贵, 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甚至还有朝廷中的大臣, 皇亲国戚。"

"你在那里, 不仅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还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情报, 甚至可以... 结交到能助你复仇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他的指尖冰凉,却让我的肌肤一阵阵发烫。我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些不听使唤,甚至......甚至还隐隐有些渴望他的抚摸。

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说道:"今日你我的对话, 还有你对玉壶春冰融雪录的疑惑, 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等你何时想通了, 随时可以到春风渡来找我。"

第五清见我已经完全了解到他的意思,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顾小姐,良禽择木而栖。你在南唐已是无根浮萍,何不考虑一下,来我璇玑楼?"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

"以你的资质,若是肯入我璇玑楼,不出几年,定能成为名动天下的花魁。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想要什么样的情报没有?"

他见我依旧不为所动, 却似乎更加兴奋了,故意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顾小姐,你可别忘了,你还有弟弟要照顾。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你弟弟平安无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你!"

我怒目圆睁,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

他说的没错,少阳的确是我的软肋。

我不能为了自己的清白,而置少阳的安危于不顾。

第五清见我犹豫了,脸上的笑容更甚。

"顾小姐, 考虑的怎么样了。要我说, 这买卖, 你可是不吃亏啊, 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

他用一种欣赏猎物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

"这双腿, 又长又直, 一定是快吸精榨髓的好夹子, 修长白嫩,想必...."他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兴奋表情"这双腿若是盘在我的腰上..."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流,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心,但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体内的真气越来越躁动,仿佛要冲破冰心诀的束缚。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甚至......甚至连双腿之间,都隐隐有些湿润。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急促而有力,仿佛要跳出胸膛。我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自己越是想要控制,就越是无法控制。

"顾小姐,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想要得到什么, 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收回手,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一个"春"字,塞到我的手中。

"这是春风渡的令牌,你拿着它,随时可以来找我。"

"时候不早了,我等你..."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是胜券在握的笑容,转身带着那些护卫,扬长而去。

第五章·香饵沉沦

鄂州北郊·三日前

山风掠过残破的庙宇,卷起几片褪了色的桃符。我攥着杜掌柜那身白绸劲装的衣角,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冰蚕丝在掌心凉得刺骨——这样华贵的料子穿在流民身上,与举着火把招摇过市无异。

"阿姐,给。"少阳捧着粗布包裹蹭到我身边,碎银磕碰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闭了闭眼,将白绸劲装塞进供桌下的鼠洞。

鱼鳞纹玄色劲装比想象中更薄。成衣铺老板娘说这是漠北女匪最爱的款式,鳞甲纹用银线绣在轻纱上,行走时如水波漾开,偏偏收腰处用犀角扣紧勒,衬得胸脯鼓胀如五月蜜桃。我在漏风的铜镜前转身,看着镜中人雪色抹胸下随呼吸起伏的沟壑,忽然想起前世送外卖时,那些醉汉盯着超短裙下大腿的猥琐眼神——如今猎物与猎手的身份倒转,竟有种荒诞的快意。

指尖抚过腰间犀角扣时,锁骨处金纹忽地涌起一丝酥麻。自引动江水之势化为己用后,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隐隐有了突破之势,似乎有什么被压抑的东西将要苏醒。

永安城郊外·三日后

春阳慵懒地铺在驿道上,细碎柳絮黏在我汗湿的鬓角,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媚态。我掐着少阳的银钱袋贴紧大腿内侧,典当冰蚕软甲的五钱银子,如今只剩最后三枚铜板在布囊里叮咚作响。镖队扬起的尘雾中,玄色轻纱随步伐漾开涟漪,恰似锦鲤搅动满溪落英。

茶棚酒旗在春风里晃得人心烦。我的后颈突然发麻,每一根寒毛都竖立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我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奇异的脉动,正从黑布遮盖的镖车里传来。这脉动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体内的功法在与什么产生共鸣。

玄纱下沁出的薄汗浸湿了犀角扣,我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指尖掠过锁骨金纹。那抹冰凉触感突然化作细针,沿着脊椎直刺丹田——镖车里的东西在呼应玉壶春冰融雪录!

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翳,我嗅到钱豹身上混着雄黄酒气的汗酸味,像极了前世巷尾烧烤摊潲水桶发酵的恶臭。可此刻这味道竟让我舌底生津,仿佛嗅到血腥的母豹。玄色轻纱随着呼吸起伏,鳞甲纹在日光下流转银芒。

"小娘子这胸脯子,比面汤还白嫩!"墙角传来猥琐笑声。三个敞着怀的泼皮围住个卖花女,脏手正往她裙底探。少女哭腔刺得我耳膜发痒,更刺得少阳攥紧拳头就要冲过去。"阿姐......"少阳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我反手按住他颤抖的腕骨,指甲掐进命门穴。少年闷哼咽回喉间,抹胸系带不知何时松了寸许,雪色绸缎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恰似春雪将融时最诱人的裂隙。

风卷着柳絮钻进领口,痒意顺着乳沟爬向丹田。我忽然想起功法上那句"冰肌为刃,玉骨作鞘",彼时只当是双修邪术,如今方知是杀人不见血的兵法,更是这具身子与生俱来的诱惑。钱豹裆部鼓胀的形状在余光里跳动,像极了前世屠宰场待宰公猪的命根,粗鄙,却又充满原始的野性。

