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几度春 作者:只恨秋色 第一章开往别处的火车 我出生在中国北方某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 有关于婴儿时代的记忆,当然无从提起。真正留在脑海之中,可以作为自己人生回顾的起点的,大约要从五岁那年南去的火车上算起。 据说那并不是我第一次坐火车,但确是我对于火车最初的记忆。 绿色的长条高背椅和简洁的小餐桌相间陈列,不断有又高又大的陌生人从不知何处挤进车厢,把大包小包的行李高高举起塞进头顶上狭窄的行李架中。四周的空气仿佛格外浑浊,到处都充斥着被互相干扰而无法听清的喊叫声。一扇扇车窗被掀起来,便有许多的手臂从外面伸进来,同时也有大大小小的脑瓜从里面探出去。 我蜷缩着身子,坐在椅子靠窗的角落里。 看着眼前的景象,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间或的感到有来送行的人们的手在我的头上有力的拍着、揉着…… 终于,在我忍不住哭出来之前,列车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长鸣,然後开始轰隆隆的缓缓滑动起来。 这时的车厢里,才终于渐渐地平静下来。 杂七杂八的声响仍然不断,却不再让人听起来心惊胆战。 爸爸从不知什麽地方走回来,坐到我的身边。看到他在我的身边,我不由得慢慢安下心来。 “要喝水麽?”爸爸扭头看看我,笑着问道。 “哦。” 我其实并不怎麽口渴,只是觉得这时候喝点水,也许便不会那麽心慌意乱。 结果,火车开出不到两个小时,我已经上了七八趟厕所。 爸爸捧着本书,自顾自的埋头翻看,并不怎麽理会我的举动。无所事事的我只能继续一口一口的喝着水,然後一次次跑去厕所把喝进去的水重新排泄出去。 当我穿过车厢的长长走道,不知道第几次又跑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头顶上的广播喇叭忽然响起来:“前方到站四道湾,请下车的旅客注意自己的行李……” 正听着,便有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手里拎了一大串钥匙走过来,径直走到厕所门前,“咔嚓”一下将厕所门锁了起来,随後便若无其事的走开。 我站在一旁,傻愣愣的看着这个人锁掉了厕所的门,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穿过车厢的走廊,消失在下一节车厢的入口。 这麽一来,我就不能小便了。 我先是茫然的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可是很快强烈的尿胀感便让我越来越受不了了。 我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跑到厕所门前,使劲的拧着门上的把手,希望那扇门能够忽然之间打开。 结果当然是徒劳的。 “小弟弟,你在干嘛呀?是要上厕所吧?”忽然,有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身後说道。 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在和我说话。 我转过身去,便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正微笑着站在我的身後。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似乎被人揭穿了天大的秘密,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盯着眼前的阿姨,眼里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几分希冀。 阿姨看看我,便走上前来,轻轻的拍拍我的头用温柔的声音说:“走吧,阿姨带你去上厕所。” 那个声音是如此的轻柔,就像是吹拂脸颊的春风一样,我在阿姨的带领下,不由自主的便跟着她走下了车。 “厕所就在那座白房子後面。快!用跑的,动作慢了火车等下会开走哦。”阿姨指着不远处一座矮矮的白色长条平房说。 我立刻拼命的跑起来,生怕在我尿尿的时间里,火车真的弃我而去。 我们绕过屋角,小跑着穿过一条不长的走廊,便看见一间简陋的厕所,我顾不上多想,一头冲了进去。 好一会儿,当我一边畅快的系着裤子一边走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又高又壮满脸横肉的男人正站在那个漂亮的阿姨身边,两人一起在厕所的门口望着我。 “谢、谢谢阿姨!我上好厕所了。我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担心的!”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一边战战兢兢的说着一边缩着手脚小心翼翼的绕着他们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向外挪去。 “小弟弟,不要急嘛。阿姨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好麽?”漂亮的阿姨笑眯眯的走上来,有意无意的挡在我的前面声音温柔的说道。 “对不起,我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着急的。下、下次再帮你的忙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躲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忽然一俯身,猛地从两人的缝隙中钻了过去,随後拼命地朝走廊的另一头跑去。 爸爸!救命啊!那一刻,我张开嘴巴,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向爸爸求救。 然而没等我发出一丝的声音,一只大手忽的从後面伸了过来,一下子捂在了我的嘴上。随即,一种奇怪的气味从手心里散发出来,让我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已是面目全非。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梆梆的炕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扒掉,只盖了一条死沉死沉的棉被。 四下里黑漆漆的。 我小心的爬起身来,试探着朝四周张望。 忽然,随着一阵“吱丫--”的声响,面前的黑暗被洞开一片,光线从开启的门外射进来,有些晃眼。 “你醒了。”有个声音说道。 我抬起头,借着门外的光线望去,便见到一个穿着浅灰色衣服藏蓝色裤子,带着两只套袖的年轻女人正定定的看着我。 那是一张精致的脸,脸上的表情有些冷,但并不生硬。淡淡的,好像对什麽都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复杂奇怪的神色,看得人心里发毛。款式臃肿的衣服虽然并不真的厚重,但却完全掩盖了女人的身材,冷眼看起来,就像一个豆包儿似的。 “我要爸爸!”女人身上没有多少压迫的感觉,这让我鼓起些许抗争的勇气。 “我不管你以前怎麽回事,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薛姨。 过了很久之後,年幼的我才总算弄懂:原来自己是被人贩子卖到了这个位于不知道何处的山沟沟里。 薛姨今年其实只有十八岁,但是嫁到这个家里已经叁年多了。她的男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半年前因为一次意外伤了脊椎,从此瘫了。 薛姨的婆家是很远处某个比她男人家的村子更加穷苦许多的山村。据说有一年因为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便在别人的说合下,用自家不满十五岁的女娃换了两袋棒子面儿。一方面解决一点燃眉之急,一方面也把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推出家门。 只是,嫁的男人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初用来交换薛姨的那两袋棒子面儿,还是从别人家里借来的。只因为这家几代单传,到了这一辈,四十啷当也没有成家,想儿子想的厉害。 可惜自从薛姨进了门,几年努力之下,肚子里却始终不见动静。 乡邻中于是渐渐传起了各种蜚短流长。 感到特别窝囊的男人除了经常打骂自家“不下蛋的母鸡”之外,也常常为了这事与别人动手。终于有次,被打成了残废。 薛姨并没有就此离家,也许是早对那个拿自己换了两袋棒子面儿的娘家死了心吧,天下之大,也没有什麽可去之处了。 于是,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年轻女人便开始操持起这个破败的家来。也照顾着瘫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初时怨恨、渐渐懊悔,待到总算绝望认命的时候,才终于又有些惭愧。 于是有一天,他便对薛姨说:“妮儿,我也不劝你改嫁。因为我离不得你。可惜我这身子……我看你还是弄个娃儿回来吧。一来也算给咱家留个後,让我好歹给祖宗有个交代,二来等你老时也是个依靠。” 薛姨摇摇头不说话。左近也常闻说,有谁谁家里买了孩子。多是因为膝下无儿的缘故。偶尔也有买不起男孩儿的人家,实在没有孩子防老,便买个丫头将来招那外乡的浪荡汉子倒插门,也算老有一靠。只是这买孩子的花销,虽然不大,却也不是这个由十八岁年轻女人独力支撑的家所能承担的。 “去找我本家的七大爷吧。问他借些钱。 看在家里老人的份儿上,他总不好不管。”男人知道薛姨担心什麽,便说道。 于是,才有了我来到这个家。 我恨人贩子。恨他们把我从爸爸身边拐走,扔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山沟沟里。 我恨这山沟里的人,恨他们为了那些可笑的理由就随意的买卖人命。 我恨这个所谓的“家”,恨它囚禁了我的自由,使我不能和真正的亲人见面。 我也恨爸爸,恨他在那个时候,没有像超人一样跳出来拯救我。 我还恨我自己,恨自己怎麽就那麽傻,随便跟着那个陌生的女人走了。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後,我心里被一种绝望的情绪填得满满的。满到自己的心也开始变得麻木、茫然起来。 可是我却并不怎麽恨薛姨。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了她也是被“买”来的吧--用两袋棒子面。 我试过逃跑。但是薛姨凭着女人特有的细心,从来都不会忘记出门之前把我锁在里屋。那扇屋门的外面永远都挂着两叁把结实的大锁,让我只能一次次望门兴叹。 我也曾经绝食。但是薛姨并不对我打骂。 她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碗里仅有的两叁口菜全都夹到我的碗里,自己吃白饭。我每一次都会在她的沉默攻势下,稀里糊涂的吃光自己碗里全部的饭菜。尽管那些饭菜远比我有生以来吃过的任何一餐都难吃的多。 薛姨在家的时候便不锁着里屋的门,因为她总是在外间屋里忙碌个不停。我根本没有机会从她的眼皮底下溜出去。 有时,薛姨服侍自己那瘫了的男人时,会把我带在身边,以防我乱跑。看着她白净的手里拿着温湿的毛巾在那具赤裸的、佝偻的身子上仔细的擦拭时,看着她温柔的将一勺一勺吹凉的稀饭喂进男人的嘴里时,我的心里便忽然忍不住轻轻叹息。 也许比起我来,薛姨其实更可怜些吧。 年幼的我第一次在心里朦朦胧胧的对这个女人生出一丝同情,或者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自从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对薛姨的抵抗便渐渐弱了许多。只是仍旧板着脸不理她。 年轻的女人爱干净。天气虽冷,薛姨仍然每隔一星期都会烧上一大盆热水,仔细的关好外屋的门窗,搬一把小凳子放在一旁,将换洗的衣物一件件整齐的放在凳子上面,随後便熄了灯,就着昏胧的夜光洗澡。 每次,她总是抱着我一起。 也许是怕我趁她关灯洗澡时逃走,也许是懒得为我再多烧一盆洗澡水。反正,我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薛姨背对着我,悉悉索索的解脱着衣物。她的动作在朦胧的夜光里显得格外优雅,手臂轻挥的姿态仿佛舞蹈。每当她弯下腰悄没声的褪去下裳,一盘满月般圆润肥美的屁股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不知从何时起,我总是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光洁雪白的屁股。月光下那团白肉随着脱衣的动作微微晃动着,如同一个梦摇曳生姿。 薛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後,便回过身来走到我的跟前,弯着腰帮我脱衣服。 我紧闭着嘴巴,咬着嘴唇睁大着眼睛仰脸看着她的动作。 在她的胸前,一对涨鼓鼓的奶子沉沉的坠在我的面前,两颗深红的乳头悄然挺立着微微摇摆。 我有时看着这奶子,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心里面渐渐有些遥远的那个家。 然後,我便被薛姨揽进怀里,温柔的抱起来,随着她小心的跨进澡盆里面。 热腾腾的水面很快漫过我们的身体。 随着薛姨缓缓地在盆中坐下,便有些满溢的水从高涨过盆缘处流泻到外面,发出一阵轻微的“哗哗”声响。 我坐在薛姨的怀里,头靠在她丰挺饱满的胸脯上,身下是她柔软温润的肉体,有茸茸的毛丛拂着我的臀腿,随动作轻柔的搔着我的皮肤。 那种被双重温暖包裹全身的感觉,熨贴着我的心里,将一丝丝细小而冰冷的缝隙缓缓地平复。 薛姨一只手轻按着我的脑袋,一只手从我的肩上探出,掬起一捧清水仔细的淋在我的头上。我小小的身子很快便浸透了这如水的温柔。 薛姨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恰到好处的力量一下一下的揉动着。那种感觉仿佛头颅被打开,有只滑腻的手在里面轻轻的抚摸。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特别合作。乖巧的仰着脑袋,顺着手指的力量一下一下的微微晃着头。 偶尔,会有两粒软中带硬的突起扫过我的後颈,轻轻的点触我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我忍不住痒,下意识的扭动脖子,薛姨的手总是紧紧地揽住我的脑袋,紧紧地抱在怀中,不由我乱动。 洗完了头,薛姨便取过毛巾仔细的为我擦干。先是严密的将头发全部裹住,然後仔细的揉捏,大致擦干後後才又展开,轻轻的擦拭鬓角发梢残留的水渍。 接着,薛姨便伸出双手撩着清水淋在我的身上,再细细的揉搓擦拭。那纤柔的双掌虽然有些粗粝,可是恰到好处的力度却使得那硬硬的皮茧好像一把小小的毛刷刷过皮肤,搓起细白的死皮泥渍。 从肩颈开始一点一点的抚搓,渐渐向两臂延伸,拉起我的胳膊,仔细的揉搓我的腋窝、臂弯和手指。过一会儿功夫,她便又轻轻压下我的脖子,使我微微向前俯探着身子,开始在我的後背揉摸起来。 绵密的手指扫过我有些嶙峋的背胛,沿着脊梁一点点向下。每当此时,我总感觉仿佛便有一种酥麻的通透迎着那手掌的揉抚直上头顶。 搓罢两侧的腰眼,那手掌便又穿过我的肋下,一肘夹着我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胸膛上微微用力的搓弄。我的身子随着那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彷佛那手掌正轻轻的探进我的胸口,温柔的抚着我的心房。 半晌,薛姨又掬起清水冲净我上身的泥污,双手并不停留,顺着我的腰胯一路向下,直探进我的双腿之间,牢牢地握住那还是光秃秃的小鸟。 我总是下意识的收紧双膝,稚嫩的脸上悄悄地发热。 薛姨只稍稍用力,便挡开我的双腿不能并拢,温柔的双手却径自抚弄着那尚未发育的肉茎。 我其实并不真的十分抗拒她的动作,便半推半就的任她抚玩。 灵巧的手指十分有力,不轻不重的捏搓下面的肉袋。肉茎受到刺激,不几下便慢慢挺翘起来,初时羞涩,很快便器宇轩昂的指着天花板。顶端处有隐隐的胀痛,却有一种酥麻流遍全身。 薛姨的手指顽皮的向上缠捏,将我的肉茎搅在指肚之间。 引得那硬梆梆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越发膨胀起来。 渐渐,我能够感觉到薛姨灼热的气息有些粗重起来,不住的喷在我的後颈和耳郭上,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响。也不知是那火热的气息还是那绵腻的轻吟,总让人脸上发烫,浑身酥软。 仔细的清洗过小鸡,我早已赖在薛姨的怀里,双腿软绵绵的不舍得并拢,任由薛姨探身为我清洗双腿和脚丫。那柔软而温暖的身子此时几乎趴伏在我幼小的背上,贴的那麽紧,仿佛骨肉相连没有一点缝隙。 我的心中第一次生出对这个女人的亲近和依恋。那感觉有一些类似和自己的妈妈一般,又似乎有所不同。只不过当时的我还无法分辨的清。 後来,我渐渐再没有试着逃跑。偶尔也将碗里的菜夹给薛姨。可她总是板着脸又给我夹回来,并附上她自己碗里的。 那一年的冬天,在融雪的料峭中过去了。 我开始帮着薛姨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虽然她总是嫌我笨手笨脚又力气小,可依然渐渐将看护竈火的任务给我,其他还有:洗碗、扫地…… 我开始被允许在院子里玩耍。虽然每次都有薛姨跟在身边。 柔柔的春风吹在脸上时,我站在屋门边的檐下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恍如隔世。 山沟里的欢娱如此贫乏,我每每只是坐在那儿发呆。却并不想起从前、家乡和父母…… 也许是因为我太小,有关的记忆都还未曾深刻吧?勉强回想时,却只剩模糊地一片影像。 薛姨有时会远远的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大大的眼睛里有看不清的东西,仿佛比天空还要深。 “去门口玩吧,家里没有什麽事要做……” 很久之後,有一天薛姨忽然这样对我说。 那一天,我来到这个家整整一年又六个月了。 村里的孩子吵嚷着,风一般从身边跑过。 追逐着,打闹着,嬉笑着。还有大大的黄狗跟在身边,摇着尾巴吐着舌头。 只是当我傻傻的站在一旁看他们的时候,所有的人忽然都停了下来,大大小小的脸一起看着我,一双双眼睛里写着好奇。 “你是老张家的儿子麽?” 有个稍大一些的男孩子走过来,声音浅浅的冲我问道。 我眨眨眼睛,想起那个瘫在床上的男人好像姓张。迟疑了一下,便点点头。 “哦--” 那男孩儿于是欢叫一声,忽然拉起我的手疯跑起来。其他的人也一哄而起,呼拉拉的跟着跑起来。就像一群被赶下河的鸭子。 我有时想:我在冯家屯的生活,也许是从这天才真正开始的吧。 第二章山居 冯家屯的人大多姓冯。 那个最先跑上来跟我说话的男孩子,叫冯蛋蛋。据说是有一年,他家的老母鸡生了特别多的蛋,他爸一高兴,就给他起名叫蛋蛋了。 蛋蛋比我大些,已经快八岁了。虽然人长得挺瘦,可是高高的像根麻杆儿。每一次去掏鸟蛋,他总是第一个爬上树,而且最高处的鸟窝也总是落在他手里。 蛋蛋有时会拿掏来的鸟蛋给我:“张孩儿,你再讲上次那个叁侠五义的故事呗?我把我的蛋蛋给你!” “你把蛋蛋给了我,你爸还不打死你!”我逗他。 “去!我说的是这个蛋--”蛋蛋闹了个红脸,不过还是拉着我讲叁侠五义. 众人于是一片哄笑。 我喜欢给他们讲故事。每当看到大家为着我口中七颠八倒的故事如痴如醉的时候,我心里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好像自己如今的生活,离“那个从前”并不十分遥远。 这样想时,便觉得眼前的日子过得安心了一些。 没头没尾的半部叁侠五义,被颠来倒去的讲过了秋去春来,“张孩儿”倒成了“秀才”的代名词。 “张孩儿哥,你知道的真多!房梁上的原来叫钻天鼠,水沟里的原来叫翻江鼠……还有那个锦毛鼠,就是小白老鼠啊!我都没见过白毛的老鼠呢!它也吃粮食麽?” 年纪小些的娃子们渐渐喜欢围在我身边。年纪大些的,原本都或多或少是孩子里的焦点,这时便有些吃味。 只有蛋蛋一点不在乎,整天拉着我问些千奇百怪的问题。 有时候我在想:说不定蛋蛋是比我更聪明的小孩子。如果他生活在城市里,也许会比我更像一个“秀才”. “张孩儿,你听说了麽?” 有一天,我和蛋蛋几个人爬在一片小小的土岗上,肩并着肩躺在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照例说些天马行空的事情。忽然他扭过头,望着我问道。 “听说什麽?”我没在意,自顾自的看着天随口问道。 “听我爸说--”蛋蛋顿了一下,见我并没有露出好奇的神情,便有些郁闷,声音也变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说道,“听我爸说,县城里来了人,要在咱们屯办学校呢!” “学校?这是个啥玩意儿?”有个胖乎乎,头发总是支楞巴翘的,叫四多子的小女孩儿忽然问道。 “切--不懂了吧。”蛋蛋得意的瞥了她一眼,随後卖弄的说道,“学校,学校就是培养秀才的地方!” “张孩儿就是秀才,张孩儿你上过学校麽?”那四多子忽然扭头问我。 “没有。”我摇摇头。 “不可能吧!张孩儿,你要是没上过学校,那你肚子里那麽多故事那来的?总不会是你妈生你时传给你的吧?”蛋蛋瞪着眼睛大声的问道。 “去--”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摇摇头不去理他。蛋蛋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越发认定了我的学问都是从学校里学来的。 “等学校搞起来了,我也去学两天。打听打听展昭後来收拾了白玉堂没有。以後咱也当个有学问的人。”蛋蛋憧憬的大声说道。其他的人立刻都现出了心动的神情。 “拉倒吧!听说上学是要花钱的!”忽然有个脸黑黑叫冯二的男孩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会吧?还要花钱!那……那我还是不去了。就跟张孩儿哥学学不就行了麽。也不用花钱。 ”四多子听了立刻讷讷的打起退堂鼓来,说完了还不放心的冲我追问道,“是吧张孩儿哥?咱不要钱对吧?” “对。咱不不要钱。 可是,听我说故事,这可不算上学。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啥叫上学啊?”