指尖抚过腰间时,轻纱与肌肤摩擦出沙沙细响。我故意让尾指勾住束腰革带,玄色衣料霎时紧贴腰臀曲线,勒出蜜桃将熟未熟时最饱满的弧度。

"这位爷......"开口时我压了声线,让尾音裹着江南烟雨般的湿气飘向茶棚。玄纱广袖随抬臂动作滑落,露出半截凝脂小臂。泼皮头子喉间发出浑浊的吞咽声。

当粗糙手掌钳住下巴时,我放任《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中流转,檀口呵出的气息染了三分寒梅冷香。泼皮瞳孔倏地扩散,胯下顶来的力道几乎戳破粗布裤裆。

"哥哥们要玩怎么不寻个懂风月的?"我清晰感受到钱豹的视线如烙铁划过胸脯,他握刀的手背暴起青筋,雄黄酒正顺着桌沿滴落裆部——滴答,滴答,与镖车共鸣的节奏完美契合。

那脉动,像极了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溪流,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流淌;又像是情人之间,温热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锁骨间的金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酥软了半边身子。这脉动既熟悉,又陌生,仿佛与我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玉壶春冰融雪录》在我的经脉中缓缓流淌,似乎被这股脉动所牵引,变得比以往更加活跃。

我旋身躲开泼皮撕扯时,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崩断。青丝泻落的瞬间,玄纱领口被扯向肩头,露出半轮雪脯。镖旗在风里猎猎作响,我听见赵天雄咽下唾沫的咕咚声。钱豹打翻酒碗的脆响里,玄色裙裾已缠上泼皮小腿。足尖挑开他松垮裤腰时,我对着镖车方向咬破下唇。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刹那,镖车中的共鸣突然化作实质,像情人的手抚过后颈寒毛。

"要死啊小贱人!"泼皮突然惨叫缩手,他腕间赫然插着根桃木簪。赵天雄刀未出鞘,杀气已割开湿润的春风:"震远镖局面前,容不得尔等撒野。"

我顺势跌进钱豹张开的怀抱,后颈被他汗湿的掌心烫得发麻。"镖爷救命!"尾音未落,两滴泪珠正巧坠在他手背。钱豹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裆部硬物顶得我腰窝生疼。赵天雄皱眉扫过我被扯开的衣襟。

"姑娘要去何处?"他沉声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奴家……姐弟二人"我垂眸绞着衣带,任锁骨下的红痕随抽泣起伏,"本是要去岳州寻亲的。"声音里掺了三分《玉壶春冰融雪录》的媚劲,眼见钱豹眼白都泛了红,我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总镖头,横竖咱们明日启程去岳州。"钱豹喘着粗气把我往怀里又按了按,"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流匪糟蹋?"他粗糙拇指隔着轻纱揉捏我腰间软肉,恶心得我几乎绷不住假笑。

赵天雄解下酒囊猛灌一口,喉结滑动时溅出的酒液顺着脖颈滚进衣领。我趁机用足尖轻蹭他靴面,纱裙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脚踝上系着的红绳,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求镖爷垂怜……"吐息间带着刻意压抑的哭腔,指尖状似无意划过他握刀的老茧。

酒囊重重砸在桌上,惊飞两只啄食的麻雀。"卯时三刻启程。"赵天雄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浮起层薄汗,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钱豹迫不及待要来扯我腰带,被我旋身躲开时,发梢扫过他鼻尖:"镖爷莫急,长夜漫漫……"

暮色彻底吞没官道时,赵天雄掀开车帘扔进来半张狼皮褥子。铁锈味混着陈年汗渍直冲鼻腔,我拢紧敞开的领口缩在角落,听他用刀鞘敲了敲车辕:"阿阳随老六去前头巡夜。"

车帘垂落的瞬间,我瞥见钱豹正把酒葫芦往裤腰里塞。玄铁打造的葫芦嘴在暮色里泛着冷光,随他胯部摆动硌出鼓鼓囊囊的形状。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三响,车板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佯装整理抹胸,任由右肩纱衣滑落至肘弯。钱豹掀帘钻进来的刹那,锁骨处的金纹忽地泛起一阵异样的光芒,仿佛在与三丈外的镖车产生共鸣。

"小娘子等急了吧?"酒气喷在耳后,粗粝手掌直接探进裙底。我翻身避开要害,足尖抵着他喉结娇嗔:"钱爷好性急,奴家连镖车往哪走都不晓得,万一明早睡迷糊了跌下去……"

"跌进爷怀里岂不美哉?"他擒住我脚踝猛拽,犀角扣崩开的脆响里,玄色轻纱如蜕下的蛇皮堆在腰际,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双腿。我顺势抬腿缠上他后颈,雪色绸裤勾着月色,在他瞳孔里晃出两汪欲火。

车帘突然被夜风掀起半角。二十步外火把摇晃,赵天雄正牵着马匹往这边张望。钱豹骂了句脏话,抓起狼皮褥子盖住我半裸的身子。我将指尖抚过他紧绷的脊梁:"钱爷这般人物,押的定是稀世珍宝?"

"不过是帮酸秀才送几车破书。"他嘴上敷衍,胯下却诚实地顶着褥子隆起。我咬开他束腰革带,犬齿擦过小腹伤疤时,听见他倒抽冷气:"操!小浪蹄子属狗的不成?"

远处传来马蹄声,我嘬住他喉结轻喘:"奴家听说……哎呀钱爷轻些……听说漠北商队都爱用镖局运茶砖?"指尖在褥子下划过他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颤抖。

"你倒是识货。"钱豹突然掐住我后颈按向胯间,"给爷舔顺溜了,赏你块茶饼解腻。"腥膻气扑面而来时,我假意干呕,泪眼婆娑地仰头:"钱爷莫哄人,这等粗茶哪配入镖车?"

他揪着我发髻往身下按,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腥膻气裹挟着雄黄酒味直冲脑门,我被迫张开嘴,那狰狞的根茎便毫不怜惜地杵了进来。

粗糙的龟头碾过舌面,腥臭的液体糊满口腔,令人作呕。我强忍着恶心,缓缓收紧唇舌,模仿着前世记忆中视频里的技巧,卖力地吞吐起来。

钱豹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揪着我头发的手劲松了几分,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贪婪地索取着,胯部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顶弄着,恨不得将我整个吞噬。

我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凌辱。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口腔深处横冲直撞,撞得我牙龈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淌落,滴在胸前,散发出更加淫靡的气息。

为了计划,我只能忍耐,忍耐。我尽力放松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用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仿佛那不是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而是世间最珍贵的美味。"红木箱里……嘶……确实有批云顶雾尖……但真正要紧的……"话未说完,车外突然响起王伯沙哑的吆喝:"老钱!总镖头唤你查货!"

钱豹骂骂咧咧系裤带时,我裹着褥子蜷缩成团。他临下车前突然折返,腌臜物事蹭着我脸颊冷笑:"小骚货记着,爷的镖车不运茶——运的是要人命的买卖。"

车帘再次掀起时,满月正悬在镖旗尖上。钱豹腰带松垮地拎着酒葫芦,眼底猩红似饿了三日的豺狼。我蜷在车厢角落数着铜板,玄纱裙摆有意无意卷到大腿根,露出系着红绳的脚踝,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小贱蹄子倒是会挑地方。"他摔上葫芦扑过来,酒液顺着我锁骨往下淌,流过那片金色的妖纹,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红木箱里装着要进贡的云顶雾尖,够你这种婊子卖半年骚——唔!"

尾音变成闷哼。我并指戳在他气海穴,力道拿捏得三分疼七分痒。《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里流转,锁骨处的金纹溢出缕缕寒气,顺着指尖沁入他丹田。钱豹瞳孔骤然放大,胯间孽根隔着布料跳动。

"钱爷说笑呢。"我舔去他下巴沾的酒渍,"若真是贡茶,何须镖局走暗镖?"指尖沿着他腰背下滑,在他粘腻的臀肉上打着圈。

粗粝手掌猛地撕开雪色抹胸,两团雪腻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眼冒精光。钱豹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仿佛饿狼见了鲜肉,再也顾不得其他,张口便含住其中一只。

犬齿碾磨带来刺痛,我仰头泄出甜腻呻吟,趁机扯散他发带。蓬乱的头发散开,更衬得他那张粗犷的脸丑陋不堪。一口腥臭的酒气喷在胸前,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我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仿佛要把我那娇嫩的乳肉揉碎一般。指尖粗砺的茧子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却又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他用力吸吮着,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令人作呕。

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另一只手则肆意地撕扯,我感觉自己的乳房都快要被他扯掉了。那丑陋的头颅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口水和酒渍糊满了雪白的肌肤,留下难看的痕迹。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噬。粗砺的胡茬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变得滚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

我被迫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凌辱,却又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感受到一丝丝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感到恐惧,也让我感到羞耻。我努力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奴家只冲钱爷这杆银枪来......" 我强忍着恶心,用娇媚的声音说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马蹄声混着赵天雄的咳嗽逼近,钱豹抓起狐裘盖住我裸露的脊背。车帘外火把映出人影幢幢,我故意抬高声调:"钱爷轻些!压着茶饼了......"

"闭嘴!"他掐着我大腿内侧警告,转头粗声应付:"闹耗子呢!"

待马蹄声远去,我屈膝顶住他胸口媚笑:"原来钱爷是替宫里办事的?"指尖勾开他衣襟,在胸膛划着"贡"字。镖车共鸣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锁骨。

"宫里个屁!"他突然暴起将我按在车壁,鼻尖抵着鼻尖喷吐酒气,"云顶雾尖不过是幌子,真正的货在......"

"老钱!"赵天雄沉雷般的嗓音炸响在车辕,"该换岗了。"

钱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我趁机咬破他下唇啜饮鲜血。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我贴着耳廓呢喃:"今夜子时,奴家给爷留窗。"锁骨金纹随誓言轻颤,在夜色里荡开一圈无形涟漪。

翻身跌落车板时,我瞥见二十步外树影晃动。张小虎牵着马僵在原地,手中火把照亮他吞咽口水的喉结。

子夜梆子擦着风声刺入耳膜时,钱豹的靴底碾碎了窗棂投进的月光。我故意将红绳系成死结,玄纱裙裾半褪至膝弯,对着铜镜往乳尖涂抹玫瑰膏。甜腻香气裹着车厢里未散的膻腥,在他掀帘瞬间化作催情毒药。

"小娼妇果然守信。"钱豹甩出飞镖钉死车帘,镖尾嗡嗡震颤。我旋身跌坐在他胯间,后背紧贴滚烫胸膛:"钱爷的暗器可比床上功夫俊多了。"

他掐着我脖颈后仰,犬齿撕开颈间细带。我闷哼着弓起腰肢,反手握住他胯下昂扬之物:"这分量……莫不是把镖局的银枪也偷来了?"