四多子疑惑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都说了我没上过学嘛。”我有些烦躁的回了一句。 众人终于不欢而散。各人似乎都为了“上学”的事情心事重重。连平时最爱吵爱闹的蛋蛋这时也没了声音。 “张孩儿哥--” 我一个人朝家走着,心里正为了上学的事烦恼,忽然听到身後有人叫我。 原来是个叫冯羊的小姑娘。据说是为了庆祝她出生那年家里买了一只羊。 冯羊和我一样今年也是八岁,只是生日很小,加上人也生的瘦瘦小小的,所以总是管我叫“哥”. 她平时总是不声不响的,忽然之间主动跟我说话,倒让我有些意外。站住脚步奇怪的看着她问道,“有事儿?” “嗯--”冯羊细声细气的应了一声,垂着头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比平时更蔫了似的。 “那说吧。”我看着她,并不觉得她的样子如何讨厌。因为在我曾经生活的城市里,人们把这叫做“腼腆”,算是形容女孩子“文静秀气”的一个词,应该算是一种赞扬吧。 可能是我温和的态度鼓励了她。冯羊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的说道:“我想问问你,上学到底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的。” “这--你问这干啥?”我心里其实觉得上学当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便耍赖似的反问道。 “我--我心里,想上学呢。”冯羊忽然抬起头,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拼命地低下头去,嘴里用极小的声音很快的说道。 冯羊是真的想上学吗?我不知道。我总是觉得她当时看我的那一眼里,似乎藏着别的什麽,可是她的头低的太快、太低了一些,所以来不及看清。 “想上就上吧。”我于是只能这样答道。 “你也说我该上学麽?”冯羊忽然很欢喜的抬起头,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嗯--”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只讷讷的点点头。 “好!那我就上学吧!”冯羊忽然很开心的笑起来,小小的脸上漾起两个小酒窝,尖尖的下巴一晃一晃的。 我忽然发现,这个小丫头竟然意外的挺美呢。 在我为了这个意外的发现而发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身飞快的跑掉了。直到我傻傻的看着她的身影将要消失在一座房子的转角後面时,才忽然转过身来,定定的望着我说:“你也上学吧--” “啊?哦--”我最初没有听清她说的什麽,只是下意识的随口应道。等到她欢天喜地的跑掉再也看不到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她的意思。 “上学?” 我终于跟薛姨提起这事的时候,她手里正缝着一件褂子。听到我说的话,手里哆嗦了一下,似乎便被刺破了手指。 她一边把手指放到唇边轻轻的吮着,一边抬头看我。眼神中有些迟疑。但很快又变得释然。 “好吧。若是学校真搞起来了。你就去上学吧。” 薛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淡淡的望着空处,视线似乎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学校终于搞起来了。只是最终并没有建在村子里。 而是在离村叁道山梁之外的某处。据说是为了照顾附近白家沟、赵家铺子等几个地方的人,所以选在了离各处差不多远的地方。 “刘干事,当初你答应把学校建在冯家屯,我才答应你出人出力帮着建教室的。你这要是变卦,我可不管了,你爱找谁帮忙找谁帮忙去吧!” 蛋蛋的爸爸曾经据理力争。结果双方经过协商,冯家屯的孩子就被免掉了学费--其实只是每学期五只鸡蛋而已。 没有了学费的压力,大家都可以高高兴兴的去上学了。蛋蛋领着大家走在最前头,一脸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要告诉所有人:要不是我爸帮着盖了校舍,学校能免掉大家的学费吗? 其实所谓的校舍,只不过是一间四处漏风,下雨天还会漏雨的大屋子而已。 那一天,各村的孩子大大小小的聚了二叁十号,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干事领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走进这间所谓的教室里来。 “同学们,咱们这间希望小学今天就算是正式开学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咱们的老师--秋老师。”刘干事说着,朝一旁让了让,将秋老师在大家的面前凸现出来,然後一脸笑意的说道,“秋老师是宽城师专的大叁学生,正牌的大学生。为了支援边远山区的教育事业,特地到咱们这里来实习的。大家掌声欢迎。” 在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里,秋老师那比鸡蛋还要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冲大家挥了挥手大声的说道:“同学们,从今天起我就是大家的老师了。今後学习上、生活上有什麽困难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老师。” 秋老师说话的时候,我的掌声鼓的特别热烈。因为当我听到她是师专的大学生时,心里对于在学校里上学忽然充满了期待--要做我的老师的,那可是大学生呀。 角落里,似乎忽然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扭头望去,只见冯羊正飞快的转开头去,一双眼睛紧紧地瞪着秋老师。好像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 “学校还好吗?” 第一天回到家里,薛姨正在院子里搬弄着些零碎的东西。见我走进来,便停下来冲我问道。 “挺好的。新来的老师是大学生呢。肯定很厉害。”我有些兴奋地说着。 “大学生啊--”薛姨忽然扭开头去,轻轻的叹了一声。 我忽然觉得,她那一刻的样子竟似乎有点像之前课堂上的冯羊。 开始上学了。我觉得自己应该算长大了吧。再不是个整天摸鱼、掏鸟蛋、嘻嘻哈哈的小孩牙子了。 我于是跟薛姨说,以後每天的柴让我来劈吧。 薛姨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说:“小孩子哪有那麽容易长大的?”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薛姨笑的样子。淡淡的,很温暖的感觉,意外的美。比小河里清澈的溪水更美,比天上悠悠的云彩更美,比远山上葱葱的青黛更美。 似乎察觉到我脸上的迷醉,薛姨慢慢收起了那美丽的笑容。不过还是一幅欣慰的表情,嘴里念叨着:“还早、还早……” 虽然薛姨说我离真正长大还早得很,可是秋老师却总是夸我进步快。教什麽都一遍就能记住。 “再这麽下去啊,我肚子里的东西很快就让你学光了。” 秋老师一边说一边开心的笑着,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特别明亮。 要是哪一天,真的把秋老师的学问都学到手了,那时总该真的长大了吧? 这麽想着,我不由得更加勤奋的学了起来。 最初的一个学期,就在我埋头苦学中悄然逝去了。 “张孩儿哥,老师今天教的题目我不太懂,要不你教教我吧?” 冯羊拉着我的衣襟下摆,细声细气的说道。 “去去,不懂就去问老师嘛。别整天缠着张孩儿。我们要去玩呢。这不都下课了吗!”蛋蛋在一旁不耐烦的推了冯羊一把,大声嚷着要拉我走。 “我回头再给你讲吧!”我被蛋蛋拉着身不由己的跑开,一边走一边回头冲冯羊喊了一声。气的小丫头狠狠地跺了一脚,撅着嘴傻傻的望着我们。 “冯羊那小丫头不好。” 走的远了,已经看不见人的时候,蛋蛋忽然低着头没头没脑的说道。 “什麽?她--没什麽不好啊?”我一愣,奇怪的问道。 “你看她平时蔫声不响的,鬼心眼儿可多了。要给我当老婆,我可不要。”蛋蛋撇了撇嘴道。 “什麽乱七八糟的。谁要给你当老婆了?”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你。”蛋蛋瞪着眼睛回望着我。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你不知道麽?冯羊可喜欢你了。”蛋蛋肯定的点点头说。 “这--你想的也太远了吧?”虽然我总觉得自己长大了,可是忽然说起这个话题,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这有啥远的。你今年也要九岁了吧,若是再过几年,等你十二叁岁时,你家里总要给你说亲事了吧。再说你家那--那身子骨、那岁数,恐怕每天都盼着你早点成家呢吧。”蛋蛋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这也太早了吧?”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十叁岁定亲,到十五就过门。 到不了十八岁就能当爹了。”蛋蛋撇撇嘴,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叁表哥就只比他爸小十五岁。 ” 听了这话,我一时间脑子乱乱的,不知道说什麽好。 “别想了。反正啊,我说冯羊不好!那鬼心眼儿多的。跟她过日子,没个过踏实的。你可千万别要她当老婆。”蛋蛋捅了捅我说。 “去--我还想多念点书呢!那麽早想结婚的事干嘛。”我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再不去理会他扯这个话题。 “咳,这些日子我算搞明白了。其实读书也就那麽回事儿。多学少学点字儿能咋的。咱们平时也不看书不看报的。”蛋蛋不以为然的说。 “可是读好了书,将来可以考到城市里去啊,倒时候看书看报的机会可就多了。”我一脸憧憬的说道。 “你?你还是--断了这个心思吧!”蛋蛋忽然扭过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的话听起来很荒谬。 “怎麽了?你不相信我能考到城市里去?秋老师可是整天夸我学习好呢!”我不服气的说道。 “嘿嘿,张孩儿。你可别忘了,你的家在冯家屯。你家里的人能离得开你吗?你要去城市里念书,他们能同意麽?要不然当初他们何必--”蛋蛋大声的说着,又急又快。说道一半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有些悻悻的看了看我,扭过头去不再出声。 “要不然当初,他们何必- 把- 我- 买- 回- 来- 呢!”我一下子醒悟到他话里的意思,一股怨愤猛然涌上脑子,脸瞬间涨的通红,浑身哆嗦着一字一顿的说道。 “张--张孩儿,我--我是瞎说的!其实--我是担心--你们家没钱供你去城里读书--”蛋蛋见我这般模样,一下子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我此时早已经听不清蛋蛋在说些什麽。有些事我以为已经淡忘了,可其实它们只是深深地藏在我心里。 我不属于这个地方,不属于这个家。从来就不属于。 我猛地一把推开蛋蛋,拼命地朝前跑去。但是被他从後面追了上来,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使劲的扭着身子,嘴里不住的嚷着。 可是蛋蛋只是这麽死死的抱着我,既不说话也不松手。 我用力的挥拳打他,他便猛地扑上来卡着我的脖子。我们俩的身体猛烈地扭在一起,谁也不肯退让。 良久,我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盯着蛋蛋。他也瞪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回盯着我。 “你放开我吧,我不跑了。”我抬脚捅了捅蛋蛋说。 “好--吧。”蛋蛋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手。 那一刻,我们两互相对视着,忽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我感到自己的心里忽然有一种後怕的感觉渐渐涌起来。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 “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今天的事。”回去的路上,蛋蛋拉着我一再的叮嘱道,“要让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嗯,我不说。 ”我点了下头,心里忽然浮现出薛姨的样子。其实,我也不希望蛋蛋跟别人说起今天的事情呢。 回到家时,我远远看见薛姨正站在大门口,似乎正向这边张望着。心里忽然微微的泛起一阵暖意。 走到近处,我抬起头想要跟她打声招呼,却忽然看见她脸上阴沉的表情。 难道事情这麽快就败露了?我的心不由得一阵狂跳。 “他走了--” 薛姨看见我,蒙蒙的眼睛里忽然亮了一下,随後轻轻的说了一句。 那是薛姨的声音麽?嘶哑的就像一层砂纸。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的身影竟是格外的柔弱,就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然後,我才明白她说的是谁。 薛姨的男人是白天死的。早晨薛姨喂他饭的时候还看不出什麽异常,可是转头再去喂中饭时,人已经凉了。由始至终,身在外屋地忙活的薛姨,没有听到半点动响。 那位本家的七大爷当天便喊了人来,七手八脚的抬去,简单的埋了。人活着时只能憋屈在半幅窄窄的炕头,死了倒占下一大片荒坡。 操持完了一干事宜,那位七大爷又来到家里。 找上薛姨,还有我,一脸严肃的说:“人走了,可这家不能散。从今往後你娃儿就是这家里的顶梁柱。要照顾你娘。有什麽困难就来找我。” 我知道他说的其实更像是一篇悼辞。 就像是一个仪式到了最後的阶段,他必须扮演一个同宗同族的长辈,说完他必须说的话。 不过我还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堂,偷偷地看向薛姨时,她竟也悄悄地看着我。对视的刹那,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仿佛是依赖的神情。这时的薛姨是以往未曾见过的。 夜里的时候,我照例走去里间睡觉。 经过了几年的时间,薛姨如今早已经不再锁门,而我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在那张硬梆梆的炕上。 可是今天,薛姨忽然拉住我。我扭头看她,便听她说:“夜里在我屋里睡吧。我--有些怕--” 她怕什麽?是怕那个生前窝囊、死的憋屈的男人会回来找她?还是怕床榻空荡的夜晚?亦或是怕那艰难而漫长的来日? 我于是睡去了薛姨的房间。 我充大器的让薛姨睡在床里。 自己守在外边。 薛姨似乎格外柔驯的样子,看看我,便默默地爬进床里边去。 真的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这正是那个刚刚死去的人曾经睡过的床。也许自己此刻的身下正压着从那个身体上掉落下来的碎屑…… 这麽想着,我终于渐渐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中似乎听到一阵依依的声响,飘忽的似在极远处,又仿佛近在耳边。 我心里那胡七乱八的念头一下子翻上来,人便猛地惊醒了过来。 我忽然发现,原来是薛姨在哭。 她纤纤的身子蜷缩在被子底下,头蒙在里面,只有如清风一般的噎泣声隐隐约约的从那颤颤的被底透露出来。 我不知道要怎麽办,只是觉得心里有种缓慢而深刻的痛。 我于是爬过身去,轻轻的探进那索索的被角,一把搂住里面温软如绵的身子。 薛姨像是一愣,身子猛然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只是柔柔的朝我怀里靠上来,紧紧地贴住,似乎找到了依靠一般。 这样的薛姨,我想要给她依靠,哪怕这少年稚茁的身躯承担不起任何的东西。可是我无法看着她如此簌簌的在夜里哭泣的样子。 薛姨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渐渐舒展开来,柔软而熨贴的女体与已经开始发育茁壮的男身紧紧契在一起。她的双臂穿过我的肋下,搂在我的背上。搂的很紧,让人喘不上气来。 我于是也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背,手臂团住那顺滑如丝的曲线。感觉到两团饱满的柔软压在胸口,似乎有勃勃的心跳声传递过来。 我仰起脸,紧紧贴在薛姨的脸上。斑驳的泪痕印过来,凉凉的。 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那泪珠。一点一点,微苦而涩。 薛姨看着我,眼睛里渐渐漾起柔柔的光。悠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睡不着,忽然很想哭。” “我不想你哭。”我轻轻的吻她的眼睛,一颗泪珠落在唇边,咸咸的。 “人要长大,原来并不是那麽遥远的事情呢。”薛姨说着,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转开眼,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脸上有怅然若失的笑容。 天亮醒时,才发现主客颠倒。 夜里不知何时,原本薛姨靠在我怀里的情形,却变成了我蜷在她温柔的胸脯上。 “小坏蛋。”薛姨看看我,嗔笑了一下。忽然转过身去,手捂在微微濡湿的胸前。 我抹抹嘴角的口水,一时间满面羞愧。 要出门去上学时,薛姨拉住我,仔细的整了整我的衣领,随後叮嘱道:“路上小心。放了学早些回来。” 我从薛姨的眼睛里读出牵挂,而我也禁不住牵挂着这样的薛姨。 我忽然在薛姨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飞快的跑开。 一边跑,一边头也不回的喊着:“我一放学就马上回来,等着我--” 薛姨摸摸脸上被我吻过的地方,望着我远去的背影,眼睛里一片迷茫。 “张孩儿哥,我中午想去我姐家一趟,你--陪我去好麽?”这天午间休息的时候,冯羊鬼鬼祟祟的找到我悄悄地说道。 经过蛋蛋上次的一番评说,再看冯羊时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被她拉着衣袖,却不忍拂去。 冯羊的大姐十六岁,去年嫁到北岭的一户人家。离学校只需翻过两道山梁。 我随着冯羊走出教室的时候,看见蛋蛋正皱着眉盯着我们,嘴里不知正嘟囔着什麽。 “张孩儿哥,我姐夫托了人给我姐在城里买了一件好漂亮好漂亮的衣服,听说把我姐美的都快冒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冯羊一边说起她姐姐的轶事,一边飞快的走着,虽然嘴里对那传说中好漂亮好漂亮的衣服不以为然似的,可脸上却显出向往羡慕的神情。 “这大中午的,你跑去你姐家里,不会就为了特意看一眼她新买的衣服吧?”我有些气恼的抱怨了一句。 “张孩儿哥--”冯羊忽然扭过脸盯着我的脸郑重的问道,“你说,我要是穿上漂亮的衣服,会不会比现在更美些?” “臭美。”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撇撇嘴。冯羊这小丫头距离“美”的标准,哪是一件漂亮衣服将就可以弥补的了的? 小丫头的脸上立刻阴了下来,撅着嘴,脸转向另一边,甩着手脚使劲的将脚下的路踩得尘土飞扬。 那小小翘翘的屁股蛋随着动作一扭一扭的,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走到她姐姐家,冯羊的气似乎也消了。回身拉住我的手,小胳膊紧紧地环在我的臂弯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大胆直接。 “张孩儿哥,等一会儿我求我姐把她那衣服借我穿穿。我保证你看了,一定说好看。”冯羊趴在我耳边,兴奋地说道。细细的声音里,有着一种炙热的躁动,直喷在我的耳廓上又痒又麻。 冯羊大姐家的院门从里边插着,小丫头推了一把没推开,就径自翻过低矮的院墙跳进院里。 那动作竟是意外的敏捷,一点不像她平日柔柔诺诺的样子。 院子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冯羊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娇俏的冲我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姐真是的,大白天插什麽门啊。咱不理她,只管往里进。 ” 没等我说什麽,就被她一把扯了进去。 屋子的门同样掩着,冯羊有些不耐烦的拉着我,一把推开门就往里走,那屋门倒只是虚掩,悄没声的应手而开。 冯羊张开嘴巴,正要招呼她姐,却忽然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钻进耳朵里,人不由一愣。 那声音仿佛穿过重重地阻隔透出来,闷闷的又轻又细,断断续续忽高忽低,隐约像是个女声。 我扭头望了冯羊一眼,却见她紧咬着嘴唇,脸红红的,一双手紧紧扯着我,站在那儿裹足不前的样子。 “哦--” 我正要开口问她,却又一个极尖极高的声音急促而直挑上来,一下子刺破重重地阻隔深透进耳膜之中--却是从里间屋发出的。 冯羊忽然飞快的瞟了我一眼,做出一个噤声的表情,随即咬着嘴唇拉着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里屋的门前。 “啊--用力--再插--再插深一点!使劲--使劲干我呀!唔--好重!屁股--屁股要撞碎了呀--爽--爽--肏死我啦!要被亲哥哥给肏死啦--” 一串连绵的声浪扑面而来,从微微间离的门缝里散佚出来,仿佛春风里飘摇的雀鸟,忽高忽低时徐时掠。 我只觉得心里某处似有一把小钩子浅浅的、却又紧紧的勾住不放,扯的人心里痒痒的、麻麻的,手足无措。 冯羊轻轻的将门推开一道缝隙,便趴在上面偷偷地朝里张望。一手还使劲的拉了我一把,似在邀请我一道。 我止不住心里的好奇,见冯羊一副轻车熟路又安之若素的样子,便心安理得的凑过去压在她小小的身子上面,与她挤成一团往里偷看。 入眼,是一具黑粗的男体。 直跪在炕头,正上身探前快速而有力的耸动着臀胯。 在那男人前面,斜斜趴伏着一具女人肥白的身子。又圆又大的屁股被男人挡住只能隐约窥见一团轮廓,柔软的腰肢仿佛直接从结合处生出来似的,直直挺在半空。肉嘟嘟的上身仿佛一团雪白的肉团,狗似的趴在炕上,一张脸朝里侧伏着,似在断续的发出含糊沉闷的呢喃。 “肏死你!肏死你!呼--呼--”男人猛地挺腰,从略略下低的位置奋力上挑,有力的腰胯重重的撞在女人肥厚的屁股上,一下将她顶飞起来。 “呀--”女人发出一声柔腻的尖呼,岔开跪在男人两侧的双腿猛地悬到半空,失了依凭的慌乱扭摆几下,才重重的落回炕上。那肥美的肉躯随着这动作发出一阵颤动,油脂般又腻又绵。 “啪--啪--” 男人挥起巴掌,重重的拍在面前高翘耸摆的大白屁股上,嘴里喝着:“小骚屄!不许偷懒!哥哥肏你肏的这麽辛苦,你怎麽不知道动一动?光在那儿享受了!快点把你那大屁股扭起来啊!” “唔--哎呦--疼啊--我错了!再也不敢偷懒了--哥哥别生气,我--我这就把屁股扭起来--” 说罢,原本蜷在胸前的双臂稍稍撑起,整个身子好像卯足了劲儿似的,用力的扭摆起来,随着身後男人重重抽插挺送不住的起伏。仿佛波浪般连绵不断。 白馥馥的女体在面前晃动,燎起人身体里一团躁动的火。我只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重,火烫的喷出鼻腔,灌进身下小丫头的後脖颈子里。 冯羊的身子猛地僵直起来,像是被我的炙热烤熟了似的越来越烫,拼命地朝後靠挤过来,在我的怀里不安的扭动。 忽然,小丫头猛地扭过头来怔怔的盯着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要滴下水来。 我被那火烫的眼神吓了一跳,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正慌乱间,冯羊一下子搂住我的腰背,轻嫩的小嘴儿便贴上来,紧紧地堵住我的嘴巴。 我下意识的衔住,拼命地舔弄。火热的口腔随即开启,一条又滑又软的小舌头灵巧的钻进来,好像回家似的,熟门熟路的缠上我的口舌。 我只觉得汩汩香甜的津液不断注入口中,随着两条舌头的搅拌上下翻涌。我渐渐觉出女孩儿那小舌的妙处,便拼命地吮吸起来。可那小舌却忽而顽皮的四下躲闪起来,好像是做迷藏一般,忽左忽右时浅时深的。我紧紧地追逐着她,两条舌头在彼此的齿颊间来回的熨扫。 终于,女孩儿像是累了,又或是终于被我的执着打动,停了下来,投降的任我吮住她的丁香,一下一下恨不得将之一口吞下肚去。 这时,女孩儿狂野的动作也渐渐柔顺下来,小身子柔若无骨的缠在我怀里,使劲的探出小舌头,乖乖的供我品尝。 我的心里不由浮起一丝温柔,一手揽住她的小脑袋,一手抱着她的腰肢,像抱着一件珍宝似的,小心呵护生怕受了损伤。 良久,当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的时候,才终于松开那好不容易俘获的小俘虏,任她的唇轻轻与我稍离。 一丝晶莹的涎线牵在我们的唇上,随着彼此的动作越渐拉长。 我们默默地看着彼此,感受着对方口鼻中喷出的炽热,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正这时,忽听门里男人大声的说道:“换你在上面吧!我肏了这麽久也有些累了。” 随即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和冯羊相视而笑,两双眼睛又忍不住朝门缝里望去。 冯羊将小脸儿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幸福的眯着眼睛,仿佛与屋里的男女感同身受一般。 此刻,一只脸盆般的大肥屁股终于完完整整的呈现在眼前。 肉馥馥的臀瓣被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撑起,高高的撅在半空。高隆的肉丘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朝两边绽开,露出中间的一道深沟。一团淡褐色的小小肉孔嘟在沟底,偶尔微微的翕动几下,便牵动四周如细密纤柔的菊纹娇羞的摇曳。 那男人正舒服的仰躺到炕上,申脚插进女人的双腿之间。 女人的膝盖随即大大的张开,露出一片又黑又密的毛丛,水草丰美的深处,一条潺潺的溪谷若隐若现,随着动作不住的开阖。 男人一手揽住女人的腰肢用力的下拉。那肥嫩的大屁股随即乖顺的朝男人胯间那黑粗的坚挺坐了下去。 肉棒渐渐没入肉穴,女人仰起头鼻腔里发出悠长而有力的呻吟,柔滑的腰肢挺得笔直,丰腻的身子微微的轻颤着。 “他的真大--我姐可真能吃呀--”冯羊忽然扭脸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随即便吃吃的笑起来。 “小骚屄!发浪了?”那粗长的男根刺激了我脸上发红,听她提起便有些恼火,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搂着她腰胯的手顺势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 “噢--” 一声细浪轻轻喷在我耳边,小丫头的身子好像化作春水一般软在我的身上。 手中的触感那麽柔软、那麽滑嫩,又充满了弹性。我的手落在上面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偷偷地看看冯羊,心忽然生出患得患失的惶恐。 小丫头似乎窥透的我的心思,乖乖的倚在我的怀里,一手探出轻轻的按在我那正按在她小屁股上的手上:“哥,你爱摸麽?我好开心。” 我于是安心下来,手掌满意的握住那稚嫩而娇俏的臀瓣,轻轻的摩挲,仔细的揉捏,仿佛找到了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依--依--呀--啊--” 女人的浪叫声又响了起来,随着那高昂的头似乎嘹亮了不少。 肥腻的大屁股飞快的起落,像是被不住抛起又落下的荷包--只是这荷包可真是够大、够沉的。 白糯糯的淫水随着这抛送汩汩的涌出来,将丰密的毛绒润湿成一绺一绺,又在一下下的撞击下,紧紧地帖服在耻间。 粗长的肉棒上仿佛抹了一层蜜汁似的,黑亮黑亮。在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间时隐时现,不住的挑开毛丛深处的小嘴儿,露出鲜红温润的溪谷。 有一股骚腻的气息从那溪谷深处溢出来,飘散在空气里,刺激的我忍不住“咕噜”的吞咽着口水。 “哥,我--我的--和我姐不太一样--你会不会不喜欢?”冯羊见我眼睛不眨的着迷样子,忽然一脸担忧的问道。 “没事儿!我听蛋蛋说,女人和男人那样之後,那里就会变得跟你姐一样了。”我指指屋里献宝似地开解道。 “蛋蛋真不是好东西--”冯羊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飞快的埋进我的胸前,嘴里小声的嘟囔着。 “不许你说蛋蛋的坏话!”我想起蛋蛋之前也曾说了冯羊的不是,心里没来由的一烦,手重重的在冯羊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骂道。 “哦--我--错了!哥,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和蛋蛋要好,我--我以後都对他好好的。”冯羊的屁股扭了一下,真的像只小绵羊似地趴在我胸口,微微仰起脸怯怯的说道,眼睛里满是让人怜爱的柔顺。 “嗯,你俩以後要好好相处。”我的心里立刻有些愧疚,轻轻在冯羊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在她屁股上被我揍过的地方轻轻抚慰。 这时,屋里的男人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面前一只正不住上下晃动的大奶子。那大奶子就像一个大大的面团,手指一捏便深深地陷进去。鲜红的乳头像一颗鲜亮亮的枣子,从指缝里微微翘出来,随着手掌的捏弄不住的摆动。 我看着这情形,握着冯羊的小屁股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用起力来。 “哥,我听说--女人的奶子要男人常常的摸捏才会长大呢。”冯羊忽然骚骚的看了我一眼,羞怯怯的小声说道,“要不--你也摸摸我这儿吧。” “你也是个小骚货!还说蛋蛋呢!”我瞪了她一眼,不过环着她身子的手却颇为意动的朝她胸前探去。 冯羊见了,立刻欢天喜地的拉住我的手,紧紧地按在胸前。 我模仿着屋里的男人,使劲的握下去,可是小丫头胸前平平板板的,没有一点的起伏。 我不禁有些失望,手掌意兴阑珊的松开,只随便的被她的手按住,停在那平平的地方,懒得再动一下。 “哥,对不起。我--我没有--”冯羊见我脸上露出失望,便有些惶恐起来,急急的解释道,“可--可我会努力的!只要哥哥肯帮我,我一定也会有的。” 我看她那小可怜样儿,倒也不忍心怪她,面屈指在她胸前轻轻搔了搔,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哥帮你就是了。” 正说着,屋里的女人忽然大声的猛叫起来,声音又尖又急,一只沉甸甸的大屁股越发卖力的上下抛送起来,好像恨不得把那纤细的腰肢扭断了似的。 身下的男人也配合似的微微挺动着腰胯,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迎着女人的动作狠狠地插进她的肉穴深处。 “啊--啊--使劲插啊!撞--撞到花心子里去了!哦--要把人撞碎了呀!啊--啊--要扎穿了!要从屁眼儿里扎出来了--” 女人一边嘹声的呻吟着,一边拼命地扭动身子,头上的散发不住舞动,若不是男人紧紧地抓住她的两只大奶子,只怕真要扭翻了几个跟头。 我只觉得一股炙火腾地从腹下窜起来,胯下的肉棒猛然挺直而起。硬梆梆的戳在冯羊的小屁股沟里。 小丫头的身子本能的一躲,随即立刻又紧挨上来。红着脸偷偷白了我一眼,随即便微微撅起屁股,顺着屁股中间的深沟一下一下的摩挲挤压着身後的肉棒。 我的心里忽的浮现出薛姨的影子,想起她为我洗鸟的温柔,可是小丫头的动作越发急促有力起来,薛姨的影子便即散去,胸腔之中只剩下一片火烫。 我猛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冯羊的屁股,用力的向中间挤压,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夹在屁股沟里。 胀大的棒身被夹的一跳一跳,不住的戳进屁股中间的深邃。 小丫头终于害怕起来,怯怯的扭着腰,试图挣脱我的掌握,嘴里小声的讨饶:“哥!哥!地方不对!那里不对!” 这青涩的惊慌,柔顺的羞怯反而诱起我的热烈,双手紧紧地抓住冯羊的小屁股,嘴里胡乱的安慰道:“别怕!哥不进去!就在外面呢!乖乖的!” 小丫头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撅着屁股驯服的任我插夹,只是那娇俏的臀瓣却不住的微微轻颤不已。 “哈--哈--哈--哦------” 屋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女声,浪叫的呻吟仿佛要把屋檐掀破似的。女人的身子忽然猛地一紧,岔开的双腿、肥白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丰满的上体、白嫩的脖颈以及那秀发飞扬的头一下子彷佛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全都紧紧地绷住一动不动。 “哦--” 仰躺的男人紧接着发出一声长长地喘息,身子垮垮的舒展开来。 几乎是在同时,我也忽然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肉棒涌出,一下子喷在面前的屁股沟里。 小丫头那娇软的身子似乎被烫到了似的,剧烈的一阵哆嗦,随即无力的朝後瘫靠过来,死死的契进我的怀里,几乎将我的肉棒全都吞了进去。 女人的头发首先垂下来,散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爱怜的撩起耳际的发丝,露出一张满足欢娱春意盎然的脸来。那脸随即伏下来,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腮边。饱满的大奶子顺着男人的手掌侧侧伏落,在男人的胸膛上挤成一片。那一整具女体错落的瘫软下来,滑进男人的怀里,只剩下一只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依旧高高的翘着,仿佛激战过後的残骸,无声的叙说着之前的激烈。 “死鬼!今天你咋这麽猛啊!吃了春药不成?”好一会儿,女人才扬起秀拳,轻轻的在男人胸口上捶了一下,甜笑着嗔道。 “嘿嘿,还不是你今天穿了我买给你的那套--蕾丝内衣!你不知道,你穿了那衣服之後,漂亮的就像画里的狐狸精似的!勾的我魂儿都飞了!恨不得把你插烂了!”男人眉飞色舞的说着,欣慰的感叹道,“看来秋老师真的没有骗我,这内衣果然是好东西!这钱,没白花啊!” “你个挨刀的!还说我是狐狸精!说!是不是让城里来的狐狸精给勾了魂儿?看你那一脸淫贱相!”女人猛然听到自家男人在刚刚激烈的做完一场之後,居然提起别的女人,不由得脸色一紧,瞪大了眼睛气鼓鼓的追问道。 门外的我听到“秋老师”叁个字从他们口中说出,心里也是一愣。眼光闪动间,正对上冯羊惊疑的目光。 “你瞎咋呼啥!”男人吓了一跳,急忙捂住她的嘴,“我--我是听大柱子说的。他见识多,说城里的女人都穿一种特别小的衣服,可漂亮了。叫啥个内衣。我让他详细说说,他装神弄鬼的不肯。我实在心里痒痒,就跑去问秋老师。我想人家是城里来的,又是女人,说不定自己就穿着这种衣服呢。我就说,你让我看看这内衣究竟是啥样子的行不?” “好啊!你还说不是让狐狸精勾了魂!还想看她穿内衣呢!我打死你!我打死--”女人立刻火冒叁丈的挥起两只拳头,连连朝男人的胸前捶下去。 “别打别打!你听我说完嘛!我当时也不知道内衣是这麽穿的呀--”男人连忙架开女人的拳头,嘴里连连解释道。 “我看你就是知道!故意去调戏人家城里来的大姑娘!”女人虽然嘴里依旧不松口,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嘿嘿,当时还真把人家闹了个大红脸--”男人不知想起了什麽,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随即立刻被女人狠狠地掐在肋下,疼的一阵咧嘴。 “那她後来咋就给你送内衣了呢?”女人依旧警惕的追问道。 “後来,秋老师就给我解释。我也听不太明白,就是觉得她说的挺不错,就问她能不能帮我--帮我老婆买一套。她就问我尺寸--”男人笑着解释。 “什麽尺寸?”女人一愣问道。 “我就说,这--麽大吧。她就明白了!”男人淫荡的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说。 “死鬼!”女人立刻也明白了,嗔了一声,随即骄傲的挺起胸脯,似乎感觉的男人对自己的尺寸的满意。 “哥,啥时候我也能穿上那--内衣啊?”冯羊忽然趴到我耳边,吃吃的问道。 我此刻心里想到的,却是薛姨那白嫩饱满、婀娜娇润的身子。 下午上课的时候,看着站在讲台上的秋老师,脑海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冯羊大姐那肥白的裸体,仿佛耳边仍能隐约听到那又飘又高的浪叫声。裤裆里的肉棒又硬硬翘起,戳在一片湿腻之中格外的难受。 想起冯羊大姐和她男人的对话,忽然想到:秋老师此时此刻,是不是也正穿着那妖媚性感的蕾丝内衣呢?在那朴素的制服下面,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是否也正被熨帖小巧的乳罩给仔细的呵护托捧着呢?偶尔转身的时候,那贴身的制服裤子上仿佛隐现的纤细曲线,是否正是那方寸之间的小小内裤的痕迹呢? 我第一次发现,秋老师和蔼温柔的笑容原来也相当妩媚清秀。弯弯的眉眼有一种山花般柔柔的娇羞。谈吐之间自然地露出洁白的贝齿,配合偶尔不经意间微微皱起的秀挺的鼻子,颇有几分邻家姐姐的俏皮和亲切。 “喂,张孩儿!你今天中午跟冯羊那丫头干什麽去了?”恍恍惚惚的放了学,走在回家的路上蛋蛋忽然捅捅我的胳膊小声的问道。 “没--没干什麽。”我有些慌乱的摇头说。 “你们--不会干那事去了吧?”蛋蛋忽然瞪大眼睛大声的问道。 “你小点声--”我本能的一伸手,急急的捂住他的嘴巴,随即瞪着眼睛拼命地掩饰自己的慌张,“你可别瞎说!让人听见咋办!” “嘿!要是没干那事,你怕啥让人听见?”蛋蛋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戏虐的压低了声音说,“不会是我上次跟你说的话,让你对她动心了吧?她咋样?” “啥--咋样?”我闪开眼神不和他对视,口中含糊的随後反问道。 “就是那儿--那里咋样?”蛋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淫荡的笑着问,“紧麽?她出血了没有?” “别胡说!什--什麽出血?”我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嘿!你就别装了。我早就偷偷听我爸我妈干那事的时候说过了。女人第一次干那事的时候,一插进去,就会出血。”蛋蛋一副大学问的样子卖弄道。 “我们又没插进去!她咋会出血?”我急忙否认道。 “哦--原来还没插进去?难道她不让?不可能啊!我看她那小骚蹄子巴不得让你插进去呢!”蛋蛋却执着的抓住这个思路,只是拐去了某个更隐晦的岔道。 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若是当时我想插进去,冯羊会反对吗?好像不会。 可是若她知道女人第一次会出血,还会答应麽?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难怪我看你上课时,老是一脸淫荡的偷看秋老师。不会是在小丫头片子那里得不到满足,就想在大姑娘身上找补回来吧?”蛋蛋戏谑的说道。 “谁一脸--淫荡了!我上课不看老师难道看着你吗?”我心虚的否认道。 “还不承认!我看你想黄事想的鸡巴都翘起来了吧!”蛋蛋说着忽然出其不意的伸手朝我胯下掏去。 “你干什麽--”我慌忙伸手去拦,还是被他抓到了一下。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到现在还硬着呢!”蛋蛋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一脸揭穿秘密後的兴奋。 “滚!”我恼羞成怒的别过脸去,气哼哼的不理他。 “咋?憋上火了?”蛋蛋没皮没脸的凑过来,伸胳膊勾住我的脖子亲昵的说道,“你要真憋得难受,就找冯羊吧。我听我妈说,丫头小时候不咋样,多干干就水灵了。” “净胡说!”我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冯羊不好麽?那你还让我和她干?干了不就得结婚了麽?” “嘿嘿,你就是不和她结婚,她也愿意让你干。”蛋蛋见我挥拳要打他,连忙笑嘻嘻的讨饶,“其实冯羊是真喜欢你。她虽然鬼心眼儿多,可我估摸跟你不会有啥坏心。你就是真跟她结婚也没啥。” “唔--”蛋蛋这麽说,反倒让我心里空落落的。真要跟冯羊结婚吗?这麽想着,我的心里便浮现出薛姨的脸,淡淡的表情,只是怔怔的看着我,让人心里发虚。 我终于摇摇头,没有说话。 第叁章初春 “回来了。” 进了家门,薛姨正弯着腰调弄竈火,听见动静便扭过头来淡淡的冲我招呼道。 我看见薛姨身後微微撅起的屁股,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若是薛姨也穿上那漂亮的蕾丝内裤…… 这麽想着,只觉得脸上开始微微的发烫,裤裆里好容易安静下来的男根又开始躁动起来。连忙支吾着扭过身去掩饰。 “今天学校都干些啥?” 最近以来,薛姨对着我时,表情好像柔和了一些。虽然还是那麽淡淡的,可是却似乎透着股亲热的劲儿。 我心不在焉的放下书包,忙手乱脚的胡乱帮着做些家务。耳边听着薛姨的絮叨,心却不知道飞去哪里。 “念书累了吧?要不--今晚早点睡觉吧?”吃饭的时候,薛姨没有像平常一样坐在对面,而是就跟我并排坐着,挨着肩膀不住的朝我碗里夹菜。见我魂不守舍的扒拉着碗里的饭粒,薛姨轻轻碰了碰我的手柔声问道。 “哦--不!我不累!其实我--”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脑子里忽然跳出一副跟“睡觉”有关的,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于是急忙摇头。 可接着一想,又觉得不应该拒绝薛姨,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麽才好。 “你要温书,我也不拦着。只是别太晚了,累了就睡。”薛姨微微的笑了一下,依旧淡淡的说。 只是说话的时候轻轻扭开头,不让我看到眼里闪过的一丝失落。 夜里,我坐在灯前对着面前的课本神游太虚,好容易等薛姨睡下听不见动静了,才蹑手蹑脚的溜到院子里--我身上粘湿的裤子一直没有机会脱掉,此时得趁着没人赶紧洗掉才行。 脱了裤子,夜风直接吹在腿上冷飕飕的。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心里怦怦乱跳的我顾不上换裤子,急急忙忙的就着月色将那条作为“罪证”的裤子搓洗起来。 忽然,身後响起一声轻响,有个声音轻轻的问道:“谁?” 是薛姨。 我猛地一惊,手里的裤子“啪嗒”掉下,惊慌的捂着屁股,背过身去不敢看她。 薛姨慢慢的走过来,站在我的跟前。一手拾起那湿嗒嗒的裤子,一手拉起蹲在地上的我。 我羞红着脸不敢看她,只有下身硬硬戳起的鸡巴翘翘的指着她。可她什麽也没有问我,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说:“明天我给你洗吧。进屋睡觉。 ” 我乖乖的被薛姨拉着进了屋,来不及找裤子出来穿,只能飞快的钻进被窝里,连头带脑的将自己蒙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身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随即,我感到薛姨的身子贴着我爬进床里,悄没声的钻进被里去。 灯很快熄了,黑暗中没有人说话。我稍稍探出脑袋,感觉像要窒息了似的。 忽然,薛姨的手伸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轻轻的说,“抱我。” “不!我--”我慌张的想要拒绝,可是一具温软的身子已经钻过被角贴了上来。 “你怕啥?”黑暗中,我仿佛看见薛姨在笑。 “我--我没穿裤子。”我扭捏的辩解道。 “又不是没见过。 ”薛姨的手故意似的环过我的腰胯,轻轻的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呀!”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拦,嘴里嚷着,“不许拍!” 薛姨好像示威似的又拍了一下,纤纤的手掌随即还大咧咧的停在我的屁股上,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警告。 “我--我让你拍我屁股!”