"偷你娘的……嘶……"他猛地挺腰撞进我掌心,喉间挤出的喘息裹着酒气,"红木箱里十八篓茶饼……西南来的生普……哈啊……"粗糙指节捅进湿滑花径时,我借势缠上他臂膀。

车外忽然亮起火把,赵天雄的皂靴停在三步外:"明日要过落鹰峡,安分些。"

钱豹骤然收紧手指,我吃痛泄出的呻吟惊飞夜枭。他贴着耳垂狞笑:"总镖头莫不是想听活春宫?"下身狠狠一顶,撞得我额头磕在车壁。殷红血迹顺着眉骨滑落,反倒激起他凌虐欲:"说!谁派你来探镖的!"

"钱爷冤枉……"我啜泣着挺胸磨蹭他手臂,舌尖卷走鲜血咽下,"奴家分明是来伺候……"话音未落,玄铁镖突然擦过鬓角,削断的红绳与青丝齐齐飘落。

二十步外传来马匹惊嘶,张小虎的惊呼刺破夜色:"有贼人!"

钱豹提裤跃出车窗的瞬间"是调虎离山!"赵天雄的暴喝伴着兵刃相击声炸响。我拢着破碎衣衫缩在角落,看钱豹提刀冲向黑暗,裆部淋淋沥沥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指尖蘸着额间血在车板勾勒,未干的血迹组成"贡茶""生普""西南"几字。车帘缝隙漏进的夜风里,隐约飘来几声镖师的嗤笑:"那骚娘们两腿倒是比镖旗还能招风……"

暗红血珠顺着眉骨滑落,在锁骨金纹上蜿蜒出妖异纹路。我蜷缩在车厢角落,耳畔是渐行渐远的喊杀声,玄纱裙裾裂帛处露出的小腿沾着钱豹的浊液,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阿姐!"少阳的惊呼被刀剑相击声斩断。我咬破舌尖咽下腥甜,反手撕开裙摆至大腿根,雪色绸裤裂帛声清脆如冰裂。赤足踏上染血的草地时,足尖金铃轻颤——那是方才从钱豹腰间顺来的战利品。

镖车阵列在三十步外摆成北斗状,最中央的朱漆马车正腾起青烟。我踉跄着扑向最近的黑布镖车,发间木簪恰到好处地勾散青丝。玄纱广袖迎风鼓荡,露出整片凝脂般的后背,腰窝处被钱豹掐出的淤痕在月光下宛如红梅落雪。

"姑娘小心!"张小虎的朴刀堪堪劈开射向我的流矢。我顺势跌进他怀里,染血的抹胸贴上少年镖师铁甲,寒铁冷意激得乳尖颤巍巍挺立。他喉结滚动的声响混着血腥气传来,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姑娘,你……你没事吧?"张小虎的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多谢小虎哥......"尾音化作气声拂过他耳垂,我借着推拒动作将掌心贴上镖车。金纹毫无反应,唯有车辕上"震远"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第二辆镖车裹着油布,桐油味混着铁锈气扑面而来。我佯装绊倒,足尖金铃撞上车板发出清响。玄纱裙裾翻飞间,整条右腿暴露在寒夜里,脚踝红绳浸了血愈发艳丽。守车镖师的眼珠几乎瞪出眼眶,我趁机将后背贴上镖车——金纹骤然发烫,却转瞬即逝。"娘的,这小浪蹄子,腿真他娘的长!"那镖师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小娘子这边来!"老六的钩镰枪挑飞偷袭的蒙面人。我扑进他汗湿的胸膛,指尖状似慌乱地抚过镖车铜锁。这次金纹如遭火灼,《玉壶春冰融雪录》在经脉中翻涌如沸,丹田处凝结的冰晶几乎刺破肌肤。

突然袭来的掌风擦着耳畔掠过,我娇呼着旋身,撕裂的裙裾如黑蝶纷飞。蒙面人浑浊的瞳孔里,倒映出我半裸着跌向第三辆镖车的模样,金纹忽地发烫,与镖车中某种脉动隐隐呼应。"这小娘们,真是个妖精!"蒙面人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手中的弯刀都有些颤抖。

"找到了。"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梨花带雨地抱住镖车木轮。玄纱抹胸彻底滑落,雪脯上钱豹的牙印在月光下狰狞如兽吻。追击的蒙面人呼吸骤乱,弯刀劈入车板,距我颈侧仅半指之遥。

"滚开!"赵天雄的陌刀卷着腥风劈来,我趁机将脸颊贴上镖车缝隙。

蒙面人突然撒出紫色毒雾,我屏息软倒在赵天雄脚边。玄色轻纱裹着香汗紧贴腰臀,足尖金铃随着抽搐轻晃:"镖头......冷......"

赵天雄掌心滚烫的内力贴着脊背游走时,我佯装昏迷将脸埋进狼皮褥子。他指节残留的松烟墨香混着金疮药味,与钱豹留下的腥膻气息在车厢里发酵成诡异的熏香。玄纱外衫早被撕成碎布,此刻只虚掩着件月白肚兜,金纹在药油浸润下泛着蜜色流光。

"别动。"低沉嗓音震得后背发麻,他拇指重重按在腰眼穴。我咬唇泄出痛吟,足尖金铃随着抽搐轻响——昨夜故意没解下的红绳,此刻正勒进肿胀的脚踝。

晨光透过车帘缝隙,在他玄铁护腕上割出冷冽的银边。药碗磕碰声里,我垂眸数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总镖头昨夜...为何救我?"

"镖旗底下,不落冤魂。"赵天雄突然捏住我下巴灌药,汤药泼洒在锁骨,我趁机攥住他手腕娇喘:"烫......"

车外忽起马嘶,药碗翻倒在他裆部。深褐药汁在玄色劲装上晕开暧昧水痕,我慌忙用肚兜擦拭:"奴家该死!"指尖隔着衣料划过隆起部位,他猛地起身撞到车顶,玉佩将垂落的发丝缠住三根。

"卯时启程。"他斩断纠缠的青丝摔帘而去,我舔去唇边药渣轻笑。

整整一日,车帘只在送药时掀起。赵天雄喂药时用银匙抵住我舌尖,防备得滴水不漏。第三次汤匙磕到虎牙时,我含泪咬住银匙:"镖头怕我下毒不成?"他骤然抽回的动作带出银丝,在夕阳里晃成金线。

"阿姐!"暮色四合时,少阳带着哭腔扑到车边。我隔着车帘勾住他小指,用幼时约定的暗号轻叩三下,示意安好。

张小虎的皂靴在五步外来回踱步:"顾姑娘可要蜜饯?前头镇子买的杏脯......""顾姑娘,你长得真好看,像仙女一样。"张小虎鼓起勇气说道。

"滚远点发骚!"钱豹的唾沫星子溅在车帘上,"这骚娘们吸了老子三天阳气,轮得到你献殷勤?"

月升时分,山道忽然响起三长两短的鹧鸪啼。赵天雄解下佩刀扔给老六:"我去会会黑风寨的朋友。"

我正将春字令牌塞进袜带,车帘突然被药气掀开。钱豹端着青瓷碗挤进来,裆部鼓胀比往日更甚,酒气里混着奇怪的甜腥:"小贱人喝药了。"

青瓷碗沿压上唇瓣时,我嗅到淫羊藿混着麝香的甜腥。钱豹拇指抵着碗底猛然上抬,褐黄药汁顺着咽喉烧出一条火路。玄铁护腕硌着后颈,他胯间鼓胀物事隔着衣料碾磨腿根,酒气喷在耳后:"总镖头的床可还软和?"

"钱爷吃味了?"我屈膝顶住他小腹,足尖勾着褪到膝弯的绸裤轻晃。春药化作千足虫在血脉里爬行,乳尖擦过他胸前铁甲扣时,激起的快感竟让金纹泛起妖异的光。

钱豹撕开我新换的藕荷色肚兜,犬齿啃咬着昨夜赵天雄留下的指痕:"那伪君子装模作样给你驱毒时,这奶尖儿可没少蹭他刀茧吧?"他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我口中搅动,"说!他操你时是不是也这般假正经?"

喉间呜咽化作媚吟,我趁机咬破他指尖。血腥味混着春药在舌尖炸开,金纹骤然发烫,竟将药力化作寒流游走四肢百骸。钱豹扯下我脚踝红绳捆住双腕时,我绷紧腰肢让月光淌过汗湿的脊线——二十步外树影微动,三个镖师正扒着车窗偷窥。

钱豹将我双腿折到胸前时,车顶垂落的流苏穗子正扫过眼皮。他粗糙的掌心裹着汗液在腿根游走,玄铁护腕的雕花压出红痕。我屈起膝盖顶住他腰眼,足尖勾着褪到脚踝的绸裤轻晃:"钱爷的刀...可比赵镖头磨得利?"

"试试便知!"他狞笑着扯开犀牛皮腰带,青铜带扣磕在车板上发出闷响。我趁他俯身的瞬间旋身,后背抵住冰凉的朱漆木箱,双腿如绞索缠上他脖颈。春药催出的蜜液顺着箱面金漆滑落,在月光里拉出银丝。

车外偷窥的镖师们发出的压抑抽气声,如同风箱一般,更助长了钱豹的兽欲。他暴起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我的腰肢,仿佛要将我拦腰折断一般,粗暴地将我翻转成侧卧的姿势。我被迫蜷缩着身体,后背抵着冰冷的檀木车壁,感受着他那野蛮的动作。

“小浪蹄子,给老子叫大声点!”钱豹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分开我的双腿。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汗味和浓烈的酒气,他那丑陋的肉棒狰狞地抵在我的蜜穴口,粗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带来一阵阵刺痛。

随着他一声低吼,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挤了进来,仿佛要将我彻底贯穿一般。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我紧致的蜜穴,带来的撕裂感让我几乎窒息。

“啧,真他娘的紧!”钱豹兴奋地咒骂着,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我紧紧抓住手中垂落的纱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檀木车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胸前雪乳被撞击得上下晃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粉红,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钱豹那粗糙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磨得我生疼,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可以清晰地听到,那肉棒进出蜜穴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声,充满了淫靡和放荡。

"转过去!"他揪住我发髻将人提起,膝盖顶开颤抖的双腿。前胸撞上冰凉的铁甲时,后颈突然贴上滚烫的孽根。钱豹单手解开锁子甲扔向车窗,金属坠地声惊得偷窥者低呼。

我伏在狼皮褥子上弓起腰肢,故意让月光淌过布满指痕的臀瓣:"钱爷的枪法...哈啊...可比漠北响马...嗯...差远了..."尾音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镶金马鞭柄突然捅进檀口。

腥膻味混着铁锈气在喉间炸开,我收紧咽喉模仿交合处的吮吸。钱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拽着我发髻后扯,迫使脊柱弯成惊心动魄的弧度。这个姿势让胸脯几乎垂到地面,乳尖擦过散落的杏脯,黏腻的糖霜沾了满身。

"夹紧了!"他忽然猛地将我提起,毫不怜惜地按坐在他的胯间。我被迫张开双腿,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坚硬的青铜护腰上的云纹硌得尾椎生疼,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一般。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让我们彼此汗湿的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钱豹那粗糙的胸毛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如同拉风箱一般,腥臭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我被迫承受着他那丑陋的脸,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眼中的欲望。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我感到一阵恐惧,却又无法挣脱。