我一下子有些羞愧难当,气急之下便不假思索的探手在薛姨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下,像是一种反击。 只是,当我的手真的落在薛姨的屁股上时,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慌张。好像自己冒犯了一个绝对不可以冒犯的地方。 薛姨的身子僵了一下,高高隆起的屁股一霎时紧紧地绷住。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手掌傻傻的抚在她的屁股上忘了拿开。 沉默的气氛停滞了一会儿,好像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似的。随後,薛姨的双手忽然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丰满的身子贴伏到我胸前。 我略略低头,便看见薛姨那双亮亮的眼睛在漆黑之中望着我,一瞬不瞬。 我的心里一片迷茫,随即才感觉到她那双略有些粗糙却十分温柔的手掌,正细细的在我的臀上抚摸着。一种仿佛自语的呢喃在耳边轻轻的响起,一丝一丝的撩着我的心。 我的手于是渐渐坦然起来,也呼应着抚摸薛姨的屁股。那里此刻已经不再紧绷,软软的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捏成各种形状,好像一团充分发起的面团弹胀着我的手心。 我俯下头,便迎上薛姨微微翘起的唇。心里的火随那轻触的一刹腾腾灼起。 我的舌快活的舔舐着薛姨的唇齿,在她的迎合下,很快寻到那甜蜜的柔软。 我们缠绵在一起,不约而同的拼命吮着对方。汩汩的津液流进我的口腔顺着喉咙落进去,一时间满齿芬芳。 这缠绵每多一刻,我心里的依恋也便增了一分,我们的手都用力的拥着对方,仿佛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 “你进来吧。” 唇分时,薛姨在极近处凝望着我,眼里溢满着又柔又腻的甜美。她的手抓着我的鸡巴,轻轻的说。 那仍旧光秃秃的家伙正直挺挺的翘着,虽然还比不上冯羊的姐夫,却也不像会给我丢脸的样子。 我于是笨手笨脚的去脱薛姨的裤子,薛姨微微抬起胯,让我顺利的得逞。 一片湿热的茸丛贴住的我大腿,薛姨的身子一翻便伏到我的上面。 我仰躺着望她,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便柔柔的熨上我的脸颊。 薛姨岔开双腿跪在我的身侧,一手扶着我的鸡巴朝那片迷人的蜜洞中引去。 我的手探进薛姨松垮的小背心里,抓住一只颤巍巍的肥乳,那弹实饱满的手感,让我一下子体会到那时冯羊的姐夫的快活。 薛姨的身子颤了一下,媚媚的白了我一眼,随即纤腰轻款,将两只奶子越发就着我的手里。 挂着露珠的茂草轻轻扫过鸡巴的前端,怒挺的肉棒随即触到两瓣湿热的丰唇,那处的软肉微微动了一下,便似有一股吸力将我的鸡巴吸进一条又滑又腻的蜜道之中。 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满足的叹息,情不自禁的张嘴将薛姨的一只乳头含进口中。 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到那弹翘的肉粒随着我的舔吮飞快的胀大起来。微微的汗息、女乳的腥甜与成熟女人身上那迷人的风韵气息,霎时间扑满我的口鼻。 薛姨的鼻腔也发出沉闷的轻哼,腰肢撒欢儿似的扭摆起来。肥美的大屁股上下起落,轻快地套弄着我那还是初哥的鸡巴。 最初的一刻,意识仿佛被抽离出身体,唯有胯下那坚硬的一点清晰地浮现与脑海,仿佛要随着那湿热紧糯的肉壁的吮套渐渐融化掉一般。 片刻之後,才渐渐觉得胯下的肉棒不住的胀大,越发坚硬,仿佛那濡糯的肉壁每紧紧地裹夹一下便胀大一分,几无穷尽。 薛姨的俏脸泛着玫红的光晕,嘤嘤的小嘴儿翕张蠕动,不住的喷出炙热芬芳的气息,拂在我的脸上熏人慾醉。 柔腻而温润的耻阴迫切而热烈的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腰胯,仿佛要把一种火一般腾腾的激情传递到我的身体里来。 我于是渐渐从那一次次的碰撞之中触摸到薛姨那藏于表面的淡漠之下、深沉而炽烈的灵魂。感受到长久的禁锢的幽怨、天塌地陷的绝望与坚韧热烈的顽强。 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我的腰胯不知不觉中便随着她的节奏用力的扭动起来,初时笨拙而疏离,渐渐圆顺而娴熟,并一点点绽出默契和共鸣。 “啪--啪--”的撞击声,强劲而有节奏的在我们紧密的结合处不断地响起,连绵的仿佛不会停止。 我能感觉到有濡湿滑腻的淫汁随着那碰撞飞溅开来,落在腿胯各处,又随着肢体的碰撞纠缠弥漫开来,将身下的床褥洇湿成一片泽国。 这样单纯而激烈的抽插撞击不知持续了多久,薛姨的身子越来越软,渐渐瘫伏在我的怀里,扭摆抛送的腰胯依旧循着某种惯性不住的耸挺,只是更像被我的冲撞一次次挑扬到半空。 一颗水珠落在我的脸颊上,溅起浅浅的温润。薛姨柔美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盈满了晶莹的泪滴,顺着红润诱人的脸颊滑下来,融入津津的香汗与口角的丝丝涎液,淋漓的滴落下来,不住的打在我的脸上、喉颈与胸前。 “我来吧。” 我感受到薛姨的疲惫与余炎未熄的不舍,于是仰身温柔的吻吻她的唇,紧抱住她一翻身便将那绵软火热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嗯--” 薛姨的迷离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欣慰,口鼻深处发出极轻微的柔顺温驯的应声,便乖乖的仰伏在我的身下,仿佛一朵肆意绽开的花儿,向我尽情的展露那醉人的韵华。 我的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征服的自豪,身下的女人就像一块静待开垦的处女地,可任我尽情的耕耘与探索。 懵懂的鸡巴随着女人默契的引导,一次次在那如水般润滑的腔道里纵横驰骋,时而斜斜的刮擦濡糯的肉壁,时而堂堂的直撞于蕊心蜜壶,时而浅浅的撩挑着饥渴蠕动的牡户,时而蛮勇的将女人的腰胯与丰臀整个挑掀起来。 女人的双腿不住的朝内收缩,似要将我紧紧夹住。可是软绵无力的肢体却被我大大的撑开,只能无助的抽搐扭动,腰胯的动作越发柔顺,娇嫩的玉体随着每一下的冲撞与抽插不住的战栗,仿佛一团水嫩的凝脂,轻轻一碰便摇曳生姿。 那双妩媚的眼眸再也不能凝焦在我的身上,只是迷茫的仰看着天顶的漆黑,吁吁喘息的檀口中汩汩的流淌出津液,打湿了下颌、柔颈与胸前的丰腻。 抽插愈盛,我俯下脸去,有力的衔出那娇嫩的一点殷红。 轻薄的小背心早被浑身淋漓的汗水浸如丝缕薄雾一般。饱满丰润的奶子惬意的探出头来,顶端那一点鲜红的葡萄,此刻坚硬如粒,被表面的汗水润泽的仿佛一颗晶莹的红宝石。 女体一阵哆嗦,腥甜的液体润入齿颊,分不出究竟是香汗抑或乳汁。唯体内腾腾的炽火愈发汹涌,激发胯下的鸡巴更加胀大,狂风暴雨般奋力的抽插。 女体的抽搐愈甚,火热的蜜穴不住的收紧死死的夹裹着驰骋其中的肉棒,粘腻的蜜汁愈发泛滥,每一下抽插都能溅起一片泥泞的水声。 我感到全身的神气仿佛正飞快的朝那一点凝聚过来,鸡巴顶端一阵阵酥麻并不断地传遍全身。身下的女人仿佛感应一般,忽而奋力的盘起双腿,拼命地紧夹住我的腰臀,绵软的肢体如同渐渐上紧的发条,一点一点绷紧起来,口中的乳粒也仿佛发芽的种子一般愈加胀大。 随着一声纤腻高扬的呻吟,疯狂的冲击仿佛一瞬间到达了终点。 我只感到一阵直透心魂的酥麻霎时间在鸡巴的端点爆开,一下子漾遍全身直透脑海。意识仿佛募然消散,剩下一片空白。只剩下紧绷的肢体,随着猛烈地喷射机械的战栗着。 回过神来的时候,生平第一次的喷射已近尾声,仍有汩汩的洪流不断地涌进花房,却已经不像最初时那般强劲有力。 女人的花蕊之中也同样涌出如潮的琼浆,浸透了拥紧的蜜穴,从紧密贴合的缝隙里渗沁出来。 我一动不动,感受那让人慾仙慾醉的感触。 身下的女体绵软如絮,却依旧本能的发出轻微而连绵的颤栗。口鼻之中,尽是如梦般的呢喃呓语,柔媚的轻吟。 我俯近身子,柔柔的吻住那芳香火热的唇瓣,仔细的舔吮着其中依旧不断淌出的津液。一点一点,渐渐深入,稍稍触到那一点糯糯的丁香,便浅浅的吮弄起来。初时只在舌尖,渐而侧蕾,终于整个裹缠在一起。 薛姨在我的亲吻下,仿佛才悠悠从高潮的迷茫中苏醒过来,口舌渐渐有了回应,慵散的眼神也一点点汇聚起来。 当彼此的眼神终于相凝的一刹,薛姨的眼眸之中再一次涌出滚滚的清泪。 一抹畅美欣悦漾在蒙蒙的眸子上,仿佛夜极深处的幽光。 “啊--你真好。” 当我们紧紧地拥住彼此的时候,薛姨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在我耳边柔柔的轻声说道。 “你喜欢吗?” 我为那轻轻的一句褒奖而畅快喜悦,欢然的问道。 “嗯--” 薛姨的声音轻的仿佛梦呓,只在耳畔仰起一道浅浅的涟漪,却仍旧深深地漾入我的心房。 相拥着躺在床上,身上的粘湿和床褥的潮润并不能带来困扰。 此时此刻,我只能感觉到薛姨丰腻柔美的身子绸缎般紧裹着我的身体,柔中带硬的乳粒被两只肥美的奶子紧压在我的胸前,春潮潺潺的蜜穴依旧紧紧地吮裹着我的鸡巴,柔腻的肉壁仍在糯糯的蠕动着,带来温柔的感触。 我轻轻皱了下眉。 “那里有点疼吧?”薛姨温柔体贴的问。 “嗯,最顶上有点疼。”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道。 “男人第一次做的太用力了,也会有点疼呢。”薛姨喜滋滋的用鼻翼轻轻擦擦我的脸颊,腻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嗯--”我心满意足的应了一声,搂住薛姨丰满身子的手不由紧了紧。 “要不要洗洗?”薛姨柔柔的问道。神情中多了一丝驯顺,仿佛从前跟她的男人说话时一样。 “我累了。”我摇摇头,一刻也不愿离开薛姨那肥腻温湿的蜜穴。只想就这麽一直紧紧地插在里面。 “好--那就睡吧。”薛姨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蜜穴忽而轻轻一吮,顽皮的夹了一下我的鸡巴,随即乖顺的吻了吻我的嘴,将脸颊轻轻枕在我的颈侧。 “张孩儿,你今天有点奇怪。”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蛋蛋打量着我疑惑的说道。 “哪里奇怪了,还不是跟每天一样!”我心虚的晃了一下眼神,掩饰道,“大概你昨晚没睡好,所以眼花了吧!整天胡思乱想的--” “是吗?嘿嘿,我昨晚还真是没睡好--”蛋蛋挠了挠头,脸上忽然露出鬼鬼祟祟的奸笑,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道,“我昨天又去偷听我爸我妈做那事了!真带劲儿!” 我的心里一下子浮现出薛姨的影子。那水蜜桃似的裸体如同一场春梦在眼前恍惚不定的。 “羡慕了吧。你小子下边是不是又硬了?”蛋蛋说着又伸手去摸。 我连忙一扭身躲开,瞪了他一眼道:“谁羡慕了!我才不像你似的急着发春。” “对啊,你家冯羊还没熟呢,确实急不来。哈哈,现在你只能憋着咯。”蛋蛋戏谑的笑道。 “张孩儿哥!你们说我什麽呢?” 冯羊像是召唤兽似的,仿佛应着蛋蛋的话音出现在我们身後。 小丫头脸上红扑扑的,一边穿着粗气一边用欢喜中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们。 “哟,干嘛跑这麽急,怕追不上你的张孩儿哥呀?”蛋蛋立刻笑嘻嘻的打趣道。 “那当然!我就知道你老是拉着张孩儿哥一路,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冯羊得意的扬了扬脸,撅起小嘴儿骄傲的表情仿佛在说:想甩开我?没那麽容易! “瞧瞧,这还没过门呢,就盯得这麽紧啦。啧啧--”蛋蛋夸张的抽抽鼻子,故意道,“我怎麽闻到一股酸味儿?” “美得你!谁有空吃你的醋了!”冯羊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一把挽住我的胳膊,甜甜的笑着说,“张孩儿哥,以後咱们一起上学,一起下学好麽?” “这--好吧。” 我别扭的抽了抽手,却不能脱开冯羊的手臂。看着小丫头一脸期待的娇俏样儿,我实在生不出拒绝的心。 也许是我的心和身体一样,被薛姨的温柔泡的太软了吧。 见我点头,冯羊立刻欢呼起来,挽着我的手臂愈发用力,小脑袋紧紧靠上我的肩膀,脸上尽是美滋滋的笑意。 蛋蛋则不满的抱怨道:“张孩儿,你可不能重色轻友啊!小丫头稍稍发一点骚,你就给迷住啦?” “蛋蛋--哥--”冯羊听到蛋蛋的牢骚,忽然换上一副小媳妇见公婆似的怯怯讨喜的表情,腻声的说道,“我--我以後再不跟你顶嘴了,还不行麽?” “唉--兄弟,看来你要被她吃的死死的了。你保重吧--”蛋蛋摇摇头,戏谑的拍拍我的肩膀,故作平淡的说道。 不过,正如蛋蛋对冯羊的评价,别看小丫头私底下发骚发春热情的不得了,可是在众人面前,却依旧是一副蔫不声响的内向模样。坐在教室里,和平常一样离得我远远的,只有偶尔投来一瞥热切的目光,才稍稍透露出心里面的火热春情。 “冯大元、崔二壮、李四妞怎麽都没来?” 秋老师习惯性的抹了抹清洁的黑板,看了看下面空出来的几个座位,皱起眉头问道。 “冯大元家里要翻修篱笆墙,他爸让他留家帮忙。”蛋蛋大声的应道。 “崔二壮跟他哥进山去了。” “李四妞嫁人了。” 其他村子的人也纷纷说出各自了解的情况。 “什麽?李四妞不是才九岁麽?怎麽会嫁人了?”秋老师一脸诧异的问道。 “李四妞他哥要娶媳妇,可是钱不够。所以就跟人家一个换一个咯。” 秋老师摇了摇头,紧皱着眉头,没有再说什麽,只是讲课的间隙,偶尔会看着空空的座位微微出神。 秋老师的一人学校开始教课已经一年了。最初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後,班级里本就不多的学生,缺席的情况越来越多。 有的人为了补充家中贫乏的劳力不得不隔叁差五的旷课,有的人家里舍不得每学期五个鸡蛋的学费,更有李四妞这样的学生,因为家里的原因直接退学。 秋老师初时也曾经试着去和他们的家里沟通,希望能够为学生们争取到多一些上课的时间。 可是面对着各家现实而沉重的困难,她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女孩子也帮不上一点忙。 刘干事来过,与秋老师聊了一番,不知说了些什麽,然後摇着头叹息着走了。 各村的村干部也各自来过,对秋老师露出无奈的苦笑,摇着头安慰一番,便也各自散去。 我们的这所学校于是便渐渐荒稀起来。 每日来上课的学生渐渐不足二十人,进而只剩十来个。 终于有一天,当秋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班级里只坐着五个学生。 外面下着雨,屋檐上滴滴答答漏下的雨滴溅满教室各处,将我们几人赶到角落里挤成一团,空处一片荒凉的课堂。 “今天只有你们几个来上课麽?” 秋老师的脸上并没有现出十分惊讶的表情,也许学生的不断减少,早已让她习以为常了吧。 屋顶上“啪”的跌下一颗水滴,轻轻溅在秋老师柔白的脸上,顺着面颊滑落下来,看上去仿佛一颗泪珠。 “教室里漏雨这麽厉害,今天实在不能上课了,大家先回去吧。” 秋老师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一声叹息。说着便挥挥手,意兴阑珊的望向别处,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和我们这些学生多说什麽。 众人于是一哄而散。 我蜷着身子,蹲在教室侧面的外墙上,有些沮丧的望着屋檐上落下的雨点。 蛋蛋和冯羊都急急往家跑,可是我却忽然很想这麽一个人静静待一会儿。 我喜欢上学。 虽然陷身在这贫闭的山村之中的怨愤和沮丧早已经随着少年的长大一天天淡去,可是在我内心深处依旧无法抹去记忆中对于城市,对于自己本该属于的那段生活的模糊倒影。 也许,只要读书就还有机会回去那里,回去那个更加光彩、更加广阔的生活里去。当秋老师第一次表扬我聪明学习好的时候,我便开始这样憧憬起来。 然而,学校的近况愈来愈惨淡,秋老师脸上的忧愁也日渐明显。 若是有一天学校停办-- 我的心为了这个念头,泛起一阵忐忑。仿佛极远处那一丝暗弱的希望之光戛然熄灭,整个人便重新坠进沉沉的黑暗之中。 忽然,我听到一阵细细的声音从哪里飘散过来。侧耳倾辨,诺诺的却是女人的轻声噎泣。 我从屋角探身望出去,便看见秋老师正扶着教室的门小声的哭着。 她的脸埋在手臂之中无从得见,只有微微弓起的身子不住的耸动着,一扭一扭的。 “老师,你怎麽哭了?” 我走过去,有些惶恐的问道。对于目睹老师哭鼻子这件事,心里有种说不住的别扭。 “呀!你--张孩儿!你怎麽--没回家去?”秋老师听见我的声音,抽泣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即慌乱的仰起头来,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俏脸。她一边胡乱的擦着眼眶,一边含糊的反问道。 “老师,学校--会停办麽?”我咬了咬嘴唇,终于问道。 “老师也想好好地教你们读书,把自己的知识全都传授给你们。可是--”秋老师苦笑了一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们都劝我说山里人读那麽多书没有用,能认识几个字,会数十几个数已经很不错了--” “老师,你要回城市去了麽?”我皱着眉头追问道。秋老师脸上浮现出的一丝无奈,仿佛在昭示着她的放弃。 “张孩儿。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老师觉得你应该继续读书。”秋老师忽然定定的望着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问道,“听说,你--不是你妈亲生的--” 我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薛姨甜甜的笑容,心里没来由的一痛。皱紧着眉头默默地盯着秋老师的脸。 “老师并不是想管你家里的事--”秋老师见我如此,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一个这麽聪明的孩子埋没在这贫穷的山村里。 我是说--既然你的妈妈不是你亲生的,也许你愿意跟我回城市去?虽然我没有能力帮助这里的每一个学生,但是我愿意帮助你继续读书--” “我--” 拒绝的话冲到嘴边,终于没有说出口。我讷讷的望着秋老师,眼里不由得露出迷茫的神色。 回到城市里去!这个念头就像一个充满诱惑的糖果,一直高高的悬在头上,可望而不可及。忽然之间发觉那梦想竟然有了实现的可能,我的心终是忍不住剧烈的狂跳起来。 可是薛姨怎麽办呢? 这个念头仿佛临头浇下的一盆凉水,熄灭了心里蠢蠢慾动的希望之火。 “我--不可以--”我艰难的摇着头,几乎一字一顿的说着。 秋老师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说道:“也许我可以跟你妈妈谈一谈。” “不不!千万不要!”我连忙摆手道。 “唉--”秋老师看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我再过一个月就要回学校去准备毕业的事情了。希望你不要让我等的太久。” 山村的夜散发着沉沉的静谧。 四下里漆黑一片,可我仍然能够清楚地看见薛姨那明亮的眼眸在黑夜里凝视着我。 此刻,薛姨赤裸着的丰腴胴体正柔柔的倚在我的怀里。 肥腻饱满的大屁股沉沉的压着我的鸡巴。纤巧的腰肢欢娱的顺着我的怀抱轻轻的扭摆着,仿佛一个顽皮的小姑娘,坐在那儿开心的晃着双脚。 我的手愈发熟练地穿过她的腰肋,抚上那弹实挺翘的肥嫩大奶子。将那沉甸甸的软肉捧在手中,指尖随意的轻轻捻弄着顶端微微肿胀的乳头。 我的双腿微微岔开,一条腿侧搭在薛姨的腿胯上,将她纤柔的下身夹在我的腿间。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缓缓下滑,探在那一丛柔顺丰美的茂草之间。 指尖轻轻的划过草谷,在温热濡湿的丰唇上挑起一丝晶莹的濡液,引得那疲懒娇慵的身子一阵轻颤。 薛姨似嗔似喜的侧脸白了我一眼,柔弱无力的小手轻轻按在我的手背上轻叹着说:“别弄我了,刚才差点被你插死过去呢。” 我心里不由一热,胯下的鸡巴又稍稍仰起头来,硬硬的戳在薛姨肥嫩的屁股中间,吓得她轻轻扭了扭腰,却是没有真的闪躲。 “那你要怎麽补偿我?”我轻轻含住薛姨的耳垂,口齿之间柔柔的舐弄着微笑说道。 “你如果真的要弄,最多人家就这麽让你插死好了。”薛姨小女孩儿似的赌气,轻轻哼了一声,扭了扭屁股腻声道。 “我怎麽舍得。”我安抚的捏了捏手中的肥乳,呵护的轻捻着指尖的乳珠。 “若是能这麽过一辈子--”薛姨满足的眯起眼睛,仿佛呢喃般的轻吟道。 “我会陪你一辈子的。”我连忙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薛姨没有说话,忽然扭头看着我。即使在黑夜之中,我仍然被她看的有些心里发虚。 “你心里有事。”薛姨忽然轻轻的说道。 她的声音依旧那麽平静,说话的时候甚至连握在我掌中的胸脯都察觉不到丝毫的心悸。 “我--想去城市里读书。”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了咬牙说道。 “你若是丢下我,我便去死了。”薛姨淡淡的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不。我怎麽舍得丢下你!我只是--”我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离开这村子。等我学业有成了,就立刻把你接去,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再分开。 ” 我感到在听我说话的时间里,薛姨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我握着她胸脯的手清楚地感觉到那“砰砰”的急促。 “你本来就属于那个地方,也终究要回到那里去。可是我--”薛姨声音软软的似乎有些无力的轻轻说道。 “你是我的。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要在我身边。”我捂住薛姨的唇,霸道的接着她的话说道,“如果我是属于城市的,那从今天开始你也是。” 薛姨的身子扭了一下,在我的怀里柔顺的转过身子,面对面的与我紧贴在一起。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她痴痴地看了我半晌,终于顺腻的轻轻“嗯--”了一声。双手环住我的腰背,一颗儃首紧紧地靠在我的胸前。 “我的生命都交给你了。你要我跟你去哪儿,我都听你的。” 我俯下脸,吻住她柔柔的唇,嘴角咸咸的润湿,却是泪不知何时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你妈妈同意了?需要不需要我跟她谈谈?”当我找到秋老师的时候,她似乎有些意外的样子。