为了摆脱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趁机抬起头,咬破他那干裂渗血的唇痂。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与他口中残留的春药混杂在一起,酿成一杯剧毒的毒酒。

这毒酒顺着舌尖滑入他的喉咙,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钱豹发出一声低吼,更加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也更加粗暴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被他撞击得上下起伏,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乳房被挤压变形,传来一阵阵刺痛,乳尖却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粗糙的皮肉之中,才能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迷失了自我。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

"小浪蹄子,老子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钱豹狞笑着,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仿佛要将我彻底摧毁。

车帘突然被夜风无情地掀起半角,冰冷的夜风灌入,吹散了车厢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却也暴露出我此刻不堪的模样。三个镖师贪婪而肮脏的视线,如同蛆虫般爬过我赤裸的后背,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羞耻。我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努力维持着脸上妩媚的笑容。

我并起沾满淫液的手指,轻轻抚过钱豹剧烈滚动的喉结,感受着他粗糙的皮肤下那充满力量的脉动。双腿如同灵蛇般紧紧盘在他精壮的腰际,用尽全力地收缩着,让花穴紧致地绞磨着那根虽疲软了大半,却依旧滚烫坚硬的凶器。

“嗯……”钱豹被我这若有若无的挑逗撩拨得喘着粗气,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再次被欲望所占据。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瘫软在我身上,任由我摆布。胯间那残留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大腿内侧,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黏腻不堪,也更加令人作呕。

我故意用涂满蔻丹的脚趾,轻轻勾着他腰间那冰冷的青铜带扣,感受着那坚硬的材质,与我柔嫩的肌肤之间的鲜明对比。媚眼如丝,用一种浪荡至极,却又带着一丝天真的语气,轻声说道:“钱爷的兄弟……唔……可都等着学这招呢……到时候,钱爷可要好好教教人家哦……”

我的声音娇媚而柔腻,充满了诱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能够轻易地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钱豹眼中闪烁着的淫邪光芒,以及他那再次变得滚烫的身体。

钱豹被我这声浪语彻底勾起了深藏的兽欲,他那原本还算克制的神情瞬间扭曲,如同恶鬼般狰狞可怖。暴起青筋的手掌狠狠掐住我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我捏碎一般,毫无预兆地猛然贯穿。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紧咬着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檀木车板随着他疯狂的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一般,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响。我被迫承受着这野蛮的冲击,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摇欲坠。

他那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着我的花心,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彻底吞噬。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翻滚着,几乎要吐出来一般。

“小浪蹄子,给老子好好享受!”钱豹的吼叫声在耳边炸响,他那粗暴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反而愈发疯狂起来。我被迫承受着他那如同铁锤般的撞击,身体仿佛要被撞散架一般。

任由被撕裂的玄色轻纱如黑蝶般漫天飞舞,飘零坠落,遮掩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那无休止的撞击和凌辱。

“小骚货倒是会疼人。”终于,钱豹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下来,他那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我的饱满臀肉上,震得我娇躯一颤,脚踝上的金铃也随之发出一阵乱响,荡起阵阵淫靡之音。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钱豹却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地涌入我的身体。那是他那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却又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身体,将我的蜜穴彻底填满。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满足,身体也随之变得瘫软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粗重喘息着,将他的肉棒缓缓的抽了出来,粘稠腥臭的精液,立刻顺着我的腿根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在那雪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银色痕迹。他胡乱套上裤子,冲着车窗外三个早已探头探脑,恨不得立刻冲进来的镖师吼道:"都他妈进来!这娘们够你们几个轮到天亮!"

三个黑影争先恐后挤进车厢,汗臭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我蜷缩在狼皮褥子上,任由他们粗糙的手掌撕开我仅剩的藕荷色肚兜。锁骨金纹在月光下泛着蜜色流光,那个满脸麻子的镖师突然掐住我脖子:"钱头儿说你会吸人阳气?"

我顺势咬住他拇指,舌尖扫过指缝:"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另两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带,我趁机翻身跨坐在麻子脸腰间,后背贴上冰凉的铁甲箱。

"这小娘们儿,还真他娘的会勾人!你看那小眼神儿,简直要把老子的魂儿都勾走了!"一个镖师粗喘着,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

"嘿嘿,这小娘们儿的活儿肯定不赖,不然钱头儿能这么宝贝她?"另一个镖师淫笑着,伸手去摸我的胸脯,"这小腰,这小屁股,真他娘的带劲儿!"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让老子也爽爽!"麻子脸镖师不耐烦地催促道。

"啧啧,你们看她这浪样,八成在钱豹那没吃饱,这会儿还等着咱们哥几个喂呢!"

"哈哈,那还等什么?赶紧让这小浪货尝尝咱们的厉害!"

"这破车硌得慌。"我娇嗔着推开压上来的胖子,指尖划过他油腻的脖颈,看着他脸上瞬间浮现的渴望,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厌恶,但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般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听说总镖头的座驾铺着白虎皮?"三人对视一眼,赤裸裸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们架起我就往隔壁车厢拖,我的赤足在青石板上拖出血痕,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尊严上,却又在功法的引导下,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几乎要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

第五辆镖车的铜锁突然让金纹发烫,我假意跌倒扑在车辕上。身后传来淫笑:"小娘们等不及了?"胖子扯着我头发拽进车厢,我感到头皮一阵刺痛,但却无力反抗。满室檀香中堆着二十几个乌木匣子,这香气本该是高雅的象征,此刻却只让我觉得恶心,偏生恶心里却又带着异样的刺激感。

"哥哥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我解开脚踝红绳缠在腕间,手腕上的束缚感让我更加清醒,我要利用这短暂的清醒,完成我的计划。媚眼扫过那些匣子,眼底却一片冰冷,"蒙上眼睛,抓到谁就...嗯?"三个镖师喘着粗气,像饿狼见了肉骨头似的猛扑过来,我感到一阵恶心,却强迫自己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翻身滚到最近的匣子旁,后背刚贴上雕花木纹,丹田微微刺痛——还不是这个。我感到一阵庆幸,但同时也意识到,我所能做的,只有继续忍耐。

麻子脸扯掉我最后一件亵裤,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我感到一阵羞耻。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我顺势抬腿勾住他脖子,修长白皙的双腿间,那隐秘的风光若隐若现,足尖金铃正撞上第二个匣子。这次锁骨像被烙铁烫到,那热度仿佛要将我焚烧殆尽,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忍不住尖叫着弓起身子,这声音却如催情剂,反倒刺激得他们更加疯狂。我感觉到他们粗鲁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这触感让我感到恶心,但却也让我更加清醒。

胖子一把将我按在第三个匣子上,金纹突然与木匣产生共鸣,震得我浑身发抖,身下已是泥泞一片。

"这小娘们叫得真浪!老子还没进去呢,她就叫成这样了!"麻子脸兴奋地大吼。

"嘿嘿,这算啥!你没看她那身子,扭得跟蛇似的!一看就是个床上尤物!"胖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手去摸我胸前的柔软。我厌恶地侧过头,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这屁股,绝了!"

"等会儿咱们哥几个轮流上,非得把她干得下不了床不可!"瘦猴急不可耐地解开裤腰带。

"就是它!"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三人换位的间隙用指甲在匣角刻下暗记。当最瘦小的镖师从背后进入时,我故意抬臀撞翻木匣,二十几个锦盒哗啦啦散落满地。

"操!弄坏贡品要掉脑袋的!"胖子慌忙去捡,他那肥胖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趁机贴地滚过所有锦盒。在碰到第七个缠金丝的黑漆盒时,金纹突然爆发出灼热的气流,玉壶功法在经脉中疯狂运转——盒中物品的波动与我体内真气产生了强烈共鸣。

麻子脸把我按在晃动的车辕上时,月光正从云缝里漏下来。我反手抓住雕花木栏,这冰冷的触感让我清醒,提醒着我正在经历什么。后背抵着冰凉的铜制车灯,双腿悬空缠住他肥硕的腰身。夜风卷着草屑扫过赤裸的脊背,那带着腥膻的气息让我作呕,但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体内升腾。

远处传来守夜人断断续续的梆子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我的堕落,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

"要...要射了!"他掐着我腰肢的手突然收紧,下身动作也变得愈发粗暴。金纹骤然发烫的瞬间,我却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抬腿踹向车顶垂落的灯笼,燃烧的纱罩正落在胖子裆部。我甚至在那一瞬间,有些享受这种混乱的感觉。

"走水了!"三人手忙脚乱扑打火苗时,我抱着锦盒滚下马车。碎石划破膝盖的疼痛让我清醒,野地里疯长的蒺藜缠住脚踝红绳。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解开肚兜系带将锦盒裹住,塞进刺藤最茂密的阴影里。

"小贱人往哪儿跑!"瘦猴提着裤子追来时,我正仰躺在泥地里揉捏胸脯。沾着草叶的乳尖在月光下挺立,他喉结滚动着扑上来,完全没注意三寸之外藏着要命的秘密。在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复仇的目的,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快感之中。

当最后一股浊液溅在小腹时,我感到一阵空虚。我数着他们系裤带的窸窣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马车灯笼重新亮起的光晕里,我看见自己大腿内侧的淤青像幅丑陋的地图。这幅地图记录着我的堕落,我的沉沦,我的罪恶。

回到车厢时,角落的铜镜映出我残破的条状衣衫,凌乱的发丝,还有那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和抓痕,活脱脱一副被人蹂躏后的模样。但我的眼神却有些迷离,似乎还沉浸在那刚才的快感之中。

车帘突然被夜风掀起,藏着锦盒的刺藤从在月光下轻轻摇晃,带来一丝清凉。我抠出穴里半凝固的白浊,粘腻的触感让我想起之前那三个镖师的粗暴,但奇怪的是,我却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些怀念?

我突然笑出声——这身子在玉壶春冰融雪录的浸润下,偏生喜爱这股下贱。我开始享受这种被凌辱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吗?

"这小娘们,被咱们哥几个干了一晚上,居然还有力气笑!"车厢外,一个镖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惊讶和不屑。

"嘿,你懂什么!这叫‘贱骨头’!越干她,她越浪!"另一个镖师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淫邪。

"就是,这种女人,就得狠狠地操,操得她下不了床,她才老实!"第三个镖师的声音响起,粗俗不堪。

"都射里面了,有她受的。"

赵天雄掀开车帘时,我正蜷在染血的狼皮褥子上数肋骨淤青。晨光从裂开的车顶漏下来,照见腿根凝结的白浊,像撒了满身的碎玉珠子。我试图用破布遮掩,但却忍不住回忆起昨夜的快感。

他玄铁护腕撞在车框的声响惊飞雀鸟,我故意把沾着精斑的指尖按上唇瓣:"总镖头也要验货?"