迟疑了一下道,“老师愿意帮助你的,只是不希望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秋老师在担心什麽:“我跟她说过了。她答应让我去城里读书。不过--” 见到我眼中的认真,秋老师才微微松了口气,随即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不过什麽?” “不过,我答应她等我在城里安定下来,就把她接去。”我淡淡的说道。 “什麽!?”秋老师吃了一惊,神情有些异样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要在城里生活,也是有很多困难的。老师照顾你一个人,也许勉强还可以,可是如果加上你妈妈恐怕就--” “我会自己照顾她的。”我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你?你好像才刚刚十岁吧?”秋老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不住的摇着头说。 “可我已经是个男人了。男人说话就要算数的。”我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着说道。 秋老师看着我的眼睛,长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孩儿!你要去城里读书!?” 这天放学的时候,蛋蛋忽然拉住我瞪着眼睛低沉着声音问道。 “嗯,秋老师答应帮我联系学校。秋天的时候,我会跟她一起去城里。 ”我点了点头答道。 “不可能吧!”蛋蛋惊呼了一声,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家里--能同意让你去?” “嗯,同意了。”我平静的笑了笑说。 “你--该不会施了什麽咒吧?”蛋蛋挠着脑袋,小声的嘟囔着。 “没有,我就这麽照直说的,结果就同意了。”我想起薛姨的脸,心里便泛起一阵甜蜜。 真期待和她在城里重聚的那一天啊。 “张孩儿!”蛋蛋忽然用力的拉住我,让我和他面对面站着,然後一脸郑重其事的说道:“你可一定不要丢下这个家不管啊!你能答应我麽?” “嗯,我答应你。”我咬了一下嘴唇,用力的点点头一字一顿的答道。 “哈,真没想到。我冯蛋蛋也要有一个城里人的朋友了呢!”蛋蛋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使劲拍了拍我肩膀大声的说道。 我看着他,脸上慢慢露出笑容。 第四章回到陌生的城市 动身的那一天,我醒的很早。睁开眼睛,便对上薛姨那双水汪汪的眸子。 薛姨的眼睛定定的,不知望了我多久,微微发红的眼眶里溢满依恋和不舍。 “我要走了。”我吻吻她的嘴唇,轻轻的说道。声音像被浸在水底般闷闷的。 “你会来接我的,对吗?”薛姨忽然怯怯的问道。 那样惶然无措的薛姨,是我从未见过的。她温湿的眼眸望着我,仿佛是正向父母祈求一块小小糖果的孩子。这一刻,我们一直以来的关系,仿佛颠倒了过来。 “我一定会来接你。等着我。”我猛地一把搂住薛姨,疯了似地吮咬着她的唇,双手摩挲着她的裸体,仿佛要把那丰润的曲线全都深深地印进自己的脑海之中。 “我们走吧。”坐进刘干事开来的汽车里,我低着头闷闷的不说话。刘干事看了我一眼,又冲秋老师点点头,随即关好车门,汽车发出一阵轰响,便飞快的朝前开出去。 我猛地扭回头望去,身後的小路上空无一人。 薛姨说,对于我的进城,村里像七大爷这样的人大概会有很激烈的反应。他们绝不会像蛋蛋当初那样只是说说而已。为了不让他们阻止我的行程,这件事被保密起来连冯羊那小丫头也没有告诉。 也难怪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送我。 “你妈妈来找过我。”秋老师忽然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她是个好母亲。 你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我默默地点点头,心想薛姨此刻也许正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泣着,心里便一阵绞痛。 “咦!” 这时,在前面开车的刘干事忽然扭回头去,有些诧异的向後张望。 我和秋老师随着他的目光回头一望,只见远远的小路那头,两个小小的身影正沿着小路一前一後的拼命朝我们跑着。 “呀!好像是冯羊和冯蛋蛋!”秋老师忽然叫了一声,扭头看着我说,“你的小朋友们来送你了呢。” “可惜他们来的有点晚。”刘干事看了看两个几乎缩成小点的人影摇了摇头,随即才问道,“要不要我停车?也许他们还能追上来。” “算了。都开了这麽远了。就别等他们了。我之前跟他们道过别了的。”我咬了咬嘴唇,终于摇了摇头,一边回头望着身後被越抛越远的身影一边说谎道。 刘干事满意的点点头,便转回身去继续开车。秋老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也没有多说什麽。 我默默地回头望着,看见冯羊飞奔的身子猛地栽倒在路上,蛋蛋似乎从後面追上来一把拉住她。冯羊拼命地挣扎,却再也没有爬起来。 在车子终于将他们抛离视线之外的刹那,我仿佛看见冯羊脸上流满了悲伤的泪水,拼命挥舞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我觉得带你去城里的决定是对的。”秋老师忽然看着我没头没脑的说道。 我扭头看看她,随後便把视线移到路旁飞掠而退的景物上,口中轻轻的说道:“我会回来的。” “这是张嫣然,我的室友兼同学。 ”秋老师在城里的住处,是靠近师专附近的一处公寓。半新不旧的楼梯、走廊曲曲折折的通到四楼,便现出一扇微微泛黄的草绿色的屋门。 我在这里第一次见到那个与她同住的女孩子。 “叫我嫣然姐就行了。”又圆又大的眸子有些好奇的审视我,小巧的脸颊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和秋老师为人师表的稳重不同,眼前的女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青春的勃勃与妩媚。 当我有些诧异的回望她时,她的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微笑。一点丁香轻柔的扫过红唇,充满了热烈的诱惑。这个混杂着纯真与妖娆的女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秋老师的同学和室友,倒是和故事里勾人魂魄的狐狸精颇有几分神似。 我被她看的脸红心跳,狼狈的低下脑袋讷讷的说不话出来。 “好秋雨,没想到你去了一趟山里,倒让你拐回来这麽一个小帅哥。嘻嘻,你不会是想老牛吃嫩草吧!?”嫣然姐笑眯眯的挽起秋老师的手臂,趴在她耳边用很低很轻,却偏偏能被我听到的声音说道。 “要死了你!他、他是我学生!”秋老师的脸微微有点发红,娇羞的点了一下嫣然姐的肋下,点的她身子一扭,娇笑着蛇一般躲开去。 回到了城里,秋老师仿佛不再是原本那个亲切和蔼的老师,举止之间少了一份庄肃,多了一份清纯可人。此时看来倒和身旁的嫣然姐契合了许多。 嫣然姐不放过秋老师,一边躲开她捅戳自己腰肋的手一边从背後搂住她的身子,猛地一把握住她胸前那一对丰挺饱满的弹乳肆意的揉捻着娇笑道,“嘻嘻!师生恋可是最近刚刚流行起来的!你娃儿一定是春心动了!看把这对宝贝憋的,大了这麽多!” “唔!你、你快松手!快--”秋老师,也许我现在应该叫她秋雨姐比较合适,因为她此时粉面嫣红脸若桃花的样子,就是喊一声秋雨妹妹好像也没什麽不过分。 我一时看的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两个年轻的大姐姐肆意的嬉笑打闹,互相攻击对方最隐私的地方…… 没想到,秋雨姐的乳房竟然这麽有存在感。好大!好沉啊!小身子扭起来,一颤一颤的!真是-- 城市的生活,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陌生的。 记忆深处偶尔闪过一鳞半爪的碎片,又在这种陌生之中平添了一份亲切和热烈。 回城的第一个晚上,我整夜趴在窗户前面,盯着外面星辰般闪烁的灯火,耳边间或响起隐约的汽车喇叭声、商店的叫卖声和行人的各种嘈杂声响。神思飘扬,仿佛浸在一片荡漾的虚无中,朦朦胧胧惘然不知身在何所。 轻轻的对着窗玻璃哈一口气,晕白的水雾中便隐约映出薛姨柔美的脸。沉凝的眼眸凝望着我,漫出慾言又止的娇羞。 我下意识的伸手,指尖所及唯有沁凉如水的夜色。慢慢消散的白雾渐褪,窗外迷离的都市灯火依旧。 “睡不着麽?” 不知何时,嫣然姐悄没声的溜进房来,站在我的背後亲昵的揽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 我感到耳廓似被拂过,微微发痒。 随即才意识到她在说话。禁不住吓了一跳,对于被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这样抱着肩膀,感到既尴尬又美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麽。 “小色鬼!就知道吃姐姐的豆腐。”嫣然姐娇腻的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嗔了一句。 “我没--我--”我笨拙的否认,可被她那双桃花眼一盯,便再也说不下去,只能老实的低下头去。 “这麽晚不睡觉,不会真的脑子里在想姐姐我吧?”嫣然姐忽然扭过头,脸对脸的贴在极近的地方,虎着脸盯着我问道。 没等我慌张的否认却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庞,温柔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是你的秋老师怕你睡不着,所以才叫我来看看你的。” “我--”我募得窥见她眼中刹那闪过的一丝温柔,心里的某处仿佛被一下丢在极柔软之中,浑身酥酥麻麻的仿佛发不出声音,只一瞬不瞬的回望着她,仿佛要看穿她双眸深处秋水般的深泓。 “傻孩子,不要胡思乱想。安下心来,别忘了你来城里是为了什麽。”嫣然姐忽而轻轻探了一下粉脸,柔糯的樱唇在我的嘴角浅浅的啄了一下,随即便站起身来温和的说道。 我後知後觉的摸了摸唇角,香甜的气息犹馥,只是心里微微有些怅然若失。 嫣然姐不理我的傻样儿,双手径自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床上躺好,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这可是秋雨平时睡的床哦,祝你做个好梦。” 说罢轻巧的退开,飞快的转身,精灵般消失在房门後面。 我凝神望去,哪里还有只影片迹,唯空气里仿佛还有隐约的芳郁幽然飘漾,如同梦境般不可捉摸。 “真抱歉小师妹,这个学期的指标确实很紧张。错开这个时间,师兄怎麽都要帮你这个忙的……” 跟着秋老师一连跑了几家小学,虽然师专的各位师兄师姐们大都不乏热情,可是关于我入学的事情却依旧没有着落。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茫然。少年的脑袋里对眼前的情形唯有本能的忧虑。 我感到自己的脸板的紧紧地,僵硬的嘴角挤不出一丝的笑意。只能拿忐忑而期许的眼神偷偷地瞟着身旁的秋雨姐,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一个令人喜出望外的答案。 “别急,今天时间有点晚了。我们先回家吃饭。明天再去别的学校试试。”秋雨姐拍拍我的肩膀,柔声安慰了一句,只不过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沮丧。 “要不,你去找那个人试试?” 吃晚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闷。嫣然姐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咬了咬唇角低声对秋雨姐说了一句。 秋雨姐似乎有些出神,听了她的话稍稍愣了一下才醒过神来,眼里露出古怪的神情,迟疑了片刻才缓缓地摇摇头说:“我不想找他--” “哦。”嫣然姐点了下头,似乎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再没多说什麽。 我眨着眼睛看着她们,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麽,只是恍惚的明白,自己的求学之路仍是一片迷茫。 “这个学生的入学测试我看过了。以成绩来说,读一年级倒是没问题。 只不过,他已经十岁了,而且高高大大的样子,和那些十二叁岁的孩子也差不多。我恐怕让他和七八岁的小孩子在一起上课,会有所不便。” 一连跑了几天,终于有一家学校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做一个入学测试,可是等到成绩出来了,却又是另一番说辞。 “这孩子确实大了一点,可是山里孩子很淳朴的,性子也耐,不会给班级添麻烦的。”秋雨姐解释道。 “正因为他是山里来的,也许对城市的生活会有些不适应的地方,如果因此而跟其他的同学发生冲突,那就可能会对其他同学造成比较严重的伤害了。” “那--让他跟高一些的年级上课行吗?”秋雨姐蹙眉想了想问道。 “以他的情况来说,至少要跟叁年级一起才比较合适。 只不过--他的成绩就只够念一年级的水平。” “其实这个学生是很聪明的,只是上学有点晚,学习条件又差,所以有点耽误了。虽然他目前的成绩可能跟不上叁年级的进度,可是我相信只要他努力,一定可以把这个差距弥补回来的。”秋雨姐有些急切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想把对我的信心传递过来。 “也许在他们的山村里,他算得上聪明,可是我们毕竟是城里的正规学校。对于他能不能跟上进度,我们不想冒这个险。 毕竟,我们学校的师资建设和学校发展都要和考试成绩直接挂钩的。即使我们愿意接收他到叁年级读书,恐怕也没有哪个班主任会同意接收吧。” 秋雨姐和对方交涉了很久,可是那张谈吐客气的嘴巴里始终没有吐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从学校走出来的时候,秋雨姐紧咬着嘴唇,小巧的鼻翼微微的翕动着,沉默无语。 看得出,对于这家愿意给我做入学测试的学校,她抱了不小的期待。 可惜结果,让我们再一次失望了。 “要不,我还是回家去吧--” 我盯着秋雨姐的脸看了很久,想从那里找到一些可以期待或安慰的表情,可是却一无所获。 眼前的秋雨姐一如当初倚在教室门上嘤嘤哭泣的模样,显得有些无助。 我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那个在心里沉浮了许久的梦想终于一沉,于是慢慢的说道。 “不!不可以!”秋雨姐似乎被我的话惊到,猛地抬起头急急的拉住我的手说道,“我答应过要带你来城里读书的!你、你要相信老师,不可以轻易放弃!” 我微微垂下头,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秋雨姐眼中那份期许、鼓励、安慰与依靠混杂的目光。 也许此刻,秋雨姐也需要我的坚持,来帮助自己获得继续努力地动力吧。 我们于是再一次默默地走上回程。 第二天,我们没有再去其他学校,师专来了通知要秋雨姐回去准备毕业的事情。如果不是来山里教学,她本该半年前就已经毕业了,这事拖延再叁,也终要有个解决。 “你--跟我一起去吧。”秋雨姐接到通知愣愣的出了一会儿神,忽而望了我一眼缓缓地说。 眼神似乎有些古怪。 我烦恼着入学的事情,只心不在焉的曼声应了,却不曾注意她脸上的犹豫和凝重。 大学的校园远远超出我想象的广大,教学大楼和校门天南地北的相隔,人在两者之间交织的行着,仿佛回到了山村里翻山越岭去上学的时空。 秋爽的风侧面而来,风里仿佛隐约揉着淡淡的书墨清香。我皱鼻嗅着,心里便渐渐开阔起来,种种烦恼仿佛化入其中,心头的沉重轻减了几分。 在校园的一处角落,一座不起眼儿的小楼里,我随着秋雨姐停在一扇乳白色的门前。她望着这门沉默了片刻,便轻轻的敲响。屋里随即响起一个平和而不失严肃的声音。 “请进。 ” 这是一间不大的办公室,厚重的写字台上零散着一些纸页书目,我们一踏进屋中便迎上一道惊喜的目光。 “秋雨,你总算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坐在写字台後面的人开怀的大声嚷着,迅捷的起身快步迎上来,一把拉住秋雨的手絮絮的说着:“你妈很惦记你,最近老是睡不好,一直念叨着要叫你回来,可是又怕影响你工作--” 那张保养的不错的中年人的脸上,此刻绽着灿烂的笑容,好像找到了什麽珍宝似的。 “张老师,我是来办理毕业的手续的。”秋雨姐的表情有些冷淡,声音飘飘的说道。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脸上微微现出尴尬的神情,拉着秋雨姐的手讷讷的不知该伸还是该缩。 “呵呵,这孩子,不是让你叫我张叔叔的嘛,怎麽还这麽见外啊。”中年人讪讪的笑了一下,语气稍有些生硬的调侃了一句。 秋雨姐沉默了一下,忽然瞥了我一眼,终于低低的喊了一声:“张--叔叔。” “哎--”中年人立刻开心的应了,脸上的笑容重新绽开,殷勤的拉着秋雨姐的手,喜不自禁的样子。 “我妈她还好吗?”秋雨姐顺从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问起自己的母亲时,语气中才流露出几许关切。 “嗯,你妈身体还挺好的,就是一直念叨两件事。一个就是惦记你,担心你在山里教书吃苦受罪。再一个,就是去年我俩办婚礼你没参加,她一直觉得挺遗憾的。你不知道,我们当时办的可热闹了,学校里好多人都参加了--”中年人说着,似乎想起了美好的记忆,脸上露出喜悦的光彩。 “又不是原配,有什麽可热闹的--”秋雨姐忽然皱了下眉,轻声嘀咕了一句。 中年人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沉吟了一下,似乎酝酿好情绪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雨啊,我知道你对我和你妈妈在一起是有意见的。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希望你能够祝福我们。我想,你的妈妈也是这麽希望的。” “可是我爸他--”秋雨姐嘟了嘟嘴,悻悻的分辨道。 “我知道你爱你的爸爸,希望他们复婚。这很正常。世上又有哪个女儿不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呢。”中年人点了点头温和的说,“可是他们当初离婚的原因不在别人而在他们自身。你的爸爸虽然在事业上是个强人,但在生活上却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他没有照顾好你的妈妈,还有你们这个家庭--” “够了!别说了!” 秋雨姐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又高又急,白嫩的脸上涨起一抹红晕,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 “小雨,你也要毕业走上工作岗位了,是个大人了。我相信你会理解你的妈妈的。她也还可以追求她自己的幸福啊。” 中年人说着,眼眶也有些湿润起来,松开了秋雨姐的手,侧过脸望着一旁的窗子。 我一直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对于他们之间的纠葛并无心关注,可是中年人的最後一句话却一霎间触动了我的心弦。 我想起薛姨,想起我们之间禁忌而隐晦的关系。 想起自己丢下她独自跑来城里,只为了一个虚无的希望…… 每个人都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一时间,我对眼前的这个陌生人生出几分仿佛同情或是欣赏的情绪。 这时候,他也仿佛才忽然注意到我,轻轻的拍了一下秋雨姐的肩膀问道:“小雨,这个孩子是谁啊?” “张孩儿,我要回家陪妈妈住几天,这几天你先跟你嫣然姐一起住吧,她等一会儿会来接你回去。”在师专的校门口,秋雨姐拉着我的手小声的嘱咐道,“上学的事你别担心了,很快就能搞定的……” 有些事对有些人来说,也许沉重的像座山,可是对另一些人来说,却仿佛鹅毛一样。 张教授听了秋雨姐介绍我的情况之後,立刻拍胸脯保证说:他会给自己在第二实验小学当教导主任的学生打电话,相信这点事情对方还是会给他这个老师一点面子的。 我不太清楚他的话意味着什麽,不过看到秋雨姐脸上露出的如释重负的表情,心里便隐隐明白:这条黑漆漆看不见前途的求学之路似乎终于现出了一点曙光。 放下了我的事情,秋雨姐再也抵不住对母亲的思念和牵挂,再加上张教授的怂恿鼓励,立刻就决定跟他一起回家去看望自己的妈妈。 挥挥手,看着秋雨姐面带笑容的随着张教授一同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有点嫉妒她。 “喂!发什麽呆呢?” 肩头被轻轻一拍,嫣然姐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後,白嫩的小手扶着我的肩膀,正巧笑嫣然的看着我。 “我、我想嫣然姐了。”那样的笑容,仿佛比春风还柔,比蜜糖更甜,一落在我的眼里便将人的心一下子融掉了。轻薄的话语仿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你--小鬼头!”嫣然姐似对我有些生涩的调侃感到意外,楞了一下才妖妖的笑着娇嗔一句,探手朝我头上轻拍。 “别打头!别--”我低头一扭躲开,嘴里不满的嚷着。 嫣然姐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很有趣,纤纤的小手反倒乐此不疲的追着连连拍击,任我左扭右闪就是不肯放过。 我可不愿意被女孩子打的逃跑,就只站在原地躲闪。 躲了几下,终究躲不开. 眼看着嫣然姐的小巴掌要落在我的脑门上,我本能的抬手一架,嘴里嚷道:“别闹了,你还真打呀!” 下一刻,一只滑腻柔软的小手一下子落进我的掌中。我一把抓住嫣然姐的小手,嘴里得意的嚷道:“想打我的头?嘿嘿!可没那麽容易。” 嫣然姐不服气的扭动挣扎了几下,却总是被我牢牢地抓在掌心,不知怎得两人的动作便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一副运动鞋牛仔裤的学生打扮的嫣然姐几乎和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身材一般高。我们俩面对面站着,无需调整便可以直视彼此的双眸。 我拉着她的小手,见那张秀润的脸上此刻微微泛起红晕,犹如娇艳的桃花绽放,轻皱的小琼鼻牵动樱红的小嘴儿微微嘟起,轻嗔薄怒的眼瞳深处,隐约映出我此刻痴痴地笑容。 “啪!” 