我看着他眼中闪过的厌恶,心底涌起一阵快意。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我的堕落,我的下贱,我的罪恶。

他解大氅的动作顿在半空,墨狐毛领扫过我赤裸的脚背。我趁机屈膝露出大腿内侧的鞭痕,那是昨夜瘦猴用缰绳勒出的印记,紫红伤痕衬着雪肤宛如朱砂绘就的春宫图。

"他们..."赵天雄喉结滚动的声音像吞了块烙铁,药瓶在他掌心捏得咯吱作响。我支起身子任薄毯滑落腰际,锁骨金纹在朝阳下流转蜜光:"镖头不是说,镖旗底下不落冤魂?"

车厢外,几个镖师正凑在一起,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啧啧,瞧瞧那骚娘们,浪成什么样了?腿上全是白精,骚水都淌干了吧!" "嘿,总镖头怕是昨晚也没少乐呵,看他那黑眼圈,啧啧……"

他突然掐住我下巴上药,金疮药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喷在颈侧。我吃痛咬破的唇角蹭过他虎口,鲜血顺着腕甲纹路渗进皮肉:"昨夜黑风寨要三成镖银,我砍了他们二当家右手。"

"难怪有铁锈味。"我舔去他指间血珠,感觉到他脉搏突然加快。敷药的棉布重重擦过乳尖时,我挺胸迎上去娇喘:"总镖头这手法...可比钱爷温柔多了..."

"噤声!"他突然用绷带缠住我双腕按在车壁,玄铁护甲压着胸脯令人窒息。我屈膝顶住他胯间,足尖勾着松垮的腰带媚笑:"镖头这杆银枪...莫不是也要立个贞节牌坊?"

正午的日头突然被山影吞没,赵天雄猛地掀帘跃下马车。我趴在车窗上看他耳尖泛红地训斥钱豹,山风送来零碎字句:"...武平军地界...老规矩走鹰嘴涧..."

车队拐进峡谷时,赵天雄策马与车窗并行,目光扫过我颈间吻痕:"此路是震远镖局的私道。"他甩鞭指向峭壁间的栈桥,"比官道近二百里,免了六成关税。"

当岳州城堞在暮色里泛着血痂般的暗红,赵天雄掀开车帘扔进个织锦包袱。我抖开那件蹙金绣鸾宫装,衣襟处祥鸟纹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总镖头监守自盗?"

"镖物里就这些女子衣裳。"他别开脸擦拭陌刀,刀面映出我披着薄纱的脊背。我故意将石榴裙提到腿根系结,金丝堆绣的牡丹恰巧遮住钱豹的咬痕。

赵天雄突然用刀尖挑起妆奁匣:"挑件首饰。"满匣珠翠在余晖里流光溢彩,我指尖掠过翡翠步摇时,金纹突然刺痛——三日前藏进刺藤的锦盒,此刻正在少阳背着的药篓里发烫。

"就这个吧。"我拈起对鎏金虾须镯,镂空球体里的小金铃与脚踝上的正是一对。赵天雄瞳孔微缩,陌刀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姑娘好眼力,这是暹罗贡品。"

我倚着城门洞轻笑,任他将镯子套上我腕骨。暮鼓声里,少阳背着药篓挨过来,篓底新挖的苍术还沾着泥。宫装广袖垂落时,我瞥见药草间露出的黑漆盒一角——那夜用身子换来的物件,此刻还沾满三个镖师的浊液。

"阿姐,前头有卖糖油粑粑。"少阳拽我袖口的手在发抖。我反手将鎏金镯子滑进他袖袋,指尖触到他新练出的剑茧。赵天雄在十步外清点镖车,钱豹正把玩着我遗落在车里的肚兜。

残阳如镖师刀口的血,顺着城墙蜿蜒而下。我望着震远镖局远去的旗幡,忽然笑出声。原来那撕心裂肺的夜晚,那沾着精斑的锦盒,不过是人家随手可弃的障眼法。

"妈的,那小娘们真他娘的带劲儿,老子昨晚上差点被她吸干!"胖子镖师啐了口唾沫,粗声粗气地说道,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酒气和淫欲。

"可不是咋地,那小腰扭得,跟水蛇似的,老子裤裆到现在还是湿的!"瘦猴镖师猥琐地笑着附和,他的目光似乎还停留在那香艳的场景中。

"钱头儿也是真够狠的,那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说肏就肏,还他娘的招呼咱们一起上,那小娘们叫得那个浪啊,比窑子里的头牌还够味儿!"麻子脸镖师一边说着,一边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昨晚的滋味。他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粗俗下流。

"嘿嘿,你们是没瞧见,那小娘们被钱头儿按在车板上干的时候,那屁股蛋子,颤得跟水豆腐似的,老子真想一口咬上去!"胖子镖师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香艳刺激的画面。

"还有那奶子,又白又嫩,钱头儿还嫌不够,非得让那小娘们自己揉,揉得都快滴出奶来了!"瘦猴镖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裆部,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的余温。

"最骚的还是那张小嘴,被钱头儿塞了根马鞭柄,还他妈的会吸,啧啧,真他娘的是个尤物!"麻子脸镖师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回味和得意。

"别说了,再说老子又要硬了!"一个镖师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的裤裆已经高高地支了起来。

"明日去城南土地庙。"我咬破少阳递来的糖油粑粑,甜腻芝麻香里混着铁锈味。宫装裙摆扫过青石板,虾须镯金铃轻响,惊飞了城门口啄食残阳的乌鸦,也打断了身后那些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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