嫣然姐的另一只手在我额前轻轻的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见我没再躲闪,才满意的冲我皱了皱鼻子,扭脸发出一声轻哼:“死家伙,你的秋老师一不在,你就知道欺负我了!” 我伸手抚了抚额头,感到有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被拍打过的地方漾开,一下漫遍全身,仍旧握着秋雨姐的小手的手掌下意识的紧了紧,忽然发现:她竟然没有把手抽回去。 我试探的拉了拉她的小手,柔声道:“姐,咱们回家吧?” “好啊。要不,姐就跟着你走了。你带我回家吧。”嫣然姐甜甜一笑,露出洞悉一切的神情,和声细语的说道。 “我、我不认识路呢--”我刚一高兴,却又忽的沮丧下来,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拉着嫣然姐的手松了开来。 “呵呵,傻样!还得跟着姐姐走吧。下次要是不老实,看我不把你卖掉--”嫣然姐得意的笑了一下,忽然主动地拉起我的手,冲我甜甜的瞪了下眼睛,妩媚的嗔了一句。 我的心里,为了她最後的那句话轻轻痛了一下,不过手掌中温软滑腻的感触随即紧紧地熨帖上来,一下子驱散了心头的阴霾。 “张孩儿,我走不动了。” 一路上手拉手的走回住处,站在楼下抬头望了望眼前的楼房,嫣然姐忽然扭头娇笑着对我说道。 “那--要不就休息一下?”我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她说。 “哼!死家伙!姐姐辛辛苦苦把你领回家,关键时候你就不知道照顾一下我麽?”嫣然姐忽然又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额头,似乎有些气恼的嗔了一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哦,那要不我背你上去吧?”我撇了撇嘴,对嫣然姐质疑我是不是男人感到有些不满,随即侧了侧身,露过半个後背给她道。 “你--行不行啊?小毛孩儿!”嫣然姐夸张的瞥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屑一顾的大声问道。 “切--你看我行不行!”女孩子的话很多时候便是男人最好的兴奋剂,我听了她的话立刻一俯身,二话不说将她背到背上,手上不无报复之意的在她臀腿之间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喝道,“抱紧了,别等下掉下去又怪我没背好!” “呀!”嫣然姐的翘臀中招,立刻惊呼起来,不过双臂倒是一点也不迟疑的紧紧围上我的脖子,小嘴儿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小坏蛋!居然敢打姐姐我!看我不咬死你!” 说着,那张温润的小嘴儿张开,两排细密的贝齿便轻轻的衔住我的耳廓慢慢的摩噬着,仿佛真的随时准备要一口咬下。 她那渐渐地下巴轻轻的枕在我的肩膀上,滑腻如丝的玉脸贴着我的脸颊,芬芳的气息穿过樱唇不住的扑在我的耳廓、脸颊上火热熨润,偶尔有几缕发丝擦过耳际,痒痒的仿佛直搔在心里。 空气里馥郁的气息令人一时有几分迷醉,我没有再打嫣然姐的屁股,只是托在她臀腿上的手掌用力揉了揉和声道:“别闹。 ” 嫣然姐仿佛回应似的,猛然收紧双臂,像是要勒死人似的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本能的扭了下脑袋,忽然感到一点濡糯的湿腻啖上我的耳垂,细细的舔吮、轻轻的噬弄起来。 娇柔的身子紧紧地贴伏在我的背上,那柔软的饱满随着走动间轻微而有节奏的律动不住的熨揉着。我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托着她翘臀的双手,耳侧顺着舔舐的动作送了送。 “驾--快走,我的大马!” 嫣然姐呢喃的耳语声中,我们飞也似的迈进了家门。 一缕夜光在脚下拉扯出扭曲的光怪倒影,又突兀的被身後砰然合拢的门截断在屋子外面。 沉沉的黑夜里,仿佛有一团火静静地燃起来,滔滔不熄,不住的灼燎彼此紧紧拥合的身躯。 脚下仍依着惯性信步迈前,双臂已经迫不及待的扭去背後,抓拥着娇软轻盈的娇躯。 嫣然姐双腿仍旧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只上身被我抱拉着向前探出,仿佛一条美女蛇一般盘绕着我的身体,若无骨般将玉脸凑到我的面前。 我一只手穿过她的肋下夹抱着她的娇躯,另一只手探出,有些粗鲁的捧起那张粉嫩的脸庞。黑夜中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唯有一双明亮的眸子从眯起的双眼中透出丝缕莹亮的光芒。火热而潮湿的气息裹杂着阵阵芬芳不住的扑在我的脸上,只一探头便噙住那一点香糯的朱唇。 小小的丁香迫不及待似的探出来,迎上我赳赳前进的大舌,立刻缠绵在一处。紧紧契合的口腔仿佛战场,演绎着激烈的交锋和肉搏。 我感到那滑嫩的下颚在我的手掌中轻轻的战栗,酥润的丁香且战且退,直至退无可退,终于被我狠狠地吮住,肆情的裹吸饱尝。 “嗯--嗯!嗯!” 良久,嫣然的琼鼻中发出窒息的轻吟,酥软的娇躯猛地扭动了几下便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大力的吮吸了几口酥舌底下汩汩而出的香津,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巴。 仿佛一下子关闭了静音似的,短促而沉重的喘息声募得在耳畔响起,贪婪的呼吸着四周的空气。 紧贴在胸前的那对饱胀的弹乳随着这呼吸,一下一下的漾动不已,仿佛在我的心湖泛起无尽的涟漪。 “坏小子!想憋死姐姐我啊!”喘息稍定,嫣然姐忽然伸手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口中轻轻的嗔道。 黑暗中看不到她的动作,这有些突兀的举动不禁吓了我一条。 只是那耳朵落在她柔软如绵的小手中,倒更像是被抚弄着一般。 “姐姐的嘴儿好甜!”我嘿嘿的拍了一句马屁,也顺便替自己辩解道。 “贪吃鬼!”嫣然姐烟波流动,似乎白了我一眼,随即伸手抓住我不老实的手掌娇嗔道,“别!别急!让我先--先上个厕所--” 我感到腰胯间一热,不由得幻想着仿佛有一股洪流正汇聚到那处紧密的关卡後面,等待着开闸的一刻倾斜而下的情景。 “那我抱你去厕所。” “不行!不--臭东西!快放下我!不--” 嫣然姐在我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一双小拳头不住的打在我的胸口,口中不断地娇呼着。 我不理她的抗拒,嘿嘿的笑着,径直抱着她走进厕所。 “不许开灯!” 当我的手按在墙壁上的电灯开关上时,嫣然姐忽然凑到我耳边大声的嗔了一句。 我于是乖乖的收回手掌,双手扶托住她的腰胯,轻轻的拉抱:“就让我来给姐姐把尿吧--啊!” 肩头忽然传来一阵贝齿噬咬的疼痛,我忍不住失声痛呼,双手本能的松开来,怀中的娇躯立刻飞快的一扭,逃出了我的怀抱。 “乖--姐真的要上厕所了,你先出去好吗?” 嫣然姐的一双小手按着我的胸膛,轻柔的却又坚决的推着我朝厕所门外退去。 厕所门终于在我面前砰然关闭,将我和嫣然姐分隔在两个空间之中。 我伸手推了推,门从里面关上了。侧耳倾听,静谧的夜幕之中,仿佛隐约有淅淅沥沥的涓涓流水的轻响,勾人遐思。 半晌,朦胧的轻响戛然而止,厕所的门随即悄然打开。 “张、张孩儿!你--还在吗?” 黑暗中,嫣然姐一时没有看到背靠在厕所门边的墙上的我,便大声的询问起来,声音里透出一丝忧虑和急切。 我暗暗偷笑,却捂着嘴不应声,只蹑手蹑脚的探出双臂朝她抱去。 “喂!张、张孩儿!你在吗?我、我好了--”嫣然姐的声音甜腻腻的,充满着诱人的酥糯。她得不到我的回应,不由得轻轻跺了跺脚,扭身四下寻找着。 我看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的时机,猛地从後面扑上去,一把抱住她纤巧的腰肢,将那才离开我片刻的娇躯重又紧紧地拥在怀里。 “呀--” 嫣然姐轻声的惊呼了一声,随即便意识到是我,一只小手顺着我抱在她腰间的双掌在我的手臂上大力的拧了一把,口中啐道:“死东西!让你吓我!掐死你!掐死你!” 我不为所动,任她蹂躏我的手臂,只双手微微向後一拉,上身顺势探过她的肩头,轻轻的哏住那一点朱润软滑的耳垂,口齿轻磨浅噬起来:“我还以为姐姐不要我了呢。” 嫣然姐被我衔住耳垂,玲珑的娇躯立刻酥软下来,绵绵的仰进我的怀里,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吟声。曲线圆润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的扭动起来。 我一边不紧不慢的舔弄那香软的玉耳,鼻尖与唇角轻轻的不住刮擦着耳後白腻的秀颈。 嫣然姐的娇躯在我的逗弄下很快发热起来,软软的扭动着,不住的擦熨着我的身躯,口中不自禁的曼声轻吟道:“再用力点!嗯--再用力点嘛--” 我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只轻轻的搂着她的娇躯淡淡的说道:“我还是觉得,这样对待我敬爱的嫣然姐姐,似乎不太好啊--” 刚刚起了兴头的嫣然姐立刻不满的扭了扭弹翘的屁股,大力的在我胯间拱了拱。 我的身体其实也早已经兴致勃发,受她如此激烈的一番刺激,立刻昂扬的坚挺起来,随着身体的紧密贴合牢牢地钉在那一团高挺丰润的臀瓣上面。 “咯咯--小坏蛋!还跟姐姐玩口不对心!看看,轻轻一试就现原形了吧!”嫣然姐感觉到我的坚硬又得意的扭了扭腰,面团似的丰臀故意重重的挤在我的胯间,笑吟吟的柔声道,“姐姐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我刚才赶你出厕所而感到不满了吧?好了嘛--最多,人家等下好好补偿给你不就好了麽!” “哦?你要怎麽补偿!?” 我感到腹下的炙火在她的挑逗下不可遏止的飞快燎起,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嗬嗬”的嘶响,忍不住催声问道。 第五章花开 第一次踏进嫣然姐的房间。 被那只纤巧的手儿牵着,亦步亦趋,仿佛行在云端。 窗外阑珊的灯火从窗棂漫入,洒在洁素的床褥上,煌煌如星河般摇曳灿烂。 我抬手去拉她,却被她反手一扯,整个人一忽栽倒,扑在那散发着幽幽芬芳的秀床上。 “姐,过来。” 我翻身仰起,又伸手去拉她,身下柔软的床褥带来舒服的感触,激发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那曼妙的身子立刻拥进怀里。 “小弟弟,要乖哦。”嫣然姐俯身在我唇上轻轻一啄,身子忽而一扭,仿佛夜的精灵,露出巧笑嫣然。 我那蠢蠢慾动的双手被她温柔的小手按住,便老实下来,只傻傻的仰躺着,望她在我眼前婷婷卓立,彷如光影般飘忽不定,如梦似幻。 夜的暗影里,她那闪烁的眼眸里隐有朦胧的光彩流动,落在我的瞳中,便漾起别样的情愫:“小弟,你是不同的。知道吗?” 我不知自己的不同在何处。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那一刹在我眼中,唯有嫣然姐身上仿佛绽出一抹夜星般绚烂的华彩,只一闪眼间便不禁沉醉其中。 静静的夜华下,如丝的长发披落,散在削柔的肩膀上,仿佛徐徐开启的帷幕,将一幕迤逦的美景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双纤细的手抬起来,轻轻的解开身上的服束。柔和的动作仿佛在轻轻翻动书页,予人探索的渴望,又不失悠然自在。那娇嫩的脸庞掩映在青丝云幔之间,渐渐有羞怯的妩媚浮现出来,映在皎洁的夜光里,恰似一朵无声绽放的优昙花。 轻薄的衣衫索索的滑落下来,仿佛开过又谢了的花瓣四下散落,优美中隐有一丝凄婉。象牙般白润的娇身从那绽开的花蕊深处渐渐释放出来,散逸出幽郁的芳香。 月华如水潺涟着那娇嫩的肌肤,眼光所见处仿佛可以感知到两相厮磨间的滑腻。 我的眼光渐渐凝在那微泛着瓷白光晕的胴体上,愈重愈灼的呼吸中喷发出躁动难耐的激情。 嫣然姐高耸的酥胸被小巧的内衣托衬着婀娜的挺起,双手背在身後,只稍稍动作,那最後的一抹羞涩便终于翩然飘落。 两只茁挺的玉兔欢快的跳跃而出,蹦跳着随身姿款款摇摆。 雪腻的酥峰顶端,两点粉嫩仿佛晶莹的宝石,在温润瓷白的肌肤映衬下,烁烁含羞。 我不由伸了手去,恨不能便将那娇嫩的美好高擎起来。 嫣然姐的素手嫡落,轻风般拂过腰际,翩翩的裙摆随她腰肢娇柔的扭动无声滑落,静夜之中隐约似有花开的柔响无声的漾开。 眼前的女体白腻耀眼,在夜光映照下散发出珠玉般温润的光华。 修长的肢体、纤柔的秀颈、茁美的胸脯还有那方寸小布掩映下朦胧而神秘的桃源…… 我胸中的炙火腾然燎起,不由自主的猛然起身,张开双臂揽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触手如丝般顺滑,流转之间无半点凝滞涩碍。 “好香--” 一股馥郁幽谧的纯芳扑面而来,直熏入口鼻,仿佛沁透每一个毛孔。我不禁俯首探寻,一双玉股交叠处,萋萋芳草丰美盛泽。小小的一抹月兰色布片半掩在前,隐映出一片黑漆漆的暗影,散发出甜润芳腻的草泽清香。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伸了手去,要将那碍事的小布片扯去。指尖才触上两瓣雪腻酥峰,却见嫣然姐双手一蜷,娇躯一弯一直,一片翩翩的轻薄小布片便如一只飞舞的蝴蝶扑面而来。眼前随即一暗,却是被遮住了眼睛,只能透过一片朦胧隐约窥见恍惚的人影摇曳。 “咦--” 我下意识的轻呼了一声,抬手去掀,却被嫣然姐一把拉住,凑在我耳边腻声道:“不许揭掉!弟弟的眼睛好辣,姐姐被你这样看着会不好意思--” 我这才嗅到一阵熟悉的幽香仿佛那桃源深处一般。想起这遮在自己眼前的,却是片刻之前紧贴在嫣然姐那少女最隐秘之处,心中不由泛起阵阵柔和旖旎的酥麻。便任凭自己的双眼被遮住,心中反而升起中异样的刺激。 身子重又被按回舒软的床褥之上躺好,嫣然姐一双酥腻的小手此刻扶在我的身上,柔柔的解脱着我的衣服。恍惚中,一团柔润的娇躯渐渐伏上我的身躯,随着双手的动作轻摇款摆,仿佛在我身上漾起一晕晕涟漪,酥麻的感觉连绵不绝直浸到心底。 身上的衣物随彼此的配合渐渐脱开,不一会儿彼此便即裸呈相对。我看不清嫣然姐那秀美娇嫩的胴体,只嗅到一阵阵少女幽馥的体香,心中禁不住浮现出迤逦热辣的景象,胸腹处不由得一片灼热。 嫣然姐双手抚在我的胸前,丝滑的掌心过处撩起熊熊的炙炎,我只觉得全身上下紧紧绷起,尤其胯下的鸡巴飞快的耸然直立,斗志昂扬。 “张孩儿果然是个男子汉!姐姐的男子汉哦--” 嫣然姐的双手轻轻拂过我的胸腹,忽而握上我的鸡巴,口中温柔的轻叹,不禁痴迷的抚弄起来。 仿佛被微弱的电流轻轻的电了一下,我的鸡巴不由自主猛地一跳,差一点忍不住喷射而出。 我吓得急忙咬紧牙关,拼命忍住,才终于稳住了局面,只是那粗长的肉棒愈发肿胀,其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找一处紧凑深邃的所在狠狠地插入,畅快淋漓的抽插一番,才得发泄。 善解人意的女孩儿,似觉察到我刹那间的窘迫与急切,双手温柔的捧住我的肉棒,并不放任亦不过分逼迫,仿佛安慰自己孩子的母亲,轻柔的抚摸着,确令我那千钧一发的慾火稍稍得以纾解。 待到局面稍定,那双灵巧的小手才又转了方向,一只仍柔紧的握住肉棒的底部徐徐的套送,另一只手却朝下探出,拖住那嘟嘟的一坨子孙袋,五根手指包抓搔捏,肆意的把玩起来,动作中隐约羞怯的生涩,却亦不乏兴致的快美。 “嘶--” 在嫣然姐的巧手侍弄之下,我只感到全身的知觉随着她的每一下动作渐渐地朝着胯间处汇聚起来,高涨的炙火仿佛被梳理起来,顺循了某种韵律一点一点的累计着。再不似初时的狂躁浮乱,却仿佛苏醒了的火山,平静之中孕育着爆发。 我只觉得心里仿佛有一把小刷子浅浅的刷着,酥酥痒痒慾罢不能。双手忍不住挥起,于黑暗中摸到一颗儃首,便即急不可耐的朝胯间按去。 “唔--不许使坏!” 察觉到我的企图,原本温柔的小手忽然一扭,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的拧了一把。我不由疼得一个激灵,双手猛然加力,一下将嫣然姐的娇嗔轻怨捂紧了胯间. “哦--” 嫣然姐的鼻中闷闷的哼了一声,玉颈终是柔顺的伏下,儃首贴近我的腿胯,湿热的气息一下下急促的喷在我高高翘立的鸡巴上。 忽然,一点湿滑柔腻的软肉飞快的探过来,在肿胀的龟头上轻轻的舔触了一下,随即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双眼本能的朝胯间瞟去,却被薄薄的布片遮住,看不清那旖旎香艳的景象。这反倒愈发激起身体的敏感,虽只是一刹那的轻触,却带来强烈的感触。 肉棒受到刺激,立刻不可遏止的猛跳一下,膨大的龟头摇摇摆摆仿佛正在搜寻才与自己接触的对象。那被舌尖点触过的地方留下一片小小的湿腻,挺立在空气之中微有些清凉。 正茫然间,又一点濡糯的温湿触上龟头,微凉的感触立刻被一片温润所代替。大肉棒不由疾挺耸送,恨不能直浸入那团濡腻之中。 偏偏那一抹丁香却是顽皮,一触即分,毫不停留。忽左忽右、时上时下,围着那狰狞的肉棒玩起了捉迷藏。轻点、慢撩、浅舐、柔润,总是才勾起一丝灼炙便又躲了,让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悬在半空心里没个着落。 那是我从不曾想象过的接触,与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纯洁美好的部分。亲密而不失含蓄,美妙又勾人心魂。我一时间呆住动态不得,唯有那坚挺的鸡巴本能的不住颤摆着,似与那精灵般的小小丁香嬉戏追逐。 或有几次,胀翘的棒身奋力戳中那柔腻的唇舌之间,引得嫣然姐发出浅浅的惊呼,唤的人神酥骨麻,隐生快意。 “坏小子!这麽不老实!看我收拾你!” 嫣然姐对我的反应似乎感到满意,语气之中愈渐从容而亲昵。小手在我的鸡巴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惊得我屁股一抖,这才满意的捧住棒身,袅袅的俯下头去,微启的檀口之中吐出一点香舌,温柔细腻的舔上龟头,驯顺的在棒身上细细的舔吮起来。 这一番感触自与方才不同,肿胀的棒身被濡糯的香舌一卷,便彷如浸入一壶蜜罐之中。舌尖扫过龟头,在马眼之中挑起一丝莹白温浊的丝线,被舌尖一舐便混了潺潺的香津涂在棒身四周,令那本就青筋毕现的鸡巴更添了一抹晶润的亮色。 香舌翻卷,一下一下柔挤着棒身,每在马眼中榨出一丝白线,便即舔抹开来匀匀的涂在肉棒四周。待那肉棒在香舌的侍弄下棱角毕现,初露峥嵘的时候,才吐尽丁香牢牢地缠裹住棒身,朱唇轻启,将那挺硬的鸡巴纳入檀口之中。 “啊--” 初入门径的刹那,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畅美的呻吟,双手用力的捧紧嫣然姐的儃首,十指深深插入顺滑的青丝之中。 唇齿口腔之中的感触却与别者不同,绵软的樱唇噙住肉棒的根部,仿佛一个肉箍,紧密而绝无丝毫压抑。细密的贝齿隐在其内,浅浅的偶或刮擦棒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别样感触。 随香舌吞吐迎送便深入到一处深邃之中,滑润的口腔渐渐收紧,聚成一簇小小的肉洞,蠕蠕的肉壁下格格的腔构愈发紧凑,软中带硬,随呼吸一下一下的往复缩放,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几番深刺,嫣然姐明显进入了状态,一颗儃首紧紧地贴在我的胯间,柔肩架住我的双腿,随着唇舌吞吐,口鼻之中不住的发出依依嗯嗯的含混轻吟。两只纤巧的玉手环住我的腰臀紧抓住我的屁股,口中“啧啧”有声,吃的不亦乐乎。 我亦于极舒爽中渐渐放松了身心,缓缓挺送腰胯,高挺的肉棒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红唇贝齿间来回的抽送不止。 那娇巧的香舌在肉棒底端打着旋稳稳地托住棒身,待鸡巴破入咽喉深处被娇嫩的嗓子口紧紧箍住,才忽而下探竟直搅上同样饱胀的子孙袋。 舌尖挺直下刺,如同一把小铲插在囊底,随即轻轻挑起,好像抛气球似的一下一下柔柔挑耸,片刻後香舌一卷微微吸住囊身,一排细密的贝齿竟自铲入囊下,唇齿微微收紧,竟将膨大饱胀的肉囊哏进小小的檀口之中。 紧窄的肉腔立刻裹贴上来紧紧地包住嘟嘟的肉袋,柔腻的滑舌、棱角分明的腔构,那软中带硬的挤压带来强烈的刺激,仿佛砰然灼起的烈焰,一霎间燎遍耻间,随即沿着小腹一路直上,于胸膛、喉咙乃至整个脑海燎起熊熊的慾火,直透过头顶心上,让人有一刹那羽化飞升般的错觉。 胸中的炙火腾然高灼,不可遏止的霎时燎满胸膛。我猛然腾身坐起,盖在头上的布片柔顺的滑落,暗不能视的眼前不由得砰然一亮。 眼光所及处,一具白腻纤柔的娇躯正熨贴的匍匐在我的胯间,一双娇嫩的小手呵护的捧着我的鸡巴,儃首起伏间丁香暗吐,正用嫣红的唇齿仔细的套弄不止。娇小的上身小猫般蜷成一团缩在我的胯下,微微起伏的粉背在夜光下泛出淡淡的粉晕。修长的双腿蜷在身下,将纤细的腰肢翘仰起来,一团饱满丰翘的雪臀高高撅在半空,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的扭摆轻耸,彷如一朵胜绽的牡丹,盛美华艳. 此时,嫣然姐俏眸微翻对上我的目光。视线交结的刹那,忽而妩媚的白了我一眼,眼光中透出柔柔的迷醉。唇齿忽然一紧,碎玉般的齿锋衬着朱唇稍稍噬了一下我的肉囊底部,仿佛要将那孽根连根咬下一般。 我本能的一惊,大腿根部反射的绷紧,大鸡巴砰然弹起,直戳在一片柔嫩的腔壁上面,插得嫣然姐刹那间又是白眼一翻,娇躯微颤。 下一刻,便有温柔的感触从彼此眼中泛起,相视一望中不约而笑。 “不老实!小心我把你的坏东西咬下来哦!” 嫣然姐轻轻吐出口中的鸡巴,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说话时有晶莹的涎线牵在唇角龟头,显得格外妖艳魅惑。 “姐,你好美!” 我由衷的赞叹道。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那滑润的秀背,婆娑着直攀上那高隆挺翘的美臀。 两瓣肥腻饱满的雪腻握入掌中,青春活力的肉体充满张力的弹性。每一下抓捏便引起一阵胀溢,仿佛是握着一团醒起的面团,每抓上一把便即膨胀一分。 “哦--”嫣然姐稍稍起身,玉臂纤指环住我的腰背,粉润的俏脸伏上我的胸腹。那只肥翘的圆臀羞羞的轻轻耸摆,似对我的揉捏抚弄十分迷醉。 柔腻的香躯紧契在身上,胯间的粗硬肉棒正被一团酥隆压裹团腻起来。我心中一颤,禁不住抓了一把手中肥腻的美肉柔声道:“姐身上太多的美好,真让人难以取舍呢!” 嫣然姐羞涩的垂下头去,被我抓捏着的美乳轻轻颤动,过了一会儿才缓缓仰起脸来,出神的望着我道:“贪心鬼,要的真多--” 说着,却驯顺的微挺起胸膛,一对玉兔越发紧腻的包裹住我的鸡巴。 下一刻,嫣然姐的双手下探,捧住自己的丰腻雪乳,随即将我那一条狰狞的肉棒紧紧地裹夹在两峰间那深深地沟壑之中。双手微一用力,肥腻的酥肉立刻包拥上来,一下子将整根鸡巴吞没在汹涌的乳波之中。 “啊--” 我不由得畅美的长吟一声,手中的一紧,在丰润的臀瓣上抓起一片殷红的指痕。 “哦--依--呀--哎--!” 嫣然姐娇腻的轻吟从散漫的青丝间飘散出来,滑嫩饱胀的奶子紧夹着我的鸡巴不住的套弄耸动着。 两具身躯在彼此缠绕中转动,形成一幅六九之姿。嫣然姐口乳并用,精心的侍弄着我的肉棒,也将一捧白腻丰隆的玉臀翘在我的面前。 一波又一波新奇的感官刺激潮水般冲击着我的大脑,让人有一种身在梦境的错觉。 一切仿佛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可是心神却出奇的欢悦,仿佛一下子闯进一片崭新的天地,豁然开朗。 我是第一次在如此近处观察女子的隐秘之处。一双手掌小心的捧着面前的美臀,双眼一瞬不瞬的凝在那神秘的所在。 与我曾经接触过的女子臀部相比,嫣然姐的屁股自非小冯羊的青涩可比。但较之薛姨的肥美却又是另一番景致。 不知是否少了一些开发,嫣然姐的玉臀抓在手中似少了一分肥腻柔润,却显得格外挺翘饱胀,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茁挺。 此刻,那丰隆的雪臀在我的双手掌握下微微开启,一道细腻的沟壑裂开,其深处那纤巧的肉孔若隐若现。 女孩子的屁眼却不似想象中的丑陋。无数细密的褶皱在那小巧的一点孔穴周围绽开,粉嫩嫩、娇怯怯的,倒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 凑近时,便有一阵淡淡的异香隐约的散发出来,小巧的菊肛微微蠕动,嘟嘟的惹人怜爱。 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的我,早已忘了继续寻幽探秘,不由自主的探出舌头,在那娇稚的菊蕊中轻轻一点,纤美的屁眼立即紧缩起来,怯怯的翕动不已,倒像是一株娇嫩的含羞草一般。 仿佛受到强烈的刺激,身上的娇躯猛然一盾,圆翘的玉臀轻轻款摆,丰腻的双乳用力的夹了一下我的鸡巴,腻声嗔道:“呆子!找错地方了呀!那里不好弄呢,好脏!” “怎会!姐姐的身上哪有脏的地方?我只是忍不住想要亲亲它罢了。姐姐不也正亲着我的脏地方吗!” 我温柔的又在嫣然姐的小屁眼上轻轻啄了一口,才温声笑着答道。 “哦--你!你倒嘴甜--!” 嫣然姐似乎楞了一下,润白的雪臀与小巧的屁眼周围,泛起一片晕红。 好一会儿才轻啐一口,绷紧的臀瓣缓缓松弛下来。随即,暂停的动作重又继续。 那害羞的菊肛竟也似受到了鼓励似的,稍稍绽开少许,糯糯的微微嘟起,倒像是张婴儿的小嘴儿,撅起着等待大人的亲昵。 我的心里不由一热,舌尖重又探出来,浅浅的扫过菊蕾四周紧致的菊纹,那小屁眼立刻随我的动作一阵蠕动,粉嘟嘟娇怯怯,可爱到了极处。 身体兴奋起来,肿胀的肉棒立刻猛然一挺,一下冲破那双雪乳的包围,硬翘翘的戳上嫣然姐的下颚上,引得她又是一番娇吟。 我此时再不犹豫,口舌尽出肆意的舔吮着那团小巧的屁眼。 细密的菊纹对于舌尖的点触煞是敏感,每一轻轻扫过便即飞快的皱起,待到转移去别处,却又羞羞的舒展开来,一张一紧无不牵动着蕊心的菊窦。 那翘挺的玉臀在我的逗弄下禁不住微微轻颤起来,小屁眼的蠕动愈发促密,像极了婴儿喘息的模样。 我长大嘴巴,哈出柔柔的灼气,吹在那小肉孔当中,倒有些像是在做人工呼吸一般。 与此同时,灵巧的舌头平平摊开,紧紧地熨帖住屁眼的周围,舌肉微微用劲,似将那最密聚的菊纹也稍稍撑开。 纤巧的屁眼在舌下怯怯的翕动,仿佛也呼出些微的温湿气息呼应着我的挑弄。 待到菊肛周围的肌肉在舌头的捋抚下愈发驯顺,那紧紧缩成一团的小屁眼也渐渐舒柔开来,我的舌尖才忽而一挑,灵巧的浅浅刺进肉孔之内,在屁眼撑开的刹那,立刻有一股浓郁的幽馥从里面散发出来,直钻进我近在咫尺的口鼻之中,让人浑身一阵酥麻。 表面的亲吮与进入自是截然不同,小屁眼这一刻的反应格外激烈,一刹间便猛然收缩,快的让人反应不及。若非我的舌尖只是在进口处浅尝辄止,我真怀疑这一下自己的舌头怕不被夹断才怪。 菊肛的反应愈发激起我的兴趣。退回来的舌头并未急于再次入探,而是耐心的舔舐屁眼周围的菊纹,温柔的安抚着受惊的小菊花。 渐渐地,似察觉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躁动的菊蕾才又缓缓地平复下来。 待舌尖上重新传来肛肉舒展放松的触感时,我才重整旗鼓,再探那美菊幽密。 这一次,我没有再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而是卷起舌尖,小心却清晰的围着小屁眼的周围一下一下的点触着探路。由于舌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而和缓,引起的反应果然不再像前次那般剧烈。菊肛周围的肌肉只是微微不安的轻轻翕动几下,便似对舌头的舔戳适应起来。 我屏息凝神,仔细的控制着舌头活动的范围,一丝一丝的围着那小屁眼朝中心靠拢。 每近一分便愈发小心而温柔,对肛肉的安抚也愈发充分而细腻。 这一刻,我仿佛也忘记了口舌的酸麻,只走火入魔般尽情的开发着那只纤巧粉嫩的小屁眼。 终于,随着舌尖一点轻微的蠕动,我终于再一次探到那小肉孔的中心。 满心的躁动一刹间被忍做一抹温柔,灵巧的舌尖耐心的熨伏了屁眼入口处的一圈软肉,那只粉嘟嘟的小嘴儿终于向我怯怯的微微开启。 我把舌尖蜷着极细巧的一条,试探着浅浅刺入肉孔之内,从未被进入过的肉壁立刻强烈的缩紧起来,紧紧地夹住我的一点舌尖。 我拼命稳住心神,并不急着抽拔出舌头,反而长大嘴巴,顺着舌尖的方向朝那小小的屁眼之中轻柔的吹气。 一丝一缕的热气拂在菊蕾四周的肉壁上,仿佛春风融雪,一点一点剥开僵紧的肛肌。 好一会儿,我终于感到舌尖处微微有了一丝松动。稍稍有些麻木的舌尖立刻再接再厉仔细的呵护安抚起四周的肉壁。 水滴石穿。最紧密的肌肉在最温柔的抚刺下,终是一点一点的被破开。 软腻的舌头每前进一寸都显得格外艰难。 肉壁上火热的感触和有力的裹夹带来强烈的反馈,激发出进一步探秘的冲动。逐渐开启的腔道深处,透出异美的馥郁愈发浓厚。 我的涎液受到刺激,禁不住顺着舌头点点滴滴的渗入菊蕾蕊心之中,渐渐将这燥密的腔道浸润成一汪蜜泉。 嫣然姐的屁股早已软绵绵的伏展开来,沉沉的坠在我的脸颊上,似随着我对那屁眼的开发彻底缴械。 茂草深处的蜜壶正对在我的下颚,此刻竟随着屁眼的阵阵翕动潺潺的吐出丝缕的蜜汁。淋在我的下巴上,濡湿火热,芬芳四溢。 “不要!小弟!姐求你了!别、别再弄那里了好吗?姐--受、受不了了!” 软语温求让人心柔。嫣然姐的声音就如她酥软的娇躯一样格外驯顺。丰翘的玉臀柔柔的微摆,似在向情人撒娇,又像在乞求最温柔的呵哄。只是我可以从她迷离的眼眸深处,看到一丝抗拒和不甘。 “姐,我--” 我的舌头停住,尤有不舍的含混辩了一声。只是嫣然姐纤柔的胴体发出微弱轻柔的颤动,一下子将那份羞怯传进我的心中,恰触在某个最柔软的地方。 “真的太美了--” 我终于缓缓地抽回舌头,温柔的吻了吻乖顺的重新闭拢的小屁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谢谢。 ” 嫣然姐柔柔的望了我一眼,好像长长地松了口气。滑润的娇躯腻在我的怀里愈发的紧密。好一会儿才忽然重新露出俏皮的神色,甜甜的一笑道:“姐姐也喜欢和弟弟这样亲昵呢。可是,只有那里--我要留给一个能够照顾我一生的男人。所以抱歉啦小弟,就没你的份儿咯。” “姐姐所能给予我的,已经这麽丰盛,我又哪里还有其他奢求呢。”我展颜一笑,又道,“也许将来有一天,姐姐会发现,我就是那个能够照顾你一生的人,我便倒那时再尽情的品尝这多美丽的雏菊吧。只可惜这娇艳的花蕊,不知道何时才能绽放了呢--” “死东西!还贼心不死呢!”嫣然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猛然一伏头,檀口在我鸡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总算有芳唇垫衬着,不然多半能咬个皮破血出。即便如此仍然惊出我一身冷汗,禁不住吐了吐舌头。 这个嫣然姐,总是能时不时的吓人一跳。 “来--大老爷请躺好,小女子这回就使出浑身的力气伺候伺候你这没毛的大鸡鸡吧。” 嫣然姐回眸一笑,双腿随即岔开,跪在我的脑袋两侧。高翘的雪臀下,丰泽水润的溪谷毫不掩饰的畅然打开。 玉股轻摇,雪臀耸动,那沾满了琼脂玉露的密草随着动作款款的在我面前轻轻拂扫。近在咫尺间,间或有几丝俏皮的绒毛顽皮的翘起,扫在我的鼻尖、额前,撩人心魂。 刚才被打断的情绪很快重新火热起来。 这时,嫣然姐在那头低低的俯下身,平平的趴在我的胯间,两只圆乳愈发紧裹,更加卖力的套弄着我的肉棒。 嫣然姐忽然在雪乳肉棒之间吐了一口香津,细细的匀开。 柔绵的感触之中立刻添了一分濡润,愈发爽利起来。 我禁不住扭动腰胯,主动地配合着抽插起自己的鸡巴。坚挺的棒身在丰腻的酥肉间时隐时现。 当我的鸡巴又一次冲破那团肥腻的重重包围之时,忽然刺入到一腔湿热的小洞之中。却是嫣然姐探出檀口,堵在乳道的尽头,一下衔住我的龟头。 方一进入,便有一卷香舌柔柔的附上,灵巧而熨贴的吮过马眼,在周围的棱角处细细的舔舐。 未几,棒身回抽便又退出那滑润的唇腔,重新陷入饱满丰腻的乳肉包裹之中。 有了之前的舔吮,此刻的酥腻立刻对比出一番别样滋味。肉棒穿插于其中倒是愈发畅然。 只是我仍惦记着那濡腻的丁香,肉棒的抽插便即愈发迅疾。 一抽一刺,急切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再次冲进那已经守候着的小嘴之中。满以为将要再次接受丁香吮伺,却哪知檀口一合,竟是细密的贝齿飞快的咬下。 毫无准备的鸡巴不由惊得一跳,弹在齿颊之间反倒格的微微胀痛。 我急急抽回肉棒退出那檀口,离开樱唇的刹那却是那一点濡糯的丁香尾行而至,灵捷的扫过马眼,飞快的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就像是在勾引着我的鸡巴再次光临一般。 如此这般,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仿佛是抽奖游戏一般,坚硬的鸡巴排除千难万险,冲破重重阻挠,每次刺入那檀口之中,却不知道会有什麽迎接自己。或是香软滑腻的香舌伺弄,或是贝齿紧叩夹起酥麻的胀痛,也可能是舌齿交融亦痛亦畅,冰火两重天。 我不由沉浸在这份未知的新奇刺激之中,每次抽插总忍不住揣测:这次会被咬吗?还是会得到温柔的舔吮? 可惜嫣然姐的心思玲珑,我总是无法猜中。每每信心满满的准备着迎接香舌柔舔,却偏偏惨遭狠噬。好容易提心吊胆的准备享受那娇蛮的狼吻,却恰恰得到一番柔顺的吮弄。 玩到得意处,嫣然姐禁不住怡然的扭起小腰,圆满的翘臀俏生生的耸动起来,在我面前款款摇摆着,让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既然不让我玩弄小屁眼,那便换一个目标吧。 我微一仰脸,便凑上那潺潺的溪谷。 嫣然姐的耻毛十分茂密,茸茸的铺满胯间,直漫到小腹底下。短簇簇的毛发平平伏贴,倒像是古老的神秘门洞外面爬满的墙草一般。 此刻,那浓郁的茂草之上点点露珠晶莹闪烁,将黑森森的毛发洇成细密的小绺,其下的蜜穴水道便隐约的浮现出来。 我轻轻的拂开草丛,露出一线紧密丰润的肉缝。 两片饱胀的牡唇充血肥大,沾满了滑腻的蜜汁,鲜淋淋粉里透红。 我指尖轻挑,小心的拨开那牡户,汩汩的汁液像是开了闸的泉水满溢出来,水泽唇角边一粒晶莹娇嫩的肉芽娇柔温润,微微肿胀着含羞翘立。 我轻拨手指,指尖的端处轻轻的刮擦了一下那肉芽,肥美的牡户立刻发出一阵轻颤,蛤穴深处越发吐露出浓腻的蜜汁。顺着耻间轻轻的流淌下来,一滴滴落在我的脸上、颈间。 舔一口唇边的蜜汁,腥腻绵滑芳郁回味。凑到近处,浓浓的少女芳香扑鼻而来,我禁不住探出舌尖轻轻一勾,一下子卷到那小小的肉芽,唇齿轻合柔柔的噬住。 那小小的肉粒在唇舌的吮卷吸噬下,迅速的胀大起来,柔软无骨的肉节硬硬的翘着,随口舌的动作勃勃而动。 肉腔内涌出大量的蜜汁,稠白似乳粘滑腥甜,汩汩的溜进我的口中,一时间齿颊留香。 我卖力的吮吸着小肉芽,大舌吐出进而扫舐着周围软滑肥胀的肉唇,那牡户渐渐如花般绽开,牵动两侧的腿胯肌肉不住的轻轻战栗起来。 嫣然姐受到刺激,大大开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收紧夹住我的头脸,两膝锁住我的後脑,将我紧紧朝她的胯间压按。 见她这回有了积极地相应,我愈发兴致高涨,长舌吐尽朝着那润腻的蜜穴深处钻入进去。 第一次舔进女子的蜜道,新鲜的感触又与之前的後庭古道不同。更加肥厚饱满的肉壁软糯滑腻,紧紧地拥裹上来,却不会像小屁眼里那样紧密到要夹断舌头的地步,也不像檀口之中不时有齿棱刮搔磨噬。 我只觉得此间濡湿火热,清流汩汩,就仿佛浸在蜜糖之中一般。 四周的腔壁不住的蠕动,仿佛千百只小手一齐按摩着其中的肉条。 每向内深入一分,肥厚的肉壁便越发紧密的夹裹一分,花心中涌出的蜜汁也便越发汹涌粘腻上一分。我索性张开大嘴,尽情的畅饮这琼汁蜜酿。 嫣然姐此刻浑身酥软,柔柔的趴伏在我的身上,丰腻的雪乳痴愣愣的紧夹着我的肉棒,娇俏的小嘴儿早忘了顽皮的逗弄我,只知道柔顺的含着我的龟头“啧啧”的尽力吮吸。两腮深吸陷出两个小巧的梨涡,不住的吞吐着,一下下挤榨着怒胀的鸡巴。 我和着节奏缓缓地挺耸腰胯,配合着口舌钻舔的韵律抽插着鸡巴。嫣然姐酥软的娇躯也禁不住随着我的节拍一下下腻动轻颤。 渐渐地两者愈发契合,彼此的节奏一点点融合起来,灼热的快感逐渐凝聚形成一波波汹涌的冲动,沿着两处之间的连结不断地传递、循环累积。 我的呼吸愈发粗重,每每一道火烫的气息喷在蜜穴之上便激起一片抽搐,嫣然姐的身体一个劲儿的抖动,双腿死死的夹着我的颈背倒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另一头,咿呀呻吟的檀口越发迅疾的吞吐着,战栗的贝齿不住的刮擦噬咬我的肉棒,锐利的痛感激发更加狰狞的膨胀,坚硬如铁的肉棒好像吹了气的气球拼命地胀大起来,仿佛随时可能爆炸似的。 我不由自主的奋力挺起鸡巴,一下下深深地刺入喉腔深处,嫣然姐卖力的仰起脸,柔软的香舌拼命地卷托着胀大的龟头,喉管开启勉力的接纳着我的龟头的进入。 我禁不住长吟起来,一阵阵通透的舒爽随龟头与喉间软肉的一下下挤触仿佛电流般霎间传遍全身。 终于,当我的舌尖奋力深探进那深藏在花房的蕊心的刹那,怒挺的鸡巴也再一次凶猛的深深刺入娇嫩的咽喉,漫胀的肉囊也随这冲刺一下被吸进檀口之中,窒息的口腔一瞬间拼命地抽吸缩紧,仿佛拧动一块海绵一般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子孙袋。 高涨至极点的慾望于这一霎砰然喷发,仿佛奔腾到海的洪流,终于一股脑儿的涌入一片浩浩汤汤、无边无际的汪洋。 缠绵的肉体依旧紧紧地纠结颤栗,而两具畅美的灵魂,却升腾起来,不住的向上、向上…… 仿佛直到天堂。 第六章入学 星期一的早上,我在秋雨姐的带领下来到市第二实验小学。 得到张教授的推荐,我总算得到一个在这里读书的机会。这里的一位副校长是张教授以前的得意门生,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之後,便二话不说的答应了这事。 虽然学校非常担心我跟不上学业,可是我们最终经过协商,还是直接进入了叁年级就读。 毕竟和那些明显小我一大圈的一年级学生坐在一个教室里,连我自己都会觉得很不自在。好在秋雨姐保证会帮助辅导我的功课,考虑到她在这件事上的积极态度,以及她身为师专优秀毕业生的专业素质,学校方面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们的要求。只是提出了一个条件:入学的第一次期中考试,我的成绩必须保证至少不能有两门以上挂科,而到第一次期末考试时,我的成绩必须保证平均在七十分以上。 对于学习程度只相当于小学一年级的我来说,这不是一个很容易达成的目标。特别是学校从叁年级开始,将要开始教授一元一次方程式,那位张教授的高足非常担心我会拿这个东西没有办法,因为即使在城市里的孩子当中,直到离开学校踏上社会的那一天为止仍然对此一窍不通的人也大有人在,更何况是我一个山里来的孩子呢。 但是不管怎样,我毕竟还是坐到了这个教室里。 坐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的面前。 “专心读书,别想太多。周末的时候我会来接你的。”秋雨姐温柔的叮嘱了我一番,目送我走进叁年二班的教室,然後冲我挥挥手便离开了。 她眼下仍然还住在她的母亲家里。 好像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于张教授这个母亲的新丈夫,也开始慢慢接受了一些。 第二实验小学是一所寄宿制的学校,考虑到嫣然姐也是一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让她一个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似乎有些麻烦,而秋雨姐一时半会儿大概还不想回到她们合住的房子去,所以张教授就建议把我送到寄宿制学校里面,这样便可以省掉许多麻烦。 他们当然并不知道我和嫣然姐之间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们也没有丝毫拒绝的理由。而且,私下里嫣然姐也悄悄对我说:“让你住学校也好。如果让我天天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非被你这个驴小子弄伤了不可--” 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我感到小腹下面微微有些发热。近来见了不少世面的秃鸟又开始硬硬的翘起来了。 那是我们初次的夜晚,当我慢慢从喷射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飘落的尘埃一般一点一点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重新注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嫣然姐此时仍旧软绵绵的瘫在我的身上,敞开的耻间仍有汩汩的清泉缓缓地流出。丰胀鲜润的牡户微微翻卷翕动着,好像婴儿张开的小嘴儿在打着饱嗝似的。 我的鸡巴已经从她的小嘴儿里滑脱出来,不过她的儃首仍旧柔柔的伏在我的胯间,丰润的朱唇浅浅的吻在我的龟头上面,能够感觉到有滴滴的津液和粘湿的浊浆顺着微张的唇角不断地溅落在我的肉棒上面。 我坐起身来,抱起那绵软如絮的女体,温柔的搂在胸前。一张娇艳的俏脸在我的手掌托捧下羞答答的微微仰起,我禁不住端详起这张揉杂着纯真与妩媚的脸来。 嫣然姐的身材不算特别高挑,坐在我怀里时似乎比十岁的我还要略略矮上一些。大约不足一米六的样子。 她此时羞怯的垂着眼帘,似乎不敢看我的脸。我禁不住微俯下头,额角有些顽皮的倚在她的前额上,把脸亲昵的凑在极贴近她的脸的地方。这样一来,她除非闭上眼睛,不然便逃不开我的凝视了。 鼻翼前端微微交迭在一起,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喷在脸上微微发烫. 嫣然姐的眼眸里水汪汪的仿佛一泓秋波,妩媚流转间仍禁不住悄悄地朝我投来飞快的一瞥。 她的小巧的琼鼻两侧,此刻微微的翕动着,隐约泛起淡淡的春潮。娇艳的朱唇微微张着吁吁娇喘。在那唇角之上,仍有一丝白浊浅浅的挂着,于这惹人怜爱的娇美之中,平添了几分妩媚与魅惑。 我轻轻顶着她的额头,鼻尖在她的鼻翼两侧柔柔的刮擦几下,疼爱的凑近去在她的唇上浅浅的啄了一下,随即又退回来微笑的盯着她柔声说:“姐姐现在的样子简直比仙女还要美。” 嫣然姐下意识的嘟了一下樱唇,随即飞快的探出舌尖,在那一点白迹处浅浅的扫过,立刻便卷回口中去了。 目睹着这样诱惑的情景,我那才刚稍稍平息的肉棒立刻开始有了反应,下腹一热便直直的戳在嫣然姐的小腹上面。 嫣然姐俏脸一晕,两只小手飞快的挥起来,捂在我的额前眼上,口中羞怯的嗔道:“不许看!坏东西!不许再乱看了!” 我笑着抓住她的小手,用力的拉开握在掌中。温柔的盯着她说:“这样美的女孩子,我在看一千次也看不够呢。” 嫣然姐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温馨,儃首轻轻的伏在我的胸膛上,饱满的酥胸在我的胸前柔柔的摩擦着,口中呢喃着说道:“张孩儿--你真是个神奇的男孩子!这样抱着你--真好呢!” 我的心里一酥,仿佛被熨斗熨过一般暖暖贴贴的。禁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去,满满的握住那胸前饱满高耸的玉兔。 嫣然姐轻轻呻吟了一声,却没有忸怩的躲闪,也没有推开我的手。反而挪了挪脸颊,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也非常享受我对她的雪乳的爱抚。 丰润的饱满随指间柔柔的流腻,顶端饱胀的嫣红只几下挑拨便硬硬的弹翘起来,随着手指的每一次弹拨拙愣愣的弹跳不止。 已经被充分开发出敏感的娇躯很快扭动起来,那娇媚的呻吟声也愈发急促,不住有热腾腾的芬芳气息扑在我的胸膛上面,嫣然姐那双象牙般白嫩的玉腿不住的搅动着,逐渐盘夹上我的腰胯。 重整旗鼓的肉棒早已涂满了口水与体液十分顺滑,春潮泛滥的蜜穴也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准备,一切仿佛水到渠成般自然。只是当我的鸡巴深深地刺入花房深处的时候,嫣然姐忽然张开檀口在我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无声的抽了口气,忍耐着没有出声。无论一个女人经过多少次的高潮,可是当一个男人的肉棒真正进入她身体之中的时候,对于她心灵的冲击毕竟是强烈而透彻的。这样的嫣然姐,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承受她予我的痛,并给她快乐。 濡腻的肉壁紧凑而充满弹性,仿佛一张小嘴儿不住的吮着我的肉棒,却没有似檀口中一般的棱角与硬构。那曲折而幽深的腔道只有真正用鸡巴紧紧充满的时候才能体会出其中的妙处,却并非其他物事可以代替的了。 大大的张开那纤素的双腿,浅浅的插送几下,陌生的肉腔便渐渐带来熟悉的感觉。 远远超过小嘴儿的承受力与接纳力,让人可以抛开一切的顾忌尽情畅快的驰骋。 有力的插入,徐徐外退。初时的节奏缓慢而坚定,充满了肉慾的张力。嫣然姐两只小手蜷着,叉瘫在儃首两侧,纤纤玉指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紧紧握住,又随我每一次的退後而无力的舒张开来。小嘴里发出一声声轻轻的闷哼浅吟,眉宇间隐有痴迷的狼狈和压抑的畅美。 我伸出手,一手握住一只颤巍巍的圆乳,另一手则扶在嫣然姐的腰胯之侧,微微的掌握住她身体扭摆的节奏,与我的抽插更加契合。 腔肉的摩擦愈发顺畅,腰胯的扭摆也逐渐找准了熟悉的节奏。鸡巴开始越来越快的在丰美的蜜穴中进出,连续不断,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汁液淫水,喷溅在密草雪胯之间唧唧作响。 鲜嫩的肉唇随着愈渐激烈的抽插不住的翻卷,因为有丰沛的汁水浸润并不产生太多的疼痛,可是那一阵阵异样的酸胀感觉仍然刺激的嫣然姐耻胯剧颤,大腿根内侧的嫩肉不住的抽搐跳动,圆翘的肉臀拼命地扭动着,使劲研磨着身下水淋淋的床褥。 我忽然猛地将肉棒斜斜挑起,戳在蜜穴的肉壁之上,龟头上胀大的棱勾有力的刮擦着不住蠕动的腔道,重重的一杵到底直捣在花蕊正中,发出一声巨大的“噗咭”声。 嫣然姐不由得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吟,酥软的娇躯一下子绷紧,纤巧的脚趾尖处拼命地勾起,肉穴之中生出一股强韧的收缩之力,死死的夹咬着我的鸡巴。那甜腻的小嘴儿无助的张开,一下咬住蜷在唇边的玉指,立刻如渴水之人找到了清泉一般死死的衔住,好像要用那纤细的一根手指堵住口中不断发出的婴儿般依依的吟叫。 我不由荡荡一笑,鸡巴如动力十足的活塞,丝毫不予她半点喘息之机,横冲直撞的一下下的猛插进蜜穴的深处,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花心之上。身下的玉体随之一阵阵的战栗,不断地绷紧、瘫软,循环往复,仿佛永无休止。 如此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嫣然姐柔嫩的娇躯愈发酥烂,绵腻的美肉只随我的冲撞不住的颤动,恰似一团雪白滑嫩的果冻。 无尽的激烈冲撞之下,嫣然姐的意识似乎渐渐开始涣散,双手无意识的伸出,无力的在空中挥抓,口中咿呀的喃喃道:“啊--要死了!不行了--哦--快!快拉住我--要沉了!要沉下去了--唔--抱、抱紧我啊--咿--” 我连忙俯下身去,双臂一分抄起两条玉腿抗在肩上。嫣然姐雪腻的肉臀立刻高高举起,颤栗的耻胯间汁水横流,一直向下流到两瓣雪丘之间的深谷之中,随即又滴滴答答的溅落在身下的床褥上面。 秘处高举的姿态令我的肉棒可以更加的深入,悬起腰臀不由自主的绷紧,牵动肉腔更加紧密的收缩,不住的压榨我早已胀到极限的鸡巴。 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艰难,身体里最深处的那一丝慾火也随之被勾发出来。胯下的肉杵仿佛上足了发条的永动机,不可遏止的不断加速冲刺,雨点般疯狂的捣击着花心。 终于,当我又一次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猛烈地冲过那绵密紧凑的蜜道,直抵核心时。 仿佛永恒之墙忽然开启了大门一般,硕大的龟头啵的冲破一片软肉,一下子刺进子宫口中。 “啊--” 身下的女体仿佛濒死之人终于吐出最後一口气般,猛然弓起身子,酥软的身子骤然绷紧,叉开的双腿死死的紧夹住我的腰背,两只小手紧紧扭起枕边的一片床褥拼命地拉扯,迷离的秀目赫然长大,死死的盯在空处,粉润嫣然的脸上一霎间绽放出绚烂夺目的光彩。 我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道酥麻好像导火线,顺着脊背从耻间簌地直冲向脑海,瞬时间在我的意识深处爆开一片雪亮。 我也忍不住仰首长啸,一腔热流终于纵情激射,强力的喷射进那彻底敞开的肉腔蜜洞之中。而迎接我的,则是一片汪洋汹涌的波涛,无边无际的潮涌…… 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我不知飘去何处的思绪。 眼前的景象变回到坐满了学生的教室。我有些拘谨的站在讲台边,无数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奇怪感觉。 “……这是我们班新转学进来的同学,张……你叫张什麽来着?” “张孩儿。”我脱口而出。 老师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停了一下又问道:“你--有没有大名?或者更--更正规一点的名字?” 我不由得一愣。这个被身边的人不断的叫了五年的名字,早已经成为一种理所当然的本能。直到今天被忽然问起,我才猛地想起:这原本却并不是我的名字。 “楠!我叫--张楠。” 口中说出那个久违的名字时,有些记忆的片段模糊地浮现在脑海,只是零星散乱的碎块,却仿佛一下子打开了一道尘封的大门。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我仍然坚持说自己姓张。就像是如果连这个姓氏也一并放弃的话,就会和那个山村以及那些人们切断了全部的联系似的。 这让我心里升起惶惶的不安。 “哦?”老师也楞了一下,似乎对于我真的有这另一个名字缺乏足够的思想准备。沉默了一下才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大家以後就叫你张楠。” 我与班级里的大多数同学年龄相仿,只是却比他们所有人都要高大一些。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在了最後一排的座位上。按照老师的指示穿过教室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的过程中,沿途的同学们似乎都用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仰望着我。 我不喜欢这样的目光,因为被这样看着时,会有一种孤独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 “下课之後去办公室找我,我带你去领你的课本。” 老师站在讲台上对我说了这句话之後,便转身走出了教室。教室里立刻发出一阵嘈杂的声响,就像是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鸡们一样,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这种喧闹,直到第一堂课的任课老师走进教室才总算告一段落。然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过来和我说过一句话。 入学的第一堂课,我的面前只摆了一个孤零零的文具盒。那是秋雨姐替我准备的。 还没有领到自己的课本的我,虽然盯着老师在黑板上刷刷点点写下的每一个文字和符号,却其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这是一种陌生的教学。 老师自顾自的讲,学生自顾自的听,就像是一个长跑者,一路上只保持自己的节奏,任凭身後的人们追随自己的脚步,并不理会谁会掉队。 其他的学生显然对这样的方式都十分谙熟。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流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时而抬头看着黑板,时而俯身在本子上记录着什麽,从容自若、熟练无比。 我看着他们,感觉仿佛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被摒除在这样的节奏之外。无所适从,无处容身。 “喂。喂--” 心中正一片茫然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在叫我。那声音压的很低,不过却近在耳边。 我扭过头去,便看见旁边座位上,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子正有些恼火的瞪着我,一边轻轻的喊我一边已经忍不住抬起手来像是要直接找我在我的身上。 “你叫我吗?”我学着她那样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里只有你坐在我旁边,我不叫你还能叫谁?”雀斑女孩儿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怎麽傻乎乎的--” “有事?”我倒不怎麽介意她的态度,毕竟她难得的是我在这个班上第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同学。 “我想睡一会儿,你能不能帮我把风?”雀斑女孩儿的脸上难得的露出讨好的神色。 “啊?在、在上课吧?你要睡觉?”我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感觉她仿佛在说这某种外星语言,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啧--我最烦老聂的课了。看见他那张脸我就犯困。拜托--反正你也听不懂了,就帮帮忙替我把风好吧?回头我请你吃烤地瓜。”雀斑女孩儿一脸鄙视的偷瞥了一眼讲台上正滔滔不绝的任课老师,一边打了个哈气一边自顾自扑倒在课桌上,把脸埋在环起的双臂之中,张开的课本倒是很敬业的住在面前,将自己遮挡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朱瑜。这个一脸雀斑头发像男孩子一样短的高个子女生身上流露出一种自然的气氛。那满不在乎的大大咧咧在不知不觉间竟是我一直紧绷着压抑的神经慢慢舒缓了下来。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我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她,心里暗暗长出了一口气。 好像有一层充满张力的膜被一下子戳破了,我此後开始慢慢融入到此间的气氛当中。老师的言语开始一点点进入脑海,并形成印象。虽然大部分的内容仍然不明所以,开始却如同一颗发了芽的种子,在心里生出一个个的问题。 有了问题,只要一个一个去解决,便可以得到进步。这样想时,我便开始有一点开心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远,整整一堂课,老师对于在最後一排睡觉的朱瑜始终没有投去任何关注。後来渐渐听课入神的我,总算没有轻易辜负她的嘱托,安稳的坚持到下课。 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随即戛然而止,扫了一眼满座的学生,点点头说了一声“今天就到这里吧”便宣布下课。 睡了整堂课的朱瑜倒是很准时的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含糊的说着:“下课了?怎麽这麽快?我都还没睡够呢。” 见她醒来,我觉得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一样。想起之前老师要我去她的办公室找她,于是便站了起来。 “哎,你干嘛去?”朱瑜忽然扭头看看我问道。 “去找老师领书。”我答道。 “班主任让你去她的办公室?”朱瑜忽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看了我一眼贼兮兮的笑着说道,“她的办公室在叁楼最右边靠着右侧走廊的旁边。你--过去时小心点。 ” 小心什麽?我心里有些疑惑,可是看朱瑜已经翻了个身又趴在桌上继续睡觉,我也只有按捺住心中的问题摇摇头走出教室。 长长地走廊上,此时站满了人。各个班级的学生都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跑出来“放风”.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城市的学校里这个很有特色的奇景,心里有些诧异,也有些忐忑。 走廊上的学生大多是男生。偶尔有叁两个女孩子聚成一小簇躲在角落里小声的说笑,而大部分的空间都被打闹、跑跳、大喊大叫着的男生们占据了。 不时有闷着头乱跑的同学朝我冲来,在互相闪躲的过程中胡乱的刮擦几下,一边踉跄的身体歪斜,一边心不在焉的随口抱歉着继续跑开。 就好像他们都停不下来似的。 叁年级的四个教室彼此相邻,再往前走则是四年一班的教室,隔在叁年级的教室和几间老师办公室之间。 和叁年级的走廊上沸反扬天不同,四年一班这个叁楼唯一的四年级教室门口,稍稍平静一些。叁五成群的男生各自围聚着互相说笑,却很少像野猴子似的疯跑乱跳。 忽然,我看见在他们之中,有一个家伙正摸出一根香烟大大咧咧的放在嘴边抽了起来。身边的同学似乎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倒是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露出自得的神色。眯着眼睛深吸一口,随即吐出一片浓浓的烟雾,脸上现出十分快活的神情。 在冯家屯的时候,香烟被认为是一种奢侈品。除了一两个有本事的人家之外,极少有人能够抽上一口带过滤嘴儿的香烟。 记得蛋蛋又一次曾经颇为憧憬的对我说:“我爸的朋友那天送了他一盒香烟。和咱们平时见到的那种自己卷的破玩意儿可不一样。都是带过滤嘴儿的。我爸宝贝的不得了。点一颗烟,简直比给菩萨点一炷香都严肃。 啧!啧!等将来有一天,我也非得尝尝这城里香烟不可。看看它究竟是个啥宝贝!” 想到蛋蛋,我不由得朝那抽烟的男生多看了几眼。 谁知道他一眼瞥见我看他,忽然瞪起眼睛大声的喝骂道:“他妈的!看个屁看!没见过抽烟啊?再看老子收拾不死你!” 我不由得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发火。难道城里抽烟是不能让人看的吗?不然他干嘛这麽紧张? 正糊涂间,忽然听到有个声音大声说道:“崔浩!你又抽烟!不知道学生抽烟是违反校规校纪的吗?” 循声望去,只见在四年一班的隔壁,一间教师办公室的门口,此时站着一个年轻女人,正一手叉着腰,一气呼呼的瞪着那个抽烟男,声严厉色的说道。 我这才明白,原来在城里,学生是不可以抽烟的。 “嘿嘿,干嘛?小钟老师你又多管闲事了。我又不是你们班的学生,你管我这麽多干嘛?”那个叫崔浩的烟男虽然被年轻的女老师撞破抽烟,可是对于她的训斥指责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你!你在这样,我可要--要--”小钟老师被崔浩一阵反驳,气的脸腾一下红了。抬手指着崔浩,一时竟说不出什麽有劲的话来。 “你要?小钟老师你要什麽尽管说呀。我一定满足你就是。哈哈--” 周围的人听到崔浩暧昧的调弄话语,不由得一片哄笑。全都神色古怪的望着小钟老师,眼中流露出一丝猥琐。 小钟老师的脸腾地一下子变得比刚才更红了。 她重重的跺了一下脚,羞怒之中微微现出一丝无奈,狠狠地瞪了崔浩一眼,猛地转身走进身後的办公室,砰地一声把房门重重的关了起来。 看到逼退了老师,崔浩周围的同学立刻齐声发出一阵得意的欢叫。看着崔浩的眼中,愈发露出佩服的神色。 我心里有些讨厌这个崔浩张狂轻浮的样子,便不再理他,快步走过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口,来到最靠近右侧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随後走了进去。 班主任侯老师就坐在正对房门的第一张办公桌後面,看见我走进来便点点头说:“张楠你来了。我刚才已经去总务处帮你把课本还有其他的教辅材料都领好了。你这就拿回去吧。” 说着指了指面前的桌子上码放着的一堆物品。 “谢谢老师。”我冲侯老师笑了笑,随即张臂将办公桌上那一大堆的物品抱到怀里。 “你--”侯老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麽,可是见我稳稳地抱起那一大堆东西似乎并不怎麽费事,于是便没再多说什麽。 当我即将退出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侯老师忽然在身後喊了我一声:“张楠,你的宿舍还没有安排妥当。等今天下午放学了,记得到我这里来领宿舍的钥匙。” “哦。”我应了一声,随即便走出办公室的大门。 第一天的课终于上完了。我这才知道城里的学校课程安排的原来这麽紧张,每天教授的知识量非常的丰富。难怪他们都说我只是一年级的水平。真的和我们当初学习的速度与程度实在相差太远了。这样想时,我的心对学习的前景不由得暗暗忐忑起来。 经过一天的相处,我和朱瑜倒是彼此熟悉了不少。除了互相通报姓名之外,我又忍不住好奇的聊起了四年一班的那个崔浩。 朱瑜告诉我,原来那个崔浩的叔叔是校长的侄子。虽然崔浩这小子平时不学无术,叁天两头惹是生非,可是看在他叔叔的面子上,学校一直对他睁一眼闭一眼的。 “难道他当众违反校规抽烟,学校也对此无动于衷吗。”我不解的问道。 “啧--那算什麽。这小子平时做过的坏事多着呢。以後没事离他远点。 这家伙就是一个疯狗,别平白被他咬上一口,那可就不上算了。”朱瑜撇撇嘴说。 与她的一番对话让我对这所城市里的小学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而我从朱瑜那里得知的另一件事就是:原来在班级里,後排座位除了是留给高个子来坐之外,也时常起到一个“发配”的作用。凡是那些让老师头疼的、成绩不好拖全班後腿的、也都会被遣送到後排。时间长了,各科老师来班级讲课的时候,便习惯性的无视後排的学生,就好像自己的班里只有前面若干排的人存在一样。 难怪朱瑜上课睡觉老师也对她视而不见。倒是她还能想起躲着老师,算是相当“自觉”的了。这麽看来这个女生其实也算挺不错的了。 “宿舍楼在学校的东北角。你的宿舍是四号七零二室。这是你的钥匙。你到了那边先去找宿舍管理员,你的被子等一些物品还在他那里。 ” 侯老师把钥匙交到我手里,然後略略的交代了宿舍的情况,便挥挥手示意我离开。 我拎着一大堆新领的课本穿过开阔的操场,便看到两栋建筑。 那便是我将要入住其中的宿舍了。其中一栋是女生楼,另外一栋则住着男生。 虽说是寄宿制学校,可是学生之中大多是来自本地的孩子。这些人一方面离家不远,另一方面家里也不放心让这麽小的孩子住校,所以偌大的宿舍楼里空空荡荡的并没住了多少人。 我循着楼墙上印着的门牌号码找到四号,走进底楼门厅向左一拐,便看见一间开着大大的窗子,窗子外面还竖着铁栅栏的房间。 在那铁栅栏後面的大块窗玻璃上,贴着几个红色的大字“大楼管理处”. 我走过去,从窗户朝里望了望,除了下方一个圆弧形的小小开口之外,窗子的其他部分都装着毛玻璃,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我于是推了推房门。 屋门虚掩着,应手而开。 敞开的屋门後面,出现一个瘦小的中年人正以奇怪的姿势弓着身子,背对着门坐在一张桌子前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一台电视。 电视机闪动着画面,声音明显被调的很小,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 我凝神朝电视屏幕上看去,一片黑森森的毛丛,熨帖的伏在白腻的小腹下部,繁盛而茂密。赫然竟是一个女人赤裸的下腹特写。画面中那铺满了浓密黝黑的毛发的阴部清晰异常,并缓缓地朝远处拉开。 一只湿淋淋的牡户逐渐进入画面,溪水潺潺的玉门大大的张开,丰盈饱满的肉唇花儿一般从茂草丛中绽露出来,一片嫣红随画面中轻轻摆动的女人腰胯摇曳生姿。 随即,便有一双女人纤长的手进入画面,伸到胯间。 其中一只手灵巧的分开毛丛,娴熟的拨开肉唇,露出蜜洞的入口和那一粒丰润的肉芽。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上那肉芽,指尖柔和而灵巧的揉弄起来。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断刮擦之下,小小的肉粒迅速的胀大如指肚一般,手指用力掐捏,便有丝丝晶莹的汁液从玉门之中汩汩的流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随即并拢,深深地插入那熟美肉感的蜜穴之中有节奏的抽送起来。 画面的背景上随即隐隐约约的响起仿佛女子淫声浪叫的轻响。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电视画面,一时间忘了开口说话。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薛姨和嫣然姐赤裸丰润的裸体,口鼻的呼吸便粗重了几分。 那个中年人似乎看的十分投入,弓起的身子微微的颤动着,一只手臂奇怪的不住耸动。此时忽然听到响动,身躯不由得猛然一震,随即地扭回头来,一眼对上我的视线,也不由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指着我的支支吾吾的说着:“你!你!你是什麽人!?” 当他转身时,我才看清他此刻正将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之中,摸摸索索的不知鼓捣些什麽。那张又黑又瘦的脸上,淫贱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敛去,配合那恼羞成怒的惊诧表情,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是新来的学生,要找大楼管理员。 ”我首先打破了眼前的僵局道。 “哦!我、我就是管理员。 你、你找我什麽事?”经我这麽一说,那中年人才猛然醒悟过来,一只手飞快的从裤裆里缩了回来,一边慌张的提着裤袋松散的裤子,一边急急的走过去将电视啪的关掉。口中径自含混的问着。 看来我的突然出现,对他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我不禁暗暗摇了摇头道:“我是来领我的被褥和其他物品的。我刚刚转学进来,住在七零二室。” “哦--啊!七零二室新来的人就是你?”管理员猛拍了一下头,随即露出尴尬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你来的野太晚了点吧。这开学都这麽长时间了。你怎麽才来啊。你、你的东西,我--” 看他慾言又止的样子,我禁不住皱了皱眉道:“你不会把我的东西搞丢了吧?” “这--那--我--”管理员被我问的张口结舌,嘟囔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一个躲在管理处一边偷偷观看黄色录像一边打手枪的猥琐大叔,一个转眼就把学生的物品搞不见管理员。 看着眼前这张慌张尴尬的脸,我心里开始有一种“误入贼窝”的感觉。 “嘿嘿,小兄弟。咱们商量商量,你看这事我--”猥琐大叔眼珠一转,贼兮兮的奸笑着凑上来,微弓着身子点头哈腰的对我说道。 正说着,忽听管理处的外面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房门砰地一声被重重的推了开来。 一个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死老头!你是不是又到女生楼去偷内裤啦!?” 我不由得转回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娇小丰满的女孩子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怒气的走进来。版主:小脸猫于2013_08_25 15:53:5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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